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在歡喜輪迴錄】第6話(無綠,有兄妹骨科)
作者:帶皮頭銅
2025/02/05發表於:第一會所,pixiv
字數:7,905 字
萬象一覺醒來,只覺得有些頭疼。再對上面前這段不知如何是好的兄妹畸戀,讓萬象不住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罷了罷了,還是先去小樓那。墨之桂也是女人家,些許能給些建議。」 小廝服侍著萬象洗漱更衣完畢,用了點簡單的茶水點心,便騎上了家丁牽來的高頭大馬出了門去。
萬象一路向北行著。過橋的那會兒,見著一男娃在叫賣著腌果子,便拉了把馬籠頭,讓馬慢了下來。男娃一見來了生意,手腳麻利的主動踮起腳,託了個籃子上來。萬象一瞧,裡面是自家腌的各式蜜餞果子,正趕巧可以買下些給墨之桂送去當零嘴兒。
萬象看這男娃踮腳的辛苦,便直接側下身接過籃子放在大馬背上慢慢挑揀著。萬象挑走了全部的糖漬杏兒,又撿了些他覺得墨之桂也愛吃的。一看大半個籃子裡的蜜餞果子都已被挑了去,乾脆直接整筐帶著籃子買下。
萬象也沒時間等那男娃算錢,直接扔了一整錠銀子過去,道了聲不需找了。便抱著籃子,一夾胯下的馬,朝著小樓悠哉的騎了過去。
那男娃在原地,嘴裡不住的說著吉祥話,謝著這今日下凡的活財神爺。 過了橋,不一會兒就到了墨之桂暫住著的小樓。
婢女幫萬象牽過了馬,墨之桂已是翩翩的等在裡間門口了。見著萬象挎著一整籃的蜜餞上了門,不由得笑出了聲:
「公子帶了這麼多來,得吃到猴年馬月去。」
「不礙事,我常來幫你吃就好了。」萬象說完把籃子往她懷裡一塞。 剛坐下沒多久,就著糖漬杏子,喝完了第一道茶,墨之桂察覺出了萬象心神不寧的。便問道:
「公子可是有什麼心事?」
萬象猶豫再三,想著待到墨之桂過了門回到府上住了,按照那妹妹鬼靈精怪的脾性,昨夜之事估計也是瞞不住。不如趁早坦白從寬,在這未來的娘子面前爭取個寬大處理。便道出了昨夜夜襲之事。只是到了最後那段最為精彩的馮北兒捨身怒坐金箍棒,卻是支支吾吾連不成句的講的稀碎。
得虧墨之桂生的冰雪聰明,硬是從萬象那破碎的敘事中拼湊出了這樁奇聞。雖說沒有瞠目結舌,但她那小嘴也是張出了個能塞進核桃的大小。還好她是跨了整個中洲行到漠北來的,這一路上也算是見多識廣,此類兄弟姐妹父母兒女間的人倫大戲也是沒少聽過,終是沒表現的太過失態。
墨之桂倒沒像尋常婆娘那般,飛速變了臉,立馬肩扛起大婦的職責,想去活捉那姦夫淫婦,抑是擺出譜來哭鬧上吊;反而是先與那可憐的小姑子共情了起來。 「你趕緊著回去吧。」墨之桂站起身,把他面前的點心茶盅都給收了回去。然後走到萬象身旁,想要把他也從座椅上拉起來。
「你……你生氣了?」萬象查著她臉上也沒怒意,但又有點怕墨之桂是潘金蓮那一卦,陰惻惻給大郎下藥的那種。
「什麼傻話,只是覺得我那小姑妹可憐。」墨之桂笑道,「若是換作是我,前夜剛被你……被你污了身子,你第二天還去別的女人那尋歡,我是一輩子都不想再理會你了。」
萬象想了想,倒也是。道了聲謝便出門掉頭回了府。
送走了萬象,墨之桂倚著門框。一陣風拂在臉上,吹落了豆大的淚珠打在了胸前的布料上,打出啪嗒一聲,這才讓墨之桂從發獃中回過神來。墨之桂用食指輕觸淚痕,喃喃道:
「這是怎麼了。」
先前在萬象面前帶著的笑似僵在兩頰了那般,墨之桂只覺得俏臉沒了知覺。都不知這淚珠是何時滑落的,又為何滑落的。她打小被當作揚州瘦馬養大,明明孩提之時起就被教導男人都是花心大蘿蔔,怎麼真遇上了這遭還是會這般心痛。 *** *** ***
萬象回了府,朝著馮北兒的小院匆匆的走去。心裡有著些愧疚,但更多的是疑惑。只是萬象不知今晨有位婢女一直守在經略府大門口,向馮北兒通報了哥哥出門了去,又匆匆的回家了來。此刻的馮北兒已是那瀕臨炸膛的火門槍了。 這倒是萬象第一次進得妹妹的小院。院門大開著,便信步跨了進去,不由得道了一聲好傢夥,這講究做派,真可謂是方寸之地可造丘壑,咫尺之間能成世界,讓萬象算是土包子進城——開了眼了。其布置之精巧與自己那寡淡的院子截然相反,使人瞬感那老父老母傾在寶貝女兒身上的偏愛。
只見這院落是個小的蘇式園林。而好的園子講究一個雖由人作,宛自天開;與那修士修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追求著融於自然,歸合大道。因這園子落於這漠北,氣候與那南方迥然,自然是不能完全照搬那江南園林。園匠們便選了諸如矮三花槭、紫花忍冬之流的漠北當地草木,來相地合宜,點襯那傳統山水。使其不失那曲徑通幽,移步換景的園林之美的同時,又多了幾分獨屬漠北的粗獷野趣。為了方便那心愛的大龜進食,還特地種著些低矮易於啃食的灌木。此時那王八眯著小豆眼正是享受著這良辰美景,怡然自得的嚼著草,好不自在。
只是一幽怨少女正矗在廊下,與這片令人塵慮頓消的詩情畫意所格格不入,其眼神冷得仿佛要將這一院子的怡然樂景給活活凍上。更為可怖的是萬象身後的小環砰的一聲帶上了門,獨留兩人在這院子裡。其力道之大,震的那門環抖出一金鐵相擊之聲,仿佛在給萬象敲鐘送葬。萬象此刻已無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獨自入了這片山水中,嘗試安撫那動怒的小母老虎,以求得一線生機。
「你……你還知道回來!昨晚都奪了……奪了人家的處子身,翻身一睡忘卻了去,隔早就去見別的女人!」妹妹見那萬象至少沒打算翻牆逃了去,便先出了招。
萬象雖然很想說,明明就是她自己硬要夜襲騎跨上來的,自己勉強算是什麼都沒幹;更何況平常兄妹間哪能做這檔子事,還想擺起哥哥的架子,說教她幾句讓她惜身自愛呢。
但眼見這可人兒都氣出了鼻涕淚,頂著兩個小包的胸脯激烈的上下起伏著,再激她兩下怕不是要直接背過氣去。萬象又回想起了昨夜想通的她那份的小心意,不由得小心翼翼試探道:
「你有沒有試過喜歡別的男子啊?是不是因為……年輕男子裡你只與我相熟啊?」
萬象身為兄長,嘗試著開導這有些奇怪的思春期妹妹。
「呆瓜!說什麼胡話呢。你當本小姐是你啊!?」聽著這哥哥還在東拉西扯的不著重點,馮北兒真氣的頭暈。
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是怒氣壯人膽,直接直球出擊,踮起腳吻了上去。 萬象只覺得一對軟軟水潤的唇猛地貼在了自己嘴上,好聞的脂粉味兒也被這動作帶的撲上了自己的臉。只是一雙美目大睜著,含怒盯著他,絲毫沒那親嘴兒的迷情意境。
萬象只好先順了她的意,與馮北兒親著小嘴,看看能不能讓這小姑奶奶消消氣,然後聽自己說道兩句。萬象便試著用舌尖撬開了妹妹的牙關,將舌頭懟進了妹妹的小嘴。
「唔?」對於男女之事臨時抱佛腳的馮北兒應是學漏了這一節。但隨即交給了本能,嚶嚀了一聲,小香舌與那入侵的舌頭交纏著,親著親著眼神軟了下來,臉上飄上朵朵紅暈,愣是給親出了一嘴的涎水。
「壞了,這好像是真的兄控。」萬象頭皮發麻。若是那種誤把親情錯當愛的傻妹妹,哪會這麼主動的回應並索求哥哥的舌頭,估計鑽進去的那一下子就給噁心醒了。
馮北兒仰著頭,兩條舌頭纏著繞著。正在萬象思量的當中,她慢慢的閉上了眼,呼吸也沉了起來,抽出一條胳膊環抱住了他,另一隻手則摟著他的頭使勁向下按,應是踮腳踮的有些累了讓他配合則個。萬象的舌頭被馮北兒的小嘴嘬得緊,拔不大出來,只好彎下身子,好讓她不費力的接著吮親。
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互相吻著舌頭吸著涎水,時間一長,許是氣息不暢,萬象腦袋裡也暈暈的,好似罩上了層朦朧霧,下身那棍兒也不免的起了反應。馮北兒查著有個東西越來越大頂著自己的小肚,想必是昨日進過她上下兩嘴的那冤家玩意兒,遂放開了按著哥哥腦袋的那隻手,使了幾分力氣硬扒了他內外兩層的下擺,將嫩白的小手圍成個穴兒模樣套上了那肉棒,仿著那春宮圖裡的那般上下擼弄著。 萬象被這脂粉味鑽了鼻腔,又被喂著那少女香津,身下大棒還被生澀的擼動著,怎得也算是被強制發了情。此刻已經是精蟲上腦情慾綿綿,心跳都快的和活見了鬼似的。別說眼前的是清純秀麗的親生妹妹了,就算是母豬母驢他也說不準能試上一試。
萬象隨即主動了起來,直接踢掉了那套在身下的礙事下擺,讓妹妹手腳環住了自己的脖子和腰,兩手拖住了她的臀兒一把抄起。嘴上的活兒不帶停的,腳下卻踩進了那壘攢在地上的紅黃金秋葉。接著腰盤發力將馮北兒臨空抵在三花槭那樹幹上,騰出一雙手來,便動手開起了她的衣服。
終是因為見識不足,萬象扯了半天沒扯明白那女子的裙襖。若不是馮北兒中間偷摸著拿手在自己腰間那繩結拉了一下子,怕是這肉棒直到現在還隔著層綢緞料子在那拱。一番好弄總算是將襦裙鬆了開來,摔到地上。
今日不冷,馮北兒裡面除了貼身兩件便沒穿別的了。此刻嫩白的身體上就只裹著淡綠成套的肚兜和褻褲。萬象懶得再和這肚兜纏鬥,便一把將肚兜提溜了起,從馮北兒那脖頸和小腦袋那一繞,她上半身就和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溜溜的了。萬象直了上身,欣賞了幾下那稍有起色且吹彈可破的少女乳房,便把頭直接埋了下去,舌頭纏上了那粒粉嫩的乳尖。
馮北兒一雙胳膊柔柔的抱著哥哥的頭,吻得潮紅的臉頰上浮出一絲狡黠的壞笑,毫不掩飾的哼唧著喘著,嬌聲刺激著哥哥讓他一番好吮。
「北兒,我真忍不住了。」萬象將馮北兒放了下來,看著她那含笑的眼睛。筆挺的雞巴跟著他的心跳輕微上下躍動著。
「終於想插妹妹的穴兒啦?」馮北兒見色誘成功,志得意滿。微微躬了下身子,褪下自己的褻褲,小腳一踢,將其甩在了地上。
「想。」萬象看著妹妹那胯間蔓延到大腿根的水漬,喉頭涌動了一下。 馮北兒便不再逗弄哥哥,對著腦中的春宮圖照貓畫虎,還把繡花鞋和襪兒也給脫了下來,露出一雙光潔細嫩的小腳來,直接踏在了落葉上。這下終是全身上下赤條條的,只剩那插在髮髻里簪子不是打娘胎裡帶出來的了。
馮北兒隨即學著那教科書里的野合篇轉過身去,撐著那大樹,不害臊的撅起兩瓣臀兒露著女陰朝向哥哥。
少女的那兩瓣大陰唇雖是充血飽滿還淌著汁兒,正邀請著哥哥的大肉棒過來採擷一番;可她那兩條好腿卻是兩股顫顫止不住的抖。是昨夜破身那番疼痛過於銘肌鏤骨,哪怕現在龜頭明明還隔著幾寸遠相敬如賓,仍是感同身受。
「沒事的,我不怕,哥哥趕緊著進來吧。」小妮子怕再墨跡一會兒又節外生枝,放這大肉棒跑走了去。於是壓著心頭的害怕連聲催促著,小屁股也跟著撅高了點。
萬象看這妹妹一如既往的逞強模樣,嘆了嘆,蹲了下來,輕掰開臀瓣,尋到了那充血小豆兒,湊上前去,用舌尖輕輕的打著轉。
「嗚!」馮北兒自打出生算起,就沒嘗過這奇妙滋味,激的她驚叫出聲。只覺得下身又酸又漲的,不住的想扭腰。不一會兒頭皮也被帶的發麻,腦袋裡像是灌了鉛一樣,思緒越來越慢,最後啥都想不了,就只剩下這下身遞上來的酥麻感了。
繞著舔著,那雙繃著的白腿兒也終是放鬆了下來。萬象拿手掌抹了抹臉,抹去那吃了一嘴的淫水兒,隨後拿著雞巴在逼縫上來回擦了兩下,扶著妹妹的細腰,稍微一使勁,半根雞巴就哧溜的滑了進去。
「嗯……」隨著熾熱的大棒侵入甬道,馮北兒不自覺的輕哼出聲。這兩腿間一放鬆下來,確實不如破瓜之時那麼疼了。下身這一被填滿,甚至還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感。
「北兒,還疼嗎?」萬象暫時停下了下半身的征程,一手扶著馮北兒的腰,另一手到了前面去揉弄著她的奶兒上的蓓蕾助她放鬆。
「不……這回不疼了,就是有點漲漲的。」
「嗯,那我繼續進了。」萬象慢慢的挺腰,肉棒一寸一寸的沒進了那初經人事的穴兒里。
「嗯~……肚……肚裡有點……撐。」馮北兒帶著鼻息悶哼了一聲,說道。 「難受嗎?我能動兩下嗎?」萬象邊問,在奶子上的那隻手繼續繞著那充血的小粒奶頭繞著圈。胯下陽根被濕濕滑滑軟軟的嫩肉吸吮著,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裡面好生馳騁一番了。
「你……你動吧。」馮北兒正琢磨著品味著這身體反饋回來的新鮮感覺。 萬象得了首肯,開始慢慢抽動起了腰。
抽插了不一會兒,馮北兒便體會到了這活兒的妙處,開始拿撅著的屁股迎合起哥哥的撞擊。
「哥……哥哥,這,這便是懷孩子嗎?有點……好愜意啊……」
「是的北兒,我們也是被爹娘如此造出來的。」萬象從後面抓著妹妹的腰,不住的撞著妹妹的屁股,身體力行的教導著妹妹何為人道之常。回答的時候還賣力多頂了兩下以示強調。
「你……你說爹娘是不是也圖這快活……才……才連造了我們兩個出來……」 「北兒……你能在干這活計的時候別提爹娘麼,哥哥的大棒都要軟了。」萬象腦補了下爹娘端坐在那台階之上,慈祥欣慰的望著他倆在這樹下交歡的畫面,屬實是有點可怖了。連忙大進大出了幾下保持硬度,使得妹妹高亢的叫出了幾聲,抽帶出一片淫水啪啦啦的打在落葉之上。
「嗯……啊……好……北兒,北兒不提了。」馮北兒老實的閉上了小笨嘴,半閉著眼放聲喘著,縱情的享受著肉體交合帶來的歡愉。
一陣無話,只剩下了兩人的喘息。兩人沉浸在交合的快活中。三花槭帶著滿樹的葉兒跟著嬌喘的節奏輕輕晃著,紅的黃的楓葉簌簌的亂不成章的飄下,有些落在了那雪白的臀兒腰兒上,有些則落在那烏黑的少女髮絲上。
馮北兒被插的舒爽,小腦袋裡團成了一團漿糊。漿糊里是那本能的肉慾,還雜著些對哥哥的愛戀。她糊裡糊塗的想著自己正被那心上人插著穴,心裡一美,便又沒管住嘴,再一次抒發了些沒羞沒臊的:
「哥……哥哥,北兒,北兒的裡面舒……舒服嗎?」
「舒服,北兒的裡面好舒服。」萬象也是被妹妹的穴肉磨的快要升天了,什麼矜持什麼做派都給拋諸了腦後,小頭替大頭直接承認了這句去。
「北兒……北兒也好快活。那……那這麼舒服……哥哥你……你想插北兒幾回?想讓……想讓北兒為……為哥哥生幾個娃娃?」馮北兒說完這淫語,嬌喘的氣都有點接不上。雙眼迷離全身發軟,得虧雙手在樹幹上扶著,腰兒被哥哥雙手提著,這才沒軟倒在地上。
「插,插到老了沒力氣。生,生到生不動為止!」萬象喘著粗氣,循著本能不住的挺腰,雞巴在身下瞎雞巴的插著;嘴上也順著妹妹的放浪話,瞎雞巴的說著。龜頭的酥麻疊加著背德的快感,是爽的大腿都要抽抽了。
「哥……哥哥,北兒感覺……感覺有什麼要來了……」馮北兒略帶著哭腔,口齒不清的嗚咽著。
「我……我也是……」萬象感覺那尾巴骨上酸酸麻麻的,已然是到了極限,快要出精了。
正當馮北兒腦袋放空,準備迎接那來的什麼時,小環昨夜那句話猛地扎了進來:「等到他如此這番,不住的喘,想要拔出來的時候,小姐你下盤使上點兒勁,按住了少爺別讓他出來。」
可眼下這姿勢卻不像昨夜那樣,如今他在哪泄身並不歸馮北兒說了算。馮北兒便只能邊嗚咽邊哀求:「嗯……哥哥……好哥哥。嗯……泄我裡面……留在北兒……北兒身子裡面。」
「北兒……北兒,我要去了!」萬象沒理會馮北兒的離譜要求,扣著她的腰極速的深插了幾下,在精關大開的最後一刻猛的一拔,槍口朝旁邊一歪射了出去。只是架槍的角度太高,第一縷精水的勁道也太強,那精水越過了渾圓的雪臀,也越過了曼妙的腰背,更越過了一頭凌亂的青絲,劃出一道高高的曲線,嗒的一聲,猛打在了遠處的王八殼上。烏龜雪豹正埋頭吃著草,被這飛來橫精嚇得抬了頭,好奇的看著它主人那副手兒扣著樹皮,弓著腰,還繃緊了她那絕妙身段的新奇模樣。
「嗯啊啊……嗚嗚嗚嗚嗚唔!」馮北兒繃著身子,下身那穴肉兒像在吐沙的貝肉那般,不住的收縮吞吐著,往外擠著一股股的黏糊穴水。萬象趕忙拿手蓋住了妹妹的小嘴。馮北兒抬頭閉著眼,不住的悶聲啼鳴。在萬象的及時阻截下,總算是捂住了這馮府千金的嬌吟婉轉,沒讓全府上的人都給聽了去。
萬象清空了一波子孫袋後,在腦袋裡稱王稱霸的性慾就和那雞巴一樣急速縮小了下去。好似頭上澆了盆冷水般,大頭又奪回了控制權。人理綱常從腦袋中一輪過,萬象趕忙隨手撿起件袍子給妹妹蓋上。仿佛只要心虛的把那被糟蹋完了的胴體給遮上,就啥禽獸事都沒幹過了一般。
「你好好看我!」妹妹腦袋裡總算是放盡了那快活的煙火,此時回過了神,轉過身來鼓著小臉惱道,眼角還留著方才高潮時湧出的快活淚。馮北兒見哥哥這窩囊樣,便知道他定是還沒完全接納自己的情愫。不顧高潮後兩腿還打著顫,叉著腰咄咄逼人道:「穴兒都給你插完了,你才後悔啦?」
馮北兒香肩一聳,抖掉了萬象給他披上的袍子,裸著白玉般的身子往前一跨離萬象更近了些,捧住他的腦袋掰向自己,讓他好好的瞧著自己的身子。馮北兒兩腿之間一片狼藉,兩人摩擦出的些許白沫兒還拉著絲掛在陰唇陰毛上,滿溢而出的穴水兒在潔白滑嫩的大腿內側留下幾道蝸牛爬過般的痕跡。
萬象看著眼前的少女光著身子,正神氣十足的向自己展示著那剛發完情的淫靡之處,軟下去的雞巴又不爭氣的抬起了頭。
「哼,這下頭不還是對我喜歡的緊嘛。插都插過了,正眼大方地看就是了。」馮北兒對那陽具的反應很是滿意,至少哥哥的雞巴還是挺喜歡自己的。
萬象一把抓住了馮北兒光滑的肩頭。正色道:
「你……你真的不後悔與我做這檔子事?」
妹妹輕搖螓首,手背在身後,交叉著的玉腿暫時擋住了那片被哥哥搗出來的泥濘。隨著秋風輕輕拂過,吹的一頭被哥哥從後面撞亂的青絲披散了開,隨風飄蕩,在乳白色的胸口與肩胛上來回掃過。馮北兒眸子裡含著一汪秋水,痴痴的盯著他。
正道是長相思兮長相憶,萬象從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里,看出了那朝夕相處下藏了不知多少年的長情。不由得心生憐惜,內心一陣悸動,嘆了口氣,便挺著雞巴過了去抱住了她,兩人一絲不掛緊緊相擁。
好一番折騰過後哥哥終是接納了妹妹的心意。馮北兒感受著從那貼合的胸口處傳來的心跳,甜甜的笑著。終是盼得苦盡甘來。
抱著抱著,萬象的手不老實的向下滑去,撫過了馮北兒的臀瓣,向臀腿相接的那深處探去。手指上傳來了潮乎乎的觸感。他便鬆開了懷抱,一把將馮北兒橫抱起,將臀兒置到了一塊奇石上擺好,分開了她的雙腿抗在肩上,準備來一次情意綿綿的回馬槍。
正當大手蓋著奶兒,雞兒頂著穴口,準備同步發力時,那門環咚咚咚催命似的連聲響了起來。
「小姐少爺趕緊點的,夫人快到門口啦!」門外傳來了小環焦急的催促聲。 兩人相視噗嗤一笑,只好不捨得的輕吻了一回,分開了下體。在徹底放下那對玉腿兒前,萬象還抓緊把玩了下馮北兒那對晶瑩勻稱的小腳,惹得她含羞一陣亂蹬。隨後便手忙腳亂的分拾起了各自的衣物,麻溜的往身上套著。
「北兒,娘來和你說說話。」那娘親確如小環的情報所言,不一會兒就穿過了院子到了裡屋。
此時馮北兒穿著妥當,乖巧的坐在梳妝檯前,烏絲垂肩。萬象也衣冠楚楚,立於背後,正拿著那鏤雕象牙梳替她縷著這三千煩惱絲。只道是好一幅兄妹和樂,手足情深。
「好,好,好,你倆總算不鬧彆扭了。親兄妹間就該這般互相關愛才是啊。」娘親欣慰的笑了,繼續說道,「今日來本就想勸北兒待兄長好點。如今看來你倆是自有一套相處的法子,娘也就不多嘴了。」
「還有你這烏龜該洗洗了,殼上都長出塊白斑了,可別傳到了人身上。」娘親出到院門前,又嘮叨了馮北兒一句。
馮北兒嗯嗯應承了過去。而屋外的王八抬起了頭,深邃的和娘親對視著,想傳達出它那無辜。
「你這王八都快養成精了,咋感覺聽得懂人言,怪瘮人的。」娘親趕忙邁出了院門。
「可算是送走了,累死本小姐了。」見娘親出了院門,馮北兒不顧那才編了一半的頭髮,身子一橫,不嫌髒的躺倒在了地板上。原來自打娘親一進門起,馮北兒就在桌下紮起了馬步。這才使得經歷了初回戰後,被操弄至有些紅腫的下身能離開了那凳面。
「娘親走了,我們接著來吧。」萬象自打想通了後,倒是一直興致勃勃。俯下了身,一雙大手已然滑過那擺在地上的白皙大腿,朝著裙底探去。
馮北兒趕忙連聲討饒,但萬象不信邪。馮北兒沒了力,只能紅著臉任由哥哥掰開了腿,掀開了褻褲,被他細細觀察著那還一片狼藉的蜜縫。眼見這初經人事的穴兒外頭確實胖腫了一圈,萬象也不忍心讓妹妹受苦,只好把她抱到榻上,邊摟著邊回憶剛剛那番雲雨,一起說了會兒羞話。直到小環將浴桶打滿了熱水,藉口要給小姐清理身子,才把還惦記著二進宮的餓狼少爺給轟趕了出去。
光說不練假把式的小環,在行周公之禮這事上終是落了小姐下風。小環邊替泡在桶里的馮北兒拭去了下身污物,邊紅著臉勸道:「小姐,你以後可收著點聲去屋裡干,小環在院門外面都聽見那些羞人話啦。」
*** *** ***
上一回放出後,有反應破完處害羞跑了不過癮,這回就想了個辦法把妹妹直接透了。接下來把墨之桂也透了。
大致想好了這邊怎麼和主線接上,等都把兩個女主的第一次透完之後,推兩下劇情,然後再穿插日常。另一道去無垠海的神識寫完這段再說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