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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 重製版 【晚秋】(4-5)作者: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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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8: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4章 威逼利誘,母子,天尊
「芝桃,你都知道了吧。」
柳芝桃久久不語,房內一片寂靜。
宮清徽見她不說話,表情淡然,伸手撫上柳芝桃白玉般的脖頸,細細端詳著她。
「芝桃生的倒是極美,這眼若桃花,鼻如玉蔥,紅唇似水,端的一副國色天香模樣」
「呵,秋兒可曾與你親過?」
五指微曲,手上稍微用了些力。
「尚…尚未…宗主說笑了…」
柳芝桃感受脖子上傳來的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心底還是有些發顫,這…這宮清徽…不會是要殺我吧?沒理由啊……秋秋救命!(⋟﹏⋞)
宮清徽見她這樣,暗暗發笑,騷狐狸,今日不把你鎮住了,他日怕是以為本座什麼都不知道。
「芝桃,我不是說了嗎,喚我清徽即可。」
宮清徽展顏一笑。
「清……清……清徽。」
柳芝桃看她笑有些發毛,硬著頭皮道:「清徽……說的什麼知道了?」
……
「你知道我喜歡秋秋了?」
柳芝桃決定先自曝自己喜歡林清秋,畢竟自己對秋秋親密好些年了,趁此機會也算告訴宮清徽了。
宮清徽挑了挑柳眉,輕嘆一聲,繼而再笑道:「芝桃…喜歡我家秋兒,我自然是知曉的,這些年芝桃心裡也清楚,我一直在防著你。」
宮清徽走到桌旁,取過茶盞倒了一杯靈茶,輕抿一口,再取過一隻茶盞,為柳芝桃倒上,一舉一動風韻十足。
「芝桃來,慢慢說吧,今日請你來也不是說要問責。」
柳芝桃看向宮清徽,知道她打算說些東西給自己聽了,點了點頭,緩步走到桌旁坐下,拿起茶杯剛想喝一口,聽到宮清徽的話卻愣住了。
「芝桃,床單濕吧。」
宮清徽不緊不慢,品著杯中香茗,茶水浸濕的紅唇,顯得更為的飽滿水潤,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床單上這味道,你也應該清楚是什麼吧?這書上內容我也看過且記住了,倒是教了我不少。」
怎麼會不知道……石楠花……能與石楠花味道相近的……只有那個了……
柳芝桃心口發澀,本以為…本以為宮清徽只是有想法……沒想到竟然已經付之行動了,本以為自己和秋秋摟摟抱抱已經很不得了了,甚至連親親都沒有,哪成想……
宮清徽從懷中取出一本書遞了過去,柳芝桃接過,入目書名,讓她有些暈眩。
喝了口靈茶,只覺得苦味十足,這書自己還以為忘了放哪,沒想到竟然在宮清徽這,深呼一口氣,也不打算再裝了,再裝便是沒意思了,緩緩開口:「我看清徽風采更勝往日,想必已經初經人事得到滋潤了吧?秋秋還這般小,你也……下得去手?」
媽的……老娘還想著養大了再下手,好你個宮清徽,竟然偷襲!
柳芝桃摩挲了下玉指,還依稀能感受到蜜水摻著精液的黏膩感,心裡恨恨的想到。
宮清徽看著柳芝桃有些鬱悶,輕笑一聲似是嘲諷道:「初經人事?呵呵,昨日,是第二次呢。
「秋兒…可不小了呢,很厲害啊~」
自己雖然和秋兒已經做過兩次了,可現在說與他人聽,面色還是紅潤了起來,面帶羞意,這般扭捏的姿態使得她如玉的仙顏更顯嬌艷。
「倒是要謝謝芝桃的書了呢,早晨啊明明我都泄了,可秋兒啊……最後是用這給秋兒弄出來的~」
秀指輕點朱唇,說不出的風情。
仙子內媚,只為清秋。
柳芝桃銀牙緊咬,恨恨的看著宮清徽,再看她如此模樣,心裡也是感慨,宮清徽…真的很愛秋秋吧,明明她對別人都是大冰塊一樣的,強行平復了下心情,開口道:「清徽,不得不說,剛剛確實心中煩悶無比,可現在倒是好多了,因為清徽這般清冷仙子卻說出如此淫靡的話,看來確實很愛秋秋啊。」
頓了頓,心想這世界總歸是有著聖人言訓,倫理綱常的,便打算反擊一下。
「可是清徽,你們這是違背綱常倫理,你知道嗎?」
「亂倫是不受天下人所正目而視的,莫非清徽想躲在暗處這樣就好?」
宮清徽如今道心何其穩固,秀口微抿,靈茶入口,只覺醇香之中又帶著絲絲清甜。
「亂倫?芝桃明知自己是秋兒師叔,卻情動於他,最後若是事成…芝桃…不也是亂倫嗎?」
柳芝桃嗤笑一聲,面色如常。
「清徽,我只是秋秋師叔而已,更何況,秋秋如今都是桃姐姐桃姐姐的喊我,算是我自降一輩,與他相配豈不是正好嗎?」
「倒是清徽,即是秋秋娘親,雖說不是親娘,可這養育之恩是實實在在有的,又是他的授業師尊,恐怕,該擔心的是清徽才是。」
柳芝桃這話火藥味十足但也很對,若是常人早就受不了了,可宮清徽如今已經百無禁忌了。
她放下茶杯,輕嘆一聲,此刻林清秋正躺在林秋晚懷中熟睡,像是看穿了牆壁一樣,眼中情意不掩,柔聲道:「呵呵,本座何嘗不明這有悖人倫?可本座不在乎,天下人誰阻誰死,哪怕將來真的是要躲在暗處……」
頓了頓,笑意柔情更甚。
「只要秋兒想要,本座都會依著他,我這副身子,給他取樂也好還是我侍奉也罷,只要他開心……」
當然,林清秋品性如何,宮清徽心裡最是清楚,而且雖說秋兒如今才十一歲,但她知道林清秋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些懂了男女之事和何為對女子的喜愛。
早上他喚自己為娘子時是不同於喊娘親的感情的,多了份別的意味在內,這…也是她做下決心的關鍵。
更何況,在民間,十一二歲娶妻生子者,是為常態。
柳芝桃默然,有些震撼…
宮清徽她…已經做了這麼大的決心嗎?這還如何去爭?讓她拉下臉皮去求嗎?
柳芝桃直直的緊盯著宮清徽,想看一看她究竟在想什麼,但很可惜,宮清徽依舊是端坐在凳上,平平淡淡的喝著茶。
「天下人誰阻誰死?清徽倒是好大的魄力,若是秋秋親娘呢?」
宮清徽神色不變,看也不看柳芝桃,繼續品著香茗:「晚晚的話,本座並不擔心。」
柳芝桃秀眉微挑,不明所以,也不多問:「那清徽今日喊我來,便是只說這些嗎?」
「若是如此,芝桃身子有些不適,便先告退了。」
柳芝桃緩緩起身,粉拳緊捏,心裡著實不甘心,可如今已是無可奈何了。
要放棄嗎……呵……好不容易才喜歡上一個人的…
一滴清淚流過面龐,滴落在地上,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去。
「芝桃怎麼如此心急?莫非是認為我要讓芝桃放棄?」
「確實,本座敢肯定,只需本座稍加引導,我可保證秋兒會遠離芝桃,甚至你們二人不會再相見。」
宮清徽輕笑,心裡想著,柳芝桃啊柳芝桃,你終究是年輕,這三言兩語就受不了了?
「芝桃並非我乾坤界之人吧。」
「而且曾拿過秋秋的衣物自褻吧?」
轟隆,話如雷霆,猛然砸在柳芝桃心頭。
「宮清徽!你想如何!我都不做打算再與你爭了!你為何還要如此羞辱與我?」
「而且,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先告辭了。」
柳芝桃心底有些慌了,只能裝作羞憤的模樣,轉身一拳捶在桌上,將自己的茶杯震碎,雙目通紅,兩行清淚順流而下,周身靈力涌動,怒氣橫生。
生氣了啊…那便好做了。
宮清徽看柳芝桃怒容滿面,也不著急,淡淡說道:「芝桃何必裝作不懂的模樣呢?你可知本座如何得知的嗎?」
「你屋內的有些書籍,衣櫃里的衣服,本座走遍七域都從未見過,前日那女道不也說芝桃不是這的人嗎。」
柳芝桃全身氣勢一凝,緊緊盯著宮清徽,隨時準備……
宮清徽大乘圓滿,打肯定是打不過了,不過我也並非沒有底牌,跑肯定能跑掉,不過我與秋秋算是徹底斷了緣分了……
可惡……
「我可以幫你。」
柳芝桃怔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希冀的看著眼前這舉手之間皆是大氣的美艷熟婦。
「為什麼?」
宮清徽起身,緩步走到柳芝桃身旁,素手輕抬,為她抹去了臉上眼淚,牽著她的手將她拉回到了桌邊,把她按坐在凳上。
取過一隻新的茶杯,為柳芝桃重新倒上了靈茶,推到她面前後坐在她身旁。
「宗主大人……為什麼?」
柳芝桃實在難以相信,自己轉生到這世界後開始修道時,便是聽著眼前這位絕美仙子的威名至今的。
她成名於三百年前,倒不是因其容貌冠絕修仙界,而是她自身手段與經歷。
從她修玄後在每一個不同境界時都能越級而戰,而且從不心慈手軟,得罪她的人都沒活下來……
最出名的便是當初有紈絝因其美貌想要仗著背後有渡劫境的老祖將她強行帶回,結果紈絝被當場斬殺,其老祖欲要報仇時,又被她以大乘初境的修為而斬殺,自此宮清徽這個名字響徹了修仙界。
再有其他事跡也是令人驚嘆的的,簡直就是真主角……
這樣強勢的一個人,真的會願意幫自己嗎……柳芝桃如是想到。
而且她還以為宮清徽想要舊事重提,再趁此把自己做了,當初初見秋秋時就玩了下他的小湫湫被宮清徽抓到了…
宮清徽輕笑一聲:「芝桃何必如此怕我?都說讓你喊我名字即可了,我會幫你促成與秋兒的事兒。」
柳芝桃有些不敢相信,也只是苦笑一聲:「清徽如何幫我?清徽捨得?」
話語中也帶著半分的希望。
若是說在沒有遇到女道之前和以往脾性,宮清徽確實不會願意,可如今,有了秋兒啊……
而且她深知秋兒不會只有一個妻子,就那伏氏姐妹,還有一個神秘的疑似仙人的本尊,有些事情該放下就要放下,但該爭的……就要去爭。
「捨得捨不得,如今也已經無關緊要了,秋兒神勇,十一歲初經人事,我也一次似乎滿足不了他,芝桃又情意難付,再是我上清之人,我幫你也在情理之中。」
宮清徽想著林清秋小小的身體竟然能讓她滿足後還能不泄,不自覺的夾緊雙腿慢慢摩挲了起來,紅霞滿面。
「至於如何幫你,我允你和秋兒,難道不是在幫你嗎,當然,「你與秋兒還需你自己去行動。」
「芝桃,你可願意?」
柳芝桃明白宮清徽還有很多事情沒和自己說,見她誠懇,已然心動,但還是有些不明白。
「我自然願意的……」
「只是清徽…為何不問我來自哪裡?又為何突然接受我了?」
「芝桃啊,這人心…是能感受到的,雖然這些年確實防著你,可你對秋兒如何,我自是看在眼裡,這愛而不得,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宮清徽眼神深邃,看著柳芝桃有些激動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想到,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而且……你身上的姻緣線已經深深的和秋兒相連了。」
柳芝桃心裡輕嘆…完了……被這女人拿捏了…還說和她碰一碰……會出現傳說中的修羅場…
這…這…這都沒出招就被人打的體無完膚……
要做小了……˚‧º·(˚˃̣̣̥᷄⌓˂̣̣̥᷅)‧º·˚
倒不是說宮清徽施捨機會給自己,而是自己實在不給力啊,就像宮清徽說的,有些東西,能爭…還是要爭一下的,宮清徽是老大…那我可以做老二啊……
宮清徽看柳芝桃已經同意了,正色道:「那芝桃如今是要改口了吧。」
來了……這…這改口……是喊婆婆…喊娘嗎?畢竟她是秋秋的娘親…嗚…豁出去啦!
柳芝桃心底悲鳴一聲,紅霞飛上白玉般的臉頰,顫顫巍巍羞聲道:「婆……婆婆……芝桃見過……娘……。」
額……宮清徽喝茶的動作一頓,被柳芝桃逗笑了。
「噗……哈哈哈哈……芝桃,我讓你改口喚我姐姐,你卻叫上了娘…噗哈哈哈。」
「怎麼,桃兒這般想喊我為娘嗎,說起來你這樣算也算是我的兒媳,也能做我的女兒,喊我娘也不錯…當然,娘最愛的還是秋兒哦。」
「嗯…還是說…桃兒是想母女共事一夫~」
宮清徽說完,神情媚意流轉,自己也有些驚訝會說這樣的話……心中念道…
秋兒……
柳芝桃此刻腦中已經是天雷滾滾,徹底被驚的說不出話來,但細細想想,自己和作為婆婆的宮清徽一起在秋秋身下婉轉承歡。
自己喊她叫娘……她喊自己女兒……然後和秋秋一起……
柳芝桃瞬間腦補了很多很多,母女共事一夫……咽了咽口水……只覺強烈的刺激感湧上心尖……
想著想著下身私密處有水滲出,打濕了褻褲……
柳芝桃面色潮紅,修長玉腿並在一起,口乾舌燥……
濕了……嗚……腦子繞不過來了…
這時,面前茶杯被一隻無瑕玉手往前推了推,天籟般的嗓音響起:「妹妹,茶涼了可不好喝了。」
柳芝桃趕緊抓起茶杯,往嘴裡罐去,想要潤下唇,靈茶入口,不復之前苦澀之味,滿口儘是香甜。
宮清徽端詳著柳芝桃高挑的身子,再看她神情,哼笑一聲,湊到她耳邊說道:「好聞嗎?」
柳芝桃以為宮清徽說的是茶,可是怎能會說好聞呢?也不多想,點點頭,剛想說話,宮清徽又道:「我說的…是那個…」
素手一指床上,指著那被自己蜜水和秋兒精液打濕的床單。
柳芝桃順著宮清徽手指看去,本就有些羞紅的臉,此刻變得如紅陽一般,猛的嗆了起來,腦里瞬間想到宮清徽說的話,還有自己聞到的味道和剛剛幻想的場面。
連番的幻想刺激之下,夾緊的玉腿快速的摩擦起來……下身春水如潮,涌了出來。
「呃……呃……嗯~」
「呼…呼……」
柳芝桃趴伏在桌上,腦子放空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抓著桌角,身子發酸一顫一顫的……
完了…完了…泄了……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意淫秋秋…當著徽姐姐面…泄了…嗚嗚……見不得人了……嗚嗚……
宮清徽驚訝的看著柳芝桃,這…也太敏感了吧?這就泄身了?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輕笑一聲。
「徽姐姐,莫看我了…」
「芝桃如此這般,怕是也架不住秋兒攻勢啊。」
調笑了幾句,正色道:「芝桃可知昨晚那女道與我說了什麼?晚晚又為何聽到…亂倫…並無多大反應?」
「昨晚那女道道出了我與秋兒的關係,並給我種下了心魔,不過此刻心魔已除,並無大礙。」
「晚晚那,是因為我拿芝桃做了替身,芝桃知曉我與晚晚的關係嗎?」
柳芝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當初初見秋秋時只知道宮姐姐是秋秋乾娘,親娘那邊信息一無所知。
宮清徽隨即把自己和林秋晚說的話和她們之間的關係還有林秋晚的背景告知給了柳芝桃,柳芝桃此時也回過神了,眼含幽怨,不快道:「徽姐姐!為何拿我做擋箭牌?那…晚姐姐豈不是要恨死我了?」
宮清徽掩嘴輕笑,抿著茶不急不慢道:「芝桃莫急,若是我說是我之後,你覺的晚晚會如何?」
柳芝桃想了想,晚姐姐應該會崩潰吧,畢竟宮姐姐與她姐妹情誼深厚,得知自己親兒與自己的姐妹會亂倫……只怕是會反目成仇了……又或是老死不相往來。
她有些明白為什麼讓她做擋箭牌了,可還是不太明了,這現在恨上了自己徽姐姐將來難道要一直瞞著晚姐姐嗎?
宮清徽似乎是看出了柳芝桃的疑問,放下茶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晚晚她很愛秋兒,我能看得出其中不單單有母子之間的孺慕之情,還摻雜著些男女間才有的情意,不然我再引導,晚晚也不會當我面去親秋兒甚至舌吻。」
親吻?舌吻!我都沒有過啊……這落後於徽姐姐也就算了…怎麼晚姐姐也比我早……看來我……
「芝桃有在聽我說嗎?」
宮清徽看出了柳芝桃在出神,拍了拍她的肩。
「啊…嗯…徽姐姐你說。」
柳芝桃回過神,正了正身子,仔細聆聽宮清徽所說。
「晚晚在登基之前,受過大乾三公的教誨,多是些聖人言訓,這倫理…晚晚應是很難跨過。」
「不過晚晚也已經有這個苗頭了,如今要做的……就是讓晚晚心中的苗長成參天大樹,再不能回頭。」
宮清徽走到床邊,將床褥換了套乾淨的,換下的被褥用靈火燒乾凈後,再伸手,在角落被柳芝桃藏起來的留影珠被攝了過來,走回到桌旁。
她將留影珠放到柳芝桃面前,繼續說到。
「至於秋兒將來會不會喜歡上自己的親娘,呵呵,晚晚的性子其實是溫婉賢淑的,秋兒與親娘的日夜相伴之下,豈不能把心思放在晚晚身上?」
柳芝桃心神俱震,有些慶幸和宮清徽做上了姐妹婆媳,沒有與她撕破了臉皮,不然啊,怎麼死都不知道。
宮清徽輕嘆一聲,有些自嘲:「芝桃可覺得我心毒,連秋兒晚晚她們母子都要算計上?」
柳芝桃緩緩搖頭,頭上步搖隨動作晃動看向自己的留影珠…深吸一口氣頓了頓道:「徽姐姐心地自然是好的,若非晚姐姐有那心思,徽姐姐也不會這般謀劃。」
「晚姐姐畢竟沒有與人相好過且感情遲鈍,把自己對秋秋的好都當做母愛,徽姐姐如此也是為了晚姐姐能夠幸福。」
宮清徽見柳芝桃極為上道,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聽到隔壁林清秋和林秋晚的玩鬧聲,對柳芝桃說到:「芝桃先回去吧,我去和晚晚說你的事情,今後怎樣做芝桃應當清楚了?」
柳芝桃點點頭,這身上褻褲和裙子都被自己弄濕了,此刻也是想回去換身乾淨的,將留影珠收了起來便向宮清徽告辭了。
宮清徽在房內靜靜的坐著,內視體內神府,這幾日她發現在與秋兒房事後業力都會略微減少,沉思了會,眼中神情不明,傳音給了林秋晚:「晚晚,我需閉關幾日,這幾日秋兒還請晚晚多照看些。」
林秋晚摟抱著秋兒坐在繡床上,嘴裡哼著歌謠,突然收到宮清徽的傳音,似是嗔道傳音回去:「清徽!我是秋兒親娘,還能不關照秋兒不成?」
怎麼清徽一副她才是親娘的樣子啊……真讓人惱……
沒得到宮清徽回應想她許是已經閉關了,回想起早晨的事情,精緻的玉顏上微微發燙,總覺哪裡不對,這母子真的可以接吻嗎?不禁自自問到,可是清徽也吻了……
我若是不親,秋兒會不會認為我不喜歡他…
想不太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低頭看著懷中的兒子,看他靜謐的睡顏,整顆心都滿足了,摸著秋兒的臉,輕聲自語道:「秋兒,娘親此生有你,足矣……」
ーーーーーーー
柳芝桃回到玄音峰,指點了下門下弟子後就回屋了,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躺在軟蹋上,拿出留影珠,看了起來。
「唔……秋秋在徽姐姐心裡真的非常重要啊,沒穿鞋就跑出去了…」
「秋秋也很關心徽姐姐呢,這麼早就醒了來看她。」
盤腿而坐喃喃自語,接著瞪大眼睛:「怎麼…怎麼還親上了?」
「哇…好大!」
柳芝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上比劃了下,這……這差距也太大了吧!額…我好像…也沒晚姐姐大…嗚嗚……X﹏X
她看影像內林清秋熟練的摸上宮清徽的碩滿玉女峰,手不自覺的也撫上了自己的雙峰。
「徽姐姐這麼大…是秋秋摸大的嗎…」
手上隨著林清秋的動作也動了起來,微微酥麻的感覺傳來,有些舒服,嘴裡嚶嚀一聲。
「嗯~唔~」
桃花眼變得水汪汪的,伸手解開外裝衣襟,玉手伸進肚兜,撫上自己的軟香嫩肉。
柳芝桃的玉乳雖然不像宮清徽與林秋晚那麼巨碩,但也是頗有規模的,比常人要稍大一些,一掌也是握不住的。
五指生疏的揉弄著乳肉,乳球在自己的揉捏下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此時留影珠內林清秋正在吮吸著宮清徽的奶液,柳芝桃痴痴的看著,嘴裡呢喃:「秋秋~桃姐姐…桃姐姐也要喂你吃奶奶~」
青蔥般的玉指捻起雪峰上的粉嫩乳頭,反覆揉搓下也變得硬挺翹立。
「嗯~嗯~秋秋~桃姐姐…桃姐姐癢~」
聲音軟媚,甜膩動人。
柳芝桃弓曲著嬌軀,修長的玉腿緊緊夾著白藕般的手臂,隨著林清秋肉棒進入宮清徽身體的那一刻,自己也慢慢的扭動腰肢。
帶著稀疏毛髮的肥美肉唇隔著柔軟的布料緊貼著手臂來回摩擦,跟著他們的動作時快時慢,很快透明無色的花汁蜜水浸濕了整個三角地帶,透過褻褲將手臂都打濕了。
「嗯~~」
好…好舒服…這事這麼舒服嗎…秋秋……
雖然說柳芝桃她曾拿秋秋衣物來細細聞味,可自己確確實實還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早上徽姐姐實在是冤枉了她。
不過……也不是不行……♡
「嗚~~」
肉臀帶動纖細腰肢,玉門之上充血挺立的花蒂緊貼手臂伏動摩擦,如潮的快感奔涌心頭,似有什麼東西即將出來一樣,動作越來越快,柳芝桃昂翹螓首,櫻唇微啟緊咬銀牙,眼神迷離,檀口內吟喘不斷,不過半刻,嬌軀一顫,無力的癱躺在床,嚶嚶呢喃:「丟…丟了……嗚嗚……秋秋~」
蜜臀下的床單被黏滑的蜜液弄得有了一團水澤。
「呃…呃……又…又要重換衣服了…」
留影珠內交合的母子此時都沒有泄身,可見柳芝桃的敏感程度,畢竟她也是頭回做這事,此次算是體驗了人間之樂。
柳芝桃濕著身躺在榻上,靜靜的看著珠里內容,看到了宮清徽如何引導林秋晚進行更親密的動作,心頭有些明了清楚該如何再刺激林秋晚下去了。
眼皮漸漸沉重,這第一次高潮消耗了她泰半精力,不願動用靈力恢復,便緩緩睡了過去。
林秋晚看林清秋坐起身子揉著眼睛,半眯著眼腦袋一晃一晃的,溫柔的撫上他的臉龐,輕輕捏著臉頰的軟肉,柔聲道:「秋兒醒啦,醒了可不要再睡了哦~不然晚上就睡不著了。」
林清秋此時還是有些昏沉,摟著林秋晚的雪頸,撒起了嬌:「不嘛~娘親~秋兒困~」
林秋晚見兒子又打算閉上眼繼續睡,微微蹙起柳眉,暗暗想到。
秋兒這幾日精神都不太好,一副很困的樣子,我也為秋兒檢查過了,神魂並無異常,只是身體上的疲勞,可秋兒並沒有做什麼,也問過清徽,她也說沒事,究竟為何會如此?
清徽……嗯……我記得秋兒前晚在和秋兒做遊戲吧?可是何遊戲能耗費如此巨大的精力,而且與她交流時也是支支吾吾的。
林秋晚越想越煩躁,心底有些不快,甩甩頭,興許是自己想多了,清徽閉關了,今晚秋兒是與自己睡的,屆時再問問秋兒吧。
懷中小人兒發出輕微的呼聲,林秋晚有些無奈,可不能讓自己寶貝兒子養成壞習慣了,輕晃著林清秋:「秋兒~醒醒,不可再睡了,晚上還要睡的,不然娘親不陪你睡咯~」
林清秋猛然睜開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的美人娘親,將頭埋在她的雪峰之上,悶著聲:「娘親~秋兒醒了~晚上娘親要陪秋兒~」
林秋晚胸口被兒子吐出的氣弄得有些痒痒的,聽到秋兒這麼說,也是柔柔的笑道:「好好好,晚上娘親陪秋兒睡,秋兒還是個小寶寶呢。」
撫摸著林清秋順滑的頭髮,笑著調侃著他。
「哼,娘親,秋兒不是小寶寶了,秋兒已經長大了!」
「嗯嗯,我的秋兒長大了哦,是個小大人了。」
突然紅唇被襲擊了一下,使她有些愣了愣,怔怔的看著林清秋。
林清秋紅著臉,認真的道:「娘親,秋兒最喜歡娘親了~」
林秋晚回過神來,掛起了笑容,搖了搖頭:「秋兒,女人的嘴可不能隨便親哦,因為只有夫妻之間才可以哦。」
「那娘親不是也親過我嗎?」
「額……笨秋兒,因為我是娘親,娘親可以親秋兒,但是秋兒不能親娘親,知道了嗎?」
林秋晚也紅著臉支支吾吾的,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林秋晚輕聲說到:「嗯……只要秋兒聽話…娘親就可以親秋兒…」
說罷伸出光潔的手指,點在了兒子腦門上,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好像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停留,隨即道:「好了,秋兒,娘親可是親你了哦,肚子可餓了?娘親給你做吃的去。」
這麼多年偌大的皇宮只有林秋晚一個人在,她在整個內宮範圍都布下了陣法,以她的修為,任何人都進不得。
平日裡她也都是閉關為主,雖然不需要再進食,但她為了將來能給秋兒做喜歡的吃食,也經常的下廚,所以也就養成了一手好廚藝,如今果真派上用場了。
廚房內香味四溢,林清秋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娘親忙前忙後的身影,小臉堆起了笑容,跑了進去,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撐著手繼續看著娘親。
「秋兒看著娘親做什麼?」
林秋晚端著菜放到了餐桌上,再取過碗筷坐到了林清秋身邊,夾起菜放到他碗中。
「因為娘親好看~」
「噗嗤,秋兒先吃飯。」
林秋晚夾著菜吃進嘴裡,莫名想到宮清徽,覺得她這兩日變得動人了些,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那秋兒…你覺得娘親好看還是大娘親好看?」
隨後默默吃著飯等著兒子的回答。
林清秋歪了歪小腦袋,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娘親好看!」
小嘴裡面嚼著娘親燒的菜,疑惑的問道。
「娘親,唔,娘親為什麼這麼問呀。」
娘親好看……娘親好看……
林秋晚腦海中一直重複著這句話,一對鳳眸開心的眯了起來,聽到兒子這麼說,猛的咳嗽起來,尷尬住了。
「沒……沒什麼……」
總不可能說自己也不清楚吧…
林清秋也只是隨口問的,眼睛鋥亮鋥亮的。
「娘親,秋兒喜歡娘親燒的飯菜!」
唔……娘親對秋兒很好很好,飯菜也燒的好吃,真的好像話劇里的賢妻良母呀。
林清秋一邊吃著飯一邊在想,又看了看自己的娘親,見她也在看著自己,兩人四目相對,娘親的眼睛,鼻子,嘴巴……整個人……他都很喜歡。
娘親好好看…
林清秋把林秋晚的模樣印在了心裡。
「娘親~我吃飽了!」
「嗯,秋兒去玩吧。」
這時林秋晚也吃好了,替兒子抹掉嘴邊油漬,準備起身收拾碗筷,林清秋跳下椅子,將她按住了。
「娘親~秋兒不喜歡玩,秋兒只喜歡和娘親在一起,嘻嘻~秋兒幫娘親~」
說罷開始收拾起了餐桌。
林秋晚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小清秋的背影,有些出神。
秋兒…要是能和秋兒兩個人一直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看著他不同於當年小小的樣子,模樣也是越來越好看,與自己有七分相似,但秋兒眉宇間多了幾分英氣與神秀。
她把林清秋的身影深深的印在心底,腦子中也都是和他這幾天的點點滴滴。
再想到柳芝桃……一想到那個女道士的話,心裡就煩躁無比,雖然說不把她話當真,可心頭的感覺是真的……
還有清徽,她心裡總覺有些異常,有些難受,感覺清徽也會把自己的秋兒……搶走?
白皙纖細的五指不自覺的攥緊衣裙,心裡愈發的對宮清徽和柳芝桃過分親昵林清秋感到煩悶。
秋兒…是我的…
「娘親,洗好啦!」
「娘親可以教秋兒寫字嗎?秋兒昨日看娘親在廟會上寫了字,寫的可好看了!秋兒想學!」
林清秋抱著娘親的手臂,將臉貼在林秋晚瘦削的肩膀上,娘親身上好聞的桂花味讓他覺得很是安心。
「自然可以,秋兒想學什麼,娘親都可以教秋兒~」
……
落日餘暉灑落在太徽峰上,將山頂印的金紅。
「秋兒,身子坐正,手持平。」
林秋晚扶著兒子的手臂和腰背感覺有些彆扭,乾脆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豐腴的大腿,讓林清秋坐了上來。
「來,秋兒,坐娘親腿上。」
將自己身子靠在秋兒的背上,母子緊緊相貼,玉手握著他的稍小的手,捏著毛筆一筆一划的在素紙上書寫著。
「秋兒平日與你芝桃師叔都在做什麼?」
林秋晚螓首靠在林清秋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與自己似乎相同但更清淡些的桂香。
秋兒的肩膀……也寬了起來…很舒服…
有意無意的問著柳芝桃的情況。
「嗯……娘親,平日我和桃姐姐都是在練琴,然後桃姐姐偶爾會帶我出去玩。」
林清秋這會已經停了筆,整個身子都躲在林秋晚的懷裡,雙手摟抱著她,乖巧的道:「對了!桃姐姐還有很多秋兒沒見過好看的衣服,桃姐姐說等秋兒長大了穿給秋兒看!」
沒見過的衣服?還要等長大再穿給秋兒看?
林秋晚有些好奇,但眼下她和柳芝桃關係並不親近,也不好直接問她,沉思了會,說到:「秋兒,那你芝桃師叔都是怎麼教你練琴的?」
「桃姐姐會抱著秋兒,把著秋兒的手,有時候還會摸秋兒的肚子,會痒痒的但是很舒服。」
咔嚓,林秋晚手一用力,毛筆斷裂,眯著眼睛散發著極度危險的氣息,一隻玉手從兒子下衣擺伸進去,撫上他光滑的小腹,慢慢的撫摸著。
「是這樣子嗎?秋兒?」
見兒子點頭林秋晚面無表情聲音冷淡的道:「秋兒,以後不要讓你芝桃師叔摸你了,男女授受不親。」
「只有娘親可以,知道嗎!」
林清秋剛想問大娘親也不行嗎,但被林秋晚此刻的狀態有些嚇到了,沉默點頭。
青蔥玉指在他可愛的肚臍眼外打圈,弄得林清秋有些癢,但娘親有些冰冷的語氣讓他有些害怕,他看著桌上斷裂的毛筆,小心道:「知道了娘親……秋兒癢……」
感受到懷中人的情緒,林秋晚手指頓了頓,若無其事的從他衣服內抽出,雙臂環住他,一雙素凈柔荑握上兒子的小手,就這樣靜靜的摟著他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娘親……」
「秋兒怎麼了?」
林清秋坐起身子,轉了個身,與林秋晚面對面,清澈的眼中倒映出娘親的面孔,認真地說道:「娘親真好看……」
……
眉眼彎彎似柳葉,俏顏飛霞勝錦花,林秋晚很開心,雖然秋兒今天不止一次說自己很好看了,可這次總覺得有些不一樣,心裡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林秋晚突然有些不敢看兒子的眼睛,感覺眼神有些熾熱,燒的自己臉頰滾燙,只能把他的腦袋摟在胸口。
「秋…秋兒…也很好看…」
磕磕巴巴的誇讚自己兒子,心跳加快了起來。
「秋…秋兒…這…這麼多年都在做什麼呢,嗯……有沒有先生教秋兒讀書?」
林秋晚壓下心底異常神色莫名的詢問起兒子的過往,想要深入了解他小時候自己不在身邊時發生的事。
「唔…」
「戒律堂的堂主師叔教過秋兒讀書!娘親!他說秋兒很聰明,秋兒五歲的時候就能認讀儒家聖人們的書了!」
「他還說要是秋兒去參加科舉,肯定會得狀元哦~」
林清秋表情有些驕傲,林秋晚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也是驕傲道:「這是當然!我的秋兒自然是這天下最最最聰明的!」
林秋晚有些感慨:「娘親就不行咯,娘親以前可不喜歡讀書了,經常會趁先生們不注意偷偷的溜出去玩哦。」
又有些惆悵:「你皇奶奶生了娘親後就走了,皇爺爺呢因為娘親是女孩也不管娘親,隨便娘親怎麼搗亂,說起來,你娘親我啊,以前也個是不聽話的孩子……一個人長大……」
「哦…對了!秋兒,你娘親我啊,可是大乾的皇帝哦!秋兒你呢則是皇太子!等時機成熟了,娘親讓你做皇帝,娘親就做太上皇享福去了。」
林秋晚想起自己還沒和自己兒子說過自己的情況,趕緊和他說道。
林清秋緊摟著林秋晚,將身體和娘親貼的更緊密了些,也不管皇帝不皇帝的,問道:「娘親,那後來呢,秋兒想聽娘親的事。」
林秋晚有些出神,回憶著從前,和林清秋訴說著以前的過往,把自己的一切一切都告訴他。
「後來,娘親就遇見你的大娘親了,你大娘親以前可凶了,經常教訓我,不過她也是為了我好……」
「再後來啊,娘親就有了秋兒……」
林秋晚語氣突然沉悶了下來。
「然後秋兒一歲的時候,娘親就讓你大娘親帶秋兒走了……」
林清秋有些不理解,歪著頭疑惑的問道:「娘親為何會讓大娘親帶走秋兒呢?秋兒好像沒有聽到娘親有說過爹爹,爹爹呢?」
爹爹嗎……
要告訴秋兒嗎……民間孩子都是有父母的……我告訴他…他會怪我嗎?
哎……
林秋晚沉默了一會,打算還是告訴兒子,不想瞞著他任何事,輕聲道:「秋兒……秋兒沒有爹爹哦…」
看著兒子有些疑惑的眼神,繼續解釋道:「秋兒是娘親在你大娘親的幫助下用秘法生下來的哦……所以秋兒沒有爹爹……」
「是娘親不對……因為娘親自己的問題讓秋兒沒有爹爹……還因為這樣讓秋兒……替…替娘親承受了天譴……」
林秋晚傷感了起來,心裡對林清秋的愧疚無限的放大,自責起來。
「還狠心的讓秋兒和娘親分別……」
「娘親…娘親…真的不是一個好母親…」
說到此處又想起宮清徽…
清徽…清徽比我更像是真正的母親…秋兒如今都是她培養的…
想到此處,無聲落淚。
林秋晚突然又有些害怕,害怕兒子認為自己沒有完整的家庭,會怪她讓他承受天譴,會怪她狠心……
一道堅定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想法。
「不會哦!秋兒不會怪娘親哦,是娘親生了秋兒,而且娘親是這般的好,秋兒為何會怪娘親呢?」
「娘親!秋兒不要爹爹,現在不要,以後也不要,秋兒只要娘親!」
林清秋坐起身子,抹掉林秋晚臉上的淚,將她的垂下來的頭髮捋到耳後,說著自己記憶中的事。
「娘親知道嗎?秋兒其實記得和娘親的一切哦,娘親會因為喂不了秋兒哭,會哄著秋兒睡覺,會逗秋兒笑。」
「娘親最喜歡紅色的衣裳,秋兒小時候穿的衣服也都是娘親親手做的,還有秋兒脖子上的玉佩也是娘親親手刻的。」
林清秋拉出脖子間的點紅白玉,那滴血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鮮艷,他繼續說道:「還有天譴的話其實是秋兒主動為娘親承受的,秋兒不想讓娘親受到傷害。」
「然後娘親以為是自己的錯,怪起了自己,是吧,娘親?所以才要分別了,那時候秋兒還喊了娘親哦,那是秋兒會得第一句話呢,娘親哭的很傷心,可惜秋兒那時候還小,還不會說話……」
林秋晚怔住了,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兒子,看著那塊玉佩,他…都記得…
「所以啊,娘親,秋兒不會怪娘親的,娘親和大娘親就是這世上,最好最好最好的人兒了!」
林清秋本就聰慧無比,這幾日感覺腦中更加的清晰明理,很多東西又一瞬突然了解了,所以他雖然身為兒子,卻在此刻安慰起了母親。
「秋兒…」
「娘親~可不能哭哦,秋兒不哭,娘親也不能哭,雖然娘親哭起來也是很美很美的,可是秋兒見不得娘親哭,而且娘親是皇帝!」
林清秋看娘親一副又要哭的樣子,小手捂在她紅唇上,伸出舌頭舔舐掉她眼角快要掉下來的淚珠。
林秋晚俏臉一紅,見兒子這麼懂事,點點頭,一把把林清秋的頭摟在懷裡,緊緊的抱住…
「娘親不哭…娘親不會哭了…娘親有秋兒…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不哭的…」
秋兒……
「娘親的心…跳的好快…」
林清秋充滿靈氣的大眼睛亮亮的,嘴角上揚,把林秋晚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再一次抬著頭,與自己娘親對視。
秋兒的心跳也好快……
「秋兒…天譴,娘親有辦法了…」
林清秋本想說夢裡有兩個姐姐和他說過了,可心裡頭總覺得說出來有些不妥,便向娘親甜甜的笑道:「謝謝娘親~」
林清秋深知利用自身優勢,向娘親賣起了萌。
林秋晚這時想到伏氏姐妹,想到她們叫自己婆婆,那會沒覺得甚至覺得白得漂亮兒媳挺開心的,可這會感覺就無比的彆扭……看著林清秋手上力氣緊上了幾分,把他抱得更緊了……
反正…她們也說了…要是秋兒不喜歡她們也不會過多糾纏……
「秋兒…」
林秋晚看著林清秋的眼睛,總感覺兒子眼神熱熱的…自己好像也有股子的衝動感……上身慢慢的靠近他,微微俯首,柔軟溫熱的觸感傳來。
與兒子鼻尖的對觸和雙唇相接讓林秋晚有股莫名禁忌感。
心跳動的更快了。
林秋晚看著林清秋清澈明亮的眼睛,眼神飄忽躲閃。
心頭的怪異愈發濃重,自己所認知的禮法告訴她母子之間如此這樣已經超出了紅線,應該停下來,可是和兒子的親密接觸讓她不能自控…
沒關係的…只是親一下…清徽說了…母子親一下沒關係…
秋兒也不抗拒…這麼多年沒見應該要補償他…
現在秋兒還小…沒關係的…大了再說吧…
好像是說服了自己一樣,林秋晚鬆開兒子的小唇,輕聲說道:「秋…秋兒…閉…閉上眼睛……」
清徽說沒事的……她也親了……
宮清徽早晨所說的話和親吻林清秋的畫面在她腦海中迴蕩。
林清秋看著娘親紅潤嬌艷的面龐,感覺娘親有些害羞,雖然不知道在害羞個什麼,但還是非常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他可不會讓娘親難做。
林秋晚瓊鼻內呼出的香風扑打在林清秋臉上,她雙手攥著林清秋的衣袖,微微垂首,輕合鳳眸。
「娘親…秋兒喜歡你…」
林清秋突然的出聲讓林秋晚動作一頓她微微一愣,像是做出了回應了一樣,紅唇輕啟。
「娘親也喜歡秋兒…」
此刻林秋晚心中倒是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了,不想再想這事的對與錯了……只覺親自己兒子是極為正常的了。
最後一縷的霞光落進屋內,將母子兩白皙清透的皮膚都照的有些紅粉,外頭也漸漸的黑了下來,銀盤似的圓月高掛天幕,皎潔的月光替著霞光照在他們身上,宛若蓋上了一層輕薄的白紗。
感受屋內的光線變化,林秋晚睜開清眸,雙唇分離,撫著林清秋的臉頰,紅霞消退恢復了往日的柔靜。
「娘親,起月了,要修煉嗎?」
林清秋蹭著自己娘親溫潤軟嫩的手掌,舒服的半眯著眼。
「平時大娘親在晚上都會和秋兒雙修。」
林清秋話語剛落,感覺屋內溫度瞬間降下了許多,點的暖爐都滅了,娘親緊抓著自己的手臂,有些生疼。
「秋兒,她是與你如何雙修的。」
眼神冰冷含霜,林秋晚氣勢一凝,不復溫婉,胸中怒火攀升,隨時要爆發了,將手從兒子臉上拿開,默默垂了下去,逐漸握緊攥成了拳頭。
「需要脫衣相抱,吸收太陰……月華。」
林秋晚聽到脫衣相擁這四字後,直接爆發了,也未聽見兒子後面所說的話,大聲怒道:「算了,睡覺!」
「娘親……」
林清秋剛想說什麼,便又被打斷了。
「睡覺!」
這現在也才戌時,平日入睡也是要到亥時才對,林秋晚心頭悶躁,也不想聽兒子再說什麼,一言不發的走到床邊,也不脫下外裙,直接躺在榻上,雙目閉起養神。
宮清徽…
心頭默念宮清徽的名字,這幾日腦中一直都是這幾日她與兒子的一舉一動,她對自己兒子的許多反應已經超過了正常母子所能互動的範圍了。
無論是親吻還是叫秋兒夫君,或是與自己說著亂倫的話題,這都是不正常的,像是在刻意的引導什麼一樣。
這會自己兒子說到和她雙修,林秋晚直接就生氣了起來,心頭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但此刻她卻是全然忘了自己也喊過兒子夫君,也親過自己兒子,甚至只有道侶夫妻才會有的舌吻也有了兩次。
哼……
林秋晚怒火中燒,無法冷靜下來,連帶著兒子也沒給好臉色看了。
林清秋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娘親突然就生氣了起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還愣著做什麼!若是不想在我這睡,便不要睡了,去宮清徽那睡去!」
林秋晚看兒子傻站在那,更加的生氣了,把對宮清徽的氣都撒在他身上。
「嗯…」
林清秋小聲的回應著,慢慢的走到了床邊,脫了外衫,默默的躺了下來,見娘親沒蓋被子替她蓋了上去,自己縮在一側,背對著娘親,眼中淌著淚,想著娘親為什麼會生氣,鼻子一抽一抽的。
舒適的錦被蓋了上來,使得她身體一頓,聽兒子像是哭了,林秋晚嘆了一聲,心想這是宮清徽的錯,秋兒這般大小懂什麼……儘量放輕自己的聲音,雖然柔了下來但卻極為的生硬。
「哭了?」
……
林清秋隨即抹掉了眼淚,可委屈的感覺讓淚水止不住的落,只能緊閉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
「再哭……你就下去吧…」
話音剛落林清秋就憋不住哭聲,心中的委屈更大了幾分,起身想要下床。
「嗚……」
聲音很小但在這安靜的環境下顯得尤為的清晰,一聲不落的穿進林秋晚耳內,身旁的動靜讓她有些慌了也更加的生氣,她本想嚇唬下自己兒子,讓他聽話,可哪知道他真的會要下床。
林秋晚轉過身一把拉過兒子,鳳眸瞪著他,含著怒氣道:「不准!」
動了動身子,掙脫開母親的手,林清秋爬下了床,啜泣道:「娘親……秋兒忍不住哭……秋兒不想讓娘親生氣……」
跪在床前,林清秋想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生氣,只知道是自己說了話後娘親就生氣了,只能認錯到。
「秋兒知錯了…」
「娘親不要生氣了…」
「秋兒……去大娘親房間睡了,娘親還請好好休息…」
說完站起身子,穿上外衫低著頭往門外走去,眼淚邊走邊落,走到門口打開門要跨出去時,眼前一花,撞到了一副柔軟身軀上,抬起頭,只見娘親擋在自己面前,臉上是自己看不懂的表情。
「不准!」
林秋晚拉起兒子的手,徑直往屋內拉去,隨手把房門關上,帶他到了床邊,替他撣了撣不存在灰塵的褲子。
解開他的衣裳和褲子,丟到了被子裡,伸手再褪下棉質襖裙,一副光潔無瑕的身體暴露了出來,圓碩的飽滿將繡著金龍金鳳的赤紅肚兜撐的高高的,腰肢纖細白嫩,雖然有著褻褲的遮掩,但也難掩挺翹的臀部,優美的弧線無不在訴說這幅身軀的完美。
伸手取下玉簪,如瀑青絲散落身後垂直腰間,面色平淡的拉開錦被,躺了進去,抱住面對的著床壁的兒子,將他身子與自己緊貼,胸前雙峰被擠的有些變形,雙臂緊緊摟著他。
水潤的紅唇湊到兒子耳邊,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秋兒這是想離開娘親嗎?」
「是要去到她身邊嗎?」
林清秋身體僵硬,不敢亂動,有些怯懦的說道:「娘親……秋兒不想離開娘親…」
興許是兒子語氣中飽含的依賴和害怕,讓林秋晚情緒緩了緩,動作也稍稍輕柔了些,抽出一隻手慢慢撫著他的胸口,感受到懷中人呼吸平穩下來不再抽泣後,柔聲道:「秋兒…娘親也不想和秋兒分開,娘親要秋兒一直和娘親在一起好不好?」
「嗯……」
林清秋小聲的應著,悄悄的把手放到娘親的手掌裡面道:「娘親……方才之前您問我,大娘親是如何與我雙修的,秋兒還未說完呢……」
「大娘親基本是每天晚上都會和秋兒一起運行上清真法進行雙修,吸收太陰月華到體內……」
「娘親不要生氣了可以嗎?秋兒不與您雙修了……也不要生大娘親的氣了好不好…」
林清秋有些小心的說道,他怕娘親又生氣了。
……
是我錯怪秋兒了?不是我想的那要?可是雙修不是要那樣嗎……
林秋晚這會已經知道自己可能錯怪兒子和好姐妹了,後悔生林清秋的氣了,柔聲道歉著:「秋兒是娘親的小乖乖,是娘親的寶貝,娘親不是故意凶你的,不要怪娘親了好嗎?」
倒是沒說宮清徽如何,因為腦中一直在想著剛剛想到的宮清徽最近種種動作和事情,打定主意先問問自己兒子先。
「嗯!娘親真好!」
「秋兒,你大娘親平時都與你做什麼?尤其是晚上。」
林清秋聽到自己娘親語氣已經柔和了下來,當即轉身與林秋晚面對面,反手緊緊抱著娘親,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大娘親晚上都會和秋兒雙修,修煉完後就是喂秋兒進食,然後就會抱著秋兒睡覺。」
就這樣嗎?修煉……吃飯……睡覺……
林秋晚聽著兒子所說並無其他,好像都挺正常的。
嗯?修煉完進食?
「秋兒,為何要在修煉完再進食呢?」
「說起來秋兒今晚還未吃過飯,稍會娘親給你做去。」
林清秋此刻小臉通紅,有些害羞,想開口說卻是說不出來。
「嗯?秋兒為何這般害羞,還有什麼是不能和娘親說的嗎?」
林秋晚看著自己兒子害羞的模樣,有些疑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有些滾燙,想著兒子為什麼還害羞了起來,莫非真有什麼不成?
「秋…秋兒…秋兒晚上都要吃大娘親的奶…才會睡…」
林清秋磕磕巴巴的說了出來,為此大娘親曾經還調笑他說這麼大了還喜歡吃她的奶水。
吃奶……
林秋晚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年自己剛生下寶貝兒子時的時候……
「清徽…我沒奶……」
少女可憐巴巴的望著眼前的熟美仙子。
仙子沉默片刻只能無奈說出自己體質特殊後代替她喂起了兒子……
自己還和兒子搶過奶吃……
後來自己有奶了但又不多……
再後來與兒子分離後……兒子應該也是清徽一口奶一口奶喂養大的……
哎……
可是秋兒這麼大了,清徽竟然還喂他吃奶…這有些不太合適了…
「秋兒,是大娘親主動喂你的嗎?」
林秋晚心不在焉隨口問道。
「大娘親每天都會流奶,秋兒想吃,大娘親就給秋兒吃了……」
雖然和兒子已經相逢了,可心中還有許多遺憾,這其中未能喂養大自己兒子,始終是根刺一般扎在林秋晚心頭,倒也沒聽清林清秋剛剛說的話。
若是聽清了也不知她會怎樣想,畢竟大孩子了,哪有想吃奶就給吃的……
腦中細細閃過這幾日的記憶,雖然很不想去懷疑些什麼,可她又不傻,兒子莫名其妙的疲勞,總是有問題的。
清徽……
均勻的呼吸聲打斷了林秋晚的思緒,寶貝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小鼻子微微抽動,一呼一吸的,兒子安靜的睡顏讓林秋晚心裡也跟著寧靜了下來,睡意涌動,想要入睡時,又睜開了眼睛。
林清秋穿著裡衣,雖然布料柔軟,可林秋晚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想了下後輕柔的將兒子衣服都除了去,兩具白皙光滑的身體就這樣隔著一件輕薄的肚兜幾近赤裸的相擁在一起。
林秋晚摩挲著兒子柔嫩的背部,在他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緩緩閉上眼睛,與他一道相擁而眠。
陰陽二氣浮現,圍繞著宮清徽而轉,靈力潮漲般的湧入她體內,大乘圓滿的境界此刻有些開始鬆動了,像是要將枷鎖打開一般,靈力瘋狂衝擊著神識海內的天宮位。
天宮位是大乘到達渡劫的最後一關,沖開天宮位之後便是渡天劫,渡過天劫便是成仙前的最後一境,渡劫……
宮清徽微微皺眉,手指不斷掐算著,強行壓制住了靈力,此刻不是她最佳的沖關時,尚需幾年打磨,方能後顧無憂的渡劫。
星眸輕睜,金色神華一瞬而逝,身上威勢一凝四周湮滅,看了下此處狼藉,微微一笑。
「所幸是在小世界內,若是在外頭,怕是整個太徽峰都要塌了。」
宮清徽踏出一步,身形閃爍,瞬移到了外界。
仙子凌月踏空而行,青絲綰於腦後,望向太徽峰的方向,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絕美玉容布滿柔情,熠熠生輝,天上太陰星光華稍隱,躲在雲霧之後,似是不敢與其相爭一般。
秋兒他……此刻應當是睡著了吧…
宮清徽因為吸收了林清秋元陽精氣並已經完全煉化,讓原本還需幾十年打磨的靈台境界,此刻隱約是要突破了。
她沉思片刻打定主意,就待明日吩咐林秋晚他們後再次閉關了。
這時冥冥之中似有所感,緩步踏出,瞬間到了上清祖廟之外。
上清祖廟是上清宗供奉三清天尊和歷代祖師的地方,香火所在。
伸手推開大門,緩步進入。
大殿之內並無過多擺件,中央位置擺放著三尊立頂金像,金像前各有一道神位,左右兩側則是歷代祖師的牌位。
因為上清乃是靈寶天尊所留的道統,所以,處於正中的是他。
「弟子宮清徽,上清第十八代宗主,拜見法祖天尊。」
上清靈寶天尊,天道聖人,如今被尊為萬法之祖。
宮清徽恭敬一拜道,心中疑惑。
如今群仙不見其影,聖人不在,我先以為皆是傳說罷了,如今竟被天尊召見,可見並非傳說……
只是仙人就可與天地同壽,乾坤界香火不斷,依稀能感受到神位存在,卻見不到任何仙神……看來這世間還有大秘密……
宮清徽心中默默想著,她能感覺到是天尊召見,只是不見任何動靜。
就在此時,白光閃過,宮清徽出現在了一方神秘空間內。
入眼一座氣勢恢宏的巨大宮殿浮空在天上,雖說從未見過此宮,可宮清徽心頭還是閃過了一個名字,輕聲道了出來:「碧游宮…」
她心頭有些疑惑,因為碧游宮是芝桃編出來的,是那封神演義通天教主所在的道場……
「來…」
一道縹緲的聲音在這方天地響了起來,一束接引金光照在宮清徽身上,光梯浮現,宮清徽抬腳上前。
「宮清徽見過法祖天尊。」
大殿之內空蕩蕩的,靈寶天尊坐在中央蒲團之上,睜開眼睛,有星河在身後閃過,抬手虛扶。
「無需多禮,你算本尊后輩,喚我祖師即可,坐吧。」
宮清徽身後多了一個蒲團,她緩身落座,又聽靈寶天尊再道:「本尊知你心中疑惑,此間召你前來便是解惑與交代。」
「今之上清為曾經截教,柳芝桃二百年前在乾坤界所傳的那些話本小說你也看過吧,那是本尊授意她寫的。」
「曾經通天為今之靈寶,此乃本尊最後一道聖人分身。」
截教?通天?
還有芝桃曾經編寫的封神演義裡面內容是真的?而且竟是祖師授意的……
宮清徽端坐在蒲團之上,消化著這些信息,畢竟這與傳說有些不同。
「今之天道,你應有所猜測吧?」
靈寶天尊問道。
宮清徽想到了自己帶走秋兒那天天道的警告和前幾日那個莫名其妙的女道士,緩緩開口說出了心中所想:「祖師,我猜測…」
宮清徽呼出一口氣,畢竟這個想法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今之天道……有了人性……」
靈寶天尊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這個後輩,眼中讚賞毫不遮掩。
「不錯!沒想到你竟然能有如此想法,已是八九不離十了,比以往上清歷代宗主都要聰慧許多。」
靈寶天尊撫掌大笑,眼神欣慰,繼而再道:「柳芝桃所傳的封神演義,西遊記之類便是講的洪荒後的事情,只不過是混雜了柳芝桃家鄉的背景。」
「其中成仙成神成佛,看似功德圓滿,其實都成了天道傀儡。」
宮清徽心頭巨震,修士修道最後成仙,竟然是傀儡……
「祖師…這……」
靈寶天尊抬頭看去,穹頂之上有三千光團閃爍,目光似是穿透了時間與空間,像是在回憶什麼,良久才回道:「三千大世界,界界都有世界意志,也就是本界天道,而在之上,是凌駕宇宙洪荒的大道。」
「當年我與我二位師兄,也就是太上、元始,發覺天道有了人性,想要超脫成為大道,而她要做的,便是掌控乾坤界的萬物生靈,以萬靈為祭提升本我,再去蠶食其他世界從而晉升。」
「我三人合力借盤古祖神之力,將其重創,她如今只能以修士成仙后吸食他們來恢復實力,我上清也有成仙之人被天道所控,成仙之前本尊也曾找過他們,無奈太過愚笨無法領悟真意,本尊索性便將升仙路斬斷,所以這萬年來無人能成仙了。」
看來所傳盤古祖神開天之後化分三清是真的了……
天道竟然是想祭煉萬靈……
原來是祖師斬斷了仙路,難怪那些天驕最後也只能壽終而死……
宮清徽一時有些驚懼,這些信息太過於駭然,若傳出去……怕是會引起大亂…
「天道無情,天道至公,可天道一但有了人性……那與我等修士有何異乎?」
「所幸我乾坤界自有陰陽乾坤運轉,不然,沒了天道,這方世界也要崩塌了。」
靈寶天尊感嘆著,站起身來,行至宮外,宮清徽緩步跟上,見天尊手指四方而道:「本尊這碧游宮,曾經也是號稱仙眾無數,如今……卻是凋敝成了這幅樣子,本尊雖號通天教主,如今……也只剩最後一道分身罷了。」
看著這方小世界,雖然景秀清麗,但卻少了分生氣,靈寶天尊腦中閃過傳道門人弟子和與太上元始論道的畫面,有些傷神的說道。
「不過好在本尊后人竟能出你這般能人,倒是本尊道統不該絕。」
宮清徽一時默然,繼而問道:「祖師……那天道如此行徑該如何化解?如今升仙路斷莫非我乾坤界日後再無仙了?」
她此刻想著是若是無法成仙…那她與秋兒也就無法做神仙眷侶共游寰宇…畢竟三千世界僅靠渡劫修為也是走不完的…
「有,只需尋到道體,一切都不是問題。」
「道體!」
宮清徽忍不住驚呼一聲,自家秋兒就是道體,沒想到破局之法在秋兒身上…
聽聞宮清徽聲音,靈寶天尊轉身,看她神色驚訝,想必是知道些什麼,隨即出聲問道:「道體出世了?」
他如今只是一道分身,且一直在沉睡,如今是自覺要消散了,所以甦醒過來找當代上清宗主交代後事的,並沒有查探過今之乾坤界如何。
靈寶天尊睜開法眼想要探查外面一番,目光掃過宮清徽,只見她身上姻緣紅線連著一人,當下有些愕然:「你倒是給自己找了個好夫婿。」
宮清徽聞祖師所言,身子一顫,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這若是別人來說自己,不順她意,殺了就是,可這是自家祖師……哎…
宮清徽拜倒在地,給靈寶天尊行了大禮:「弟子宮清徽…有罪…」
靈寶天尊倒是有些不解了,虛扶起她,問道:「何罪之有?我觀你紅線穩固,夫妻情深不可動搖,你夫婿乃是大道之體,將來必然能夠破開天道,日後你們成仙做聖豈不快哉?」
再細細看去,姻緣紅線雖然穩固但卻是帶著些許金色,心頭明了道:「你與你夫婿可是師徒?」
宮清徽默然,許久不答。
天下人看法我並不在意,可是如今面對的是聖人祖師……
祖師是聖人,既然這般問了,便是知曉我與秋兒身份了……倒不如我直接說了……
她捏了捏拳,再次俯首拜道:「祖師恕罪……我與秋兒是師徒…」
「也是…母子…」
「雖然我與他並非親生母子,但我一心情定還望祖師成全…」
這下輪到靈寶天尊沉默了……
良久,再虛扶起宮清徽,撫須大笑道:「哈哈哈哈,原來如此。」
「你們這些後輩姻緣之事本尊多管什麼?」
這倒是宮清徽她自己入主為先了,以為老祖宗都是那種墨守成規不好說話的人。
「這些事本尊可不管,這路既然是你自己選的,走下去便是,本尊倒是祝你們安康美滿了,早日抱上孩子,哈哈哈哈。」
靈寶天尊的話徹底讓宮清徽靈台明凈,道心順暢了。
祖師說的是……這路是我自己選的,和秋兒走下去便是……
「本尊時間不多了,這四劍你收著,將來有大用,還有這碧游宮本尊都已經抹了印記,你且煉化了,這些都算本尊與你的賀禮吧。」
「至於天道之事,已不足為慮,時機成熟時一切皆定。」
靈寶天尊召出四柄古樸的長劍,再將碧游宮之權都交給了宮清徽,身形逐漸變淡,一節玉筒漂浮到宮清徽手中。
「這玉筒內記載著一切,你且自己看吧。」
「這緣…還真是妙不可言…」
說罷,化作一道道金光消散在了這方天地之間。
宮清徽盤腿而坐,煉化著祖師留下的四把劍和碧游宮。
誅仙、戮仙、絕仙、陷仙,四把劍的名字也隨之明了。
心念一動,碧游宮被收到了自身神識海內,身形變幻出了這方世界。
「誰!」
柳芝桃猛的睜眼,只見一道人影站在自己床前,也不多問,手上靈力凝聚,全力一擊打出去。
卻被來人輕描淡寫的攔了下來,來人輕笑一聲,言道:「芝桃倒是警惕,若是來人是秋兒,豈不是被你傷了?」
聲音平淡又好似清泉流水,極為動聽。
柳芝桃聽著這道熟悉的女聲,白眼一番,狠狠揉了下自己頭髮,青絲散亂,重新躺倒在床上,用被子悶住頭,不滿道
「徽姐姐!這三更半夜的,你不抱著秋秋睡,來我這作甚?」
有些抱怨更多的卻是酸溜溜的,隨即又道:「秋秋身上味道我熟得很,若是他來,嘿嘿…」
被子裡傳出了柳芝桃意味不明的怪笑。
「芝桃,你這一天得換兩套衣裳?難怪你的衣櫥要一整面牆。」
宮清徽環顧四周,拿起地上的兩套衣服說道,再看留有法力的留影珠,眼中調笑意味更濃,柳眉輕挑。
「咦?怎會有些味道在上面?莫非…芝桃你看我和秋兒的影像在自褻吧?」
「啊!」
柳芝桃迅速從被窩中跳出來,身影帶著粉色流光從宮清徽面前划過,清純中又帶著些嫵媚的絕美容顏此刻如同紅玉瑪瑙般通紅無比,一雙未穿褻褲的修長玉腿緊緊並在一起,珍珠般的玉趾微微彎曲緊扣著地。
雙手捧著自己白天換下的衣服站在床前,一臉羞憤的朝著宮清徽說道:「徽姐姐!莫要捉弄芝桃了!」
說罷抱著衣服躲進了被窩裡面,留著一顆腦袋露在外面,點點淚珠掛在眼角,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芝桃這幅模樣真是我見猶憐,秋兒應當是會喜歡的,要不,我這會把秋兒喊來,圓了你倆?」
宮清徽看著柳芝桃,繼續開玩笑道。
秋秋……
此刻柳芝桃眼含春水清霧,雙頰微微潮紅,下身處女陰穴有絲絲蜜水滲出,竟然真的點點頭細弱蚊蠅道:「嗯……」
……
……
宮清徽無語=_=翻了翻白眼,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了好了,你這丫頭,我這不過逗弄你兩句就開始想秋兒了?哼,等日後你再與秋兒面前發春吧,不逗你了,有正事,明日還要同晚晚說呢。」
柳芝桃撅起紅唇,有些不爽,心頭腹誹。
切……我還真以為讓秋秋來呢…
「我宗祖師…上清靈寶天尊通天教主方才尋過我了。」
「哦……」
柳芝桃有些意興闌珊的應了聲,隨後又猛的坐了起來春光乍泄,胸前白兔跳動,頗顯可愛。
「封神演義是真的?」
宮清徽聽她這麼說,有些疑惑,祖師不是說是他授意芝桃傳出去的嗎?
「芝桃不知道?」
隨後便將方才在碧游宮內的事情說給了柳芝桃聽。
「額…天尊不是女的嗎?」
柳芝桃也把當初靈寶天尊跟她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
???
宮清徽將柳芝桃所說分析了一遍後沉思片刻,心裡逐漸明了,開口道:「聖人分身,其貌不同,看來我所見的也並非祖師真容。」
「天道已非天道,已經無法強行去掌握什麼了,當年天尊如此授意,看來是想利用話本小說來改變百姓修士的認知,畢竟這些東西也確實讓人能夠細讀進去。」
「這二百年來就《封神演義》凡塵又或是修仙界之中,鑽研此道者的確有說看似封神成仙實為螻蟻傀儡的流言在。」
柳芝桃抱胸捏著光潔的下巴,也逐漸理清了所有的來龍去脈,想清楚事情的她有些興奮的擺擺手,渾圓軟嫩的玉乳隨之晃動。
沒本座大。
宮清徽撇了一眼柳芝桃的酥胸,眼中帶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芝桃平日睡覺都不穿褻衣褻褲嗎?」
「等辰時,來太徽峰。」
柳芝桃身體隨之一僵,趕緊套上一件裡衣,躲回被子中漏出半個腦袋,宮清徽此時已經離開了,不留一點痕跡。
「徽姐姐她…應當要渡劫了…」
第5章 柳芝桃偷吃,衝突
明月西落,朝陽東升,淡金色的晨曦灑在人間,冬雪消融,露出了太徽峰的點點翠綠。
屋內暖爐燃燒,母子相擁而眠,林秋晚身上肚兜也不知何時解開了來,一對飽滿裸露在外,林清秋腦袋埋在雪膩酥香的玉峰之間,興許是昨晚未吃奶這會聞到熟悉又陌生的乳香,小嘴吧唧吧唧的輕咬著綿軟的乳肉,小手抱著另一隻白潤玉兔,輕輕的揉動著。
林清秋還在睡夢中,突然皺著眉頭,小嘴開始拚命吮吸,手上也同時動作起來,兩邊軟嫩的乳肉被他弄得一顫一顫的。
「唔…」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眼瞼緩緩睜開,一雙帶著朦朧的眼睛看向懷裡,林秋晚怔怔看著寶貝兒子亂啃著乳肉,腦中想著曾經給他喂奶的場景。
林清秋一歲的時候離開林秋晚,在這期間她喂奶的次數也不多,這在她心裡也是個遺憾…
秋兒他是想吃奶了……
林秋晚看著他的動作,摸了摸兒子的腦袋隨後默默地把他腦袋往自己胸口處挪動。
林清秋小嘴碰到了一顆粉嫩櫻桃,熟悉的觸感讓他張嘴含了進去,嘴唇貼在香氣四溢的乳肉上,本能的吮吸起來。
可是一點奶都吃不到,他以為是力氣不夠,嘴上使上了幾分勁。
「嗯…」
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讓她輕蹙眉頭,輕輕拍著林清秋。
「秋兒…輕些…娘親沒奶了…」
紅唇抿著,眼神有些黯淡,表情委屈…
以前也是…現在也是…秋兒想吃奶我都喂不了…
要是清徽在就好了…她這麼厲害…應該有辦法吧…
嘆出一口氣,苦笑一聲,遇到事情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宮清徽,還說試探試探她……林秋晚搖了搖兒子,有些失魂落魄。
「秋兒…醒一醒,天亮了…」
「唔…」
林清秋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眼睛,在林秋晚胸口像小貓一樣蹭了蹭,抬頭看去。
「娘親~早安~」
隨後又將頭埋進了娘親的一對飽滿之中,乳香摻雜著體香讓他很喜歡,用力的嗅了嗅。
「秋…秋兒早哦。」
「娘親幫你穿衣服。」
林秋晚伸手將肚兜裡衣外裙依次穿好後,看著衣櫃中的衣裳,許久才從中挑了件和她看起來款式差不多的衣服,替林清秋穿了起來。
林清秋看娘親有些悶悶不樂的,伸手摸上她光滑細膩的臉龐,脆聲道:「娘親~你不開心嗎?」
林秋晚手上動作頓了頓,摸著林清秋的腦袋,柔聲說道。
「秋兒,娘親怎會不開心呢,醒來第一個看到就算你,有你在娘親就非常開心了,剛才娘親是在想事情。」
這會也不多想別的事情了,臉上笑容寵溺,俯身在林清秋嘴唇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
「娘親做早飯給你吃。」
林秋晚拉著林清秋來到了廚房。
「秋兒想吃什麼?」
林秋晚小時候性子跳脫,但自從有了林清秋後,愈發的沉穩起來,在朝堂之上是一言定萬萬人生死的皇帝,回宮就是一個性子溫婉眼中只有孩子的母親。
因為自從安王謀逆之後,內宮只有她一人,不愛修煉的她經常練習多種菜系,只為了將來能夠做菜給林清秋吃。
林清秋坐在椅子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著娘親極為好看的臉龐,想也不想的說:「只要是娘親做的,秋兒都喜歡!」
林秋晚聞言笑容滿面,溫聲道:「那…秋兒…娘親給你做糖糕,再做個靈蝦雲鯧面。」
當年南海與大乾建立了平等性的友邦關係後,老龍王又不知從哪得知上清道子就是大乾女帝親子的消息後,每年都會贈送許多海里的靈物寶貝給林秋晚,這靈蝦雲鯧便是其中上好的食材之一。
「嗯呢!」
林清秋眼睛不離的看著娘親的身影,只覺得心裡很開心,這時,一雙白凈的柔荑捂住了他的眼睛,背部柔軟的觸感傳來,隨後水潤的櫻唇在他耳邊輕聲說到:「秋秋,猜猜我是誰~」
「桃姐姐你都喊我秋秋了!」
「嘻嘻~」
柳芝桃坐到椅子上,將林清秋抱起來放到自己修長玉腿上,素手輕車熟路的鑽進他的衣服裡面,摸著他的小肚子,再朝林秋晚打招呼道:「晚姐姐~早上好~」
懷中人身上獨特的香味讓柳芝桃有些上頭,抱著他的身體自己身子也軟了下來,腦中想的都是宮清徽與林清秋的床事,手不自覺的向下了幾分,伸出香舌舔了舔林清秋的耳垂。
林秋晚聽到身後動靜,也不回頭,在柳芝桃來時就知道了,繼續切著食材,只是好像切的動作大了些。
「芝桃這麼早就來啦?有事嗎?」
「啊…額……」
聽到林秋晚的話,手即將伸進林清秋褲子裡的柳芝桃頓住了,再看林秋晚並無反應,鬆了口氣,作怪的手卻是收了回來,放回到了林清秋的肚子上。
我去…差點上頭了,要是晚姐姐看到不得殺了我…
晃了晃腦袋,將邪念甩了出去後,回答道:「晚姐姐,昨晚徽姐姐找我了,她等會有事要交代。」
清徽?清徽不是閉關了嗎……
嗯?
林秋晚轉身拿著菜刀撇了一眼柳芝桃的手,平淡的問道:「芝桃吃過了嗎?未吃過的話我多準備兩份,待會清徽來了一起吃吧。」
柳芝桃感覺渾身不自在,寒意遍體,咽了咽口水,默默抽出自己的手,環抱住林清秋,結結巴巴的說道。
「還…還沒吃呢……那…那就麻煩…晚姐姐了…」
林秋晚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繼續做著飯菜,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柳芝桃看著她忙前忙後的身影,不禁的有些感嘆,拿自己和她對比了起來,發現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會…
「晚姐姐…你好厲害啊!」
「嗯?芝桃怎麼啦?」
林秋晚聽她這麼說,有些疑惑,炒著菜,香味隨之而出。
「因為晚姐姐會做飯呀,還這麼香,肯定是很好吃的!我就不會了,哈哈…」
「而且想不到,晚姐姐身為大乾女帝陛下竟然會做飯呢。」
柳芝桃看林秋晚專心做菜,一邊夸著林秋晚,一邊又不老實了,摸著林清秋光滑的小臉蛋,偷偷的親了一口,頓了下道:「我可以和晚姐姐學做菜嗎?」
林秋晚將靈蝦雲鯧炒熟後,放置一旁,和起了做糖糕需要的麵糰,淺笑一聲,搭著柳芝桃的話。
「皇帝…就不能為了自己的兒子去做飯嗎?」
手上頓了頓,眼神溫柔,聲音也溫和了下來:「為了秋兒…只要他想…什麼都可以…秋兒之前的衣裳也是我做的…可惜他都穿不下了。」
一雙素凈玉手沾滿了麵粉。
「芝桃要是想學的話,可以的。」
柳芝桃一時無言,只是默默的看著林秋晚,點了點頭。
「謝謝晚姐姐…」
我能為秋秋做什麼呢……
好像就教他彈彈琴吧……
晚姐姐是秋秋親娘,身份高貴但對秋秋的時候會變得很溫婉賢淑,到時候真的很難讓秋秋不喜歡。
徽姐姐既是秋秋乾娘也是他師尊,修為絕頂強勢敢愛,都和秋秋有深層關係了……
柳芝桃腦中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看著自己一雙修長的腿,眼中有著意味不明的神情。
「大娘親!」
林清秋喊了出來,從柳芝桃懷裡跳了出來,抱住了一道風華絕代的身影。
宮清徽不知何時突然來了,看著抱緊自己的兒子兼夫君,眼中柔情蜜意,反手摟住了他,柔聲細語。
「秋兒~」
看了看正在忙碌的林秋晚,當著柳芝桃的面吻住了林清秋的嘴唇,不過並未過多停留,好似無事人一樣,抱著林清秋坐到了椅子上。
柳芝桃呆住了…
徽姐姐她…這般勇嗎?晚姐姐還在呢…
嗚……我要是這麼大膽就好了……
「都做好了。」
林秋晚解下圍裙,凈了凈手,林清秋跑了過來,興沖沖的道:「娘親~我幫你~」
隨即端起兩碗面送到了桌上,跑回來再將剩下的兩碗面也上了桌,林秋晚將糖糕取了出來,放到飯桌上後拉著兒子的手將他抱在懷中緩緩入座。
「清徽,聽芝桃說你有事要說?」
林清秋老實的坐在娘親大腿上,專心的對付起面前的早飯,筷子夾起麵條送到嘴裡,入口鮮香,好吃的讓他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兒。
林秋晚抱著兒子並不方便吃食,其實她吃與不吃都無所謂,做飯只是為了兒子。
宮清徽捻起一塊糖糕往林清秋嘴邊遞了去,溫聲道:「晚晚,我需要閉關兩年積攢靈氣後衝擊渡劫,所以有些事想和你還有芝桃交代一下。」
渡劫?清徽果然厲害,如今時間渡劫境不過一掌,且皆為將死之人,清徽不過五百載便要渡劫了,怕是千年內都要成仙了……
我雖然是仙靈體,但當初為了生秋兒,升仙無望了…
林秋晚摸了摸自己肚子有些出神,但看到自己兒子吃的開心喜歡自己做的東西,也不想其他了,看向宮清徽。
「那這樣的話,我先提前恭喜清徽了。」
頓了頓,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等清徽閉關後,我打算帶秋兒回宮,正好也讓朝臣們拜認太子。」
!!!
柳芝桃原本在做個透明人默默吃著早飯,聽到林秋晚的話洗著麵條的動作停住了,可憐巴巴的扭頭看著宮清徽,嘟起了嘴。
宮清徽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後將林清秋咬一口上面還沾著些口水的糖糕吃進嘴裡,回著林秋晚。
「嗯…也是時候讓他們認一認太子了,畢竟十年了,朝臣也都是凡人,怕是有些人心裡也急了吧。」
林秋晚看宮清徽豪不避諱的吃著自己兒子的口水又聽到她這麼說,也不知是為何,身上多了股冷意。
「呵,這些腐儒俱死,有心卻不敢提,當年那一殺,算是殺破了他們的膽了,這倒也是省了朕許多事。」
林清秋看娘親一口未吃,知道她是因為抱著自己不方便,從娘親懷中坐到了她身旁緊緊挨著,夾起一塊糖糕送到了林秋晚嘴邊。
「娘親~吃~啊~」
林秋晚威勢一泄,又變回到了那個溫婉人母的模樣,柔柔的看著自己寶貝兒子,餘光看了看宮清徽和柳芝桃,心思一轉。
「秋兒,娘親咬著這邊,你咬著那邊,我們一起吃好不好?」
「嗯呢~」
林秋晚開心的張開了嘴咬住糖糕,林清秋也學著樣咬住了另一邊。
這時柳芝桃蹬掉了繡鞋,露出一隻秀氣的玉足,伸著筆直修長的大白腿,往林清秋那邊探去,小心翼翼的用腳蹭著他的腿,她看林清秋看了過來,趕緊眨了眨眼睛示意沒事。
林秋晚和兒子慢慢的同時吃著糖糕,母子的嘴唇也在慢慢的同時靠近,她看兒子的小臉越來越紅,不疑有他,只以為是不好意思,她再看宮清徽和柳芝桃並無異常,眼中帶笑繼續吃著糖糕。
林清秋現在只覺得有些難受,身體有些發熱,這個感覺讓他有些熟悉,前幾日晚上和大娘親的時間也有過,不過很快就舒服了起來,這會他為了和娘親繼續完成遊戲,也只能強忍著不適了。
柳芝桃垂著腦袋,不讓人看見她的臉,秀足一點點向林清秋腿上攀去,終於…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控制著腳趾輕輕的按在上面,慢慢來回揉動。
原本軟綿的小東西逐漸變成了一個硬邦邦的棍狀物,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滾燙,柳芝桃整面通紅,脖頸也帶上了些粉。
她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會這麼大膽,心底刺激感迸發,腳上動作稍稍用了些力。
林清秋身子微微一顫,只覺得舒服了很多,下身不自覺的往前頂著,整個人也越發的熱起來,呼出的氣息打在林秋晚臉上。
雙唇越來越近,原本想分開的她忽的聞到一股清淡的蘭花香味,想也不想就知道剛剛宮清徽肯定親過了自己兒子,心頭不舒服起來,看著兒子那臉色紅潤好看的小臉,餘光又撇了眼安靜專心吃著早飯的宮清徽,再看柳芝桃不知為何拚命垂著頭倒也沒有抬頭的跡象,便向前靠了靠,吻了上去。
反正自己兒子也沒關係……
雙唇相觸,溫軟紅唇噙住了有些發燙的小唇,熱熱的感覺讓林秋晚想要給兒子降降溫,可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做。
這時像是想到什麼,有些生疏的從檀口中探出了香舌,輕輕舔上兒子的雙唇,靈舌帶著點點香津將兩人的唇都弄得濕濕的,靈力將津水變得微涼,感覺兒子溫度下來後鬆開了他。
雖然是當著宮清徽和柳芝桃的面親自己兒子,但是林秋晚心裡已經沒有了那種異樣感,只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她再看向桌邊的兩人。
宮清徽只是細嚼慢咽的吃著面,柳芝桃則是一動不動垂著腦袋有些奇怪。
玉足下的那根逐漸更為的腫硬,弄得有些酸累了。
宮清徽和她說過的話浮現在腦海中。
秋秋還沒出來嗎…要是…要是再久一點就要被發現了…
柳芝桃有些著急,想要抽回腳,可是她的良心不允許,畢竟是她撩撥的,打算將另一隻腳也伸過去的時候…
「芝桃怎麼啦?」
這時林秋晚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看柳芝桃許久都是這樣,以為有什麼事,便出聲問到。
「啊?」
柳芝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抽回了自己的腳,穿好了繡鞋,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疑惑的看著林秋晚。
「沒事呀,我…我吃飽後喜歡想點東西,出神了…」
林秋晚盯著她看了一會,總覺她有些奇怪。
宮清徽著看著眼前三人,輕笑一聲:「晚晚,讓芝桃帶秋兒去練會琴吧,我將昨晚之事再和你說一下。」
隨即又對柳芝桃說到。
「芝桃,巳時末來上清殿,我有事吩咐,莫要遲到了。」
柳芝桃給了一個感謝的眼神後,趕緊拉著林清秋跑了出去。
林秋晚皺了皺眉,大聲喊道:「芝桃,秋兒剛吃好,莫帶著他跑。」
轉頭看向宮清徽,端正身體問到:「清徽,昨晚有何事嗎?」
ーーーーーー
柳芝桃看著端坐在面前的風華正起的人兒,靈動秀氣的眼睛,高挺的鼻樑,薄潤的雙唇,與他母親七分相似的面容,一時間有些愣神。
「芝桃師叔,你冷嗎?」
「秋秋別過來!今日…今日不練琴了!」
柳芝桃渾身冒著寒氣趴伏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在發抖,劇痛讓她咬緊了銀牙,想要運轉體內靈力來抵抗,可是神魂深處的傷勢讓她控制不了,看見林清秋來了只能分神讓他趕緊走,以免牽連了他。
「啊!」
柳芝桃遭受不住疼痛還是喊了出來,聽著著一聲聲的痛叫,小清秋眼中滿是擔憂,毫不猶豫的跑到柳芝桃身旁,將身上的小襖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雙手凝聚靈力按在她背上。
一股陰冷刺體的寒意直衝入體內,不消片刻,雙手被冰凍了起來,靈力還在源源不斷的輸入。
「秋…秋秋…不可…」
柳芝桃虛弱的倒在地上,看著林清秋為自己輸送靈力,他臉色一點點蒼白了起來,自己身體也一點點的有了知覺。
「芝桃師叔,啊~吃了糖果就不疼了。」
林清秋掏出一顆糖果,剝了糖衣,小心的遞到柳芝桃嘴邊。
柳芝桃呆呆的張開嘴,糖果入口……很甜。
一雙桃花眼怔怔的看著他,輕聲細語。
「為什麼…」
「雖然我沒有姐姐,但是芝桃師叔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姐姐一樣,經常帶我出去玩。」
說完便暈了過去,柳芝桃默默的將眼前這個好看的小孩深深的印在自己腦中,將他摟在懷裡緊緊抱著,好似不願放開一樣。
……
「桃姐姐?不練琴嗎?」
清脆好聽的聲音將柳芝桃拉回了神。
咚咚咚……
柳芝桃心跳的很快,一時想了許多的事情,搖了搖頭,櫻唇輕啟:「今天不練琴了……」
林清秋以為桃姐姐老毛病又犯了,手上靈力湧現,駕輕就熟的將手靠在她背上,準備將靈力輸送進去。
「練別的…」
柳芝桃反手摟住林清秋,猛的吻上了他。
終於……親上了…
望著這個令自己心意託付的人,桃花眼內情意涌動……
那就做一回變態吧…徽姐姐都敢…我有何不敢的…
雙唇相觸即離,柳芝桃看向林清秋身下,輕聲問到:「秋秋…很難受嗎?」
林清秋點點頭,剛剛被撩撥起來的火還沒有消散,這會整個人都有些難受。
「師叔…師叔幫你…」
說完柳芝桃再次吻了上去,火熱的小唇似乎也激起了她的心火,一隻手顫顫巍巍的向下挪去,解開了林清秋的褲子,在他兩腿之間摸索著…
軟嫩玉手慢慢的抓到了一根滾燙無比的硬東西,柳芝桃神色驚訝。
秋秋…這麼大嗎…不是說小孩的很小嗎…難怪徽姐姐會那麼說……
林清秋的肉棍被一隻微涼的手抓住,舒服的感覺讓肉棍抖了抖…
柔荑在上緩緩動了起來,柳芝桃貝齒微開,將自己的香舌往前探去,林清秋熟練的將自己的舌頭和桃姐姐的纏在一起,一隻手也本能的撫上了身前美人的玉峰,隔著衣裳揉動起來
好像沒有大娘親和娘親的大…不過桃姐姐的也很舒服…
又像是摸著不舒服,本能的扯著桃姐姐的衣裳。
「嗯~」
胸口被襲,嬌柔的聲音從柳芝桃口中傳出,輕睜眼眸,桃花眼內此刻已然春水涌動,臉上媚意橫生,下身萋萋芳草處也稍稍濕了些,見他動作,伸手解開裙帶,輕輕一拉,長裙落地,完美無瑕的酮體露了出來,帶著林清秋的手攀上了自己的雪峰。
「嗯~」
林清秋小舌頭熟練的糾纏著香舌,手上不斷撫摸揉動著軟綿的玉乳,柳芝桃也生疏的回應著他,互相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房內高挑美人抱著一個只到她胸口的神秀少年,互相親吻著對方,少年撫著美人綿軟的玉乳,而美人手上握著少年堅挺玉柱上下而動。
「秋秋,等一下~我去換身衣裳…」
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柳芝桃鬆開了嘴,有些歉意的朝林清秋說道,說完就到衣櫃前上下摸索,取出了一套衣服,淅淅索索的換了上。
桃粉流光雲仙裙套在身上,只是原本的長裙改成了短裙,雙腿套著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使得本就修長的玉腿更為頎長,邁著步子緩緩走到林清秋面前。
林清秋只覺眼前桃姐姐無形中多了什麼,更加的美艷動人,身體有股血脈僨張的感覺。
柳芝桃看著他那因自己換了衣裳而充血的肉棍,巧笑嫣兮,眼中媚意更甚,坐在林清秋身旁。
林清秋看著裹著黑絲的玉腿,由雪山天蠶絲特製的絲襪透著白皙的肌膚帶上了幾分神秘,他好奇的伸手摸了上去,不同於裸膚的觸感,入手絲滑,忍不住在大腿上來回撫動。
「唔~嗯~」
微癢的感覺讓柳芝桃彆扭的夾了夾腿,隨著動作發出了嬌聲,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這個不知道比自己小了多少的小少年,心中柔情百轉,檀口微張。
「秋秋~師叔幫你~」
說著雙手撐著床頭跪在床上,林清秋看著這個熟悉的姿勢,腦中回想起和大娘親做著舒服的事情,爬上了床,站到柳芝桃身後。
看著被黑絲覆著的蜜臀,不同於宮清徽的,柳芝桃的簡直人如其名一樣更為的熟美,水蜜桃般完美的形狀,讓林清秋心裡有股子莫名的衝動。
「啪!」
巴掌聲響在安靜的臥室內,臀肉被拍的一盪一盪的。
「嗚~」
柳芝桃扭著纖細的腰肢,幽怨的回過頭,眼中春水都要溢了出來,紅唇嘟的老高。
「桃姐姐~對不起~是不是打疼了你?秋秋不是故意的……」
林清秋看桃姐姐在看他,以為自己犯了錯,眨著大眼睛賣著萌。
這點力氣只有微微的感覺,倒不如說是羞恥感……甚至…還有些許的舒服…
「沒…沒關係的…秋秋……師叔…師叔不怕…」
說罷深深埋下螓首,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啪!」
「啪!」
看她這幅樣子,林清秋心裡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可還是壓抑不住想要欺負桃姐姐的心,抬手又拍了上去,這次更是用上了點力氣。
「嗯~啊~」
柳芝桃媚眼如絲緊抿紅唇,像是在反抗一般,往後頂著林清秋,可她這樣絲毫不影響林清秋的動作,又是兩下拍了上去。
「哼!桃姐姐要是亂動,秋秋就要懲罰桃姐姐!」
柳芝桃聞言不敢動了,青蔥細指緊緊抓著床頭,害怕林清秋真的會繼續打她屁屁,身子緊緊貼著他的下身,滾燙的陽物被擠壓在兩瓣肉臀之中。
林清秋腦中浮現起和大娘親舒服的畫面,知道想要舒服就要怎麼做,隨即抱著柳芝桃的蜜臀緩緩向前,想要插進那個能讓他舒服的地方,可是怎麼弄都進不到那個熟悉的地方,有些焦急。
柳芝桃被身後人的動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調笑道:「笨蛋秋秋,絲襪還隔著呢,你怎麼進去呀~」
林清秋小臉一紅,報復一樣的用自己身下兵器攻擊著柳芝桃。
柳芝桃身子一顫,扭動起來。
啪!
玉顏帶羞,回首嬌嗔:「壞秋秋,不是說師叔不動你就不打的嗎?」
「可是桃姐姐你動了呀!」
此刻林清秋算是清楚了,自己只要動一下,桃姐姐就會跟著動,當即挺著下身在柳芝桃雙股間隔著薄絲摩擦著淌水的玉門。
「嗯~嗯~」
「秋…秋秋壞~」
林清秋像是解鎖了迷題一樣,又知道了一種舒服的方式,也不糾結能不能進到那個洞裡了,抱著柳芝桃的腰肢在她的雙腿間進進出出。
「嗯啊~」
柳芝桃夾緊著玉腿,讓那根壞東西的主人更加用些了力。
「嗯~嗯~」
嬌媚的喘息從檀口而出,如同天上仙子彈奏的樂章一般,婉轉動聽。
好…好舒服…比…比自己…弄要…要舒服多了…要是……要是進來了…嗯…
柳芝桃昂起螓首,眼神迷離,又像是累了一樣,整個身子趴在床上,嘴裡喃喃:「秋秋…秋秋好…好厲害…師叔…師叔不行了…」
一顫一顫的,蜜水從玉門噴了出來,挺翹個臀,身後林清秋依舊在衝撞著,肉體撞擊聲伴著嬌吟在屋內響起。
林清秋看桃姐姐這樣,知道她和大娘親一樣都舒服了,可是自己還沒有舒服呢,有些不滿道:「桃姐姐!秋秋難受!」
柳芝桃看著他有些委屈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自己身體會這樣敏感,緊緊是被秋秋隔著絲襪摩擦就會泄了身。
算算時間,有些來不及了,柳芝桃轉過身體,撐了起來,兩團白皙綿軟的玉乳隨著動作晃動著,粉紅的乳尖微微挺立,她想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跪在林清秋面前,纖細玉指握住已經頗具規模的陽具,另一隻手撩起髮絲至耳後,螓首向前,水潤的紅唇輕輕含住龜首,一股淡雅的桂香飄進鼻中,含情的桃花眼內有些驚訝,並沒有想像中的腥臭味。
丁香小舌舔弄著馬眼,有絲絲分泌物流出,也不嫌棄的都吃進嘴裡,隨後靈活香舌的在龜首上打著轉。
林清秋舒服的忍不住抱住桃姐姐的腦袋,絲綢般的青絲順滑無比,撫摸著柳芝桃的腦袋。
「秋秋…唔不嘻小孩紙啦。」
說的話含糊不清的,就算這樣,柳芝桃也沒有抽出來,感受著嘴裡肉棒又粗硬了幾分,緩緩伏動著螓首,專心侍奉著這個自己早就認定的小相公。
「桃姐姐…我喜歡你…」
柳芝桃動作停住了,吐出肉棒,抬起頭,和林清秋相互對視,柔聲細語:「相公~芝桃…也喜歡你~」
再次俯下螓首。
ーーーーーーー
宮清徽抿著靈茶,面前溫婉美人一言不發,面色尷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晚晚,方才你與我說完你的想法後,便是這幅模樣了,可是有何難處?」
林秋晚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胸口,有些委屈……
「清徽…我沒奶了…」
這一句話讓宮清徽愣住了,望著眼前的少婦,剛剛還氣勢逼人的說要做天帝,如今卻又同小女孩一般。
晚晚…沒變……
看著面前委屈的林秋晚,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晚。
少女抱著自己飢餓的孩兒,想要喂他吃奶,可半點沒有…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
宮清徽心裡輕嘆,晚晚…心中有遺憾啊……
眼前闖入一隻素凈纖細的手,手上拿著一本無名的書籍。
林秋晚抬起螓首,一雙鳳眸怔怔的看著宮清徽。
「清徽…這是?」
心裡隱約知道這書可能可以滿足自己的遺憾……但不敢確定,怕會失望。
宮清徽美目盯著眼前的人,輕笑一聲:「晚晚不是不能生奶了嗎?此書所記載的書法可以幫你。」
林秋晚顫著手接過書,有些急切的想要打開學習法術但被宮清徽攔了下來。
「晚晚莫急,此書,晚上才能看。」
她雖然不解,但還是壓下心中激盪,謝字還未出口,便被一隻玉手擋住了。
「謝字…你我還需再說嗎?」
宮清徽話音一轉,開起了玩笑:「再說,你我不都是秋兒娘子嗎?姐妹之間,應當幫助才是。」
說罷徑直往上清峰而去。
林秋晚看著她的背影,神色莫名,嘆了一口氣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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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靄氤氳,暮雲靉靆。
玄音峰山頂的峰主小築躲在雲霧之中,屋內生疏的吹簫聲時而響起,峰主今日不練琴改練蕭了。
隔著紗簾能看到一道身形高挑的人影在床上專心的學習著如何吹簫,畢竟也是剛剛接觸,只知道如何吹響,但要是想要吹的好,那就要多多練習了。
凌亂秀髮垂在臉龐,只能透過髮絲隱約的看見一長相柔媚,姿容艷麗的女子,側著臉,修長玉指握著蕭身,豐潤紅唇從上吹著玉簫,雙頰鼓鼓,似乎要吹出聲來一般,極為賣力。
林清秋微微向前頂著,溫潤緊緻的喉嚨包裹著碩長的肉棒,讓他舒服的撫摸著柳芝桃的腦袋,像是摸小貓一樣。
「桃姐姐,我想尿尿了。」
動著身子想要從柳芝桃嘴裡抽出來,怕尿尿會髒了桃姐姐的嘴巴。
柳芝桃面頰微凹,一股強勁的吸力從檀口深處傳來,聽林清秋這麼說,感受著嘴裡壞東西的腫跳,按照書里描述知道是要射出陽精了,學著書上的內容伸手撫上玉囊,來回刺激著。
這時林清秋下意識緊緊扣住桃姐姐的螓首,陽物捅向嗓子眼兒,濃厚的陽精隨之噴泄出來。
「唔…」
「唔…咕嚕~咕嚕」
美人盡力的吞咽著,嘴角流出滴滴白液,有些幽怨的吐出嘴裡碩長玉根,揉了揉竟有些發酸的臉頰,看著這根挺立著的壞東西,伸手拍了一下。
「秋秋,你還沒舒服嗎?」
「對…對不起桃姐姐,秋秋尿你嘴裡了…
「噗嗤,小笨蛋,沒關係~」
柳芝桃捂嘴掩笑,眼裡柔情蜜意,對於林清秋誤會射自己嘴裡也不解釋,伸手撫上了剛射過陽精但還硬挺的肉棒。
「剛剛舒服了…可是好像又難受了…」
林清秋紅著臉,頭髮散亂垂著腦袋看著跪坐在面前的桃姐姐,有些不好意思,俯下身在她無瑕的臉上親了一口,靈動的眼睛與她對視。
「桃姐姐~對不起~是秋秋不好~」
「噗嗤~秋秋沒有不好哦~秋秋…很厲害呢…」
說罷,柳芝桃一把推倒面前秀美英氣的少年,春情媚意又滋生,萬種風情盡在不言中。
柔若無骨的小手扶著昂首玉龍,輕抬月臀,點點愛液從玉門之中滴落,潤濕了龍首,緩身坐落,滾燙的龜頭抵在蜜道穴前,胸前起伏心情緊張,呼出一口香氣,正欲將身下陽物吃進蜜嘴,這時一道傳音而來。
「芝桃還未好嗎?」
柳芝桃雙腿一軟,竟是向前滑了去。
「噗呲。」
陽具整根沒入緊窄肉洞,雙眼微翻露了白,蛾眉輕蹙,嬌軀顫顫,異物的闖入讓她夾起了臀,喃喃自語。
「進…進來了…嗚……插……插錯了…」
「嗚嗚…秋秋不動…痛……」
感受體內那根火熱肉棒粗壯了幾分,嚇得柳芝桃帶著絲絲哭腔趕緊喊停。
進來了?插錯了?
這麼久了竟然才剛剛開始嗎……
宮清徽看向殿內眾人,開口道:「諸位暫時等等,芝桃和秋兒還在練著琴道。」
再朝林秋晚點點頭,給了個安心的眼神
宮清徽面色如常,傳音通道並未關閉,繼續聽著那頭的情況。
林清秋見桃姐姐一臉痛楚,有些慌了神,腦中想著當初和大娘親是如何的,眼睛一亮,微微一拉,柳芝桃原本是坐在他身上的,此刻上身倒下,伏壓在林清秋身上。
小嘴吻上玉容,細細輕舔,將淚珠吻掉,隨後向下掠過,吻住了冰涼的紅唇,兩唇相接,輕咬住柔嫩的下唇,小手覆上山巒,慢慢揉動,似是隔著衣裳不舒服,靈力涌動,雲仙裙瞬間破碎掉落在床上,沒了阻礙,重新攀上了聖峰,細膩柔滑的觸感讓林清秋忍不住揉捏起來,嬌美玉乳在他手中時時變換著形狀。
「嗯~」
柳芝桃被他這麼一刺激的鬆開了貝齒,一條小舌頓時鑽了進來,後庭的疼痛讓柳芝桃無意識的躲避著,胸口上的作怪小手兀的用力起來,兩個手指夾捏住早已有些發硬的粉嫩乳尖,來回揉搓著,檀口內香舌反守為攻,勾住不老實的小舌頭,與其糾纏起來。
柳芝桃口生甜津,被林清秋吸得一乾二淨,津水交換嘖嘖作響
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了,隨即鬆開雙唇分離,拉出一道細細的銀絲,連接在二人的唇間。
林清秋不斷把玩著眼前美乳,雖不似娘親那般碩滿但也有木瓜大小,一隻手也是抓不住的。
小手深陷軟肉之中,噙住一顆鮮紅欲滴的紅果,雖然沒有奶味,但有一股似有似無的桃香,忍不住的輕咬了下去,牙齒咬在粉紅的乳暈之上,舌頭舔弄乳尖,硬硬的感覺讓林清秋玩心大起,舌尖在上來回打轉。
「嗯~嗯~」
柳芝桃螓首微揚,眼神迷離,桃花眼內春潮湧動,檀口發出細細嬌吟。
林清秋如今全靠本能的進行著動作,鬆開小嘴,一路向上吻去,划過鎖骨停留在了纖細雪頸上,一口「咬」住,用力的吸吮著,一隻手不停的揉捏玉乳,軟綿舒服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另一隻手摸向柳芝桃的桃臀,不知為何,桃姐姐的屁屁總是讓他想要欺負一下。
啪!啪!
落掌在上,但不重,卻激起了陣陣波紋。
「嗯~嗯~」
「秋秋~壞壞~就…就這麼喜歡師叔的屁屁嗎?」
「不要…不要打師叔的屁股啦!壞秋秋~」
柳芝桃媚眼淌水,聲音甜膩,雖然是說的好似拒絕的話,可身體卻是扭動了起來她好像忘了……還有一根寶貝在她體內,這麼一扭動,林清秋像是沙漠中遇到水的人,開始抽動起了下身。
火熱的陽具在後庭肉道內來回抽動,柳芝桃此刻早就沒有了痛感……只有陣陣快感襲來。
「喜歡…喜歡…」
像是對剛剛問題的回應一樣,林清秋繼續落掌在蜜臀之上。
啪啪啪
肉體相撞和巴掌聲混雜在一起,分不出糾結哪是哪,柳芝桃被打的只能夾緊肉臀,輕微的痛感和強烈的快感湧上腦海,嘴裡嬌喘連連。
「嗯嗯~秋…秋秋…嗯嗯嗯~」
被肉壁緊緊夾著,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緊緻感,雖然他本來也沒有多少經驗,這讓林清秋舒服的也唔唔哼哼的,一手摟抱著雪膩纖腰,一手不停的輕拍軟嫩蜜臀,腰身不停的衝擊著身上美人。
「嗯嗯~秋秋壞~秋秋好棒~」
柳芝桃動情的回應著身下少年,她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一切,雖不像宮清徽和林秋晚那樣,但可以為了他願意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
不然走穀道,哪怕是走錯了,再怎樣也不會繼續的。
「秋秋…秋秋~嗯啊~」
突然一道滾燙的液體噴涌而出,徑直的射在後庭之中,柳芝桃嬌軀顫慄,坐起了身,瞳孔微縮,玉戶蜜水直流,將兩人的私處都打濕了。
「丟…丟了…丟了…嗯啊~」
大口的喘著粗氣,有些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的靈氣。
林清秋單純的眨著眼睛,清澈的眼內透著乾淨的「愚蠢」。
「桃姐姐,秋秋尿尿了。」
「沒…沒事…」
宮清徽這邊一直監聽這他們,剛剛柳芝桃說丟了以為他們結束了,有些催促道:「你們快來吧,都等許久了。」
良久也不見回復,柳眉微皺,想要問下情況時,聽到那邊傳出柳芝桃的聲音後愣住了。
「秋秋~秋秋還想舒服嗎?」
剛說完,體內剛發泄過一次的肉棒竟然依舊堅挺,毫無疲軟的意思,瞪大了美眸,一想到宮清徽已經吃了秋秋兩次了,沉思片刻後,緩緩扭動腰肢。
我柳芝桃…不弱於人!
靜雅的房間內,一把長琴橫在桌上,無人彈奏卻時不時響起動聽的仙音,裡屋床上紗簾搖曳,裊裊仙音便是從這而出。
柳芝桃這會已經完全適應林清秋的大小了,第二次的快感遠比第一次來的強烈。
「嗯啊~」
她坐在林清秋胯上,那根讓她初入雲端的壞東西整根沒入體內,溫熱的庭穴裡面有著粘稠的白液。
柳芝桃伸出雙手,張開纖細的五指,林清秋會意與其相扣,成熟蜜桃緩緩抬起再重重落下。
「嗯嗯~」
林清秋也挺著腰板向上挺進,輕呼著氣,身體的快感讓他有些沉迷。
「桃姐姐…秋秋好舒服…」
柳芝桃感受體內那根微顫的肉棒,知道秋秋又要射了,夾緊了兩瓣臀肉,蜜道肉壁被用力的快速摩擦著,在一陣加速下,柳芝桃嬌軀猛抖,玉戶如洪泄…
「嗯嗯~嗯唔~」
柳芝桃撐著身子緩緩抽離體內稍軟的壞東西,隨著肉棒離體,後庭嫩菊微微開合,緩緩流出淫靡的白色稠液,滴落在床上。
望著身下狼藉,嘴角抽了一下。
這…這第一次…走的竟然是後庭……竟然…竟然還泄身了…
累的趴在林清秋身上,一動不想動。
柳芝桃靈體自行煉化著林清秋的元陽精氣,片刻後,從體內爆發出一道玄奧威勢,直衝雲霄之上。
轟隆隆
瞬間烏雲密閉,一道道紫色雷霆劃破天空朝玄音峰落下,就在此時,留在宮清徽體內的道體金蓮顯現,徑直朝雷劫那撞去。
轟隆隆!!!
似是被激怒了一般,落雷聲更大了幾分,更為猛烈的雷霆砸下,金蓮金光大作與之抗衡。
上清殿內眾人齊刷刷的看向玄音峰方向,感受著那邊傳出的氣息有些震驚。
「這…柳峰主不是在與道子練琴嗎?怎麼這會都半步大乘了?」
「還有那雷劫是元嬰劫?道子也破鏡了?看其威勢,竟是九九天劫?」
上清殿內議論紛紛,林秋晚擔憂的看向玄音峰,雖然知道那金蓮威勢赫赫,但是兒子渡劫,哪能放心的下,眉頭緊鎖在一起。
「晚晚別擔心,我一直盯著呢,若是有變,便會出手。」
宮清徽隨後看向眾人,正聲道:「先開始議會吧。」
「今日有幾件事要告知你們。」
「其一,當年本座將道子抱回時並未告知你等道子生母何人,他生母便是當今大乾女帝。」
林秋晚上前一步,輕聲道:「林秋晚謝過諸位照顧我孩兒,教他讀書與本領,內有我準備的謝禮,還請諸位收下。」
說罷行了一禮,取出十枚乾坤戒讓其緩緩落在眾人身前。
眾人看著那一襲大紅宮裙,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的溫婉美人,很難把她與傳聞中那一夜砍掉數萬腦袋的「暴君」相提並論,畢竟這從外觀上看,怎麼看都像是個極度溫柔的人啊……
又想起大乾女帝不過三十就已經是分神境界,這讓同境的已經是老傢伙的幾位峰主有些汗顏。
這時烏雲散去,天空轉晴,金蓮已經完全擋住了九九八十一道雷劫,飛向玄音峰。
金蓮回歸到林清秋體內,這時金丹裂開,化作了一個渾身冒著紫氣的小人,容貌與他一模一樣,盤腿坐在丹田之上,神識海內上空,雷霆肆虐好似要破壞一切,金蓮浮現出來,瞬間安靜了下來。
殿內眾人繼而拱手道:「恭喜陛下,道子如今元嬰已成,天資從古未有,我等能有道子這般的師侄是我等占了便宜。」
林秋晚點點頭坐回到位置上,默默的在想著些什麼。
「收下吧。」
宗主都這麼說了,剛想推辭禮物的眾人倒也利索,謝過之後收下戒指坐回到位置上,靜等宗主再吩咐。
「其二,本座明日便閉關準備衝擊渡劫。」
短短一句話卻在眾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宗主大人如今不過五百載,竟然就要渡劫了?聞所未聞啊,看來宗主大人會成為這仙絕時代的第一位仙人…
眾人心中激動萬分,這是三喜臨門啊!
柳峰主半步大乘合體圓滿,道子十一過元嬰,宗主大乘渡雷劫!
紛紛拱手再祝賀著。
宮清徽擺了擺手,並未打算將面聖之事說出,紅唇微動,繼續說道:「其三,柳芝桃從今日起為副宗主,暫代宗主事物,諸位可有異議?」
眾人眼神交流片刻後,齊齊說道:「我等並無異議。」
宮清徽微微頷首,頓了頓,取出靈寶天尊給的玉筒。
「其四,我宗聖人祖師靈寶天尊尋過我,這是信息玉筒,你等神念探入,自可知有何事。」
諸位峰主一聽是聖人祖師,紛紛挺了挺腰板,不敢怠慢,將神念投了進去。
諸位峰主已經看完了自家聖人祖師留下的玉筒,幾百幾千年來的觀念有些崩塌了,實在不敢置信。
林秋晚與宮清徽眼神交流了下,鄭重說道:「諸位,我欲重開天庭!」
……
……
商討了許久後上清眾人各自都是面帶笑容的,原以為飛仙無望,可沒想到反轉如此之快,朝上首兩位各有千秋的絕世仙子拱手道:「我等定當盡心竭力,我等告退。」
「清徽,我去芝桃那看看秋兒了。」
耳邊柳芝桃嗯嗯啊啊嬌媚動人的喘息不停,宮清徽哪敢這會帶自家姐妹去找兒子…
只怕當場要殺人了…
宮清徽柳眉一挑,一把拉住林秋晚溫聲說道:「晚晚莫急,我一直看著呢,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會一同晉級,不會有何差錯的,你且寬心吧。」
看了看殿外,夕陽西落,清月東升,眼中划過一道危險的光芒,繼續道:「晚晚,已經這個時辰了,他們也快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隨後看向玄音峰方向,眼中笑意不在,只剩一片冰冷,粉拳捏的作響。
芝桃…本座該如何懲罰你呢?
「嗯唔…」
柳芝桃睜開眼睛,入目少年緊緊盯著自己看,將她看的有些羞澀,因為剛剛才「初嘗雲雨」之樂,聲音甜膩道:「秋秋~你這樣盯著師叔看做什麼?」
「桃姐姐真好……」
「看…唔…」
還沒說完唇口就被柳芝桃捉住了,二人嬉鬧了一會後,穿戴好衣物往太徽峰去了。
微風捲起雲朵,半掩明月清光。
一位身穿赤色宮裙的輕熟美婦,捧著一本書在月下靜讀,清幽的月光透過雲層落在她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柔美的面龐溫婉動人,讓人生不起任何褻瀆的念頭。
白皙無瑕的玉顏透著些紅潤,眼裡藏著點點羞澀,腦中莫名盡想著那道英氣秀美的身影。
清徽…清徽怎的給我看這種書?
還有…怎麼腦中都是秋兒…
呼出一口清氣,合上書收了起來,鳳眸看向遠處,雲霧縹緲輕籠弦月,紅唇輕啟喃喃自語:「秋兒…還不回來…」
話音剛落,柔軟腰肢被人抱住了,來人膩著臉在自己背上摩蹭著,林秋晚臉上喜意湧現,轉身環臂抱住了他。
「娘親~」
林清秋腦袋埋在林秋晚的飽滿之中,深嗅著屬於娘親的味道,淡雅的桂香令他心神安寧,就這樣緊緊抱著娘親。
「秋兒回來了~」
林秋晚眼中儘是寵溺的看著緊抱著自己的兒子,素凈的柔荑撫上他的臉龐,將他鬢角稍亂的髮絲挽到耳後,稍稍低頭,玉潤的下巴抵在他腦上,兒子身上與自己極為相似的金桂清香讓她靈台明凈,甩開了任何雜念。
秋兒身上怎麼這麼濃的桃花味?和芝桃身上的味道有些像……
林秋晚眼角餘光瞥到一旁站立不安的柳芝桃,看她髮絲微亂,衣服也不是早上那會穿的,神情中有些慌亂,眼中帶著一抹春情,心底警鐘作響。
柳芝桃看著溫馨相擁的母子,總覺林秋晚眼光有意無意的在審視著自己,她一言不發,心底有些害怕面對林秋晚,一股濃濃的罪惡感縈繞在她心頭。
要不要說…說不說…
做的時候爽的要死,事後又怕得要死,柳芝桃現在心裡極度糾結。
「晚姐姐…我已經……我喜歡秋秋!」
柳芝桃原本想自爆說和林清秋做了那事,但是在說出來之際還是改口說喜歡他。
林秋晚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手上摟抱著林清秋的動作緊上了幾分,淡淡道:「芝桃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我知道!」
「芝桃做什麼了嗎?」
「我……我親秋秋了…」
柳芝桃還是沒膽子說出,渾身都在發顫,雖然林秋晚眼神平淡,但就這樣一直被她盯著,心裡忍不住發毛起來。
「還有呢?」
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
「摸…摸遍了身子…」
林秋晚俯身在寶貝兒子嘴上啄了一口,溫柔的說道:「秋兒,你先回屋,娘親有事和你芝桃師叔說。」
看著兒子步入院子後,再看向站在一旁沉默著的美人。
「芝桃可知你與秋兒相差的年齡?」
柳芝桃磕磕巴巴的尋著理由,垂著腦袋不敢看他們母子。
「修…修仙者…年齡不是問題…」
林秋晚緩緩走到柳芝桃面前,伸出青蔥玉指,指甲划過如玉的臉龐,抵在下巴上,微微挑起,鳳眸之中滿是譏諷與她對視。
「呵,是啊,大能者與天地同壽,年齡不是問題…」
「這三百歲與五百歲有何區別呢?」
晚姐姐這麼說是何意?莫非晚姐姐知道了?不可能吧…
「芝桃是因為明日秋兒就跟我回去了所以有些急嗎?」
「我看秋兒泄了精氣,可是芝桃卻不像是經了人事的模樣,我很好奇芝桃是如何做的?」
柳芝桃連忙藏住眼裡的慌張,向天看去,用沉默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千千晚星不敵月華灼灼。
「是用這嗎?若是旁人見了,該如何看呢?」
林秋晚細心的為柳芝桃擦拭掉唇邊已經乾了的精漬。
「秋兒還小,經不起這般泄陽,這幾年芝桃就不要再做這事了。」
林秋晚鳳眸端視著面前身形高挑,面飛紅霞的柳芝桃,沉聲道:「芝桃,清徽也做了,是吧!」
也不等柳芝桃回答,面色平靜的接著說道:「我看她這些時日風韻更勝往昔,走路姿勢也與之前稍有不同,若非是清徽給我的那本書中寫著婦人經人事後會是何樣,不然我一直要被你們瞞著是嗎?」
「說起來,清徽說這書還是芝桃你給她的。」
柳芝桃這會慌得很,就只是默默站在這,腦里一直在想著宮清徽和她說過的計劃,可這計劃還沒開始就要失敗了……
月下兩人靜靜相對,氣氛有些微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芝桃若是想做我林家的兒媳,那還是需要過了我這做親娘的這一關才是。」
「一起吃飯吧。」
許久後林秋晚突然出聲,語氣柔和了下來,拍了拍柳芝桃的肩膀,不等她回應,走進院內,看著宮清徽的屋子,嘴角微揚可眼裡卻無半分笑意。
原來……我才在第一層?
徽姐姐…我…要投降了…晚姐姐她竟然不怪我!真的太溫柔啦!
眸中燦若星河,柳芝桃想著林秋晚剛剛的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望著那道高貴優雅的身影,久久回神。
「秋兒,多吃些,補補身子。」
林秋晚夾起一塊海蚝肉,吹涼了些,送到林清秋嘴邊。
見他嘴角沾了湯汁兒,伸出秀白的手指替他抹了去,再看向宮清徽,見她並不動筷,疑惑道:「清徽怎麼不吃?是飯菜不可口嗎?」
……
「晚晚,這些都是大補之物,秋兒…」
還未等宮清徽說完,林秋晚直截了當的打斷了她的話。
「秋兒這幾日元陽泄了許多,我這為娘的看不住人,讓人偷吃了去,秋兒還這般小,就應該多補些」
柳芝桃聽她這麼說,儘可能的縮了縮身子,將自己透明化掉。
林秋晚端著瓷碗繼續喂著林清秋,見他嘴角沾了湯汁兒,俯身親上了他的嘴角,伸出香舌舔了乾淨,柔聲對兒子說道:「秋兒,吃飽了嗎?吃飽了先去屋裡等娘親,娘親和你桃姐姐還有大娘親說些事,晚些時候娘親給你洗身子。」
晚晚有些不對勁…芝桃怎麼這般怕?是她將我說了出去?
宮清徽撇了一眼柳芝桃後再凝眸望向林秋晚,腦中快速想著對策,一時間三人都是一言不語,屋內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柳芝桃傳音快速的將剛剛的事情和宮清徽說了去。
她打算…坐山觀虎鬥…
宮清徽無奈的白了柳芝桃一眼,嘆了口氣,快速的在腦中推演著對策。
慌?這倒是不慌的。
素手一揮,桌上出現了一套茶具,沏好了茶為她們各自倒上一杯後自己捧著杯子慢慢抿著。
「清徽…是怎樣看我…怎樣看秋兒的?」
林秋晚默坐在椅子上,也是端起茶杯,卻是不怕燙,一飲而盡。
「茶香卻品不出味…今日喝酒吧。」
「晚晚我視為親妹,秋兒我視為親兒…」
宮清徽點點頭,認真地說道。
林秋晚伸手取出儲物空間內的靈酒放到了桌上,替她們各自滿上,聽宮清徽這麼說,微垂著首,眼裡帶著些苦澀,放在桌下腿上的玉手緊攥成拳,用著自己才聽的到的聲音說道:「親妹……親兒……」
隨後看向面前二人展顏笑道:「這酒……名為思秋,是當年秋兒走後,我集天下釀酒名家所做,用的都是靈物,哪怕清徽是大乘境也是會醉的,就是不知你們能喝幾杯?」
酒香四溢,帶著絲絲靈氣。
林秋晚說罷,敬了她們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很快一杯下肚,飽滿秀氣的紅唇沾了酒水在上,在燭光下閃著清光。
林秋晚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靈酒,面色紅潤了起來,站起身來,朝她們說道:「稍等。」
片刻後林秋晚牽著林清秋一同走了進來,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隨後林清秋走到宮清徽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拜道:「大娘親,娘親讓秋兒給您磕頭。」
說完就要頭碰地的時候,卻被宮清徽一把拉住,抱在自己懷裡,沉聲問道:「晚晚這是何意?」
「秋兒來。」
林秋晚招了招手示意兒子過來,林清秋抬頭望著宮清徽,見她點頭後,才走到自己娘親身前。
林秋晚伸手抱過兒子,見他來時還要先看向宮清徽,心裡有些不舒服,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裡,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緩緩說道:「清徽還未告訴我呢,清徽就未想過尋個道侶嗎?」
宮清徽喝過靈酒,抬頭正視著面前相擁的母子,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從前沒有想過,如今卻是已經尋到了。」
宮清徽看著她懷裡的林清秋,面上帶著微醺的酒紅,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柔情愛意。
她雖然酒力很好,可這次卻是沒想著用靈力排掉酒氣,如今說出來也許是醉了也許是別的……
原本坐在桌角邊埋著頭默默喝酒的柳芝桃,頓時睜大了一雙如水的桃花眼,猛的抬起了頭,看向似是帶著些醉意的宮清徽。
清幽的月光從窗外透進,替身穿雪白道袍的仙子披上了一層薄紗,絕艷的容顏上帶著似羞似醉的酡紅,原本清冷的氣質也變得柔媚起來,端坐在椅上,動作輕緩優雅的舉杯飲酒,許是喝醉了,呼吸也有些急,胸口寬大的道袍也掩蓋不住的飽滿碩裹不斷起伏,一雙翦水秋瞳看著自己的意中人,纖薄的紅唇吐出軟音。
「秋兒~」
再看向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林秋晚。
「晚晚,我也是秋兒娘親啊……可是…我的心…給了他…」
說罷,眼角落了一滴清淚後,笑容滿面。
柳芝桃縮著腦袋,呆呆的看著宮清徽,心頭巨震,猛猛的喝下幾杯酒後裝醉趴在桌上。
林秋晚喝到一半聽到宮清徽總算說了出來,本以為自己心裡有了準備,可還是抑制不住的憤怒,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酒杯瞬間化作了齏粉散落在空氣中。
「呵。」
輕笑一聲,重新取出一隻酒杯,自飲了起來,看向醉倒在桌上的柳芝桃和似醉不醉的宮清徽。
「清徽,我以為我會朝你發火,可這有什麼用呢?你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遍,再發火又有何用?」
聲音中雖有怒氣,可更多的是哀怨,她怨面前自己親姐姐般的人,怨自己無能看不住人,哀今後該如何面對兒子面對宮清徽。
林秋晚顫著音又問道:「清徽,你是要與我搶秋兒的嗎?」
通紅著眼,鳳眸之內清霧升起,苦笑自嘲,明明自己才是親娘,現在竟然害怕兒子被搶走。
「明日我就會帶秋兒走!」
「我沒有…別…」
宮清徽有些急了,雖然知道明天晚晚會帶秋兒回大乾,可是現在晚晚說的話中帶著決絕的意思在裡面。
「我沒想和晚晚搶秋兒,晚晚是秋兒親娘…只是…只是…秋兒也是我兒子…也是…我夫君…」
「清徽是在開玩笑嗎!亂倫是為天下所不容的!」
林秋晚聽到宮清徽說自己兒子是她夫君後,心情一下子就煩燥了起來,又像是遮掩什麼,大聲的拿出倫理綱常來說,一對玉臂緊緊抱著林清秋。
秋兒……是我的…是我的……
腦子身體越來越熱,看著懷裡的兒子心裡帶著妒意,雙眼迷離捧起他的腦袋,紅唇吻了上去。
林秋晚呼出熱熱的香風撲在林清秋的面上,嗅著娘親身上帶著濃郁酒香的體香,林清秋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似乎也有些醉了。
「嗯…晚晚…晚晚說我…亂…亂倫,可…可晚晚不也…也是喊過秋兒…夫君嗎?現在更…更是在…抱著他親…」
思秋酒用料全是上等的材料,後勁極為強勁,當初林秋晚是為了麻痹自己才做出來的,如果不用靈力帶出酒氣,幾杯就會醉了。
柳芝桃原本一直在偷聽者她們對話,可現在聽到動靜就偷偷的睜開眼睛,只看見林秋晚抱著林清秋在那深吻……再看向桌上……不知不覺中三個人都喝掉了十幾瓶思秋了。
完了……徽姐姐和晚姐姐都醉了…
這會柳芝桃酒勁也上來了,想要強撐著站起來,可腿一軟,重新坐了回來。
「嗯…唔…」
雙唇分離,林秋晚蹙著眉頭不滿道:「我那是與秋兒開玩笑的,再說,秋兒是我親子,我是他親娘!親一親又怎麼啦?」
「秋兒~你回房吧~娘親等會就來~」
林清秋因為晚飯被林秋晚喂了許多海蚝,此刻只覺得身體燥熱無比,剛剛又和娘親吻了一遍,她香津之中帶著靈酒,靈酒的靈氣讓他也有些醉呼呼的,點點頭回到了房內。
林秋晚蔥白玉指抬起指著宮清徽,眼中怒意消散,只剩朦朧,皺著秀眉,說不出話。
靈酒後勁迸發,一片醉意湧上腦海,這會林秋晚已經把問罪宮清徽的事情落到九霄雲外去了,只覺得頭昏昏熱熱的。
「嗯?我…我要做什麼來著……對了,清徽…你覺得芝桃如何,誒嘿…她說……她喜歡秋兒要給我做兒媳…屁股大…好生養…」
「我去…給秋兒洗澡了。」
林秋晚撐起身子準備好水回到了房內。
宮清徽臉上帶著醉意,眼中混沌一片,拉起已經醉倒的柳芝桃走進房間內,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脫了衣服往上一倒。
柳眉微蹙,感覺與平日裡睡得床不太一樣,但上面有著林清秋的氣味,也不多想,合上眼小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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