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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憾夢:元春篇 紅樓憾夢:元春篇(51-60)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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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9: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紅樓憾夢: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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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交易
在與吳妃姐姐姦淫過後,元春忽然覺得宮裡的時光並非太過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時候,她都能見到吳妃姐姐和藹溫柔的面容。雖然她們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瘋狂的交合撫慰,但只要能夠見到姐姐,和姐姐說上幾句話,元春的一天都感覺有些輕飄飄的,像是踩在了雲端似的。
宮外的書信忽然多了起來。除去話里話外的家常瑣事以外還多了幾件極其有趣的事情。
說是賈雨村帶著姑蘇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賈府,寶玉見了林妹妹的嬌容當即是話都說不出來了,只一個勁兒的叫著林妹妹。
看到這裡的時候,元春不免輕笑一聲。自家這個弟弟的性子她向來是知道的,他自幼銜玉而生,被全府人視作是賈家未來的繼承人,老夫人也對他極其寵愛。他素來是個喜歡漂亮妹妹的,尋常時候都喜歡在自己小院裡和那些丫鬟打鬧玩耍,後面還要偷吃她們嘴上的胭脂,可當真是沒有半點主子的模樣。
要真說起來那些丫鬟不都是寶玉日後的姨娘,哪裡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讓外人瞧見了看了笑話。只不過寶玉深受老夫人寵愛,自己這個嫡女雖然身份尊貴,可為了能夠嫁入皇宮平日裡連繡樓都不能多出幾步,也管不住這事,也便聽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簡單的愛好美色這本沒有什麼,自古以來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群。別人可不會說他荒淫無道,只會覺得這是他應得的東西。可寶玉不但整日留戀於鶯鶯燕燕之中,還對科舉取士之道不屑為之,多次在父親面前出言不遜,甚至頂撞父親。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勸阻,只怕早就是一頓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後,寶玉便與她是形影不離。整日一塊兒吃飯,一塊兒吟詩作對,就連睡覺都要睡在一張床上。雖說他們年歲還小,可終歸男女有別,還是要避嫌的。賈家一向在此頗為慎重,豈會犯這個錯誤。
元春聯想到姑蘇林氏現在的那位族長,在文壇上頗有建樹,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個七八分。無非是想與林氏聯姻,把林如海給拉攏過來。待他百年之後,他留下的家產乃至文壇之中名望都會歸賈家所有,畢竟黛玉一介女子嫁為人婦,又豈能出去自立門戶?自然是隨著夫家的來。
一般來說女孩的感情總是在小的時候格外強烈,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青梅竹馬的愛情故事。只是這樣用感情去算計一個還未懂事的女孩,實在是有些不齒。不過在豪門大院裡面,這樣的事情數見不鮮,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再者說,林如海身體危重怕是活不過幾年,等他身故以後黛玉區區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夠守得住那偌大的家業呢?到時候還不是要被一幫親戚朋友給吃了絕戶,還不如早早的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家許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這裡忽然驚覺,在朝堂里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林如海豈會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卻並沒有什麼反應,顯然已經是默許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門親事,總好過以後大變之下的草草為之。況且寶玉看起來很是喜歡這個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萬貫家產,也不怕受了欺負去。定是被寶玉捧在手心裡寵著。倒是比自己要強上不少。
元春收回這些不該有的心思,繼續往下看著。在黛玉進府以後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親戚薛姨媽便帶著自己的一兒一女一同進了賈府。兒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媽寵成了一個二世祖,吃喝嫖賭可謂是無惡不作。
而那女兒名為寶釵,卻如同蓮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靜婉淑德的性子。模樣也是生的極好,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雖然是商賈出身,卻並未沾上那銅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華,也不至於樸素過度已至於失了身份。
寶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見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進了自己府上,當即是連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們二人本是手拉著手一同而去,寶玉見了寶釵便丟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顧自地和寶釵打起了招呼。
好在寶釵倒是個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語下來倒也沒有出什麼岔子。只是那生了氣的黛玉卻不是那麼好哄,一連幾天都不許寶玉親近。元春讀著信上的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個女孩躲在自己閨房裡暗自蹙眉的可愛場景。
這種孩童之間的情愫不摻雜任何利益的成分,沒有大人們眼中的算計得失,只有最真摯最純潔的友誼。這個時候寶黛之間應該還只是簡單的友情,賈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們是否避嫌。或許等他們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時候這般親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來到她的寢宮探望元春的時候,元春已經在宮裡待了七年。
「賈嬪妹妹。」皇后有些無情的說道,「本宮也是女人,也知道一個女人對子嗣的渴望。但是你應該知道的是,在本宮這個皇后沒有皇嗣之前,宮裡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以懷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嬪侍寢以後都要喝下避子湯。可唯獨你是一個例外,本宮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湯換成了助孕的湯藥。賈嬪妹妹,你說對吧?」
元春木然點頭,她當然知道正妻無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規矩。只是當年皇上心情一好,給她換了湯藥以後,元春心裡還有些小得意,並沒有往這方面去想。只以為這是皇后默許了的事情,這麼多年來她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卻不知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這麼多年?元春的後背開始發涼,如果說其他妃嬪無孕是因為侍寢後背灌下的避子湯,可自己侍寢以後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湯藥。皇上也是個龍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宮廷御醫的輔佐,房事方面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可為何自己多年仍舊不孕呢?
厚重的面紗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問題,「本宮是不可能讓一個嬪位趕在本宮前面誕下龍嗣,賈嬪可別怪本宮心狠。其實這也是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個誕下龍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國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宮推波助瀾,妹妹便會成為後宮的眾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湯藥是嗎?」元春顫抖著聲音問道。
「在太醫院的時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寢殿便不是了。」皇后並未否認,反而坦蕩的承認了,她的語氣里似有疲憊之色,「可是後來,隨著本宮久久不孕,皇室那邊也頗有微詞。畢竟本宮不能為了一己私慾而斷絕了後宮裡其他女人懷孕的可能,對於皇室來說,他們只需要有皇子誕生即可。至於母妃是誰,那只是我們這些女人才關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儘管元春的心裡充滿了對這個女人的恨意,卻也不得不保持應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時日,無數杏林聖手給本宮做了一次極為細緻的檢查。得出的結果是,本宮因為小時候的體弱多病,導致現在宮寒難孕。說是難孕,本宮知曉那不過是他們怕本宮一怒之下責罰而說的託詞而已。本宮應當這輩子都不會有孕了。」
伴隨著皇后落寞的聲音,元春簡直啼笑皆非。一個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還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其他妃嬪懷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隻下不了蛋的母雞。這對於皇后來說簡直是莫大的諷刺。她身份再高貴又有如何,須知在宮裡母憑子貴並不是什麼難事。
「本宮也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早早的就做了準備。幾年前便囑咐太醫院往那避子湯裡面多摻了幾味藥材。既能慢慢調理妹妹虛乏的身子,還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體質。不過畢竟喝了那麼多年的避子湯,身體虛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過後,送到妹妹嘴邊的便只會是助孕湯。你可以試著要一個孩子,皇嗣出生以後,便有機會進入皇室享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本宮的要求只有一點,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國的公主,由你親自撫養。如果他是個男孩,那麼她就是帝國的大皇子,皇上最為尊貴的嫡子,並且寄養在本宮名下,由本宮親自撫養。」皇后冷冷的說道。
元春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說是寄養,其實一旦送去以後就難得再見兩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騙的,到時候自己的兒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歡,不出幾年若是出現只知養母,不識生母的情況也不足為奇。
只是她還有得選擇嗎?皇后既然敢隻身一人來到她的寢殿,毫不顧忌的把對自己的陰謀全盤托出。這樣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這般行事就是意圖敲打元春,老老實實的按著她的計劃來。懷孕生子,然後把兒子親手送到她手裡去。
只是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甚至說皇后只要求把兒子送過去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在多數的世家豪門裡面,姨娘在受寵也不過是一個妾室的身份,一個以色悅人的玩物而已。時下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兒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兒女都會寄養在家中大婦的名下,由知書達理的正妻親自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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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選擇
可這樣下來,自己懷胎十月孩子卻平白無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來,他們要管大婦叫娘,而管小妾這個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趙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都只能喚她姨娘。
皇后繼續蠱惑道,「賈嬪妹妹。一旦你誕下皇子,你會獲得的殊榮將會超乎你的想像。皇上會怎麼賞賜你這個唯一給他生下皇子的嬪妃本宮還不知道,但想來位份得往上走好幾個台階。而且皇子寄養在本宮名下,他便是最為尊貴的大皇子。不論日後宮裡有多少個皇子誕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賈嬪妹妹,你不為你自己的位份考慮,你也得為你懷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個前途還未可知的皇子,還是寄養在本宮名下做一個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雖然她現在還未懷孕,沒有親身體驗過為人母的那種心情。但理性告訴她皇后說的沒有什麼問題,把皇子寄養在中宮名下無論是對元春自己還是對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只是莫名的,心裡還是有些哀傷。
「賈嬪妹妹,你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該選擇走那條路才是最好的。從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宮在鳳藻宮等著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運。」
望著皇后逐漸遠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語。她該恨這個女人嗎?可是前期沒有這個女人的幫助,她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來到嬪這個位置。她不過也是個渴望子嗣過了頭的可憐女人罷了。
相反的,元春內心中莫名的浮現出對皇后的同情之意。她優雅的屈膝行禮,目送著皇后那籠罩著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當再一次喝到溫熱甘甜的助孕湯後,元春落下了激動的淚水。現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畫像前極其虔誠的祈禱,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夠召喚她去侍寢。
當然,皇上已經很少召她侍寢了。畢竟現在的元春已經二十多歲了,雖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宮廷秘藥的輔助下得以保持,但對於永遠追求新鮮感的男人來說還是有些玩膩了的乏味。
在這宮中,向來都是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誘人的身段,或許都比不過剛剛進宮的青澀處子般,對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並且和純粹的肉體性愛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鍾情於讓她在自己與忠義親王的面前展現出成熟婦人獨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還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這兩個變態的男人。
終於,在幾個月後的某一天。她發現自己一直按著固定規律到來的月事卻遲遲沒有到來。剛開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臟都快要跳了出來,元春連忙派人去請太醫院的御醫過來查看。
可真當御醫以肯定的語氣確定了她懷孕的事實之後,元春卻忽然惶恐起來。她希望誕下的是一個公主,但女孩在皇室裡面並不受到重視。雖然能夠與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終不過是一個用來聯姻的工具而言。不論是對元春自己而言,還是對費了不少功夫把她送進皇宮的母家來說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夠母憑子貴地水漲船高,賈家也能因此重獲聖恩沐浴。可她卻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睜睜看著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骨肉喚另一個女人為娘。
從情感上元春不希望這一胎是個兒子,但從理性上、從大局出發,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裡躺著的是一個皇子。這或許便是為人妾室的難處,元春似乎能夠理解趙姨娘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卻要管當家主母叫娘的那種心情了。
在眾人走後,熱鬧的寢殿重歸寂靜,只有吳妃一人還陪伴在元春身邊。見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吳妃顯得很是高興,蹲下來側耳貼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聽聽現在還不存在的胎兒心跳聲。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現在哪有什麼聲音可聽啊。」元春嬌嗔一聲,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煙消雲散。
且不說現在有孕還不過幾天的光景,肚子裡恐怕連胎兒的輪廓都還沒有。便是胎兒已經在子宮內成型,隔著一層肚皮不說,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現在還穿著一件緊身胸衣呢。這般阻礙之下,要是能聽到聲音那才叫稀奇。
吳妃拉著元春的一雙小手坐到床邊,溫聲細語道,「妹妹這麼多年可算是熬出了頭,懷了龍胎。怎麼還是這麼愁眉苦臉的樣子,聽說孕婦若是懷胎的時候心情不暢,怕是會影響腹中胎兒的發育呢。」
元春連忙擠出一抹清淺的笑意,儘管知道現在小腹之中還沒一個成型的胎兒,可母性的本能卻讓她不願做出絲毫可能有損胎兒發育的事情。她的玉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似乎能從緊身胸衣和柔軟小腹的遮蔽中撫摸到那股生命的律動。
那是一個孩子,我的孩子。
「妹妹,皇后說的話其實也不無道理。若是當真誕下了尊貴的皇子,交予鳳藻宮那邊撫養照料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沉吟了一會兒,吳妃還是毫不避諱的勸慰著。在這深宮之中,唯一能夠勸慰此時元春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皇后與之密談的事情元春自然沒有瞞著這位姐姐,吳妃從一開始就認可了這場利益的交換。且不論元春的本家能夠從此獲得多大的好處,便是單單只從元春母子二人看來都是利大於弊。
首先元春的地位會水漲船高,再加上有皇后的好感,位份定然升遷起來極為迅速。若是元春先惡了皇后,雖然她擋不住皇上對有功之妃的賞賜,可賞賜多少還是能夠吹些枕邊風的。
再者也是為了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考慮。元春的性子太過隨和溫婉,對於一個以色悅人的妃嬪來說自然是極好的。可若是作為一個皇子的教導者那還遠遠不夠。
相較之下,在眾多秀女之中殺出重圍,並且在六宮之中大刀闊斧施展過自己一番手腳的皇后顯然要更為精明睿智。再加上她的家世和地位能夠為皇子日後的學習提供良好豐富的保障,由她來教導皇子顯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
還有比較重要的一點就是,皇后既然要來照看皇子,那身上所受束縛的時間和程度就會有所變化。不管皇后的忍耐力如何,作為一個女人而言,少受些拘束總歸還是好的。這裡便又能給皇后那邊送上一個好處。
這般一舉多得的好事,在吳妃眼裡簡直是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如若是她定然毫不猶豫的接受,不會有絲毫糾結的情緒。身為教坊司花魁的她,早在記事起就明白以自己的出身不可能做男人的正妻,最多不過是一個寵妾。
既然為妾,最重要的便是自己要侍奉的夫君和當家主母。其中又以主母最甚,畢竟男人闖蕩在外日夜辛勞,自然不會整天齟齬於內宅婦人之事,尋常內宅小事都是主母一手操持。
這也便是為何妾室進門之前還要給主母奉茶,便是讓她知曉除去夫君以外還有一個女人是坐在她頭上的。若是討不到主母的歡心,被打死發賣了的都不稀奇。如今皇后這宮中主母都對元春發起了橄欖枝,又豈有不受之理?
若是在一般的豪門世家裡,吳妃還要想著會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但在這經過了整頓之後的後宮,吳妃絲毫沒有擔心的意思。皇后身為這場改革的發起者,若是對元春這個小小的嬪位還要耍這些陰謀詭計,那不亞於自毀長城。
斟酌了一會兒,吳妃還是把自己思量的一切以一種較為委婉的方式告訴了元春。就如同多年前的那天清晨,少女被澆灌得日益成熟的身子依偎在吳妃的懷裡,女人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元春的秀髮,眼裡全是一陣愛憐之色。
只是時過境遷,曾經那個被自己奸到羞澀不已的少女,如今已然是懷上了尊貴無比的龍嗣。就算只是一位公主,元春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給宮外的母家帶去不少的助力。也算是盡了自己的一番孝心。
呼吸著姐姐身上熟悉的山茶花香,元春淚濕兩行。少女並沒有說話,吳妃卻知道她已經做出了抉擇。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長大,隨著胎兒的逐漸發育,元春幾乎被免去了一切束縛。緊身胸衣是不可能再穿了,一直以來必須保持充盈狀態的膀胱在確認懷孕的當天就排空,這還是元春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體驗到不用憋尿的感覺。
高跟鞋卻是脫不下來了,畢竟她的小腳在長期的適應之中,肌肉和骨骼都發生了不小的改變,強硬讓她穿上平底鞋的後果便是足底一陣鑽心般的疼痛。宮裡也只好為她專門定做一雙鞋跟稍低些的高跟鞋,大小也是完全按照玉足的大小設計的,並不如之前一樣特意做小。
現在的她每天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做,連下午的祈禱時間都不需要跪下,只是在躺在床上默默進行便可。內心不再糾結的元春每一次的祈禱,都希望皇上恩賜於自己的是一個男兒。
為皇室誕下一個皇子,這是何等的榮耀。皇后會把他過繼到自己名下,為他繼承大統鋪平所有的道路。而元春自己少說也跑不了一個妃位,宮外的母家也能隨之揚眉吐氣,不必再看他人臉色過活。
她的胃口越來越大,吃的東西越來越多,身體也愈漸豐腴。一直安靜的小腹慢慢有了動靜,時而會傳來一些鈍刀割肉般的疼痛。吳妃告訴她,那是肚子裡的孩子在踢腿,伸展自己的身體。這說明她的孩子非常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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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孕中侍寢
等到元春懷胎六月的時候,皇上第一次在孕期召她侍寢。
為了安全起見,束腰、罩袍、祈禱手套等等拘束裝束都沒有穿戴,只腳下踩了一雙高跟鞋,身上裹著一床宮被,便在四個宮女小心翼翼的攙扶下,一步三頓地走到了皇上的寢宮。
孕婦在度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後,單就侍寢而言危險並不是太大。反而因為孕婦這一層禁忌的身份,會使得男人玩弄起來更加刺激。甚至某些心裡變態的高管每次去到一個地方上考察,當地官員便會投其所好地送給他幾個懷孕了的少女玩弄。
六月份的肚子已經有相當的規模,皇上自然不可能讓元春繼續跪下膝行過來,竟然是屈尊降貴地親自牽著元春上床。
「愛妃,快把身上的衣服去了,朕要瞧一瞧這懷孕了的女人騷穴會有何等不同。」
元春低頭答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慢慢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當她再次抬起頭來時,光鮮亮麗的宮裙順著那修長的玉頸之下,到了元春豐腴的小腹先是一頓,隨著孕婦少女的輕擺玉臀,便跟隨著那窈窕有致的腰肢曲線飄落到金黃的被單之上。像是一朵嬌花悄然開放般繞著元春散開,少女就坐在花蕊的中央。
自元春懷孕,皇上幾個月都沒有得見賈嬪的赤裸嬌軀。如今一瞧之下,不免心神蕩漾。那豐腴飽滿的少女玉乳更加是大了好一圈兒,鼓鼓脹脹的,隨著少女的動作左右輕微搖晃著,似乎裡面盛滿了芬芳甘甜的乳汁。
硬如石子的兩顆紅櫻桃,順著細小的乳孔,不需要外力的幫助下便自顧自地涓涓流出乳白色的液體。為本就曖昧的環境增添了更能刺激男人獸語的淫靡畫面。
元春臉上紅暈密布,對於皇上那熾熱得快要把她吞下肚去的目光視若無睹,反倒是微微站直身體,把那挺巧的孕婦小腹展現在男人面前。兩條細膩修長的玉腿,主動地微微分開一些,把自己濕熱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元春的成熟花穴經過了男人這麼多年的抽插玩弄,卻依然保持著處子般的光潔白嫩。難看醜陋的陰毛早已被宮人拔出,花穴周圍沒有一絲一毫影響男人視覺感官的礙眼事物。兩片粉嫩嬌艷花唇,此時卻如同處子般緊閉著,似乎在向面前的這個登徒子保持著自己主人最後的一點私密羞處。
少女孕婦溫柔地望著面前的皇上,那盈盈秋水般的眸子裡氤氳著情慾的水霧。男有思春,女亦思春。在訓美司的日子裡元春服下了不少催情的藥水,她身體的敏感度早就被改造得極高。再加上懷孕,身子更是敏感多汁。這半年來都沒有與男人同過房,心裡早就是有些渴望皇上龍根的進入了。
「自己掰開,朕要仔細瞧瞧才好。」皇上把元春擺成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的姿勢。若不是考慮到那個大肚子,定是要她雙腳反到自己螓首之後才行。眼下憐惜其孕育子嗣不易,便只在其吞下墊了個枕頭,把股間的羞處更加突出了些。
元春咬著唇瓣擠出一個嬌俏的笑容,那種嫵媚之中帶著些許柔順的乖巧,在配上少女因為懷孕以後漸漸圓潤的俏臉,簡直讓人看得心頭一暖,不免對其更加憐愛珍惜。
少女應聲答了句是,纖纖玉指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之中,一點點掰開了那兩瓣肥厚的花唇。剎那間,元春藏了六個月的孕婦花穴就這樣在其主人的動作之下完全地暴露在皇上面前。
這還不算晚,元春的蔥段玉指按在了自己的兩瓣花唇上,就如同當年吳妃姐姐一般在皇上的面前,指尖逐漸用力把自己的花穴慢慢向兩邊扯開。花穴里的誘人紅光隨著花唇慢慢變得纖薄而逐漸盛放開去,妖媚之中帶著極度的淫虐。
由於花唇被少女用力的拉扯著,那兩瓣可憐的肉條幾乎快要斷裂開去。孕婦成熟的花腔慢慢顯露出來,就像是當年吳妃彈奏穴琴般,羞答答地慢慢浮出了一些還在不斷蠕動收縮著的嫣紅媚肉。
瞧在皇上的眼裡,像是元春的私密腿間綻放出了一朵淫水連連的陰花。和她的姐姐吳氏一樣美艷誘人,那朵陰花暴露在有些微涼的空氣中,微微顫抖著,讓人不禁有種想要狠狠的淫虐它的慾望。
「賈氏,朕要看你自讀。」
明明下身已經漲硬到恨不得立馬提槍上陣,把這朵妖媚惑人的陰花插到死去活來,可莫名的皇上卻強行壓制住了內心的慾望。
元春哀怨地瞥了皇上一眼,卻無法拒絕心愛男人的命令。兩隻玉手略一遲鈍後邊分工明確。左手指尖不停地磨挲刮拭著那顆早已經敏感無比的小巧肉蒂,右手蓋住自己的粉嫩花穴,明明已經情慾焚身,卻依舊保持著自己貴女的矜持,只用了一個小巧玲瓏的中指緩慢地抽插著,挑動著花穴內層層疊疊的媚肉。
「再快些,再快些...」
皇上暗自撫慰著自己火熱的龍根,嘴上還不忘了催促。
少女加快了自讀的速度,尿道鎖大開的粉紅肉孔似乎都在著強烈的刺激之下失去了最原始的功能。那可憐的膀胱嫩肉再也是收縮不住,隨著元春手上的動作,一點點向四周噴洒著滴滴清亮的水珠。
雖然元春侍寢前便對自己的三穴、膀胱等污穢之處都有所清潔,可此時的快慰似乎太過強烈,以至於就這麼一會兒生產出的汁液都會隨之泄出。
妃嬪的尿液打濕了宮床上的被單,這本應是極其僭越的事情,可在現在的皇上看來卻是不值一提。正所謂情之所至,一往而深。只要到了興頭上,所謂的規矩都是可以用來打破的。
「啊...皇上...」
元春的俏臉泛起詭異般的潮紅,這是刺激到了極點才會有的嬌媚情態。那粉紅嬌嫩的宮口也在這般強烈的刺激之下從那花徑的深處探出頭來。隨著元春纖指的抽插往復,那嬌嫩宮口也是顫顫巍巍的隨之來回擺動。於若隱若現、若即若離之間,像男人展示出孕婦的可愛宮口。
在少女的那聲嬌啼過後,元春的嬌軀忽然間還是輕微顫抖起來,好像是突破了某個臨界點似的,那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柔嫩小手卻是飛速地在自己花穴處不斷撫慰著。看那動作的激烈程度,顯然這個正在表演自讀的孕婦已然是完全沉溺於情慾之中了。
「皇上...妾身有些忍不住了...求皇上...」
儘管現在連話都說不怎麼利索了,元春還是牢記著在男人面前不能私自高潮的禁令,嬌啼著向皇上討要著高潮的權利。
「朕准了!」
聽聞此言的元春如蒙大赦,嬌軀在一瞬間劇烈的顫抖著,皇上連忙扶住了她豐腴的身子。雖然這龍床足夠寬大,可若是一不小心摔落下去傷了龍胎,恐怕百年以後自己是要被列祖列宗指著鼻子罵的。
元春花穴里的嬌媚淫肉在激烈的收縮之中分得極開,把深處那嬌小可愛的宮口完全暴露出來。那層層疊疊的嫣紅肉褶,此刻正在瘋狂的收縮蠕動。皇上毫不懷疑若是現在自己把龍根放進去,不消幾個回合便是要被榨出精來。
那清亮粘稠的花汁如同大江決堤般洶湧而出,噴射到皇帝就寢用的被單之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暗色水痕。
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呈一字馬的姿勢大大的分開,此時在體內強烈高潮的刺激之下,一對玉腿本能般的想要合攏收起。卻又拗不過自己主人的頑強意志,一張一縮之間顯示出少女乖巧柔順的嬌憐媚態。
「太美了,太美了,愛妃你還有更美的地方...」
可皇上卻並沒有要放過元春的意思,他喃喃自語著從旁邊的暗格里拿出一個形似鴨嘴的擴宮鉗。毫不猶豫的借著淫水的潤滑一路之下,精準而快速地插入那個還在如嬰兒吸吮般不斷開合著的幼小宮頸。
心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皇上在幾個呼吸之間便把那不到一指粗細的宮頸立馬撐開到足有自己拳頭大小的可怕程度。
「啊...皇上....」
一陣陣哀婉的嬌啼顯示出元春現在下身的劇痛,但刻在骨子裡的溫馴服從又使得她銀牙緊咬,借著高潮後的快美餘韻來壓制開宮的疼痛。
隨著那根粉色肉徑的完全張開,元春用來誕育子嗣的聖潔禁地,也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前。裡面一分一毫的細節,都躲不過皇上此時炙熱的目光。
那原本粉紅嬌嫩的子宮內壁,隨著女人懷孕日子的逐漸增長,而慢慢變得光滑鋥亮。在宮中女汁的浸泡之下,散發著誘人至極的魅惑光澤。
小小的子宮在懷孕的刺激之下長大成為一個鼓鼓囊囊的嫣紅肉袋,裡面盛滿了大半袋的動情女汁。在那女汁的包裹之中,漂浮著一個初現人形的肉球。隨著女人一陣陣的宮縮,那顆頗具規模的肉球也隨之飄搖擺盪,在皇上看來顯得格外有趣。
他再也忍受不住胯下生疼的火熱,左手抓住那滾燙的龍首飛速的套弄起來。那少女孕婦溫馴順從地張開雙腿,為了取悅面前的夫主,把自己懷胎六月的聖潔子宮都拿出來讓自己玩得盡興。這般強烈的刺激之下,皇上什至不需要進入那緊緻的女體便有種想要泄身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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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各懷心思
「啊...皇上...臣妾...」
那壓抑至極的媚叫縈繞耳畔,皇上可以看到孕婦的豐腴女體仍然糾結於疼痛與高潮的快慰之中無法自拔。為了方便眼前男人的褻玩,元春的兩隻小手抓住了自己的腳踝往外盡力張開。那嫣紅妖冶的孕婦花穴裡面,層層疊疊縱橫交錯的媚肉還在不斷的蠕動著,掀起一片淫靡至極的粉色肉浪。
雖然元春沒少被皇上開宮,尋常侍寢的時候只要有幸能用到這隻花穴,皇上是定然要享受宮交這更為緊緻的包裹滋味的。
只是那個時候都是情深所至以後水到渠成的開宮,並沒有太多的疼痛感。如今那宮頸口撕裂般的劇痛,讓元春忽然又想到自己第一次侍寢時被皇上三穴齊開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也是這般毫不憐惜地轟開了自己的宮口。只是那一次卻沒有如今夜一般,把自己已經懷孕了的聖潔子宮完全張開。還在孕育尊貴龍嗣的胞宮卻是要忍受著男人滾燙到猶如實質般的目光。
皇上的呼吸都凝重了幾分,鼻腔里呼出來的都是火熱的氣息。顫抖著一直空閒的右手,慢慢伸進了元春門戶大開的花穴之中。順著光滑的花腔一路深入下去,通過被撐開的可憐宮頸,男人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嬌嫩敏感的子宮內壁。
柔軟多汁的宮腔嫩肉是何其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在男人的輕柔撥弄之下,也是如同痙攣般地不斷抽搐著。可元春俏臉上的那股溫馴媚態卻是讓男人的心頭一盪,他忍不住伸手撫摸那個已經初具人形的胎兒肉球。
頓時,原本還比較安靜的宮腔立馬抽搐痙攣得更加厲害,那顆粉紅肉球一下便掙脫了男人還在不斷作惡的手指,浸泡在乳白色的孕婦女汁中上躥下跳著。那種無助的樣子似乎在尋求著母體的幫助。
「啊...皇上...別捏啊...小心傷著皇嗣...」
腹中胎兒被男人手指輕輕拂過,那種疼痛簡直不足為外人道也,比宮腔嫩肉被指甲掐過還要難以忍受。元春本來還可以借著高潮的餘韻壓制一下痛苦,但在極端的疼痛之中,那甘霖般的餘韻如潮水般飛速退去。
已經六月懷胎的身子,此刻卻被男人無情的褻玩著,這種心理上的巨大落差帶著女人難以自容的極度羞辱。而那嬌嫩宮頸、細膩子宮內壁出來的劇烈疼痛更是讓元春苦不堪言。
但疼痛一旦通過了某一個限制的閾值後,卻詭異般變成了一種可以為女體所接受的快慰。這是元春在訓美司長期的訓導之下學會的一項本能,把疼痛和快感掛鉤,便可以讓女人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受到難以自拔的快感。
說起來元春的這項本能反應得倒是有些遲緩了,之前只消皇上拿鞭子抽幾下便能投入其中,如今得玩弄起她的孕婦子宮以後才能有所感覺。或許這便是女子懷孕以後,生理機能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衰退。
不過對皇上的愛意卻使得元春能夠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孕婦子宮奉獻出來,完全交由皇上褻玩欣賞,忍受著常人所無法忍受的劇痛來取悅君王,一直撐到了疼痛突破了那個閾值。
「愛妃無妨,有了朕的幫助,想必日後愛妃定然能夠誕下一個龍精虎猛的皇子...」
元春豐腴的嬌軀微微顫抖著,檀口微張,吐出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哀婉嬌啼。可是她已然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小巧足踝,把自己股間那朵粉嫩嬌憐的陰花完全呈現在男人的眼前。任由皇上肆意地玩弄她的孕婦花宮,那種低眉順眼的乖巧神態,更加是勾起了皇上強烈的淫虐慾望。
只是他畢竟不是桀紂一般的暴君,到底還是考慮了一下元春的感受。知道少女畢竟是重身之體,受不得過長時間的刺激,便熄了想要在此花腔之中大開大合抽插幾番的念頭。
當即是運足內力在丹田一沉,手中動作加速間腰身一陣熟悉的酥麻傳來。皇上也是不再忍耐,瞪著通紅的雙眼大吼一聲,脹痛的龍根終於是滿足的釋放出來。
一番雲銷雨霽之後,元春赤裸著嬌軀躺在宮床上,腰肢間墊了兩三個枕頭。香軟嫩滑的花穴還是疼得不住顫抖著,衣服卻是沒有穿上,以便滿足男人的視覺享受,反正皇上的寢宮裡四季如春。
雖然已經上了頂好的宮廷秘藥,可那不過是讓女子肌膚恢復如初,卻並不能那鑽心的疼痛在一瞬間之內突然消失。若真想要這般,宮裡並不是沒有這樣的秘藥。只是那種藥或許對女子腹中的胎兒有恙,元春便沒讓皇上用。
平心而論,在眾多妃嬪中元春或許才是他最為滿意的。溫馴聽話懂事乖巧,雖然說之前還會耍些小性子,但隨著年歲的漸漸增長,為人處世覺變得更加成熟。心理上稚氣已脫,可這幅嬌弱的身子卻還是如同處子般讓男人愛不釋手。
既能讓皇上體會到世家大婦那種獨有的柔婉神情,又能讓他感受到妖媚嬌妾那引身折腰的萬種風情。
既能讓他享受到女人柔情似水的美妙嬌軀,又能毫無顧忌地把自己暗藏多年的邪惡慾望全部發泄到這具誘人的女體之上。實在是男人床上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
念及此,縱使皇上再怎麼鐵石心腸,也不免心中憐惜不已。反正不過是一個弱質女子,又能翻起怎樣的大浪來呢?
皇上撫摸著元春隆起的小腹,溫柔地問道,「愛妃,朕玩起女人來是不是太過粗暴了。」
「是有一點兒...」許是因為疼痛,元春虛弱的說著,聲音微如蚊吟。
「是一點兒嗎?」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朕剛才可是玩弄了愛妃的子宮,愛妃難道不怕嗎?」
「不怕。為皇上奉獻自己的全身心,是為人妃嬪的本分。這又有什麼怕的呢?」元春含情脈脈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溫柔而堅定的說著,又沉默了一下,接著補充道,「其實臣妾還是有些怕的,怕傷了腹中的龍胎。」
皇上的心頭一陣劇烈的顫抖,進入賢者模式的他此刻保持了極其理智的清醒。他以絕對的理性審視著這麼些年自己對元春的所作所為,不由得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愧疚。
對自己如此愛憐乖順的女人,自己不但肆無忌憚的玩弄虐淫她的嬌軀,還要不擇手段地利用她反過來對付她的母家。這簡直是卑劣無恥到了極點。
但那曇花一現的內疚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躊躇滿志的勃勃野心。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果不趁他病,要他命,如果不把那四家武勛宗親給徹底剷除,朕又何時才能徹底掌握那至高無上的帝王權柄呢?
更何況是,元春既已入宮,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與其前朝的母家再也沒有半點關係。從她進宮那天起,她便只會有一個家,便是尊貴的皇家!
皇上俯下身去,雙手捧住元春還有些緋紅的俏臉,在她額角落下一個輕柔的吻痕,語氣平淡的說道,「愛妃,對不起。」
這句毫無動作根基的「對不起」聽起來格外的虛偽單薄,可這卻也是皇上唯一能為賈氏說的一句道歉。
元春自以為皇上是在為剛才的粗暴行徑而感到抱歉,哪裡又會想到男人在說出這句話以後就做出了一個對她來說極其殘忍的決定。或許多年以後,她會啼笑皆非地回憶著這句並沒有多少歉意的「對不起」。
少女熱切地回應著夫君,以微涼柔軟的唇瓣,柔聲說道,「皇上何出此言。元春是皇上的嬪妃,是皇上的女人,取悅服侍皇上是臣妾的本分。這些疼痛臣妾都還可以忍受,只能皇上高興便是。只是臣妾有個不情之請,皇上還是要顧念著臣妾腹中的龍胎。臣妾受些苦頭都算不得什麼,左右在訓美司的時候都已經喜歡了。可若是傷了龍胎,臣妾便是萬死難辭其咎的罪過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隆起而不失柔軟的小腹上,感受著裡面蓬勃的生命力,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撫摸著元春的俏臉,說著,「日後朕或許如這般粗暴的玩弄愛妃的機會恐怕就不多了。」
元春柳眉一挑,患得患失地說道,「皇上玩膩了臣妾的身子了嗎?之前有段時間也是如此,皇上很久都召喚臣妾侍寢了。皇上難道忍心見臣妾獨守空房嗎?」
皇上搖頭道,「愛妃此言差矣。娶妻娶賢,納妾以色。等愛妃安全誕下龍子之後,位份定然水漲船高。在這後宮之中,可能只會居於皇后一人之下。到了那個時候,愛妃又豈能同那些以色侍人的嬪妃相提並論。若是召愛妃前來只是為了簡單肉慾,實在是暴殄天物啊。」
元春這才放心下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怯生生的說著,「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只是那些嬪妃們沒怎麼受過調教,若是服侍不好皇上那可如何是好呢?不若臣妾再在那人面前為皇上表演一二,皇上可還喜歡?」
那人,便是元春一直以來羞於提及的忠義親王。皇上自然明白元春的意思,心裡又是輕輕嘆了口氣。最難消受美人恩。那種柔情似水的力量足以擊穿一切堅硬剛強,他不敢再拖下去,他怕再拖下去自己就真的不忍心對賈家下手了。
「懷孕的女子身子不太方便,今夜愛妃便在朕這裡歇息了吧。」
雖然皇上更多的給不了元春,但一些小恩小惠還是可以給予她的。就這樣,賈嬪達到了宮裡從來沒有任何一位妃嬪達到的成就——侍寢後能與皇上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在民間可是夫妻之間才會有的行為。在皇上深深的歉疚之下,連皇后也未曾擁有的殊榮在今夜被元春輕而易舉的獲得。
同一張宮床上,在只有咫尺的距離之中,兩個人各懷心思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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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產子
三月後,元春寢宮中,內殿之外。
一陣陣悽厲的嬌啼從裡面傳來,哪怕是經過了訓美司的調教,在這人體所能感知的極限疼痛之中,元春的呻吟愈發虛弱。伴隨著眾人沉重的心情,內殿里不斷有身著黑袍的宮女進進出出,手上端著的銅盤裡滿是耀眼的鮮血。
今日便是賈嬪臨盤產子的日子,也是能夠決定宮中勢力重大變遷的日子。可是現在已經快要過去一個時辰了,裡面還沒有御醫的喜訊傳來。賈嬪娘娘的聲音也從最開始的高亢激昂,轉變為現在有些虛弱的呻吟。
若是時間再長一下,哪怕有著珍貴的人參吊著性命,恐怕也是沒有多大的力氣繼續下去。那位牽動宮中無數人耳目的皇嗣只怕連降生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宮女們想到這裡腳步有些虛浮,差點都端不穩手上的銅盤。後宮多年以來只有賈氏一人有孕,如今皇室添子的希望若是斷送,一怒之下的君王指不定要拿她們這些宮人的性命來給那位還未出生的皇嗣陪葬。
緊閉的殿門之下,烏泱泱的跪下了一大群身著黑袍的嬪妃們,都是眼眸低垂,在內心裡虔誠的為這位即將到來的皇嗣祈福。跪在最前面的是皇后和吳妃。她們和賈氏的關係較好,便不需要黑袍蔽體。不過她們倒也沒什麼心情穿金戴銀,只穿著一件樸素的淡色宮裙,顏色各異的俏臉上都是寫滿了焦急不安。
吳妃的焦急是因為元春是她在宮裡唯一一個要好的姐妹,若是她今日出了什麼變故,日後在這冰冷的後宮裡便又是只有她一人踽踽獨行。皇后的焦急是因為她已經等不及了,她入主中宮多年卻一直無所出,照女子七出所言此為大不敬。
這樣的污點足以遮蓋住她的一切功績,哪怕她把宮廷整治得井井有條,前朝還是會有人拿這事去打壓她的母族。對於以家族榮耀為己任的皇后來說,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因為自己而連累家族。
皇上站在眾女的最前面,看似古井無波的神情下面也是焦急萬分。看著那些宮女們愈來愈快的腳步,銅盆里越來越深的血色,他又何嘗不知裡面已經危急到一定的地步了?
在這個時代,女人想要生產就是在鬼門關里走上一圈兒,頭一胎就更加的危險。稍有不慎,便是一屍兩命的悲慘結局。能不能平平安安的誕下皇嗣,全看產婦的意志力和老天爺的心情。這一點哪怕是貴為天子,皇上還是毫無辦法。他雖然是九五之尊,此刻卻也和普通人一般無能為力。
聽到元春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就像那風中殘燭一般,風一吹似乎就會直接熄滅掉,皇上的內心幾乎快要揪成了一股繩。儘管在這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可是知道現在皇上才知道他沒有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雲淡風輕。
這種無法掌控命運的感覺很不好受,身為一介天子,自己的嬪妃生子的成功與否,居然要把希望寄託於虛無縹緲的天意之上。這簡直是對他這個帝王最大的諷刺。
他恨不得把太醫院的那些庸醫全部抓過來殺頭,為何簡單的一個女子生育都保證不了賈嬪和她肚子裡龍胎的平安。
但他又深深的知道,太醫院對此也是無能為力,婦科的發展限於世俗禮教的束縛一直難有起色,是個極其緩慢的過程。就如同他要對付賈家,也是要徐徐圖之。
皇上面色稍定,而吳妃這邊卻是開始小聲的啜泣起來。女人的嘴巴還被口中花堵著,雖然聲音不大卻是流露出格外的哀傷。她的雙手還在單手套的拘束之下,身旁的嬤嬤連忙為其擦去淚水,以免惹得皇帝不喜。
「哭哭哭,哭有什麼用。吳氏你又不是剛進宮的新人了,怎麼這點規矩都不懂?」皇帝冷聲說道,雖是責怪語氣卻並不強硬。
顯然吳氏這位在宮裡一直溫馴清冷、不愛招惹是非的女人還是很受皇上寵愛的,也不想過多苛責與她。畢竟那個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女人不單單是他的寵妃,還是吳氏在宮裡唯一的一位姐妹。
皇上抬眼瞧了皇后一下,發覺她竟然也是同吳氏一般,眼眶紅紅的,眼底里布滿了血絲,似乎很是悲痛的樣子。
「皇后,你帶著吳妃先回去冷靜下吧。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反而更耽誤事。」皇上也沒多想,揮揮手不耐道。
兩女在自己嬤嬤的幫助下站起身來,恭敬地屈膝福禮,隨後便在嬤嬤的攙扶下緩緩走出宮門。
她們走後,偌大的寢殿門口又重新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宮女們出入房門的輕微聲音,和嬪妃們窸窸窣窣的祈禱聲交織在一起,聽起來卻讓本就煩躁的皇上變得更加不耐煩。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原本忙碌的宮女詭異般的閒了下來,全都待在緊閉的房間裡一言不發,而女人原本悽厲到令人心疼的哀婉叫聲卻是一點點的變弱。
皇上當然知道這預示著什麼。宮女們不再捧出帶血的銅盆,是因為賈嬪的產道已經流不出血來了;而女人逐漸減弱的叫聲,卻是說明她的體力已經快要在這場超時的生產中耗盡了。
等到元春徹底耗盡體力,龍胎就會憋死在她肚子裡。一屍兩命的慘劇就會不可避免的上演。
「娘娘,用力,用力啊。要是您現在睡過去,那可就是一屍兩命啊。您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肚子裡的皇嗣考慮考慮啊。」
聽到裡面這樣的話語,皇上再也是忍耐不住,幾個縱步過去便是想要衝進產房。直到生死一線的時候,他才終於看清楚自己的內心。他無法接受失去元春的痛苦,即便是死,他也要親眼看著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您可不能進去啊...這樣污穢的地方您要是進去了...會衝撞您的萬金之軀的...不吉利啊...」也不知道宮女們是怎麼聽到動靜的,她們一窩蜂地沖了出來,組成了一道人牆攔住了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
她們對於處理這樣的事情似乎很是熟悉,幾個宮女並做三排一齊擋在門口。饒是皇上體質不弱,在不動用武功的情況下,也是無法突破這幾位弱質宮女的重重防線。
可皇上在極度的失控之中,竟然忘記了自己一身的高強武藝,可以毫不費力地像抓雞仔一樣把擋在面前的宮女一個個扔出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大半的理智。
正如宮女所言,就算他衝進產房,對於正在產子的元春來說也是無事無補。甚至還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嬪妃們還在低頭虔誠的祈禱著,在她們看不見的前方,皇上高大的身形無聲的矮了下來。男人蹲在地上,眼睛滿是通紅的血色。在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稱孤道寡的九五之尊,僅僅只是一個擔心自己妻兒安慰的丈夫罷了。
突然,緊閉的房間裡傳出了一聲男人期待已久的嬰兒哭啼聲。
皇上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下,他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眼神牢牢盯著那人牆之後朱紅的房門。
嬰兒的啼哭聲聽起來高昂嘹亮,一聽便知道皇嗣定然沒有什麼大礙,很是健康地誕生於皇宮之中。但元春呢,她會不會有事?皇帝的心又揪了起來。
正在這位帝王罕見地開始惴惴不安之時,緊閉的房門終於從裡面打開。卻見穩婆喜氣洋洋地走了出來,臉上雖然是掩飾不住的疲倦,可眼角眉梢都是帶著喜悅的笑意。
「恭喜皇上,賈嬪娘娘誕下的是個白白胖胖的龍子。」
「嗯...賈嬪現在如何了?」皇上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隨後便是滿臉的凝重之色。
穩婆倒是被他一下給問住了。她自以為自己第一個出來給皇上報喜生的是個大胖小子,一直沒有子嗣的皇上定然會高興得找不到北。哪裡又會想到自己的這位主最為關係的卻是那位險些斃命的賈嬪娘娘。
「自然是母子平安,皇上不用擔心。」心裡暗道一聲賈嬪的好運,竟然能夠得到一介帝王的如此深愛,穩婆還是笑著說道。
一般而言,上至豪門世家,下到販夫走卒,妻子若是誕下一個麒麟兒,做丈夫的自然是喜笑顏開,抱著自己的兒子上看下看也是百看不厭。至於虛弱至極的產婦早就被高興至極的丈夫拋諸腦後,又哪裡互相面前的這位帝王般關心至極呢。
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結果,皇上大喜過望,賞賜也是毫不吝惜地給著,「朕賞你百兩黃金,還有今日只要在此殿內伺候過的,不論宮女還是嬪妃,朕統統有賞!」
說罷心急如焚的皇上抬步便走,擋在門口的宮女再也不敢有所阻攔,連忙閃到一邊。
她們黑袍之下的俏臉也是寫滿了喜悅之情,雖然在這宮中時時刻刻都要穿著黑袍,連首飾妝面都沒有購買的必要。不過賞賜下來的金子卻可以送出去補貼家用,等到日後自己放出宮去,還能攢下一筆不小的嫁妝。
一進房間,鋪面而來地便是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皇上皺了皺眉,一向愛乾淨地他似乎也顧不了這麼多,順著宮人來時的痕跡一下子就衝進了元春的產房。
產房裡,見皇上急沖沖的闖進來,一直在產房裡候著的宮女自以為是天子想要見見自己的兒子,便抱著剛剛出生的龍子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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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 貴妃
僅僅只是一眼,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顫抖著雙手拂過嬰兒的小臉,就如同他在書籍里看到的那樣,剛出生的嬰兒渾身皺皺巴巴的,甚至還有些難看。只有日子長些了,皮膚才會變得越來越光滑。
不過在沉浸於得子喜悅中的皇上來說,就算自己的兒子是個醜八怪他也喜歡,更何況現在的嬰兒只不過稍微有些難看罷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嬰兒便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似乎在辨認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誰。
說來也奇怪,見到了皇上以後,之前還哭鬧個不停的男嬰,此時卻是安安靜靜的,沒有絲毫的動靜。那雙大眼睛裡面充滿了靈動之色,看著看著,忽然朝皇上笑了起來。
皇上焦躁不安的內心在這笑容之下忽然平靜下來,他揮揮手命抱著嬰兒的宮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在躺在宮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緊閉著雙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纖長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還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光潔的俏臉早已是香汗淋漓,鬢角濡濕著幾根調皮的髮絲。
但皇上卻從元春那急促的呼吸聲中知道她根本還未睡下,又或者說身為母親的本能讓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婦人身旁,輕輕拉過元春的小手安慰道,「愛妃不必憂心了,你生下的是一個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剛才還知道對朕笑呢?愛妃放心,朕一定會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後,他便是太子。」
聽到男人溫柔的話語,元春微微睜開雙眼,蒼白的小臉先是閃過一絲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悅,可轉瞬之間又被深深的憂慮所取代。
或許元春還是小看了一個母親的本能,孩子生下來前她還能有些愜意的答應皇后的要求,可真當自己歷經千辛萬苦才生下兒子以後,她卻有些遲疑了。
她有些不願把這個懷胎十月才從自己身體里掉下來的一塊兒肉,就這樣拱手相送。母親的本能讓她扛過了危險的生產,卻也讓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為皇子起名?」
皇上輕輕搖頭,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親起名有著一整套嚴密而複雜的流程要走,一般來將皇子出生前就會由廷議決定。可現在皇上卻說自己的兒子還沒有名字,這豈不是說皇上對這個孩子不太重視。
但皇上接下來的話語打消了她的不滿,「那幫老頑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歡,朕這裡有個剛剛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為啟。」
元春心裡大為滿意,不光是皇上心血來潮的自己為兒子取名,而是這個名字背後的含義。啟,為開啟,啟動,啟運之意。皇上能為剛剛出生的嬰兒取這麼一個名字,顯然已經在心裡確定好了他以後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啟,魏啟...」
元春輕輕的默念著,隨後越念越是大聲,眼角的笑意怎麼藏也藏不住。現在的她又哪裡是一個高貴的妃子,只不過是一個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攬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發梢。一時之間,在最為冰冷的皇宮裡,竟然升起了一種極為溫馨的感覺,一種名為家的感覺。
二人就這般躺了一會兒,元春睜開雙眼,眸地里寫滿了堅定的神色,忽然說道,「臣妾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皇上准許。」
「說罷,無論愛妃有怎樣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興地說道。
「臣妾懇請皇上能將皇子寄養於皇后名下,以全當年皇后提攜之情。」
皇上聞言身體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當年的確是走了皇后的路子進宮,可這樣的恩情也不至於付出自己的一個兒子吧。尤其是在這位皇子還很被自己這個帝王所看中的情況下。
所謂的提攜之情不過是保全顏面的託詞罷了,皇上立馬反應過來一定是皇后與元春之間達成了某個秘密的協議。協議的內容也不難猜到。無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無所出的皇后撫養,這樣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後族勢力強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撫養成為一個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後宮之中,給作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幫助。如此一舉多得的事情,皇后沒有任何理由不去做,問題的關鍵只在於,元春犧牲的或許有點多了。
皇上下意識地就想要拒絕,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對元春來講或許不失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賈家就得被自己抄家滅族,這樣一個污點身為女子的元春可能無礙,畢竟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沒那麼好運了,朝中一定會有人拿他的出身說事。到時候莫說登上帝位了,就連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條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這樣悲慘的下場相比,或許養在皇后的名下對他來說還是件好事。有著皇后的名分擺在那裡,一些蠢蠢欲動的朝臣想要有所動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應自己的請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應自己的請求。兩相糾結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應的時候不要表現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來,理智告訴他這樣的做法對兩個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卻勸慰他這樣的做法對於剛剛誕下龍子的元春來說有些太過殘忍了。連孩子都沒有捂熱乎,就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投向另一個女人的懷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終於開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後的決斷,「好,朕答應你。」
雖然這是自己親口提出的要求,可真當皇上答應的時候,元春還是覺得莫名的心痛。她心裡隱隱有種感覺,就在這一瞬間,有什麼東西似乎悄然離她遠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會了柔軟的宮床上,或許只有被單的包裹才能讓她感受到一點溫暖。皇上坐在床頭又看了一會兒,心頭升起一陣苦澀的愧疚。沒有事先的通氣,他卻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來一起算計了這位可憐的女人。而她還不知道,她親手推走的皇子可能會是以後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後,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寢宮裡修養。就像那些豪門大婦產子以後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個月的時間內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風,頭頂上那扇巨大的窗戶都被宮人封了起來。
不過身體上的難受倒還是其次,心理上親手送走兒子的苦痛才最讓人難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的便是那皺巴巴的嬰兒樣貌。如果不是吳妃隔上幾天就會陪她說會兒話,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瘋了。
等到元春的身體基本恢復正常以後,一條極大的喜訊從寢殿外傳來——她被皇上冊封為皇貴妃,封號賢德。賢才淑德,這的確是對她最好的詮釋。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遷得太快了。
現在的元春在後宮裡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次於鳳藻宮裡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這已經是一個妃子能夠達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麼扮演好皇貴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嬪麻煩得多。
皇貴妃最早起於明,源於一個帝王對自己寵妃的賞賜,更多的是一種榮譽的象徵。與同樣代表皇室榮譽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貴妃並沒有太多的實權,六宮之事還是由皇后執掌。
但和一般的嬪妃相比,皇貴妃卻凌駕於她們之上。妃嬪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體取悅君主,而皇貴妃則更多的是一種皇室顏面的象徵。如果皇上一時興起,皇貴妃的確能夠履行侍寢的義務,但大部分情況下她都不必要做這些事情了。更不用說那有些低賤的侍奴工作。
不過在皇貴妃正式的冊封儀式之前,可謂是母親子貴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換上專屬於皇貴妃的拘束服飾。畢竟在這後宮裡,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貴妃娘娘。」嬤嬤諂媚的笑著,語氣卻是不容置疑,「您現在這一身嬪位的裝束應該換下來。就比如說您的雙手應該處於標準的反向祈禱姿勢上,表現出您身為貴妃的極度優雅高貴。」
「標準的反向祈禱?告訴本宮,那是什麼意思。」儘管還沒有完成冊封儀式,元春的聲音卻帶上了一種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禱手套是差不多的。區別在於您的手臂還要再上來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頸的位置。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後就不可能被解開。因此它也被人稱為永恆的祈禱。」
「雖然娘娘您已經基本可以把雙手反在背後,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儘管如此,您要想達到標準的反向祈禱仍然需要長時間的痛苦訓練。但一個女人的手臂能夠永久地保持住那樣彎曲的姿勢,她從而失去了獨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須要依靠大量的宮女。這對於您這位貴妃娘娘而言是多麼的優雅和無助。」
元春敏銳的捕捉到了「永久」這個從未出現過的新詞,她心裡感到有些擔憂,於是又追問一句,永恆的祈禱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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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改造
「貴妃娘娘,在永恆的反向祈禱之中,您的雙臂會被束縛在背後,肘部併攏,手掌在肘部向上彎曲,手掌完全貼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禱一樣。指尖會固定在您玉頸的項圈之上,然後您的雙臂還需要被固定住。這時的固定並不是用祈禱手套,而是黃金做的籠子。一旦戴上以後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將伴隨您在宮裡以後的一生。」
元春有些發抖。看看這所謂的貴妃之位給她帶來了什麼?她失去了自己的兒子,現在甚至連雙手都要徹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滿的話語都不敢說,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這對本宮而言的確是一項莫大的榮譽。」
儘管它聽起來十分痛苦,她在心裡無聲地說道。
事實上它也的確十分痛苦。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寢宮裡,不允許其他嬪妃的探視,也不允許她離開宮殿。說是禁足,實際上她每天絕大部分的時間都要躺在一張刑床之上。
她的兩隻手腕被細繩繫緊,細繩穿過屋頂上方的圓環來到幾位身材粗狂的健婦手上。隨著她們不斷用力,細繩逐漸收縮拉緊,少女的指尖與自己玉頸的距離也就越來越小。
元春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明白了嬤嬤的話語。雖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寬度,可實際上指尖每往上移動一點,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種快要撕裂開去的劇痛。但她並沒有反抗的餘地。畢竟所有的宮人都說,永恆的反向祈禱是她這位皇貴妃必備的女性禮儀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終於能夠觸碰到自己修長白皙的玉頸,蒙著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進來。他秉持著不可直視眼前貴人的鐵律,在雙目被遮擋的情況下,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個漂亮華貴的金絲籠。金絲籠完全固定住她的雙手,連手指都不能有絲毫的寸動。
正如嬤嬤所言,這樣的反向祈禱是永久性的。其實元春在極端的痛苦中都覺得這隻有些分量的金絲籠或許只是皇室用來展現自己雄厚財富的工具而已。因為一旦她的手臂被強行彎曲到幾乎不可能實現的極端位置,與王氏那極其短暫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長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會發生一定程度的改變。
就如同現在她的小腳已經完全適應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脫下了高跟鞋她蹣跚的步伐甚至還比不上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童。同樣的,她的雙臂永遠都會卡在那裡,永遠無法恢復之前的形狀了。
與之發生巨大改變的不單單是元春白皙修長的藕臂,還有那本就纖細無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張刑床之上時,元春的腰肢也是嬤嬤們重點照顧的對象。雖然相較於一般的嬪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經達到了雙手環抱的標準。但對於地位崇高的皇貴妃而言,元春剛剛產子以後略顯豐腴的腰圍顯然還不達要求。
嬤嬤們每天都是嘗試進一步縮小這位皇貴妃的腰圍,把它綁到完全不能動彈為止。元春再一次感受到了從前束腰時的痛苦,在最開始的時候每天她都會因為缺氧而昏厥數次不止。但辛辣的嗅鹽又一次次地把她從昏迷中喚醒,回到殘忍的腰間地獄之中。
在如此嚴苛殘酷的訓練之下,元春的腰肢尺寸開始急劇縮小。等到嬤嬤滿意的那一天,元春的腰圍已經從出月子時的70cm縮小到不足一握的45cm。這個時候,嬤嬤們取下一直折磨元春的緊身胸衣。卻將一條更為瘦小的黃金腰帶服侍元春穿上,隨後徹底焊死腰帶兩端的接口。
就如同她的一雙玉臂般,元春的腰肢將保持永久45cm的優雅腰圍。在這樣極限的拘束之下,少女將永遠保持極其淺薄的呼吸。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都會讓她感受到心悸般的難受,這也是在皇室的眼裡一位皇貴妃應該做到的事情。
元春現在還沒有度過泌乳期,對於皇宮裡這麼地位尊貴的女人而言,是不需要和一般家庭一樣自己給孩子哺乳。皇室里自第一位秀女入宮起就開始豢養的乳娘在這個時候也便有了用武之地。
妃嬪們的全身心都是屬於皇上一人,這哺乳的權力自然不歸她自己所有。那脹滿乳汁的豐滿玉乳只能是作為閨閣之中的情趣之物,用以取悅自己的夫主。除此之外,哪怕雙乳再是漲得生疼,都是不能私自流出一滴乳汁。因此,乳環便是元春必不可少的一件飾物。
這種用以禁乳的乳環和之前元春穿戴的乳環略有不同。形制構造都有著自己的獨特之處,除了有幸為皇上誕下龍嗣的元春以外,宮裡頭還沒有哪個女人有這等殊榮穿上禁乳的乳環。
穿環這天,元春仰面躺在刑床之上,雙手陷入了一個專門用以放置手臂的凹陷處,雙腳則是被床頭鐵鏈牢牢固定住。兩隻豐碩的玉乳上高高挺立著兩粒又紅又腫的乳蒂,周圍是孕婦特有的紅艷乳暈,一滴滴晶瑩的乳汁悄然從細小的乳孔中滲出,頓時滿室都是飄散著的馥郁乳香。
嬤嬤拿著一隻精緻的木盒放到元春面前,輕輕挑出一根鋒利的銀針。
「娘娘,你瞧著這對乳環如何?」
元春勉力抬眼瞧去,卻是一對玫瑰樣式的乳環靜靜地躺在錦帕之上。
「本宮瞧著倒也漂亮,你給本宮戴上吧。」元春哪裡還關心乳環的精緻美麗,自己雙乳早就漲到疼痛不已,只希望快些穿好這禁乳用的乳環。
「那就得罪了,貴妃娘娘。」嬤嬤假惺惺的告罪一聲,鷹爪般的手指掐住了元春的乳尖,把那飽滿挺拔的玉乳拉成了竹筍狀,好方便自己刺入那極小的乳孔之中。
尖銳的針頭不偏不倚地刺入那嫣紅的乳頭之中,儘管嬤嬤已經很是小心,在針尖逐漸深入的過程中,也不免剮蹭到嬌嫩的乳道。一滴滴妖冶的鮮血隨著嬤嬤的動作緩慢冒出,可她卻很是耐心地轉動手上的銀針。
元春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嬤嬤並未停下手上的動作。她深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路,指尖微微用力,尖銳的針頭便貫穿了元春的一隻細小乳孔。
一旁伺候著的宮女連忙跪下來為受傷的椒乳敷藥,飽滿的玉乳上涓涓留下幾行血痕,大膽的宮女伸出自己的香舌,舔了個乾乾淨淨。
嬤嬤抽出銀針,把玫瑰乳環從剛才開拓好的乳孔中進入。這般如法炮製,兩隻乳環就一同穿好了。
乳環緊勒著乳頭的根部,並且裡面的萬千細刺避開輸乳管穿透了直插進了最深處的乳腺,使其徹底在乳頭上固定下來同時也控制著乳汁的排出。。
原本粉嫩的乳頭在乳環的強力拘束下被迫充血勃起,呈現出妖艷的紫紅色。乳環的前緣留有幾個小的鎖扣,可以用來懸掛乳飾和乳鏈。
「'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園'。對一位皇貴妃來說乳頭如果是粉嫩色那其他妃嬪一定會笑話她的,乳頭就得是這種紫紅色,紫葡萄才好看啊。」
嬤嬤又拿出兩隻乳頭罩來。乳頭罩就是一個透明的水晶圓柱,比乳頭略小,可以卡進乳環上的凹槽。畢竟皇室不可能讓元春這位皇貴妃有私自觸碰敏感部位的機會。
嬤嬤輕輕蓋上了乳頭罩,乳頭罩的中心立馬伸出一根極細的銀絲直入乳頭伸出,並在裡面伸出一個十字架般的固定裝置。這樣即使乳環和乳頭罩之間的契合關係被打破,敏感多情的乳頭也只會被拉出一道長長的尖筍,而不會又絲毫釋放的機會。
乳頭罩緊緊地罩住了元春兩顆美麗的紫葡萄,和乳環一同的作用下壓迫著乳頭,即讓它永不停止的持續充血,又保衛住敏感的乳頭,不讓它被任何事物所碰觸到。這樣下去,持續充血卻得不到撫慰的乳頭只會越來越敏感。到最後,可能行走時乳頭與乳頭罩的碰撞都能讓她蕩漾出無限春情。
最後,嬤嬤再用細長絲帶圈住元春白皙挺翹的乳房,用力拉緊,然後把本就非常狹小的乳銬用力擠到乳房根部,乳銬緊緊鎖住著乳房根部,直到元春的一對美乳那裡出現葫蘆狀的輪廓才停手。她抽出探路的絲帶,把鋼針卡好扣死。
現在,元春一對豐碩飽滿的玉乳即便是在躺著的情況下也讓人傲然的挺立在空氣之中。每一隻玉乳在乳拷和飽脹乳汁的共同作用之下,飽滿得兩手都無法完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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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束頸與穿環
乳房的表面泛起一絲絲若隱若現的淡青色脈絡,似乎預示著裡面的乳汁已經飽脹到快要接近極限了。兩隻淡紫色的乳頭上卻悄然盛開著兩朵金色的玫瑰花。玫瑰通體都是由黃金製成,綻放在少女圓潤的乳尖上顯得格外淫靡。
而花蕊的部分卻是一個透明的乳頭罩,與乳環一同作用,死死地夾緊了少女的乳根。兩隻因為強烈刺激而堅硬如石子般的乳頭便是最為嬌艷的花心,花心處原本小巧到微不可查的乳孔在嬤嬤之前的刺激之下大大的張開。
本能般的想要把少女椒乳內鼓鼓囊囊的乳汁排出去,可由於乳頭根部被乳環和乳罩的雙重禁錮住,使得那令元春痛不欲生的飽滿乳汁是一滴都流不出去。在宮燈的輝映之下,元春的玫瑰乳環配上她豐腴飽滿的白皙玉乳,倒真是顯示出一種優雅的貴氣。
嬤嬤又噼里啪啦地準備了一會,手上捧著一大堆東西走過來,神色凝重地對宛若一尊雕像般的元春說道,「接下來我會給你戴上頸環。它會極大地限制你的呼吸,讓你變得更加柔弱,你確定可以接受嗎?」
元春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她的內心卻莫名地有些渴望真正變成一個標準的皇貴妃。
嬤嬤拿出一個金色的頸環,頸環的兩邊分別有一個小扣環,顯然是要用來拉牽引繩的。在最中間有一個銀質的鈴鐺。但最可怕的是這個頸環看下來極為狹小,元春大概估摸了一下,大概只有自己玉頸的三分之二寬。
她的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嬤嬤的眼睛,嬤嬤心裡暗道一個淑女怎麼可以隨便動用自己的手臂呢,待會兒一定要讓她嘗嘗單手套的滋味。
嬤嬤把頸環打開,分成前後兩個半環。先把後半環卡在元春的玉頸上,元春只覺得自己的後脖頸好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但這樣的疼痛她還可以忍受。
她又把前半段頸環用力套在元春的玉頸上,這令元春的喉嚨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冷。這時候兩個半環還沒有合緊,中間還有很大一段距離,只是簡單地卡在了細膩的頸肉上而已。
嬤嬤等待了一會,讓元春做好心理準備之後就猛地將兩個半環一合。元春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緊錮感自玉頸上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不小的窒息感,喉嚨的地方仿佛有一隻鐵鉗死死地掐住。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裡有些害怕了。
「不要太慌張,三分之二規格的頸環對一個您這樣的皇貴妃來說完全沒有問題,只是您的心理作用而已。」嬤嬤循循善誘地安慰著她,待她神情稍有放鬆後,立馬使出全身的力氣把兩個半環用力一按。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頸環完全的閉合了。這種幾乎是上吊般痛苦的壓迫感幾乎要讓元春昏厥過去。她痛苦地顫抖著,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呻吟。這細若半指的頸環死死地勒住她的玉頸,深深地陷入嬌嫩的肌膚里。
元春受到這樣的痛苦本能地想要嬌呼出口,但極度的窒息感讓她說不出任何話來,只能努力的張大嘴巴如痙攣般急促地呼吸著空氣。她不停地流著眼淚,一對玉手下意識地想把頸環從脖子上扯下來,可她似乎卻忘記了自己的雙手已經在背後永久性的固定住了。而且這隻頸環已經深入玉頸一圈的嫩肉里,只能是徒勞無功。
也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感慢慢減退,只有壓迫感永遠存在,元春漸漸開始適應玉頸被壓縮得只有原來三分之二的微弱呼吸。
嬤嬤按了頸環上的一個機關,元春突然感到頸環所在的一圈嫩肉傳來一陣劇痛。這痛楚元春十分熟悉,有點像乳環鎖死時細針入肉的感覺,只是被放大了許多倍而已。
隨著嬤嬤的解釋,元春漸漸明白。原來頸環的內部有著無比精細的機關結構。一旦機關被啟動,裡面潛藏的無數銀針就會毫不留情的刺穿使用者的頸肉。這些銀針長有三厘米左右,上面長滿了細細麻麻的倒刺。一旦傷口長好,血肉與銀針融為一體,這個頸環就再也不可能被取下了。它將成為元春身體的一部分,永遠跟隨著她,直到她邁入皇陵。
「這實在是太緊了,嬤嬤,我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堅硬的束腰把她本就纖小的腰肢箍得越來越細小,讓她感覺肺裡面的空氣都要被擠光了。再加上這個死死勒緊柔嫩頸肉里的頸環,元春現在只能微弱地呼吸著。她的小臉愈發的蒼白,緊緊地咬著嘴唇,似乎隨時都會昏厥過去。
「放輕鬆,貴妃娘娘。頸環的設計剛好可以使你呼吸微弱的空氣而不至於感到窒息,您現在是太緊張引起的呼吸加速而已。」嬤嬤摸著她脖頸上的銀環意味深長地笑道,「當然,如果和皇上做一些激烈的運動的話您可能會昏過去。不過男人們都喜歡女人可憐柔弱的樣子。一個皇貴妃沒有被頸環和束腰折磨得昏過去的話,就會被認為不淑女的。」
元春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她的上身微微的搖曳著,帶著不自然的顫動,似乎隨時都會從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處折斷。那頸環死死地扣進她的肉里,只給她一點維持呼吸的空氣。她輕輕呼吸著,臉色慢慢變紅。這不是健康的紅色,而是因為窒息所浮現出的紅色。
嬤嬤拿來一個帶著白色蕾絲的束頸給元春看,並說道,「男人們一般不喜歡女人東張西望,對女人來說這也是一件很醜陋的事情。一般的嬪妃有著厚重的黑袍加以遮蔽,但對於本就應該展現在眾人面前的皇貴妃而言,她的臉上是沒有任何遮蔽的,所以一件束頸對您來說是必不可少的。」
元春微微低頭看了一眼,疑惑地說道,「我還以為您會用鋼鐵製成的束頸,這種蕾絲材質的真的有用嗎?」
「鋼鐵太過粗暴了。它的內側是密密麻麻的一圈針口。」嬤嬤把束頸翻過來給她看裡面的銀針,「說起來貴妃娘娘可能不會相信,與堅硬冰冷的鋼鐵相比,這樣的束頸或許還更為有力。」
嬤嬤優雅地把束頸放回桌面,「這就像訓狗一樣。只要它還是吼叫,你就對它一陣毒打。這樣持續幾個月下來,它只要看見你拿起棍子就會比石頭還要安靜。」
「貴婦娘娘,您是否有過這樣的感覺。越是複雜麻煩的事情,或許就有著越簡單直接的方法來解決它。」嬤嬤淡淡的說道,「束頸裡面沒有機關、沒有藥物,只有簡單的一圈銀針,讓所有佩戴的淑女像訓狗一樣懼怕那種針刺感。這樣束頸的任務就完成了。」
元春聽得後背發涼,嬤嬤的話讓她毛骨悚然,這是比45cm的束腰和三分之二規格的頸環還要讓人窒息的事實。歷朝歷代的皇上把他們的女人看做什麼東西?所謂的最為寵愛的女人,皇室竟然用訓狗的方式讓她們保持這種精緻的美麗。而這美麗的表面之下,是貴妃們淚流成河的痛苦。
但隨著呼吸逐漸的趨於平穩,脖子上死死地收緊感卻又讓她感覺到一種真正的被奴役、被具物化的屈辱。可她並不太反感這種屈辱,甚至下體泛起了一陣陣潮濕的感覺。
這讓她不禁在想她是否因為接受了長期的禮教教育從而在侍奉皇上的過程中表現得異常羞澀。但實際上她在骨子裡是一個看似純潔實則淫蕩的女人,一個看似尊貴實際上非常渴望皇上鞭打虐待她的下賤淫婦。
元春的呼吸有些急促,在束腰和頸環允許的範圍內小口呼吸著。腰部和腹部仍然感受著劇烈而痛苦的壓力,脖子上美麗的頸環讓她感到心悸而難受。但她不知何時保持著優雅端莊的貴妃儀態,手腳都是一動不動,臉上還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對於賢德皇貴妃來說,簡單的口中花似乎不能滿足皇室對於她的要求。現在她在這座後宮裡的地位是如此的尊貴,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要超過鳳藻宮的那位中宮之主,所以她的小嘴所要受到的拘束自然是要更加的嚴苛。
嬤嬤接過宮女捧著的一隻金鉗,在幾位宮女的幫助之下,她打開了元春的小巧檀口,用鉗子夾住這位貴婦的舌頭。元春經過訓美司改造了的香舌又長又軟,甚至展平以後可以垂到自己的下巴。
然後,令這位尊貴的娘娘大吃一驚的是,嬤嬤拿出了一件用純黃金製成的奇怪物品。它的製作極其精良,形狀有點像扁平的腔管,一頭懸著一根同樣金質的鉸鏈。
嬤嬤把這件奇怪的腔管打開後,綁在她的舌頭上,嘴巴外面那側隨著鉸鏈咔嗒的一聲便牢牢卡死元春的香軟小舌,不然它在接下來的過程中到處亂動。
隨後嬤嬤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根略粗的金針,即便她沒有說明,元春也能從那隱隱反射著刺眼光芒的針尖感受到一種可怕的滋味。
元春想要搖搖頭,束頸上鋒利的針尖立馬毫不留情地刺進她嬌嫩的玉頸細肉里去,貴妃吃痛之下一雙美眸含滿珠淚,只能用哀婉的眼神懇求著。
但嬤嬤只是笑著說:「娘娘切莫害怕,這對您來說是莫大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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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殘忍
黃金腔管的頂部和底部都有能夠容納金針通過的小孔,嬤嬤毫不猶豫地將鋒利的金針插入其中。一陣鑽心般的疼痛從敏感的舌尖傳來,元春痛到眼淚直流,可嬌軟香舌卻被腔管牢牢的束縛住,連一分一毫的動靜都是做不到。
宮女們有條不紊地擦拭傷口上的血跡,因為這種事情不能耽擱,嬤嬤的動作很快,往往沾血的濕巾剛一離開,嬤嬤就將一根粗金針穿過。整個痛苦的過程一次又一次地在這座冰冷的宮殿里不斷重複著,直到元春原本粉嫩嬌弱的香舌穿好了三十六個孔洞嬤嬤這才罷手。
宮女恭敬地呈上一個托盤,裡面裝著三十六顆金色的舌珠。嬤嬤稍微等元春恢復了一些體力,再把這些舌珠按照天罡星圖的輪廓一一安裝到貴妃娘娘嬌軟的香舌上。得虧元春還接受過訓美司的改造,一條小舌較之一般妃嬪長了不少,不然這麼多的舌珠還不容易安裝上去。
這些舌珠和之前穿戴上的束腰腰帶、金絲籠一樣,永遠無法移除,已經鑲嵌進元春嬌嫩的舌肉裡面。在不傷及舌頭的情況下,這位貴婦娘娘是不可能安全地取下這麼多的舌珠。
冰冷的鉗子都被元春的小舌焐熱,這個時候香舌的禁錮也被鬆開,元春收回了她的舌頭,試著活動了一下已經有些僵硬的小舌。那種舌頭上滿是冰冷舌珠的感覺令元春奇怪,她下意識地擺動香舌想要把它們甩脫出去,但在嬤嬤精湛的技藝之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春想要說些什麼,但那殷紅地檀口之中,吐出的都是些奇怪的呻吟聲,像是還沒長大的孩童牙牙學語一般。
「娘娘,您這經過了改造的香舌果然適合穿上舌珠。」 嬤嬤滿意地笑道,「您現在安靜得就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失去了口中花的您並沒有隨之失去您檀口之中的美麗,反而在這些舌珠的作用下更加的高貴優雅。」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尊貴的女人,她最大的魅力在於她精緻的容顏和溫順的品格而不是她喋喋不休的聲音。所以娘娘您會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了,這還僅僅只是開始。舌珠的構造是經過醫師的精密計算,等到他們不斷地摩擦您舌頭上的經絡以後,娘娘您將徹底失去說話的能力。」
元春驚恐的嗚嗚大叫起來,但麻痹的舌頭只能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呻吟。她寧願戴上最厚重最難受的口中花,也不願意從此以後成為一個啞巴。但皇室的意志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她只能被迫地選擇接受。
「娘娘您或許已經注意到這些舌珠的大部分都極為突出,這當然是為了讓您的夫主感到無比的愉悅。在您下一次的口舌侍奉之中,皇上一定會對娘娘的小嘴感到滿意的。」嬤嬤話鋒一轉,語氣有些憐惜,「但遺憾的是,如此多的舌珠已經基本上把娘娘您的味覺破壞乾淨,您很難再體會到食物的美味之處了。不過這點小困難對於您這樣尊貴的人來說顯然不成問題,一個皇貴妃又怎麼能夠沉溺於口舌之欲當中呢?她應該做的事情是取悅他的夫主,已經向眾人展現皇室的高貴之處。」
「不過娘娘您的舌尖還是保留了一些微弱的觸覺,或許您可以通過舔舐食物來回憶起曾經那美妙的滋味。」嬤嬤似乎在好意的提醒,又似乎只是在簡單的嘲笑著,「除此以外娘娘您的小臉要經歷的改造還有不少。老身還要打一些孔洞出來,還請娘娘忍著些痛。切記不要發出不符合您尊貴身份的不雅聲音。」
用以穿刺的金針又回到了嬤嬤手上,這一次是她的耳朵。除去元春在賈家就打好的一個耳洞以外,嬤嬤還在那兩隻小巧玲瓏的耳垂上留下了三個耳洞。
然後是她的鼻子,兩邊各有一個洞,分別穿有一個金環。小巧的耳垂承受了四隻有些沉重的金環,一根細小的金鍊從她的舌環穿到最靠近外側的那隻耳環上,接著從鼻環到下一個耳環這樣練成一條線。
現在元春的俏臉上永遠都懸掛著一條分量不小的金鍊,隨著她的呼吸又或是其他的動作時時刻刻都在輕輕磨挲著嬌嫩的臉頰。這是痛苦還是所謂的榮譽?
終於臉上的穿環結束了,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嬤嬤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止。那鷹爪般的手指來到了元春小腹上纖巧的肚臍上,隨後一個同樣金質的臍環在一陣劇烈的刺痛中留在了貴妃如同梨渦般的小巧肚臍上。
臍環上面還鑲嵌著一顆晶瑩的珍珠,與元春膚白若雪的嬌嫩肌膚相映成趣。元春下意識的想要痛叫出聲,但舌頭上密密麻麻布滿的舌珠,讓她只能發出一聲長長的似是愉悅般的呻吟。
「貴妃娘娘,接下來我要對您的下體進行改造。使它只能成為皇上的洩慾工具的同時又增添不菲的誘人魅力。」
元春微微點頭,粉嫩五毛的光潔下身就暴露在嬤嬤的面前,不自覺的從緊閉的肉縫裡滲出幾滴露珠。
為了防止待會穿環的時候亂動,嬤嬤把她的大腿分開,將高跟鞋自帶的鎖環扣在了床頭的兩隻白玉柱子上,接著用指尖挑起露珠面不改色的放進嘴裡,看的元春面紅耳赤,沒想到嬤嬤年紀足以做她的祖母卻是這麼不要臉,吃她下面流出來的淫水。
嬤嬤輕輕地掰開兩片粉色花瓣,映入眼帘的是嬌嫩的陰蒂。陰蒂的下面露出一個極小綠點,那便是控制女人排泄用的尿道鎖。一直貫穿了少女整條的嬌嫩尿道,完全深入膀胱之內鎖死。
接著就是裡面還在不停蠕動的粉紅肉褶。她長吸一口氣,不由得嘆道,「娘娘您的花穴可太美了。若不是老身知道您已經為皇上生了個白白胖胖的皇子,老身還真以為您還是個處子呢!」
元春淡然一笑,心中思緒萬千。
嬤嬤遞來一塊手帕要她含住,手上開始準備動作,搖頭笑道,「等娘娘的改造全部完成,皇上一定會在您的肚皮上日日春宵。」
元春的小嘴裡含緊了手帕,美眸慢慢合上。接著下體就傳來了一陣針扎的刺痛,不過和她現在舌尖被舌珠慢慢鑲嵌的疼痛來說還算是可以忍受。但很快一股極其強烈的、她此生都沒有經歷過的劇痛從陰蒂那裡傳來。她恍惚間腦海里立馬浮現出一個畫面——一朵牡丹花正在花田裡縱情地綻放,而一把鋼刀直插入牡丹花的花蕊里去。
她本能地伸腿想把在自己腿間的嬤嬤踢出去,卻忘記了自己的一對小腳被鎖在柱子下,只能發出些輕微的響聲希望可以讓她停下來。
但嬤嬤在做正事的時候並不會因為她的慘叫聲而收手,反而生怕時間不夠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元春的下體已經疼痛的有些麻木了,只能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撥弄來撥弄去。
終於,在元春疼得滿頭大汗的時候,嬤嬤發出了一聲在她心裡如同天籟的聲音,「大功告成,貴妃娘娘可以自己看一看了。」
元春抬起頭勉力彎著身子看去,卻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那處白白凈凈、沒有一絲醜陋毛髮的恥丘上有著斑斑血跡,告訴她這裡曾經遭受了一場怎樣的蹂躪。兩朵嬌小粉嫩的花瓣從上到下整整齊齊地穿掛著八枚銀光閃閃的小環,一條暗金色的細鏈穿梭於小環之中,像一把無比精緻的小鎖將她誘人的蜜穴牢牢封鎖。
陰蒂的包皮被剝開,陰蒂的根部死死地箍住,它是那麼的緊,讓整個陰蒂腫脹得有些發紫,永遠都處於情動的狀態。陰蒂的中心也穿了個細小的陰環,那就是剛才引起她劇烈疼痛的罪魁禍首。陰環連了一根細長的銀鏈,銀鏈末端是一個小巧的銀色鈴鐺。
陰蒂經過了這樣的改造現在處於永遠的喚醒狀態了。這種喚醒的狀態讓她幾乎很難專心致志地做一件事情,很難做任何事情除了幻想和她的皇上做愛。但她相信經過長時間的適應,自己可以一邊忍受著陰蒂、陰唇上傳來的快感,一邊像從前的自己般面不改色命令宮人們。那些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宮女們永遠都不會想到,一臉威嚴的貴妃娘娘的下面是如此的淫蕩。
嬤嬤取下銀鈴,為元春穿戴好貴妃專屬的貞操帶。枯枝般的手指輕輕在貞操帶的上部撥弄了一下,元春就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陰蒂怯生生地從貞操帶裡面探出頭來。
對著元春疑惑的目光,嬤嬤笑著解釋道,「貴妃娘娘可別心急,皇室的貞操帶是不會留下可以讓女人撫慰陰蒂的漏洞。這只是為了皇上賞玩的樂趣而已。」
她拿來一個透明小巧的陰蒂罩輕輕放在陰蒂上面,可憐的陰蒂才剛剛逃了出來就又失去了自由。陰蒂罩察覺到溫度變化立馬開始自動合攏,像有生命力般牢牢地吸住陰蒂。同時尾部也開始收緊,卡住陰蒂根部,和那裡本就存在的一枚銀質陰蒂環共同作用,把本就充血勃起的陰蒂勒出顏色更為嬌艷的嫣紅色。看起來可真像是一株嬌艷欲滴的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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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鞋
陰蒂罩底部的圓環還伸出三道細刺,不偏不倚地刺進陰蒂嫩肉,在根部中心連結起來,確保不會有任何外力把陰蒂環拉下來。如果有人想要不通過鑰匙取下陰蒂罩,就只能帶著陰蒂一同取下。
陰蒂罩延伸出一條美麗的銀鏈,嬤嬤把剛才取下的銀鈴重新吊了上去。只微微顫動,便發出一連串清脆悅耳的響聲。
「貴妃娘娘,閨閣之中的弱質女子行走的時候是不是要佩戴禁步嗎?這就是您的禁步。若是您儀態端莊,行走無聲,那你的陰蒂鈴自然不會發出聲音。可若你步態散亂,那別人就一定會好奇尊貴的貴妃娘娘怎麼身上會有鈴聲。」
元春剛才還被陰蒂的又一番折磨疼得小臉發白,現在又覺得深以為然。這陰蒂罩不僅可以是床榻之上取悅王爺的器物,還可以是檢驗自己貴妃禮儀的工具。實在是不可多的的寶物。
「試試您的新鞋子吧,只有皇貴妃才有資格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嬤嬤慢慢扶起元春,又從宮女的手上接過一雙尖頭的細高跟鞋,遞到了貴妃娘娘的面前。
顧名思義,這雙高跟鞋大體上與元春跳芭蕾舞時穿著的芭蕾舞鞋差不多,同樣都是採用透明的水晶製成,能讓有幸褻玩貴妃娘娘一雙金蓮小腳的男人清楚的看到裡面玉足的情況。鞋尖的部分還簪了兩朵金色的牡丹花,盡顯高貴雍容之色。
區別只在於,芭蕾舞鞋是沒有鞋跟的,舞者只需要在必要的時刻保持較短時間的足尖墊起。可這雙水晶高跟鞋卻有著一根又長又細的鞋跟,鞋跟緊緊地貼住幾乎筆直的透明鞋底,這就意味著鞋跟的高度完全由玉足的長度來決定。
雖然元春的一雙小腳在長期的禁錮之中保持住了幼女般的纖巧,但畢竟三寸金蓮不過是士人階級充滿著浪漫色彩的幻想,實際上這位貴妃娘娘的玉足卻是有五寸的大小。一旦穿上以後,元春就要一直保持著芭蕾舞中墊起腳尖的高難度動作。
嬤嬤脫下元春腳上現在穿著的高跟鞋,把這一雙新的水晶高跟鞋為其穿上。鞋子的大小一如既往的縮小了一些,但或許是考慮到足尖要完全墊起的情況,縮小得還不算太過緊緻。僅僅只靠嬤嬤一人便能輕而易舉地為元春穿上,而不想之前一樣需要好幾個宮女幫忙再加上鞋拔的幫助才能穿好一雙極其狹窄逼仄的高跟鞋。
等到元春在宮女的攙扶下站起來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了鞋子裡的不同尋常之處。鞋底有些凹凸不平,就像是赤腳踩在了坑坑窪窪的石子上,足心敏感的軟肉被強烈刺激著。
嬤嬤適時地解釋了她心裡的疑問,「芭蕾高跟鞋裡面有很多個細小的玉石凸起,它們的位置經過了精密的計算,對應著娘娘您足底經絡中一些催情的穴道。這同樣也是您貴妃儀態中的一部分。」
似乎的確如此,透過芭蕾高跟鞋那透明的水晶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的腳趾被擠壓成一個漂亮的菱形,看上去非常可愛。而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這根粉嫩的足趾之上,不禁讓人升起一種極端的淫虐慾望。
當這位重獲新生的貴妃娘娘開始邁著蹣跚的腳步行走的時候,現在她身份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轉變,引以為證的就是她身上明顯的變化:她的雙臂在背後彎曲成永恆的祈禱,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它最開始的作用而知保留了最簡單的裝飾美感。金色的鏈子披在她的臉上,她的乳房從乳根出被乳銬牢牢地鎖住,形成了一對比妓女還要大的奶子。
她的下身穿著只為皇上而打開的貞操帶,裡面還有一道由陰唇和銀環金鍊組成的防線。她的陰蒂也被穿了環,上面罩著一個透明的陰蒂罩,下面還連著一個鈴鐺。但是在三個鈴鐺叮噹作響的時候,它們更大的作用可能只是挑動皇上的情趣。她的雙足被限制在小上的五寸芭蕾細高跟里,讓她永遠只能踮起腳尖以最慢的、最淑女的步調小步行走。
除了露出皇室最標準的笑容以外,她就只能像外人展現出她絕對的優雅和完全的無助,以此來表現皇室的富庶尊貴。她現在不能說話,不能快走,任何一個最簡單的事情都要依靠宮女們的幫助,她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種感覺。
這時元春忽然想到當年隱匿於一身黑袍之中的皇后,那驚鴻一瞥把她帶回了皇宮。或許如同皇后那般尊貴無比的女人,才能真正體會到皇貴妃這層光鮮亮麗的身份背後,那令人心悸的折磨。
這讓她深刻地理解到,她是怎麼慢慢地被調教成一種華麗的性玩物,失去一切自我,連自己的性慾和排泄都要聽從皇上的命令,僅有的功能就是取悅皇上、反映出他的財富和地位,以及皇室的高不可攀。畢竟沒有哪位世家能把自己的大婦調教成這般模樣。
無論是世家還是皇室,男人們對女人的看法並沒有什麼不同。女人只是用來取悅他們我玩物而已。女人越是作踐自己,越是折磨自己,男人們就越興奮,越高興,越喜歡這個女人。
當元春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施加到自己的足尖之上時,她是多麼的希望自己都再次躺在那張刑床之中,哪怕用各種羞人殘酷的姿勢都行。玉足在受限制的鞋體里無法伸展開去本就是一種難耐的痛苦,更不用說足尖傳來的陣陣鈍痛,再加上現在全身上下的穿孔都在傳遞出一種隱隱的陣痛,元春不免有些慌亂起來。
從來沒有如此長時間的保持足尖墊起的元春,竟如同初次穿上高跟鞋的女孩一樣,跌跌撞撞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似的。嬤嬤不得不多叫了幾個宮女扶住娘娘纖弱的腰肢。
芭蕾高跟鞋的立足點實在太小,每一次的落腳真正支撐著身體的不過是還不到銅錢大小的鞋尖與鞋跟。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元春必須要減小自己的腳步,從而在不需要腿環的幫助下便能輕鬆地保持住比妃嬪步長還要端的步伐。
但很快地,她似乎掌握了足尖墊著走路的訣竅,在不算小的寢殿里來回走了幾圈。唯一的問題出現在門檻上。腰間拘束著的緊身胸衣讓她始終保持上身挺直的姿勢,芭蕾高跟鞋讓她的腳步有些虛浮,而頸環和風紀束頸的存在又讓她沒辦法看到腳下的方位。
她只能猜測自己的下一個落腳點,在柔軟且平坦的地毯上這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可當她試圖跨過門檻的時候,她猜錯了落腳點。這位剛剛學會在芭蕾高跟鞋上走路的貴妃娘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都鋪著地毯,並沒有摔出什麼傷來。
但腰肢間的壓力猛地一緊,像一把鐵鉗般擠壓著元春腹腔里微不足道的一些空氣。再加上頸環限制了元春呼吸的強度,在極度的缺氧之中,她一下就昏了過去。
當元春被辛辣的嗅鹽再次無情的喚醒之後,她的俏臉上一直保持著病態的潮紅。這並非是因為摔倒後的羞恥,而是無時無刻的窒息感和強烈的痛感一直都在折磨著這位貴妃娘娘。
元春在宮女們的幫助下重新站起來,嬤嬤為她講解如何駕馭這雙極其拘束的芭蕾高跟鞋,「貴妃娘娘,這雙鞋子的穿法可和您之前的高跟鞋大不一樣。抬腳的時候要自己主動地把足背繃直,而不是等著鞋跟把它給撐起來。落腳的時候不是像我們一般走路那般腳跟先落地,相反的是,娘娘您應該腳尖先落地,然後腳跟著地。這樣才落得穩當,不會輕易摔倒。」
寬大的寢殿內,一個渾身被拘束到十分極致的女人輕柔地抬起自己的三寸金蓮,又輕柔的放下。按著嬤嬤說過的教導,控制著自己足尖和腳跟落地的先後順序。
「噠噠噠……」鋒利的鞋跟即便是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也不免踩出一陣陣略顯清脆的響聲,元春莫名間想到了當年在御花園見到的那四駕女體馬車。那八隻嬌小可愛的黃金馬蹄,踩在堅硬的青石板磚上,發出的似乎也就是這般聲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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