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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態女友 (18-21)作者: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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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3: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八章
「哦~是嗎?」游尋羽欺身壓下來,如雨滴般點點滴滴輕啄著井西落的嘴唇,「就算相信阿落你,我也還是很不開心。我好害怕,阿落,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我離不開你的……我們本來可以過只擁有彼此的一生,直到死,哪怕你對我有所隱瞞都無所謂……不,有所謂!我一直在等,是你根本不想和我說心裡話,是你覺得無所謂,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唯一!我根本不是!」游尋羽面目逐漸猙獰,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粗暴,雙手如山般牢牢鉗制住井西落的肩膀,「為什麼,是我有什麼問題嗎?你告訴我,我改!」
井西落下意識想逃避那憤怒的眼神,倒不是因為害怕此時陷入瘋狂的游尋羽,游尋羽就像自焚的人,在用怒火焚燒著自己,大火已經蔓延全身,明明已經痛入骨髓,卻放任著火越燒越烈,游尋羽在等,在等她來救她,可她卻只是站在一旁看著,或許她覺得燃燒著的游尋羽也很……奪目。
井西落一瞬間清醒,她怎麼會這樣想?井西落強逼自己正視游尋羽,後知後覺的鈍痛感像是錘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敲擊著裹挾井西落的玻璃,每一下帶出絲絲裂痕,龜裂的痕跡如迅速生長的藤蔓般蔓延,不斷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響,終於看似堅硬的玻璃碎成了粉末。
游尋羽的眼珠怎麼是紅色的?井西落像是才看清一切,但她沒心思管這些了,只想緊緊抱住游尋羽,「你改掉你性需求太強的問題就行了!」
游尋羽聽了一愣,眼珠變回了五彩斑斕的黑。
隨即又變回了鮮艷如血的紅,「阿落,不要裝傻,別逼我!」
「我認真的,你只有這個問題,其他都是我的問題,是我自己都沒意識到你在我心裡有多重要的,我和曲心絕對什麼都沒有,我靠近她只是為了工作,如果我說假話就天打雷劈!」
「轟隆」,突然漆黑的夜空划過幾道閃電。
「……」
「呵呵,阿落,天都不信你!」路燈都被劈滅了,游尋羽背對著閃電,一閃一閃的光讓游尋羽的冷笑忽隱忽現,明滅間,一滴眼淚迅速划過臉龐,滴落的聲音遠遠不及雷電有存在感,這是一滴真情的珍珠,不是為了博取憐愛的生理鹽水,但這都不重要了,「說呸呸呸,我怕你被劈死。」
「我不!怕什麼,我就是沒做過!有本事就劈死我!」雷聲竟真的越變越大聲,在山間不停迴響。
游尋羽捂住了井西落口無遮攔的嘴,替井西落輕聲細語地說了句,「呸呸呸。」
「有什麼好呸的,不准呸!」
游尋羽沒理她,從井西落身上離開坐回主駕駛上,重新發動汽車,準備回家了。
「幹嘛?」
「回家。」
「就走了?」
「不然呢,你被劈死了怎麼辦,還不快跑。」
井西落不樂意了,她感覺游尋羽寧願信一個破天氣,都不願信她,她要好好和游尋羽談談!
「停車!我要跟你聊聊!」井西落盡力伸長手臂阻止游尋羽,要不是被安全帶擋著人已經爬到游尋羽身上了。
游尋羽雖然沒有動了,但頭直直看著前方,不給一絲眼神給井西落。
「我承認我瞞了你一些事,但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不是不能,是無法告訴你,就像有保密協議一樣在約束著我,我現在狀態也很不好,因為有你,我才能堅持下去,你能不能讓我緩一緩,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可以信服的解釋。我有時候真的好累,我很怕有一天我不是我了,變成沒有感情的怪物。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唯一,你信我好不好?」
「……好,我信你,阿落你辭職好不好,你需要休息了。」
「可是房貸怎麼辦,家裡存款也不多了。」
「沒事,我老家的房子拆遷給了補償款,有五十多萬,我還設計了幾款情趣玩具,賣的不錯,賺了點錢,大概夠我們花幾年吧。」
「好啊!你這個混蛋藏得真深,偷偷存私房錢!你的錢都比我多,每個月還要我給你錢!你還設計那種東西,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也不拿給我……瞧一瞧,氣死我了。」
「阿落你上次不是說這種行業不入流嗎?我不想給你丟臉。而且這是我存的老婆本,留著給我老婆用的。」
「那…都是以前的隨口胡說的,有什麼可丟臉的,你現在比我有錢多了,那些錢是不是給我存?」井西落硬邦邦地質問道。
「嗯,給你的。」
這下井西落心裡舒坦了,放鬆地把後背靠回了座椅上,也暫時不想追究游尋羽背著自己賺錢的事了,「那我辭職也不是不可以?那你養我吧,我要天天睡懶覺,我現在兼負拯救世界的使命,你可得好好對我。」
「好。」
「回家吧。」
「先運動一會再回去。」
「哼,不怕雷劈了!」
「劈下來再說吧。」
游尋羽把車開到了一段陡坡上停著,人的重心傾向了一邊,就像坐在過山車上即將進入一個高峰,卻停在了半路上,井西落的靠背還被游尋羽調低了,接近於半躺,現在井西落想要坐起身子就像做仰臥起坐一樣難,井西落完全處於劣勢狀態,游尋羽雙腿跪在在井西落腰兩側,膝蓋壓在了井西落別在腰間的安全帶上,把小腹勒得生疼,車內的照明燈
被打開,時不時有小蛾飛進來,使得光影時不時在游尋羽的側臉上跳舞。
游尋羽無心趕走飛蛾,她撩開井西落的裙擺,把多餘的內褲扯掉,解開了束縛井西落隱秘之地的枷鎖。
井西落看著游尋羽那對紅色的眼珠,這明顯很反常,但她檢查不出任何異常,井西落只好暫時壓下心裡擔憂,等自己恢復狀態後再檢查一遍。
井西落也知道自己難逃一劫,認命地說,「把燈關了,車窗也關上!不准把車墊弄髒了。」
「好好,阿落把嘴張開,讓我舔舔舌頭。」游尋羽滿口答應,卻沒做到一件事。
井西落沒有倒立親過嘴,但情形可能跟現在差不多,因為車故意停在一個陡坡上,身體被一種力向下拉扯著,所幸有安全帶的固定才沒往下滑,但血液逆流湧上腦袋的感覺讓井西落不是很好受,讓井西落不由自主地費力仰著頭保持水平以緩解腦袋充血的感覺,卻讓游尋羽得了便宜,像是她主動把自己送到游尋羽嘴邊似的。
游尋羽的舌頭肆意地鑽進井西落的嘴,為了唇舌之間靠得更近,游尋羽越壓越下,漸漸的,井西落的腦袋與靠背的縫隙越來越小,直到失去力氣,頭重重摔在靠背上,那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又爬上腦袋,哪怕再急促的呼吸也無法鼓起一絲力量,原本還能勉強推拒的雙手也軟趴趴地垂落在兩邊,隨著身上人的動作而微微晃蕩。
口腔里的一股吸力牢牢控制住了井西落的舌頭,舌頭被不受控制地往外拉,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舌尖被游尋羽堅硬的牙齒咬住,游尋羽微微一抬頭,井西落的舌頭就繃得直直的,游尋羽一下一下用牙齒碾磨著軟舌,緩解難耐的口舌之癢。
「阿落,你知道車震是要讓車動起來的嗎?」咬夠的游尋羽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一直默默忍受游尋羽出格行徑的井西落無奈地問,「你現在要啟動發動機?這樣挺耗油的。」
「……」
「你能不能把燈關了,萬一有車經過怎麼辦?我不要脫衣服,你把手指放進去弄幾下就回家好不好?」井西落現在說話都有氣無力的,腦袋因為充血而暈乎乎的,這時還不忘讓游尋羽用濕紙巾把手指擦乾淨。
游尋羽嘆了口氣,彎著腰在逼仄的車內脫起了衣服,哪怕是弓著身子,脫的也很瀟洒利落,隱約的肌肉線條散發著誘惑的光。
「你脫衣服幹嘛?被人看見了怎麼辦!」井西落雙腿圈住游尋羽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壓,雙手也環住游尋羽的肩,生怕來個人把游尋羽看光光。
「阿落不想我被別人看見,只要高潮就好了,我們要快哦,這個地方每晚都有飆車黨來這賽車,差不多要到他們出沒的時間了。」
「哈?游尋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能不能有點羞恥心!你一點都不在乎你自己的嗎?」井西落這會真的生氣了。
游尋羽看著井西落狠戾的表情,反而很開心,越生氣就代表井西落越在乎她,這是還愛她的表現,她就是想看井西落能為她做到哪一種地步,她忍不住想試探井西落的底線,明明害怕極了會把井西落推遠,但那種井西落不斷為她讓步的滿足感真的讓她迷醉不已,如果傷害自己就能獲得井西落的愛,那沒有什麼是比這更值得做的事了。
游尋羽把脫下的衣服扔到了窗外,沒有回應井西落,而是故作為難地側頭看向了被扔得遠遠的衣服,「哎呀,衣服不小心掉外面了,阿落你鬆開我,我去撿一下衣服。」
井西落還用四肢圈著游尋羽,她真的要被氣笑了,游尋羽猝不及防把衣服一甩,拋得遠遠的,哪怕她這樣扒著游尋羽,都絲毫不阻礙她行雲流水的動作。她真的不懂了,游尋羽到底想幹嘛,她都勉強同意在車上做那檔子事情了,她被操,游尋羽脫什麼衣服,在車上有什麼好玩的,還能玩出花嗎?她現在這個姿勢難受死了,氣都喘不上來,胃也火辣辣的疼,這能搞出什麼感覺!井西落想的就是趕緊戳根手指進去,隨便插幾下完事就好了呀,就算是滿足游尋羽想體驗車上運動的願望了,一生僅此一次,速戰速決。還高潮,真當她井西落可以來去自如,自由發揮,化痛苦為快感嗎!
井西落真想一把掐死游尋羽算了,「所以呢?你想怎樣?」
「我要去撿衣服。」說著,還真拉開門把手,把車門打開了一條縫隙。
井西落把游尋羽環得更緊了,冷冷地說,「你把安全帶解開我去撿。」
「下雨了,阿落。衣服要被打濕了。」
「所以你鬆開我,讓我去撿啊。」
「不行,萬一被雷劈了呢。」
井西落要被氣岔氣了,她嚴重懷疑游尋羽在拐彎抹角罵她!關鍵游尋羽還真的一臉認真的樣子。
「阿落別生氣,我只是害怕,沒有別的意思。」
「好啊,那你去撿唄!反正你也不在乎被別人看光,我也不在乎,我他媽一點都不在乎!」井西落一把推開游尋羽。
游尋羽看起來有點不安,她想親親井西落被躲開了,「對不起,阿落。」
游尋羽有點發抖,井西落以為她要服軟了,但沒有游尋羽真的下車了,游尋羽除了鎖在腰上的貞操帶別無他物遮蔽身體,慘白的皮膚在夜色中極其顯眼,就像行走的月亮一樣,一點點走遠,向被扔到路對面的衣服走去。
媽的,扔得真他媽遠,她自己扔的自己去撿,多合理,被別人看光了也是活該。井西落死死盯著游尋羽的身影,她就是故意的,她又在逼你,你不能上當,這麼晚怎麼可能會有人來這種鬼地方,不會有人來的,反正被人看一下又不會死,你瞎難受個什麼勁,你不能……
井西落一拳重重地錘在車門上。
游尋羽光著站在馬路上!
井西落開始覺得反胃,充血的腦袋突然痛的炸裂,身體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無論怎麼調整座椅角度都無法自拔,冷汗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井西落差點以為天窗沒關把雨灑進來了。
游尋羽越走越遠,雨淅淅瀝瀝像一點點調大了音量旋鈕一樣,隱約中井西落總感覺她聽到了機車發動的轟鳴聲在耳邊震,雨水打在游尋羽瘦削優美的肩胛骨上,井西落卻覺得自己的後背在發涼。
「游尋羽,你給我回來!」井西落嘶吼著。
她在幹什麼,就算是賭氣,她也不能放任游尋羽做這種事!
游尋羽聽到了停下腳步,直到井西落又喊了幾聲,才轉過身踱步走來,趴在窗戶上,「怎麼了,阿落,衣服飄好遠,我還沒撿到。」
「上來!別管什麼衣服了,你不是想做嗎?我有感覺了,幫我。」
游尋羽不為所動,她在等井西落主動。
井西落費力地把車門打開,把人拽了進來,一股冷雨的氣息,氣得牙痒痒,「那快點吧阿落,衣服要……」
「不要了,我們剛買的衣服呢?」
「好像落在ktv了。」
「哦。你為什麼把衣服扔出去?嗯?」
「我故意的。」
「我知道,為什麼。」
「我想跟阿落做愛,我以為把衣服丟出去,阿落就會同意玩到滿足之後才結束,」游尋羽開始抽泣,「但是阿落要把我趕下車去撿衣服。」
井西落不得不說她的氣消了點,就算游尋羽顛倒黑白誣陷她,「剛才怕不怕?」
「怕,好怕。」
知道怕就好,看游尋羽剛才那樣還真以為啥也不在乎呢!
「就這一次,知道嗎?」
「嗯。」
「自己把眼淚擦掉。」
游尋羽一把抱住井西落,身上的雨水沾濕了井西落的連衣裙,還把眼淚往井西落臉上蹭。
游尋羽撈起井西落的雙腿,「阿落你自己抱住它們,好不好?」
「不要得寸進尺。」
游尋羽用胳膊架起井西落的腿彎,往井西落身上一壓,井西落的腿就被迭著朝上,連著臀也被抬著離開了座位,腰卻依舊被固定著,壓力全到了腰背上。
連衣裙被撩到腰間,被拉扯而大張大開的春色對暴露在外的溫度極為敏感。
很快它就被堅硬有力的膝蓋覆蓋,緊緊貼著,甚至能感受到骨頭的弧度。
游尋羽開始緩慢用膝蓋貼著花心轉圈圈,陰毛扎得有種撓心的癢,漸漸的,膝蓋上沾上了滑而濕熱的液體,耳邊是低低的喘息聲。
膝蓋停止轉圈圈,變成了摁壓,井西落反應變得更激烈了,頭扭來扭去,身子一下緊繃一下放鬆。
「唔……」井西落雙手捂著嘴也遮不住動情的神態,還缺點什麼,井西落半闔著眼,回過神來,眼睛已經聚焦在游尋羽纖細白皙的手上,游尋羽手擦過了嗎?
怎麼還不……進來……
「唔!」膝蓋開始拍打私處,一點點變快。
「舒服嗎,阿落?像年糕一樣,又軟又黏,熱呼呼的。」游尋羽開始興奮地加重了呼吸,「要開始了哦,阿落。」
「啪啪啪啪——」
下體被有力地撞擊,一下又一下,落點雜亂無章,陰蒂、陰唇、大腿內側、臀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躲避。
「唔~不要、不要撞了,疼~」
井西落雙手抵著游尋羽的肩膀,雙腿亂蹬,腰肢不斷奮力地彈起想要逃離卻立刻被安全帶勒住,重重落下,只是徒勞地將小腹越燒越燃的愛欲一點一點擠壓出去,騰空的臀部被撞得波紋陣陣,像是慌亂的小鳥被撞得不知方向,前後左右地亂飛,變成全身上下扭得最歡的部位。
接二連三的撞擊,除了疼痛,還帶來了一種奇異的酥麻,外面被毫無招架地攻擊著,內里過度防禦,卻沒有引來任何入侵者,只有餘波傳入,激起一陣陣戰慄,壁肉相互緊緊擠壓著,生怕這裡也被粗暴的入侵,但不停泄露的蜜液,已經悄悄告訴入侵者,她已經繳械投降了。
「尋羽,尋羽!」井西落一遍一遍呼喚著游尋羽,不知道是想制止游尋羽還是想讓她更進一步。
雨夜中的車搖搖晃晃的,看起來倒像是海里的小船。
還沒到,是因為還缺點什麼,但游尋羽想讓井西落知道,誰掌控著井西落的高潮。
「高潮吧,阿落。」
「嗯啊~那你他媽——插進來呀!」
游尋羽笑了笑,「阿落我們來點刺激的。」游尋羽拉下手剎,車子開始往後溜。
「游尋羽你瘋了!」
「下面有條溝,一直這樣滑下去的話,會怎麼樣不用我說吧?阿落,在那之前泄出來,你可以的。」
「那你倒是插進來呀!」井西落崩潰,隱約帶點哭腔。
車子越溜越快,向下滑坡,讓井西落想起了過山車。
游尋羽一直這樣離譜,就像她們第一次去遊樂場坐過山車,游尋羽也是真的倒霉透了,過山車出故障,碰巧是游尋羽的安全壓杆失靈,在半途中打開了,幸好井西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游尋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緊緊抱著游尋羽,腳下懸空百米高,她怕得要死,游尋羽卻跟沒事人一樣,在一旁安慰她,亂摸她,還親昵地在耳邊說難為情的遺言,她怎麼可能會放手呢?游尋羽真的腦子有病,但把她迷住了。
現在好了,游尋羽越來越有病了。
「抱著我阿落,你可以的,阿落你就快到了,想像我進入你,想像我含著你,想像我揉著你的小腹,我倒數三聲後,我就會放開你,然後讓全部都泄出來,三,二,一,去吧阿落。」
但還是無法放手,井西落緊緊抱著游尋羽。
井西落難以置信她竟然真的在倒數聲中不受控制地潮噴,大腦陷入空白,身體沉浸在歡愛的浪潮中。
車子在加速中離開了坡道,然後在平地上漸漸減速直到停下,這裡沒有溝,這裡晚上也不會有人來。
游尋羽其實也高潮了,她喘了幾口氣緩解了下情慾,才於事無補地拉了手剎,解開井西落的安全帶。
井西落被扶起,軟綿綿地趴在游尋羽肩膀上,她終於看見了,一股股黑氣從她身體飄出來鑽進了游尋羽的體內,肉體與精神上的舒暢告訴井西落,這個情況很不好。
井西落緩過來後,心事重重地去撿回了衣服,都濕了。
井西落拎著衣服靠近車子,游尋羽抱著腿乖巧地蜷在座位上等她,紅色的眼睛一閃而過,變回了原來的顏色,笑著對井西落說,「謝謝阿落。」
該死,她為什麼沒有早點發覺!
第十九章
井西落並沒有感知到游尋羽體內存在暗能量,但從她身體里飄出來的黑氣的的確確是暗能量,可就算她想強行吸出來,也吸不出來游尋羽體內的暗能量,也想過以做愛的方法吸取暗能量,反而是她自己壓制在精神空間內的暗能量被游尋羽吸走了,她不能再和游尋羽做愛了。井西落害怕這會對游尋羽造成不好的影響,自從不和游尋羽做愛後,哪怕游尋羽生氣也不會紅眼了。
為了尋找原因,她只好以辭職為藉口三天兩頭就往那家情趣酒店被封印的房間跑,原因沒找到,反而她又超負荷吸收了房間內的暗能量,這讓井西落越來越疲憊不堪,不知道是不是受暗能量影響,情緒變得越來越不穩定,雖然在家井西落會儘量克制,但還是時不時地會控制不住自己,和游尋羽吵架,儘管往往是她單方面在那吵,游尋羽總是默默忍受也不還嘴,但這只會讓她更生氣懊悔,負面情緒激增。
腦海里還一直有個聲音慫恿她和游尋羽做愛,讓她苦不堪言。
她和游尋羽已經快半個月沒有性生活了!
明明在以前她肯定會樂得清閒,現在即使知道必須杜絕性行為,內心深處還是會莫名渴望,已經到了游尋羽只要在她視線範圍內,她的腦子就開始胡思亂想的程度了。
自從上次吵架後,游尋羽就真的不主動親近她了,雖然還是和平時一樣對她好,卻都不像以前那樣親昵地吻她,來黏著她了,一想到這井西落心裡就憋著口氣,她只是不能和游尋羽做愛,但其他行為又不是不可以,她好想和游尋羽親親抱抱來止癢,可又邁不過心裡的檻,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明明不想示軟,但還是忍不住做出一些舉動去吸引游尋羽的注意力,甚至只穿著貞操帶在游尋羽面前故意晃悠,無果後她就更氣了,沒有性生活是一回事,沒有性吸引力就是另一回事了,後者明顯更嚴重,搞得井西落整日鬱鬱寡歡。
她以後再也不會說游尋羽有性癮了,原來這種無法抑制慾望的感覺真的很磨人。
以至於她現在都是凌晨三四點悄悄起來親親游尋羽的嘴,現在都不能光明正大地鑽進游尋羽衣服里把頭埋進那柔軟的乳房之間了,不能蹭,不能去吸吮那會慢慢變硬的乳頭,只能隔著衣服想像,原來以前唾手可得的東西突然得不到了的感覺是這麼讓人難以忍受,心理落差會這麼大。
她也不想和游尋羽鬧彆扭的,但是這次游尋羽竟然真的跟她犟,以前都會先給她台階下的,還說什麼不做就不做,正好貞操鎖也別取下來了,一直帶著好了。游尋羽下體傷好後就不用穿貞操帶了,反而她每天還要穿著,以前可以說是為了游尋羽穿的還能忍受,現在這羞恥而又緊閉的枷鎖,讓她逐漸發狂。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她不想讓游尋羽發覺她的渴望,這樣太丟面子了……萬一游尋羽再藉機引誘她一番,她真的會把持不住的,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井西落這樣安慰自己。
所以深夜成為了她的發泄時間,她會趁游尋羽睡著的時候小心翼翼地靠近游尋羽,游尋羽親昵的聲音仿佛就會在耳邊迴響,知道她每一處弱點,將她擊潰,這時她會攥起游尋羽的衣服一角,體內的控制蛋會變成游尋羽的手指,被她緊緊夾緊,整個身體繃得緊緊的,直到小穴漸漸變濕潤,壁肉輕微抖動,她才會鬆懈全身的肌肉,在不平靜的呼吸中慢慢睡過去,井西落並沒有高潮,她只能這樣勉強讓自己舒服一下,不能高潮也好,萬一因為這種偷偷摸摸的性高潮釋放出體內的暗能量,豈不是得不償失,她不就白白忍耐了嘛!
但井西落不知道,她的一切都在游尋羽的監控之下,游尋羽透過監控蛋里的監聽器,甚至能知道井西落每一次「消遣」的時間、地點,也知道井西落每次出門都會先去一趟那家酒店才回家,每次一到那,信號就會中斷一段時間,這讓游尋羽只覺得失望無助,自從井西落去得越來越頻繁後,井西落表現得也越來越反常,她甚至去蹲守過,她竟然看見井西落憑空消失在一堵牆前面!
井西落去哪了!再次出現又會一臉疲憊!她甚至在想那個該死的女人是不是沒有死,還在和她的阿落廝混!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不正常,游尋羽害怕打破這虛假的寧靜後,她和井西落美好的生活就再也回不來了,可是萬一哪天井西落憑空消失之後,再也不出現了呢!她想要相信井西落的,井西落說過會告訴她真相的,無力的游尋羽只能暗暗觀察著,伺機而動,如果能把人拴在身邊就好了。
沒想到那天很快就來了,井西落照常去檢查,這次竟然被突然暴烈的暗能量襲擊,人暈了過去,當井西落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所有暗能量都吸附在她身上了,她的精神空間隨時可能被占有,她不得不把竭力鎮壓暗能量,精疲力盡後井西落一點能力都無法使用了,甚至打不開自己設的封印,被關在了裡面。
靠著對游尋羽的思念,井西落勉強堅持了下來。
井西落不知道她自己整整消失了三天,快要把游尋羽逼瘋了,游尋羽眼睜睜看著大家將井西落遺忘,似乎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房產證變成只有她的名字了,所有的財產也是,游尋羽看著手裡的貞操帶鑰匙,以及那幾箱亂七八糟的玩具,她知道自己並沒有瘋。
井西落是她的愛人,她不允許井西落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跑了,死也要找回來!
她天天去那家酒店找人,被拉入黑名單趕出來了,就悄悄溜進去繼續找,跟個瘋子似的。
她感覺她的阿落就在那,她不停發狠似的踹打著牆面,眼珠漸漸變成了可怖的血紅色,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條黑色通道,游尋羽毫不猶豫地邁了進去,終於在一片黑暗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井西落。
井西落還以為自己看到的又是暗能量製造出來的幻覺,還想反抗,被強硬的游尋羽直接拖了出來,眼看井西落還不老實就直接拿出隨身攜帶的控制器,將控制蛋的電流調到最大檔,井西路被電得下半身發麻,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捂著小腹,渾身不住顫抖。
暈過去前,井西落聽見游尋羽不住呢喃道,「阿落不乖,我要把阿落鎖起來,阿落是我的,不准再離開我,永遠……」
哦,是真的游尋羽呀!井西落想。
第二十章
井西落一直想醒過來,但是意識像被風暴打翻的船,沉沉浮浮,不受控制,黑暗中,她聽到了一陣單調的水滴聲,啪嗒啪嗒地滴在她的臉上,意識尚且不清醒的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這唯一的聲響就消失了,水滴的溫度由熱轉冰,腦子卻開始莫名其妙地一直回憶著那無趣的聲響。
她莫名篤定這是游尋羽在哭……
意識回籠,第一眼沒看到想看到的人。
倒是發現自己行動受到了限制,游尋羽真的把她鎖起來了啊!區區這種東西,她可以輕輕鬆鬆解開。
井西落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束套牢牢貼著四肢的腕關節,鐵鏈穿過上面的扣環上,鎖在床的四角,鐵鏈崩得緊緊的,將井西落的四肢拉展開。
井西落正要解開鎖鏈時,竟然發現無法使用能力,井西落心裡咯噔了一下,似乎她暈過去這段時間,不少暗能量掙脫了的體內禁錮逃散了出去。她現在與暗能量維持著微妙的平衡,體內如同自我保護一般自行將微量的暗能量轉化為可供她使用的能量勉強用以抵禦暗能量的侵蝕,就像只有百分之一電量的手機一邊充電一邊還高性能跑著程序,電量根本充不起來,一旦打破這脆弱的平衡,她就只能被「關機」了,她的隨身系統也因為她的「低電量」連單機狀態都維持不了而徹底下線了。
剛剛還有恃無恐的井西落這下慌了。
開始回憶起暈過去前發生的事,游尋羽當時很生氣地找到了她,為什麼游尋羽能進到結界裡來啊,井西落想不通,只能歸結於游尋羽體內吸收的暗能量在作祟。
井西落微微仰起頭打量了一下,就透過雙乳看見自己敞開的大腿之間那顯眼的一小簇微曲烏黑的體毛,實在有礙觀瞻,索性又躺回去了,下體在隱隱作痛,
井西落才想起來,她當時就反抗了一下,游尋羽就狠心的用了什麼東西電她下體。
八成是受到暗能量的影響,游尋羽才變得這麼狠!井西落自我安慰道。
游尋羽去哪了啊?總不能一直這樣綁著她吧,反正她可以獨占整張床,不解開她就一個人睡客房吧!游尋羽不會還在生氣吧,暗能量最喜歡負面情緒了,萬一游尋羽被控制了可怎麼辦?
井西落忍不住還是呼喚起了游尋羽的名字,但久久無人回應。
井西落的嗓子因為一直大聲呼喊難受得不行,在等待中,壞念頭一個接一個自己冒出來。
井西落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皮帶質地的束套緊緊貼著皮膚,堅韌結實,但強烈的焦慮感強迫著井西落做點什麼,甚至覺得自己也許能掙脫開束縛。
掙扎讓井西落的身體浸出一層薄汗。
「尋羽,你去哪了?」
井西落無助地喃喃自語。
游尋羽站在門外,按捺住想要進去的衝動,急切的叫喊開始一聲比一聲弱,她甚至還能聽到井西落掙扎時的聲響,好想看,肯定很誘人,她忘記裝攝像頭了。
井西落無疑有某種特殊能力,她想看看阿落能不能通過那種能力掙脫束縛呢?她希望不能。
游尋羽強迫自己去做飯打發時間,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本來準備好的芹菜收了,換成井西落喜歡吃的食材。
游尋羽切著菜注意力卻全在井西落那,井西落一直在喊著她的名字,阿落只有她,游尋羽難以抑制地愉悅。井西落每喊一聲,游尋羽都會輕輕回應。
「我在,阿落。」
飯菜做好了,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房間裡的動靜漸漸止息下去,變得靜悄悄的了。
游尋羽深呼吸了一口,才轉動把手走了進去,房內黑漆漆的。
輕微的聲響立刻引起了井西落的注意,「尋羽,尋羽是你嗎?」嘶啞中帶著止不住的哽咽。
她的阿落似乎很無助,游尋羽無可救藥地又濕了,她快步上前輕吻了井西落的臉頰,思索著剛才切辣椒的時候手有沒有洗乾淨。
井西落一口咬住游尋羽的臉。
「唔。」游尋羽悶哼了一聲,「好阿落,再咬就出血了。」
井西落沒鬆口。
游尋羽沒辦法,只好挑動食指輕輕在井西落的腋下搔起癢來。
酥酥麻麻的癢意讓井西落失去戰鬥力,很快就敗下陣來。
游尋羽一邊在井西落腋下畫著圈圈,一邊饒有興味地看著被小小的瘙癢制住的人難耐的表情。
「混蛋,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把我一個人綁在這裡,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我怎麼去找你!」
「哦,我在廚房做飯。很氣憤嗎?就是想讓阿落體驗一下我找不到你的時候的感覺。」
「我又不是故意的!」
就算不是故意的,造成的傷害也無法彌補,何況……游尋羽眼睛微眯,隱去幽深的怒意。
「不是故意去那家情趣酒店的?還是阿落辭職需要去那家酒店辭職?那種地方比家還好,讓阿落天天流連忘返呢!反正阿落又想拋棄我吧,把我逼瘋,阿落就可以把我送去精神病院關起來了吧!」
「都說了那是心理諮詢,不是要把你關起來!我根本沒那個意思!你不要多想啊!」而且最後不知道為啥那個心理醫生說游尋羽除了內心比較敏感外沒什麼問題,反而是她被醫生說有潛在控制傾向以及輕微臆想症,被提醒要善待自己的女朋友,把她給整懵了。
游尋羽面無表情地扯了扯鐵鏈,似乎在檢查是否牢固。
井西落頓感形勢不妙,以前這種情況只要乖乖躺平被操幾下,游尋羽就能被哄好了,可現在她不能和游尋羽做愛,她不想再讓游尋羽接觸到暗能量了。
「到現在了你都不願意道歉嗎!」
「對不起。」
「我不原諒!除非阿落願意當我的狗。」
怎麼突然讓人當狗啊?先把人哄住吧。井西落無奈地想。
「行吧。」
「說出來。」
「我願意當你的…狗。」說出來還挺臊人的。
「一輩子哦!一輩子當我的狗。」游尋羽像得了糖的孩子一樣,笑得十分純真。
游尋羽的手指沿著裸露的胸口不斷下滑。
「尋羽不要碰那裡,我們現在還不可以做!」
「嗯?阿落不是想做的不得了嗎?天天晚上自慰,」游尋羽舌苔重重舔在井西落的花心上,「明明被貞操帶鎖得嚴嚴實實,卻像個寂寞的寡婦一樣思春,阿落我還沒死,就不想用我做了?阿落嘴上說著討厭,流出來的水卻多的不行。」
「等等!」井西落羞憤不已。
「阿落全身上下就嘴硬呢,下面這張嘴軟多了,阿落你該學學小小落。」游尋羽掰開肥嘟嘟白嫩嫩的陰唇,深嘬一口,「這比阿落每晚的自娛自樂舒服多了吧,笨蛋阿落,隔著這麼厚的貞操帶再怎麼揉也不會感覺到的,每天還在那自欺欺人,只要叫我一聲就可以了,竟然還堅持了這麼久。」
「但阿落想要的樣子真的好可愛,每天晚上在那裡竭盡全力的樣子,讓我都不忍心打斷阿落,像一直被餓肚子的小動物一樣,可這都是阿落你自找的。已經濕成這樣了,比往常要敏感好多。」
一節指節就這樣戳進濕潤的甬道里,引起井西落一陣顫慄。
明明不可以,但真的好舒服,鐵鏈被井西落拽得不住搖晃。小穴違抗自身的意志,緊緊含住了進入的異物,還可以再深一點,操開緊閉的宮口……
無法抵禦的快感差點讓井西落淪陷。
「不行,尋羽,唔,你聽我說,我有事告訴你,很重要,你快停下來。」
「不想聽。」
「不行,你得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秘密,我想說了。」反正系統已經徹底下線了,說出來應該也不會受罰了。
「現在想說了?那你邊說,我邊做,誰也別耽誤誰。」
井西落被撩拔得只能斷斷續續地向游尋羽說明一切。
「所以阿落不可以和我做愛,是因為只要阿落高潮我就會吸收那個暗能量。」
不知道是不是在臨界點的原因,井西落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暗能量是如何拉扯著往游尋羽的方向撲。
「嗯哼。」聽了這麼多,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
「那不應該更加要做了,可以幫阿落吸掉那些東西。」
「都說了不行,你一個普通人類是不可能承受住這些……」
游尋羽手指冷不丁地戳到了井西落的敏感點,井西落知道一旦高潮,暗能量就會隨著情緒釋放出去,疼痛成為決堤前最後的防線,指甲深深掐入皮肉之中。
「所以以前那些反常的事都是阿落用超能力做的?」
「有些是。」
「阿落現在一點超能力也用不出來嗎?」
「嗯,所以別鬧了尋羽,我求你了~我現在對你也很危險,」井西落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說道,「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好不好?」
游尋羽冷笑一下,「阿落最好忘掉這個念頭,如果我再聽到一次,我就讓阿落變成只會求操的母狗!」
狠毒的話語讓井西落頭皮發緊,讓其被嚇得失去控制瞬間高潮,渾身抖個不停,「別怕只要阿落做個乖狗狗,不要再想著離開我,我也會做個好主人的。」雖然語氣柔和了很多,但周身瀰漫著的黑氣讓一切都變得沒有說服力。
第二十一章
明明想忍住的,卻被輕而易舉地送上了高潮,沉浸在餘韻中的井西落瞳孔震顫,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流下,砸在耳廓,在耳邊發出如心跳般的巨響,她失神地看著從她身上逃逸後鑽入游尋羽體內的黑氣,伸手想要阻擋,卻被鐵鏈阻擋了動作,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
「舒服嗎,小狗?」游尋羽操過井西落之後,整個人都散發著愉悅的氣息,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貼近吻上井西落的眼尾,「乖狗狗,又被操哭了,一到床上就變成小哭包。渾身都濕漉漉的,水真多。」
游尋羽微涼的手掌摁壓著井西落還在顫抖的小腹,一寸一寸向下移,恥丘上沒有修剪過的陰毛摸起來毛茸茸的。
「不要不要,尋羽,別再碰我了,我會高潮的,除了高潮別的什麼都可以,我給你口好不好,」井西落像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一般,「我給你口,你想讓我怎麼碰你都行,我再也不說累了。」
游尋羽微微一頓,隨即笑容變得更燦爛起來,「看來我得謝謝這個什麼暗能量,讓我終於能捅破了和阿落之間看不見的隔膜,」游尋羽挺直腰板,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井西落,「井西落,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在我死之前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是屬於我的,你只能在我身下高潮,所以好好享受我們之間每一次的高潮。」
「不要,尋羽,別讓我高潮,除了高潮我什麼都聽你的,別弄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再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操你幾次會死呢?十次,一百次,一千次還是一萬次?那阿落可要好好忍住,別讓我還沒操夠阿落就死了。要進去咯~」
游尋羽不管不顧地進來了,井西落的小穴才泄了一次,餘溫還未緩過來,根本遭不住這樣的刺激。
井西落緊繃著身體,把鐵鏈抓得緊繃繃的,死死抵抗著身體決堤的生理反應,不要高潮。
「阿落,被鎖起來了,怎麼濕的比平常還要快?嗯?是不是小騷狗?就喜歡被綁著操,曲心也是這樣把你操爽的?」
「都說了,嗯…我和她清白的啊!我和她是因為任務!你就是想一直拿這事壓我。」
「呵,」游尋羽冷笑,「這件事夠壓你一輩子了。」
「唔,慢點慢點,是我錯了,要到了,別讓我高潮,求你了,尋羽!我忍不住了。」井西落啜泣著哀求。
游尋羽停下來,「不想高潮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
游尋羽抬膝上前,雙腿叉開跪在井西落頭兩側。
井西落的頭被罩在游尋羽的輕飄飄的睡裙之下。
井西落有點抗拒地側過頭喘息,腦袋被擠在雙膝之間的壓迫感,讓井西落喉頭髮脹,游尋羽真的要她口。
裙下的內褲的水漬清晰可見,散發出濃濃的情慾味道。
游尋羽不耐地用膝蓋推了推她的臉。
「我想喝水…」
「伺候舒服了給你喝個夠。」
「內褲…」
游尋羽懶得和她廢話了,直接壓力下去,雙手扶著床頭櫃,將井西落的臉覆蓋得嚴嚴實實的,腰腹收緊一挺一挺地律動起來。
濕熱的溫度擱著一塊薄薄的布料緊貼井西落的臉摩擦,刮的井西落臉生疼,無處逃脫,嚴絲合縫,渴望呼吸導致的掙扎反而更加勾起游尋羽的慾望。
屋漏偏逢連夜雨,下體的空虛因為窒息越來越強烈。
她想大叫著讓游尋羽全部手指都插進去,狠狠貫穿她,填滿她。
井西落不想承認這種想法會從自己的腦袋裡鑽出來,只願認為是體內暗能量擾亂了心智。
「舌頭伸出來!」游尋羽命令道。
令井西落身心俱疲的給游尋羽口的記憶又浮現眼前,井西落認命地張開嘴,將壓在面前的薄布用嘴撥開到一邊,露出肥美的貝肉,至少游尋羽沒有什麼體毛,不會有陰毛刺撓她。
游尋羽濕漉漉的陰部比井西落的嘴還濕。
一張嘴能做的動作,井西落被迫做了個遍。
軟肉終於從她臉上移開,拉起了黏黏糊糊的銀絲,零零洒洒的甘露弄潮了井西落的臉和頭髮,眼裡無神,嘴邊還有軟肉刮蹭後流下的白濁。
「小狗的舌頭還是太短了。」游尋羽饜足地喟嘆。
—分割線—
游尋羽似乎真把井西落當狗了。
給井西落戴上了上鎖的項圈,手掌也被鎖在小狗爪子樣式的手套里,不准井西落穿遮羞的衣物,只准光著身子。
剛開始幾天,井西落總是想站起來,就被小腿貼著大腿綁了起來,只能用戴著護膝的膝蓋著地爬著走。
吃喝拉撒都要和狗一樣,尿尿要像小狗一樣抬起後腿尿在便盆里。
「乖一點,今天小狗要練習舌頭,在我回來前不把糖舔完,就要受罰哦!」游尋羽摸摸井西落的頭,把井西落拴在房間角落。
一整塊長方體紅糖綁在牆上的掛鉤上,搖搖晃晃的,有手掌那麼長,就算給一天時間也不可能舔完的。
井西落可憐巴巴地抱著游尋羽的腿,不讓她走,嘴裡汪汪汪地叫,現在只有游尋羽讓她說人話井西落才能說,不然就會被項圈電擊。
「很快回來的,再抱著我,我就不走了,要操小狗咯。」
井西落不情不願地鬆開手臂。
「攝像頭在那裡,有事朝那裡喊我就好了,我會聽到的,要乖知道嗎,別想著逃跑,這個世界除了我你沒有別人了。」游尋羽對井西落親了又親,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房間變得空蕩蕩的,井西落看了看被鎖在手套里的手,用它扒拉一下脖子上鎖得有點緊的項圈,把連在項圈上的鐵鏈弄得聲響不斷,鐵鏈另一邊是直接用鎖扣拴在牆壁上的,牢靠得不行,她能活動的範圍只有一米左右。
游尋羽怕老是綁著她的小腿對身體不好,在井西落不敢再反抗游尋羽站起來之後就解開了,只留著護膝用來保護膝蓋。
游尋羽這幾天沒有給她高潮,總是在她快到的時候,要麼就電擊她,要麼就用小皮拍抽她私處,硬生生把高潮壓了回去,一直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
導致這幾天井西落的慾火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被勾起,小穴源源不斷地分泌淫水,時刻處於渴望被插入的狀態。
最好是含著一根游尋羽細長的手指,用小穴仔仔細細地吸吮,分辨每一寸指節的輪廓,堅硬的指甲撫平無止境的瘙癢。
井西落被腦海里的幻想刺激得小穴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了,小腹不住挺動,好像游尋羽的手指就在穴內一樣,迎合著。
井西落趕緊回過神,想要把這些下賤的幻想拋之腦後。
可惡,這種淫蕩的念頭都滾啊!
井西落惱羞成怒,不留情地一拳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井西落偷瞄了一眼遠處的攝像頭,生氣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它。
就看見了掛在牆上的那塊紅糖,她才不會去舔!這麼大怎麼可能舔的完。
如果沒有完成會有懲罰,游尋羽會狠狠地操她嗎?讓她高潮……
腦子已經完全被邪惡的慾念占滿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井西落把目光看向了那塊紅糖,紅糖的位置很刁鑽,剛好在鐵鏈所能到達的邊緣之內一點點,高度剛剛好是井西落跪著微微仰脖子才能夠到,若是想站起來脖子就會被狠狠勒住,坐著又夠不到那塊糖。
游尋羽真是算得剛剛好!
井西落用手想要敲碎那紅糖,但是軟軟的手套一拳揮下去,啥事也沒有。
井西落只好張嘴咬了一口,硬邦邦的根本咬不斷。
井西落一點點地含住那塊糖,在嘴裡吮吸,滿嘴甜膩的味道。
不知道含了多久,糖塊的底部才融化了一點點。
看著像咬著魚餌的魚一樣。
這樣不會糖尿病吧,井西落不合時宜地想。
井西落用力一咬,將紅糖底部融化的部分咬下來了。
真甜。井西落將其吐在了地上。
不妙,剩餘的部分,井西落只能伸出舌頭舔弄才能夠著了,舔了一會,舌尖都紅腫了。
那塊糖還一直在亂晃,井西落就用雙手捧著舔,看似簡單的動作卻消耗著大量的體力,哪怕有護膝,膝蓋也在隱隱作痛,精疲力盡已經快跪不住了。
因為糖太甜了井西落時不時還需要伏在地上喝盛在狗盆里的水,都快讓平時不怎麼愛喝水的井西落喝完了。
游尋羽故意沒在房間裡放便盆,游尋羽出去這麼久,井西落都沒能小便,尿意也越發強烈。
不久,井西落的心思已經不在那塊糖上面了。
只能保持用鴨子坐的姿勢憋著尿。
發抖的大腿,緊繃的身子,無一不說明主人的窘迫。
已經有漏出來了的一兩滴落在地板上。
她絕不要待在滿是尿液的地板上,太髒了!
這種感覺好像……忍耐高潮的感覺。
一旦井西落意識到這一點,感官仿佛放大了幾百倍。
尿出來一定會高朝的!井西落有了這樣清晰的認知。
項圈的壓迫,讓喘著粗氣的井西落只能呼吸到更少的氧氣。
要不就這樣吧,就這樣釋放吧,什麼也不要管了!
「尋羽,尋羽,你在哪?」
抑制不住地呢喃,觸發了項圈的電擊功能。
疼痛再次讓膨脹的慾望縮了回去。
好險,要是就這樣妥協了,不知道有多少暗能量會逸散出去。
井西落看著已見底的狗盆,絕望地閉了閉眼,將它拖到自己的雙腿之下。
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排出來,嘀嗒的水聲撞擊金屬盆面的聲音刺耳極了。
井西落想,她一定要逃出去,之後把游尋羽抓起來鎖上貞操帶,天天喂春藥!讓游尋羽跪著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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