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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逆途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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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8: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路逆途】(4-6)
作者:浮木
2025/01/28 發布於 pixiv
字數:42071
第四章 借夢照心 玉體橫陳
兩世為人,近千年的修行,素弦也不是沒有想像過和人親吻究竟是何感覺,但是再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眼下這樣的情況。
渾身赤裸,三人相對,即便牛福生還處於昏厥狀態但也實在頗為荒唐。
「唔~停~啊哈~停一下~」
但是素弦感覺柳紅昭的嘴唇是那麼的柔軟,舌尖又是那麼靈活,挑起自己的舌尖便糾纏上來,口中分泌的津液也都一同被捲走,來不及吃下的便滴落在牛福生的胸口。
酥麻的快感順著唇舌直達靈台,渾身上下更是酸軟無比,此刻肉身已成,神念互通之下那慾望也被素弦分享了大半,連帶著柳紅昭那體內的被肉棒填滿的充實快感也在素弦的感受中一清二楚。
每一次臀肉的起落都讓素弦和柳紅昭不由得嬌吟一聲。
「先~唔~先等等~」
費盡全力素弦才掙脫開柳紅昭的深吻,渾身赤裸著,眼神蒙著水霧,嘴唇紅腫,好看的小臉一片春色桃紅,頭髮漆黑如墨一般傾瀉在床上,縮在一旁如同受盡了凌辱的小媳婦一般。
「感覺如何?」
柳紅昭此刻從牛福生的身上站起身來,驟然抽出的肉棒讓神念互通的二人都微微一震。
「太~太奇怪了~這淫紋屬實邪物!」素弦的聲音帶著有些青澀的嫵媚,渾然如同未變聲的稚子,清脆悅耳,但又帶著一絲流經歲月的從容。
素弦只把身上傳來的奇妙感覺推到那淫紋身上,畢竟他是在不敢深究這慾望究竟是來自己身還是自己的道侶柳紅昭本身。
「邪物不邪物的~好用就是了~」柳紅昭並住玉腿坐在素弦的身旁,挑起他的臉蛋仔細端詳,反倒是把素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怎……怎麼這麼看我?」雖然知道自己再造身軀如同十六七歲的青稚,但是還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模樣。
柳紅昭伸手翻出一把銅鏡,上面雕花紋柳,清可鑑人,銘文更是隱隱流光微動,顯然不是凡物。
素弦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微微的呆滯。
眉尖如遠山含煙,眼卻若如同桃花春水盈盈,目光流轉間既有女子的柔情婉轉,又有男子的英質才情,鼻樑高挺鼻翼卻小巧,在如同秋月一般的臉蛋上相得益彰,唇色如櫻白牙輕咬,更添嫵媚。
「誰家小娘子這麼可愛來著?」
柳紅昭笑著貼了過來,此刻銅鏡中映著二人美麗的面孔,不似男女道侶更似姐妹一般。
「我……我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素弦雖然驚訝於自己此刻的婉約,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和曾經英氣十足如同謫仙的自己實在相距甚遠。
「嘛……我還是覺得你小時候更可愛些,然後夾雜了點私貨,親愛的娘子你不會怪我吧~」柳紅昭雖然一臉歉意但依舊淺笑盈盈貼了過來。
「我……我……你!」素弦指著柳紅昭一時俏臉漲得通紅,哪怕生氣的時候都無比可愛。
「好啦好啦~過往都煙消雲散,你何必在意,如今你的重擔解下,該開啟新的人生了,別糾結著過去了,我還給你起了個新名字嘞~」柳紅昭貼了過來用臉蹭著素弦的新生臉蛋說道。
「又起了什麼名字!」素弦也不知道一時該生氣還是該羞澀,只能暫且跟著柳紅昭的話題往下說去。
「我名柳紅昭,而柳與花相對,紅與綠相對,昭昭又與皎皎日月相映……」
「打住!什麼鬼名字!」
素弦聽的一腦門子黑線,好看的眉尖緊緊皺著,似是又氣又無奈柳紅昭此時學識的鄙薄缺漏。
「我還是叫蘇鳶吧。」
蘇與素諧音,鳶與弦又同韻,飛鳶乃天地自由之飛鳥,不似弦囿於琴竹之上,規於七律之中,倒有脫出樊籬之韻味,不過其中音韻又似放不下過往。
「好名字!不愧是我家娘子,隨口起的便這麼好聽!」
柳紅昭又開始奉承起來,更是笑的花枝亂顫。
「少來!而且你我為道侶,我為陽你為陰,如何錯亂天理喚我為娘子?」此刻的蘇鳶白了柳紅昭一眼更是風情萬種。
「我被別人叫了許多年的娘子美人,如今倒想聽蘇鳶姑娘喚我一聲……」
柳紅昭說著又貼了過來,伸出手指挑起蘇鳶的下巴,繼續說道。
「喚我……一聲……夫君~」
素弦看著柳紅昭此刻的嫵媚,眉眼中更是蕩漾著春意,紅唇是那麼的潤澤,面容更是美的不似人間之物,大概只有古傳之中禍國殃民的狐精狸魅能比得了。
「況且若說為陽,那起碼也得孔武有力,面容方正,再不若也得英姿颯爽風流倜儻,哪有你這等嬌媚的美人說自己為陽來著?」
柳紅昭伸手在蘇鳶的身上輕撫著,手指划過肌膚帶來一股莫名的酥麻瘙癢,讓蘇鳶忍不住的渾身嬌顫,緊接著柳紅昭繼續說著伸手向下,摸上了蘇鳶腿間的白嫩肉棒
「再不濟,起碼下面陽物的規模也要驚人些叭~」
「唔~」
蘇鳶一聲呻吟緊接著抓住柳紅昭的手腕,可是腿間的肉棒被她的纖纖素手抓著,一時只能紅著臉望向別處,可渾身奔流的新生之血不斷的沖刷之下,下身也逐漸變得愈發堅硬起來,同時也愈發的火熱。
「沒關係的~小小的也很可愛~」
柳紅昭調笑著安慰,但是緊接著眼神就古怪起來,只見那手中撫摸的白嫩肉棒此刻不斷脹大,也愈發的粉紅起來,轉瞬間就幾乎膨脹到幾乎和牛福生差不多般大小。
柳紅昭頓時驚了眼睛,百密一疏之下未成想自己捏的小男娘竟然有如此本錢!
蘇鳶此刻也驕傲起來:「如何,我叫你一聲娘子你可應?」
「噗,怕不是中看不中用呢。」
「怎麼可……可……可能?」蘇鳶身軀微顫。
柳紅昭風情萬種的白了蘇鳶一眼,久經風塵的她一眼便看出這銀樣鑞槍頭,龜頭粉嫩未經人事必然敏感,溝冠之處有系帶與包皮相連,牽扯間更是增添快感,而且棒身雖大,可對於敏感的柱頭而言不過是更加雪上加霜罷了。
柳紅昭伸手搭在上面,掌心之是微微的蹭了蹭那粉紅的柱頭,蘇鳶便驚呼一聲弓起了身子,肉柱更是一跳一跳的,緊接著柳紅昭勾指成環勒住冠溝,來回的擼動兩下。
蘇鳶只覺得一股熱意帶著渾身的酥麻酸脹順著脊背直直的衝進大腦,緊接著與靈台中雙魚融合又帶著如同一瀉千里的氣勢從粉嫩龜頭前端噴發出來,直直的撒在柳紅昭的乳肉之上,留下白濁的痕跡和麝香。
一瞬間噴洒的陽精帶著氤氳之靈氣一股如同雨後新草的氣息瀰漫開來,緊接著仿佛周身靈力和體內陽元也泄了大半,若不是柳紅昭及時補上,怕是新生之體都要維持不住。
「啊哈~」
蘇鳶渾身顫抖著嬌喘,甚至身形都有些不穩,這高潮未免來的過於危險了些吧。
「看來~我親愛的娘子怕是近期無緣與我親近了~」柳紅昭也後怕只余也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高潮的餘韻還未褪去,此刻蘇鳶香汗淋漓,而且功法境界幾乎褪去三成。
「我倒是忘了你乃陰陽所成之體,唯有陰陽互補才能維持,若是失了陽元怕是屆時陰元也有所缺漏,境界自然一瀉千里。」柳紅昭說著將蘇鳶抱在懷裡,似是心疼一般親了親他的耳珠。
蘇鳶還是微微嘆了口氣,這高潮的舒爽與歡愉才享受了一次便不能再有,即便自己內心並不太在意但還是忍不住的微微有些失落。
「不過也並非沒有補救之法~」柳紅昭卻是眉眼帶著調笑說道。
「嗯?」即便如此蘇鳶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你這陰陽之體怕是不能閉鎖陽元,如今之計只有藉助外物,鎖住你的肉莖,封住你的精囊才行。」柳紅昭說道。
「啊?那怎麼可以!」蘇鳶頓時驚的花容失色。
「不必擔心,只是暫時的,等你以後陽元飽滿,再放出來便可,況且如今你嬌軀新生,更是敏感,若是穿衣剮蹭倒時又一泄如注尚能補救,若是緊急之時又如何照應的好你呢?」
柳紅昭半是誘惑半是威懾,蘇鳶終究還是屈服了。
「那該如何封鎖?」
柳紅昭翻手從彌須戒中取出一個如同籠頭一樣的東西黃金制之,但是極為小巧,而下方更是墜有玉環,看模樣是卡住精囊的地方,更有一顆氤氳著水汽和電光的玉珠。
「這是什麼?」
若是那籠頭玉環蘇鳶還知道是什麼物件,大抵是什麼貞操鎖,近千年間也並非不通此道,只是無暇顧之,可是那玉珠又是何物?
「此乃震露玉珠,玉莖被鎖住無法排遣消解慾望之時有大用。」
「你這戒指里都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蘇鳶不由得微微羞惱。
柳紅昭雙手翻飛,能看到無數的玩具在她手上一個個的出現又消失,讓蘇鳶一時都看得呆了,兩世為人也未曾見過這麼多的助興之物。
眼下柳紅昭更是貼近,嚇得蘇鳶不斷後退。
「放心,不會痛的~」
柳紅昭伸出手指將玉珠放進龜頭的粉紅肉眼中,度入靈力,頓時肉眼中水意瀰漫,濕潤滑膩,再加上震露珠此刻竟然微微震動起來,更是讓蘇鳶倍覺難耐。
「這~不行~不要在~再讓它震了~唔~」
「就快到了,在忍耐一下哦~」柳紅昭一邊控制著靈力操縱震露珠順著肉眼繼續向里,一邊又掐住肉棒根部的經脈,讓即將湧出的陽元被迫逼回體內,雖然微微傷體,但此刻也無別的辦法了。
「唔~什麼~這是~什麼感覺~啊哈~」當震露珠深入到一個位置時,蘇鳶頓時感覺一股莫名的酥麻酸脹的快感從小腹升起,頓時忍不住的夾住了雙腿,白皙細嫩的雙足猛的弓起,秀氣可愛的圓潤腳趾都在用力的蜷縮,而震露珠更是被刺激的滲出更多的汁液來,順著肉眼不斷滴下。
「嘿嘿嘿,舒服嘛~不過一會兒再享受哦~先辦正事~」
柳紅昭指尖打開籠頭,頂住蘇鳶的粉嫩龜頭微微下壓,直至黃金籠頭和金屬環相扣,又將精囊卡在玉環上,這樣無論是肉莖還是精囊金屬被這貞操鎖封上了。
「感覺如何?」
蘇鳶喘息著回過神來,自己伸出白嫩手指撥弄了一下,果然沒有半點觸感,不由得微微氣餒,即便只享受了一次的高潮,但是也讓他有些食髓知味,如今半點觸感也沒有,微微有些失落。
「娘子莫不是擔心夫君我滿足不了你這個小美人嗎?」柳紅昭笑著將蘇鳶抱住詢問。
「休~休要胡說~」心事被猜到蘇鳶不由得露出些許羞憤,小女兒的姿態更是我見猶憐。
柳紅昭伸出指尖點在蘇鳶白嫩的小腹上,靈力微微的催動,頓時震露珠再度在那個敏感的位置不斷的跳動著。
「啊~怎麼~回事~停~停下來~」
蘇鳶嬌媚的喘息,雙腿猛的繃直,雙手不斷掙扎,但這無法排遣的快感差點擊潰他的心身,兩世為人什麼苦和痛沒吃過,結果差點被這快感弄得崩潰。
「小娘子真是可愛呢~」柳紅昭再度啃上蘇鳶的嘴唇,蘇鳶此刻被快感弄得七上八下,片刻後便順從的舌尖相互糾纏起來。
津液甘甜,周身更是香氣四溢,蘇鳶陰陽新生之自然之香氣和柳紅昭此刻的熟媚肉香夾雜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
「唔~」
柳紅昭看到蘇鳶動情,臉色酡紅,雙目迷離,主動奉上舌尖索求著,於是伸出指尖再度按在蘇鳶的小腹上,同時自己的小腹上淫紋再度閃爍起來。
一股股的慾火順著神念傳遞,快感在神念中更是加倍疊加,蘇鳶一聲嬌吟,卻反手把柳紅昭摟的更緊。
可是不斷震動的玉珠帶來難以抑制的快感,而玉珠催動下瀰漫的汁液更是不斷的積存,雙腿緊緊的並起不斷的來回摩擦,快感從頭頂直直的通透到足尖。
紅昭伸出手指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那被金鎖束縛住的白嫩肉棒,緊接著一聲嬌媚的呻吟從蘇鳶的口中滿溢出來,玉珠積累的粘稠的汁液順著肉眼噴薄而出,足尖更是亂顫,還有部分沒有凝實的靈氣散出,頓時屋內水淫靡霏霏,濕意瀰漫。
「娘子如今可曾舒服了?」柳紅昭笑著親吻蘇鳶的下唇說道,因為高潮而不斷分泌的津液順著優美的下頜滴下。
「真是~真是~荒唐~」蘇鳶勉強回過神來,眼神卻依舊帶著朦朧春意,雖然口稱荒唐,但此刻嬌柔的身軀還在漢朝後的餘韻中不斷的顫抖著。
柳紅昭見狀揮了揮手,躺在一旁的牛福生竟然站起身來,可是雙目依舊緊閉,如在夢遊一般。
「這是……這是要做什麼?」蘇鳶喘息著問道。
「你滿足了可我還沒有呢~而我的小娘子不能與我歡好,那我就只能借一借別人的用用了~」柳紅昭笑著將蘇鳶撲倒。
牛福生緩慢踉蹌著來到柳紅昭的身後,竟然雙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肢,而柳紅昭也適時的撅起飽滿蜜桃一般的肉臀,臀縫微開,菊穴褶皺隱匿其中,而蝴蝶蜜穴更是汁水四濺,水光瀲灩。
那反覆激盪的情慾對柳紅昭也並非全無效果,即便她走的雙修之道對肉慾的忍受力更強些,但是小腹淫紋和通過神念傳來的來自蘇鳶的情慾哪裡又能忍受得住。
那蝴蝶狀的肉唇深處的肉壺早已汁水滿溢,肉壁不斷的蠕動吮吸,更深處傳來陣陣癢痛,近期就那一夜草草歡愉無非是抱薪救火,慾望卻愈發的難捱,要不是顧及蘇鳶在此,說不得柳紅昭早就將牛福生榨乾。
雙目緊閉的牛福生在柳紅昭的控制下微微挺腰,那在夢寐之術控制下愈發脹大的肉棒已經如同自己小臂粗長,龜頭紫黑無比猙獰,此刻頂在滿是水色的蝴蝶穴口。
蘇鳶被溫香軟肉包裹著,感受到神念傳來的慾望中多出來的莫名之意,還未等細細深究,緊接著一股莫名充實的快感自神念中傳遞過來,緊接著體內一股滿足油然升起卻又夾雜著快感,更是讓好不容易習慣了的酥麻酸軟愈發頓時擊破了蘇鳶的防線。
本來還微微有餘力的身子頓時癱軟下來,只能扶著柳紅昭的肩膀,面前就是不斷晃動豐腴雪白的乳肉,那櫻桃在暈染開的粉紅之中俏生生的挺著。
蘇鳶雙目朦朧卻是下意識的將其含住吮吸,細細品味,惹來柳紅昭一聲嬌媚的呻吟,望著不斷吮吸著自己乳尖的蘇鳶眉眼中全是滿足。
蘇鳶感覺體內的充實感愈發的難挨,雙腿更是緊緊的纏疊在柳紅昭的腰上,連帶著著玉珠不斷震顫傳來的快感更是讓他忍不住用力的壓著自己的小腹處不停的搖晃著,這才堪堪的忍受得了。
可在柳紅昭眼中,眼前的蘇鳶伏在自己的身下,順著雪白的胸脯看到纖細的腰肢之下,那被金鎖鎖住不斷的左右搖晃著的可愛肉棒,還時不時能看到粉紅的龜頭吐露著震露珠凝華的粘稠的汁液,倒是媚意十足。
誰能想到素弦如今面對這萬般情慾卻是眼前這般嬌媚模樣呢?
柳紅昭感受著牛福生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更是橫衝直撞,不斷的叩著自己體內的宮口門戶,那肉棒幾乎要將宮口推到盡頭,柳紅昭感覺難耐的癢痛被不斷的緩解。
快感更是如潮水般在自己的身體中不斷的激盪,如同囿於小小池塘的波紋,磕碰到邊沿後緊接著快感就如波紋般來回碰撞。
「真是~啊哈~天賦異稟~」柳紅昭呻吟著眯眼感受肉棒帶來的歡愉。
蘇鳶此刻更是說不出話,只能用力的抓著柳紅昭的肩膀,口中不斷的吮吸著那乳尖勉強維持。
「要不要~嗯~看看牛福生此刻~做的什麼夢呢~哦~」
柳紅昭嬌喘吟吟的說道。
「不~不要~」蘇鳶心尖一顫,知道柳紅昭又要拿自己作踐,顫抖著斷然拒絕。
可是神念相通之下那點心思早已被柳紅昭探尋到。
「真是不誠實呢~嘴上說著不要~可心裡卻覺得很刺激呢~既然如此~那就陪你玩個遊戲吧~」柳紅昭媚意連連的說道。
「不要鬧~嗯~今天~已經夠了~啊哈~」蘇鳶更是很快感和羞恥折磨的漲紅了臉。
「哪裡夠了,這不我的小娘子不蹭的很歡快嘛~」柳紅昭看著蘇鳶腿間夾緊自己的腰肢,可愛的金鎖肉棒不斷的蹭著自己的小腹。
「休~啊哈~休要胡言~讓~讓他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蘇鳶此刻就連手都搭不住了。
柳紅昭卻是微微收了收神念傳遞過去的快感,好戲還未開場,怎麼能讓蘇鳶就這樣高潮呢?
蘇鳶頓時感覺意識如同遁入黑暗中,緊接著眼前驟然亮起,只見三個窗戶圍成三角將自己包圍在中心,緊接著窗戶裡面有燈火驟然亮起,裡面頓時影影綽綽起來。
「紅昭~停下~算我求求你了~夫君~我答應你還不行~」蘇鳶嘴上哀求著,可是心跳卻愈發的快,快感夾雜著刺激感幾乎將理智逼入絕境。
「既然答應了叫我夫君,那我豈能不照顧一番?」
「但是你的心裡還是不誠~那麼就猜一猜這三扇窗戶中~哪個是你的夫君我~哪個是痴情於你的白芷月~哪個又是你心心念念的師傅沐雲清呢?」
「猜對了有獎勵,猜錯了有懲罰的哦~三局兩勝,猜錯兩次,就當你輸掉了哦~」
夢中一切皆由柳紅昭塑造,自己又新生軀體,在這裡哪裡斗得過柳紅昭,只能她說什麼是什麼,蘇鳶忍著快感仔細分辨。
可是三女的剪影高低皆相仿,穿著都一般無二皆是長袍綰髮,如何分辨的清?仿佛看穿了蘇鳶心中所想,只見一窗戶中,一位身姿縹緲的女子竟然開始舞起劍來,正是自己師傅的劍訣,當時是如同流風絕雲,自有出塵縹緲之自由的劍招,且這劍招乃如風般無形殺有形,不拘泥於定式,若想深通需要一點靈光。
蘇鳶頓時心中喜悅,強忍著快感說道:「這一定是我師傅!」
「嘿嘿嘿,雖然這流風絕雲劍是你師傅所創,可惜,猜錯了哦~」
「怎~怎麼可能~」蘇鳶頓時雙目失神,好看的臉蛋滿是不可置信。
「你忘了當時在東瀚洲的入海口,白芷月為心魔所累,你教了她這套劍訣,助她領悟了雲破月,斬碎心魔直升合道?」柳紅昭的聲音如同玩笑得逞了一般驕傲。
蘇鳶頓時想了起來,當時確有這麼一回事,白芷月困於心魔,而自己代師傳教,在月下教了她這流風絕雲劍,而白芷月更是天賦卓絕,觸類旁通之下領悟了自己的劍招雲破月,從此心境無暇,更能破萬千迷障。
蘇鳶只能喃喃說道:「怎麼~怎麼可能~」
「懲罰要來了哦~」柳紅昭倒是開口說道。
「不要!」蘇鳶大聲說著,但是不由得好奇究竟後面會發生什麼,裡面看似是一間屋子,莫不是會走出什麼人來?
眼前的白芷月手中之劍頓時如煙塵散去,更是解開衣袍,隨著衣袍順著身軀滑落,玲瓏嬌軀的剪影若隱若現,那雙腿縫隙的一抹光亮勾勒出的腿間輪廓更是勾引著蘇鳶的目光。
緊接著白芷月身邊居然出現了兩道赤裸人影,那壯碩的軀體哪怕只看身影都知道肌肉虯勁,此刻側著身子正好將白芷月夾在中間,那腿間昂揚起來的肉棒更是可怖!
光那長度就鮮有人能與之相比,更何況那彎曲如同倒鉤,高高的指著天上,若是尋常女子高低要被這等極品肉柱弄得丟到天上去。
「不行~紅昭夫君~不要了~快停下~」蘇鳶心頭巨震,快感夾雜著刺激幾乎自己難以自持,那雙修而成的陰陽雙魚更是在周身轉個不停,自行運轉起大周天來。
「嘿嘿嘿~」柳紅昭只是淫媚的笑了笑,在這夢境之中不斷迴音。
「不要~芷月~不可以!」
蘇鳶的祈求目光緊緊的盯著白芷月的剪影,心裡更是一團亂麻,只見她竟然跪伏在那二人之間,團雲飛髻的秀髮兩邊肉棒,竟然直直的對著她的俏臉。
蘇鳶頓時無聲捂唇,明明知道眼前皆是幻境,但那窗影的白芷月伸出雙手握住兩邊的肉棒,只見手腕來回,那肉棒也隨著手掌動作而顫抖的時候自己竟然心中酸痛。
蘇鳶此刻幾乎站都站不穩,再加上神念傳來的快感衝擊,只能扶著窗戶想看又不敢看。
窗戶剪影又變,只見那窗影側過頭去,微微張開檀口,竟然將那肉棒吞了進去,蘇鳶如遭雷擊,但是腦海中白芷月的身影卻如同與著剪影重合,那如同秋月之白的面孔上紅潤的嘴唇微張,將面前這根腥臭肉棒吞了進去,並且來回的擺動腦袋,舌尖輕舔,賣力的侍奉。
只見那剪影口了片刻後卻被那壯碩身影按住後腦,整根肉棒頓時全部插進她的口中,伴隨著粗重的喘息,那咕嘰咕嘰的吞咽聲如雷貫耳。
果然那剪影如同被嗆到一般,熟悉的聲音發出不熟悉的低吟,無比的嫵媚,口中拉出絲線的陰影,不斷的滴落,無比淫靡,可不等休息片刻又被另一人抓住頭髮,肉棒更是毫不留情的深入她的口中,來回的挺腰,竟然將她的玉口當成口穴來插。
只聽得咕咕咕的空氣擠進喉嚨的聲響,還有那痛苦而顫抖的肩膀,蘇鳶心痛莫名,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詭異的刺激讓他忍不住的瞪大眼睛繼續看去。
好在抽插了幾次過後,那個身影也將精液射進了白芷月的口中,這次並非直接插進喉嚨中,而是那肉棒拔出大半,竟然直接爆射進她的玉口之中,甚至能看到她的小嘴根本無法盛下,大量的粘稠汁液在燈火的剪影中下落。
而更讓蘇鳶心頭微顫的是,白芷月只是仰起頭來,伴隨著吞咽的聲音,竟然將口中的濁精盡數吞入腹中,緊接著畫面定格。
蘇鳶纖長手指微微顫抖,在剪影上來回的觸碰著,如同心疼的想要安撫她一般。
「已經輸過一場了哦,不要灰心,下一個更好猜呢~準備好了嘛~」柳紅昭再度詢問道。
蘇鳶回頭看向另外兩處的剪影,心頭火熱之中又添了幾分苦澀,但是在這刺激之中那苦澀之感更加的醇厚且讓人上癮。
「我~我倒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把戲!」蘇鳶又氣又惱,嘴上如同什麼也不怕,卻如同那不自量力的逞強一般。
如今三個猜錯一個,剩下兩個再怎麼說也有一半的正確幾率。
「那麼就開始咯~」柳紅昭說道。
那畫面中的剪影動了起來,竟然直接脫下了衣袍,緊接著如同展示自己的身體一般,做出各種羞人的動作,那高高挺起的乳肉,纖細平坦的腰肢小腹,那渾圓挺翹的臀肉,修長的雙腿之間那隱隱露出的蜜穴輪廓更是飽滿。
「猜猜這個是我呢~還是你的師傅沐雲清呢~」柳紅昭的聲音響起。
蘇鳶頓時瞭然於心,這麼豐滿的身材而且腿間縫隙那麼大,一定是柳紅昭這個久經風塵的女子。
如同發現了蘇鳶心中所想,柳紅昭羞惱之下,只見窗戶轟然洞開,熟悉的臉,熟悉的表情,熟悉的聲音,竟然是自己的師傅!
「看來你跟在師傅身邊五六紀,還沒見過你師傅的肉體叭~真是純情的很呢~」
蘇鳶神色複雜不由得喃喃失神:「怎……怎麼可能會是……」
「沒想到吧~你師傅的玄黑色劍袍之下的身體居然這麼誘人吧~可我是見過的哦~我當時都有點艷羨呢~」柳紅昭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
蘇鳶頓時驚呆了,如果白芷月那有窗戶隔絕,僅有一個身影還能騙騙自己都是假的,可如今和師傅面對面又該如何欺騙自己。
「素弦,不去研習功法趴在為師的窗口做什麼?」師傅熟悉的聲音響起,蘇鳶頓時渾身一顫。
可目光卻緊緊的盯著師傅的身軀,肌膚在燈火下染的微黃,那豐滿的乳肉挺翹,乳尖更是凹陷在粉嫩軟肉之中,模樣和形狀根本不同於柳紅昭的胸乳,如果說柳紅昭的胸口軟肉綿軟如同水滴,那麼師傅的更像是山巒般挺翹。
目光向下,小腹更是緊緻,隱約能看見肌肉的輪廓,小巧的肚臍點綴在其間,在小腹下面更是有一點蜷曲的毛髮將恥丘覆蓋住,可那一線天的飽滿肉穴更是與柳紅昭的蝴蝶穴相差甚遠,只是在燈火的暗處中看不清許多,由於豐滿的肉唇,腿縫卻顯得寬大少許,更是帶來了錯覺。
這次又是誰!蘇鳶頓時心急如焚,師傅她嫉惡如仇又有誰能讓她做出那般下作之事?
緊接著燈火中一個人影突然走了進來,蘇鳶目光一凝,正是那西溟邪修!
「師傅小心!」蘇鳶大聲提醒。
沐雲清目光向後看了看,只是故作尋常:「徒兒今天發了什麼癔症?我小心我的道侶做什麼?」
蘇鳶如遭雷擊!
什麼?道侶?
只見那邪修脫下衣袍,那腿間肉棒竟然有兩個!不知修的什麼邪法以至於此!
此刻邪修來到沐雲清的身後,居然蹲下身子,雙手掰開她的臀瓣把臉埋了進去,緊接著便傳來了嘖嘖吮吸聲夾雜著吧唧吧唧的水聲。
「啊~輕點~還是那麼的猴急~舌尖老往裡面深~我的下面汁水就那麼香甜?」沐雲清在蘇鳶面前眉頭微蹙,雙頰生暈,更是扭動著纖細腰肢,晃動著豐潤臀肉。
「師傅~你~」蘇鳶話都說不清楚了,心跳更是如同擂鼓。
「徒兒怎麼還在?嗯?我和道侶自然雙宿雙飛,你還在此意欲何為?莫不是你違背倫常對我生了什麼念想?」沐雲清面對蘇鳶的目光竟然帶著審視。
蘇鳶吶吶不能言語,心中之隱秘如今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師傅探知,更是羞憤欲死,可是內心中的刺激感更是要將神智吞沒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繼續看下去。
沐雲清見自己的徒兒如此不聽話頓時柳眉倒豎,但是緊接著就又嫵媚起來,扭頭對著身後的邪修繼續說道:「哎呀~你這冤家,又在舔我的後面菊褶~那裡不是你可以親的地方!」
蘇鳶頓時雙目圓睜,心中大驚!
「娘子每次都這般說,可是我這兩根肉棒總不能厚此薄彼嘛,但你每次被玩弄後菊都叫的那麼淫蕩,就跟欲求不滿的騷婊子一般,如今在自己的徒弟面前還擺起譜來了。」
「那還不是你這兩根玩意太過厲害~」
「哼,既然你徒弟想看就讓他看看唄,屁股撅起來!」
蘇鳶看著沐雲清扶著窗台,竟然高高的翹起了屁股,而那邪修也一隻手把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竟然一一按住肉棒擺正位置,緊接著挺起腰來。
「自己往後坐!」邪修大聲的命令,還伸手在那眼前的肥臀上拍了一把,伴隨著嬌媚的呻吟和白眼留下層層的臀浪。
蘇鳶從沒見過自己的師傅竟然會露出這般表情!
「唔~好~好漲~穴兒和後菊都~哦~好滿足~」沐雲清眉間微微皺著,可身軀不斷的向後靠著眼睛緊閉,口中發出說不清楚究竟是快樂還是疼痛的呻吟。
蘇鳶心頭都麻木了,緊接著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便響了起來,只見沐雲清的乳肉來回搖晃,那邪修撞擊所產生的臀浪更是一波更比一波高,伴隨著如嬌似媚的呻吟,很難想像那是身心如劍一般鋒銳的女子能發出來的聲音。
伴隨著那眉間或皺或舒,口中的呻吟愈發的嬌媚高亢,在一聲極致的嬌喊中,沐雲清渾身顫抖著,緊接著腿間一股清麗的汁水噴涌而出,還不等蘇鳶震驚的眼神到底分辨出此刻什麼情況,緊接著眼前的窗戶便瞬間緊閉起來。
「都失敗了呢~」柳紅昭此刻竟然顯出身影來到蘇鳶的身邊。
「紅昭,你到底要折辱我到什麼時候……」蘇鳶嘴唇都在顫抖著。
柳紅昭神色莫名的看了面前的人兒一眼。
「我可沒有折辱你哦~我只是把你拉入這寤寐夢境之中,這夢境如何演化全在你心,我頂多就是說幾句話罷了。」
蘇鳶微微怔住,緊接著夢境破碎,當夢境被點破的瞬間那陰陽雙魚更是瘋狂的在經脈中游個不停。
通脈!
靈海!
一躍而過!
竟然直接到了那修道低等資質之人渴望的元丹境!
哪怕兩世為人的修煉之法也不至於僅僅片刻能跨兩境,更多的是神識與功法的結合達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蘇鳶此刻內心只是苦澀莫名,更是無意自己的境界。
「怎麼?自己想像中的場景出現在夢裡反倒自己接受不了了嗎?」柳紅昭攬住蘇鳶的肩膀把他摟在懷裡。
「有什麼關係嘛,哪怕修道之人壽數也有盡頭,百年千年天資絕色,可萬年之後不也是黃土一堆?」
「你在意的究竟是這黃土一堆的皮囊?還是白芷月那一心為你的靈魂?還是沐雲清那五洲一同的志向?」
「修道之人也是人,心中一點妄想罷了,倘若因此便道心不穩那還修什麼道?成什麼仙?入什麼聖?如果沐雲清在是在估計又得讓你抄經了。」柳紅昭點了點蘇鳶的鼻頭。
「噗!」
蘇鳶終究還是笑出了聲。
「你!你可真是!這歪理邪說從你嘴裡說出來聽著怎麼這麼的不知廉恥!」
柳紅昭頓時柳眉倒豎,佯怒道:「你個小娘子居然敢以下犯上!看我今天不好好的讓你知道什麼叫振夫綱!」
「就是不知廉恥!就是就是!」蘇鳶笑著掙扎著,雖然心中仍然有一絲沉鬱,但是今日這一切已經在這心海之中留下閃電般的烙印。
「你才是不知廉恥!居然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玩弄,還說別人作踐,結果竟然自己作踐自己!」柳紅昭笑著將蘇鳶壓在身下。
蘇鳶喘息著,眉眼如春,更是換了個姿勢將嬌軀緊緊的貼著柳紅昭那綿軟的身體,雙手攀上她蜜桃一般的臀兒上,微微的掰開。
「那我就先作踐作踐你!」
牛福生昏昏沉沉搖晃著腦袋如同傀儡一般再度提槍,房間內霎時春色生香……
第五章 青天白日 太上清心
「這衣服……」
蘇鳶說著輕輕扯著淺綠色的紗衣,對於這種輕柔的衣物穿著還真是難免覺得奇怪,布料柔順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如同肌膚一般,尤其是淺綠紗衣之下的白色貼身窄裙,只到膝蓋之上的布料絲滑垂下,在腰肢和臀部勾起的弧度惹人遐思,而邁步間那纖長雙腿間的凹陷在裙擺下的輪廓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怎麼?莫不是不好看嗎?我這兒還有其他的~」
「還是算了……」蘇鳶只覺得無奈,打定主意一會兒有空一定要買兩件正經衣服。
「不行的哦~」
柳紅昭說著將綢緞一般的天青色的繡鞋穿在面前蘇鳶秀氣的腳丫上,鞋面裸露出來的足背更是雪白,纖細的玉骨微微撐起輪廓。
「什麼不行!」蘇鳶頗為羞惱的說道。
雖然修道之人可飲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洗精伐髓之後周身更是不沾污濁,瑩瑩香氣透體而出,可蘇鳶的腳丫被抓著還是紅了臉,不由得連忙抽回腳丫。
「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添衣服這樣的小事我就替你置辦了!」柳紅昭笑著說道。
蘇鳶不善的目光在柳紅昭身後的衣架上流連,上面各式衣服品類多樣,花樣繁多,但唯一相同的是——都有點過於不正經了。
就不說那鏤空的肚兜和窄小的三角褻褲了,其他的衣服也都在一些誘人的地方做了鏤空設計,自己千挑萬選之下才在這一堆頗有情趣的衣物中翻出身上這件還算正常一點的。
殊不知這樣貼身垂感的衣料之下,半遮半掩的模樣和姿態才更為勾人,人的情慾最大的來源就是自己的想像力,而這身衣服半點不漏,可就憑藉這搖曳的輪廓就能讓人的想像達到極致。
那纖細的腰肢之下,挺翹的臀肉之間,又是怎樣的風景?
「你修為比我低,又是我娘子,不聽我的你還想聽誰的?莫不是想讓我振振夫綱?」柳紅昭伸手凝聚元力,指向蘇鳶小腹。
蘇鳶頓時退後,昨夜被那震露珠折磨的不堪模樣記憶猶新,如今青天白日又如何使得?讓柳紅昭這般作踐自己?
「還是覺得不太習慣,感覺就好像渾身赤裸一般。」蘇鳶最後只能伸手撫平衣服上的褶皺,看著自己纖細嬌小的身體還是嘆了口氣。
「習慣了就好嘛~這身衣服真的很適合你嘞~」柳紅昭摟住蘇鳶的腰肢用自己綿軟的胸脯貼在她的身上輕輕蹭蹭。
「別……別繼續了……」
蘇鳶紅著臉掙開,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時更是心亂如麻。
哪怕有那莫名功法的緣故,昨夜也太過放蕩了,也不知到底是重獲肉體的欣喜亦或是出生之體過於敏感,情慾被挑起來更是如同海嘯一般。
而那思想之中的離經叛道更是讓蘇鳶心頭微微不安。
莫非真的如同柳紅昭所說?
自己所恐懼的真的是自己所期待的?
白芷月那清冷模樣背後的放浪,剪影之中左支右絀的模樣印象深刻,師傅沐雲清冷肅的眼神卻能變得那麼溫婉,甚至連自己最為羞恥的菊蕊都貢獻出去,而自己……
又是作何所想?
看著白芷月的剪影,聽著沐雲清的呻吟,可那內心的悸動和恥辱是騙不了人的,而這一切不甘屈辱的背後那變態一般的扭曲快感更是如此的……刻骨銘心!
而意亂情迷之下最後自己居然主動的掰開柳紅昭的臀瓣,看著牛福生的肉棒送進她那水光瀲灩的穴肉中,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肉棒插入時花枝亂顫,嬌吟婉婉的模樣,光是回想就讓自己渾身發燙。
而她更是跟隨著牛福生抽送的頻率不斷的挑逗著自己,神念相通不斷傳來的滿足和充實,快感更是順著這通途直接衝擊著自己的理智。
當她的玉指凝聚靈力,震露珠在自己的體內跟隨著頻率不斷喘振時,玉珠所在的小腹傳來的一股股酥麻的酸脹感,更是讓自己幾欲瘋狂,被玉鎖鎖住肉莖粉嫩頂端不斷滴出汁液來,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仿佛……
仿佛迎接著牛福生撞擊的竟是自己!
「怎麼?昨晚那麼主動,今兒反而害羞了不成?」柳紅昭調笑著說道。
「過……過於荒唐……」蘇鳶掙開柳紅昭的懷抱,伸手捋了捋微亂頭髮,兩世為人何時做過這樣不知廉恥的事,還被眼前這個女人調笑,不由得羞紅了臉。
柳紅昭拿出玉簪,替蘇鳶理好了長發,將其盤在腦後,用玉簪固定,稍稍離遠看去這般清麗模樣,一時美的不可方物。
蘇鳶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只是白了柳紅昭一眼,即便答應了成為她的道侶,又答應了共同修煉這功法,可自己的尊嚴並不允許讓這日光升起時這麼的墮落下去。
「全身上下倒是嘴巴最硬嘞。」
柳紅昭替蘇鳶收拾好一切後施施然的斜倚在床上。
眼下天色正明,牛福生在雙修妙法之下,身上的大小傷勢都已大概恢復,可如今卻依舊未醒。
「這小子倒是睡得香嘞。」
柳紅昭餘光瞥見昨夜辛苦無比的小男人,用赤裸的足尖點了點牛福生的臉,戳的他的臉微微凹陷,之後甚至用腳趾夾住了他的鼻子晃了晃。
「他還有傷呢……別鬧……」
「呦呦呦,這麼快就開始擔心他了,分明一日夫妻百日恩來著。」柳紅昭裝若心碎。
蘇鳶聞言上前拍開柳紅昭的嫩足,看著牛福生沉沉的睡臉,此刻沒有那般痴傻模樣時,倒也顯得幾分可愛,隨即催動功法陰陽雙魚在牛福生的經脈上轉了一圈,在陰元的滋養下甚至已經達到了通脈中階,而作為純陽之體,只要稍稍修煉便可破通脈入靈海。
就是不知這缺的一魂一魄會不會影響修煉,要知修行之人講的就是一個精氣神。
精自然是氣血凡體,想要修煉除非那天賦異稟如同牛福生一般天生道體,否則便需要打熬氣血,肉身乃氣神之基。
而氣指的便是這天地氤氳之元氣,又有五行之說,修士勤加吐納便能破境升階,可謂修煉到登堂入室,而天地之道便在這氤氳之元氣之中。
神自然指的是三魂七魄,神念更是修士的重中之重,又可謂之道心,抱元守一之下,方可不為關礙所累。
眼下的情況對於牛福生而言不知是好是壞,天生道體又缺這一魂一魄,想要走這修煉之路更是難上加難,可是所不教他修煉之法那這邪異鈴鐺遲早要將他的氣血神念抽至一空,又不知能化成什麼邪異法寶。
「反正凡人之數區區數十年罷了,更何況意外橫生,而這痴兒如今顯然也活不長久,不如就讓他自生自滅罷了。」柳紅昭毫不在意的說道。
蘇鳶聞言也只是無奈:「你之前不是問過我信不信這天命嗎?」
「那又如何?」柳紅昭玩味的詢問道。
「天行有常,命數亦然,如今我重獲軀體都……都賴得你與他相助,這般因果在身倘若不能有個結果,我只恐道心蒙塵今後只能鬱郁,此生再也無望大道。」
「而你應了我這因果,又與我結為道侶,難免殃及到你。」
「修習著有情道又何必顧及那煌煌天日?天道無情命數無常,何必過於在意?」柳紅昭摟著蘇鳶的細腰用臉上的肌膚感受著布料的絲滑和其下肌膚的細膩。
「就如同陰陽兩生一般,我覺得單單修煉這人間紅塵,日後一定會有所缺漏,既然天道人道互為表里,又怎麼可以棄去其一,若是今後孤木難支又該如何補救?」
蘇鳶繼續說道。
「就眼下而言,功法雖然玄妙非常,但前路依舊未卜,若是能繼往開來獨辟一路自然是好的,可若是前路斷絕又該如何?我心無所掛陪你試上這一遭並無不可,可你辛苦修行至今,豈能如此兒……唔~」
原來是柳紅昭伸出手指點在她的小腹上,震露珠微微一震,酥麻酸軟的感覺從小腹內驟然升起,讓她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嬌吟。
「青天白日,紅昭莫鬧。」蘇鳶微微白了她一眼,自然風情萬種。
「我是無心聽你這長篇大論,這裡又不是宗門辯經,這路能走便走,不能走就到盡頭停下來看看風景又如何?」
柳紅昭裝作打哈欠頗為倦怠的說道。
「人生彈指一瞬,你這麼瞻前顧後未免太過小心了些,活著和死了又有何區別?」
「你這歪理邪說!」蘇鳶哼唧了一聲不再搭理她。
柳紅昭看到蘇鳶嬌俏可愛模樣笑嘻嘻的說道:「我去鎮子上看看,你就替我好好看著我的小夫君便是了。」
「又在胡言亂語……什麼……什麼小夫君!」蘇鳶氣極反笑。
「誰讓我的大老公中看不中用嘞,我就只能尋我的小夫君了~」
柳紅昭說完笑著翩然起身,躲開蘇鳶拍過來的手心。
「我去去就回~等我哦~別偷吃~」柳紅昭留下這麼一句話閃身離去。
蘇鳶無語至極,誰會偷吃!莫不是把我當成了什麼!
都說南虛洲風氣頗為風流,自皇親國戚到下才子佳人,男男女女頗為不忌,更有男子飾以脂粉妖嬈的堪比婦人,美人束髮戴冠做男裝模樣,自是別有韻味。
當然這些也只是道聽途說,蘇鳶前世忙的哪裡能有機會來此存風問俗。
蘇鳶默默的坐到了床頭,看著牛福生的睡臉,鼻尖傳來一股股的男子氣息,即便做法散去了昨夜的淫靡味道消除了歡愛的痕跡,可不知如何又想到了昨夜,一時也是心亂如麻。
也許是蘇鳶身上的香氣勾起了什麼,哪怕是昏迷中,牛福生的腿間肉柱竟然微微的隆起。蘇鳶頓時臉色通紅,目光卻只敢微微飄去,就在胡思亂想之時及時打住了念頭,內心一陣後怕。
看了看窗外,此刻正是驕陽升起之時,天地之間陰陽更始,而自己重新有了肉體不是陰魂之身,若是此時吐納吸納陽氣又何必需要什麼陽精?
想著蘇鳶正要起身離開實驗一番自己的推論,措不及防卻被牛福生一把抓住了手腕。
牛福生昏迷之中卻仍不斷呢喃著「母親……母親……」
蘇鳶微微愣住,心頭一痛,原來是之前附身在她的母親身上時殘留了一絲氣息,再加上那鈴鐺法器也吸取了自己的一點魂力,讓牛福生對自己產生了下意識的錯覺。
蘇鳶剛想掙扎,可是目光卻看到牛福生眼淚不斷滑落,頓時心頭一軟,只能又無奈坐下,明天後天太陽依舊會再度升起,眼下……眼下又何必急於一時?
伸出蔥白玉指輕輕的拂去他眼角的淚珠,然後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髮。無論如何,牛福生還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啊,可是卻經歷了這麼多悽苦之事。
父親早亡,母親又瘋癲至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代價又是陰陽兩隔,又要踏上修煉之路來煉化那鈴鐺,今後又不知要經受多少……
蘇鳶心中充滿了憐憫和無奈,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走開。她輕聲安慰道:「你不必害怕,我在這兒。」雖然牛福生聽不到她的聲音,但她希望這溫柔的觸碰能帶給他些許安慰。
過了一會兒,牛福生的呼吸逐漸平穩,肉柱也慢慢消退。蘇鳶鬆了一口氣,繼續守在他身邊,默默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牛福生一定是要待在身邊的,若是沒人指引修煉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亦或是被鈴鐺奪舍作為化為器奴。
如若不然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又豈能忍心下手將他打殺了?自己分明答應過他的母親來著,好在即便他昏迷著卻體態平穩,那邪異鈴鐺也仿佛沉睡,遭逢大變如今這般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那不知名的邪修被重傷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過來,但是又怎麼能保證今後他不會牽連這一鎮之民?
帶牛福生離開這裡對他對鎮上的人都好,到時再讓正極盟派修士重點關注下這裡自然最好。
不過?
昨夜那麼大動靜為何正極盟還沒有做出應對?再怎麼說也應該來打探一番消息啊!
蘇鳶面色如常,但是想到這裡內心突然抖了一下,自己向來是不憚對人惡意揣測的,所以遇上一件事,便需要整理出無數的預案,要麼這一百年來又如何這般心力交瘁只求畢其功於一役,因為自己實在支撐不下去。
可如今正極盟對於這等邪修的處理過慢,倒是讓她產生了什麼不好的聯想。
這窄裙遮掩不到的大腿肌膚陡然傳來一股濕熱打斷了自己的思考,蘇鳶低頭看去原來牛福生不知夢到了什麼,下意識的更加湊近了些,將臉緊緊的貼在自己搭在床邊的雙腿之上。
感受著濕熱的呼吸吹拂在腿上的肌膚,莫名的酥麻之際蘇鳶一時更是不知所措。牛福生貪婪的呼吸著蘇鳶身上那一點殘存的親人氣息,可是夾雜著淫夢之中那淫媚之人的味道,一時之間交織成一股莫名的感覺,腿間肉柱更是高高翹起,雙手下意識的環抱住蘇鳶的腰肢,把頭擱在她的腿上,感受著自己沉浸在溫香軟玉之中,那雙腿之間的誘人味道卻吸引著他不斷的往蘇鳶的腿間拱去。
本就嬌軀新生正是敏感之際,蘇鳶被這一抱感覺渾身酥麻,而濕熱的喘息更是帶來微微瘙癢一般的快感,火熱的感覺從腿間蔓延到小腹。
這時震玉珠雖然沒有自己動起來,但是這珠子卡在的位置又過於敏感,酥麻的快感如潮讓想掙脫出來的蘇鳶失去了力氣。牛福生下意識的親吻著蘇鳶的玉腿,同時腰腹下意識的挺著,如同夢中的淫靡映射進現實。
蘇鳶又羞又氣,卻又不敢傷害他,只能按住他的額頭,神念聯通,默念太上清心經,果然慾念微微消退,而牛福生也安靜了下來。蘇鳶鬆了一口氣,內心慶幸之中是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如同秋葉落地輕飄飄的。
不過看著牛福生對自己如此親近,蘇鳶的內心也產生了一絲柔和,輕撫著他的頭髮,內心深處升起一種複雜的情感,也許是他母親殘存的影響,也讓自己也對他心生憐愛。
兩世為人,何曾如此被孩子這麼喜愛過,在正極盟為理事時,哪怕後輩修士年歲尚小,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自己,又談何親近?
而更多別有用心之人想在自己身邊謀求利益,自己又如何不知?誰也不曾想牛福生一般赤誠。
不過……
也未免太過赤誠了……
稍稍分了下神,牛福生的掌心便攀上了自己的腿,來回的摩挲著,而他的臉更是拱到自己小腹處,窄裙被弄得滿是褶皺,他腿間的肉柱再度仰起頭來。
蘇鳶無奈的再度從頭念起太上清心經,同時感慨他怎麼這般天賦異稟,昨夜泄身了那麼多次,今日還這麼有精神。
卻陡然想起自己年歲尚小剛跟隨師傅之時……
若是也如同牛福生這般,師傅又會不會拒絕?
隨即腦海中驟然浮現出沐雲清那張嚴肅清麗的臉上顯露出的無奈,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大概緊接著就讓自己抄太上清心經了。
蘇鳶咧嘴輕聲一笑,誰能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不過這個痴兒想要抄太上清心經未免有些困難便是了,又該如何懲罰這般不尊師重道的行為呢?
蘇鳶繼續守在牛福生身邊,默默的思索著,心裡卻是少有的平靜……
牛福生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奇長無比的夢,夢中自己渾渾噩噩了許多年,終於在一個美艷的女人幫助下讓母親仿佛重新找回了理智,可是那刀子劃在身上好痛好痛,不過母親能恢復過來就值得,緊接著好像又有一個黑衣人影過來要取走什麼東西,能看到那個美艷的女人在和那個黑影鬥法,仿佛神仙一樣在天上飛來飛去。
但是那威壓讓人心臟難以承受,紅衣女子每一次攻擊都有莫大的威能,黑影的攻擊更是邪異莫名,你來我往的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味道。
可身邊隱約能見到另一個身影在努力的幫助自己恢復傷勢,即便渾身依舊愈發的冰冷,腦袋也昏昏的,但是垂危之際理智回歸,也不知他又是誰?又為何幫自己?
緊接著便發現那個黑衣人影的目標好像是自己,不過與其說自己不如說是那個半空中浮現的鈴鐺,黑影如同天幕一般,驟然壓下,看著他的攻擊即將到來,自己在那恐怖的威壓之下只能無力的閉上眼睛,不同於往日在山上採藥遇上的猛獸毒蛇,神仙一樣的人攻向自己帶來的只有絕望,可是眼前掠過那熟悉的身影。
痛!
比刀刃加身還要痛!
溫熱的血液滴在臉上,母親平日裡的瘋狂消失不見,眼神恢復了清明,原來那個美艷的女人沒有騙自己,可是母親那眼神中滿是慈愛和不舍,淚水止不住的落下,又是那麼的讓自己心碎。
看著她倒在自己的眼前,嘴唇呢喃著讓自己好好活,眼神中最後的留戀也已然消逝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讓這一切發生過,恨不得自己回到從前的渾渾噩噩,母親也依舊瘋瘋癲癲,自己依舊每天采些山珍,依舊去那個有點黑心的藥鋪抓藥,依舊每天樂呵呵的和鎮上的居民打招呼。
這樣起碼母親不會受到傷害……
可是……
……可是
自己墮入黑暗中不知多久,眼前突兀的出現一道紅色的身影,拉著自己從黑暗中跑了出來,是那個美艷的女人。
美眸皓齒,膚白若脂,衣袂飄飄,仙人之姿,美的不可方物,她只是勾了勾手指,一股火熱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平日裡本就難受的腿間更是脹痛無比,同時感覺到心臟在猛烈跳動。
什麼憤怒,什麼悲傷,什麼仇恨,這一切都仿佛驟然被剝離了身體,連帶著理智,牛福生想要留下這感覺,這讓他覺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活著,但是如同用手捧起水中的月影一般,徒勞無功又無能為力。
只剩下慾望頓時將一切淹沒,在瀰漫著粉霧的房間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的精緻,但是根本來不及欣賞這精美的內飾。
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將那樣仙人一般的女人壓在身下,而且她只是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嘴角的笑意攝人心神,順從之中帶著挑逗。
自己輕車熟路的伸手摸向那豐腴的身體,仿佛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一般,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婉轉求歡,而上一次……又是什麼時候?
記不清楚,想不起來,但是那渾身舒爽通泰的感覺無比回味,甚至讓人沉迷。
胸口的碩乳沉甸甸的而且無比柔軟,小腹平坦,腰肢纖細,緊接著那臀胯豐滿的弧度更是勾起那最原始的慾望,雙手迫不及待的抓了上去,不同於胸脯的綿軟,臀肉綿軟只余更加有著彈性。
「真是猴急~」
而身下的美艷女人只是嚶嚀一聲更是配合的翹起的一隻長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馥郁的香氣聞所未聞,仔細分辨那來源,竟然是她的腿間。
目光看去,潔白的兩瓣肉唇包裹著的粉嫩香肉,正不斷的吐露著晶瑩的汁液,讓整個腿間都顯得水光艷艷。
「好看嗎?」女人淺笑盈盈的問道。
「好看!」
「那你還等什麼?」
女人只是扭了扭腰肢,另一隻腿微微放下,讓那白嫩唇肉一覽無餘,幽幽香氣更是讓人心念搖曳。
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努力的品嘗著滋味,酸甜的如同兒時母親用山泉煮的山楂水一般,而那美艷的女人更是無比嬌媚的呻吟了一聲,如同傳說之中魅惑凡人吸食陽氣的倩女幽魂一般。
但是眼下誰又在在乎?
那腿間的香甜是那麼的令人沉醉,肌膚的柔膩觸感更是讓自己心馳神往,腿間的脹痛幾乎到達極致,恨不得立刻在眼前的女妖精身上發泄。
可自己只覺得意識愈發的渾渾噩噩,仿佛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在旁觀者的視角觀看著眼前這極度淫靡的場景。
那個美艷女人竟然用腿勾住了自己的脖子,雙手也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用力的按著自己的臉,同時不斷的扭動腰肢讓她的腿間穴肉不斷的蹭著自己的嘴唇和舌頭。
「好會吸~」
「好~好棒~」
「舌頭~噢~舌頭再進去些~」
「嗯啊~就是那裡~多舔舔嘛~」
女人宛如欲求不滿的雌獸,不斷的無節制的索取著快感,可是那媚人的軀體和呻吟誰又能拒絕?
終於在一聲極度歡愉的淫叫聲中,一股透明的汁液頓時糊的自己滿臉都是,美艷女人愈發嬌媚,霞飛雙頰,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嬌軀微顫。
「小夫君真是厲害呢~」不知廉恥的女人毫不吝嗇的誇獎。
「也是該給你一些獎勵呢~」
她伸出一雙腳丫,不同於自己河邊見到的農婦一般褶皺縱橫毫無美感,她的腳背白如脂玉,冰肌玉骨,腳趾更是勻稱纖細,透露出一股淫媚肉香。
只見她靈活的用足尖勾起自己的褲子,將其脫下,自己脹痛的肉柱被釋放出來,又被用力的踩住。
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和溫潤觸感從腿間肉柱傳來,足底微涼可是卻滿是彈性,足弓更是有著完美的弧度,若是為仙即可禍亂神魔,若是為人即可顛倒眾生。
「怎麼呆住了?莫不是還沒有體會過這奴家這腳下曼妙吧?」女人輕笑捂嘴,眼神間滿是戲謔。
她不斷的來回的輕捻著,快感和足底的壓力微微平復自己腿間肉柱火熱的痛感,但是目光看去,美人衣衫不整的躺在眼前,豐乳半露,小腹雪白,臀胯豐滿,腿間更是瀲灩春色,修長的雙腿之下便是晶瑩如玉一般的玉足踩在自己的肉柱之上,足尖粉嫩。
那慾火仿佛迎風而起,且更加旺盛,如同山火一般綿延且難以滅卻,自己肉柱的前端伴隨著足底的輕捻更是不斷的淌出透明汁液。
「倒是小瞧你了~」
美人捂嘴輕笑一聲,同時抬起另一隻腿,直接用雙足的足弓拼成足穴,夾住了自己的肉柱,肌膚滑膩,伴隨著自己分泌的汁液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雙足來回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柱,肉柱上的皮膚被不斷撥開又裹住那紫紅色如同雞蛋一般大小的柱頭,隨著快感的累積一瞬間的酥麻帶來無與倫比的極樂,仿佛什麼東西就要被釋放出來,可是緊接著那美人便停下了動作,如同即將飛向雲端之中又忽的墜落。
自己嘶吼著握住那一對玉足不斷的挺動腰部,想要把自己的慾望釋放到這一對美玉一般的腳丫上。
「這麼寶貴的陽元可不能浪費在這裡~」美人捋了捋頭髮。
慾望愈發的難耐,對於快感愈發的渴求,她如同感知到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美人翻過身去背對著自己,卻又支起膝蓋,腰肢伏下,蜜桃一般的臀肉高高的撅起,讓人忍不住感嘆著眼前那臀肉的豐滿。
美人仿佛不甘於此,更是輕輕的撩開紗衣,雪白的臀肉渾圓挺翹,那幽密的臀縫中不知隱藏著何等美景,而延伸向下的便是那不斷的淌著黏膩柔滑汁液的兩瓣雪白肉唇。
只見美人伸出雙指微微掰開,頓時裡面粉嫩的軟肉透露著香氣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如同奉上的至寶一般。
血液頓時衝進腦海,最後一點理智也消散了,隱約間仿佛看到了一個鈴鐺輕輕搖晃,清脆的響聲中,最後的感覺便是自己的肉柱進入到一個柔軟緊緻,濕滑溫暖的地方,一瞬間的感覺如同噴涌而出的泉眼,伴隨著極致的快感雙手緊緊的抓著那挺翹的臀肉,努力的貼緊那兩瓣白嫩肉唇,讓自己的肉柱在那濕熱緊緻的地方更加深入。
與此同時隱約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再度出現,伴隨著所謂陽元進入她的體內,一個更加嬌小清麗的人影逐漸浮現。
伴隨著那噴涌而出的快感而來的是那愈發緊密的聯繫,於是牛福生再度努力的挺腰,只要……只要努力……就能讓這熟悉的氣息多停留一點!
「嗯~快~快一些~好厲害~」
「用力~好深~啊哈~」
那女人腿間肉穴仿佛有莫大的吸力,在插入時無比順暢,而要拔出時又戀戀不捨需要用力才可退出少許,緊接著那吸力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自己的肉柱吸進那肉穴深處。
終於在滿足的呻吟聲中,最後一絲回憶陡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一個淺綠色衣袍的身影扶住了倒下的母親,她仿佛找到了最後的希望一般。
「求求你……讓……讓他……好好活……」
最後一句話依舊是讓自己好好活……
牛福生渾然不在意身下女人的痴狂淫叫,只是不斷的挺動腰肢,飛濺的汁液甚至將床單都染成濕重的水色,只渴望母親的身影能停留的更久一點。
緊接著一黑一白兩道靈活的魚兒闖進視野中,不斷的按照某種規律遊動,困擾自己身體許久的疼痛仿佛冰雪一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無與倫比的舒爽。
同時那淺綠色的人影身影愈發的凝實,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不同於身下征伐的女人的淫媚放浪。
她眉眼清澈,模樣更是俊俏,帶著一抹英氣,相較於她的清麗自己此刻的淫靡更是讓人羞愧難當,正不知所措時。
她輕聲說道:「有我在……別怕……」
聲音清澈空靈,渾不在意自己滿是黏膩的污穢,把自己抱起,掌心輕柔,一股玄之又玄的經文迴響,更是如同一汪清泉一般,滌心澈靈。
在她的身上仿佛嗅到了母親的氣息,自己努力的抱住那身軀,而她也並未拒絕,如同往日母親一般用手輕撫自己的頭髮,目光滿是慈愛。
同時一股悠涼的氣息順著她的掌心不斷的讓那焚身的慾火熄滅,重歸平靜,感受著屬於母親的氣息,終究自己還是沉沉睡去。
也許……這樣……就好……
牛福生看到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也散去了。
識海深處,滿是黑霧的鈴鐺被無數閃著光亮的經文化作枷鎖而鎖住,它不甘的奮力搖晃了兩下,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最後歸於沉寂。
無形之中一場危機就這麼消散,鈴鐺的器靈妄想用夢境和現實引誘牛福生墮落,卻被太上清心經適時的克制住,更是被無數的經文封印。
當鈴鐺最後滿是怨氣的無聲尖嘯划過,蘇鳶驟然一驚,連忙運轉功法陰陽雙魚替自己觀察牛福生此刻情況。
只見無數太上清心經化作封印將鈴鐺禁錮其中,一時也是驚異。
誰能料想自己的師傅平日裡讓自己抄寫的經文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對於這種邪物竟然天生相剋,難怪自己曾經的修行路上從來沒有因為神念不清而行差踏錯。
就在思索之際,懷中的牛福生陡然動了下身子,蘇鳶頓時手足無措,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想要將他放回床上躺好,可是他已經睜開了眼睛,不過蘇鳶有些失望,果然靈智已失,頗為痴傻。
但是本能還是讓牛福生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女天然親近,她的身上有著母親的氣息。
「姐……姐?」牛福生痴痴笑著。
蘇鳶頓感無奈。
「我叫蘇鳶,不是你的姐姐。」
「姐……嘿嘿……姐姐……」牛福生不管不顧仿佛認定了一般。
蘇鳶頓時內心徹底無力,只是擺了擺手讓他隨意。
「姐姐……我……餓了……」牛福生痴痴笑著看向蘇鳶。
蘇鳶這才意識到自己和柳紅昭的疏漏之處,作為修煉之人,辟除五穀斬落紅丸已是常態,而牛福生再怎麼說此刻通脈未競,仍是肉體凡胎任然需要吃飯來著。
蘇鳶頓時想起自己跟隨師傅之時的小插曲。
城中市集,自己指著一隻燒雞說道:「師傅……我想吃這個!」
「修行之人,豈能貪圖口腹之慾?」沐雲清瞥了自己一眼說道。
「那師傅難道不吃飯嗎?」
「我已辟穀自然無需進食。」
「可師傅我還沒有啊,我還是會餓的!」
「來,平心靜氣,回去繼續教你打坐吐納,早日衝擊元丹境。」
「可是師傅我現在就餓!」
「那我去給你做飯,唉……」
片刻後小院中炊煙裊裊。
第六章 螻蟻偷生 囚魂煉心
柳紅昭來到鎮子上,倒是未見什麼悽慘景象,但仍有寥寥數家門上掛著白布,陣中昏迷的鎮民經過一夜的休整,大部分鎮民都恢復了清醒,可身體依舊沒能痊癒,畢竟被邪修大陣如此抽取血氣魂力定然是要留下後遺症的。
鎮子上瀰漫著草藥的氣味,不少鎮民並未被擄走,眼下正在忙前忙後的送藥,看著眼下的情景,並未有什麼觸動,修行一道同樣並非坦途,見慣了數百年間生離死別,這些難以觸動。
柳紅昭來到百草堂,看著爐子上的大藥鼎,不由得詢問道:「這麼大的爐子來熬藥能把藥力發揮出來嗎?」
畢竟煉藥一途,只有純化精粹這麼一說,所以一般都用小藥鼎用來將藥力徹底激發出來,而眼下的大藥鼎會導致很多藥力浪費,而且品質定然下降。
百草堂的掌柜看到柳紅昭站在門口,陽光透過薄紗隱約能見到軀體玲瓏輪廓,不由得想到上次被戲弄,但仍食髓知味,心裡還是痒痒的回道:「這藥鼎是丹宗煉器,能儘可能地發揮藥效,雖然肯定不及小火慢熬,但是眼下情況緊急也顧及不了浪費的藥了。」
柳紅昭明白了眼下情況緊急,沒有別的辦法,鎮上起碼千戶人家,若是用小藥鼎慢慢熬煮怕是還要死上一批人,眼下只有將情況控制住在談以後。
「那眼下藥櫃中的藥可還足夠?」柳紅昭詢問道。
「尚有餘力。」
掌柜的繼續說道:「不過不用擔心,正極盟這邊的鎮守已經調派修士和醫者了,應該很快就會到,雲州城那邊也會來支援一些。」
柳紅昭不由得默默感嘆,即便眼下正極盟盟主之位空懸,理事也未定下,但仍然能在此刻發揮作用,西溟洲那幫烏合之眾輸得不冤。
「若是不夠再來尋我,我去想辦法。」柳紅昭說道。
自己一個正極盟長老身份,雖然是花錢買來的,但還是有那麼幾分用處的,更何況自己化神境的修為,哪怕不看自己的長老玉牌也該掂量掂量一個化神境的修士盯上你的後果是什麼。
「倒是有個不情之請。」掌柜的驟然出聲。
「何事?」
「眼下雖然鎮上藥不缺,但是煉藥的人手眼下太少了,我們已經許久未曾休息,雖然眼下之際說這些有點不合時宜,但是實在熬不住了,提神的藥都快吃完了。」
柳紅昭不由得呆了呆:「可我並非丹修,我哪裡會煉藥啊。」
「倒……倒也不用您親自來,只要給些能提神的就行。」掌柜的目光游移不定。
柳紅昭不由得想了想自己彌須戒中的存貨,提神的還真沒有但是讓人昏迷的倒是不少,畢竟自己雙修之法本就需要影響人的心智才能將自身的魅力發揮最大作用。
但緊接著柳紅昭面色古怪起來,看著臉色有些微微發紅的掌柜,頓時心領神會說道:「提神的倒是沒有,但是如果這個可以讓你們滿意的話……」
掌柜的頓時抬頭目光熱切。
說著柳紅昭看著他此刻模樣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本來不太確定他的想法,如今倒是自己猜對了。
柳紅昭雙手掐訣,頓時讓周圍人陷入幻夢之中。
掌柜發現自己身邊站了兩個人影,一個一身大紅紗衣和柳紅昭一般無二,玲瓏有致,另一個一身淺綠單袍模樣卻模糊不清,但是能看出也是個美人坯子,嬌軀纖薄,但是那臀部的弧度卻極為誘人。
「辛苦了呢~」柳紅昭頓時伏在掌柜身上嬌聲說道,同時一雙玉手不斷上下游移,淺綠色衣袍的陌生少女則微微羞怯的站在一旁,直到掌柜的伸手摟在懷裡才紅著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掌柜的一手揉著柳紅昭飽滿的胸脯,另一隻手揉著淺綠道袍少女的挺翹臀肉,使勁的吮吸著她的舌頭。
而這幻境與柳紅昭的神念相連,所以幻境中一切一覽無餘,此刻她也霞飛雙眸,看著自己與蘇鳶的幻影被這般玩弄也是微微慾望泛起。
但是幻境外的柳紅昭看著眼前的掌柜痴傻模樣不由得目光微微鄙夷,煎藥的小廝也一邊揮舞著扇子嘿嘿笑著目光呆滯。
「若說修士和凡人共通之處,大概只有這七情六慾了……」
柳紅昭走出百草堂在街上默默地走著,回想整件事的蹊蹺,只是偶然選了一地作為起點就能發生這麼多的事,又是純陽之體的牛福生被抽魂取魄,又是韻養的邪門法寶,如此多事讓她也不由得覺得仿佛冥冥之中被天道掌控,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好。
仿佛為蘇鳶逆天改命的代價一般,連帶著自己都不由得陷入其中,這般因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牛福生只要一日不死這因果就與二人糾纏不清。
可牛福生眼下卻死不得,邪異鈴鐺,蘇鳶大誓,連帶著自己也逃脫不了一點。
「唉……」
想到這裡柳紅昭不由得嘆了口氣,還是將思考的方向轉移到眼下,那名邪修不可能一點蹤跡都不曾留下,可為何又能掩藏這般之久,況且也不可能久處山林,而距離牛福生一家最近的位置便是這個鎮子,難不成那個邪修就藏於鎮中?柳紅昭警惕地四處看了看,並且認真地感知了一番,可惜一無所獲,也不知是掩藏氣息的功法太過厲害還是說已經跑出鎮外默默養傷去了。
一切都如同迷霧一般,柳紅昭知道自己並非善於此事,還是回頭與蘇鳶商量商量才好。
這時天上傳來風聲拂嘯,只見一艘仙梭快速從天邊而至。
不同於仙舟的磅礴和厚重,仙梭更適合幾人乘坐快速穿行,而這仙梭上面刻了正字印,應該是正極盟的所謂後援到了。
柳紅昭目光望去,還不等仙梭落下,便有幾個人影直接從天上飛身而下,四男三女,倒也稱得上仙姿迤邐。不過和柳紅昭那天生魅惑比起來還差得遠。
此鎮鎮長快步前來迎接:「恭迎諸位仙長。」
為首的一位仙人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禮,直接將身後三名女修安排出去檢查鎮民情況。看著她們的裝束,柳紅昭知道這三名女修是丹宗修士。
「情況我已從玉牌知曉,那邪修可曾有所蹤跡?」
鎮長拱手說道:「我等凡夫俗子,如何能知曉那邪修的身影,玉牌所說情報都是一位名為柳紅昭的修士告知的。」
「嗯?柳紅昭?」為首修士微微皺眉不由得疑惑。
柳紅昭是何人?山林野修豈能攔得住依靠大陣直達化神境的邪修?還是說哪個宗門府上老祖?可這般偏遠之地這等人物來此作甚?
隨即腦海中一個猜想浮現,這莫不是與邪修串通好的?二人一明一暗誆騙此地鎮民為之所用?
「這柳紅昭暫住何地?」為首修士凜然問道。
「暫時住在牛福生家中。」
「遭了!」心頭警兆大起,此事皆為牛福生一家所起,若是讓這般不知跟腳的修士與之同住,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們立刻前去!」
就在四人將行之際眼前陡然紅紗拂過。
「不用著急,我這不來了嘛~」柳紅昭款款而入。
而此時四名男修士也注意到了柳紅昭的身影,雖然在玉牌傳訊之中已經知曉了她的存在,但還是不由得眼前一亮。
本以為是什麼老祖一般的人物,卻不曾想美的這般魅惑人心,但越是這般越是警兆大起。
為首修士和其餘三人默默站好陣位,這樣即便她道法通天也未嘗不能抵擋一二,只要在大陣破開自己身死之前把訊息發出去,她便逃不了盟中拘捕!
柳紅昭看著為首修士的警惕模樣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摘下腰牌扔了過去。
為首修士愣了愣一把接過,只見長老二字刻印其上,背後還有柳紅昭的名字,正極盟下專屬印記也鐫刻其上,神念感知一番,這腰牌竟然是真的!
「柳長老!在下程劍!來此特查邪修作祟之事!責任重大還望海涵!」程劍不由得為剛才的失態致歉。
「無妨!」
面對如此魅力橫生的女修士如何不讓人心折,但卻根本感知不到她的境界深淺,連忙收拾好情緒,彬彬有禮繼續說道:「敢問長老可有所獲?」
柳紅昭說:「只有一點些許猜測,一切都來得太快,我初來乍到也一時千頭萬緒。」
程劍說道:「要不先讓我等看看牛福生的情況?」
面對眼下的情況,不如交給這些專業的來做,自己又何必想那麼多,看著程劍自己將此事攬在身上,柳紅昭也樂得輕鬆。「那就隨我來吧。」
柳紅昭馭風而起,身後四名修士也同樣跟上,看著眼前的紅紗翻飛中一雙如玉般雪膩長腿若隱若現,瀰漫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恨不得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地親吻。
當然也只是想想罷了,面對長老一職而且境界又深不可測,哪裡敢冒昧犯上。
柳紅昭感知身後四人境界都差不多,三名元丹,只有一名靈海,雖然境界不算多高,但這裡地處偏遠也足夠處理一般的事務了。
不過感知到身後四人傳來的慾念,柳紅昭不由得笑了笑,雖然境界不低,但是修心還不到家啊,只是微微挑逗就這般心神搖曳。
很快牛福生和蘇鳶所在小院已經出現在眼前,隨著幾人落下,不由得眼前又一亮。
只見院中炊煙裊裊,一名身著輕薄綠色衣袍的少女正忙著煮飯,袖口挽起,雪白的藕臂在陽光下折射著瑩白色澤,柔順的衣袍勾勒出的曲線更是惹人遐思,那溫婉的氣質更是讓人心裡不由得心生親近。柳紅昭也不由得被眼前這人間煙火中的絕美氣質所驚嘆,哪怕素手調羹也魅力橫生。
蘇鳶看到柳紅昭帶領著陌生人來到這裡,不由得微微警惕地問道:「這幾位是?」
程劍快走兩步上前說道:「我是程劍,乃正極盟下此地鎮守,昨天得到玉牌傳訊特來查勘情況,感謝仙長和道友救助這一鎮之民,不然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蘇鳶內心不由得點了點頭,哪怕正極盟上面雖有不和,但是下面並未受到什麼影響,反應迅速,行事果斷,直接鎮守帶隊調查。
「我是蘇鳶,陪柳長老遊歷到這,剛好遇上此事,豈有束手旁觀之理,盡己所能罷了。」蘇鳶面對程劍的自報家門也不由得回應道。
柳紅昭卻笑著摟住蘇鳶的腰說道:「怎麼說的如此生分,叫什麼柳長老,你我為道侶之事如何說不得?」
頓時程劍四人微微驚訝,但是目光又隨之艷羨起來,柳紅昭一身紅衣魅力天成,蘇鳶一身淺綠更是天生麗質,倒相得益彰的很,如此百合盛開的艷麗景色大概只有南虛洲的風流才能孕育。
驚嘆了片刻二人的旖旎模樣,程劍還是繼續說道:「我們想查看一下牛福生的情況。」
蘇鳶微微點頭,放下手中的勺子,領著眾人走向牛福生的臥房,牛福生躺在床上,剛甦醒了片刻後又睡了過去,面色雖仍有些蒼白,但已有了幾分血色,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程劍走上前,仔細查看牛福生的面色、脈象,沉吟片刻後說道:「牛福生的傷勢已經好轉,但元氣損傷較重,還需好好調養一段時間。」
「那邪異鈴鐺就真讓他滴血認主了?」程劍不由得詢問道。
蘇鳶回道:「當時牛福生自戕將魂魄歸還其母,又遭到邪修劫殺,其母又為了救他而身死,我不忍其一家這般悽慘,只得讓這鈴鐺認主,好借其靈力吊住牛福生一條性命。」
蘇鳶將前因後果解釋了一番,程劍聽完也是默然,本來純陽之體乃天道聖體,若是修煉事半功倍,如今卻被邪修這般隨意廢掉,而這一家之慘痛也駭人聽聞。
程劍單膝跪地:「我身為此地鎮守竟不知有此事,讓這一鎮之民遭此橫禍,我難辭其咎,還請長老處置。」
柳紅昭看著眼前四人的模樣,不由得也嘆了口氣,目光看向蘇鳶,只見蘇鳶微微搖頭。
「邪修自然詭譎,爾等雖然監察不利,但未嘗不能戴罪立功,眼下人手正缺,還需爾等助力。」
「是!」程劍起身,思索了片刻後說道:「那邪修隱藏很深,但是定然不會遠去,估計就藏在鎮上或附近,我等一會回去查看卷宗,看看何時有生人入境好查看一番。」
「好,不過不要打草驚蛇。」
此時,那三名丹宗女修也回來了,程劍連忙詢問道:「鎮上狀況如何?」
「鎮民皆被抽過血氣魂力,有幾人年歲以高怕是無力回天,其餘青壯仍需好生將養但是身體也肯定大不如前,有早衰之兆。」
「還有其餘狀況嗎?」
「呃……」女修看了看柳紅昭和蘇鳶一時欲言又止。
「這位是柳長老,這位是蘇鳶姑娘,不必見外。」
柳紅昭眉頭一挑看向蘇鳶,神念傳聲:「聽到沒,他叫你蘇鳶姑娘誒~」
蘇鳶沒有答話,只是白了她一眼。
「就是此地百草堂的掌柜和夥計……品……品行不端……我一會自然會上報丹宗門下將此二人帶回懲治。」
柳紅昭微微一愣,這才想起自己幫助他們提神所製造的幻覺,沒想到被這三名丹宗女修誤會了。
「咳咳……呃……」
程劍目光看向柳紅昭不由得詢問。
「柳長老有何事?」
「眼下正值缺人之際,還需這幾人熬煎草藥,不宜處置,況且此間辛勞,一鎮之民全靠幾人撐著,此等大節有所保全小節有虧不宜嚴懲。」
程劍沉吟片刻,陡然想起柳紅昭身上的魅惑之力,不由得將二者合起來思考,頓時理解了其中之意,於是說道。
「柳長老言之有理,等此事結束之後再觀其後效,還請各位此時勠力同心,將這一鎮之民安撫好才行。」
丹宗女修微微有些不滿,但還是領命退下,回想起那掌柜和夥計的模樣不由得心有憤憤,竟然對自己露出那般儀態,簡直不分尊卑!
但是區區掌柜和夥計又何必讓一位長老掛懷?女修不由得滿腹狐疑,但是又不知因何所起。
「掌柜夥計境界低下,連續幾日的辛勞實在熬不過,求到我這,只好出此下策。」柳紅昭解釋道。
蘇鳶愣了愣,就這麼一會兒發生了這麼多事?這般魅惑之力用在凡人身上長此以往,以凡人之心智怕是要此生沉迷幻夢之中了。
「對凡人用這法門還是所有忌諱,這次算你情況緊急,如今丹宗女修已至,速速去解除。」蘇鳶有些不滿,畢竟自己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讓這些凡人能有自己掌控命運的機會。
「又不是我主動的,還不是他們求的我……」柳紅昭神色微微幽怨,自己想著幫上一把,卻沒有落下什麼好的結果。
程劍也不由得微微尷尬,只是目光卻不敢直勾勾的看向二位天姿絕美的身影。
蘇鳶這會兒開口說道:「眼下正是千頭萬緒,還需程仙長盡職盡責才行,這一鎮之民算賴仙長之心。」
程劍連忙拱手:「身為一地鎮守,定然不負此職。」
只是看著蘇鳶此刻嬌俏的模樣,程劍心頭微熱,如此靚麗的姿態和久居上位的氣質不由得讓他心馳神往,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畢竟她是化神境長老的道侶,雖然同為女子但南虛洲風氣也就如此罷了。
隨著程劍領著麾下眾人退去,蘇鳶不由得微微呼了口氣,一把拉住正要偷偷離開的柳紅昭。
「就這麼一會兒時間,你又做了何事?百草堂的掌柜夥計又是怎麼一回事?」
柳紅昭笑了笑,目光微微游移:「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柳紅昭美眸一閃,瞬間摟住蘇鳶的腰肢,額頭相抵,神念互通之下落入一場幻境。
隨著粉色霧氣散去,二人如同觀影一般在營造的幻覺中一一走過,看到裡面的場景, 蘇鳶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即白了一眼柳紅昭。
只見那名掌柜端坐椅子上,柳紅昭伏在他的肩膀上,手捧著雪膩乳肉,將那櫻紅乳尖送去他的口中,而身後的夥計正不斷的挺動腰部,肉棒和蜜穴拉出的絲線甚至都在地上積出一灘水漬,而自己的幻想正坐在掌柜的大腿上,不斷的舔舐著他的耳朵。
蘇鳶不知為何此刻心平如水,這些事見慣了也不過如此,無非是柳紅昭的幻想罷了,那一夜過後這些幾乎很難再讓自己產生那種心境上的歷練了。
柳紅昭仿佛也知曉如此,拉起蘇鳶的手,來到幻象的身前,而蘇鳶的幻想也如此伸出手來,五指相扣之下,一切的感受能從幻想中傳來,蘇鳶頓時愣住。
緊接著看著自己從掌柜的腿上滑了下去,沒了那一雙玉腿的遮掩,掌柜的腿間肉莖出現在面前。
而蘇鳶蹲坐在掌柜的腿間,一張俏臉不斷的湊近那眼前的肉莖,自己甚至能嗅到那咸腥的味道。
蘇鳶不由得退後兩步,本不想去看,可是卻挪不開眼睛。
只見自己張開嘴唇,啊唔一聲便含住了那肉莖的柱頭,頓時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同時感覺口中有一股莫名的酸脹感。
蘇鳶頓時心頭巨震,連忙說道:「紅昭,不要鬧了~」
柳紅昭笑意盈盈,同時伸手連接自己的軀體,感覺到體內驟然的充實感和酥麻快感不由得顫聲說道:「只是幻想罷了,何必在意~」
說完攬住蘇鳶,張口吻住那誘人紅唇,蘇鳶用力想要推開,可是感覺身上頓時一陣酸軟,低頭看去,柳紅昭的指尖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怎麼……」
「這裡的一切都由我掌控,這點小事不是手到擒來~」柳紅昭志得意滿。
「你!嗯~」
話未說完蘇鳶頓時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弓起腰來,還不等習慣體內傳來的酥麻之意,卻被柳紅昭一把拉起,摟著纖腰強迫著與她貼在一起,唇齒之間舌頭互相糾纏。
到最後只剩軟糯的呻吟和嬌媚的喘息。
蘇鳶的眼睛微微迷離,目光卻越過柳紅昭的臉龐,只見自己的幻象竟然撩起了自己的淺綠衣袍,轉過身去背對著掌柜,將他的肉棒夾在臀溝腿縫之中,微微的晃動腰肢。
一股火熱的感覺從自己的身下傳來,如同一根火熱肉柱在腿間臀縫中不斷摩擦著,夾雜著震玉珠傳來的感覺讓蘇鳶不由得雙腿一軟,甚至將柳紅昭都帶倒在地上。
於是一邊亂交的淫亂和另一邊百合盛開的美艷交織,逐漸難分彼此。
「不!不行!」
蘇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幻象微微抬起了屁股,股間滿是肉棒滴落的滑膩汁液,只見她伸手在自己的身後均勻塗抹後,竟然扶住了掌柜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後穴處。
蘇鳶勉力掙扎片刻,卻最終敗在了震玉珠帶來的快感之下,無力的喘著氣看著自己的幻象竟然緩緩坐下。
「那裡~嗯~那裡不對~喔~」
頓時一股微微的痛感從身下傳來,緊接著如同一根肉杵破開阻礙緩慢推進到自己體內,一股莫名的充實感夾雜著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間淹沒自己的神智。
「不~啊哈~不要~」
蘇鳶不由得弓起腰來,不斷的伸手在臀後擺著手,想要脫離這樣的感受,可是感觸相通之下主動權並不在自己的身上。
「紅昭,快停下~」
蘇鳶頓時目光朦朧著水汽祈求著說道。
柳紅昭看著眼前美人這般模樣又哪裡忍得住不去欺負,只見一雙玉手伸進衣袍之中,摸到那小巧乳尖微微揪起。
蘇鳶頓時渾身顫抖起來,於此同時,那幻象也開始上下活動開來,若是單純的停留體內倒還能忍受一番,可這般活動之下,體內某一點處被那根肉棒不斷碾過所產生的快感幾乎讓自己無法控制。
「不要了~不行~不要~不要在往裡了~唔~」
蘇鳶想要掙扎著起身,身後不斷傳來的感受讓她恐懼莫名。
柳紅昭頓時按住她的雙手說道:「噓~好好享受就是了~」
房間中瀰漫著啪啪啪的肉體碰撞之聲,夾雜著水聲潺潺,此起彼伏,蘇鳶感覺那根肉莖仿佛又加長了一般,亦或是之前並沒有全部進入自己體內。
那根肉莖不斷的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內臟都幾乎要被擠在一起,被那根肉莖頂的生疼。
「別~疼~嘶~快停一停~」蘇鳶痛苦的蹙起眉頭。
「第一次難免的,習慣就好了。」
柳紅昭說完咬住蘇鳶的嘴唇,舌尖糾纏起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般痛苦也許並未持續多久,蘇鳶仿佛感覺體內習慣了那根肉莖的開墾後,被攪成了適合歡好的形狀,痛感愈發的微弱,腔道被肉莖強迫拉直,直到最後感覺仿佛豁然開朗了一般,直接讓肉莖長驅直入到體內,齊根沒入。
蘇鳶頓時仰起頭來,舌尖微吐,津液不受控制的分泌流出,眼睛都有些往上翻去。
這快感來的竟然這般猛烈!
不同於那體內一點的厚積薄發,那體內深處的快感如同瀑布一般,直接砸在腦海之上。
被鎖住的肉莖幾乎無法控制的湧出一股股的黏膩汁液,卻透明如水,並非泄出陽元。
「唔~嗯~啊哈~」
「停~停一下~」
「這~究竟~嗯~是什麼~」
「不要了~」
蘇鳶的呻吟如同百靈,讓柳紅昭滿心歡喜,一直不知讓她該如何理解這樣的快感,如今卻柳暗花明,倒是一樁喜事。
「這就是歡好的快感哦~我的娘子,你就好好享受吧。」柳紅昭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在蘇鳶那綿軟的臀肉上不斷的撫摸著。
「夫人的屁股真是肥美圓潤,我都羨慕了~」
柳紅昭感受著掌心的綿軟觸感不由得有些吃味,緊接著雙手握住兩邊臀瓣,微微掰開,那小巧後穴正不斷收縮著,那幻象所誕生的快感連帶著本體都產生了不妙的反應。
柳紅昭伸出手來點在那後穴的褶皺上,微微下壓便溢出一股粘稠汁液來。
「咦~竟這般水潤~真是可愛的緊~」
蘇鳶只得嚶嚀一聲躲在柳紅昭的胸口,臉色漲紅的可愛,卻又仿佛報復一般對著眼前的櫻紅乳尖咬了下去。
吃痛之下柳紅昭的指尖也用力的按進了那褶皺之中,伴隨著粘稠的汁液竟然無比順滑的讓指尖深入體內。
蘇鳶頓時下意識的夾緊了臀肉,但是柳紅昭伸手下壓,那敏感之處既傳來幻象肉莖的抽送又傳來她的指尖帶來的微微壓迫,而這般深入,那震玉珠震動的愈發快速起來,蘇鳶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意識都仿佛飛到了天上去。
掌柜的頓時雙手掐住了眼前美人的纖腰,用力的挺動了兩下,一股熾熱的液體瞬間泵入眼前美人的體內。
蘇鳶本就被這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這火熱的液體便成了壓倒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慾望化為柴薪,蔓延開來的熾熱感受如同大火一般將理智燃盡。
蘇鳶身軀不受控制的繃直,下意識的摟緊了柳紅昭的身軀,渾身都在如潮水一般的快感下震顫著。
衣袍下擺盡數濕透,柳紅昭感覺自己本來被穴肉褶皺箍住的指尖可以動了,於是變本加厲的欺負那敏感的地方。
拜她所賜,這份快感幾乎被延長了一倍,直到蘇鳶承受不住,眼淚都開始流淌下來柳紅昭這才停手。
等蘇鳶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知何時幻境散去,自己癱坐在椅子上,柳紅昭的手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安撫著。
「還好嗎?」
看著臉色緋紅迷離著的蘇鳶,柳紅昭帶著媚人的笑意詢問道。
蘇鳶沉默良久,氣氛陡然變得尷尬,柳紅昭不由得也微微收起了笑意,暗罵自己過於心急,這時房門卻被敲響,牛福生在門外喊道。
「姐姐!我餓!」
蘇鳶頓時起身,只是身姿微微有些踉蹌,來到門口處卻扭頭說道。
「以後……以後……這樣的事……得先讓我同意……」
柳紅昭眼睛一亮,嘿嘿笑著拉住蘇鳶的胳膊。
「好的呢好的呢!」
蘇鳶無奈搖頭。
夜裡,牛福生偏要拉著蘇鳶的手指才睡,在柳紅昭頗為怨念的眼神中,蘇鳶微笑著關上房門。
一時間心裡有種報復成功的快樂,看著牛福生的睡臉,不由得也順眼了幾分,伸手摸了摸,但是不知為何自己也是困意重重,或許是在那幻境之中耗費了太多的心力。
本來還想著今夜為牛福生再度疏通一下經脈,蘇鳶剛想到這裡,轉瞬間意識陷入沉寂。
一枚鈴鐺從牛福生丹田處揚升,緊接著微微一震,無聲的波紋瞬間蔓延開來……
在正極盟和雲州城的援助下,大批藥材如潮水般湧入小鎮,迅速緩解了藥材的缺口,只是掌柜的和夥計愈發的辛苦,連帶著那三名丹宗女修一時也無心顧及之前的冒犯。
大部分鎮民們在服用了煉製的丹藥後,那些因邪修陣法抽空精血而留下的後遺症也如同晨霧般慢慢消散。
可仍有些上了年紀的,已然是無力回天,自然也少不得一些家裡披麻戴孝,讓人心有戚戚。
不過小鎮的煙火氣仍漸漸恢復,街巷中再次響起了熟悉的喧囂聲,孩童的歡笑聲、商販的叫賣聲交織在一起,為這片曾經陰霾籠罩的土地帶來了生機與希望,畢竟凡人雖苦但日子還是要向前過才行。
程劍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但卻將大小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雖然境界天賦也只是眾人之姿,但這非凡的才能和領導力,讓蘇鳶也不得不佩服他是一位大才。
不光是調配人手照顧這一鎮之民,還組織修士們在小鎮四周布下防禦陣法,以防邪修再次來襲,畢竟這個方向也並非沒有考慮。
只是縣誌文卷上並沒有那名邪修的蛛絲馬跡,而邪修因為功法緣故境界提升自然極快,但是元丹以後的化神境便鳳毛麟角,所以也無法分辨此人究竟有沒有在西溟志譜上留有名字。
所說普通修士無非是演化那天道九十九,尋那其一自然稀少,但總之還是一道正派路子,只談根骨悟性。
可邪修便偏要走這陰損路子,雖然境界進步極快,但因果纏身如同自縛而行,而這些因果交織若想理清脈絡將其斬斷更是難如登天,所以邪修若想化神,只有神魂離體以自身肉身做箋,才有一絲機會,所以化神境的邪修一個個都驚才艷艷。
而眼下這名邪修知血祭,懂煉器,想必走的是器修的路子,那渾身法寶又在何處,不見其用?
亦或是所藏之處又有何忌諱不成?
程劍想不明白……
柳紅昭坐在蘇鳶的身邊,姿態無比閒逸,長腿透出紅紗擱在蘇鳶的腿上。蘇鳶微微有些幽怨,這大白天還是收斂點好。
柳紅昭卻毫不在意,笑著吃了一顆盤中的紅果,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有程劍他們在,你有什麼可操心的。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想想接下來該如何。
那名邪修的蹤跡至今未能找到,而那鈴鐺他顯然勢在必得。牛福生堪堪入了修行之路,眼下通脈未竟哪裡擋得住那邪修一擊。」
蘇鳶也嘆了口氣,說道:「你說得對,哪有千日防賊之理,可又該如何?」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牛福生的母親臨死前將他託付給自己,她也發下誓言,這般因果是避無可避。
「要說你本來新生之體何必管這些,沒了上一世的因果纏身,此時若是正常修行怕是那合道境也能摸上一摸。」柳紅昭舔了舔指尖上的汁水說道。
「這般人間事,不知便罷了,知道了又哪有見死不救之理。」蘇鳶正色說道。
「那眼下又如何呢?本來只有一家有難,如今鎮上上千口人都有倒懸之危,你又待如何?」柳紅昭不由得反問。
「惡不分大小,善不論心跡。」
蘇鳶又繼續說道:「我輩修士逆天而行,推演天道,與天爭利哪怕身死道消也未嘗不可,可這凡人又有何辜。」
「螻蟻一般的凡人,修士倚強凌弱,從來如此。」
「螻蟻仍有偷生之意,況且從來如此……便對嗎?」
蘇鳶緩緩說出,此言振聾發聵。
柳紅昭驟然回想起自己過去,不由得也是心有戚戚,甚至心境之上隱隱有所突破。
「誰也沒有你會說!」柳紅昭雖然知道自己這般道理站不住腳,但是被這麼說教又哪裡留得住麵皮,只能憤憤離開。
蘇鳶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抿了抿嘴唇,只是嘴角微微的勾起。
柳紅昭出了門卻剛好遇上程劍領著手下走了過來。柳紅昭不由得問道:「可有所獲?」
程劍搖了搖頭,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沒有查到那邪修蹤跡,後山戰場也仔細查勘過了,這名邪修隱藏得很好。」
進了屋,對著蘇鳶微微一禮,頓了頓又說道:「不過眼下鎮民也都一一恢復,我覺得牛福生必須要儘快離開,那鈴鐺在他身上乃邪修勢在必得之物。」
蘇鳶不由得皺了皺眉:「如今牛福生還未痊癒,更何況境界低下,在這裡我等尚能庇護一番,若是離開不想個萬全之策我是斷然不能同意的。」
蘇鳶生怕程劍想著用牛福生當做犧牲品,畢竟法寶是法寶,人是人,人死了法寶自然是無主之物,如果此刻離開,那邪修若是強行殺人取寶,以其半步化神的修為,除了柳紅昭在,無人能擋得住,哪怕結成戰陣也僅有自保之力,又如何能庇護他人。
「只不過一個凡人,和這一鎮之民孰輕孰重還望蘇仙子考慮清楚。」程劍微微皺眉,即便蘇仙子再天姿絕色,可眼下的情況如何能以小女子之心等閒視之,若不能將這邪修徹底剷除,今後怕是遺禍無窮。
「其中因果,不足為外人道也,只能說牛福生若死,會影響我倆的大道根本。」柳紅昭出言說道。
程劍愣了愣,實在想不明白區區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影響的了這二位仙子的大道通途,難不成這痴傻小子真有什麼玄妙在身?
「那如今又有何計,邪修蹤跡未定,牛福生又不能作為誘餌,我等難不成死守此地等到那邪修壽終正寢不成?」程劍身後一人臉色頗為不愉出言說道。
蘇鳶默默嘆了口氣神念傳言語給柳紅昭。
柳紅昭眉眼一轉笑著說:「走倒是可以走,不過我倒有個計劃。」
就在程劍等人愣住之際,柳紅昭煙視媚行的勾了勾手指示意程劍上前,輕輕拉住他的耳朵,輕聲說著計劃,可那身上的媚香和耳旁吹拂的濕熱讓程劍忍不住心猿意馬,就連身後幾人都只剩艷羨。
等程劍走後,柳紅昭伸了個懶腰,渾身玲瓏曲線更是動人心魄。
「此計有多大把握?」柳紅昭詢問道。
「盡人事聽天命,如今鎮上情況有所好轉,程劍作為一方鎮守,雖然地處偏遠但確實不能在此久待,我定下此計引蛇出洞但不知這餌是否足夠貴重。」蘇鳶雖然說著這般有些喪氣的話,但神色依舊如故。
畢竟曾經又不是沒有賭過命,在與那邪尊一戰之時,就賭自己一劍猝不及防,讓他無暇發動術法亦或是什麼法寶,好在自己賭贏了,那拼著渾身靈氣魂力幾乎燃盡的打法效果也未免太好,這等天地同壽之法確實打了邪尊一個猝不及防,致使一個合道境在自己區區化神巔峰翻了大船。
這時房門被敲響,牛福生有些孤零零的站在門口。
「怎麼了福生?」蘇鳶感覺他有些心境不穩,不由得有些奇怪。
「蘇姐姐……我……我們是不是……要……離開這……里了……」牛福生說話依舊磕磕巴巴未曾好轉半分。
「是這樣的。」蘇鳶頓時理解他所想。
自己曾經又不是未嘗如此,離開家鄉父母相親,捨棄曾經熟悉的一切,去跟隨師傅走那一條不知如何的縹緲大道,那時自己也是心有戚戚。
「好男兒志在四方,怎麼?莫非捨不得這裡的破爛?」柳紅昭笑意盈盈。
「不不……不是……」牛福生連忙急切的擺手,本來說話就不利索,這會兒就跟舌頭打了結一般。
蘇鳶白了柳紅昭一眼,示意牛福生慢慢說,不要緊張,柳紅昭也只是笑了笑,回想起那夜,牛福生這話都說不利索的舌頭,可舔自己那乳尖和花蒂時可是靈活的緊呢!
「我……我只是……想……走之前……看看娘……娘親……」
蘇鳶聞言微微一怔,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這般人之常情,而自己此行北境,莫不是存了這份心思?哪有什麼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只有多年遊子,想在看一眼曾經熟悉的地方,再去看一眼自己曾經的牽絆罷了。
牛福生他娘青被葬在了一處矮山之上,是蘇鳶專門堪輿過的,此地雖然沒有什麼龍脈鳳筋的山水氣運,不過也算鍾敏靈秀之地。
背山環水成珠玉環帶之勢,風水雖談不上上乘,但也算一處佳地,足以庇護其子孫延綿。
蘇鳶和柳紅昭帶著牛福生馭風來到山腳下,如今祭拜自然不好馭風登山,只能跟隨著牛福生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
行至坡頂,已月上中天,牛福生看著不顯,可腳力屬實不弱,也是過慣了跋山涉水苦日子的孩子,和自己小時候何其相似。
蘇鳶的腦海中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過去與現在,自己與師傅,福生與自己,所謂一脈相承香火未斷大抵如此。
月色如紗,樹影婆娑,就連風吹草地也靜悄悄的,唯有不遠處的河流傳來的流水聲更顯幽寂。
蘇鳶和柳紅昭站在不遠處,看著牛福生跪在碑前,不知絮絮叨叨說些什麼,而他話語不暢更是磕磕巴巴的,一句話可能要說個六七息,自然更顯得漫長。
「今晚月色真好。」柳紅昭看著天上一輪明月說道。
「是啊……」
蘇鳶也看著天邊明月,也不知道白芷月如今到底如何了,好在到最後也沒有留下一句肯定,不至於讓自己這份因果強加在她身上。
這正極盟呆的不順心回到月華宗做回自己的宗門聖女也未嘗不可,但是轉瞬又擔心起來。
以月入神,合道這一輪明月自然澄澈清明,可這無暇的月色若是染了塵埃又該如何?
而她又是個喜歡鑽牛角尖的性子,只希望這月色能在溫柔些,讓她那一點執念也更加的微不足道,天地大道,容得下那一絲瑕疵。
世間哪有那求全求美之事……
中宵洲大瀆之上,一襲白衣宛如月神的女子同樣仰望著這一輪明月,仿佛心有所念,目光望向南邊。
第二日。
程劍告別了柳紅昭和蘇鳶等人,同樣對著此地鎮長拱了拱手,幾人壓著牛福生上了仙梭。
「還是得感謝蘇仙子和柳仙子啊,要不是二位仙子,我們這鄉里鄉親哪裡還有再見的機會。」
「鎮長嚴重了,斬妖除魔,我輩修士義不容辭的。」蘇鳶客氣道。
「前幾日我等忙著救治鎮民,也不曾報答仙子,如今塵埃落定,小鎮今晚打算做個流水宴慶祝一下,還請二位仙長賞光。」
「自無不可。」蘇鳶答應道。
「哎呀,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仙子海涵。」鎮長繼續說道。
「老伯,您說便是。」
「我有幾個孫兒,尚不知根骨如何,還請仙子掌掌眼,若是有那一絲天分走那成神登仙之道,還望仙子不嫌鄙陋,帶上隨侍左右也未嘗不可。」
蘇鳶沉吟片刻,反正今後遊歷牛福生自然是離不開的,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未嘗不可。
「哎哎哎,你這老伯怎麼還得寸進尺了,我等修士收徒豈能如此輕率,救你一鎮已是因果纏身,怎麼還給我們添麻煩呢。」柳紅昭眉眼微豎,檀口輕張,姿色迤邐,可這話語卻讓鎮長頓時惶惶起來。
「無妨……先去看看。」蘇鳶說道。
「你這爛好人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柳紅昭頓時無奈。
鎮長頓時眼色一喜:「多謝仙子多謝仙子!」
隨著柳紅昭和蘇鳶走進鎮長府時,頓時感覺一股異樣,只見三進的院子並無下人,而且莫名的邪異在此地升騰。
「這麼大的宅子不請幾個下人嘛?」柳紅昭不由得問道。
「這不今晚流水宴還需準備,把他們都派出去進山下水看看有什麼收穫,我們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是沒法子。」鎮長只是笑笑,不知何時,原本佝僂的背已經挺了起來,手裡的拐杖也只是做做樣子。
蘇鳶突然止步,柳紅昭也回身臉色帶著莫名的笑。
「怎麼了二位仙子?」鎮長故作茫然的眨了眨眼。
「還需再往前走嗎?這裡應該差不多足夠了!」蘇鳶一邊說著目光凌厲的望了過來。
「嘿嘿嘿,雖然你們如此警覺到是出人預料,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你們如今也無力回天。」只見鎮長身上黑霧翻騰,隨手扯下臉皮,竟然是一個遮掩氣機的法寶,而這名邪修只有元丹境,並非那受傷之邪修。
不過院子中又翻進幾人,頓時大陣升起,黑霧頓時瀰漫,視線被盡數遮掩。
不知何方傳來悽厲笑聲:「化神境又如何?在我等煞血厲天大陣中,你們的修為被壓制,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如何破陣!」
蘇鳶和柳紅昭好整以暇,這煞血厲天大陣並非普通大陣,是專門針對那高位修士的,境界越高壓制越慘,這些邪修這段時間任由程劍他們施為原來等的是這一天,怪不得這段時間風平浪靜,還以為這些邪修怕了。
而此計就是吃定了邪修定然不會從長計議,此間事定然要越快結束越好,不僅是自己在搶時間,這些邪修也是如此。
所以等正極盟走後,誰先出手那麼誰的嫌疑就最大。
「東躲西藏的營營苟且之輩,還敢大放厥詞!」此時蘇鳶的聲音卻突然粗獷起來,緊接著伸手摘下腰間環佩,顯露出真容,赫然是程劍,而柳紅昭也是如此,都為正極盟下修士,而此刻柳紅昭和蘇鳶此刻不知所蹤。
頓時這名邪修愣住了,茫然說到:「怎……怎麼可能……那……那仙梭之上是……是…!不好!」邪修竟然轉身欲逃,想要通風報信。
「來都來了,何必要走!」程劍一把摺扇在手四方揮動,另一道禁制轟然降下。
「來吧!」
仙梭上,蘇鳶和柳紅昭解除了幻化,直接將牛福生拉進禁制之中,足以抵擋化神全力三擊,省著他影響接下來的戰況。
「接下來就等那邪修出面了。」蘇鳶看著航道上呼嘯而過的山水不由得喃喃說道。
仙舟仙梭等如同塵世艨艟和快艇,也需跟隨著山水風勢的航道前行,如今通往駐地的航道陡然被煙霧籠罩。
果不其然,邪修的攻擊果然到了。縈繞著黑氣的箭矢直接射中仙梭的浮空陣法,緊接著仙梭快速下墜。
緊接著,邪修的身影如同煙霧般出現在眾人面前,緊接著發動邪法,一股股黑氣化作大手抓向眾人,卻在眾人面前撲了個空。只見空氣中一個隔絕陣法陡然出現,邪修瞬間一驚,余光中紅衣浮現。
邪修愣了愣,緊接著怒喝:「怎麼可能!」
「怎麼!許你做得我便做不得了?」柳紅昭出言調笑道。
「看招!」
邪修怒喝,同時一方鬼印祭出,連掐法決頓時陰氣瀰漫,將整個仙梭包圍,無數孤魂野鬼不斷的攻擊著仙梭,與此同時鬼印上的骷髏眼眶頓時亮起,無數白骨傾瀉而下,在陰氣籠罩的仙梭外足足化成數十丈高的白骨巨人,揮動雙手,白骨如同融化的金屬一般在骨節中凝聚,緊接著化作一把鋒利骨劍,一瞬間仙梭被一分為二。
邪修再度催動法力,頓時整個仙梭炸開,火光煙霧陰氣瀰漫之際,邪修陡然愣住,只見那仙梭如同泡影一般破掉,而另一邊空氣中再度顯出仙梭的影子來,緊接著無數的仙梭影子在航道中出現。
「沒想到你這老東西還挺身強體壯,不過力氣可使錯了地方!」柳紅昭繼續調笑道。
如今在這無數真真假假的仙梭中找到那真的,又是何其之難,邪修面色一狠,無論如何主人大計不能有失,只見邪修咬破指尖,血氣瀰漫之際,那白骨巨人仿佛被以血點睛了一般頓時無比靈動,那白骨巨劍開始有了章法,化作風暴席捲而來,將仙梭的幻影掃之一空,緊接著一劍劈向那最後一隻仙梭,卻被一個淺綠色光罩擋了下來。
邪修目光一寒,頓時化作黑霧想要強行衝破禁制直奔牛福生而來。眼下的情況只能強行殺人取寶,至於沒有牛福生,這鈴鐺功效還剩幾何無人可知,但是為了主上大業,也顧及不了許多,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留給自己。
柳紅昭輕喝一聲,水袖如綢席捲而來。蘇鳶說過要儘量抓活的,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情報來。
邪修目光一寒,竟是舍了一臂不要,任由綢緞將自己的胳膊撕開。鮮血飛濺之中,他直直地撲向牛福生,柳紅昭大吃一驚。蘇鳶目光一凝,催動身上靈力,陰陽雙魚化作護盾擋在眼前。
邪修伸出乾枯鋒銳的爪子,一下抓破了護盾,蘇鳶一聲痛哼被擊飛出去,緊接著一爪撓在禁制之上,頓時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響。
境界之差讓蘇鳶自保仍拼盡全力,好在邪修並未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柳紅昭下一段攻擊隨之而來,可邪修竟然不管不顧,只是擰了下身子避開要害,任由無數綢緞透體而過,而這第二次全力一擊讓禁制搖搖欲墜。
蘇鳶和柳紅昭頓時一驚,眼下情況屬實超出了她們所料,之前這邪修都是受傷即遠遁,何時這般不要命了。
蘇鳶勉力撐起身子,陰陽雙魚催動著修復身上傷口,下一刻一擊御雷真訣讓邪修麻痹當場,區區兩息而已,就這片刻功夫柳紅昭的紅袖已然拉住邪修頓時將其拋飛,同時手中團扇一揮,滿天陰氣吹個一乾二淨,就連白骨巨人都被這風壓吹了個踉蹌。
緊接著團扇豎起在空中一划,只見白骨巨人身上驟然出現一道極其平整的裂紋,緊接著眼眶中靈光盡失開始崩碎。
邪修感覺警兆響起,即便勉力躲開要害,可雙腿仍被整齊切斷,面色頓時悲愴起來,主上十年定計,難不成就要功虧一簣?
緊接著面色一狠,紛飛的血液頓時滾燙赤紅,隨即猛的爆開,將僅剩一臂的邪修直接轟向仙梭,而此時僅有一臂的邪修只能拿出那把匕首來。
面對著這絕命一擊,這禁制撐得住一下,但絕對撐不住那攜裹而來的衝擊,牛福生怕是要被碾成肉泥。
牛福生呆滯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嚇傻了一般,蘇鳶咬了咬嘴唇,頓時站起身來,陰陽雙魚直接身前化形,不斷旋轉,如同一灘灰色的潭水中,竟有鯤鵬之影。
下一刻匕首刺破那陰陽雙魚化成的盾牌,蘇鳶絕望之際只能回身抱住牛福生,想要用身體擋下這一擊。
蘇鳶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反應,到底是從牛福生的身上看到了自己?還是看到了過去?還是受其母親的影響?
萬般因果,剪不斷理還亂……
柳紅昭目眥欲裂,拚命的揮舞著紅袖,可是被爆血而來的邪修盡數扯斷,眼見匕首離蘇鳶的身體越來越近,柳紅昭面露絕望,起死回生擔其因果只有一次之機,而且還要小心行事以免天道降懲,自己就是為了生死人肉白骨,將蘇鳶重新聚魂收魄短短一月連續跌境,好在如今二人神念相通,功法相似互有裨益才勉強收支平衡。
可接下來死了便真死了,怕是連轉世之機都不一定有。
可緊接著一聲鈴鐺聲響起,清脆的鈴聲迴蕩在眾人耳邊,空氣仿佛靜止,牛福生緩緩起身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伸手十指併攏猛的下腰,伴隨著嘎巴嘎巴的骨頭聲響,牛福生睜開了全黑的眼瞳,望向邪修。
那邪修頓時面色一僵,緊接著七竅流血,如同被一擊打碎了七竅一般,死的已然不得再死,只是那滴落的血液都詭異的停在半空。
緊接著又望向了柳紅昭,頓時她的面色驟然痛苦起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牛福生全黑眼瞳目光逐漸狠厲之時。
神念之中驟然傳來了一聲輕喝:「不可!」
牛福生頓時如同恍然大悟,緊接著不可置信一般看向了蘇鳶,隨即開始痛苦的捂住腦袋,眼瞳之中黑白交錯,緊接著仰頭長嘯,最後無力倒地,那最後一眼還是將蘇鳶映入其中。
蘇鳶緩緩醒來,渾身哪裡都在痛,目光疑惑的看向四周,只見黑色磚石中水漬瀰漫,牆上插著火把點亮著這一小片地方,蔓延至不知多遠的深處,自己的目力竟然看不清接下來的全貌。
像是潮濕的地牢,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霉味和鐵鏽的氣息。微弱的火把閃爍不定,在地板上投下搖曳的陰影。
"這是哪裡?我的頭好暈......"蘇鳶扶著頭,努力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記得自己擋在牛福生的身前,自己莫不是已經死了?
可這裡也不像什麼所謂的陰曹地府?
蘇鳶試著動了動,好在身軀無礙,只是靈氣枯竭的後遺症讓她感覺頭暈難受,休息了片刻後才發現此地竟然無半點靈氣的末法之地。
地牢內火把的光芒突然變得更加明亮,照亮了整個空間。石牆上反射出幽暗的光芒,讓整個場景顯得更加詭異。
蘇鳶默念清心訣保持著鎮定,但內心充滿警惕,這時走廊深處腳步聲在寂靜的地牢內格外清晰,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火光映照下,一身黑袍的人影出現在蘇鳶的面前
"喲,醒了啊?"黑衣人沙啞的聲音打破了沉默,"睡得可還舒服?"
蘇鳶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譏諷,但她不在意仍然直視著對方,聲音平靜:"你是誰?"
"呵呵,"黑衣人慢慢走近:"別緊張,我不是什麼好人。"
如此自報家門讓蘇鳶警覺地後退一步:"這是哪裡?"
黑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這裡啊……是一處囚魂之所,我既是這裡的囚徒,又是這裡的主人。"
「囚魂之所?」蘇鳶疑惑的喃喃自語:「莫非我已經死了?」
「死過一次之人再死一次哪裡還有魂魄可囚,你既然出現在這裡自然是還好好的。」黑衣人說道。
「那我該如何出去?」
「何必著急……好不容易有次機會……豈能這般輕易放過……呵呵呵呵呵……」黑衣人笑的無比瘮人,蘇鳶一時警兆大起,急忙退後。
可下一刻黑衣人仿佛瞬身而至,直接捏住蘇鳶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地牢內的溫度似乎驟然升高,空氣變得燥熱難耐。火把燃燒的聲音與蘇鳶壓抑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你到底想做什麼?」蘇鳶詢問道。
「你現在感覺如何?」黑衣人卻答非所問。
蘇鳶這才有心思感受自己身體,除了靈氣枯竭之外,空氣中仿佛瀰漫著不知名的氣息,不斷的勾起人的七情六慾,哪怕此刻默念太上清心訣也無濟於事。
「你到底做了什麼!柳紅昭和牛福生此刻如何了!」蘇鳶厲聲詢問。
這時眼前黑衣人突兀的沉默,但緊接著,他伸手划過蘇鳶的耳廓,一瞬間的酥麻讓她幾乎無法自已,蘇鳶頓時大驚失色,自己的身軀竟會如此敏感。
「怎……怎麼會!」
"我說過了,我是這裡的囚徒,也是這裡的主人,你所感受的一切我都能控制,而這才剛剛開始呢,"黑衣人冷笑著,手指輕輕划過蘇鳶的鎖骨,
"你和柳紅昭所做之事我一清二楚,接純陽之體構築肉身之事我也看得明明白白,你們的淫蕩戲碼,可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呢。"
「怎麼可能……」
蘇鳶愣住,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汗水順著脖頸滑落。她死死咬住嘴唇,不願在這個卑鄙的傢伙面前示弱。
"怎麼?這就撐不住了?"黑衣人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語,"不如……在這裡一直享樂如何?反正除了我無人知曉,何必在意?"
蘇鳶感覺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渴望觸碰。但她仍死守著最後一絲清明,怒視著黑衣人:"休想..!"
蘇鳶眼前驟然風雲變幻,之前的地牢一般景象驟然不見,黑衣人說道:「你和沐雲清竟然如此不自量力,還敢來攻打西溟洲,連帶著前來救援的白芷月都被我們俘虜了,手下敗將還有什麼資格反抗?話說,你想不想看看她們此刻的模樣?你一定會喜歡的。」
"你再說什麼狗屁!"蘇鳶努力維持著語氣中的憤怒,儘管身體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語氣也隱約透露著旖旎。
"呵呵,脾氣還是這麼烈,"黑衣人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不過我喜歡。"
走到一處裝飾華麗的房間前,黑衣人推開門:"來,好好欣賞一下你的師傅現在的樣子。"
房間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伴隨著皮鞭揮舞的破空聲。透過帷幔,能看到三五個身影糾纏在一起,場面不堪入目。
蘇鳶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師……師尊……"
「不對!不對!這是幻覺!」
即便蘇鳶這般告訴自己,可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她無法移開目光。
沐雲清此刻玄色長袍被割成布條,堪堪遮掩住敏感地帶,可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而那破爛布條被不知名的液體沾濕緊緊的貼在玲瓏有致的軀體上。
明明那麼莊嚴鄭重的師傅,那身體的曲線卻極為下流,長發迤邐之下,乳肉吊在半空中,凹陷進去的乳尖被身前的模糊人影用手指狠狠地扣出,然後被捏著拉拽,腿間只有兩塊布料堪堪遮掩住恥丘和臀溝,但被腥臭的白濁液體打濕,貼在縫隙中,飽滿的腿間穴肉輪廓卻纖毫畢現。
沐雲清平日裡的威嚴形象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任人擺布的悽慘模樣。她的長髮散亂地垂落,隨著每一次撞擊輕輕晃動,那雙平日裡總是帶著審視目光的眼睛此刻半閉著,充滿了迷離與絕望。
"不愧是沐仙子,這副樣子真是讓人興奮啊!"模糊的人影伸手在她的胸前肆虐,雙手用力揉捏著那對豐滿的乳房,"當初在戰場上指揮若定的樣子我還記憶猶新呢!"
沐雲清無力地扭動著身體,破碎的布條隨著動作滑落,露出更多令人雪白的肌膚,她的雙腿被強行分開,私密之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
"不愧是絕雲劍尊的身子,可是真美。"另一人影讚嘆道,目光卻陡然看了過來:"不知道蘇鳶妹妹的又會是什麼樣呢?"
蘇鳶頓時悚然而驚,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
沐雲清看到來人,卻痛苦的閉上眼睛,紅潤的嘴唇只能喃喃的說道:「別看,別看我,蘇鳶……求求你了。」
蘇鳶心如刀絞,何時見過合道巔峰境界的傲人師尊露出這幅悽苦模樣,內心更是被痛苦充斥,就連身上涌動的慾望都被這痛苦頓時壓制住,一時間心境都有所搖晃。
黑衣人揮了揮手,只見一個人影挺著肉棒來到了沐雲清的面前,緊接著掐著她的臉強迫她張開嘴唇,肉棒頓時堵住了她的話,只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和痛苦的乾嘔悶哼。
蘇鳶頓時掙紮起來祈求道:「放開她……放開她……我……我來!」
蘇鳶和柳紅昭進入幻境之時,明白她其實是時刻關注自己的心境狀態的,所以那只是遊戲罷了,可眼下那個囚魂地的主人哪裡會顧及這些,是真的想讓自己心靈破碎。
黑衣人笑著說道:「就算不放開她,我對你做什麼你難不成還能反抗?」
沐雲清的頭被迫向後仰著,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的嘴裡塞滿了腥臭的肉棒,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修長的雙腿被架在兩邊,嬌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外,承受著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衝擊。
"嘖嘖,"黑衣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蘇鳶,"看看你師父,合道巔峰半步入聖的女人,現在還不是像個母狗一樣被人操?"
「我絕不會放過你們!」蘇鳶無比憤怒。
黑衣人悠閒地走到沐雲清的身邊,把玩著她的頭髮:"說狠話之前……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他朝旁邊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兩個魁梧的大漢走上前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慾望。
"別碰我!"蘇鳶想要躲避,但體內的慾念又開始發作,一波波快感衝擊著她殘存的理智。
蘇鳶下意識的想催動法力,可體內空空如也,一分心的瞬間被兩名大漢夾在中間,肉體的貼緊讓本就飽受情慾折磨的身體幾乎難以抑制,更何況那大漢的肉莖直勾勾的頂在臀溝上,蘇鳶幾乎崩潰。
黑衣人此時卻揮了揮手,大漢頓時如同煙霧一般消散,牽著蘇鳶繼續走去,邊走便說道:「不著急,不還有一個白芷月呢嗎?據說她對你可是傾慕已久,你倆可是號稱天造地設,你就不想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模樣嗎?」
畫面變換中,蘇鳶看著眼前的一切愣住了,只見印象中那清冷的仙子如今卻面色潮紅雙目失神,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斷的起落著,滿月一般白皙的臀肉和那男人的胯間碰撞,無數的啪啪聲迴蕩在小小的牢房中,而此時又有一個人影來到白芷月的身後,只見她露出痴態,伸手拉住身後那人的腿間肉棒,引導著頂在自己的臀縫上,居然主動的向後靠去,肉棒擠開菊蕾,白芷月被兩根肉棒夾在中間,發出的尖叫和呻吟不斷的迴蕩著。
白芷月曾經清冷如霜的面容如今滿是媚態,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此刻半眯著,水汪汪地透著勾人的風情。她的唇邊掛著晶瑩的唾液,沿著優美的下巴線條緩緩流淌。
"嗯...好舒服...還要..."白芷月忘情地扭動著腰肢,蜜穴不斷地吞吐著身下的巨物,每一次進出都會帶出大量愛液。她的菊蕾也被占據,前後同時被貫穿的快感讓她不斷的攀上那高潮。
"白仙子,你的小穴真緊啊!"身下的男人用力向上頂弄,"跟蘇鳶比起來誰更爽?"
"啊啊...不要問...求你們..."白芷月試圖抗拒這個羞恥的問題,但後庭傳來的刺激讓她很快就潰不成軍。
"看來還是不夠賣力啊,"另一個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最喜歡蘇鳶了嗎?說給她聽啊!"
白芷月被頂得整個人都往後仰去,胸前的玉兔隨之搖晃:"啊...蘇鳶...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我...我其實想……想要很久了……可你一直不肯回應……我……我只能……嗚嗚嗚……"
白芷月半哭半笑,在慾望的洪流中幾乎迷失。
「都是幻覺!都是幻覺!」蘇鳶穩定心神。
「是嗎?」
黑衣人揮手頓時兩個房間合在一起,沐雲清和白芷月同時出現,與此同時,在她們身上的男人愈發的瘋狂,肉莖幾乎脹大了兩圈,將她們的體內充斥的滿滿當當。
「痛~啊~不要~救救我~」
「不要了~求求你~拔出去啊~要死~」
蘇鳶看著她們備受折磨,哪怕知道這一切是幻覺又能如何?
只能痛苦的跪在地上:「求求你,放過他們,我什麼都願意做,我什麼都可以,求求你們,有什麼沖我來就好,不要再折磨他們了。」
"哦?什麼都可以?"黑衣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但危險的氣息依然未減,"這話可是你說的。"
他緩緩走向蘇鳶,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跳上。
蘇鳶感到一陣眩暈,體內的慾念似乎又加強了幾分。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恍惚,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
「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這時一個人影走到蘇鳶的面前,竟然是牛福生,蘇鳶呆滯的看著眼前的痴傻少年。
「這個傻娃娃對你可是仰慕的緊啊,不是什麼都願意做嗎?他的母親將他託付給你,那你要怎麼照顧他呢?來吧,表演給我看吧,」黑衣人的惡趣味無比下作。
牛福生的表情依舊是那個單純憨厚的模樣,但他眼中的痴傻似乎在看到蘇鳶的那一刻有了細微的變化。他機械地遵從著指令,一步步向蘇鳶靠近。
"蘇...蘇姐姐..."牛福生開口,聲音比平時要沙啞得多,"媽媽說...讓我...聽你的..."
蘇鳶的後退撞在了牆上,已經無路可逃,她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楚。
"福生...不...不要過來..."她的聲音在顫抖,既是因為恐懼,也是因為某種預感。
黑衣人輕輕推了一把牛福生:"去吧,和你親愛的蘇姐姐一起玩遊戲。"
牛福生的眼神突然變得狂躁:"玩……玩遊戲……對!玩遊戲……玩造小孩的遊戲……嘿嘿嘿……蘇姐姐……我們一起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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