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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的悸動 - 影后的情慾劇本 (5-7 完) 作者:夜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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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51: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色之下的悸動 - 影后的情慾劇本】
作者:夜凝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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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紀初蔓坐在會議室里,修長的手指沿著咖啡杯邊緣輕輕划過,聽著經紀人鄭翊川翻閱劇本的聲音。
「這是你接下來的戲,」鄭翊川推了份劇本到她面前,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靜,「導演欽點你,製作班底強大,劇情大膽,票房有保障。」
紀初蔓漫不經心地翻開幾頁,眼角餘光瞥到熟悉的名字——
顧昀生。
她指尖停頓了一秒,然後抬眸看向鄭翊川,唇邊勾起一抹笑:「你故意的?」
鄭翊川雙手抱胸,語氣平淡:「這個角色適合你,也適合他,沒有人比你們更能詮釋這種『高級危險感』。」
紀初蔓輕笑了一聲,合上劇本,語氣漫不經心:「我們的確有些化學反應。」
「問題不在化學反應。」鄭翊川語氣加重,眼神凌厲地鎖住她,「你跟顧昀生的事,最好別再鬧出什麼風波。」
「他已經結婚了。」鄭翊川的語氣不帶起伏,卻像一把直刺人心的冷刃。
紀初蔓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所以呢?」
「所以,你的假戲真做,最好別碰上他。」鄭翊川的聲音帶著不容質疑的警告,「你以前怎麼玩都行,這次不一樣,這個遊戲不能出錯。」
紀初蔓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紅唇微微上揚,指尖輕輕點著劇本封面:「鄭哥,你是在擔心我,還是在擔心他的婚姻?」
「我在擔心你的名聲。」鄭翊川語氣冷峻,「一旦這次真的鬧出什麼,後果不是你能輕易切割的。」
紀初蔓沒說話,只是眨了眨眼,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深。
她當然知道這次不同,她的對手是顧昀生——唯一一個能讓她心癢卻從未真正征服的男人。
她知道這場戲會危險,甚至……比所有過去的遊戲都更刺激。
但也正因如此,她沒理由拒絕。
坐在一旁的助理林歆然看了看面色嚴肅的鄭翊川,又看向一臉淡定的紀初蔓,忍不住小聲嘀咕:「但我覺得……這部戲,真的超級帶感欸!」
鄭翊川冷冷瞥了她一眼:「你覺得?」
林歆然縮了縮脖子,但還是忍不住小聲興奮地說:「就是……女教授和學生家長的婚內禁忌!而且搭檔還是顧影帝!姐,你不覺得這次的劇本,比以前的都更刺激嗎?」
紀初蔓轉頭看她,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你也覺得很刺激?」
「當然啊!」林歆然眼睛發亮,「這種偷情感,對你來說應該是第一次吧?顧影帝那種氣場,一旦放縱起來,絕對——」
她話沒說完,就被鄭翊川冷冷打斷:「閉嘴。」
林歆然吐了吐舌,安靜了兩秒,但還是偷偷看了紀初蔓一眼,眼神藏不住對這部戲的期待。
而紀初蔓,則是輕輕勾起紅唇,食指敲了敲劇本封面,喃喃自語:「……偷情啊。」
她本來沒想過,這種禁忌的感覺會讓她真正興奮。
但現在,她開始期待了。
「你可以演,但別當真。」鄭翊川最後提醒她,「顧昀生,不是你以前那些玩過就丟的小奶狗。」
「我知道啊。」紀初蔓低笑,指尖沿著劇本封面滑過,語氣淡淡:「他是個更適合一起玩的對手。」
鄭翊川眉頭緊鎖,看著她眼底那抹熟悉的興奮,終於長長嘆了口氣:「……希望你真能掌控這場遊戲。」
紀初蔓沒回答,只是輕輕翻開劇本,視線落在第一場情愛戲的描述上,唇角微微勾起。
這場戲,她等不及了。
---
夜色沉靜,診療室內的燈光柔和,映照在沉穩的木質書架上,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寂靜得彷佛能吞噬所有聲音。然而,這間診療室里的兩人,卻逐漸偏離應有的秩序。
蘇嫿 (紀初蔓 飾) 翹著腿坐在診療椅上,黑色絲質襯衫微微敞開,露出精緻鎖骨,修長的指尖沿著筆記本的邊緣來回滑動,視線落在對面的男人身上。
「這已經是你第三次來了,唐先生。」她語氣溫柔,卻帶著一絲刻意的疏離,像是醫生對病人的理性分析,卻又不全然那麼無情。
唐紹堯 (顧昀生 飾),商界權勢滔天的企業家,也是她學生的父親。他不該出現在這裡,卻一次次踏入她的領域。
身為她學生的父親,他有千百個理由遠離這裡,遠離她,然而,他仍然坐在這張沙發上,像是陷入她設下的局裡,又或者,他早已心甘情願地落入其中。
他的聲音低沉緩慢:「或許是因為,蘇教授很擅長讓人放不下。」
蘇嫿微微一笑,闔上筆記本,視線緩緩從他的手腕掃過,落在他敞開的襯衫領口處:「這麼說,你有心結?」
唐紹堯沒回答,只是緩緩起身,步伐沉穩,直到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
蘇嫿沒有動,任由他越靠越近,直到他的氣息覆蓋下來。
她抬眼,嘴角含笑:「這裡是心理診療室,你確定這是合適的距離?」
唐紹堯微微俯身,一手撐在她椅背後,嗓音低啞:「如果真的不適合,那蘇教授現在可以讓我停下。」
她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他,指尖輕輕敲著扶手,彷佛在權衡,或者說,等待更進一步的試探。
「你應該抗拒的,」她的聲音輕柔,帶著刻意的挑釁,「畢竟,你不是應該守著你的身份,不該做出越矩的行為嗎?」
唐紹堯目光一沉,喉結滾動了一下,薄唇微啟:「你以為我沒想過?」
蘇嫿輕笑,抬起一隻手,修長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滑過他襯衫的鈕扣,緩慢地向下移動,帶著一絲刻意的誘惑。
「可你現在,還是站在這裡。」她的聲音幾乎貼上他的耳際,帶著溫熱的氣息,「是不是,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唐紹堯猛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眼神變得深沈,低聲道:「這場遊戲一旦開始,誰都沒有回頭的機會。」
蘇嫿沒有掙脫,反而順勢翻轉手腕,指尖划過他的手背,語氣懶散而輕柔:「那就試試,誰會先輸?」
他的視線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沉默了一瞬,然後俯身吻住她。
這不是探試,也不是猶豫,而是壓抑許久後的掠奪,帶著長久克制的沈淪。他的舌鋒毫不留情地攻入,擄獲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沒有後退,甚至主動迎合,指尖滑入他襯衫內,沿著結實的胸膛輕輕划過,像是在點燃什麼。
她嘲弄地低聲笑道:「你不是該抗拒的嗎?」
唐紹堯的呼吸變得低沈,手掌扣住她的後頸,咬住她的唇,嗓音壓得極低:「現在說這些,還不覺得晚了嗎?」
吻落下的瞬間,所有壓抑的理智如紙張般燃燒殆盡。
蘇嫿被抵在診療椅上,背脊微微弓起,柔軟的唇瓣被唐紹堯掠奪得發燙。他的手掌順著她的後頸下滑,沿著鎖骨輕輕按壓,像是在感受她肌膚的顫慄。
她沒有推開,甚至微微仰頭,紅唇微啟,允許他更深入地索求。
「……唔。」她低喘,指尖勾住他的襯衫衣領,指腹滑過他結實的胸膛,感受著滲出的燥熱。
唐紹堯喘息沉重,他低頭啃咬著她的下顎,舌尖滑過耳後敏感的肌理,帶著侵略的舔吻,讓她細細戰慄。
「這裡……還是診療室。」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難掩的顫音。
唐紹堯不語,只是扣緊她的腰際,順勢將她從椅子上抱起,將她壓倒在診療床上。
柔軟的墊面陷下,她的黑色襯衫微微敞開,露出細膩的肌膚,在昏黃燈光下泛著朦朧的光澤。
唐紹堯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滑過,手指探入襯衫內,輕輕摩挲,感受著她肌膚的顫動,帶著一種不急於滿足的折磨。
「現在,還想提醒我?」他嗓音低啞,唇瓣沿著她的鎖骨一路下滑,落下濕熱的吻痕,舌尖輕舔,像是細細品味著她的溫度。
蘇嫿輕笑,眼神微微迷離,指尖沿著他的後背緩緩下滑,帶著挑釁的意味:「你早就不想停了,不是嗎?」
唐紹堯的目光沉了幾分,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壓制在頭頂,俯身吻住她,舌尖纏繞,席捲她所有的理智。
唐紹堯的唇沿著蘇嫿的鎖骨向下,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微顫的肌膚上,舌尖濕潤地描繪她的輪廓,輕咬、啃噬,每一下都像是蓄謀已久的索取。
「嗯……」她無法壓抑顫音,指尖扣住診療床的邊緣,身體細微地拱起。
襯衫被拉開,滑落至手肘處,細膩的曲線暴露在昏黃燈光下,唐紹堯的手掌滑過她的腰際,向上覆住她的玉峰,指腹揉弄著敏感的蓓蕾,感受著她因悸動而繃緊的肌膚。
「這裡,已經這麼緊繃了?」他的嗓音暗啞,帶著蠱惑。
話音落下,他低頭含住那顆嫣紅的柔軟,舌尖細細碾磨,唇齒交錯間,吮吸得更加深入,濕潤的熱意讓蘇嫿顫抖著緊攀住他的手臂,喘息幾乎破碎:「哈啊……不……」
他的指尖順著她的小腹向下,輕柔地按壓著她的敏感點,感受到那裡已經氤氳潤濕,溫熱的蜜液溢出,沾染了他的指節。
「這麼快就受不了?」他的語氣透著低啞的笑意,手指開始緩緩揉弄,濕潤的花蕊在他的指腹下顫動,蘇嫿忍不住顫抖,雙腿微微併攏,卻被他輕易撐開。
「嗯啊……!」她再也無法抑制快感的襲來,腰肢一陣痙攣,高潮洶湧而至,細膩的花徑緊縮著,蜜液泛濫,沾濕了他的掌心。
唐紹堯的瞳色變得幽深,隨後,他翻身將她擺正,讓她趴伏在診療床上,雙手輕易地扣住她的腰肢,拉高角度,掌控著她無處可逃的身體。
「蘇嫿……」他低聲呢喃,滾燙的昂揚抵在她的入口處,微微研磨,感受著她仍在餘韻中顫抖的身體,然後,毫不遲疑地挺身深入。
「嗯……!」蘇嫿猛地顫抖,雙手無助地抓緊床單,感受到自己被完全填滿,內壁本能地緊縮,吸附著他的灼熱。
唐紹堯低喘一聲,隨即開始律動,緩慢而深沉,每一下都撞擊著她最敏感的深處,帶來一波又一波的顫慄,讓她喘息不止:「啊……太、太深……」
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背脊向上,按住她的肩膀,加快律動,抽插間的水聲曖昧縈繞,撞擊聲與喘息交錯,將她一次次推向情慾的極致。
「蘇嫿……妳真的讓人上癮……」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忍耐許久的沉淪,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撞擊著她最深處的敏感點,帶來讓人顫慄的快感。
「嗯啊……!」蘇嫿幾乎要承受不住,內壁緊縮地吸吮著他的昂揚,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的身體一陣顫抖,再次迎來洶湧的高潮。
她的收縮讓唐紹堯徹底失控,他低咒一聲,狠狠埋入她的深處,悶哼著釋放滾燙的情潮,洶湧的熱流灌入她的幽谷,一次次地填滿她顫抖的身體。
---
這場戲收工後,紀初蔓坐在化妝間,指尖無意識地滑過手臂,彷佛還能觸及方才顧昀生掌心的餘溫。鏡中的她,雙頰仍染著潮紅,眼底氤氳著情潮未歇的迷離,唇瓣微腫,似是殘留著親吻的痕跡。
她微微闔眼,回想剛才的一幕幕,身體竟還留著餘韻般的顫動。
他修長的指尖划過她的鎖骨,下身的炙熱摩擦著她沒有穿著底褲的幽谷,低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這樣被我抱著,妳是不是更興奮?」
她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灼熱的氣息噴薄在肌膚上,而視線微移,那枚婚戒閃爍著冷光,提醒她這場情事的不該。然而,正因如此,她的心跳反而更加瘋狂。
她愛極了這種無需承諾的情慾,愛極了在他身下恣意綻放的快感。
他的吻從耳垂滑落,舌尖勾勒著她細膩的肌理,齒間帶著曖昧的輕咬,她的喘息失控地逸出:「哈啊……不行……」
可她卻緊攀著他的手臂,渴望著更多的愛撫。
顧昀生的掌心包覆上她柔軟的雪峰,指腹輕輕揉捏著蓓蕾,酥麻的戰慄沿著脊椎擴散至全身。她顫抖著,身體本能地弓起,迎向他手掌的熱度,紅唇微啟,發出細碎、不屬於劇情的的嬌吟:「嗯……再、再多一點……」
他低笑,嗓音微啞:「這麼貪心?」
他的手一路下滑,拂過小腹,探向她幽微之處。指尖輕觸,她便顫抖地合攏雙腿,卻又被他輕易地分開,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這裡已經這麼濕了?」他的指腹緩緩揉弄,帶來讓人無法忍受的快感。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細細喘息著:「嗯啊……求你……不要停……」
當他的昂揚直入幽谷,填滿她的瞬間,她忍不住顫慄地仰起頭,紅唇間泄出破碎的嬌吟:「啊……」
她緊緊纏住他的腰,感受著那份炙熱與飽滿,身體本能地收縮,貪婪地吸吮著他的沉雄象徵。這原本屬於另一個女人的欲根,如今卻深深埋入她的幽谷,狠狠地撞擊著她的敏感點,逼迫她承受這場禁忌情事的狂亂快感。
「這是他的妻子才能擁有的……可現在,這份炙熱,這份深入,暫時都是她的。」
這樣的念頭讓她更加興奮,羞恥與刺激交織,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內壁緊縮著,吸附著他,不願放開。
他低喘一聲,指尖扣緊她的腰肢,迫使她承受更猛烈的撞擊,每一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頂到她的極限,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妳這麼緊……是因為興奮嗎?」
她迎合著他,主動擺動纖腰,主動含納他的熱度,渴求著更深的侵占。
「哈啊……好、好深……」她的聲音嬌軟破碎,雙腿不自覺地更緊地夾住他,像是要將他完全鎖在體內,不給他一絲逃離的機會。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想讓這場偷情的快感將她吞噬,讓她完全忘卻現實,忘記這場性愛之外,他仍屬於別的女人。
「現在,他屬於她,這一刻,只屬於她。」
快感如洶湧浪潮將她推向極致,她顫抖著,喘息破碎,內壁猛然收縮,將他緊緊吸附,高潮洶湧而來。
「啊啊……不、不行了……!」她顫慄地嬌吟,紅唇微張,淚光閃爍,身體在情潮翻湧間癱軟。
顧昀生低咒一聲,被她的緊縮絞得徹底失控,狠狠埋入她的深處,悶哼著釋放滾燙的情潮,洶湧的熱流灌滿她的幽谷。
她癱軟地趴伏著,喘息微亂,而偷情的快感,仍在體內殘留著悸動的餘韻。
他的手扣緊她的腰肢,狠狠地將她拉向自己,擠入更深處,她被這強烈的占有感逼上情潮巔峰,內壁緊縮地吮吸著他,熱流泛濫,洇濕了交合之處。
「啊啊……!不、不行了……」她顫抖著,整個身體攀上極致顫慄,靈魂都彷佛被快感吞沒。
顧昀生低咒一聲,狠狠埋入她的深處,悶哼著釋放滾燙的情潮,洶湧的熱意灌滿她的幽谷。
紀初蔓睜開雙眼,鏡中的自己,眉梢染上媚意,唇角含著一絲餘韻未歇的微笑。
她輕輕舔過唇瓣,似乎還能嘗到他的味道。
戲外,他不屬於她。
可在鏡頭下,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這樣的沉溺,讓人慾罷不能。
---
夜色深沉,酒店的落地窗外燈火璀璨,霓虹映照著夜幕,卻無法掩蓋房間內瀰漫的炙熱氣息。
蘇嫿站在門口,指尖輕輕搭上門把,黑色絲質睡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微微敞開的衣襟隱約透出滑嫩的肌膚。
這一切……該停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理智回籠,然而,就在她準備轉動門把離開的瞬間,一隻灼熱而有力的手臂從背後牢牢扣住了她的腰,直接將她拉回那片禁忌的深淵。
「現在想走?」唐紹堯 低聲問,嗓音低啞且帶著危險,「妳以為我會放妳離開?」
蘇嫿沒有回頭,卻能感覺到他胸膛的熱度透過衣料滲入她的背脊,呼吸炙熱,近得讓人無法忽視。
她微微一笑,語氣懶散:「這場遊戲到這裡就好,不是嗎?」
唐紹堯沒有回答,只是加深了扣住她腰際的力道,彷佛要將她的身體與自己貼合得更緊。
「這場遊戲,不是你說停就可以停的。」
他的聲音從耳邊滲入,一字一句,像是蠱惑,也像是警告。
蘇嫿還來不及反應,便感覺到他的大掌沿著她的背滑下,掌心貼著睡袍的薄料,緩慢而堅定地將它拉下——絲質的布料瞬間順著肩膀滑落,輕盈地垂在她的手肘間,露出光潔的背部與線條流暢的肩胛骨。
她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拉回衣物,卻被唐紹堯攔住,他的指尖順著她的鎖骨一路滑下,帶著令人戰慄的細膩觸感。
當他的唇落在她的肩膀,輕輕咬住那片敏感的肌膚時,她終於顫抖了一下,指尖緊扣住門板,眼底閃過一絲混亂。
唐紹堯低頭啃舐著蘇嫿雪白的肌膚,留下點點嫣紅,如細碎的梅花印記。他的舌尖沿著鎖骨滑落,指尖已悄然探入她幽微的柔腴,輕柔地揉弄著那處敏感的花蕊,感受著她因悸動而戰慄的收縮。
「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他低笑,手指在她體內慢慢探索,每一下都帶著折磨般的輕挑,誘使她沉淪。蘇嫿嬌吟著,指尖緊扣著他的手臂,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將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的顫慄巔峰。
她氣息紊亂,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唐紹堯卻已握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微微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含住。」
他的語氣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她順從地張開紅潤的唇瓣,讓滾燙的慾望侵入口中,感受著炙熱的重量在唇齒間進出,直抵喉間。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眼角氤氳,淚水滑落,卻只讓她更沉溺於這場禁忌的放縱。
唐紹堯低喘,動作逐漸失控,最終悶哼一聲,滾燙的情潮在她口中洶湧釋放。蘇嫿微微顫抖,順從地吞咽,沾染白濁的唇瓣仍不肯離開,柔軟的舌尖輕舔著,意猶未盡地吮吸著他微顫的昂揚。
他的瞳色深沉,目光燃起新的烈焰,大掌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拉入懷中。她微微一笑,扶著他的滾燙,緩緩坐下,幽徑的緊窄瞬間將他吞沒,帶來極致的悸動。
「嗯……這樣好深……」 她喘息著,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腰肢輕輕搖動,每一下都挑逗著自己的敏感點,讓快感一波波湧來,將她推向癲狂的巔峰。
唐紹堯低吼,忍不住含住她微顫的蓓蕾,舌尖細細舔舐,帶來更深層次的刺激。蘇嫿顫抖得幾乎無法支撐自己,腰身抽動得更快,每一次沉入,都讓她更接近失控。
「不……我要……」 她淺淺哭腔,纏上他的脖頸,極致的快感猛然炸開,幽谷深處緊縮著,將他絞入更深的沉淪。
唐紹堯喘息粗重,將她翻身壓下,埋入她柔嫩的頸窩,腰身猛然撞入。她低喊著顫抖,指尖抓緊床單,被他的熾熱一次次送向極樂深淵。
終於,他在她體內深深埋沒,滾燙的情潮隨著最後一次衝撞洶湧釋放,填滿她顫抖的身軀。
---
激情戲收工後,回到下榻的飯店,季初蔓蜷縮在沙發里,單薄的絲綢睡衣滑落肩頭,露出細緻的鎖骨。她的呼吸微亂,指尖無意識地沿著頸側滑下,輕輕觸碰那片曾經被深吻過的肌膚。那是劇場裡,那一場戲留下的餘韻,但又不只是戲……
她以為自己能從角色中抽離,卻發現,那些畫面像烈焰般燒灼在記憶里,無法消散。
她閉上眼,回憶著那個夜晚,回憶著顧昀生的吻,回憶著他掌心的溫度如何燃燒著她的肌膚——
——劇場裡,燈光昏暗,蘇嫿被唐紹堯壓在身後的桌案上,身體無處可逃。
顧昀生的掌心覆上她的腰,緊緊箍住,像是宣示主權般,低沉的嗓音貼著她的耳垂:「還想逃?」
他的吻炙熱地落下,細細啃噬著她的鎖骨,舌尖舔舐著細膩的肌膚,每一下都帶來顫慄的戰慄。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腰線滑下,探入裙襬之下,指尖輕輕撫弄著她的大腿內側,膚與膚相觸間,點燃一場無法熄滅的情潮。
「這麼濕……是在等我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一絲慾望。
她顫抖著,喘息著,無法否認自己的渴望。她的雙腿微微發軟,幾乎站立不住,而他卻故意拉長折磨的時間,指尖在那處最敏感的地方來回描繪,逗弄著她的極限。
季初蔓的指尖沿著小腹滑下,觸及了自己柔軟的幽徑,微微顫抖著分開雙腿,讓自己的手指替代記憶里的顧昀生,輕輕撫弄那片早已濡濕的柔軟。
她忍不住低喘,腦海里全是他掌控她、挑逗她的畫面。劇場裡,他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迎向他的吻,舌尖強勢地探入,與她交纏,濕潤而曖昧。她的身體被他壓制著,雙腿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腰,感受著那份滾燙的渴求頂住她的柔軟,時而淺淺摩擦,時而深陷其中,將她折磨得嬌喘連連。
「嗯啊……」她忍不住輕吟,手指漸漸加快了律動,輕輕揉弄著自己的敏感點,想像著顧昀生正伏在她身上,低笑著折磨她,將她推向極致的顫慄。但只有手指已無法滿足那股被記憶挑起的渴求。她緩緩伸手從抽屜里拿出按摩棒,按下開關,微弱的震動瞬間刺激著敏感處,讓她喘息微亂。
「告訴我,妳想要什麼?」記憶里,他含住她微顫的耳垂,呢喃著。
她緊咬下唇,將力度調強,貼合著午間才被灌滿白濁的幽谷,溫熱的顫動讓她驟然顫抖。快感層層迭加,她的腰微微弓起,呻吟泄露。溫熱的蜜液沾濕了整隻按摩棒,她的喘息已經無法抑制,身體隨著快感逐漸攀升,宛如被推上雲端。
「啊……啊……!」她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高潮瞬間襲來,讓她無法抑制地顫慄,還想要更多,她的手顫抖著將震動再次調高,整個人陷入洶湧的快感之中。快感襲來時,她忍不住顫抖,喘息被吞沒在翻湧的高潮里,卻仍貪戀著更多。
震動一點點調強,她的呻吟逐漸破碎,快感一波接一波襲來,將她推入癲狂的深淵,無法自拔。,感受著悸動的抽搐與洶湧的釋放。
---
夜色沉沉,別墅內燈火通明,門鎖落下的瞬間,蘇嫿站在玄關處,腳步沒有再往前一步。
這是一棟豪華別墅,卻設計簡約而溫馨,客廳里擺放著鋼琴,牆上掛著幾幅精心挑選的藝術畫,整齊的書架上有幾本書,而最顯眼的,是牆上那張相框——
一張家庭照,唐紹堯與他的妻子、他的女兒,也是她的學生,一家三口,看起來安穩而幸福。
蘇嫿的指尖無意識地滑過包包的肩帶,心跳微微加快了一瞬。
她本該感到不適,但相反的,這一刻,她只覺得——刺激。
她站在這個男人的家裡,他的婚姻,他的生活,他的所有一切,都在提醒她,她不該出現在這裡。
但她還是來了,還站在這裡,看著那張照片,心底升起一股無法抑制的偷情快感。
「什麼事讓蘇教授親自來一趟?」
唐紹堯的聲音低沈地響起,帶著一絲壓抑,他站在她身後,目光同樣落在那張照片上。
他該將她推出去的,該關上門,該結束這一切,但他的手指卻已經下意識地收緊,甚至連呼吸都變得不穩。
蘇嫿輕笑了一聲,轉過身,抬頭看著他,指尖沿著他的襯衫緩緩向上,落在他的領口處,指腹輕輕摩挲著紐扣。
「都已經進來了,就不用再提」
她的聲音低柔,像是夜裡蠱惑人心的毒。
唐紹堯的瞳孔微微一縮,下一秒,他終於崩潰般地伸手,猛地將她拉進懷裡,反手鎖上門,把她抵在玄關的牆上。
「這場遊戲結束後,妳別後悔。」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最後一絲掙扎,但指尖已經扣住了她的腰,身體緊貼著她,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速。
蘇嫿沒有回應,只是仰頭看著他,眼底泛著細碎的興奮光芒,紅唇微微啟開:「可現在,還沒結束。」
唐紹堯低聲咒罵了一句,低頭吻住她,毫無留情地攻占她的唇。他的舌鋒強勢地探入,擄獲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沒有後退,甚至主動迎合,指尖滑入他的襯衫,沿著結實的胸膛輕輕划過,像是在點燃什麼。
她輕笑,語氣嬌媚:「不是該抗拒的嗎?」
唐紹堯的呼吸變得低沈,手掌狠狠扣住她的腰,聲音沙啞:「現在說,不覺得晚了嗎?」
他直接將她抱起,帶到沙發前,將她壓在柔軟的皮革上,吻落在她的鎖骨間,帶著難以壓抑的占有欲。沉穩的氣息灼熱地噴洒在她頸間,緊接著,是帶著侵略性的吻,濕潤的舌尖細細舔舐著她的鎖骨,隨即輕咬,留下幾處曖昧的紅痕。他的大掌順勢滑入她的裙襬,沿著大腿內側游移,掌心炙熱,點燃敏感的悸動。
「想我多久?剛進門就讓妳這麼濕?」他低笑,手指稍稍用力,感受她軟嫩的幽谷早已泛濫成灘。
蘇嫿喘息微亂,身體微微顫抖,腦海一片混沌,視線無意間掠過牆上那張全家福——照片里的女人端莊嫻靜,而此刻,她卻被她的男人按在沙發上,雙腿被迫敞開,任憑他恣意品嘗。
唐紹堯的瞳色幽深,帶著侵略性的熾熱渴望,毫不猶豫地俯身埋入蘇嫿的腿間。他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貼上那片濕潤的幽谷,狂亂地吮吸、舔舐,彷佛要將她的甜美悉數品嘗。他的氣息急促,掌心緊扣著她顫抖的大腿,將她完全固定在自己唇舌的掌控之下。
溫熱的舌鋒來回掃過,捲動著她敏感的花蕊,濕滑的舌尖毫無預兆地深入,火熱地攪弄、翻卷,深陷其中,貪戀她洶湧而出的甘泉。他的喘息灼燙,每一次吞咽都發出淫靡的水聲,激動而瘋狂地品嘗著她的情潮。
蘇嫿猛地顫抖,雙腿本能地收攏,卻被他牢牢摁住,強迫她毫無保留地迎向他的侵襲。她的指尖深陷沙發,喘息破碎,細嫩的肌膚泛起嫣紅,被快感推向癲狂的邊緣。
「嗯啊……唐紹堯,你好會舔喔!」她顫聲驚喘,腰肢微微拱起,忍不住迎合著他狂亂的舔弄,情潮一波波襲來,幾乎將她吞沒。
「她……會嫉妒嗎……?」她嬌喘著,聲音染上絲絲情潮,隨著他的舌尖律動而顫顫巍巍地溢出。
唐紹堯抬眸,望著她失神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用力抬起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挺起滾燙的昂揚,抵在她早已濕潤的幽谷口,微微摩擦,引得她身體一陣顫慄。他沒有給她緩衝的機會,下一秒,便猛然一挺,沉入最深處。
「唔啊……!你也給她這麼深的嗎?」她仰起脖頸,身體被撐開的瞬間,快感與刺激交織,讓她瞬間淪陷。
唐紹堯的喘息驟然紊亂,理智被蘇嫿的渾話徹底點燃。她端莊的外表早已崩毀,此刻在他身下嬌喘著、迎合著,唇瓣微啟,說出令他瘋狂的話語。
他低吼一聲,扣緊她的纖腰,狠狠挺入,每一下都重重撞擊著她最敏感的深處,狂亂而炙熱。她的呻吟破碎,雙腿仍架在他肩上,身體被一次次衝撞至顫抖的顛峰。
「只有妳……能讓我這樣……」他埋首在她的頸窩,啃咬著她的細嫩肌膚,腰身律動加快,瘋狂地索求著她的身體與反應。
「哈啊……不夠……再深一點……」她顫抖地摟緊他,放蕩地催促,讓他更加失控。
他猛然將她的腿抬高,改變角度,深深埋入,衝撞更加猛烈,帶著懲罰般的狂亂。蘇嫿驟然緊縮,情潮洶湧而來,失聲嬌吟,身體癱軟在他懷裡,意識蕩然無存。
唐紹堯低喘,最後一次猛然深入,滾燙的情潮傾泄,埋入她顫抖的幽谷深處。她氣息微亂,餘韻未散,半睜的眼瞳望向牆上的全家福,唇角勾起曖昧的笑意——這場偷情,讓她沉溺無度,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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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下榻的飯店,季初蔓癱倒在床上,手指顫抖地按下按摩棒的最高檔,震動瞬間襲擊敏感處,快感如電流竄遍全身,她忍不住顫了一下,雙腿本能地夾緊,卻又渴求更多地分開。
她緊咬著唇,腦海里浮現出下午那場戲——顧昀生要求導演額外加的那一幕。
「這樣故事會更有高潮、張力。」
當時他語氣平靜,彷佛只是專業考量,可她看進他眼底,卻讀懂了他根本不想讓這場戲結束。
因為不只是他,她也已經深陷其中。
她喘息更急,指尖收緊,按摩棒的震動將她推向更深的沉淪,而她的思緒瘋狂回到片場——
顧昀生將她壓進沙發,雙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貪婪地吻著她的肌膚,濃重的喘息滲透在耳畔。
他的手掌沿著大腿內側滑入,觸碰到沒有底褲的濕潤幽谷時,動作頓了一下,緊接著,他微微勾起唇角,低笑了一聲:「今天一樣這麼濕?」
她沒說話,卻已經渾身發燙,身體本能地往他身上貼。
她知道,這一場戲,沒有人能假裝得了。
溫熱的舌鋒掃過她的花蕊,毫無預兆地深入,狂亂地舔舐、吸吮,貪戀地攪弄著她洶湧而出的甘泉。
她死死攀住他的頭,細嫩的肌膚泛起嫣紅,喘息破碎得幾乎哭泣。
「唔嗯……還要……」
她顫抖著摟緊他,腰肢本能地拱起,迎合著他瘋狂的律動。
他知道她已經沉溺其中,知道她再也逃不開了,就像他自己也無法抽離一樣。
所以,他才會要求導演加戲,才會想盡辦法將她拖回這場無可救藥的沉淪。
她狠狠顫抖,快感洶湧地將她吞噬,按摩棒的震動在最後一刻將她推向顛峰,她低喘出聲,身體猛然緊繃,指尖死死抓住沙發,洶湧的情潮泄滿指縫,腿間一片濕潤。
她氣息紊亂,眼尾潮紅,望著牆上的劇照,顧昀生的眼神幽深,似笑非笑。
她輕輕笑了,指腹划過照片上的男人,喃喃自語——「還想再演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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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正式殺青的那天,劇組的慶功宴熱鬧非凡,導演、製片、演員們盡情狂歡,舉杯慶祝這部話題之作的誕生。
紀初蔓坐在角落,單手托腮,紅唇輕輕抿著杯中的紅酒,神色平靜,卻帶著一種罕見的疏離感。
這場戲終於結束了,可她卻沒有像以往那樣輕鬆抽身,反而還沈浸在某種無法言說的後勁里——她的身體仍然記得顧昀生的指尖划過她鎖骨的溫度,他壓在她身上的重量,甚至他咬住她唇瓣時微微發顫的呼吸。
她這次,沒有出戲。
「紀初蔓。」
一個熟悉而不容置疑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回現實,經紀人鄭翊川站在她面前,目光冷靜地掃視著她,語氣一如既往地平穩:「過來,聊聊。」
紀初蔓挑了挑眉,輕笑著放下酒杯:「鄭哥,這麼嚴肅幹嘛?殺青宴耶,你不喝一杯?」
「我看你喝得夠多了,醉的是別的東西。」鄭翊川語氣不重,卻字字刺中要害。
她的笑意微微一滯,但很快便恢復自若,站起身來,優雅地理了理裙擺,跟著他走出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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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安靜無人,隔絕了宴會廳內的喧囂,鄭翊川背靠著牆,雙手抱胸,盯著紀初蔓,像是在審視她,又像是無奈地看透了一切。
「這次,你沒抽身,是嗎?」
沒有多餘的鋪陳,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將話題挑明。
紀初蔓的指尖微微蜷縮了一下,但她仍維持著慣有的懶散語調:「鄭哥,你什麼意思?」
鄭翊川冷笑了一聲:「你自己清楚。」
他緩緩吐了口氣,語氣稍微放緩了一點:「從你出道以來,我就知道,你玩遊戲的本事一流,但你從不輸。」
「可是這次,你沒出戲。從拍攝期間,到現在,你和顧昀生的事,已經不只是『假戲真做』這麼簡單了,對吧?」
紀初蔓沉默了一瞬,然後淡淡一笑,語氣輕柔:「……鄭哥,你還真是最了解我的人。」
「那就聽我的話,」鄭翊川語氣一沈,語帶警告:「去避避風頭,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紀初蔓靠在牆上,雙臂環胸,低頭輕笑:「這不像你的風格。你不該是勸我放手,而是幫我把這場遊戲玩得更漂亮才對。」
「因為這次不同,」鄭翊川打斷她,語氣難得嚴厲:「因為你現在是在偷情,他結婚了,紀初蔓。」
紀初蔓的笑意微微一僵。
「你過去怎麼玩我不管,因為你從來不會越界,可這次,你不只是陷進去了,你還樂在其中。」
「你在享受這場禁忌的快感,甚至比當初拍攝時還更投入,這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紀初蔓沒說話,只是指尖無意識地沿著牆壁滑動,眼神深沈,像是在消化這句話。
良久,她才緩緩開口,語氣輕淡:「……你希望我怎麼做?」
「遠離他,暫時離開。」鄭翊川語氣堅定,「電影剛殺青,還沒上映,你現在退出視線,對你對他都好。」
紀初蔓輕輕眨了眨眼,然後笑了:「……你這是在保護我,還是保護顧影帝?」
「都不是,我是在保護你的事業。」鄭翊川的語氣不容反駁,「這場遊戲,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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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蔓最終還是聽了鄭翊川的建議,短暫地離開國內,飛往美國度假。
陽光、沙灘、無人打擾的時光,她在異國的私人莊園裡悠閒地度過幾個星期,讓自己的身體與思緒都遠離過去的沈溺。
這是一場「切割」,也是她為自己設下的一道防線——她知道,繼續沉迷下去,只會讓自己徹底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
然而,命運總是愛開玩笑。
《禁忌對手》上映後,話題度瞬間爆炸。
紀初蔓與顧昀生的對手戲被封為「年度最強化學反應」,每一場情愛戲都被剪輯成無數個片段,甚至粉絲還特意製作了一支「未修剪版激情戲合集」,播放量瞬間破億。
網路上瘋狂磕他們的CP,媒體鋪天蓋地地報導兩人的「曖昧」,甚至影評人都認為他們的演技「真實得不像演戲」。
當她看到這些報導時,只是淡淡一笑,將手機扔到一旁。
但最讓她措手不及的是——
電影上映不到兩個月,她與顧昀生雙雙獲得「最佳男女主角」提名!
頒獎典禮即將舉行,她,必須回國。
這場遊戲,她以為自己已經抽身,卻沒想到,命運又一次將她與那個男人推回同一個舞台上。
當她再次登上飛機,回國的航班平穩地穿越雲層時,紀初蔓望向窗外,紅唇微微上揚——
這次,她要親手給這場遊戲畫下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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鎂光燈閃爍,金色的舞台在聚光燈下流光溢彩,台下賓客掌聲雷動,聚焦在舞台中央的兩個身影——
紀初蔓與顧昀生,影后與影帝,再度封王封后。
《禁忌對手》這部電影從籌備之初便話題不斷,兩人的對手戲充滿令人屏息的張力,從銀幕到現實,曖昧與危險糾纏不清,讓無數觀眾沈迷其中。而此刻,當主持人念出他們的名字,全場響起的掌聲,彷佛也在印證這場遊戲的成功。
紀初蔓踩著高跟鞋走上舞台,身穿金色高級訂製禮服,裙襬曳地,露背的設計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她接過獎盃,微笑,發表感言,鏡頭捕捉到她優雅從容的姿態,宛如天生的女王。
而站在她身旁的顧昀生,則是一襲黑色西裝,沉穩內斂,卻無形中散發著讓人窒息的魅力。
台上,他們維持著最得體的距離,彼此間沒有任何多餘的交流,甚至連一個眼神的碰撞都極度克制,仿佛只是合作多年、相互尊重的影帝影后。
但只有紀初蔓自己知道,在那聚光燈照耀不到的暗處,他們的目光已經交鋒過無數次。
那雙深邃的眼睛裡,隱藏著壓抑的熾熱,像是無聲的邀請,像是警告,也像是在說——
這場遊戲,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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頒獎典禮落幕,舞台上的燈光逐漸熄滅,紅毯上的喧囂與鎂光燈早已遠去,賓客們散場,偌大的會場恢復平靜。
紀初蔓踩著高跟鞋走進VIP貴賓室,房內只開著一盞昏黃的壁燈,映照著她金色絲絨禮服包裹下的曼妙身姿。她走到梳妝檯前,抬手解開耳環,視線落在鏡中自己微紅的唇,像是仍殘留著剛剛酒杯上的餘溫。
她該走了,今晚的榮耀已經結束,她不需要再留下。
回到下榻的飯店,正準備卸下禮服。
然而,就在她摘下第二隻耳環時,門卻在瞬間被推開——
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從後扣住手腕,壓在梳妝檯前。
熟悉的氣息緊貼著她,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頸側,男人的聲音低啞:「這場遊戲已經結束了,妳卻還在玩?」
紀初蔓微微一笑,沒有掙脫,只是透過鏡子看著身後的男人,眸光微微上挑:「你確定,是我在玩?」
顧昀生,這個向來最會克制的男人,此刻卻出現在這裡。
她本以為頒獎典禮上的視線交錯只是某種習慣性的拉扯,卻沒想到,今晚,他選擇了不再壓抑。
顧昀生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若有似無地滑過,帶著溫熱的濕潤,讓她的身體瞬間繃緊。
「那就再來一局。」他的聲音沈沈,帶著一絲壓抑的危險感。
紀初蔓被迫貼在梳妝檯上,玻璃桌面的冰冷與男人掌心的灼熱形成強烈對比,她沒有閃躲,反而輕輕勾起紅唇,聲音帶著一絲輕佻:「怎麼,顧影帝,不回家陪老婆玩?」
他的手掌沿著她裸露的肩膀滑下,指腹摩挲過她的鎖骨,最後停在她的腰際,掌心緊扣,將她轉了過來,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神。
那一刻,紀初蔓忽然發現——
他的目光,不再只是沈穩,而是帶著一絲壓抑的痴迷。
顧昀生狠狠將季初蔓壓制在冰冷的牆面,猛地撕裂她貼身的訂製禮服。布料破碎的聲響尚未消散,他便低頭覆上她的豐盈雪團,沒有絲毫猶豫地含住蓓蕾,唇舌瘋狂掠奪,貪婪地啃咬、吸吮,帶著懲罰與占有的意味,舌尖狂亂地碾壓,吸吮間甚至發出淫靡的吮聲。掌心則狠狠揉捏,粗暴地掌控她的柔軟,使那抹嫣紅挺立至最敏感的狀態。
餘光掠過床上遺落的按摩棒,他眸色一暗,修長的手指沿著她滑膩的幽谷划過,感受到那片濡濕與微微顫抖。他冷笑,打開最強震動,狠狠抵上她顫抖的花蕊,突如其來的震動讓她猛然一顫,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腰肢本能地後躲,卻被他不容分說地扣住,迫使她接受這股洶湧的刺激。
「這個,比我更能滿足妳?」他貼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啞,帶著壓抑的怒意與侵略性的嘲弄。
「啊……不……不行……」季初蔓顫抖地攀住他的手臂,喘息破碎,幽徑本能地收縮,緊緊吸吮著入侵的異物,甜美的戰慄幾乎讓她整個人發軟。顧昀生眯起眼,手腕微微旋動,加快探入的節奏,震動毫不留情地撞擊敏感的幽徑,她的嬌吟被逼出來,身子猛地繃緊,細膩的肌膚泛起紅潮,高潮驀然席捲,洶湧的蜜液自幽谷深處湧出,濡濕了他掌心的指尖。
然而,她的喘息尚未平復,他已毫不留情地抽出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滾燙的昂揚,狠狠貫入早已濡濕的幽谷。強勢的撞擊讓她驀然仰首,驚喘聲尚未出口,便被他狠狠攫住紅潤的唇,侵略性的深吻封住了她所有的呻吟與細碎喘息。舌尖強勢地長驅直入,肆意糾纏,與身下的猛烈撞擊同步,每一次深入都直搗她敏感的最深處,將她逼向更深的沉淪。
「還能承受嗎?」他抵在她耳畔,低啞的嗓音帶著惡意的寵溺,掌心更是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迫使她緊貼自己,每一次挺進都毫無縫隙地直抵深處,攪動那片柔軟。
「啊……太……太快了……」季初蔓顫抖著嬌吟,雙腿無意識地收攏,卻被他更深地壓制,修長的指尖探向花蕊,拇指惡意地碾壓,與身下的衝刺同步揉弄,層層快感交迭,刺激讓她驀然繃緊,全身顫抖不已。
顧昀生垂眸看著她顫抖的模樣,唇角微勾,抽出方才還埋在她體內的按摩棒,指尖摩挲著沾滿蜜液的光滑表面,猝然按開,調至最低震動。他先是將棒身輕抵她微微顫抖的蓓蕾,緩慢而細膩地描繪著,微弱的震顫透過柔軟的肌理傳遞,酥麻的快感讓她無法抑制地顫動起來。
「哥哥……啊啊……不要……」她喘息急促,意識幾乎要被快感吞沒。
「不要?」顧昀生嗓音低啞,指尖將震動的按摩棒划過她汗濕的肌膚,沿著滑膩的曲線向下,最後抵在她敏感的花蕊,貼著柔嫩的紅珠來回磨動,與下身的律動同步。微小的震顫攀附在最敏感的核心,讓她瞬間綻放出更加破碎的呻吟,紅潤的雙唇微張,眉眼嬌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啊……不行……太、太多了……啊啊……」她細嫩的腳趾蜷縮,纖細的手指顫抖著緊扣住他的手臂,卻又無力地滑落,根本無法阻止這股迭加的快感。
但他沒有停下,反而將按摩棒重新滑回她胸前,濕潤的震動頭輕輕抵上嫣紅的蓓蕾,輕壓著來回打轉,溫熱的蜜液塗抹在豐盈的柔軟上,濕熱的觸感配合細微的震顫,讓她渾身顫慄得幾乎要蜷縮起來。
花蒂、蓓蕾,再加上身下規律卻毫不留情的深深挺進,三重刺激讓她的身體如被電流貫穿,快感洶湧席捲,意識幾乎被逼入癲狂,整個人顫抖不已,呻吟與喘息交錯,眼角更是泛起生理性的淚花。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她猛然繃直腰身,蜜穴驀然緊縮,洶湧的蜜液再次爆發而出,濡濕了交合之處,她的喘息已經完全破碎,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將她推向癲狂的極致。
顧昀生感受著她蜜腔的劇烈收縮,低吼一聲,額際滲出細汗,動作卻更加狂亂,將她完全鎖在懷裡,狠狠撞擊她最敏感的深處,直至快感淹沒所有意識,但他沒有停下,甚至更為強勢地衝刺,抵著敏感的深處不停撞擊,帶著強烈的侵略性,掌控著她所有的顫抖與喘息。她在高潮後的敏感期,肌膚泛著薄汗,蜜穴因剛達巔峰而緊縮抽動,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攫住,迫使她繼續承受這份快感的擴張。
「不、不行……太……太多了……」她顫聲乞求,紅唇被吻得嫣然水潤,眉眼潤濕,渾身癱軟卻無法躲避他的進攻。
「不行?」顧昀生嗓音低啞,唇角微揚,掌心更是猛然壓住她柔軟的胸脯,狠狠揉捏,掌心裡的蓓蕾被不留餘地地玩弄,他更是俯首含住,舌尖狠狠吸吮,齒間啃咬,貪婪地吮舔著她顫抖的甜美。
「我要……再讓妳來一次。」他低笑,聲音暗啞,動作更深更快,毫不留情地挺入,惹得她幾乎落淚,無法承受這股強烈的快感洪流。幽谷的緊縮與收攏讓他倒抽一口氣,喘息沉重,汗水自緊繃的肌理間滑落,動作狂亂不已。
她幾乎被強烈的快感逼得發顫,紅唇微張,喘息破碎,蜜穴再一次緊縮地抽搐,攀上巔峰,全身顫慄不止,腿根微微痙攣,蜜液再次洶湧溢出,緊緊夾住了他的昂揚,帶來銷魂的吸吮感。
他低吼一聲,終於壓制不住洶湧的情潮,狠狠埋入她的幽谷,灼熱的慾望深深填滿她的柔腑,滾燙的情潮洶湧釋放,濃烈地灌注她的深處。
激情過後,顧昀生的指尖扣緊她的腰,聲音壓低:「還是得我,不是嗎?」
紀初蔓沒有回答,只是含笑咬住他的鎖骨,語氣輕柔:「怎麼,顧先生,家裡的花不香嗎?」
這一夜,他們在現實中越界,在偷情的快感里沉淪,忘記界線,忘記責任,只記得彼此帶來的快感。
結束後,她靜靜地起身,披上絲質睡袍,望著窗外。
顧昀生坐在床上,目光沉沈地看著她的背影,聲音低啞:「妳打算,這次又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紀初蔓轉身,眼底帶著幾分慵懶,聲音淡淡:「不然呢?你還想讓這場遊戲,繼續多久?」
她走回床邊,伸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頰,深深一吻,然後語氣輕柔地呢喃:「我們都該結束了,這次,別再來找我。」
顧昀生沉默了一瞬,終究沒說話,被她推出飯店房門,關上門,就像她再次關上她的心一樣。
這一次,她真的切斷了這場遊戲。
但顧昀生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指尖緊握,才發現——
她能抽離,可他,已經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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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巴黎塞納河畔的夜風輕柔,涼意襲人,卻無法驅散她身上殘存的燥熱。
紀初蔓踩著高跟鞋,優雅地走進一座隱密的私人藝術館,裡頭人聲低語,空氣中瀰漫著雪茄與紅酒的香氣,與那一張張極致誘惑的攝影作品交織在一起。
這場禁忌攝影展,只限受邀者參加,展出的不是普通的人像,而是人類情慾最真實的記錄——赤裸的肌膚、顫抖的瞬間、迷離的喘息,每一張照片都像是靜止的高潮,展現著性愛最極致的美感。
她端起一杯香檳,緩緩穿梭在人群之中,目光掠過一張張作品——有人拍下了交纏的指尖,有人定格了情慾中的窒息,而某張照片上,女人半睜的雙眼帶著沈溺,像是在沉醉於某種極致的感官享受。
這裡的作品,都在展現一種純粹的慾望,而非色情。
但她不是來欣賞的,她是來尋找今晚的攝影師。
她的視線最終停留在展覽廳最深處的角落——
陸西澤,28歲,攝影師,青澀卻極具天賦,對她的情慾充滿著渴望與敬畏。
他獨自站在一旁,手中轉著酒杯,目光沉靜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深色襯衫的袖口隨意挽起,露出手腕上些許青筋,顯得極度克制,而他的臉上,帶著一抹難掩的憂鬱氣質。
她勾起紅唇,走向他,在他身側停下,指尖輕輕撫過一張畫框的邊緣,低聲道:「你拍嗎?」
陸西澤抬起頭,像是沒料到她會主動靠近,眼神閃過一絲驚愕,指尖不自覺地握緊酒杯:「……妳願意?」
紀初蔓微微一笑,從他手裡拿走相機,指尖沿著鏡頭緩緩滑過,語氣輕柔:「但這次,不是拍我的外表。」
她湊近,紅唇貼在他耳際,聲音低啞:「是拍我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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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午夜,一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陸西澤的私人攝影棚隱藏在藝術館最深處,裡頭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一張黑色天鵝絨沙發,四周擺滿高級攝影器材,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相紙與化學藥水的氣味。這是一個屬於影像與慾望的空間,也是所有禁忌故事開始的地方。
她站在房間中央,手指輕輕拉開肩上的細帶,絲質的黑色禮服順著她的肩膀滑落,像一朵緩緩凋零的黑玫瑰,露出光潔的肌膚。
她的視線緩緩落在陸西澤手中的相機上,然後輕輕坐進沙發,修長的雙腿優雅交迭,紅唇微微勾起:「現在,開始吧。」
陸西澤握著相機的手顫了一下,視線沿著她裸露的鎖骨下滑,透過鏡頭,他看到她光滑的肩膀,微微起伏的胸口,還有那雙帶著挑釁意味的眼睛。
他的喉結滾動,聲音低啞:「妳確定……這是妳想要的拍攝?」
紀初蔓沒有回答,只是伸展著身體,讓自己躺進黑色天鵝絨沙發里,雙腿微微彎曲,整個人像是一副完美的畫作,等待被紀錄。
「來拍吧,拍你擁有我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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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澤不只是攝影師,他是「情慾的記錄者」,他拍下的不只是肌膚,而是最真實的沈淪瞬間。
紀初蔓躺在沙發上,微微睜開雙眼,凝視著鏡頭,嘴角還帶著一抹慾望未歇的紅暈。
陸西澤跪伏在地,手握相機,顫抖地按下快門,一張又一張地捕捉她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顫抖、每一次沈淪。
他試圖讓自己保持專注,卻無法忽視眼前的畫面——
她的指尖緊扣著沙發的邊緣,雙腿微微顫抖,紅唇微啟,彷佛還沉浸在快感的餘韻中。
當她喘息著微微側頭,對著鏡頭露出一抹慵懶的微笑時,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不是一場拍攝,而是一場崇拜與慾望的交融。
在快門聲響起的瞬間,他已經無法再克制自己。
紀初蔓的手指滑過自己濡濕的幽谷,指尖沾染蜜液,輕輕點在唇間,笑意盈盈地望著他,舌尖輕舔過那抹透明的津液,眼神曖昧勾人。
但她沒有停下,反而緩緩伸手,拿起一旁的按摩棒,指尖輕觸開關,微弱的震動聲在靜謐的空間裡響起,伴隨著她微微顫抖的喘息,讓空氣變得更加灼熱。
陸西澤的視線死死鎖在她身上,喉結上下滑動,手中的相機微微顫抖,卻仍不放過任何一個畫面。他透過鏡頭,捕捉她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她將按摩棒輕輕抵在自己敏感的花蕊,細膩的震顫瞬間沿著神經擴散開來,她的腰肢微微一顫,紅唇輕啟,泄出一聲細碎的喘息。
「嗯……」她嬌軟地呢喃,舌尖舔過唇角,姿態慵懶而誘人。
她沒有急著深入,而是先沿著花瓣輕輕來回摩擦,讓濡濕的蜜液沾滿震動的棒身,每一下細微的震動都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腿根微微顫抖,胸口隨著呼吸起伏,雪白的肌膚泛起淺淺的紅暈。
她慢慢地將按摩棒滑入,感受著溫熱的入侵,輕輕研磨內壁,每一次抽插都帶著細微的顫動,震顫的頻率與她逐漸紊亂的喘息同步,快感層層堆迭。
「哈啊……陸西澤……」她半睜開水光氤氳的眸,低喃著他的名字,指尖輕輕捏住自己嫣紅的蓓蕾,拇指與食指來回揉弄,進一步加速快感的累積。
陸西澤的呼吸愈發沉重,喉間發出壓抑的悶哼。他的手指緊扣相機,透過鏡頭凝視她被情慾吞噬的模樣,看著她在震動的挑逗下逐漸失去理智,雙腿顫抖,蜜液順著按摩棒的棒身緩緩滑落,濡濕了一片。
她喘息破碎,腰肢輕輕拱起,蜜穴因快感而緊縮,震動的深入讓她忍不住顫抖不已,喘息間斷續泄出:「不行……快……要去了……」
最後一下深入,她終於繃緊身體,蜜穴劇烈抽搐,洶湧的蜜液隨著顫抖的高潮奔涌而出,滑膩地濡濕了大腿內側,她的紅唇微張,眉眼間儘是迷離與沉醉,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任由快感的餘韻層層蕩漾。
「陸西澤,」她低喃,聲音里透著誘哄,「你只打算這樣看著我嗎?」
陸西澤喉結微動,指尖因壓抑而顫抖,卻仍然緊握相機,強迫自己保持冷靜。然而,當她翻身跪起,柔嫩的雪團抵上他的胸膛,酥軟的觸感透過襯衫傳遞至肌膚,他的理智瞬間崩裂。
她笑得撩人,雙峰輕揉他的結實胸膛,柔軟的蓓蕾在布料間來回磨蹭,指尖滑至他的腰際,輕輕扯開他的皮帶,修長的手指覆上早已熾熱昂揚的慾望,隔著薄薄的布料,緩慢揉弄,感受那滾燙的跳動。
「拍攝要繼續啊,」她湊近他耳畔,氣息炙熱,掌心微微施力,感受他因快感而繃緊的腹肌,「不然,你怎麼捕捉……我最情慾的表情?」
話音未落,她的動作驀然加快,掌心更緊地包裹著他,順著炙熱的根部來回套弄,指腹刻意碾壓頂端,誘出更多淫靡的蜜液,潤滑著掌心,讓摩擦的快感更加刺激。
陸西澤喘息加重,指節緊扣相機,壓抑著隨時可能爆發的快感。他的理智幾乎崩潰,整根慾望在她手中變得更加堅挺,滾燙如鐵。
她笑得更邪,湊近他唇邊,指尖故意停頓,掌心微微收緊,繞著頂端緩慢打轉。
「這麼硬,真的只是想拍攝嗎?」她語氣輕柔,卻帶著明顯的挑釁,指腹再度重重一壓,故意勾出他的悸動。
她跪伏在他身前,微微昂首,眼波微顫,舌尖輕輕舔過那顆因刺激而濡濕的頂端,先是輕點,然後慢慢劃圈,溫熱的濕潤包裹著敏感的前端,舌尖靈巧地沿著菱角來回勾勒,唇瓣則時不時含住,微微吸吮。
「嘶——」陸西澤倒抽一口氣,整個身體繃緊,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手指因快感而微微發顫,但仍努力保持相機的穩定,將她專注舔舐的畫面一一拍攝。
鏡頭下,她的紅唇與他滾燙的慾望形成強烈的對比,舌尖掃過頂端的瞬間,透明的絲線在兩者之間拉出曖昧的痕跡,口中溫熱的濕潤與掌心的揉弄交迭,讓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拍攝要繼續啊,」她抬眸,眸光水潤,輕輕舔去唇邊的蜜液,語氣帶著誘哄,「不然,你怎麼記錄下……你最享受的畫面?」
「……你自找的。」陸西澤的聲音低啞,終於忍無可忍。
陸西澤再也無法忍耐,單手握緊相機,他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回沙發,熾熱的慾望狠狠抵在她早已濡濕的幽谷,一邊喘息著調整相機焦距,一邊猛然貫入,封住她所有的呻吟
快門聲響起,他透過鏡頭凝視她的表情,享受她沉淪的每一瞬。
她仰首嬌吟,指尖無意識地攀住沙發,酥軟的雪團隨著律動微微顫抖。
陸西澤半跪在沙發上,一手撐在她腰側,另一手仍緊握著相機,視線透過觀景窗,精準地捕捉她的眉眼顫動、嬌喘泄出的剎那。
她的身體在鏡頭下被放大,每一次喘息都被清晰記錄,每一次嬌吟都讓他更加瘋狂。
當他加深律動,狠狠頂入她敏感的深處時,她的眉眼瞬間繃緊,紅唇微張,泄出的呻吟比任何畫面都來得震撼。
他沉迷於這份視覺上的征服,視線隨著鏡頭下滑,捕捉他們交合的畫面——她的花徑因他的衝刺泛起蜜光,緊縮地吞吐他的慾望,濕潤的情潮沿著交合之處漫延。
這畫面幾乎讓他喉間發出低吼,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他加快抽插的頻率,一手掌控相機,一手滑向她濡濕的花蕊,拇指狠狠碾壓,與身下的撞擊同步揉弄,雙重刺激讓她猛然顫抖,嬌吟幾乎破碎——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
她猛然繃直腰身,蜜穴驀然緊縮,洶湧的蜜液再次爆發而出,濡濕了交合之處,她的喘息已經完全破碎,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將她推向癲狂的極致。
陸西澤盯著鏡頭裡她高潮時顫抖、失控的表情,那畫面過於色情,讓他的快感急速升騰。
「再來……讓我看看妳……更美的樣子。」他的嗓音沙啞,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慾,抽離的瞬間又猛然撞入,將她逼向下一個巔峰。
她早已無力支撐自己,身體完全臣服於他,眉眼嬌媚含淚,蜜穴仍貪婪地吸吮著他的昂揚,慾望的潮水幾乎將她溺斃。
當他再次加深頂弄,她仰首失聲嬌吟,蜜穴猛然一縮,洶湧的快感使她再次失控顫抖,潮水泛濫溢出,濡濕了他的根部。
這一刻,他終於忍不住了。
視線仍鎖在鏡頭裡她高潮失神的畫面,他悶哼一聲,狠狠埋入她的幽谷,灼熱的情潮洶湧釋放,滾燙地灌注進她的深處……
在快門按下的瞬間,他的意識也隨之炸裂,沈淪至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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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攝影棚內的燈光漸漸暗去,紀初蔓披上黑色絲質睡袍,赤腳踩在地毯上,翻閱著剛剛拍下的照片。
畫面里的她,眉眼帶著慾望未歇的朦朧,脖頸微微後仰,像是在沈溺於某種極致的快感。
她輕笑了一聲,將相機遞還給陸西澤,語氣淡然:「這些作品,值得公開嗎?」
陸西澤的手指顫抖地接過相機,嗓音低啞:「這些作品,只屬於我。」
紀初蔓微微歪頭,眼底帶著一絲戲謔:「那麼,這場攝影展,就取名為——情慾攝影展。」
她轉身離開,腳步從容,裙襬輕輕搖曳,宛如夜色中的幽靈,留下陸西澤一人坐在攝影棚內,低頭看著剛剛拍下的照片,指尖顫抖地觸摸著相紙上她沈淪的表情——
這是他的傑作,也是她留下的唯一痕跡。
這場遊戲,從頭到尾,她才是主導者,而他,則成為了她鏡頭下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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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完)
午夜的巴黎,遠離繁華的市中心,一棟古典建築靜靜地矗立在霧氣瀰漫的街道深處,仿若與整座城市的喧囂隔絕。這裡沒有明亮的霓虹,也沒有過多的標誌,卻是業界最具影響力的私密場所之一——紀初蔓的演藝指導學院。
這是一個只為「未來之星」開放的學院,入選者皆是影視圈最被看好的新秀,他們來這裡接受最嚴格的表演訓練,學習台詞的精準運用、肢體語言的掌控,甚至是——最難以詮釋的情慾戲。
在影壇,親密戲不只是親吻與撫摸,它是一種誘惑的藝術,一種能讓觀眾沉醉其中的催眠,而這種藝術,必須要靠「真實的慾望」來支撐。
但她見過太多年輕演員在鏡頭前怯場,也見過太多「看似放蕩,實則無法掌控情慾」的演員,最後只能被市場淘汰。
真正的影帝影后,能讓一個眼神就令人沈溺,一次呼吸就足以讓人顫抖。
而今晚,她選中了一個人——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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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只開了一盞暖黃的聚光燈,照亮了寬大的木質地板,而四周籠罩在沈默的黑暗之中,只有他們的呼吸聲在空氣里迴蕩。
紀初蔓坐在舞台中央,黑色絲質襯衫貼合著她的身形,合身的高腰長裙勾勒出她的曲線,雙腿交迭,修長的指尖輕輕敲著木製長桌的邊緣,目光淡然地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凌深。
凌深,24歲,剛踏入影視圈的年輕男演員,俊美卻帶著一絲青澀,目光里藏著野性,卻還未真正覺醒。
他是學院裡最有潛力的學生,表現一直優異,但唯獨在「情慾戲」上,他始終帶著猶豫,無法徹底進入角色。
這種遲疑,會毀掉他的星途。
而今晚,紀初蔓決定親自指導他,讓他突破最後的界線。
「這是你最後的考核。」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從容。
凌深站在台下,拳頭微微握緊,顯然有些緊張:「……要演哪一場戲?」
「情慾戲。」紀初蔓輕笑,緩緩走下舞台,用雙峰抵著他的胸膛,然後低頭解開襯衫最上方的三顆扣子,露出鎖骨及豐滿的胸部,指尖順著自己的脖頸滑落,經過雙峰與蓓蕾,最後落在他胸前,輕輕地觸碰他的喉結。
「你連這點親密都無法適應,怎麼詮釋好一場真正的情慾戲?」
她的指尖停在他心口的位置,能清楚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她的語氣輕柔:「怕嗎?」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發顫:「紀老師,我……」
「怕的話,就退出吧。」她微微挑眉,語氣慵懶而淡漠,彷佛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堂課程。
凌深猛地抬頭,看著她眼底的挑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不怕。」
「很好。」她輕輕笑了,轉身回到舞台中央,坐進黑色天鵝絨長椅上,修長的雙腿交迭,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然後語氣淡然:「來吧,表演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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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醺,燈光柔和地灑落在寬大的床鋪上,映照出凌深 緊繃的輪廓。他坐在床邊,背脊微僵,像是正在等待某種審判,而非即將沉溺於情愛的夜晚。
紀初蔓靜靜地看著他,唇角浮起一抹淺笑,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是自信的,然而,面對情慾時卻仍然習慣被動。他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渴望,也不懂如何掌控快感,而她要做的,便是讓他學會——學會如何用身體去索取,而不只是接受。
她緩步靠近,膝蓋貼上床沿,雙手滑上他的肩,指尖掠過頸側,捕捉到他細微的顫抖。她不急不躁,僅在他耳畔低語:「阿深,不要只是讓我引導你……試著感受我。」
她輕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幽谷貼合著他微熱的分身,腰肢輕動,柔嫩的花徑故意磨蹭著,引誘他的炙熱甦醒。她的氣息拂過他的鎖骨,唇瓣輕觸,細細印下一串吻痕,手掌則引導著他的掌心落在自己的腰際,讓他感受肌膚的溫度與律動。
他的手掌帶著猶豫地貼上她的曲線,指尖略顯生澀,未曾深入探索。她沒有催促,只是輕輕扭動腰身,讓自己更貼近他,細碎的喘息自唇間逸出,告訴他,他的碰觸能夠帶來怎樣的悸動。
當他的手終於收攏,掌心滑過她的腰線,落在她豐盈的臀瓣上,她勾起笑意,輕輕加深磨蹭的力度。炙熱的昂揚逐漸甦醒,她低頭看著他的反應,聲音帶著幾分顫意:「現在……輪到你來主導了。」
當她再次貼近,唇舌與他的交纏時,她感覺到他的回應比剛才更加積極。他不再只是被動地接受親吻,而是開始嘗試主動回應,舌尖的動作雖然還不夠熟練,卻帶著渴望的試探。她輕輕咬住他的下唇,低聲笑道:「不要害怕索取……試著主動來吻我。」
她的指尖輕輕滑下,沿著他的胸膛緩緩划過,來到他的腰際,時只輕輕地撫摸著以脹大的欲根。「情慾不只是讓對方來迎合你,而是要學會帶動。」她低聲說著,手掌緩慢地引導著他的指尖,滑過自己的鎖骨,來到柔軟的胸口。
「摸我。」她的聲音輕柔而曖昧,「但不是漫無目的地觸碰,要感受……要帶著慾望。我現在是你的女神。」
他的指尖顫了一下,彷佛這句話喚醒了他內心深處某種渴望。紀初蔓沒有催促,只是微微仰首,任由他的手掌緩緩貼上自己的雪峰,讓他感受那抹柔軟的溫度。
最初,他的掌心是小心翼翼的,帶著一絲遲疑與試探,指腹輕輕摩挲著蓓蕾,彷佛不確定自己的動作是否正確。但當他注意到她微微顫抖的腰身,以及低低泄出的喘息時,他的遲疑逐漸被一股陌生的快感取代——那是一種來自主導的滿足。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大膽,指腹不再只是試探,而是用力地揉捏,掌心包覆著豐盈的雪團,感受著指尖下的敏感反應。他的拇指刻意在蓓蕾上來回碾壓,感受到它因刺激而更加挺立,那抹細緻的變化讓他不禁屏住呼吸,體內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竄升——是掌控感,是支配慾,是讓她臣服於自己動作之下的成就感。
紀初蔓的喉間溢出一聲顫吟,胸口隨著他的揉弄起伏,柔軟的肌膚在掌心下微微變熱,她咬住下唇,輕輕仰頭,任由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的動作。那不是被動的迎合,而是對他的索取所產生的回應,她的喘息,正是他帶動的結果。
這一刻,凌深 終於明白——主動索取的快感,不只是單純的觸碰,而是讓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顫抖,因為自己的挑逗而渴望更多,因為自己的掌控而臣服。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體內洶湧的情慾,卻發現自己根本停不下來。他低頭,看著她被揉弄得微微紅潤的蓓蕾,突然興起一絲惡劣的念頭——如果再多給她一些刺激呢?
他俯身,炙熱的唇覆上她的敏感蓓蕾,舌尖靈巧地勾勒著頂端,隨即含住,輕輕吸吮。她猛然顫抖,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指尖深陷肌膚,像是想要抵擋這股突如其來的快感。
「嗯……阿深……」她低喃,聲音帶著沙啞的顫音,而他的自信在這聲呻吟中被徹底點燃。
他的唇齒更加用力,時而輕舔,時而吸吮,時而用舌尖挑逗著敏感點,享受著她因刺激而繃緊身體的模樣。他能感受到她胸口急促的起伏,能聽見她喘息間不受控制的嬌吟,能看到她半睜的水光眼眸中,那抹被情慾吞噬的迷離……
他的心臟怦然狂跳,慾望不再是純粹的生理反應,而是一種由他主導的征服快感。
他看著她,看著她沈溺,看著她因自己而失控,終於意識到——
他不只是想觸碰她,而是想讓她因為自己的碰觸而沈淪,想讓她無法離開自己的掌控。
紀初蔓睜開迷離的雙眼,嘴角噙著一抹曖昧的笑,伸手捧住他的臉,語氣輕柔卻帶著濃濃的讚賞:「很好……這才是我想看到的——讓我為你沈迷,而不是讓我來引導你。」
當他的手掌逐漸適應觸碰,她忽然退後一步,俏皮地看著他:「現在,換你來引導。」
「怎麼做?」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掩飾不住的情慾。
「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她微微一笑,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按在自己的腰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你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吻,甚至可以用聲音……但不能再等我來主導。」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他的手忽然收緊,強勢地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裡。這一次,他的吻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而是帶著侵略性的深吻,掌心緊扣她的後腰,強勢地壓制住她的身體,唇舌間的糾纏帶著顫慄的灼熱感。
「很好……」她喘息著,嘴角帶著滿意的笑意。
她讓他適應這份主動,讓他學會如何製造期待感,讓他明白,有時候停頓也是一種掌控。當她已經被吻得微微發顫時,他卻忽然停下,低頭看著她,眼神深邃。
「想要更多?」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慾。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扣住他的肩膀,輕輕點頭。
他的指尖輕觸她幽深的蜜腔,緩緩探入,感受那片柔潤緊密地包裹著自己。手指時而輕擺、時而深入,碾過敏感的柔腑,帶起一陣細密的顫慄。她的喘息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他卻在這份緊縮間更加肆意地揉弄,掌心感受她春潮泛濫的熱度。
俯身而下,他的舌尖舔過花瓣的柔滑,輕啜含吮著紅嫩的花蕊,靈活的舌蕊挑弄著,吸吮間發出細微的水聲。她顫抖著,腰肢微微上拱,似在渴求更多的愛撫。他捧住她的腿彎,讓她敞開更多,讓舌尖能更深地探入她潺潺溢出的幽谷,細緻地描摹、舔舐,帶起陣陣悸動。
凌深 低啞地喘息,翻身調轉,將自己滾燙的慾望送至她唇前。她微怔片刻,隨即張唇含住,舌尖緩緩地勾勒著熾熱的昂揚,時而輕舔,時而深吮,溫暖的濕潤包裹著他的慾望,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她的喘息變得更加紊亂,喉間發出低低的呻吟,而他的舌尖仍舊在她敏感的花蕊間律動,彼此在交纏間沉溺。
當她顫抖著攀上巔峰,他輕輕翻轉她的身軀,扶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她跪伏在床間。滾燙的昂揚抵在微微顫抖的蜜逕入口,炙熱的前端來回輕蹭,沾染她的蜜液,隨即深深地埋入。她猛地顫慄,指尖緊攀床單,蜜腔本能地緊縮,將他牢牢包裹。他的雙手順著她的背脊滑至豐盈的雪峰,掌心揉捏著嫣紅的蓓蕾,手指細細搓弄,腰身則毫不留情地深入、抽離,每一次律動都直抵她柔嫩的深處,激起更洶湧的快感。
紀初蔓顫抖著迎合,雙腿不自覺地繃直,承受他每一次猛烈的撞擊。蜜液泛濫,交合處濕潤不堪,發出淫靡的水聲。他的動作愈發急促,手掌順著她的腰線下滑,狠狠扣住她的細腰,腰身深挺,完全沒入她的緊密幽谷,熾熱的昂揚深深填滿她的柔腑。
終於,她的身體猛然繃緊,蜜腔緊縮地吸吮著他的慾望,極致的快感炸開,將她推向顫慄的巔峰。他悶哼一聲,猛地埋入最深處,滾燙的情潮洶湧而出,滿滿地釋放在她緊密的深谷之內。
喘息交錯,她癱軟在床,仍在餘韻中微顫。他俯身將她擁入懷中,輕吻她微紅的耳垂,嗓音暗啞:「紀老師,這樣可以嗎?」
紀初蔓輕笑,目光里滿是滿意,語氣輕柔:「……很好,終於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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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過後,紀初蔓仍舊坐在長椅上,隨意地披上襯衫,整理著略微凌亂的髮絲,眼尾染上些許紅暈,但氣息已經平穩如常。
凌深還坐在她身側,胸膛微微起伏,額前的碎發微微濕潤,他的手掌下意識地握緊,嗓音沙啞:「這場戲……是合格的嗎?」
紀初蔓低笑,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慵懶:「你覺得呢?」
凌深沒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剛剛那個青澀的少年,而是帶著一絲控制與占有的成熟男人。
他終於學會了「真正的表演」,也學會了,如何掌控慾望。
紀初蔓站起身,將他的襯衫隨意丟回給他,語氣淡然:「你通過了,今晚的課程,到此為止。」
然而,當她離開時,凌深仍坐在黑暗的舞台中央,望著她的背影,指尖緊握——
他知道,她的課程真的結束了,但他,卻已經無法抽離這場遊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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