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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憾夢:元春篇 紅樓憾夢:元春篇(31-40)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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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9: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紅樓憾夢: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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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賜鞭
正在不斷鞭打的皇上看見元春如此放蕩的搔首弄姿之態,心裡略有不滿,想著:這賈嬪的忍耐力是越來越差了,看來日後還得抓緊時間調教,可不能讓她丟了朕的臉面去。
皇上給旁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頓時會意,跪下柔聲道,「皇上,該用細杖了。」
細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縫,那便必須脫下元春下身穿著的貞操帶。可這貞操帶卻也不是那麼好脫的。一般的豪門世家裡也有類似於貞操帶的物件,不過是軟皮線帶饒於腰部腿間,脫下時只消解下貞操帶上的鑰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貞操帶不知請了哪位大師設計,其中的細微構造可謂是精密無比。那道覆於腿間的金屬窄帶柔中帶剛、剛中帶柔,完完全全地與少女腿間肌膚貼合在一起。
而陰蒂處則有一個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陰蒂吸入之後又轉有一個小巧精緻的玉環,勒住陰蒂根部,讓少女的陰蒂永遠處於興奮狀態,身體則是會一直情動不已。這樣無論皇上什麼時候打開享用,都能享受到最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於花唇之後的尿道則是被一根細長柔軟的金屬管給完全貫穿,一直伸長到了少女的膀胱深處,然後在自動生出無數的細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緊,把這根尿道賽完完全全地固定住。從此少女的排泄都要聽從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給她解開禁制的話,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貞操帶上還有兩根一大一小的玉勢,樣子形狀都是依照皇上的陽具所仿製,不出意外的話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兩處仙人洞都慢慢調教成皇上陽具的形狀。這樣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聯合般的極致享受。
貞操帶的金屬窄帶沿著小穴和菊蕾的形狀起伏,隨勢而動,與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雙腿之間豎起牢不可破的金屬壁壘。戴上貞操帶之後,不管是排泄解決生理問題,還是妄想得到極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臉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皆在皇上的手中。這種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錮住的感覺,進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絕對的屏障也意味著絕對的威嚴。
要脫下這貞操帶,既要不損壞貞操帶其中的精妙結構,還要格外小心不能讓被禁錮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為最敏感的陰蒂時時刻刻都處於興奮的狀態,稍微一點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慾的海洋里掀起一陣狂風驟雨。
而現在這個正在脫下元春貞操帶的小宮女顯然是個老手。她沒有選擇從正前方解鎖,而是打開元春玉背上的鎖扣,然後小心翼翼的把細長的鐵帶一點一點的提起。
「啵啵——」伴隨著兩聲不分前後的淫靡之音,兩根精緻的玉勢陽具緩緩從少女的雙穴中脫落,元春嬌啼一聲,小穴裡面的嫩肉被玉勢這麼往外一帶,立馬就感受到了久違的舒適感。而細長長有無數倒刺的尿道鎖還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處,現在還沒到皇宮規定的排尿時間,哪怕她是尊貴的賈嬪也不能違反。
她又緊接著按動貞操帶正面上的機關,「噠」的一聲陰環收回,拘束小小陰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鬆。沒有了機關禁錮的陰蒂迅速回血,因為麻木而喪失了各種知覺如潮水般觸衝擊著少女的大腦,元春不禁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足背激動地繃成了一條直線,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馬泄身。
小宮女眼疾手快地拿著事先準備好的冰塊,殘忍地貼合在了剛剛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陰蒂上,高漲的情慾被無情的冰封,元春發出痛苦而糾結的悶哼,嬌軀止不住的顫抖。這種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遙卻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但沒有皇上的允許,皇宮裡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為她們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樂、嗔痴憂懼都只能聽從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還盡力分開雙腿,身子努力往宮女手中的冰塊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鎮冷卻自己敏感的陰蒂。還不敢有太多的動作,怕影響了皇上賞玩觀看的興致。
「皇上,可以了。」宮女見元春的陰蒂已經冷卻成羞答答的一個小點兒,這才罷手,用嘴叼了細杖遞給皇上,又和一同來的女孩兒在地上跪成兩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元春下身一絲不掛的美態,「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內側的嫩肉上,一道紅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來。
「嗚嗚嗚...」元春微擺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這細杖可不比之前宮女手裡的責杖,這細杖又細又長,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氣可比宮女大多了。這麼一下打過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發顫,哪裡還有之前求虐的浪態。
「朕不過稍稍用了點力氣,你就哭哭啼啼的敗壞朕的興致。你倒是說說朕往你這浪穴里浪費了多少寶貴的龍精。便是賞給一個上不台面的戲子都能下個蛋,你可倒好,這麼久了肚子倒是不溫不火的,只裝著一泡騷尿。」皇上不滿的哼了一聲,只聽得「刷刷刷」的幾聲便又在少女大腿內側留下幾道交錯的紅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不聽見聲朕手上不得勁啊。」話這麼說著,手上抽打的動作卻不止,依舊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揮動著手中的細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濕熱的陽精,便是開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賞一塊塞嘴的帕子吧。賤奴怕到時候叫出聲來更加敗壞主人的興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饒,但皇上卻還是不依,只冷聲一句,「賞不賞的都是朕的事情,哪裡由得到你一個騷貨插嘴。只快些把腿兒再分開點,朕要往裡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後,皇上倒還是不急著打了,反倒是右手輕敲著細杖,優哉游哉地欣賞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來。
這元春的兩瓣雪臀可謂是白皙細膩、渾圓飽滿,既有著幼女純潔雪膩之膚色,又不少婦人挺翹誘惑之身姿。可以說是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恰恰好是為男人把玩褻瀆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說禍國殃民的美人是讓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這元春的玉臀便是讓人一見了就想著在上面留點印記的施虐寶器。
現在她的臀部高高翹起,因為之前的不斷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暈紅,雙腿之間露出一道深不可測的細縫,整體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力。
而那道原本應該嚴絲合縫的肉縫卻因為玉勢的長時間插入,直到現在也無法完全閉合,半遮半掩之間露出了裡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夠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裡面的粉紅色嫩肉開始慢慢蠕動顫抖起來,其中細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見,還有一點點順著褶皺溝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匯聚成了一灘淫靡的水漬。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紋著一朵雍容華貴的牡丹圖案,而那小巧玲瓏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圍則是緊緊環繞著色彩鮮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徑順著臀溝之下,在元春的菊蕾處又分了一枝更為小巧的牡丹花朵。這是剛才皇上親手給她紋上的,現在若是仔細看去,花朵的周圍還有些極其細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莊秀雅,儀態萬千,國色天香,是歷朝歷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徵著一個女子的聖潔高貴,而在少女的粉嫩雙穴之處紋上這麼一大一小的兩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別致追求。
可以想像,當元春雌伏於皇上的胯下之時,粉嫩鮮紅的「花蕊」盡情吞吐男人的粗長性器,而四周高潔淡雅的牡丹花瓣則隨著二人歡好的動作不停的搖曳起舞。若是落在眼裡,那該是一種何等快意的享受。
這當真是人比花嬌,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誰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麗少女,雙腿之間的寶貴羞處居然紋著一副如此淫蕩荒誕的牡丹圖案。
皇上拍拍小宮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腦袋,指著元春臀縫裡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儲秀宮那樣吃人的地方被嬤嬤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給相中,你也是個小騷貨。不過你也算是出身名門,琴棋書畫應該略知一二。不知道這幅畫你能不能品鑑一二啊。」
那小宮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處知縣的女兒,倒是真如皇上所說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藝。聽得皇上之言,剛還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麼會突然賞起了畫卷,一抬頭便看到元春腿間如此淫蕩的一副圖案,不由得暗罵一句:「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小騷蹄子,才比我大幾歲就被男人玩成這個樣子。」
可看著看著,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盪,嬌聲道,「回皇上的話,這幅畫行雲流水、揮灑自如,筆觸間出神入化,可謂是妙筆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撫掌而笑,顯然很是自得。欣賞完這一切,男人便又開始揮舞起手中的細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氣,便能讓元春疼得渾身顫抖。不過好在她是受過了調教的,哪怕再疼都不會高呼出聲,只是細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聲一陣高過一陣,在這個除了皇上外沒人敢說話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大聲。
「謝皇上賞鞭。」
「第一鞭。」
「第二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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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忍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緊跟著報數,嘴裡還不忘著謝恩。這一鞭接著一鞭地抽下來,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愛小花穴已經變了樣子,外面嬌嫩的花唇紅腫了一大塊,把裡面的細縫封閉得更加緊實,讓人很難想像得到這是剛才吞下如此粗長玉勢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幾鞭,皇上暫且停了手。元春連忙趁機喘了幾口粗氣,又蹙著柳眉嗔道,「多謝皇上賞賜,教導賤奴為婦之道。」
「為婦之道?朕看你的為婦之道還得要好好修煉修煉才是。好好向你宮裡的嬤嬤取經,怎麼這麼多天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皇上對此並不滿意,手上還未盡興,「才打了這麼幾下,你就這番模樣。這一聲聲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給朕招魂呢。」
說罷踢了踢地上跪著的冬寒,憤憤道,「把那兩瓣唇兒掀開,朕要用點力氣了。」
元春一聽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飛九天,那麼嬌嫩的地方那裡受的住這種細杖鞭打。看來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極為不佳,這細杖他自己還親自交代訓美司的嬤嬤不要動用。那嬤嬤自然是聞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會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內嫩肉。畢竟打壞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個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訓美司這麼多天也不過受了兩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時候嬤嬤給她立規矩,第二次便是受訓之時心不在焉、言辭頗有不遜,嬤嬤特意要挫挫她的銳氣。這兩次的滋味,當真是讓元春刻骨銘心。從此以後她在訓美司里都是乖巧順從,絕無半天二話。
「皇上,饒了賤奴吧,賤奴以後一定好好服侍皇上,爭取為皇上生一個白白胖胖的麒麟兒。」
「麒麟兒的事情以後再說,今天這頓賞賜你是得好好記在心裡的。」
皇上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個眼色,跪在地上的宮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兩邊一分,露出了裡面嬌嫩的粉肉。宮女手上的力氣很大,幾乎要把兩瓣花唇撕裂開去。
「啪!」
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細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細肉一下。而原本守護在小穴門口的花唇則是被宮女拉成了兩條細長的薄片,只能無助的看著自己的主人飽受摧殘。
元春挨過很多次鞭打,但細杖比起尋常時候只是走走過場的責杖來說在疼痛方面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區別。只單單這麼一鞭子,少女便感覺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燒般的疼痛,卻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責罰,只能輕輕扭動著自己的翹臀,口中嬌呼聲不斷。
「皇上,饒了賤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罰還遠遠沒有停止,又是連著兩鞭下去,元春再也沒辦法遵守皇宮裡責罰時「不可高聲語」的規定,哪怕事後要受到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聲。
她只感覺自己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痛,甚至都快要蔓延到最深處的花心,連帶著自己的胞宮都在一陣陣的收縮不止。她知道皇上對她的叫聲一定很不滿意,只求能有個口飾給她咬著。不說優雅與噤聲並存的口中花,便是隨便一個口球都好。可現在她什麼也沒有,只能銀牙緊鎖。
「真是無趣,訓美司是怎麼訓練的,這麼幾下鞭子就受不住了。還是說你從訓美司出來這麼久以後忘記了裡面的規矩?你們去幫一幫她,只記住一點:可不能讓她給偷偷泄了身子。」
宮女低聲應是,雙手在元春的全身上下不斷遊走,時而拂過腰間軟肉,時而提起精緻乳環,時而輕點紅腫花蒂,時而又暗捏腿間癢處。只消一會兒功夫,元春的口中便發出絲絲的嬌啼呻吟,好像是情動的歡愉,又好像是難以壓抑的痛苦。
但她卻始終攀登不到那夢寐以求的高峰,宮女的手中捏著一塊還在散發著寒氣的冰錐,只要感覺元春快要泄身便會立刻貼住她豆大的陰蒂,讓她不得不被迫冷卻下來。只能在情慾的邊界不住的糾結徘徊。
而那一張白裡透紅,紅中有白的美妙玉臀似乎忘記了鞭打的痛苦,反倒是努力的把自己翹的更高,似乎在邀請主人更加嚴厲的鞭打。並且還時不時地左右來回搖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哈哈哈,賤奴你現在的樣子可真像是一條母狗啊。如果再讓賈府里你的那些弟弟妹妹們看到,曾經那個端莊優雅的賈家嫡女,居然為了得到那麼一點的快感,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般,在男人面前搖尾乞憐。不知道他們心裡會是種什麼感覺啊?」
皇上言語中無情的羞辱讓元春幾乎是羞愧難當,她雖然此時情難自已,為了一點快感連廉恥都不要了,可追究起來她是在皇上和訓美司的調教之下才變得如此淫蕩。她剛進宮的時候可依然是一個端莊高貴的賈家嫡女。
她品味著下體里痛苦與情慾不斷夾雜融合的奇妙感覺,嬌聲道,「皇上,賤奴就是您腳下的一條賤母狗。您想怎麼調教就怎麼調教,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快打賤奴幾鞭子解解下面的癢處吧。」
皇上哈哈一笑,對於少女被自己玩弄出來的這番淫態很是滿意,順手又是鞭打了一下元春的玉穴,便說道,「怎麼這會賤奴還喜歡起朕的細杖了?看來是訓美司的調教之法出了差錯,以後打你細杖的時候必須周圍有宮女玩弄你的淫穴騷乳,這下要不了多久,你一看到爺的細杖就會興奮得流水了。這樣爺打起來才有趣。」
這下被打的感覺與之前截然不同,元春只覺得自己的小穴現在是又酥又麻,而那令自己聞風喪膽的疼痛卻不知怎地感受並不真切。一種別樣的刺激感覺湧上她的心頭,小穴裡面的嫩肉一陣收縮蠕動,還沒享受片刻,刺骨的冰冷便貼在了陰蒂上面。
她強行忍耐著高潮被壓制下去的不適感,口中呻吟奉承之語不斷,「爺說的是,以後就讓元春當一條看見細杖便會流水發騷的母狗,好叫爺打得爽快,玩的高興。以後還要給皇上生下更多的孩子。男孩就坐皇子,女孩就繼續做母狗。」
「你這狗嘴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你若是母狗,那朕的皇子算什麼?若是公主嘛…呵呵」
皇上聽著元春禁忌的背德話語心中不禁淫性大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卻又並不想玩弄元春的下體,只雙眼朝著地上剩下的女孩子給了個眼神,左右兩個怯生生的女孩便湊了過來,軟糯的問了一句,「皇上,可要我們服侍...」
皇上並未開口,只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漲的生疼的陽根,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紅著臉膝行過來,一人含住紫紅色的碩大龜頭,一人含住下面低垂著的卵袋,四隻白嫩的玉手還在莖身上來回擼動。
男人全當身下女孩不存在般,手中動作不停,刷有紅漆的細杖依舊一下下地抽打著元春的花穴。身子時不時地又左右騰挪之動作,而女孩卻一直默契地保持同一個姿勢沒有半分移動,蓮口香舌始終停留在皇上的陽具之上。
無論皇上怎麼動作,兩個小女孩都毫無阻隔地立馬跟上。想來是這些女孩平日裡受了極其嚴苛的調教,才能進入森嚴皇宮之中成為可以伺候皇上的吹簫女童。
沒過過久,元春一直搖曳求打的玉臀忽然停了下來。她全身顫抖,緊緻鋒利的高跟鞋裡,足背繃得筆直,足尖蜷成一團,雙腿把粉穴夾緊不讓皇上繼續鞭打,口中嬌憐的哀求聲不止,「皇上,賤奴快要忍不住了。求您不要再打了,歇一會兒再打賤奴吧。別把您的尊手給打累了。」
她雙腿內側的肌肉倒是格外的緊湊豐滿,這般用力之下連那被皇上鞭打得血淋淋的小穴都不見蹤影,只有一道毫無分缺的腿縫橫亘其中。配合其中微微滲出來了些許血痕,看起來充滿了淫虐的刺激美感。
元春在被皇上百般鞭打之後,把刺骨的痛感都轉化成了無上的快感,再加上被皇上調教了多年,早就有了不少施虐的心理。這般兩相結合之下,幾乎快要接近高潮了。
但皇宮的規矩森嚴而殘忍,沒有皇上的首肯,就算她快要慾火焚身而亡,都不能越雷池一步,只能在情慾之中苦苦掙扎。她現在只求宮女快點換上新的冰塊來麻木現在興奮不已的陰蒂。
「朕才打了這麼一會久忍不住了,真是只淫蕩下賤的母狗。」皇上冷哼一聲,朝著還在扒開少女玉穴的宮女說道,「還不把她騷穴掰開,再放點冰塊上去。朕還沒打爽呢!」
宮女聽命立馬用力把元春緊閉的臀縫再次打開,緊接著換上剛剛從冰窖里拿出來的冰塊。透骨的麻木感再一次湧來,元春難受的哼了一下,做好了失去陰蒂知覺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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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釋
可這一次酥麻的快感在經過陰蒂之時沒有像之前那樣被無情的冰封,而是強勢的突破了冰鎮的束縛,來到不停吐出花汁的胞宮裡慢慢積累,眼看著馬上就要越過那道皇上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紅線。
原來少女的陰蒂在經過長時間冰塊冷敷之後對低溫已經有了一定的耐受力,再加上久久沒有換上新的冰塊壓制,陰蒂早已恢復了血液的流通。如今就算換上冰窖里剛剛拿出的冰塊,陰蒂離知覺完全封閉還有一段時間的距離。
只要她操作得到,說不準還能小小的高潮一次。至於事後的懲罰她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長期被禁錮住慾望的滋味簡直比死還難受。
元春欣喜若狂,見皇上還在抽打自己的玉穴,沒有注意到冰塊已經失效。小臉上飛起一道紅霞,大腿分得更開方便皇上更好的深入鞭打自己的花穴。
皇上沒有意識到元春的小心思,只道是她又發騷了,手下便更加狠厲的抽打花穴。一旁專門給陰蒂敷上冰塊的宮女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本應該毫無感覺的陰蒂,便聽到賈嬪娘娘一聲酥麻入骨的嬌啼,立刻向皇上舉報。
「皇上,冰塊好像鎮壓不住賈嬪娘娘的陰蒂,她現在快要高潮了。」
皇上定睛一看,只見眼前的少女臉上紅霞雙飛,兩側的鬢角濡濕著晶瑩的香汗,而凝脂般的玉臀上的肌膚已經被染成了桃紅色,最裡面的玉穴正在不住地收縮,其中清液如泉水般涓涓流出,顯然是已經情動到了極限。
「好一條背主的淫犬,還敢違抗朕定下的金科玉律,竟然想著偷偷高潮。」皇上大為光火,把身下服侍著的兩個女孩踢開,命令道,「把她那顆不聽話的陰蒂給我露出來,朕好好好整治一下她的淫性!」
女孩們還來不及擦乾淨嘴角殘餘的香唾,在男人逼視的目光下爬起來,毫不客氣地掰開陰蒂的包皮,在少女害怕恐懼的眼神之中,卡上小的可憐的陰環,束緊了陰蒂根部,強迫它始終保持最完全的凸起。而那顆最為敏感嬌嫩的陰蒂無聲地傲然屹立於兩瓣花唇之中,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命運。
「啪」的一下,細杖沒有絲毫憐惜地抽在了嬌艷欲滴的嫣紅陰蒂上,還沒等元春感受到痛覺,第二下,第三下,乃至後面不計其數的鞭打便如疾風驟雨般呼嘯而來。
每打一下,皇上還刻意停頓少許,宮女便眼疾手快地把冰塊覆在紅腫的陰蒂上面。這一次她吸取了教訓,把冰塊恰好修剪成一個穹罩形,完全貼合住元春的陰蒂,還拿一隻冰塊伸進了小穴裡面,連她深藏在肉里的陰蒂尾部都不放過。讓元春的敏感器官在鞭打之後完完全全的處於絕對的封印效果裡面。
而因為痛覺是感受得最為深刻的知覺,所有皇上每鞭打一下,元春只能感受到陰蒂傳來的刺痛,而就在那刺痛即將被淫亂的身體轉化為快感之時,便被宮女的冰塊凍結了知覺。
元春橫了那告密的宮女一眼,那宮女卻不甘示弱地對視回去。元春只能無奈的在心中苦笑。原來皇宮裡還有規定,為了防止娘娘們在皇上調教的過程中偷奸耍滑,一旁陪侍的宮女有著檢舉揭發之責。
一旦屬實,便能去內務府支取賞賜,而被舉報的妃嬪絕不可以對宮女打擊報復。否則皇上一定會重重懲罰她。因此皇宮裡的宮女在某種程度上,身份地位比自己伺候的娘娘還要大,不少時候嬪妃都像如同這樣般看她們的臉色。就如同元春從來不敢忤逆自己的教養嬤嬤一般。
她只能搖晃著自己的玉臀,扭動著纖細幼小的腰肢,嬌聲求饒道,「皇上,就饒了賤奴這一次吧。柳奴再也不敢了。」
皇上見元春回頭煙視媚行的望著自己,一張俏臉上滿是情動之後特有的緋紅色,心裡一陣快意自足,把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調教成為在自己胯下婉轉求歡的母狗才是男人最大的快樂。其實元春久久不孕正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筆,畢竟之前還不是她懷孕的最佳時機,他一直在等,等那個一閃而過的最好良機。
既然元春已經服軟,他便消了再行折磨的心思,畢竟這麼好的一隻美人犬,即便是對於執掌天下的皇帝來說也算的上是千金難求。若是玩壞了,還不知道去哪裡能再找回來一隻。更何況自己今天的不快已經差不多發泄完了,也是時候讓她也嘗嘗甜頭。
皇上示意宮女放下手中冰塊,又在元春身上的敏感處不住的摸索按捏。而他自己則是捏著少女紅腫到快要滲血的陰蒂,靜靜欣賞著下面花唇如同扇貝般開合閉緊的如斯美景。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絲絲快感,元春也是知道皇上的意思,不由得感激涕零,口中發出撩人呻吟的同時,玉臀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前後擺動,更加配合皇上對她下身的玩弄。
待到元春達到高潮的邊界,她似乎預感到了什麼,輕輕哭泣起來,聲音悠揚婉轉,如泣如訴,「嗯啊...皇上,求您用力一些,不要憐惜賤奴。」
「朕准了!」
聽到皇上的一個準字,元春如聽天籟,渾身激動不已,還有些刺痛的玉穴似乎都在發癢,而乾涸的小嘴裡已有香唾暗生。
沾滿鮮血的細杖狠狠地抽打到了元春完全恢復知覺的陰蒂上,她的臉色一下子變白,身體也痛的蜷曲下來。可下一瞬,元春的嬌軀猛地顫抖起來。禁慾已久的性器受到如此殘暴的折磨,轉化成了難以想像的劇烈刺激,讓元春飛快地便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只聽到少女一聲悽厲的哀鳴,期盼已久的高潮終於到來。元春只覺得自己的胞宮開始劇烈的收縮,向外噴吐出一陣陣晶瑩剔透的瓊漿玉液。劇烈的快感讓她仿佛直入雲霄,飄飄乎若仙人也。
而她花穴門口那一眼清淺的溪口也在不斷的痙攣收縮,似乎要將裡面的江河大洋全部釋放出來。但尿道鎖中間的軟管上面附有大量尖銳柔韌的倒刺,牢牢的抓住了元春的尿道壁,沒有任何脫落的可能。
皇上只是准許元春可以小小高潮一次,可沒有允許她能夠排泄一次。哪怕她是因為劇烈的高潮而帶動尿道的潮吹,但在家規森嚴的皇宮,這便是兩種不同的請求,也便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元春的美妙花穴不斷向外噴吐著透明粘稠的少女花汁,而藏於蜜穴上端、陰蒂之下的那彎泉眼則是閉合得嚴絲合縫,看不見有一點張開的縫隙。而元春下身被男人以責杖、以細緻強行催發的少女之花則是向皇上展現了花唇之內血紅悽厲的淫虐之美。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聲有節奏的犬吠。皇上也打累了,便屁股一沉坐在椅子上,自有聽話懂事的宮女上來吹簫弄屌,懶洋洋的道一聲進來。
一隻身著宮女服侍的美人犬,四肢著地的犬行進來,在皇上的面前跪好,足尖點地半蹲著,大腿分開露出裡面稚嫩無毛的小穴,然後不斷地左右搖擺自己的幼臀,作發情態勢,同時口中小聲的犬吠不止。
這也是皇上的惡趣味。他的寢宮分為前院和內殿,前院便是他處理一般事務的地方,而內殿則是他淫玩女人的天上人間。一般情況下,他都待在內殿取樂,這也是嬪妃們侍寢的主要地方。
所以他規定宮女在進行通報之時必須把自己當做一條徹徹底底的母狗,嘴裡只能發出犬吠,走路的時候必須四肢著地犬行而去,坐下的時候也要學著一條母狗的樣子。
皇上見面前的宮女動作完全符合自己定下的規矩,這才說道,「說罷,宮裡又有了什麼事?」
宮女先是高亢的犬吠一聲,表示美人犬語中的高興之意,接著畢恭畢敬地說道,「回皇上,皇后那邊請您過去一趟,不知皇上可曾方便?」
皇上沉吟了一會兒,抽了一下宮女的腿心示意她退下,隨後轉頭朝著元春說道,「今夜說是懲罰,實則讓你這小騷蹄子著實的爽了一會。看來真如那人所言,人是賤骨,不打不行。你且先回吧,改日再來侍寢。」
「主人…皇后素來是沉穩循矩的性子,如今夜深至此還要請主人前去,定是有了什麼要緊的事情。賤奴隨時都能服侍主人…」
說罷,便任由宮女們解了手腳上的束縛,身上受傷的患處都抹了上好的金瘡藥,又在冰塊的冷凍之下換了條新的貞操帶。重新穿上衣服的元春臉上氣象好了很多,嬌艷如花,粉面紅妝,恰似清水芙蓉,又恍若梨棠煎雪,美麗莊潔的不可方物,根本想像不到剛才還是一副淫娃蕩婦的模樣。
元春笑顏如花,一路膝行過去,在皇上的胯下端端正正的跪好,在磕了一個響頭示意對男人的絕對臣服之後,這才重新擁有了在房間了站立的許可。一路搖著自己的蜂腰美臀離開,這是可惜這一具剛剛慘遭淫虐的美艷嬌軀隱匿於厚重的黑袍之下,倒有些明珠蒙塵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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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遊園驚夢
空蕩的寢殿里,隱隱傳來一些曖昧的呻吟。在寬大的鳳榻上,一具嬌嫩白皙的女體卻擺出了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四馬攢蹄般反在螓首之後,一個粗大的木枷就像鎖犯人一般把少女白皙嬌嫩的手腕腳腕全都牢牢的束縛在緊緻的鎖孔之中。
少女的豐腴飽滿的股下墊了三四個枕頭,使得自己雙股之間誘人的小穴菊蕾全部暴露在沒有任何遮擋的空氣之中。菊蕾里仍然插著一隻龍根玉勢,穿過透明的玉勢,似乎還能看到粉紅嬌嫩的腸肉在時不時地收縮蠕動,好一番淫靡的場景。
而奇怪的是,身為後宮的妃嬪之一,少女此時卻並沒有戴上守衛貞潔的貞操帶。粉粉嫩嫩的緊窄小穴里同樣塞著一隻龍根玉勢,粗大的龍首一直抵住了少女嬌滴滴的宮口,似乎是在防止女孩胞宮裡某些液體的滲出。
這個躺在床上、姿勢古怪的少女正是賈嬪賈元春。在受過皇上一番懲戒過後,她也是痛定思痛,決定為繁育皇嗣做出更進一步的努力。在多方詢問以後,她得知了這麼一個據說能夠加大懷孕幾率的姿勢。
便是讓女子抬高臀部,使得天子寶貴的龍精一直殘餘在子宮之內。同時還要用玉勢封穴,防止龍精無意間的滲出。這個過程中女子都要全程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龍精被子宮完完全全吸收乾淨。所以侍寢過後元春夜夜便是如此入睡,連睡袋都不曾用過。
「娘娘,已經可以了。你的子宮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貪吃。」嬤嬤檢查了一下元春的小穴,確認宮口在一整晚的過程中沒有滲出一絲龍精,便輕柔地拔出了玉勢。
元春的俏臉在口中花背後羞澀的無聲笑著,任由嬤嬤服侍著自己戴上祈禱手套,穿好貞操帶和束腰,接著便是緊張快速的洗漱梳妝,為一天的生活做好準備。
「娘娘,湯藥也得多喝一些。」待落地鏡里重新出現一個面容姣好,身體卻受到嚴苛限制的後宮妃子時,嬤嬤適時地端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助孕湯。
元春微微頷首,讓宮女解開口中花,然後在她們的服侍下一勺一勺喝完專門用來助孕的湯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裡的錯覺,元春忽然覺得這一次的湯藥和以往所喝下的助孕湯味道上略有差別。
她並未把這一點細小的差別放下心上,只道是自己味覺上除了些許差錯又或者是太醫院那邊新加了一些別的草藥進去。元春只是安安靜靜的穿上自己的四寸高跟鞋,戴上限制步長的大腿環,然後嬤嬤牽引著她緩緩起身。在宮女們的小心攙扶下,她極為罕見的踏出了寢殿的大門。
後宮的妃嬪受限制程度較高,一般情況下只能待在自己宮裡,便是和自己要好的姐妹串門都是不被允許的。但有一點情況除外,就是每隔一段時間以後,宮妃必須出門繞著御花園走上幾圈。這不僅可以防止宮妃久在寂寥的宮殿里,沒有男人的撫慰而心神不寧,還可以簡單的鍛鍊一下宮妃的體力。
畢竟她們這些女人從進宮起便是嬌滴滴的閨閣小姐,平日裡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入宮以後這種情況便更為嚴重,導致她們的體力、忍耐力都較差。皇上又是個在房事上玩得很開的男人,這些風一吹便會倒的美人顯然不能滿足他的慾望。
這才有了這種強制宮妃鍛鍊身體的一條宮規,不然皇上可不想自己才肏乾沒幾下的功夫,身下的美人便因為體力不支而昏死過去。雖然活生生的肏暈一個美人的確在心理上有很強的征服感,可若是夜夜如此,那也免不了興致大掃。
而這個時間一般都是由妃嬪們各自的教養嬤嬤來劃定,元春剛進宮的時候步履維艱,處處小心。不到嬤嬤忍不住出言提醒,是決計不會出宮遊園的。不過現在她對著後宮也算是略有了解,在皇后的高壓政策之下,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現尋常豪宅之間勾心鬥角、刀光劍影的陰私之事。
所以元春對於這遊園也是格外的上心,基本上天天都要去御花園走上幾圈。對她來說,倒像是在遊園賞景的時候,順便把身子骨給鍛鍊一下。平日裡娉娉裊裊確實賞心悅目,可若是身子骨太差了些,侍寢的時候也總是一副西子捧心的嬌弱畫面,實在是難以討的帝王的歡心。就拿元春來說,這些天侍寢的時候都感覺皇上對她能夠忍受自己久久鞭撻的堅韌嬌軀很是滿意。
沒有一般話本子寫的那樣,寵妃一去御花園,必有一陣明爭暗鬥的場景,元春繞著御花園走上了一圈兒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其實這也歸功於皇后的那一些高壓政策。首先第一條,宮妃只能有一個朋友。那這個朋友的挑選就極為講究,多半都是和自己平起平坐或是家室相當的。不會有前朝那般高位嬪妃豢養著一群低位嬪妃,這些低位嬪妃便以她馬首是瞻,幫助她做一些見不到光的腌臢之事。
而這些事情又是高為嬪妃因為種種原因不可能自己親力親為的。這般下來便形成了高位嬪妃與低位嬪妃之間特殊的利益往來。由此也便在後宮之中衍生出一系列不見血的殺戮。畢竟低位嬪妃隨時都會有後來的宮女飛快地進行補充,作為棋子的高位嬪妃又怎麼可能會心疼。
但在本朝,無論位份高低、家室好壞,妃嬪都只能有一個朋友。這個朋友無論是對於低位嬪妃還是高位嬪妃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任何一次的陰謀想要施展都要考慮到自己能不能承受失去這一個朋友的可能以及從此以後在這冰冷的深宮裡獨自忍受幾十年的寂寞。
並且為了防止有些心腸歹毒的嬪妃真的能夠承受這上述兩種後果,思維縝密的皇后還規定了一條極其殘酷的宮規——連坐。無論事情起因如何、結果如何,發生爭鬥的兩個嬪妃連帶著她們各自的朋友都要接受懲罰。
這樣兩套組合拳打下來,任由後宮的嬪妃們如何神通廣大,都逃不過皇后娘娘的手掌心。畢竟她們鬥來鬥去不過都是為了利益,現在哪怕是斗贏了在無情的連坐宮規面前也算是輸了。哪有何必再累死累活、嘔心瀝血地想出些害人的鬼點子呢?
於是她們都老老實實的縮在自己宮裡,避免與其他妃嬪有發生爭鬥的可能,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絕不踏出自己的寢宮半步。本朝的妃嬪們也是頭一回沒有使上自己在閨閣里母親便傳授下的頂級宮斗術,而是全心全意的修煉自己的床笫之事,開始從「正道」上去博得帝王的歡心。
此時正是初春,天氣還略微有些寒冷,御花園裡萬籟俱寂,似乎並沒有什麼嬪妃經過。只是蜿蜒曲折的宮道上,殘餘的一點積雪已經被早起的宮女掃到一旁,還隱約能夠從此見到些許的人氣。
「噠噠噠。」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少女已經繞著御花園走了不下三圈兒。雖然走的速度很慢,但在如此極端的束縛之下,腳尖還被窄小的高跟鞋牢牢禁錮住,簡單的行走其實已經是一種不算太小的折磨。
她從御花園蜿蜒的小徑緩步走上寬闊的宮道,這是她敏感的足尖感受到地面突然有一陣輕微的顫抖。緊接著便是一陣隨意而慵懶的馬鞭聲,在這寂靜里的宮道里轟然炸響。
馬車?皇上可是從來不在後宮裡乘坐馬車。可除了尊貴的帝王以外,誰還敢在御花園外的宮道里縱馬行車?
少女想不明白這一點,只知道馬車悠悠前進的軲轆聲愈來愈大。與此同時,元春還聽到了一陣陣清脆而又整齊無誤的馬蹄聲。只是她心裡略有疑惑,為什麼這股馬蹄聲如此的清脆柔和,與她在家中曾經聽過的馬蹄簡直大相逕庭。
可能是用的性格比較溫順的母馬吧。她暗自猜測道。
元春的嬌軀被厚重的黑袍守護著,她的臉上還蒙著厚重的面紗,讓她只能看到眼前一些朦朧的馬車輪廓。嬪妃出行都是乘坐符合各自位份的轎輦,像皇后她若是出門則是乘坐鳳輦。所以馬車的主人肯定不會是後宮的嬪妃,多半是一個身份尊貴的男人。
元春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宮規妃嬪無故不得私見外男,否則即為私通之罪,可誅九族。可馬車上的男人顯然身份很不一般,若是自己就這麼走了,到時候他治自己一個無禮之罪,少女也是躲不過一陣責罰。
好在嬤嬤緩解了元春的尷尬。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馬車上的貴人身份,但奇怪的是元春能夠感知到一直扶在自己纖腰上的手掌先是消失,隨後很快的又回到了遠處。這代表嬤嬤已經給那位貴人行了萬福,可她之後就沒動靜了,似乎以元春的身份不應該給那位貴人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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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馬車
這時一陣勁風呼嘯而來,在元春的面前忽而頓住,化作一陣輕柔的微風拂過元春臉上的面紗。在元春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本應該一直遮蔽住宮妃美艷容顏的面紗被輕輕掀起一角。而元春也看到面前那有些讓她震驚的一幕。
少女的面前的確是一輛四駕馬車,車身並不如同尋常馬車一般四周遮蔽起來,反倒是幾乎完全敞開,就像是一張寬敞舒適的宮床一般,上面鋪著極其柔軟的毛毯。
民間都講究財不露白,馬車作為貴族出行的必需品,更加是要遮蔽的嚴嚴實實。而這輛馬車卻毫不遮蔽,上上下下每個角落都寫滿了囂張跋扈四個大字。而在馬車中心,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正半躺著依靠在上面,目不轉睛地盯著元春的小臉,更是把囂張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最令元春感到震驚的是,拉著這兩華貴馬車的並不是如她之前所猜測的那般,而是四個並做兩排的赤裸美女。
她們應該是兩對並蒂雙胞胎,有著和母體一樣纖腰長腿的絕美身材。烏黑靚麗的長髮光滑柔順,被梳成高高的馬尾髻,隨著少女的呼吸輕柔的拂過自己雪白嬌艷的玉背。
光潔細膩的肌膚如初雪般清新,讓人有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畏懼之情。晶瑩深邃的美眸裡面並沒有被人逼迫的惶恐害怕,反倒是猶如一面清澈見底的湖水。四張美麗精緻的容顏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元春之前的判斷還有些許的誤差,她們並不是簡單兩對雙胞胎。而是來自同一個美麗母體的雙胞胎。也只有這樣精緻珍貴的女體才能被稱為並蒂雙胞胎。
她們小巧的螓首上戴著一隻艷麗的羽毛,再配上玉頸間緊緊束縛的頸環,馬女的螓首高傲的昂起,像極了一隻血統尊貴的寶馬。頸環上面還鐫刻有馬女的編號和性格,小巧的耳珠卻穿著兩隻粗大的耳環,讓元春不知怎麼忽然想起了牛畜鼻子上的鐵環。
作為一隻母馬,她們的小嘴比之元春這樣的後宮嬪妃而言可能還有自由一些。母馬的櫻桃小嘴被一個巨大的銅球撐開,銅球並不是完全封閉的,在中間有一個極細極小的孔徑。在保證了她們呼吸的同時,也能在主人需要的時刻迅速哼出一個真正母馬該有的嘶鳴。
她們額頭的兩邊各自裝有一個黑色的鐵板,這樣可以讓她們的精力更加專注於前方的道路之上。對於一隻合格的母馬來說,她的前進方向只有前進。至於什麼時候轉彎,主人會用皮鞭抽打她毫不設防的玉背,用背部撕裂的劇痛告訴她們該往那邊轉彎。
母馬的雙手也受到了嚴重的束縛,在皮套的嚴苛拘束之上的雙手有些類似於元春此時所受到的反向祈禱。但比它更為殘酷,元春此時還只能把手指貼在蝴蝶骨的中間,標準的反向祈禱手指需要和脖頸上的鎖扣綁定在一起。而對於這些母馬來說,為了暴露出更多玉背上的嬌嫩肌膚以方便主人的鞭打,她們的手指必須一直舉過頭頂。
她們身上穿的衣服也充滿了強烈的性暗示,在元春心裡只能於閨閣之中取悅夫君的淫蕩衣服卻被這四隻母馬堂而皇之的穿在身上。每隻母馬的身上都穿著一件小巧緊緻的皮衣,與她們嬌軀上優美誘人的身體曲線貼合得十分緊密。上面還鑲嵌著一顆顆晶瑩碩大的寶石,在日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僅僅只是母馬便是如此奢華,可以想見她們是多麼受寵以及乘坐她們的主人身份的不平凡。
皮衣在母馬胸口還開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在美女們飽滿挺巧的酥胸根部纏繞收緊,讓雪白細膩的玉乳沒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由於乳根處於強烈的禁錮之中,原本白皙嬌嫩的椒乳在腫脹的刺激之中變成了嬌艷欲滴的暗紅色。
而早已硬若石子的嬌嫩乳頭同樣沒有逃脫被玩弄的命運,上面穿著小巧的金質乳環。乳環穿過乳頭根部,緊緊地勒住兩顆細小的茱萸,強迫她們始終保持住挺立的發情狀態。金環的下面還有精緻的鎖扣,可以懸掛乳鈴、乳鏈之類的調教物什。
在她們不堪一握的纖纖玉腰處,同樣緊縛著一隻華貴的緊身胸衣,把她們本就纖巧的柳腰勒得極細。再配合上小腹內緊繃的膀胱,讓她們在簡單的前進動作中都能體會到苦不堪言的痛苦。
她們的下身依然佩戴著貴族女性所必備的貞操帶,儘管她們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已經失去了做人的資格,但在大部分人的面前她們的地位還是貴不可言。下面的金屬束帶勒過嬌嫩的小穴和細窄的菊穴,連接在後腰的金屬扣帶上。
貞操帶下面有一個極其細小的洞口,把她們的那顆嬌滴滴的陰蒂露了出來。她們的陰蒂包皮已經割掉,敏感的陰核沒有任何遮蔽地暴露著。
上面穿著一個精緻小巧的陰蒂環,陰蒂環的下面懸掛著一個漂亮的風鈴。她們走路奔跑的時候,母馬身上的陰蒂風鈴就會一齊發出悅耳整齊的鈴聲。
每一行母馬的玉臀之後都會有著一根細長的鐵管,而鐵管之上又分出三條細長的鐵鏈,穿過母馬的貞操帶深深沒入其主人的小穴深處。這是元春前所未見的拉車方式。
馬車上的子宮栓並未在母馬的花徑中有所停留,而是直接插入她們的子宮深處。並非尿道鎖一般有著細密繁多的到此,子宮栓的尾端是一個光滑小巧的鐵球。每次拉車的時候,母馬都必須夾緊子宮裡的鐵球。
但鐵球的位置並非一成不變,它會隨著母馬行走或者奔跑的動作在其子宮內橫衝直撞。在這樣強烈的折磨之下,母馬們還能面不改色的把馬車穩穩噹噹地停在元春面前,的確可以說是要經歷一番痛徹心扉的苦訓才行。
豐滿的大腿上是熟悉的腿環和腿鏈,用以限制母馬的步長。畢竟乘坐這種人體馬車的貴人享受的就是那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優雅與舒適,如果要追求速度的話他大可以選擇爆發力強的軍馬,而不是這種渾身處於嚴密束縛之中的母馬。
最讓元春感到震驚的是她們的腳,或者不應該說是腳,而應該稱呼為蹄子的東西。就像所謂的芭蕾一樣,她們的從足尖到脛骨都保持著一條直線。光滑的足背向外高高凸起,細窄的足尖被釘入了一雙特製的金質馬蹄里。
這對馬蹄顯然出自名家之手,上面覆蓋有精雕細琢的美麗花紋,複雜得像是一件優雅的藝術品。然而在它優雅外邊之下卻是毫不掩飾的對母馬玉足的深深惡意。
這對馬蹄並沒有所謂的鞋跟,反而它大部分的設計都放在怎麼預防母馬的蹄子掙脫。首先是細密而又堅韌的金繩把她們的小腳纏繞起來,就像是蛛網上粘住的一隻飛蛾般,母馬的小腳被緊密包裹住,除了繞著自己被釘入馬蹄中的足尖發生極其輕微的晃動以外,不能有絲毫額外的動作。
隨後是一隻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的皮帶,它系在母馬的腳踝處,徹底斷絕了母馬小腳任何的活動可能。她們的玉足只能在這雙馬蹄的鉗制之下保持著絕對的直立。這就意味著當母馬站立的時候全身的重量沒有鞋跟的輔助,將全部壓在兩隻細窄小巧的足尖上。
這是怎樣殘暴的男人才能想出的折磨手段啊。元春自以為自己侍奉的皇上便已然足夠殘忍了,今天才知道原來女人還有這麼多可以玩弄的地方。她有些不寒而慄。元春在訓美司裡面也做過一段時間的母馬,可相較於眼前的少女母馬後,元春只能說訓美司的嬤嬤們還太保守了。
男人的皮鞭快若閃電般在四隻母馬的玉背上留下一道滲血的紅印,母馬們揚天發出一聲小馬一般的嘶吼,隨後她們輕輕抬高自己的馬蹄,在大腿環的限制下挪動了一小步,接著輕輕的放下,以這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向元春走來。
元春也在這時明白剛才那種極其輕柔的馬蹄聲究竟是什麼聲音,儘管接受了嚴苛殘酷的訓練,但足尖直立地面的疼痛哪怕是站立不動都極其難受,更不用說這般還要拉動一架奢靡的馬車進行移動了。
元春練習芭蕾的時候,足尖也不過直立幾息的功夫,饒是這麼短暫都把她的小腳弄得到處是傷。少女很難想像在母馬們那對精緻華貴的馬蹄之下,該是何等悽美的殘虐之景。
堅硬的青石板路與母馬們小巧纖瘦的馬蹄在輕柔的碰撞中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這些蹄聲聽在元春耳里,卻又仿佛整齊地踏在她的心裡。
少女潛藏與內心深處的某些變態慾望就這樣被這些母馬們用細碎的馬蹄聲漸漸喚醒。以至於她已經忘記自己的容顏現在完全暴露在馬車上的那位男人眼中。嬤嬤早就發現了這一點,但她沒有,也不敢去提醒。
馬蹄聲漸止,母馬們在元春身側站定,昂首挺胸地目視前方,無視了面前的尊貴妃子,似乎除了自己主人的命令以外她們的行為不必考慮任何人。而馬車上的尊貴男人的真實面容終於也是暴露在元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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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僭越?
男人長相與皇上略有相似,同樣都是一幅劍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裡輕輕搖著一把精美的玉摺扇,眼神里並無尋常男子見到絕色那種失態,端的倒是一幅玉樹臨風的好相貌。
只是他臉色暗沉,眼神虛浮,一看便知是沉溺於女色之中不加節制,而又不喜鍛鍊健體。況且現在正值初春時節,天氣正是料峭春寒的時候,除了一些喜愛附庸風雅的公子哥以外,誰會手上拿著一把摺扇,還是玉質的。
皇上雖然從來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慾,向來講究隨心所欲,慾火上頭了便翻牌子召妃嬪侍寢。但他天天都在修習武功,又有太醫院的珍貴湯藥為補,加之現在年輕氣盛,稍微一點過渡的縱慾對這個帝王來說還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時,馬車上的貴人同樣也在打量元春。面紗掀開以後,露出的是一張嬌媚可人、風種萬千的俏臉,晶瑩的一雙鳳眸正微眯著望著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寶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見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從那雙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許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用掌中勁風打落自己的面紗,又或許是女子晨起以後的憊懶,少女烏黑靚麗的長髮只是簡單的盤起一個婦人的髮髻,裡面斜插著一根金鳳步搖,顆顆晶瑩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頸之上,隨著螓首的微動而輕輕顫動著。
俏臉上的肌膚晶瑩若雪,而似乎又隱隱透著一絲羞澀的暈紅。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張臉被一隻巨大的芍藥口中花給完全遮蔽住,讓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嬌艷若滴的兩瓣紅唇。不過僅僅只是看到少女那兩彎斜飛的柳眉,小巧玲瓏的瓊鼻,以及一雙仿佛能夠攝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種傾國傾城的妖艷美感。
男人從小便聽人說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當時不過是覺得有些誇大其詞,知道今天見了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禍國殃民的容顏是真實存在的。
難怪皇兄要用這麼厚重的黑袍遮蓋住此女的容顏。只是可惜如此美艷的一張俏臉卻要明珠蒙塵於這無情的長袍之下,就連小嘴也是被這粗大的口中花給塞住。可惜,實在是可惜。卻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這邊為元春可惜的時候卻是沒有想過,自己把四個嬌顏如玉的美少女當做拉車的母馬,在少女的眼裡看來又是何等的殘忍可怕。
「臣弟見過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禮,隨後便依然慵懶的半躺在馬車之上。可說他知禮數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禮竟然連馬車都不曾下,這是何等的藐視皇權。
皇嫂?這等不知禮數的狂徒竟然會是皇上的兄弟?聯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囂張跋扈的底氣,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賈嬪娘娘見過忠義親王。」
元春無法說話,便由身後的嬤嬤代勞,她自己當即是屈膝福禮,側身留出了一條足夠允許男人這輛四駕馬車通過的道路。說完便垂下眸子頂著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顏。
嬤嬤說完便將少女臉上的面紗重新戴好,沒有聽到皇兄妃嬪的鶯啼,忠義親王本就心有不耐,現在連那張俏臉的玉顏都見不到,心裡對這位多事的嬤嬤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來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由著皇兄的溺愛這些年更是跋扈驕縱,連平日裡在王府里坐著淫樂的女體馬車都敢堂而皇之的開進宮規森嚴的紫禁城裡,哪裡又忍得下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嬤嬤。
忠義親王大手一揮,猙獰的馬鞭恍若平地驚雷般抽出一道炸響,好似長了眼睛般避開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嬤嬤的身上好幾鞭。那馬鞭堅韌至極,又加上忠義親王惱怒之下加了些許內力,便是久經鞭撻的母馬都受不得幾下,哪裡又是嬤嬤這個深宮婦人受得起的。
嬤嬤慘叫著倒地,厚重的長袍之下滲出點點殷紅的血跡,元春下意識的想要攙扶,卻忘了自己雙手被反在背後,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經被步長極小的大腿鏈給絆倒。
若是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臉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毀個七七八八。正當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將到來的疼痛之時,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如鴻羽般輕盈的飄蕩起來,等再睜眼之時,自己已然躺在了忠義親王的馬車之上了。
這是元春第一次與一個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離,她下意識的和男人保持的距離,好在這駕馬車的空間非常豐富,足以在兩個人之間隔出一道楚河漢界。
但男人毫不客氣的欺身上來,嗅著不同於皇上以外的另一個男人身上的氣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恥。自幼接受三從四德的她有著極強的女貞觀念,在認識到自己已經失貞了的事實以後,元春下意識的就想從馬車上跳下去以死捍衛自己最後的一點貞潔。
且不說元春在這樣極度的束縛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車的動作,便是以女體馬車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車也最多不過擦破點皮外傷,況且此時馬車之上還有個親王虎視眈眈的看著少女,又豈會給她這麼一個作踐自己嬌軀的機會。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鉗制住元春的嬌軀,不讓她有絲毫寸動。元春合上美眸,絕望地等待著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動作卻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義親王並沒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軌之舉,反而手指撥開面紗,在那朵素雅的芍藥口中花前頓住。
親王似乎對這種後宮嬪妃專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長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處輕輕撥弄了幾下。只聽得「嘎吱」一聲脆響,口中花內部的機關悄然運轉間,卡在元春小嘴裡的口球迅速縮小,男人輕而易舉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來。
「咳咳...你——」
「皇嫂請見諒,臣弟見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臢之物給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處,還請皇嫂不要過於放在心上。」
忠義親王嘴上說得冠冕堂皇,捻詞造句倒有些王爺的模樣,可他手上卻把那還沾有元春絲絲香唾的口中花放於自己鼻尖處輕嗅,似乎在體會著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憤欲死,在這個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貞的時代,王爺此舉對於她一個深居後宮裡的妃嬪已經算是一種莫大的褻瀆了。好在現在宮裡明爭暗鬥的情況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讓有心人看到給皇上說上那麼一嘴兒,恐怕就已經是鴆酒白綾二選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頗有不便,如今嬤嬤又受了傷,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宮可好?」見元春臉上陰晴不定,義忠親王又說道。說罷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馬鞭一揮,四隻母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傷。
寬大的馬車也是隨著「噠噠噠」的清脆馬蹄聲漸漸往前走去,嬤嬤踉蹌著站起身來,看著馬車逐漸遠去的背影默然不語。
忠義親王因為當年舊事,皇上對其心中多有歉意,縱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過分便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今日先是縱四駕裸女馬車入宮不說,而後竟然敢邀請自己兄長的嬪妃上車,簡直是膽大妄為到了極點。
若是一般的宮女恐怕早就嚇得連忙將此事稟報皇上,但嬤嬤又豈會不知其中的關竅。且不論皇上知曉此事以後,賈氏和忠義親王會受到什麼處罰,如此宮闈醜事一旦傳開,自己這個知情人是決計難逃一死的。
更何況,今日之事,皇上當真不知情麼?親王把自己王府內的女體馬車如此張揚地駕進後宮,又怎麼可能不驚動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為何沒有絲毫阻止的跡象?
收起內心的疑惑,嬤嬤蹣跚著走回元春的寢殿。在這宮裡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個道理——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問題就不要想明白。做一個蠢人,可能要比一個聰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說回元春這邊,忠義親王既不放她下車,也不對她動手動腳,反倒始終與她保持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只是坐上一會兒便詢問元春的寢宮所在,說是要將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宮。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這番言論,畢竟能把自己兄長妃子的口中花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輕嗅的男人,所謂的禮法道德對他來說毫無約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當面忤逆他,畢竟他跋扈驕縱的性子自己剛才已經親眼所見,況且他還是皇上最為疼愛的一個弟弟。在自己寵妃和胞弟之間若是讓皇上做一個選擇,他會選擇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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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侍寢
元春不敢去賭。因為她賭不起,若是忠義親王輸了,不過是禁足發俸一些不痛不癢的懲罰。可若是她輸了便真的輸掉了一切。作為一個女人,她在深宮裡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遠忽近的聖寵。
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為這種事情而斷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況她身後還有賈家,還有榮國府、寧國府上上下下幾百號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宮裡行錯一步,宮外的他們便有可能承受滅頂之災。
她也不能繼續在這馬車上與這位放蕩親王僵持下去,若是讓別人看見一個後宮嬪妃竟然與外男共乘一車,這等禮法不容的事情還不知道會在後宮裡惹出怎樣的軒然大波。
元春對這位荒唐的親王毫無辦法,只得把自己寢宮的位置告訴與他,期望一會兒快些回宮,不要被巡邏的侍衛發覺。好在她記憶力還算不錯,雖然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戴著面紗,但同一段宮道走上幾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記於心。
「皇嫂為何對本王如此冷漠。難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嗎?」忠義親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隨口一說,手上的皮鞭依舊有節奏的抽打在母馬的玉背之上。
「王爺也知道本宮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長的女人。如此枉顧倫理、不尊不敬的話難道是你一個親王能對后妃說的嗎?」元春即使發怒的時候,也是輕言細語,「更何況你暴虐成性,把四個嬌艷美婢竟然做成了這般拉車的母馬。本宮雖然管不到親王,但畢竟是個女人,自然有著惻隱之心。這樣種種緣由之下,本宮又難道要向這樣王爺軟語相向嗎?」
「枉顧倫理、不尊不敬。這八個字用得倒是極為恰當,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這樣的人。」親王細細琢磨著,卻沒有任何動怒的跡象,反倒像是對元春做出的評價很是滿意。
「至於暴虐成性——」親王拉長了語調,一雙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著。儘管知道自己的長袍厚重到足以阻擋任何視線的進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時候元春還是有著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錯覺。
元春忽然從男人的目光里讀出了一種嘲諷的笑意——是啊,作為皇帝的妃嬪,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殘忍和這位親王比起來恐怕有過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須穿著極度緊緻的衣服,在極度無助和優雅之中期盼著皇上的寵幸。犯錯以後便要抽穴鞭陰,連小穴里最嬌嫩的穴肉和陰蒂都要被單獨拉出來鞭打。
但不管怎麼樣,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訓自己的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並不是不能接受。更何況現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隨著那抽向陰蒂的最後一鞭,少女達到了進宮以來最強烈的一次高潮,元春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沒有本王,這些美人駒可都是被發配到邊疆,於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姦淫之中脫陰而亡的。」忠義親王提了提還在踏步之中的一隻母馬翹臀,「皇嫂可以親耳聽聽她們說什麼,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點,還是感激本王多一點。」
母馬們腳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視前方,嘴裡齊齊吐出一聲馬鳴。即便元春聽不懂她們的真實含義,也能從這嘶鳴聲中聽出母馬內心全是喜悅和興奮之情。
在王爺接下來的話語中,元春終於得知了這四匹美人駒的來歷。她們正是來自一個西北叛將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規定,應誅其九族。男者去勢以後在皇宮的外圍做最低賤骯髒的下等事,女人則是要發配邊疆充作軍妓,連入教坊司的資格都沒有。這一點倒是與忠義親王說的並無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爺見其是極為珍貴的並蒂姐妹花,便動了惻隱之心,想將她們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裡什麼都可以容許他,就是一個謀逆之事罪無可赦。後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過是兩對嬌滴滴的女兒家,日後便是男人胯下禁臠的玩物,翻不起什麼大浪的,沒必要為了此事與胞弟生隙,便做主把這兩對雙胞胎賞給了親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們必須比一般的女奴還有低賤卑微,這樣才能警戒世人,讓其他暗藏不軌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敗,女眷會有何等可怕的下場。於是她們便被做成了元春現在所見到的美人駒。
如浮萍般風雨飄搖的經歷讓她們迅速完成了從閨閣小姐到最下賤卑微的母馬的轉變。她們深刻的知道,無論是作為天子用來告誡群臣的棋子,還是地位卑賤的親王性奴。只有得到忠義親王的歡心,才能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道活下來。
母馬們曾經親眼看到自己高高在上的母親、姑母等一眾貴婦在失去了那層光鮮亮麗的光環以後,淪為性奴的她們是何等悽慘悲涼。在這樣的親身經歷之下,她們深刻的理解到越受主人的寵幸,在王府里的地位就越高。無論主人有沒有乘坐她們出行,都會有專人精心的飼養她們,直到她們失去美麗的容顏和身材。
至於主人的寵幸,她們已經是想都不敢想了。作為一隻母馬,又怎麼有資格和高貴的主人同房呢?事實上她們從成為母馬的那一天,她們就被剝奪了作為一個女人最基本的權利。
鋒利的銼刀一寸寸刮過母馬嬌嫩的宮壁,把代表著受孕可能的子宮內膜颳得一乾二淨。接著把子宮栓鎖死在裡面,這樣少女原本用來性愛和繁育子嗣的聖潔子宮從此以後就僅僅只是一個用來拉車的工具而已。
儘管如此,母馬們還是對忠義親王十分感激。畢竟是這個男人讓她們免去了發配邊疆的征途之苦,更不必忍受那些粗俗軍漢不知疲憊的輪姦。更重要的是,她們的主人是忠義親王這一個面容俊朗氣度不凡的美少年,而不是她們惶恐之間所想像出的足以做她們父親的老翁。
母馬們之前經歷的變故實在太多了,以至於她們可以興高采烈地忍受著痛苦選擇成為親王的拉車母馬。在當時她們的眼裡,這可能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情。畢竟對這四位美少女來說,她們想要的東西並不太多。只要能得以苟活於世,不論是美人駒還是美人犬都是可以做的。
元春無言以對。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命運與這四匹美人駒何其相似。都是命不由已,都是一步步地淪為承歡男人胯下的性奴禁臠。只是事已至此,又哪有什麼退路可走呢?
見元春陷入了沉思,忠義親王微微一笑,又想到了今夜即將發生的趣事,只怕這位皇嫂還被蒙在鼓裡,不免輕勾唇角提示道,「皇嫂回宮以後可要好生做些準備,免得到時候有些承受不住。」
元春從幻想之中反應過來,驚疑不定地望著臉上滿是笑意的親王。但男人從這句話以後便三緘其口,只時不時地揮動著手上的皮鞭,催促拉車的母馬們加快腳步。
這一路上王爺都沒有再對元春有任何逾矩之舉,仍然心有餘悸的賈嬪順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嬤嬤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她牽引著元春慢慢下車,同時誠懇地像男人告謝。語氣真誠的讓人根本看不出來半個時辰前她還被面前的親王打了個半死。
回到寢宮以後,嬤嬤首先安排元春沐浴凈身,以儘快除去與外男相會以後的不潔氣味。其實不需要嬤嬤提醒,元春也會在回宮以後的第一時間選擇沐浴。從小熟讀三從四德的她有著極強的貞操觀念,如果不是自己身上還肩負著一個家族的興衰,激進的元春甚至有種以死來博得一塊貞節牌坊的念頭。
到了下午,元春跪在皇帝畫像面前一遍又一遍地祈禱他寬恕自己的失貞罪過。那張平日裡自己頂禮膜拜了無數次的畫像突然變得有些陌生,在元春閉眼虔誠祈禱的時候總感覺從畫像上傳來一道凌厲的目光頂著自己,而等她睜開眼的時候畫像又恢復如常。
就這樣,本來應該是忙裡偷閒的午後祈禱,在元春的做賊心虛之下,反倒是成為了一件比立規矩還要折磨的事情。等到宮女們喂她晚膳的時候,元春忽然又想起來忠義親王送自己離開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做好準備,不然可能承受不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皇上今晚要召本宮侍寢不成?可就是皇上連侍寢這樣私密的事情都能告訴自己的胞弟,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正當元春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傳召的宮女走進了寢宮——皇上今晚點名要她侍寢!元春心頭咯噔一跳,有些麻木的任由宮女服侍自己做好侍寢前的準備,她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元春依舊是在得到皇上命令以後解開遮蔽身形的黑色長袍,穿著一件衣不蔽體的淫靡侍寢服,像只母狗一樣爬進皇帝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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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琴聲哀婉
令她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吳妃也在裡面,並且身上幾乎一絲不掛。除了腿間的金色貞操帶,便是一根系在床頭柱上的銀色鎖鏈。
元春有些緊張起來,這是她可能第一次與自己的好姐妹在坦誠相待的情況下共事一夫。但等她慢慢靠近那張寬大的龍床以後,她抬起頭來,見到的場景幾乎要讓她當即失聲大叫起來。
讓元春驚詫不已的是,皇上並不是這件寢宮裡唯一的男人。在本應只有皇上的龍床之上,還坐著另一個年輕的男人,一個同樣尊貴的男人,一個元春有些熟悉的男人。
忠義親王,皇上的胞弟,最為寵愛的皇室宗親。就在幾個時辰前他甚至還調戲了一下自己這個皇帝的女人。可就在元春侍寢的晚上,他卻這樣大喇喇地坐在龍床之上。
元春直到現在才終於明白忠義親王下午意有所指的那句話的含義,但被迫暴露在除開皇上以外的其他男人眼中的巨大羞恥讓她瘦弱的嬌軀開始有些顫抖。元春雖然在皇上面前淫蕩下賤,但她自幼便是一個從一而終的女人。
在她看來取悅自己的夫君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現在元春穿著一身淫靡衣裳在地上作母狗狀爬行的卑微景象竟然落到了這位忠義親王的眼裡,一直以來堅守忠貞的賈嬪簡直羞憤欲死。
「這位便是朕這些時日以來的寵妃——賈嬪。」皇上對元春眼裡的水花視若無睹,平淡的向忠義親王介紹道。
「臣弟見過皇嫂。」熟悉的話語自龍床上傳來,元春微微抬頭,見男人眼中一片清澈,並無半點揶揄戲謔之意,心裡這才好受一些。
「賈嬪的出身比吳妃好上一些,也算是名門之女。自幼便熟讀四書五經,也做的一首好詩詞。在京城的貴女圈裡還有著不小的名氣。」皇上笑呵呵的誇讚著元春的佳績,像是在炫耀自己一個了不得的珍寶。
「呵呵......」忠義親王嗤笑幾聲,不冷不熱的說道,「所謂女子者,才情不足論,當以美色為主。一個女人讀那麼多書,寫那麼多詩詞又有何用,嫁人以後還不住要乖乖地相夫教子。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費時間在這無用的事情上面。難不成男人會因為你作的幾首好詩而對你寵愛有加不成?何不從小便塗脂抹粉,修習取悅討好男人之媚術。如此一來,夫妻之間便有琴瑟和諧之妙趣。」
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沒有接著補充。一旁跪坐在男人胯下用自己光潔玉背給皇上當做腳墊的吳妃神色很是平靜,似乎已經習慣這種把女子視為玩物的言論。
元春侍奉皇上多年,深深了解他的秉性,雖然這話是從忠義親王口裡說出,實際上也是他的意思。對於元春來說,身為自己夫君的皇上怎麼玩弄作踐她都可以忍受,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但她還是有些無法忍受在外男的面前展示自己妙曼誘惑的身體,元春先是磕了幾個響頭,惹得頭上珠翠一陣細碎輕響,隨後斟酌著說道,「皇上,臣妾進宮以後便是再也沒有讀過那些無用的詩書。平日裡想著念著的都是皇上,這麼多年也算是盡心盡力。只是——」
「皇上?」還沒等元春說完,男人就打斷了她的話,看似溫和的反問著。
「主人,賤奴只是一時昏了頭,還望主人不要動怒,氣壞了身子。」元春立馬反應過來,又是嘭嘭磕了兩個響頭。
忠義親王看著下面跪著的粉衣小人唯唯諾諾的,生怕觸怒了自己身邊的這位皇兄,一點也不復之前在馬車上那般兇狠嬌蠻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好氣又好笑。同時又隱隱地有一絲嫉妒之情,但很快又被他死死地壓了下去。
大哥承位以來勵精圖治,到了現在可謂是海晏河清,就算當年皇位傳給自己恐怕也做不到這種地步。更何況大哥在掌控朝政以後並沒有對自己下手清算,反而照顧著自己好色的性子,各地送來的美人名妓像是不要錢的都往自己府上送去。自己若還是生出一些非分之想,實在是枉為人子。
不過雖說念想不能動,一點惻隱之心還是有的。忠義親王打了個哈哈,為元春轉移話題道,「本王聽聞賈嬪娘娘新學了一種西洋的舞蹈,不知皇嫂可否為本王展示一二?」
按理說元春不論是做出何等決定都要先行請示皇上,但不知怎的,望著親王臉上如沐春風般的笑意,突然覺得他好像也沒有今日早晨那般令人生厭。鬼使神差般,元春下意識地道了聲「臣妾遵命。」
遵命?遵誰的命?
沒有聽到女人應該有的拒絕,皇上微眯了一下眼,隨即很快便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像是隨口說道,「那賈氏便下去準備一二,由你的姐姐吳妃為你彈琴伴奏。」
元春在說完以後便自知失言,雖然不明白皇上為何沒有當場發作,但她也不敢過問,只挺臀塌腰扭著自己的玉臀,慢慢爬進寢殿的一件小屋裡。那裡面擺放的全是皇上用來調教宮妃的各種物件,自然也有元春需要換上的足尖鞋和緊身連體衣。
在皇帝寢宮之內淫樂的彈琴自然與一般慶典之上的大有不同。吳妃從暗格里輕輕抱出一把古樸暗淡的古琴。
忠義親王先是不甚在意,仔細瞧著愈發眼熟,又見到古琴尾部似乎有被燒焦的痕跡,再一想到以自家皇兄的性子想來是不屑於拿一把假琴來糊弄自己,不由得失聲出口,「不知吳妃手中古琴可是傳說中名琴'焦尾'?」
吳妃望了皇上一眼,待他同意以後,這才輕柔點頭,並未說出一句話。
「吳人有燒桐以爨者,蔡中郎邕聞火烈之聲,知其良木,因請而裁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焦,故時人名曰'焦尾琴'焉。此琴極為珍貴,在前朝多年的戰亂之中便失去了蹤跡,不想卻被皇兄給金屋藏嬌了。」
他這句金屋藏嬌可謂是一語雙關,既指這把焦尾名琴,也是指吳妃這個曾經艷名滿天下的教坊司花魁。只是吳妃自入宮以後便以自己的花魁生涯為恥,為了避嫌連自己的穿著打扮都比之一般的宮妃還要清冷素寡,生怕被人拿自己的出身說事。因而親王這一句巧妙的誇耀可謂是拍到馬屁股上面了。
不過忠義親王並未將吳妃的冷漠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又很快被焦尾上面幾根繃斷的琴弦所吸引。對於他這樣喜好附庸風雅的公子哥來說,哪怕自己不會彈琴,看到一把名貴的古琴斷弦簡直比自己的愛妾死了還要讓人心痛。
「皇兄,莫非'焦尾'在戰亂之中還是難以保全不成?這得請多少的名匠才能有修復它的可能啊!」忠義親王痛心疾首的說著,那長吁短嘆的樣子讓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是他的哪位至親突然離世。
皇上微微搖頭,從床頭暗櫃里找出兩把貞操帶的鑰匙扔給吳妃,臉上帶著極其神秘的微笑,「'焦尾'弦斷可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正當親王疑惑之際,吳妃接下來的動作不由得讓他劍眉一挑。只見這位清冷美人脫下腿間的貞操帶,雙腿極其不雅的向外大開著,粉嫩的花穴就這樣毫無遮蔽的暴露在二人眼前。
接著她又拿出幾根細小的金線,一根根地穿過自己陰唇上早已打好的小孔。奢靡的金絲與女人妖艷的花唇交織在一起,再配合上吳妃小臉上始終清冷淡雅的表情,構成了一幅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淫靡畫面。
那沾染著嫣紅色豆蔻的纖纖玉指像是在閨閣之中繡花般在自己的嬌嫩陰唇上穿針引線,細小的金絲如穿花蝴蝶般飛速地穿進穿出,不一會兒便穿進去了六根金絲。
這六根金絲呈對稱的方向朝著兩邊分開,上面、中間、下面各有兩根金絲穿過。上下的四根金絲向著吳妃被緊身胸衣壓縮到幾乎平坦的小腹拉去,在美婦人纖瘦的腰肢間交相纏繞,於潔白無瑕的玉背上系好一個死扣。這樣吳妃的陰唇就被拉成了一個「丨」字形的長條。
這顯然不利於吳妃接下來的表演,也不方便麵前兩個男人的觀賞。因而她接下里又把中間的兩根金絲系在自己的高跟鞋跟上。隨著她雙腿開合的角度不斷增大,陰唇向兩邊拉伸的程度也是漸漸加劇。
直到吳妃的兩條修長美腿完全打開成「一」字形,兩瓣陰唇也是最大程度的張開,腿間剎那間綻放出了一朵淫靡至極的陰花。並隨著吳妃的微小呼吸,這朵陰花還在不斷開合著,帶有一種極其淫虐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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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琴聲何來
皇上饒有興致的欣賞其吳妃的這朵陰花,儘管不是第一次見到,可總還是覺得百看不厭。而忠義親王卻已然是看的口乾舌燥,不斷燃燒著的浴火仿佛快要把小腹從內到外全部點燃。
吳妃細長的手指翻出自己那肥嫩多汁的穴間媚肉,親王這才注意到上面有著六個十分對稱的肉粒。這些肉粒呈現出與周圍媚肉不相同的暗紅色,女人的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以後便是一陣嬌軀輕微的顫慄,可以想見它們該是何等的敏感。
若是元春還在這裡定能認識到,這些肉粒的養成方法就如同她菊穴之中的改造一般,按照皇上的喜好加以改造出極其敏感的肉粒。
只不過對於吳妃來說,這些碰都碰不得的敏感肉粒不僅能在侍寢的時候給予皇上極致的吸吮享受,還能在接下來的彈琴奏樂之中發揮出極其可怕的作用。
吳妃白皙玉潤的指尖挑起一根斷弦,輕車熟路的朝著自己的穴內探去。忠義親王這才看到那琴弦並非因戰亂而斷,而是有人故意為之,並且在那琴弦末端有著極其細小的一隻金環。
這隻金環便是彈琴這場淫事之中的重頭戲。吳妃用這顆金環穿過嫩穴里的一顆肉粒,她的動作極其輕柔,但肉粒在這麼多年的改造之中已然變得十分敏感。隨著金環逐漸的縮小箍緊,美婦的檀口之中也不免吐出一些夾雜著痛意的細碎呻吟。
劇烈的疼痛讓這位美婦再也保持不住臉上的清冷,蒼白的面色顯示出她現在的痛苦,但金環還是漸漸下滑到肉粒的根部,並且牢牢的箍緊了極其敏感的肉根,強迫它因為充血而更加凸起、更加敏感。
僅僅只是上了一根琴弦,吳妃便已然是香汗淋漓。但她深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纖纖玉指捻起一根根的琴弦如法炮製般,飛速地把它們全部穿到自己的穴間肉粒之上。
「啊...哦....啊...」
待最後一根琴弦上好,吳妃俏臉漲得通紅,檀口大張著吐出曖昧的呻吟。柔嫩的花穴嫩肉在自己主人無情的折磨之下,只能乖乖地吐出用以潤滑的淫靡女汁。又白又嫩的穴口在疼痛中一縮一張著,無可奈何的忍受著並不可能進入的異物在敏感的肉粒上肆意蹂躪著。
「還有一根呢,吳氏?」皇上卻並沒有給吳妃休息的機會,當即不耐的催促道。
是啊,古琴為七弦,現在吳妃的小穴里才上了六根琴弦,還有一根琴弦要上在哪裡呢?不知怎的,忠義親王的目光落在了美婦玉蚌之上那一刻璀璨耀眼的珍珠上。
吳妃接下來的動作讓親王暗道一聲果然,這最後一根琴弦是要上在女人最為嬌嫩敏感的陰蒂之上。吳妃先是剝開自己陰蒂的包皮,隨後毫不猶豫的把金環一下便套在了陰蒂的根部。
「啊——」
哪怕受過再嚴苛的調教,在這樣極致的刺激之下,吳妃還是忍不住嬌啼一聲,表現出現在自己嬌軀的分外難受。
而她那隻粉嫩嬌艷的玉穴似乎也承受不住陰蒂這樣強烈的刺激,本能般開始蠕動收縮的花穴媚肉在小穴一張一合之間,像兩個尊貴的男人展現出令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肉浪。而小穴之中媚肉的動作卻帶動著肉粒上的琴弦,一時間發出一些嘔啞嘲哳的雜音。
若是尋常時候皇上必定是龍顏大怒,但對於此時有些悽慘的吳妃,他哪怕心腸再是堅硬如鐵也是沒有了半分火氣。
而吳妃這邊哪怕私密之處受到男人眼神的不斷掃視,哪怕小穴疼到不能自已,卻仍然苦苦忍耐,朝著自己心愛的皇上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意。
她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把鋒利細長的琴弦逐漸拉長繃直,以方便接下來的彈奏。這一過程的痛苦不比上弦之時輕鬆,不過吳妃似乎也有些漸入佳境。她顯然不是第一次用自己嫩穴彈琴奏樂,只是時間相隔已久身體有些生澀了。
但在長時間穴間嫩肉的疼痛刺激下,她身體內的淫性似乎也被喚醒。儘管小臉已經疼的一抽一抽,但手上動作卻是不減。若不是那檀口之中時不時要傳出一些清脆悅耳的嬌吟,親王還以為那正在經受痛苦折磨的嫩穴不是這位美婦的。
忠義親王這才明白自己在玩弄女人這方面和這位皇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以貌美女子的玉穴為琴弦,讓美婦在忍受穴中劇痛的同時,還要用自己的纖纖玉指去奏響那七根令自己痛苦不堪的細長琴弦。
古琴的琴弦本就堅韌無比,便是一般的琴妓在不佩戴義甲的情況下都容易弄傷自己的手指。而這樣由女子穴肉牽引的琴弦如果想要達到能夠清晰彈出聲音的地步,可以想見這七根細小的琴弦需要繃到何等可怕的地步。而女子粉嫩腔道之中的肉粒以及那顆敏感紫紅的陰蒂又要承受來自琴弦之上何等可怖的強大拉力。
皇上便可以清楚無誤的看到,在美婦嬌嫩花穴之內,卡得極細的金環毫不留情的把吳妃的六顆敏感肉粒幾乎快要連根拔起,在這樣強大的拉力之下,吳妃鮮紅亮麗的細嫩穴肉在無奈的收縮之中外翻出來。在美婦腿間的陰花之中開出了一朵更為妖艷誘人的穴花。
這可是忠義親王做夢都沒有想過的極虐艷景,把一個嬌艷美婦的嫩穴媚肉盡情的玩弄作踐,與之相比,區區一隻「焦尾」似乎也就算不得什麼珍貴之物了。況且,美婦俏臉上並沒有被人逼迫的羞憤無奈。
相反的,她似乎還極為享受著這種疼痛的感覺。這種極度的刺激感,征服感,把女人完全作為玩物的滿足感,幾乎在一瞬間便讓親王這位久經歡場的男人竟然有了一種初次見到女子赤裸胴體的氣血上涌之感。
「錚——」
吳妃的纖指開始輕輕在繃緊的琴弦之上撥弄,漸漸已經走向麻木的穴肉卻沒有什麼疼痛之感,反倒是情慾壓制了痛感緩慢生起了一絲微微的酥麻。美婦也是知道這穴琴的彈法,一開始便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的穴肉和陰蒂對疼痛麻木,這樣才能在隨後的彈奏中少吃些苦頭。
「大聲一些,這麼久沒有彈奏,吳氏你的琴藝似乎退步了不少啊。」
皇上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吳妃如芒在背,她強忍著穴內的酥麻疼癢,加快了手指撥弄琴弦的速度,力道也是一點點的加重。隨著吳妃的動作加深,緊繃的琴弦也在慢慢的收緊,夾得美婦敏感的七處嬌嫩地方是情動不已。琴音也在慢慢凝實,不再如剛開始彈奏時那般零碎、破裂,毫無美感。
「皇上啊......」
吳氏芳唇之間哼出一道拉長的嬌啼,眼中水霧氤氳間裡面的滿腔情意似乎能夠滴出水兒來,久經調教以後的身子以極快的速度適應了穴肉彈琴的劇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難以自已的快慰美意。
她被情慾折磨的臉上紅霞雙飛,兩條粉嫩嫩的小腿兒忍不住一張一合,連帶著那兩瓣飽受金絲蹂躪的肉唇如同嬰兒吸吮般微微開閉著,上面還滲出斑斑悽厲的血跡,瞧在皇上的眼裡煞是可愛。
這等嬌憐美人甘願用自己的性器官來取悅自己,若是忠義親王是她的主人早就心疼地把她從琴弦的自虐折磨中解脫出來,還要讓她用高潮的快愉來進一步壓制嫩肉被褻玩的疼痛。
但皇上顯然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反倒向著這位煎熬於疼痛和情慾之間、有些可憐的美婦命令道,「琴聲再大些,你這是彈給自個兒聽的嗎?還有吳氏,把你的那些淫詞浪語全都給朕憋回去,別玷污了這美妙高雅的琴聲。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朕賞你一隻賽嘴的口中花不成?」
之前面容清冷如月宮仙子般的美婦,此刻卻在男人無情的命令之下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兩瓣晶瑩嫣紅的朱唇緊緊合住,把自己檀口之內的嬌媚呻吟全部吞下肚裡去。雪白的纖指在緊繃的琴弦上不斷遊走,指尖塗有的嫣紅豆蔻與美婦穴肉內漲紅到快要滴血的肉粒相映成趣,構造出一幅極其淫虐的宮妃自虐圖。
古琴的聲音漸漸平穩悠長起來,若不是仍然看見那嬌滴滴的美婦咬著唇瓣撥弄自己淫穴上的琴弦,忠義親王可能會真會以為自己是在教坊司聽一位絕世花魁展示自己極佳的琴藝。
一般而言古琴的聲音都是極其輕微的,需要在寧靜的環境中由心境淡泊的人去聆聽,才能品味出其中的妙趣。這也就是為什麼古琴常常被貴族世家視作為一種極其高雅的藝術。
而對於能夠在教坊司這樣吃人的地方脫穎而出的花魁來說,吳氏的琴藝雖然不能獨成一派,卻也能稱得上是大師之水平,已經到了可以登堂入室的境界。對於她這樣的古琴大師而言,能夠輕而易舉的把琴聲輕柔的送到每一個聽客的耳中。
這並非是簡單的把琴聲放大,而是喚起聽客內心深處的共鳴,引導他們用心去聆聽琴聲,這樣便比肉耳所聽到的琴聲更為真切。
房間裡的兩位男人只覺得雖然自己深處於皇宮之中,卻在這悠揚的琴聲里眼前畫面一陣變化,又好似來到了一處寂靜清幽的山林之中,耳畔一切繁雜事物都已不見。只有一曲輕柔淡雅的琴聲舒緩的在其耳畔流轉,讓人不覺間有種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的清新脫俗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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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舞
吳氏的琴聲又轉,這次彈奏的是古曲《白雪》。《白雪》相傳為春秋晉師曠所作。戰國楚宋玉的《諷賦》便有記載:「中有鳴琴焉,臣援而鼓之,為《幽蘭》、《白雪》之曲。」與《陽春》的溫和舒適、和風淡盪之意不同的是,《白雪》曲中多為清新高潔、凌然自傲之情。
但如此清冷高潔的琴音竟然是被一個現在玉腿分開、穴肉大張的動情美婦彈奏出來,不免又讓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打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這就好比窯子裡低賤的暗娼流鶯居然也會像一個貞潔烈婦般在自己的恩客面前反常地保持著清高冷傲的性子。
但吳氏的琴藝實在太過高超,在拋去了臉上諂媚、嬌憐的笑容之後,面容冷漠的吳氏纖指輕柔地撥動琴弦,圓潤的琴聲如流水般自美婦的穴口泄出,讓兩個男人內心都莫名的結上了一層淡薄的清零冰霜。
那粉嫩妖艷的穴肉隨著琴弦的撥動微微搖曳著,卻並未令人感到此女的淫蕩下賤,反而讓人覺得她似乎就是以肉身布施域外邪魔的觀世音菩薩。同樣的,吳氏好像是在是用自己美艷迷人的嬌軀,施展各種淫虐的殘酷手段,來度化面前這兩個位高權重、心性殘暴的男人。
這便是她從那個污濁不堪的教坊司里養出來的氣質,冰冷純凈,拒人千里之外。這也是她得以吸引住皇上的注意力,從那個火坑之中毅然決然跳向另一個火坑的獨特魅力。
儘管不是第一次聽見吳氏這穴琴妙音,皇上還是被她這高深縹緲的琴聲給深深的吸引住。琴聲若高山流水般涓涓而出,流暢得沒有一絲多餘的雜音。在吳氏這個年紀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已經是她天資卓越。若是再能潛心深造幾年,恐怕琴藝定能突破上品之境,成為一代琴師。
正當兩位男人搖頭晃腦享受這清冷琴聲之時,一旁的小門悄然推開。換好服裝的元春墊著足尖優雅地走了過來。
她身上那件淫靡的侍寢服換成了一件跳芭蕾時特製的舞服。舞服由極其輕薄的絲綢製成,裹在元春嬌小的身子上,更能體現少女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若是細細瞧去,甚至還能看到兩顆淡紅色的蓓蕾。
她的下身只穿了一件還不到自己大腿的裙子,裙裾上還繡有一圈圈素淡的荷葉花邊,玉足上套著一雙純白色的舞鞋,透明的絲帶交相纏繞在纖瘦的腳踝處,更顯元春此時的高貴優雅。
吳妃看到自己昔日的好姐妹穿著如此暴露的衣服進來,臉上很是平靜,手上動作依舊有條不紊地撥弄著,清冷的琴聲沒有一絲撥動,這位琴道大家似乎已經進入了一種極其神秘的忘我境界。
而元春也是注意到自己姐姐竟然是在用自己的穴肉彈琴,不免一時間大驚失色。然而仔細瞧去以後發覺吳妃的俏臉上雖然略有紅暈,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痛苦神情,便暗自放下心來。
「皇上,王爺,賤妾為您們獻舞一曲。」
元春依舊踮著足尖走到皇上的面前,玉足長時間禁錮於高跟鞋中已經使得肌肉和骨骼都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現在的少女如果穿上平底鞋連走路都是一種奢望。
少女雙手提起自己的裙裾,在那誘人的腿間羞處只有一道泛著銀光的貞操帶。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微微交疊起來,然後膝蓋微曲行了一個與中原大相逕庭的禮節。
在男人點頭同意以後,元春那雙小巧玲瓏、精緻得恍如一件藝術品的白嫩玉足,便在忠義親王驚異的目光之中直立起來。現在少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不到兩個銅錢大小的足尖上,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墊起腳尖。
元春柳眉微蹙,顯然這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不小的考驗。不過她很快調整過來,墊著自己的足尖優雅地兩位男人面前踱步,高貴優雅得就像是一隻在湖邊散步的天鵝。
兩隻纖細修長的白皙藕臂也在輕柔的作出一些舒緩的動作,元春的檀口微啟,兩瓣嬌嫩的櫻唇之間輕輕的吐出一些細碎的曖昧呻吟。同時象徵著純潔的白色舞裙卻隨著她愈漸放開的動作翩翩飛舞,顯露出她苗條妖嬈的誘人嬌軀。
伴隨著吳妃舒緩清揚的琴聲,元春的舞姿愈發輕盈靈動。修長的藕臂和白皙的玉腿輕柔擺動間,舞出一個個優雅、美麗的姿勢,又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絲絲嫵媚嬌羞。
「不錯,這芭蕾舞賈氏倒是學得有模有樣了。」
這會兒皇上也是毫不吝惜自己的誇讚,畢竟剛剛觀賞了吳氏那酣暢淋漓的穴琴肉戲,又陶醉於她高超莫測的琴藝之中,如今又得見賈氏優雅素雅的舞姿,實在是讓人有些心曠神怡。
琴聲漸弱,預示著元春這場優雅又淫靡的舞蹈似乎也漸漸走向尾聲。少女墊起足尖嬌軀繞著這條筆直的玉腿飛速的旋轉,另一隻裹著白色絲襪的小腿不時地在空中畫著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本就極短的裙裾隨著驟然間激盪的風瞬間飄起來,失去了裙裾遮蔽的少女股間也是向兩位男人展現著其中的奧秘所在。只是可惜元春的美穴羞處卻仍然戴著一幅金色的貞操帶,無論那兩條白皙絲滑的小腿如何動作,它依然忠實的守衛著主人的貞操。
琴聲逐漸激昂起來,像是一隻殘燭在它生命的最後時間裡反倒能爆發出從未有過的耀眼光芒。元春伴隨著這如同殺伐之音的琴聲,嬌軀旋轉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讓旁人看了不禁有些擔心她會不會這般直接轉暈過去。
而那裹在舞蹈服里香軟柔嫩的酥乳,也隨之跳出一陣陣誘人的乳波,惹得兩個男人一陣火熱的目光,胯下的那物堅硬得似乎快要爆炸。
皇上和忠義親王對視一眼,隨即相視一笑,都是明白了對方的心意。皇上拉了一下床頭的傳喚鈴,立馬就從屋外爬進來兩個黑色的人形。
他早就預料到今晚可能會比較激烈,吳氏和賈氏怕是有些不太夠用,便多傳喚了兩位。這兩個人也是他後宮的嬪妃,只是位份較低,在皇上看來不過就是個玩物罷了。若是吳賈二人或許還要考慮一番,至於這兩女都是用來取樂的玩意,送與胞弟紓解慾望並無什麼不可。
也不見皇上有其他的命令,兩個黑色人形就好像是經過了無數次練習一般,十分熟練地朝著寬大龍床爬來,同時還在不住搖晃著自己挺巧玉潤的美臀,期盼能夠吸引住君王的注意力。
可她們又哪裡知道今夜這場淫戲的男主人並非只有一個。這兩個女人都是按照之前訓練的經驗不急不慢地爬向皇上的足下,用自己面紗之下的俏臉貼在男人的腳掌之上。
皇上大掌一揚抱起女人,把自己火熱堅硬的龍根就是往前一送,竟然是直接捅破了女子嘴上的面紗,直接插進了她柔嫩的喉穴之中。皇上微眯著雙眼,享受著龍首上香舌不住舔舐的舒爽之感,朝著一旁的胞弟使了個眼色。
忠義親王也是毫不客氣,把自己的粗壯肉根就是一下插入了自己皇兄的女人小嘴。那女人感受到肉根的進入,小嘴立馬下意識的開始收縮吸吮起來,還以為自己正在服侍皇上尊貴的龍根,殊不知那九五之尊竟然能夠把自己女人分享給自己的兄弟。
又或許在他的眼裡,如她們這般的低位嬪妃還根本算不上自己的女人。不過都是一介玩物,而有的玩物在皇上心中地位要高上那麼一些,而她們這般的玩物便是可以隨意贈送的禮品。
靈龜入嘴,男人們的慾望都稍微舒緩了一些。此時吳妃的琴聲更加激昂,閉上雙眼讓人有一種置身於戰場之中刀光劍影的錯覺。而後琴聲戛然而止,元春的舞蹈也在這一瞬間走向結局。
纖細的柳腰忽然間彎折出一個銳利的可怕角度,元春雙手抱膝蓋,小巧的螓首幾乎快要貼在自己的小腿上面。得虧現在她現在已經脫下的緊身胸衣,不然以這不堪一折的角度定然會使緊身胸衣內的鯨骨折斷,隨後無情地刺穿她的心肺。
白皙光滑的修長左腿幾乎就在吳妃琴聲停下的那一瞬間,高高地舉過自己的頭頂。從雪白絲滑的修長玉腿,再到不足一握的盈盈玉足,都在這一刻完全繃得筆直,在兩位男人面前用自己的嬌嫩身軀勾勒出一幅極其火辣的畫面。
少女下身門戶大開的舞姿,也不知是哪位淫才發明出來的。忠義親王雖然曾經也聽聞過西洋的芭蕾,卻一直因其是蠻夷之舞而未見過。如今見元春以如此淫靡的姿勢作為舞蹈的落幕,不禁都懷疑此舞發明出來或許就是為了在閨閣之內取悅夫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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