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引 (完結) 作者：yxy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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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引】
作者：yxy64
2025/1/22 首發於pixiv
一
「媽，我馬上就到，你再等一會，如果無聊可以買本雜誌看看」
已經過了和母親約定的時間，吳歆看著前方一動不動的車流，想像著母親在車站裡手足無措的模樣，不禁心煩意亂。自己之前絕沒有想到竟會讓母親等待自己。原本他已經空出了充足的時間，但萬丹集團的公子萬成瑞突然來訪，自己這個院長也只好接待。好不容易搞定了他，又碰上了日常的晚高峰。此時此刻，困在車流中心急如焚的自己可謂是有心無力，插翅難飛。平和的車載音樂也顯得那麼嘈雜。他關掉播放器，想尋求一絲寧靜，不過車窗外的噪聲仍不斷地傳過來。他用無名指不斷地敲擊著方向盤側邊，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
此時，整個京都，無數車輛都食道堵塞似的脹在街上，動彈不得。街道兩邊的房屋沉默著，垂頭喪氣，毫無生機。不過遠方陽光漸漸從雲層的縫隙露出來，雲彩在映照下越發顯得絢爛飄逸，清風拂過，街旁樹木搖曳，好像在閒適地伸懶腰，同時似乎在好奇人們為什麼都悶悶不樂似的。
吳歆看著眼前一成不變的街道，車輛尾部，聽著城市固有喧囂，噪音，機械地踩著油門，剎車，也慢慢不自覺地進入了一種模糊的境界。他想起自己在夢或者記憶里總在徒勞地搜求著某種事物，一次又一次。在黎明或者黃昏，在風雨如晦，天地難明的暴風雨之夜，在夢中的迷宮裡，他似乎總渴望著找到某個出口，至於出去了能夠得到什麼，他並沒有想明白，他也知道這個問題自己永遠也想不明白。
他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兒時的某個場景，母親在鏡前梳妝，黑色的濃髮披散在雙肩，垂至凹陷的脊背，精緻的鎖骨上面是白皙修長的脖頸，朦朧的燈光籠罩下，他記憶中母親的臉也顯得晦暗不清。他只知道那是一張很美的臉。但他清楚地記得，母親卷翹濃密的睫毛下，她咖啡色的瞳仁宛如一泓深不見底的潭水，不見波瀾，神秘而高貴。。。。。。還有一個夏日，天又藍又高，那天的陽光仿佛還照在現在的自己身上，母親站在一棵樹下，笑靨如花。。。。。。
母親為什麼笑呢？吳歆已經記不起來了。那時父親已經死去四年了，也許母親是被自己逗笑了吧，或者是還沒有去世的外公外婆說了某個笑話，於是母親就笑了起來。總之母親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在那一瞬間她也是輕鬆愉快的吧。吳歆想要挖掘更多有關的記憶，他在腦海中不斷搜求，卻只能想起母親這一雖然動人，卻也不明所以的笑容。最後只能選擇放棄。
人的思緒意念真是奇特的啊，表面看起來人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意念，深究起來人不過是不斷接受腦海中浮現的念頭罷了。他為什麼會記起母親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也許明天他就會忘了這件事，不過明天他又會忽然記起其他的事。不過其實他也不能確定記憶的真實性，或者只是他相信自己記憶和意念的真實罷了。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記憶是如此地虛無，如同已經逝去的時光一樣。他覺得自己無端地思考這些不過是一種徒勞，然而，什麼不是徒勞呢，就好像父親一生，似乎什麼也沒有留下，而母親奉獻一生的舞蹈事業，回頭看來，不也是一場無謂的表演。。。。。。。
在吳歆思緒連連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不覺到了火車站。人聲鼎沸，穿梭的人流讓人眼花繚亂。他走進大廳，到約定的地點尋找母親。他目光迅速掃過密集的人臉，很快找到了母親。母親衣著樸素，不事雕琢，素麵朝天，身材氣質卻出類拔萃，超凡出塵，這一方面是由於多年的舞蹈訓練，更多的是她天生麗質。此時落日的光輝照在母親臉上，她肌膚潤澤，雙目黑白分明，流盼自如，一點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她臉上露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似乎在打量著來往的人群，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母親的齊肩短髮尾端微卷，稍顯蓬鬆，發間泛出褐色的光澤。她上身穿著黑色的長衫，下面是黑色的松垮短褲，略顯沉悶。母親見到吳歆後，笑意便從她的雙眼間流瀉出來，她的臉頰，全身都散發著親和力。旁邊幾個人之前一直在等待著什麼，神情放空，雙目呆滯，此時也不自覺地向她望去，露出艷羨的神情。
母親拖著行李箱，含著笑向自己走來，不徐不緩，也不顯一絲慌亂。她豐腴的手臂上套著一個玉質手鐲，這是奶奶傳給她的。吳歆小跑過去幫母親拿過行李箱。她笑著，默契地把行李箱遞過他。兩人並肩向停車場走去。母親身材高挑，僅比吳歆略矮一點。兩人邊走邊聊。
母親這次來京都並不是遊玩，她準備今後定居這裡。她已經辭去了在老家的工作。奶奶也在兩年前去世，母親在老家全無牽掛。到京都還可與自己團聚。母親之前一直在地方歌舞團任職，但一年前新調來的團長是個色胚，竟對母親動了心思。母親是個剛烈的人，在團里呆不下去只好辭職。不過母親來京都也不是養老，她熱愛舞蹈，之前在團里就經常擔任教育後輩的工作，現在她想在京都辦個培訓班，找到合適的苗子，把舞蹈藝術傳承下去。
「歆兒，辦培訓班是我後半輩子的事業，我前半輩子跳舞，後半輩子叫別人跳舞，這一生算是獻給舞蹈了。「母親口氣篤定。
「嗯，媽，你不用擔心，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哈哈哈，我怎麼會讓歆兒擔心呢「母親一直以來都堅強自立，即使一個人把自己辛苦拉扯大也毫無怨言」我之前在歌舞團里就攢了點錢，用來開培訓班足夠了「
說著，母親又從錢包里取出一張銀行卡「這是賣掉老家房子的錢，你在京都不容易」
吳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去，其實現在的他的財務狀況和一年前已有天壤之別，不過這也是母親對兒子的關心。「媽，你放心好了，我的醫院漸漸進入正軌，在京都肯定可以立足的，你要是有困難也要主動跟我說。我不會讓你的設想落空呢」
說著說著又到了慣常的催婚的話題，母親覺得女孩子最重要是要顧家肯體貼人，相貌倒在其次，兒子年紀也到了，不要挑三揀四，要包容女生的小小缺點，吳歆敷衍著，心裡略有苦澀。
晚高峰已過，回家的路順暢了許多。天漸漸黑了，華燈初上。吳歆坐在車內，看著車外的路燈一個個向後退，風景單調，泛著淡淡的哀傷，偶爾傳來風聲和狗的吠叫之聲。正是暮春，溜進車內的風也帶了一絲寒意。路途漫長，不知不覺兩人都沒什麼話講了。吳歆從後視鏡看見母親拿出ipad，開始看起視頻。
「你在看唐詩逸？」
「是的是的，她的古典舞可太好了」母親興奮地盯著螢幕。母親對各種舞蹈都很有興趣。
到了小區，天已經完全黑了。吳歆去停車，母親在路燈下等他。吳歆瞥見母親站在路燈下，亭亭玉立，身姿秀拔，雙肩如削成一般，她裊娜的身影映照在柔和的光芒下，仿佛下一刻就要在人世消失羽化。母親神情溫和恬靜，靜靜地看著越來越黑的天幕。忽地一陣悽厲的風聲傳來，宛如繃斷的琴弦。
吳歆花了一段時間找車位，之後給了母親自己家的鑰匙，把母親安頓好吃完晚飯後，又領著母親看了下自己挑選的培訓中心。之後吳歆送母親回家，接著趕去醫院做實驗。一宿無話。
這段時間以來吳歆早出晚歸，即使在醫院，也不接診，不知道鼓搗些什麼。這家醫院是他一手創辦，底下人對他畢恭畢敬，倒也不好問什麼。母親忙著張羅培訓中心的事也沒有在意。
這天上午，萬丹集團前第一夫人寧黎照例來醫院治療。吳歆專門接待了她。接著萬丹集團的少東家萬成瑞卻來到了吳歆治療室門口。據傳他正與自己的後母，也就是寧黎爭奪萬丹集團的控制權，斗得你死我活。吳歆竟然放他進來，仿佛兩人約定好了一般。
萬成瑞進來時，寧黎也只是躺在治療椅上，對一切毫無反應。她表情呆滯，竟如同被人抽取了魂魄一般。她的睫毛又長又翹，配上她白皙的皮膚和非人的表情，仿佛櫥窗里任人挑選的芭比娃娃。
萬成瑞看著此刻如同人偶的後母，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微笑。「吳大夫，這段時間勞煩你了，我吩咐你的事情你都弄好了麼？」
「嗯，弄好了」吳歆眼中露出一閃而過的慍怒。萬成瑞要他做的事違背了他做醫生的宗旨，不過他給的報酬極為豐厚。他也不便說些什麼。
「嗯，好的，我馬上就把這一期的款項打你卡上去。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迴避一下麼」萬成瑞吩咐道，接下來顯然有什麼事他不願意暴露在吳歆面前。吳歆只好起身向隔壁的休息室走去。
吳歆用餘光看到萬成瑞雙手褪下寧黎的絲絨連衣裙，她雪白的肉體漸漸暴露在空氣下。他心裡對將要發生什麼已經有了預期。吳歆走到一半的時，萬成瑞卻又叫住了他。「你在這裡也無妨」萬成瑞頓了一頓，又露出一絲不明所以的微笑「甚至，還更加刺激，你看著這邊，就當個觀眾好了」
吳歆依言望向那邊，只見寧黎的金絲絨連衣裙和紫羅蘭色蕾絲胸罩內褲都已被萬成瑞褪下，她周身不著寸縷，白玉般的胴體一覽無餘，惹火的身材讓人血脈賁張。萬成瑞一手揉著她飽滿白皙的胸部，一手則搓弄著她同樣豐腴細膩的翹臀。他雙目炎炎，直如餓虎，馬上要將眼前這個完美無瑕卻又充滿性誘惑的軀體吞食。
二
最初的驚異過後，吳歆看著極端興奮的萬成瑞身下雙目緊閉，沒有知覺的寧黎，臉上顯出艷羨神情，這讓萬成瑞十分受用。
萬成瑞在後母的秘器內不斷抽動，說著「你這個婊子，憑什麼跟我爭，憑你這個大奶子麼，今天，你還不是乖乖地在老子的肉棒下當狗，*死你「他不住說著淫蕩的話，話語裡儘是得意。寧黎處於昏迷之中，只有身體回應著，做出本能的反應，發出細微的哼聲。
萬成瑞平時風度翩翩，此時卻如此粗鄙。吳歆理智上感到鄙夷，心底卻還是不自覺地羨慕。寧黎那風騷的身軀此時正完全接納著萬成瑞的一切，儘管平時他們是敵人。想到這裡，吳歆的下身不自覺地硬得生疼。
萬成瑞極其善於察言觀色，很快看出吳歆流露出的慾望，笑著對他說「吳兄弟，看你那樣子，是不是自己也想要啊「他一隻手撫摸後母秀髮，一隻手在揉她極為滑嫩細膩溫軟的胸部。
吳歆不好意思地笑笑。萬成瑞極為興奮，口不擇言，「憑你那催眠的本事，哪個女人不手到擒來，別說後媽，就連親媽都心甘情願被你*「吳歆聞言一愣，萬成瑞自知失語，轉移話題，「吳大夫，你回頭還得讓門外的保鏢檢查一下，別帶什麼」設備「啊」他在設備上強調了一下。
「你給我這麼高的報酬，我怎麼會想要挾你呢，檢查也無所謂」這是吳歆的本意。
萬成瑞足足舞弄了寧黎兩次，直到他也精疲力竭才作罷，之後他讓保鏢檢查完吳歆後就走了。吳歆細心收拾殘局，幸好他的催眠術很深，寧黎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下班前吳歆檢查到萬成瑞遵守諾言，已經打了一千萬過來。如果整個事情成功，最終吳歆將會獲得一個億，這意味著即使在京都，他也不再用為自己的生計發愁。
吳歆不禁感慨起自己的奮鬥史。他只是出身單親家庭，沒有任何背景，在國內經歷層層選拔，在國外一個人孤獨地攻讀博士學位，在京都靠著導師的一點人脈，這一路走來，他吃了多少苦啊。就在吳歆準備沉浸在自我感動之中時，那股壓抑已久的邪火卻毫無預兆地點燃了他的全身。他發現自己的下身硬得難受。寧黎那充滿女性魅力的肉體形象牢牢占據了自己的腦海，還有萬成瑞的那句話「就連親媽都。。。。」難道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秘而不宣的慾望嗎？吳歆一邊抵制自己的邪念，一邊不受控制得往下想下去，萬成瑞的話，其實並非全無道理。。。。。。
過了幾天，吳歆從新聞里得知寧黎將所有股份贈送給萬成瑞。這天下午，萬成瑞的尾款也打了過來。這件事終於完結了，吳歆該準備的基本都準備好了。
這一天，吳歆比平常早點到了培訓中心，課已經結束了，學員也都走了。母親一隻腳立在地上，一隻腳劈叉在單槓上，做著拉伸。吳歆注意到在舞蹈緊身衣的包裹下，母親的臀部和胸部都被性感地突出了起來。
「如果不是她那淡然的表情，母親是個多麼性感的騷貨啊「吳歆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萬成瑞的那些話語已經深深刻在自己的腦海里了。
母親看到吳歆走過來，笑著走上前說「你今天來早了，我去換下衣服「
吳歆心念一動，「母親，現在還這麼早，你要不為我跳支舞吧「
母親的雙眼露出興奮的光彩，「好啊，就跳《安魂曲》吧「
音樂聲響起，母親的神情立馬嚴肅了起來。她旁若無人地跳著，似乎和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聽著悠揚莊嚴的音樂，吳歆的心情也平和了下來。母親的每個動作都極為標準，既不跳脫也毫無阻滯，她仿佛擁有一具正值豆蔻年華的身體，沒有一絲暮氣。吳歆看著沉浸在舞蹈中的母親，覺得眼前的她仿佛和自己極為遙遠。他心裡茫然若失，漸漸甚至開始討厭起這美妙的音樂和舞蹈。
一曲終了，吳歆鼓起掌來，眼中卻毫無笑意。母親只以為是兒子不感興趣。兩人準備回家時，吳歆下定了決心，對母親說道「媽，我今天還要給你一個驚喜」
「啊，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母親調笑道。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吳歆沒有透露更多。
吳歆開車帶著母親走出鬧市區，七繞八繞，竟將車停到了一棟別墅的門前。蘇彥略有些驚訝，「難道這個別墅是你的「
「是的，媽，我們今後就住在這裡吧，這裡離你的培訓中心也更近「吳歆點頭，同時刷臉打開了別墅的大門。」之後我把媽你的臉也錄進去「
走進去後看，別墅顯得更大，在兩層別墅前是一片草坪，中間還有一個小亭子。亭子旁邊種植著牡丹花和月季花。一隻黑貓正沿著圍牆邊緣慵懶地走著。兩人走進別墅，裡面基本都裝修好了。蘇彥發現裡面還有一間專門的舞蹈室。看著嶄新的鏡子蘇彥甚至有了立馬跳舞的衝動。蘇彥既感動又欣慰。
吃晚飯時，蘇彥詢問吳歆這些錢從哪裡來的，吳歆只說是與萬丹集團的深入合作。吃完晚飯後，吳歆讓自己出去休息。她走出門外，看著天上皎潔的月光，心裡說不出的暢快。她在草坪上隨意地散步。時值初夏，夜涼如水，空氣中混雜著露水和草木的清香。讓她的心裡只留下一種模模糊糊的幸福。她最終停留在花叢前，月光照在花瓣上，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嫣紅的花瓣，脆弱而嬌美。蘇彥輕輕地撫摸著花瓣，感受著指腹傳來的纖細的觸感。。。。。。
吳歆處理完，走出門外，看到母親正俯身撫摸花瓣，神情專注，充滿憐惜。白銀般的月亮流瀉在花瓣和她的臉上，映襯出她絕美無倫的側臉。母親鬢角畫出一條鮮明的界限，上面是烏黑的頭髮，反射出柔和的月光。下面是雪白的面龐，肌膚細膩，吹彈可破。她挺拔筆直的瓊瑤鼻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晶瑩剔透。無論是柳眉，還是微翹的嘴角，都擁有一種難言的曲線之美。細風吹過，衣角顫動，月光下她娉婷的身軀仿佛要升華一般。
吳歆走過去，遞給母親一杯牛奶，笑著對蘇彥說「媽，今天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說著從荷包掏出一個包裝精緻的禮盒。
蘇彥喝了幾口牛奶，隨後把杯子放在石桌上，開心地接過禮盒。她迫不及待地拆開，裡面是一對紅寶石吊式耳環。細看下去，紅寶石中心還有絮狀的藍色結晶。
母親已經二十多年沒帶過耳環了，不過這是兒子的禮物。她開心地在兒子面前戴上了它。碩大的紅寶石反射著妖異的光芒，竟把母親的側臉頰照得微紅。一對紅寶石隨風微微搖動，側面的紅影也跟著起伏。
涼月如水，好風好夜，母子兩坐在涼亭石桌邊的石凳上，相對著聊天。空氣里傳來細微的蟲聲，似乎是草木在歌唱。。。。。。蘇彥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發困，最後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吳歆攙扶著她到了她的房間，脫掉外套，隨後為她蓋上被子。。。。。。。吳歆看到母親露著香甜的笑容，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母親睡得很深，她不會察覺到整棟別墅那微若蚊蚋的顫動聲，她更不會注意到自己的兒子打開別墅的地下室，走了進去。。。。。地下室里是幾台等身高的機器，旁邊桌子上架著一台顯示器。這是吳歆從地下室里搬過來的。
在美國求學期間，通過一個極為巧合的機會吳歆接觸到美國FBI的核心資料。裡面包含了美國用於洗腦最重要的犯人的技術。這顛覆了吳歆的世界觀。可惜的是，裡面最核心的技術需要極為龐大的資源，只是通過與萬成瑞合作他才擁有了充足的材料。簡而言之，人的意識本質是意識腦區的化學過程。不過意識腦區擁有多重屏障，難以突破。同時神經細胞的更新遠遠慢於一般細胞，所以人的性格意識頑固而難以改變。不過現在這些問題都找到了解決的方案。。。。。。母親喝下的飲料里包含著標記過的足以突破血腦屏障的受體蛋白，在特定頻率電磁波的影響下，受體蛋白不斷製造著特定的電信號，直到被代謝。這類似於母親的意識不斷自言自語。當然，目前的受體蛋白只是一部分，並不能生成複雜的語義信息。只能表達幾個簡單的「關鍵動作+關鍵對象「信息。比如人到了青春期就開始對異性產生性的感覺，這就是」SEX」動作關聯到「MALE」或者」FEMALE」的結果。儘管進入母親意識腦區的受體蛋白產生的信息絕大部分會不斷被排斥出顯意識，不過因為絕大部分人腦的信號都是冗雜的，最終會因無法辨認而被清除，所以隨著這些包含著目的性的信息不斷在母親潛意識沉積，母親將會潛移默化地受到巨大的影響。此時吳歆面前的螢幕上顯示的是吳歆為母親設置的關鍵字:
動作：Love,對象：Son(兒子)
動作：Obey,對象：Son(兒子)
動作：Sex,對象：Son(兒子)
三
夏夜漸深，白日裡活動的生靈大都睡了，逃入那無邊無際的夢鄉了。幾朵雲孤單地在天空游移，似在苦惱著找不到去往夢鄉的路。月亮高懸，月光澄澈，星星則在廣大的夜幕中流轉，閃爍著微弱的星光。樹木枝葉隨風搖曳，幾片葉子脫落下墜，打著旋飄下來。窗邊傳來幾隻青蛙偶爾的鳴叫聲。
一束昏暗的光照進了蘇彥的意識，在她前面出現了一條小路。四周都是模糊的白氣，她嘗試弄清楚自己的位置，凝視著眼前的情景，努力想像周圍都變得更加清晰。霎時虛空中出現了無數浮光掠影，種種景象聲響不斷旋轉變換，意識的各部分相互撕扯。她一陣眩暈，放棄了嘗試。「或許我是在夢裡？「似乎這就是答案，然而此時的她也不敢肯定，她迷迷糊糊，什麼也想不清楚。已經死去的丈夫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他歡快地唱著歌，同時用無名指敲擊著床沿，似在打著拍子。他的眼睛還是那麼滿懷情意，不依不撓地盯著自己，自己的身體也酥軟了起來。「不要啊，還沒看兒子睡沒睡著呢「與此同時她想道。。。。。。
幸福的夜晚總是過得很快。日升月落，露水蒸發，早晨的陽光如期而至。蘇彥睜開眼皮，回味著昨晚的夢境。可是有關夢境的殘留記憶很快就消散了，只留下一種幸福的感覺。她全身暖洋洋地，說不出的舒服。吃早飯時，她接受了兒子的建議，答應有空去他醫院做美容。
好事一件接一件，班上有位未婚的學員，蘇彥給她看了兒子的照片。她似乎對兒子的條件很滿意，邀請他們到她家做客。吳歆也答應了。
約定的這一日，太陽開始顯現出夏日的酷烈，空氣也變得黏糊糊的。學員的家處於舊城區，車開不進去，蘇彥只好把車停在路邊，帶著母親在破舊的樓房間東拐西拐。他漸漸心浮氣躁。幸好最後準時到了。吳歆敲起了門，這房子很老了。
聽到了蘇彥的敲門聲，學員微低著頭，小跑過來開門。她用一根發簪盤起秀髮，身上穿著開叉旗袍，全身縈繞著古典的氛圍。一看到她秀美的姿貌，吳歆心裡的煩躁便一掃而空，暢快了起來。
「言顏小姐，我是吳歆「
言小姐嗯著回應了一聲。她的頭更往下低。吳歆心底不禁升起憐愛之情。
「吳先生，還有阿姨往這邊坐，下午的陽光很好「言小姐帶著吳歆二人走進客廳。隨後跑到廚房。
「吳先生，喝什麼茶？「
「隨便「吳歆隨口答應著，同時打量起四周，房屋內的布置整潔而雅致，陽台上的衣服已經收了起來，飄窗旁放著幾盆蘭花草。小姐回到客廳給他們砌茶。她表情認真。此時一隻小飛蟲停留在了她手背上。她對著手輕輕吹氣，飛蟲又飛走了。她修長的脖頸和優美的側臉則被陽光照得微紅。。。。。。
這周末，蘇彥抽空來兒子醫院做美容。醫院的中廳極為嘈雜，大多數人的表情麻木而冷漠，少數則顯現出不正常的亢奮和憤怒。一個護士推著老人迅速地穿堂而過，周圍的人紛紛避開。蘇彥事先給兒子打了電話，她直接走到二樓的院長治療室前。門半掩著，兒子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吳歆把母親領進來，同時關上了門。醫院的隔音效果很好，寧黎之前就是在這裡接受自己美容治療的。
「媽，你看看，這是我自己的辦公室「吳歆語帶得意。蘇彥看著他，恍惚間又看到了那個頑皮的孩子。只是現在這個孩子已經長成了一個男人。
「好大，我兒子年紀輕輕就這麼有出息「母親笑著摸摸吳歆的鬍鬚。隨後把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她接著粲然笑道」吳醫生，我現在可把我自己放心地交給你了「。說話時，臉頰兩側的紅寶石輕輕地晃動著。
吳歆聞言心頭一熱。這時節天氣已有些炎熱。母親上身只穿了一件淺橘色桑蠶絲休閒服，下面則是寬鬆的米色運動褲，褲腳遮住了腳踝。腳上踩著米色平底鞋。「這平庸的裝束下是具多麼風流的女體啊「吳歆暗想道。他引領母親脫掉鞋，平躺在治療椅上。隨後他播放起了舒緩柔和的音樂，不過播放器似乎壞了，音樂里有很多雜音。蘇彥閉上了雙眼，在音樂的引導下，她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長，吳歆將美容精華在母親臉上塗抹均勻，隨後在她的臉上罩住了一個金屬外殼的儀器，看起來像是美容儀。
「媽，你耐心等一下，大概一個小時就好了「
「嗯「聽著悠揚的音樂，蘇彥慢慢有些迷糊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時而膨脹，時而縮小。在意識深處，她被種種雜音折磨著，一會看到一個瘋女人在大喊大叫，一會又聽到一個小男孩的哭聲。她越來越疲憊。最後，她只感到一股強烈的失重感，像是被巨浪摔到了沙灘上，便失去了意識。機器監測到她進入了深度催眠狀態。
「DONE!DONE!DONE!」鮮紅的提示語跳動著，儀器發出嘀嘀嘀的信號聲。吳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騷貨騷貨「吳歆望著母親挺起的一對雪丘隨著呼吸起伏，不禁讚嘆道。此刻沒有人看著他，他拋棄了偽裝，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慾望。
「萬成瑞看著自己的後母的時候恐怕也是同樣的心情吧「吳歆突然想到，他覺得自己擁有和萬成瑞一樣的成就感，略感得意。
剩餘的時間不多，吳歆麻利地取出兩支準備好的極細針劑，都注射進母親的靜脈。針劑里的化學物質很快隨著血液滲透進入各個細胞，乃至進入神經細胞。原本進行的生化過程被停止，而新的生化過程開始了。有些細胞變得沉默，有些沉寂已久的細胞則開始興奮起來。只是母親的顯意識沉睡著，察覺不到這一切。同時他張開母親的檀口，灌入了一管透明的培養液。培養液里的細菌開始在腸道繁衍，交感神經很快會發現它們的生存環境發生了變化，但面對他們的反饋，意識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回應。顯意識沉睡的母親毫無反抗地接受了這一切。
隨後他將治療椅推進旁邊隱藏的隔間，裡面是一個巨大的全息催眠儀。他將沒有知覺的母親輕輕放在傳送帶上。傳送帶緩慢地將母親推進催眠隔間。隨後各種吸盤和顯示屏從四周伸出來，密密麻麻，隔絕了外部世界，占據了母親的全部感官。
機器無時無刻不在發出著詭異的干擾音，同時特殊的電磁波阻止著母親顯意識的甦醒，母親將長時間處於人所能達到的最深的催眠狀態。當然這一狀態不能過久，大概只能持續十五分鐘，這也確保了母親不會發現異常。
「張開眼睛「這是儀器調製出的母親的聲音。
聽到指示，處於催眠狀態的母親茫然睜開了雙眼，她眼神空洞，難以聚焦。此時她的顯意識陷入沉睡，只能被動地接納所有呈現在面前的信息。
「你叫什麼名字「
「蘇彥「
「你最愛什麼？「
「兒子「母親停頓了一下，」還有舞蹈「
吳歆對母親的回答並不詫異。確認完母親的狀態，吳歆正式開始了對母親的洗腦改造。
處於催眠儀中間的母親看到了自己的全息影像。準確的說，是吳歆製造的另一個自己。母親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個「她「的影像，這些影像沒有受到顯意識的阻礙，肆無忌憚地進入到母親的意識深處。
「她」的如瀑長發散在雙肩，身著復古的弔帶小背心，上面印著桃花，露出平坦的小腹，緊緊包裹著呼之欲出的飽滿胸部，外罩一件輕薄的暗綠色開衫，下面是米黃色的高腰半身裙。「她」拉開裙擺，從側面露出玉筷般的雙腿。「她」俯身用指尖撫摸腿側，一路往上，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蘇彥也同時感到腿部傳來的酥麻感。隨後她似乎漫不經心地讓開衫衣領順著雙肩滑下，圓潤如玉的香肩露出來了。隨後「她」將雙手從開衫抽出，深綠色的輕薄織物落在淺白色的大理石上，蓮藕般的兩段粉臂再也沒有遮掩。此時抬眼望去，「她」上半身除了中央的幾朵花全是白花花的雪膚。「她「輕咬下唇，露出魅惑的表情，一邊俯身一邊拉下弔帶，兩團乳肉漸漸擺脫了束縛，輕輕晃動，泛起乳波。隨著她的俯身，胸上部那最為白皙細膩的肌膚也不受控制地闖入了眼帘。。。。。
「她「的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雙唇被塗抹成熱烈的紅色。上身僅套著一件深V飾鑽無袖禮服，下身拖著一條純黑的魚尾裙，她的手放在大腿根部，撥開裙擺，露出那裡凝脂般的白嫩肌膚和一整條玉腿。她下身踩著金色高跟鞋，纖美的腳踝顯露無餘，更露出花骨朵般的美麗腳趾。腳趾被塗成艷麗的紅色。」她「滿懷情意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全身心地向他釋放自己女性的魅力。」男人「走進畫面，正是」吳歆「。「她」低下頭，彎下修長的天鵝頸，高興地讓他給自己戴上項鍊。項鍊掛上了，銀鏈的光輝映襯得後頸的豐潤肌膚更加光潔。而、「她」抬起頭，眼中儘是柔情。金吊墜搖晃到兩胸間。下面，兩座雪峰中間是極為誘人的深溝。。。。。
「她」的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鏤空蕾絲文胸，包裹住一對葡萄般飽滿的酥胸，其餘粉妝玉砌的雪膚則盡顯無餘。她上眼皮塗了綠色眼影，凸顯出眼部妖媚的曲線。咖啡色的瞳仁里儘是魅惑和性感。芙蓉般的小臉透著誘惑的酡紅。如畫的柳眉，玲瓏剔透的瓊鼻，增一分則厚，減一分則薄的嘴唇，多麼精緻的一張臉，此時這張臉卻顯得諂媚，似乎在渴望著什麼。她踩著黑色魚嘴高跟，下身只穿了黑色開檔蕾絲弔帶襪，漁網的絲線將豐腴白嫩的腿肉分割成一塊一塊，反射出白色的晶瑩光澤。在黑色絲襪的映襯下，她的腿部沒有一絲雜色，半透明的灰色尼龍絲透出充盈的肉感，而曲線則顯得極為優美。「她」半睜著眼，似乎在誘惑著眼前的人。她向後仰身，眼睛仍然望著「那個人」，她雙手撐地，臀部懸空。隨後她張開腿，臀部左右搖晃。暴露在外的豐腴臀肉也隨之晃動，她似乎在對那個人說：她想要。。。。。。。。
「她」那濃密的頭髮盤成一個髮髻，戴著純白的蕾絲邊網狀頭紗，整個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蕾絲弔帶內衣，飽滿的上半乳肉和光潔的後背全部露出。如水的光輝在絲滑的內衣和沒有瑕疵的雪膚上流動，兩者竟似要融為一體。「她」的下半身只套了白色的超薄過膝長筒絲襪。玉足踩著一雙銀白色恨天高。白色，是婚紗的顏色，象徵著聖潔。只是「她」的婚紗卻過於暴露，過於誘惑了些。「她」拿起旁邊椅子上的花束，滿面笑容地獻給了「那個人」。隨後「她」便為他跳起了風騷的艷舞。。。。。在舞蹈的最後，「她」更坐在地上，用手緩緩掰開雙腿，方便」那個人「一覽無餘地窺探她作為女人最神秘的深處。。。。。接著，」她「用雙手不住揉弄一雙白玉冰峰，微微仰起頭，口中吐露出誘惑的呻吟。。。。。。
惹火的身材，性感的裝束，充滿性暗示的動作，一個個「影像」不斷侵襲著母親的意識。同時調製成母親的聲音在旁邊引導著。「對，慢慢揉弄，你是如此地愛」他「，你的身體如此的渴望著她，他的每一次觸摸和愛撫，都給你最強烈的幸福和快感。對，你越誘惑他，你的快感就越強烈」
即使是深層次的催眠也無法影響母親最深層的信念，但足以潛移默化地影響母親的某些觀念。「吳歆」欣賞母親那空谷幽蘭般的出眾氣質，但他希望她面對自己時，能變得更加熱情，更加性感開放。如果潛意識操作能成功使母親把自己當成性對象，「吳歆「希望母親能擁有多變的氣質，有時能當一位熱辣的」女友「。
如果說人的深層次信念取決於潛意識深處沉積的生化信號，人的氣質則大多由激素和軀體神經決定。之前給母親註冊的針劑能活化母親的性腺，促進性激素的分泌，母親身軀里的慾望會漸漸地死灰復燃，而母親喝的培養液則會改變其腸道的菌群構成，這會反過來影響她的神經活動。母親平時的飲食中添加了相應成分。主流醫學尚未對這些藥劑有充分的認識，拷打罪犯的需要促使FBI完善了相關的技術。
不知何時母親的嘴巴也微微張開了，她的「顯意識「沉睡著，身體的反應卻一如往昔，甚至更加強烈。在她的身體內部，隨著歲數增長逐漸沉默的性腺卻開始變得活躍，分泌的性激素滋養了性器官，更讓大腦的性功能區變得活躍。新進入的細菌分泌的化學物質給母親的身軀注入了一絲媚意。
時間到了，吳歆重新將母親安排在治療椅上，她臉上覆蓋的，依然是那個金屬的美容儀。母親漸漸醒了，她失去了關於洗腦改造的記憶，只當自己是發了一下呆。對她身體和意識的變化，她暫時也無法察覺。
美容結束後也到了下班的時間了，吳歆載母親回家。在后座，母親疲憊地睡了。吳歆知道這是培養液的副作用。他看著后座的母親，她的眼睫毛又長又密，撲閃撲閃。她的嘴角若有若無地向上翹。耳環的紅寶石搭在她的頜角，一動不動。母親睡得安穩而深沉。
到家了，吳歆估計離母親醒過來大概還有一刻鐘。他把車停在別墅門口，走到車外，靠著車想起了心事。
旁邊的路燈下，許多飛蟲撲騰撲騰地亂飛，看起來像是許多無規則的光點。路燈光照得街道一半光亮，一半漆黑。
吳歆抬頭望向夜空，竟有幾顆星星還算明亮。這在空氣污染嚴重的京都很難得。他想起那一日隨同言顏散步，也看到了幾顆明亮的星星。那時星光傾瀉在他的心胸，讓他的心情都無比地愉悅，不過真實原因也許是能同美女一起散步。那時的空氣也是這般燥熱，不過自己總感覺從言顏那裡，若有若無地傳來了女性的幽香。
散步時，言顏向她說起自己的身世。她是京都本地人，房子繼承自父親。父親留下的也只有這一座房子了。自己小時候在父親的督促下學了很多的東西，各種樂器，中國的，外國的，書法。。。。不過自己長大後也只是當了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做著和藝術毫無關係的工作。。。。。
「你是個才女啊「吳歆說。
言顏害羞地低下頭。緋紅的脖頸惹人憐愛。
「你的古琴彈得很好「吳歆真誠地說。
其實言顏穿上旗袍，就是為了表演古琴。吳歆清楚地記得那時的情景。言顏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拿出古琴，「獻醜了「，她鞠了一躬，動作拘謹。不過一坐在琴面前，她的神情體態就變得舒展自然了。她表演的曲目是《失魂引》。
似乎她纖纖玉手觸碰到琴弦的那一剎那起，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洋洋的琴聲不斷地從琴弦上流瀉出來。「高山流水「吳歆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詞。他不太懂音樂，不過他感覺琴聲有時似高山巍峨，把自己困在其間徒嘆奈何，有時又似流水湯湯，帶著自己不住奔流。琴聲帶著吳歆進入了種種新的境界。他有時看見了夜空中的朗朗皓月，有時看見了微風夾著細雪，有時甚至聞到了初春花開的淡淡芬芳。言顏神情專注，體態嫻雅，吳歆恍惚間仿佛穿越了時空，回到了水榭樓台，才子佳人的時代。那時的京都，這樣的曲子，這樣的佳人，將會有多少人圍觀，多少人趨之若鶩。。。。。。
演奏完畢，言顏起身，雙手疊合，恭敬地鞠了個躬。這動作在吳歆看來充滿了柔美和嬌媚。
「多麼好的妹子啊「吳歆想著有些苦悶，像是做錯了什麼事被發現似的。
此時后座的母親也已經醒來，兩人同回別墅休息。
四
又是白霧繚繞。蘇彥不自主地進入了夢鄉。這個夜晚蘇彥的夢境極為蕪雜。夢境首先再現了白天兒子載她回家的場景，在后座的蘇彥慢慢睡著了。接著似乎是夢中夢，她看見自己的母親舉起一件紅色的肚兜，給自己穿上，自己回到了童年麼？隨後是自己犯了錯，父親用力地打自己的屁股。接著似乎是一種遍布全身的瘙癢感，似乎自己是條要褪皮的蛇似的。。。。。。
整整一夜，蘇彥在夢中不由自主的經歷種種光怪陸離的事件。不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很快把這些都忘掉了，只是微感疲憊。
「今天你不是沒課麼？「吃早餐時吳歆問道。他希望母親能多呆在家裡。
「你呀「蘇彥摸摸吳歆的頭。她也許沒有察覺到，這些日子裡她與兒子的身體接觸不自覺地變多了。
」現在的培訓中心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講課「蘇彥想儘快把培訓中心做大，招了幾位退休的舞蹈老師。當然，對於課程質量她是要把關的。
六月很快過去了。之前的美容效果很好，蘇彥眼角額頭的細微皺紋都消失了，加上兒子的建議，蘇彥現在基本每隔四五天就會做次美容。她還嘗試了其他的項目，一段時間後，她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十幾歲，如果不是她老式的裝束，很會被當成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當然，普通的美容是不會效果這麼好的。吳歆提供給母親的是頂級富豪才能享受的逆生長療程。這是有些富豪七十多歲了還和小伙子一樣精神的原因。
吳歆平時就經常提到母親的衣服老舊，不過她的審美觀念早已固化，另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年輕女孩，不需要注重打扮，對吳歆的話並沒有反應。吳歆反覆念叨，這一天她態度終於有所鬆動。
「好了，今天下午你就替你媽選下衣服吧「之前兒子不住念叨，她表面不在意，心中煩悶卻日甚一日。現在她接受了兒子的建議，頓覺如釋重負。
「媽媽你這身材樣貌不要總是遮遮掩掩，要顯露出來啊「吳歆雙眼微眯，面帶笑容。上下打量著母親的身軀。
聽著兒子的讚美，蘇彥的心裡美滋滋的，感覺身體都暖和了不少。她心情愉悅「就給你看，你這色狼，眼睛都盯到你媽身上了。之前介紹給你的學生，她不比你媽這老婆子漂亮許多，你們進展得怎麼樣了？」
言顏外形清秀，氣質溫雅，加上年輕靚麗，的確讓人心動。不過還是不及母親的絕倫風姿。母親的簡單一笑，就光彩四溢，燦若玫瑰。
蘇彥並不喜歡兒子選出的衣物，不過看著兒子殷切的目光，她還是接受了。「偶爾穿穿也沒什麼」。其實，如果是一個月前的她，肯定會覺得這些衣服極為不雅，而不予接受。不過洗腦亦讓她對遠為性感暴露的衣飾都漸漸變得習慣。對於習慣的事物，人的接受度總會高許多。
吳歆提起一件藕粉色真絲弔帶睡袍，說「媽，這可以當你睡衣」
蘇彥覺得這件睡袍似乎會將胸的上部露出來，微覺不妥。不過兒子似乎對它很滿意。她摸摸睡袍的材質，觸感很好呢。燈光映在真絲上，反射出柔和曖昧的光澤，同時有一種流動的美感。
母親微微一怔，眼前似乎浮現出自己穿著睡袍的模樣。一瞬間全身都鬆弛了片刻，她回過神來，笑道「挺好的」。
吳歆買了一件又一件，終於母親覺得夠了「我不用穿這麼多」。路過珠寶店吳歆又為她買了條項鍊。
燈光下，藍色的寶石在清晰的鎖骨間閃耀。更顯得母親冰清骨潤，光彩照人。
「你女朋友真漂亮」店員奉承道。吳歆沒有反駁。母親陶醉於吳歆的目光，骨酥心軟，只是對著他微笑，沒有說話。
「媽，不用收起來了，你就戴在脖子上吧「
母親下意識將項鍊收起來。聽了兒子的話，轉覺不戴有些可惜，於是只是將盒子遞給兒子。
過了六點，母子兩才走出商場。此時天空烏雲密布，似乎馬上要有一場傾盆大雨。七月的京都，總是伴隨著突然的暴雨。兩人急忙鑽進車中。等到家時已是電閃雷鳴，風雨大作了。窗外雷聲不斷，母親一時有些心慌意亂，看到吳歆舉止自若才安下心來。突然一道閃電，昏暗的四周忽然變得明亮。閃電在吳歆的側臉也投射出一道藍痕，恍惚間母親覺得兒子比平常高大了許多。她想著還是有個男人在身邊更有安全感。
母親收拾完畢，回到房間，聽著窗外忽大忽小的雨聲，模模糊糊地睡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雨已經停了，空氣和陽光比平常更為透明乾淨。吳歆看到母親更換了日常的裝束。今天她身著白色碎花弔帶裙，外套粉色開衫，腳踩平底小白鞋。宛如二十許歲妙齡少女。她婀娜窈窕的身軀包裹在柔軟的絲綢中，更加惹人遐思。母親仍然戴著自己昨天送給她的項鍊，配上她的耳環，像是要出席一場盛大的宴會。
吳歆站在那裡，只顧欣賞母親的綽約風姿，竟忘了說話。吳歆的眼神讓母親很開心，全身血液似乎都要快了數倍。看他呆立在那裡，她碰了碰吳歆的手。
「還算可以吧，你昨天選的衣服，我今天又穿給你看了」
「漂亮，漂亮，神女下凡，不過如此」吳歆夸道。
「就是上課不方便，我吃完飯再換回原來的衣服，這會兒給你飽飽眼福，」母親對兒子的反應很滿意。母親沒有發覺，她的每一句話都在不自覺地討好兒子。
吃早飯時母親提到了言顏，「昨天下大雨，她那邊沒什麼事吧」
「她那邊排水系統不好，但是昨天還沒出現什麼問題，她說一切都好，我也不好意思太熱情」
「嗯，希望她一切都好吧「蘇彥覺得言顏不夠信賴自己的兒子。
七月的雨斷斷續續，慢慢地就習慣了。這一日傍晚，吳歆和母親回到了家。吳歆發現雨已經下了一整天了，不禁擔憂起言顏那邊的情況。
他撥通了言顏的電話，她還沒回到家。大雨天氣，交通堵塞比平常更為嚴重。她現在也不知道家裡的情況，一切都得等她回到家再說。掛掉電話後，吳歆還是坐立難安。他瀏覽最新城市新聞，了解到部分老城區已經被倒灌。儘管言顏的電話還沒有打過來，他還是立刻開車去往她家。
吳歆在舊城區的小路上東轉西轉，大雨下了一整天，大部分路都被水淹了。雨大風大，吳歆打著傘，渾身仍是濕漉漉的，膝蓋以下更是被水浸透了。此時言顏的電話打了過來
「吳歆，看來我也沒那麼幸運，房子被污水倒灌了，今天晚上是不能睡在這裡了，你方便過來嗎？」言顏的聲音有些發顫。
「你稍微等一小會兒，我馬上過來」
吳歆加快步伐，更賣力地趟著渾水，幾個拐彎便到了言顏的家。她站在屋檐下，瑟縮著身子，低著頭，看著手機螢幕。她的臉被螢幕光照得白晃晃的。
「唉，言顏，我到了「吳歆大聲呼喊，言顏聞聲抬起了頭，看到了他，臉上露出欣喜放鬆的表情。
「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言顏感嘆道。
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吳歆想脫件衣服給她蓋著，不過他自己的衣服也是濕的。「回車上再說吧」他自我安慰地想道。
「來，我背你」吳歆轉身向言顏露出了後背，言顏雙手扒住吳歆肩膀，跳了上去。她飽滿的雙乳擠壓著吳歆的肩胛。此時吳歆一心只想迅速回到車上，絲毫未起綺念。不過言顏卻害羞得雙臉發紅。當然吳歆是看不到這讓人心馳神盪的神色了。
吳歆一心回到車上，只顧著不斷往前趕，風聲雨聲盡皆不聞。言顏趴在他後背，他身軀里透出的熱氣讓她好受了不少。兩人終於回到了車，吳歆從後備箱拿出一件外套給言顏披上。此時雖未到家，但隔絕了外部的凌厲風雨，兩人心裡都安定了不少。兩人到家時母親已做好了晚飯。兩人洗浴更衣，溫熱食物下肚，終於徹底放下心來。看到窗外還是雨橫風狂，天昏地暗，兩人回想起一起走出舊城區的經歷，只覺得恍如隔世。
晚上言顏和母親睡同一屋。母親坐在梳妝檯前，褪下耳環。言顏拿起耳環，愛不釋手地翻弄
「阿姨，你這耳環是什麼牌子的，真漂亮」
「這是吳歆送給我的，他說是托美國的朋友在那邊定製的「母親看著鏡中自己的影像，似在想些什麼。
言顏著迷地看著寶石內的藍色結晶，希望將來吳歆也能送給自己一個。
「將來？「言顏想著臉色微紅，放下了耳環。
這一晚言顏不住地夢到吳歆，她夢到他原來是大富豪，她在他的資助下舉辦了音樂會，大獲成功。。。。。而母親則夢到吳歆落入了水中，自己下河救他，卻突然記起自己也不會游泳，她還碰到一條紅黑條紋的蛇盤在她的腿上，一直向上爬動。。。。。。
第二日雨還沒有停，言顏不能回家，只好繼續住在他家。
晚飯時吳歆拿出一個禮盒，笑著對言顏說「言顏我們已經交往了有一段時間了，這是我托美國的朋友定製的，希望你喜歡」今天母親告訴他言顏喜歡她的耳環，他覺得這正是一個機會。
言顏打開禮盒發現裡面正是自己想要的耳環。這個耳環和蘇彥的款式一樣，不過是銀白色的寶石中間含著藍色的結晶。
「你的禮物我很喜歡，那收下了」言顏俏皮地笑道
她欣喜地戴上耳環。吳歆也開心地望著她。母親低著頭，夾起了一片黑木耳。這樣，自己也能成功對言顏的潛意識施加影響了。沒有了母子禁忌的阻礙，言顏的潛意識要好修改得多。他給言顏的設定是
動作：Sex對象：MALEPARTENER(男性伴侶)
動作：Obey對象：MALEPARTENER(男性伴侶)
動作：Love對象：MALEPARTENER(男性伴侶)
第三日雨終於停了，不過言顏房子內的污水依然沒有褪去。吳歆找人修整她的房子，於是接下來半個月她還繼續住在吳歆家。在這裡她過得很愉快，她與吳歆的感情也進步神速。每一天她都覺得自己更愛他了。
七月的最後一天，吳歆開車送言顏回家。兩人一走進她的房間就情不自禁地深吻。隨後不知不覺地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言顏那洋溢著活力的青春身軀就這樣全部展示在吳歆面前。吳歆忘情親吻撫摸著她的各個敏感點，言顏的情慾被徹底點燃了。兩人默契地突破了最後的關卡。在那之後，吳歆又要了她兩次。。。。。。雲雨已畢，吳歆想回家，言顏軟語哀求他留下來陪她，吳歆架不住，只好打電話通知母親自己住在言顏家。母親說，好的知道了。第二天，吳歆想直接回家，心念微動又拐到了她家，於是又留了下來。
第三天，吳歆又在言顏家給母親打電話。電話卻一直未接通。
「母親出什麼事了嗎？」吳歆擔憂地想道。
五
吳歆沒有猶豫，急忙開車回家。直到看到涼亭里母親的身影，他才鬆了一口氣。
今日是圓月，月光皎潔而明亮。吳歆注意到母親僅僅罩著一件藕粉色絲綢睡袍。月光從母親的額角，順著臉頰，睡袍一路流下，映照出她那如畫的眉眼，高挺的秀鼻，誘人的嘴唇，更勾勒出她極美的身材曲線。月光下的母親像是下凡的仙女，又像是困在人世間的精靈。她前面的石桌上放著幾瓶酒.
吳歆走上前，發現短短几日，母親便憔悴了許多，她神斂光減，身容瘦損，平添一份悽美破碎的氣質。吳歆再細細打量，發現母親睡袍底下穿的竟是一件黑色鏤空蕾絲胸罩，下身更是穿上了黑色弔帶襪，修長的雙腿都被誘惑的黑絲包裹著。
桌上的幾個酒瓶已經空了，母親沒有注意到自己，還在往自己的杯中倒酒。她似乎已經醉了。
「媽？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我背你回去吧，這樣在外面容易著涼「吳歆嘗試把母親扶起來。
「嗯」母親抬起頭，似乎認出了自己「是歆兒嗎？這幾天都見不著你了，你很喜歡言顏麼？」她語帶哀怨，吳歆從未見過母親如此神態。
「媽，這幾天疏忽你了」吳歆語帶歉疚，托著母親回到別墅。母親那馥郁的女性芬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撲鼻而來。她那紅撲撲的臉頰仿佛帶露玫瑰，嬌媚無比。
攙扶間母親不自覺地雙手環抱住吳歆的脖頸。
「抱我」她吹氣如蘭，輕聲說道。
吳歆剎那間只覺得心臟仿佛要停止了一般，他全身僵硬，打橫抱起了母親。母親的臉頰此時離他不過一寸，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母親的呼吸聲。母親的胸部也擠壓著他的胸膛。那充滿彈性的肉感讓他全身慾火如焚。
此時兩人已經走進別墅。母親的臉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精緻，仿佛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借著燈光，吳歆更看清了母親前胸那羊乳般的白嫩肌膚。此時他已經難以自制，任憑自己的眼神猥褻地在母親的身軀上下逡巡。
「你這個色狼！」母親雖醉，卻也能感受到吳歆那熾烈的願望。她語帶嬌嗔，顯然並不覺得噁心，其實此時她全身軟乎乎地，心感喜悅興奮，從小腹處更升騰起一股火，燒得她的頭腦熱辣辣的。
「在言顏那裡開心還是現在抱著我開心？」母親似在調笑。
這一刻抱著母親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吳歆甚至覺得下一刻死去也值得。不過吳歆尋思母親的言外之意，一時沒有作答。
「啵——」母親突然吻住吳歆，她雙目緊閉，長而濃密的睫毛翹起。母親的嘴唇粉嫩圓潤，吳歆一時只覺得置身天堂。他用舌頭撬開母親的兩排貝齒。母親沒有抗拒，放任他的舌頭在口內亂攪。一種窒息的極樂占據了母親的全部意識，她覺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死去。
兩人的雙唇終於分開，吳歆睜開眼看著母親的臉，眼神里儘是慾望。母親緊閉雙眼，忽然流下淚來。
母親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兩行清淚不住流下。
「你這個壞兒子，都是你，你設計得我好「她鬆開緊抱著兒子的雙手，掙扎齣兒子的懷抱，終於在地上站住。隨後她哭著奔回自己的房間。
這一夜兩人都難以入睡。母親的夢也格外得多。她一會兒看見自己和兒子接吻後並沒有推開他，而是笑盈盈地迎了上去，隨後兩人便水到渠成地走進自己的房間。。。。。她一會兒看見言顏突然走了進來，她臉色驚恐，跑走了，兒子也推開自己，起身去追她。。。。。她一會看見她死去的母親對著她流淚。。。。。她還看見了蛇，床單，衣架，模特人偶，跳舞的紅衣女人。。。。。一條蛇從嘴唇鑽進了她的身體，她怎麼也吐不出去。。。。。。
第二天母子兩人沉默著，誰都不肯先說一句話。原本洋溢著歡快氣氛的家庭變得格外沉悶。窗外的蟬一直叫著。
「你叫言顏搬過來吧」母親終於開了口。
「我去問問她」吳歆答應著，兩人都沒有提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母親吃完了早飯，起身去往廚房。吳歆下定決心，叫住了母親。
「媽，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最愛的人。其他人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上你」吳歆說著，自己也動了感情。「媽媽，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那麼美，在小時候，我就經常想，我的母親多麼漂亮啊，比其他的女人都漂亮，比小姑娘都漂亮」
母親竭力控制自己，但她的眼眶還是被感動得濕潤了。兒子的話，直擊她的內心。她不再為昨天的行為感到害羞，她只為自己剛才的沉默感到愧疚。
「剛才我讓他多麼難受啊，他做錯了什麼呢,我為什麼要一言不發呢？「母親不自覺地忽視了一個問題：昨天兒子為什麼要同自己濕吻呢？他為什麼不推開自己呢？
「不管兒子要做什麼，他要做什麼就做好了」這個想法讓母親微微有些不妥。不過情感的激流已經將她的理智沖得七零八落。她望著目光炯炯的兒子，看著他寬闊的肩膀，想起昨晚在他懷裡時小鳥依人的感覺，只覺身體癱軟，難以自持。
「我的好兒子，我也愛你，昨天是媽錯了，不該罵你」母親走上前，輕輕地撫摸兒子的臉頰。她用指腹感受著兒子的溫度，漸漸得像是著了迷一樣。
吳歆看著母親痴迷的眼神，低著頭吻了下去。兩人舌頭相互交纏，忘我地索取彼此的津液。吳歆更用手探進母親的文胸，開始揉捏那飽滿的胸部，母親並沒有反對。。。。。。吳歆將另一隻手伸向母親下體。。。。。。。
母親如夢初醒，用手擋住兒子侵犯禁地的那隻手。「別「她推開兒子，低下了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
「媽，我愛你，我能感覺到你也愛我，而且你也渴望我，你為什麼猶疑呢，相信我，我永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吳歆說著。他的話語傳到母親耳中，只讓她心如刀絞，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媽，抬起頭來看我。我愛你，讓你的身體完全地接納我「吳歆扶著母親的肩膀，用誘導的語氣說道。
「謝謝你，不過這是不行的，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母親終究還是沒有抬起頭，她轉身去往廚房，不敢看吳歆一眼。
吳歆意識到，母親對自己的愛意阻礙了自己徹底地擁有她。現在的她對自己的愛意和渴望，已經足以克服母子間的禁忌，但這愛意也阻止她真正接受自己，因為她不希望給自己帶來麻煩。
吳歆走進地下室，他準備暫時更改一下對母親的潛意識操作情況。
最新的潛意識信息是：
動作：Sex,對象：Son(兒子)
動作：Sex,對象：Son(兒子)
動作：Sex,對象：Son(兒子)
已是八月，很少下雨了。但太陽依然毒辣。天空藍得透明，沒有一絲風。
吳歆和言顏搬家的事，她不願意離開父親留給自己的房子。吳歆其實也不願意讓她發現母親的異常。這幾日吳歆都不住在她家，而是回家陪伴母親。母子兩人的相處有些尷尬。母親雖然總會說幾句話，同時卻又在盡力迴避兒子，她都不再去吳歆醫院做美容了。
其實這幾日在吳歆的潛意識操作下，母親的慾望已經日甚一日。她開始做一些直白的春夢，春夢的主人公自然是兒子與自己。她看待兒子的目光已經越來越接近女人看待男人的目光。看到兒子時，她很少想起他小時候的事了。她總是注意到兒子的眼神，他臉的稜角，他的胸肌，有時甚至會望向他兩胯之間的物件。。。。。。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母親想著「自從自己搬到兒子家，自己對他的感情就越來越超出應有的界限」她背著兒子找房子，想搬出去。她不敢告訴兒子，她知道他肯定會反對，而他一旦反對，似乎自己就只能順從他的意志。。。。。
「明天，就那個房子了，我明天就偷偷搬出去，等到我們倆都正常了再說「吃晚飯時母親下定決心。但她的願望最終還是落空了，她和兒子的關係也越來越偏離正常的軌跡。
吳歆與母親互道晚安時，發現她臉色發白。他接著注意到母親整個人像是擰著的毛巾，動作僵硬而遲緩。
他摸摸母親的額頭，果然有些發燙。他急忙給母親測了體溫，是低燒。
離家最近的就是自己的醫院。他趕忙把母親帶去。母親不大情願，不過她也感覺自己身體不太正常，終究沒有堅持。到了車上，她便開始咳嗽了起來。病來如山倒，很快她便全身發燙，意識也模糊不清了。吳歆的醫院也有急診科，平時治些感冒什麼的。他打電話給值班的醫生，一下車母親便安排進了急診室輸液。
母親只是患上了感冒，輸液後體溫立馬便恢復正常了。但她這段時間精神高度緊張，極度疲憊，現在腦神經信號紊亂，估計要睡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母親的病情穩定了，吳歆放下心來。此時他來到了自己的醫院，看到母親正處於無意識狀態，淫邪的念頭又占據了上風。
「得添點料啊」他想起自己製作的調教視頻。如今母親成為視頻中的樣子已不再是遙不可及的事情。現在的母親很適合接受催眠指令，催眠狀態也可以維持很長時間，吳歆終於沒有抵禦住慾望的誘惑。如果一個人的能力不能被他人克制，他是很難自我克制的。
吳歆把母親推進全息催眠儀。全息的影像很快占據了她的感官。現在的她，對視頻的接受度大大提高了。之前的她不太理解視頻中的自己。現在她則和視頻中的自己一樣，愛上了「那個人「。母親心裡的情慾之花，經過長期澆灌，已經長滿了她的心田。在全息投影儀的封閉空間內，她那些隱秘的，羞恥的慾望，都被不斷放大。而慾望一旦衝破心的提防，理智的抵抗就是徒勞。女人的情慾比男人有著更深的根，母親也是女人。擁有一具女性的肉體。這肉體，經過長期改造，極度渴望男性的愛撫。
三天後，夕陽開始沉落，起了晚風的時候，母親醒了。
她一睜開眼便看見兒子殷切的眼神，她極為感動，又不好意思。她想「兒子真好啊，我是個多麼幸福的母親啊，到底要不要搬出去呢」現在的她推翻了之前的想法，拿不定主意。她起身洗漱，檢查完畢後準備回家了。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兒子。
看著坐在病床上想心事的母親，直覺告訴吳歆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他走上前，對母親深情地說「媽，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母親感動得發愣。
吳歆掰過母親的頭，不等母親反應便吻了上去。
母親下意識地想抗拒，但她一碰上兒子的嘴唇，就什麼也想不清楚了。牙齒不由自主的鬆動了，舌頭也在兒子的口內攪了起來。她原本想躲避兒子伸向胸部的手，一對乳峰卻自動迎了上去。即使兒子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蜜穴，自己也只是發出甜美的哼聲，自己的雙腿還主動攀上兒子的腰部。
她聽著自己的淫語浪叫，想著「我是如此淫蕩的女人啊」洗腦注入的意識，長期沉積在意識深處，此時終於上浮到顯意識之中。如果此前別人對母親說這句話，她肯定會覺得受到極大的侮辱。此時母親卻自覺地接受了對自己新的定義。她原本堅固的心防也打開了。此時那些平時被壓抑的情緒念頭也冒了出來。
原來從舌尖傳來的是如此甜蜜的味覺，男性的氣息是如此的令人陶醉。腿被撫摸的觸覺真好啊。她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她的血液內仿佛有條水銀四處奔流。她覺得天旋地轉，不能自已。
感受到兒子的肉棒不住擊打自己的肉壁，她覺得這個器官似乎活了過來，連帶著自己靈魂的某個部分也甦醒了。。。。。。
兩人在病床上顛鸞倒鳳，狂盪了一番，吳歆的陰莖疲軟了下來，他驚異又理所當然地發現，母親自然地跪下，用舌尖挑逗他的龜頭，他的肉棒很快又硬了。。。。。。
雲雨已畢，兩人都精疲力竭。母親也不整理散亂的衣服，半睜著眼，微張著檀口喘氣，臉上是不盡的風韻。母子兩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從此徹底改變了。。。。。
母子兩人回家後彼此心照不宣，吳歆晚上偷偷溜到母親的房間作樂、、。慢慢地，兩人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有時吃完晚飯就在燈光下辦事。性交中母親越加放浪，與平日裡判若兩人。吳歆對言顏都少了很多興趣。他心感愧疚，只能多抽出時間陪她。
六
漫長的夏天終於結束了。秋風漸起，草木漸枯。路上多了很多飄零的落葉。
言顏與吳歆約會。吳歆晚到了些，他看到言顏站在廣場的銀杏樹下。金黃的銀杏葉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輝煌燦爛，仿佛在護衛下面的女孩似的。
幾個流里流氣的街混子上前搭訕，言顏一言不發，不予理會。吳歆把他們趕走了。兩個人四處遊玩，吳歆拿得定主意，言顏溫柔順從。所以並無爭執，玩得甚是暢快。
四處遊覽一圈後已接近午夜。夜幕無聲，秋風蕭瑟，兩人一起軋著馬路。看著圓月懸在高樓之上，幾隻鳥，呼叫著，在上空盤旋。
「國手「這是言顏給自己起的外號。」我再到你家住幾天怎麼樣，住在你們家真的舒服啊「
「唔「吳歆不好回絕。他回頭叫母親多多注意，在言顏面前表現得正常一點。
「我啊，不像你，總是換地方，到處亂跑，我從小只有一個家，那就是現在的家。我上小學，上中學，上大學，我一直住在這個家裡。爸爸死了，我還是住在這裡。對於我，沒有比它更溫暖，更幸福的地方了」言顏煽情地敘說著自己對家的感情。
「可是我到了你們家，我也覺得開心。你知道，我這個人，總是淡淡的。對一個人，不是很討厭，也不是很喜歡。可是對於你，我真的很喜歡。在你們家，我真的很開心「她說著，對他展顏一笑。
聽著言顏對自己的表白，吳歆心頭一震。他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絕不值得她對自己的感情。她對自己的熱愛，也許是父親剛剛去世的緣故，也許是潛意識操作機的效果。不過吳歆知道，言顏說的都是真的。
兩人久久都沒有講話，氣氛略有尷尬。走過天橋時，吳歆停靠在欄杆邊，言顏跟著停了下來。兩人望著橋下來來去去的車流，聽著永不止息的汽車喧囂聲，心緒萬端。這景象給予吳歆一種迷糊的溫暖。
吳歆終於開口說道「如你所說的，小時候我總在換地方啊。一開始是不由自主的，後來是主動的。在美國的時候，我一個朋友也沒有，那時候是真的孤獨啊。可是我不敢停下來，我只能埋著頭苦幹。在美國的時候，我想著，拿到學位就好了。剛進入現在這家醫院的時候，我想著不要讓領導失望啊。。。。「
吳歆訴說著，訴說著自己的苦悶，渴望，和遺憾。每個人都有些東西想要訴說，但是現實生活中哪裡有合適的傾聽者呢？
「我是單親家庭，我小時候總想著，一定要出人頭地。所以我到外地上學，最後還跑到美國去了。那時我覺得一切都會好的。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長大了，我和母親兩人之間也隔得越來越遠了，坐在一起都說不了幾句話。小時候的我想錯了。我總是想，明天就好了，明天就好了，可是當我回過神來，我想要的明天到底是什麼呢？」
吳歆向言顏吐露心中最深處的困惑。言顏認真地聽著，燈光映照下，她的一雙美目像星星樣閃爍著溫暖的光芒。她對吳歆懇切地說「是啊，我也想，我想要的明天是什麼呢？可是我想不明白，甚至不敢想。可是，看到你，我會想起和你一起渡過明天，下班後我想給你彈琴，為你唱歌，看你開心我就感到滿足了。」
吳歆回想起她彈琴的優雅模樣，一時間怔住了。。。。。。
第二天言顏搬到了吳歆的家，這回她睡到了二樓的房間。母親對她雖不似從前那般熱絡，卻也算周到。母子兩人只能背著言顏幽會，但兩人卻更感刺激。這日兩人在酒店事畢，稍作休息。母親身上僅著白色鏤空蕾絲胸罩和一件白色丁字褲。吳歆低頭吮吸母親上胸的白嫩肌膚。母親時不時發出魅惑的浪吟。她全身肌膚毫無瑕疵，一片雪白，檀口微張，則凸現出誘人的嫣紅。
「幾天後就是你的生日了，你今年準備怎麼過？」母親用手撫摸著吳歆的頭髮。
「兒的生日，娘的苦日。當然是陪著母親大人過了「
「你別開玩笑了「吳歆的話讓她心頭一暖」你呀！言顏是個好女孩，別把她弄丟了。我也是昏了頭了，跟著你胡鬧「
「言顏很好，都怪媽你太漂亮了」吳歆笑道。
「不，是我中了魔了，你這個小壞蛋，我的一輩子，我的所有，全部都給你了「蘇彥說著，話語裡有些落寞，但她確是心甘情願。
蘇彥一直是個自制力強的人，她知道自己與兒子關係頗為不妥。但經過長期洗腦，加上母親對兒子的愛，她不僅無法拒絕兒子的求愛，更是不自覺地每時每刻都渴望著兒子。兒子的種種癖好她也一一配合。她渾身上下都被兒子玩弄了遍。可是她對兒子的慾念卻從未消退。
吳歆又來了感覺，這一回他把濃漿射到了母親的臉上，母親不以為忤，並露出了兒子喜歡的痴態，她並不是全裝出來的，兒子的精液，的確對她有著魔力。。。。。。
到了生日那天，白天吳歆和言顏，母親三人一起去城外的長城。原野上儘是荒黃的野草，城牆上滿是遊人。三人靠在城牆邊，叫人幫忙拍了幾張合影。陳舊的城牆延伸到迷濛的遠方。陽光漫照，視野所及儘是或濃或淡的黃色。
晚上三人回到別墅，母親讓言顏主勺，她在旁邊指導，吳歆打下手。切蛋糕時吳歆調皮地將蛋糕抹到言顏鼻子上，母親在旁邊咯咯嬌笑。吃完蛋糕後母親和言顏神秘地叫他等一會兒。兩人則回房更衣。
吳歆期待已久的驚喜終於來了。兩位女人都走出了房門，只見言顏抱著古琴，身著一件青竹色的古風襦裙。上衣領上繡著幾隻淡雅的梅花。母親則穿著藍白色褶裙，胸口，袖口都繡著桃花，髮髻上插著一支珠簪。
言顏小心放置好古琴，開始彈奏起來。正是她最拿手的《失魂引》。母親則隨著樂曲起舞。言顏每次觸碰琴弦，吳歆的心就顫動了一下。他的面前也顯現出各種境界景象。時而明亮時而又被陰影所籠罩。這音樂有時像是來自月亮的白色光輝，有時又像是來自地獄的猩紅色波浪。母親的舞蹈與言顏的琴聲間有一種深沉的默契。她每次舞蹈都似乎在獨屬於她的世界中翱翔。而她的舞蹈則要把觀眾也帶進那個世界裡去。她仿佛著了魔，不能自已，然而她的每個動作都是那麼地恰如其分，姿態迷人。從她的舞蹈中吳歆有時看到漂浮的流雲，有時又看到奔涌的熱流。
曲終，舞停。三人都還沉浸在剛才的樂聲舞蹈之中。吳歆感動地流下淚來，「好，太好了，「母親和言顏也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隨後三人洗浴後回房休息。吳歆坐在電腦前，等待著什麼。他終於收到了母親傳來的消息「好了「
他確認言顏睡熟後，走出別墅來到了涼亭。那裡是已經準備好了的母親。她旁邊放著播放機和照明燈。
母親外罩一件酒紅色的絲絨風衣，上軀僅著一件青藍色鏤空胸罩，腳踩黑色魚嘴高跟，套著一件黑色弔帶漁網襪。她挑逗地看著自己，同時嘴唇微張，用舌頭誘惑地舔了舔嘴唇。
「蘇奴恭賀主人生辰「她挺胸褪下風衣，徹底露出性感香肩和惹火身材。待吳歆坐到石椅上，她鞠了一躬，」主人，讓奴婢為你獻上一舞吧「。她打開播放器。
竟然是艷舞！伴著動感魅惑的音樂，母親做著各種充滿誘惑的動作。她時而俯身露出酥胸，時而搖動雙臀，時而叉開雙腿。。。。。在這個過程中，她的表情都是那麼地迷醉。配上她豐乳肥臀，柳腰鵝頸的魔鬼身材和極為精緻的面龐，吳歆的下體瞬間脹得爆炸。
「主人，喜歡麼「艷舞結束了，母親娉娉婷婷地走過來。吳歆已經忍耐不住。他解開褲帶，一手把母親按在石桌上，一手拉開母親的黑色丁字褲。肉棒已經立得挺直，他就這樣對著母親的蜜穴發起了衝刺。。。。。。
秋風蕭瑟，木葉凋落。然而寒風冷卻不了兩人滾燙的身軀，他們在月光下盡情地釋放最原始的人類本能。野草的歌吟和飛鳥的鳴叫似乎都在回應著他們的喜悅。。。。。。。
這一天吳歆回到家，發現言顏還沒有回來。他和母親一直等到了九點，她還是沒有回，給她打電話也是關機。記得今天早上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她給自己正衣領，埋怨自己還是個孩子。吳歆害怕她出了什麼事，又去公司和她之前的家尋找。他得知她已經辭職了。老家的門也緊鎖著。吳歆懷著不祥的預感回到了家。在言顏的房間找到了這封信。
國手：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和你母親的事了。看到這句話你應該明白了。謝謝你。
Yanyan
吳歆看著信，心往下一沉。他把信放下，眼前浮現出生日那晚言顏彈琴，母親跳舞的情景。只是現在這情景永不可能重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