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All專輯五：一位慈愛母親的告白 (完) 譯者：主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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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All專輯五：一位慈愛母親的告白】（完）
譯者：主治大夫
2025/02/05發表於：色中色
是否首發：是
字數：15590字
【一位慈愛母親的告白】
那是一個典型的周末早晨，因為我母親沒有即將到來的庭審，所以她在嘗試做一些新菜。當她不忙於律師事務所的工作時，做飯是她最喜歡做的事。當我去廚房吃早餐時，她正圍著圍裙在爐灶旁做飯。
「很準時，」她笑著說，很高興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飯菜做好了，我們坐下來一起吃。她問我上大學的情況，問一些平常的事情。看起來她今天早上心情很好。然後她就完全變了。她突然嚴肅起來，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東西。
她把一本小冊子遞給了我。「幾個月後，我將參加羅西博士為期兩天的研討會。你聽說過他嗎？」
這看起來像是我母親這幾年參與的一項與治療有關的活動。
「是的，我想是的。」我回答道，簡單翻看了一下小冊子，「他上過很多次有線電視新聞，對吧？」
「就是他。我的心理醫生向我推薦了他。他們是好朋友。因為羅西醫生會在城裡待一個星期，所以我還請他幫我安排了幾次和他的私人會面。」
「是啊，我猜那些私人會面也不是免費的。」
「價格列在背面。」她說。
我看著小冊子的背面，簡直不敢相信。「天啊，媽媽，你要為一個研討會付這麼多錢？」
「嗯，我會付更多的錢，因為我要和他單獨會面。每一分錢都是值得的。」 「你怎麼知道？」我問。
「你不可能擁有像羅西醫生那樣的聲譽，除非背後有實質內容。我的治療師推薦他是有原因的。」
「是啊，如果這個研討會是個騙局，你可以隨時起訴他。」我開玩笑說。 「這可不好笑。」
「我忍不住。不過說真的，這麼昂貴的治療？」
「你不會明白的。」她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
「你就是不懂。」她的回答多了幾分威嚴。
「我想我已經夠老了。我是說，除了心理醫生或名醫之外，如果你需要找人傾訴，我很樂意傾聽。說真的，我不介意。」
母親給了我一個善意的微笑。「你真好。真的。聽你這麼說，我很感動。」 「你還指望什麼呢？」我回以微笑，好像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我是個好人。」
「你當然是，」她半諷刺地回答道。
***
幾個月後，那是一個周六的深夜。我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聽到母親把車停在了車道上。她剛從與羅西醫生的私人會面中回來。當她打開門時，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情。和往常一樣，她穿著職業裝。
「怎麼樣？」我問道，因為她看起來很嚴肅，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把鞋子放好。「我以後不會再見他了。別再問起他。」
在她可能說的所有話中，我沒想到會聽到這句。
「真的嗎？為什麼？」
「說來話長。」她回答道，「我不想談這個。」
「哦，好吧。」
她看起來像是要上樓回臥室，但卻只是站在那裡，在客廳里徘徊。她好像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我。最後，她還是說了。
「他問我要不要回他的房間，」她無奈地說，「當我問為什麼時，他堅持說是為了進行更深入的討論。當我拒絕時，他讓我閉上眼睛，然後他試著吻我，捏我的乳房。」母親露骨的講述讓我大吃一驚。
「之後你做了什麼？」
「你覺得呢？我推開他就走了。在離開之前，我還罵他是『變態' 、』流氓' 和『混蛋'.」
「真是一團糟。可惜你沒有踢他的蛋蛋。」
她猶豫著點了點頭。「我應該踢的。他辜負了我的信任。作為一名醫生，他應該知道界限在哪裡，就像我對待客戶一樣。」
「我不該這麼說，但你——你知道——很有魅力。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你是在為他的行為辯護嗎？」她問，死死地瞪著我。
我立刻退縮了。
「什麼？不可能。我為什麼要幫他？」
「這真的很不幸，」她悲傷地說，「我不會去見我的固定治療師了，雖然他是個好人。」
「怎麼會這樣？他也有過嗎？」
「沒有，但他們是好朋友。和羅西醫生發生了這麼多事，再去見我的治療師會非常尷尬。」
「看心理醫生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我問道。
「談話是一種治療。有人花錢來聽我嘮叨，感覺很好。天哪，我真希望羅西醫生不是個討厭的色鬼。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傾聽者，而且他也非常聰明。」 「這就是你需要的嗎？一個聽你說話的人？」
「這是大多數女人需要的。」
「我可以做你的傾聽者，」我提議道，「當然，只要付一點小錢。」 「真的嗎？」
「只要價格合適。我可以傾聽你的意見，這對我來說就像一份兼職工作。你也能省一大筆錢。」
我主要是在開玩笑，但也有點認真。我們之間經常開這樣的玩笑，只是把它當做一種廉價的生活調劑。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我很欣賞你的態度。我真的很感激。但考慮到談話的主題，這可能不太合適。」
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竟然有什麼不合適的話要說，這似乎出乎我的意料。
「什麼樣的話題？」我問道，而沒有像通常對待我的這類「工作邀請」那樣告訴她我只是在開玩笑。
「與成人有關的話題。」她認真地說，似乎對這個玩笑渾然不覺。
「呀。」
「你感興趣嗎？還是不感興趣？」
現在我被逼到了牆角。「當然，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
「好吧，我願意接受你的提議。」她微笑著說。
我盡力不讓自己的下巴掉下來。當然，我希望我的母親幸福。當然，我想盡我所能幫助她。但我從沒想過她真的會接受這個提議。從她的表情來看，她已經準備好和我好好談談了。
「哦，你為什麼想雇我？」我回答道，儘量讓自己聽起來像個外交官。 「你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這正是我最需要的。你的年齡也很成熟，這一點很重要，因為我想討論的話題大多是性方面的。」
當我聽到「性」這個字眼從母親口中說出時，我的態度立刻就變了。突然間，我發現自己變得渴望和感興趣起來，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聽起來我可以接受。」
「我很高興你這麼想，」她回答道，「我還認為，這將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培養你的溝通技巧，以便將來成為一名律師。這種一對一的互動在與客戶打交道時非常有用。」
「有道理。」我點點頭，完全同意她的觀點。「另外，我還能賺點錢，因為你得付我錢。」
「好極了。那就這麼定了。我們的第一次療程就在明天。」
她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在確定我是她的新治療師後，她上樓去了臥室。她對整件事完全是認真的。
***
我深夜的「工作培訓」就是在網上搜索治療師應該如何處理事情。
第二天早上，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我們的治療。她對此很俏皮，甚至稱我為她的新任治療師。但與此同時，我也能看出她是認真對待這件事的。我的母親是一個喜歡傾訴的人，她需要把事情說出來才能感到輕鬆。
當我來到客廳時，我看到母親重新擺放了家具，這樣看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治療師辦公室。她把沙發轉了個方向，讓我們面對面。
「這裡是治療區。」她解釋說，「無論在這裡說什麼，都要留在這裡。你是拿錢來做事的，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作為交換，我保證把你當成我真正的治療師來對待。」
「你可以信任我。我準備很充分。」
我們都坐了下來。然後我們開始了。我們花了一點時間適應，彼此都有點傻笑。然後氣氛變得嚴肅起來，是時候開始工作了。
「你想談什麼？」我問道，儘量讓自己聽起來專業些。
「我希望你能問我任何問題。」她說著，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我飛快地想了一個既合理又專業的問題。我想認真對待這個問題，因為我母親對我如此信任，因為她給了我 100美元。
「你生活中最大的恐懼是什麼？」我最後問道。
她想了一會兒。「目前，最怕找不到丈夫。我不再年輕了。我的時鐘在滴答作響。男人不會在意這些事，但女人會。我們的外表很重要。」
「那是什麼阻止了你？你很少約會，儘管有很多男人會對你這樣的人感興趣。」
「這很複雜。」她停頓了幾秒鐘。
那一刻，我意識到這就是我母親尋求治療的問題所在。她顯然對告訴我她的秘密感到不安。但在內心深處，她想說出來，否則就不會讓我做她的「治療師」了。這是她一直在糾結的一個重要問題。
「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回答道。
我們又問了一些毫無結果的軟問題。這為接下來的話題做了很好的熱身。 她又停頓了一下，說：「我一直對裸體有牴觸。無論和誰在一起，裸體都會讓我感到不舒服。顯然，這讓我很難和另一個男人親密接觸。」
我完全吃了一驚。我該如何回答呢？但我的好奇心更強了，儘管我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的？」我隨後問道，「還是你一直都有這種恐懼症？」 「這是我的條件反射。我的父母是我見過的最保守的人。對他們來說，裸體是不潔的。會導致不潔的思想和不道德的行為。所以我的衣著總是很保守。每當我的皮膚露出來時，我都會被他們恥笑。」
我第一次窺見了母親不為人知的性一面。雖然我不應該聽到這些，但這很耐人尋味。在正常情況下，她絕不會告訴我這些。
我盡力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這聽起來是很多有宗教背景的人的通病。他們中的一些人一直如此，而另一些人則在後來的生活中反抗宗教。」
「我知道，」她回答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非常害怕裸體，害怕暴露自己的身體。當我長大後，我有強烈的想要裸體的幻想。也許我想以某種方式反抗我的教養。在我 18 歲那年，發生了一件事改變了我。」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好奇地問。
停頓了很久，房間裡瀰漫著尷尬的氣氛。我們倆都面面相覷，一言不發。媽媽看起來對這件事很矛盾。
我們倆都在座位上坐了下來。我們都直視著對方，無話可說，房間裡瀰漫著尷尬的氣氛。
「我還是不說了，」她決定說，「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有點太私人了。希望你能理解。」
之後的對話我就再也沒聽過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了。遺憾的是，我想知道後面的內容，但我理解媽媽的感受。
「你最近在想什麼？」我反問道。
「主要是工作，」她回答道，「過去一周，我一直在努力與對方律師達成和解。這種事情真是一場噩夢。在法律糾紛中，沒人願意妥協。但幸運的是，我們這邊有更多的籌碼，所以我認為這個案子應該在幾天內就能結束。」
我對母親的法律工作不是很感興趣。我只是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我想把話題引回到性上，但又不想表現得太明顯。
「這很有趣，」我回答道，「聽起來當律師對你來說是個不錯的職業選擇。它很適合你。」
她笑了笑：「你不會真的在意這些吧？我看到你臉上突然露出了厭煩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這很有趣。」
「治療師應該善於假裝感興趣。」她俏皮地說，「很明顯，你現在很無聊。你想要另一個話題。」
我聳了聳肩。「公平地說，我沒有心理學學位，也不是真正的治療師。」 「有道理。」她回答道，「你願意繼續另一個話題嗎？」
這是我的機會。現在，她似乎很想和我分享，很想有一個可以敞開心扉的人。但我必須表現得冷靜，不能因為想知道她的秘密而顯得迫不及待。
「當然，這似乎對你很重要。」
我盡力表現得不感興趣，但母親看得出我對此很好奇。她給了我一個輕鬆的微笑，好像她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她想了一會兒。「父母對我的教育方式影響深遠，直到現在。每次我在別人面前脫衣服，無論是醫生還是我約會的對象，我都會覺得自己在做一些骯髒的事情。這就是為什麼我從不穿暴露的衣服，即使是在大熱天。」
「你提到過 18 歲時發生的一件事。你想談談嗎？」
「哦，這個啊。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嗯，這件事似乎對你很重要。再說，你付了我錢，我應該像個真正的心理醫生一樣。」
「我還是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她想了一會兒回答道，「這對我來說有點太私人了，不適合和你分享。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你要對我保密，那就失去了治療的意義。我們在這裡應該開誠布公。如果不是這樣，我們的治療就不會成功。我可以退還你一半的錢。」
她點了點頭。「你的毅力讓我印象深刻。我覺得你將來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律師。」
「謝謝媽媽，」我自豪地回答。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不希望你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否則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這將永遠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明白了嗎？」
她神情中的俏皮不見了。她變得嚴肅起來。她越是嚴肅，我就越想聽聽她要說什麼。
「當然，媽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保證。」
她停頓了很久，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我和哥哥曾經反抗過父母對裸體的嚴厲態度。」
「傑夫舅舅？」
「是的，你的舅舅。」
我舅舅是媽媽唯一的兄弟姐妹。他是個好人。自從他幾年前搬到國外工作後我就很少見到他了。「你和傑夫舅舅做了什麼？」我問。
她又深吸了一口氣。「傑夫上大學後變得非常開明。他暑假回家的時候，我們經常談論他和其他大學生一起做的所有事情。這些事絕對會讓我們的父母抓狂。他和別人在海灘裸泳，諸如此類的事情。」
「你聽了一定很興奮。」
「就像聽到了一個新世界。他告訴我的一切都讓我著迷。但這比不上他最終承認婚前性行為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
聽到母親公開討論「性」和裸體，我從未想像過母親會以這樣的方式引導這場談話。我被母親的故事吸引住了。
「你為什麼會這麼驚訝？」我問。
「因為在我們家不允許婚前發生性行為。我們還被告知手淫是一種罪過。我們的父母嚴令禁止。裸體和性是我們家最大的兩宗罪。傑夫上大學的時候就觸犯了這兩點。」
「難怪你會如此興奮。」
她點了點頭。「興奮得難以置信。我不斷地問他問題。我想知道一切。我想知道每一個細節，不管它們有多髒。我想知道所有的感覺，包括他的性愛。」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他對你的好奇心有什麼反應？」
母親笑著說：「他喜歡回答我的問題。傑夫在我小時候教了我很多。我依靠他來教我人生的道理。」
「我相信他很喜歡這個角色。」
「他是我的哥哥。他當然喜歡。」
「除了說話之外還有別的嗎？」我不假思索地問道。
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但母親的表情表明，我的話引起了她的共鳴。她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
「我們一起做過一些事情，」她用靦腆的語氣承認道。
「比如什麼？」
她又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經常一起裸體。父母上班的時候，我們就在家裡裸體。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性自由。感覺很自由。我喜歡和他赤身裸體地走來走去。我喜歡讓他看到我赤裸的身體。」
我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我被吸引住了。我很感興趣。我被母親的故事激起了性慾。
「除了裸體還有別的嗎？」我幾乎不假思索地問道。
她想了一會兒。「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不希望你向你舅舅提起這件事。我們彼此發誓，絕不會告訴任何人。如果被鄰居知道了，我也會毀了自己的。」 「我發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絕不會那樣對你。」
她做了最後一次深呼吸。「那年我 18 歲。我正準備去上大學。我知道我最終會失去貞操，但我希望我的第一次性經歷是特別的，是和我愛的人。所以我懇求我哥哥奪走我的童貞。我求他和我做愛。」
「他做了嗎？」我喘著氣說。
「我說服了他好幾個星期，他最終同意了。我們第一次做愛是在父母上班的時候。雖然過去那麼久了，但我仍然記得每一次撫摸的感覺。那是甜蜜而溫柔的。」 聽到母親透露的秘密，我感到非常震驚。這是我最不願意聽到的。在那一刻，我不認為她只是我的母親。我把她看成了一個有性慾的人。
「我很高興這對你來說是一次很好的經歷，」我說，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她微笑著說：「這不僅僅是一次美好的經歷。這是一次改變人生的經歷。」 我點了點頭。「那你為什麼還對裸體有牴觸呢？聽起來你在和他有了那些經歷之後，變成了一個性解放的女人。」
「本該是這樣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的生活會輕鬆很多。」
「發生了什麼糟糕的事情？」
「我們的父親提前下班回家，看到我們赤身裸體在一起，」她直接回答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和哥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就像大多數兄弟姐妹一樣，只不過我們是全裸的。我們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聽起來真可怕。」
「的確如此。我從沒見過父親那麼生氣，從來沒有。真的很糟糕。幸好他沒發現我們做愛，不然事情會更糟，我們會和他斷絕關係。」
「後來你還和你哥哥做過什麼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再也沒有赤身裸體地在一起。我們也沒有再做愛。我太害怕了。每當我在別人面前裸體時，我總會想到我父親會有什麼反應。」 「我能理解你為什麼難以啟齒，這真的是個很困難的情況。」
「除了我以前的治療師羅西醫生和現在的你，沒人知道這件事。你現在是俱樂部的一員了。」
「你的秘密在我這裡很安全。」
「我知道是這樣，」她回答道，給了我一個勉強的微笑來掩飾她的悲傷情緒。「我覺得一天的治療就夠了，你呢？」
「絕對不少。」
「那就好。我們以後可以繼續這樣的談話。也許你可以把家具放回去，我給我們做點熱巧克力。」
「聽起來不錯，媽媽。」
她起身走向廚房。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淚水。顯然，她仍然受到這些問題的影響。
***
一周後我被母親做飯的香味喚醒。洗漱完畢下樓後，我看到她繫著圍裙在廚房做飯。她對我微笑，讓我坐下。我們一起吃了早餐。我想既然她有空閒時間，應該還想再做一次治療，但顯然她有別的想法。
「我找到了新的治療師，」她很正式地說，「我不再需要你的服務了。」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我很高興她找到了合適的傾訴對象，但同時也有點難過，因為我再也不能聽到她的秘密了。
「那太好了，媽媽。」我點點頭。
「真的很好。我再也不用拿我的傻問題來煩你了。」
「如果你願意付錢給我，那你想告訴我什麼都可以。」
她笑了。「謝謝你這麼好的傾聽者。你處理得很好。我們的治療過程其實很不錯。」
「我很高興。如果你需要我，我隨時都在。」
她暗示性地盯著我，停頓了一會兒。
「你喜歡聽我講故事嗎？」她淡淡地笑著問。
「什麼？不，我是說，我不喜歡你的暗示，媽媽。」
「我沒有暗示什麼。我這麼問只是因為……嗯……你是個年輕人，對某些事情感興趣是很正常的。」
「你是我母親，」我回答道，試圖避嫌，「很明顯，這讓事情有點不同。」 她聳了聳肩。「很公平。總之，我很高興終於找到了一個新的治療師。我只希望他能像羅西醫生一樣好。」
「羅西醫生一定很特別。你似乎總是在談論他。他為什麼這麼厲害？」 「我很喜歡他的方法和理念。」她堅定地回答，「他有豐富的知識。每次我跟他說起一件事，他馬上就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處理。」
「那麼，關於你對裸體和你哥哥的問題，他是怎麼說的？有答案嗎？」 「相信我，你不會想聽的。」她說，嘴角慢慢浮起一絲微笑。
我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你跟我說了這麼多，醫生的建議是我不想聽的嗎？」
她想了一會兒。「羅西醫生說，讓我克服裸體恐懼症的最好辦法，就是重演我過去快樂時光的經歷。換句話說，他想讓我裸體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聽到這些話，我很震驚。我一直以為醫生和治療師不會就精神問題給出太多實際的建議。我一直以為他們只是傾聽人們的問題，偶爾開點藥。但是羅西醫生提出的概念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你認為這是合理的嗎？」我問道。
「有可能。也可能他只是想鑽進我的內褲里。就在他想和我做愛之前，他提出了這個建議。」
「有一天你會嘗試嗎？」我脫口而出，馬上就後悔了。
她笑了。「我和你住在家裡。如果你老媽光著身子在家裡走來走去，肯定會很可怕。」
我立刻點了點頭，努力裝出一副同意的樣子。「哦，是啊，你說得對。那會很尷尬的。」
她懷疑地看了我一眼。「為什麼我覺得你願意接受這個想法？」
「我只是在為你著想。」我答道，儘量避嫌。「羅西醫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醫生。如果他是這麼想的，那就應該考慮他的意見。」
「現在你對他說的話感興趣了？」她挑著眉毛問。
「他上過電視。在我看來，這讓他變得有權威了。」
「我明白了。」
母親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
第二天在和朋友們參加完一個學習小組後，我在下午 4點左右回到了家。我不確定母親是否在家，因為她離開辦公室的時間經常不同。當我打開前門走進去時，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廚房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通常，如果母親在家，她會喊一聲「你好」，然後問我今天過得怎麼樣。沒有問候，但有人在家。我走向廚房，看到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
是我母親，她很快就穿上了薄薄的絲綢睡袍。我瞥見她赤裸的肩膀，她正肆意地扭動著。
「哦，對不起，」我說。「我以為我一個人在家。」
「嗯，我回來了，」她一邊回答，一邊緊緊地捂住胸口。「我還以為我也會一個人在家呢。你今天回來早了。」
她似乎有點僵住了，就像她剛剛被發現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很明顯是什麼事，因為她從來不會只穿著睡袍走來走去。
「你剛才沒穿衣服嗎？」我不假思索地問道。
她把睡袍裹得更緊了。「是又怎樣？」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聽起來像個混蛋。
「沒關係。對不起，我要走了。」
她嘆了口氣：「在你回家之前，我已經脫光了。我想試試醫生的建議。」 「有用嗎？」
「我不知道。當我脫下睡袍時，我聽到了開門聲，你出現了。」
「再次抱歉，破壞了你的實驗，不管是什麼。」我抱歉地說。
「不用道歉。總有下一次吧？」她雙眉一挑，問道。
「對，總有下次。」
我不知道母親是在性暗示，還是在說她的治療。我從她的胸口可以看出，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從我身邊走過，我可以看到她臉上慌亂的表情。如果我不了解情況，我會說她被喚醒了。但喚起了什麼呢？
***
一周後已近傍晚，太陽漸漸下山。母親回家時，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和往常一樣，穿著一身專業的辦公室服裝。她剛從一位新治療師那裡接受完第一次治療，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一切都非常滿意。
她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我把一切都告訴了我的新治療師。我告訴他我哥哥的事和我對裸體的看法，他對此持開放態度。我還告訴了他羅西醫生給我的建議。」
「他是怎麼說的？」我問道。
「時間到了，所以我們沒有機會充分討論。但他是羅西博士的狂熱粉絲，他說無論羅西博士提出什麼建議，可能都是最好的途徑。」
「你打算再試一次嗎？」
「你想讓我再試一次嗎？」她似乎很坦然地問。
我聳了聳肩。「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決定，媽媽。他們才是專家，不是我。」 她的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你想看我裸體，是嗎？」
「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對我的治療很感興趣。另外，你太像我哥哥了。你非常保護我，就像他一樣。所以如果你和你傑夫舅舅一樣，那麼你可能也有同樣的秘密幻想。」 「你想得太多了，媽媽。」我回答道，試圖把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開。 「你想知道是誰告訴我這個理論的嗎？」
「誰？」
「羅西博士，」她回答道，「他是國內頂尖的人類性學專家之一。他非常了解人類的慾望。當他說你內心深處可能對我有亂倫的感覺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所以他讓我開始告訴你我的秘密，並觀察你的反應，這就是我這麼做的原因。我的新治療師也同意我的看法，他們都是非常聰明的人。」
我突然不知所措。兩個聰明的專家得出了同樣的結論。我怎麼能反駁呢？ 「你相信他們嗎？」我緊張地問。
她俏皮地聳了聳肩。「也許吧。我不確定。」
說完，她起身告訴我，晚飯馬上就好。然後她就上樓去換衣服了。
***
星期六早上一開始，這是很平常的一天。我走下樓梯，就聞到了媽媽做飯的香味。餐桌上擺滿了新鮮的食物。母親正在洗碗，不時透過窗戶向外張望。
今早唯一不同的是，母親沒有穿平常的家居服，而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袍。透過薄薄的衣料，我可以略微看到她的背影。
「好香啊！」我說。
母親洗完了碗，把水關了。她看著我，然後笑了。我的眼睛短暫地望向她緊閉的睡袍中間，想知道她下面是否真的一絲不掛。
「早上好，」她說，「希望你餓了。」
「餓極了。」
「好極了。請坐。」
我們一起吃飯。一起閒聊。當房間變得安靜，我們專心吃飯時，我母親的長袍開始滑開了，雖然不是很大，但足以讓我看到她裸露的胸部。我看了幾眼。 「看清楚了嗎？」她問，然後喝了一口咖啡。
「什麼意思？」我試圖靦腆地回答。
「我看到你在偷看。別擔心，是我的錯。我本來打算做完飯就換衣服的，但你比我預想的醒得早。飯菜還熱著，所以我想我們還是馬上一起吃吧。」
「你……算了，我不該問的。」
「沒關係，」她回答道，「問吧。問吧。」
「你剛才沒穿衣服嗎？」
「事實上，在過去的半個小時里，我都沒穿衣服做飯。當我看到我們的鄰居在廚房裡偷看時我才穿上了睡袍。」
「哪位鄰居看到了？」我好笑地問。
「詹森先生，」她回答道，「他早上給草坪澆水的時候，我們經常互相打招呼。這次他看到了我的裸體。你真該看看他臉上的表情。他瞠目結舌，完全愣住了。」
「你做了什麼？」
「我向他揮手。當我想起自己沒穿衣服時，我又穿上了長袍。我敢肯定他喜歡這樣。」
「我肯定他不會再用同樣的眼神看你了。」
「也許不會了，」她回答，幾乎想笑。「他的表演很精彩。他肯定很享受。老實說，我也很享受。被抓後我還是覺得很尷尬。不過一上午都光著身子也挺好玩的……」
「聽起來你幾乎克服了在別人面前裸體的恐懼症。我很高興。真希望我能在現場看到。」最後這句話一出口，我立刻就後悔了。母親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她看起來很驚訝。她的表情是無價的。
她挑了挑眉毛。「所以，你希望你能看到它？」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歡你的綻放和克服恐懼。這就是我想說的。」 「你沒興趣看我的裸體？」她戲謔地問。
母親的問題讓我完全措手不及。突然間，她顯得很嚴肅，好像這不再是個玩笑。
「現在你真的讓我不舒服了。」我開玩笑說。
「說實話，當羅西醫生懷疑你可能有亂倫幻想時，我也覺得很不舒服。我覺得自己是個糟糕的母親，好像我在某些方面做得不夠好。但他向我保證，這沒有任何問題。這種事很常見。」
「你只是在逗我，是嗎？」我問道，「你想知道他的理論是否正確。」 我母親打開了她長袍的右側，露出了裸露的乳房給我看。她的乳房渾圓、豐滿、堅挺。她的乳頭又大又褐。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裸露的乳房，真是太美了。 「這不僅僅是為了挑逗你，」她露著乳房，由衷地回答道，「這是在尋找我的底線。在我這個年紀，我想最大限度地探索自己的性極限。到目前為止，結果令人驚訝。」
她合上睡袍，我自由地欣賞著她的乳房，最後我還想要更多。我心潮澎湃，但像往常一樣，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有多興奮。
「你喜歡給我看這個嗎？」我問道。
「是的。」她回答道，「我能說句實話嗎？」
「當然可以。」
她深吸了一口氣。「謝謝你和我聊天。它們對我幫助很大。但我之所以告訴你這麼多，部分原因是我暗地裡樂在其中。我喜歡告訴你這些事情。我一直想重溫年輕時和哥哥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
我被母親的話語和誠實所打動，尤其是她承認和我聊天在某種程度上讓她感到性滿足。
「我也很享受我們的聊天，」我承認道，「說實話，我覺得很興奮。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聽到你性的一面，我覺得很奇妙。」
「你介意我脫掉睡袍嗎？」
「我不介意。」
母親一邊解開長袍，一邊直視著我的眼睛。她面無表情，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長袍打開了，我看到了她裸露的胸膛。她輕輕一拉長袍，長袍就掉到了椅子底部。我的眼睛驚嘆地看著上身赤裸的母親。她的乳房微微下垂，我可以看到它們隨著她移動手臂將長袍完全脫下而抖動。
「你喜歡它們嗎？」她問。
「我喜歡。」我回答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解放了。」
「我看得出來。」
她對我笑了笑，繼續吃東西，好像露出乳房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當她繼續吃東西時，微微的笑容依然掛在臉上。我看得出來，她很享受在我面前赤身裸體的感覺。那一刻，她是暴露狂，而我是偷窺狂。我們之間的母子亂倫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色情。
短短几分鐘後，我們吃完了食物，她用一種過於謹慎的表情看著我，似乎還在適應自己的裸體。
「我現在得去洗碗了，」她說，「我想你今天已經看夠了。」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第一次看到了母親的全裸。她的陰道周圍長滿了深色捲曲的陰毛。她的臀部很豐滿。她有著成熟女人的豐滿身材。
她迅速穿上睡袍，系好領帶。她的舉動讓人感到尷尬，似乎她很後悔。她的臉上也有一種滿足感，好像她已經非常興奮了。
***
在那個上午和下午的剩餘時間裡，我母親幾乎無法與我進行眼神交流。因為要準備即將到來的庭審，她一整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家裡的辦公室里。當我在家裡看到她時，她穿著一件 T恤和運動褲。
傍晚時分，我看到她站在客廳的大窗戶前，手裡端著一杯茶。如果工作壓力大，這是她最喜歡的平靜方式之一。儘管她知道我在那裡，但她什麼也沒對我說，這很不尋常。
「你在為之前發生的事難過嗎？」我走到她站的地方問道。
她轉過身來看著我。「你為什麼覺得我不開心？」
我們倆一起透過窗戶看風景。太陽還在西邊的天空，但不會太久。
「從今天早上開始，事情就變得很尷尬。」我說，「我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不會為我做的事感到尷尬。我不會因為向你展示我的身體而感到羞恥。我很享受這種感覺，這讓我感到恐懼。我怎麼能這樣？和我自己的兒子？我怎麼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別難過。這沒什麼不好。」
「你只是想讓我好受點？還是你想再看我裸體？給我一個誠實的答案。」 「如果我說我想再看你裸體，你會生氣嗎？」我問道。
「不會。」她低聲說。
「這就是我誠實的回答。我想再看你裸體。」
「眼睛向前看，朝向日落。」
我照她說的做，繼續看著太陽下山。她把茶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我聽到媽媽脫衣服的聲音。我能聽到她的T 恤和褲子被扔到地上的聲音。然後我聽到她解開胸罩的聲音。然後我聽到她脫掉內褲的聲音。
她挪到我身後，用胳膊緊緊地摟住我的身體。我感覺到她沉重的乳房緊貼著我的後背。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令人窒息的時刻。
「感覺如何？」她熱情地問。
「感覺很好。你在想什麼？」
「我覺得自己又年輕了，」她幸福地回答，「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 18 歲。這勾起了我對快樂時光的美好回憶。這很可怕。我一直都知道我們之間正在產生這種感覺。」
「看來羅西醫生是對的。」我回答道。
「可惜他是個混蛋，」她笑道，把我摟得更緊了。
太陽下山了，天色越來越暗。我和母親就站在那裡，享受著她裸露的乳房緊貼著我的後背，雙臂環抱著我身體的感覺。
「我現在最好穿上衣服，開始準備晚餐，」她揉著我的肩膀說，「我們已經站在這裡好一會兒了，什麼都沒做。你現在可能已經聽膩了我的情緒化咆哮。」 我衝動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移到我的胯下。出於好奇，她捏了捏我的短褲，想知道我是否已經勃起。當她捏她的手時，她感覺到了我悸動的勃起。 「哦，天哪，」她喘著氣，用手隔著短褲抓住了我的陰莖。「一定很痛吧。」 「是好事。」
「是因為我嗎？」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回答道。
她停頓了一會兒。「我也有同感。」
她的乳房緊貼著我的後背，她的手揉搓著我勃起的陰莖，母子之間的界限已經被跨越了。
「站在我面前，」我說。
「這是私人治療嗎？」她俏皮地問。
「當然，你得再付我錢。」我開玩笑說。
母親鬆開了手，然後站到了我的面前。太陽剛剛消失，外面迅速變得漆黑一片。但還是有足夠的光線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身體。
我用雙臂摟住她赤裸的身體。我的手在她的身上短暫地遊走。她給我的感覺柔軟而迷人。然後，我伸出一隻手，摸到了她陰道的外側，在手指間感覺到了她的陰毛。然後，我把兩根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感受她的溫暖和濕潤。
「你濕透了，媽媽。」
「我知道，」她回答道，我的手指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身體。「赤身裸體地躺在我兒子的懷裡並不是一個母親應該感到自豪的事情。但不可否認我喜歡這種感覺。」
「我也是。」
我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身體。她發出了喘息聲。當我撫摸她的陰部時，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第一次用另一隻手撫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柔軟而圓潤。我同時玩弄著她碩大的乳頭和陰部。她嘴裡發出的呻吟聲表明了她有多麼喜歡這樣。 「我想要這個已經很久了，」她在性愛的極樂中承認道。「我一直幻想著在你身邊赤身裸體。我想和你分享我的身體。我經常夢見你這樣撫摸我。」
我的手指以更快的速度移動，給她的乳頭和陰部帶來更多快感。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很快，這就不夠了。我想盡我所能取悅她，我需要讓她達到高潮。 我們的視線僅僅相距幾英寸。我能感覺到她在我皮膚上的呼吸。她可能以為我想吻她，我確實想，但以後會有時間的。此時此刻，我想要的是親吻她的另一張嘴。
我跪了下來。母親清楚地知道我打算做什麼，她站在黑暗的客廳里，分開雙腿。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她問道，對這一切的發生百感交集。
我抬頭看著她，點了點頭。
我的舌尖觸碰到她褐色陰唇的下端，她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當我上下舔舐時，我能聽到母親的呻吟聲。她把雙手放在我的頭上，確保我不會停下來。然後，我用雙手抱住她的大腿後側，感覺到她腿部的肌肉在竭盡全力確保她能站直。我越是舔她陰部的外側，她的身體就越有反應。
「請不要停，」她用一種性墮落的聲音說，「把你的舌頭伸進我的身體。我快不行了。」
徵得母親同意後，我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品嘗她的體液。她濕漉漉的，她的液體湧進我的嘴裡。當我的舌頭四處遊走時，我能感覺到她是多麼溫暖。她的嘴裡開始發出喘息聲。
外面的光線消失了，我們陷入了黑暗之中。如果外面的人從窗戶往裡看，就會看到我赤身裸體的母親站在客廳里，而我正在為她口交。我舔了舔她的陰蒂，這立刻引起了她身體的最大反應。我一邊舔她的陰蒂，一邊用一根手指揉搓她腫脹的陰蒂。母親一邊尖叫，一邊用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頭頂。
我知道我做對了。我的嘴和手指保持著瘋狂的節奏，母親又發出了一聲尖叫。 她高潮了。液體順著她的陰道流了下來。
母親輕輕地推開我，我看著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臉看起來完全處于震驚狀態。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後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做了幾次深呼吸。
「媽媽，你還好嗎？」
「我好得很。這是我這輩子最棒的一次高潮。」
她握著我的手，我們享受著房間裡的寂靜和黑暗。我的勃起依然存在，她知道這一點。當她鎮定下來後，她伸手揉了揉我的胯部。
她拉著我的雞巴，把我帶到活動椅子前，讓我坐在上面。天已經完全黑了，屋裡沒有開燈，我只能看到她隱約的身體輪廓。她開始蹲下來，用手扶住我的雞巴。我可以聽到她的喘息聲。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說。
「噓，別說話。」她輕聲說道。
這是我們新關係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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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的一個周末清晨。
我走下樓梯，聞到了母親做飯的香味。我看見她在廚房裡用碗攪拌著什麼。她正對著窗戶，所以沒有看到我。但我看得很清楚。
除了一條小圍裙，她一絲不掛。我驚嘆於她赤裸的背部。她的裸背讓我百看不厭。我尤其喜歡她豐滿的臀部和大腿。她的臀部豐滿而性感。
當我走到她身後時，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並親吻了她的臉頰。她繼續攪拌麵糊，以便烤制鬆餅。
「早上好，媽媽。聞起來好香。」
「你可以在床上多待一會兒，」她回答道，還在攪拌著。「食物都還沒準備好呢。」
我在她脖子上親了一下。「我讓你分心了嗎？」
「有點。但我不介意。你總是能讓我分心。」
她轉過頭親了我的嘴唇一下，然後是另一個吻，然後我們的舌頭相遇了。我們的吻既淫蕩又充滿愛意。這完全不合適我們母子的身份，但對我們倆來說都很合理。
「你穿那件小圍裙很性感，」我說，雙手撫摸著她裸露的乳房。
「我以為你更喜歡我全裸呢？」
「是的。但半裸的女人也有性感的一面，所以才會花時間打扮自己。」 「非常正確。圍裙是必需品。我最不希望熱油濺到我的胸口。」
我捏了捏她的乳頭。「我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尤其是你的乳房如此敏感。」 「我知道。但我相信詹森先生更願意看到我不系圍裙的樣子。」
「他還在偷看你？」
「一有機會他就會這麼做。」她回答道，「尤其是周末。他知道我在廚房裡光著身子。」
「這不能怪他。你看起來總是那麼迷人。他今天早上偷看你了嗎？」 「當然有。和往常一樣，我假裝沒看見他，這樣他就有好戲看了。你為什麼這麼問？你吃醋了？」
我的手再次捏住了她的乳房。「如果我每天都能擁有你的身體，我為什麼還要嫉妒呢？另外，我覺得詹森先生對女人的品味很高，竟然會偷窺你這樣的人。」 「你太貼心了。」她回答道，「恕我失陪，我還有很多烘焙要做。幾小時後有個慈善義賣，記得嗎？」
「當然記得。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不能盡興。」
我的陰莖勃起得越來越厲害了，我緊緊地摟著媽媽，把我的股溝貼在她赤裸的後背上，讓她知道我已經勃起了。
「求你了，就不能等到下午嗎？」她懇求道，「我和你一樣想做這個。但我得把這些食物都放進烤箱裡。」
「你已經把我的胃口吊起來了。我們不能同時做這兩件事嗎？」我的手移到她的胯下，開始用手指撫摸她的陰道。
「好吧，是我把你寵壞了。我還欠你一次『治療' 呢。」
我吻了吻她的側臉。「治療很貴的。是時候付錢了。」
得到允許後，我把短褲脫到腳踝處。我的雞巴在跳動，她把屁股向後翹起，這樣我就能從後面直接把雞巴對準她的陰部。她張開雙腿，方便我進入她的陰道。我引導著我的陰莖插入了她的身體。
我母親只是繼續她的烘焙工作。她在混合物中添加了更多的配料，而我則從後面慢慢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我看著她往鬆餅糊里添加乾果和堅果，她一邊攪拌一邊呻吟。
「哦，上帝，」她喘息著說，「幸好我快弄完了，要不然就亂套了。」 「你會想出辦法的，」我把陰莖一直插進去，然後慢慢地拔出來，再插進去。我們開始有節奏地做愛了。
她呻吟著。「呃……也許我正在同時進行兩項我最喜歡的愛好。」
我母親快速地攪拌著碗里的麵糊，而我則從後面幹著她。她用嘴發出不同的聲音，這說明她非常享受。又插了幾下後，她停止了攪拌麵糊。也許是因為真的做好了。也可能是在我們做愛的時候，她無法好好準備食物。她把兩隻手放在廚房的台子上，享受著我們不倫的結合。
她的陰部溫暖而緊緻。它變得越來越濕。這也是我喜歡和母親做愛的原因之一——她的陰部會變得非常濕潤。她總是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出庭律師，但她的陰部從不說謊。她的陰部總是會流露出她的真實情感。就在那一刻，我知道我的母親已經慾火焚身。在她的廚房裡被這樣蹂躪著。我拚命地抽插著，我們的廚房四周都是窗戶。如果我們的鄰居詹森先生決定再次偷窺我的母親，他一定會看到我從後面干她。如果有鄰居從窗戶里看到我們，我們的名聲就徹底毀了。我們會受到社會的譴責。
也許這嚇壞了我媽媽，也許冒著巨大的風險只會讓她更加興奮，這就是為什麼她的下體如此濕潤的原因。
「讓我射出來，」她用她那墮落的聲音呻吟著，「我太需要高潮了。撫摸我的陰部。揉搓我的陰蒂。你比我哥哥乾得更爽。」
她只有在心情好的時候才會說這些下流話。她對亂倫和在屋子裡裸體的幻想總是在她足夠熱的時候才會重現。揉搓陰蒂通常是她達到高潮最常用的方法，因為這是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我用兩根手指揉搓她充血的陰蒂。我一邊打圈揉搓，一邊從後面猛烈地抽插。
「我就要到了，」她嘶啞地說道，「天啊，我要射了。你太壞了……對自己的母親做這種事。」
沒過多久，她的液體就順著我的手指流了下來，我的手變得一團糟。她噴了出來，她的濕液順著我的陰莖流到了我的兩腿之間。我繼續干她，她一邊高潮一邊大聲哭泣。如果我們廚房的窗戶開著，鄰居們一定會聽到我母親強烈的高潮。 我很快也高潮了。我緊緊夾住母親的臀部，在她濕透的陰道里射出了好幾股精液。
母親靠在廚房的台子上一言不發。我聽到她喘著粗氣。我看到她的肩膀上開始冒汗。
「太神奇了，」她喘著氣，頭靠在廚房的台子上。
我吻了吻她的肩膀，把鬆弛的陰莖拔了出來。「你總是那麼棒，媽媽。」 「我需要這個。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天開始的方式。」
「沒錯。現在你在烘焙義賣會上會更加熱情。」
她轉過身，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我還需要你做一件事。」
「是什麼？」
她笑著說：「我還沒吃早餐呢。」
我母親隨意地跪了下來，用嘴含住了我的陰莖。她吮吸著我雞巴上的所有精液，然後吞了下去。她把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的陰道分泌物一起吃了下去。她總是說那精液混合物的味道多麼美味。在過去的幾個月里，這成了她的新寵，她總是在出庭前吃掉我們的混合精液。
純屬巧合，詹森先生來到外面給草坪澆水。我想他一定很失望，因為他看到的是我，而不是我赤身裸體的母親，她正忙著跪在地上。
我們四目相對，互相揮了揮手。
「嘿，早上好，詹森先生。」我喜歡跟他打招呼時，雞巴插在媽媽的嘴裡。 「你還好嗎？」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我一度以為他看到了什麼。「你好像在發抖，是生病了嗎？」
他不知道，我母親正跪在地上，嘴裡含著我的雞巴。我剛射過精，雞巴還很敏感，這就是我發抖的原因。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