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0|回复: 0

墮落的枷鎖 (1-6完)作者:不求人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8: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墮落的枷鎖】(1-6完)
作者:不求人 2025/02/07 發布於 春滿四合院 字數:23188
第一章
暮色如墨,沉甸甸地壓下來,我拖著被工作掏空的身體邁進家門。剎那間,一股混雜著陌生氣息的曖昧味道直直鑽進鼻腔,不祥的預感瞬間將我籠罩。我快步衝進臥室,眼前的景象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屋內一片狼藉,衣物凌亂散落,床單扭曲糾纏。我那20齣頭、美得令人移不開眼的妻子,皮膚白裡透紅,此刻正和一個老頭衣衫不整地呆在房裡,驚恐地看向我。她嘴唇顫抖,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怎麼回來這麼早……」眼神里滿是閃躲。曾經走在街上回頭率爆表的她,是我做夢都想不到能娶到的美人,可如今,我卻只能看到這不堪的一幕。
我雙眼瞪得通紅,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說!」
「他是來幫我搬東西的……」她結結巴巴,透著心虛。
我怒極反笑:「搬東西搬到床上去?你當我是傻子?」
她惱羞成怒:「夠了!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我眼眶泛紅,嘶吼道:「你們這副樣子,我還能怎麼想?我累死累活為這個家,你卻做出這種事!」
她崩潰大喊:「我不想解釋!不信我你就走!」
憤怒、屈辱、難以置信交織在一起,讓我一秒都不想多待。我猛地轉身,拉開門沖她喊:「跟我出來!」
她愣了一下,手忙腳亂套上衣服,像犯錯的孩子般低著頭跟在我身後。
我們來到小區花園,夜晚的微風無法澆滅我心中的怒火。我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極重,滿心質問自己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她默默站在一旁,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偶爾偷瞄我一眼又迅速移開。
許久,我停下腳步,聲音顫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的感情,我們的孩子,你都不在乎了嗎?你這麼年輕,本該和我好好過日子……」
她擡起頭,滿臉淚水:「我錯了,我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想到即將出世的孩子,再看看她滿臉淚水,我心中的怒火漸漸被無奈和悲哀替代。一旦事情鬧大,流言蜚語會讓雙方家屬都陷入難堪。我長嘆一口氣:「為了孩子,為了不讓這事傳出去,這一次我忍了。
但我咽不下這口氣,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她只是哭著,不停點頭。
我們在花園長椅上坐了很久,情緒平復後,我起身說:「先回去吧。」
她猶豫一下,跟在我身後。
一進家門,我就發現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重要文件散落一地,我和她的珍貴合影被撕得粉碎,玻璃相框的碎片散落一旁,放貴重物品的柜子也被洗劫一空。
那個老頭還大剌剌地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臉悠閒,看見我們回來,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我強壓怒火,深吸一口氣對老頭說:「既然你幫她搬東西這麼辛苦,就留下來吃個晚飯吧,也算把今天這事兒做個了結。」話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妻子滿臉驚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老頭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行啊,看來兄弟你還挺懂事兒。」
我攥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強忍著屈辱走進廚房準備晚餐。燃氣灶藍色火苗竄起,可我的心卻如墜冰窖。我麻木地洗菜、切菜、下鍋,滿心都是對自己的厭惡,可一想到孩子和家人,只能繼續手中動作。
飯菜上桌,三人圍坐。燭光搖曳,映照著三張截然不同的臉。她低著頭,不敢看我,偶爾偷偷瞄一眼老頭,眼神裡帶著恐懼和順從。老頭一臉囂張,不停地用言語和動作挑釁我,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刺進我心裡。
「老頭視角」
他倆剛走,我癱倒在沙發上,全身光溜溜的,腦袋嗡嗡作響,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回想起第一次見她,只是幫她搬重物,不經意的觸碰,她那慌亂羞澀的眼神就像一道電流划過我的心。從那以後,我總是找藉口接近她,聊天時言語越來越大膽露骨。
那天,空氣里瀰漫著曖昧的氣息,窗簾被微風輕輕吹動,光影在地上搖曳。房間裡的溫度似乎也在不斷攀升,我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我按捺不住,雙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體瞬間僵硬。我湊近她耳邊,低聲訴說著那些藏在心裡許久的渴望。她的眼神里滿是慌亂與掙扎,想要推開我卻又帶著一絲猶豫。
終終,她別過頭去,臉頰緋紅,聲音輕得像要被風帶走:「就……就這一回,往後可別再這樣了,讓人知道了,可怎麼好……」一切都順著那股難以抑制的衝動發展下去 。
過程中,她一開始還有點抗拒地扭動身軀,但隨著我的動作,她漸漸有了一些難以自控的反應。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偶爾會從喉嚨深處發出輕微得幾乎聽不見的低吟,雙手也從推搡我的胸膛,慢慢無力地搭在我的手臂上,似乎在無意識間沉淪終這份禁忌的歡愉。
可就在我們沉浸在這禁忌的歡愉中時,門突然被撞開,她男人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站在門口。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我驚恐地看著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嚇出竅,整個人完全僵住,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切都完了。
等他們出去,我開始在屋裡翻找。把抽屜一個個拉出來,文件、信件扔得到處都是,找到了他們家人的聯繫方式,金項鍊、名表順手就揣進兜里。瞧見牆上他們的合影,我心中湧起一陣惡意,一把扯下照片,狠狠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一邊踩一邊大聲說:「就憑你也想好好過日子?這些破照片,我看著就來氣,今天就毀了,讓你知道你現在什麼都保不住!」玻璃相框被我砸得粉碎,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當他們回來邀請我吃飯時,我差點笑出聲,心裡滿是輕蔑。我心想:我睡了他那美得不像話的老婆,他居然還請我吃飯,這人也太窩囊了吧!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軟蛋,被我拿捏得死死的,這以後還不得對我言聽計從?我臉上裝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場遊戲,我已經站在了絕對的上風。
飯桌上,我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故意將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她的身體猛地一僵,手中的筷子差點掉落。她那白皙的手緊緊握著筷子,指節泛白,眼神迅速向我掃來,帶著警告與抗拒,隨後又急切地看向丈夫,像是在尋求庇護。我心裡湧起一陣快意,端起酒杯,不懷好意地笑著說:「來,大家一起喝一杯,算是把之前的不愉快都翻篇兒。」說罷,仰頭灌下一大口酒,酒水順著嘴角滑落,滴在衣服上,我卻毫不在意,放肆地大笑起來。他強忍著怒火,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緩緩舉起了酒杯,那動作遲緩又艱難。
我胳膊慢慢用力,將她往我這邊帶。她的身體開始扭動,雙手下意識地撐在桌面,試圖保持距離,嘴裡低聲說道:「別這樣,吃飯呢。」她的眼神不斷向丈夫求助,雙腳不安地在地面蹭動,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他的臉色鐵青,手緊緊握住筷子,指關節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我見狀更加大膽,直接摟住她的肩膀,她用力掙扎了一下,肩膀劇烈聳動,腦袋左右搖晃,想要擺脫我的手臂,可僅僅持續一瞬,她便又停止了動作,眼神里滿是無奈與認命,只是身體依舊緊繃。接著,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她渾身一震,用力拍開我的手,眼神中滿是羞憤。我卻滿不在乎,扯著嗓子嘲笑道:「怎麼捏一下都不肯,剛剛你哪裡沒有被我捏過?裝什麼裝!你這細皮嫩肉的,我可太喜歡了。」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惱,眼神再次向丈夫投去,而他依舊死死攥著筷子,額頭上青筋暴起,卻依舊沒有動作。
隨後,我又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手指肆意地在她發間穿梭 ,她厭惡地偏過頭,試圖躲開我的手,身體也往旁邊縮了縮。我卻一把將她的頭拉回來,笑著說:「躲什麼?之前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這漂亮的臉蛋,誰看了不想多摸幾下。」她的眼眶瞬間蓄滿淚水,身體微微顫抖,而他只是緊咬著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
這時,我故意提高音量,先對著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一臉輕佻:「寶貝兒,你就喜歡我這樣會玩的,是不是?你這年輕漂亮的,就該找我這樣的。」她別過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滿臉屈辱。緊接著,我轉向她丈夫,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揚了揚下巴道:「兄弟,你可得學著點。看看你老婆這反應,就知道你差遠了。識相點,以後乖乖聽話,不然,我把你們的醜事告訴所有親戚,讓你們一家都擡不起頭!你也不看看,你辛苦攢錢買的這些玩意兒,都被我順走了,你能把我怎樣?你也不想想,這麼漂亮的老婆,你守得住嗎?」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胸膛劇烈起伏,憤怒到了極點,卻又因妻子腹中的孩子,不得不強行壓抑著。
我看著他這副窩囊的樣子,心裡的輕蔑達到了頂點。我故意將坐在身旁的她一把拉到懷裡,她驚呼一聲,身體瞬間僵硬,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雙手本能地抵在我的胸口 ,試圖推開我。但我緊緊箍住她,讓她動彈不得。我湊到她臉旁,在她那漲得通紅的臉頰上慢慢親了一口,她像是被燙到一般,渾身猛地一顫,眼中蓄滿了屈辱的淚水,憤怒與羞恥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緊接著,我一臉得意,衝著她丈夫揚了揚下巴,大聲說道:「兄弟,你老婆那本事,我可太清楚了。就剛剛,在你床上,她那股子放得開的勁兒,我敢說你從沒見過。那伺候的功夫,從耳背、腋下、肚臍,所有陰暗敏感位置到腳趾頭,每一處都沒落下,把我照顧得舒舒服服,我在她這兒,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舒坦!你這老婆在床上那叫一個迷人,你怕是從來沒享受過。」她聽到這話,身體劇烈顫抖,雙手捂住臉,哭得更厲害了 。
我變本加厲,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笑,慢悠悠擡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緊不慢地發力往旁邊一扯。她原本坐在我大腿上,毫無防備,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膝蓋重重磕在地上,狼狽地跪在一旁。我一腳隨意踢開她原本坐的椅子,發出「哐當」一聲。我端起酒杯,慢悠悠喝了一大口酒,酒水順著下巴淌到衣服上,我也不在意,扯著嗓子對她丈夫喊道:「兄弟,你看看她這細皮嫩肉的,在床上多勾人,你卻不懂珍惜。」
說完,我微微俯身,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坐倒在地。緊接著,我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腳擡起擱在自己大腿上。我的手指輕輕繞著她的腳趾打轉,故意做出一臉享受的模樣,沖她丈夫說道:「你瞧瞧,你老婆這腳趾,又小巧又可愛,你怕是連碰都沒好好碰過吧?在床上也不知道讓她多舒服舒服,難怪她要找我。你這榆木腦袋,根本不懂女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夾住她的腳趾,慢慢揉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滿是屈辱。我接著羞辱道:「看看你老婆這反應,我稍微擺弄擺弄,她就受不了了。你呢,怕是連怎麼讓女人開心都不知道,真是個窩囊廢!她這雙腳在我手裡,可比在你那兒快活多了!你就只能眼巴巴看著我享受。」 隨後,我又把她的腳趾含在嘴裡,輕輕吸吮,她滿臉漲紅,拚命掙扎,我卻死死按住她的腳,衝著她丈夫得意地大笑:「你老婆這滋味,我可嘗了個遍,你就只能看著干著急,哈哈哈!這麼漂亮的老婆,在我面前還不是乖乖聽話。」
飯後,我突然臉色一沉,語氣冰冷地說:「今天這事兒,可沒這麼容易過去。你們以後得對我言聽計從,什麼忙都得幫,不然,我把你們的事兒宣揚得人盡皆知,讓你們沒臉見人。」我向前逼近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我要讓他們清楚,反抗是沒有用的。我看著他們震驚又憤怒的表情,心中湧起一種病態的快感,這感覺就像操控著兩個玩偶,他們的命運都在我的一念之間。(待續)
第二章
「老頭視角」
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前,故意在她丈夫面前用手順著她的手臂慢慢向上遊走,划過她的肩膀,最後停在她的臉頰,輕輕捏了一下,笑著說:「今晚可還得好好伺候我,讓你男人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本事。你這漂亮臉蛋,今晚可得好好表現。」她厭惡地別過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在我威脅的目光下,又不敢有過多反抗 。
我拽著她就往臥室走去,經過她丈夫身邊時,故意撞了他一下,還發出一聲嘲諷的輕笑:「好好看著,學學怎麼留住女人,剛剛沒做完的事,我這就繼續 。你就等著瞧吧,你老婆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說完,我把她拉進臥室,「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門剛關上,她就拚命掙扎,雙手用力推我,嘴裡大喊:「你別亂來!」我力氣大,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她像只困獸般,雙手用力掰我的手,指甲都快嵌進我的皮膚,雙腿不停地蹬踹,嘴裡罵著:「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我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在她耳邊嘲諷:「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裝什麼貞潔?」
她反抗漸漸沒了力氣,呼吸急促,嘴裡發出細微嗚咽。我繼續羞辱:「你這細皮嫩肉的,就喜歡被我這樣折騰,是不是?你老公那沒用的樣子,根本滿足不了你。」她眼中閃過憤怒和屈辱,可身體卻漸漸有了不一樣的反應,雙手從推拒變成輕輕抓著我的手臂,嘴裡罵聲也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
隨著我的動作,她眼神開始迷離,臉上泛起紅暈。我故意加大動作幅度,一邊對她肆意妄為,一邊朝著緊閉的臥室門大聲喊:「兄弟,你在外面聽好了,學學你老婆到底喜歡什麼!就你那木訥樣,根本滿足不了她!」 她聽到這話,雙手捂住臉,可身體卻止不住地顫抖,似乎在這種極度的羞辱中,她內心深處某種禁忌的慾望被激發出來。
我愈發興奮,手上動作不停,嘴裡還說著:「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浪蕩樣,還說自己是個好女人?你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貨!」她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嘴裡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更絕的控制辦法,伸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
她察覺到我的動作,瞬間清醒過來,眼神里滿是驚恐,猛地坐起身,雙手下意識地遮擋自己的身體,聲音帶著哭腔和憤怒:「你要幹什麼?不許拍!」 說著,她就伸手來搶我的手機。我一把推開她,她一個不穩,摔倒在床上。我冷笑著,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反扣在背後,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對著她開始拍攝。
「不,不要拍,求求你……」她拚命掙扎,身體扭動著,試圖躲避鏡頭。我充耳不聞,一邊拍攝一邊更加用力地羞辱她,動作也愈發粗暴。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嘴裡發出的聲音也變得難以自抑。
「你不是說不要嗎?怎麼現在這副享受的樣子?」我故意大聲說著,「對著鏡頭,說你喜歡被我這樣!」
「我……我不……」她還在抗拒,可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她。在我的持續動作下,她終終崩潰,帶著哭腔喊出:「我喜歡……我喜歡這樣……」
「說你老公滿足不了你!」我繼續命令。
「他……他滿足不了我……」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屈辱和羞恥,卻又因為身體的本能反應而顯得格外墮落。
我一邊拍攝,一邊不停地羞辱她,讓她重複著各種不堪的話語,記錄下她從抗拒到順從的每一個表情和聲音。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身體卻在本能的驅使下做出令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反應。
拍攝結束後,我把手機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惡狠狠地說:「這就是你的把柄,以後要是不聽話,這些視頻就會出現在你老公、你家人、你所有朋友的手機里,讓你身敗名裂!」 她癱倒在床上,眼神空洞,淚水不停地流,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把她摟在懷裡,手指把玩著她的頭髮,惡狠狠地說:「以後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而且每個月你老公得給我十萬,少一分都不行!」
她一聽,先是身體一僵,臉上閃過憤怒和不甘,咬著牙說:「你別太過分!」我一聽,臉色一沉,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覺得你還有得選?你要是不乖乖聽話,那些視頻和照片,我立刻發給你所有親朋好友,讓你身敗名裂!」 她身體顫抖,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眼眶裡蓄滿淚水,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神開始動搖,咬著嘴唇,猶豫了好久,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無奈:「能不能……少點,十萬我們真拿不出來……」 我一聽,冷笑一聲:「少廢話,一分都不能少!你老公那麼愛你,肯定會想辦法的。要是湊不齊,你以後的日子,可就生不如死!」
她的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掙扎,突然,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她顫抖著雙手,緩緩地環上我的脖子。她的身體緊緊貼著我,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討好:「求你了,真的拿不出這麼多,我……我會好好伺候你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做,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少要點吧……」
說著,她主動送上自己的嘴唇,開始瘋狂地親吻我,那親吻裡帶著無盡的討好與哀求。她的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動作急切又生疏,像是要把自己完全獻出去。她的嘴唇沿著我的脖頸一路向下,一邊親吻一邊低聲呢喃:「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把錢數降低點,求你了……」
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不斷地變換著方式取悅我,眼神中滿是討好與祈求。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個動作都在訴說著她的絕望與無奈,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換取我的一絲憐憫。
我心裡別提多得意了,享受著她的討好,故意不為所動,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態度,更加賣力,各種以往難以想像的舉動都使了出來,只為了能讓我鬆口。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臥室。我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看著身下衣衫不整,含著我陽具睡覺的她,心中一陣暢快,順勢抽插幾下她的喉嚨,然後和她一起走出臥室,見她丈夫已經把早餐擺好。
我大搖大擺地走到餐桌前坐下,挑釁地掃了他一眼,伸手拉過椅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她也緩緩走到桌前,剛要坐下,我突然臉色一沉,用腳踢了踢椅子腿,扯著嗓子沖她喊道:「你湊什麼熱鬧?蹲到桌子底下去,做你該做的事!」
她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眼中閃過屈辱和憤怒,但在我兇狠的目光下,又不敢反抗。她咬了咬嘴唇,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慢慢地蹲下身子,鑽到了桌子底下。
我得意地看向她丈夫,他滿臉怒容,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泛白,怒吼道:「你到底想怎樣?你這樣夠了吧!」
我滿不在乎地大笑起來,一邊往嘴裡塞著麵包,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怎麼?心疼了?晚了!你老婆現在就是我的玩物,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著,我故意將腿分開,用手拍了拍大腿,沖桌子底下的她喊道:「動作快點,別讓老子等急了!」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打氣,隨後迅速地將我的鞋子和襪子褪去。她的雙手從我的腳趾開始,急切地撫摸,像是在抓住最後的希望。緊接著,她俯下身,伸出舌頭,大膽地舔舐我的腳趾,動作生澀卻又充滿了討好的意味,每一下舔舐都帶著她強烈的渴望——讓我降低勒索金額。
我猛地皺起眉頭,狠狠地踢了她肩膀一下,怒聲罵道:「你他媽就這麼敷衍我?就你這態度,還想讓我少要錢?」她被踢得身體一歪,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又重新湊了上來。
她調整了姿勢,這次更加賣力,雙手緊緊握住我的腳,像是生怕我會把腳抽走。她把我的腳趾含進嘴裡,用舌頭不停地打轉,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向我求饒。她的臉頰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紅,眼睛不時地看向我,充滿了小心翼翼的討好。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惡趣味,決定好好折磨折磨她。我用手猛地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往上提了提,讓她不得不停下動作,擡頭看著我。
「說,我腳是什麼味道?」我惡狠狠地問道,手上的力氣加大,她疼得眉頭緊皺,卻不敢發出太大聲音。
「是……是鹹鹹的,還有點……」她聲音顫抖,帶著哭腔,不敢把話說得太直白。
「還有點什麼?給我說清楚!」我用力扯了扯她的頭髮,她吃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還有點……臭,可我喜歡……」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見。
「喜歡?你確定?」我冷笑一聲,
「那你說,我和你老公比起來,哪個更讓你喜歡?」
她身體一僵,猶豫了很久,在我充滿威脅的目光下,她咬著牙,聲音帶著無盡的屈辱說:「你……我更喜歡……」
「大聲點,我聽不見!」我故意提高音量,眼睛還挑釁地看向她丈夫。
「你!我更喜歡你!」她終終大聲喊了出來,說完後,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想不想以後每天都能這樣伺候我?」我鬆開她的頭髮,手指輕輕划過她的臉頰,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我。
「想……我想,求你少要點錢……」她連忙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可憐的期待。
「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伺候我,才能讓我一直滿意,一直少要錢?」我鬆開她的下巴,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她跪在地上,雙手不安地揪著自己的衣角,猶豫了一會兒,小聲說:「我……我會每天都給你洗腳,然後像這樣……舔你,還會……」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上滿是羞恥。
「每天都給我洗腳?」我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一腳踢在她的背上,把她踹得往前撲了一下。「你什麼意思?洗了再舔?你是嫌我腳臭?」我怒目圓睜,瞪著她,「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嘗嘗我這原汁原味的腳,你不是喜歡嗎?還洗什麼洗?你要是再敢提一個『洗』字,我就把那些視頻發給你所有的親戚朋友,讓你沒臉見人!」
她嚇得渾身發抖,趴在地上,聲音帶著哭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洗了,直接舔,求你別發那些視頻……」
「哼,就這些?」我輕蔑地笑了笑,「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敢敷衍我,你知道後果。」說完,我用腳踢了踢她的肩膀,示意她繼續。
她連忙低下頭,重新開始用舌頭舔舐我的腳底,她的舌尖用力地在我的腳心上打著轉,引得我一陣顫慄。她一邊舔,一邊用手指尖輕輕撫摸我的小腿,動作急切又充滿暗示。舌頭在腳踝轉幾個圈之後,她的嘴唇順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動,先是輕輕親吻,隨後牙齒輕咬,留下一個個淺淺的痕跡。
然後,她用雙手快速地解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拉下,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握住關鍵部位,仰起頭送入口中,動作狂野而主動,喉嚨里發出急切又充滿慾望的聲音。
她的臉頰因為用力而微微凹陷,不斷地變換著吮吸的力度和速度,時而快速地吞吐,時而又深深地含住然後插入喉嚨,或用嘴唇上下擦,或用舌尖舔龜頭或根部,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
起初,她這麼做完全是出終對那些視頻的恐懼和想讓我降低勒索金額的迫切願望。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的動作逐漸變得不再那麼生硬和抗拒。她的眼神開始有了變化,不再僅僅是驚恐和屈辱,她的身體也不再是機械地動作,而是開始有了主動迎合的意味。她似乎在這種極度的禁忌和羞恥中,內心深處的某種慾望被悄然點燃,並且越來越難以抑制。
就在她沉浸在動作中時,我突然感覺她似乎忽略了什麼,猛地拽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稍微拉離,喘著粗氣說道:「喂,你他媽別光顧著那兒,袋袋你忘了? 好好用你的嘴巴吸,給我伺候舒服咯!」她慌亂地點點頭,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順從,舌頭從上向下到睪丸處打圈,然後吸入嘴中,手也開始用恰到好處的力度和頻率動作起來 ,手上與嘴上的動作配合得愈發緊密,房間裡的氣息也愈發濃烈。
而她像是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驅使,愈發投入,動作大膽又充滿技巧,完全沒了一開始的生澀。她的眼神時不時望向我,帶著一種渴望被認可的神情,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嘴裡發出的聲音也不再是單純的被迫,而是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享受。
我被她這愈發主動和熟練的服侍弄得興奮不已,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在她持續的取悅下,我在感到差不多要來時,雙手揪她頭髮,用力向前一頂,插入她的喉嚨深水爆發,得到了宣洩。
拔出來後,她立即像昨夜所訓練一樣,溫柔地反覆吸乾淨,然後含住等待我的指令。(待續)
第三章
「我的視角」
昨晚,那噩夢般的場景仍歷歷在目。我眼睜睜看著老頭拽著妻子的胳膊,將她拖進臥室。妻子那驚恐絕望的眼神向我求救,可我卻像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隨著「砰」的一聲關門巨響,我的心也仿佛被碾碎。
憤怒、屈辱、不甘和痛苦瞬間將我淹沒,我渾身顫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緩緩滲出,卻渾然不覺疼痛。我想衝進去救妻子,可一想到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想到妻子的名譽、我們的家庭以及雙方的親人,我的勇氣瞬間消散,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我緩緩走到臥室門口,雙腿一軟,重重地跪在地上。隔著門,妻子的哭喊聲、掙扎聲,老頭的嘲笑聲、辱罵聲,聲聲如刀,刺痛我的靈魂。
「你別亂來!放開我!」妻子帶著哭腔的尖叫,讓我痛不欲生。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裝什麼貞潔?」老頭那令人作嘔的聲音,像毒蛇般纏上我的心頭。
緊接著,是激烈的家具碰撞聲和床板痛苦的「嘎吱」聲,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擊在我的神經上,將我的理智一點點敲碎。我瘋狂地捶門怒吼,換來的只有老頭張狂的笑聲和妻子愈發悽慘的哭聲。我癱坐在地,淚水失控地湧出,滿心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門內傳來「咔嚓」一聲,那是手機拍照的聲音,緊接著是老頭的叫嚷:「笑一個,給你老公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妻子帶著哭腔抗拒:「不要……求你了……」 老頭卻變本加厲,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指揮妻子做出各種動作,每一個指令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我瘋狂地捶打著門,怒吼著讓老頭住手,可回應我的只有他們的聲音,以及我自己絕望的迴音。
隨著時間流逝,門內的動靜逐漸變小,只剩下隱隱約約壓抑的抽噎。我在門口蜷縮了一夜,滿心都是對妻子的愧疚和對老頭的恨意。
天剛蒙蒙亮,我拖著如灌鉛般沉重的雙腿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看著裡面的食材,雙手卻似有千斤重。曾經,為妻子準備早餐是我最幸福的事,如今,每一個動作都在提醒我昨晚的無能和屈辱。
我機械地拿出雞蛋、麵包和牛奶,打開爐灶。鍋里的油「滋滋」作響,濺起的油花燙到了我的手,我卻毫無反應。我的思緒全被妻子在臥室里遭受的痛苦占據,滿心自責與憤怒。
好不容易做好早餐,我將食物擺上餐桌,每一個盤子的擺放都像是一場無力的抗爭,宣告著我對這個家最後的守護。然而,我知道,這看似平常的早餐,背後卻是無盡的黑暗。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卻無法驅散我心中的陰霾。臥室門緩緩打開,老頭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一臉得意,還故意伸了個懶腰,炫耀著他的「勝利」。妻子跟在他身後,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眼神空洞麻木。她的目光掃到我,瞬間像觸了電一般,迅速移開,臉上浮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羞愧。
「去,給老子倒杯水,渴死了。」老頭翹著二郎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扯著嗓子對妻子喊道。妻子連忙應了一聲,低著頭,小步走進廚房。
不一會兒,妻子端著水回來了,她的手還在微微顫抖,把水杯遞給老頭後,下意識地想在餐桌邊坐下。
「誰讓你坐這兒了?」老頭突然提高音量,臉上帶著一絲戲謔,「到桌子底下去,伺候老子吃飯。」
聽到這話,我的心猛地一揪,憤怒和屈辱感再次湧上心頭。我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可我卻感覺不到疼痛。我看著妻子,她的身體瞬間僵住,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臉上的羞愧愈發明顯。
她緩緩蹲下身子,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小心翼翼地鑽到了桌子底下。我的視線隨著她移動,看著她蜷縮在那裡,我的心仿佛被無數根針扎著。
老頭大剌剌地坐在餐桌前,伸手抓起一片麵包,咬了一口,咀嚼著,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還時不時用腳碰一下桌下的妻子,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得意笑容,眼神挑釁地看向我。
老頭咽下嘴裡的麵包,打了個飽嗝,臉上的得意勁兒更甚,「小子,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麼完了。每個月你收入的九成,一分都不能少,月初就得打到我帳上。」他頓了頓,手指不耐煩地敲著桌面,
「另外,從今天起,你每天下班回來,就得給我想一個能讓我高興的新花樣,主動向我提議可以怎樣玩你老婆。記住,別耍小聰明,要是連續三天的花樣都讓我不滿意,那些視頻可就有得傳了。」
我緊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攥拳,關節泛白,「你……你別欺人太甚!」
老頭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扯著嗓子狂笑起來,「少廢話!不想你老婆身敗名裂,就乖乖聽話。」
妻子在桌下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傳來壓抑的哽咽聲。這聲音像重錘,一下下砸在我心上,砸得我滿心都是絕望與憤怒。
我死死地盯著他,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燒,卻又被深深的無力感緊緊束縛。在他的威脅下,我只能咽下所有的憤怒和不甘,被迫接受這一切。
妻子在桌下小聲地抽噎著,她的哭聲像一把把鈍刀,在我心上一下又一下地割著。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詛咒著這個惡魔,可卻找不到任何辦法擺脫他的控制,只能任由他肆意踐踏我們的尊嚴,將我們的生活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待續)
———————————————
墮落的枷鎖:第四章
扭曲的「取悅」遊戲
清晨,我從混沌的噩夢中驚醒,伸手一摸,身旁的床鋪空空如也。腦袋像是被重錘敲打過,鈍痛陣陣襲來,昨夜的屈辱與憤怒如潮水般再次湧上心頭。我清楚,妻子又在那惡魔老頭的身旁熬過了一夜,每晚皆是如此,這成了我們生活中最不堪的屈辱。
走進客廳,只見妻子只穿著內褲,正畏縮在角落裡,目光躲閃,不敢與我對視。老頭則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腳搭在茶几上,手裡擺弄著手機,那上面恐怕還存著那些威脅我們的「證據」。
「醒了?正好,今天的事兒可得好好安排。」老頭斜睨著我,語氣里滿是不容置疑的傲慢。
我強壓著內心的怒火,僵硬地點點頭。心裡清楚,在這個惡魔面前,稍有反抗,後果不堪設想。
妻子輕聲說:「我……我去做早餐。」聲音微弱得如同深秋枝頭一片即將凋零的落葉。
廚房裡傳來鍋碗碰撞的聲音,每一聲都像是敲在我緊繃的神經上。不一會兒,妻子端著早餐出來,她的手微微顫抖,盤子裡的食物似乎也在訴說著我們此刻的狼狽。
老頭大剌剌地坐在餐桌前,剛拿起勺子準備吃,突然一腳踢向桌下,衝著妻子喊道:「愣著幹什麼?老規矩!」 妻子身體一顫,眼神中滿是屈辱與無奈,緩緩蹲下身子,爬到了桌子底下。
老頭吃了幾口,就把盤子重重一放,「這做的什麼玩意兒?難吃死了!」妻子在桌下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我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只能把憤怒咽回肚子裡。
老頭身子往前傾,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死死地盯著我:「聽好了,下班回來,得給我想個新鮮玩法。」
聽到這話,我只覺得一股屈辱感直衝腦門,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雙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每一個字都帶著我深深的憤怒和不甘。這是對我們人格的極大侮辱,我怎麼能去想這些荒唐的玩法,把自己和妻子當成供他取樂的玩物?
可老頭只是輕蔑地笑了笑,那笑容像一把利刃,割破了我僅存的倔強。「不想你老婆身敗名裂,就乖乖照做。」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那裡面存著的視頻,就像懸在我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
一整天上班,我的腦海里都在迴蕩著老頭的話。起初,我滿心抗拒,試圖在憤怒中尋找反抗的勇氣。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巨大的恐懼和壓力開始瓦解我的意志。我想到妻子驚恐的眼神,想到那些視頻一旦流出,我們的生活將徹底崩塌,家人朋友會如何看待我們......
不知不覺間,我的想法開始動搖。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思考,怎樣才能讓老頭滿意。下班前,我終終想到一個方案。
下班後,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家。我讓妻子穿上了她最不想穿的、暴露又廉價的舊衣服,自己則穿上一身破舊且滑稽的工裝。然後,我在客廳布置了一個簡陋的「拍賣會」場景,把家裡一些稍微值錢的小物件擺在桌上。
我顫抖著聲音宣布「拍賣會」開始,妻子被迫站在一旁,像一件待售的物品。我先拿起一個小擺件,強顏歡笑地向老頭介紹它的「獨特之處」,可老頭根本不在意這些物件,他大聲叫嚷著:「就這?我要的是刺激!把你老婆當作今晚的拍品,我來定規則!」
我渾身一震,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但為了不讓那些視頻流出,我只能照做。老頭邪惡地笑著說:「每次加價,她就得做一件讓我開心的事,比如學動物叫,或者給我跪地磕頭。然後你要負責給我用真錢找數」
隨著「拍賣」開始,老頭隨意喊出第一次加價,妻子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她也知道別無選擇,只能屈辱地學著狗叫,聲音中帶著哭腔,每一聲都撕扯著我的心。那叫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蕩,像尖銳的針,扎進我的靈魂深處。
老頭滿足地笑了笑,緊接著又喊出更高的「價格」,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病態的光芒,大聲說道:「這次,給我跪著,用嘴把我掉在地上的零食叼起來,送到你丈夫嘴裡!」妻子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她無助地看向我,似乎在尋求一絲幫助,可我只能低頭,不敢與她對視。
妻子緩緩跪在地上,膝蓋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她的雙手撐在地上,身體因為屈辱和痛苦而微微弓起。她艱難地挪動著膝蓋,一寸一寸地靠近老頭掉在地上的零食,每一下移動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頭髮凌亂地散落在臉上,嘴裡還不時發出壓抑的抽泣聲。終終,她用顫抖的嘴唇叼起了零食,然後跪著爬到我面前,緩緩擡起頭,將零食送到我嘴邊。我緊閉雙眼,滿心都是絕望與痛苦,卻不得不張開嘴,接過這飽含屈辱的「投喂」。
老頭再次加價,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得意,指著妻子命令道:「把你身上這件衣服,用牙一件一件撕碎,動作慢了可不行!」妻子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止不住地哆嗦,她的手下意識地揪著衣服,仿佛那是她最後的遮羞布。但在老頭兇狠的目光下,她只能緩緩擡起頭,張開嘴,用牙齒咬住衣服的一角,一點點地撕扯。布料與牙齒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每撕一下,她的身體就跟著顫抖一下,屈辱的淚水不停地流淌,滴落在破舊的衣服上。
衣服的碎片逐漸飄落,妻子的身體也在這折磨中愈發瑟縮,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而我,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憤怒和屈辱達到了頂點,卻又被深深的無力感所淹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在這無盡的侮辱中沉淪 。
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中,我們的反抗意志被逐漸消磨。每次想要鼓起勇氣掙脫,那藏在暗處的威脅就像一隻無形的大手,將我們死死拽住。漸漸地,我們開始習慣這扭曲的生活,內心的羞恥感與憤怒也被深深掩埋。
又是一個夜晚,老頭再次提出那些變態的要求。妻子不再像最初那樣驚恐抗拒,只是麻木地執行著,眼神中沒有了波瀾。當老頭命令她做那些不堪的舉動時,她只是機械地照做,仿佛這一切都已變得理所當然。
而我,看著妻子的樣子,心中雖然還有一絲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種奇怪的平靜。我甚至會主動配合老頭,安排好一切,像是被洗腦了一般。曾經那個發誓要保護妻子的我,如今卻親手將她推進更深的深淵,還在一旁冷漠地旁觀。
今晚,老頭往床上一躺,臉上掛著扭曲又變態的笑,指著地上的一片精液,沖妻子命令道:「把那兒吸乾淨,然後,全部送到你丈夫嘴裡,動作麻溜點!」妻子沒有絲毫猶豫,熟練地蹲下身子,完成了這一系列屈辱的動作。當她將那令人作嘔的東西送到我嘴邊時,我沒有抗拒,平靜地接受了。
在這黑暗的房間裡,我們徹底迷失了自我,被這可怕的生活馴化,成為了兩個行屍走肉般的存在,任由老頭肆意踐踏,再也找不到曾經的自己和那一絲反抗的勇氣 。(待續)
第五章
深陷奴性的深淵
天剛蒙蒙亮,我便從床上驚醒,身旁的妻子依舊不在。過去那些被老頭肆意羞辱的場景,像走馬燈般在我腦海里不斷閃現。曾經的憤怒與反抗,早已被日復一日的恐懼和壓迫消磨殆盡,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近乎扭曲的順從。
我起身走向客廳,看到妻子正穿著黑色蕾絲內褲跪在老頭腳邊,為他按摩著雙腿,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眼神里滿是卑微與順從,全然沒了曾經的光彩。而老頭則愜意地靠在沙發上,手裡夾著煙,時不時吐出一個個煙圈,那煙霧像是我們墮落生活的具象化,瀰漫在整個房間。
「醒了?正好,今天你們打算怎麼取悅我?」老頭斜著眼,帶著戲謔的口吻問道。
我和妻子對視一眼,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和我一樣的麻木。短暫的沉默後,我深吸一口氣,竟然主動開口:「我想了個新玩法,保證您滿意。」妻子在一旁微微點頭。
我湊近老頭,壓低聲音說道:「我帶她去紋身,紋在私密位置,過程全部拍下來給您,保證精彩。」老頭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意思,就這麼辦!」
妻子聽聞,身體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低下頭,乖巧地應道:「一切聽您和老公的。」
很快,我帶著妻子來到了一家昏暗的紋身店。紋身師是個滿臉橫肉的壯漢,看到我們進來,目光在我們身上打量了一番。我把手機架好,鏡頭對準紋身床,確保能完整記錄下這一切。
我走到紋身師面前,低聲但又帶著幾分自豪地說道:「我們倆都是那邊一位大爺的奴隸,這次來紋身,就是為了討大爺歡心。您能不能在鏡頭前,給些取悅大爺的提議?務必得夠羞辱,還不能影響大爺平常的興致,而且字的方向要在大爺享用妻子時可以看得清楚。」紋身師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饒有興致地看向我們。
妻子全身赤裸,在紋身床上趴下,眼神空洞地望著地板,像是在等待一場未知的審判。
我思索片刻,說道:「師傅,就紋上『我想舐臭腳』這幾個字,字體歪歪扭扭,透著下賤。把位置定在她的臀部上方、靠近後腰偏下的地方,平時穿比基尼泳褲和蕾絲內褲都能遮住 ,大爺想看隨時又能讓她露出來。只要大爺看到這紋身,就能想起讓她伺候臭腳這事兒。」
紋身師愣了一下,隨即露出心領神會的笑,點頭表示沒問題。緊接著,他啟動紋身機,尖銳的嗡嗡聲在狹小的房間裡迴蕩。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卻始終強忍著,一聲不吭。隨著紋身針一下下刺入皮膚,那屈辱的語句逐漸在她的皮膚上顯現。
紋身後,我們回到家中。老頭迫不及待地讓妻子脫光衣服展示紋身,妻子紅著臉,緩緩褪去衣物至全裸。老頭看著那紋身,臉上浮現出極度滿足的神情,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好,好得很!以後你隨時隨地都得準備好伺候我的腳!」妻子羞澀地低下頭,臉上卻隱隱透著一絲被肯定後的滿足。
夜幕降臨,房間裡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曖昧氣息,昏黃的燈光在搖曳,好似也在為這墮落的場景而顫抖。妻子正以最屈辱的姿態伺候著老頭,一隻腳像狗放尿一樣擡著,並不影響她嘴巴和手的熟練。
我麻木地脆在一旁。
老頭一邊享受著妻子的服務,一邊發出陣陣浪笑,那笑聲如同夜梟啼鳴,在房間裡迴蕩。他突然低頭看向妻子,臉上掛著扭曲的滿足,把腳屈起貼到妻子的臉上,惡狠狠地問道:「聞聞,夠不夠臭?你不是想舐嗎,開心不?」妻子低垂著眼帘,頭髮凌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小聲囁嚅著:「臭,開心,能伺候您是我的榮幸。」然後張開嘴就含下去⋯⋯
那聲音像重錘般敲在我的心上,可我只是靜靜地看著,表面上毫無波瀾。
很快到了正戲,房間裡的溫度仿佛都因這醜惡的行徑而升高。每變換一個搖動的姿勢,只要角度能讓老頭看到妻子後腰上那刺目的紋身,他就會迫不及待地把腳伸過去,貼到妻子的臉上,臉上帶著戲謔又殘忍的表情,再次發問:「看看你這紋身,惦記著舐我的臭腳,美不美妙?」妻子連眼神都沒敢多波動一下,機械般地點頭,用帶著哭腔卻又刻意討好的語調回應:「美妙,我就盼著伺候您的腳呢。」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凌亂的床上。老頭從昨晚的放縱中醒來,臉上還掛著未散盡的饜足。他看著身旁的妻子,嘴角勾起一抹更加邪惡的笑,開口說道:「昨天那紋身不錯,不過我覺得還差點意思,今天再去紋上『我想舔肛』,就紋在之前的旁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下賤玩意兒。」
妻子聞言,身體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驚恐,但很快又被順從所取代。她怯生生地應道:「聽您的,大爺,只要您高興就好。」
我站在一旁,麻木地聽著這一切,心中沒有一絲波瀾。曾經那個對妻子呵護備至的我,仿佛已經死在了無數個被羞辱的夜晚。我機械地幫妻子收拾著去紋身店的東西,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讓老頭滿意,怎樣都行。
再次來到那昏暗的紋身店,紋身師看到我們,臉上露出一絲習以為常的壞笑。我將老頭的要求告知他,紋身師一邊調試著紋身機,一邊調侃道:「你們這玩法可真夠變態的。」我沒有回應,只是冷漠地看著他準備工具。
妻子再次趴在那張冰冷的紋身床上,像是在等待一場更加殘酷的刑罰。紋身機啟動,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每一下刺入皮膚的聲音,都像是在我們早已破碎的靈魂上又劃了一道口子。妻子緊緊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額頭上滿是汗珠。而我,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仿佛自己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旁觀者 。
回到家後,夜幕再次降臨。今晚,妻子像是變了一個人,眼中閃爍著一種狂熱的光芒,主動又急切地走到老頭身邊,一下子跪了下來。
「主人,今晚我要好好伺候您,讓您舒舒服服的。」她聲音里透著藏不住的興奮。說完,她便一把捧起老頭的腳,毫不猶豫地埋頭舔舐起來,動作又快又猛,還不時發出低低的、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
「主人,您這腳太臭了,可我就愛這味兒,越臭我越興奮。」妻子一邊舔,一邊含糊地嘟囔著,臉上的陶醉勁兒愈發明顯。
老頭暢快地大笑著,眼裡滿是得意與滿足,斜眼瞟向我,嘲笑道:「瞧瞧你老婆,伺候人比你強多了。」
我站在一旁,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心裡滿是屈辱和不甘,可同時,一種難以啟齒的興奮感也在心底悄悄冒頭。我看著妻子那副主動迎合的模樣,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交織。
妻子專心舔完老頭的腳,突然眼睛一亮,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嬌聲對老頭說:「主人,今天剛紋了『我想舔肛』,一想到這,我就渾身發熱。要不您躺下,讓我好好伺候您。」說著,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呼吸也急促起來,眼裡滿是期待。
老頭一聽,眼睛放光,立刻拍手叫好:「好啊,你這賤貨,越來越會找樂子了。」
妻子興奮得不行,拉著我讓我跪在旁邊看著,接著她扶著老頭躺下,自己跪在床邊。她先是用手輕輕撫摸老頭的大腿,隨後慢慢向下,嘴裡喃喃:「主人,我就喜歡伺候您,特別是您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眼神中滿是慾望。她不斷地用言語表達著自己的渴望:「主人,光是想到我身上紋著『我想舔肛』來伺候您,我就興奮得不行。」
「主人,這樣舒服嗎?我還能做得更好。」妻子一邊動作,一邊仰起頭,眼巴巴地看著老頭,眼神里全是討好。
老頭閉著眼,盡情享受著這一切,嘴裡不停地催促:「賤貨,繼續,再賣力點,讓我更舒服些。」
妻子被這話刺激得更加興奮,動作愈發瘋狂,還抽空轉頭看向我,眼裡滿是挑釁和炫耀,似乎在向我展示她對老頭的伺候有多盡心盡力。
緊接著,妻子又對老頭撒嬌道:「主人,讓他做點更丟人的事,這樣肯定更刺激,您說好不好?」
老頭聽了,立刻像得到了什麼寶貝似的,興奮地指使我躺在地上,讓我一面用嘴巴替老婆口,把老頭的精液吸出來,同時近距離看著妻子伺候他。然後,老頭又壞笑著命令我學狗叫,還得配合著妻子的動作節奏,叫得響亮點。我羞恥得滿臉通紅,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徹底踩在腳下,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不由自主地按照老頭的命令做著。
在妻子不斷想出的羞辱主意下,這個夜晚變得無比扭曲和墮落。我們徹底掉進了這無盡的黑暗深淵,曾經的自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能在這變態的快感里越陷越深,仿佛被一股邪惡的力量緊緊抓住,怎麼也掙脫不了這可怕的墮落命運 。 (待續)
第六章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敲打著玻璃,渾濁的光線艱難穿過骯髒的窗櫺,灑在滿是腐朽氣息的屋內。我從混沌中醒來,腦袋昏沉,太陽穴突突直跳。
身旁的妻子仍在昏睡,她肌膚上殘留著昨晚那老頭變態行徑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孕育著我們的孩子,可自妻子剛懷孕起,這個小生命就伴隨著我們深陷泥沼般的生活,我不能讓這件事惡化下去。
過去數月,在老頭的掌控下,我們徹底迷失。曾經那些令我們無地自容的事,如今卻成日常。我們似被惡魔迷惑,沉溺終這扭曲的歡愉,無法自拔。但妻子腹中的孩子,如一道刺目的光,穿透黑暗,讓我不得不直面現實。
孩子本應是幸福的象徵,可在這扭曲環境中,只讓我滿心惶恐。我深知,在此等扭曲世界裡,孩子未來一片黑暗。況且,老頭對妻子懷孕後的生理變化愈發不耐煩,不滿之情溢終言表。
我掙扎著起身,拖著沉重步伐走向客廳。老頭正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煙霧繚繞中,他眼神透著令人膽寒的邪氣。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內心厭惡與恐懼,低聲道:「大爺,我老婆懷著孕呢,肚子越來越大,往後恐怕會掃您興致。您看,要不把孩子打掉?」老頭斜睨我一眼,冷笑一聲:「哼,算你識相,趕緊去辦,別耽誤我尋樂子。」
那一刻,我內心五味雜陳,既為自己的懦弱自私感到羞恥,又覺這或許是維持現狀的唯一辦法。我安排妻子去醫院,手術室外,我不停踱步,腦海混亂不堪。曾經那個充滿正義感和責任感的我,怎會淪落到這般田地?我竟親手將自己的孩子推向深淵。
手術結束,妻子被推出來,她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我握住她的手,冰冷僵硬,沒有一絲溫度。回到家,妻子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興奮,逕直走向老頭,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與討好:「大爺,孩子已經打掉了,現在我又能好好伺候您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懷上新的孩子呢。」
我站在一旁,看著妻子的舉動,心中一陣抽痛,可身體卻像被釘住一般無法動彈。老頭露出滿意的神色,伸手擡起妻子的下巴:「算你懂事。」妻子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勉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痴迷的沉醉,眼神里滿是被扭曲後的歡愉。
此後,每天清晨,我都帶著一身的疲憊和麻木出門工作。在外面,我拚命地幹活,試圖用繁重的勞動麻痹自己,可只要一停下來,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妻子獨自面對老頭的畫面,心中滿是煎熬。
而妻子,在我離開家後,會主動而熱切地開啟她與老頭相處的時光。她興致勃勃地按照老頭的喜好,穿上那些暴露又怪異的衣服,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詭異的熱情。她在老頭的各種變態要求中,像是找到了某種奇特的滿足,甚至會主動迎合,發出愉悅的笑聲,好似完全沉浸在這種墮落的生活里。
傍晚,當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溫暖和安慰,而是更加黑暗的深淵。妻子會迫不及待地拉著我,一起走到老頭面前,眼神中滿是期待,似乎在期盼著更多瘋狂的行徑。我們在他的指使下,做出那些違背道德和倫理的事情,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給自己的靈魂加上一道沉重的枷鎖。但妻子卻仿佛樂在其中,盡情享受著這份墮落。
日子一天天過去,妻子的肚子又漸漸有了變化。一天,她興奮地拿著驗孕棒,跑到老頭面前,臉上洋溢著扭曲的幸福:「大爺,我懷上了,是您的孩子!這段時間我沒有跟老公做過,一定是你的孩子。」老頭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屋內迴蕩,充滿了邪惡。妻子撫摸著肚子,眼神里滿是對腹中這個罪惡結晶的期待,而我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既對妻子的徹底淪陷感到絕望,又對未來感到無比恐懼,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到來,會將我們的生活拖向怎樣更深的深淵。
隨著妻子孕期推進,老頭的身體卻每況愈下。
他也越發變本加厲,要求妻子把他的名字紋在顯眼的地方。終是,妻子顫抖著來到紋身店,在自己的脖頸側面,紋上了老頭的名字。那鮮紅的墨水刺入皮膚,宛如一道永不磨滅的恥辱印記。紋身後,她迫不及待地回到老頭面前展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等待著老頭的誇讚。
老頭身體開始不行了,興致來了就會要求老婆在他面前勾引其他人陌生人做愛,並拍攝下來,而且都是無套內射,
這種福利,老頭首先給了紋身師,老婆親自去求紋身師和他做愛,各種口技服待和姿勢,都是老頭在旁指導。
老婆試過服侍小六生 ,小屁孩連門口都找不到,是我親手幫他放進去;試過隨機在公廁找願意接受我妻子邀請的男人⋯⋯ 反正誰都可以,就是我不可以。
同時,老頭還要求妻子詳細記錄下他們相處的每一個細節,包括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妻子便每天認真地書寫,將這些文字當作珍寶一樣呈給老頭看。
即便身體大不如前,老頭依舊想盡辦法,從精神上繼續操控著妻子。他會在妻子為他準備食物時,挑剔食材的每一個細節,藉此對妻子呼來喝去。一旦妻子沒能達到他的要求,他便大發雷霆,將桌上的東西統統掃落在地。
每當這時,妻子總是立刻跪在地上,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自責,她一邊撿起地上的碎片,一邊扇自己耳光,嘴裡念叨著:「是我不好,是我沒做好,求您別生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沒有絲毫的憤怒與反抗。
等收拾完殘局,妻子又會立刻回到老頭身邊。用臉頰緊貼著老頭的腳求原諒,儘管老頭的腳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味,她也沒有絲毫猶豫,每一下磨蹭都帶著極致的卑微。
每次當老頭小便完,妻子已經被訓練成習慣,立即會上前跪在地上,主動毫不猶豫地將殘留的尿液用嘴巴清理乾淨,舌尖一直在包皮與龜頭之間打圈,臉上沒有一絲厭惡,只有順從。
老頭有興致的話,就順便讓妻子吃1發,
沒興致的話,妻子會馬上端來一盆清水,再用毛巾仔細地將老頭的下體清洗乾淨,動作輕柔且熟練,嘴裡還念叨著:「大爺,我一定給您收拾得乾乾淨淨的。」
晚上,妻子依偎在老頭身旁,聽他講述那些荒誕不經的往事。隨著老頭繪聲繪色地描述,妻子的眼神里崇拜愈發濃烈。她會突然起身,趕忙用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為老頭按摩,動作輕柔而專注,嘴裡還念叨著:「大爺,您辛苦了,我給您按按,就會舒服些。」要是老頭講到得意之處,妻子便會拍手叫好,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說道:「大爺,您可太厲害了,一般人哪有您這樣的經歷和本事!」
若是老頭講到口渴,妻子會迅速端來水果,恭敬地送到老頭嘴邊,看著老頭吃下後,才滿意地微笑。在老頭講述的間隙,妻子還會主動湊到老頭耳邊,輕聲說著各種討好的話,比如「大爺,您的故事就像傳奇一樣,我這輩子能陪著您,聽您講這些,是我的幸運」。
仿佛老頭就是她世界裡的神,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值得她全身心地地尊崇。
然而,命運的轉折總是突如其來。一天,老頭坐在客廳沙發上,突然因為妻子準備的點心不合口味大發雷霆。他將點心狠狠摔在地上,對妻子破口大罵。妻子嚇得臉色慘白,立刻跪在地上,不斷扇自己耳光賠罪。
就在這時,老頭突然捂住胸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妻子先是驚恐地愣在原地,隨後發瘋似的撲到老頭身邊,大哭著呼喊他的名字。她慌亂地在屋裡來回跑,嘴裡不停念叨:「大爺,您可不能有事,您要是走了,我該怎麼辦啊。」她匆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在等待救護車的過程中,妻子緊緊握著老頭的手,不停地親吻,哭著說:「大爺,您一定要好起來,我以後一定更聽話,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還對著空氣磕頭祈求老頭平安。
救護車趕到後,妻子一路哭著跟到醫院,在搶救室外,她像瘋了一樣,不斷拉扯自己的頭髮,嘴裡喃喃自語:「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讓大爺開心,他就不會生病,大爺您快出來啊。」醫生和護士多次過來勸阻,她都置若罔聞。
老頭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妻子不吃不喝地守在門口,眼神空洞而絕望。她時而對著牆壁說話,仿佛老頭就在身邊聽著;時而又突然情緒崩潰,大哭大鬧。
當醫生面色凝重地告知妻子,老頭生命垂危,隨時可能離世時,妻子的眼神瞬間空洞,緊接著被一種近乎瘋狂的執念填滿。她猛地推開身旁阻攔的醫護人員,踉蹌著一頭扎進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里,周圍的護士和醫生都還在忙碌著,各種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響。妻子卻全然不顧旁人的目光,逕直衝到老頭床邊。她的雙手劇烈顫抖著,費了好大勁才輕輕解開老頭的衣扣。
她匆匆打來一盆熱水,浸濕毛巾,先輕柔地擦拭老頭的額頭,每一下動作都帶著小心翼翼,一邊擦一邊抽噎著:「大爺,您醒醒,我在給您擦臉呢,擦乾淨就舒服了,您馬上就能好起來。」接著,她又細緻地擦拭老頭的脖頸、手臂,仿佛在擦拭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擦拭完上半身,她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地擡起老頭的腿,她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全然不顧周圍醫護人員投來的異樣目光,嘴唇微張,緩緩俯下身,開始親吻老頭的腳。她的嘴唇從腳背一路移到腳趾,落下一個個帶著絕望與眷戀的吻。周圍的護士忍不住別過頭去,醫生也皺起了眉頭,但妻子仿若未覺。
隨後,她伸出舌頭,從腳跟開始,緩慢而用力地舔舐,不放過腳底、腳趾縫,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情感都通過這個動作傳遞給老頭。她的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大爺,您快醒醒,再感受感受我,您不是喜歡這樣嗎,您醒了我就一直這樣伺候您。」緊接著,她將臉緊緊貼在老頭腳上,來回用力磨蹭,帶著哭腔低語:「大爺,我好想您,您快好起來。」
之後,不知是迴光返照還是怎樣,老頭的陽具舉起來了,她雙眼發光,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眼神迷離,手顫抖著伸向老頭的下體,毫不猶豫地再次用嘴品嘗起來,嘴裡不停地嘟囔著:「大爺,我給您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您別嫌棄,快好起來啊。」
然後,脫下褲就坐上去了,一直很努力地搖晃,
然後停頓一下,沒有拔出來,直接轉向另一個方向,
擡起大爺的腳趾,一面盡情用力吸吮,同時大幅度上下搖動,
周圍的醫護人員被這一幕驚得呆立當場,有的護士甚至忍不住發出了驚呼,眼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醫生也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詫異。
這時,醫生想上前阻止,但我不想妻子以後有遺憾,
我內心充滿了痛苦與掙扎,猶豫片刻後,還是低聲說道:「醫生,他是我們的主人,這是我的妻子,我們是夫妻。請你不要阻止我妻子,讓她好好做完這一次。」
此言一出,周圍一片譁然。護士們紛紛露出了驚恐和不理解的表情,竊竊私語,臉上寫滿了對這荒誕關係的震驚。
醫生說:「你們怎麼能過這樣的生活!」
老頭被搖射後,妻子緊接著站到床邊,無視精液從她雙腿流到地上,
全心全意地吸啜老頭的陽具,用纖細的手指輕為老頭按摩睪丸。
妻子帶著哭腔說:「大爺,您再忍忍,等你好了,我還想聽您講故事,講多久都行。」她的眼神中滿是瘋狂與執念,仿佛只要這些侍奉行為不停,老頭就不會離去。
最終,老頭還是沒能挺過去,心電監護儀上的線條逐漸變成了一條直線。醫生宣布老頭死亡的那一刻,妻子愣住了,隨後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她撲在老頭的屍體上,不停地搖晃著,似乎想要把老頭搖醒。
處理完醫院的事情回到家,屋內一片死寂。我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心想著終終可以結束這噩夢般的生活。這時,妻子緩緩走到我面前,眼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說道:「我要把孩子生下來,這是大爺的孩子,他不能就這麼走了,這個孩子是他留給我的唯一念想。」我望著妻子,心中湧起無盡的悲哀與無奈,不知為何,竟鬼使神差地點頭同意了。
然後,妻子和我做愛了,上一次已經是碰上老頭之前的事,這段時間,妻子的技術實在進步得太厲害了,原來老頭一直在享受著這樣的快活。這樣的妻子。
當我插進去的一剎那,我頓了一下,裡面很黏稠很滑,這時候我才想起,這是老頭的最後一炮精液,我也沒有猶豫很久,就帶著老頭的精液,在妻子的陰道來了久違的衝刺,我擡起妻子的雙腳,讓她的腳掌踩著我的臉,這是我們過去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我是從老頭那裡學來的,一面吸著妻子的腳趾,一面全力的衝刺,很快就把老頭和我的精子一同混合著推進老婆體內。
幾個月後,孩子呱呱墜地。這個帶著不堪身世的孩子,成了我們名義上的第一個孩子。本以為生活能就此慢慢回歸正軌,可妻子卻因習慣了過去那種扭曲的生活,開始變得愈發不安。
起初,只是一些細微的跡象。妻子會在深夜突然從夢中驚醒,眼神中滿是恐懼與迷茫,嘴裡喃喃念叨著老頭的名字。她開始頻繁地翻看之前記錄與老頭相處細節的本子,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沉浸在那些不堪的回憶里無法自拔。
終終有一天,妻子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正常」生活的平淡,她拉著我,眼神中滿是哀求與狂熱:「我受不了了,我需要那種感覺,我們去找人,像以前伺候大爺那樣……」我內心一陣抗拒,可看著妻子那近乎瘋狂的模樣,曾經的懦弱再次湧上心頭,我又一次選擇了妥協。
我們開始穿梭終城市中那些隱秘的角落,通過一些隱晦的渠道,結識了一些和我們一樣,生活扭曲的人。在那些昏暗、雜亂的房間裡,妻子仿佛找回了曾經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重新煥發出光彩,熟練地重複著曾經伺候老頭的那些動作,而我則在一旁,內心充滿了羞恥與痛苦,卻又無法掙脫。
有一天,妻子又說,老頭在生時,妻子答應過老頭,如果以後老頭那天玩厭了,妻子就會用自己的身體接客賣淫,用老頭教她的技術替老頭賺錢,發揮自己最後的用處。
妻子說她想履行自己對老頭的承諾。
為了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安全」,我開始動用自己的人脈,安排所謂「安全」的客人與妻子見面。每次交易前,我都會仔細地調查對方的背景,確保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而妻子,對終這些安排沒有絲毫牴觸,她全身心地投入到這種墮落的生活中,每次結束後,她都會露出滿足的笑容,仿佛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在這種混亂的生活中,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愈發複雜。有時,我會在一旁看著妻子與客人周旋,內心充滿了憤怒與無奈,但當我們回到家,面對彼此,又會有一種奇特的默契和依賴。
我們會一起討論下一次的活動或工作安排,像是在規劃一場普通的家庭活動,說到興起,我們就會瘋狂做愛。這種畸形的相處模式,讓我們的感情在扭曲中愈發緊密,我們甚至開始覺得,這樣的生活充滿「幸福」。
日子一天天過去,妻子的肚子再次隆起。她懷孕了,可由終內射她的人實在太多,根本無法確定孩子的父親是誰。但妻子卻毫不猶豫地決定把孩子生下來,她撫摸著肚子,眼神中充滿了期待:「這是新的生命,不管他父親是誰,都是我的寶貝。」
我望著妻子,心中五味雜陳,知道我們已經徹底陷入了這無法掙脫的黑暗深淵,未來等待我們的,只有無盡的痛苦與掙扎。(全文完)
貼主:留立於2025_02_08 0:57:18編輯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0 08:14 , Processed in 0.078348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