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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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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4: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玩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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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很死,天亮的時候我不由得惋惜這一夜太短了,天一亮,他們不知道又會有什麼花樣用到我身上。
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我被帶到一個大房間裡,至少已經有20個女人和15個男人在裡面了。一條長長的木板橫貫整個房間,每個人面前的木板上都有三個洞,他們的頭和雙手就從木枷的洞裡伸出來,被鎖在上面;他們的下半身站在一條槽子裡,地板上有很多孔,他們的腳就被鎖在這些孔里。每個人都沒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來他們的心情,因為以這樣不舒服的姿勢站著,沒有人會好受。
他們就像一群奶牛,正排隊等著被榨乾身上的乳汁。
我的頭和手也像他們一樣被鎖了起來,腳被分開鎖在身後的地板上。接著有人往我們身上噴滿肥皂水,然後用刷子像刷牲口一樣把我們洗刷乾淨,尖銳的毛刺在身上,房間裡立刻充滿了呻吟聲。
接著他們用一些裝滿黃色液體的小瓶把液體灌進我們的陰道和菊花洞裡,然後用一種跟瓶刷差不多的東西伸到裡面刷著。那黃色的液體應該也是肥皂水,因為隨著他們的動作,肥皂泡就從我下體飄了出來。接著他們拖來水管,用冰冷的水沖洗我們的陰部或男人的肉棒,再又把水龍頭使勁插入肛門,打開開關,像灌腸一樣把水注入我們的直腸里。然後他們站起身,水龍頭還留在我們體內。
他們脫下褲子,我這才發現他們也是男女各半,站在我面前的是個女孩。我正不知該怎麼做,發現隔壁的姑娘正用口在吮吸面前男人的肉棒,我忙靠近面前的女孩,頭伸到她的下體,舔起她的陰部來。我先是上下都舔了一遍,然後集中吮吸她的陰蒂,直到她好像到了高潮。等到全都做完,這些人才把水龍頭拔了出來,房間裡頓時全是排泄的聲音。他們又用肥皂把我們刷洗乾淨。
接著他們又把一根水龍頭插入我們的嘴裡,清涼的液體流進了我們的喉嚨,我意識到這就是我們的早餐。
我們被套上口塞,帶到房中央的桌前站定。這張桌子呈十字形,中間豎著一根木頭陽具,整張桌子看起來還有其他許多巧妙的設計。他們把我拖到桌上,命令我坐下來,臀部正對著那根陽具。它堅硬無比,我費了很大力氣才坐下去,累得我氣喘吁吁。我的腿被踢開,這樣我全身的重量就落下來,我那下面就像要裂開一樣,這根假陰莖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粗了。
他們命令我平躺下來,把我的腿分開,銬在兩塊板子上;我的頭也被固定起來。他們移動木板,使我的雙腿完全打開,然後把我的雙臂也綁在兩塊板子上,並住了我的眼睛。
只聽他們說道:「早上的調教是試驗你的感覺。我們會放一些東西到你的手上、嘴裡、乳房、肛門以及陰部,你要說得出來那是什麼。如果答錯了,你就會挨九下鞭子,每次挨打的地方都會不同。現在開始吧!」
我感覺到有東西放在我的手掌上,我握住它,那是兩隻小球,捏上去好像還有聲音;我再往上摸,我忽然明白那是一根肉棒,「睪丸。」我馬上答道。
「不錯,這個很簡單。」
接下來我感覺他們把一樣東西放在我的胸脯上,緩緩地蠕動著,我害怕得尖叫起來。立刻鞭子落在我的陰部:「告訴我們那是什麼!」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尖叫,身上已被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我終於回過神來,喘氣道:「……好像……是一條蛇……」果然不錯。他們把蛇拿開,戲弄似的把蛇頭在我的陰部碰了一下。
然後我聽到有什麼東西被帶了進來,那聲音聽起來古怪極了。我感覺到一根長長的舌頭在舔我的陰部,接著那舌頭分開陰唇,繼續舔裡面的肉縫。我顫抖起來,因為我已知道那是什麼,我從沒有想到過我那裡會被一頭牛來舔。我用發抖的聲音答道:「一頭牛。」我只希望他們趕快把牛牽走。
我聽到他們說:「答對了。再來一個。」
他們還有什麼古怪的花樣?我覺得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就像只牲口一樣,一文不值。我聽到「咯咯咯」的叫聲,有東西觸到陰核,然後一個銳物在上面啄了起來。我放聲痛哭,抽泣著答道:「一隻雞。」
我聽到他們在笑:「不錯,又答對了。」
然後房裡忽然靜了下來。
有人把什麼東西塞入了我的陰道,直到完全進入,開始把手放在上面揉著,下面傳來一陣金屬的撞擊聲。我以為那是鐵制的假玩具,但並不是,鞭子馬上又落在我的胸部。那人繼續在我的陰部揉著,同時把那東西抽出了一點,那是條鏈子,我可以感覺到鎖連結口處的磨擦。「對了。」他把手指放在陰核上,一邊挑逗著,一邊把鏈子一截截地扯出來,我頓時便達到了高潮。
等到鏈子被完全抽出,他在我的陰部又放上了一隻蝴蝶形的振動器,對我說道:「現在開始計時,看看你在這段時間能有幾次高潮。開始!」說著他打開開關,振動器開始附在陰部上狂震。
我越來越興奮,我想扭動身體,可是結果是只能在木頭陽具上上下套弄。很快我就泄了一次,但振動器仍在狂震著,我又泄了出來。等到第三次高潮來時,我已經筋疲力盡了,汗水遍布了全身,乳頭高高地翹著。我感覺到他想把乳環再穿進去,但那上面的小洞已經閉合了,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聽他們說道:「過幾天再替她重新穿孔吧!」
我已說不出話來,我的身體都好像開始抽筋了。房間裡的其他奴隸也似乎有人興奮起來了,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剛才讓你爽過了,現在要給你更厲害一點的嘗嘗。」那人對我說道。
我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了,他想讓我從那根填滿了我的菊花蕾的假陰莖上站起來,但它實在是太粗了,緊緊地卡在裡面,而我又全身乏力,根本站不起來。他從屋樑的滑輪牽下來一跟繩子,捆住我的乳房的根部,把繩子往上拖。我拚命地把身體一點點地往上提,等到假陰莖完全出來,我的雙腿已經發軟,要不是乳房拴著的繩子,差點又坐了下去。
他把我抱到地上,命令我張開腿,把另一根假陽具插入了我的下體,同時轉動開關,直到電動棒不能再深入。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掌握這分寸的,可能是因為我臉上痛苦的表情告訴了他吧!
他在電動棒上拴上一根皮帶,在我的乳頭上夾上了兩隻鱷魚夾,掛上兩隻鈴鐺,只要我身體稍微移動,鈴鐺便會「叮噹」作響。然後他牽著皮帶,帶我走了出去,來到後面的一棟建築物里。入口是用鐵柵欄圍起來的,我們走進去時,我發現入口處掛著塊牌子,上面寫著:「歡迎光臨莊某的動物園。」
走進去就聽見籠子裡傳來猴子的吼聲,還有些遊客在四處閒逛,想必都是莊先生的客人。他命令我背靠著門,幫我取掉插在體內的玩具,拿來幾根冰激凌,塗在我的陰部,把門推開,將我擠了進去。
我站在籠子的門邊,正中央坐著一隻又黑又丑的猩猩。我從未見過這麼丑的猩猩,嚇得我掉頭想逃,這才發現門已被鎖上,把我和這醜陋的怪物關在一起。
外面的遊客這時也圍攏過來,他們大都用皮帶牽著自己的奴隸。
猩猩站了起來,盯住我看了一陣,然後像嗅到了什麼氣息,向我走過來。我害怕地想要躲開,但籠子的空間有限,它追逐了幾圈,忽然伸出爪子,搭到我的胸脯上來。我忙逃向另一個角落,猩猩追上來,把我打翻在地,同時把那毛絨絨的爪子伸到我的陰部,同時把我舉起來,像是要表演給籠外的人看。
它把我抱到自己坐過的地板處,把我放下,一隻手掌粗魯地扯著我的頭髮,坐了下來,然後抱著我的腰,把我頭下腳上放著,我的嘴正對著它那黑黑的毛茸茸的陰莖。它竟然還知道壓住我的頭,把那陰莖插進我的嘴裡,同時還用尖銳的爪子揉著我的胸脯,嘴巴在我的陰部猛舔,我幾乎要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猩猩了。
我驚恐地尖叫著,外面的人則在拍手喝彩,他們的奴隸則個個都表現出心的神情,我想他們是在擔心這一幕會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而又不能抗拒。
我看見莊先生也走了進來,站在籠子邊,悠閒地欣賞著猩猩對我的強暴,有幾秒鐘我們的視線接觸了一下。猩猩正在我的身上揉弄著,我的嘴說不出話,我只好用眼神向他哀求,眼眶裡充滿了淚水。
他走進籠子,在猩猩身上猛拍了幾掌,我心中一寬,以為這下猩猩應該要放開我了,可沒想到它竟然抓著我的頭,飛快地使我的嘴在它的陰莖上套弄,一邊不停地仰頭吼叫。它的舌頭上似乎還有倒刺,颳得我那裡又痛又癢。等到它在我嘴裡噴出又腥又臭的濃濃的精液後,才一把將我扔在地上。
看著這頭詭異的猩猩,我已經嚇得發不出任何聲音,我只知道慢慢地向門口爬去,有人把門打開,將我拖了出去。我看見那猩猩的黑臉現出憤怒的表情,它衝到門邊,但門已被鎖住,它站在那裡,對著被拖走的玩具狂吼起來。
我幾乎快要站不起來了。莊先生給我套上一隻頸環,猛拉一下皮帶,拖著我跟在他身後爬了出去。
他把我帶到他自己的樓房裡,上樓來到浴室,讓女傭人替我梳洗。她用一種香噴噴的液體護理我的陰部,然後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和我一起走進浴缸,手裡拿著特製的注射器,裡面的液體帶著股刺鼻的味道。她把注射器插入我的陰道,把液體全擠了進去,一邊告訴我說,這樣會使我的陰部在受到這麼多的蹂躪後仍能保持緊繃和彈性。我嘆了口氣,這也意味著男人們可以在我身上更好地發泄,而我還將繼續受罪。
她又把一根水管插進我的肛門,用肥皂水沖洗裡面,直到流出來的是清水為止。由於今天一天根本沒有吃什麼東西,我排出的異物並不多。等到我全身上下都洗乾淨後,她把我的雙手綁在淋浴龍頭上。
莊先生走了進來,也脫掉衣服,背對著我,自顧自地衝著淋浴,好像我並不存在。等到他轉過身來,他那下面已經是直挺挺的了,他把我摁在牆上,抵住我的陰部,想要插進去,但陽具滑向了一邊,他這才驚訝地發現我下面已是濕漉漉的了。
他不再堅持,關掉淋浴,他解開我的手,讓我坐在池子邊,雙腿分開,然後拿出一些膠帶貼在我的陰部上,甚至連內壁也貼上膠帶。接著他要我抬起手臂,在腋窩下也貼上膠帶。全都貼好後,他突然猛地撕掉了貼在腋窩上的膠帶,痛得我直冒冷汗。他如法炮製,把貼在陰部的膠帶也撕了下來,只見上面粘滿了我的體毛。最後貼在陰唇內壁的也被撕了下來,把那裡稀疏的幾根毛也撕掉了。
他遞給我一套衣服,命令我穿上。那是一條繩子綁成的丁字褲和一件上衣,上衣的前胸被剪成了巨大的心形,使我的雙乳全都暴露在外面。穿成這樣子,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妓女。
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他把我領下樓,來到一間房內,這裡面擠滿了人。看到我的樣子,有人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上衣,揉弄著我的乳房;還有人抓住我的雙臂,扭到背後。他們個個都像瘋了一般。我的衣服被撕了下來,我不禁好笑,既然這樣,剛才為什麼又要我穿上它呢?我在人群中尋找莊先生,但他已經不在了,房裡只剩下我和這些瘋狂的傢伙。
我被扔到沙發上,有人用牙把丁字褲咬掉,在我的腿間亂舔;另一個人撬開我的嘴,把陽物插進去,立刻就在裡面搗弄著,也不在意我是否配合他的動作。
我還來不及反應,又有人抓住我的兩腿掰開,另一人不由分說便捅了進去。我那裡現在又緊又干,頓時痛得我全身直冒冷汗。
在我嘴裡抽動的傢伙很快就射了精,我張開嘴想叫,但另一個人馬上接班,將陽具又捅了進來。我的雙手被引導著握住了兩根肉棒,要我用手去套弄,我只覺得剛恢復了一點的氣力又被一絲絲地抽掉,全身酸軟,只能任由他們擺布。嘴巴和陰道都被堵住,雙手根本用不上力。
站在我腿間的傢伙忽然叫大家停住,抱著我坐到一張椅子上,肉棒還插在我體內,讓後讓其他人繼續剛才的姿勢。只聽他說道:「我們忘記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地方。」說著他把我的雙臀掰開,立刻有人醒悟過來,把肉棒插了進去。
這人伏在我背上,柔軟的胸脯緊貼著我背上的皮膚,我聽到她大笑起來,原來是琪兒!她吃吃地笑著,一邊開始抽動,同時就像從沒有看見過別人的脖子似的狂吻著我的脖子。抽動了幾下,她和我身下的男人同時到了高潮。立刻有人把男人換下,但琪兒仍趴在我身上,沒換一個人,她就換一根電動棒,有的上面還有顆粒狀的突起。
下面的人至少換了有七次,最後一人上來時,我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我像金魚似的翻著白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糊滿了黏液。那人見狀,便對我說道:「我知道怎麼才能讓你清醒。」說著對我奸笑起來,露出尖尖的牙齒。
他的陽具又粗又大,撐得我裡面滿滿的。然後他開始舔我的乳房,冷不防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鮮血立時流了出來,我痛得清醒過來,看見他一邊舔乾了血,一邊更加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
終於莊先生又進來了,他和這些人一個個地打招呼,同時要我跪在地上,把他們的肉棒一一舔乾淨,我掙扎著照辦了。
莊先生又命令我跪到椅子上,雙手扶住椅背,叉開兩腿。他站在門邊,和離去的人一一道別。我不知道身上的哪個洞傷得更厲害,全都火辣辣的,我全身發軟,腰部酸酸的,我真想躺下來,但是又不敢。一陣風吹過來,吹得我的陰部涼嗖嗖的,我覺得那裡好像沒有剛才那麽痛了。
他等眾人離開後,走過來把小指插進我的菊花蕾,食指插進肉縫裡捏起來,一邊說道:「乾得不錯,這就是你的獎賞。」
我已經是欲哭無淚了,只能輕輕地啜泣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噩夢,而這還只是第一天而已,我無法想像以後的日子怎麼才能熬過去。
莊先生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回到我的棚子裡。房裡多了根橫樑,約有半人多高,似乎是在平時拴馬用的,我的雙臂平放著被綁在橫樑上,然后庄先生把我的兩腳和雙手綁在一起,乳房又用繩子一圈圈地綁起來,把繩子的另一頭綁在脖子後面的橫樑上,扯得整隻乳房都往上翹了起來。我就這樣面對著大門,被迫保持著這種難堪的姿勢。
只聽他說道:「想辦法睡一下吧,要不然你會沒體力來應付明天的調教。」
我嗚咽著問道:「為什麼……」
他似乎很驚訝,在我的乳房上擰了一把,拍打著我的陰部,對我笑道:「因為這正是你的老闆的目的啊!拍賣只是一個幌子,他希望你適應這種生活,要我用任何的手段來調教你。他那裡沒有動物園,設備也不齊全,所以只好請我來代勞。好了,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不過你會因此付出代價的。好好睡吧!」他大笑著走了。
我的雙乳越來越痛,肉縫被扯得向兩邊分開,任何人只要路過都可以把裡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該怎麼辦才好?整晚我都保持著這種姿勢,根本無法入睡。迷迷糊糊的,我覺得陰部一陣灼痛,原來是琪兒站在跟前,手裡拿著一根警棍似的東西敲打著我的陰部,每一下打擊都讓我覺得疼痛難忍。
天已經蒙蒙亮了,她終於停了下來,跪在我的腿間,吮吸起我的陰核來,同時把警棍也插了進去。我被她舔得有點興奮了,警棍每插入一點,我都不由得要挺起腰身去迎合它。她把警棍抽插得越來越快,我的下身也配合著激烈地運動,我就快要來了!這時她站了起來,開始吮吸我兩隻乳頭,我覺得腦中一陣轟鳴,腰肢一酸,一股熱流從體內噴了出去。她拔出警棍,但馬上又把它扔在地上,原來上面已粘滿了淫水,又粘又滑。
我就像剛經過了一番劇烈的長跑,急促地呼吸著。她貼到我的臉上,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把我的嘴唇也弄得粘乎乎的,我差點透不過氣來。
她把繩子解開,我立刻便掉下來,像洋娃娃一樣軟癱在地上,她不得不叫來馬?把我拖走,去清洗我的身體。我只能趴在凳子上,頭耷拉下來,任冰冷的水沖在我身上,我根本站不起來了。
他洗乾淨我的身體,喂我吃了些食物,莊先生和琪兒又走了過來,她指著我對莊先生又說又笑,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報告早上的事。他們一邊一個把我架了起來,又把我拖到了動物園。
來到一扇鐵門前,莊先生掏出鑰匙,打開門,裡面是一條陰冷的黑漆漆的長廊。沿著走廊來到一間大房間裡,慘叫和痛哭聲撲面而來。房裡全是人,以各種各樣的姿勢綁著,受著不同的刑罰。另一面牆是一塊巨大的玻璃,外面很多人在觀看,像是在看錶演一般。
我被綁在一張躺椅上,椅子下面放著一隻壓力泵,我的雙腿被綁在椅子的兩角,雙手反綁在椅子後面,胸脯被迫向外挺著。
他們拿起一隻粗大無比的假陰莖,那是一支形狀奇特的巨大的電動棒,我只在一些成人站點看到過,每次看到那些圖片都會使我興奮不已。這支電動棒就跟圖片里的一樣,差不多有小臂那麽粗,彎彎曲曲的,上面布滿了小顆粒。他們把電動棒放在我的肉縫上,但並不插進去,我又興奮起來,扭動著身體,我渴望那東西填滿我的下體。
莊先生伸手在我那裡摸了摸,發現那兒已經是洪水泛濫了,他打手勢叫琪兒過來,在我的肛門裡插入了一根粗糙的管子,和電動棒一起連在壓力泵上。
莊先生走到一個男奴隸跟前,那人的下面正被一條狗舔著,他的兩腿被綁在椅凳上,那條狗就在兩腿間舔著他的肉棒,他努力地掙扎著,但還是射了出來。
那條狗吠叫著直立起來,趴在他身上,毛茸茸的棒子和那男奴隸的肉棒相互摩擦著,看得我面紅耳跳。
有人過來把狗拖開,牽到下一個奴隸身前,這是個女孩,也是兩腿張開地綁著。只見那狗猛撲了過去,我連忙把頭扭到一邊,不忍心再看下去。
莊先生把那個男奴隸拖過來,把他放在電泵上,拿起一塊板子,拍在奴隸的臀部上,並告訴他說要打到他再射出來為止。那男奴隸剛射出來,所以恐怕要想他再射精必須要等很久了。
莊先生開始猛抽起來,電動棒立刻擠進了我的陰道,把我的下體撐得好像都要擠爆了。我呻吟起來,但馬上壓力泵又開始收縮,電動棒立即也縮了回去。莊先生又抽打了一下,電動棒又重複了一次剛才的過程,給我帶來的愉悅讓我興奮起來,但這感覺並不能持續多久,因為電動棒很快又縮了回去。
莊先生拍打得越來越快,而電動棒進出的節奏也加快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興奮地叫起來,莊先生似乎在注意地聽著。就在我快要泄出來時,只聽琪兒說道:「他硬起來了。」莊先生立刻停止了抽打,電動棒也停了下來。
我已經快到了頂點,我不希望它滑出去,希望有人能上來滿足我的需要。我竭斯底里地哭了起來,他們總是把我弄成這樣子,然後又故意停下來,我就感覺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我哭喊著,泣不成聲。
莊先生喝道:「夠了!」說著把我移到了一個木樁前,木樁下豎著一根假陽具。我以為這下他會用這東西來滿足我,可是並不是這樣,他們抬起我的臀部,使我的菊花蕾正對著假陰莖坐了下去,然後把我反綁在木樁上。
莊先生拿起那塊板子,用力地打在我的胸脯上,抽了沒幾下,他忽然停了下來,問道:「你的乳環到哪去了?看來要換新的了。」他用筆在我的兩隻乳房上畫上記號,然後在陰核上打了個叉。我根本不在意他為什麼這麼做了,我已經被慾望沖昏了頭。
他按住陰部的記號,來回揉著,但對我來說這刺激還不夠強烈,我希望有東西來填補我體內的空虛。
我看見琪兒走了過來,下體戴著一隻黑色的陰莖,足足有30厘米長。莊先生站起身來,讓她蹲在我的腿間,把那東西插了進來,她的位置稍微靠下,我不得不拚命地去迎合她。肛門裡的東西刺得我發痛,因為我太用力了,每次我把身體抵向她的下體,肛門裡的東西就刺得更深入,使我在滿足自己的慾望的同時,還要忍受無比的痛苦。
琪兒沒有做任何動作,我必須不停地上下套弄,我覺得高潮越來越近了,心跳得就好像要從胸口彈出來似的。突然一切又停了下來,我的胸脯像被燒灼般地痛,我低頭一看,只見莊先生正用蠟燭烤著我的乳房。痛苦和失落感夾雜著,我沒想到在我快要達到高潮的邊緣時他們又一次停住了。淚水從眼眶裡流了出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滿足自己的慾望。
他們把我從木樁解開,把手腳綁在一起,讓我翹起臀部站著。莊先生問道:「可憐的人啊!你很想要達到高潮是嗎?」
我拚命地搖著頭,哭喊著:「……是的……我想要……」
「那好吧,我只能幫你這一次。」說著命人把那條狗牽了過來。莊先生握著它的陽物,問道:「什麼都可以是不是?」
我沒想到他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我全身發顫,尖叫道:「不……」
莊先生徑直把狗牽過來,捉著它的前腿,讓它直立著,握著它的陽物放到我的下體上。我哭著想要躲開,忘記了自己站立的姿勢,一頭就向前倒。琪兒到了我面前,扶住我的頭,把下體的電動棒插進了我的嘴裡,我不得不仰著頭,說不出話來。同時我感到莊先生把那大灰狗的陰莖插進了我的肛門,對我笑道:「你沒有說想要插哪個洞。哈……哈哈……」
灰狗的陽物又細又長,在裡面飛快地抽動。我覺得無比的悲哀,我竟然被一條狗的陽物插進了肛門,自己還得不到滿足。
在我的嗚咽聲中,我感到滾燙的熱流直射進了體內,燙得我全身發抖,頭暈目眩,如果不是琪兒撐著,我早就倒下去了。
我的精神都快要崩潰了,只覺得下面奇癢難當,雙頰發燒。他們解開繩子,命令我四肢著地,像狗似的趴著,揮手叫人把另一個男奴隸帶了過來。
這男奴隸還很年輕,19歲上下,可能是看著剛才的一幕受到了刺激,下身高高地聳立著,他的肉棒上也穿著環,根部吊著一隻大鎖。他把肉棒插進我那早已是濕淋淋的陰道里,那片鎖貼在肉縫上。我迫不急待地把下身向後挺,冷不防被莊先生猛抽了一下,怒喝道:「你還沒有學會要按主人的指示做嗎?我沒讓你動,你就得乖乖的,直到得到我的許可,知道嗎?」
他用鐵鏈把我們的腰緊緊地鎖在一起,把兩隻跳蛋擠進了我的肛門,導線的另一頭連著一支長長的雙頭棒,他們把棒的一頭插進男奴隸的肛門,把它扭成弧形,另一頭插進了我的陰道,然後命令男奴隸伏在我背上,把肉棒插進我的菊花蕾,把兩隻跳蛋一直擠到深處,接著又用一塊像巨大的尿布一樣的金屬網兜套在我們的腰間。等到這一切完成,我和男奴隸就緊緊地被連在了一起,無法分開。
肛門裡的跳蛋好像已被擠到了盡頭,漲得我的便意越來越濃;不過我那下面至少也被我渴望已久的東西填充滿了。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期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他們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向著那面巨大的玻璃窗,琪兒蹲在莊先生的胯間,掏出他的陽具,開始吮吸撫弄。
莊先生拿起一隻盒子,把上面的刻度計轉動了一點,男奴隸像被電擊似的跳了起來,但身體和我緊緊連著,使得自己不得不在我體內抽動起來。我長長地吁了口氣,陶醉地閉上眼,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愉悅。
莊先生把刻度計又扭動了一下,我覺得那男奴隸的動作更快了,同時電動棒也開始狂震,同時前後飛快地抽動。男奴隸的肉棒在我體內猛地一挺,把振動著的跳蛋又擠進了寸許,我下體一陣酸麻,終於達到了高潮,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花心狂泄而出。我全身的精力也好像被抽乾了,我四肢發軟,也快要撐不下去,頭耷拉在肩膀上。這時男奴隸也射出了濃濃的熱流,又濃又多,有些滑了出來,流到了我的陰部。
突然這男孩又跳了起來,仍震動著的跳蛋和電動棒又開始抽動。莊先生就這樣不停地控制著開關,差不多三個小時,我們泄了又泄,我的下體開始疼痛,好像都快失去知覺了。等到莊先生把我們分開,我的肛門裡已經淤積了不知道多少精液,隨著男奴隸「噗」的一聲拔出肉棒,大塊大塊的粘液也便溢了出來,滴在地上。我再也支持不住,也倒了下去。
莊先生把我粗暴地扯起來,拖到另一個房間,這房間又陰又冷,裡面擺滿了各種醫療器械。一個護士模樣的人把我帶到浴池裡,扯出電動棒和跳蛋,用溫水洗乾淨我的身體,溫水沖在我那發麻了的陰部上,感覺舒服極了。她用一根小管把溫水注入肛門,把裡面的粘液也全都沖洗掉。
我被命令躺到一張冰涼的金屬桌上,她用皮帶把我的肩膀和腹部固定好,然後把我的腿分開,固定在桌子的兩角,然後在牆上按下一個開關,六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和莊先生一起走了進來。我看得出來,他們下面什麼都沒有穿。
他們圍在桌子旁,一個站在我的頭後方,兩腿和手臂邊各站兩個人,還有一個站在我的胯間,莊先生則站在一旁。
那護士在桌旁打開一隻盤子,我一看裡面的東西立即顫抖著掙紮起來,一人按住我的胸脯說道:「沒事的,每個人在這之後都會對我們的手藝感到滿意!」
莊先生對他說道:「別管她,讓她自己慢慢看。」
他把一隻機械手臂停放在我的胸部上方,旁邊的兩個人彎腰趴上來,開始吮吸我的乳頭。雖然今天琪兒沒有給我注射過催乳劑,但昨天的藥效使得我的乳頭被他們一吸,還是分泌出點點乳汁,他們像嬰兒一般全吞了進去。我的乳頭開始發硬,被舔得紅紅的,乳尖直立了起來。
莊先生拿起一根長針,飛快地從一隻乳頭上穿過,在上面套上一隻環,把它扣住,這隻環比原來我戴的要大得多。接著另一隻乳頭也被如法炮製。剛才的吮吸已經使我的乳房極其敏感,這時便火辣辣地痛起來。
他在環上綁上兩條細繩,把繩頭繞過機械手臂,搭在上面,繩子上連著兩隻鐵鉤。他在鐵鉤上掛上兩隻小秤砣,繩子立刻繃緊,把我的乳頭扯得向上提了起來,形成了兩個扁扁的圓錐狀,同時我感到有東西進入了我的下體,我聽到有人在說:「她這裡已經濕了!我敢打賭,她現在肯定興奮起來了。」
我覺得無比的羞恥。兩個多星期以前,我還是個沒有被男人碰過的處女,但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子。
莊先生也站到我的兩腿之間,把一根粗大的吸管套在我發硬的陰核上,開始擠壓一隻橡皮球一樣的東西,每擠壓一下,我就覺得一股力量把我的陰蒂向外拉扯。這樣弄了五下,我開始受不了了,陰蒂像要漲開了似的痛,淚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他看見了我正在哭泣,但似乎沒有憐憫,反而又快速地壓了五下,在我的哭泣聲中大笑起來。
他讓站在我兩腿旁的人把我的雙腿使勁地掰開,使肉縫完全張開,然後在我下面放上一面鏡子,這樣我自己也能看見他們在那裡做什麼。他把吸管拔掉,我看見那血紅的肉縫已全部打開了,露出下面的小孔,像魚嘴似的一張一合,我自己都無法控制;陰核已經完全凸了出來,大得我無法想像,因為充血,已變成了棕紅色。
他從根部捏住陰核,拿起另一根粗大的長針刺了進去,我慘叫起來,身邊的兩個人立刻死死地按住我,讓我不能動彈。靠近我的頭部的人解開白袍,把肉棒插進我的嘴裡,命令我吮吸它,但不能用牙咬。
莊先生來回抽動著長針,我覺得那裡已經流血了。他讓長針仍插在陰核里,在上面又塗了點酒精,那裡立刻像被燒著了一般,同時我感覺到酒精也滴進了肉縫。他處理完畢後,一把抽出長針,在那上面也穿上了一隻環,把環扣住。這時在我嘴裡抽動的男人也射了出來,然後他們全都離開了。
從鏡子裡我看見金環在我的腿間閃動,胸部的環還被秤砣吊著,乳尖像箭頭似的指向房頂;陰蒂一直挺著,再也縮不回去,又酸又痛,極為難受。我不禁悲從中來,放聲痛哭,嘴裡的黏液淌著泡沫,流到了地上。
過了一陣,護士和莊先生以及另外兩個人走了進來。莊先生在鉤子上又掛了兩隻秤砣,突如其來的重量使我的乳房扯得像要撕裂開來,痛得我不住慘叫。他又用酒精在乳頭上擦拭,使我痛得更為厲害,全身直冒虛汗。
只聽他說道:「如果你再不安靜下來,我會有辦法讓你住嘴的。」說著取出一個口塞來,這口塞與普通的不太一樣,有一支短短的圓棒,上面好像還有些尖銳的突起物。
他命令我張開嘴,我害怕地看著那口塞,緊緊地閉著嘴,不敢張開。他眉毛一揚,抓著秤砣猛地向下一拉,痛得我又慘叫起來,他趁機把口塞堵在我嘴裡,用帶子綁在腦後固定好。我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就像匹被上了嚼子的馬,口塞里的東西扎進了雙頰的肌肉里。
「這下你該安靜了吧!」他得意地說道,又拿出一條皮帶,狠狠地抽在我的腹部,我痛得身體向後一縮,吊著的秤砣晃動起來,拉扯著乳房前後搖晃。他讓另外兩人用夾子夾住陰唇,使肉縫完全坦露,告訴他們說要檢查一下我那裡這些天來調教的效果。
那護士把一根手指插進去,接著又插進去一根,在裡面捅起來,偶爾還碰到陰蒂,使我覺得奇癢鑽心。接著她的拇指也伸進去了,我這才發現她把整隻手掌都插了進去。
我下面恐怕早已是洪水泛濫,因為隨著她的抽插,我不但絲毫不覺得痛苦,反而覺得無比的甜美。每一次她碰到陰核,我都有像觸電似的感覺,使得我呼吸困難。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覺得下面分泌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弄得大腿似乎都濕了。我的陰核又被碰了一下,我全身抽搐,身體軟癱了下去。
她抽出手掌,只見那上面濕漉漉的,她像品嘗美味似的把淫水全都舔乾淨,手指含在嘴裡,就像在吮吸一根肉棒。然後她舔了舔嘴唇,過來在我的鼻子和眼睛上吻著。
我覺得有更粗大的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往下一看,原來莊先生也把他的手指插了進來。他的手掌比那護士的更為寬厚,他把手指一根根往裡塞,中間不時地停頓,看看我的反應。
我現在比剛才那護士插進來時要痛得多,那護士似乎就是想讓我達到高潮,而莊先生只是想把所有的手指插進去。插到第四根手指時,我痛得呻吟起來。等到他把拇指插進去後,他猛一使勁,把整隻右掌都擠了進去,同時又把左手向我的菊花蕾裡面捅。他的左手只能插進三根手指,所以好像十分失望,便叫旁邊看著的一人拉起陰核上的金環,我立時又痛得嗚咽起來,整個下半身都好像被火在烤著。
他把雙手抽了出來,拿來一隻擴陰器,插進菊花蕾里,然後擰著螺絲把那裡撐開,我覺得已到了極限,肛門裡的黏膜緊貼在冰涼的金屬上。同時我感到他又把什麼東西放了進去,然後取掉了擴陰器,菊花蕾被撐開的大口馬上就合攏了。
留在裡面的東西像一支小圓柱體,跟正常大小的陽具差不多,但那東西在裡面動著。莊先生說道:「啊,一切正常。我們把這東西稱為放大機,你的肛門好像已經適應了,因為並不是緊緊的包著它,說明還有擴展的餘地。我把它再擴大6厘米看看。」肛門裡的東西緩緩地扭動著,像陽具一樣慢慢地前後抽動。
我說不出來這是什麼感覺。我覺得有點痛,但又不是很厲害,它就像是在我的肛門裡面進行按摩。馬上一陣劇痛傳來,那東西忽然就暴漲了6厘米,裡面就像是被刀刮般地痛。我過了很就才緩過氣來,但它馬上又漲大了一些,痛得我呼吸不暢。
他又上來把手掌插進了陰道,接著手腕也進去了,整隻手腕在裡面抽插著。
他的手掌握成了拳頭,一進一出,像是在拳擊,沒進一下,我都會呼吸困難。他毫不在意我的反應,這樣弄了幾乎半個小時,這才抽出手腕,把拳頭放到我嘴上讓我舔乾淨。
我舔著沾滿自己的淫水的手掌,同時覺得肛門裡的東西又開始漲大。在我的印象里這好像是第三次了。此時相比起來,乳房反而沒那麽痛了,雖然它們還被重物吊著。
我終於被解了下來,但那放大器還留在體內。他扶著我站起身,把乳環上的細繩解開,命我面對著他張開腿站好。他抓著兩隻乳環,上下左右扯動了幾下,然後彎腰把肛門裡的東西取了出來,接著開始舔我的肉縫,一邊把陰蒂上的金環上下扯起來。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快瘋了,很快便又泄了出來。我的身體已經是極度虛弱,莊先生不得不扶住我,把護士叫了過來。
我幾乎都已經忘了這護士的存在。她在三隻環上拴上一條皮帶,扯著我走出了這間房,來到大廳,把我又綁在角上的一個「X」形的支架上。莊先生和一個女孩一起走過來,那女孩用海綿沾著溫水替我擦洗肛門、乳房和陰部,然後便離開了。
這時又進來一個奇特的女人。這女人大約34歲左右,有著碩大無朋的雙乳和一頭長長的烏髮。她穿著高跟鞋,差不多有1米80。只聽她對莊先生笑道:「怎麼不介紹一下啊!」莊先生忙對我說道:「這是我太太,你必須像服侍我一樣的服侍她。今晚和明天我們就睡在一起吧,讓我們好好的玩玩。」
她坐在莊先生的膝上,深深地吻了丈夫一下,莊先生的手則放在她的腿間撫摸著。他們就坐在那兒看著我,一邊竊竊私語,不時地點點頭,我根本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解開我的雙腿,一人一隻把它們抬起來,直到與我的手平行,把手腳綁在一起,涼風馬上從張開的肉縫灌了進來。莊太太伸進一根手指,在裡面攪弄了一下,然後放進嘴裡嘗了嘗,接著她在我身上撫摸起來。
她的手慢慢地從我的脖子向下移動,在乳房上停了下來。她揪住嵌在上面的環,用力地擰著,好像充滿了仇恨,我覺得兩隻乳頭都快被擰掉了,淚水又一次掉了出來。她又在兩隻環上舔了幾口,手繼續向下移動,最後停在陰部。她摸著陰蒂,揪著金環,也用力地擰了一把。
她從衣櫃拿出一條火紅的長圍巾,把圍巾依次塞進三隻環里,用力一拉,把三隻環都扯了起來,然後把圍巾綁在粉紅色的衣架上,對我笑道:「你看自己像不像個漂亮的包裹?」我被以最羞辱的姿勢綁著,加上這裝飾,我才發現它們確實像包裹上的結。
她又從衣櫃里拿出一條內褲穿在身上,這種褲子原來老闆的太太以及琪兒都穿戴過,正面有洞,褲子上有幾根帶子。她把一條電動棒插進自己的下體,一頭露出在洞外,她再接上一根更為粗大的電動棒,然後把帶子綁好,向我走過來。
電動棒雄糾糾地挺著,她一邊走,一邊撫弄著電動棒,就好像那是根真的肉棒。
她來到丈夫身邊,莊先生也用手在電動棒上套弄了一番,擰了擰妻子的肥臀,把她推到我面前。
莊太太伏在我身上,把電動棒插了進去,同時用手一拉綁住圍巾的衣架,疼痛立時由三點傳遍了全身。莊太太在我耳邊說道:「別害怕,馬上就不痛了。」
她慢慢地沉下身體,她的手捏著我的陰蒂粗暴地揉著。痛苦和快感夾雜在一起,使得我呼吸不暢,難受無比。
莊先生也把手指插進了我的菊花蕾,他站在妻子的腿間,熟練地從後面進行攻擊。在他們的配合下,我覺得自己又快到了頂峰。
莊先生隨即站起身來,把電動棒抽出,插到了我的肛門裡;自己伏在妻子背上,把肉棒插進了妻子的肛門,電動棒隨著他的動作開始在我的體內抽動。
莊太太的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此時的她被我和莊先生夾在中間,下體也插著電動棒,後洞被丈夫頂入,莊先生向下一插,便促使我體內的電動棒捅進她深處;莊先生向後抽縮,又使得電動棒被拉了出去。我想她可能也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吧,很快我們三人都達到了高潮。
莊先生把她拉開,替妻子脫下短褲,兩人各坐在一張舒適的躺椅上。莊先生按動電鈴,叫了兩個傭人上來。
他命令男傭人替他把下體舔乾淨,說這是對這傭人上午所犯過錯的懲罰。我不知道這傭人上午做過什麼事,只見他乖乖地替莊先生吮吸著,但他的肉棒絲毫沒有反應,直到莊先生命他停下來,肉棒也不見勃起。莊先生勃然大怒,我還從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脾氣。
他讓妻子把這傭人反綁在桌上,下體完全展開。他命令女傭人替我把下體抹洗乾淨,必須抹得乾乾的,不能留下任何髒東西。然後他走向那男傭人,那傭人早已嚇得瑟瑟發抖,像要哭出來似的。
莊先生拿起一條皮鞭,以及一隻盒子,盒子裡不知裝了些什麼東西。他把那傭人的雙腳分開,綁在一條木棒上,然後往他的肉棒套上一隻圓環,一直向下捋至根部,接著他取出一塊冰塊放在肉棒的龜頭上,那傭人立刻慘叫起來。
莊先生又命令在一旁獰笑著的妻子去握住肉棒,自己去舔了舔龜頭,檢查看是不是已經被凍到滿意的效果。看著這一幕,我覺得下體有濕潤起來了。
只見莊太太獰笑著,握緊了肉棒,莊先生從盒子裡取出一根針,我明白他要幹什麼了,我覺得身上被環穿過的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他故意把長針在傭人面前晃了晃,在他臀部墊上一個枕頭,使他的下體抬得更高,接著莊先生把針慢慢地刺入了那男傭人的龜頭。
他的動作奇慢無比,故意要使傭人承受更多的痛苦。看著鋼針慢慢地刺入,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又想起了自己的痛苦經歷。不過莊先生對我好像還要仁慈一些,因為起碼給我上環的時候,他的動作要快得多了。
等到他把針完全穿過龜頭,他開始拉鋸一樣地來回扯動,可憐的奴隸再也忍受不住,殺豬般地慘叫起來。最后庄先生在鋼針留下的小洞裡穿上了一隻銀環,這銀環比我身上的大得多,上面還掛著一隻像門鎖一樣的重物。他讓奴隸站起身來,莊太太一鬆手,整條肉棒便被重量拉著,吊在那傭人的胯間。
那傭人的肉棒仍然是軟綿綿的,我想任何男人遭受這樣的痛苦應該都沒有辦法勃起吧!莊先生依然怒氣未消,他抄起皮鞭,向奴隸的陰部抽去,很快就把那裡抽得通紅。然后庄先生粗暴地握住肉棒,飛快地套弄了幾下,只見那傭人的陰莖終於勃起來了。莊先生在固定奴隸的木棒上鎖上一條鎖鏈,另一頭鎖在陰莖環上,扯得那傭人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地面。他的龜頭一定奇痛無比,因為他又慘叫了起來。
莊先生把他拖到窗邊,讓他站在窗台上,使來往的人都看得見那新套上的環和被鎖住的陰莖。他對傭人說道:「如果你一萎縮下來,我就會把它打到勃起,所以你最好一直都保持現在這樣。」說著他拉了拉陰莖環,拍了拍傭人的臀部,扭頭向我走了過來。
剛才這一幕已經看得我心驚肉跳,這時見他走過來,不由自主地全身發抖,不知道他又有什麼花樣。他伸手摸了摸我的下體,說道:「果然不錯,你開始興奮了。」
他又看了看那男傭人,見他的肉棒仍然勃起著,便命令另一個女傭人到床上去,讓她跪伏在床上。莊太太爬到她身下,陰部在女傭人的頭下方,莊先生按住女傭人的頭,命令她開始舔妻子的陰部。女傭人從外到里慢慢地舔著,很快莊太太便呻吟起來。
莊先生慢慢地靠近女傭人的臀部,然後突然把陰莖插進了女傭人的身體。女傭人也興奮起來,乳頭高高地翹著,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像吊著的葫蘆在來回抖動。
莊先生和妻子又把女傭人翻了個身,把她的腿掰開,向裡面插入了一根電動棒。這電動棒是用遙控開關控制,莊先生撥動開關,電動棒馬上前後抽插起來,而且在不停地轉動。女傭人很快便被刺激得到了頂點,她的背弓了起來,雙手用力地揪住床單,呼吸急促。但這時電動棒停了下來,她被拖到床頭,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拴在床頭。電動棒還插在體內,下體完全張開,正對著我。
莊先生和妻子就這樣以極其淫蕩的姿勢,把三個奴隸綁在臥室里。他們關掉燈,逕自入睡了。
我根本無法入睡,我的全身發麻,但更難受的是,我的便意越來越濃,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讓我上過廁所。我已經有點憋不住了,終於幾滴尿液溢了出來,濺在地毯上。我嚇了一跳,再也不敢打盹,只希望他們起來時,地毯已經乾了。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農場裡也開始喧鬧。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馬匹」
們被帶出馬棚,進行例行的晨間清洗。人們看到站在窗台上的男傭人,看見他的下體,轟的笑了起來。他那裡還硬著,但被鎖鏈扯得直指地面。
莊先生和妻子也醒來了,他們赤裸著身體起來檢查自己的奴隸。莊太太向我走過來,感覺到了地上的濕跡,頓時勃然大怒,把丈夫也叫了過來,指給他看。
莊先生對我說道:「我太失望了,你還沒有學會如何控制自己。」他拿起一條長鞭,瞄準我的陰蒂抽了過來。我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所以每一鞭都落在肉縫上,奇痛鑽心。
只見他那陽具慢慢地也硬了起來,他走到男奴隸身後,把勃起的肉棒插進了男奴隸的肛門,同時把扣在男奴隸陰莖上的鎖鏈解開,男奴隸的肉棒上雖然被吊著重物,但還是立刻彈了起來。
莊先生猛烈地在他體內抽動,雙手握著他的肉棒,也在飛快地套弄,兩人同時射了出來。只見一條乳白色的黏液從男奴隸的龜頭噴出,形成一道拋物線,遠遠地落在地上。
莊太太則把綁在床頭的女奴隸解下來,玩弄著她的陰部。莊太太命她站到桌子旁,把我也解下來,推到桌子旁,命令我雙手撐住桌子,雙腿叉開站著。接著她讓女奴隸背對著我站著,在她的腰間系上一條皮帶,皮帶下吊著的兩條帶子,緊緊地卡入她的雙臀之間,貼著她的肉縫,從另一頭拉起來,扣在皮帶上。她又向女奴隸的下體插入了什麼東西,我想除了電動棒也不會有別的了。接著她在女奴隸的陰部又裝上了一樣東西,那女奴隸呻吟起來。
莊太太把女奴隸轉了個身,只見女奴隸的下體竟然豎立著兩根電動棒,用帶子固定在陰部。電動棒的另一頭一根插在她的陰道里,另一根插進了她的肛門。
莊太太原來是想讓我的前後洞同時被一個人插入!
她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綁在一起,並警告我說她不會綁住我的雙腳,但我不能把他們合攏,否則會要我好看。她用一塊布把女奴隸的雙眼上,帶她走到我身後,把兩隻假陰莖對準我的前後洞,用力一推女奴隸,兩根電動棒立時便插了進來。
女奴隸大聲地呻吟起來:「啊……」同時我感覺到莊太太在抱住她的腰身,一推一拉,使兩根電動棒在我體內一進一出,同時對女奴隸說道:「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不用我再教了吧?」女孩醒悟過來,挺起腰身,在我身上抽動。
我的下體被她一攻擊,頓時疼痛不已,那電動棒就像一塊粗大的木頭,在我敏感的部位摩擦著,我痛苦地呻吟起來,但女孩好像根本沒聽見,不停地抽動。
過了不久,她忽然猛地挺了一下,伏在我的背上軟癱下來,兩根東西還留在我體內。莊太太把她拖起來,把電動棒也抽了出去。這點刺激已經激不起我的高潮,但我也沒有奢望什麼,因為我想這恐怕就是對我尿在地毯上的懲罰吧!
莊先生讓兩個奴隸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他們命令我躺在一張長凳上,莊太太跨過我的頭部,坐了下來,命令我用舌頭舔她的肉縫。她那兩片陰唇又肥又大,幾乎蓋住了我的嘴和鼻子。很快她那裡就濕淋淋的了,淫水糊滿了我的臉,她的陰蒂也凸了起來,長長的貼在我的嘴唇上,我含在口裡,用力地吮吸。我感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用力地把陰部向我臉上擠下來。等到她站起身來,我的臉上已塗滿了她的愛液,我想用手去抹,因為有些已流到了眼睛裡。
莊先生重重地打了我一掌,喝道:「誰讓你動了?!」他把我的腿掰開,一把便將肉棒插了進去。我那裡昨天受到了太多的蹂躪,早上又挨了鞭打,早已是疼痛不堪了,這下被他粗暴地插入,更是疼痛難忍。他絲毫不管我的感受,飛快地抽插著,直到高潮來臨,他連忙拔出肉棒,把精液全都射在我的小腹上。
莊太太走到我兩腿間,把丈夫的精液全都舔乾淨,然後又開始舔我下面的肉縫。她在裡面塞入了一隻跳蛋,打開開關,跳蛋在裡面攪動起來,她一邊吮吸著陰核,一邊扯著電線,把跳蛋擠進扯出。在她的刺激下,我下面也漸漸地濕了,她馬上感覺到了這一點,更加用力地吮吸起來,我還來不及反應就泄了出來,汨汨而出的愛液也塗在她的臉上。
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有休息,高潮接連不斷,我已經快要虛脫了。莊先生見我實在支持不下去了,便讓叫了一個馬?上來,牽著陰蒂上的環,把我帶回到自己的馬棚。他們把我全身上下沖洗乾淨,叫我好好休息,說晚上我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我躺在草堆里,手不知不覺地又伸到了腿間。我摸到那隻金環,只覺得它隨著我的手在移動。疼痛早已過去,現在手一放上去,便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我發現自己又濕了。
不知什麼時候我才昏昏睡去。經過一天的折磨,我早已是筋疲力盡,我睡得很死,因為琪兒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都不知道。她把我弄醒,對我笑道:「別睡了,晚上的活動開始了!」
她把我拖到一隻木馬上,屁股高高地翹起,冷不防地便將一根小管插進了菊花蕾,一直插到不能再進入,然後用夾子夾住露出在外的部分。她把三袋水吊起來,向裡面滴入幾滴紅色液體,把水搖勻,然後把夾子鬆開,水立即流進了我的身體。
第一袋是滾燙的,痛得我只想捂住肚子滾到地上去,但她死死地按住了我。
待第一袋灌完,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二袋上面,這一袋換成了冰水。我的肚子越來越難受,同時強烈的尿意使我更加憋得慌,等到這一袋灌完,我下面已經漏了幾滴出來。她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三袋上面……三袋水灌進我的體內,我覺得有些已流到的胃裡,使它變得又股又漲。我又想吐,又想要迫不急待地拉出來。
她把管子抽出,迅速地插進一個塞子,把下面堵住,然後鬆開手,讓我靠牆站著。她惡毒地笑著,手放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起來,一邊對我說道:「你看起來像有九個月的身孕了。」說著用力按在我那隆起的腹部。我的五臟六腑都好像被攪動,痛得我直冒虛汗。
她牽著乳房上的小環,又把我拖到一張桌旁,命我張開腿躺在上面,桌上有個小洞,我的肛門正對著它。她把我的雙手綁在桌旁,雙腳也綁好,把大腿再用繩子拉開,綁在桌子兩邊。她站在我的腿間,開始撥弄我的陰核。
她好像特別喜歡那上面的金環,她把三根手指插進肉縫,另外兩根手指勾住了金環。在她的手指抽動和撥弄下,我漸漸地興奮起來了。她突然拔掉了塞子,頓時被堵住的水狂泄而出,而我也在此時達到了高潮。
她看了看地上流出來的液體,又把管子插了進去。這次她直接把管子連在水龍頭上,打開了開關,冰涼的水又灌進了我的體內。等到我實在受不了時,她便拔掉管子,讓我排泄出來,這樣翻來覆去地為我洗腸,直到最後流出的是清水。
然後她才讓我站起來,向肛門插入了一條假陰莖,把我的手反綁在假陰莖上的環內。我的胸脯挺了起來,她在上面穿上一條鏈子,拖著我跟她走了出去。
她把我帶到一個房間,按在沙發上,把頭髮全束起來,紮成一個馬尾,然後將馬尾上的頭髮紮成許多小辮子,一邊在每根辮子上綁上彩帶,彩帶上好像還寫著字。我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麼花樣,心裡暗暗地不安。
然後她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這房間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設備,還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牆。她把我綁在玻璃牆上,取掉了假陰莖。玻璃牆的另一邊大約有50多張椅子,漸漸地有人進來了,有男有女,每人手裡都拿著個密封的信封。
過了一小時左右,對面的椅子上全坐滿了人。我看見莊先生和莊太太走到了那些人面前,對麥克風說道:「今晚我們要舉辦一個特殊的晚會,給各位一個驚喜。你們每人手裡都有個信封,等一下我會讓你們一一打開。如果上面有數字,你就可以參與今晚的活動。如果上面什麼都沒寫,那你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說著他指向一對夫婦。他們站起身來,妻子身上一絲不掛,胸脯平平的,非常苗條;丈夫又肥又胖,巨大的陽具軟軟地吊在胯間。他那陽物還沒有勃起就已經這麼粗大,不知道完全硬起來會怎麼樣?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莊先生帶著他們從一扇門走進來,站在我身邊,讓他們從我頭上撕下一條彩帶,對著麥克風大聲地念出來。
丈夫隨便撕下一條彩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陽具,他妻子立刻蹲下去,用嘴含住肉棒,把它弄得完全勃起。只聽他大聲地念道:「肛門!」他馬上走到我身後,把我擠在牆上,粗暴地將陽具插進了肛門。
我那裡雖然被琪兒多次浣洗,這人的肉棒還是顯得太粗,痛得我死去活來。
他見我痛苦的模樣,反而更加興奮,每一次抽插都把我緊緊地頂在玻璃牆上,直到在裡面射將出來。
莊太太向另一對夫婦點點頭,他們便站起來身來,男的肉棒早已是雄赳赳地挺立著。然而他們的信封里沒有任何東西,男的氣乎乎地打了妻子一掌,把她一把按住,狠狠地拍打著她的雙臀,把它打得通紅。然後他命妻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肉棒對準妻子的肛門,拉著妻子坐下去,妻子的臉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把妻子的腿分開,就這樣抱著妻子坐著。
接下來是一個單身的男人,他打開信封,得意地笑起來,走進了這間房。他從我的頭上也撕下了一條彩帶,大聲念道:「紅色的牛鞭。」我嚇得全身發抖。
莊先生交給他鑰匙,把我解開,又綁在一隻木馬上,然後拿起一條鞭子,惡狠狠地便抽在我身上。
我不由得發出驚人的慘叫聲,我從沒有想到自己能叫得這麼大聲,震得耳膜「嗡嗡」作響。鞭子抽了下來,我無法呼吸,只知道不停地慘叫著。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然後又被翻了個身,趴在木馬上。他把肉棒放在我兩臀之間,用手把兩邊的臀部向中間擠,使它們緊緊地夾住肉棒,開始抽動。
我感到熱烘烘的液體射在屁股上,併流到了肉縫裡。他向剛才那個男人做了個手勢,那人便把身上的姑娘推起來,命她到這間房裡,把我身上的精液舔乾淨。
她從肉縫開始,一直向臀部舔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得丁點不剩。男人提醒她說肛門裡還有,姑娘連忙掰開我雙臀,把菊花蕾上的精液也舔得乾乾凈凈,然後才和這男人一起回到座位上。她丈夫又以剛才的姿勢,抱著她坐在身上,同時向剛才的男人道謝。
下面一對夫婦走過來,又撕下了一條帶子。我這時大約估計了一下,我的頭上起碼還綁著10到15條帶子,現在才撕下三條,我就已經快累死了。
兩人看著帶子上的字,大笑起來,說那是他們最拿手的。莊先生在玻璃牆邊放了一條石椅,他們把我帶到石椅上躺下,下體半懸空,腳撐在地上。
妻子坐到我臉上來,命令我舔她的陰部;丈夫則把肉棒插進了我的下體。隨著他的抽動,我的後背被石椅磨擦得隱隱作痛。我們就保持著這種姿勢,直到他們都泄了出來。女的站起身,和丈夫交換位置,男的把肉棒塞進我的嘴裡,直頂入喉嚨深處;女的在我的陰部舔著丈夫的精液,但又很小心,不讓我達到高潮,每次我剛興奮起來,她便會停下。等到她丈夫在我嘴裡又射出來時,她便停止吮吸,站起來和丈夫走了,只留下我在高潮的邊緣受煎熬。
接下來的幾對夫婦也做著同樣的事情,他們在我的嘴裡、陰道以及肛門裡射精,但就是不讓我達到高潮。這樣到了第十根彩帶時,莊先生走過來,數了數剩下的帶子,還剩4根。
莊先生宣布道:「大家先去吃點東西吧,等一下我們再繼續。」莊太太拿出一根冰棍,插進了我的下體,和大家一起出去了。冰棍漸漸地融化,水從裡面流出來,滴在石凳上,我下面早已是滾燙的了,這時反而覺得有說不出的舒服。
過了半個小時,人們又陸陸續續地回來就座。還有6個信封沒打開,而「表演」還剩四場。那個抱住伴侶坐著的男人現在把妻子頂到了玻璃牆上,我們兩人就面面相對。
莊先生讓大家繼續。又有一條帶子被撕下來了,他們選中了另一對夫婦,上來向我全身能填入的洞一起攻擊°°肛門、陰道、嘴,還有一人就抓著陰核上的環搖動。他們不停地輪換,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下一對夫婦條子上的也寫著同樣的指示,這時只剩兩條帶子了,我暗暗慶幸,終於快到頭了。
莊先生繼續叫了一對夫婦上來,他們撕下一條帶子,念道:「把她的肉洞弄得更大!」兩人立刻取出一隻擴陰器來。妻子把擴陰器插入了我的體內,命令丈夫躺在我身邊,下身高高地翹起,露出自己的肛門。她讓另一對夫婦也上來,說道:「我們來比賽一下,你們用我的奴隸,我來調教這個賤貨!」
那一對夫婦把另一隻擴陰器插入了男人的肛門裡,我聽見身邊的男人呻吟起來。他們扭動著螺絲,一邊數道:「一圈,兩圈……5圈!」我不安地蠕動著身體,下體被撐得難受,而那男人絲毫沒有動靜。「6圈,7圈,8圈。」我痛得尖叫起來,同時瞟了一下身邊的男人,他好像還沒有任何不適。
他們把我體內的擴陰器拔了出來,把那男人壓到我的身上。他下面早已勃起了,肉棒幾乎有30厘米長,他毫不費力地插入了我的身體。等到他們又扭動一圈,我覺得那肉棒又加長了一些。第十圈了!他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他們粗暴地拔掉擴陰器,這男人也在此時射了出來。
他的主人氣憤地拍了他一掌,喝道:「我有讓你射出來嗎?好像沒有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莊先生聞言馬上便有了主意。他注意到這男人下體的毛髮都還沒有剃掉,便問女主人:「你希望他那裡是光溜溜的呢,還是留著這些毛?」
女主人說道:「到目前為止,我還是想讓他保持一點自己的隱私,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
他們把奴隸綁在一張婦科手術台上,在他的腹部和胸部綁上皮帶,把他的腳固定在台子旁的蹬腳里。莊先生拿出幾卷膠布,遞給女主人。可憐的奴隸在不安地掙扎著,他的肉棒早已軟了下來,女主人喝令他再硬起來,但目前這種情況他又怎麼辦得到呢?女主人一把抓住他的肉棒,粗暴地套弄了幾下,終於使它挺了起來。
莊先生讓大家排好隊,依次上來把膠布粘到奴隸的皮膚上,再把它撕掉。第一個人一手握住奴隸的肉棒,一手把膠布緊緊地按住,猛地一扯,一團毛髮被扯了下來……那奴隸慘叫著,下體的毛被一點點地撕掉,直到那裡變成光禿禿的,勃起的肉棒更為顯眼了。
女主人把一塊內褲大小的膠布緊緊粘在奴隸的下體上,肉棒緊緊地貼在兩腿間。她把奴隸的雙腳解開,讓他站起來,他臉上頓時現出痛苦的表情,雙腿幾乎無法閉攏。主人命她趴在地上,讓一個人坐在他的臀部上,奴隸哭喊著離開,哀求主人饒過他。
女主人轉向我,說道:「都是你害得他射出來的。平時他都很乖,一定是你鼓勵他這麼做。」說著便向我走過來。我害怕得想後退,莊先生早已站到了我身後,把我緊緊地抓住,對她說道:「你想怎麼辦?」
她把我又拖到那倒V形的木馬旁,向莊太太打了聲招呼,莊太太忙找出一塊砂紙,鋪在木馬上。我的手被綁住,身體被吊了起來。那女主人拿出一個袋子,房裡立刻充滿了一股辣味,她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懲罰方式。」說著在三隻手指上塗滿了液體,把袋子交給莊先生。
她走到我身邊,把手指插入了陰道,把上面的東西都塗了進去。接著她又把陰唇里里外外都塗滿了那種液體,然後走到我身後,把菊花蕾裡面以及前後洞之間都塗滿了。
我被放了下來,坐在砂紙上,他們都退後了一步,微笑著看著。那液體的刺激性開始發作,我想保持身體不動,但那疼痛實在是太厲害了,我不由地挪動著臀部,想減輕那痛楚,沒想到反而痛得更厲害,而且下體有些地方好像也被砂紙磨破了,油滲了進去。
我痛得大哭起來,請求她原諒我。她爬上來,從後面抱住我,雙手抓著乳房上面的環,把它們綁在吊著我的雙手的鉤子上。這樣一來,我稍微一動,乳房也會被牽扯到。
她又跳下去,開始玩弄陰蒂。在她的刺激下,我不由得又想扭動身體,但稍微一動,刺痛立刻又傳遍全身。我被她弄得氣喘吁吁,但最終還是泄了出來。奇怪的是,在那一刻,好像痛苦都消失了。
她把我解下來,讓我平躺著,用酒精替那裡消毒,以避免感泄。我聽見莊先生開始向大家告別,並告訴他們說下個月還會舉行這樣的聚會。
我已經無力行走了,莊先生把我扛在肩上,來到屋外面,把我放在一張椅子上。這椅子也裝有兩支電動棒,我的下體正對著它們,前面的一根很容易便滑了進去,我那裡已經被撐得很大,再插入一根我想都可以。後面的那根則沒有那麽容易,莊太太按下一個開關,後面的電動棒搖擺起來,她調整著位置才把它插進了後洞。我的菊花蕾經過剛才那一番蹂躪,現在已變得緊緊的,現在一被異物刺入,馬上又撕裂般地痛起來。
莊太太扯住陰核上的金環,用力向前拉,扯得我不得不拚命把身體前傾以減輕痛苦。她從椅子下拉出兩條電線,在椅子前方固定好一隻鉤子,把陰核上的環勾在鉤子上。我的腿被迫全都打開,身體用力地向前擠,陰蒂被拉得又細又長。
我就保持著這種姿勢坐著,傭人端上飯菜,他們就開始進餐,看也不看我一眼。電動棒忽然狂震起來,我頓時無法呼吸,只覺得電動棒一邊旋轉,一邊還在變大。我忽然覺得兩股熱流從電動棒里噴出,原來是油!這使得我的前後洞變得更為潤滑,電動棒這時又變大了一圈,撐得兩個洞幾乎到了極限。
他們也吃完了,這才走過來,在椅子下轉動了幾下,電動棒被取了下來,解開鉤子,扶著我站起來。兩支電動棒實在是太粗了,我幾乎合不攏雙腿。
莊先生對我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吧。不過以後的路還長著呢!」我哀哀地哭起來,只聽他又道:「我要為你做最後的準備,才能把你還給你的老闆。
你一定會喜歡的,因為那樣處理之後,你每時每刻都像被綁得緊緊的,不用我們再麻煩了!」
什麼意思?每時每刻都像被綁得緊緊的?我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我想後退,但身體卻被莊太太頂住。只見莊先生掏出一塊紗布,捂在我的嘴上,我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然後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我的頭昏昏沉沉,痛得好像要裂開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燒一般,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我發現自己在那間被上環的房間裡,躺在那張手術台上,嘴被堵住了,身上蓋著塊白布。我痛苦地扭動一下身體,這才發現電動棒還插在體內,尿道里好像還插著一跟小管,擠得難受。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我就這樣躺著,身體像被綁住了似的一動也不能動。忽然門開了,進來四個人。前面兩個是莊先生和莊太太,我一看到後面的人,不由得全身發抖,原來是老闆和他的妻子!
他們笑著走過來,把台子傾斜一點,掀開白布,我頓時呆住了,腦袋轟然作響。他們竟然卸掉了我的四肢!我的全身都裹著厚厚的紗布,肩膀只剩下兩個圓圓的凸起;下面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我知道我的腿也沒有了,整個下體也都被紗布裹著,電動棒的線從裡面伸出來,開關用繃帶綁在我的胸口。我痛苦得想尖叫起來,但嘴裡只能發出嗚咽聲;我拚命地掙扎,但身體根本不能動一下。
莊先生笑了起來,那笑容顯得是那麽的邪惡,他簡直就是個惡魔!淚水從我臉上滑落下來,我根本無法去擦。我這樣還算是個人嗎?我只剩下半截身體了。
我聽到老闆說道:「簡直太完美了!虧你想得出來。」他從下面拿起一個塑料袋,只見裡面裝滿了黃色的液體。莊先生說道:「怕她的尿液感泄傷口,所以只好用這個引出來。」說著把管子捅了捅,頂得我的膀胱隱隱作痛。
「我現在真的成了他們的玩物,再也沒有自由了。」我悲哀地想道。房間裡到處都有手術刀,我真想拿起一把自我了斷,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老闆擦乾我臉上的淚水,說道:「別哭啦!以後你就可以享福了。看我為你準備了什麼?」他拿起一隻嬰兒籃,裡面鋪著厚厚的墊子。他把我抱了起來,就像抱著個嬰兒,把我放在籃子裡,對莊先生說道:「真是多謝你了,以後可能還會要你幫忙的。」莊先生笑道:「隨時候教!」
莊太太提起籃子和丈夫走了出去,同時她打開了電動棒的開關,電動棒又振動起來。我無力地扭動著身體,全身又是奇痛鑽心。我們走出農場,外面正是陽光明媚,但在我的眼裡看來,一切都是那麽的蒼白,我再也不屬於這個世界了。
他們的車便停在外面,老闆和他妻子一邊一個坐在后座上,把我夾在中間,就像第一次去他們的別墅時那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們不用再抓住我的雙腿了。司機發動了汽車,又向老闆的別墅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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