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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裡著迷 (1-14)作者:胖次怎麼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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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40: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暗裡著迷
作者:胖次怎麼穿
1.領證
秋意漸濃,枯黃的樹葉如同一群疲倦的蝴蝶,紛紛從枝頭飄落。
此刻民政局外,涼風習習,女人微卷的茶棕色發尾輕擺。
新鮮熱乎的紅本本實打實的拿到手上,梁清衡才有種真結了婚的實質感。
再看身側的男人,戴著一副半框眼鏡,挺拔俊雅,內斂深沉,舉手投足不經意間露出深深的涵養,鏡片後面的鳳目狹長。
迎著朝陽,透色鏡片有些反光,梁清衡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即便兩個人高中有過一段,那都是好多年前了,時間所帶來的溝壑讓兩個人之間瀰漫著生疏。
她到了適婚年齡,迫於父母的壓力只想找一個老實人結婚過日子,只會悶聲幹活,工資上交,還不怎麼管她那種。
而陸綏確實夠老實——分手時只會紅著眼眶看她,也不說話。
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還養眼。
的確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
梁清衡無意識揚了揚手中的紅本本,率先開了口:「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拿給她媽交差,生怕她臨陣逃婚似的。
說完,梁清衡看了一眼手機,叫的滴滴已經到了,毫無留念的邁開步,拉開車門,絲滑入座,沒有一點兒想要陸綏送的意思。
明明他們兩個來民政局是陸綏開著車一起過來的。
坐上車,梁清衡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她和陸綏在一起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還是不熟。
他的變化也很大,比高中更加成熟,高中戴著黑框眼鏡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現在倒是有了幾份斯文敗類的意思。
坐上車,梁清衡立馬就收到了陸綏的消息。
L:[晚點我來接你]
梁清衡懵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結婚了,要一起住進新房子了。
女人低著頭,蔥白指尖在螢幕上點了幾下。
BALANCE:[好]
不知為什麼,這次路上的時間過的格外快,不知不覺的,梁清衡已經到了小區門口,在司機的提醒下才下車。
剛進門,梁清衡就見老兩口在沙發上正襟危坐。
「……媽。」
梁母一挑眉:「沒逃婚吧?」
梁清衡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長舒一口氣:「我既然答應了,肯定不會跑的。」
「喏——」說著,她把紅本本從包里掏出來遞過去。
梁母翻開證件,看見上面兩個人都照片,眉笑顏開:「我女婿真俊,看著斯文儒雅,配我女兒不差,就是你這笑有點僵。」
「這小伙子是媽媽以前同學介紹的,人靠譜,以前忙於學業疏忽了人生大事。剛從國外回來就成了大學教授,房子車子都有,你就一張臉好看了,工作也沒個正經的,虧的人家看得上你,再挑下去可沒有比這好的了。」
「媽是過來人,看人很準的,總不會害你。」
梁父梁母早年做生意忙的腳不沾地,就要了一個孩子,還要的晚,這年頭生意都不太好做,漸漸不如以前,梁父早年熬過頭的身體漸漸一些小毛病就出來了。
現在兩個人就一個女兒放心不下,七大姑八大姨孫子都抱上了,唯獨梁清衡遲遲沒有著落。
梁父在一旁接過紅本本,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爸看著也挺好。」
「我和你媽那會兒同樣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感情相處相處就出來了。」
梁母正想說什麼餘光看見她回來隨意踢掉的鞋,東一隻西一隻的,忍不住皺眉,到嘴邊的話改了口:「梁清衡,你這亂踢鞋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結了婚不能……」
話沒說完,就見人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梁清衡火速回了臥室,剛進門就直奔柔軟舒適的床,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
梁清衡給閨蜜打了個視頻。
手機螢幕沒一會兒上映出一張齊劉海的娃娃臉。
柳沫沫是她的高中同桌,兩個人家在一個地方,來往一直很密切,關係也最親近。
「寶貝兒想我了?」
梁清衡給她丟下一個炸彈:「我結婚了。」
柳沫沫小小臉上大大的疑惑。
「什麼?!你再說一遍!!!」
「和誰啊?陸綏?」
梁清衡肯定道:「是他。」
柳沫沫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
「一星期前才剛見上,這就閃婚了。」
「還是我們的校園男神。」
「那你之前的那個……?」柳沫沫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梁清衡頓了頓,隨後一笑:「都那麼久了,現在我都結婚了,還能怎麼?已經是過去了,人是要朝前看的。」
對於當初的事,柳沫沫也是唏噓不已,兩個人都訂婚了,原本她以為這兩個人能走到最後的,誰知道……
不過現在結婚這個更是讓她驚訝,柳沫沫「嘖」了一聲:「那你不介意他心裡有忘不掉的人?」
高中時兩個人怎麼分的手,柳沫沫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點的。
梁清衡年輕又驕傲,眼裡容不得沙子,說分手就分手。
梁清衡也是有些奇怪,陸綏難道沒和她在一起?
「不重要,我有過去,他也有,半斤對八兩,不是很正常嗎,況且我們也不是因為感情在一起。」
兩個人一拍即合,就領了證。
反正結果都那樣。
梁清衡嘆了一口氣:「我家那兩位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催。陸綏確實符合我對結婚對象的預期,應該不會怎麼管我,我也相對自由很多,我爸媽也挺滿意的。」
柳沫沫見她沒流露出什麼特別的難過這才放心:「你早該再找一個新人了。」
梁清衡長的漂亮,人也主動熱情,談過幾段戀愛,哪怕分了手有些人後悔也沒吃過回頭草,最長的也就是最後那一個,之後一直空窗期。
柳沫沫還覺得她沒忘掉,眼下看應當是過去了,梁清衡向來如此,一直朝前看,剛鬧掰那會兒難過歸難過,之後不為已經發生的事情或者過去的事內耗。
「改天帶你家那位,我們一起出來吃個便飯。」
梁清衡應了。
掛了視頻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一直忙活到晚上。
期間有人給她打電話都沒聽見。
直到牆門聲響起,梁清衡才恍然發覺天邊已經擦黑。
開了門,梁清衡愣住,脫口而出:「你怎麼來了?」
2.履行夫妻義務
陸綏垂眸看著她的驚訝不似作假,是真的忘記了他說過什麼,唇邊微微一扯:「該吃飯了。」
說著他往她身後看了一眼,粉色調的房間空了一大半,地上堆著幾個箱子還未蓋上,四周散著雜七雜八的東西。
「吃完飯我幫你收拾。」
梁清衡順著他的視線往後看了一眼,莫名覺得自己的私人領域被侵占一樣,而且此刻還是亂七八糟的顯得她很邋遢似的,遂上前一步帶上門:「好,我們先下去吃飯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樓梯,過了轉角時,梁母眼尖的看見兩個人,手裡一邊擺著碗筷,嘴裡一邊招呼著:「下來的剛剛好,這就可以吃飯了。」
小夫妻兩個挨著坐在一起,燈光垂落,一片安好。
梁清衡咬著筷子微微偏頭,側眸看了一眼陸綏,猝不及防的撞入那雙黑眸,漩渦似的欲把人吸進去,貝齒微微鬆了松,心跳漏了一拍。
她移開視線,心跳還沒有平復。
梁清衡暗暗吁出一口氣,暗嘆自己沒出息,又不是沒談過戀愛!
也親過摸過抱過的,她緊張什麼?
兩個人的互動逃不過梁母的法眼,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小陸多吃點菜,這還有湯。」梁母滿眼笑意的盛了一碗燙放在陸綏手邊。
梁清衡看了一眼,嘴角一抽。
豬尾杜仲湯,這不是補腎的嗎?
陸綏面上毫無異色,淺嘗了一口:「謝謝媽,很好喝。」
「哎,喜歡就好,還喜歡什麼,下次來媽還給你做,清衡就不愛喝湯,嘴挑。」梁母說完,末了不忘捎帶一句梁清衡。
梁母知道陸綏的大致情況,心裡不免有些心疼他。
她那個同學是陸綏的親姑姑陸忍冬,說陸綏母親精神狀態有點問題,三年前在國外去世,父親此後也不怎麼管事,陸綏從小到大被疏忽很多,性子沉悶了一些,好在人聰明,讀書厲害。母親過世後一人挑起來家族事業的同時也完成了學業,一耽誤就到這年齡了。
梁母明白豪門水深,好在人口簡單,尋思陸綏大抵從小就沒人關心,估摸著他像電視劇演的那樣保姆帶大的,沒人關心沒人問,一時之間更心疼了。
「小陸別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
晚飯過後,梁清衡回房間收拾剩下的東西,再整理了一遍就差不多了。
她費老大勁挪拽拉的箱子,陸綏最後輕輕鬆鬆的就搬起來了。
梁清衡突然有點明白男人的用處了——用來幹活的。
夜幕低垂,一輛黑色奔馳緩緩駛入小區。
梁清衡這才發覺她其實對陸綏所知甚少,車子是大奔,開到小區她才發覺的這個小區房價很高。
梁清衡一直都知道陸綏不窮,但是好像比她想像中的還有錢。
車子停穩,兩人先後下了車,陸綏把東西從後備箱裡搬出來。
兩道身影在清輝月色下被拉的頎長,蕩漾在青磚碧瓦之間,與寂靜的夜色相融。
「240915。」
「這是密碼。」也就是今天,他們的領證日期。
梁清衡頓了頓,輕輕應了一聲,語氣輕柔:「嗯,知道了。」
她輸入密碼打開門,入眼就是客廳。
燈被按開,陸綏放下東西在玄關處,然後拿過梁清衡肩上的小挎包掛起來,梁清衡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道了一句:「謝謝。」
客氣的不像是夫妻。
房間布置很簡單,看得出來沒有太多東西,只有一些基礎設施。
梁清衡忽而想到今晚睡覺的問題:「陸綏。」
男人剛脫下外套,聞言回眸看她,顯然是等著她說話,臉部線條明暗有序,雕刻似的深邃又鋒利。
梁清衡一下子卡了殼:「……有幾個房間?」
「我們……」
陸綏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淡淡提醒道:「陸太太,我們已經是夫妻。」
「我還沒有分房睡的打算。」
梁清衡不再提這茬:「哦,那我先收拾東西。」
是她想叉了,以為陸綏不會想和她睡一起。
高中追他那會,碰都不給她碰。
陸綏把箱子搬到臥室後就出去了。
梁清衡打量了一圈臥室,臥室很大的還有一個衛生間在,衣櫃空出來一大半的空間,另外一小半……掛著很明顯的男性衣服。
她把自己的衣服一一掛好,感覺沒有拿很多衣服,家裡還有沒拿的,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掛滿了一半的衣櫃。
收拾好東西,梁清衡也沒見陸綏進來過,開門往外看了一眼,客廳靜悄悄的,側對著一間房內亮著燈,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她猜著大概是書房之類的。
梁清衡不管他,心情鬆懈,先去洗了澡,出來後整個人窩進了被窩,舒服的滾了幾圈。
入夜,梁清衡困意襲來,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身側一涼,緊接著床墊下塌,她倏爾一驚,人都清醒了。
梁清衡自覺往旁邊挪了挪,空間中兩個人的呼吸聲交織著。
今天算是新婚夜嗎……?
這麼一個男人躺在身邊,梁清衡一時半會反而睡不著了,思緒有些發散。
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身側的男人撈過她,翻身壓了上來。
「陸綏……」梁清衡驚了下,不由得喊出聲,心跳不穩。
「哈啊……」
那隻大手順著睡衣伸進去,覆上軟棉的乳肉,陸綏的手不算小卻險些握不住,微微用力,軟肉就爭先恐後的從指縫中溢出,隨即男人緩慢的揉捏起來,感受著奶頭在掌心逐漸變的硬挺,像一顆小石頭。
梁清衡腿心下意識一緊,雙腿是微微併攏的姿態。
「你如果不願意……」陸綏另外一隻手此刻就在她的腿根處,自然能察覺到她的動作。
「……沒有。」梁清衡自然沒有這樣想,她也老大不小了,既然都結了婚,也不會說抗拒。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陸綏看著並不像重欲的人。
她話音才落,陸綏的手就探了下去,捏著她的一條大腿往旁邊分開了點,隔著內褲就開始揉搓敏感的陰蒂。
很快內褲就帶著明顯的濕意,他又得寸進尺的撥開內褲,撥開兩片肥嘟嘟的肉唇,伸出一根手指探進那水源分泌之地。
緊緻的甬道排斥異物的進入,層層媚肉開始蠕動擠壓。
陸綏深喘了一下,嗓音沙啞:「清衡,放鬆。」
3.好像有點快?
梁清衡試著放鬆去配合他,異樣的感覺襲來,她察覺到自己有汨汩熱夜正在不斷的湧出,即便她不是那麼保守內斂的人,這種情況下,和一個不太熟的男人仍然令她覺得羞恥。
臉上攀上熱意,在黑夜的掩蓋下無人察覺。
接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男人脫了自己的衣服,也順勢脫掉了梁清衡的內褲和睡裙。
再次壓上去就是徹底的赤裸相對。
「唔……」兩人的唇瓣相貼,一開始只是輕柔的舔親吻舐,惹得梁清衡心跳加速,意亂情迷,只覺得他身上的溫度灼熱,腦子都成了一片漿糊,接著就被撬開了齒關,大舌勾著香軟小舌纏弄吮吻。
獨屬於男人的氣味愈發濃郁。沐浴露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在不同的人身上,氣味還是不盡相同,有些細微的差別。
陸綏身上的居然格外好聞,勝過晚香玉本身。
熾熱堅硬的性器抵上穴口,代替手指破開那條細細的縫往裡入,從未被入侵過的??小?-?穴??才剛???插?-??進???去一個龜頭就開始緊緊吸附想要他深入,陸綏緩了一下,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啞聲說:「有不舒服和我說。」
「嗯……」女人輕柔的嗓音淺淡的應了一聲,此刻顯的格外嬌媚。
男人俯身咬上她的奶頭,舌頭靈活的舔弄打轉,轉移了一下她的注意力,扯著奶頭鬆口的那一瞬間,陸綏抬起她的兩條腿,往上折成M型,精瘦有力的腰身發力,一個挺身就進入了一大半,只留出一小截還在外面。
「啊——」梁清衡痛得沒有防備,粗長的性器就在她體內的存在感非常強烈,混著被撐開的難受勁,她看向陸綏,只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卻看不清他的神情。
陸綏能夠明顯感覺得到甬道內那些褶皺像是觸手一樣,蠕動著,想要將粗長的性器從體內排擠出去,甬道還在不斷分泌愛液,濕潤溫熱,又吸又絞,爽的他尾椎骨泛起絲絲電流竄遍全身,直叫人的理智想要崩塌。
陸綏一動不動,過了會才開始小幅度的抽動,在等女人慢慢適應。
夜裡無比安靜,落針可聞。
「咕嘰咕嘰」的水聲愈發清晰起來。
梁清衡咬著唇,不太好意思的發出聲音,望著黑黝黝的天花板,兩團飽滿的胸乳上下搖晃著,難受勁漸漸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下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陸綏的動作緩慢又輕柔,只能飲鴆止渴,小穴深處泛著酥麻癢意,渴望被狠狠貫穿撞擊,濕答答的愛液流的更加歡快,順著交合處流下,滑進股縫,銀絲似的落在床單上。
除了先前那幾句話,沒再說別的,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這樣就挺好,梁清衡大腦有些緩慢的想。
「哈啊——」
男人一個深頂讓梁清衡不由自主呻吟出聲,似是不滿她的出神。
陸綏知道她已經適應了,幅度開始加大。
「噗呲——」又是深深一頂。
陸綏鬆開了按著她的腿根,換成把著她的細腰,俯身壓下去,勁腰上挺,重重地抽插。
「噗嗤噗嗤——」
梁清衡扶著他的有力的手臂,掌心溫度灼熱,人被頂撞的不斷收緊手心。
一進一出扯著媚肉,掀起成片的快感,青筋鼓脹的粗物刮著小穴里每一處的嫩肉,小小的穴口被撐開成圓圓的洞,含著巨物努力的吞吃。
「呃啊……啊啊……」
梁清衡經驗不多,甚至屈指可數,已經有很久沒有過了,驟然被粗長的異物侵入那瞬間還覺得有些痛。
下體被不斷貫穿的酸脹感很明顯,可又帶著點點酥麻,快慰的感覺從深處被頻頻撞擊的那點傳遍全身。
奇異的舒服感令她忍不住叫出聲。
「嗯嗯……哈啊……」梁清衡微張著紅唇,半眯著美眸,神色迷離,茶色的發散開,只知道斷斷續續的吟哦。
男人俯身一口含住了那晃動著的粉嫩乳尖,大口吮吸,繞著紅蕊打轉,舔得嘖嘖作響。
梁清衡把手-?-插????-進--???了男人的發間,抱著他主動挺胸,小穴還在被不斷貫穿,淫蕩的汁水四濺,喘息不已。
忽而,男人的???-性器頂到花心的某處微微鼓起的軟肉,刺激得梁清衡懸在半空中的小腿繃緊:「啊啊……不要頂啊嗯……那裡……」
陸綏卻偏偏故意往上頂,頂一下她的穴就絞一下,爽得男人腰眼一麻,沒控制住——射了。
堆迭的快感慢慢退卻,梁清衡忍不住縮了縮小屁股。
這就……結束了?
好像有點快?
梁清衡推了推他:「你、你起來,我去洗下。」
粘膩膩的,不怎麼舒服。
陸綏順從的翻過身,卻沒說話。
梁清衡沒立馬起來,她在思索著該怎麼安慰男人,畢竟太快了……好像挺傷男人的自尊?
梁清衡干啞著低聲安慰:「那個……沒事的,剛開始都會這樣。」
話音才落,陸綏就抱著她翻了一個身,擺著她的腿跪好,掐著她細細的一把腰,大拇指剛好按著一堆腰窩,粗長硬挺的性器順著濕滑的小穴直接插了進去。
男人沙啞的聲音恰如其時的響起:「再來一次。」
「哈啊……」梁清衡被插的往前一聳,被男人控制著才得以穩住。
這個姿勢令她覺得不自在,晃了晃小屁股,落在男人眼裡倒像是催促。
剛一插進去,性器就被裡面的嫩肉吸住,像無數的小觸手裹纏著收緊吮吸,此刻,男人不斷地挺胯,將???-肉???-棒-????往她????嫩?-逼?-???里插,每次-????抽??-插?????都狠狠地撞著她那塊媚肉。
女人垂下來的兩隻渾圓的乳兒更是甩得厲害,蕩來蕩去,剛剛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嫩穴,此刻快感捲土重來,更甚之前,把她舒爽的不行。
「唔啊啊……舒服……啊嗯……」梁清衡忍不住小聲點叫著,整個人快慰的毛孔都在舒張。
快感似層層堆迭的浪潮,高高的堆積起來,梁清衡被快速有力的頂弄操乾的幾欲丟了魂,那數丈高的浪潮一下扑打下來,陌生的感覺強烈的令人害怕,她從未體驗過,頓時慌了神,然而穴里的撞擊不慢反快,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不要不要……停呃啊啊啊……停下陸綏……不啊啊啊……」
幾欲窒息的快感直接淹沒了她。
「啊啊啊啊……」女人身體繃緊,大腦一片空白,腰肢狠狠一抽,再下塌,小穴高頻無規律的收縮著,一夾一夾,泄出一大泡淫液,尖叫著高潮了。
此刻梁清衡渾身酥軟無力,理智漸漸回籠,然而陸綏還沒有結束,腫脹硬挺的性器還在抽搐著的軟穴裡面,男人拔出來,將女人翻了一個身,又重新壓上去,性器抵著還未完全閉合的細縫,混著愛液直直的插了進去,無比順滑。
「呃嗯……」梁清衡還有些沒緩過來,紅唇就被堵上,小舌被勾著吮,接吻發出的曖昧水嘖聲不斷,下面那張嘴也被賭的嚴嚴實實,正在緩慢的抽動。
雙唇分離,男人把玩著她的嫩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梁清衡被插的淚眼汪汪,飄飄欲仙。
怎麼會這麼舒服?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穴口的嫩肉被帶翻出去,又被重新捅進去,異樣糜紅,混著高頻摩擦產生的白沫,淫蕩不已。
「哈啊……啊啊……」
「噗嗤噗嗤——」
高潮過一次的肉穴隱隱的縮緊,梁清衡高潮過一次,預感到要發生什麼,小腿亂蹬,強烈的快感襲來逼得她渾然發熱發癢。
「陸啊啊陸綏……不呃啊啊……停下啊啊……」
男人粗喘著氣,一滴汗珠順著稜角分明的下顎線滴落在女人的白嫩乳肉上,體內的危險因子隱隱躁動,一向沉如深潭的黑眸滿是瘋狂的占有欲與痴迷。
「噗嗤——」
又是深深一頂,直搗花心。
「啊啊啊——」女人平坦的小腹忽而狠狠一跳,圓潤的腳趾繃緊,大腿根劇烈的顫動,一波又一波的愛液順著交合處的四周漫出來,連成銀線似的水濕了一大片床單。
抽插的噗嗤聲混著女人的嬌媚呻吟響徹整個寂靜的深夜。
4.工資上交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柔和地灑在地板上,空中亮著細細的金色的光柱。
深灰色的大床上隆起明顯的一團,此刻明顯的動了動,日上三竿女人才幽幽轉醒。
梁清衡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幾點了,床邊已經空了許久,熱氣都散凈了。
她伸手摸手機,打開一看,好幾條消息彈出來,最先入眼的就是明晃晃的L,連備註都沒有。
這人卻已經成了她老公。
L:[工資卡在你手機下面壓著]
L:[小米粥在廚房保溫]
L:[好好休息]
梁清衡微微一仰頭,果然看見剛剛拿手機的地方擺著一張銀行卡。
當初她相親的條件不過是隨口一說,雖然也是這樣想的,倒也不是真的要對方上交工資。
陸綏倒是挺上道的。
梁清衡絲毫不扭捏的就收下了,順帶給他改了個備註——陸綏。
BALANCE:[好的]
她又繼續打字——謝謝老公,……
剛打完字,梁清衡自己先看愣了下,老公什麼的怎麼那麼不習慣呢?
最後還是刪了,換了別的。
BALANCE:[麼麼噠~]
看著他後面一句話,梁清衡想到昨天晚上微微臉熱了一下,腿心隱隱約約還有些被完全撐開的那種不適感,那尺寸……一點也不符合陸綏。
床上的陸綏好像格外不一樣,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時半會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難道梁女士給煲的燙真有用?
梁清衡猛地坐起來拍拍臉,搖一搖腦袋,一大清早的她滿腦子在想什麼呢。
洗漱之後,梁清衡就把早飯當午飯,兩頓合一餐吃了不少,本意是中午就不打算吃了的。
下午她要去一個劇組探班。
現在入深秋,梁清衡挑了一件秋冬厚款的絨面旗袍,袖口和領口是一圈絨絨毛,素雅的淡色印著粉荷,襯的女人婀娜曼妙,胸前鼓鼓囊囊,翹起的臀部豐滿圓潤,和細細的腰肢形成一條完美的弧線。
她從小就開始學跳舞,體態之美印在骨子裡,背脊纖薄,手臂也沒有拜拜肉。
女人坐在鏡子前化好妝,盤了一個簡單的丸子頭,鬢角兩邊一縷微微捲曲的碎發輕擺,最後戴上珍珠耳釘,看著鏡子滿意的揚唇,眉眼一彎,眼角一抹粉生動迤邐。
剛化完妝的桌面亂七八糟,梁清衡不覺如何,收拾好了就披上一件純白色的千金斗篷準備出門,整個人看起來貴不可言。
梁清衡才剛到,就聽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Cut!」
「這場很好啊,不是說了借位?」
「林佩蘭現在這狀態還怎麼拍接下來的戲?」
「今天就到這裡。」
杜英一臉歉意,語氣嬌柔:「哎呀,不好意思導演,演的太過投入了。」
梁清衡快步過去,就見林佩蘭垂著眸,一手捂著臉,淚珠似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墜。
梁清衡柳眉一揚,看著杜英語氣泛著止不住的冷意:「道歉!」
杜英看清楚梁清衡的臉,心裡莫名一緊,下意識看了一眼導演,見他沒說什麼,緊接著道:「跟你有關係嗎?」
她又揚揚下巴,看著林佩蘭:「能多疼?我力氣很小的。」
林佩蘭拽拽她,張了張唇,很想說算了,可到了嘴邊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她的臉還在泛著火辣辣的熱意,實在是疼,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個杜英有後台,林佩蘭很清楚,而她只是一個小配角,只能一忍再忍。
不然杜英不敢這麼放肆,這片場裡沒有一個人會站她。
梁清衡之所以到現在也沒接過什麼正經的劇本,不外乎沒有背景,性子倔,不妥協不怕事。
導演可以霸凌不知名的演員藝人,藝人又可以霸凌不如自己的糊咖和素人,這圈子歷來如此。
只是她做不到像梁清衡那樣,只能珍惜每一次機會,總有一天會熬出頭的吧。
杜英不屑的輕哼,根本不把林佩蘭放在眼裡。
「行,那我報警處理了。」梁清衡語畢,就要拿手機打電話。
「你他媽有病吧?!」杜英欲搶過手機被梁清衡揚手躲過。
梁清衡一臉無所謂:「大不了就鬧唄,我看鬧大了,是你的影響大,還是我們影響大。」
說著,梁清衡開了手機錄像對著杜英:「瞧瞧你自己這副嘴臉……嘖。」
杜英心裡都氣瘋了,見梁清衡真是錄像的姿態還要保持形象,撩了撩頭髮,面帶微笑。
導演這時候過來,看著梁清衡目光略帶些欣賞:「好了好了,鬧什麼呢?」
劉蒙示意杜英,語氣有些不耐:「你道個歉就是了。」
杜英不可置信的睜大眼,又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不情不願的道歉:「對不起。」
「行了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梁清衡也沒打算死磕。
這劇組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製作,就算有後台也大不了哪裡去,梁清衡才敢這樣,真要遇到後台夠硬的,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兩個人走好,杜英就在原地爆發了:「你們都幹什麼吃的!她拿手機拍我都傻愣著幹什麼?不知道阻止嗎?!」
小助理瑟縮在一邊,生怕蔓延到自己,不敢吭聲。
四周人各收拾各的,也沒人搭理她。
杜英果不其然拿了小助理當出氣筒:「許可可!我問你話呢!」
「裝什麼啞巴?」
許可可連忙鞠躬道歉:「對不起杜姐!我覺得她很眼熟,一時沒反應過來!對不起!」
「我、我想起來了!」
杜英這才消了些氣,語氣緩和不少:「你說。」
「她也是一個演員,演過一些小角色,之前走紅過,不過後來又沒什麼水花了,沒什麼名氣的。」
「不能跟杜姐比的。」
這話杜英愛聽:「不過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誰給她的底氣這麼狂?」
杜英見她這副扮相,以為她還有點來頭。
結果就這?
真要有來頭,加上她這個身段樣貌,怎麼著也不能這麼撲。
想起劉蒙讓她道歉,杜英又是一口老血梗在喉頭般不上不下的刺痛嗆人。
5.這婚結的好像還行?
梁清衡同劉佩蘭先去醫院處理了一下傷口,開了點外敷的藥,被醫生交代回家多冰敷。
出了醫院,劉佩蘭一臉歉意:「今天麻煩你了,謝謝。」
梁清衡「哎呀」一聲:「你還跟我這麼客氣呢?這種人就是挑軟柿子捏,人有時候還是要硬氣一點才行。」
劉佩蘭笑笑不說話。
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她在家裡就是一直忍讓的那個,凡事都要以弟弟為先,慢慢的人也就硬不起來了。
說著,梁清衡嘆了一口氣。
當初剛入行,梁清衡雄心壯志的要成為一線大腕,做實力派演員絕不做花瓶,這才短短几年,就讓她失望至極,到現在,還是個籍籍無名的十八線小演員。
她是挺不上進的。
劉佩蘭扯著唇想說什麼,一時不察牽扯到面部肌肉,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嘶——」
她捂著臉繼續說:「我相信會熬出頭的,努力就會有回報的。」
梁清衡怔住,說起來劉佩蘭比她小几歲,卻是同一時期入行,第一次見,梁清衡就覺得她身上就有一股很堅韌的勁兒,堅持到現在也是小有名氣了。
梁清衡說:「會的。」
話音剛落,手機響起。
梁清衡接通:「怎麼了?」
「在哪兒?」略低的男音如泉般流淌進梁清衡的耳蝸,清冷如水滴在玻璃上緩緩流淌的聲響,其中隱隱透著溫潤。
陸綏的聲音很有標識性。
梁清衡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四周,明晃晃的門診樓三個大字映入眼帘,她下意識道:「醫院。」
「哐當!」
伴隨著陸綏平穩的聲音一道傳來:「我過去……」
梁清衡明顯聽見電話那頭有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知道他可能是誤會了,就此打斷他的話,解釋道:「不用,我沒事。」
「我陪一個朋友過來的。」
陸綏剛剛提起的心重重落地:「嗯。」
「大概幾點回來?」
梁清衡看了一眼劉佩蘭,順口道:「晚點,先不說了。」
陸綏倒也沒再多說別的,只說:好。」
寥寥幾句,前後不過兩分鐘就掛了電話。
劉佩蘭見她掛了電話才道:「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本來想晚上一起吃個飯的,我這樣……」
梁清衡也知道她現在臉腫的厲害,也不方便到處走,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梁清衡剛回到家,就見男人在客廳辦公,安靜專注,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半框眼鏡,精緻的眉眼在螢幕光下顯得清疏柔和,氣質清冷禁慾。
聽見聲音,陸綏才看向玄關處,沉如古潭的眸仿若投入一塊小石頭掀起一絲波瀾,深褐色的瞳孔映著她的倒影起起伏伏:「回來了。」
梁清衡沒多注意陸綏,習慣性的踢了鞋,東倒西歪的沒個整齊樣子,低頭換上了拖鞋,鼻音裡帶出一聲輕哼,算是回應。
梁清衡本打算徑直回臥室,陸綏這時候輕輕合上了筆記本,喊了她一聲:「清衡。」
梁清衡一手已經搭上臥室的門把,聞言回頭:「怎麼?」
陸綏略淡的薄唇一張一合:「婚禮你想怎麼辦?」
梁清衡眨了眨眼睛,不確定的重複了一遍:「辦婚禮?」
辦什麼婚禮?她要想辦,在領證前就提了。
陸綏輕輕點頭:「媽今天打電話問我了。」
梁清衡頓時一臉瞭然。
曾經梁清衡不是沒有期待過。
雖然說結婚是人生大事,但現在梁清衡覺得她和陸綏沒有什麼感情,她對辦婚禮這件事也不是那麼強烈,甚至覺得有點麻煩。
柳沫沫結婚那會,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晚,一累好幾天都緩不過來,她當伴娘時記憶深刻。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
話音未落,陸綏就反問:「你覺得是麻煩?」
梁清衡微微一擰眉:「嗯……要準備很多東西,又要宴請,我們倆本來也只是迫於壓力結了婚,就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的吧。」
她覺得自己說的有理有據,陸綏應該也不想辦吧,只是梁女士提了這一茬。
陸綏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麼卻忽而心一抽,終究是沒說出來。
十年。
有另外一個人的出現。
她早不喜歡他了。
和他結婚也不過是妥協。
這個認知從未如此清晰的在陸綏的腦海里,這件事不能想,一想就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令人生疼。
陸綏深吸一口氣,解釋:「清衡,我不是迫於壓力。」
「嗯?」梁清衡還在思考怎麼說服梁女士,乍一聽見陸綏說的話,大腦還沒怎麼反應過來,明顯注意力不在這上面。
忽而,梁清衡靈光一閃,緊跟著道:「蜜月旅遊就當旅行結婚怎麼樣?婚禮就不用辦了。」
「我媽那邊我來說,不用你擔心。」她不想辦婚禮,不過對於旅遊,梁清衡還是很感興趣的。
「聽你的。」陸綏說不出拒絕的話,他只想她好好的在他身邊。
還好現在她在。
到了飯點,梁清衡自覺出門覓食,剛打開門,客廳沒見陸綏,一股食物的香味控住不住的往鼻腔內鑽,誘的梁清衡肚子立馬應景的「咕咕」兩聲。
她循著味找回去,輕輕按下廚房的門把,油煙機的聲響明顯了許多,霧白的淡煙模糊了男人硬挺的輪廓,身形挺拔,寬肩窄腰。
梁清衡莫名想到昨晚他身體緊繃時的力量感與肌膚表面滲出的汗水。
不得不承認的是,陸綏各方面都很出眾,只是性子淡漠了些,但是這也沒什麼影響,高中時追他的人就很多。
現在更是上的廳堂下得廚房,這婚結的好像還行?
梁清衡悄悄關上門。
沒一會兒,陸綏就一手端著一個盤子出來了。
是青椒炒雞蛋和干鍋土豆片,很簡單的兩道家常菜,但是梁清衡此刻看著卻色香味俱全,不知道是不是她餓了的原因。
梁清衡撐著下巴好奇問:「你會做飯?」
「嗯,在國外時都是自己做。」陸綏回著她,順便回去端出來一道菜——玉米雞翅煲。
6.噴水
梁清衡剛嘗了一口,她的胃就被征服了。
同一道菜不同的人做那味道也是不一樣的,學習好的人做什麼都很好嗎?
陸綏不是話多的人,看著梁清衡吃的開心,唇邊幾不可察的微揚。
「咳、咳咳——」梁清衡猝不及防的被嗆了一口。
「慢點。」陸綏在她旁邊,立馬倒了杯溫水都給她,而後輕輕拍了拍她。
梁清衡握著水杯喝了兩口水才好了很多,抬眸就對上鏡片後男人深褐色的瞳,裡面映著一個小小的人影兒,睫毛很長,眼尾處略微下垂更加明顯,輕輕顫動如同蝴蝶振翅。
莫名的深情。
梁清衡順了口氣,抿抿唇道:「我沒事了。」
怎麼自己一到他面前,就顯得很蠢?
晚飯過後,陸綏自覺的收拾了碗筷,然後放洗碗機。
梁清衡家裡還是梁女士親自洗刷,偶爾自己也屈服於梁女士的威壓主動幫刷,後來她自費買了個洗碗機,梁女士用不慣也不愛用,閒置了,說家裡就那麼兩三個人,大半輩子都這樣過來了。
科技改善生活,能解放雙手為什麼不?
梁清衡掃了一圈,陸綏這裡,不僅有洗碗機,掃地機器人也是有的。
暫時沒有發現她有不良習慣。
她餘光掃到玄關處,愣了下。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的鞋子好像……隨便就放在那,現在整整齊齊的出現在鞋架上。
除了陸綏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這麼一對比,梁清衡覺得自己的習慣好像不是很好。
入夜,更深露重。
陸綏又進了書房辦公,梁清衡大概猜的到他除了大學教授之外,應該還有別的事情要打理。
今天晚上陸綏倒是進來的早。
梁清衡已經洗好了,被窩裡熱熱的,整個人埋在裡面,只露出眼睛鼻子在外面,看著陸綏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水流嘩嘩的響起。
梁清衡又不可抑制的想到昨天晚上,心跳有些快了起來。
終於,水流聲停止。
梁清衡一驚,努力讓自己停止胡思亂想,閉上眼睛強制入睡。
「睡著了?」陸綏輕聲問了句。
「嗯。」梁清衡下意識答了一聲。
只聽身後一聲輕笑,似乎是很愉悅。
梁清衡有些莫名的羞惱,當即就坐起來道:「本來快睡著了,被你吵醒了!」
「你不許笑!」
「也不許再說!」
剛從被窩裡起來,梁清衡的頭髮扎了毛,昏黃的燈光下渡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圓潤的肩頭泛著盈盈如玉的光澤,胸前的渾圓半露不露,柔軟可彈。
她睡覺一向不喜歡穿太厚的睡衣,更喜歡絲綢親膚質地的。
這副模樣落在陸綏眼裡,可愛生動鮮活又足夠誘人。
「好,不說。」陸綏此刻沒有戴眼鏡,逆著光,溫和的氣質莫名退了幾分,多了些凌厲和慵懶。
說完,陸綏上了床,關上燈。
梁清衡的視野一下子就漆黑起來,跟著重新躺下去。
室內的熱氣莫名令人有些燥熱。
「清衡。」
「嗯?」梁清衡疑惑。
陸綏沒說話,而是攬過人,低頭覆上她的唇溫溫柔柔的含吮,舔吻,又慢慢撬開她的齒關,溫熱的舌滑入,舌尖相觸,試探性的勾纏,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上摩挲,熾熱的呼吸交織。
梁清衡順從的閉著眼,感官都集中起來,心跳莫名加快。
輕輕「啵——」的一聲。
梁清衡微微喘著氣,想要說點什麼:「你……」
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慾望有些被勾了起來。
只是一個吻而已!
陸綏難耐的喘了下,聲音又低又壓抑,他壓上女人,俯身細細啄吮她嫩白的頸,輕吻伴隨著灼熱的呼吸一個接一個落下。
「哈……」梁清衡回應似的揚起頭,抱著他的腦袋,呼吸急促起來。
陸綏的一隻手順下去撥開她的內褲,觸及到了粘膩膩的一片水。
他頓了頓,喑啞著嗓音:「清衡,你好濕了。」
梁清衡聞言,耳朵都燒起來了。
她、她怎麼會這樣?
肩頭兩側的肩帶早已經滑到手臂,陸綏低頭含住了她粉艷的-?乳???-頭-?,一隻手抓著飽滿的乳肉揉捏,時輕時重的險些握不住,軟嫩乳肉控制不住從指縫溢出。
「哈啊……嗯啊……」梁清衡攀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乳???-頭-?被舔得又脹又麻,硬的像小石頭,讓她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
陸綏被她叫的頭皮發麻,將人剝了個精光。
灼熱的性器早已硬的不行,直直的翹挺起來貼在肚皮。
陸綏就著她穴口的水蹭了蹭,就將碩大的龜頭抵上穴縫,緩緩的頂開那條縫隙慢慢往裡入。
不過才一晚,穴口又緊緻如初。
陸綏緩了下,一手揉著她的嫩乳,細細的舔吻著她的耳垂,側頸,鎖骨。
「唔啊……呃嗯……」梁清衡動情的吟哦,嘗過高潮的滋味,小穴深處泛著癢意,一股巨大的空虛感淹沒了她,渴望被什麼東西填滿,小穴在無意識自發的蠕動絞緊。
「噗嗤——」
「哈啊——」梁清衡被頂撞的晃動了下,霎時填滿的滿足感充斥著全身。
甬道被異物撐開到極致,脹得她既難受又舒服,奇異的感覺從下體蔓延開到全身-。
「噗嗤——噗嗤——」
陸綏剛開始插的又深又重,速度很慢,梁清衡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粗長的東西正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每一次抽插都掀起一片快感,似大海波浪一般層層迭迭的涌過來,水越插越多,進出的也越來越順滑。
「哈啊……舒服……」梁清衡順從身體的慾望,揚起修長的雪頸,抬著腰肢將男人的肉-棒-含的更深一些。
「咕嘰咕嘰」的水聲愈發清晰起來混著淫靡的抽插聲。
陸綏聳動腰跨,速度加快了許多,每次都是插到最深,力道又重。
「啪啪啪啪——」兩顆沉甸甸的囊袋重重的拍打著女人的穴口。
快速的操干很快讓穴口泛起了白沫,水越流越多,甬道內的嫩肉越操越酥軟,又夾又吸。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好深……」
「啊啊……」
梁清衡半眯著美眸,被捅到敏感點就高吟一聲。
陸綏插的很兇,直直搗著她那塊凸起的嫩肉。
「啊啊——不要——」
「要、啊要被捅壞了……啊啊……」
水一大股一大股順著兩個人的交合處流下來。
「啊啊——停、停下——」
「要壞了——要壞了——啊啊啊啊——」
梁清衡渾身酥麻,似有無數小電流在身體里亂竄,細軟的腰肢忽而狠狠一抽,高高的抬起宛若拱橋。
陸綏剛抽出性器,就見一股水柱直直的噴涌而出,一股接著一股。
高潮後,梁清衡失力的躺在床上,渾身泛起動人的粉色,白嫩的腿根還在控制不住的顫動著,紅艷的嫩穴微張,更是還在控制不住的流水,順著股縫往下淌。
7.床單都噴濕了
陸綏拉開床頭的小夜燈,燈光搖曳下一片暖黃的光輝,照亮一方小天地。
深灰色的床單沾上水格外的明顯,一大片的暗灰色,周邊還有大小不一、星星點點的暗色水漬。
梁清衡才緩過神,又被男人撈過去,握著她的腳踝搭放在自己肩膀上,扶著她的腰臀順著濕滑的愛液直直的插入進去。
梁清衡被頂撞了下,控制不住的往床頭聳去,又被陸綏拉了回來,往自己身下迎合頂撞。
這一下又重又深,梁清衡被刺激的揚起修長的雪頸叫出聲:「啊啊——」
又嬌又媚。
「啪啪啪啪——」
陸綏腰臀發力,快速的聳動頂撞。
梁清衡的雙手被他鎖在小腹處,甬道內稚嫩的軟肉被拉扯著摩擦,一層層的褶皺隨著抽插蠕動,插入時圓潤的臀被頂的一起,抽出時又一落,渾圓的乳球跟著一顛一顫,她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熱發燙,產生的快感無與倫比。
「啊啊……太重哈啊……」
「啊啊……呃啊……」
「好深……嗯啊……嗯對……啊啊那裡……」
粗壯的性器還在往深處抵入、抽出,被完全填滿的快慰讓梁清衡舒服的只知道胡亂的叫:「哈啊啊……好舒服……」
陸綏也不知道她那裡為什麼這麼會吸,裡面又濕又熱,還仿佛有無數小嘴在啄吸。
「哈……」陸綏被她吸的尾椎骨泛著酥意,深喘了下,低啞著聲道:「清衡,你的小逼好會吸。」
「啊啊……唔嗯……」梁清衡被插的正哼哼唧唧的叫,聞言頓時咬緊了下唇,下面的小穴也跟著狠狠一縮。
陸綏……
他、他怎麼能講出那種話?
「呃嗯……」陸綏緩了下,被她夾的險要射精。
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是怎麼反反覆復進入她,占有她。
心理的滿足感加上身體的快慰,令陸綏爽的渾身似無數小電流蔓過。
可一想到曾經也有男人進入過這裡,陸綏就嫉妒的發狂,又爽又疼的極致感受令他幾乎壓制不住。
「噗嗤噗嗤——」
陸綏鬆開她的雙手,按著她的腿根固定,雙腿向兩側分的開開的,被撞的糜紅穴口撐得很大,男人瀕臨射精時的速度只會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梁清衡鬆開紅唇,受不了的媚叫:「啊啊啊……慢啊……滿點……」
「啊啊陸……陸綏……」
「不……不行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太快啊啊啊……」
兩人的交合處因為快速的抽插漸漸堆積起白沫,水連成銀絲的瀰漫著往下落,最後甚至些許透明的汁水四濺。
「啊啊啊啊——」
女人高亢的叫聲忽而失聲,腰臀倏爾抬起,小腹緊繃著狠狠一抽,透明的水柱噴射而出,嫩穴深處一大股熱液澆灌上敏感的龜頭,甬道內猛地絞緊,死死咬著肉棒,綿密的褶肉四面八方的擠壓吸附。
陸綏爽的渾身一麻,抵著她射了。
半軟著的性器剛出來,一大股淫液湧現出來,稀里嘩啦的澆落下來。
梁清衡躺在床上,鬢角的發濕答答的貼在臉上,人還在無意識的時不時哆嗦一下。
連續兩次有強度的高潮,梁清衡身體有些吃不消。
陸綏抱著女人細細的吻,從臉頰到唇角,又是吻上她的唇,撬開她的齒關,勾著她的小舌伸出來同他纏吻共舞。
梁清衡此刻格外溫順,順著他的牽引探出舌尖,舔著他粗糲的大舌與唇瓣。
「啵——」
良久的纏吻之後,梁清衡恢復了些意識。
陸綏輕輕撩開她臉頰的幾縷髮絲,輕吻她額頭。
「清衡,你水好多,床單都噴濕了,晚上睡不……」
緩過神的梁清衡聽見某個男人說出這些話,立馬抬手捂住他的唇:「你、你不許說了……」
陸綏輕輕吻了吻她的掌心,羽毛似的撓過她的手心,梁清衡縮回了手,心也跟著被撓了一把似的,有些酥。
她抬眸對上男人的眼,只覺得裡面的濃重的情意與渴望能將她溺斃,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壓抑和深沉。
只是經過大量體力消耗的梁清衡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再細想別的,困意很快席捲而來。
8.溫柔
梁清衡再次醒來,一如昨天早上,身邊早已經空空如也,她看了一眼四周的陳設,很明顯是次臥。
次臥……昨晚激烈的床事登時鋪天蓋地的衝進她腦海,以及陸綏說的那些話——
梁清衡懵了一瞬,床上床下的陸綏簡直判若兩人!
梁清衡掀開被子,就見床邊整齊的擺著一雙拖鞋,關於自己是怎麼過來次臥的,她沒有什麼很深的印象,隱隱約約的,好像是陸綏抱著她過來的。
她坐在床沿趿拉上拖鞋,剛準備站起來大腿就一酸,沒防備的軟了一下讓她差點跪下去。
梁清衡微微俯身揉了揉大腿,一陣酸疼感襲來,適應了這個狀態才走出門,就見陸綏正靠著窗邊打電話,窗外艷陽天的碎金芒投射出一片光輝。
「嗯。」
「暫時不回。」
「國外那邊你決定。」
男人居家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領毛衣襯的他身形很是清雋挺拔,下顎線分明,高挺的鼻樑上依舊是他那副半框眼鏡,面容清冷禁慾,薄唇顏色很淡。
陸綏聽見動靜,側首看了一眼梁清衡,電話還貼在耳邊:「醒了。」
梁清衡正對上他狹長的眸,聞言心跳霎時漏了一拍,呼吸驟亂,此刻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她慌忙的掛斷,「砰」的一聲又重新把門帶上,徹底隔絕了外面的那雙鳳眸。
徐朝歸聽見那邊的聲音:「什麼醒了,我不是早睡醒了,咱們說大半天了,你昏頭了?」
陸綏收回視線,淡聲道:「沒說你。」
徐朝歸:?
據他所知,陸綏常年一個人住。
徐朝歸:「不是,誰啊?你不會養女人了吧?!」
徐朝歸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林黛玉倒拔垂楊柳也比這靠譜啊!
陸綏沒搭他腔。
關了門,梁清衡靠在門上,尋思陸綏真是帥的越來越出息了,當年她就是因為這張臉才死皮賴臉的追著這塊大冷冰,不是這張臉,她都堅持不下去。
梁清衡看了一眼手機,是柳沫沫給她打電話。
發的信息她還沒來得及看。
她回過去,清了清乾澀的嗓音:「怎麼了?沫沫?」
前面幾個音還是帶了點嘶啞感。
柳沫沫聽她聲音有些懶倦感,咋舌道:「你不會剛醒吧?」
「越來越能睡了啊!」
梁清衡沒好氣道:「睡得晚,又累。」她趕在中午之前能醒過來已經很棒了。
「嗯——?」柳沫沫發出疑惑的聲音。
「你最近也沒接什麼通告啊,怎麼累了?」
梁清衡被問的老臉一熱,轉移話題:「好了好了,還沒問你呢,怎麼啦?」
柳沫沫說起正事:「我之前不是說你帶著你家那位出來見見嗎?剛好笑笑被接去她爺爺奶奶那邊了,晚上一起過中秋。」
「你們兩口子有空嗎?」
梁清衡倒是沒什麼事:「陸綏我得問問他。」
不過今天他倒是沒去上班。
柳沫沫:「那行,你先問問,到時候發個消息給我。」
「好。」梁清衡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房間重新歸於寂靜。
梁清衡重新出門,客廳很安靜,陸綏也打完了電話。
「先洗漱。」
梁清衡扒拉了兩下凌亂的頭髮,不怎麼溫柔,稍微有些用力就扯了幾根髮絲下來,隨帶應了一聲:「嗯。」
陸綏上前走在她身後停下,垂眸一把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接過她手裡的頭髮,簡單的順了順,嗓音低沉又溫潤:「桌子上有熱水和三明治,等下吃一點。」
「晚上去媽那裡。」
頭髮被微微扯動,溫熱的指尖時不時滑過她後頸的肌膚,連帶著梁清衡的心都被輕輕觸了觸似的。
溫柔的不像話。
梁清衡轉過身,道了一句:「好了。」然後跑進了衛生間漱洗。
發尾從手心溜走,陸綏看著女人的背影無意識的攏了攏掌心。
9.陸綏不行?
梁清衡洗漱好,坐到餐桌前挽起頭髮,先喝了一口水,溫度剛剛好的,然後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梁清衡咽下這一小口,不由得問:「你今天不用去學校嗎?」
陸綏解釋:「學校那邊放假。」
「三天。」
他們領完證之後就是中秋三天假期,很顯然梁清衡不知道這一點。
梁清衡一哽,她先前兩天看陸綏都出門了,還以為他去學校了。
記起來今天是中秋,前幾分鐘柳沫沫還和她說來著,畢業好多年了,怎麼放的假也不清楚了,她也沒在意。
想起柳沫沫,梁清衡問了正事。
「那個……我有個好朋友,高中同學,你……應該也認識吧?」最後一句話梁清衡說的不太確定,畢竟高中時,陸綏在班上性子很孤僻,班裡人認不認得全她也不敢保證。
雖然他們談戀愛那會兒,柳沫沫出現的很頻繁,但是陸綏也沒和她說過一句話。
「我們見一見,你有空嗎?」
「柳沫沫?」陸綏當然知道這個人,高中時就和清衡走的很近,兩個人關係很好,梁清衡甚至一度因為她失約,過後再哄他。
她把朋友看的很重。
「啊?對,是她。」梁清衡沒想到陸綏還能記得她,應該連帶著她一起忘了才是。
「可以。」陸綏欣然答應,現在起碼她願意帶自己融入她的圈子。
垂首時陸綏眸色略沉,他其實更想清衡眼裡只看的見他。
說定了見面的事情,四個人中午開了一個小包廂聚餐。
柳沫沫一看見梁清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過去,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啊啊啊梁清衡見你一面不容易!」
早些年梁清衡滿城市跑,也就最近兩年在沽門市穩定下來,結果沒多久柳沫沫又懷了孕,到生小孩坐月子,見的也不多。
梁清衡好笑:「以後多的是機會。」
四個人落座,兩個女人先看著菜單,交頭接耳的嘀嘀咕咕,柳沫沫時不時偷偷看向陸綏:「我操,可以啊姐妹,你吃的挺好,陸綏這越長越有魅力了。」
梁清衡見兩個男人也在低聲說些什麼,沒注意她們這邊,才小聲回:「你聲音小一點。」
柳沫沫又問:「那你們這領證也有幾天了,相處起來怎麼樣啊?」
梁清衡稍一想,模稜兩可道:「就……還好?」
其實她還是有些不太自在,但是陸綏也沒過多干涉她幹什麼,甚至挺體貼的。
柳沫沫跟她老公孟洋是大學談的戀愛,都是一個市的,也不用異地,畢業後工作了兩年穩定了,差不多就結了婚。
柳沫沫過來人的模樣:「你別看我們談了好幾年才結婚,剛結婚我也不適應,心裡還空落落的,有段時間就好了。」
「你們那方面怎麼樣?和諧嗎?夫妻感情這也很重要的。」
梁清衡跟柳沫沫兩個人無話不說,聽她這麼問也沒覺得有什麼,先前談的柳沫沫也是知道的。
但這種事,梁清衡還是沒好意思說陸綏很厲害很棒之類的吧……
她跟先前一樣中規中矩道:「也還好。」
柳沫沫一聽這話,眉心一揪:「怎麼都還好?難道陸綏不行?!」
「你給他爭面子?」
梁清衡聽她聲音有些拔高還語出驚人,心裡一跳,嚇得她一把捂住她的嘴,眼見著陸綏他們倆望了過來。
孟洋見此不由得問:「怎麼了?」
柳沫沫擺手:「沒事沒事。」
梁清衡看著他們不像聽見的樣子才放下心:「我的姑奶奶,你小點聲。」
柳沫沫也是太震驚了,才沒控制住音量,畢竟有些人確實中看不中用,大樹掛著小米椒。
柳沫沫直搖頭:「可惜了……」
可惜長這麼帥,不過也正常,上帝是公平了,開了一扇窗的同時又關上另外一扇窗。
梁清衡疑惑:「什麼可惜?」
柳沫沫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只道:「沒事,改天和你說。」
「你看看吃什麼,這家還挺不錯的,我和孟洋經常來,給你推薦幾個……」
10.若有若無的炫耀
聚餐結束,四個人一起去了市中心的大商場逛街。
正值中秋佳節,商場裡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回穿梭,各種聲音交織成一片。
梁清衡看著人頭攢動,不禁咋舌:「下午人就這麼多了……」
「晚上人只會更多。」柳沫沫已經看見許多女孩子化著漂亮精緻的妝容,穿著漂亮的裙子手拉著手逛商場。
跟她們高中大學那會兒一模一樣。
現在她都是一個孩子媽了。
柳沫沫有些感概:「說慢不慢,咱倆都已經有家庭了,這沒多久又是一年過去了。」
梁清衡附和:「誰說不是,欸——」
一個小孩子忽而竄出來,不小心撞上了梁清衡,她沒個防備向後仰。
緊跟著呼啦啦三四個小孩子跟著往前跑。
一雙大手及時扶住了她的肩頭,將人攬在懷裡:「沒事吧?」
陸綏本就不太喜歡去人太多的地方,看那小孩子嬉笑著跑遠,眉心一擰。
梁清衡搖搖頭:「沒事。」
柳沫沫沒好氣道:「這過節日這麼多人呢!大人也不知道管管好!」
「咱們趕緊買了該買的東西吧。」
由於人多,買完了東西結帳都排了很長的隊伍。
梁清衡站著頓覺累,不禁錘了錘腰,然後才揉了沒兩下,腰側就有人自發替她捏按了起來。
兩個人挨著站的很靠近,梁清衡仰頭看了一眼男人,只看見他稜角分明的下顎以及凸起的喉結。
在外人看來就是男人攬著女人的腰,姿態親昵。
柳沫沫瞧著這兩個人的背影,挨著孟洋說:「郎才女貌,兩個人還真是登對。」
「看起來都比之前那個渣男人配。」
因為柳沫沫,孟洋也了解一點梁清衡的事情,有些唏噓:「鄭回舟嚮往更高的平台發展也沒有錯,人往高處走嘛。」
柳沫沫不岔,瞪了一眼孟洋:「你怎麼說話的呢!那我們家清衡怎麼出淤泥而不染,不然現在走的不比他高?!」
……
梁清衡全然不知道她後面的兩人說的什麼,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腰上了,好一會了梁清衡見他沒有停手的打算才小聲道:「好了。」
陸綏俯身跟她悄悄咬耳朵:「昨晚沒休息好?」
梁清衡何止昨晚沒休息好,她這幾天晚上休息好過嗎?!!
這人還好意思問!
「還不是你……!」梁清衡氣惱的嗔了他一眼。
想了想,她招招手,貼他耳邊道:「你節制一點。」
耳廓若有若無的熱氣像把小刷子勾的陸綏心痒痒,見女人說完還在悄悄看他。
梁清衡見他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不由得抿了抿唇,蹙著眉:「陸綏?」
陸綏下意識滾了滾喉,剛準備說什麼卻被打斷。
柳沫沫見他倆站著不動,前面的人都在裝東西了,趕緊提醒道:「你倆說什麼呢!到你們了!」
梁清衡這才回神去結帳。
出來後,一行人分道揚鑣。
「寶貝兒再見,我的去我媽那邊了。」說完,柳沫沫甩了一個飛吻過去
梁清衡也回了一個:「好,下次見!」
兩個人拎著東西剛上車沒多久,梁清衡就接到了母上大人的電話。
「媽。」
梁女士輕哼一聲:「呦,還知道有我這個媽呢,一大上午沒人影,也不吱個聲,小陸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呢。」
梁清衡剛想反駁:「不是,我……」
話到嘴邊沒說出去,這要是讓她媽知道她一睡一個上午,肯定又要叨叨她。
梁清衡硬生生改了口:「我和陸綏剛忙著買東西才結束,現在這會兒正準備去呢。」
梁母:「我尋思你們這會兒也該來了,大概還多久到?」
梁清衡:「不堵的話半小時。」
梁母:「好知道了,我給你提前吱個聲,你小姑一家來了,也就是剛剛,我也才知道,過來看看你爸。」
「小陸正開車吧,你們注意安全。」
梁清衡應了聲:「行,知道了。」
掛了電話,想起罪魁禍首,梁清衡本想和陸綏說那個床上節制一點,轉念一想他開車還是先不搭話了,等晚上回去再說吧。
窗外景物極速倒退,正正好半小時到了小區門口。
腳下的路長長,陸綏跟在她身後提著東西,梁清衡低頭翻包拿了鑰匙在手上,到了門口,梁清衡剛把鑰匙插進去,頓了下。
「陸綏,我小姑一家在,他們家……嗯話有點密,你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就行。」
梁清衡不是很喜歡小姑一家的作風,自從表姐嫁了個不錯的老公,話里話外總有種若有若無的炫耀,當然也不是說他們多壞。
反正她親近不起來。
果不其然,剛進屋就見裡面鬧哄哄的。
「哎,這是肉肉回來了?!」
聽見這個乳名,梁清衡兩眼一黑。
「肉肉?」陸綏輕輕呢喃了一聲,薄唇幾不可察的翹起細小的弧度。
梁清衡還得揚起笑:「小姑,你們來了。」
梁麗走向前:「這就是小陸吧?剛剛還聽說人一表人才的,現在算是見到了。」
梁清衡深吸一口氣暗道不好,眼見著梁母懷裡正抱著一個小娃娃,手裡拿著小撥浪鼓逗著小孩玩,絲毫不顧自家親女兒的死活。
「來來來,先坐先坐。」
表姐許晴本來站在梁母身邊,見梁清衡帶著人回來,也過來了:「清衡,你結婚了?」
許晴有些驚訝,前兩年梁清衡找的那個小明星男朋友就挺帥的,眼下這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梁清衡只能點點頭道:「對。」
許晴一直知道表妹從小美到大,不缺人喜歡,談的對象顏值也都不低。
姐妹兩個在一邊說悄悄話。
許晴咋舌:「你結婚多久了?怎麼沒聽說,剛剛還是聽大舅舅說的。」
梁清衡不太想多說,只道:「也沒多久。」
許晴若有所思點點頭:「哦,那你們婚禮什麼時候辦?還沒辦吧。」
「之前也沒見你談男朋友呀?太突然了這。」
梁清衡莞爾一笑:「遇見合適的就結婚了,跟時間長短沒關係。」
許晴說:「也對,清衡你之前那個不合適的談了幾年也沒結果。」
哪壺不開提哪壺,梁清衡皮笑肉不笑:「對了,表姐你們怎麼來了?」
「這不過節嘛,先前寶寶出生的時候已經買了一個金鐲子,現在我老公又非要給我買個,我們也剛好過來看看大舅舅。」
梁清衡見她抬手腕,果然見她兩隻手腕上各套了一個金鐲子,看起來一隻30g左右的樣子。
11.要小孩
許晴整了整衣袖,掩蓋住那一抹金黃,眉眼之間是掩不住的喜色:「清衡你現在都結婚了,肯定也會有的。」
「妹夫畢竟也是大學教授,高知分子,不比我家的,也就做點小生意。」
梁清衡嘆了一口氣道:「哎,都差不多,我老公銀行卡都在我這裡的,家族企業也都是他擔著,又要照顧我,平時很累的。」
許晴一懵:「家族企業?」
梁清衡擺擺手,解釋是說:「小企業而已,不值一提,我就是圖他對我好。」
銀行卡確實在她這,說起來裡面多少錢她不怎麼清楚,到現在也沒花過。
許晴瞭然一笑:「那也挺好了。」
其實她心裡倒是覺得梁清衡先前那個可惜了,人家現在是大明星了,那片酬不得幾百萬打底,要是不分,現在錢那豈不是多的花不完。
反倒是表妹,混了這些年,也沒混出個名堂來,可惜長這麼漂亮了,還是十八線,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惡毒配角。
另外那邊,梁麗恨不得把陸綏戶口本調查個底朝天。
梁麗:「哦,教授還只是副業呀?自己還有別的業務。」
「書讀這麼高自己還有事業,小伙子很厲害的喲。」
陸綏溫和答:「謝謝小姑,也是家裡長輩扶持。」
陸綏一一答過倒是讓梁母詫異了,本以為女婿不怎麼愛說話,人際關係上的處理也稍弱一些,她準備出言來著。
眼下看是不用了。
說了大半天,梁麗感覺了解了很多但又覺得所知甚少。
「哇——」稚嫩的啼哭聲這時突兀的響起。
梁母懷裡的小娃突然哭鬧了起來,梁母連忙輕輕晃著:「寶寶不哭~怎麼了呀~」
梁麗試探道:「是不是餓了?」
許晴聽見哭聲快步走了過來,從梁母懷裡接抱過孩子:「媽媽在呢,乖乖不哭。」
「沒事沒事,可能是餓了,我去喂下。」
梁母起身帶著許晴去臥室,沒一會兒輕輕帶上門。
小孩哭鬧的聲音立馬止住了。
梁清衡順勢坐在陸綏旁邊,輕輕捏了捏他手臂,問他:「還好吧?」
陸綏眉眼向下彎,眉梢都是淺淺的笑意:「關心我?」
梁清衡見他笑,目光定在他唇邊淺淺的梨渦上,有些失神,她很少見陸綏少,印象中有過一兩次,但是過去那麼多年早就模糊了。
現在的陸綏笑起來更是蠱惑。
她回過神,有些懊惱自己的失神,別過臉不語。
梁麗見小夫妻說什麼悄悄話,一派和睦,不由得道:「感情好的呢,過了年也都的有29了吧,年紀也不小了,我沒記錯的話,我家晴晴就比清衡大兩歲。」
「準備什麼時候要小孩呢?」
這話梁母深以為然,這梁麗說了這麼多,就這句梁母真聽進心窩子裡去了。
剛剛抱著小娃,那個可愛,讓她心裡喜歡的緊,這要是自己的外孫女或外孫,還不知道多疼愛。
她年紀大了,就喜歡小孩子,有小孩子也熱鬧。
「欸梁清衡,你小姑這話說的是,也老大不小了,你要不想帶,我跟你爸閒著沒事,我們退下來了就我們來帶。」
說著,梁母看向陸綏:「小陸呢?喜歡小孩嗎?」
陸綏淺道:「我聽清衡的。」
梁麗笑出聲調侃道:「哎呀這是對我們清衡百依百順的呀。」
梁清衡一聽頓感頭疼。
催完婚,又催生。
她媽是一點兒也不消停。
「哈哈小孩嘛,順其自然,該有的時候就有了。」這婚她還沒完全適應呢,別說生小孩了,梁清衡可沒瘋。
梁母白了她一眼,自家女兒什麼德行她還能不清楚嗎?在這和稀泥。
「新婚夫妻嘛,過兩年二人世界也是好的。」表姐夫這時候替梁清衡說了句話。
許晴抱著小孩出來就聽見這一句:「什麼二人世界。」
梁麗回:「正說清衡夫妻倆呢,什麼時候要小孩,你舅舅和舅媽兩個人欠的緊。」
許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寶寶,然後抬頭笑道:「哈哈,那是要過過二人世界,表妹剛結婚呢,還不著急。」
梁母搖搖頭:「也就你們年輕人現在都喜歡過二人世界。生了小孩抱我和老梁這,他們兩個人怎麼過都好,我都不摻和。」
「好了,現在也差不多到點了,咱們出去吃飯。」
一行人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
「對了,清衡買車了嗎?我們這就開了一輛車過來……」話里意思顯然是人太多了,她們一家做剛剛好,再多就不夠了。
梁父道:「小陸有的。」
到了停車場,表姐夫看了眼陸綏的車:「e300?」
「這要四十來萬吧?」
陸綏秉承他一貫的作風,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嗯。」
許晴聞言不禁多看了兩眼,她家車也就三十多萬的……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開出小區。
陸綏開車,梁清衡則是坐在副駕駛位上。
梁母在後排看著兩個人感概說:「真好,你們兩個把日子過好,我也算沒有遺憾了。」
「看梁麗一家把小陸問的,恨不得把人祖上十八代問上一遍。」
梁父:「哪有這麼誇張,也是關心清衡。」
梁母輕哼:「我這可不誇張,。」
梁清衡扭過頭:「欸媽,你只要別催我生小孩,咱倆日子就能過得好好的。」
梁母傾身戳了戳梁清衡的腦門子:「梁清衡!我真是慣的你!」
12.清衡,我硬了
幾個人吃過晚飯已然是夜晚,高樓大廈的燈光亮如白晝,寬闊的道路上車水馬龍。
寒風凜冽,因為有小孩,梁麗一早吃了飯抱著孩子在一邊哄,晚上出來吹不了風一早就上了車。
梁清衡一等人說了幾句也就分別了。
一天赴兩場,梁清衡這會兒坐在副駕位上,屬實是有些疲倦,昏昏欲睡。
陸綏先把梁父和梁母送回家。
下車時,梁母忍不住在車窗邊叮囑了句:「晚上開車小心。」
「照顧好清衡。」
說罷,看了一眼女兒,剛睡時女婿就喊她拿了車裡的毯子給她蓋上。
「知道了,爸媽放心。」
陸綏重新啟動車子,深黑色的車身很快融入無邊夜色。
下了車,陸綏打開副駕駛門,見她還在睡著,只有點不舒服的動了動沒有要醒的跡象,俯身在她額上輕輕親了親,一把將人抱了起來,順帶關上車門。
「嗯……」梁清衡嚶嚀一聲,這會兒有醒的意思。
她問:「到了?」
「嗯,到了。」陸綏抱著女人,聲線被刻意壓的很低生怕吵著女人,這樣顯得意外的磁,音色又溫柔,似羽毛輕輕掃過梁清衡的耳畔。
梁清衡抱著他的脖頸,眨了眨眼,人清醒了發覺自己正被陸綏公主抱著走,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起來,她掙扎了一下:「你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怎麼不喊醒我?」
陸綏用了點力氣抱緊她:「乖乖的。」
「看你困,不想吵醒你。」
梁清衡看了一眼四周,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倒也不是很多。
她有點難為情,埋首在陸綏懷裡,寒夜裡顯得格外溫暖。
驀地,她感覺到陸綏胸腔在微微震顫,耳邊還伴隨著陸綏的一聲輕笑。
「清衡,你以前可沒有這麼容易害羞。」
總吵著要他抱要他親。
——「喂!陸綏!你現在是我男朋友!親我一下不是很正常嗎!」
——「陸綏,我想你抱我。」
——「陸綏,你能不能主動點呀?!」
——「陸綏,跟我接吻是什麼感覺?」
回憶總是美好的,陸綏心念微動,喊了一聲:「清衡,抬頭。」
「嗯?」梁清衡不明所以的仰頭看他。
下一秒,唇上落下一片柔軟。
一觸即離。
梁清衡抿了抿唇,重新在他懷裡趴著,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陸綏,你以前也不這樣。」
那時候兩個人都不成熟,陸綏內斂羞澀,她又好像又無限的活力與底氣,趕不走似的追他。
那會兒得虧沒有舔狗這個詞。
陸綏默了會,那時沒有好好表達愛意,總以為他們還有好多時間,以至於他再後來的十年里都在後悔,都在想念。
好在現在一切都來得及。
到了家門口,陸綏將人放下來。
「滴——」梁清衡輸了密碼開門?
陸綏緊跟其後,長腿一伸就把門關上了。
梁清衡還沒來得及摸到燈,就被男人壓在牆上親。
「唔!」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親,溫熱的唇舌糾纏,曖昧的輕嘖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梁清衡揪著陸綏的衣襟,被迫承受著他的進攻,感受到他的大舌勾著自己的舌頭帶著向外吮吸,一會兒又侵占進口內唇舌交纏,唇齒間口水四溢,口中的津液被男人肆意的捲入口中,像是在喝瓊漿玉露。
梁清衡被親的渾身發軟。
「陸……唔……陸綏……」
陸綏抱著女人,低頭抵著她輕喘著應:「嗯。」
這喘息聲落在梁清衡耳朵里分外性感,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已經甦醒正硬邦邦的頂著她。
客廳的燈還沒開,只余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交纏,熾熱又曖昧。
陸綏又親昵的吻了吻她的唇:「清衡,我硬了。」
梁清衡深吸一口氣:「你怎麼就這麼說出來了……」
赤裸裸的。
陸綏低笑,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向下。
梁清衡觸及到的一瞬間手心不受控制的微動,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它的駭人,又堅硬滾燙。
梁清衡想收回手卻被他用力鉗制住,囁喏著出聲:「你……」
陸綏握著她的手輕輕動了幾下,伏在她肩頭啄吻了幾下,難耐的喘出聲:「我怎麼?」
不等梁清衡回答,陸綏繼續請求道:「幫我解開,好嗎?」
梁清衡不知道他是怎麼一本正經說出這種要求的,只覺得腦子裡卻亂成一團漿糊,渾身熱哄哄的燥。
她顫著手給他解開褲扣,拉下拉鏈,頓時觸感更加明顯灼熱,小穴驀地一熱,一股熱液涌了出來。
內褲被拽下了點,甦醒已久的凶獸頓時掙扎而出,梁清衡顫巍巍的握住它,一手險些握不住。
她難以想像,這麼一個粗長的東西是怎麼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
陸綏帶著她的手上下擼動了幾下,隨後鬆開。
「嗯……清衡,就這樣,你摸摸它。」男人的嗓音帶著一股被沙礫蹭過的低啞,又待著溫磁的音調。
陸綏被她摸的又爽又難受,卻還是極有耐心,像暗暗蟄伏著的野獸。
梁清衡卻發覺越摸越粗硬,頂端慢慢滲出些粘液出來。
她第一次摸男人的性器,沒想到是這樣的,好奇之餘又覺得色情,她知道自己的內褲肯定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小穴深處莫名泛起被羽毛輕掃過的的酥癢,渴望被撫慰,被填滿,被頂撞。
對,那種感覺就是想被頂撞。
陸綏隔著衣服揉了揉她的奶,柔軟的觸感不減。
「肉肉,為什麼叫你肉肉?」陸綏一面摸著她,一邊問。
「肉肉多嗎?」陸綏應景的用手顛了顛她的奶,明顯的意有所指。
「唔嗯……」梁清衡下意識的的嗚咽一聲,那聲音又嬌又媚。
「你、你不許喊。」怎麼好好的乳名到他嘴裡就不怎麼像樣了!
以後她還怎麼聽這名兒!
雖然現在她長大了也不樂意聽見。
「我不要摸了。」梁清衡鬆開手。
「好。」陸綏應聲,抱起人放在沙發上,開了室內暖氣,緊跟著人也壓了上去。
今晚月亮格外的明亮,隱隱的月色朦朦朧朧的照亮一方小天地。
布料的摩擦聲窸窸窣窣的響起,衣物一件一件被剝掉,散落了一地。
「好濕。」
梁清衡有些沒安全感的曲起腿,微微併攏著,茶色的卷髮鋪開散在沙發上。
陸綏拉開她的腿,灼熱的肉棒抵住穴口,滑膩膩的愛液蹭滿了柱身,他不急著進去,反而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豆豆。
「啊……」女人被刺激到,不禁媚叫,又一小股熱液流出,沾慢了粗碩的龜頭。
圓圓的蘑菇頭頂開那條濕潤的細縫,緩慢進去的時候還綿密褶肉帶來的些阻力。
陸綏沉身一捅。
「哈啊……」梁清衡揚起修長的脖頸,貓叫似的呻吟出聲。
小穴內的空虛被粗熱的東西填滿,梁清衡滿足的喘息,晃了晃小屁股磨著裡面。
「嗯嗯……哈啊……嗯啊……」
陸綏被她叫的頭皮一緊,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穴跟著一夾,暖熱的觸感頓時吸附著他,又咬又舔似的舒服。
交合處的水很快就漫出,順著股縫往下淌。
陸綏腰身發力,抽出再插入。
「啪——」
一下又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
梁清衡雙腿抬起,小腿在半空中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身下那一點不斷傳來無與倫比的酥麻感。
女人紅唇微張,一聲又一聲的淫叫溢出:「啊啊啊……」
「好深……啊啊……」
「嗯嗯……」
咕嘰咕嘰的水液聲伴隨著抽插帶來的肉體相撞聲持續的響徹整個室內。
「啊啊啊……」
「要到……嗯啊啊啊啊……要到了……」
「啊啊啊啊——」女人忽而小腿緊繃著一顫一顫,圓潤的腳趾蜷縮起,小腹狠抽扭著軟腰到了高潮。
13.主動吃下
一股又一股的愛液順著交合處不停的漫出,似小瀑布一般連綿不絕。
高潮的小穴緊緻異常,又絞又吸,爽的他尾椎骨泛起酥麻,陸綏深深喘了口氣,拔出性器來,緩解了下想射精的慾望。陸綏抱著女人坐到自己腿上,用手掐著女人的細腰,梁清衡則是被擺成跪坐的姿勢,大腿夾住他有力的腰部,雙手纏著陸綏的脖頸。
渾圓的臀微翹,「噗嗤一聲」下體處牢牢的插入嵌合。
「啊——好深……」梁清衡受不住的抬起小屁股,緩了一下被入的太深而帶來的隱隱痛感,隨之而來的是渾身泛著過電似的舒爽感。
陸綏柔聲哄:「清衡,你動一動。」
「啪啪——」
這樣的體位入的很深,插的又重,梁清衡水眸氤氳著微微的霧氣感,小穴被撞擊的觸感異常強烈,酥麻的快感也是成倍的堆迭,舒服的她整個人忍不住直哼哼,但又不敢完全坐下,自己扭著小屁股起起落落,陸綏則是順著她頂弄。
「嗯嗯……啊啊……」
「好深……唔……太深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梁清衡叫的越來越大聲。
陸綏被她叫的呼吸一緊,??-?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含吻了一下:「深點不舒服嗎?」
「嗯……有點……」
有點痛,也很爽。
梁清衡也不知道頂到哪裡了,但是那痛感令她退卻,她是很怕疼的人。
梁清衡迷濛著眼,見他停了動作,潮湧般的快感慢慢退卻,肉???棒?-??卻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兩人恥骨此刻嚴絲合縫地貼在一塊。
她晃了晃圓潤的小屁股,不滿的催促:「唔嗯……」
又想要舒服了。
陸綏看她這副媚樣,忍不住低頭吻上她的紅唇,扶著她腰肢的手揉弄著她兩個渾圓的乳球。
接吻帶起的水嘖聲漸響。
奶子被揉的舒服,梁清衡忍不住縮了縮小穴,一股一股的愛液漫出來,打濕了兩個人混著糾纏的恥毛。
「啵——」
陸綏鬆開她,雙手捧著她的翹臀舉起,落下的同時下身向上挺動起來。
「噗嗤——」
「啊啊啊——」梁清衡被這麼狠狠頂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被頂到了騷芯,狠狠地擠壓,劇烈的酥麻感從那一點傳遍全身,渾身的血液都生熱起來。
「咕嘰」一聲一大泡熱液頓時澆落下來。
「噗嗤噗嗤——」
陸綏快速挺動起來,激烈的操干聲接連不斷,女人的奶子一上一下顛簸著蕩漾出一陣陣雪白的乳波。
「啊啊啊……好深……」
「唔……啊啊啊啊……舒服……」
陸綏直頂著她的花心,一下又一下,每操一下,緊緻甬道內層層迭迭的媚肉就開始吮咬著肉棒,又吸又夾,梁清衡整個人更是控制不住的哆嗦顫聳著期期艾艾的叫。
「哈啊啊啊……」
「陸啊啊啊陸綏……不要……啊啊啊那裡啊啊啊……」
「啊啊啊嗯……哦嗯輕……輕點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粉嫩的小穴越操越酥軟,水咕嘰咕嘰的往外冒,似發了大水。
「哦……嗯嗯……」
「啊啊啊啊——」
「要到啊啊啊——要到——啊——」
忽而,女人大腿繃緊,翹挺的臀部猛的抬起,嫩穴狠狠一縮,又失力般的落下,咬著粗長的肉棒瘋狂夾吮,穴內一大股熱液迎頭澆灌在敏感的龜頭上,緊接著無數褶皺的媚肉吸附上去絞動。
「哈……」陸綏爽的直吸氣,肉棒被她緊緊咬著,這樣的被她坐著體位拔都拔不出來。
「清衡,你咬的好緊……」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陸綏只好頂著她的媚心重重地操了她數十下。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
「噗嗤——」又是狠狠一撞,直搗著她的花心。
「要啊啊——死了啊啊——」
「唔啊啊——」梁清衡剛剛高潮過,餘韻未過,經不起這麼狠重的頂弄,她無力的鬆開了抱著陸綏脖頸的手,雪臀高抬,柔軟的腰肢乍起,往後折去,大腦一片空白,似炸開了無數煙花。
「啵——」
肉棒拔出緊緻的小穴帶起巨大的聲響。
兩道細小的水柱接連直直的射了出來,女人癱軟下來,泄出一大波透明的水液,小腹處似有無處蝴蝶亂撞,雙腿大開著,糜紅的小穴被操的微張,一顫一顫的往外吐著水。
身下的布料濕了一大片。
陸綏看著她哆嗦顫抖的模樣,心裡異常滿足,將人抱過來,低頭吸上她胸前紅艷又硬挺的奶頭,用舌頭輕輕的舔,時不時的輕吸一下,很是輕柔。
梁清衡的一對奶生的極美,圓潤飽滿,且沒有下垂的跡象,奶頭更是桃花瓣一般的粉嫩,平時被內衣束縛起來尚且還大,脫下更是驚人。
梁清衡回過神就見胸前埋著男人的黑色腦袋,奶子被他溫溫柔柔的吃著很舒服,她伸手抱著他的頭,不自覺的挺起胸。
她知道自己的胸不小,陸綏……也喜歡吃嗎?
白日裡斯文儒雅的陸綏,誰知道晚上是這樣一副光景?操她操的又凶又重。
梁清衡只是這麼想著,小穴就隱隱約約的吐出水來。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淫蕩了……梁清衡默默夾緊小穴,只覺得它不爭氣。
連奶子也被吃的好舒服。
「啊嗯……」
陸綏舔夠她的奶,「啵」的一聲鬆開,湊過去親的唇,喑啞著聲道:「清衡,你噴水的模樣真好看。」
梁清衡耳根一紅,羞道:「我說了不行了……你非要……」
陸綏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唇,又低聲道:「寶貝舒服的。」
「我想你舒服。」
梁清衡禁不住陸綏說這些話,高中談戀愛的時候他也不是話多的人,內斂還容易害羞,這還是陸綏第一次喊她寶貝,上了床沒想是這樣的。
以前和鄭回舟談的時候,他經常喊她寶寶,梁清衡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結婚後,這是梁清衡第一次主動咬上他的唇。
陸綏很是享受妻子的主動,一顆心被泡在蜜糖罐里似的甜膩。
14.回京
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東邊的地平線泛起一絲絲光亮,無聲浸潤著淺藍色天幕,新的一天的到來。
鈴聲響起,陸綏及時按掉,偏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女人,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替她掖好被角。
出了臥室,陸綏才回了電話。
陸老爺子語氣不善:「什麼時候回來的?連我都不告知了。」
陸老爺子早就退了下來,大的是個逆子,現在小的也翅膀硬了。
陸綏沒戴眼鏡,望著窗外,狹長的眸微眯,有些朦朦朧朧的霧感,語氣沒什麼大的欺負,只輕聲道:「沒多久。」
「正準備抽時間去看您。」
陸老爺子冷哼一聲:「你就哄我吧,你結婚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聲不響的?要不是忍冬,我甚至不知道你回來了!」
「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陸綏心知躲不過去這一遭:「知道了。」
陸綏重新回臥室,見女人換了個姿勢還在熟睡,他抬起長腿在床邊半跪下來,俯身親了親她薄薄的眼皮,依稀可見細細的青色血管。
「嗯~」梁清衡似有所覺的嚶嚀一聲。
「清衡,我有點事要去京市,晚上會儘量趕回來。」
梁清衡半眯著眸,似懂非懂的樣子:「哦,知道了。」
說完,又重新閉上眼睛。
沽門市和京市離得並不遠,是鄰市。陸綏起的早,到了陸家老宅還沒到晌午。
說是老宅,年頭不小但也不見破落感,反而處處異常精緻,亭台樓閣,花徑綠蔭,假山奇石,清泉潺潺,文化與歷史感濃厚。
宅子很大,占地大幾千平,取靜謐的位置,以嚴格的中軸對稱構成三路多進的四合院落。
院內一顆參天大樹矗立在清泉旁邊,夏天時遮天蔽蔭,金碎陽光透過葉隙灑落斑駁的光陰,現在時值深秋,深灰的石磚落滿金黃的枯葉。
陸綏踩過落葉,發出清脆的聲響。
陸老爺子顯而易見的正等著他,見他進門,氣不過,抬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敲。
陸綏不躲不避,挨下這結結實實的一棍,一聲不吭。
「消氣了麼?」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陸老爺子還想給他一下,臨了還是放了下來。
「回來不跟我說,結婚也不說。是不是等我重孫子出來了,我還不知道?!剛剛那一棍子你就說打的你冤不冤?」
陸綏薄唇微動:「不冤。」
「哼!」陸老爺子轉身又道:「跟我進來。」
書房內。
「你爸沒回來?」
「沒回來正好,我也懶得看見他。」陸老爺子自問自答,猜想著是沒回來。
果不其然,陸綏答道:「他沒回。」
「死外面算了。」陸老爺子一提他,氣不打一處來。
陸老爺子倒是不知道自己還能生出這麼個東西,為了那女人不擇手段。
陸肅怎麼對女人他不管,可唯一的親兒子也是不管不問,帶出去也是因為對那女人有點作用,瞞了他大半年,陸老爺子知道的時候為時已晚。
好在陸老爺子時刻盯著,在國外也能漲漲見識,他的孫子也是不負眾望,很出色,這才滿意。
陸綏不置一詞,父親與他而言也只不過一個稱為,並沒有特別的含義及感情。
陸氏是大家族,旗下涉及產業包含娛樂、醫藥、科技、服務等不止。
自十年前陸綏跟著父母被帶出國,海外板塊逐漸擴大,重心偏向海外了,但是最近幾年,陸綏接手之後一直在把重心往國內轉,回國前已經交接的差不多,剩餘則的是徐朝歸在那邊負責處理善後。
陸老爺子擺了棋盤:「跟我下一盤。」
「嗯。」陸綏手執黑子。
「結婚了,還是當年那個小丫頭?」陸老爺子用腳想都想得到,話落,手裡一顆白子也跟著落下。
分手的時候差點鬧出人命,還是忍冬勸說過來的。
橫豎他們陸家人不需要聯姻。
陸綏頭也不抬,緊跟著落下黑子:「是。有空帶她回來看看您。」
陸老爺子:「回來怎麼打算?」
「公司重心往國內轉,已經交接完成,我是有家室的人。」明擺著不打算出國。
「您看要是有合適的人選,陸氏……」
「啪」的一聲,陸老爺子把棋盤拍的都動了動,棋子有些許移位。
「你想也別想。」
「再者,你看看有幾個比得上你。」
有一說一,陸氏旁支年輕一輩也不乏佼佼者,但是陸綏也的確是鳳毛麟角,別說陸氏,放眼這幾個大家族裡看,也沒有這麼出色的。
青出於藍勝於藍。
陸肅看上了一個女瘋子,基因是很好的。
唯獨……精神疾病。
陸老爺子擔心會遺傳,念及此處,抬眸看了看陸綏,沉穩內斂,並無異樣。
陸綏似有所覺:「怎麼了?」
「沒什麼,身體有什麼不舒服或不正常嗎?」
陸綏一點就通的人,怎麼會不知道爺爺問的什麼意思,落子的手微頓,繼而落下,並道:「沒有。」
「爺爺放心。」
「嗯,那就好。記住你是有家室的人。」有牽絆就會在意,陸老爺子突然覺得結婚了也沒什麼不好。
陸綏本就從小性子淡,情感淡漠,有個在意的人也好。
「年後帶來我看看吧。」
陸綏想了想說:「還要蜜月,再看吧。」
陸老爺子:……
「……你奶奶說的沒錯,還是生女兒好。」錢對陸老爺子來說只是數字,並不重要,也是最不缺的東西,人老了,就想兒女多來看看他。
忍冬隔三差五就來看他,再看看兒子、孫子……
「奶奶呢?」
陸老爺子隨口道:「出去搓麻將了。」
「她一到這會,腰也不疼了。」
陸老爺子和陸奶奶也是自由戀愛,且門當戶對,相互扶持一輩子,琴瑟和鳴,沒吃過苦,以至於年紀這麼大了還是小孩心態,不操心,愛玩。
「爺爺,你輸了。」陸綏忽而道。
陸老爺子一看棋盤,吹鬍子瞪眼:「你這是欺老凌弱!你就不能讓讓我?!」
陸綏一本正經道:「不能。」
「多留幾天吧,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等下你奶奶回來看見你肯定高興。」
陸綏拒絕:「不了,晚上還要趕回家。」
陸老爺子:???
陸老爺子剛消下去的氣焰眼看又要有重燃的趨勢:「一晚你都不準備留?你乾脆別回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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