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4|回复: 0

紅樓憾夢:元春篇 紅樓憾夢:元春篇(61-70)作者:玊生非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8:39: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紅樓憾夢: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
第六十一章 寸止
元春接下來需要接受的是一種名為高潮禁止的調教。在經過了皇貴妃的專屬改造以後,她全身上下各個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貴重的飾物或多或少的刺激著,如何把它們當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於私自達到高潮,變成了這位皇貴妃最需要關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藥劑,除此以外,早中晚三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陰的敏感之處塗抹催情效果極為強烈的藥膏。
一開始,元春還有些樂在其中。催情的藥膏由宮女們纖細柔軟的手指擦在乳尖和雙腿之間。隨著女孩們手指地不斷揉捏按壓,那些本來就處於興奮狀態的隱私部位逐漸開始發熱,然後開始發燙。一股帶有魔力的熱氣從那兩隻一直處于禁乳狀態的可憐乳尖以及雙腿間的幽穴之中流向了這位美婦的四肢百骸。
位於玫瑰花瓣中央的乳頭越來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宮女們的小手在上面來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後連鎖在乳頭罩裡面都有些忍受不了。與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塗抹了催情藥膏以後的乳尖又癢又麻,讓元春恨不得叫住幾位宮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隨著塗抹藥膏的時間越來越長,漲紅的乳尖變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癢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三次宮女手指的撫慰。可就像是飲鴆止渴一般,宮女重新塗抹一層藥膏以後,只能稍微緩解一點乳尖的酸麻,沒過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強烈的刺激感。
而雙腿之間的羞處卻是起了更加羞澀的反應。既有著塗抹藥膏前期的癢麻漲熱,又多了一種極為難耐的瘙癢之感。就像是有什麼東西鑽進了她的下陰,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瘋狂的齧噬撕咬著。那癢麻之感發展到極致隱隱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顆永遠處於陰蒂環禁錮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動受限的情況下奇蹟般地更為漲大了幾分,上面的顏色可以用嬌艷欲滴來形容。陰蒂之上的瘙癢像是有人拿著一根輕薄的羽毛在上面輕輕拂過,每一次陰蒂觸碰到冰冷的陰蒂罩時,元春都會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時又有種過電般的快感。
這樣的痛苦根本無法壓制住,宮女們塗抹藥膏時雖然也會觸碰幾次,可那對於元春越來越強烈的情慾來說不過是揚湯止沸。甚至到了後來,連揚湯止沸的效果都沒有了。
元春的大腦似乎都被這催情的藥膏弄得滿腦子裡都是想著歡合的快感,這位地位高貴的貴妃娘娘已經快要變成一頭只知道快感的雌獸。若不是雙手被嚴格鎖死在背後,恐怕元春早就要開始蹂躪那顆折磨自己的陰蒂了。
躺在宮床上不動的時候還好,那種瘙癢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覺的時候也就沒多大的感覺。可是到了白天,為了讓貴妃娘娘儘快掌握必須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幾個時辰在自己的寢宮裡來回走動。
這一走動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條命去。兩團飽脹的玉乳隨著她的動作搖盪起一陣迷人的乳波,在那美麗之下的是乳鈴也隨之飄蕩,不斷地拉扯著敏感的乳尖。而她的雙股之間,還吊著一隻精緻小巧的陰蒂鈴。
隨著她小心翼翼的走動,這三隻鈴鐺不斷地折磨著元春。那種痛苦的滋味實在是難以言表,以至於元春都忘記了貴妃的儀態,走上幾步身上的鈴聲就亂做一團,嬤嬤就會用皮鞭抽向她豐腴的玉臀,在潔白無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鞭痕。
元春還寧願如此,左右宮裡的秘藥不會讓臀肉上留疤,只不過受些皮肉之苦,卻可以壓制住蓄勢待發的情慾。
可是到了後來,她忽然發現了走路之時的一大妙處。她可以通過控制自己的步伐來間接地掌控陰蒂鈴跳躍的幅度,這樣陰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處於她的一念之間。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樣塗好藥膏以後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練習走路。她的腳步越來越輕快,就像是一隻活動馬蹄的小馬駒。陰蒂鈴有節奏的上下律動著,那瘙癢難耐的腫脹肉蒂在陰蒂鈴的拉扯之下越來越腫脹,越來越燥熱。
滿腔的情慾讓元春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經處於高潮邊緣的陰蒂。花穴內嬌嫩的胞宮開始不斷的收縮蠕動,為最後的噴發做好準備。元春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本宮想要高潮!
「叮——」陰蒂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從胞宮深處激射而出。陰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鈴扯得有些生疼,可那處於貞操帶覆蓋之下的貞潔花穴卻是一抽一抽地,裡面的一些動作都回歸最原始的慾望,不再由元春這個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悅所完全掌控,大腦裡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間,嬌軀因為高潮而酥軟無力的貴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還好她現在還沒有走出殿門,地上都還是裡屋的柔軟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並無大礙。
但嬤嬤卻為此勃然大怒,一個正在接受禁慾訓練的嬪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達到了不該有的高潮,這簡直是對她這個宮廷嬤嬤最大的羞辱。
她對這位違反了宮規的貴妃娘娘採取一種極端的懲罰——沉默的高潮。嬤嬤取下來元春的陰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著這顆敏感至極的嫣紅肉蒂。
比之前更強烈的快感本應該一陣陣地如潮水般襲來,但在那之前嬤嬤喂元春服下了一種特製的藥劑。這種藥劑會在短時間內徹底剝奪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覺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股股象徵著高潮的女汁從自己的穴口噴射而出,那兩瓣粉紅的媚肉帶著四對金環不斷的收縮吸吮著,可她自己卻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覺。
那種感覺元春至今難忘。自從懷胎六月的那次侍寢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長達數年之久的禁慾之下,情慾積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發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態向她湧來。
可她還沒感受多久,就在嬤嬤的藥劑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著花穴里一陣強過一陣抽搐。從小腹如同痙攣般的收縮中,不難知道若是下陰感知還在的話,恐怕會被這積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給興奮得昏厥過去。
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嬤嬤就嚴肅的板著臉告訴她,在禁慾訓練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三隻鈴鐺都會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極端的情慾之中保持住清醒的頭腦,保持住一個貴妃應有的儀態。
在失去了陰蒂鈴這個作弊的辦法以後,貞操帶就能完美的扮演著元春貞潔守衛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腦卻仍然處在情慾的浸泡之中,每次打開貞操帶的時候,花穴內滿滿當當的淫水便會涓涓流出,那種動情以後特有的女陰氣味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這位看似尊貴的皇貴妃,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沉溺於情慾之中的雌獸罷了。
每天三次的上藥並沒有改變,敏感的乳蒂和陰蒂還是要一遍遍的塗上催情的藥膏。儘管那是一天當中為數不多的可以解開貞操帶的機會,但那和高潮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失去雙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宮女們的施為,上藥的全過程都處於層層的監督之下。宮女們之間相互也是監督著的,她們都被嬤嬤嚴厲警告過,不能讓這位貴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則她們會被無情地發賣出去。元春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私密地方塗上更多用來折磨自己的催情藥膏。
在這個過程中貞操帶同樣也需要清洗和更換,一般是各換一次貞操帶,其中貞操帶的功能沒有任何改變,只是上面鐫刻的花紋圖案稍有不同,並以此來暗示女人財力雄厚,地位貴不可言。晨起時為紅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時為日照高頭,綠柳垂楊之態;晚歸時為夕日欲頹,倦鳥欲歸之境。
隨著時間的不斷增長,藥物的作用越來越強烈,雙乳和下陰越來越敏感,情慾積累得也就越來越深。當這積蓄如此之久的情慾一旦完全爆發開來,元春隱隱有種感覺,自己可能會快慰得直接昏厥過去。
但元春也在時時刻刻地壓制住體內躁動的慾望,無論它多麼具有誘惑力,舉止得體的貴妃娘娘依然保持著她優雅尊貴的體態,輕柔地在地毯上落下兩隻小巧細小的纖足來緩慢踱步。
她漸漸的要學會抑制住最為原始的本能,讓洶湧的慾望只能被壓制在內心深處。正如同她之前所學會的那樣,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貴妃就是要忍住這些尋常女子所忍不住的東西,保持住自己絕對的優雅、矜持。
==============
第六十二章 再侍寢
一眨眼的時間,半年又過去了。乳陰之處的酥麻酸癢依舊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著元春的情慾,但這種程度的刺激已經完全無法影響她的舉止儀態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陰的瘙癢之中邁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標準步長,在乳尖的脹痛中把那想要噴薄欲出的溫熱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這時候要接受更為嚴苛的高潮訓練,這個時候訓練的就不是皇貴妃單純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讓她的高潮能夠收放自如,畢竟皇上可不想玩一個連高潮都毫無動靜的女人。
嬤嬤會用各種手段和方法挑動起元春的情慾,令她在規定的時間內自行恢復到正常狀態。然後再次勾動元春的情慾,再讓她冷靜下來。如此往復下去,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元春的情慾在一步步的積累過去,直到到達那危險的邊緣。這一步的要求是觸碰到高潮邊緣以後在最快的時間之內擺脫掉情慾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達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為此嬤嬤還找來了一個聲線與皇上十分類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籠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遠處於跪著的狀態。
元春對他的了解僅限於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夠以假亂真的聲音,當她第一次聽到男人說話的時候,她還以為皇上真的就出現在面前。但男人佝僂卑微的模樣顯然不會是一國之君的氣質。
這也是高潮禁止訓練之中最為複雜且痛苦的過程。如果只是單純的忍住高潮在時間的磨礪之下隨便一個女孩也能達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對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慾望當做一件禮物奉獻給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在很大程度上考驗著女人的自制力。
嬤嬤還是會先把元春的身體挑逗到最為危險的高潮邊緣,這個時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壓制體內慾望的同時還要時刻關注男人的話語。如果他說的是「放」,那嬤嬤就是停止對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婦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達到那極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說的是「止」,嬤嬤就會加快手上挑逗的動作。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她,元春同樣只能依靠自己身體的力量去壓制住那躁動不安的情慾。
這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每一次失敗,嬤嬤都會毫不留情地用金針刺穿那暴露在空氣中毫無遮蔽的挺拔陰蒂。用那直衝腦海的劇烈刺痛感,來強迫貴妃娘娘的身體去記住如何在恰當的時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通過著令人不堪回首的殘忍訓練的,只知道到了最後「出師」的時候。男人輕念一個「放」字,元春的嬌嫩胞宮就開始自然而然地收縮律動起來,在極短的時間裡就能達到令女體渾身顫慄的高潮。
而男人說出一個「止」字以後,元春的膀胱就會以詭異的節律不住地顫抖著。幾乎就在一瞬間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內壁的劇烈疼痛來強行壓制住即將逾越紅線的快美情慾。
...
夜色漸深,對於勞碌了一整天的皇帝來說,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時辰。
元春所經歷的這些改造對於皇上來說是最為滿意的,現在皇貴妃被徵召侍寢的機會比她身為嬪位要大得多。皇上對她更加飽滿豐腴的酥胸、嚴格束縛住的手臂,完全失去聲音的檀口都很感興趣,這天剛剛沐浴完畢的皇貴妃又應徵侍寢。
邁著輕巧靈動的步伐,元春緩緩走進已經無比熟悉的寢殿。為了更好的欣賞元春足下小腳的淫虐姿態,皇上還特許她侍寢之時可以走著進來,而不是如其他嬪妃般必須做牝犬狀一路爬行過來。
這位皇貴妃穿著一襲碧綠底繡花的宮裙,如花般的美顏上那從檀口深處懸在耳畔的兩條金鍊略有突兀,但絲毫無損女人的嬌媚高貴。那修長的柳眉淡若煙柳,一雙美眸里氤氳著貴婦特有的那種高傲神色。
三千如瀑般的青絲隨意的梳了一個髮髻,晶瑩的珍珠點綴在兩旁,一隻鳳凰于飛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間,金簪尾部還垂著各式各樣的寶石,在宮燈的照射下散發出耀眼的珠華。
可那足下卻是踩著一雙鞋跟極細極尖的水晶高跟鞋,那雙被絲襪緊密包裹住的小腳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輕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宮床的樣子有如仙子行雲,讓人莫名生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慚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頭一跳。
走到皇上身邊後,少女優雅地轉了個圈兒,隨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邊,任由那道火熱滾燙的目光從她全身上下各個角落掃過。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腫脹起來,為接下來的激烈性愛做好準備。儘管是他設計的,但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
碧綠宮裙的胸口開了一個大小被精心設計了的洞口,有些狹小的洞口被元春豐腴挺巧的雄渾孕乳撐得快要裂開,隨著少女的動作一對形態優美的椒乳在宮裙內微微晃動。中間一道溝壑極深的乳溝之間墜著一隻不大不小的玉墜,把貴妃娘娘本就細膩雪白的肌膚映襯得更加美艷。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隻被囚禁在奢靡皇宮中的金絲雀一般,她的潔白玉臂被一隻金質的籠子固定在背後鎖死,手掌合十做祈禱狀,看起來像是專屬於貴族的極端優雅。
再往下面看去,便知道這件宮裙根本不可能隨便穿出去讓外人瞧見,它只能作為閨閣之內取悅夫主的淫靡艷服。裂衣欲出的酥胸之下,是大片大片的白到亮眼的雪膩肌膚,下面的面料採取了極為透明輕薄的材質,在暗色的燈光之下,透出貴妃娘娘在緊身胸衣約束之下纖細瘦長的平坦小腹。
束腰在肚臍的位置還開了個小孔,露出了裡面一隻晶瑩雪白的臍環。玉胯附近的布料卻是反常般的加厚了一些,遮掩住少女下身的旖旎風光,卻又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異樣風情。
修長裙擺之下一雙白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伴隨著主人不安的心情輕輕晃動著,可雙腿之間卻始終保持著極為緊緻的狀態,腿縫嚴絲合縫得似乎一根針都不會掉下去,可以想見當男女交合之時,這雙美腿會給男人帶去怎樣刺激的體驗。
「原來愛妃穿上這般淫靡放蕩的艷服都能表現得如此高貴優雅,真不愧是豪門大族裡出來的嫡女。」皇上戲謔地調笑一聲,感到胯下龍根已經腫脹到有些生疼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侍寢的妃嬪應當說些助興的淫話,但元春的香舌在植入舌珠以後便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因此現在這位雍容華貴的貴妃娘娘只能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之下,儘量露出一個符合宮廷禮儀的微笑。
「愛妃還是先為朕展示一下那經過改造以後的嬌軟香舌吧,朕可是有些忍耐不住了。」男人指了指胯下那一大團鼓囊,話語間都是難耐的情慾之色。
嬌軟香舌?元春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鑲滿舌珠的小舌,美眸里飄過一絲茫然。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的她已經基本上適應了舌珠在自己舌面上的那種不適。她還並不了解這柔軟之中略帶冰涼的刺激感,對男人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不過到底是把服侍皇上當做自己為婦的本分,元春不免美眸含情嗔了男人一眼,隨後踏著小巧而優雅的貴婦步伐走到男人早就張開的雙腿之間。
為了方便接下來的口舌侍奉,男人取下系在少女舌尖的兩根金鍊掛到了兩隻小巧可愛的耳垂上。元春跪倒在男人胯前,沒有雙手的她自然要換一種方式打開男人的褻褲。絲毫沒有對男人跨間的腥臭氣味有所反感,一張桃花般美艷的小嘴熟練地叼開皇上的褻褲一角。
男人那粗壯青紫的碩大龍根便歡呼跳躍著拍在了貴妃美艷如花的俏臉上,元春沒有絲毫的嫌棄之色,反倒視若珍寶般微低螓首,兩瓣鮮潤的櫻唇張開含住了男人敏感的龍首。
「真棒啊,愛妃,你的口技是越來越精湛了。」像是在撫摸一隻正在吃食的溫馴貓兒,男人的一雙大手輕柔地撫摸著元春高高豎起的美人髻。聆聽著螓首之上那清脆悅耳的香舌,元春開始更加熱情賣力地吸吮夫主的龍根。
男人從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她潔白如玉的粉頸透著動人的紅暈,柔潤的耳下墜著小巧的祖母綠寶石墜子,隨著她的動作輕柔地擺動。
她腳上雖然踩著五寸長的水晶芭蕾細高跟,可卻像如履平地般身形沒有絲毫晃動,一張盈盈裊裊的香臀把身上的碧絲繡宮裝撐出一道誘人的輪廓來,晶潤的足背繃得筆直,和一條玉腿連成一道毫無分袂的直線,而這渾然一體間元春似乎已經把這種能討皇上歡心的器物化作身體的一部分了。
==============
第六十三章 口舌侍奉
少女的櫻桃小嘴幾乎快要被完全撐開,檀口之中勉強能夠容下皇上本錢雄厚的龍首。那堅硬無比的龍首就像是一柄攻城錘,帶著勢如破竹般的氣勢,直接逼到了元春柔嫩的喉頭邊。雖然並不是第一次服侍龍根,可在禁慾訓練中已經很久沒有吞吐過如此粗壯的男根,一時之間元春竟如那初次開苞嘴穴的宮女般有些不知所措了。
「哈…唔…」好在元春在這方面也算是身經百戰,強忍住喉頭有些想要嘔吐的難受感覺,一面讓自己身體更加迅速的適應這久違的肉棒深喉,一面拚命用鑲滿舌珠的柔嫩小舌舔舐皇上雄壯的龍根。
之前還雍容華貴的貴婦俏臉此時卻如同窯子裡的暗娼一般,細嫩的臉頰軟肉時不時地收緊吸吮,用自己檀口之中柔軟濕滑的嫩肉更加用心的侍奉好肉棒。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粉嫩芳唇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粗魯抽插之下磨得有些紅腫,發出一陣陣淫靡的水聲。可貴妃娘娘卻引以為傲,目光盈盈地望著皇上,反倒是更加賣力地吮吸著皇上堅硬火熱的龍根。
「哦…對…就是這樣,用舌珠去蹭朕的龍根…」舌珠的冰冷混雜著香舌的溫熱,給敏感無比的龍首帶去冰火兩重天般的極致快感,那堅硬與柔軟的奇異觸感幾乎快要讓皇上泄了身子。男人強行壓下有些躁動不安的精關,耐心地引導著空有屠龍之技而不知該如何施為的貴妃娘娘。
「唔…唔…嗯…」一雙美目俏生生地嗔了皇上一眼,那玉面實在是美艷萬分,哪怕那檀口之中還插著一個與之大小完全不想符合的醜惡性器,卻令人有種一顰一笑皆堪憐的莫名情愫。
元春溫馴的輕輕搖動自己的螓首,美目顧盼流轉之間嬌嫩的香舌飛速地在男人的龍根之上律動著,絲絲晶瑩濕滑的香唾塗滿了這根粗壯的性器,而男人敏感至極的龍首更是貴妃香舌的重點照顧對象。
按照三十六天罡排列整齊的舌珠只消少女輕輕舔舐一下,十幾顆舌珠就會依次或輕或重的拂過那顆碩大無比的青紫龜頭,那種極度的酸麻快感一陣陣的湧上皇上的大腦,實在是登上了不可多得的極樂之境。
「好了愛妃,該整根吞下去了,讓朕見識一下過了這麼久愛妃的深喉技術是不是有所退步了。深喉的時候舌頭也不要閒著,要好好舔舐朕的下陰。那訓美司的舌頭改造術可不是隨意一個嬪妃都能有幸接受的。」皇上拍了拍元春腫脹的臉頰,不耐的催促道。
他可不會告訴這位兢兢業業為其口舌侍奉的貴妃,之所以要她深喉時因為現在自己的龍首已經有些受不了那一顆顆舌珠從上面飛速划過的極致快美。
「嗚啊…哈…」一雙美眸氤氳著情動時的水汽,哪怕自己的敏感部位並沒有被直接接觸到,緊緊依靠著嬌軀輕微的搖晃,便能連帶著三隻小巧玲瓏的金鈴勾動著敏感之處的快慰。
伴隨著陣陣略有雜亂的鈴聲,元春乖巧的塌腰獻臀,螓首微微昂起與喉穴形成一條筆直的直線,嬌嫩的喉肉在自家主人的命令下無可奈何的分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粗大肉根的順利進入。
即便不是第一次深喉,甚至可以說元春深喉的經驗應當已經是足夠豐富了,但這樣粗壯的龍根直接插入還是讓貴妃娘娘感到有些窒息。再加上她修長白皙的玉頸上還有著內徑極小的頸環拘束,本就呼吸不暢的她一時間喉肉竟然無節律地痙攣起來。
她美眸一眨,不由得有些大驚失色,卻瞧見皇上一臉享受的模樣,相比是在喉間嫩肉的吸吮蠕動中嘗到了不少甜頭,連貴妃娘娘口舌侍奉中控制不住喉肉的失誤都沒有察覺出來。
元春有心想要補償男人,在適應了一下深喉時更加稀少的空氣進入以後,她的俏臉已經完全被缺氧的病態緋紅所暈滿。喉間嫩肉開始更為頻繁的痙攣抽搐,可貴妃還是微微傾下自己的芙蓉美面,一點點把粗長的龍根完全吞入自己的喉穴之中。
她一邊迷戀般地深深嗅著男人胯間那種特有的腥臭氣味,讓她有著一種極其強烈的被征服感;一邊從龍根之下伸出經過改造以後極其細長的香舌,竟是能夠直接舔舐到男人那兩顆沉甸甸的囊袋,連上面每一處的褶皺都一絲不苟地舔舐乾淨。
看著自己粗長堅硬的龍根就這樣慢慢消失於那張小巧玲瓏的檀口之中,這般視覺上的強烈反差給皇上帶去極大的心理快愉。男人微微眯起雙眼,盡情地享受著貴妃娘娘那狹長緊窄的濕滑喉穴。
比起少女那濕滑軟糯的檀口嘴穴以及那一根鑲滿了堅硬舌珠的粉嫩香舌,元春的喉穴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刺激感,且勝在快感的細水長流。嘴穴與喉穴相較之下,緊窄程度都是差不多的,只是那努力夾吮之下覆在敏感龍首上的嫩肉在質地和濕滑程度上則是各有千秋。體會起來,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順著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往下看去,卻見碧色佳人婉轉郎膝上,如同一株清新高雅的的荷花於炎炎夏日之中兀自開放,清淡的花香只縈繞於花蕊的四周,稍微隔遠點就聞不到了,或許它本來就不想讓太多人知曉它那動人的魅力。可若是你細細把它拿在手心品玩欣賞,便一定能夠體會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馥郁淡香。
耀眼奪目的金絲籠里,貴妃的一雙潔白藕臂正被禁錮其中。在金絲籠的拘束下連手指的簡單活動都是不可能坐到的事情,纖巧的玉掌依然保持著最為嚴謹完美的祈禱合十姿勢,直到這位貴妃薨逝都會一直如此,仿佛她時時刻刻直到死去都要在地府里為她的夫主祈福禱告。
皇上忍不住撥弄了一下那十根相向並得極緊的手指,元春小巧的瓊鼻里突然傳出一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嚶嚀,一直被禁錮住的小手傳來一股說不出癢麻還是疼痛的奇異感覺,讓這位貴妃娘娘有些放慢了口中不斷吞吐的動作,目光盈盈的望向端坐著的皇上。
「愛妃現在的手臂還是有些感覺嗎?等這金絲籠再戴得久些,愛妃的手臂就會徹底失去知覺。到時候你就會忘記自己還有一雙手臂,它們就真正意義上成為了愛妃的附屬品。一對用來展示皇室顏面的附屬品。」皇上溫柔的撫摸著元春僵硬的手臂,就像是在撫摸一件絕世的珍寶一樣,或許又只是在其中重溫一下那種皇權之下絕對的嚴苛秩序。
「吐出來吧。愛妃身上還有其他的妙處,朕可是要好生把玩,可不能把龍精就這般浪費了。」感受到龍首之上的美妙觸感越來越弱,皇上從追思之中清醒過來,也有些玩膩了貴妃的如蘭小嘴,不免命令道。
「嗯…」早就被調教得乖順無比的貴妃沒有絲毫疑惑的神情,溫柔地膝行退後幾步,那粗長可怕的龍根就那麼一點點地從小巧的檀口之中緩慢抽出,像是從劍鞘中抽出的一把猙獰寶劍。
上面還沾滿了貴妃晶瑩的點點香唾,在宮燈的輝映之下反射出淫靡曖昧的水漬,元春輕輕舔了下紅唇,眉宇之間似乎有著些難耐的情慾之色。禁慾已久的她始知肉味,即便是不能高潮都忍不住多吸吮一下男人的味道,填補住內心的空虛寂寞。
「愛妃的這對奶子倒是豐腴至極,不若便用它們來代替愛妃的小嘴兒吧。若是表現得好,朕許你放乳。」
聽得這話貴妃娘娘如聞天籟,她的這對玉乳每天都是脹滿的狀態,其中刺痛酸脹的難受簡直不足言表,只有元春自己才能深刻的體會到。一想到待會兒可能會有放乳的舒暢滋味,元春連忙膝行幾步,乖乖的昂起螓首,帶動著自己那一對挺拔渾圓的酥乳,把男人紫黑粗長的碩大肉根完全夾在一道深邃的溝壑之中。
「呵,這麼豐腴肥大的奶子就是應該用來夾住朕的龍根,之前倒還是浪費了。」男人一邊享受著柔嫩乳肉的輕柔擠壓,一邊輕輕撥弄著雙乳之上那兩朵盡情盛開的玫瑰花蕊。
元春俏臉上滿是怯雨羞雲之婉約神情,嬌喘連連,桃腮如染,可那一對修長的柳葉梢眉卻是微微蹙起。那蓄滿乳汁的雙乳哪怕是尋常走路坐臥之時都是難耐的脹痛,又哪裡經受得住這般劇烈的夾緊揉捏。每一次的動作貴妃娘娘都感覺自己的雙乳像是要爆炸開去的劇烈疼痛,可她卻始終是言笑晏晏,溫柔而乖順的用自己的孕乳滿足男人的一切需求。
她這對孕乳不僅輪廓極美,是那種渾圓飽滿的水滴型,那兩朵盛開的玫瑰花蕊就是水滴的尖頭。那白皙若雪的乳肉像是在長期的禁乳之中那玉乳之內的乳汁滲出了一般,表面上像是塗上了一層極其輕薄的乳汁似的,摸起來手感極佳,龍根抽插之中更是妙不可言。
皇上慵懶地合上雙目,眉宇之間滿是舒爽之色。元春那豐腴的雙乳之間在他大手的擠壓之下形成了一個柔軟而不失緊緻的乳穴,與之前享受過的嘴穴、喉穴不同的是,雙乳之間的乳穴柔軟至極,但在飽滿乳汁的配合之下又能夠為龍根帶去該有的緊緻吸吮感。
==============
第六十四章 賞蓮
隨著男人動作的逐漸加劇,貴妃的一對玉乳便真如同兩隻裝滿水的肉袋一般來回搖擺輕盪,像是又無數個少女的嬌軟芳唇無時無刻不在親吻皇上堅硬的龍根似的。
說到親吻,皇上每一次都會把自己的龍根盡根沒入,即便是元春的孕乳也無法完全容納龍根那超越常人的長度。因此多出來的這部分龍根連同那敏感的龍首都會迎來元春溫柔而繾綣的親吻。
奢靡華貴的寢殿之內,一位花容月貌卻穿著卻極為不知廉恥的宮裝美婦跪倒在一個身著龍袍的男子胯下,用自己那本應該給親生兒子喂奶的充盈孕乳去取悅男人。
那對腫脹的玉乳在男人大掌的收束之下牢牢的夾住他粗長紫黑的龍根。那猙獰醜惡的男人性器與女子泌乳時雙乳上莫名的那種聖潔母性交織在一起,反倒是給皇上內心一種極強的刺激感。
畢竟把最美麗的事物以最醜惡的方式毀滅掉,這恐怕是每個人深藏在心底的可怕惡念。
每當皇上那已經興奮到紫黑色的龍首健壯而有力的穿過柔軟乳肉的包裹直插雲霄之時,俏臉上帶著三分羞赧的元春都會乖順的低下螓首,用那一對嬌艷如花的柔嫩唇瓣夾住男人敏感的龍首來回吞吐。那鑲滿舌珠的嬌軟小舌更是會如靈蛇一般不斷地掃過男人那最為敏感脆弱的嫩肉。
莖身上沾滿了少女的香唾,隨著男人的動作又塗滿了貴妃娘娘酥軟挺巧的孕乳,經過了少女自身體驗的滋潤,那本就白皙誘人的乳肉肌膚像是一顆剛剛撥開的新鮮荔枝。流著絲絲淫靡的汁液,是那麼的香軟濕滑。
「朕要射了,愛妃可要為朕接住了,一滴龍精都不能漏了出去。」儘管乳肉夾裹之中沒有喉穴那般的緊緻濕滑,但那一寸寸積累的情慾反倒是更為醇厚綿長,龍首在不知不覺間已然有些發酸。
皇上點開貴妃右乳的玫瑰乳環,一股清亮灼白的乳汁自那蹂躪不堪的乳尖噴射而出,還帶著少女的溫熱被男人含入口中。與此同時,已經到達高潮邊緣的皇上終是放開了緊閉的精關,毫不憐惜地把腥臭粘稠的滾燙灼液噴射進元春的小巧檀口之中。
「唔…嗯!!!」元春瞪大了若秋水般的一雙美眸,禁乳已久的乳頭甫一得到如此暢快的釋放,那種迅速攀升到巔峰的極致快感幾乎要讓她達到那禁忌的高潮。但元春還是謹守不能私自高潮的貴妃本分,努力張大嬌嫩的柳葉唇瓣,好儘量容納男人仿佛永不止息的滾燙龍精,似乎用這樣的方式能壓制住體內到處亂竄的情慾。
元春一邊大口吞咽著男人腥臭粘稠的男汁,一邊按照他的命令用檀口竭力裹緊還不不停噴吐龍精的龍首。可惜的是元春的檀口本就小巧無比,而皇上這次噴射的量又實在太多。
以往貴妃侍精的時候都是在深喉的情況下,不需要她做任何動靜,滾燙的龍精就會一滴不剩地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可是現在過量的龍精顯然不是元春的一張芳口能夠容納得下的,元春還來不及吞下口中滿滿的灼液,滾燙的龍精似乎帶著男人邪惡的想法從她的瓊鼻之中滿溢出來,嗆得貴妃娘娘是一對酥胸徐隆漸起,惹到正在閉目養神的皇上連連側目。
皇上一時之間淫虐的興致也是起來了,雙手拉過懸在少女耳畔的鼻頭金鍊,雙手稍一用力朝著兩邊輕輕扯動。少女那隻小巧粉嫩的瓊鼻便張開若手指大小的孔洞,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從裡面噴涌而出,像是兩口噴吐泉水的趵突泉。
「哈哈,愛妃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有趣至極。真像是一隻被朕肏熟了的牝犬。」皇上把鼻間金鍊重新掛到元春耳垂之上,一邊暢快的大笑著,一邊又隨手拿出一塊錦帕耐心地擦拭著從瓊鼻之中噴出的灼熱龍精。
元春此時那種失神的模樣落在皇上的眼裡顯得極為可愛,那盈盈秋水般的美眸裡帶著情慾之色特有的迷離。在吞咽完自己檀口之中的龍精以後,貴妃娘娘還分開兩瓣沾有絲絲白灼的嬌艷芳唇,任由男人的手指隔著一層錦帕把她臉上殘餘的灼液全部刮拭到自己的小嘴裡面。
好不容易把一張俏臉給清理乾淨,元春如同一隻討好自己主人的牝犬般吐出自己的嬌軟香舌,向男人展示著鋪滿自己香舌的滿滿灼白精液。最後再在男人一臉讚許的神情之中,禁錮於束頸之中的修長玉頸微微一顫,自己那小巧玲瓏的胃袋便被數量如此之多的龍精填滿。
此時元春如此乖順的飲精模樣,又哪裡像那位在宮人面前尊貴無比的皇貴妃呢?
「不虧是經歷了訓美司的調教,愛妃的吞精技巧還是完美的讓人挑不出毛病來。」男人火熱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元春藏在裙裾之下的兩隻小腳,那被強行繃成一條直線的足弓顯然很對皇上的胃口,「愛妃且上床來吧,讓朕見識一下愛妃的小腳又該是多麼的迷人。」
元春搖晃著一對碩大豐腴的乳球,搖曳著自己纖細瘦巧的腰肢娉婷上前。她的雙手都用不了,要想上男人的床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見皇上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元春便知道是他有意刁難。
貴妃娘娘也不揭穿,只見她纖腰一折,螓首便抵到了柔軟的床被上,再側著身子兩隻纖巧金蓮微微一登,便是借著力道倒在男人火熱的懷抱之中。感受到男人的眼神愈加滾燙,元春舔了舔唇瓣,金屬的光澤在宮燈的照射下反射出誘人的銀光。
皇上順手打開元春腳踝上的銅鎖,解開禁錮少女已久的芭蕾高跟鞋。一對嬌嫩無比的纖纖玉足便怯生生地暴露在有些火熱的目光之中,皇上握著元春小巧的一對金蓮,橫放在自己膝上細細把玩一番。
元春的玉足肌膚白凈若雪,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玉珏般沒有絲毫的瑕疵。足弓細窄,足身纖瘦,大小盈盈不足一握,男人抓在手心裡只覺得捉住了一塊微涼的暖玉。那足尖纖細小巧的足趾此時卻是因為緊張而羞答答地蜷縮在一起,恰似一隻纖巧菱角,看起來格外的迷人誘惑。細細思量一番,卻正是世人所說金蓮五式中的「菱角金蓮」。
也不知道元春的這雙小腳在高跟鞋的禁錮之中待了多久,在那粉嫩的足心處覆蓋著的白色絲襪都凹陷進去一個個密密麻麻整齊排列著的小洞。可以想見,當這位貴婦娘娘娉娉裊裊行走之中,這雙小腳又該受到何種程度的折磨。
皇上越看越是喜歡,竟是不顧及尊卑體面直接伸手捏住五隻粉嫩小巧的足趾,握在手心輕輕揉捏磨挲起來。
元春的嬌軀開始輕微的顫抖,三隻金鈴也發出凌亂不堪的鈴聲,檀口之中輕輕吐出誘人的嬌吟。她的一雙小腳長期被如此緊窄的高跟鞋禁錮住,又時時刻刻都有鞋面上的凸起刺激一些特殊的穴位,早就變得敏感異常。皇上的這般褻玩立馬就讓貴妃娘娘興奮起來,少女甚至感覺自己的雙腿之間都微微有些濕潤。
都說是男人的頭,女人的腳都是隨便摸不得的。更不用說元春這經過了訓美司百般調教的敏感玉足,便是尋常走路的時候都要十分小心,又哪裡經受得住皇上如此玩弄。當即是感受到了比口舌侍奉之中更加強烈的刺激感,小巧的瓊鼻微潤著清亮的香汗,吐出一聲嬌媚的低吟,俏臉紅若三月的春花。
「怎麼經過了這麼久的高潮調教,愛妃的忍耐力反而下降了不少呢?」皇上故作不滿的說道,其實元春的忍耐力一直都在不斷提高著,但與此同時她的敏感程度也在不斷提高。
男人的手指玩笑般在元春最為敏感最為嬌嫩的足心輕輕搔弄一下,元春冰肌玉膚如同染上錦江桃紅,本就柔若無骨般的嬌軀更是直接癱軟在皇上的懷裡。修長的玉頸忽而繃直,檀口中吐出一句意味深長的嬌啼,似乎馬上就能達到一個極致的高潮。
「止——」皇上瞧著元春滿目失神的模樣,輕柔又無情的吐出一個對現在的少女來說極為殘忍的字。
這麼多天來高潮禁止的訓練已經深深鐫刻在她的腦海深處,即便已經對高潮渴望已久。但當貴妃娘娘聽到那個熟悉的命令以後,她的大腦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的本能就代替她完成了接下來的一切動作。
膀胱依照訓練中的那樣開始劇烈的抽搐,帶動著其中滿盈的尿水衝擊著早就已經疲憊不堪的膀胱內壁。還連帶著刺激了一下深插其中的尿道鎖,纖長而又細密的倒刺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拭著嬌嫩無比的尿道細肉。這樣嬌嫩的地方被如此殘暴的對待,元春不免發出一聲聲悽厲的悲鳴。而那即將逾越紅線的慾望快感也被這種劇烈的疼痛無情的驅散。
==============
第六十五章 語
過了好久,險些逾矩的貴妃娘娘才從下身劇烈的痛苦之中恢復過來,想到了自己剛才竟然大膽到妄圖私自高潮,不免伏低螓首,乖巧地依偎在皇上懷中。
「好了,這次朕不怪你。若是愛妃再有下次,那可就別怪朕再讓訓美司的嬤嬤好好調教一下愛妃的身子。」皇上摸了摸元春的股間,感受到那從貞操帶的邊緣深處的滑膩汁液,不由得輕輕一笑,「現在愛妃先讓朕瞧瞧你的足上技巧是不是如小嘴般精湛。」
一想到訓美司里那些蒙在黑袍之下嬤嬤們對付女人的可怕手段,饒是在溫暖的房間之內元春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乖巧地遵從著男人的命令,坐到床頭依靠著,隨後伸出自己被絲襪包裹住的修長美圖。一對纖巧細窄的菱角金蓮便輕輕踩上了那根還冒著熱氣的龍根。
只是貴妃娘娘的一雙玉足實在太過纖瘦小巧,踩在男人肉棒之上莫名有種滑稽感,即便是兩隻金蓮合攏在一起都無法把皇上的龍根完全包裹住。
皇上半眯著眼眸倚靠在柔軟的宮枕上,極為舒服地享受著元春的金蓮侍奉。這並不是元春的第一次足交,再加上訓美司的反覆調教之下,皇上可以充分的相信這位外表端莊的貴妃娘娘是完全可以利用她的那一雙小騷蹄子,技巧嫻熟地填飽自己的龍根。
白色的輕薄絲襪勾勒出了元春多一分為肥、少一分為瘦的完美玉腿曲線,微微透肉的白絲在最能吸引男人目光足趾部位更加顯眼。十根如同寶石的腳趾有些不安分的動著,撐大了白色絲襪的末端,微微有些分開的小巧足趾隱約透出了絲襪的包裹,露出那一片令人心悸的誘人雪白。
貴妃的這對雪足就像是一尊尊精緻美麗的青花瓷器,脆弱而又優雅至極。配合上光滑順手的宮廷絲襪,微微拂過那紫黑龍首之時給皇上帶去銷魂蝕骨般的酥麻快感。
貴妃的纖巧玉足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皇上的龍根四周凌然而舞,如玉蔥般的雪白足趾似乎比元春原來的雙手還要靈巧。時而順著堅硬的莖身來回上下撫弄,時而抓握揉捏著敏感的龍首,時而又蜷縮成一團輕輕點著還在不斷吐出清亮男汁的馬眼。
到後來兩隻玉足又合二為一,彎成一道完美無缺的玉珏,在敏感足心合攏的同時形成了一個小巧絲滑的柔嫩足穴。貴妃娘娘就這般大張著自己的雙腿,絲毫不顧忌到自己優雅舉止,反倒是用這隻絲滑足穴時輕時重地套弄著男人的堅硬龍根。
在元春的賣力服侍之下,皇上自己倒是舒爽無比,只是瞧著貴妃娘娘嬌軀輕顫,面若桃紅,美目盈盈的嬌憐模樣,便知曉少女心中已然是情慾泛濫,極其渴望自己這個夫主用粗壯的龍根狠狠地在她的嬌穴裡面大開大合的抽插幾番。
皇上把元春一把抱起,解開禁錮少女情慾已久的貞操帶。卻見那粉嫩雙股之間早已濕漉漉的恍若一片澤國。那金環封印住的小穴不住地滲出一絲絲晶瑩的花汁,嬌嫩的陰蒂被金環牢牢的箍住,最為飽滿的陰蒂頭部吊著一隻小巧玲瓏的金鈴。隨著貴妃的動作,金鈴也顫顫巍巍的發出清脆的鈴聲。
男人的手指輕輕拉扯著花唇之上的金環朝著兩邊分開,映入眼帘的便是不斷蠕動收縮著的嫣紅媚肉,上面似乎還能看到一滴滴晶瑩的透明露珠。這樣淫靡的場景是對男人最好的邀請。
「坐上來自己動吧,朕的好愛妃。」皇上戲謔著說道,一根手指似是隨意般拉直拴著陰蒂鈴的金鍊。就好像掌握了元春命門一般,如此嬌嫩的地方落入男人的魔爪之中,元春也只能跟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點點抬高自己的玉臀。
忍著陰蒂被拉扯著的絲絲刺痛,元春一點點跟隨著男人的動作調整著自己的玉穴。直到自己的穴口再一次嘗到了龍根堅硬而又充實的觸感,那股氤氳直上的熱氣似乎燙得那顆可憐的肉蒂一陣顫抖。
「叮——」皇上的突然鬆手讓元春有些猝不及防,金鈴向下猛墜的力道雖然不算太重,也足以讓這位養尊處優的貴妃娘娘眼眸中痛出點點淚花。但很快元春的一雙美眸便被愉悅的水汽所填滿。
「唔…啊…」兩隻纖巧金蓮到了床上也保持足尖墊起的誘人姿勢,元春像是扎了個馬步般蹲在皇上的腿間一點點吞下久違的男人性器。貴婦緩緩的扭動著飽滿挺巧的雪臀,細窄的雞腸小徑被碩大的龍首一寸寸無情的撐開。
雖然有些疼痛,但畢竟還是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這位在情慾之中日夜煎熬的貴妃依然努力的吞下這根能給自己帶來無窮快樂的堅硬肉棒。或許她已經忘記了沒有皇上的准許她是不能達到高潮的,又或許她深刻的明白這樣做不過是飲鴆止渴、揚湯止沸,但現在的賢德皇貴妃已然是顧不了這麼多了。
鴆酒不飲下,她現在就要渴死;沸湯不揚起,人都要熱化掉。
皇上倒真如他所說的那般一動不動,任由元春挺著不堪一握的纖腰在自己胯下來回起伏。雖然現在這種程度的抽插對於久經人事的男人來說還不足以達到高潮的巔峰,但是女人主動之下那種羞澀嬌媚的撩人神情卻是在這深宮之中極其罕見的模樣,男人也是樂的欣賞著貴妃娘娘那鶯聲細細,眼波流轉之間萬種風情的嫵媚嬌俏。
男人眯起眼眸,細細品會著這雞腸小徑的美妙銷魂之處。花穴最前端的兩瓣肥厚花唇在玉體起落之時夾得極緊,那一吸一吮之間盡顯女人如今心中那股對火熱龍根依依不捨的眷戀之情,同時還能在龍根盡根沒入的時候死死鉗住肉棒根部,極大的延長皇上爆發的時間,給予他更大的快慰享受。
花穴再往裡走,便是層層疊疊嬌嫩敏感的穴腔媚肉,龍根遊走其中就像是被無數個嬰兒的小嘴吸吮一般,其中快美簡直不足為外人道也。
而一旦突破了這九曲迴廊般的濕滑肉褶,貴婦花穴最深處的小巧宮口便只能羞答答地服侍著男人堅硬的龍首,用自己的萬般溫柔祈求男人破宮之時不要太過粗暴。
元春花穴又細又窄,卻又幽長深邃,正是男人又愛又恨的恩物。這愛恨兩別就完全取決於男人性器的長短。若是一般的男人肉棒不夠粗長,連雞腸小徑的一般深度都達不到,根本無法讓女人得到足夠的快慰。女人那種要上不上的幽怨神情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恥辱。
而對於皇上這樣本錢雄厚的龍根來說,抵住女人嬌嫩敏感的宮口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當男人進入的時候,不光那隻小巧的粉嫩宮口,便是女人最為嬌嫩的子宮都要完全淪為取悅自己的性愛工具。就像現在如此,雖然皇上的龍根已經探到了濕潤溫暖的宮口,但還有一大截猙獰的莖身裸露在外。花穴口的兩瓣肥唇牢牢的夾住龍根中端,也不知道是在盛情相邀還是欲拒還迎。
敏感的宮口被男人堅硬的肉棒不急不慢地挑逗著,這位已經沉溺於情慾之中的貴妃娘娘早已經美眸迷離,玲瓏纖瘦的嬌軀情難自禁的顫抖著,胸前兩朵嬌艷的玫瑰泛起金鈴的清脆聲浪,一顰一笑之間可謂是媚態萬千。
那種極其難耐的酸脹酥麻一點點擊潰了元春的理智,纖細的柳腰微微下沉,如蜻蜓點水般又飛速抬起。一對柳梢眉微微蹙起,似乎在考慮著破宮的疼痛與宮交的快慰之間的得失。
「呼——」貴妃花徑中那種火熱緊裹的美妙滋味讓他有些頭皮發麻,不免呼吸都沉重了幾分,眼瞧著元春滿面春紅,似乎越來越是得趣,作惡般猛地一挺自己的熊腰。
「呀——」貴妃嬌啼一聲,香汗淋漓的螓首高高昂起,活像是一隻被獵人射中的可憐天鵝,美艷嫵媚的嬌軀再一次繃緊。
伴隨著女人酥糯軟綿的誘惑嬌吟,皇上堅硬滾燙的龍根像一把剛剛出世的絕代寶劍一般,穿過了一切阻礙直插女人深宮之中。而那因為男人的大力而被迫拉長的貴妃胞宮便是與之最為契合的劍鞘,似乎貴妃生來便應該到男人的胯下性奴似的。
說好的讓元春自己動,完成了破宮任務的皇上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少女誘人妖媚的嬌軀。胸前那兩朵盛開的金色玫瑰,因為女人或輕或重的上下起伏而在空氣中晃蕩出一道道淫靡的奶波。
而那兩隻粉雕玉琢的可愛小腳卻似乎在破宮的激烈刺激之下繃直了腳尖,貴妃全身的重量便壓在了四個最為突出的足趾上。若不是親眼所見,皇上還不知道原來一個在情慾之中苦苦煎熬的女人竟然可以因為對慾望的追求而爆發出如此堅韌的力量。
像是想到了什麼,皇上古怪一笑,伸手在元春濡濕的唇瓣上點了一下。一股極為精純的內力便穿過小巧的檀口,逗留在了貴妃娘娘鑲滿舌珠的丁香小舌上。然後在元春還沉浸於宮交快感之時,那股精純內力就像是一座座用以溝通的橋樑一般,暫時地代替了那些被舌珠斷開的經絡。
==============
第六十六章 寸止
「啊…好舒服啊…頂到妾身的胞宮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條靈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堅硬的龍根為支點盡情地扭動自己的豐腴玉臀。那纖細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時似乎完全無視了緊身胸衣的拘束,於清亮花汁的濺射中扭動出各種不可能出現的弧度。
「皇上…妾身這是…」元春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恢復了說話的能力。見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長的笑容,聰敏的她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筆。
她又聯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點和現在嬌軟香舌上的溫熱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著某種方法來控制住皇貴妃的舌頭。只是腦海里那些快慰到極致以後浮現出來的淫話,在情動之時本應該在心頭默念,突然恢復說話能力之際卻是無意間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讓這位皇貴妃有些羞澀。
可她又轉念一想,這或許正是皇上的惡趣味所在。畢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個鶯聲軟語的女人顯然要比一個啞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歡心。
「原來愛妃暗地裡竟然是個如此淫蕩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說話的日子可算是憋壞了吧,現在愛妃可以暢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雙大掌捉住兩團軟彈細膩的雪白乳肉,一邊感受著裡面飽脹的珍貴乳汁對自己手掌的按摩,一邊欣賞元春玉面含羞的嬌媚情態。那種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美到讓人心動不已。
「啊…皇上…嗚嗚嗚…」
儘管已為人母,元春的小嘴裡卻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嬌吟。這種甜蜜膩人的嬌啼一聲又一聲地刺激著男人的暴漲情慾,可他卻依然腰身保持不動。在元春深一下淺一下的玉臀放鬆之間,堅硬的龍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這位皇貴妃緊窄濕滑的花徑。猶如雞腸的花徑緊緻得猶如處子蜜穴,裡面層層疊疊嬌嫩敏感的媚肉熱情似火的吸吮著男人粗壯的莖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還是皇上親自來吧…」元春本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柔弱婦人,平日裡走路都是士大夫們喜歡的那種弱柳扶風般娉娉裊裊的嬌弱姿態。之前在情慾的催動下,反向姦淫了身下的男人一會兒。現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質柳腰已經有些泛酸,竟是半點氣力都使不上來,只能媚眼如絲的哀求著皇上。
「愛妃這是在求朕嗎?既然是求人,那說話就得漂亮點。愛妃出身名門,自然懂得這些說話的門道吧。」皇上興致缺缺地揉捏著元春的兩隻臀瓣,柔軟香彈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輕輕按摩著莖身,男人感受著龍首處那小巧宮口賣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貴妃。
「嗯啊…皇上…主人…賤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壯堅硬的聖具…聖具…干爛賤奴的騷穴…賤奴離不開主人…的聖具…賤奴每天都想著怎麼服侍好主人…請主人…憐惜…」
元春的雪白俏臉上紅霞雙飛,小巧的瓊鼻微微哼鳴,整齊的貝齒輕輕搖著唇瓣,一雙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著皇上。
儘管在訓美司里被嬤嬤逼迫著說出的淫語遠比現在還要下賤放蕩數倍不止,但在心愛的男人面前表現出自己隱藏極深的淫性,還是讓身份高貴的皇貴妃有些羞澀。不過哪怕內心再是嬌羞,元春還是顫著如絲般的聲線,向皇上發起了衷心的邀請。
「愛妃的小嘴可真會說話,朕今晚說什麼也是饒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壓制內心躁動不安的情慾,又像是為即將到來的強烈性事做好準備。
那雙一直保持著平靜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慾的緋色,原本是用來殺人健體的精純內力,連同著滾燙的血液一同沖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壯粗長的猙獰龍根竟是再漲大了幾分,已經漲到極致的宮口只能無奈的放棄所有抵抗。
一雙因為練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緊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纖瘦柳腰,不讓她再接下來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機會。健壯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頂,堅硬滾燙的龍首貼合在極為敏感的子宮內壁之上。
不僅把那伸縮性極好的少女胞宮頂得向外拉長好大一塊兒,還燙得元春雙目泛白,如同一隻發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瑩的香唾從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幾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間挺送的節奏愈漸加快,空蕩蕩的寢殿里響徹起一片淫靡至極的肉體相撞的清脆響聲。皇上聆聽著貴婦娘娘身上嘈雜而又不失愉悅的情隨鈴聲,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著粗長的龍根。
堅硬的恥骨毫不留情地撞擊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陣陣誘惑的臀浪。那種輕微的刺痛感不但沒有讓這位美婦敗下陣來,反倒像是閨閣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著還有些樂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強烈抽出,都會帶出一大股清亮晶瑩的滑膩女汁,連帶著一同出來的,還有那花穴口一層層不甘寂寞的嬌艷媚肉。一受到龍首冠狀溝的粗暴刮拭,它們就毫不猶豫地拋棄了自己的主人,轉而依依不捨地附在龍首之上。
那嬌小玲瓏的粉嫩花穴能夠容納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驚異,更不用說那些還沾有晶瑩花汁的媚肉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伸一縮的,那種視覺上的絕美享受簡直令人心頭一顫。
「啊…主人聖具的每一次抽動都能把…賤奴的騷穴徹底填滿…賤奴…受不住了…還請主人輕些則個…」
隨著龍首快感的不斷加劇,男人抓緊纖腰的大掌也在不斷用力。堅硬細長的鯨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發出不堪重負般的聲音,咯吱作響著。即便沒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嬌嫩的腰間細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紅腫了。可她卻對此不以為然,反倒是更加繃緊自己的冰心玉壺,好取悅男人的粗壯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悅耳的嬌啼不絕於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請憐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豈能經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沒過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達了那噩夢般的高潮邊緣。原本嬌憐柔媚的陣陣嬌啼不知不覺間已經微不可聽,皇上挑眉看去,卻見雍容華貴的貴妃娘娘正沉溺於絕頂的極致快感之中,一雙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長的玉頸竭力在頸環的無情壓迫中擴張著空氣的通道,雪白晶潤的美艷嬌軀上泛起一層曖昧至極的粉色,顯然是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
「小騷貨,這就堅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給朕忍住。」即將抵達高潮的宮口開始下意識的痙攣著,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險的臨界值。敏感至極的龍首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莖身一跳一跳的,滾燙的血液在其中洶湧澎湃。
男人也不再強行壓住慾望,小腹內勁一送,洶湧的精關頓時打開,接著抽插的餘力龍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宮深處。猩紅的馬眼抵住那嬌嫩的子宮內壁,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滾燙灼液,把元春那粉嫩聖潔的子宮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滿。
「止止止!」自己舒爽過後的皇上卻沒想著讓元春釋放一下積蓄已久的情慾,反倒是連道了三聲「止」。本能的服從一瞬間擊潰了洶湧澎湃的極致快慰,元春煙視媚行地吐著粉嫩的嬌弱香舌,細長的柳腰不住的痙攣著,膀胱的劇痛再一次壓制住了貴婦不該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緩緩抽出堅硬的龍根,感受著女人因為劇痛而不斷收縮蠕動的穴間媚肉對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過程中沾染了不少還有餘溫灼白龍精,順著那緊窄如雞腸小徑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兩瓣肥唇已然有些紅腫,泛起了絲絲血跡。紅與白的緩慢交融,尊貴與下賤的頻繁切換,皇上微微喘著粗氣,沉溺於元春美妙的肉體之欲中。
儘管沒有達到高潮,體力有些耗盡的元春還是軟綿綿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著自己宮腔內飽滿的滾燙龍精,元春眼神迷離,氤氳著滿是情慾的水霧。
簪發的金釵不知何時早已脫落,滿頭如瀑的柔順青絲散落在潔白無瑕的玉背之上,偶爾兩縷纖細的發綹被點點香汗濡濕在鬢角,一幅美人侍寢的嬌憐畫面,不免讓人情慾再起。
「愛妃就只有這點本事嗎?不能讓朕滿意的話,今晚朕可不會輕易讓愛妃高潮呢。」慢慢恢復堅挺的龍根頂在濡濕的花穴口來回蹭動,惹得少女又是一陣悅耳的嬌啼。
==============
第六十七章 泄
強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處對粗壯龍根的強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撫慰貴妃寂寞已久的肉體。
「妾身…妾身是實在受不住了…皇上再來嘛…」俏臉上露出一道曖昧緋紅的笑意,那鬢角微濕的模樣如同一朵沾著些許晶瑩露珠的芍藥,清雅中帶著一絲別樣的誘惑。
元春伸出纖纖玉指握住男人堅硬的龍根,捉住這根作惡多端的聖具,粗大的龍首在自己的穴口畫著圈兒。每一次龍首碾過自己那顆嬌艷欲滴的嫣紅肉蒂的時候,那種渾身戰慄般的酥麻快感都讓少女鼻頭翁動。
「既然愛妃想要,朕也只能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還得看愛妃的表現了。」皇上一把攬過女人纖瘦的腰肢,轉身便把她壓在胯下,擺出一個塌腰獻臀的背入式。
這也是男人最喜歡的姿勢,這樣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帶雨的神情更是能讓他愉悅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兒美嗎?」知道男人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元春乖順地伏低身子,構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線,那豐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聳起,露出那隻被男人狠狠蹂躪過的嬌艷美穴。
美穴之下則是被龍根玉勢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視線穿過透明的玉勢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內的敏感肉粒在玉勢的訓練下呈現出妖異的紫紅色。再加上之前的兩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見元春的後庭現在一定是瘙癢難耐了。
「哈哈,愛妃的玉臀美則美矣。只是裡面藏著的兩隻小穴,一個沾滿了朕的龍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悽慘模樣。還有一隻正張著自己欲求不滿的小嘴,朕瞧著連這玉勢都快要被它給吸乾了。」皇上得意的笑著,看著元春的俏臉漸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動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懷中一般,元春嘟著紅唇嬌嗔著。
皇上微微一笑,腫脹的有些生疼的龍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嬌嫩濕滑的花徑,一寸寸擠開緊緻的嫣紅媚肉。那被蹂躪得有些紅腫的肉褶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還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順溫馴地包裹住男人粗壯的龍根,開始了重複無數遍的吸吮收縮。
男人伸開自己的一雙大掌,捉住女人因為反向祈禱而牢牢禁錮住的纖細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這隻胭脂馬的韁繩一般。
堅實而充滿力量的火熱胸膛緊緊貼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兩團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壓成兩張圓鼓鼓的扁平肉餅,看起來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帶著健康的麥黃色,像是一台無情的打樁機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間飛速挺送著。伴隨著一陣陣淫靡的水聲,元春的美眸愈漸迷離,她乖巧的收緊自己的小腹。脹滿的膀胱擠壓著本就緊窄的花徑,給予男人更加強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聖具又插進來了…哈…賤奴的騷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點…快點…再快點兒…」
嬌嫩的子宮在堅硬的龍根面前完全不是對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個個從未想過的怪異形狀。敏感的子宮內壁在龍首的刮拭之下,那種直插靈魂深處的強烈刺激讓這位貴妃娘娘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整個人像是漂浮在雲端之上。
「再快點兒?再快點兒愛妃可還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這顆肉蒂可是要受到萬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口中吐出的卻是殘忍至極的話語。
「哈…萬箭穿心…就是用鋒利的金針刺穿臣妾的花蒂,無論臣妾如何痛哭求饒嬤嬤們都不會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還是一千次…」元春迷濛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追憶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來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張開的檀口卻帶著些許的饜足之色,似乎這具極其淫虐的身子還有些期待那種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幾百次還是幾千次,愛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龍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話,朕今夜便給你一個恩典。」享受著元春嬌嫩宮頸的吸吮夾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說道。
「皇上說的極是…臣妾的身子生來就是取悅皇上的,只有皇上的聖具滿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機會…臣妾會努力的…」俏臉依靠在柔軟的宮被上,在強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搖擺著。兩隻纖巧可愛的玉足似乎與之遙相呼應,隨著劇烈的動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說得很不錯嘛,在母家出閣的時候是不是母親還對愛妃言傳身教了的呢?」皇上一邊說著有些不太尊重的話語,一邊繼續賣力地在元春的玉股中殷勤耕耘著。
堅硬的龍根無情地在緊窄的花腔中衝刺著,把那層層疊疊的妖冶媚肉一寸寸的展平。超越常人的粗長前端在盛滿男人龍精的胞宮裡翻天倒海,即使有著緊身胸衣的遮蔽也不難看出女子小腹上那若隱若現的棒狀凸起。伴隨著花穴口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元春也是吐出一陣陣嬌媚的呻吟。
「啊…母親…母親的確教過臣妾一些閨房之事…」
「閨房之事?那岳母大人可否教過愛妃如此淫蕩下賤?」男人笑著反問道。
「沒有…都是臣妾油然而發的心聲…懇請皇上賞賜給臣妾滾燙腥臭的龍精…」如瀑的青絲閃爍著星星點點的銀光,仔細看去原來是在長時間的性愛下,晶瑩的香汗已經濡濕了每一寸的發梢。
那嬌憐可愛的小臉上春潮湧動,半眯著自己的美眸,元春用自己嬌穴努力夾緊男人堅硬的龍根,被輕薄白絲緊密包裹住的菱角金蓮悄無聲息地在男人腰後扣上一個精緻美麗的玉珏,似乎想讓龍根進入得更加深入。
「呵呵,就這麼想要朕的寶貴龍精嗎?真是個貪吃的騷貴妃呢。朕給你的封號可還喜歡,賢德——」輕輕在光滑的玉背上舔舐著,皇上著重在賢德二字上拉長了聲線。
「啊…皇上是特意挑選出著兩個字來羞辱臣妾的吧…可臣妾還是很歡喜自己的胞宮浸泡在皇上滾燙的龍精之中的感覺…」元春輕輕搖著嫩紅的唇瓣,玉臀如母狗求歡般輕輕搖擺著,似乎在向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發出最誠摯的邀請。
「既然愛妃都這麼說了,朕也不好再藏著掖著,準備迎接朕的龍精吧。」皇上也不再壓抑小腹內暴漲的射精慾望,抓住元春在香汗之下濡濕得光亮的玉臀,對準那最為敏感的花心狠狠的猛肏了好幾十下。
待感受到子宮深處那熟悉的痙攣滋味後,男人的手掌狠狠的抓住美婦嬌弱的腰肢,龍根深入的模樣仿佛要把外面的兩顆囊袋也塞進去似的。
腥臭滾燙的龍精順著粗長的莖身一路暢通無阻,恰若銀瓶乍破水漿迸般的兇猛。便是隔著一層纖弱肌膚,二人都能清楚的聽到宮腔內那熟悉的水流噴射之音。可以想見,元春那嬌嫩的美婦胞宮裡面該是何等淫靡的場景。
本來就被皇上今日初精填的滿滿當當的子宮,此時在皇上再一次的強烈灌溉之下拓展開本不該有的額外空間。在飽脹膀胱和蓄滿精液的子宮共同作用之下,饒是三十六根堅韌鯨骨構成的緊身胸衣也是抵抗不住如此強大的腹腔壓力。
貴妃娘娘因為宮廷禮儀一直被約束得十分平坦的小腹終於是微微隆起一角,像是懷胎數月的孕婦一般。再配上此時元春被皇上干到滿目迷離的失神模樣,像是在姦淫一個孕婦,把她那本該用來繁育子嗣的聖潔子宮全部用自己骯髒腥臭的精液填滿。這樣心理上的滿足感,又讓原本偃旗息鼓的龍根再次吐出幾股精液。
「哈啊…皇上的龍精又再次填滿臣妾的胞宮了…好燙…好舒服…不行了…又要高潮了…皇上快說那個字啊…」元春被男人肏干到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不知所措的快感充斥著她的四肢百骸,並且在溫熱的子宮內逐漸蓄積。
貴妃有些愛上了這種被折騰到死去活來的感覺,連自己的高潮、自己的排泄都全部交由男人完全掌控。為了緩解生理上的慾望,只能盡情的折磨自己來取悅在身上馳騁的夫主,以獲得一些微不足道的快感。而這或許這便是她天生的臣服欲。
「放!」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皇上並沒有冷酷無情地在她最為舒爽的時候,強行命令她用膀胱的劇痛來壓制住高潮的快感。反倒是說出了她自侍寢以來就期待已久的天籟之音。
==============
第六十八章 釵黛
「啊——」
只聽得一聲悽厲而興奮的嬌啼,元春在高潮與低谷之間久久維持的平衡在一瞬間內被打破,原本嬌嫩柔軟的花徑像是一把肉鉗般死死鉗住男人的龍根,蓄滿精液的胞宮開始本能般的收縮顫抖,一股股清亮的高潮女汁混雜著灼白的龍精從二人交合處緩緩流出。
鮮嫩的檀口之中無意識地吐出一隻銀光閃閃的粉嫩小舌,盈盈不足一握的金蓮玉足在男人粗壯的腰間夾緊,秀氣的足趾早就因為劇烈的快感死死地蜷縮成一團,透過潔白透亮的白絲,連美婦嬌嫩足心處那微微泛紅的褶皺都依稀看見。
貴妃娘娘最開始那雍容華貴的貴婦面容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嬌艷得快要滴出水來般的嫵媚暈紅。微微蹙起的秀眉此時也因為極度的舒爽伸展開去,清澈的眼底像是倒映著一泓秋水,狹長的鳳眸眼角處甚至還飛濺出幾滴解脫般的淚珠。可以想見,禁慾許久再加上幾度徘徊於高潮邊緣的敏感女體一旦爆發開去,那樣的刺激快感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瘋魔。
「朕的服侍可還滿意?小騷貨?」享受著花穴中因為劇烈高潮而產生的痙攣快感,皇上輕輕挑逗著那一顆嬌艷的敏感肉蒂。
在陰蒂環的限制下,它時時刻刻都保持著極度興奮的狀態,但只有男人上一刻的發話以後,情慾稍微退卻一些的肉蒂才能從可怕的紫紅色轉為嬌媚的嫣紅色。
「臣妾實在太舒服了,皇上把妾身可是肏得欲仙欲死呢…」享受著自己胞宮被灼白龍精填滿的飽脹感,元春依然保持著跪趴在床上的羞人姿勢,望著被單上金黃的紋路慵懶地說道。
「真是個貪吃的小騷貨。不過愛妃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啊。」皇上翻身躺下,伸出大腳輕輕地把作母狗狀的元春踢到在床。
「呀…皇上,你——」失去了雙臂輔助的貴妃癱倒在床,又因為腰間的酥軟無力一時間竟是難以起身。費了好大的功夫,元春才掙扎著爬起身來,不免咬著唇瓣嬌嗔一句。
身體還是非常乖巧地抬起螓首,盡力把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纖腰扭動出妖艷的美麗,一隻沾滿曖昧緋色的玉臀在後面高高翹起,伴隨著貴妃若隱若現的嬌吟,赤裸的女體一路膝行爬到男人濡濕的跨間。
男人的眼神愈漸火熱,元春輕搖螓首,把垂在胸前的三千青絲晃到自己背後去。接著張開已經有些紅腫的檀口,丁香小舌上的舌珠像是一根細鏈般,把皇上沾滿龍精的腥臭性器牽引到自家主人溫暖的喉穴之中。
皇上享受著元春熟練的口舌侍奉,龍根漸漸有起了些非分之想,可他的內心卻莫名的保持平靜。如此美艷的嬌娃應當是被丈夫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美人,可如今卻乖順地跪在自己胯下清理著還沾有自己體液的男人性器。這就是權力的美妙之處啊。
「皇上…在想什麼呢…」許是剛才得到了男人的特赦高潮,心情愉悅之下的元春膽子也放大了不少。不僅在侍奉夫主聖具的時候敢於出言發問,還用舌尖上冰冷堅硬的舌珠飛速的划過男人敏感的龍首,企圖把皇上的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呵呵,沒什麼。朕不過在想,愛妃服侍得朕如此開心,朕該如何賞賜愛妃。不若過些日子便讓愛妃歸寧可好?」捏了捏女人鼓鼓囊囊的唇角,男人微笑著說道。
...
清晨的陽光帶著些許的暮氣灑向金碧輝煌的皇宮各處,無論宮裡的貴人們是否喜歡,冬日都邁著堅定不移的腳步緩緩到來。
天色有些暗沉,天邊的一絲溫暖被大一片的烏雲囚禁著。宮殿里,往日鬱鬱蔥蔥的草木不復昔日模樣,大多只剩下幾根光禿禿的樹枝,抬眼望去,卻是一幅冬日蕭瑟肅殺的景象。
宮中唯一的皇貴妃娘娘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美目流轉間卻是有些憂愁的神色,再加上她此時雍容華貴的氣質,不免會讓人有種美人愁春的嬌憐之情。
元春所愁的自然不會是所謂的春日,而是上次侍寢以後皇上對她說的那番話。剛開始聽到歸寧這兩字的時候,她還有些陌生。因為這本就是與她這個進宮的女子毫無關係的一件事情。
越是豪門大婦,女人要守的規矩越多。像一般的世家聯姻以後,正妻多半會有幾日回娘家的日子,便是所謂的歸寧省親,從此以後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了。
但對於皇室來說,嫁入其中的女子無論為妃為嬪,無論地位高低,哪怕就是一國之母的皇后都不可能有什麼歸寧的機會。若是實在思戀情深,最多不過是求皇上一個恩典,讓娘家人進宮見上一面便已經是皇恩浩蕩了。
大魏建國這麼多年以來,可還沒有哪一位嬪妃都能有如此殊榮,得以親自出宮歸寧省親。可天子金口玉言已出,自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元春剛開始的時候還非常高興,認為這是皇上對自己的無邊寵愛。可後面一個人細細向來,卻是莫名的感覺到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從那天子的寢殿內飄蕩而來。
嬤嬤捧來一大疊從宮外送進來的書信,儘管有著皇上的許可,但宮裡的規矩擺在這裡,不可能賈家送進一封信,元春的桌頭就能立馬呈上一封來。
從宮外到後宮這般重重篩查進來還不知道要過多少個關口,一般而言都是積攢到一定數量了才會送給貴妃娘娘閱看。雖然時間上有些遺憾,卻也聊勝於無了,權當是打發寂寞。
元春無聲的閱讀著,嬤嬤觀察著貴人的神色翻頁。書信的內容中簡單的概括了一下賈府最近的狀況,隨後便提到了貴妃省親的諸多事宜。其中尤為關鍵的就是修建省親別墅。
本來已經找人設計好了圖紙,等到想要動工的時候,才發現府上的銀兩稍有不足。元春看到這「稍有不足」的四字便知道賈家的銀錢虧空定然是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了,府里的情況她在王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一些。
再往下看,賈母的意思是可以早些讓寶玉和黛玉定下親來。那林如海的萬貫家產現在名義上還是黛玉所有,但實際上早就寄存於賈家。若是兩人結為姻親,那些錢自然便是黛玉的嫁妝,拿來用用也未嘗不可。左右以後再補上便是。
但王夫人的意思是黛玉的身子骨太差了些,未來或許是個不好生養的,再加上她說話有的時候不知分寸,性子也是極為跳脫。這樣的女子為寶玉的玩伴倒也尚可,至於正妻之位卻是坐不得的。
相較之下,寶釵倒還是個最佳的人選。
首先她容貌出眾,要不然薛家也不會動了把她送進宮裡的念頭。那信里是這麼說著的:臉若銀盆,眼似水杏,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這般美艷清冷的女子,難怪寶玉會對她流連忘返。
其次她的才華也不在黛玉之下。不但詩詞歌賦信手拈來,因為父親早逝以後,她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協助母親管理家族中的各項事務,積累了不少管帳理事的能力。這也是身為一個豪門大婦不可或缺的本事。畢竟到時候若是成了婚,全府上上下下幾千號人可都要聽大婦一人管束,若是這個大婦本事不行,府上就會亂了套。
再最重要的是薛家有錢,有足夠建成省親別墅的錢。雖然賈家也是京城豪門之一,但他們的錢大多都是店面房屋之類的死物,一時間現成的銀兩還真拿不出太多來。不過身為皇商的薛家卻是可以拿出來。
於是薛姨媽便與王夫人達成協議。先把兩人的婚事定了下來,由薛家出二十萬銀兩,對外就說是賈家借薛家的,畢竟薛家可不想落個花錢送自己女兒入豪門的壞名聲。
她們一拍即合,在寶玉和寶釵還不知道的時候就定下了他們的終身大事。但寶釵又不是伺候寶玉的丫頭,又豈能如襲人一般沒名沒分的。正巧前些日子他們在一起之時,寶釵的丫鬟鶯兒玩笑著說道寶玉那塊玉上的字和自己姑娘的正好是一對。
大家一看才知道,原來寶釵脖頸間掛著一把鏨有「不離不棄,芳齡永繼」的金鎖,而寶玉隨身攜帶的那塊仙玉上則是刻有「莫失莫忘,仙壽恆昌」的字樣。這兩句話豈不就是恰好湊成一對兒?
王夫人得知此事不由得暗道天助我也,便命下人在府上流傳起寶玉和寶釵之間這種金玉良緣的說法。日子一長,寶玉倒還沒發覺什麼,可心思縝密的寶釵卻是隱隱感覺到了賈家的意思,一時之間和寶玉保持起了距離。
眾人一直以為會發小性子的黛玉卻是安安靜靜,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王夫人也懶得去猜這二八女兒家複雜多變的心思,左右以後再給她指一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便是了。
若是從前見了這些富有人情氣息的兒女情長的有趣故事,元春自然看著很是愜意,似乎能在無形中彌補自己那恪守禮節、本本分分的閨閣日子。可是今天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珍貴的家中書信讀了一封又一封,那整整齊齊的蠅頭小楷讓元春莫名間有些反感。
饒是元春一個久在深宮磋磨,不問世事的弱質嬪妃都知道,自己母親所走的這一步棋實在是有些不智。若是寶玉真的需要在二女中間選擇一位成為自己的正妻,寶釵難道真的比得過黛玉嗎?
==============
第六十九章 風乍起
就單單從一個出身來看,林氏四代為侯,現在林如海在文壇之中可以說是一代魁首,這般巨大的威望或許一時之間沒有白花花的銀子好看。但若是寶玉他朝一日進入官場,那將會是一筆巨大的無形財富。在前人的提攜之下,他可以少走多少的彎路啊。
而寶釵雖然出身四大家族之一,卻說的好聽點是皇商,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商賈之女。世家大族之間是最為看中出身的,尤其是對於本族的嫡系,若非如此,以寶釵如此優良的賢淑品性,再加上她花容月貌的容顏,也怎麼會連做個宮女的機會都沒有呢?還不是她出身不夠好。
從年紀上來說事,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可豪門世家的嫡子又有誰會娶一個比自己還大上幾歲的姑娘做正妻呢?納妾以色自然無妨,可是以寶釵那外柔內剛的性子又豈會屈居人下做寶玉的一房小妾。
最後從感情上來說,黛玉與寶玉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甚篤。雖然說寶玉再後來也對寶釵有著不輕的感情,但那種情分與自己的林妹妹相比,恐怕在寶玉的心裡也是有著一桿秤的。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以元春對自己胞弟的了解,他心裡最為喜愛的女子,一定便是那位怯弱不勝的林氏孤女。
現在為了一點銀錢匆匆定下婚事,等到寶玉能夠直面這份感情的時候,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煩。
寶玉從小就備受寵愛,是個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雖然這些時候稍微收斂了一下,可涉及到自己的終身大事。恐怕摔玉都還算是輕的。
元春有些憤憤的想著,隨著一陣涼風襲來,她頭腦有些恢復了清醒。她不禁有些詫異,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身為家族的嫡子和嫡女,他們的婚姻從來不能自己做主,必須要為了家族的利益而考慮。她入宮侍君是如此,寶玉要娶寶釵為妻也是如此。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畢竟前十幾年的時間他們都享受著家族所給的優渥生活,自然是要為家族的繁榮昌盛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才是。
「貴妃娘娘。」
殿門不知何時已被打開,嬤嬤牽引著一個渾身被黑袍遮蔽的女子走了進來。待脫下礙眼的罩袍後,元春抬眼望去,卻見一個神態高挑的美婦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
一襲珠白色的曳地宮裙隨著女人的走動輕輕擺盪,讓她本就娉娉裊裊的步姿變得更加輕盈嬌弱,那一雙鳳眸里滿滿的都是愉悅的笑意。
「吳姐姐——」元春輕聲說道,皇上那股輸入到她舌尖的內力似乎還沒有完全消失,不過隨著舌尖脈絡一點點的重新斷開,現在她只能說一些簡單的話語。要是再過幾天,便又是如從前那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隨著元春地位的攀升,她的寢殿也換成了與皇貴妃這個位份相匹配的豪華宮殿,只是對於這樣一個走路都要宮女攙扶的貴婦來說,再大的空間都沒有多少意義。
元春新賜的宮殿位置遠離大多數嬪妃所住的地方,和皇后的鳳藻宮一樣,藏在後宮裡最為清冷的深處,頗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寂寥之感。
皇上因此還給了一個特許。除去清晨沐浴的那一次外,每周吳妃都可以過來拜訪自己的朋友。並且可以取下口中花,與這位寂寞的貴妃娘娘說上一小會兒的閒話。
「什麼姐姐,現在本宮可得叫您賈姐姐了。」吳妃嬌媚的笑著,眉眼彎彎的,像是在冬日裡依舊悄然綻放了一束鮮花,讓人賞心悅目,「聽說妹妹擇日便是要歸寧省親,這可是連皇后娘娘都得不到的好事,妹妹怎生得還愁眉苦臉起來了呢?」
「姐姐怎麼今天來了,早上也不說一聲,妹妹好準備招待一二。」得見吳妃前來,元春本是一臉的欣喜雀躍,聽得此言俏臉便又是皺了起來, 「姐姐又哪裡知道妹妹的苦楚——」
「正是因為皇后都不能回家歸寧,妹妹獲得的這份榮寵在外人的眼裡看來是皇上的寵愛,可妹妹想來卻是一份燙手的山芋。再加上為了修建妹妹省親用的園子,家裡面可是出了不少的事情。妹妹又如何不愁呢?」元春朝著面前那一大堆書信說著。
「妹妹不要著急,姐姐看看便是。」吳妃款款蓮步,卻沒有命嬤嬤搬來另一把椅子,反倒是側身與元春共坐一椅。她們的身材相較於其他妃嬪而言豐腴誘惑,但較之一般人來說還是比較嬌小,元春再稍稍側身,一隻椅子竟也是能完全坐下。
只是那女子身上特有的山茶花香卻是就這般撲鼻而來,元春心頭兀自一跳,抬眸欣賞起了吳妃姐姐美麗的容顏。那清冷的面容沒有塗脂抹粉,卻莫名的在眉眼間能看出一絲美婦特有的嫵媚風情。
那細長的姐妹像蜻蜓點水般微微顫抖,所遮蔽住的雙眸像是足以清澈見底的湖水,清亮的湖水便帶著平淡的目光仔細打量著書信上那一列列細小的文字。
俏臉上細膩的肌膚像是剛剛打撈起來的寒玉,上面還沾有絲絲晶瑩透亮的絨毛。冰冷的寒氣從房間中央的天窗湧入,在地龍的烘焙加熱下,拂過美婦臉頰的時候只有些輕微的冰涼感,惹得女人柳眉微微蹙起。
她靜靜讀信的模樣,就像是在水邊孤芳自賞的一朵芍藥。元春不自覺的想起來自己和她的禁忌時刻,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與皇上交合之時完全不同的感覺。
想到吳妃那時俏臉上冷艷的模樣,元春又抬眼瞧了一下,便看到那芍藥最為嬌嫩的花心處似乎還沾有幾滴曖昧的露珠。
以吳妃的聰明才智,自然是從這書信的字裡行間中看出了元春此時的愁緒所在,便輕聲安慰道,「妹妹何必為此憂心,咱們做嬪妃的唯一倚仗的不過就是君主的寵愛。皇上貴為天子,後宮三千佳麗都要挖足了心思討好與他。可皇上卻把這獨一份的榮寵給了你,妹妹不該感到高興嗎?」
「再者說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都已經是皇家的人了,還為自己的母家操什麼心呢?難道花了這幾十萬兩銀子便會要了賈家的大半個身家不成,薛家若是成了賈家的親家,這點錢左右不過都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戲。」
「那薛家一介商賈,能夠有幸入妹妹的豪門已經是她百世修來的福分了。至於林如海的那位女兒,說起來還真給不了你弟弟多少幫助。畢竟他不太喜歡官場,以後做個富家翁便是不錯了。若是如此,勤儉持家的薛氏女可比那位林氏女要更合適呢。」
元春的臉上的愁容卻沒有因為吳妃的安慰而有所減少,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有些惋惜的說道,「寶玉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若是喜歡一個女子,便定然要娶她為妻的。要是母親強行給他塞了另外一個女子,還不知道他要鬧成什麼樣。」
「鬧就鬧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哪一個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吳妃說著說著,螓首微微低下,似乎在嗅著元春身上的香氣,「妹妹又何必為此勞心傷神,以至於身上的香味都能聞出一絲憂愁來。」
只怕寶玉一氣之下可就過不來了。想到以後可能的畫面,元春眸子垂下,一絲極深的愁緒消失於盈盈秋水之中。
元春或許是真的憂愁極了,連吳妃的調笑也是視若無睹,猶自嘆道,「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因妹妹而起,要是妹妹不用歸寧省親就好了。家裡也不會修建什麼省親別墅,也不會因為缺了二十萬銀子就把寶玉的終身大事給賣了出去。若是妹妹能推脫掉皇上的旨意就好了。」
瞧見自家妹妹愁緒萬千的嬌憐模樣,吳妃不免也是心中愁腸百結,皇上的旨意若是可以輕易推脫掉的話那就不叫金口玉言了。既然已經開了口,那便不可能收回。只是皇上為何突然要元春歸寧省親呢?
要真說皇上是寵愛賈氏,那服侍他多年的吳妃可是絲毫都不相信。她寧可相信那天元春侍寢的皇上換了個人,都不會相信這位君主會因為一己私情而破壞後宮裡的規矩。
又聯想到元春所愁的第二件事——賈家為了填補修建省親別墅虧空的二十萬兩白銀,連自己家族的嫡子都可以賣給一介商賈。吳妃的心頭忽然一寒,腦海里那個男人的面容漸漸變得冰冷陌生起來。
吳妃雖然從小就在教坊司里養著,花魁的名聲還沒傳多遠就被皇上接進了宮,對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可對於賈史王薛這京城裡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還是略有耳聞的。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這幾句話便是對他們富庶權勢的最好寫照。
對於一個君王來講,以賈家為首的四大家族或許是無法忍受的。那麼皇上所做的這一切便都有了最好的解釋。只是對於元春而言是否太過於殘忍了?
儘管大致上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可吳妃卻是不敢向自己身邊的妹妹透露出隻字片語。她既害怕這裡人多眼雜被嘴碎的宮女聽了去,又有些不忍讓這個才失去自己兒子的貴妃知道自己還要失去自己的丈夫,自己的母族。
==============
第七十章 省親前的準備(上)
小心臟怦怦直跳的吳妃只能按捺住自己的不安,柔聲細語地繼續安慰著,「妹妹還是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皇貴妃吧,若是真出了什麼岔子,姐姐再為妹妹想想辦法。」
元春有些詫異,疑惑的說道,「姐姐可有什麼好法子?莫非姐姐還藏了一大筆的私房錢?不過以姐姐的月俸可連二十萬的零頭都不到呢。」
纖指輕輕在元春的額角一點,吳妃嗔怪道,「妹妹想什麼呢,便是姐姐做花魁最紅的時候也賣不了二十萬兩白銀,現在就更沒有了。姐姐是想離你省親還有些日子,到時候能不能去求一求皇上的恩典。」
「左右皇上也不差這點錢,賈家不若便從皇室那邊借些銀兩便可。那江南的豪族甄家每次侍奉皇上的時候可都是這麼乾的,也沒見他們還過錢。照姐姐的意思啊,妹妹這家裡還能省下一大筆銀子呢。」吳妃繼續補充道,這法子聽起來好像十分可行。
說起來吳妃的位份還比元春這個皇貴妃要低一些,若真是要去求皇上,也應該是元春前去,又怎麼能是吳妃去求呢?只能說元春這個皇貴妃得來太過輕鬆,以至於這個少女還有些沒有接受自己位份的急劇轉變。
誕下皇嗣的確應當升遷位份,可從嬪位直接升遷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貴妃,元春又是創造了大魏後宮裡的第一次。
「可皇上會答應嗎?」元春高興之餘又有些擔心起來,那嬌憐的玉面又是暗淡無光。甄家的事情元春也有所耳聞,只不過賈家和他們相比在皇上的心裡恐怕地位會略有不同。
見元春俏臉上又是一幅愁緒滿腹的哀憐神情,吳妃連忙轉移話題道,「妹妹現在身居皇貴妃之位,地位尊貴無比,又得帝王愛寵,何必再為這些瑣碎的家事煩心。身為一介嬪妃能夠省親,總歸不是什麼壞事,妹妹暫且放寬心呢。」
吳妃言笑晏晏,臉上的笑意沒有絲毫作偽的破綻,或許她早就習慣了在人前隨意變換著各種偽裝,又或者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在偽裝。元春倒是聽進去了些,雖然不至於像自家姐姐這般露出笑容,但臉上那抹揮之不去的愁色卻是稍微淡了一些。
吳妃久在教坊司過活,言語中的藝術顯然不是元春這種世家嫡女所能媲美的。不過一時三刻的功夫便把元春完全帶入自己說話的節奏之中。
她們兩位女人坐在一起,一個嬌憐明媚,氣質溫婉中帶著淡淡的愁緒;一個嬌俏嫵媚,眉宇之間都帶著些許誘人的麗色。
兩種看似相反的氣質在一個小小的椅子上巧妙的結合在一起,這種強烈的反差感給人一種極其愉悅的視覺享受,在這蕭瑟暮然的深深後宮之中,倒像是一道極其獨特的風景線。
...
當元春被宮女們的動作喚醒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從中央的天窗甚至能夠直接看到外面繁星點點的夜空。可整座寢殿似乎被完全喚醒了一般,熱鬧嘈雜非凡,在密集的宮燈照耀下,昏暗的房間亮如白晝,即便透過厚重的面紗也能隱隱感覺到。
元春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興奮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但她必須耐心地等待標準的起床時間。年輕的貴妃娘娘心臟撲通直跳,不過長期的訓練下她學會了在後宮裡必須具備的忍耐力。
嬤嬤掀開面紗,黑袍下沉悶的聲音說道,「貴妃娘娘,今晚將是您省親的日子,現在娘娘您還需要一些簡單的準備。」
省親?為什麼是今天?為什麼是晚上?為什麼我之前什麼都不知道?但元春的疑問不會有人回答。
扳腳器被小心的脫下,嬤嬤捧起元春禁錮了一整夜的小巧玉足。貴妃娘娘開始慢慢活動那有些僵硬的小腳,伸展那在拘束中逐漸失去知覺的筋肉和骨骼。
星星點點的刺痛感慢慢傳來,隨著足趾靈活度的逐漸恢復,那種刺痛也越演越烈。儘管已經習慣了數年之久,元春還是在這極度的疼痛中忍不住呻吟出聲。
元春被宮女們攙扶起來,當她坐起身時,她豐腴而又飽滿挺翹玉臀落入到一個大小與其分毫不差的柔軟凹陷處,恰好支撐起貴妃娘娘全身的重量。這是為了防止元春那誘人的腰臀曲線會因為重力的作用而塌陷。
在宮床之上還可以看到一個形狀有些奇怪的凹陷,但看到元春背後做著反向祈禱姿勢的雙臂,想必便能理解它的作用所在。與元春臀下的凹陷一樣,它是專門為反向祈禱的貴妃而準備的,符合手臂反向彎折時的每一條曲線。
元春的雙腿顫顫巍巍的垂下宮床,當敏感的足趾剛剛接觸到柔軟的地毯時,還沒來得及感受到除了鞋底以外的其他事物,貴妃娘娘的一雙粉嫩玉足就被塞進了那雙令她心悸的芭蕾水晶高跟鞋裡。
嬤嬤把元春玉頸上纏繞緊箍著的風紀束頸取了下來,慢慢地左右搖晃著貴婦的螓首,讓已經僵硬了一整夜的脖頸恢復知覺。在幾百個日夜的枷鎖之下,元春修長的玉頸就像她的纖腰一樣,在纖細瘦窄的同時朝著上下伸長了一些較為可觀的距離,讓她如同一隻真正的天鵝一樣,高高昂起自己的玉頸。
當嬤嬤重新把風紀束頸給她戴上以後,元春也重新恢復了玉頸間那種優雅的僵硬感,現在的她連自己螓首一分一毫的移動都辦不到,只能目視前方,永遠保持住皇室眼中的那種雍容華貴。
宮女們開始喂這位無助的皇貴妃用膳。為了保持身體內部的清潔,她只能吃一些極為清淡的食物。一般來說就是一碗熱騰騰的稀粥,裡面會添加很多用來增強體力的藥材。雖然吃起來味道不太好,但就填飽肚子而言是毫無問題的。
不過現在的稀粥顯然要比從前的豐盛的多,不但量多了一倍,裡面還多了幾塊沾著油水的肉丁,顯然御膳房已經為元春的這次省親做好了準備。
吃完這極為稀缺的一份肉粥,嬤嬤為其簡單的梳洗打扮,然後把她牽引到椅子上。元春搖搖晃晃的走著,在蹣跚的腳步里漸漸從久睡的困頓中清醒過來。
她坐在椅子上,大腿分得很開。宮女們把她從厚重的衣服中解脫出來,把她年輕而又充滿了美麗的性感嬌軀完全暴露出來。就像是一隻被獵人抓住以後五花大綁的天鵝,貴妃娘娘的嬌媚胴體同樣處於極度的拘束之中。
沉默的宮女開始慢慢解開元春纖腰上的夜間束腰,從她入宮以來每次睡覺的時候都必須要穿上這種緊身胸衣。每次睡醒以後,稍微放鬆一點的腰肢就要被更加緊緻的日間束腰所牢牢的箍死。
嬤嬤跪下來,把一隻浴盆放到貴妃娘娘的胯下。在她黑色的罩袍前面,美婦光潔無毛的粉嫩腿間,貴妃娘娘那顆嬌艷欲滴的嫣紅陰蒂顯得格外突出。
原本用於保護這處最嬌嫩地方的包皮早已不翼而飛,一顆纖巧的金環貫穿了它的中部,再其最為敏感的根部固定下來。一個透明的陰蒂罩遮蓋住它,在根部的金環上鎖死扣緊,阻礙女人通過任何的方式來撫慰自己的敏感羞處。
粉嫩肉蒂的下面是一道嚴絲合縫的細縫,女人原本肥厚多汁的花唇被八隻同樣細小的金環穿過,隨後在這些金環的環環相扣之間,貴妃娘娘的迷人花穴就這樣被完全封閉起來。
只是現在,那粉嫩的花穴羞處卻是閃爍著一層曖昧至極的水漬。嬤嬤取過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乾凈,儘量不去觸碰貴妃娘娘那極為敏感部位。自從經過了訓美司無數種肉體改造以後,元春的嬌軀變得十分敏感。
每天醒來的時候,下身總是濕漉漉的。第一次還羞澀難當,時間久了也便習慣了,能夠面不改色的任由宮女們擦拭乾凈自己下身的女汁。
緊身胸衣能夠強迫女人腹腔內的器官發生劇烈的移位,讓元春擁有那視覺上能給予男人極大衝擊力的纖纖玉腰。卻也有著極其強烈的副作用。譬如說,她的腸子基本失去了自主蠕動的能力,如果沒有宮女們接下來的幫助,她甚至無法解決自己的排泄問題。
為元春浣腸完畢,嬤嬤開始用一種較為粗糙的毛巾擦洗元春的肌膚。這是為了去除任何乾燥粗糙的皮膚,以保持豆蔻年華女子特有的那種細滑柔膩。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用堅硬的砂紙一點點磨去肌膚上的死皮角質,把它們掩蓋之下的那一層嬌嫩的肌膚重新暴露出來。而這樣的痛苦,貴妃每次醒來以後都要經歷一遍。
(未完待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19 18:50 , Processed in 0.102187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