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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第十三集[河圖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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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書名:橫行天下13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圖文化
出版日期:2012-01-05
【橫行天下】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懸空島接受招安,六郎不僅抱得白雲妃姐妹倆歸,更與蕭綽私訂終身,蕭綽更向六郎承諾將盡力促使遼宋停戰!
為了對付程世傑,六郎奉旨送潘鳳到山西,假借和親之名以探程世傑的虛實,途中卻遇上一群夜襲的黑衣人……
【第十三集】第一章:七星樓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發出的暗器全射在白鳳凰發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氣牆上,叮噹亂響,火星四濺。
六郎見狀,驚駭道:「這麼厲害?」
白鳳凰靜靜地看著五毒教教主對她發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銀劍含蓄待發,就等著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綻。
此時,五毒教主有些慌張,使得發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亂,前三種暗器頃刻間就射完,而當五毒教教主要發射第四種暗器時,白鳳凰搶先出手,如旋風般撲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覺得胸前一涼,等她意識到疼痛的時候,白鳳凰已經回到原來所在的位置。
韓天遠意識到情況不妙,傳令道:「放箭!」
韓天遠的手下聞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頓時箭矢如蝗蟲般射向六郎等人。
白鳳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說著,白鳳凰便揮舞著寶劍斷後,最後他們退到七星樓內。
韓天遠帶兵上來時,七星樓的大門已經被六郎等人關上,而那道門乃是由厚一尺多的木板所製成,甚至還包了層鐵皮,十分堅固,人力絕對很難可以打開。
這時,韓天遠來到五毒教教主身邊查看她的傷勢,發現白鳳凰所揮出的那一劍,幾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經是奄奄一息。
韓天遠道:「教主,你再支撐一會兒,我用八門續命術救你。」
然而雖然韓天遠口頭上這樣說,內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鳳凰帶著六郎和白雪妃姐妹倆進入七星樓後,白雪妃難過地道:「姑姑,想不到島上出了這麼多敗類。爹爹他……」
白鳳凰擦了擦眼淚,道:「你們沒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雲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陸濤是個混蛋,這叛亂的事情,他早就參與了。」
白鳳凰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陸濤現在呢?」
白雲妃道:「被我殺死了!」
白鳳凰讚許道:「殺得好!雲妃,讓你們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禮道:「姑姑,我是楊六郎,這次會上懸空島是為了奉旨招安,卻想不到島上發生這種事,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白鳳凰道:「現在懸空島上的兵馬都受到韓天遠父子的蠱惑和威逼,而我們現在待在七星樓內,他們暫時還無法衝進來,不過要想扭轉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辦法殺掉韓天遠。樹倒猢猻散,相信那些叛亂的人大多數還是有良心的,但韓天遠不僅武功厲害,更詭計多端,要殺他實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邊說話,一邊來到七星樓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樓還有地下室,只見別有洞天,中間有座神台,神台上有座盤龍神鼎,周圍還擺放著一些精緻的瓷器,六郎從未見過這種瓷器,突然想起歷史上對於柴瓷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心想:莫非這些就是柴瓷?
這時六郎發現在盤龍神鼎的側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還被綁縛著,而且竟是蕭綽。
「龍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禮。六郎還不知道龍姬就是柴明歌的母親,大周的皇后,更不知道他已經強行占有龍姬的身子。
此時,六郎非常關心蕭綽的處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還是決定掩飾她的身份,道:「蕭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雪妃也驚訝道:「蕭公子,怎麼是你?」
白鳳凰冷聲說道:「他並不是什麼蕭公子,她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兩次來七星樓搗亂,這次中了機關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聞言,頓時吃了一驚。
蕭綽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鳳凰,難道你想用我來要脅那些人嗎?沒用的,懸空島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中,大家最好還是坐下來談條件,最好不要動干戈。」
白鳳凰並不理睬蕭綽的話,而是對白雪妃姐妹倆說道:「將蕭綽帶到樓上去!」
說著,白鳳凰在前面帶路。
過了一會兒,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樓樓頂,接著白鳳凰點燃七星樓上所有的燈火,好讓樓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況,然後將銀劍架到蕭綽的脖子上,朝下面說道:「韓天遠,你看看這是誰?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懸空島的兄弟們,我知道你們是受到韓家父子的威逼,現在要投誠還來得及。」
白鳳凰的喊話果然起到作用,韓天遠的手下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韓天遠見狀,吼道:「韓賓,有擾亂軍心者,格殺勿論!」
韓天遠看向七星樓樓頂,冷哼一聲,道:「雖然蕭大人在你們的手中,可我只聽命於程大人,為了大遼和程大人的霸業,即使犧牲蕭大人也是值得的!」
說完,韓天遠傳令道:「將所有的火藥抬上來,如果樓上的人不投降,就給我炸毀七星樓!」
六郎聞言,故意嘆了一口氣,對蕭綽說道:「他們根本沒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裡啊!」
蕭綽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朝韓天遠說道:「韓天遠,你不要亂來,程世傑還要聽從我的調遣,你膽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韓天遠心裡有數,知道如果想保全蕭綽的性命,就會失去除掉白鳳凰的大好時機,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鳳凰,雖然他現在控制住局面,卻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而且想要讓懸空島的人死心塌地跟著他,就一定要除掉白鳳凰。
韓天遠打定主意後,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樓周圍放置炸藥,準備要炸毀七星樓,殺了白鳳凰等人。
蕭綽見韓天遠竟不理會她所說的話,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輕聲嘆道:「七星樓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還有這位年少有為的楊將軍陪我共赴黃泉,我是死無遺憾了。」
說完,蕭綽洒然一笑。
白鳳凰皺起眉頭,看著韓天遠的人馬迅速地在七星樓周圍安置炸藥,知道無法利用蕭綽要脅韓天遠,便想衝下七星樓殺出一條血路,但又唯恐無法保護六郎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後只有她一人僥倖逃走,那也沒有意義!
白雪妃和白雲妃皆面沉如水,沉默不語。
六郎蠱惑蕭綽道:「韓天遠這樣對你,難道你就不恨他嗎?就算我們要死,你也要拉他當墊背啊!」
蕭綽聞言,轉頭對白鳳凰道:「白鳳凰,我和你之間本無深仇大恨,何必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過我,就解開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讓我下去取韓天遠的狗頭,之後我肯定會回來。」
白鳳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劍在手,就無人能敵!若不是你貪圖七星樓地底下的寶藏,誤中了機關,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現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殺了韓天遠,如果你沒有自願屈服,我也拿你沒辦法。」
蕭綽正色說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證!」
白鳳凰狐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蕭綽又道:「韓天遠存心置我於死地,不殺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擔保,蕭綽若是言而無信,六郎願意墜樓而死!」
白鳳凰聞言大吃一驚,問道:「你與她萍水相逢,為何如此信任她?」
在聽到六郎的那番話,蕭綽臉上不由得依紅,芳心慌亂不已,不由得望向六郎。
六郎說道:「這不是信任與否的問題!眼下只有姑姑你與蕭綽聯手殺掉韓天遠,我們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後,蕭綽言而無信,大不了賠上我一個人的性命,可是那樣一來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倆都可以活下來。」
白雲妃和白雪妃聞言,感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六郎見狀,在心中暗笑:這可是一箭雙鵰的妙計,既討到白雪妃姐妹倆的歡心,又可以救蕭綽一命。
這時,六郎偷偷使了一個曖昧的眼色給蕭綽,蕭綽會意的微微一笑,說道:「就衝著楊將軍這番慷慨陳詞,蕭綽絕不會做背信棄義的人,否則今後該如何號令三軍?」
白鳳凰略加思索,最後斬斷綁在蕭綽手腕上的繩索,並解開六丁六甲符,又將劍壺還給蕭綽,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蕭綽點了點頭,道:「我先下去了!」
說完,蕭綽縱身躍下七星樓,而白鳳凰緊隨在她身後。
當蕭綽還在半空中時,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劍,直朝韓天遠的方向而去,而白鳳凰則收拾在七星樓周圍安置炸藥的人。
白雪妃和白雲妃因為功夫還不到家,不敢貿然上前幫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去,於是他們就在樓頂上保護龍姬。
此時,韓天遠正在幫五毒教教主療傷,然而五毒教教主的傷勢極為嚴重,根本已經回天乏術。
韓天遠發現蕭綽竟從空而降,一句話都沒說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韓天遠更是做夢都不會想到,白鳳凰竟然會放了蕭綽。韓天遠本以為儘管他不是白鳳凰的對手,但他現在有這麼多手下,白鳳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毀七星樓一事,雖然會殃及到蕭綽,但事後當程世傑追問,只要向程世傑講一下局勢,他未必要承擔責任蕭綽來到韓天遠面前後,隨即就對韓天遠痛下殺手,令韓天遠一時招架不住。
韓賓見狀,連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過來幫韓天遠,十幾個人輪番戰蕭綽。
蕭綽施展出六把御劍,便如同有三頭六臂般,根本不畏懼那些手下的圍攻,但僅憑她一人之力,要殺韓天遠還真不容易。
白鳳凰在殺了負責安置炸藥的人後,就過來助蕭綽一臂之力。
當白鳳凰一過來,韓天遠立刻覺得吃不消,朝韓賓使個眼色,隨時他們就要溜走。
蕭綽見狀,暴喝道:「哪裡走!看我混元劍陣的厲害!」
說著,就見六柄御劍同時飛出,就如同划過夜空的六道閃電般,照亮蕭綽那張冷酷而絕美的臉蛋。
此時,蕭綽的身影飄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隨即千萬道劍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將韓天遠父子以及五毒教教眾困在裡面。
蕭綽身若游龍,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中,頃刻,蕭綽收起那六把御劍,就見韓家父子與五毒教教眾盡數倒在地上,無一人活命。
白鳳凰趁機斃了韓天遠的兩名心腹,並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韓天遠已死,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我念在你們跟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們還不趕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願聽命於韓天遠,皆是被逼得沒辦法,才選擇背叛白鳳凰,此時見韓天遠已死,於是紛紛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鳳凰要那些人將被關押起來,不願屈服於韓天遠的人放出來,懸空島上的情勢才算穩定下來。
這時,六郎帶來的人馬也上岸,雖然是官兵,但由於雙方已經和談,便一起清理那些屍體與炸藥。
六郎與白雪妃姐妹倆見狀,便從七星樓上下來。
六郎高興道:「韓天遠那個逆賊,殺了他簡直是大快人心。」
白鳳凰看了看蕭綽,冷聲道:「蕭綽,你現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還是想憑藉你那絕世武功逃離懸空島?」
蕭綽微笑道:「我蕭綽一言九鼎,隨你處置!」
說完,蕭綽收起御劍,雙手向前一伸。
白鳳凰見狀,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鎖住蕭綽身上的經脈,又吩咐身邊的人綁住她的雙手,才說道:「蕭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膽略還有信譽,但我不能放過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頭來祭奠那些犧牲的懸空島烈士的亡靈,和白松林的在天之靈。」
說著,白鳳凰命令白雲妃將蕭綽關押到七星樓內。
六郎見狀心中一寒,看著蕭綽離去的背影,心想:聽白鳳凰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肯定是認真的,而且蕭綽在殺了韓天遠後,完全可以逃走啊!幹嘛非要逞英雄?
白鳳凰重新部署巡邏懸空島的人馬後,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隨行的官兵則被安排住在驛館。
關於接受招安一事,白鳳凰要六郎不必擔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她先要給這次在叛變中死去的人一個交代,這讓六郎想到白鳳凰剛才說的話,心想:看來她是真的要殺蕭綽。
六郎在驛館時,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蕭綽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來。想到這裡,六郎悄悄來到七星樓前,避開崗哨,偷偷潛入七星樓。
六郎憑著記憶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雖然六郎知道裡面機關重重,但救人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他照著白鳳凰帶他進來時的方式,在誤打誤撞之下,竟然順利通過三道石門,來到那座盤龍神鼎前,就見蕭綽被綁在這裡。
六郎見狀沖向蕭綽,幫蕭綽解開綁在她身上的繩索。
蕭綽神色平靜,道:「你幹嘛來救我?」
六郎說:「因為你救過我啊!」
蕭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上次在紅花亭,我救你是因為……」
六郎問道:「為什麼?」
蕭綽話到嘴邊,卻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納悶,道:「蕭綽,我敬佩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女中豪傑,不想要你這樣就死去。」
蕭綽心想: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過那種事,唉!該不該告訴他啊?
六郎見蕭綽神色異常,道:「蕭綽,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總覺得你好象看上我了?」
蕭綽聞言,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見蕭綽臉紅,六郎哈哈笑道:「原來真是這樣啊!」
蕭綽「哼」了一聲,道:「你少要裝蒜,對我做了那種事,難道你不用負責嗎?」
六郎不知道蕭綽話中的涵義,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有對你做什麼嗎?」
蕭綽嘆了一口氣,就將六郎神智不清,並在七星樓強姦她的事說出來,因為蕭綽覺得六郎必須要知道這件事,但蕭綽並沒有告訴六郎,之後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聞言,頓時傻眼。
蕭綽又道:「楊六郎應該也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占有我的初次,你總應該對我負責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嗎?」
蕭綽幽幽說道:「我和他只有名分,還沒有洞房!」
六郎聞言欣喜若狂,並緊緊抱著蕭綽,在她的臉上連親幾口,說道:「我來救你,真是來對!」
蕭綽說道:「誰稀罕你救啊!」
六郎詫異道:「那你稀罕誰來救?島上的人對你可是恨之入骨,白鳳凰更認為導致這次叛亂的罪魁禍首是你,準備明天將你開膛摘心呢!」
蕭綽道:「人生自古誰無死?死又何懼?」
六郎道:「可我捨不得啊!」
蕭綽說道:「你打算將我怎麼辦?」
六郎道:「什麼怎麼辦?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這叫一報還一報。」
蕭綽搖頭說道:「懸空島四面環水,我又不會游水,你要想辦法送我離開。」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離開七星樓,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了,再說,我也不知道離開這裡的水路,糟了!我怎麼忽略掉這件事,不過我有個主意,你去活捉白鳳凰,拿她當人質就行了。」
蕭綽卻道:「難道你沒有看見白鳳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嗎?我現在完全無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於送死嗎?」
六郎焦急說道:「那怎麼辦?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們再想辦法,否則等下,天亮後,就麻煩了!」
蕭綽聞言點了點頭,將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說道:「我現在全身無力,你背我。」
六郎聞言,將蕭綽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離開七星樓,回到驛館,並趁天還未亮,偷偷溜到房間,抹一把臉上的汗水,道:「這可累死我了!」
蕭綽笑了笑,問道:「你準備怎麼送我離開懸空島?」
六郎想了想,說道:「等天亮後,白鳳凰發現你不見,必然會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懸空島。我覺得她不會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現在去幫你弄套衣服,你就扮成侍衛留在這裡,如果有人要搜查,我會幫你應付。」
過了一會兒,六郎拿了套侍衛的衣服回來,讓蕭綽換上。
蕭綽在換衣服時,六郎趁機撫摸著蕭綽那對異常豐滿的乳房,驚駭道:「你的乳房怎麼這麼大啊!」
蕭綽拍開六郎的手,說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歸降於大遼,否則……小心我翻臉無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歸降於大遼?那太沒有面子了!若是你歸降於大宋,那豈不是更好?我現在是欽差大臣,專權負責處理招安的事,怎麼樣?決定好了嗎?」
蕭綽「哼」了一聲,倒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說道:「那你就離我遠一點。」
六郎摟著蕭綽躺在床上,就要親蕭綽,卻被蕭綽阻止,說道:「你想好後,才可以對我做那種事。」
六郎說道:「想什麼?我累了,抱著你睡一會兒總可以吧?」
說完,六郎摟著蕭綽沉沉睡著。
這時,蕭綽怎麼可能睡得著,她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側耳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久,天亮了!蕭綽聽到遠處隱約傳來一陣喧譁聲,知道已經被人發現她不見了,便連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這時,門外有侍衛稟報:「啟稟楊大人,白小姐求見。」
六郎聞言,朝蕭綽使個眼色,蕭綽隨即將身子隱到床榻後面的羅帳中。
六郎看蕭綽藏好後便打開門,就見白雪妃走進來,對他說道:「六郎,不好了,蕭綽逃跑了!」
六郎裝作吃驚的樣子,問道:「這怎麼回事?是不是還有韓天遠的餘黨在島上?」
白雪妃焦急說道:「這很難說,但姑姑十分生氣,已經下令全島戒嚴,要全力搜查蕭綽。她派我到你這裡來看看,因為她曾經住過驛館,可能會藏在這裡。」
六郎點頭說道:「那我得仔細搜查一下,蕭綽的武功很厲害,有可能會暗算我。」
說著,六郎將他帶來的官兵集合起來,命令他們仔細搜查驛館,最後也沒有發現到蕭綽。
六郎對白雪妃說道:「她會不會已經離開懸空島?」
白雪妃搖頭說道:「應該不可能!六郎,蕭綽非常危險,你最好小心點,我先回去稟報姑姑,還有早飯後,你到七星樓來一趟,姑姑有事情要與你商議。」
六郎點頭應允。
在送走白雪妃後,六郎關上房門,讓蕭綽出來,道:「蕭綽,大家現在到處在找你呢!」
蕭綽神情不屑地說道:「讓他們搜吧!大不了,再被他們抓起來。我問你,白鳳凰找你有什麼事?」
六郎當然不可能告訴蕭綽他和白雪妃姐妹倆的事,便說道:「白鳳凰找我,肯定是要處理懸空島招安的事。」
蕭綽又問道,「那你為什麼叫她姑姑?還有她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聞言一愣,還是馬上答道:「她的年紀比我大,當然要叫她姑姑了,總不能叫她姐姐吧?至於為什麼白鳳凰會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問她!」
蕭綽仍有些狐疑地追問:「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那表情和眼神很曖昧,你是不是和她們有什麼曖昧的關係?」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這可關係到她們姑娘家的名譽,如果惹惱她們,我招安的事情可能會泡湯,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軍令狀,招安不成是要丟腦袋的。」
蕭綽笑道:「砍掉你的腦袋是再好不過了,誰叫你要跟我搶懸空島。」
六郎道:「我跟你搶?是白鳳凰自願招安的,我有什麼辦法?分明是你在破壞我的計劃,我都沒有與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蕭綽「哼」了一聲,突然問道:「那麼我們上一次在懸空島上相遇,你就已經別有目的了?」
六郎點頭說道:「是啊!」
蕭綽又道:「那我女扮男裝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這個地方這麼大,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是個女的,除非糊弄沒有腦子的人。」
說著,六郎就想去摸蕭綽的胸部。
蕭綽見狀,抓住六郎那不老實的手,說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這麼陰險……我再問你,你欺負我的時候,是不是也在裝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過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蕭綽,並將她丟到床榻上。
蕭綽驚恐道:「你想幹什麼?」
六郎臉色一沉,說道:「強姦你!」
蕭綽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中了白鳳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到限制,不過你要是肯配合,這就另當別論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說著,六郎扯開蕭綽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絲綢內衣,因為蕭綽女扮男裝,並未戴肚兜,於是當六郎脫下那見絲綢內衣時,一對高聳的玉乳立即彈跳出來。
六郎頓時眼睛一亮,雙手摸著蕭綽的那對乳房,心想:真是好大啊!雖然大但不失挺拔,柔軟而極富有彈性,我愛死它了。
蕭綽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睜著那雙迷人的杏眼看著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蕭綽說道:「前兩天,我做了個夢,夢見……」
六郎問道:「你夢見什麼了?」
蕭綽臉一紅,低聲說道:「我夢見懷上你的骨肉。」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脫口說道:「這可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說著,六郎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下來。
蕭綽問道:「你怎麼停下來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沒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遼的仗要扣怎麼打?」
蕭綽冷冷說道:「該怎麼打,就怎麼打!我現在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我若是背著他有了你的骨肉,這若被他知道,我就無法在大遼立足了,所以……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這怎麼行?他是我的兒子,你憑什麼說不要就不要?」
蕭綽平靜說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說,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說道:「你歸降於大宋,不就行了嗎?」
蕭綽搖頭說道:「我們蕭家在大遼乃是名門望族,有四百餘人,若是我歸降於大宋,會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勸我了,再說那只是個夢,你還當真了,想讓我替你生兒子,你想得美!」
六郎卻表情認真地說道:「我可不是在說笑,何況這種事也說不準,再說,我很厲害的,一次就讓你懷孕也未必不可能。」
蕭綽笑道:「呦!還很厲害?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六郎道:「是嗎?那我現在就讓你有感覺。」
說完,六郎脫去外衣,就要上陣,這時門外卻偏偏來人稟報:「啟稟楊大人,懸空島白鳳凰有請。」
六郎應道:「知道了,我馬上去。」
說著,六郎無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轉頭對蕭綽說道:「真掃興,否則一定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不過等我處理完這件事後,就會馬上回來找你,你可不要到處亂跑。」
說完,六郎走出房門。
【第十三集】第二章:大遼美蕭綽
這時,六郎看見白雪妃站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關上門,小聲道:「雪妃,你怎麼來了。」
白雪妃不高興地說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煩了,你怎麼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著白雪妃走出院子,說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姐妹倆可是輪番上陣,加上昨天晚上又折騰大半夜,還不讓我多睡一會兒啊?」
白雪妃聞言臉一紅,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被別人聽見多羞人,不過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姑姑了。」
六郎連忙問道:「那姑姑的態度?」
白雪妃說道:「一開始姑姑很驚訝,不過最後還是默許了,姑姑本來就打員透過聯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發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給你,你爹娘會不會同意?」
六郎想了想,說道:「我爹向來主張忠義兩字,現在我奉旨處理懸空島招安一事,娶你和雲妃是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當然會贊同,別說是娶你們,就算再多兩個,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說了,哪有那麼多女子會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開玩笑而已,我們快走吧!」
說完,六郎叫上兩位禮部官員,一起走向七星樓。
在七星樓內,白鳳凰和龍姬肅穆以待,而白雲妃已經準備好所需物品,準備接受招安。
六郎畢恭畢敬地對白鳳凰說道:「姑姑,雖然你是長輩,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白鳳凰看了看龍姬,龍姬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你宣讀詔書吧。」
六郎生怕自己讀不好,就讓禮部官員代勞,那兩位官員便取出龍牌和御書丹詔。
在詔書宣讀完畢後,六郎對白鳳凰道:「姑姑,雲妃姐妹倆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迎娶她們過門啊?」
白鳳凰說道:「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怎麼我的兩個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說道:「我與她們患難見真情,婚後,我肯定會好好對待她們的。」
白鳳凰說道:「你一定要好好對待雲妃姐妹倆,不然我可不繞你。」
六郎轉頭,就見白雲妃姐妹倆均粉臉羞紅。
這時,六郎吩咐禮部官員,取過御書丹詔給白鳳凰。
當招安一事處理好後,六郎說道:「姑姑,今後這懸空島可就是朝廷的編制軍隊,地方官員肯定會接手……」
白鳳凰笑道:「你們可以派官員來監督,可是指揮權,我卻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懸空島幫忙的事,懸空島的軍隊可以由你來調遣。」
六郎聞言大喜,並讓那兩位禮部官員作證,算是可以對趙光義交差。
白鳳凰說道:「本來我已經抓住蕭綽,可惜昨天晚上讓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殺了她,並將人頭獻給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懸空島與大遼勢不兩立。」
六郎道:「那個蕭綽,我和雪妃都見識過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厲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煩這件事了!你的心意,兩位大人和我回去後,會如實稟報給皇上知道,那我就準備回去覆旨了。」
白鳳凰說道:「那好,我已經讓下人備好宴席款待你們,等吃完飯後,下午,我就派人送你們出島。」
六郎聞言,決定下午便離開懸空島。
中午,等宴會結束後,白鳳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島。
由於蕭綽在身邊,六郎不敢和白雪妃親熱,令白雪妃覺得納悶,低聲問道:「六郎,你怎麼這麼安分?」
六郎見船艙內沒有其他人,就大著膽子將手伸進白雪妃的衣服內,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六郎連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說道:「小心讓人聽見。」
白雪妃點了點頭,問道:「六郎,那你什麼時候會再來看我?」
六郎說道:「過幾天,我就會再回來看你。」
白雪妃嬌羞點頭,送六郎離開懸空島,隨即依依不捨地回懸空島。
這時,六郎吩咐船隻改道真定府,並將蕭綽與那兩位禮部官員叫來船艙內。
那兩位禮部官員不解地問道:「大人,你不趕緊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麼?」
六郎笑道:「這些日子,大家跟著我都辛苦了,如果就這樣回瓦橋關,大家心裡肯定不怎麼舒暢。」
說著六郎打開一隻紅漆匣,取出一疊銀票,說道:「這是用來招安懸空島的銀票,一共有三千兩,而現在大事已定,反正沒有用到這些銀票,兩位大人就拿去分給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盡情去享樂。」
那兩位禮部官員欣喜道:「楊大人真是深明大義,我等代表大家謝過楊大人,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與這位結義兄弟暢飲幾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夠招安成功?還有,你們記得明天一早必須要回來復命,有貽誤者格殺勿論,還有船靠岸後,給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來。」
那兩位禮部官員聞言,高興地告退。
這時,六郎抱著蕭綽,在她的臉上親一口,說道:「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罷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幾杯。」
蕭綽笑道:「好啊!不過,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說道:「當然可以,而且你還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準備。」
船隻在永定河的碼頭靠岸後,不久,就有人將酒菜擺上桌,隨即又抬一隻特大號的黃楊木桶進來,並將準備好的十餘桶清水倒進去。
這時,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著將一隻包袱打開,裡面全是華貴的女子衣服,六郎說道:「蕭綽,這些都是我差人從真定府買來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蕭綽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說道:「放那裡吧,我要沐浴,你迴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還想和你鴛鴦戲水呢!」
蕭綽笑道:「待會兒讓你倒水。」
說完,蕭綽將六郎推到船艙外。
六郎嘆了一口氣,關上船艙門,說道:「蕭綽,我在門口守著你,你要快點卯」蕭綽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邊,見蕭綽正在脫衣服,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頭,看那些手下上岸找樂子去,想著蕭綽那赤裸著的身體,下身越發難受起來,就問道:「你洗好了沒有啊?」
蕭綽道:「我才剛開始洗,我通常沐浴會花一個時辰以上,你耐心等一會兒好嗎?」
六郎聞言,心想:一個時辰?一分鐘我也等不下去了!啊!這船艙有後門!
這時,六郎脫下靴子,不聲不響的跳下水,游到船尾處。而說是後門,也只是兩扇窗戶,只是因為有屏風隔著,所以六郎爬進來時,正在洗澡的蕭綽並沒有發現到。
六郎隔著屏風,見蕭綽全身赤裸地泡在黃楊木桶內,那隱約看到的香肩裸背讓六郎一陣熱血沸騰,隨即脫下濕衣服,跑了過去。
這時,蕭綽正在用清水衝著身體,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衝進來,嚇得「啊!」
了一聲,隨即用雙手捂住胸口。
六郎抬腿跨進木桶內,接著從後面抱著蕭綽,雙手攀上玉乳,道:「蕭綽,我考慮到你一個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進來陪你。」
蕭綽聞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嬌怒道:「你這人真讓人無法相信,說好不打擾我洗澡,還是跑進來欺負我。」
六郎抱著蕭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誰叫你說要我等一個時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說著,六郎撫摸著蕭綽的的香肩裸背,覺得觸手柔滑,令他愛不釋手,而且鼻間盈滿那如蘭似麝的體香,內心充滿對蕭綽的無限憐愛之情。
六郎喃喃自語:「蕭綽、蕭綽,我今生今世愛死你了……」
六郎一邊吻著蕭綽,一邊用手撫摸著她那高聳的玉乳。
這時,蕭綽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實自從在七星樓失身給六郎後,蕭綽就知道她已經無法擺脫六郎,這種愛,是那種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油然而生,隨著時間的流逝,蕭綽能隱約感覺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著六郎那如痴如醉的吻,蕭綽開始投入在其中,隨即兩人親吻、撫摸著彼此的身體。
蕭綽早已滿臉通紅,充滿春情,美目射出兩道灼熱的火焰,身體仰躺在黃楊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線玲瓏的身體。
六郎看著蕭綽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從心底竄起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擁著她。
蕭綽冰肌玉骨,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聖潔高華的氣質,還有掩飾不住的出塵仙氣,萬種風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親吻著蕭綽,同時騰出一隻手撫摸蕭綽的秀髮,良久,六郎才摘下束髮的玉簪,隨即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垂下,襯托著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
這時,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將那硬挺的肉棒插進蕭綽的蜜洞內,而且因為過於用力,兩人的身體撞在一起,濺起無數的水花。
蕭綽呻吟一聲,雙手用力推著六郎的肩膀,說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蕭綽,連忙吻著蕭綽,對她說著甜言蜜語,安撫著她,而內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占有了日後主掌大遼的蕭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訴我,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這裡,六郎放慢動作,那火熱的嘴唇在蕭綽那吹彈可破的粉頰、晶瑩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跡。
這時,蕭綽稍稍回過神來,輕聲道:「我已經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遠,這就鞠躬盡瘁、盡力而為,讓你永遠記住我對你的好!」
說完,六郎捧著蕭綽那對高聳的美乳,大力地動作起來……
六郎目不轉睛地看著蕭綽那張秀美絕倫的臉,只見她雙眼微眯,嘴唇微啟,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頰浮現如醉酒般的紅艷,就連耳珠及玉頸都緋紅,散發著嫵媚的氣息,雙峰就像是盛開的花朵般,正等待著狂蜂浪蝶來摘采。
當六郎摟著蕭綽時,能感覺到蕭綽那對乳房極有彈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豐滿的乳房。
蕭綽的身體因為六郎的挑逗而浮現粉紅色,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無力承受,嬌喘吁吁:「別……別這樣……好熱……嗯……啊……」
此時,蒙蒙的水氣籠罩著蕭綽,只見那烏黑的秀髮沾滿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膚因剛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紅,那豐滿的乳房微微起伏著,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讓六郎感到神魂顛倒,激起他體內的慾火。
六郎的左手摸著蕭綽的豪乳,右手則下探到小腹處,並吻著她那白嫩的脖頸,舌尖輕點頸後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蕭綽渾身酥軟。
當六郎的嘴唇緩緩從蕭綽的頸後移到她的耳後,舌頭舔弄幾下耳垂後,她便情不自禁地發出嬌膩的呻吟聲。
六郎在玩弄完蕭綽的上半身後,便將目標移向下半身,左手抬起蕭綽的小腿,將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蕭綽的小腳白皙而細嫩、腳踝潔白而無瑕、腳趾勻稱,當六郎用手捏弄著腳趾、輕搔腳心時,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縮。
六郎撫摸著蕭綽的美腿,從腳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內側的方向移動。
蕭綽呻吟著張大美腿,接著六郎吻著蕭綽大腿內側那柔嫩的肌膚,使得腿上沾滿他的唾液,接著他的舌頭向那花瓣前進,它所散發出淡淡的淫香刺激著他。
六郎用舌尖舔著花瓣,令蕭綽不由得發出呻吟聲:「不要……不要……好癢……好……難受……」
六郎舔著蕭綽下身那叢密的黑森林,吸吮著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撥開花瓣,露出那銷魂的入口,舔弄著入口處的肉芽,並將舌頭伸進去,吸吮著那甜美的愛液。
蕭綽面色潮紅,發出柔媚的呻吟聲。
六郎飛快地抓起蕭綽那兩條修長的玉腿,隨即挺動龍槍,就往那迷人的花瓣處插進入。
「蕭綽,你看見了嗎?我進去了!」
六郎興奮說道。
「啊!好深啊!」
蕭綽忍不住呻吟出聲。
六郎看著蕭掉那張沉魚落雁的嬌容,龍槍繼續緩緩深入。
「居然是名器?」
六郎高興地叫道:「蕭綽,我愛死你了,你是五龍戲珠啊。」
蕭綽能清楚感覺到幽谷已含著六郎的龍槍,而幽谷也被撐得又脹又滿,直到碰到體內深處,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聲:「啊!六郎……」
「蕭綽,我愛你。」
六郎的雙手捧著蕭綽的臉蛋,吻著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氣息,噴得蕭綽心癢身酥,而六郎的龍槍也開始在蕭綽那緊窒的名器內抽插起來。
蕭綽「啊!啊!」
叫個不停,愛液隨著六郎抽插的動作而湧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牙忍受著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雙手握著蕭綽那豐碩的美乳,並撫摸、搓捏著,看著那變換形狀的雙乳,讓他更為亢奮,不禁更為大力地抽插起來,使蕭綽的靈魂仿佛已經飛上天空,接著六郎壞笑著問道:「蕭綽,怎麼樣?感覺很美吧?」
蕭綽嬌喘吁吁,不住地點頭,但六郎仍是不滿意,要她說出來。
蕭綽只好一邊喘著氣,一邊道:「美……好美……」
「哪裡美?」
六郎壞笑道:「還不叫相公嗎?」
說完,六郎聳動著身體,開始猛烈地撞擊著。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來……」
蕭綽的話才說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隨即一陣顫抖,幽谷猛烈地收縮起來,緊緊咬住六郎的龍槍,接著「咕唧」一聲,隨即湧出大股愛液。
見蕭綽爽得渾身無力,六郎便將她放在床上,隨即架起她的雙腿,就提槍又一刺,而在來回抽插幾下後,蕭綽再次嬌喘吁吁。
蕭綽剛才的高潮還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龍槍弄得死去活來,嬌喘不休。
蕭綽舒爽地呻吟不已,搖擺著美臀,抬起那雪白的玉腿盤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動作。
這時,蕭綽無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陣顫抖,幽谷內壁不斷收縮著,緊緊夾著六郎的龍槍,突然,股股愛液又噴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龍槍上,讓六郎感到無限舒暢。
蕭綽那放浪的模樣令六郎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蕭綽被插得欲仙欲死,嬌喘吁吁,媚眼如絲,全身感到無比舒暢,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濕下身,突然蕭綽身體一陣痙攣,接著她緊緊地抱住六郎,隨即一股滾燙的愛液又噴射而出。
這時,六郎覺得龍頭無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體劇烈顫抖,隨即如火山爆發般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入蕭綽的花心深處。
蕭綽被六郎那熱燙的陽精射得呻吟出聲:「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家了……」
六郎和蕭綽同時達到高潮,兩人緊緊摟著對方,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蕭綽感受著從體內湧起的快感,雙頰緋紅,閉著雙眼,沉醉在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中,但她畢竟是當世高手,六郎與她交合後,體內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蕭綽吸收。
六郎見蕭綽閉目不語,剛想要離開蕭綽的身子時,卻被蕭綽阻止。
蕭綽輕聲說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遊。」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這麼主動,原來等著吸取我體內的內力啊!不過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這種事對我百益而無一害。
此時,外面已經天黑,月光從紗窗照進來,照在蕭綽那張絕美的臉龐上。
蕭綽依偎在六郎懷中,嬌聲說道:「六郎,有朝一日,我們可能會在沙場上相見,真不知道在那種情形下,你能像今天這樣愛我嗎?」
六郎笑道:「蕭綽,我發誓,今生今世我絕對不會負你,也絕不會有你想像欷的那種情況發生,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會傷害你啊?」
蕭綽悽然說道:「世事如雲煙變幻,根本就難以預料,大宋與大遼只要一天不平息,我們就永遠是敵人。」
六郎道:「我會讓宋遼因為我對你的感情而改變,讓兩國罷兵言和,這有什麼不好嗎?」
蕭綽愁雲泛上眉梢,道:「遼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談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這種情況永遠都不會發生。」
六郎輕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不要管他什麼宋太宗、什麼遼穆宗,我的眼底只有你一個人,我會幫你征服這個天下,再幫你治理這個天下,讓你做女皇帝。」
蕭綽欣喜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真的願意幫我征服這個天下?」
六郎搖頭說道:「我怎麼會騙你!蕭綽,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
說完,六郎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蕭綽的身體,貼著躺下來,慢慢進入夢鄉……
六郎睡了一場好覺,直到外面響起吵鬧的腳步聲,他才醒來。
看窗外已經天色大亮,那陽光照在蕭綽的臉上,使那雪白的肌膚就像完全透明一樣,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蕭綽閉上眼睛,嬌羞道:「你、你在看什麼?讓人家心慌意亂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來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門而已。」
六郎回過神來,低笑一聲,先輕手輕腳地抱起蕭綽,讓她坐在大腿上。
蕭綽笑道:「你還想幹什麼?」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遠不要天亮,現在是我們該說分手的時候了嗎?」
蕭綽黯然神傷地道:「六郎,我會用我的努力,促使大遼與大宋平息這場戰爭的。」
訣別時,蕭綽將一張信紙交給六郎。
等蕭綽走遠,六郎望著她的背影,展開信紙。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註定宋遼各在一方。
緣分總是會隨風飄蕩,緣盡此生望穿淚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剎那,心中有淚愛恨也飄蕩。
【第十三集】第三章:和親山西
回到瓦橋關後,六郎見過趙光義,簡要地向他說明已經辦妥懸空島招安一事,然後便一起商議要如何對付程世傑。
趙光義告訴六郎,為了安撫程世傑,他已經將潘鳳收為養女,並封為昭陽公主,要讓她嫁給程世傑的二公子,因此要將送潘鳳到山西和親的重任交給六郎。
六郎聞言,便打算趁這個機會,到山西摸清楚程世傑的底細。
最後,趙光義封六郎為欽差大臣,並保護昭陽公主潘鳳到山西,與程世傑的二公子成親。
楊家眾人在得知這消息後,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凶多吉少,便爭著要陪六郎一起去,然而六郎並不答應,執意自己一個人便可以。
這天中午,潘仁美來到楊家,並與楊令公進行一番密談。
當潘仁美走後,楊令公將六郎叫來,並對六郎說潘仁美告訴他的事情。原來現在的山西境內,已經有許多官員對程世傑不滿,其中還包括原先是北漢的舊臣,還有忠於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後,可以利用官員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潘仁美有個遠房親戚,現任解塘關通判,名叫寇準,在必要時可以請寇準幫忙。兄楊令公向六郎問道:「你要讓誰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會陪我去,而且紫若兒也向我表達去山西的意願。」
楊令公聞言,認為紫若兒是北漢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脈,若是同行對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幫助,但程世傑認識紫若兒,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飛雪在得知楊令公的顧慮後,便對楊令公說道:「我已經和紫若兒商量好了,我們就女扮男裝,扮成六郎的近身侍衛,可以隨時見機行事。」
楊令公這才放心。
隔兩日,白雲妃姐妹倆便前來瓦橋關,來到楊府見過楊令公與四娘。
楊令公與四娘見白雲妃姐妹倆均是女中豪傑,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雲妃姐妹倆來此的目的,便是為了護送六郎到山西,之後她們告訴六郎,她們已經到山西的準備。
到了晚上時,六郎將白雲妃姐妹倆帶到欽差專用的營帳,而幕容飛雪和紫若兒也隨行,大家便一起商議去山西的計劃。
這時,白雲妃取出一張地圖,鋪在桌上,說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後,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這張地圖乃是姑姑親手繪製的山西兵馬分布圖,我們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過過五道關隘,你們看!那是第一道關隙——飛虎城!飛虎城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心腹,名叫沙寶飛,他對程世傑忠心耿耿,而我們來往都要通過飛虎城,所以要對付他,唯有當機立斷。」
六郎說道:「我認識這個人,在餓虎嶺時曾與他見過面。」
慕容飛雪說道:「沙寶飛倒不是一名有勇無謀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將,我們要去山西,他自然不會攔截,重要是回來的時候,這傢伙肯定會原形畢露,我們要做好對付他的準備。」
白雲妃又指著下面一道關隘,說道:「這是臥牛關,守將秦東陽乃是程世傑的內弟,生性兇殘,府中養著一大批綠林高手。」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
白雲妃繼續說道:「第三道關隘的守將名叫申元豹,這是一個可以收降的人物。」
六郎打斷道:「他是不是有個手下,名叫寇準?」
白雪妃道:「不錯,六郎你怎麼會知道?」
六郎說道:「這個寇準是潘仁美大人的親戚,潘大人告訴我,在必要時可以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與他有書信的來往,畢竟是他女兒潘鳳要去和親,潘大人還是希望我們可以平安歸來。我決定,我們先取下解塘關,一旦到了太原後,如果與程世傑翻臉,我們才有個落腳之地。」
慕容飛雪四女聞言,都贊成六郎的想法。
白雲妃說道:「接著便是第四道關隘——三台關,守將是陳延壽,我不太清楚這個人,但他有兩個副將,名叫孟良和焦贊,都和我爹有關係,因為他們的師父與我爹乃是摯友,而且他們曾經來過懸空島,我和姐姐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姑姑說,孟良與焦贊性情忠義,均可以收伏。」
六郎說道:「那太好了,假若無法說服陳延壽,那就廢了他,讓孟良與焦贊把守三台關,這樣我們又多了一個安全之處。」
白雲妃說道:「最後一道關隘——巴郡,守將岳勝和周全,他們皆是程世傑的愛將,收伏他們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兒說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恆,任志恆有個兒子叫仁堂會,與岳勝、周全乃是結義兄弟,雖然岳勝、周全是程世傑的心腹,但仁堂會卻對程世傑痛恨入骨,因為程世傑殺害了任志恆,但程世傑並不知道岳勝、周全與仁堂會結拜的事情。在紅花亭聚義前,我曾經見過仁堂會,他表示願意追隨我誅殺程世傑,並準備說服岳勝和周全參加紅花亭聚義。可在聚義前夕,他又捎信來說事情有變,他未能成功說服岳勝和周全,還要我取消紅花亭聚義,我想可以相信仁堂會這個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還有這些關係可以利用!我勢必要利用這次到山西的機會,將程世傑的地盤鬧個底朝天,如果有機會,還要幹掉他!」
接下來,六郎等人仔細地策劃計劃,然後詳細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時分,六郎有了幾分困意。
慕容飛雪見狀,提議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繼續商議。」
說著,慕容飛雪帶著紫若兒告辭,然後去另外一座營帳休息。
這時,紫若兒有些吃醋的樣子,臨走時還回頭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則朝她扮個鬼臉,讓紫若兒氣得跺腳,隨即轉身離去。
六郎知道紫若兒把誅殺程世傑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還重要,是她今生必須要完成的事,而現在能幫她完成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擔心紫若兒會和白雪妃姐妹倆爭風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聖,便有太監宣下聖旨,正式加封潘鳳為昭陽公主,六郎為山西賜婚使,並護送昭陽公主前赴山西,賜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並加封程千虎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後,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個美貌公主,又封了個大官。
我要想個法子,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請旨明日啟程。
趙光義聞言,答應六郎的請求,並宣潘鳳晉見。
不久,潘仁美帶著潘鳳和潘豹前來面聖。
六郎見潘鳳臉頰上淚痕未乾,想必和潘仁美爭吵了一番,則潘豹跟在身後,看起來是氣不過趙光義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趙光義爭論幾句,只是好幾次都被潘仁美製止。
這時趙光義下旨,讓潘鳳明日啟程,而潘豹為護衛將軍,隨軍同行。
離開總兵府後,潘仁美將六郎帶到他的住所,對六郎一番叮囑,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顧潘鳳,而潘鳳則在旁邊哭哭啼啼。
潘仁美離開後,六郎道:「潘鳳,你看你,現在都貴為公主了,還這樣沒有分寸,豈不讓人笑話?」
然而潘鳳聞言哭得更凶,突然撲在六郎懷裡,哭道:「六郎,我……我……我不願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鳳,你這是何苦呢?那程世傑雖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據一方,勢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謂是門當戶對,有什麼好哭的?」
潘鳳卻道:「誰不知道程世傑狼子野心,早晚都會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該怎麼辦?都怪我不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答應爹爹嫁給你。」
上通紅六郎問道:「那麼說,你爹爹提親給我,你是沒有答應了?」
潘鳳臉紅道:「這種事情,就算人家願意也不能主動提,你應該主動點嘛!」
六郎笑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辦法幫你。」
潘鳳擦了擦眼淚,說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潘鳳高興道:「你快說給我聽聽。」
六郎道:「想讓我幫忙,給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潘鳳紅著臉問道:「你想怎麼樣?」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臉蛋,說道:「我和你姐姐有話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潘豹聞言,立即閉上眼睛。
六郎見狀,便摟著潘鳳的細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靨上親一口,羞得潘鳳滿臉燦。
六郎說道:「我早已經看程世傑不順眼了,皇上有賜我密旨,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所以我們到山西後,只要能查到程世傑有叛心,我就能將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給他的兒子了。」
潘鳳驚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聲令下……我就將程……程世傑那龜兒子撕成八塊。」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見潘豹雖然開口說話,但還是閉著眼睛,尤其潘豹還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歡,趁機摟著潘鳳大肆調戲。
潘鳳羞紅著臉,一邊應付六郎,一邊擔心有人會進來,同時還害怕潘豹睜開眼睛,看到她與六郎的行為,畢竟她現在是皇上親封的昭陽公主,而且還要到山西與程世傑的兒子和親。
六郎也不敢太過分,畢竟這裡是潘府,萬一被人看見他摟著潘鳳,那是要掉腦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還不是想對潘鳳怎麼樣就怎麼樣?
於是六郎就放開潘鳳,在對她許諾一番後,才離開潘府。
這時,六郎來到欽差專使營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禮部官員又是那兩位和他去懸空島招安的人,只是他們現在看起來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樣子。
六郎詫異道:「兩位大人,你們怎麼了?難道跟隨我出使山西,還怕撈不到好處嗎?」
張光北與李同順哭喪著臉,說道:「楊大人,那太原侯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得很,這次到山西和親,可以說是去刺探軍情,也可以說是皇上要查辦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們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來還很難說,更不用說撈好處了。」
六郎道:「兩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傑雖然厲害,但我早已經有對付他的辦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豈肯豁著性命討這差使?再者,固然有兇險,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這件事還怕辦不成嗎?辦成後,加官進爵還不是眾生羨慕?」
李同順道:「既然楊大人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你還有什麼吩咐?我們一定照辦。」
六郎說到:「只要隨行的物品準備妥當即可,另外不要動搖軍心,否則肯定嚴懲。」
張光北、李同順連忙點頭稱是。
這時,六郎逐一檢查隨行禮隊,因為這次有宮女和太監隨行,事關皇家體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檢查完畢後,六郎這才回家吃晚飯。
臨行前即,楊令公拉著六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四娘也與六郎抱頭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隊人馬離開瓦橋關,一路上瓦橋關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驀然回首,發現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這時,楊四姐兩行清淚滾落朱顏,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馬,握住楊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帶你去嗎?」
楊四姐點了點頭,說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險,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險」六郎點頭說道:「四姐,瓦橋關不能丟,有你留在這裡,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遼趁機攻城,切莫貪戰,一定要緊閉城門,再用弓箭狠狠射他們。」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擔心這裡,姐姐、一定會守好瓦橋關。」
六郎聞言笑了笑,便與楊四姐灑淚告別。
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與白雪妃皆扮成隨行侍衛,混在大隊人馬中,而六郎則騎御賜的黃驃馬,後面則是昭陽公主的四輛馬車,其中兩輛裝著嫁妝。
六郎率隊出南門,順著易水直奔飛虎城。
飛虎城守將沙寶飛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儘管他是程世傑的親信,但程世傑降宋後,並沒有公開對抗大宋,所從仍必須按照禮節迎接欽差大人。
當六郎率領大隊人馬來到飛虎城後,六郎便帶著四名親隨與潘鳳、潘豹跟著沙寶飛來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著沙寶飛來到正堂,由於潘鳳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著所有人行過大禮後,便分賓主入座,隨即沙寶飛吩咐擺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與沙寶飛客套一番後,就吩咐隨行隊伍在此留宿。
沙寶飛聞言,便安排最好的驛館讓六郎以及隨行隊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對慕容飛雪說道:「大嫂,你現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寶飛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棧,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麼名堂,但這次辦的是皇差,而六郎是欽差大人,她只能言聽計從,於是就暗中去辦這件事。
酒宴後,六郎抓著沙寶飛的手,說道:「沙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
沙寶飛連忙說道:「承蒙欽差大人厚愛,請說。」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說道:「這種場合,人多嘴雜,咱們借一步說話。」
沙寶飛點了點頭,便帶著六郎來到內室。
六郎入座後,低聲說道:「久聞沙將軍驍勇善戰,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誇獎你,但將軍殊不知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沙寶飛詫異道:「此話怎麼講?」
六郎說道:「前些日子,飛虎城有一批運給遼人的軍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後大怒。我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協助程大人查辦你。因為將軍你是不可多得的將才,我才提前和你打聲招呼,我覺得這種事絕對不是你所為,而是你的手下背著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準備。」
沙寶飛心中暗笑:你哪裡知道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豈敢做這種事?雖然沙寶飛內心這麼想,他還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對六郎說道:「多謝欽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無以為報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只是楊某此去山西,身邊有不少人……」
六郎話還沒說完,沙寶飛就明白六郎的意思,連忙說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說著,沙寶飛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遞給六郎。
六郎卻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會再來拜會沙將軍,到時還請沙將軍不要吝嗇。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費的。」
沙寶飛暗罵道:原來這小子的胃口這麼大,還嫌少,不過這樣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貪多,真要是釣上楊六郎這條魚,日後能夠控制住楊家將,就算多花一些銀子也值。
六郎趁著沙寶飛思索之際,將剛剛改裝的寶貝「竊聽器」安裝到沙寶飛內室的這張椅子下,然後站起身告辭。
沙寶飛欣喜地送走六郎,並一再囑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來。
當六郎來到大廳時,慕容飛雪已經回來,顯然是已經辦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後便吩咐侍衛護送昭陽公主回驛館。
當六郎等人來到驛館後,在安置好潘鳳後,便將慕容飛雪四女叫過來,說道:「我們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聽聽程世傑是怎樣看待這件事。」
白雲妃道:「那哪裡能聽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經有辦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寶飛哪裡,聽聽他怎麼說,要知道這傢伙是程世傑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傑的心思。」
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麼名堂,道:「我們現在的身份可是欽差,難道你要與我夜探沙寶飛的府邸。」
六郎說道:「你們先不要亂猜,到時我自然會有辦法,就這樣吧!大嫂陪我去執行任務,你們三個就留在這裡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護公主的安全。」
紫若兒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臉一板,說:「人多了目標會太大,你最好還是留在這裡,不要破壞我的計劃。」
紫若兒見六郎執意拒絕,也不好再說,便怏怏不樂的回房間休息。
白雲妃和白雪妃則囑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會小心的。」
白雲妃姐妹倆聞言,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讓慕容飛雪帶路,兩人來到慕容飛雪已經訂好房間的那家客棧,而那家客棧就在沙寶飛府邸的後面,只隔著一條街,環境十分清幽。
掌柜見兩個官差模樣的客官進來,而且已經訂好房間,便送來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飛雪不解地問道:「六郎,你不是說要探聽沙寶飛的秘密嗎?難道就是一直待在這裡?」
六郎不疾不徐地從懷裡掏出竊聽器,說道:「我自有法寶對付沙寶飛,這東西叫盤古開天助聽寶盒,只要距離沙寶飛的距離不超過一里,就可以清楚聽到沙寶飛說的話。」
慕容飛雪半信半疑地打量著六郎手中的東西,見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過人之處。
六郎嘆道:「因為這裡沒有衛星,所以功能只限於一里地內,不然我們在驛館就可以聽到了。」
慕容飛雪接過那竊聽器,按照六郎的教導,把耳機戴在耳朵上,裡面先是沉寂片刻,就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寶劍抽出來。
六郎連忙抓住慕容飛雪的手,說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們的。」
慕容飛雪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聽下去,說道:「真是沙寶飛啊!六郎,你真神奇了,這東西好厲害啊!」
六郎緊緊貼著慕容飛雪那豐腴的嬌軀,說道:「沙寶飛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監聽他!大嫂,他在說什麼啊?」
慕容飛雪聽著聽著,突然滿臉通紅,然後扯下耳機,摔到六郎手中,氣呼呼地說道:「那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六郎聞言,隨即戴上耳機,就聽見裡面傳出來女子的淫聲浪語:「啊……親哥哥!你好厲害啊……賤妾簡直是……不要活了。」
然後伴隨著沙寶飛的話語:「小寶貝、小心肝……自從你進府後,我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對慕容飛雪說道:「我當是什麼,這不是沙寶飛和新納的小妾歡好嗎?」
慕容飛雪羞答答地說道:「那你也不能讓我陪你聽這個啊!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監聽他們好了。」
說著,慕容飛雪就要離開,卻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說道:「大嫂,我們現在是欽差大臣,是替皇上辦事,凡事都要小心謹慎才行,俗話說:夫妻枕邊無外話!這沙寶飛新納了小妾,辦完那事說不定就會扯到正題上。你哪能走啊,我還要與你商議後,做出決策呢!」
慕容飛雪聞言,只好耐著性子留下來,紅著臉盤坐在床榻上,修煉內功。
六郎一邊傾聽著沙寶飛那邊的春宮,一邊看著慕容飛雪練功。
慕容飛雪閉著眼睛說道:「你老是看著我幹什麼?」
六郎不說話,心中卻暗道:在這些與我有關係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為什麼我不能擁有像她這樣的賢慧女子呢?雖然在七星樓和飛仙觀與大嫂有過那種無法避免的接觸,但自從那次後,大嫂一直像防賊似的防著我。
慕容飛雪見六郎不說話,就睜開眼睛,滿臉通紅地問道:「是不是他們完事了?」
六郎笑道:「還沒呢。」
六郎又說道:「大嫂,快聽,沙寶飛他們在說我們呢。」
慕容飛雪連忙將身子靠過來,緊挨著六郎,就聽到沙寶飛的小妾說道:「將軍,他們真的向你要銀子?」
沙寶飛道:「這還有假?是欽差大人親口要的。」
沙寶飛的小妾說道:「你怎麼能答應他們?而且還準備這麼多銀子給他們,嗚嗚!我爹爹一年都掙不了這麼多銀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寶飛安撫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節,我給這些銀兩,卻可以收買或者抓到楊家將的把柄,今後在遼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還怕賺不回來嗎?」
沙寶飛的小妾嬌喜道:「將軍,原來你是在利用那欽差啊?」
沙寶飛說道:「遼主對我百般信賴,甚至超過對程世傑的信賴,而且遼主要我監視程世傑,我正好可以收買這姓楊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傑的動靜。」
沙寶飛的小妾喜道:「將軍真是深謀遠慮啊!」
接著沙寶飛便和他的小妾卿卿我我起來。
聽到這裡,慕容飛雪連忙將身子移開。
六郎笑道:「大嫂怎麼不聽了?這麼晚了還要練功嗎?」
慕容飛雪道:「前些日子,在飛仙觀我吸取了張文亮的馗羅,想不到他的修為這麼深厚,這麼多天了,我還沒有將他的馗羅全部消化。掉,另外這些日子,將是我元神升級的關鍵時刻,我想在到達太原前,將元神升練到第八道,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為太著急,導致有一點誤差,所以我必須趕緊恢復內功。前些日子,是紫若兒在幫我練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級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興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後,是不是就可以用天電織網殺敵了?我聽說這一招一旦使出來,是可以大面積殺傷強敵,兩軍陣前,以少敵多時最實用。」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不錯,再往下練將是滅天神雷,專門用來誅殺與自己功力相等的對手,修神永無止境,也是每一個修神者的一生都無法完成的夢想。我師父驪山聖母修神一生,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對付程世傑,我多麼渴望有朝一日……」
說著,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
六郎心中暗道:原來大嫂除了想要一個孩子外,還有這麼一個夢想。
六郎說道:「大嫂,我現在和你一樣,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剛入門,剛剛練得風火雷霆訣,你若是不嫌棄,我可以幫助你快速修煉元神。」
慕容飛雪驚訝道:「六郎,你什麼時候開始修神的?」
六郎就將在餓虎嶺與白雪妃姐妹倆雙修的事情,說給慕容飛雪聽。
慕容飛雪聞言面紅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臉,居然同時要了她們姐妹兩個。」
六郎把手一攤,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要不及時修煉成功,只怕我們三個都要被活活困死在裡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來的本元,不但練功神速,就連和我一起雙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淺,難道大嫂不知道嗎?」
慕容飛雪自然知道,畢竟在七星樓和飛仙觀時,她感受到六郎體內的特殊能量之源,不然恐怕她還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晉級的機會。可要說出這種敏感的話題,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六郎趁機握著慕容飛雪的雙手,說道:「這次山西之行,說白了就是玩命之舉,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個台階,我們就多了一分勝利的機會。大嫂!在隨行的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發生意外,我們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為了我們,你就答應吧。」
慕容飛雪低聲問道,「答應什麼?」
六郎厚顏說道:「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飛雪聞言,驚訝得幾乎要叫出聲。
六郎擁著慕容飛雪,說道:「自從那芡與你在一起後,我已經無法自拔,雖然大嫂當初是為了救我才……可你還不如不要救我,我內心一直對大嫂充滿著愧疾和愛慕,更多的還是慾望。在飛仙觀時,你沒有拒絕我,我知道原來大嫂也是喜歡我的。」
慕容飛雪驚慌道:「六郎,不是這樣的!第一次,我是沒有辦法,我不忍心看著你去死,而在飛仙觀是因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說著,慕容飛雪的眼眶盈滿淚水,似乎是在懇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這一次完全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我是多麼希望你趕緊練成第八道元神,這樣我們就不用懼怕程世傑了,」
說著,六郎就要吻項目容飛雪的脖子。
慕容飛雪頓時驚慌失措起來,那慌亂的眼神與六郎碰個正著,就在她與六郎四目相對的剎那,慕容飛雪心中一凜,她隱約知道,她已經無法再擺脫六郎的糾纏了。
此時,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寬廣而溫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六郎凝視著慕容飛雪,同時也被她那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所傾倒,她渾身充滿女性成熟的嫵媚,令她不由得低頭吻著慕容飛雪的嘴唇。
慕容飛雪頓時一顆心評枰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俏臉上更添三分艷麗。
慕容飛雪被迫抬起頭,和六郎纏綿熱吻著。
在與慕容飛雪激情熱吻後,六郎緩緩地脫下慕容飛雪的衣服,當看到那潔白的酥胸時,六郎輕聲叫道:「大嫂!」
慕容飛雪猶豫一會兒,柔聲道:「你……讓我心裡很亂。」
六郎問道:「為什麼?」
慕容飛雪顫聲道:「我還是怕?怕我從了你後,會受到世人的冷嘲熱諷。」
六郎道:「大嫂,雖然說楊家家規森嚴,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大嫂若是不為楊家生個孩子,倒是會引來別人的議論,所以只有這樣做,才能為楊家留下種。所謂的道德禮教,只不過是人為保護自己而做出來的,強者從中得利,弱者受盡折磨,但沒有了,就會天下大亂嗎?很多東西不是從來就有的,如什麼君臣之道、夫妻禮綱。我們只要過自己的生活,幸福並不需要別人的評價。我對大嫂除了敬慕外,還有一種愛慕,並隱藏在內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對你的愛吧!」
慕容飛雪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六郎的話後,竟然流下眼淚。她不是一個容易流淚的人,可是在那剎那,讓她無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的淚水,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但這種時候,他已經無法收手,心想:反正她的貞潔已經被我毀掉,那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愛她。
想到這裡,六郎繼續脫下慕容飛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飛雪的侍衛服內穿的是白紗羅裳,絹褲輕薄,嬌軀還散發著芳香,她那羞紅的臉蛋極美,柳眉鳳目,眸子像寒星似的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吹彈可破的皮膚,嫩得仿佛只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來的英姿颯爽的風姿。
六郎動作溫柔地脫下那件白紗,隨即緊緊擁著她,緊緊盯著她的雙眸,說道:「大嫂,我永遠愛你!」
慕容飛雪抬頭望著六郎,淚水卻越流越多,開始搖著頭。
六郎動情的湊上嘴唇,親吻著慕容飛雪臉頰上的淚花,說道:「大嫂,是我害了你,我會永遠對你好!」
慕容飛雪那晶瑩的淚珠不斷流下來,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嫩的臉龐摩挲著六郎的臉,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渾身劇顫,望嚮慕容飛雪那雙深情的雙眸,心內湧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嘆他何其幸運,竟能得到慕容飛雪愛恨交織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龍槍,進入慕容飛雪那溫暖的體內……
在一段漫長的抽插動作後,六郎慢慢的停下動作。
慕容飛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額頭的汗水,小聲說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幾口氣,說道:「大嫂若是想死,我願意陪你共赴黃泉,可我們不能這樣便宜程世傑那王八蛋,我答應過紫若兒,一定幫她殺了程世傑。若是我死了,紫若兒一定也不會獨活……」
慕容飛雪驚訝道:「難道你和紫若兒已經?你是什麼時候,將我師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實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紅花亭事件,紫若兒被程世傑下了藥,後來在與追兵惡鬥時,她又中了刀傷,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有股特別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與紫若兒做了那種事,不過大嫂放心,這件事情我遲早會告訴爹,而紫若兒也答應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讓日後兒孫多多。」
慕容飛雪道:「你就能保證,紫若兒和白家姐妹都能夠為楊家生兒育女?」
六郎壞笑道:「我不但能保證她們三個,還能保證大嫂你呢!」
六郎這番句話說得慕容飛雪粉臉通紅,舉起拳頭就要打六郎,卻被六郎攔住,道:「大嫂,請恕我冒犯,不過我說的是實話,雖然這件事有點對不起大哥,但是誰讓他不能生?我保證只要你生下孩子後,我將會永遠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絕不再騷擾你。」
【第十三集】第四章:元神雙修路
慕容飛雪聞言不語,內心卻是思緒萬千:當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錯,步步錯,已經無法挽回了,這不能怪六郎輕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緣天定。
六郎摟著慕容飛雪的纖腰,將她托起來,道:「大嫂,你不是要晉級第八道元神嗎?剛才我們歡好的時候,我輸送給你的內力,你可有感覺到?」
慕容飛雪嬌羞的點了點頭。
六郎說道:「那就好,我現在教你雙修的口訣……」
慕容飛雪低聲道:「我知道口訣,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訣,可那種羞人的姿勢,非要這樣做嗎?」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那當然,要不怎麼叫雙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飛雪說道:「我們修神界女弟子頗多,而且男女雙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採取兩個女子一起雙修的方式。」
六郎驚訝道:「還有這種事?兩個女的怎麼搞?」
慕容飛雪道:「你不要想得那麼淫蕩。女弟子在一起雙修時,只不過是脫光衣服,背靠著背,全身經脈穴位完全吻合後,就可以雙修,雖然效果不如男女雙修明顯,倒也比一個人苦練要快許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兒試過,不過兩個女子即使在一起脫光衣服,倒也沒什麼,但要是換成我,怎麼控制得住?想到這裡,六郎說道:「大嫂,紫若兒陪你練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還沒修煉到第八道元神,還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飛雪嬌羞道:「這種事豈能說來就來,讓她們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殺了。」
六郎正經道:「他們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們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們三個人加起來,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時,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照在慕容飛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層誘人的光暈!
六郎痴痴地望著慕容飛雪那動人的身體,便情不自禁地開始動起來。
慕容飛雪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微微顫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抹上一層胭脂般,動人至極!
這時,慕容飛雪不敢妄自動情,急忙背誦著口訣,引領元神快速修煉。
雖然六郎的身體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但心神卻出奇清明,將體內那股明神的能量輸入到慕容飛雪的體內,而元神融會在一起時,有股奇妙的感覺,那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甚至超越剛才那肉體結合時所帶來的快感,這便是「元神神交」一個時辰過去了,六郎在與慕容飛雪元神合一的情況下,不僅促進慕容飛雪元神晉級,同時也修煉本身的元神,另外還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快感,這真是一舉三得。
這時,六郎扶著慕容飛雪躺下來,見她麗靨紅暈,柳眉輕皺,香唇微開,秀眸輕閉,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嬌態,問道:「大嫂,還需要多久才能晉級?」
慕容飛雪嬌羞道:「差不多了,估計再過一、兩日,我就可以修煉『天電織網』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慕容飛雪道:「我怕你會累壞,你那三個老婆應該不會答應……」
六郎說道:「不管她們,我只要你一個。」
說著,六郎又對慕容飛雪毛手毛路腳起來。
這時,慕容飛雪突然感覺到一生中從未享受過的快樂,她沒想到在六郎心中她是這樣重要,這讓她無法拒絕六郎的要求,隨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飛雪腦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的身體,在六郎身下只能微微顫抖著。
天亮時,六郎與慕容飛雪一同醒來。
慕容飛雪急著整理衣服,六郎則借著晨曦欣賞著慕容飛雪那赤裸的身體,待慕容飛雪穿好衣服後,六郎將她摟到懷中,說道:「大嫂,我對你可是日月可鑑,你可不要辜負我,儘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飛雪嬌聲說道:「我知道了,六郎,我們是不是要回驛館了?」
六郎說:「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寶飛要銀子,順道將我的寶貝弄回來,以後還用得著。」
說著,六郎又親吻了慕容飛雪一番,才與她告別。
當六郎穿好衣衫後,便來到沙寶飛府邸前門,讓門吏進去通報。
不久,沙寶飛親自出來迎接,並問六郎:「楊大人,用過早膳了嗎?」
六郎答道:「還未用過早膳。」
沙寶飛聞言,問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向公主請安。」
沙寶飛聞言,便將六郎帶入內室,讓那小妾將兩隻早已準備好的匣子拿過來,而六郎便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收好竊聽器。
六郎打開沙寶飛的小妾拿來的那兩隻匣子,發現其中一隻內裝了一大疊銀票,估計有五千兩左右,另一隻盒子內則是珠寶首飾,耀眼奪目。
六郎謝過沙寶飛後,便打量起沙寶飛新納的小妾,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神情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抹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盡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寶飛的艷福不淺啊!不知道從哪裡找到這麼標緻的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哼,叫得我心裡頭痒痒的,有時間要搞她一次。
沙寶飛見六郎盯著他的小妾看,就乾咳幾聲。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朝沙寶飛說道:「沙將軍,多謝!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卯打擾了,告辭!」
六郎回到驛館後,就先到潘鳳那裡請安,而說是請安,還不是想趁沒人時,與潘鳳親熱一會兒。
六郎見寢室內只有潘豹和幾名宮女在陪潘鳳,而潘豹正陪著潘鳳吃早膳。
潘鳳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懶的模樣,見六郎進來,這才露出一點喜悅神色,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點也不客氣,坐下後,問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嗎?還能適應嗎?」
潘鳳皺著秀眉,說道:「這裡又熱又悶,尤其連說個話的人都沒有,真是煩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說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聲說道:「潘鳳,我可是責任重大啊!這一路上有五道關口,守將全是程世傑的心腹,我們是去的容易,回來難,我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免得回來時亂了手腳。」
潘鳳頓時恍然大悟,嬌聲道:「六郎,想不到你還是個頗具計謀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沒有頭腦,能做你相公嗎?」
說著,六郎借著桌子的遮掩,將手放到潘鳳的大腿上,隔著那藏青色的紗裙撫弄著。
潘鳳頓時感到驚慌,她沒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膽,就算她不是皇上欽賜的昭陽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無人!再看潘豹,只顧著吃東西,桌上的菜幾乎全讓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宮女全垂手站立在門口,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見潘鳳一臉嬌羞,顯然已經屈服於她,便大著膽子,手上一邊動作,一邊用眼神勾引潘鳳。
潘鳳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紅著臉,將身子移開,道:「六郎,我們什麼時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動身,下一站是臥牛關,不過距離稍遠,恐怕今天到不了,所以途中會找客棧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長,盡可宣見小臣。」
說完,六郎對著潘鳳曖昧的一笑。
見時候已經不早,六郎傳令啟程,他與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騎著高頭駿馬在前面開道,後面則是番鳳坐的馬車,最後面則是那些宮女坐的馬車,還有隨行的隊伍。
沙寶飛帶著一群官員在城門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寶飛告訴六郎:「回來時一定要來飛虎城,我定當設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應允,心中卻道: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下地獄的時候,不過你那小妾確實不錯,最好是等我享受後,再送你們下地獄。
這時,白雲妃姐妹倆問六郎昨晚的情況。
六郎一邊走,一邊說:「你們昨晚皆香甜如夢,我和大嫂卻一夜未睡,我們偷聽到沙寶飛和程世傑密謀的事情,準備之後回來時再殺他。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從他身上拿到幾千兩的銀子。」
說著,六郎就把那兩隻匣子拿出來。
白雲妃見狀,隨即奪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著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內的珠寶。
紫若兒小聲問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沒睡嗎?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著昨天晚上與慕容飛雪共赴巫山的餘韻,猛然想起什麼,對紫若兒問道:「若兒,你剛才說什麼?你什麼時候對你師姐叫大嫂了?」
紫若兒卻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說大嫂叫著多親近,你不高興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倆,說道:「若兒,前面你那兩個姐姐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現在大敵當前,先不要談這些好不好?」
紫若兒「哼」了一聲,勉強答應六郎的要求。
慕容飛雪說道:「六郎,你應該早點將紫若兒的事情告訴她們,我見她們對你一片赤誠,就算你多一個娘子,她們也會接受的。」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安排,另外,我還準備將我和大嫂的事也說給她們知道。」
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臉上呈現出慌張神色,顫聲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說啊!」
紫若兒問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麼事情背著我們?」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臉色越加慌張,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子,但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來,而我有這麼多娘子,就打算讓我的第一個孩子,送給大嫂撫養,那白家姐妹恐怕不會願意,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若兒了。」
紫若兒羞得粉臉通紅,說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說。」
慕容飛雪吁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責備的目光看向六郎,內心倒是一陣甜蜜,問道:「若兒,到時你可捨得?」
紫若兒羞得雙手掩臉,策馬跑走了。
六郎望著前面紫若兒三人的背影,感嘆道:「美不勝收!」
說著,六郎轉頭對慕容飛雪說道:「她們個個清麗可愛,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飛雪問道:「六郎,你居然還不知足?」
六郎道:「唯獨少了成熟的風韻,讓我對她們缺少依賴感,她們若是也能像大嫂這樣,無時無刻想著我、關愛著我,那該有多好啊!」
慕容飛雪嘆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們比,還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顧她們,不要總是將心思放在我這裡。」
說完,慕容飛雪的眉頭浮現一股憂愁,輕嘆一口氣,策馬到前面去了。
【第十三集】第五章:極品遊戲
大隊人馬行至中午時,便停下來,找一間乾淨的客棧用午膳,然後便繼續趕路,因為昨天沒有睡好,六郎騎在馬上時,便在打瞌睡,這時一名太監過來傳喚六郎,說潘鳳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議,於是六郎就打算趁機到潘鳳的馬車上睡一覺。
白雲妃問道:「六郎,這個公主怎麼跟你這麼熟啊?怎麼會傳喚你到她的馬車內啊?」
慕容飛雪笑道:「你不知道,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兒,而且潘大人還有意要將她許配給六郎,結果這件事沒有成。」
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為什麼沒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說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還有你們也就沒有機會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倆聞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齊聲對慕容飛雪說道:「大嫂,六郎欺負我們!」
慕容飛雪板起臉孔,對六郎說道:「你真是不正經,我們四人在前面開道,你就不要跟著了,正好公主傳喚你,你趕緊去吧,省得讓我們看見你就生氣。」
六郎連忙鑽進潘鳳的馬車內,大隊人馬隨即啟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馬車上,只覺得疲憊,眼看就要睡著,卻被潘鳳提著耳朵叫起來:「喂!喂,人家煩悶得很,是叫你來陪我說話,可不是讓你來睡覺的。」
六郎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鳳兒,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聽著嗎?」
潘鳳「哼」了一聲,有些醋意的說道:「人家都精神抖擻,唯獨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駁道:「不是吧,我有那麼難看?」
潘鳳抓住六郎的手臂,質問道:「聽說你在懸空島一下子就娶了兩個女人,我問你,你是不已經和她們圓房了?要不怎麼這麼沒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反手摟住潘鳳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來做娘人,當然要圓房了,難道還要她們守活寡不成?」
潘鳳氣急敗壞地甩開六郎的手,道:「你啊!壞死了,居然不經過我同意,就與她們……那個,我……」
六郎驚訝道:「鳳兒,難道我什麼時候和娘子圓房,還要向你請示嗎?」
潘鳳紅著臉說道:「可你不是說也要人家的嘛……」
說著,潘鳳的聲音越來越小。
六郎笑道:「原來你想要跟她們爭順序啊!」
潘鳳鼓起勇氣道:「我現在是皇上欽賜的昭陽公主,她們是什麼?是被招安的水匪,當然是我先,她們後了。」
六郎搖頭:「那可不行,既然你想進楊家門,就必須遵守楊家的規矩,楊家的媳婦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麼分什麼?」
六郎得意說道:「誰伺候得我舒服,誰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說完,六郎色眯眯地對著潘鳳笑。
潘鳳頓時面紅耳赤,說道:「這就是你們楊家的規矩?」
六郎搖頭說道:「這是我的規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楊家。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潘鳳急道:「你可是答應過我的,我不要嫁給程世傑的兒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說鐵了心嫁給我了?」
說完,六郎的一隻手順著潘鳳衣襟的下擺摸進去。
潘鳳掙扎了兩下,問道:「六郎,照你這麼說,昨天晚上,你果真背著我,和她們好了?」
六郎說道:「我們是夫妻,而且還由皇上恩准,難道有什麼不妥?」
潘鳳帶著哭腔道:「總之,我就是不高興嘛!」
六郎低下頭,吻了潘鳳那梨花帶雨的臉一下,道:「我這不就來陪你了嗎?」
潘鳳依舊不高興的說道:「那你一來就打瞌睡?」
六郎搖頭說道:「沒有啊,聽到你的聲音,我精神馬上就來了,不信你摸摸看!」
說著,六郎就拉著潘鳳的玉手到腰下。
潘鳳那顫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立刻羞得雙頰緋紅,呼吸急促。
六郎趁機將嘴巴貼在潘鳳那羞紅的臉頰上,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的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於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不過這個程世傑真不是好東西,估計他的兒子更不是什麼好鳥,我已經決定,現在就給他們程家戴一頂綠帽。」
雖然潘鳳尚未出閣,但潘家在朝中聲名顯赫,加上潘龍、潘虎又早已經成親,使潘鳳對男女之事通曉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說的綠帽是指什麼,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艷,尤其手中還握著六郎的龍槍,芳心忍不住砰砰亂跳。
六郎趁機對潘鳳說著挑逗的話語,讓潘鳳放鬆警戒,就脫下潘鳳的宮裝。
潘鳳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險了,讓人看到怎麼辦?」
六郎道:「公主坐的馬車,哪一個膽敢過來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腦袋。」
說完,六郎脫下那淡藍色的肚兜。
這時,潘鳳喘著粗氣,酥胸起伏得越來越劇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雙手捧住潘鳳那對雪白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鳳不好意思的扭過頭,身子卻是癱軟無力,而六郎隨即將潘鳳脫個精光,見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麗極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慾火高漲。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鳳嬌羞問道。
面對潘鳳的大膽,六郎感到驚訝,同時心中有些疑問,但美人在懷,已經容不得他多想,當即摟著潘鳳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來。
潘鳳沒有拒絕,更沒有推開六郎,反而抱緊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麼都交給你了,你今後可要真心對我好。」
六郎專心吻著那對雪白柔軟的乳峰,忽然抬起頭,對潘鳳說道:「鳳兒,只要你對我真心,我又怎麼忍心對你不好?」
說著,六郎一邊挑逗著潘鳳的敏感部位,一邊吻著她的香唇!
只見潘鳳春心蕩漾,氣息急促,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痴痴地看著六郎,那眼神深含著渴望、慾望與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來就熱,而行軍更是令人焦躁難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馬車內春宮無限,就身心具爽。
潘鳳情竇初開,哪裡受得了六郎的挑逗,雙手不由得抱著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頭,就像乾柴碰到烈火般,無比猛烈。
六郎與潘鳳緊緊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面互相摸撫。
「嗯……好熱……六郎你也脫衣服吧!」
潘鳳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嬌媚說道。
慾望,一旦被激發,就如同覆水難收!
此時,六郎被慾火沖昏頭,快速脫下身上的衣服,看著潘鳳那誘人的身體,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大腿,真是上天的傑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私處,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跡,六郎沒想到潘鳳看起來風騷,卻還是處子之身。
六郎眼睛頓時噴火,隨即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伸手分開她的雙腿,便全力一挺!
「啊!」
潘鳳感到一陣如撕裂般的疼痛,從此告別處子之身。
六郎的這一下,讓潘鳳痛得流出眼淚,全身顫抖,張口便要尖叫出聲。
六郎連忙用嘴唇堵住潘鳳的嘴,同時快速地抽插著。
不久,潘鳳終於苦盡甘來,開始嬌哼出聲,同時雙手緊緊抱著六郎。
外面行軍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窪不平,車夫一個不留神,馬車就陷在一處坑窪,讓馬車彈了起來,而正在尋歡作樂的六郎和潘鳳險些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甩到馬車下,馬車上的門帘也被挑起來,嚇得潘鳳失聲尖叫,幸虧六郎手疾眼快,一隻手抓住滑向馬車門的潘鳳,另一隻手拉緊門帘,才導致春光沒有外泄。
潘鳳的叫喊,引起侍衛們的恐慌,車夫更是嚇得面如土色,趕緊停下馬車,跪倒在地上等候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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