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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馬傳 (1-2)作者:勤務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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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勤務小兵
簡介:一個抖S的鍊金師小男孩與一個倔強性格的肌肉蠻女在調教中互相治癒對方,共同成長的故事。
第一章
女王港座落於貿易聯盟的戴奧亞爾島北部,不僅是這個島嶼的行政首府,也是全島規模最大最繁忙的深水良港。由於大陸位於貿易聯盟的北面,從大陸沿海出發的船隻要是打算前往戴奧亞爾島,往往會乘著季風直接抵達女王港,因此大陸諸國出口的各類珍寶和走私而來的女奴也會在這裡卸下,完成第一道交易,然後再由陸地的商隊帶進島嶼內陸或裝上前往島嶼其他港口的船隻,售賣給下一道中間商或顧客。所以,在女王港這裡通常能夠找到整個薩爾拉夫大陸各個國家的產品以及來自所有人族分支亞種的女奴。
奴隸市場的大門不乏各色人士進進出出,或是來這裡選購女奴,或是來這裡出售不想要的女奴,無論是誰,但凡是男性,臉上要麼是買到中意的女奴、急著回家享受一番的色迷迷,要麼是賣掉嫌礙事的女奴、換到一筆錢的輕鬆高興。
唯獨一個看起來約十二三歲出頭的棕發少年帶著沮喪的表情踏出了奴隸市場的大門,手裡拄著一根華木法杖的他穿著一件墨綠色的絲綢金線刺繡法袍,有著這個年齡的孩子該有的身高和符合施法者刻板印象的瘦弱身材,清秀而文質彬彬的臉龐與他的施法者打扮十分貼合。
作為海雷丁家族直系這一代唯一的男丁,蓋德可不是閒著無事或精蟲上腦而來到奴隸市場挑女奴,都是出自父親的命令——「你已經二十歲了,卻還沒有親自完成過一個女奴的全套調教,以後你怎麼駕馭你未來的奴妻奴妾和家裡的女奴。去奴隸市場買一個你中意的回來,最好是很強的戰奴,再讓她替你生幾個孩子,不能讓海雷丁這一系傳到你這一代就斷了血脈。」
於是蓋德就不得不來女王港跑一趟,抱著來都來的想法,他不想隨隨便便地買一個女奴就回家向父親交差了事,不然以他伯爵之子的身份,在老家封地上吆喝一聲,多是的自願報名來給他當貼身女奴的女孩。
但憑著好好認真挑選的態度逛完女王港內這個全島最大的奴隸市場後,他居然愣是沒找到一個滿意的女奴,這就有些尷尬了。
「小主人,不要灰心,現在奴隸市場裡沒有能讓你滿意的女奴,不如我們到碼頭那邊看看嘛。」跟隨在男孩身後的金髮女奴急忙湊了上去安慰道:「女王港每天都有上百艘販奴船進出,也許小主人滿意的女奴就在碼頭的倉庫里,還沒被商會的買手買下送進馴奴學院。」
「聽你的,米雪兒。」蓋德看了看天色尚早,便邁步轉向碼頭的方向,畢竟父親讓他出門一趟,也有多在外面走走,別老是窩在魔法塔做研究的意思。
一主一奴來到了碼頭,映入眼帘的是幾乎塞滿每個泊位的各式遠洋船艦,低矮但如蘑菇般密密麻麻的倉庫,以及像螞蟻似的從倉庫和泊位上的船隻不斷搬運貨物的人群。一股微風從海面上吹來,灌入鼻腔里感受到的全是鹽與魚腥的味道,各種勞動的號子、討價還價的爭吵、交換信息行情的高談闊論也隨著風傳往遠處。
「感覺這裡比奴隸市場還要嘈雜。」魔法的研究和學習都是要求環境足夠安全,這樣的環境令蓋德很是不適應。
「小主人要是不習慣的話,不如先回旅館,剩下的事交給賤奴吧。」米雪兒體貼地建議道。
「父親大人說女奴要由我親自選擇,既然都來了,也不差多走幾路,看,那裡剛好有一艘販奴船抵港卸貨。」蓋德抬手所指的方向,一艘三桅帆船正在卸下它的貨物——不是被大堆麻袋堆得老高、由起吊機吊起搬運的貨台,也不是由人力傳遞帶從甲板上搬到棧橋上的木桶或板條箱,而是被繩子捆成一串、被披甲執銳的戰奴押解的赤裸女人。
這些新鮮到港的裸女被押進了岸上一個大倉庫里,蓋德知道她們接下來的命運:如果她們當中沒有是被狩美客拐騙回來,已經有了金主預訂的話,那麼她們會在倉庫里等候駐留在女王港的各家販奴商會的買手上門選購,然後被送進馴奴學院接受時間長短不一的調教,成功畢業的會成為女奴,登上販奴商會的拍賣場由顧客競拍,最終成為某個人的奴妻奴妾或者家中侍女,若是在無法被馴服或通過不了考試,便被判定為母畜,送往種植園、伐木場、礦坑之類的地方勞作一生。
快走到倉庫大門的時候,半掩的倉庫門內傳來一陣騷動,還有女性受驚發出的尖叫聲。米雪兒警惕地閃身擋在蓋德面前之後,一主一仆便看到一個雪白的身影從門隙中倒飛出來。
被巨力撞飛的可憐女奴還沒落地,蓋德就見到一個雪白色的身影從門衝出——那是一個近乎赤裸的女人,包裹著修長雙腿的黑襪長襪是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她是蓋德自出生以來見過最壯碩的女人,那一身健美的肌肉讓絕大部分男人都自愧不如,哪怕被捆成後手交疊縛的模樣,也令人產生一種似乎下一秒她就能靠著肌肉的力量扯斷繩子掙開束縛。
然而這遵從直覺的一幕並未發生,這個女人只是在奪路逃命,但速度極快,那頭及腰的熔金長發像是馬兒的尾巴那般在她身後飛揚舞動。
「捉住她!」
「有母豬出逃!」
「她往那邊跑了!」
一些力奴急敗壞地從倉庫里追了出來,而在碼頭上站崗的戰奴聽到動靜也端著武器朝這邊圍了過來,試圖阻擋這個女人。
隨後發生的一幕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那個金髮壯女僅僅一個肩頂,一個擋住在她前進路上的戰奴頓時像是被弩炮發射的石彈中擊似的慘叫著倒飛出去。
見到壯女的武力如此強悍,圍過來的戰奴們也不敢大意,端著長矛狠狠刺出,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失手殺死這個逃奴。
面對著三根槍尖帶著寒芒刺來的長矛,金髮壯女完全沒有減速,一個側身閃讓開刺在最前的那根長矛,然後左膝朝上一頂,擊中第二根刺來的長矛的槍頭上,居然把這根好幾斤重的長兵器直接從戰奴手中脫離飛上空中,最後右腿一蹬地面躍至半空,在躲開最後一根長矛的刺殺的同時作出一個迴旋踢,赤腳天足精準地落在那個持矛戰奴的俏臉上。
數息之間,兔起鶻落,金髮壯女已經突出包圍,朝著市區方向跑去。
好厲害的身手……蓋德在欣賞之餘也為她感到擔憂,因為她就算逃進鬧市,也只會被越來越多的戰奴圍住,引發一堆騷動後被捉住。想到這裡,年輕的鍊金師舉起手中的樺木法杖,將鑲在頂端的寶石指著那個越跑越遠的身影。
「元素精靈,聽從命令,奪走敵人的手腳,束縛敵人的身體……」伴隨著莊嚴的咒語從嘴唇吐出,魔力凝聚在法杖的寶石上,緊接著一條由魔力凝聚的鎖鏈從寶石上激射而出,一下子打在遠處的金髮壯女身上。
被鎖鏈纏住的金髮壯女猛打一個趔趄,裸肩一抖,嬌軀一扭,便把魔力鎖鏈掙斷,繼續奔逃。
但她被遲滯的短短一秒時間,蓋德已經射出更多的魔力鎖鏈。
金髮壯女沒跑出幾步便被新的魔力鎖鏈纏上被定在原地,緊接著她又掙開魔力鎖鏈再跑出幾步,再被新的魔力鎖鏈定住。
反覆數次之後,金髮壯女被耽擱的這點時間,已經讓追捕她的力奴和戰奴趕到,她們一擁而上把金髮壯女死死壓在地上,然後拳頭、腳板和棒棍如雨點般落在這具賽雪欺霜卻壯如母熊的肉體上。
「叫你逃,叫你逃,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逃?」
「這是你這賤貨撞傷賤奴的代價!」
「啊,哈莉被她踢死了,姐妹們,打折她的腿!」
女奴們一邊圍毆一邊咒罵著這個都到聯盟地界上還「不懂事」的未來同類,宣洩著一種毫無理性可言的怒火。看得站在旁邊的蓋德也有點害怕:他從未目睹這些在男性面前溫順乖巧得宛如金絲雀的女奴也有如此兇殘的一面。
而讓這位年輕的鍊金師同樣感到驚訝的是那個被女奴們壓在地上痛揍的金髮壯女,明明都被打得鼻腫臉青,身上的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加,卻一聲不吭,既沒有無能狂怒的咒罵施暴者,也沒有求饒服軟,只是滿目憎恨地盯著圍毆她的女奴們。
這一幕令蓋德的內心有所觸動,隨後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你們住手!」
正圍毆金髮壯女的女奴們聞言齊齊回頭一望,而蓋德已經拄著樺木法杖朝她們走去,不明就裡的米雪兒也連忙跟上並且主動高聲喊道:「這是海雷丁伯爵之子,蓋德@海雷丁公子大人。」
明白朝自己的走來是一位惹不起的貴族,女奴們哪怕火氣大再也紛紛停手,但仍有五六個女奴坐在那個金髮壯女身上,用自己的大屁股和體重死死地壓著這頭美麗的人型凶獸,生怕她再度逃跑或暴起傷人。
「大人剛才出手相助,達克商會願意奉上一點心意,以表感謝之情。」一個書奴站了出來,不卑不亢地道:「可您也親眼所見,這個女奴頑劣兇殘,本商會迫於無奈才給予她一點小小的懲罰,既給她明白身為一個女奴的本份,也維護贖罪女神對我們女奴的教導。」
「對啊,哈莉被這賤貨殺了!難道就這樣算了?」一個被金髮壯女踢傷的戰奴捂著被踢到而可能產生內傷的地方,恨恨地說著,而她身後好幾個力奴神色悲傷地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戰奴。
蓋德記得那個戰奴被金髮壯女一個飛踢命中臉龐,哪怕沒有湊近觀察,他也看到對方原本精緻的臉龐已經凹了下去一部分,大片嫣紅的鮮血聚積在那凹坑裡,顯然哪怕神奴及時趕到也救不了她的生命。
「我明白你們的心情。」蓋德打開腰間的捲軸匣子,從裡面摸出一張匯票。「那麼,我買下她好了。」
「大人,這有點不符合規矩。」書奴為難地道。
蓋德再摸出一張匯票,把兩張匯票疊在一起遞到書奴面前:「這裡是五百金佛里,聯盟國有銀行的官方匯票,你可以兌換了再把她交給我。」
「您說笑了。」書奴的兩根蔥指輕輕捏了匯票上的防偽水印,水印立即綻放出一層淡淡的紫光,向檢驗者宣示自己是貨真價實的真鈔。喜笑顏開的她把兩張匯票接了過去,隨後回頭衝壓死金髮壯女的女奴們招手:「這隻大母熊屬於這位大人了。」
聽見書奴的吩咐,女奴們才略有不甘地散開,只有那個被踢傷的戰奴還糾纏著:「那哈莉的死就這麼算了?」
「放心,這裡有一百金里佛會轉交給哈莉的主人和支付把她製作成屍娼的費用。」書奴揚了揚手中的匯票盯著那個不服氣的戰奴道:「要是你也可以掏出這麼多錢,這隻母熊隨你帶回家愛殺愛刮。」
戰奴被徹底噎住了,只能心有不甘地退到一旁,盯著蓋德碎碎念。
解決了金髮壯女的擁有權後,蓋德朝著對方走去:「米雪兒,借你的備用項圈用一下。」
「給,小主人。」雖然不明白少爺想做什麼,但米雪兒還是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個黃銅質地的奴隸項圈並交到蓋德手中。
「我知道你不願意,但為了我們都好,還請你暫時委屈一下。」蓋德把項圈戴到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金髮壯女的粉頸上,由於對方很不配合地甩頭晃腦,作著最後的掙扎,他費了些功夫才把項圈戴好。
「我早晚會把這鬼玩意摘下來,再讓你吃下去。」金髮壯女戴上了項圈卻還在扭動脖子適應這陌生的束縛感,但她總算說出了兩人相遇以來的第一句話,與那強壯悍勇的外表相比,她的嗓音令人意外地甜美動聽。
「項圈不好吃,不過晚點我會給你一個更合適的。」蓋德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項圈是女奴們最為重要的飾物和身份證明,在貿易聯盟這裡發展出許多不同的款式與形制,而尺寸自然有很多,米雪兒是身高才一米五的嬌小女孩,而眼前的金髮壯女的個頭都快超過兩米,前者戴著剛剛好的項圈,套到後者的粉頸上,產生勒得太緊之類的不適感再正常不過。
「哼!」
「我是蓋德@海雷丁,你叫什麼?」蓋德已是柔情似水,自報家門之後便伸手按在金髮壯女的項圈上,低聲吟唱著辛澀難懂的咒語。
「哼!」得到的仍是一聲冷哼,不過這一次金髮壯女連臉都轉向另一邊,不願跟蓋德目光交匯。
「真是好沒禮貌的母豬,小主人在問你話呢,是打得太少是嗎?」金髮壯女如此不識好歹,連米雪兒也被惹火了,卻見到蓋德抬起一隻手示意她安靜。
完成吟聲的蓋德把手從金髮壯女的項圈上收回,可隨著他這個動作,一條淡藍色的魔力鎖鏈也從項圈內被拉出,握於他的掌心,現在蓋德可以通過這條束縛之鎖來限制她的行動,以免她再次逃跑或暴起傷人。
「不想說名字也沒關係,那麼我可要行使主人的權力,給你改個新名字了喔。」蓋德單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皺起眉頭假裝在思索,「唔,你覺得『巨乳爆臀肉便器』這個名字怎麼樣?」
「我要殺了你!」金髮壯女聞言怒不可遏地從地上彈起,可下一秒蓋德用力一拽手中的束縛之鏈,她頓時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似的軟軟地倒回地上。
蓋德笑眯眯地俯視著無法反抗的新女奴:「你看,我給你改名字又不願意,不如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金髮壯女猶豫了一下,很不樂意地開口道:「……埃、埃厄溫娜,晨風部落最強的女戰士凜冬蒼刃。」
「埃厄溫娜嗎?真是個不錯的名字,你應該是生活在北極冰原上的冰蠻族吧。先跟我去一趟神殿,你身上的傷需要治療,也應該去吃一頓飯,乘船旅行可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吃。」蓋德拽著束縛之鏈讓埃厄溫娜起身,對方原本裹在修長肉腿上的黑絲長襪因毆打和逃距已經變得破破爛爛,也許他應該給她換一雙新的,有這樣的一雙好腿再加上冰蠻族那賽雪欺霜的肌膚,不穿黑絲襪真就可惜了。
「你……」男孩的溫柔讓埃厄溫娜一時不知所措。
而蓋德卻是看出她的想法一般安慰道:「我知道你嚮往自由,不然你也不會明明被送進倉庫了,還想著逃跑。我見過許多女奴一上岸就乖乖認命,任人擺布了,因為她們明白自己抵達貿易聯盟,再也回不了家。」
「我一定會回去的,雪山冬神必定保佑我……」
「我不質疑那位神祗的權能的偉大。但這裡是貿易聯盟,文明世界最南面的國家,距離北極冰原有好幾千公里,想要回去可不是一夕一朝能做到的,需要很多準備。」蓋德一邊牽著埃厄溫娜往鬧城區走去,一邊耐心地作著解釋,這裡既有他個人的善良,也有過去在公民學院學到的調教知識,光靠刑訊和調教讓女奴屈服是不夠的,還要適當展示主人的溫柔和關懷,讓女奴對自己產生愛戀,使她明白並不是只有她在單方面服從和付出。「在這些準備完成之前,你不能離開我,因為你一離開我身邊,就會被其他人當作逃奴抓住,知道嗎?」
「哼,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當乖乖當你的女奴?」埃厄溫娜並未放下她的戒備。
「這還不簡單,你可以親眼看看我怎麼做的,在我這裡,在不違背聯盟的法律、風俗和我家族的家規的前提下,我會盡力讓你得到過去應有的尊重和待遇。」蓋德雖然說的言之鑿鑿,但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他提到的那些東西的解釋權都是隨他怎麼說的。
「……」埃厄溫娜沉默了,但雙腿仍邁著步跟隨著他繼續向前。
蓋德也沒有再說什麼,在不給她上大刑進行調教的情況下,能夠與這個他看中的女奴建立初步的信任就是勝利,之後的交給時間吧,反正她已經無法離開了。當初他的母親也是被父親大人用相似的方式留下來,最後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成為了父親的奴妻並生下了他。
這時,一路默默跟隨的米雪兒湊了過來,她眨動美眸向蓋德打出眼語:「小主人,您不打算送她進馴奴學院接受調教嗎?沒有完成馴服調教,又這麼強悍的女奴,是個隨時會爆炸的反應堝啊。」
「我可是鍊金師,別小瞧我對反應堝的掌控能力。」蓋德也打起眼語回答,兩人在埃厄溫娜的面前肆無忌憚地說起悄悄話,「她就是我選中向父親大人交差的女奴,我會把她教育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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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厄溫娜赤腳走在粗糙的岩石地板上,默默地跟隨著眼前那個算是救了她一命的小男孩,同時仔細打量四周的景色,收集著信息——作為一個冰蠻部落的女戰士和冒險者,詳盡而準確的信息總能提升行動的成功率和自己的生還率。
尤其是盤復了一下自己與其他女奴串在一起的長繩被解開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逃的行動,實在是過於魯莽了,絕對是堪稱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二大蠢事,至於排在首位的自然是太過信任同伴,在完成狩獵魔獸後大意放鬆,被對方弄暈扒光,然後賣到這個遠離故鄉的見鬼地方當女奴。
願先祖之靈原寬恕我的愚蠢,願雪山冬神不嫌棄我的魯莽,我將克服弱點,改正自身……埃厄溫娜默念著部落祭司教導的禱告,在懇求偉大存在繼續保佑自己以外,也是在總結和反省。
至於向來習慣謀定而後動的自己突然變得這麼衝動,她想來想去,只歸咎於那長達三個月以上的海上旅途——女奴走私販把她塞進狹小又昏暗的船艙里,與其他地方拐來的女奴擠在一起,然後船在海上航行了多久,她就在那個艙室里呆了多久,幾乎把她逼瘋。
這使得她一上岸見到明媚的陽光和開闊的碼頭就不顧不管地想要逃離同樣昏暗的倉庫。
幸好,先祖之靈和雪山冬神把這個叫作蓋德的小男孩送到她面前,救下了她,不然她也難以想像會被那些半瘋的女奴毆打成什麼樣子。
如今沒有了性命之憂,她的注意力便被別的東西所吸引:別人對自己的目光和自己只穿著一雙黑色絲襪的赤裸身體。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當中,女性占了大多數,她們即使不是赤身裸體也是只穿著布料稀少無比的比基尼,而且都擁有著年輕性感的肉體和俏麗漂亮的容貌,可是行人當中占少數的男性還是忍不住對埃厄溫娜行「注目禮」。
原因也很簡單,像埃厄溫娜這樣又高又壯還漂亮的女人,真的無比罕見。
一個身穿著禮服的男人在埃厄溫娜身邊走過時,她能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從她的粉頸一直掃射到她兩腿之間的肥厚蜜唇,哪怕他此時已經左臂摟著一個女奴,右手又牽著一個。
這種注視令埃厄溫娜漸漸的低下頭,感受到了作為一個女奴的恥辱。也許這種生活在人群中卻不能穿著一絲一縷的羞辱將如影隨形地陪伴著自己,想到這般絕望的未來,向來堅毅的冰蠻女戰士的眼眶內忍不住溢出了淚珠。她本應該是身穿冰蠻人的傳統皮鎧,腳踏著由她親手獵殺的魔獸,沐浴在戰友和族人歡呼中的部落英雄,而不是如今這樣一絲不掛、項圈套頸、任人擺布的女奴。
在羞憤難奈之下,埃厄溫娜還是忍不住沖前面的小男孩主動開口:「那、那個,蓋德……」
「大膽賤奴,你居然敢直呼小主人的名諱的,賤奴看你這張臭嘴還是不能要了!」聽見埃厄溫娜的呼叫,米雪兒和蓋德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但書奴的反應比鍊金師要激烈太多了,那炸毛的樣子似乎就等著蓋德一聲令下,她就上來撕了埃厄溫娜的嘴。
可惜蓋德給出的是相反的命令:「米雪兒,安靜。」
「可是小主人……賤奴遵命。」米雪兒看著蓋德開始板起臉,不得不閉上檀口。
擺平了書奴的蓋德重新望向埃厄溫娜:「埃厄溫娜,你有什麼要求就請說吧,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請你稱呼我作主人,在私底下的時候,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我……好吧。」埃厄溫娜紅著俏臉不情願地答應下來,畢竟形勢比人強,她也不是不懂示弱和撤退的莽夫,「主……主人,你也看見了,我現在完全裸著身子,雖然……雖然我是你的女奴,但是……可不可以,給我一些衣服……」
「啊,抱歉,我習慣了女人在我面前一件衣服都不穿的樣子。」蓋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隨後解開自己身上的魔法披風,再把它披到埃厄溫娜的嬌軀上。
披風是以蓋德那勉強到一米四的身高剪裁而成的,蓋到有兩米高的冰蠻女戰士身上,也堪堪蓋過屁股,一旦邁步走動,布料擺動飄舞,就會讓蜜穴時隱時現。
可是埃厄溫娜心中泛起了一絲感激,她終於有了件衣服,可以稍微保護自己的尊嚴和體面。
蓋德也感覺不錯,一個外來奴不管是不是被迫,只要她張開稱呼擁有她的男人為主人,就是一個好的開始,這意味著她想要活下去並且希望得到幫助,主人的好意一旦接受了,便會漸漸適應,最後到習以為常,唯有那些寧可尋死自盡也拒絕與主人交流求助的女奴才是最難調教的硬骨頭,要麼上重刑把她們折磨至瘋掉,要麼剁手剁腳當母馬母狗來使用,很難轉化為像家生奴那樣懂得照顧和體貼主人的可人兒。
女王港有著好幾十萬的人口,自然不會只有一座贖罪女神的神殿,不然別說搞日常的宗教活動了,隨便生個大病就能讓人排隊排到病死都未必見得到祭司接診。所以蓋德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一間中等規模的神殿,花出幾枚聯盟神盾便請出一位資深神奴給埃厄溫娜做了一遍身體檢查,還用治療術治好了她身上被打得紅腫淤青的地方。
「好啦,這位大人,您的女奴已經是健健康康的啦,就是身子有點虛,應該是在來女王港的船上一直沒吃飽過,請問您需要買點補藥給她補一下嗎?」
面對神奴熱切而帶著希冀的目光,蓋德卻看向埃厄溫娜:「那些女奴販子一直讓你餓著?」
埃厄溫娜嘴角歪了下,螓首輕點道:「是的,在船上的時候,每天能吃到的只有很稀的麥粥。」話音剛落,她那鍛鍊出六塊結實腹肌的肚子適時地發出幾聲索取食物的咕咕叫,弄得這位冰蠻女戰士俏臉一紅。
「啊,我應該早想到這一點的。」蓋德抬手一拍額頭,露出有點尷尬的表情,「找個酒館吃一頓好的,還得給你買一套比基尼。」
一行人又走出了神殿。成衣店比酒館先找到,埃厄溫娜在慶幸自己可以不用靠蓋德那時不時遮不住蜜穴的披風遮羞的同時,也對貿易聯盟的女性服飾絕望了。
朝著女裝區那一排排擺滿待售衣服的木架子望去,映入埃厄溫娜眼帘的除了不同材質和花紋裝飾的比基尼,就只有各種奇怪的包腿蓋臂卻將乳房蜜穴屁股等重要部位露出的拘束衣。
「有喜歡的款式嗎?」蓋德隨手拿起就近架子上的一件絲質胸兜看了看上面的玫瑰花刺繡。
「我……可不可以穿那邊的衣服?」埃厄溫娜說著看向男裝區那邊的架子,掛在那裡的衣服就正常多了,從長衣長褲到短袖便服都應有盡有,風格種類幾乎涵蓋所有人族國家的服飾,唯一不確定的是有沒有適合她這種魁梧身材的尺碼。
「喂,你這傢伙真是得寸進尺耶,小主人開恩給你買衣服還挑三揀四……」米雪兒又爆發了並再一次被蓋德用手勢示意閉嘴。「你想穿男裝是這個國家的法律與風俗所不允許的,要是覺得仍不習慣,可以留著這件披風。」
「我……好的,主人。」埃厄溫娜內心糾結了好一會,還是屈服了,「那……能不能解開我身上的繩子……」
冰蠻女戰士還沒說完,米雪兒警惕地質問道:「怎麼?你又想逃跑是嗎?」
埃厄溫娜實話實說:「不是的,這樣捆著可穿不了衣服啊。」
蓋德微微一笑,親自為她解開了繩子,但那條連接著奴隸項圈的束縛之鏈卻沒有鬆開。
埃厄溫娜也不打算做蠢事,繩子一解開,她厭惡地把這東西踢到遠處,便不由自主地捂著胸乳和蜜穴,在架子之間挑選合適的比基尼,引得看到這一幕的店員和女奴顧客哈哈大笑——更衣間這種東西只提供給男性顧客,害怕被人看到裸體的女奴還算女奴麼。
頂著那些仿佛在看珍稀動物的視線,埃厄溫娜在所有架子上的比基尼都找了一遍,都沒找到配得上自己身材尺碼的。別無它法之下,只好挑出尺碼最大的幾套,然後讓店裡的裁縫現在修改,這下子女奴們的笑聲更加刺耳,唯有蓋德踮高著小腳跟,拍她的肩膀安慰:「暫時忍耐一下,等回到家裡,我讓裁縫們給你訂製幾套。」
可有了海雷丁公子的保證,還是不能馬上解決埃厄溫娜現在沒有合身衣服穿的問題。只好請店裡的匠奴裁縫把比基尼的各條繩子都接長一大段,這才使得它能夠固定在女戰士的壯碩嬌軀上而不至於被繃斷繩子。
但尺碼不對的問題仍舊存在,本來穿在標準身材女奴身上不僅能夠將兩顆乳房承托住並覆蓋四分之三的乳肉的胸兜,如今只能堪堪遮住埃厄溫娜兩座宏偉雪峰的粉紅峰尖。而丁字䘸的情況更加誇張,足以包裹花房恥丘的三角形布料,現在只能擋住她肥厚肉蚌中間的肉縫,而背面的屁股股溝乾脆吞沒了延伸至此的布料,只到尾脊處得見光明,與橫腰而過的綁繩重新匯合。
看著全身鏡中的自己,俏臉重新染上紅霞的埃厄溫娜反而比之前更加不自在了, 過去她也沒少穿露出大片肌膚的鎧甲進行狩獵,可眼前這套明明擋住了重要區域卻看上去又像什麼都沒穿的打扮,好像比比全裸捆綁的時候更加色情了。只見她不時拉扯蓋在乳頭和肉縫上的小布片,試圖遮住更多的面積,可每當她這樣做,反而讓原來被遮蓋住的地方露了出來,完美注釋了炎夏人說的「捉襟見肘」。
要、要不還是不穿了,蓋上那件披風走得慢些也不會被人看光……埃厄溫娜糾結地想著。而在不遠處是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因羞恥感而左右為難的她的蓋德。
將自家少爺的表情看在眼裡的書奴已經明白蓋德在故意使壞了,畢竟這店有現成的裁縫,只要捨得花錢,讓她們當場為埃厄溫娜做一套合身的比基尼並不難。所以她湊了過去用眼語問道:「小主人,你心地太壞了,想讓女奴吃點苦頭,應該把她關進地牢里,用鞭子和肉棒好好調教啊。」
「但是她現在這模樣很可愛不是麼,明明長著這麼壯的身子和兇巴巴的臉,卻有著小女孩的一面。」蓋德同樣以眼語回答,「米雪兒,你說,我要是打算娶她當奴妻,這事能成嗎?」
「啊,這……賤奴勸您不要這樣做比較好喔。您作為下一任伯爵,奴妻這個寶貴的位置,應該留給能夠為海雷丁家族帶來巨大利益的貴族女奴。」這個問題嚇了米雪兒一跳,差點直接開口說話,回過神後才繼續用眼語與蓋德交談:「賤奴不想非議老主人,您要是娶一個沒背景沒家勢的外來奴當奴妻,他沒準會打折您的腿啊。」
「切,我母親大人不也是被父親大人拐回家的外來奴,當年祖父大人也沒把父親大人的腿打折啊。」蓋德滿不在乎聳聳肩,隨後清輕咳一聲,朝埃厄溫娜喊道:「埃厄溫娜,衣服還滿意的嗎?」
「這……」埃厄溫娜糾結了一會,脖子僵硬地點了點頭,「過得去。」
「那麼,我們去吃飯吧。」
離開了成衣店,蓋德帶兩個女奴輕車熟路地來到女王港的鬧市區,這裡是女王港最繁華的地方,也是全城各類酒館旅店最集中的地方。隨著吵鬧的人群行進,他們很快找了一間外牆裝潢還是不錯的酒館。
一進門,烤肉的香氣撲面而來,埃厄溫娜頓時饞得留下了口水,甚至眼巴巴地盯著大廳中央火塘上那隻正被架著燒烤的大肥豬。畢竟氣候嚴寒的北極冰原搞不了多少農業,冰蠻人普遍以漁獵為生,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海里游的等各種肉類全是他們的主食,蔬菜對於他們來說算得上奢侈品。而被女奴販子用麥粥整整喂了三個月,對於埃厄溫娜來說,這樣的經歷絕對是一種折磨。
她的這饞樣也沒能逃過蓋德的眼睛,找了張空桌子一坐下來,鍊金師就招呼充當侍女的床奴過來,一邊拿出五枚金佛里在桌上排成一排,一邊吩咐道:「把你們店裡最好的肉菜和酒都拿出來。」
「您是指火塘上的那隻肥豬嗎?請稍等片刻。」兩眼發光的侍女以生怕蓋德反悔的速度收下桌上的金幣便飛快跑開,待到她回來時手裡托著一個大托盤,上面放著五個盛滿美酒的大陶罐和人數相等的杯子,而她的身後是兩個廚奴合力抬著的大盤子,那隻架在火塘上燒著的大肥豬已經趴在這盤子上,大肥豬被烤得金黃酥脆,哪怕嘴裡沒含著解膩用的水果,也足以使人食指大動。
不等米雪兒和蓋德有什麼反應,埃厄溫娜徑直拿起其中一個陶罐,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後一飲而盡,然後發出一聲很是舒爽的長嘆,再用自己的皓腕擦了擦嘴巴上殘留的酒液。
這番無視的舉動又引得米雪兒想要炸毛,但蓋德已經先給她打眼色,讓她別多事,只好氣鼓鼓打出眼語抗議:「小主人,這母豬買下來還沒過上一天,您就這樣寵她,真是好不公平啊。」
「這也是調教的一部分,不取得她的信任和好感,怎麼把她調教成我的專屬女奴呢。」蓋德也以眼語解釋:「只靠刑罰和暴力,只會把她逼瘋,一個只能挨操的肉娃娃怎麼當我的奴妻,另外你吃醋了?那今晚我好好寵你補償好了。」
「感謝主人恩寵。」米雪兒打完眼語後還沒忘了白蓋德一眼,心想誰叫他才是主人呢,只能是他說啥就是啥,自己頂多有機會就勸勸。
就在主奴兩人「眉來眼去」的時候,廚奴們已經拿著廚刀切割那頭大肥豬,酥脆的外皮在刀鋒下嘩啪作響,滾燙的油汁流下來,埃厄溫娜已經好久沒見過如此美麗的景象了。
廚奴將把一大塊冒煙的烤豬肉放到埃厄溫娜面前的盤子上,這位女戰士就連叉子都不用,玉掌一把抓起就往嘴裡塞,還被肉的高溫燙得連連哈氣都要把它咽下肚子,看得四周的顧客齊齊側目,但看見她只穿著不合身的比基尼,身上又見不到半個紋身,便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一個初到貿易聯盟、還沒進入馴奴學院好好讀書調教的萌新女奴,表現得沒規沒矩,是很合理的。所以贖罪女神才教導男人要當個好主人,好好調教女人,才能讓她們有禮貌知本份。
「哈哈哈,別擔心,這裡沒人跟你搶吃的。」蓋德拿起手帕遞給埃厄溫娜,但女戰士沒有接過,又一次用自己的手拭去嘴巴上的油脂,像個小女孩似的報以羞澀的回答:「不、不用了,我習慣用自己的手來擦嘴……」
蓋德見狀便沒有強求,拿起叉子和餐刀開始切割廚奴放到自己盤子裡的那塊烤豬肉。倒是盯著埃厄溫娜的米雪兒黑著臉埋頭吃飯。
一頓飯吃下來,那頭大肥豬有一半以上送進了埃厄溫娜的肚子,這驚人的飯量讓米雪兒的俏臉變得更黑以外,還嘀嘀咕咕地說著「好吃懶做」、「浪費米飯」之類的怪話。
隨後蓋德又向酒館要了兩個房間,把其中一條房間鑰匙給了埃厄溫娜,交待她好好休息,明天帶她去海雷丁家族的封地晨風堡,便解除了束縛之鏈,摟著米雪兒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啊,這就是女奴的生活,也是那個蓋德許諾給我的生活……大字躺在房間裡的大床上的埃厄溫娜在心中對自己說。剛起上船時,僅有黑絲長襪,麻繩縛體,麥粥充飢,如今披風遮羞,酒肉吃飽,高床軟枕。這樣看來女奴的日子,至少她當女奴的日子也不會很難過,甚至存下錢來,買張船票回到大陸上想辦法返回北極冰原也不是什麼遙遙無期的夢想。
只是此時也不知道她是遺漏了還是不願意去思考,蓋德花了那麼多錢買下她又照顧,出於不含額外目的的道德與善良的可能性有多低,以及她日後要怎麼償還這份恩情呢。
一牆之隔,正準備接受蓋德的寵幸的米雪兒就問出了這些問題,蓋德給予的回答是:「我聽說炎夏人有一句諺語,叫『欲擒故縱』。」
第二章
雅拉城位於戴奧亞爾島的中部,卻不是這座大島嶼的內陸交通樞紐,這得歸咎於它的前身是一座為了開採雅拉山脈內部的礦藏而建立的採礦小鎮,被群山環繞導致道路蜿蜒崎嶇,不管是徒步還是駕車都不怎麼好走,加上聯盟人在出遠門時偏愛坐船,哪怕目的地是同一個島嶼上的城鎮,也傾向去前最近的港口坐船,繞著島嶼的海岸線抵達離目的地最近的港口,上了岸再從陸地走過,而非直接橫穿島嶼內陸。
雖然此地交通閉塞,但蓋德還是買了一輛馬輛和兩匹由女奴轉職的母馬,帶著米雪兒和埃厄溫娜,朝著雅拉城進發,原因無它,這裡是海雷丁家族的領地。
「小主人,再有兩個小時,我們就能進雅拉城了。」客串車夫的米雪兒從駕駛座上回頭報告。
「知道了,現在由我來駕車,你去休息一下吧。」蓋德從覆蓋著帆布篷的車廂鑽出,坐到米雪兒身旁並從書奴手中接過牽馬的韁繩,再接著抬手揚起韁繩又重重揮下。
伴隨著啪啪兩聲,那兩匹正拉著馬車奔跑的母馬的大屁股上頓時各自多了一道粉紅色的鞭痕。
「唔!」兩匹母馬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發出了一絲吃疼的呻吟,隨後她們穿著馬蹄靴的大長腿的邁步頻率也變快了,馬車的行進速度也有了明顯的提升。
這時,一個滿頭金髮的腦袋從布簾後面鑽出:「那座立著高塔的城鎮就是你的家?」
「不全對。」蓋德目一邊通過韁繩給予兩匹母馬正確的指示,一邊不回頭地解答埃厄溫娜的疑問:「準確來說,雅拉城是我家族的領地,我的家在那座高塔里。」
如蓋德所說的,這山路盡頭連接的、被山脈包圍的城鎮中,一座閃爍著七彩霞光的尖塔矗立其中,本該高聳的城牆關隘在它的襯托下,宛如站在仙鶴身邊的野雞那般矮小。
「好厲害,居然是擁有魔法塔的施法者。」埃厄溫娜看了看駕駛位上的男孩,又對漸漸拉近距離的尖塔行「注目禮」,螓首也隨著視線里的尖塔變大而不斷仰起。
「當然啦,海雷丁家可是戴奧亞爾島上著名的魔法師家族,每一代都誕生過了不起的魔法師或魔奴。」蓋德談到家族榮譽,不禁回過頭向埃厄溫娜驕傲地挺起胸膛,「我也正以這個目標而努力著。」
「那我可以成為你的貼身護衛嗎?我很強的喔,特別會用劍,還懂得野外生存和打獵,部落里大家都叫我『凜冬蒼刃』。」埃厄溫娜的聲音中帶著期盼,自離開女王港後,蓋德確認她不會逃跑就不再捆綁她,也不給她上束縛魔鏈,還對她管吃管住。雖說勉強確立了「主奴」關係,但她還是希望以自己擅長的武力為對方服務,而不是像米雪兒這些真正的女奴那樣以色娛人。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就像詩人們傳唱的冒險故事那樣,強大的魔法師身邊永遠少不了一位忠誠武勇的護衛。」蓋德這樣說的同時,對同在駕駛座上想開口說點什麼的雪米兒打了個眼色,繼續道:「但是這不是我可以決定的,得由父親大人來安排你的工作。」
「哦……」埃厄溫娜有點泄氣地縮回車廂里。
馬車一直來到雅拉城的城門關隘,守衛此地的戰奴見到是伯爵大人的公子歸來,便馬上開門迎接。隨後馬車沿著城鎮的中央主幹道直達尖塔塔底,蓋德剛跳下馬車,就有肩甲上塗有海雷丁家族的毒蛇繞柱紋章的戰奴迎了上來:「恭迎小主人歸來。」
「免禮。」蓋德大步走向尖塔的入口大門,米雪兒和埃厄溫娜緊緊跟隨在身後,「我父親大人在哪裡?」
「伯爵閣下應該在他的辦公室里,您身後的這個女奴……」戰奴們注意到既沒被捆綁又沒有女奴紋身的埃厄溫娜,隱隱四散開來,對她形成包圍。
「別擔心,她是我收服的女奴,只是還沒去馴奴學院入學。埃娜,跟緊我。」蓋德說著率領穿過大門,踏入塔內。
只要條件允許,施法者都喜歡把自己集儲藏、研究、修練和居住一體的住所建設成魔法塔的形狀。皆因高聳的尖塔能讓施法者鳥瞰對住所四周的情況,給予他們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以及避免別人窺探自己秘密的安全感。至於生活起居自有方便的浮空術和落羽術來解決上下樓梯帶來的這點小麻煩。
連續十代都誕生過傑出施法者又擁有醉心於魔法方面研究的海雷丁家族,覺得自己的魔法師身份大於伯爵領主,便用魔法尖塔取代了常規的城堡。
進入了尖塔一層的大廳,蓋德等到兩個女奴都跟他一起站到升降浮碟後,便念出啟動語,浮碟頓時無風而起,載著他們往尖塔的高樓上升。
「呀……」讓蓋德沒想到的是埃厄溫娜居然在浮碟起飛的瞬間發出了一聲經過壓抑但相當害怕的尖叫。他便對埃厄溫娜安慰道:「別怕,在這塔內,一般靠它快速上下樓,這可比走樓梯方便了。」
「我、我才沒怕呢,只是以前沒見過。」埃厄溫娜明明心有餘悸地將目光瞟向浮碟外面,那雙比蓋德的腰還要粗壯的大腿居然在隱隱發顫。
「嗯,我的埃娜是個很勇敢的冰蠻戰士,不會被這小場面嚇到。」蓋德微笑著牽起埃厄溫娜的手,不揭穿她的小謊言,沒想到兩人小手一牽,這位壯如母熊的女戰士就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掌,還悄悄地把身子靠到他的肩膀上,這讓他覺得這個女奴更加可愛了。
唯一不爽的是在旁邊看著這對主奴甜蜜互動的米雪兒,醋意大發的她只能嘟起小嘴,桃腮鼓鼓地輕輕跺跺腳以發泄自己的不滿。
浮碟升至第九層時停了下來,蓋德牽著埃厄溫娜踏上走廊,徑直來到一扇鑲著黃銅邊框的大門前輕敲三下,也不等裡面的人回應便推門而入:「父親大人,我回來了。」
房間內是風格很正常的辦公室,釘在牆壁上的精細城鎮地圖,整整齊齊擺著書籍的書架,被各類文件、文具和充當鎮紙的小型雕像堆滿的紅木辦公椅,以及坐在獸皮靠背椅上專心看一份羊皮捲軸的中年男人——雅拉城的領主肯尼斯伯爵,四十多歲的他穿著法師長袍,卻沒有施法者常見的瘦削身材,寬鬆的袍子被健壯的身軀撐得十分挺括,宛如一位壯碩的戰士穿著一件尺寸剛好的緊身衣。
「這麼快就回來了,那麼你的女奴帶回來了嗎?」當蓋德帶著米雪兒和埃厄溫娜走進辦公室時,肯尼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兒子身後的那個高大女奴一眼,「就是她?」
「是的,父親大人。」蓋德微微鞠躬而米雪兒跪坐在地雙手抱頭行跪坐禮,只有埃厄溫娜用冰蠻人見大人物的禮節右手握拳叩胸。
肯尼斯有點不滿意地點評道:「看起來很強悍,但是沒有紋身,連最基本的禮儀都沒學會。」
「可您給我的命令是找一個我自己中意的女奴練習調教技巧不是麼?像埃厄溫娜她這樣連馴奴學院都沒來得及去的外來奴,不就相當於一張任由我隨意作畫的白紙嗎?」蓋德說著眨動眼睛打出眼語:「父親大人,我有個調教計劃,但請您配合一下。」
「那麼,你打算怎麼使用她?」肯尼斯見狀也一邊用語言回答,一邊打出眼語:「說來看看。」
「護衛,父親大人,您讓米雪兒照顧我的日常生活,但我還需要一個貼身保鏢,埃厄溫娜就很不錯,能長到像她這樣高的戰奴可不好找,而且她還有名號呢,實力很有保證。」
「當護衛需要的不止是武力上的強悍,更需要忠誠,懂嗎?孩子,是那種能夠為你擋住箭矢,願意為你去死的忠誠者,才能承擔這份重任。」
埃厄溫娜呆著這對父子關於自己的爭論很不是滋味,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在這對女性極不友好的異國之地,她也只能任由上位者來決定自己的命運,至少蓋德對她還是很好,打算把她留在身邊當個護衛,雖然將來要接受他的調教什麼的,但是按照目前她了解到的情況來判斷,蓋德應該也是會溫柔對待她的。
可惜這場父子爭論的重點內容全在埃厄溫娜所看不懂也沒注意到的眼語交談上,而蓋德和肯尼斯的「眉目傳情」也已經談出了結果,於是在埃厄溫娜眼中,這場爭論談崩了……
配合兒子計劃的肯斯尼獨斷地宣布道:「我不接受一個沒有完成服從調教的女奴當你的護衛,但你還沒有屬於自己的母馬,我看她這副身子就很適合,就這樣安排吧,調教仍是你自己負責。」
「母馬?等等……怎麼又是這一招!」聽見肯尼斯的決定,埃厄溫娜馬上想起他們從女王港出發到雅拉城這一路為他們拉車的那兩個女奴,明明是女人,卻被當作牲口來驅使,她才不要變成這樣子。
可是尼肯斯的動作要快得多,幾乎是話一說完,他抬手朝埃厄溫娜一指,也沒有像蓋德施法時需要念上一段咒語,那戴在他中指上的寶石戒指就射出一道泛著藍光的鎖鏈,一下子打到埃厄溫娜的身上。
曾經被在女王港碼頭上被蓋德用這一招固定住的埃厄溫娜可是記憶猶新,可是蓋德施放的束縛之鏈她還能憑著肉體的力量掙斷一次,可肯尼斯放出來的這一條直接把她牢牢住原地,連抬一下胳膊都辦不到。
「父親大人!」
「夠了,我才是一家之主。」仍在演戲狀態的肯尼斯板著臉喝斥了蓋德一句,便吆喝道:「來人,把這匹新母馬送去養馬場,不用為她安排調教師,蓋德將親自負責她的調教。」
「是!」應聲而入的戰奴們七手八腳地把埃厄溫娜像一條大肉蟲子似的夾起搬了出去。
「蓋德、蓋德大人,救救……嗚嗚嗚!」埃厄溫娜無助的呼救隨著被戴上塞口球和辦公室大門的關上而戛然而止。
配合兒子演完戲的肯尼斯露出一副慈祥的微笑,「能想出這麼好的鬼點子和這份演技,你去販奴商會應聘狩美客都應該沒有問題,我記得傳奇狩美客布蘭克@皮爾茨就靠矮小的身材又長著一張娃娃臉,假扮成小孩子去拐賣年長的熟女。」
蓋德謙虛地答道:「父親大人,您別說笑了,我也只是利用了她還沒學眼語的優勢罷了。」
「好啦,戲做完了,我就幫到你這地步了,你自己去養馬場當好人了,不過那個女孩子用來當母馬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肯尼斯拿起剛才放下的文件重新閱讀起來。
「父親大人,我覺得對於女奴來說,當護衛和當母馬並不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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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被運輸的埃厄溫娜自然不會乖乖合作,她的拚命掙扎很快有了反饋:運送她的力奴和戰奴也不慣著她,馬上取出隨身攜帶的繩子把她捆了個漂亮的後手交疊縛,加上她一路罵個不停,又給她戴上一個塞口球。於是運輸路上清凈了。
由於沒有蒙住眼睛,埃厄溫娜很清楚地看見自己被搬到尖塔外面後,送上了一輛馬車,接著馬車往城門口駛去,出了城便順著山路往上爬,直到抵達山路的盡頭,來到一片位於山腰處的大平地上。
這裡是大片的草地,仿佛是一位體型龐大的石匠給這座山刻意削出一片空間似的,木頭做的圍欄把草地全部圍住,也給懸崖上了一道保險,防止有人或動物摔下山去,一些最高不過兩層的磚木建築點綴在草地上,像是畜牧場邊上給牧民提供棲身之所的小屋子。
可當埃厄溫娜看見那些在草地上走動的雪白身影時,她的俏臉頓時露出了久違的畏懼之情:這裡確實是個畜牧場。只是畜養的不是普通的牛羊,而是被捆綁起來作母馬打扮的女奴,她們像一般的馬兒那樣被應該是訓練員的人騎著在草地上慢跑,或拉著載有貨物的馬車鍛鍊著體力,或排成一列列走著隊形,更可怕的是這些被迫當馬的不幸女人當中,有一半是沒長大的小女孩,她們也是一副捆綁起來的母馬打扮,跟隨著年長的姐姐和母親進行著訓練。
該死的,蓋德不是說好要讓我當他的專屬女奴嗎,我不要當母馬啊……埃厄溫娜不禁想那兩匹把他們從女王港拉到雅拉城的母馬,明明是人,卻只能像牲口一樣活著,雖然她連女奴都不想當,可是在這個鬼地方,女奴好歹還算是人,可母馬真就是牲口待遇了。
「嗚、嗚、嗚……」埃厄溫娜再度掙紮起來,押送的戰奴們又是一輪拳打腳踢,把這個強壯的美女打得鼻青臉腫後,生拖死拽地弄進了一個看似鐵匠鋪的屋子裡。
「這個女奴怎麼回事?是你們把她打成這樣子的嗎?為什麼啊?」在屋內閒坐的匠奴嚇得跳了起來。
「嘿,以前送新來的時候不也經常有這樣的場面嘛,伯爵閣下都決定好了,還想著不當母馬又反抗,為了讓她安靜點,只好費點手腳啦。」為首的戰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賤奴又不是什麼虐待狂,她要是乖乖配合,賤奴才懶得費這點勁,唉,她的臉有夠硬的,戴著鋼手套給她一拳還能讓賤奴的手覺得有點疼。」
「行吧,把她拖過來。」匠奴說著拿起給母馬打烙印的那塊烙鐵放進爐子裡,然後給爐子生火,「屁股上一個心都沒有,居然是雛兒……等一等,她怎麼沒有紋身?」
隨著埃厄溫娜全身被看個乾淨,匠奴頓時驚訝起來,畢竟對於大部分家生奴來說,紋身幾乎是一個女人與生俱來的東西,沒有紋身就好比天生少了些肢體一樣的殘疾。
「啊?你不知道伯爵閣下讓少爺外出試煉嗎?聽說試煉的內容是找一個女奴回來親手調教到合格,這個還沒刺上紋身的外來奴就是少爺帶回來的。怎麼啦?以前沒見過還沒刺上紋身的成年外來奴?」
「好吧。賤奴還真沒見過。」匠奴撓了撓束著長馬尾的後腦勺,用長柄鉗夾起已經燒至通紅的烙鐵,繞到埃厄溫娜的身後。
感覺到烙鐵靠近的高溫,埃厄溫娜忽然再次暴起,猛地頂開了壓著她的兩個戰奴,緊接著一個迴旋踢把拿著烙鐵的匠奴狠狠踹飛出去。
「呀!」「該死!這母馬又不聽話了!」
匠奴的慘叫與戰奴的驚呼一同響起,未等屋內的女奴們再次圍上來,埃厄溫娜連忙朝門口衝去。
這次沒有蓋德和他父親肯尼斯扔出束縛之鏈來限制她的行動,但埃厄溫娜還是沒能比在女王港的碼頭那會跑出更遠的距離。
剛跑出屋門的埃厄溫娜就聽見身後追趕的戰奴高呼「弓箭手」,隨後一聲利物破空的呼嘯由遠及近。
戰鬥經驗極為豐富的冰蠻女戰士就地一滾,讓那支羽箭從自己頭頂掠過,一頭扎進草地。可埃厄溫娜剛一站起就要邁腳繼續奔跑時,卻聽見更多羽箭的呼嘯聲朝自己奔來——被裝到馬車上送進來的時候,她沒注意到在這個畜牧場守衛的戰奴有一半都裝備了弓箭。很快的,靠著過人的武藝在奔跑中左閃右避的埃厄溫娜又躲過五六支羽箭後,還是被插中了。
「呃啊!」後肩中箭的女戰士因吃疼一個踉蹌,動作出現了短暫的停滯,隨後更多的羽箭命中了她那雙健碩的小腿,疼得她撲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動了。
這時被甩開的戰奴們也終於追了上來,她們把像一條肉蟲子似的在地上還想著繼續往前蠕動的埃厄溫娜翻過來,對著她鍛鍊出六塊結實腹肉的肚子就是一輪炮拳猛擊,其力度之大不僅把埃厄溫娜打得整個人彎曲蝦米狀,就連今天吃下的早餐都快要吐出來了。
「叫你跑!叫你跑!看你還敢不敢跑?」戰奴們宣洩完怒火才把身上還插著四五支羽箭的埃厄溫娜抬起回去剛剛的鐵匠屋。「快把駐場的神奴找來,這可是小主人的母馬,死了我們會有大麻煩的,被她踢傷的妮娜也要治療。」
回到鐵匠屋後,這一回戰奴們直接給埃厄溫娜上了最重的枷鎖,高達一百斤的兩片枷板左右夾合到她的粉頸上,使這位哪怕壯如母熊的女戰士也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確認她真沒辦法掙扎反抗後,匠奴經過神奴的生命魔法治療,這才拿起重新烤紅的烙鐵,帶著強烈的恨意把這塊東西壓到埃厄溫娜的翹臀上。
「好好地記住這個痛苦,這是你踢傷賤奴的懲罰!」「嗚嗚嗚嗚嗚……」
皮肉被燙焦的滋滋聲、匠奴惡毒的咒罵和埃厄溫娜那連塞口球也成功衝破的慘叫,一同構成了這曲迴蕩在鐵匠屋內的怪異歌曲。而轉職為萌新母馬的埃厄溫娜也疼得暈死過去。
當埃厄溫娜在屁股的隱隱余疼中睜開眼睛中,她已經趴在馬廄的一個隔間內的乾草堆上,儘管還是保持著後手交疊縛的狀態,不過插在身上的羽箭已經全部拔出,傷口也被治好不疼了,連塞口球也摘下了,旁邊坐著滿臉關切之情的蓋德。
「啊,埃娜,你渴嗎?先喝點蜂蜜水吧。」蓋德說著解開腰間一個皮水袋,拔掉軟木塞遞到埃厄溫娜的唇。
雖然感到很口渴,可埃厄溫娜沒有馬上去喝,反而盯著蓋德的眼睛:「為什麼?不是說好讓我當你的貼身護衛嗎?」
「唉,這是父親的決定,我也沒有辦法。」蓋德報以一個無比真誠的無奈苦笑。
「那麼,我以後就只能當一隻牲口?就像那兩個當馬拉車的女奴那樣?」
「事情沒那麼糟糕。」蓋德搖搖頭,「我和父親大人談好了,你會接受賽馬的訓練,只要取得全島大賽的冠軍,就可以變回女奴,這是我能夠給你爭取的最好條件了。」
埃厄溫娜此時還不清楚蓋德所說的全島嶼大賽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想必不是什麼容易完成的目標,「要、要是我一直拿不到那個冠軍,那豈不是……」
「那麼,就等我成為雅拉城伯爵好了,父親大人不可能永遠統治雅拉城的,我當上伯爵了,就可以廢除他的決定。」
埃厄溫娜回想起尖塔辦公室里見到的肯尼斯的模樣,感覺身子壯成那樣的魔法師也不像是過幾年就會退休的樣子,除非他在探尋真理的道路上死於實驗失控或在研習魔法時走火入魔而暴斃,可是這種機率有多高卻說不準,而且她也不可能說服蓋德為了她謀殺自己的父親,畢竟她清楚自己只是一個女奴,還不值得讓蓋德犯下弒親之罪。
想清楚這些情況後,埃厄溫娜悲中從來,碧綠如玉的美眸流出兩行清淚:「那要等多久啊,我不想當輩子母馬嗚嗚嗚……」
看到這個強悍又威風凜凜的女戰士居然流露出宛如一個柔弱小女孩般無助的表情,蓋德覺得她可愛極了,但是為了自己心中那點小小的惡趣味,又不能向她坦白,只好伸出小手輕撫女戰士那寬闊而結實的裸背:「別哭,情況沒你想像的那麼糟糕,而且我認識的埃厄溫娜可是一位有著凜冬蒼刃名號的強大女戰士,是個不會哭鼻子的堅強女人。」
「嗯、嗯……我盡力不哭……」埃厄溫娜螓首輕點,吸了幾一點點瓊鼻,總長控制住了淚水繼續湧出眼眶。
「好啦,現在來討論一些更加現實的問題吧。」蓋德對著女戰士循循善誘,「首先,呆會有神奴過來給你治療和刺上紋身,你擅長做什麼,懂得哪些方面的知識或技能,一定要老實回答。」
「不刺不行嗎?」埃厄溫娜一臉的糾結。
「都在戴奧亞爾島上生活了快一個星期了,怎麼還這麼天真?只有刺上紋身,別人才不會把你當逃奴啊?」蓋德抬手按在埃厄溫娜的臉頰上,用指頭輕輕地摩擦著她眼睛下面的冰蠻戰紋,「而且你的臉上不也有紋身嘛。」
埃厄溫娜忽然像小女孩似的委屈巴地答道:「這、這可不一樣啦……」
這時一個身穿圍裙的少女出現在隔間的柵欄門外,她握著一根樺木法杖,腰間皮帶上繫著一根厚厚的聖典,還背著一個脹鼓鼓的挎包。「啊,蓋德大人,打擾到您很抱歉,賤奴是來給這母馬上紋身的。」
「不礙事,我在旁邊看著就好。」蓋德說著從埃厄溫娜躺著的草堆邊退開,讓那個少女來到女戰士面前。
埃厄溫娜這才注意到少女身上的圍裙其實是一件被贖罪女神魔改後的色情版祭司袍,上面繡著贖罪女神的鐐銬項圈神徽,也就是說她是個神奴。
「乖乖躺著,賤奴讓你動才動,問你什麼也最好老實回答,呆會要刺到你身上的紋身可是跟你一輩子的。」賤奴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包里翻出刺身藥水、銀針等會用上的工具,很快握起其中一根銀針醼上藥水,湊到埃厄溫娜的俏臉前。
望著快要逼近到眼珠子前的銳利針尖,埃厄溫娜不禁想起在部落里自己通過戰士試煉,獲得由巫醫賜予的戰紋,她一直為經自豪至今。可現在要得到的紋身,卻代表著屈辱。
蓋德一隻手搭在埃厄溫娜的肩膀並輕輕拍打,如同安慰一隻隨時會炸毛的貓咪似的,在這樣的安慰下,女戰士繃緊的嬌軀重新放鬆下來。
銀針落下,臉皮頓時傳來刺疼感,埃厄溫娜費了很大的勁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衝動,直到那個神奴從她身上起來宣布:「臉部已經好了,現在請告訴賤奴你會做什麼?」
「我、不,賤、賤奴是個戰士,很擅長使用劍和盾牌,打獵的水平也不錯……」話剛出口,埃厄溫娜就想蓋德之前的提醒,讓她注意自己的稱呼,但說出那個自輕自賤的單詞時,她還是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碎了似的。
神奴聽完女戰士的自述,又追問了一些問題,並且向蓋德詢問確認後,讓銀針醼上另一種顏色的,開始在埃厄溫娜那兩顆宏偉的巨乳上做起刺繡。
過了一會後,四個圖案出現在那片飽滿的雪白乳肉上:長劍與盾牌,弓箭,攤開的獸皮,抱著蘋果的松鼠共四個技能紋身。這分別陳述了她熟練使用刀劍盾牌等常規武器,也擅長射箭狩獵,懂得剝皮製革以及在野外環境的求生技巧。
不過蓋德相信將來代表著母馬技能的馬頭紋身和幾乎是每個女奴標準配置的房中術床鋪紋身也會刺在這對巨乳上。
接著「凜冬蒼刃」這個名號也由亮綠水藥水而刺在她的陰埠。
蓋德看著這個剛剛完成卻格外醒目的名號,不禁想像以後與這個強悍的女戰士用種付位交歡時,會讓自己有多興奮了。而感受到他那變得色迷迷起來的目光,埃厄溫娜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羞澀地道:「別、別看哪裡……」
可這一回,蓋德還沒說話,神奴便訓斥道:「張開大腿,裡面還沒檢查呢。」
埃厄溫娜聞言一怔,「什麼裡面?屁股裡面嗎?」
「屁股是其中之一,前面那個洞也要。」神奴說著拿起一個鋥亮如新的擴陰器。
「誒?」埃厄溫娜的表情又變得抗拒。
「乖,聽她的話,這是必須經歷的。」蓋德不得不再次安慰,同時心中暗想要是沒他在場,這上刺身恐怕得找一群戰奴來摁住這頭母熊才能進行得下去。
僵持了幾秒後,埃厄溫娜咬著下唇,美眸含淚地把兩腿重新岔開。神奴便把擴陰器塞進了她的蜜穴,開始檢查內部,隨後一個喜人的消息在蓋德耳邊響起:「居然是個處女呢,真沒想到。」
真的嗎……蓋德差點想脫口而出,還好成功控制住了,畢竟他也要在埃厄溫娜面前維持住人設。之前沒去檢查她的身體,是想著她早晚會被抱到床上,檢查不檢查都一樣,而且一個當冒險者還活到二十歲的女戰士,通常都不會是處女——那層代表貞潔的肉膜要麼在鍛鍊武藝的劇烈運動中破損掉,要麼在某個酒館裡遇到看對眼的男人獻出。
冒險者可是一群很務實的人,大多有著靈活的道德和儘可能使用一切資源的行事風格,對於女性冒險者而言,她們的身體和美貌就是一件天生的優質工具,用來向僱主索取追加報酬,向鐵匠購買裝備時用於打折,向線人打聽情報等等……用途多多,使用範圍完成取決於當事人的想像力。
因此埃厄溫娜還是處女,蓋德看來無疑是贖罪女神對他的眷顧。
後庭的檢查結果也很好,沒發現存在寄生蟲之類的衛生,意味著蓋德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她。
「好了,喝了它,它會讓你的容貌和身材永遠保持在三十歲之前的樣子,直到你度過四十五歲才會失效。」神奴拿起一個陶瓶,拔掉了上面的軟木塞,遞到埃厄溫娜面前。
「這又是什麼?」埃厄溫娜下意識地問道,畢竟不要吃和喝自己不認識的東西,是身為冒險者和冰蠻人的常識,亂吃胡塞的冰蠻人不是沒有,但這些嘴饞的蠢貨基本上活不到成年。
蓋德解釋道:「贖罪女神賜予凡人的魔藥,也是貿易聯盟這個國家見不到哪怕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的原因。」
埃厄溫娜猶豫了好一會,還是張開檀口讓神奴把陶瓶里的魔藥灌給自己喝。雖然蓋德對她又哄又解釋的,但她明白自己其實沒有拒絕的權利,而且贖罪女神的魔藥她也是聽說過的,作為一個女性當然希望自己的美麗長駐。
魔藥那清涼滑膩的感覺飛快地填滿了女戰士的口腔,接著滑過食道,灌入了胃袋。這些液體仿佛長出了一根根細而長的觸手,冰冷與刺激瞬間鑽入了埃厄溫娜的每個細胞。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眼前迅速變得模糊,同時額頭一陣刺痛,心中充滿了想要發泄破壞的慾望。
「呃唔……呃啊……」這種暴躁感讓埃厄溫娜在草堆扭來滾去,痛苦的表情占據了她的俏臉,雙臂也在用力繃緊著,將束縛著她的那些皮革帶拉扯得咯咯作響,仿佛下一刻她就把這些堅韌無比的束縛扯斷成片片碎革。
「沒事的,別怕。」蓋德適時搓起一個水球狀的溫潤術抹到埃厄溫娜那逐漸發燙的嬌軀,幫她緩解身體吸收魔藥帶來的痛苦。
很快的,強壯過人的埃厄溫娜平靜了下來,她帶著一臉的虛汗向蓋德投去感激的目光。
這時神奴把收拾好的挎包背上,退出這個隔間並把柵欄門關上。「賤奴的工作完了,就不打擾大人了,祝大人玩得開心。」
「她說的玩是指什麼?」埃厄溫娜困惑地看向蓋德。
「你這麼聰明,還會想不到嗎?」蓋德用著一種如同藝術家在欣賞一件傑作那樣的目光打量著埃厄溫娜那健美壯碩的嬌軀。「該主人和女奴確認關係的儀式了。」
「啊,這……」埃厄溫娜終於想起自己在蓋德面前還是一絲不掛的模樣,只是之前被強迫轉職當母馬,又要刺紋身喝魔藥,也就是把這件小事給拋諸腦後了。
現在不僅想起自己全身被眼前年齡比自己要小上不少的男孩看了個遍,還要滾床單獻出自己的第一次,頓時羞得臉紅耳赤。一種作為女性的羞恥感讓她覺得自己全身的皮膚都仿佛要燒起來了,下意識地一個翻滾,俏臉朝下埋進草堆里好躲避蓋德的視線。
「哎呀,埃娜,你喜歡用背後位嗎?但公民學院的房中術老師說,和第一次的女孩子做的話,最好還是用正常位。」蓋德一邊吃吃笑著一邊撫摸女戰士寬闊的裸背,覺得她這麼小女孩害羞的作態很可愛國。
「沒有、只、只是……」埃厄溫娜的聲音輕如蚊鳴,蓋德也不知道後半句是他聽不見還是她壓根沒說完。
「只是什麼?」蓋德溫言安撫埃厄溫娜的同時,他的雙手也沒閒著,貼著女戰士那深深的脊溝一路往下撫摸,最後按在她高翹的雪臀上並輕輕按捏起來,感受著這份軟肉的美妙觸感。
「呀!別、別這樣……」蓋德得寸進尺的揩油行為嚇得埃厄溫娜一跳,女戰士猛的一個翻滾,一下子把身後的男孩踢到一邊。
「哎唷!」
「咦?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到被自己無意踢飛的蓋德捂著後腦勺,埃厄溫娜嚇得女性的羞恥感都顧不上,從草堆上彈起,想要上前查看蓋德的情況,不過男孩率先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沒受傷,比起這個,埃娜,我的女奴,你想好用哪種姿勢了嗎?請放心,我很溫柔的。」
「嗯……請你、你溫柔些……」自知在劫難逃的埃厄溫娜躺回草堆上,俏臉緋紅地說出一句輕如遊絲的話語,便把肌肉發達的長腿岔開,開放通往蜜穴的通道。
但蓋德沒有馬上掏槍上陣,他不需要伸手摸向自己的襠下,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經堅如硬鐵,灼熱滾燙。他俯身而下,壓在埃厄溫娜健壯的嬌軀上,雙手捧住她的螓首吻到她豐潤的艷唇上。
「唔……唔……唔……」埃厄溫娜主動張開雙唇,放任蓋德的入侵,並讓自己的香舌與闖入者笨拙地纏繞在一起,畢竟不管是交歡還是接吻,她還是第一次,毫無經驗。
不過蓋德毫不在意,不如說這樣更好了,俗話說男人的胃直通他的心靈,而直通女人心靈的是她的陰道,越是沒有經驗的處女,越容易被收服,公民學院的房中術和在家裡與女奴們滾床單可不是白學白練的。
沒過一會,蓋德就用舌頭完成了對埃厄溫娜口腔內部的全部空間的探索,還用高超的舌技挑逗到她主動回吻,想要索求更多,能夠自由活動的肢體已經只剩下的那雙大腿,便在本能的驅使下將壓在自己身上的蓋德的腰部交叉夾住,好方便他接下來的行動,皆因是她也知道他胯間已經很硬了,那根東西正頂她的小腹上,將熱量不斷傳遞給她。
感知到對方逐漸進入狀態,蓋德便結束了這長長的濕吻,雙手貼著埃厄溫娜的肌膚從俏臉滑至她的粉頸,撫過精緻的鎖骨,最後抵達那兩顆高聳渾圓的豐乳。
與女戰士全身發達到宛如由花崗岩雕琢而成的結實肌肉相比,這裡柔軟得讓人吃驚,只是稍微用一點力氣,他便感覺到自己的十根手指陷入一片十分舒適的溫軟之中。這令他暗自一喜,好歹也是親手丈量過上百對胸乳的床第老手,但現在握在手中的這對無論是
盈滿手掌的充實感,還是一旦鬆開就馬上回彈的彈性,都遠勝於他過去把玩的那些乳房,僅有母親的香瓜棉花豪乳能與其不相伯仲。
於是,蓋德很快不滿足於眼下的揉搓捏彈,渴望索取更多的他先是鬆開一隻手,猛然低頭將騰出來的那隻玉乳的蓓蕾納入口中,然後舌頭用力地舔拭,用牙齒輕輕啃咬,讓痛、麻、癢及酸軟等複雜感覺,一起侵襲身下那個女奴。
「喔……蓋德,請輕一點……」埃厄溫娜輕聲呻吟一下,聽似在抗議,卻又像假意的渴求。
可蓋德哪裡會理會她的抗議,區區一匹母馬還敢跟主人討價還價,必須恨恨教訓一頓。保持沉默的他直接鬆手放開她的兩顆巨乳,先悄悄地給自己加持上一個蠻牛之力和一個熊之堅韌,隨後解開褲子將自己的龍槍釋放出來。
雖然在那次失敗的鍊金實驗導致身體被魔力侵蝕而只能長期保持著長不大的孩子身高,但很神奇的是他的肉棒尺寸並未因此受到半分影響,仍舊是成年男人該有的長度和硬度,甚至還可以在一些增益法術的幫助更進一步,這讓許多以貌取人的女奴到了上床真正開干時都大吃一驚過。
可惜由於角度關係,埃厄溫娜無法看到蓋德胯間的猙獰之物,只感覺到蓋德的雙手挽起了自己的大腿,然後蓋德一下子壓腰挺身,一個圓柱狀的物體頓時她了蜜穴,在強勁的推力下一路入侵。
但很快被一層東西擋住了去路,剛才給好幾個蘿莉女奴開過苞的蓋德馬上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便抬腰再度用力,阻礙之物隨即被突破。可是埃厄溫娜好像突然被利刃刺中一般尖叫起來,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拱橋狀的弧形,這才嚇得他不輕。
「呃……埃厄溫娜,我是不是弄傷你了?」蓋德見過處女開苞時的劇疼反應,但疼得像埃厄溫娜反應這麼大的,還是頭一回,尤其是她明明鍛鍊出一副堪比母熊的健壯身子,與此時她的嬌弱反應形成強烈的反差。
「應、應該沒有……但是,下面好疼啊……」埃厄溫娜那富有中性美的俏臉儘是痛苦之情,碧綠色的美眸中已經泛起了晶瑩的淚珠。
「別怕,所有女人都會經歷這種痛苦的,習慣之後就會很舒服的。」蓋德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施法,又有一團粘糊糊的藍色水球自他掌心中生成,這水球被抹到兩人的結合部上。
隨著魔法成生的藍水滲入蜜穴並被吸收,埃厄溫娜俏臉上的痛苦表情頓時緩和下來,蓋德這才再次挺腰展開了猛烈的抽插,同時要分開部分意志壓住險些爆發的快感,皆因埃厄溫娜是處女的緣故,花徑極為緊緻,加上她久經鍛鍊的身體更是進一步強化了這種吸力,內壁上那一圈圈的嫩肉仿佛是鐵鉗似的把肉棒夾得緊緊的,之前和他滾過床單的女奴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啊啊……嗯哦……呃、嗯……喔……」埃厄溫娜黛眉微皺,縱然有魔法緩解疼痛,但初經房事仍舊引起一定的不適,可聲聲嬌啼婉轉則來自男女交歡的欣悅歡愉。
好、好厲害,明明他只是一副小孩子的身板,為什麼我完全抵抗不了……被操得嬌喘連連的女戰士心中湧起了一種怪異的挫敗感:過去她刻苦鍛鍊的武藝,力量和結實的肌肉,這些她所引以為傲的東西明明幫助她戰勝過許多強大的敵人和可怕的魔獸,卻敵不過蓋德的一根肉棒。
蓋德對埃厄溫娜此時的所思所想無從得知,但是看著遠比自己強壯魁梧的女戰士在自己身下露出不堪承受的嬌弱表情,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讓他如痴如狂,不自覺地加劇了抽插的速度,並確認了一點:學校的老師說的沒錯,不管多麼強悍的女人,只要被放到床上,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呻吟求饒……
「呀啊啊……蓋、蓋德……嗯嗯……你……喔哦……停一停……哎呀……你先停……呀啊……」驟然提速的攻勢讓埃厄溫娜求饒起來,奈何話還沒說完,蓋德又將肉棒再次捅進她的花徑深處,直達子宮口,頓時令她再次仰頭,發出一聲包含滿足之意的高亢呻吟。
這時蓋德已經不需要用自己的雙手挽住女戰士的雙腿,隨著如酥如電的快感快要淹沒埃厄溫娜的理智,在女性本能的驅使下,兩條柔滑如雪的美腿主動抬起來,緊緊地纏住了蓋德的腰,同時挺起圓潤的大屁股用力往上頂,索取更多的快感並使兩人的下身緊密相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蓋德要擔心的是這位能夠倒拔垂楊柳的女戰士會不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用力過度把他夾死——埃厄溫娜現在大腿對他的夾緊程度已經讓他出現疼感和呼吸困難,哪怕已經得到了熊之堅韌法術增強了體質也撐不住,再這樣下去他要麼抽身離開,要麼把女戰士的雙腿給捆綁起來,不然就別指望繼續好好地操這個屄了。
不過這點小問題難不倒蓋德,作為一位實力接近高階的鍊金師,雖然他沒有強壯的身體,卻有方便好用的魔法。只見他抬起左手迅速舞出幾個手勢,戴在中指上的寶石戒指綻放出一抹魔力瑩光後,一個明透的力場自他頭頂籠罩而下,將埃厄溫娜緊夾不松的大腿愣開撐開了好幾厘米的空隙,蓋德的呼吸終於恢復暢順了。
解決性命之憂的蓋德繼續挺腰抽插,騰出的雙手再次抓住那雙瘋狂搖擺的玉脂球,以食指擠按雪峰之上那早已充血豎立的乳頭,剩餘四指負責捏擰那白皙高聳的奶子。
兩具火熱的肉體激烈相碰,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肉棒在蜜穴內反覆抽插,帶起陣陣飛濺的晶瑩淫水,弄得潔白的床單上濕了一大片,而且有逐漸擴大的跡象。
「啊啊啊……嗯啊……我……我到底……嗯……怎樣了……喔啊……好棒……啊……好爽……」承受了蓋德太多狂風暴雨般撻伐,埃厄溫娜已經露出失神的表情,無意識地用嬌喘表達著由主人賜予的歡愉快感,縱然嬌軀結實強碩,可潔若冰霜的細膩肌膚也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或許是快感達到了頂點,埃厄溫娜又一次螓首後仰,張開的檀口不住喘著蘭麝般的馥郁香氣,然後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叫喊剎那間響徹整個馬廄,
看到可愛的女戰士被自己送上巔峰,蓋德也放開了對精關的控制,在肉棒內積壓已久的生命精華頓時從打開的馬眼中噴薄而出,盡數灌入埃厄溫娜的子宮內,然後趴在她的嬌軀喘氣歇息。
休息了一會,理順呼吸的蓋德從埃厄溫娜兩團巨乳之間的峽谷中爬起,但閉上眼眸的女戰士已經熟睡了,高翹的瓊鼻發出輕柔的鼾聲,他欣賞了一會眼前這張可愛的睡顏,帶著惡作劇的心情地往埃厄溫娜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才起身提褲,悄悄走出隔間。
剛打隔間的柵欄門關好,蓋德就看到守在門口外的米雪兒和十個握著武器、一副蓄勢待發模樣的戰奴,於是打起眼語問:「你們剛才一直在這裡聽著?」
「是的,小主人,那頭母熊還是太過危險了,而且是她的第一次,主人讓我們在這裡待命以備萬一。」米雪兒同樣以眼語回答。
「父親大人仍把我當小孩子呢,不過大家還是辛苦了,解散吧。」蓋德示意戰奴們解散,然後自己朝馬廄大門走去,米雪兒緊緊在他半個身位後的距離上,這時他開口道:「讓馬廄的管理員多注意下埃娜的狀態,只要不違反母馬的訓練和調教的要求,都儘量滿足埃娜。」
書奴點頭記下:「明白了,那麼請問安排哪位調教師來訓練那頭母熊呢?」
「哪一位調教師都不需要,我親自來。」蓋德回頭看向米雪兒,眼睛裡閃爍著如同小孩子得到新玩具時的興奮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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