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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北軍華兵陳大器雜記】(1)
作者:夢中夢789
2025/02/04發表於: SIS001
字數:7,032 字
作者:先寫這麼多吧,可能以後再擴充內容
泰西曆1863年7月
陳大器雜記
我回想自己的過去,總覺得應該在今天寫點什麼,要不我可能連自己是誰都忘了,現在我叫皮亞斯·陳,是我的團長給我起的名。記得我在中國的家鄉時,髮匪作亂(太平天國),天下震動,還有雲南杜文秀,新疆阿古柏等等紛紛趁亂謀反,屠戮生靈,我所在的縣城也組織了團練自衛,我被推舉為義軍小校之一,可惜在和賊人廝殺中團練被擊敗,我苦戰負傷僥倖逃回家,家人為求朝廷撫恤,便讓我假死矇混,也可免於被追責。我從此離開家鄉,登上了開往美利堅的茶葉商船做水手。
經過幾個月的航行,泰西1863年6月到達美國紐約,上岸後幾個美國官員模樣
的人,熱情招待了我們這些船員痛飲一番美酒,又請來妓女作陪,我雖不喜飲酒也勉強喝了一些,不覺何時睡了過去,醒來便得知,已經被強行拖入軍營編入美軍了,再要找來時的商船,得知船上其他人見狀害怕也被抓壯丁,便匆忙開走了。現在這個時候,美國內戰正盡進行的十分激烈,每天都傷亡無數,除了直接戰死,很多受傷士兵都被鋸掉手腳成為殘廢,看起來十分可憐。
我無計可施,只能來都來了,跟著一起混日子,7月,紐約城裡發生了暴動,我打聽得知:原來是紐約的徵兵官為了湊齊軍隊人數,在紐約城裡強征白人男子當兵,如果不想當兵就要交300美元的免徵錢,這筆錢對紐約的普通市民需要不吃不喝攢1,2年才夠,當然是交不起的,而能交齊的都是富家公子,黑人因為不算公民,也不被徵兵,於是市民們群情激憤反抗美國政府的暴政,到處襲擊政府機構,富人住宅,和黑人,美國政府於是調來了海軍戰艦對著紐約市進行了長達幾天的炮擊,然後召集附近陸軍一起進行鎮壓,我也跟隨所在團,在紐約附近待命,只見整個城市火光沖天,混亂正在到處蔓延,5天後這次市民起義被完全鎮壓,據說鎮壓部隊殺死了紐約市民幾百人。
不久我隨紐約州的一個團南下參加了對南方叛軍的攻勢作戰,在這個團里我結識了幾個好朋友,我們一起被編入了一個騎兵偵查小隊。
一個叫艾倫的愛爾蘭人是我們中領頭的,按說他也算白人,可現在的美國十分排斥愛爾蘭人和義大利人(作者註:因為當時這兩國移民拉低了美國白人的薪資水平),艾倫跟我們說起過,他是為了逃離愛爾蘭正在發生的大饑荒而來到美國,他的家人都餓死在了愛爾蘭,他很仇視英國,有時會幻想和新芬黨一起打回愛爾蘭。在團里他表現出色,又和團長私人關係不錯,被提拔為下士,成為一個騎兵偵察分隊的小隊長,可以借外出偵查的名義遠離那些看他不爽的人,然後領我們在軍團周圍隨便轉轉,幹掉幾個南軍的散兵游勇刷戰功,有時也能攔截到南軍的信使,只有發放補給時準時歸隊領取。
野馬是個印第安人,他是我們中槍法和騎術最好的,他自稱是受不了保留地的艱苦生活,想要進城闖蕩,但四面碰壁,哪裡都不要他,最後只能參軍混口飯吃,希望打完仗可以分一小塊土地,做個小莊園主。
莫蘭是個黑人,他自稱是從南方的黑奴莊園裡逃出來的,自願參加北軍,希望為解放黑奴而戰,十分崇拜林肯總統,但加入這個偵查小隊以前,長官只讓他幹些打雜的活,因為團里的長官雖然是廢奴主義者,卻認為黑人天生膽小怯懦,不如白人勇敢好鬥,所以黑人只能做飯和挖戰壕,根本打不了仗。
我們4個是整個團里異類,因此自然混到了一起,同吃一鍋水煮硬餅乾。 早上艾倫說他發現附近有個南方奴隸主的農場,按照團長的命令我們要去燒毀那個地方,據他觀察這個農場裡面可能有女人,不如一起去看看,要是沒有女人,搶些東西也是好的,我們都很高興有這樣的機會。
我們4個在當天下午騎馬進入這個南方的奴隸主莊園時,發現這裡還沒有戰火波及的痕跡,但好像已經被搶劫過了,圍牆和柵欄上被砸出了幾個缺口,一些看起來矮小的木屋周圍亂糟糟的,幾個衣衫襤褸的白人正在撬倉庫,他們看到我們嚇得趕緊跑散了,我們追上其中一個詢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他自稱是住在附近的窮白人,這幾天不時能聽到炮聲傳來,引起了恐慌,於是這個莊園的黑奴們一鬨而散都跑了,這個莊園的男主人早就參軍未回,剩下的幾個白人看守阻攔不住黑奴逃跑,還被黑奴一擁而上亂棍打死幾個,其餘的也都跑掉了,於是他們這些附近的窮白人趁亂進來搶點東西,既然大家目標一致,我們便讓他帶我們去找莊園主的住宅,然後他就可以和他的同夥繼續做他們的事,但是得儘快,我們明天就會燒毀這個莊園。
這個莊園的奴隸主住在一棟二層的木製小樓里,我們叫了幾聲沒有人出來迎接我們,於是我們破門而入,在一個房間裡找到了我們都想要的戰利品,3個抱在一起哭的女人,那個窮白人告訴我們,這正是奴隸主瓊斯太太和她的女兒瑪麗,還有一個黑女人是她們的女管家,我們把她們3個女人領到廚房,讓那個黑女人給我們做飯,並告訴她明天她就自由了,可以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瓊斯太太和瑪麗小姐被我們捆起來,在每個人的懷抱里輪著抱住親熱一番,那個窮白人詢問艾倫下士可以放他走了嗎,艾倫示意許可,那個窮白人便趕緊飛奔出來。
我們4個等待吃飯的時候很自然聊起了等吃完飯,這3個女人該怎麼分,瓊斯太太和瑪麗小姐聽到我們的談話,都極力掙扎了幾下,瓊斯太太見無法避免要被侵犯,就供出了這裡還有一個女人,我在她說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被關在私人囚牢里的白人姑娘,她有著金髮和藍眼睛,自稱叫愛琳,剛成年,是別的州的白種女人,父母早逝,一個叫懷特的奴隸販子把她綁架拐賣到這裡,當做黑白混血的女黑奴出售給這個莊園的男主人,想要強迫她做奴隸小妾,她一直不從被關到現在,她感謝我們把她放出來,我表示,當然她自由了,但這需要一點酬勞,愛琳很順從的點點頭,於是她倚靠在我身上,唇間的少女氣息吹過我的脖子,我忍不住直接抱著她離開,她也很溫順的趴在我懷裡,像貓一樣乖巧。
回到餐廳里,我看到莫蘭正和黑人女管家在桌上糾纏,像兩條黑狗騎在一起,還大聲的叫喊著,黑女人胸前兩個西瓜一樣大的乳房露在外面。
野馬和艾倫在桌上切著烤牛肉的同時,桌子下面各有一個被捆著的白女人在含著他們的大雞巴在給他們口交。
桌上還有一份牛排和紅酒放在那,看樣是我的,愛琳見狀也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她也鑽到桌子下面,用口舌靈巧的把我的雞巴也含在嘴裡,學著旁邊兩個女人的樣子對著肉棒吸和舔,這頓飯真是吃的格外美味。
我又從桌子上切了幾塊香腸放在盤子裡,擺在地上,讓愛琳跪著伏下身去吃,她的屁股翹了起來,我這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垂到大腿的無袖的白色內衣,此外什麼都沒有,撩起她的內衣,就是她雪白粉嫩的屁股,她一邊吃東西,我一邊撫摸著她的圓潤的屁股,等她吃完了,我扛起她隨便選了一個房間和她過夜。可是我聞到她身上有些臭,她不好意思的伸了下舌頭,表示她確實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現在天氣也不冷,我找來一個木盆,往裡注入幾桶水,直接把愛琳那件聊勝於無的內衣撕爛,把她放進盆里清洗起來,她身材嬌小,可愛,只有1米6多,這看起來像洗貓狗一樣,我在她身上隨便摸摸她也害羞的遮掩幾下,但並沒有阻止,嘴裡發出幾聲舒服的輕吟。
洗完了,我抱起愛琳去女主人的衣櫃里給她找衣服穿上,她還故意到女主人的鏡子面前去臭美,回頭看看我,她問我是哪裡人,她覺得我肯定不是白人,也不是黑人,但也不像印第安人,是她從未見過的陌生人,我說我來自中國,唐土,在海的對岸,很遠很遠的地方。
愛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對我說,既然這樣那她就和我說實話了,她其實是白人奴隸主和一個混血黑奴女人的後代,她媽媽因為膚色比較白,是只有16分之一黑人血統的黑奴,成了白人奴隸主的情婦,她長得和白人無異,但依然是黑奴,後來她被當禮物送給另一戶白人奴隸主,和這家的小主人一起長大,被女主人當女兒一樣對待,她被故意培養的言談舉止都和白人小姐一樣,好以後給小少爺做情婦,她以為人生若是如此也挺好,可主人家因為欠債,被迫賣家產還債,她也被列入拍賣品行列,看到那些女黑奴被迫脫光光站在拍賣台上,任由白人奴隸主觀看,檢查,她感到難以接受,這太恐怖了。
於是想辦法逃了出來,一開始想混入白人社區里生活,本來都已經被一戶白人當家人接納了,卻遇到了追捕她的奴隸販子,於是她只好主動要求被關進監獄裡免得落入這伙奴隸販子之手,在法庭上陪審團多次投票,大部分白人男子都認為她是白種女人,最後奴隸販子賄賂獄卒,把她從監獄裡綁架出去,賣給了這家男主人做奴隸。
愛琳說完自己的故事,突然哭了起來,對我說:因此她非常仇視別的白種女人,憑什麼外表都一樣,別人是貴婦小姐,她就是黑奴呢?
她哭了一會兒,有些膽怯的問我,現在還願意收留她嗎?她覺得自己夾在黑人和白人之間,已經無處可去了,我安慰了她,在我眼裡她長成這樣就是白人小姐了。
愛琳欣慰的嘟嘟嘴微笑了一下,叫了我一聲:主人,你……做我的主人吧。我想要個主人可不能是黑人,我不屑,也不能是白人,我不服,就你來做我的主人吧,我不想要自由,我也不會像白種女人那樣生活,我就想像以前一樣。 她這副動人可憐的樣子讓我一時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何況是做她的主人,她轉過身去換衣服讓我幫她從後面繫緊束腰時,我留意到她的背上有很多鞭痕,我撫摸這些傷痕,有些憐憫的問她:這些……他們經常打你嗎?
愛琳用很平靜的帶著些苦中作樂的玩笑語氣說:她從8歲開始挨鞭子,每周一次,每次至少20下,平時犯錯的話還得另算,因為白種女主人和奴隸販子都希望用這種方式讓她永遠記住,她只是個奴隸,是黑奴,長的再白永遠都不是白種女自由民,到現在已經10年了,她早就習慣了。
說完愛琳轉過身,抱住我說:以後請主人,繼續狠狠的管教她,抽打她,打哪都行,腳底,屁股,大腿,還有後背,哪都行,她很耐打的,最多一次女主人在她屁股用木棍上打了300多下,等她長大了逐漸就把被責打當做一直快感,享受。
說完愛琳撩起花哨的裙子,得意的對我說:想不到吧,她還是處女,因為以前的女主人又要她把處女膜留給自己兒子,又要訓練她熟悉性愛這件事,於是就讓女僕和真正的妓女來教她用肛門做交配訓練,她的屁眼被訓練的很靈巧,她的身體成熟後,每個月都要有幾天,她要自己給自己浣腸,塗抹潤滑劑,她要勾引那5,6個黑人和白人監工用他們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嘴裡和肛門裡,這時女主人會全程監視他們沒有趁機使用我的陰道,確保我的處女膜沒有被破壞。可惜她還沒被小少爺收用,主人家就破產了,後來接手她的奴隸販子,也覺得保留她的處女可以賣更多的錢,等賣給這戶奴隸主時,男主人已經都出門打仗去了,女主人只好先把她關起來。
說話間愛琳提著裙子轉圈,她白凈的陰部若隱若現,蘋果大小的雙乳也潔白誘人,我突然拉過她,把她上半身按在凳子上,隨手拿起地上散落的女鞋,在她屁股上打了幾十下,然後我擺成大字形舒服的躺在這家女主人的床上,讓愛琳來服侍我,做她這個女奴該做的事。
愛琳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又跪在地板上爬過來,有些吃力的脫去我的靴子,拽下我的長褲,她自己也脫光了衣服爬到床上,把我軟趴的雞巴含在嘴裡,她的口活很棒,很快就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嘴裡挺立起來,愛琳伸腿跪在我的臀部上方,伸手扶著把我的肉棒對準了她的陰唇,她雪白的屁股和我暗黃的手臂膚色形成明顯的對比,更顯得她散發誘人的味道。
用充滿誘惑的紅唇說:請主人,收下我的處女吧……
然後她小心的坐了下去,我閉上眼睛,雙手撫摸她性感的大腿,全身的注意力都被用於感受她體內的溫暖和陰道的褶皺,我們都感受到了她處女摸的位置,愛琳猶豫了一下,更加用力的坐了下去,她嘴裡也發出了更加柔美的呻吟聲,她自己上下晃動著屁股,把我的肉棒吸在她的陰道里吞吞吐吐,她確實已經是很有經驗了,很會服務男人,不需要男人做什麼她就能把我送上雲端,等我灌滿了她的體內,她微笑著用隨手撿到的布料擦了擦,就繼續用口舌舔舐我肉棒上她的血斑,床單上沒有出現傳說中的血漬,我想這不怪她,每個人都不一樣。
我不記得那晚我們做了幾次,我被她榨的很爽,幾乎昏了過去。參加美軍後,我也會用軍餉和自願隨軍的妓女發泄一下,但那些妓女都會因為生意做的太多,而麻木的擺出例行公事的苦瓜臉,感受上完全不能和愛琳的主動迎合相比,有一次還遇到我一邊操一個黑人妓女,她一邊拿著紙筆算自己這段時間的營收金額。 等天亮了,我們這幾個軍人都開始儘可能的從這件房子裡搜刮任何值錢的東西,讓女人們穿好衣服,帶好自己的隨身財物,走出房子騎上馬,點起一些火把,到處扔幾個,留下南方的奴隸主母女不知所措的試圖阻止我們,我們毫不在意的撞倒她們說,這是長官的命令,我們要燒毀這裡的分離主義者財產,我們又搶走了這個莊園的1頭騾子,愛琳和這家的黑人女管家騎在上面也要跟我們走。 最後奴隸主母女倆只費力的拉住了幾頭牛圈在空地上,她們家和附近的莊園,都被我們燒毀了,其他的奴隸主們也無助的想要從著火的房子裡儘可能搶救出一些財產來。
在軍隊里愛琳並不會很顯眼,她對我很忠誠,也很能幹,像個普通隨軍小販或者護士一樣,給我們做飯和縫衣服,她自己也做點小生意,但拒絕賣身。往後的事情,我不想做過多的描述,所能記得,只有慘烈的傷亡和被燒毀的土地,一批又一批的新兵被補充上來,然後無聲無息的變成屍體倒在荒野上,或者變成缺少胳膊和腿的樣子被火車運回後方療養,只有他們在戰場上留下的槍枝被收走,聽說其中很多被擦拭掉血跡,裝船賣給中國和日本,那裡正在進行的戰爭給了美國軍火商很多發財的機會,說起來我來的時候中國就在打仗,不知道現在戰爭進行了怎麼樣了,希望我的家人依然平安,我給他們的信件和匯款也不知道他們收到了沒有。
隨著戰爭走向結束,我和幾個同伴也更多的討論起了以後要怎麼辦,裁軍快要輪到我們了,軍需官大方的打開倉庫,讓我們帶著馬匹和武器彈藥一起退役,其他還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去倉庫里看看,想要的儘管拿走。
我很幸運的受了幾次傷但都沒到需要截肢的程度,暫時沒有什麼打算,我對這個國家的一切都充滿陌生感。艾倫打算去參加新芬黨的冒險活動,一些愛爾蘭人計劃組織起一批從美加邊境出發去占領加拿大然後用加拿大和英國交換愛爾蘭的獨立(作者註:並未成功)。野馬和莫蘭都想根據宅地法,為了獲得一塊土地去了西部闖蕩,我至今再也沒見到他們。
我在里奇蒙的酒館裡發獃時,愛琳給我介紹了一個白人女士,她叫珍妮·劉易斯,她們是在教堂里認識的,珍妮說她跟隨她在邦聯做官的丈夫來到到里奇蒙,現在她丈夫死了,她想回到阿拉巴馬的莊園去,雖然沒有奴隸了,可那片土地還是她的,只是現在兵荒馬亂,她一個單身寡婦,身邊沒人保護,連在家坐著都感到不安全,所以想找個能拿槍的男人保護她才好走。
我反正也沒有什麼別的打算,這樣也算有點事做,便答應下來,珍妮看我還穿著北軍的藍色制服,帶著一頂撿來的南軍軍官的寬檐帽,以為我是北軍里的白人軍士官對我很客氣,我摘下帽子露出中國人的面孔後,珍妮便一臉嫌棄的樣子,嘴裡不停的埋怨什麼,黃皮猴子,黃禍野蠻人之類的髒話,可她現在也沒有錢,僱傭不到白人保鏢,只好將就一下。
我和愛琳跟珍妮到她住的公寓里簡單打點了一下她為數不多的行李,就架著她的馬車出發了,我們走後,另一夥北軍士兵就進去在各個房間穿來穿去,見人便盤問,翻箱倒櫃,順手牽羊拿走一些他們喜歡的小玩意兒,這些都是分離主義叛軍的財產,是勝利者應得的戰利品。
一路上這個叫珍妮的南方奴隸制貴婦真是很煩啊,她眼裡白人就是高貴的,黑人和黃種人就是低等的,總是對我一副盛氣凌人,不屑一顧的樣子,她還在路上不停的勸說愛琳離開我,她覺得愛琳是個好白種女人,為什麼要屈尊嫁給一個下等種族的黃種男人呢?
明明很窮了,珍妮還是一副凡事都要種族有別的樣子,不和我一桌吃飯,也不能喝同一壺裡的水,不允許我碰她一根小指頭,真是用黑紗遮住自己的臉,不能被我看到她的長相,真是麻煩的要死。
我在路上便想著怎麼才能讓這個煩人的高貴女人閉嘴,在路過一處鄉村的小旅社時,正好店主夫婦要進城幾天,委託鄰居照看生意,店裡也只住了我們這一伙人,但珍妮還是堅持要開兩間房,等店主走後,我大方的走進珍妮的房間,她憤怒的讓我出去,我這次沒有再聽她的話,她大喊了幾聲試圖喊人來,但這附近人煙稀少,並沒有人來救她,她又想衝出門去,被我攔腰抱住按在床上,用她的腰帶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捆起來,我撕開她的花裙子,在地上燒壁爐用的木柴里選了一根大木棒,在珍妮的屁股上打了幾十下,打到她向我求饒為止,她一頭金色的秀髮這時被她來回擺頭披散開,她咬了其中一縷在嘴裡,我掰開她的大腿,露出她陰戶上的絨毛,我扶著她的大長腿,把雞巴對陣她的陰道口刺了進去,愛琳這時壞笑著從珍妮的行李中取出了一台照相機,對著我正在強姦珍妮的景象拍了幾張,威脅珍妮說,以後她要是不聽話,全美國的報紙上都會刊登上她被一個黃種人操了的新聞。
有了這一會的教育,珍妮變得老實多了,她不再要求任何特殊待遇,在之後的住宿中,她像個小婦人一樣跟在我身後,而愛琳也一副她的女僕的樣子,有了第一回,她便自然的和我不時上床,雖然依然保持著她優等種族的高貴,但已經不怎麼表露出來了。
來到珍妮的莊園,這裡很荒廢,而且位置偏僻,珍妮求我留下來幫她一起務農,但這時有條件的,不久我和珍妮在教堂結婚,在她親戚朋友的見證下,我成了這座莊園的男主人,愛琳並沒有嫉妒,她發現珍妮也喜歡被人鞭笞和帶著鐐銬散步,她們兩個都成了我的奴隸。
愛琳又去誘騙了一些因為花園被毀而成為窮人的白種女人到我們的莊園工作了,來了以後,就把這些白種女人的衣服扒光,帶上鐐銬讓她們在鞭子的催促下干農活,還僱傭了幾個黑人婦女來做看守和監工,愛琳對此感到非常的滿意,在愛琳的經營下,這座莊園逐漸有了點起色,那些淪為奴隸的白種女人,也都想要儘量的用身體誘惑我,好少干點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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