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饈玉 (32-38)作者:果皮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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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47: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十二)乳交
玉梔有些晃神,手裡還抓著那根陽物,杏眸呆呆的看向公子,那眸光倒有幾分含情脈脈。
躁動的情慾不能憋久,不然會傷元氣。
於是宋昱索性不裝了,坐起來抱美人上塌,然後將美人身子平趴著放在自己身上,而他自己也隨即躺下,使美人整個身子與他肌膚相貼。
玉娘的軟奶子緊貼在他堅硬的胸膛,腿縫間還夾著他那灼燙的陽物。
那姿勢要多澀情有多澀情。
已是五日未見,剛見面就弄得這般親密,玉梔明顯放不開,腿間那根肉棍子燙得她發慌,她撐起身子想下去,沒想到早被公子識破,緊緊箍住她的腰身,堵了去路。
她在公子胸前撐著雙臂,因為抱得太緊呼吸有些困難,於是便嗔怒道,「爺這是何干,又欺負奴婢。」
那櫻紅的朱唇微微嘟著,水靈靈的像顆待人採擷的櫻果,讓人想要一吻芳澤。
宋昱只當玉娘是撒嬌,於是情難自禁朝她吻去,可玉娘一個激靈閃躲,使得他的吻只落在唇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迴避他的吻了,縱使兩人早已靈修合一,身體親密無間,她依舊守著自己這點可有可無的底線。
說來也可笑,奶子可親,小穴可親,就是上邊這張小嘴不讓親。
宋昱心有不甘,扣住她的頭想要強吻,卻被她的小手死死擋住。
他稍怔,少刻瞳仁收聚,臉色似乎不太好,質問道,「為何閃躲?」
玉梔再度撐起身子,見公子眉目緊縮,便知她的行為惱了他的意,又不想將內心想法說出來,於是她退而求次道,「奴婢認為初吻乃神聖之事,怎也要衣冠齊整。」
聽聞是「初吻」,宋昱面色稍緩,之前不敢肯定,如今知曉表兄並未奪走玉娘初吻,他倒也釋懷。
「伶牙俐齒。」他還是忍不住吻了幾下她的粉腮,只要不是親嘴,她都不拒絕。然後又拍拍她的蜜臀,示意她動起來。
美人壓在他身上半天了,這要給不給的,成難受了。
「怎麼動?」又進入玉梔的盲區了,她現在都不知道公子將她抱在身上作甚,若是想歡好,應該直接讓她坐進去,何苦與她這般耳鬢廝磨,攪得她也心猿意馬。
「小笨娃,綠屏剛不是教你了嗎。」公子笑笑,身下肉棍就開始有意無意的蹭她腿縫,燙得她有些難受。
綠屏說過讓她用身體幫公子擦乳。
難道就是這個。
玉梔耳根子又紅了。
「懂了?」公子欣喜,大掌揉起她的軟臀,急色道,「還等什麼,快,用奶子替爺擦擦身子。」
「爺別急,玉娘自己來。」玉梔是怕了他了,腿縫間那根大肉棍磨得她又燙又癢。
宋昱聽起話來,真就不動了,靜下來感受著美人在自己身上慢慢挪動。
美人俯著身子,兩隻白花花的奶兒也跟著垂下來,又大又圓像兩隻垂在樹上的白柚。
但美人的奶兒可又比那白柚軟上千萬倍,豆腐般的綿軟,滑潤的質感,此時正曖昧地蹭著他那堅硬的胸膛,乳尖調皮似的對著他的乳首研磨剮蹭,撩撥得他呻吟不斷。
太軟嫩太舒服了。
「嗯...嗯...玉娘,奶子往下再動動。」公子嗓音暗啞,默默引導,「嗯...對...往下...再往下...還沒到...停...」
玉娘的軟奶如同蘸了水的毛筆,行雲流水般擦過他的腰腹,再及他的腹下,最終停留在滾燙的跨間。
她看見夾在乳間的陽物,突然有些羞惱,惱自己又著了公子的道。
「嗯...對...玉娘用自己手捧奶子,給爺夾會兒...嗯...」他聳動著那根肉莖躍躍欲試,莖身被軟綿的奶兒觸碰之時,快感便從天而降,身下那物不斷叫囂著,他想肏奶子了。
玉梔雙手捧起奶子,一上一下的搓著奶肉,她不懂這樣有什麼舒服的,她只知道奶子中間夾的那根陽物又燙又硬,燙得奶肉都紅了,摩擦起來還死硬。她奶兒大,肉棍在她雙乳間夾縫生存,有如隱在山巒間,躲貓貓般,時而冒出,時而吞沒、
「嗯...玉娘...繼續...別停...」他只覺著太舒服了,像是攀升至仙境,讓他醉生夢死。
玉娘抖著雙奶不斷搓弄著男人的性器,機械的像個沒感情的「擠奶工」,只不過擠的是奶中間這個巨獸,她這般賣力也是想讓那巨獸儘快「吐奶」。
「嗯...玉娘的騷奶子弄得爺真爽...」他舒服的仰起頭誇讚,性器塞進穴里肏弄和夾在軟奶子中,完全是兩種感覺,前者自己是主導者,緊得他想泄,後者完全由玉娘操控,軟得他想泄。
那柔軟入骨的銷魂肉感,是他夢中所求。
奶間的巨獸突然激動地抖了幾下,接著莖身變得更加膨脹,一股熱浪自下而上欲將傾泄,使得龜首憋得無比腫大。
伴隨著男人一陣悶吼,脹大的肉根突破奶肉的夾擊彈跳起來,一股濃稠的白漿直線射出,剛好對準玉娘的臉,好一頓掃射。
射了好久肉棍才停止抖動,憋了這些天終於能夠爽射,宋昱愉悅無比,似乎在此刻四肢百骸全都打通了。
可身上的玉娘,像是僵住了,半天都沒動過身,再仔細看,玉娘仿佛掉進奶缸里,頭髮、臉上、嘴邊、胸前、手中,全是那白漿, 一時竟分不清那是牛乳還是他的濃精...
活脫脫一個「奶娘」。
緊接著,玉娘用手背擦去唇角的白漿,小臉開始抽搐,眼眶也要灑珍珠了,只聽她萬般委屈道,「爺怎能這樣...」
(三十三)共浴
綠屏進來送水,發現軟榻已經空了,狼藉得一塌糊塗,牛奶撒得到處都是,還混雜著一些可疑白色粘稠液體。
看來又得好一陣收拾,綠屏心底犯著嘀咕。
溫泉水聲潺潺,霧氣繚繞間,她看見公子抱著玉娘在池中共浴,玉娘好像不太高興,公子正哄著。
「玉娘,還氣呢,爺剛不是幫你洗過了嗎,現在身子乾爽了吧。」公子用白巾擦拭著玉娘的臉頰,動作極其溫柔。
玉娘沒理他,公子也不惱,抓著她的奶兒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弄。
「爺水來了。」綠屏覺得有些尷尬,好心提醒。
「遞給我。」公子接過那碗清水,親自喂給玉娘,哄道,「喝口水潤潤喉。」
一會兒有她叫的。
玉娘發現有人來了,身子緊繃坐得筆直,她拍開胸前那隻揩油的手,接過後咕嘟咕嘟喝了半碗,公子則是接過她剩下的一飲而盡。
綠屏有些驚訝,公子向來養尊處優,哪伺候過人,她倒是對玉娘刮目相看。
「去收拾下軟榻。」公子又發話。
「是。」
......
綠屏在那邊又是潑水又是擦拭,好一陣折騰。
由於心虛,玉梔時不時綠屏那邊瞟,只因她那兩隻奶兒正被男人的大掌蹂躪著,雖然難受,可她不敢叫出聲。
男人像玩球般托著兩隻奶子不斷扇動水面,奶肉拍打出小小的水花,形成陣陣波浪。
怕動靜大引起注意,玉梔伸手想掐男人的腰肉,結果還是梆硬,掐不到,抓的幾下有如小貓撓癢般。
男人哼唧了一聲,轉而捧著奶子揉捏旋轉,時不時還揪著小粉蕾來回拉扯撥弄,沒一會兒雙乳就被他玩得一片紅手印,乳尖也邦邦硬,跟她腰後頂著的那根似的。
弄得她的身體酥酥麻麻的。
「嗯...」玉梔淺叫,聲音不大,卻全部落入他耳中。
「舒服了,嗯?」宋昱輕咬著玉娘的耳垂,肉根頂著她的腰窩,誘哄道,「讓爺放進去,行不?」
「不行...人沒走...」玉梔急忙小聲制止,神情緊張的朝綠屏那邊看。
「沒事,她不看。」他要憋死了,要不是一會兒還想去軟榻上來一次,他早就叫人走了。
「那也不行。」清醒的時候讓她當著別人的面,她怎能放得開。
「卿卿,乖,爺實在忍不住了。」他急色懇求,軟香在懷吃不到,水中的肉莖早已腫脹不堪了。
「不...不行...啊...」玉梔差點尖叫出聲。
她沒想到這人竟然急色成這樣,直接抬高她的臀,用手掰開水中的粉鮑,龜首對著那粉穴,磨了幾下便沖了進去。
「啊...」還好叫聲不大,她及時捂住嘴。
「嗯...」他悶哼,爽得仰起頭。
在水中肏穴的好處是幾乎不用太多前戲,就能順利進入,也不知那蜜液是否與池水融為一體,甬道內部近乎暢通無阻,層層迭迭的媚肉爭先恐後地裹夾著體內的肉根,肉根上下抽插著,那緊緻包裹感,像是被無數張小嘴吸著,幾度讓他銷魂奪魄。
不過他似乎也在考慮她的感受,抽插的動作幅度不是很大,離遠看的話,只見兩人有如坐翹板般在水中上下起伏。
「嗯...」玉梔那不爭氣的身體有了反應,花心開始悄悄淌水兒。
雖然身體在水裡,但是他那肉根實打實在她的水穴里,她的反應他也能感知到。
「還說不要,你這張『小嘴』把爺的命根兒都吃進去了。」他又開始說起淫話,「等會綠屏走了爺讓你吃個夠。」
在水中溫柔肏了好一會兒,那邊終於走人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公子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肏穴動作一下子就迅猛起來。
「啪啪啪啪」水聲連綿不絕,每一下都像巨石砸在水面上,驚起滔天大浪。
剛才慢悠悠的節奏玉梔還能享受一會兒,突然猛地一加速,她沒招架住。只覺體內那根打樁一般開始垂直頂弄,每次撞到最深又迅速拔出,只余龜首長短,然後再度頂入。
「啊啊...啊啊...」幾番無情頂弄,直接擊潰她緊繃的理智,「爺...輕些...啊啊...」
公子未回答,只是用行動回應,絕無可能。
他將美人從水中抱起,然後讓她一條腿站在池中的台階上,另一條腿抬至岸沿上,同時雙手撐在岸邊,背對著他,使得蜜臀露出水面,粉穴也完全打開,更加方便讓他肏進去。
公子在她耳邊幽幽說道,「抓好了。」
然後便開始新一輪的強攻猛肏。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陣激盪的水浪拍打聲,男人抓著她的奶子,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熱燙的肉根將粉穴撐得滿滿的,粗長更是直抵花心,幾度試探脆弱的宮口。
「啊...啊...太深了...」玉梔全身支點都在胳膊上,身後的男人每頂一次,她的手就杵一下,杵得她手腕都有些酸了。
可男人根本不放過她,肏穴的力度有如暴風來襲,關鍵他肏穴的時候,抓她那奶子抓得也生疼。
哼,只知道自己爽的臭男人。
即使如此,隨著他每次的猛力撞擊,被入侵和被塞滿,兩種矛盾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啊...啊...」她疼是真疼,但是爽也是真爽。
明明前一秒被撞得支離破碎,下一秒又因他的抽出空虛奇癢,恨不得時時刻刻塞著那根東西。
這種感覺既可恥又可悲。
身體愉悅之餘,心裡會更加難過,她怕自己成為他口中那個淫娃蕩婦。
宋昱肏得正起勁,只覺甬道內的花心開始注水,那水不同於池中溫熱的泉水,卻比那泉水還要熱燙,而且水量不容小覷,他下意識拔出肉棒,花穴便「嘩啦啦」瀑布一般噴泄。
高潮過後,玉梔身子近乎綿軟,手也撐不住了,身子就要前仰,好在身後的男人一把將她攬住,她順勢倒在男人懷裡。
「卿卿,累了?」他在她耳邊小聲呵著。
「累。」能不累嗎,比她當初在小姐府做一天的苦工都累,再加上水中有重力,每次肏弄都像水和肉棒一同撞擊她。
「好,我們去岸上做。」他打算去剛收拾好的軟榻上繼續做。
「...」
說來這軟榻原本是大夫人房內的美人榻,後來閒置了送給他,他嫌棄是女人家的東西,就放到浴室了,沒想到今天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不過上岸之前,宋昱突然有了新想法。
他將美人放在岸邊,正對著他坐著,然後敞開美人的雙腿,露出那隻嬌嫩嫣紅的小花唇,接緊著自己站在池中的台階上,雙臂架在美人的腿彎,挺著肉棒再度入侵。
「噗嗤」一聲,那根粗碩又插進去了,不過這次倒是放緩了節奏,叄長一短,叄短再一長,不像剛才那般吃勁兒,循序漸進地入。
玉梔的雙腿被男人架著,她只能再次雙手撐地保持平衡,不過這次沒有剛才那般吃勁兒,胳膊還撐得住。不過媚肉還是被他肏得連連外翻,夾帶著體內殘留的淫液,「噗嗤噗嗤」地打在兩人交合處。
「嗯...嗯嗯...嗯...」似乎有些舒服,她媚叫出聲,胸脯也被他撞得起起伏伏,兩團白花花的奶子在空中甩來甩去,這血脈噴張的畫面讓他腎上激素狂飆。
身下這隻果真是絕世名穴,一抽一插間吞吐不停,緊的他全身酥爽。
他的玉娘怎麼這麼香,怎麼肏都不夠,真想天天住進裡面,就是死在裡面也值了。
抬眼再看玉娘,此時的她被撞得花枝亂顫,身體後仰,小臉緋紅,嬌軀喘噓,媚態百出,情至濃時,還伸出一隻小手反覆蹭著白穴上的陰蒂,似乎那處已經癢到極致。
「嗯...嗯...好舒服...嗯...」陷入情慾的玉娘仿佛失去了理智,開始與男人共同沉淪。
那陰蒂下的鮑肉還在大口大口吞吐著陽物,可它卻像是無底洞,怎麼也填不飽。
「果真是個騷婦。」頭一次從玉娘口中聽到「舒服」二字,宋昱得意得很,但依舊嘴不饒人,滿嘴淫浪,「今晚非乾死你這騷婦不可。」
滿腹經綸有何用,野男人在床上還不是原形畢露。
(三十四)騷婦
公子剛在她穴里泄完,還沒等抽出來,玉梔感知到那根肉棍子又開始在她體內膨脹了。
這恢復得也太快了,她還沒緩過來這股氣兒呢。
「爺,讓奴婢歇會吧。」她哀求道。
「嗯,你歇你的。」他干他的。
宋昱答非所問,很明顯,他並沒有想拔出的意思。
體內的肉棒又動了幾下,撞得穴內「咕嘰咕嘰」,似乎在用這種方式恢復原狀。
效果極佳,那莖身果真腫脹起來,漸漸將把媚肉撐到極大。
「嗯...別弄了爺...」陽精已將她宮腔注滿了,如今肉根又充血,穴里鼓鼓囊囊脹得難受。
「無事,爺幫你將陽精肏出。」宋昱語不驚人。
「?」她難以置信。
只見男人聳動胯部,叉開她的腿兒再度肏弄起來,只不過這次肏出來的水剛好是他之前射出的陽精。
「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似乎蓋過了溫泉水流聲,玉梔羞憤心中暗罵野男人。
如今他這番行徑與發情期的動物有何分辨,毫無理智只知交配。
「啊...啊...啊...」玉梔身子哆嗦起來,不停地打著顫。
體內龍精被肉根搗出白沫,咕嘰咕嘰像是肚子裡在冒泡,因為撞的極深,肚皮里翻江倒海有如胎動,長長的棍狀物在肚皮上隱隱顯出形狀。
可就算是這樣,穴內媚肉也不肯松,緊緊裹住男人的陽物,既羞恥又貪媚。
「玉娘這處穴兒真是貪,爺的陽精都被你吃凈了。」男人的陽物不斷往穴里撞,精準找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頂得她欲仙欲死,淫水被他撥撩得越發猖獗,與體內的陽精融二為一。
她實在沒力氣了,支撐的雙手在慢慢下滑,接著後腰一仰,半個身子癱倒在岸邊。
玉娘這一倒,正在勤懇耕耘的宋昱終於有了反應。
見美人身子癱軟,他想起美人剛說自己身子累,頓時起了惻隱之心。
抽插的動作逐漸停下,他憐愛問詢,「玉娘,果真累了?」
「嗯。」她羸弱回應,聲如蚊蚋。
「好,我們上岸。」
玉梔大腦暈乎乎的,不知是累的還是被肏得不知人事。
她感覺到公子從水中走出,接著她的身子被騰空抱起,臀部被一雙大掌兜住。
公子讓她摟住自己脖頸,雙腿盤在他的臂彎上,她乖乖照做,公子便站了起來。
這一站可好,她手沒攥緊,只覺忽悠一下,後腰險些仰過去,還好公子眼疾手快,將她摟緊。
「玉娘,可摟住了。」公子「好心」提醒。
這時她倒也清醒了,似乎真怕自己掉下去,頭側枕著公子的肩,小手緊緊攥著他的脖頸,可這公子怎回事,肉根還插在自己體內也不拔出來,這要是走動起來...
下一秒,她就知曉了他的意圖。
男人用力託了托她的臀部,兩隻手掌稍稍向腿根挪動了些,使她腿彎剛好搭在他肘間。
柔軟的奶子被他的胸膛壓得變形,他將身子向上顛了顛,頓覺身下交合處有些許的躁動,耳側傳來一陣女子微弱嚶嚀聲,他暗笑,接著便邁腿大步走起。
「啊...」這一動可好,牽一髮而動全身,全身血液仿佛凝聚於此,玉梔難忍住驚叫出聲。
「玉娘,可舒服?」宋昱啄了啄她的側頸,心情極度愉悅。
隨著他的走動,埋在穴里的肉根一下一下的頂弄著,雖然動作不大,但是太磨人了,沒走幾步她就覺得氣喘吁吁。
「爺放下吧...奴婢...自己能走...」她說話都上氣不接下氣了。
「那可不行,卿卿如此操勞,爺定不能讓你累著。」他當然不能放下她,初次嘗試這個體位就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玉娘身嬌體軟,抱起來也輕,邊走邊肏的感覺讓他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僅靠走路的一邁一停間,肉根猶如傾注了原動力,不用費太多力就可撞得極深。
緊緻的甬道嚴絲合縫將他包裹住,又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下步伐,接著托著她的蜜臀,腰間一挺,原地顛起來。
「啪啪啪」又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肏弄。
「啊啊啊...」玉梔如今全身支點都在身下那根淫棍中,淫棍又熱又燙插得極深,幾次逼近宮口,仿佛全身都被人操控著,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
或許因為過度缺乏安全感,她的身體處於緊繃的狀態,甬道開始不斷收縮擠壓,一下縮得又緊又窄,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夾斷。
他額角微微滲汗,喘聲也變急促,只得用力掐起她的臀肉,伏在她耳邊,「騷穴要是將爺夾斷了,以後誰給卿卿快活?」
說完又重重一頂,直接將那收緊的媚肉全部撞散。
「嗯啊...嗯...」她像是真的受到刺激,花心一下子被撞開了,肆虐齊卷而來,身體被撞得痙攣微顫,淫水呲溜呲溜開始泛濫。
「騷婦被爺肏爽了?」他滿嘴淫污,也不管什麼人倫五常,托著美人的腰臀就是一頓兇狠進攻。
她受不住,低聲求饒,「爺...輕些...啊...太深了...啊...」
可她的求饒並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憫,肏紅眼的男人開始抱著她在室內走走停停,使壞似的走兩步就停下肏半天,還一口一個「騷婦」,說得她羞憤萬分。
男人身下動作又急又重,抽插之間,媚肉被撞得外翻,那蜜液與體內殘存的淫精混成汁液順著兩人交合之處被撞得揚揚洒洒,沿著腿根流至地面。
沒多久地面就變得濕濕噠噠,滑膩不堪。
由於太過濕滑,有幾次他險些絆倒,於是他徑直走向軟榻,坐下後繼續捧著美人的蜜臀持續輸出。
軟榻上他變著戲法的將美人翻來覆去的肏弄,一會兒後入,一會兒坐騎,一會兒又讓美人自己箍著雙腿挨肏。
總之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軟榻再次被糟蹋,甚至隨著他的動作「嘎吱嘎吱」地亂叫,時刻都有被撞塌的危險。
玉梔無力的側躺著,身子被撞得一頂一頂的,像是破碎娃娃,默默承受著身後男人暴虐。
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肉根從未停止入侵,水穴卻源源不斷的溢出春水,男人在她體內已泄了四次,如今這是第五次了,可這次依舊冗長,一個姿勢抽插了數百次那物始終硬挺。
如今的她嗓子干啞到想叫都叫不出聲了。
「嗯...嗯..嗯...」空氣間只餘下女子微弱的哼唧聲和激烈的肉搏聲。
宋昱雙眼發紅,渾身緊繃,可身下依舊機械性的肏弄著,仿佛已經失去靈魂,只有身體的本能。
直到那股熟悉的熱浪襲來,他仰起頭,高亢的吼出聲,緊接著渾身顫抖,將體內全部精華盡數灌入花穴中。
他抱著美人久久未平,兩人都在急促喘息,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那場激情的性事中。
良久,他將疲軟的陽物慢慢抽出體內,隨即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從穴內湧出,瞬間浸濕軟榻。
美人的身體一下散了,全身癱軟在榻上,臉上紅潮未褪,香汗淋漓,身子微微顫著,眼睛都睜不開了。
雖然他還有繼續的念頭,但是看到美人如此疲乏,便生了憐香惜玉之心。
他揉了揉美人的奶子,又親了口側頰,然後又一次問起,「玉娘這次是真累了?」
「累...」她聲音微弱且沙啞。
他匿笑,大發慈悲放過她。
之前都是讓綠屏進來清理的,因為剛好在浴室,他便抱起美人進了浴池,開始未其清洗。
手指撥弄著花穴,越來越多的體液從穴口溢出,射了太多了,玉娘的小肚子鼓鼓的,裡面灌著滿滿的陽精,像懷了幾月身孕的婦人。
說不定這裡正孕育著一個屬於他們的寶寶...
越想越天馬行空,他打斷自己的臆想,輕輕撫摸著玉娘的肚子,想著玉娘要是自己的正妻該多好,也不用喝那勞什子避子湯了。
當朝為了避免權貴寵妾滅妻,貴族之間有個約定俗成,男子弱冠之前未婚者不得納妾生子,就是父親當年也是過了弱冠,才納李氏為妾。
此刻的他突然開始厭惡當朝的清規戒律,若不是門第束縛,他不會與秦郡主聯姻,倘若他是民間布衣,便可自由選擇妻子,也不會像如今即使抱著玉娘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通房始終只是個丫鬟,府內規矩通房侍寢但不能同寢,所以初夜就算再不舍他也要分房住。
如今他就是想納妾收房不僅要等到婚後,還要經過正妻的首肯。
唉,宋昱徒生嘆息。
(三十五)避嫌
翌日,玉梔在自己房中醒來,又是那種熟悉的酸痛感。
此時是晌午了,她被烈陽閃得睜不開眼。
身上穿著睡衣,應當是綠屏給她換的。
玉梔回想起昨晚,不僅臉一熱。
與公子做那事又讓綠屏瞧了去,她頓感羞愧。
不久,有人敲了門,來人是綠屏。
她端來一盤熱騰的餐食,以及一碗深褐色的湯藥。
是避子湯。
於是,在對方嚴厲的注目下,玉梔強忍著苦澀將那碗湯藥咽入喉中。
喝完,綠屏又遞給她一盒藥膏,說是外敷藥,專門用來緩解私處疼痛。
玉梔紅著臉接過那盒藥膏,雖然尷尬,但也是此刻的她迫切需要的。
「下次儘量早些起,不然半日又荒廢了。」綠屏放下餐食,說話時依舊面無表情。
「是。」玉梔倒也想,但是昨夜被公子那番折騰,能醒來就不錯了,可昏睡半日確實不好,畢竟她並非無所事事的主子,白天應當做些活的。
「那下次麻煩綠屏姐,提前叫醒我了。」玉梔面露難色。
「嗯。」算是答應。
玉梔扶著牆下了床,這次倒比上次爭氣,腳穩穩踩在地上,就是腿心處火辣辣燒得慌,走起路來有些滑稽。
她坐到桌前準備吃餐食,綠屏一直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麼,半晌開了口,「玉娘,白日應當儘量與公子避嫌,若是公子遭人非議,你可要負責。」
怎說公子從前在人口中也是清心寡欲之人,如今若是因她被人詬病,說是貪慾女色,對公子名聲不好。
「知道了。」玉梔緊抿唇瓣。
真是有苦難言。
......
下午,宋昱從正殿回來,一路哼著小調,心情甚是舒暢。
迎門的是薛貴,看到自家爺這副春風滿面的樣子,眯眯笑道,「爺,回來了。何事如此愉悅。」
昨日公子從狩獵場歸來之時,還拉著個臉,聽說又是因皇子之事弄得憂心忡忡。
如今與美人瀟洒了一夜,馬上判若兩人。
「汝安知。」公子眼翻白,對這個好信兒的僕人也沒好口氣。
「嘿嘿,爺高興奴才也替您高興呢。」薛貴依舊諂笑。
宋昱懶得理他,徑直朝著書房方向走去。
看著公子走遠,薛貴來找顏昭說閒話。
「你還別說,柳姑娘倒是有些本事,平日不苟言笑的爺,如今笑容滿面,真是破天荒。」
「公子高興是好事,依我看你還是少管閒事。」顏昭冷言道。
「哼,你懂什麼,我看柳姑娘早晚也要成咱府的主子,這還不是我的功勞。」薛貴說道。
想來公子與柳姑娘初次見面還是他促成的,當時只覺得公子對她特別,但完全沒想到公子真的會對她感興趣。
「自作多情。」顏昭嘲諷道。
......
公子府,寢房。
玉梔在床鋪旁收拾著,突然驚覺腰間一熱,有人從身後將她抱住。
溫熱呼吸呵在耳側,鼻間嗅到清冽香草氣息,她便知曉了來人。
「爺,您放開我。」玉梔努力掙扎著。
現下還是白日,而且綠屏還在外屋,若是被看到與公子這番親密,定是要被人數落。
宋昱發現美人掙扎,有些不開心,但是軟香在懷怎能輕易放開。
他將美人轉過身,然後抱著美人痴纏了會兒,心猿意馬便想親她。
可他的臉剛一靠近,美人再次閃躲,頓時不悅,道,「為何不讓親?」
「爺,綠屏在外屋呢。」玉梔指指門口的人影。
「那又如何?」
「白日讓人瞧見了不好。」她瓮言道。
「這是爺的寢房,難道還怕被人閒話。」宋昱皺起眉頭,明顯對玉娘這番說辭不滿。
明明她親口說過初吻需衣冠整潔,如今二人已穿戴整齊,剛好遂了她的意。
「不行,白日宣淫要遭人詬病的。」她振振有詞。
「......」
「爺,我先去外面做事了,您若是想午休我給您鋪床。」趁著公子失神之際,玉梔掙脫束縛,然後見公子沒反應也沒打算繼續聽公子吩咐,一溜煙兒逃了。
玉梔剛剛出房門,迎面撞來一個不速之客。
對方看到她像見了鬼般。
「你你你...你怎麼在我兄長房間!!!」宋媛指著玉梔的臉,嚇到花容失色。
「回大小姐,奴婢現在是公子府的婢女。」玉梔也冒汗,怎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碰見這人。
「!?!」宋媛更震驚了,她哥不是最討厭女人嗎,怎能讓女人直接進房「伺候」。
「如果大小姐沒事了,奴婢先行告退。」玉梔只想著儘快走人。
「誒誒,別走!你給我回來!解釋清楚!」宋媛想拽住對方,誰知那丫頭溜得極快,她頭頂著金釵步搖沒辦法跟上,氣得原地跺腳。
「怎回事?」宋昱從房內走出,聽見外面咋咋呼呼,他便出來探虛實。
「哥!」宋媛看見兄長緊忙上前,指著玉梔落荒而逃的身影,語氣急促道,「柳玉梔怎會在你府中!?」
「哦,她是我府中的丫鬟。」宋昱語氣平靜道。
「就是這點我才奇怪!她怎麼會出現在你府中!還是寢房!」宋媛叉著腰,音調也拔得極高,眼神幽怨且充滿忿怒。
宋昱眉目收斂,看著他這冒冒失失的妹妹,只能無奈道,「進屋細談。」
(三十六)秘藥
東院,小姐府。
香菱發現小姐從公子府回來後就坐臥不寧,於是關切問詢,「小姐,您這是怎了?」
「真是反了天了。」宋媛拍案而起,「你都不知我在兄長那見著誰了。」
「小姐且說。」
「柳玉梔!我說最近西廂怎老實了,原來她賊心不淺,竟攀高結貴勾搭上兄長了!」宋媛振聾發聵,越說越怒。
「二公子怎會...」香菱大吃一驚。
「我跟你說過那女人煙花賤質,勾引男子手段了得。」宋媛想到這就深惡痛絕,「如今表兄走了,又惦記上兄長了,兄長竟然收她通房。」
身家清白的女子怎可能去做男子通房,簡直有傷風化。
「這狐媚可了不得,當初就因她,害我被兄長好一頓訓斥!」宋媛想到上次劉平那事,兄長將她那般訓斥,還不讓她再踏足西廂。當時她就沒想通,一向對後院不聞不問的兄長,怎就多管閒事了,原來是那女人早就先下手為強了。
「唉,小姐,奴婢特理解您,但您想想,這何嘗不是件好事?」香菱提出新觀點,「您看,如今那柳氏被二公子收了房,做過通房的女子哪還能嫁得出去,這不正好斬斷表公子的心思嗎?」
宋媛剛才光顧著生氣呢,沒往這處想過,冷靜分析一下,是這麼回事,於是便多雲轉晴,「有道理,一個暖床婢子罷了,我何苦與她置氣。」
「這就對了,您最大的障礙剷除了,如今就等著表公子將您八抬大轎了。」香菱見小姐面色轉緩,殷切遞上早就備好的茯苓糕。
宋媛咬了口茯苓糕,輕盈鬆軟,入口即化,還散著淡淡的甜味,瞬間心情大好。
「這事,且得瞞著南院。」她突然想到南院的顧瑾姝還在府中,表姐對兄長有意,若是讓對方知曉了說不定就傳到表兄那了。
「您放心,奴婢會讓東院這邊的下人嘴都嚴實點。」香菱說道。
......
夜深。
公子寢房。
宋昱想著馬上就能美人入懷了,滿心歡喜回房,結果發現只有綠屏一人在房伺候。
臉立馬垮下來了。
「玉娘呢?」
「回公子,玉娘說她身體不舒服,與奴婢換了班。」綠屏如實回稟。
又是這個藉口,分明就是躲著他,想到白日與她親近都不讓,他怒形於色,「叫她過來。」
綠屏卻面露難色,問其原因,答,「玉娘月信已至,說是腹痛難忍。」
「......」他沉默了,雖然很想與其顛鸞倒鳳,但是他也沒有碧血洗銀槍的想法。
而且女子來了月信,是要與男方分房的。
「那奴婢為您寬衣。」
「行。」宋昱伸開長臂,雖不情願也只能任由對方擺弄,突然想到些什麼又吩咐綠屏,「你去藥膳那邊取些『四物湯』的材料,煮好給玉娘送去罷。」
「是。」
梳洗事畢,將公子送入榻,綠屏向其告退。
誰知對方突然問她,「女子月信需幾日?」
「快的話叄五日,但也有七日一說。」
聽完公子臉色更難看了。
「知道了,退下吧。」
......
京城。
城南有座鳳凰酒樓,以其酒釀天下第一的名聲響徹京城,引得不少達官顯貴光臨於此。
酒樓有叄層,一樓是廳宴,廳堂中間搭建舞台,每日都有歌舞姬演出,可那一票難求,尋常百姓就算給了錢也求不到,賓客多為豪紳商賈。二樓是包廂,士大夫級別的人才能進入。叄樓等級最高,是貴族世家的聚集地,包廂設置得也更為奢華,每間包間還會有樂姬單獨為其演奏。
每至華燈初上,酒樓便人聲鼎沸,賓客盈門,笙歌鼎沸,濟濟一堂。
叄樓包廂內,台前有美人撫琴,琴聲悠揚,扣人心弦。
杯酒搖曳生輝間,宋昱正百無聊賴,聽著五皇子幾人侃侃而談。
今日是應五皇子邀約,來這鳳凰酒樓議事,事情沒談多會兒,幾位公子哥悻悻然,不知從誰開始,便議起女子話題。
丞相家的公子李衍說到自己新納了一房,那妾年紀輕,處子之身,每次行房極其困難,幾日難下床,後來他去窯館尋來幾方秘藥,如今如魚得水,快活賽神仙。
「有這好物?快給哥幾個瞧瞧。」
「我今兒真帶了些實物。」說罷李衍便從口袋中拿出叄盒小物,一盒膏狀,兩盒丸狀,然後他便講解起來。
第一方名為「粉紅膏兒」,抹至龜首便可夜御十女,精永不傷。第二方名為「顫聲嬌」,丸狀物,只需將此丸塞入女子私處,女子便熱癢難當,嬌顫連綿。第叄方名為「胡僧丸」,男子酒內服,便可屹立不倒,一瀉如注。
宋昱本不想來這聚會,五皇子向來桀驁自恃,他不好薄了五皇子的面,偶爾會參加這樣的聚會。與五皇子交好幾位公子也是池酒林胾、聲色犬馬的主,可就是這樣的人背後的家族卻是皇家權利不可或缺的。每次他對於那些沉湎酒色的言論都嗤之以鼻,可今日聽到李衍這番說辭,他倒生了好奇。
如今的他也面臨著此問題。快至七日了,玉娘每日還是躲著他,見他像看見鬼似的,他聽綠屏說初夜時,玉娘叄天才下床走路。可他哪有那般可怕,分明是玉娘身體素質不行罷了。
「呦,宋二公子,您也有興趣了?」李衍發現從前那個聞女色變的清冷二公子也來湊熱鬧了。
從前可沒少給他們白眼,口口聲聲說不想與他們同流合污。
「看看也不行?」宋昱臉一白,死要面子。
「行,當然行了。」李衍訕笑。
......
酒樓幾人散去,宋昱趁人不注意,悄悄拉走李衍,耳語道,「你那幾方藥可有盈餘?」
這話放在任何人身上李衍都不會覺著驚訝,宋昱來問就新奇了,於是他挑了挑眉,哂謔道,「有啊,二公子要哪方?」
「要前兩方。」胡僧丸就算了,宋昱對自己還是有一定信心的。
李衍聽聞大笑,拍拍二公子的肩,豎起大拇指,「沒問題,要多少有多少,不過二公子以後還是不要再推脫五皇子的集會了。」
李衍是五皇子親信,幾人年紀相仿,但宋昱一直對他們不溫不火,他為此也想要拉攏宋昱。
「儘量吧。」宋昱漫不經心地敷衍道。
李衍將秘方給了他,然後好信兒地問他哪來的美妾。
「無可奉告。」
(三十七)伺飧
酉時,天邊已是暮色蒼茫。
漫天晚霞照進木窗,光暈映在美人臉上柔和且美麗。
餐桌上盛器溢羹、佳肴美饌,玉梔候在一旁伺飧。
今日輪到她守夜,希望能夠安穩度過今晚。
上次行房後,正好趕上月信來潮,那滋味別提多酸爽,硬是流了六七天才徹底走。
玉梔咬了咬唇瓣,祈禱公子千萬不要讓她侍寢。
少時,公子回房,身後還跟著點頭哈腰的薛貴。
玉梔連忙請安。
公子瞧見她,眼神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波瀾,嗯聲入座後便沒再理她,反而傾聽起薛貴的東長西短。
玉梔將瓷盤放至公子雙手下,然後用匜舀了水罐里的水往公子手上澆,搓洗完再遞手巾擦手,接著她又端來一碗清水,讓公子漱口,這便是貴族餐桌的盥漱禮儀。
盥漱完畢才是進食環節,玉梔捧來白飯和盛好的熱湯後,便為公子一一夾菜,每樣菜品只夾一點,公子若喜歡吃,便會用筷子指向對應的菜品,她再繼續為其夾菜。
每一步都要做到事無巨細,換言之,就差沒喂至對方口中了。
「您說這西院不是要騎在咱們頭上嗎,太不像話了。」薛貴在一旁忿恨不平。太后賞賜侯府一些產自嶺南的荔枝,那荔枝是南國果實,對在北的京師來說可謂罕見。而且荔枝數量總共也沒多少,侯爺本打算東西院各分一半,誰知全被西院截了去。
玉梔聽著兩人說到荔枝,她想起從前在淅川,嶺南商人曾贈與父親一罐荔枝,那也是她頭次吃到這種水果,撥開紅衣外殼,果肉色澤珍透,味道清甜多汁,只一口便回味無窮。
宋昱聽著薛貴滔滔不絕,正覺著厭倦,無意中掃了眼一旁的玉娘,見她聽到「荔枝」後,眼神有剎那的失神,於是問她,「想吃?」
「啊?」玉梔反應過來公子在問她,覺著自己失態,便回復,「並未。」看書請到首發站:jileday.com
那麼珍貴的水果,她哪配。
一雙漆黑的俊眸盯著她半晌,再開口轉而對薛貴說,「去將西院拿走的那部分都帶來,就說是爺的口諭,若不同意直接讓西院的掃地出門。」
「小的遵命。」薛貴有了公子的口諭,可就有底氣了,笑嘻嘻地向公子告退。
薛貴走後,屋內就剩下玉梔和公子兩人了。
公子吃飯時仍舊正襟端坐,細嚼慢咽,飲湯時也是淺嘗,很是注重禮儀。
玉梔想到之前在西廂,吃飯時包括春桃和林香,大家都坐在一起,哪有這麼多繁文縟節。
而且當初五個人的菜肴數量都沒有公子一頓多,真是人比人。
正在這時,腹中傳來「咕嚕」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玉梔臉一紅,下意識撫向自己肚子。
「餓了?」公子放下筷子,目光鎖向她。
「不是,奴婢失禮了。」她覺得丟臉丟到家了,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
「坐下吃吧。」公子突然說道。
「啊?」玉梔微愣,馬上搖搖頭,「不行的爺,這不符規矩。」
「這裡就你我二人,要什麼規矩?」公子嗤笑一聲,然後也不顧玉梔的拒絕,直接將她拉到鄰座,接著喚來門外的下人添置一雙新碗筷,勢必要與她同桌。
玉梔如坐針氈,心裡默念著千萬不要被綠屏看到。
與主子平起平坐,可是反了大忌。
「喜歡什麼就夾什麼。」公子學著她剛才的樣子,給她夾了幾塊肉,仿佛稀鬆平常的與她同桌。
突然覺得碗中的佳肴,不美味了,更多的是負擔。
「以後晚飯,玉娘都來陪爺吃吧。」公子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夕陽灑在地面上投射出赤橙斑點,光絲穿透木窗,冷調的屋子被染上一層暖紅。
玉梔垂下頭,手中的木筷又攥緊了幾分
入夜,玉梔伺候公子寬衣。
事畢,她將公子送上床榻。
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公子全程配合,也並未與她多言。
可她剛要走,公子叫住她,直白問道,「月信走了?」
只覺心裡「咯噔」一聲,她忐忑回,「還未。」
終究還是說了謊。
沒聽到應有的回覆,宋昱擰眉,眸色也變冷,語氣質疑道,「八日還未走?」
「是」玉梔緊張到眼皮微跳。
明顯在誆他。
意識到玉娘是在逃避與他同房,宋昱瞬間不悅,「當爺是洪水猛獸嗎,為了逃避侍寢還誆起謊來?」
可不就是「洪水猛獸」麼,玉梔泛著嘀咕,哪次不把她身子弄得七零八碎。
「是真的」
「哦?」他目光深湛清明,接著虛攬一把她的肩,將玉娘帶到自己腿上,然後隔著衣裙在美人身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只聽他低聲耳語道,「把衣褲褪了,爺要親自檢查。」——
作者有話說:
飧:can(一聲)晚飯
匜:yi(二聲)澆水器皿
(三十八)指奸
「爺,別這樣...」男人急不可耐地吮吸著她敏感的頸部,不多會兒便生出大片紅痕,凌亂且無章。
溫熱鼻息拂在她頸側,如蟲蟻爬行般瘙癢,玉梔覺著被唐突,便奮力掙扎。
可那環腰的力道寸寸收緊,讓她動彈不得。
明明剛才還主僕友善,尊卑有倫,一沾上床就變身色中餓鬼。
「玉娘這是何意,爺還跟你親近不得了?」男人緊鎖她亂動的身子,似乎對她的掙扎很不滿意,精緻的俊容覆上一層寒意。
「天色已晚,奴婢還是出去守夜吧。」她囁嚅著。
「守什麼夜,外面有綠屏呢,你留下伺候爺就好。」宋昱親了口她俏麗的臉蛋,眼底深埋情慾。
接著便舉止粗魯地去解她的衣裳,夏天衣服本就少,叄兩下就被他扒光了,全身只餘一件白色肚兜,也許因為肚兜顏色淺,本就鼓鼓囊囊的胸前,凸起得更明顯。
他呼吸一窒,咽了下口水,將伸手摸向美人花戶,花唇飽滿柔軟,乾爽青澀,沒有半點葵水跡象。
「小騙子。」男人哼笑一聲,一隻手從肚兜側縫中鑽進,兜住膨脹豐滿的奶兒,上下顛著,肚兜立刻撐大許多,像是要將其擠爆。
幾日未摸到這綿軟手感,他甚是想念。
奶兒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她緊緊咬住唇瓣,嚶聲道,「嗯嗯...爺別弄了...」
「曠了爺這麼多日,玉娘不想麼?」另一隻大掌也伸進肚兜,雙手齊上陣,不貪不饞,一手一個,雨露均沾。
「不想。」她回的倒是斬釘截鐵。
聽到這番無情回應,宋昱眸色漸深,拇指掐住小紅纓用力捏弄,捏得她乳肉亂顫,生怯而立。
「嗯啊...」她媚叫的聲音軟糯,聽得人心生春意。
「還說不想,小奶頭都硬了。」說著又將肚兜掀至脖頸處,兩隻白兔般的奶兒立刻蹦出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掌握住兩隻白兔來回揉弄,啞聲道,「爺想死卿卿這對騷奶子了。」
又開始了,一到床上公子就滿嘴污言穢語,沒一句中聽的。
玉梔早就對他的話有意見了,她才不是那種女人呢,於是扭過頭回懟,「爺為何這樣貶低奴婢,奴婢雖然卑賤,但也絕對不是爺口中的淫娃蕩婦。」
「怎了,卿卿不高興了?」宋昱看到玉娘皺著眉頭,小臉氣嘟嘟的,甚是可人,於是往臉頰上親了口,又哄道,「爺那是覺得你可人兒,夸著你呢。」
「莫欺奴婢了,您上次還說奴婢是『騷婦』。」她扁扁嘴,小鹿般的眼睛裡閃著珍珠,像是有莫大的委屈。
「哎呦,卿卿真夠折煞人了。」宋昱哂笑,又去親美人的眼瞼,將掉落的小珍珠都吻了去,接著又輕輕揉著奶兒,柔聲道,「你相信爺,爺那是誇你呢,卿卿在床上越淫蕩,爺越歡喜。」
玉梔畢竟年紀輕,面子薄,怎樣也理解不了公子這番「誇讚」,但是看公子說的不像假話,突然覺得有些羞恥。
畢竟前兩次侍寢,她表現得確實也不「清純」。
可她依舊嘴硬,一字一字的強調,「我不淫蕩。」甚至都沒有說敬語。
「嗯對,我們玉娘最清純最可人兒了。」公子大笑,似乎心情很好,可嘴上雖然這麼說,手卻依舊不老實,就那樣伸向玉娘的身下,長指撥開兩片肥美的鮑肉,觸到那窄小的肉洞,毫不猶豫將手指戳進去,穴肉一顫一顫的翕動著,剛好將他的手指裹滿,接著那長指開始在穴內模仿著性交的動作,迅速抽插起來。
「嗯啊...嗯...」異物突然入侵,身下酥癢起來,她蹙眉,咬唇低吟著,原本乾澀清爽的花穴,漸漸變得水噠噠了,隨著體內的手指抽插的過程中,不斷有水兒溢出。
說來也神奇,這處蜜洞簡直不可思議,可變大也可變小,兩根手指鑽進去都能裹得那麼緊,能將他那粗根一同塞進,他何其性福。
想到這,胯下那根堅硬的陽物便激動地抖了幾分,以示歡喜。
衣褲都被美人的花水兒浸濕了,一番折騰下來,像是經過一陣「雨水」洗禮。
宋昱頓時獸慾大發,鬆開垮褲,施放那根硬挺充血的陽物,然後微微抬起玉娘的身子,對準那窄小柔軟的肉孔,將要往裡插,誰知剛貼上陰蒂,就遇到了阻礙,龜首被堵在了手背上。
原來玉娘用小手擋住了穴口。
這個時候剎車會要人命的,命根的命。
宋昱擰眉,陰鬱開口,「手拿開。」
「不,爺那處那太大,插進去奴婢下面會疼。」玉梔就是不肯鬆手,初夜那次她叄天才下床,上次又緩了好多天才能正常走路,每次都是慘痛的代價,這今天又被他肏了,明天沒辦法做活了。
整段話他只聽見玉娘夸自己大的那句,心中莫名自豪,只當她在稱讚,完全忽視她臉上的怯懼。
「卿卿日後就知陽物夠大,才能讓你體驗到個中快活。」那短小男恐怕連宮口都碰不到,要知道宮口高潮是能帶給女子瀕死般的極致快感的。
「不要...」玉梔表示拒絕,男人的話騙人的鬼。
「乖。」他不急也不惱,拍拍那雙擋在穴口的小手,可那小手依舊嚴防死守,愣是不放。
他突然想到什麼,唇角微勾,然後從枕邊拿出一小盒,又取出一顆黑棕色的藥丸。
玉梔立刻警鈴大作,准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的確沒猜錯,那藥丸便是昨日李衍給他的那顆「顫聲嬌」,說是只塞一顆,女子裡頭便熱癢難耐,需用陽物疏通。
宋昱耐著性子誘哄,「乖卿卿,吃了這顆丸兒,不僅不會疼,還會喊著要爺疼。」
「我不吃!」玉梔最討厭吃藥了,她天生對苦物排斥,尤其這還是個春藥。
「沒事,不用上面的嘴吃,用下面的含著吃。」這次他也不顧玉娘反對了,硬生生掰開她的手,然後兩指剝開陰唇瓣,將那顆寶貴的藥丸塞進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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