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瀆神:睡服祖宗攻略 (41-48)作者:山花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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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6: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四十一)我說了,用舔的!
緋衣默默在雲烈背後站了些時候,只見他越來越消沉,從未見過的愁苦模樣。
一來到人間,這混帳傢伙就脾氣古怪,一時喜一時憂,不知是什麼毛病!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脾氣,一腳踢翻了雲烈,跨坐在他身上:「我就在你身邊,你還一臉喪氣,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她解了雲烈的褲子,見那東西居然少見的軟趴趴,不由得更氣。
平時恨不得被緋衣看一眼就來反應的!
緋衣伸手用力去擼,憑著之前被魅姬附身時得來的經驗,頗有技巧地按壓上面的筋脈,不時又輕搓頂端。
「緋衣,我其實,嗯……現在不是那麼有心情,嘶哈……」
緋衣看著雲烈漸漸發紅的臉:「哦?那怎麼越來越硬了呢?」
她加重了力道,手握成環形在龍根柱子上來回著,模仿抽插的感覺。
同時還笑吟吟地問:「舒服嗎?不過,我的手再舒服,也比不過我的小穴吧?」
這話像一拳重擊打在雲烈心尖上。他就最受不了緋衣一臉清純地說葷話,一下子虎腰挺起,柱頭冒出了液體。
緋衣按住上面的小孔:「現在還不許!」
說罷她解了裙子,分開腿,對準柱頭坐了上去。
雲烈把住她的腰,卻是制止:「別硬來。你那裡還幹著。」
緋衣試了兩下,果然乾澀得無法下去。雲烈那鬼東西又粗,硬來還怪疼的。
她氣急,化出藤蔓,在雲烈半露的小腹上抽了一鞭:「都怪你!非要長那麼大!」
雲烈被這一下抽痛激得渾身過電,皮膚都熱了幾分,看著緋衣的目光里多了明晃晃的侵略感。
緋衣喜歡他的眼神,將衣襟撥開,露出奶子,歡喜地看到雲烈的目光更熾熱。
她坐在一塊石頭上,分開腳,露出肉縫。然後用藤蔓箍住雲烈的脖子,將他拉到面前跪下,正讓他的臉面對自己私處。
她微翹笑臉,命令道:「那裡不是幹嗎?給我舔濕。」
雲烈雖然跪著,卻是脊背挺拔,目光灼灼,嘴角還噙著一絲笑。
於是背上又被藤蔓打了一鞭。緋衣瞪大了眼:「怎麼,我的命令你不聽?」
「聽~怎麼不聽。」雲烈笑著低下身子,心想著有些人長得太可愛太清秀,就不要裝兇悍了。
他的舌頭探進小穴里,輕車熟路地潤濕穴口和內壁,同時盡力內探,摸索到略有粗糙的一小片禁區,開始飛快挑動、舔弄……
「哦!」
雲烈抬起手,摸到她的花核,剛用指尖撥弄兩下,臉上就被藤蔓掃了。
緋衣操縱藤蔓爬上雲烈手臂,把他兩手綁牢,用藤條抬起雲烈的臉,惡狠狠道:「我說了,用舔的!」
雲烈舔舔嘴唇:「遵命,王后殿下!」
雲烈用舌頭分開陰唇,來到上方,找到那顆小小的快感之源,大力地吮吸起來。
「唔……!」
緋衣繃緊了腰,舒服地身子後仰,更把一雙奶挺得高高,兩顆小豆子飽滿挺立。
雲烈看得喜歡,舍了下面來舔,滋滋的水聲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啪!
他背上又挨了一鞭子,連衣服都抽破了。
緋衣喘著氣怒道:「我讓你舔下面,啊哈,誰許你碰,啊,上面?」
雲烈哭笑不得:「你明明就喜歡,還說不許?」
緋衣臉頰紅彤彤的,按下雲烈的頭,讓他用吮吸給自己更多歡愉,同時不斷揉弄自己的兩個奶尖。
「啊!來了來了!」
一陣劇烈的潮湧,她把自己玩到丟了身子。
她一腳踢倒雲烈,煙視媚行地站起,腿根已經濕得發光:「現在夠濕了,我們繼續。」
她一下坐到底,緊緊地收縮肉壁,兩個人一起又舒服又痛苦地喘息起來。
「緋衣,鬆開藤條,我想抱著你。」
雲烈的手臂還被反綁在身下,現在只能笨拙地晃動身體。
緋衣頓了一下,非但沒有給他解開,反而像是被啟發了。
另有一條小藤爬到他腿根處,繞著他的龍根纏了幾圈——
隨後驟然收緊。
雲烈覺得那個地方要炸裂一樣地充血!
隨後小藤又再頂端箍了一圈,把他快要泄出來的衝動生生壓了回去。
緋衣用指尖抬起雲烈的臉:「懲罰你有話不對我實說。我要你一晚上生生硬著!」
說罷她坐了下去,翕動小穴,肉壁細細地嗦著龍根,給那上面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條血管都帶來銷魂蝕骨地快樂。
舔舐一樣的水聲衝擊著耳膜,女人身下滿溢出的愛液更提升他的情慾。
快樂一分分迭加,已經要崩潰……
但是偏偏不能!
緋衣已經丟了幾次,慾望稍有平息。
她冷眼看著渾身熱汗,青筋暴起,目光冒火的雲烈,壞笑一下,就這包覆他的狀態,彎下腰去舔他身上的汗,從小腹的肌肉,慢慢上行到胸上的凸起……
輕搔一樣的觸感直接讓男人崩潰,他咬牙乞求:「是我不好,好緋衣,饒過我!」
緋衣用指腹摩挲男人飽漲的子孫袋:「說,到底為什麼不開心?」
「別碰!」雲烈觸電一樣地哆嗦,偏偏躲不開緋衣的撫摸,一股腦地交代了:「我怕你太喜歡人間,而我們魔世什麼都沒有,你不再願意跟我回去。」
「?」
「我還怕你和那群凡人關係太好,不會再喜歡魔族了。畢竟,我們沒人類那麼友善。」
「??」
緋衣摸著他亂糟糟的頭髮,失笑道:「我那威武霸道的魔君呢?」
雲烈動動身子,給緋衣看自己綁著的手:「我在你面前,不怎麼威武得起來。」
緋衣噗嗤笑了,解了他身上的束縛,拉他坐起,和他相擁著,坐到了他還昂起的肉棒上。
「緋衣,你好舒服……」
不過話說一半就被緋衣的嘴唇堵上了。
隨著緋衣的收緊和吞吃,男人積蓄過多的精華得到了痛快的釋放,兩人交合的地方漏下來一大片白濁。
雲烈脫力地躺倒,感覺身子一重,是緋衣躺在他身上。
「喂,雲烈……」
「怎麼?我剛剛的話太愚蠢了嗎?」
「如果我真的被別的地方迷住了不願回去,你就把我搶回來呀。」
雲烈茫然的目光落在緋衣半露的身體上,慢慢凝聚了神采:「搶你回來?你不會生氣嗎?」
「肯定會啊!我應該會暴打你吧。」緋衣支著下巴。
「……」
「所以你要耐心等,對我很好,放心,我總會愛上你的,只要等得足夠久!」
(四十二)魔君受委屈了
今日的小城格外熱鬧,因為來了兩個神仙般的人。
男的英偉,女的秀麗,把滿城蔥蘢的花木都壓下去了。自從兩個人手拉手進城,他們背後就跟了半條街圍觀的人。
「雲烈,這麼多人圍著我們看,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好看為什麼不給人看?」
雲烈懶得做改易面容的法術,尤其是自己老婆長得天上有地下無,正好給他們人間提升一下審美。
反正惹出亂子一個籠罩全城的大法術統統修改記憶,最差最差再派明銖來善後一下。
他無視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人群,拉著緋衣走過磚石路,進了一家小茶樓,給緋衣擦了板凳,讓迷惑不安的媳婦坐穩。
「反正誘拐女子的那個『主人』也跑不掉,我們慢慢找去。」
緋衣已經查過那兩個女鬼一樣的靈魂,在她們意識深處,確實有一處洞府。其中密道縱橫,幽暗不明,是個險地。
按照緋衣感知出的方向慢慢找去,路上正經過這座小城。於是雲烈決定放慢腳步,陪緋衣看風景不比抓色狼重要?
而且,他不愁揪不出「主人」的尾巴。畢竟此人能支配那兩個女鬼,必然不是凡人,那就逃不出自己兩人的眼睛。
此時小二端著黃銅茶壺上來,笑問想要吃些什麼。雲烈人間來得少,隨手扔給他一塊黃澄澄的金礦石:「你們有的每樣都來一份。」
他們出門的時候明銖給了他們一袋子的零碎金銀寶石,說加起來能買叄五個小城,讓他們隨便花。
小二接住,驚喜之餘又很為難:「這……這錢很難找開啊。」
雲烈不耐煩:「這已經是我最零的錢。找不開就算了。」
明銖還特意把金銀寶石都砸得散碎,說這樣在人間才比較好花,現在看來他也沒多懂。
但是小城裡的人都還實在,這錢能把整個茶樓買叄遍,怎麼敢拿這麼多錢?
緋衣看出小二的為難,說道:「那今天其他客人的帳都算我們的了。如果還有富餘,就做了飲食周濟外面的貧民吧。」
小二連連點頭:「哎呀!仙姑啊!今天吹得什麼風,讓我們這城裡來了兩位救苦救難的神仙啊!」
周圍看熱鬧看美人的都跟著讚嘆緋衣人美心善,然後紛紛擠進來蹭飯。
「哦?有不花錢的酒菜,豈能不來占個便宜?」門口冒出一個脆生生的少女聲音,片刻又轉為失望:「我只是晚來一小會,怎麼人就坐滿了?」
她的腳步靠近緋衣雲烈的桌子,笑著問:「喂,我和你們拼桌,不介意吧?這位大哥,你不高興嗎?」
雲烈一臉黑,他當然不高興:這個小丫頭昨天不是都回村了嗎?為什麼今天又出現了!這就是人間傳說的「瘟神」對不對?
緋衣驚喜地看著泠泠,她氣色很好,背著個粗布小包,像是來趕集。
昨天算是緋衣和雲烈不辭而別,沒有把小姑娘送到家,今天能再見讓她安心許多。
緋衣讓泠泠坐下,把剛剛上來的茶點推給她:「從你的村莊過來不近呢。你走了多久?」
「苦啊,天沒亮就出門……咦?我認識你們嗎?你們怎麼知道我是哪個村子的?」泠泠眯起眼睛,盯得緋衣心裡打鼓。
騙人的事情還是得雲烈來:「看你的打扮形似巫女,這附近有個神女村,遠近聞名,所以我娘子猜你是那個村子來的。」
泠泠讚許地點頭:「那你娘子還挺聰明的!」
緋衣侷促地看地板。
雲烈一樂,扯過緋衣在她臉頰上頗大聲的一親:「對,我娘子就是聰明,選中了我這個好郎君。」
泠泠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我在吃東西呢,不要說噁心的話。」
她轉念一想今天的飯錢還是這兩人結,終究換上和善的表情:「看樣子你們是外地人?告訴你們,最近這裡在鬧妖怪哦,專門誘拐漂亮姑娘……你這個樣子的尤其要重點防範!」
她親切地握住緋衣的手,藉機塞了個小東西:「這是我們村特產的護身符,上古神女開光過的,帶在身上百鬼辟易!區區採花妖怪不在話下!」
鄰桌的幾個食客聽到紛紛笑著搖頭:「又來了,那個小神婆。」
「嘖嘖,人長得挺靈秀,這兒不太對勁……」也有人指著自己腦袋說。
雲烈大概猜到泠泠不捉妖怪時都靠什麼營生了。
他忍笑忍得臉痛:「神女開光過?神女住在你們村子?」
泠泠大言不慚:「又沒說親手開光!我,神女傳人,親自,用神女留下的陣法和符文開了光。儘管去用,效果和神女親臨沒區別的。」
緋衣拿起護身符來看,是個紅繩穿過的木牌,上面刻著古怪的紋路,下面綴著稀疏的流蘇。
確實是護持防禦的陣法,但是缺失了不少筆畫,符文的意思也很混亂。
緋衣出於本能地,悄悄把倚雲化做小刀,召了出來,在上面補全了筆畫。
等一下!
緋衣的刀停留在最後一筆上:為什麼我會知道缺失了什麼?知道符文的意思?
雲烈見木牌隨著緋衣最後的落刀而驟生光華,忽然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昨天被緋衣「折磨」了一晚上之後,雲烈忽然硬氣了。
緋衣說得對,不就是挨揍嗎?保證緋衣找不到第二個像他這麼抗打的人!
緋衣盯著木牌上的眼熟陣法:「我發現——我是個法術奇才,看到一半的陣法就知道丟失的那一半。不曉得明銖會不會嫉妒我,這樣家庭關係會很槽糕吧!」
雲烈苦樂參半地鬆了口氣。
倒是泠泠,忽然一拍桌子:「喂!本神女開光的護身符,你怎麼敢在上面亂劃?真是大不敬!」
雲烈在桌下悄悄施法,泠泠又忘記了上一個片刻的記憶,看到緋衣放在桌上的木牌,怒道:「隔壁村的人開始仿冒我的作品了!你看這木頭都是同座山上的!」
緋衣撓撓頭:「那……你拿好。如果隔壁村沒有人認,你就自己好好帶著。」
泠泠把緋衣的作品收到布包里,重新又拿出一個給緋衣:「你們要買就買我的呀!仿品是沒有效果的!」
「呃,好吧。」緋衣接過了另一個粗製濫造的木牌。
泠泠的手還攤著:「喂,神女大人可不是白做工的哦!給錢啦!」
雲烈的神色晦明難辨。
如果真的是給緋衣,多少都沒話說;但是打著老婆名號出來騙錢,還騙到他頭上……
魔君覺得自登基以來沒受過這麼大委屈。
「喂!想賴帳?」
「……拿好。」雲烈找了塊沒有被敲得很碎的寶石,扔在泠泠的手心。
(四十三)又有故人來
看到泠泠歡天喜地拿著賺得的寶石離開,雲烈如釋重負,專心地陪緋衣吃飯逛街。
但還不到一個時辰,泠泠就去而復返,不過不是來找雲烈他們的,而是拖著幾個狼狽被綁的壯漢去衙門。
路人的目光立刻從緋衣身上轉移過去,讓泠泠志得意滿。
「這幾個惡棍見我賺了大錢,心生歹意,想偷襲我!哼,也不睜開眼看看,本神女傳人輕而易舉就拿下了!」
看客嘖嘖稱奇,還有人認出幾個惡棍就是平時偷盜搶劫的慣犯,因為兇悍,小鎮的官差都打不過。
幾個腦子還正常的人紛紛問她怎麼憑一個少女的力量打翻叄個壯漢。
「我甚至都沒動手,他們就被我散發的仙氣震暈了。只見一陣金光降臨,本傳人周身散發出恐怖如斯的力量!呵呵,連我的頭髮絲都沒有碰到呢!」泠泠朝幾個惡棍一瞪:「是不是?」
那幾個人看泠泠的目光果然非常恐懼,不住地磕頭:「仙女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泠泠繼續對眾人道:「這幾個惡棍算什麼?那幾個被拐的姑娘,也是我救的呢!」
她的記憶里沒有緋衣雲烈的事,最後的記憶是自己挺身而出對峙兩個說鳥語的女鬼,然後就是今天早上聽到了消息,樵夫在山路邊看到一群被拐走的女子,皆無大礙。
雖然中間完全不記得,但兩相聯繫,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救了那些人!可能使用神力的代價是遺失記憶吧!
泠泠覺得這個解釋天衣無縫。
緋衣人群里瞧著,聽周圍百姓對泠泠讚嘆不覺,不由得嘆氣:「唉,是我給她的護身符。她會不會更相信自己有神力?」
果然,泠泠順勢拿出她的一兜子護身符木牌:「神女傳人親自開光!十文……五十文一個!」
雲烈呵呵冷笑:「少管她的事!我們是出來享受生活的,不是來給蠢貨當奶媽的。」
「不是來調查微觀法陣的事嗎?」
「啊,對對對。順便享受生活。」雲烈糊弄道,手上卻拉著緋衣去布莊看人族時興的花樣。
忽然,他的腳步一頓,感受到了隱秘處投來的視線。
因為所有人都專注地聽泠泠胡扯,這一道看過來的目光尤為突兀。
而且,距離得這樣近才引起警覺,來者不一般!
世界忽然被一種朦朧的霧氣包裹,街上的喧鬧變得隔了一道水幕似的,變得模糊。
頗為高深的結界。
在兩人背後,響起猶豫的聲音:「緋衣神女,是你嗎?」
回頭看去,一個清秀的白衣青年正呆呆地望過來,眼中大慟,激動難以名狀:「神女殿下,你回來了?」
「我?……」緋衣支支吾吾地應著,困惑的目光瞟向雲烈。
雲烈踏出一步,擋住幾乎要撲過來的白衣青年和他的視線:「你是誰?」
白衣青年慌忙垂下目光,又是恭謹又是惶恐:「不才賤名九畹,曾是九嶷山谷里一株蘭草,蒙神女澆灌生長,又以琴音開啟靈竅,終得仙身。此恩此德,九畹但一息尚存,不敢或忘!」
雲烈故作閒適地用目光指指結界外的街市:「搞錯了吧?神女在那兒呢,賣護身符的。」
九畹激烈地搖頭,蒼白的臉頰浮起紅暈。
「非也。那只是個自欺欺人的騙子。但她在遭遇匪徒之際確實爆發出了與神女同質的力量!不才心知神女消逝已經千年,然還是懷著萬一的希望尾隨而來……沒想到,」他泣不成聲,「蒼天不負我之苦心,竟然真的遇到了您!這種感覺和千年前毫無二致!」
他跪倒在地,以袖掩目,沒有看到雲烈目光中正在湧起血色。
雲烈悄悄地蓄力,打算一把火燒死這根蘭花!
之前的神女傳人好歹有名無實,現在又來個神女報恩者,而且這個看起來是真的有實力!
不喜歡這種感覺!
不喜歡還有別人等著緋衣,也不信還有人和他一樣有耐心、深情、堅定!
雲烈自問他能打動緋衣的,只有這幾樣而已。這都有人和他競爭,老天也太不給活路了?
「雖然我的名字是緋衣……但你說的事情我一樣也不記得。」緋衣摸著額角低語,「我確實忘記諸多前事,但你說的澆灌和開啟靈智這些,幾乎是創生之能,我做不到。我想,是重名吧。」
雲烈稍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量。
對,還有死不承認這一條路。緋衣不覺得自己是神女就行了。
九畹看著緋衣茫然的目光,漸漸找回了些冷靜:「怎麼會?這種感覺和當初的神女如此相似,也許只是力量暫且沒有找回?說不定力量會和記憶一同歸來!」
雲烈又想殺人,不,燒蘭了。
緋衣忽然一笑:「你真的見過那位神女嗎?你說起我時,不是說相似,就是說感覺。」
九畹微微愕然,他確實沒有用雙眼親見過神女的模樣,當時他還只是棵草苗嘛!
緋衣又說:「那位神女如果今日仍然有知,應該更希望你走自己的路,而非耗費時間等待。」
「可是……」久畹被抽乾了力量,只盯著緋衣看,想在那張臉上看出點什麼。
氣得雲烈揪爛了他的衣襟:「好了,她都說不是了,你再糾纏我妻子,休怪我不客氣!」雲烈隨手一抓,在水霧似的結界上燒開一道口子。
這是他給面子,不然一把手燒盡了水幕都是可以的。
九畹瞪大細長的秀目:「妻子?神女殿下怎麼會成婚呢?而且……」
剛剛這男人使用的力量,怎麼像是被天界禁絕的魔功!
雲烈淡然一笑,壓低聲音說:「原來你們神女殿下看得上卑下的魔族嗎?哦,那我承認這就是你們的神女,我們倆天天做些什麼事呢?我說給你聽聽?」
九畹精緻的五官因怒氣而扭曲:「放肆!一派胡言!神女殿下正直聖潔,不可能和你魔族同流合污!」
雲烈狠狠看著他,伸手扯過緋衣,扣住她的腰深深吻下去,更發火一樣咬住緋衣的嘴唇。
緋衣又踢又打,才算制止他:「你又發瘋!不丟人嗎?」
「不丟人,趕人而已。」雲烈讓她看四周,水幕的結界已經散了,那支忠誠的小蘭花已經跑了,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驚駭的聲音。
(四十四)沒有放結界嗎?
九畹逃出鎮子,現身在溪流邊,看到倒影的臉上通紅一片,眼裡滿是驚恐。
回想起與神女同名之人在魔族懷裡的神態,他簡直要崩潰。
神女不可能被玷污!更不可能甘之如飴、全不反抗!
「怎麼能這樣呢?她絕對不是!不是!」他徘徊,月白的袍子被水浸濕。
可是,今天早上被營救的那些女子,她們身上都有被法力護持的痕跡。那種力量和神女是沒區別的!所以神女一定回來了!
他又忍不住跪下:「太像了,太像了!如果她不是神女,那就沒有希望了……」
一滴滴淚水落在溪水中,他嗚嗚哭泣。
「嘖嘖,又在這哭!吵死人了!信不信毒啞了你!」他背後響起鄙夷的聲音。
九畹回頭,看到兩個山中妖族,一個是惡虎化人,一個是毒蛇化人。
蛇妖雖是男人,身姿卻很妖嬈,他靠過來問道:「主人有兩個女手下,在你的地界上魂散了。這事你知道嗎?」
九畹搖頭不語。
「以為不說就不關你事了?」虎妖冷笑一聲,揮起拳頭凌空砸下:「你跟主人作對,今日就要撕爛你的葉子,拔了你的根!」
九畹揮手,放出一陣幽香。
虎妖一聞,頓時頭腦一眩,搖搖頭看清九畹所在,揮拳打過去,卻是一空。
等他再定睛時,眼前空無一人,九畹的身影早就在十幾丈之外了。
虎妖大怒:「娘們唧唧的東西,就會用幻術騙人!」
九畹只管逃,卻不防腳下被一條落葉里竄出的毒蛇纏住。毒蛇恢復成蛇妖的模樣,把他抱個正著,吐著散發惡臭的舌頭接近過來。
「主人說過,你這朵小蘭花本事不錯。可惜,甘願當一個小小的地仙,也不願拜入我主人的門下啊!唉,雖然兩個男子無法行雙修之事,但主人功夫甚好,你不會後悔的!哦對了,如果主人冷落你,你可以來找我,我喜歡清冷淡雅的!」
九畹冷哼一聲,清冷的面容浮現殺意。
一霎時,幾支水劍自溪水裡浮起,挾著風聲射向蛇妖要害,勢如風雷。
蛇妖閃身避開,還是掉了幾塊鱗。
但他不怒,反而毫不防禦,露出毒牙笑道:「來呀,殺我呀!殺了我,主人必來問罪。你傷得了我,卻奈何得了主人嗎?」
九畹新凝出的水劍浮在空中,進退不得。
確實,他無法和那個「主人」匹敵。他救過幾次被誘拐的凡人,已經被「主人」盯上。再這樣下去,他救不了人,自己怕是也要落入賊手。
另一邊旁觀許久的虎妖忽然開口:「試過了,他身上沒有那兩個女鬼的殘魂。不是他乾的。哼!不自量力的小仙,算你識相,逃過一劫!」
他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圓片,隱約有暗灰的光芒。
原來剛剛蛇妖只是轉移注意力,他們早就有查明事實的手段?
兩個妖族走了,蛇妖不忘調笑:「你撐不了多久的。我等著你來找我。」
九畹頹然摔坐,不知道這樣的事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那個「主人」四處搜羅美女,偶爾也有美男,妖鬼之類更是依附於他,為非作歹,令這一帶的生民人心惶惶。
他這個地仙,著實失職,對不起神女殿下愛人除魔的教導!
想起神女,他記起了鎮上遇到的兩人。
慢著!如果那兩個妖類有搜尋殘魂的手段,會不會追查到神女……不對,她到底是不是神女還不可知……
不不,不管了!先告訴他們有危險!
就算她不是神女,也是找回神女的線索!
九畹急急狂奔,重新向鎮子而去。
靠近鎮子不足一里時,客棧里的雲烈皺起了眉,他對泠泠還有九畹這樣的不定因素特意留了心。
怎麼又來了?不死心是不是?
如果不是明銖囑咐不要在人間鬧出亂子,如果不是不想破壞和緋衣遊山玩水的心情,如果不是有要追查的事不想打草驚蛇……
真想把礙事的東西都燒成灰!
緋衣在客棧內外轉悠一圈,回來找他:「原來凡人的起居是這樣的!果然和魔世風物不同。」
雲烈思緒在別處,俯瞰著窗外,忽然臉上一陣溫濕,讓他一驚。
發現是緋衣拿著濕潤的麻布在幫他擦臉,讓他受寵若驚。
「在魔世我們都用法術,但是我剛剛觀察了,人間都是妻子照顧丈夫。我們既然遊歷人間,那就模仿人族,我來照顧你!」
緋衣說完又撇撇嘴:「怎麼每次我對你好一點,你都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我照顧你不應該嗎?」
雲烈咳嗽一聲,哪敢說那是騙了人清白之後的心虛。
他換上輕浮的笑:「為夫講求公平。在床下我多照顧你,在床上娘子就多報答我,不是嗎?」
說完他扔掉緋衣手裡的布,抱起她,讓她坐在窗台上,跳過調情,用龍族的秘術迫使她直接發情。
「嗯!怎麼這麼急?」
「放心,不會有人打擾我們!」雲烈說著褪去了緋衣的衣服,站在她的腿間。
窗台高度合適,那淡粉的肉縫正對著肉棒,一滴滴清液滑落在粉牆上。
雲烈頂了進去,緋衣哎喲一聲,腰向後倒去,全靠雲烈勾住才不至摔到窗外。
「這樣好危險!啊!你……哦……」緋衣的後背全露在窗台外了。她抓著雲烈的肩膀,試圖坐直,但是男人已經開始猛烈地抽插,並且把他的兇器鱗化變硬!
一下一下,根本不給她坐直的力氣!
背後的危險反而讓她精神緊繃,渾身的感官都更加敏銳。
緋衣扶著窗欞,放心地隨雲烈的節奏搖動,一點也不怕摔下去。
「叫啊!小蕩婦!」雲烈狠狠頂到深處,直衝女人軟弱的地方。
「噢!要丟……」緋衣剛喊出口,便聽樓下有人討論。
「什麼聲音?」「怎麼有女人叫床?」「叫得好騷!」
「往上看!」
「哦!」
眾路人譁然。
雲烈圖清凈,住的是二樓,推窗出去是熱鬧的街道。此時已是黃昏,行人漸少,但還有人往來。
路人抬頭,看到的墨色瀑布一樣的長髮,一片雪白的腰背和溢出窗台的些許臀瓣,盡皆隨著浪叫的節奏抖動搖擺。
雖然見不到女人的正面,但這腰力足以證明她在床上的狂野!
緋衣尖叫著從沉迷中醒來:「你!你沒有放結界嗎?」
雲烈大言不慚:「有。踏出去就會遺忘記憶的那種。不刺激嗎,娘子?他們都在說你叫得好聽呢。」說罷加快了節奏。
「這怎麼行!」緋衣咬住嘴唇,努力不出聲,小聲說:「抱我回去。」
雲烈搖頭,而且在抽插之餘插入兩指,一邊頂著深處的宮口,一邊摳挖著肉壁上的敏感點。
「我不行……」
雲烈甚至放開了環抱女人腰肢的手。緋衣心裡害怕,下面夾得更近,越發被雲烈硬邦邦的東西磨得情慾高漲。
「對,就這樣!」雲烈鼓勵著,並且將龍族秘術催動到極致,讓女人的情慾爆發!
「啊啊啊——」緋衣高叫一聲,隨著汁液的迸發,身子脫力軟掉。
雲烈一直把著緋衣的小腿,確定她不會真的掉下去。此時勾住她幾乎墜落的身體回了窗台內,目光卻看著結界外朦朧的某處。
那裡,九畹在捂著耳朵瑟瑟發抖。
(四十五)福星高照
雲烈的結界其實非常牢固,凡人看到聽到的是將結界內的嬌聲媚影在外面重新投影。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他當然要防著那根蘭草察覺到緋衣身上的靈氣。
九畹生為蘭草,天性高潔,與神女時期的緋衣一樣,走清修的路子。他遠遠聽到聲音就已經不敢近前,壯著膽走進更是非禮勿視,直接找了個牆角蹲下哭泣。
他不能察覺緋衣的靈力,尋常妖族更不可能,在遠處欣賞了一陣活春宮就遠離了。
「可惜,這女人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主人不喜歡別人用過的。」
「嗯……但是聽起來真帶勁啊!玩得也花!」
兩妖有心去看看這一對男女的模樣,但是靠近客棧腦子卻如被攪動了一樣,記憶模糊不說,連牆角哭泣的蘭花都忽視掉了。
「要做什麼來著?」
「找殘魂。」
「對對對!」
兩妖調轉方向,尋找女鬼殘魂的蹤跡。
其實兩個女鬼的魂魄是緋衣捕獲,她和雲烈身上理應有最重的痕跡,只是恰好此時被結界籠罩,一牆之隔。
這一牆之外,殘魂氣息最重之人,正抱著賣護身符賺來的錢,乘著月色走在回村的路上。
泠泠想著明日要如何像鄉親述說今日的抓惡棍,賺大錢的經過,全然不知背後有兩雙惡毒的眼睛。
接近她時,虎妖手裡的圓片開始巨震,說明泠泠身上有女鬼殘留的氣息!
蛇妖見狀出手,恢復為毒蛇形態,貼地逼近,想要咬死這小妞!
但是他沒有絲毫機會。
毒牙接近泠泠還有半寸之時,泠泠懷裡的木牌大放明光,將她籠罩在柔和的光罩中。
毒牙咬中了光罩,但是分毫不能入,反而被一股反震的力量崩斷。
泠泠莫名地回頭,只見一條紅斑毒蛇在滿地扭曲亂跳,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捉去燉蛇羹。
完全沒有察覺草地上還有一隻斑斕猛虎。
殺死凡人,當然是做成猛獸襲擊的樣子更合理,所以虎妖恢復了原型。
他看到蛇妖落敗,還不信邪,一爪子拍向泠泠,然後便是五指俱斷,劇痛連心,嘶吼和打滾中不防幾次碾過紅斑蛇。
虎皮也值錢啊!
泠泠大喜過望,一點不去想人口稠密的城鎮附近怎麼會有老虎。
她圍著滿地打滾的虎和蛇看了許久,看準機會踏上一步,抓起毒蛇崩落的毒牙,用力扎進了老虎的脊背上。
此舉其實十分危險,但是緋衣的法陣足可應對牙上餘毒和老虎的反撲。
泠泠把毒牙推至整根沒入,盼著虎皮上的小洞不要影響價錢。
不多時,蛇停止了扭動,老虎停止了掙扎。
兩隻妖怪就此死在一個法力全無的小姑娘手裡。
「哇!我今天走了什麼運啊!不對,我是神女傳人,福星高照是應該的。」泠泠向著天上作揖,相信一定是神女保佑。
「竟又是你?」背後有人嘆息。
回頭看去,發現是個姿容絕世的溫潤男子,他的容貌已是精緻,悽愴的目光更加增添了可愛可憐,讓泠泠直接看得呆住。
「哦,美人哥哥,你不要哭,本傳人會幫你的!」
尾隨而來的九畹今天不知第幾次崩潰。
他發覺兩個妖怪進入鎮子,便強打精神尾隨,想著他們找到的人也有可能是神女。
結果又是這個女神棍!
他這會也有點拿不准:他的感覺可能看錯,難道妖族也錯了?他們還有個法寶指路呢!
他思來想去,對泠泠作揖:「不才有事想查探,稍微冒犯一下。」
泠泠連連點頭:「沒問題,你隨意冒……」
她話說一半,便聞到一陣幽香,直入肺腑,神識飄飄然如在天上的百花園裡。
九畹說道:「你是何人,為什麼有神女的能為?又是怎樣救回被女鬼誘拐的人?」
這股香氣會瓦解人自主的意識,只會說真實的信息,凡人絕無可能抵抗撒謊。
奈何泠泠的記憶被雲烈擦除過,緋衣雲烈的痕跡一概沒有。
「本姑娘是神女傳人,繼承了她老人家的力量。聽聞接連有人失蹤,本傳人就知道是邪惡作祟,所以帶著黑狗血去除妖。呵呵,那兩個女鬼實在弱小,連人話都不會說,而本傳人於絕境中悟出了新的火法術與藤法術,將她們一舉殺滅!」
她說得全然真誠,其實內容完全不對,令九畹陷入迷惑。
兩個法術還則罷了,黑狗血?
「那兩個法術你再用來我看看。」
泠泠發出笑聲:「等閒用出會耗損本傳人的法力。不急,等到危急時刻,自然會爆發出力量。」
聽得九畹滿身冷汗。
無數證據證明,眼前這位身懷神女的力量。而且,他選擇在這裡當個小小地仙,就是因為知道附近居住著神女祭司一脈的後人。
但是……
如果傳人是這個樣子,他真的,寧願神女傳承斷絕!
九畹悲嘆一聲,他終究不能殺人,悻悻然轉身。
等他從絕望中收斂心神時已過去許久,他忽地驚醒,那兩個妖怪的屍身!
但是鎮子外的土路上已經是空蕩蕩的,除了猛獸翻滾過的痕跡什麼也沒有。
泠泠坐在場院裡的板凳上,和鄰居們分食著蛇羹,喊道:「獵戶大叔,要小心一些哦!剝壞了賣不出好價錢!」
石牆隔壁的獵戶赤著胳膊,揚揚刀子:「和剝豬皮能有什麼區別!放心,手熟得很!」
九畹趕到神女村時,聽到看到的就是這些。
這已經不知是他第幾次內心崩潰了。
他找到泠泠,怕驚擾其他村民,把她拉到無人處:「把虎妖和蛇妖交給我,我來處理屍骸!」
泠泠高興得跳起來:「原來我昨天沒有做夢,真的遇到了美人哥哥!你還特意來找我!我的神女大人啊!沒關係,我爹娘人很好,聘禮的事好說!」
「?」九畹聽得雲里霧裡,他著急說屍骸的事,沒有反駁。
那邊獵戶在喊:「泠,這老虎身體里有個怪東西,來瞅瞅?」
泠泠蹦蹦跳跳地過去,發現一個灰不溜秋的小東西,上面刻著繁複的紋路。
獵戶拿起來反覆看:「和咱村廣場地上畫的那個有點像。」
九畹認得是虎妖拿著搜尋魂魄的東西,大喊:「別碰!那是妖怪的東西!」
村民見有外人,都聚過來打招呼。
「喲,泠泠,帶了男人回來啊!」「長得真俊啊!」
七嘴八舌之中,他們都沒聽到後山傳來低沉而不祥的震動。
但是九畹聽到了,面露恐慌。
雲烈和緋衣也察覺了,轉身向神女村行進。
而在更遙遠的水域深處,正在女人身上馳騁的人忽然停了下來,邪魅的臉上露出笑容:「找到了些好東西呢。」
(四十六)仙君
幽深陰暗的水底,飄搖柔媚的水草之間,隱藏著神仙洞府。
綴滿珍珠的洞門打開,魔族女子妖嬈的腳步踏入了水波蕩漾的宮殿,裡面正舉辦著宴席。
瓊漿玉液灑了滿地,絲竹之聲裊裊入耳。六七個種族各異的美人環坐,爭相向中心的男人送著水果撫摸和香吻。
嫣紅飽滿的嘴唇笑著翹起:「梁禽仙君,魔世青霓部恰莉思,有禮了。」
斜躺在美人腿上的男子衣襟半敞,毫不避諱露出玉色的胸膛。他將慵懶的目光抬起,望著來者暴露輕薄的抹胸,露出玩味的笑容:「結束了?」
恰莉思把幾塊畫著法陣紋理的核心放到矮几上:「試驗結束了。雖然比預想得更早被破解,但是可以確認效果:這個陣法可以聚集濁氣,也可以進行操縱。不過對於上古魔獸也許無效。試過了許多古獸遺蹟,都沒有反應。」
梁禽仙君手上狠狠揉弄一個美人的腰,眼睛卻盯著恰莉思,笑容里滿是曖昧:「借你們玩的小把戲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何必這樣認真?而且,竟然勞動國主的妹妹親自來報信?」
說起這趟任務恰莉思就來氣。
圍剿黑雲的戰役里她擅離職守,這件事被暫理軍隊的應晨查到了。
可恨她那些手下同僚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幫她打掩護,說不定還是他們報告的!
想著看在姐姐的份上就算懲罰也不過走個過場,哪知直接開除了她的軍籍?
面對她的申訴,明銖那個軟蛋竟然嬉皮笑臉:「你散布緋衣的謠言,以為我不知道?呵呵,你存著破壞我外甥的好姻緣的心,我早就想調開你了,奈何你姐姐身份高貴。謝謝你給了我這樣好的藉口!」
連刀都提不起的廢物!不是男人的東西!
他不過仗著是魔君親戚,外加有個應晨罩著,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恰莉思現在對雲烈的心淡了,只盼著姐姐成為聯盟共主,那時她和明銖身份對調,看看又是誰打誰的臉!
「近日魔君閉關,我閒來無事,奉姐姐之命來人間看看。姐姐常說,人間有許多偉岸男子、英雄人物,讓我不要總看著魔界的那些醜八怪。」
她說著,腳步慢慢靠近梁禽仙君,拿起酒盞,送到了男人的薄唇邊:「到仙君的洞府一見,果然如此呢。」
梁禽仙君就著她的手要喝,恰莉思卻收了手,自己將酒喝盡。
仙君看得心癢,自己倒了酒,找著恰莉思的唇印喝著,細長上挑的眼睛上下打量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說起你姐姐,她可是答應過送魔族女子給本座的。怎麼一直不見,莫非要食言?」
恰莉思心中暗笑,這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和姐姐說的一樣。
臨走的時候,芙娜不無輕蔑地說:「既然魔世的雄性你都看不上,正好把你那點處子之身用在更有價值的男人身上。他是我們深藏不露的一手,你務必給我籠絡住。唉,你做成過什麼事?我還是一字一句地教你好了。」
恰莉思其實不信,單憑自己的容貌身材,這個男人難道不上鉤?
但是反正都調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笑道:「原來姐姐還欠了仙君一筆債?那隻好作妹妹的來還了。只不過魔世的珍寶想來仙君不稀罕,只好用這幅身子還債了。……嗯!」
她才說完,便感覺腿間幽穴有手指捅了進來,在裡面肆虐翻攪。
粗暴的指法讓她眉頭緊鎖,但又有種快意。
男人越粗暴,越證明她的誘人。
梁禽仙君就勢把她壓在地毯上,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際:「處子?你這樣的尤物怎麼還沒挨操?魔世的男人都痿了?」
恰莉思想不到他一個仙人說話能這樣粗俗,懷著莫名的恨意冷笑道:「對!他們都是些孬種!只是因為我軍銜比他們高,作戰比他們勇猛,所以他們不敢接近我!」
「哦,這樣嗎?你放心,本座足夠有種。」
梁禽仙君說著扯下了她的抹胸,心裡卻不禁嘲笑。
男人是多不要臉的東西他還不知道?估計魔族和他們神族沒差別,哪有因為女人身份高就不敢下手的?這魔族女人從前不知做過什麼,在魔世找不到男人了,只好來人間找男人消火。
但沒關係,她足夠美艷,下面摸起來也夠緊。
可以睡睡。
他一手留在女人密道里,找到敏感點不住輕拍,另一手挑逗陰戶上端的花核,不消幾下就玩出了水。
「真快。魔世魅姬的滋味本座是嘗過的,你比她們更饑渴。說說看,想男人多久了?」
恰莉思紅著臉,只覺得腿間一陣陣酥麻潮水一樣湧來,忍不住發出小貓般的細吟。
果然是身經百戰的男人,比她在魔世找的那個蠢貨雄性要有技巧!
她忽然發覺宴席上的其他美人就在一旁小看,連忙用衣服擋住身體:「仙君,我們去後面,只有你我,可好?」
梁禽仙君搖頭:「如此美事,本座一向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他將身畔兩個美女摟住,吩咐道:「她還是處子,你們幫幫她,免得她吃不下我。」
兩個美女笑著答應了,一人一邊掰開恰莉思的腿,讓她私處暴露在眾人目光里,更有幾人上手便摸。
「哎呀,倒是真窄呢!」
恰莉思覺得那一道道目光落在那裡,仿佛在品評自己,不由得躁怒:「放肆!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碰我?!」
「妾是狐妖一族,最擅魅惑,妹妹若有不明,只管問我。主人,這個妹妹是兇悍的類型呢!你喜歡把她綁起來嗎?」
梁禽仙君已經拉過另一個女人接吻,抽空點頭道:「這主意不錯。」
說完,幾根繩索已經把恰麗斯的手腕綁在地上,她的小腿也被屈起,綁成青蛙一樣。
「鬆開!這是什麼樣子!……嗯!」
恰麗斯忽然覺得密道里有一道涼絲絲的感覺,仿佛一根細細的冰柱被推了進來。
冰柱四下勾畫,摩擦著褶皺間沒有被觸碰過的嫩肉,酸楚的快感讓她眼角泛淚。那冰柱又摸到敏感點上,又敲又打,又磨又勾,實在是愉快的折磨。
狐妖掩口笑著:「這麼輕的力道就受不了了?那一會兒妹妹可要吃苦了。」
恰麗斯大口喘息:「這是什麼東西?」
「寒玉柱咯,說是性寒,卻是最能勾女人火的。更秒的是啊……」狐妖笑了一聲,念道:「大!」
那根小小的冰柱開始變粗,撐滿了她的甬道,冰涼的表面緊緊貼合肉壁。
「滿了滿了!不行了!」恰莉思大喊著。
狐妖還不停,一個勁地加粗玉柱,撐得恰莉思覺得自己要爆掉時,柱子被猛然抽走。
「不要……」恰莉思哭泣著試圖夾住柱子,但是落空。
寒玉柱一走,方才還冰涼涼的肉穴忽然覺得燥熱起來,來不及收縮的穴口止不住地吐水。
狐妖摸了一把,放在嘴邊嘗嘗,喜道:「恭喜主人,這個穴騷得很!」
梁禽仙君拋了懷裡的美女,過來看到那被撐大的蚌肉兀自顫抖,笑著挺了進去。
(四十七)別讓她穴里空下來
「不錯嘛。奶子翹,騷洞又窄又緊,是個好玩物!」
恰莉思聽男人這樣點評,心裡很不痛快。她是魔界貴族,怎麼能和宴席上那些玩物相提並論?
但是最初的不適之後,魔族的強欲占了上風。恰莉思覺得慾望像是堤壩被鑿穿的河流一樣,一下子上了頭。
她四肢被綁,只能挺起腰迎合男人,媚眼如絲的眼睛裡泛起淚光,可憐巴巴,聲音細細:「快一些!求仙君了!」
狐妖輕笑道:「聽說魔族強悍不分男女,原來玩得起性時也這麼嬌氣呢!」
她招手喚來旁觀的幾個女子:「這個妹妹這麼要,你們也不來幫忙?」
幾個女子嬌笑著圍上來,有人灌酒,有人喂媚藥,有人在她身上塗遍了提升觸覺的香膏,還有幾人把寒玉柱化得細細的,有的飛快撥弄奶頭,有的搗弄花核。
「不愧是魔族的身體,隨便逗一逗,反應就這麼激烈!」
百種不同的玩法同時作用在她身上,燥熱和冰冷諸般交替,她再顧不上國主妹妹的自尊,放肆大吼:「好爽!啊!……我要丟了!」
仙君笑道:「好啊!讓本座看看魔世的貴女能有多騷!」
隨即重重頂到宮口,感覺到女人的肉壁在猛縮,他無情地退了出來。
「來了!」恰莉思被刺激到潮湧,甬道深處的水柱噴出,她大笑著晃動起私處,讓陰精灑到周圍每個人身上。
身邊的那些女子未曾躲過,倒也不惱,紛紛笑起來:「好騷的水兒!」「原來魔族貴女和我們妖族一樣賤呢。」
躺在地毯上的恰莉思還在顫抖,隨被人看她的淫態,眼中滿是狂喜。
原來被男人干是這種滋味……難怪魔世所有人都愛這事愛得發狂!
難怪姐姐和魔君身邊那個女人每天看起來都那麼美麗、快樂、強大……原來都是被男人滋潤的!
我也要!我也要被男人干!被干很多很多!
她臉頰通紅,半張的櫻唇中吐出勾人的聲音:「再來啊!」
梁禽看得有趣,再度用力插了進去,直擠出滿滿一穴的水。
「嘖嘖,真是賤貨。自己不覺得嗎?」
「對!我騷,我賤!我的小騷穴好吃得很,求仙君多疼疼我!」
欲仙欲死的時候,忽然梁禽感到了什麼,猛然抽出了巨器,逕自站起。
恰莉思陡然落入空虛,埋怨道:「仙君怎麼捨得棄我而去?我下面還要得很呢!」
梁禽眼中閃過不耐煩,但是看到她雪白的身子,特別是發情中還在噴水的私處,覺得她滋味不差,還是耐著性子哄起來。
他勾勾女人的鼻樑:「早看出來你這貴女骨子裡是小婊子了,怎麼會不滿足你?」
看到恰莉思羞澀的表情,他暗暗冷笑,抬頭吩咐狐妖:「喊幾個男妖來。我回來之前,別讓咱們魔族貴女穴里空下來!」
恰莉思一驚:「仙君,我來伺候你的,你怎能讓下賤的妖族碰我?」
梁禽仙君抬起她的下巴,輕薄的嘴唇勾起笑意:「在床上還分什麼叄六九等?再說你下面的騷洞那麼賤,怕是唯有下賤妖族才能滿足呢。」
說罷他離了胡天胡地的世界,心裡暗笑魔族的伎倆。
派親妹妹來籠絡他?反過來誰誘惑誰還說不定呢!
他腳步匆匆迴轉到後廳,與前面的淫靡放蕩不同,此地寧靜肅穆,仿佛被一股清流蕩滌過。
正中心平放著一隻扁平的大銅盤,當中盛滿清水。
此時水盤中緩緩浮現出一片翠綠色山峰的影像:
山腳下有個小村莊,村民悠然度日,在村落中間的開闊空場上打著穀子。他們毫不在意腳下有一些神秘的筆畫,那些筆畫已經褪色甚至殘缺,但毫無疑問是某種古代痕跡的遺留。
在山村背後,靜謐古老的山林里,一道不祥的氣息驟然騰空。
梁禽眼中流露出驚喜:「給虎妖的搜魂石發出共鳴了?」
那搜魂石可以與散落殘破的魂魄共鳴。他給了虎妖一個去尋找女鬼的殘魂,可是若有更強大的魂魄,搜魂石會優先共鳴後者。
看畫面,是百里外的祭司遺族村落,也是那支腰杆死硬的蘭花一直保護的地方。
「哈,我早就知道那地方一定藏了些什麼,祭司一族建立村落就是為了守護上古眾神的遺產。神女大人,你留下的力量左右也是沉睡,晚輩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他青拂水面,青山村落驟然破碎,水面歸於沉靜。
換好了衣衫時,他臉上與眾女同歡時的放蕩消失,取而代之是算計和陰沉。
他出了大澤,乘著一朵祥瑞的紫雲,不多時落在了神女村中。
九畹望著後山的方向,他身邊的泠泠忽然看到一個仙人之姿的男子從容走來,目光忍不住在他和九畹的背影中間徘徊:「到底誰更好看一點呢?」
梁禽瞥了她一眼,點點頭:「明艷甜美,合我胃口。」
他一彈指就讓泠泠暈厥,抱住腰後,上下打量了一番,輕挑地摸泠泠的臉頰:「別急,等我忙完了就帶你回大澤洞府。」
湊近了,他又感覺到逸散的女鬼的氣息,笑道:「哦?原來你早就該被送到我床上嘛。可見命運天定。」
九畹大驚失色:「你放開她!那兩個妖怪不是她殺的!……嚴格地說。」
嚴格地說根本原因是自取滅亡加上互相傷害,泠泠只是給了最後一擊。
梁禽察覺到虎妖蛇妖淡薄的氣息,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過,這兩個算是得力的手下。
但他故作冷笑:「我早感覺到那兩個東西喪命了,不過當時乾女人正在興頭上,便沒理會。你覺得我在意兩個凡間小妖?」
九畹被虎狼之詞窘得無言以對,只能顫抖著化出浮空的水劍:「雖然你是上神下凡,但要傷害不才所轄的人族,還望叄思!」
梁禽被他的迂腐惹得厭煩,閃現在九畹面前,掐扼住他的咽喉:「知道我是上神還不乖乖就範?說吧,怎樣取出後山的殘魂?」
(四十八)這個大美人歸我
九畹的眼中滿是驚恐:「不要動這種腦筋!你會惹出大禍的!」
梁禽輕蔑地笑著,手指上的力量慢慢加重:「看來本座被你小看了!是呢,你從來都自視頗高,本座傳召多次,你從不來大澤洞府覲見。呵,仗著你們口中的神女給你撐腰嗎?她隱遁已久,說不定骨頭都成灰了呢!」
「休得詛咒神女大人!何況我守護一方生靈,是奉天命,為什麼要遵從你的傳召!」
「天命?哈哈哈!現在,我就是天!」
梁禽說著,輕挑的目光驟然變得陰沉,一股暗紅色的氣息籠罩九畹的身體,從他的七竅中滲透入體!
「啊呃——」九畹清麗柔和的臉變得扭曲,淚水和血水混著從眼角流下!
梁禽笑道:「一點小小陰火而已,你是木靈,燒起來應該特別旺盛吧?嗯,這個聲音很好……」
他合上眼,聽九畹的慘叫如聽仙樂。
九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焦糊味,他快要撐不住了,忍不住虛弱地哭起來。
梁禽卻越發興奮,他就喜歡看剛強之人在自己的手中或者胯下喪失意志。
「你這模樣令本座如何不心動?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會慢慢享受你,你遲早會告訴我你知道的秘密。」
九畹雖然清修,但是對方眼睛裡的淫邪讓他明白了話中的含義。他猝不及防地化出水劍,刺向了自己的靈核——
「神女殿下,九畹愧對……教導……」
但是「嘶」的一聲,水劍被蒸發了。九畹哭得更厲害,他連自盡都不行。
梁禽仙君聽到這名字就恨得牙痒痒:「你還是認不清今日的天界由誰做主!那些舊神明已經是明日黃花,難道你喊她,她會出現嗎?」
九畹放棄了掙扎也沒力氣再掙扎,他已經被燒到了半昏迷的地步。意識模糊間,看到窈窕靈秀的剪影翩翩降臨,燥熱的空氣仿佛被清風吹過,熟悉的草木香籠罩了他……
然後他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緋衣用花苞裹住九畹,輕巧地把他拉到身邊。
梁禽看著手腕上被抽出的鞭痕,目光看向不速之客。
待他看清緋衣的臉,陰狠的表情忽地雲開月現:「今夕何夕,竟讓本座一日就能得到這麼多美人?仔細看看,姑娘更勝一籌!」
緋衣沒有仔細聽,她在檢查九畹的傷勢。奈何明銖給他們帶上的都是給魔族用的,真沒有能給仙人的。
緋衣只好握住九畹的手,輸入自己的靈氣,護著他的要害保不會被陰火燒盡。
雲烈看了一眼緋衣和九畹的手,直白地表達不快:「不喜歡你摸別的男人。」
緋衣直咬牙:「知道啦!今天晚上換我聽你擺布,行了嗎?快點收拾掉那個人啊!」
雲烈這才轉頭看梁禽:「聽到了?這個大美人歸我,你一根頭髮絲都得不到。至於小美人也別想了。」
緋衣在他背後直撇嘴,才明白原來雲烈裝吃醋的目的是朝那邊示威,這等幼稚,真是讓人想誇他都沒臉開口。
梁禽意識到這兩人都沒把他放在眼裡,眼中凶光一閃,祭出一柄青銅古劍刺了過來。
那劍樣式古拙,甚至不見鋒刃,但是逼近時,雲烈感覺到了劍中隱而不發的威光,仿佛一個入定多年的修者,在絕殺的一剎那睜開了眼。
雲烈饒有興味:「有此等神兵,你不是什麼村野妖怪啊。為什麼凈做不入流的事?」
「殺了你,關起幾個小美人,誰有知道我做了什麼呢?」梁禽仙君邪肆狂笑,劍路咄咄逼人而來。
雲烈不敢輕敵,喚出長刀格擋。刀劍相撞,洪鐘雷鳴的聲音在半空激盪。
雲烈不想久拖,畢竟緋衣還在耗費靈力,他心一橫,手掌划過刀刃,刀上騰起火焰,燒至最烈程度!
沖天而起的烈焰像燃燒的隕石一樣直奔梁禽面門,他覺得這勢頭太猛,手上的青銅古劍仿佛都要被燒化了。
「動手啊!」他一笑,順手抓起泠泠擋在身前。
雲烈遲疑了一瞬間,手裡的火焰刀還是決絕地劈了下去——
「你瘋了?」梁禽驚恐地看著熾烈到幾乎發白的火焰巨浪撲面而來,將自己吞噬!
「啊——!」他發出扭曲的尖叫。
岩漿一樣的熱度撕扯著他的皮膚,發出像是冰水澆在熱石塊上的聲音。
有生以來,他破天荒地感覺到劇痛!
也是破天荒地被人殘暴虐待!
他知道自己不會死,甚至修煉取補之後連燒傷的痕跡也不會有,但這不減他的恥辱!
想在天界時,神族眾生無不給他面子,那之中不乏驍勇長勝之輩,又有哪個敢真的對他下毒手?
在火焰中,他捂著半邊臉,焦黑的血肉隨著灰燼掉落,恐怖又噁心,全無仙人風範。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怎麼不知?一個誘拐女人,哦,還有男人的色鬼。」雲烈說著,收了他的長刀,「你應該慶幸,我不是綁天界捉拿犯人的,不然我會把你燒到四肢全無!嘖嘖,那是你不曾想像過的酷刑。」
梁禽心裡一驚,他喜歡看別人在酷刑里慘叫,也因此更知道這些手段的厲害!
「好!很好!」他說了幾個很好,感覺身體已經到極限,最後看了緋衣一眼,拖著一身焦枯血肉消失了。
在他站過的地方,泠泠靜靜躺著,毫髮無損。
不過她腰裡的護身符是徹底燒焦了,正飄出一股煙。
就是相信緋衣製作的護身符的強大,所以他才幹玩這種玉石俱焚的手段。
不對,這玷污緋衣威名的蠢丫頭哪裡算得上玉?石石俱焚,其中一塊蠢石頭更抗造而已。
緋衣聽到那邊告一段落了,忙喊道:「雲烈,他身體里的火你有辦法控制嗎?」
雲烈感知了一下,面露猶豫:「不知這火源是什麼來歷。」
九畹聞聲幽幽醒轉,迷迷糊糊地喊:「神女殿下……?」
雲烈白他一眼,抓起他的手腕,將他體內的陰火導入自己體內。
霎時,他覺得身體里的龍焰被激發,熱度翻了幾倍,血液沸騰得要漲破他的肌膚一樣!
緋衣著急地抓住他手臂:「不是說不知道來歷嗎?幹嘛要吸入啊?」
雲烈瞪著九畹:「你體內沒火在燒了,還不鬆手?」
九畹趕緊抽手,不住作揖:「失禮失禮!」
雲烈拉住緋衣的手就走,緋衣扯住他:「等等,這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們不問問?」
雲烈拉近她的身體,緊緊貼住,下面已經又硬又挺。
「剛剛說晚上聽我擺布?不要晚上,現在就兌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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