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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島 (4) 作者:robert5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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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島】(4)
作者:robert5870
2025/2/1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字數:9326
天堂島 4
我們的生活就這樣繼續著。
相比於我的兩個奴隸而言,我的生活特別悠閒。早上七點半被兩個性感的女奴叫醒,然後其中一個給我端來茶和烤麵包,供我享用,然後再伺候我洗漱更衣。另外一個則趁此機會在廚房裡為我準備一頓像樣的早餐。
對我而言,這是一天中最愉快的時光,我總是迫不及待的等著被世界上兩個最美麗的女孩寵溺地對待。相比於如何讓她們自己感到愉悅,如何讓我最大化的感到舒適,反倒是她們每天最關心的問題。
八點半我吃早餐,其中一人侍候,另一人跪在我腳邊,從我的盤子裡拿點東西吃。早餐後,我在酒店的晨間室看報紙,米麗亞姆和劉文佳就會抓緊時間收拾好我的房間。
如果我一整天外出。利用我的閒暇時光視察新家的建設進展情況,然後再拜訪島上的一個或多個新朋友,然後再跟他們打一輪高爾夫球或接受洛倫佐·阿戈斯蒂尼的邀請,從海上觀賞這個島嶼時,我的那兩個小女奴將會過得非常疲憊。 如果再趕上去健身房的日子,她們就必須在四點半起床,五點之前趕到健身房,然後進行兩個小時的嚴格鍛鍊,然後再急急忙忙的趕回酒店。在洗掉一身的汗臭和污垢之後,必須在七點半之前給我端上早茶和麵包。然後她們必須分開工作,一個在小廚房裡為我做早餐,另一個幫我洗澡刮鬍子。
她們兩個輪流做這些工作。雖然我更喜歡跟太太劉文佳親近一些,但是對於她們的輪值換班,我卻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在淋浴時,她或者她那柔香軟膩的赤裸身體貼在我身上,為我一邊按摩一邊清潔身體,是這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之一。
再然後,當她或者她為我仔細地刮鬍子時,那圍著我移動的那具,性感勻稱的胴體,(黑色或白色)完美地展示在我審視著她們身體上那些凸顯的肌肉線條時,通常會讓我極度興奮,以至於必須來一次徹底的噴發,才能徹底解決我一柱擎天的生理問題。
一說到性愛,那一定是米莉亞姆的主場。因為她知道的東西比劉文佳和我加起來知道的還要多。雖然我的虛榮心拒絕承認這種情況並不是每天都有,但確實是每天都有不同的體驗和心得。
有些日子我有約會,我從不遲到。我討厭被人等著,我從來不會讓別人處於這種狀態。但更常見的情況是,即使在一夜的激情做愛之後,我們在早餐前還會再來一次。
當我需要出門閒逛一下時,這兩個女奴就會成為我的代步小馬。
米麗亞姆教劉文佳如何套長我為她們購買來的新馬具,然後訓練她在如何直視前方,絕不向側面看是和腳下看時,保持步調的連貫和一致。以及很多需要注意的細節,例如,如何將腿抬到合適的角度,如何與她的搭檔步調一致。 米莉亞姆總是給自己套上韁繩,然後再把套好的韁繩遞給我,讓我用韁繩控制著她,把我帶我想要去的地方。
我問了她這樣一個題,我覺得我告訴她我們要去哪裡,然後讓她帶我去那裡,這樣對我來說會更簡單。
「哦不,主人。那絕對不行。當賤奴們是小馬時,就是沒有腦子的小馬,賤奴們必須在您的駕馭下才能完成全部路程。」米莉亞姆嚴肅的回答道。
我聳聳肩,接受了米莉亞姆的話。我想從某種意義上說,我真的很喜歡這個脫離了現實,又發生在現實中的想法。作為小馬女奴,它們不再是人,而是既不能理解我,也不能和我說話的普通馬匹,並且還非常的不通人性,所有命令都必須通過韁繩或鞭子傳達。
在這些場合使用的鞭子被奴隸主們,親切的稱為馬車鞭。它們有一個長而堅硬的手柄,與鞭子的長度大題相當,這樣駕駛員就可以從坐在馬車上的位置觸及小馬女奴的背部和臀部。
我喜歡看它們倆,在相互幫助下,為彼此套上馬具。而我只需要做最後的調整,然後坐在我的馬車上,心懷感激和激動的向她們的後背和屁股上抽鞭子。有時候,我會在她們倆達到百米衝刺的速度時,在她倆的屁股上再抽兩下。 然後有一天,我的父親給我打來電話問我,他能不能也來小住一段時間時,我向安東尼諮詢後,得到了肯定的答覆:「當然可以,我的朋友。如果你認為你父親能適應這裡的生活,就一定要帶他來……」
「聽起來我們又有了一個主人,是嗎,主人?」劉文佳在聽到我給父親回電話後,雙眼閃爍著有激動又擔憂的神色說道。
「這可說不好。」我將劉文佳摟在懷裡,兩隻手張蓋在她的大屁股蛋上,不停的揉搓。
「我明白,主人。那就……拭目以待吧?」劉文佳靠在我懷裡,羞紅著臉說道。
父親適應得很好。
他只在島上待了一天,幾乎就可以完美的扮演了起奴隸主的角色。
當他向我詢問島上的運作,地理,主人和居民,以及有關島上的一切問題後,他那敏銳的頭腦就意識到,這個島對三個階層的居民來說是多麼完美:主人、居民和奴隸。每個人都是自願來到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呆到想要離開時才離開。
「那麼……你能承受的痛苦,或者最喜歡什麼樣的懲罰呢?比如說……把你捆起來用鞭子抽,或者趴在我的膝蓋上,用鞋底子把你的小屁股打腫之類的。我希望……你懂我的意思吧?」我父親看著面前這個足可以當他女兒的性感裸體女孩,問了跟我第一次見到米莉亞姆時一樣的問題。
「作為主人,是絕對不可坐下來和奴隸爭論他想要多少羞辱和/或痛苦。這樣的討論會徹底破壞主奴之間的關係,所以主人必須自己解決這個問題。」而米莉亞姆也用回答我時的方式回答了我的父親。
「我認為你的這個性感小女奴非常無禮,她需要得到一些懲罰。你不覺得嗎,臭小子?」父親用英文問我。
我立刻明白了老爹的意思:「我認為……是這樣的,父親。」
然後我又嚴肅地點了點頭,順著老爹的意思接著說道:「也許您願意履行這個義務?」
我知道老爹非常愛慕米里亞姆,米里亞姆也愛慕他,這在他們第一次相見時,我就看出來了。在過去的兩天裡,我把米莉亞姆送去了他的房間,幫他脫衣服,洗澡,那些女奴必須對主人履行的義務。
雖然米莉亞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但是在我覺得,這無關緊要。 我不認為父親對母親不忠。因為,他們兩個的夫妻生活,在我長大後,就已經有名無實。而現在,老爹又來到了一個有著大量事性奴的島上,並且整天有一群又一群,俊俏或者美麗的性感裸體奴隸在他眼前搖來晃去。尤其是在家裡也有這麼兩個更加性感的裸體女性時,你對我老爹還能指望什麼呢?
「我當然不願意履行這個義務。但,還是勉為其難吧。」老爹假裝威嚴的遮掩他的不好意思,面對著米莉亞姆大聲的說道:「小姑娘,你過來,好好的趴到我膝蓋上!」
米莉亞姆臉上的恐懼和驚恐立刻消失,隨即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好的,主人。不過主人,奴隸是不分性別和年齡的,有的只是一個卑賤的稱呼,賤奴。您以後應該這樣稱呼您的奴隸。」她興奮地說,我意識到打她的屁股是他們夜間「鍛鍊」的新內容。
米莉亞姆解釋著,順勢趴在了我父親的雙膝上,高高崛起了她那堅挺俏麗的大屁股。我的父親自然也不會手軟,毫不留情的在米莉雅姆的屁股上重重的扇了又扇,並且還時不時的在那些紅腫的巴掌印上用力的揉抓幾下。
「爸,別打壞了。等下咱們出門,還要讓她拉扯呢。」我看到我父親打了米莉亞姆十幾下,她的屁股已經紅腫起來,只好提醒道。
「嗯。咳咳,我只是希望這次懲戒會讓她牢牢記住而已。咳咳,沒別的意思。」老爸意識到自己的事態,於是乾咳幾聲,掩飾尷尬。
「出門?幹什麼去?」恢復平靜的父親問我道。
「一來自……我看看,名字不會念,一個德國貴族,是個男爵夫人,是個十足的,妥妥的虐待狂。據說有十幾個奴隸,而且每一個都是被虐狂。聽說她經常換奴隸。因為不是捶純粹的被虐狂,根本堅持不住她的凌虐。」我把知道的資料全部告訴了父親,並且把信封遞給了米莉亞姆,讓她看看認不認識,有沒有什麼要提醒我們的。
當米莉亞姆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時,臉色變得蒼白,雙手也禁不住發抖。 「怎麼了,米里亞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到米莉亞姆那驚恐的樣子,感到非常擔心。
「就是她,主人。她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她怎麼了?」我溫和地問道。
「她是魔鬼的化身,喜歡傷害我們這些奴隸……」
「但我認為對於超越界限有嚴格的規定……?」
米莉亞姆聽後稍稍退縮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再次低頭看著我,回答了我的問題:「是的,有的,是的。雖然她沒有做超出允許範圍的事情,而且她的奴隸們也能接受她對他們所做的事情,而且她也從里沒有觸犯過這裡的界限法律。但,但,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太可怕了……」米莉亞姆哀怨地說道。
不管怎樣,我們接受了德國男爵夫人打網球的邀請,儘管我無法從米里亞姆那裡得到更多關於她為什麼如此害怕這位德國貴族的信息,但我還是接受了邀請。
米里亞姆對這次拜訪感到非常緊張。我能從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上看出來。儘管我一遍遍的向她保證,絕不會讓任何人隨意碰觸她,依然無法緩解她的緊張。
但是作為一名奴隸,她必須完成她的職責,那就是和劉文佳一起,帶著我們沿著土路奔向男爵夫人的莊園。我們越接近莊園,我越是能從米莉亞姆的背影中感受到她的內心越來越緊張。
米麗亞姆帶著我們沿著長長的黃色碎石路來到了男爵夫人的大型豪宅,我和父親在大門口門口下了馬,然後一個奴隸馬夫抓住米莉亞姆和劉文佳的韁繩,把她們帶到馬廄。在那裡她和劉文佳會被解下挽具。由於我強烈要求不讓劉文佳和米莉亞姆離開我的視線,所以她們二人就被允許,或者說,被命令跪在房子後面和網球場之間的草坪上。
直到我看到這個球場,我才意識到米里亞姆為什麼會這麼害怕。這根本不是一個真正的網球場,至少,並不是一個完整的網球場。在我看來,這就像一個處刑場。
它實際上是球場的一半,球網一側都是由石頭砌成的半封閉牆壁,而我們的那端則完全敞開著。
在牆壁中央,有一個裝滿了一大框網球的發球機。在發球機兩側不遠處,各有一個粗大的立柱。而兩名奴隸,則被捆綁其上。
那是一對雙胞胎奴隸,一個女奴和一個男奴。他們的手腕被銬住,舉到柱子的頂端,腳踝也戴著類似的裝備,使得他們的雙腿分開得很開,完全暴露出他們的生殖器。他們身上唯一的保護就是臉上戴的某種格柵,就像擊劍手戴的一樣,但鐵絲之間的距離要寬得多,使我們可以輕鬆地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
雖然是異性雙胞胎,但是他們的身材非常相似,並且肌肉線條都非常明顯。她們的肌肉不算過於發達,但線條清晰,表明她們花了數月甚至數年的時間刻苦訓練。
我和父親同時恍然大悟,現在我們明白了米里亞姆的恐懼。我看到遠處的普雷斯頓,便朝他走去,問他這是否符合他們的法律。「哦,是的,聖光男爵。那邊那對兄妹絕對都以痛苦為樂。他們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訓練到足以承受即將發生的事情,如果我,或者格雷勳爵,或者,隨便是誰,現在介入,只會讓他們感覺非常沮喪。」
「老天爺。」我驚訝的說道。
「嗯,我覺得我不能參加,普雷斯頓。聽著,哥們,這是謀殺啊。我的意思是,搞不好會打死人的。」我大聲的地補充道。
他咧嘴一笑,安慰我到:「這是你的第一次,聖光。看看你現在的轉變吧?你以前能想像出你現在的想法和心情嗎?你還是先看看再說吧。而且那個網球發射器的功率非常低,我們也知道下手輕重,而且我們這裡也有專業的醫生主人呢。不要有過多的擔心。」
參加「網球派對」的主人們,都坐在球場的空地附近。他們被機器投出的球擊中的風險不大。而我們帶過來的奴隸們,拍成兩排,跪在我們兩邊。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可怕的一幕,我現在明白了米里亞姆為什麼會那麼緊張,我敢肯定她以前來過這裡,說不定還有不止一次被捆綁在立柱上的經歷。
主人給我們這些客人提供了高檔飲料和小吃,並邀請我們漫步到庭院,參觀即將遭受折磨的兩位美女。即使這是她們自找的,是自作自受,我還是禁不住對那兩個即將遭受折磨的女奴表示了同情。
當父親和我走到男孩身邊時,我們可以看到他在面具的格柵下是多麼英俊,他的肌肉和皮膚是多麼完美。我有一種奇怪的衝動,想要伸手撫摸他天鵝絨般光滑白皙的皮膚,但我及時地抑制住了這股衝動,但是我的父親卻沒有這樣做。而且在仔細的撫摸了男孩的肌膚後低聲告訴我,男孩皮膚的細膩光滑程度,不輸於任何女孩。
然後我們轉到他姐姐那邊,這一次我毫不猶豫地撫摸了她那更加白皙滑嫩的肌膚,以及豐滿堅挺的酥胸。其他人也都這樣做,她似乎很享受被像動物一樣檢查的羞恥感。在場的業主和居民都看夠了這對英俊的雙胞胎,然後我們都回到了座位上。當我們坐下時,我故意無視了我的妻子和米里亞姆。
然後男爵夫人邀請第一位「選手」上場。
她是一位女士,是俱樂部老闆的妻子,據我所知,她和丈夫來自美國,在美國打網球時,她可以說是個高手。
可是在我個人看來,她更像是一位女斗角鬥士。她的身材非常高大,體魄也更加健壯強健。但是她卻穿著一件極小的背心,只能遮住她那豐滿而結實的胸部的一半;她的腰上纏了一條白色迷你裙,那短小得裙擺低垂在她的臀部上,露出了女角鬥士那肌肉發達的腹部和強健的大腿;由於她只穿著一雙短襪和沙灘鞋,這樣她勻稱的小腿也完全展現在我們面前。
我敢肯定,她對自己強健的身材有著強烈的自豪感,所以才用這種近乎於淫穢地方式向我們展示著它。
女戰士來到場地中央,在邊界處站好後,向操作機械的奴隸點了點頭。於是,發球機便向女戰士射出了第一個球。
作為我生活指導老師的普雷斯頓,指著不遠處的計分板,向我解釋說,:「機器會發出四個球,每個球之間有十五秒的間隔。我們的得分規則是,擊中生殖器可以加5分,擊中身體其他部位可加1分。
父親和我驚訝的盯著普雷斯頓,試圖尋找到他話里的邏輯,但顯然,我跟父親都失敗了。
」你的意思是她真的會瞄準他的生殖器?向他的陰莖和睪丸以及她的陰道開火?「我結結巴巴地說。
普雷斯頓咧嘴笑了,並且解釋道:」這個男孩的人生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被閹割,就是你們中國古代的太監那樣,被徹徹底底的閹割掉,把他的雞巴和蛋蛋全部弄下來,讓他們永遠的離開他的身體。男爵夫人告訴他這是他實現目標的唯一方法,而且由於他和他妹妹都喜歡我們所說的痛苦,所以他欣然接受了。「
」那個女的呢?「我的父親顯然更在意美女。
」她也是。他們倆都希望自己沒有性慾,她也是如此。他們的思想幾乎是一樣的。「
」那麼十年後,要是他們想要結婚啦,想要個孩子啦,等等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呢?「
」我們的醫生也是心理學家,這一點你知道嗎。我們的醫生,花了很多時間,仔細地調查過。這確實是他們想要的,聖光。哦,至於他們的未來……他們可都是千萬富翁。我想幾年後你會發現他們安居在自己的房子裡。他們不需要配偶。他們彼此相愛,他們……隨便什麼吧,總之,你會發現他們過得比你想像中的要快樂很多。「他最後說。
父親和我盯著普雷頓看了半天,實在無法理解他所說的快樂。看起來,這對英俊漂亮的奴隸男孩和女孩正被緊緊的束縛在我們面前,並且懷著強烈的願望,希望我們其中一個玩家能把他的睪丸,或者陰莖,也或者一起被打碎。或者打斷她的陰道,擊碎她的陰戶;這樣斯溫頓醫生就會對他們倆進行必要的手術,把他們的性器官全部切除。
我試圖想像沒有性器官的人會是什麼樣子。如果是女孩,她的雙腿之間,肯定不如失去了第三條腿的男人明顯。不知道我在看到腹股溝非常光滑,且雙腿間沒有陰莖,而根部下面卻懸垂著兩顆睪丸,是個什麼樣子。我不得不承認,這種情況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能力。
我不得不重複一下,他們兩人都是人類軀體的完美典範。他們的身體雖然沒有過多的肌肉,但卻具有絕對完美的肌肉線條,我認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無法被超越。
我實在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才能讓擁有完美軀體的男孩和女孩,放棄他們的生殖器,陷入完全沒有性愛的生活。
他們的生殖器一旦消失,女孩將只剩下她那,令男人瘋狂垂涎,或者讓女人羨慕嫉妒的堅挺豐乳。
當他們兄妹都失去生殖器後,也只有那對真正美麗而堅挺柔軟的球體,才能將他們標記為兄妹。我懷疑那個女孩肯定也會試圖將它們也切除,並要求醫生塑造她的胸肌,使其與她哥哥的相匹配。
就在這時,第二個球打斷了我的沉思。球從機器口中彈出,在球場上彈了一次,然後那個名叫安妮塔的擊球手張開了手臂,用球拍狠狠地抽打在網球上。 球很準,正中女孩的陰道,使她發出了理所當然的慘叫。
即使是一個專職受虐狂,這一擊也一定痛不欲生,當球落到球場上時,她的身體痛苦地扭動著。不過她的尖叫聲很快就平息了,現在開始倒計時 15 秒,開始下一球。與此同時,數字5出現在電子計分板上。
下一個球從機器中彈出,彈起,然後炮彈一般的沖向男孩。不過她沒有擊中他的腹股溝,而是擊中了他的下腹部。難以忍受的疼痛,使得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他的身體也因此痛苦地扭動了起來。
但問題是,這對孿生兄妹都以痛苦為樂。從他的女主人選擇她的妹妹作為第一個折磨對象的那一刻起,他的陰莖就長到了雄偉的三十厘米,直到現在,即使他那壯麗的身體在痛苦中扭動,他的陰莖仍然保持著這種令男人們,都既羨慕又憎惡的勃起狀態。
隨後過了十五秒,第三個球彈出。但是它肯定偏離了目標,重重地擊中了女孩的左胸。
她美麗的身體再次展現出其柔美的魅力。我不得不說,相比於柔弱的女性身體,我更喜歡帶有肌肉線條的女性軀體。
我和劉文佳都非常反感男性或女性的肌肉過於發達,雜誌和報紙上的那些肌肉塊巨大的健美運動員真的讓我們很反感,所以我們都努力保持自己的身體苗條、柔軟,肌肉線條分明。米里亞姆的身體也一樣,儘管她的肌肉比菲爾的肌肉更結實一些,也就是說,她的肌肉更突出一些,但又不是太大。
這次受害者的尖叫聲持續的時間更長,這使得我非常想要知道,他們在前兩次擊打中都感受到如此重擊,那麼幾個小時後他們會怎麼樣?
但是我沒有意識到的是,其他客人都沒有安妮塔那麼強壯,擊球那麼準確。我們之中有很多人,不僅沒有擊中目標,而是完全脫靶,並且威力還要小得多。 阿妮塔站在那裡看了他一會兒,很高興自己獲得了 12 分,而且確信沒有人能比得上。然後我決定,如果叫我玩,我就玩。我覺得她太自鳴得意了。 下一位選手只得了一分,而且那一擊對女孩大腿的打擊很微弱。當我們走上前再次查看她們時,她們甚至沒有留下瘀傷。
第四位選手打完之後,醫生再次仔細檢查了他們兩人,普雷斯頓告訴我,如果兩人中有人出現嚴重虛弱,他會立即下令結束比賽。」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已經不太可能了。「他停頓了一下,對我笑了笑,」除非你是一匹黑馬,可能超過安妮塔的分數?「
對於這句話我點頭表示了肯定,因為別看那些擊球手一個接一個地昂首挺胸上場,但除了安妮塔以外,根本就沒有人打出五分,還有不少人根本就一球沒中。
不過,我覺得,沒有人鄙視他們。不過也說不準,我不知道那兩個被掛在那裡的當靶子的奴隸在想什麼。也許,她們倆都期盼著我們這些擊球手裡,有人能僥倖的一擊毀掉他們想要切掉的地方?也或者,他們在看著球飛向他們的時候,期待著能被擊中,從而享受那難忍的劇痛?誰知道呢,我又不是被虐狂。 普雷斯頓告訴我,因為醫生堅決拒絕進行切除生殖器的手術,尤其是在面對兩個還處於能夠生育年齡的奴隸時,讓他更加牴觸。除非她們的器官處於不得不手術切除的狀態,否則,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動刀的。
男爵夫人的奴隸想要被閹割,但是醫生處於職業操守而拒絕,於是男爵夫人就組織了這場,以摧毀奴隸生殖器為目的的網球運動,而作為監察者的普雷斯頓為了奴隸不會被過於殘忍對待致死,對這場比賽進行見證。每一個人都在忠實的執行著自己的義務和指責。
那麼我在這裡面又充當什麼角色?滿足奴隸願望的奴隸主?滿足男孩女孩願望的好心人?嘶……嗯……好像都是放狗屁的話……我到底算是什麼呢? 就在我思考我在這場活動中充當著怎樣的角色時,男爵夫人叫了我一聲。」輪到你了,聖光。「她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我接過她遞來的球拍,大步走到球場上,面朝機器,在腦海中將女奴和男奴的臉,替換成了愛妻,那仿佛就是愛妻劉文佳伸展雙臂,露出陰道時的樣子。 球向我飛了過來,落地後又彈了起來,然後我揮動球拍,動作很流暢,我知道我擊中了目標。我沒有用力擊球。因為不管男孩女孩想要什麼,我都不會成為他們失去生殖器官的幫手,或者是幫凶。
但球卻正中女奴的陰部。於是,人群中響起一片歡呼聲,女孩倒吸一口涼氣,然後尖叫起來,她的身體在捆綁中扭動著,就像被安妮塔的球擊中時一樣。 我站在那裡,等著她的尖叫聲漸漸平息,為擊打下一個球做好準備。這一次我必須瞄準男奴的蛋蛋或者是棍棍,我想贏,但確實不想讓那對奴隸失去繁殖的功能。兩者都足夠得分五分。我正中他的陰莖尖端,但軌道偏差,沒能傷到雞巴,至少我希望不會。現在我已經得了十分,對自己的完美發揮感到非常滿意。 又一個球飛了過來,我擊中了女奴的陰道。現在我的得分是 15 分,我對自己感到非常滿意。可能是太高興了,導致最後一個球只擊中了男孩的大腿。儘管如此,我的得分還是 16 分,當我瞥了一眼安妮塔時,很高興地注意到她過於自大的笑容現在已經消失了。然而,她並沒有生氣,很快就過來祝賀我,我欣然接受了。
由於我精彩的發揮,以及無人能夠超越的高分,我們父子倆都被邀請,留下來吃晚飯,安妮塔和她的丈夫也在被邀之列。當我看到男爵夫人的奴隸們時,我感到很震驚。
不是那對兄妹雙胞胎,因為他們正在接受醫生的治療,而是那些伺候我們的奴隸。
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戴著小鈴鐺,鈴鐺掛在鉤子上,鉤子刺穿了他們的鼻子、耳朵、乳頭和生殖器,他們走動時,鈴鐺發出既歡快又殘忍的叮鈴聲。
這是不平凡的一天,當那些帶著鈴鐺的奴隸載著我們父子回到酒店時,我發現我那兩個全身赤裸的女奴,馬車車輪護罩上的車燈照射下,踩著清脆的鈴鐺聲,一路小跑時,顯得格外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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