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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天命卡牌 (41-42)作者:濁音b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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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23: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武道天命卡牌】(41-42)
作者:濁音bro
2025年2月19日發表於pixiv
第四十一章:納蘭月惜的膀胱謝罪,於青的殘虐手術
【現在時間:鯤鵬歷2504年9月5日下午,抽卡冷卻剩餘7天。】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那個廢物真的和風鈴成婚了?你們是認真的嗎?!」
此時納蘭月惜就像是一個無能狂怒的小廢物,她的兩隻小粉拳用力砸在桌子上,一下就把木桌給砸碎了。
幾個侍女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一個侍女顫抖地解釋道:「是,是龍塢城那邊自己承認的……而且風鈴城主都在西鎮住了將近一年了……」
納蘭月惜莫名其妙又吃了個大癟,心裡氣得不行。
她本來以為王鹿就算有幾個金幣,也只是個靠嗑丹藥和元樹果修煉的廢柴,而且王鹿修煉起步比她晚多了,這輩子難有大的成就,就算切割了也不算是很大的損失——她本來是這樣在心裡安慰自己的。
現在確定了王鹿和風鈴成婚的消息,納蘭月惜就非常後悔,她之前不僅沒有好好拉攏王鹿,反而是一味地壓榨,根本沒把王鹿當成有價值的東西。這一點不只是對王鹿,對所有人她好像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現在納蘭月惜會想起自己過去十七年的人生,發現自己好像從出生到現在為止,身邊一直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接近她的人不是被她欺負就是被她壓榨,甚至有好幾個小朋友還被她給幹掉了。
就她這種為人處世的方式,弄得下人不喜歡自己,本來可以成為朋友的人也都以各種形式和她切割。
之前少宗主開庭審判她,串聯了那麼多人,她事先卻一點兒風聲也收不到,就說明所有被她欺壓過的人都不向著她,而在她身邊的人又沒有不被她欺壓過的。
就這種情況,有一群人對著她落井下石也是非常合理的。
看著自己孫女這副丟人的樣子,納蘭康也忍不了了:「夠了吧,對侍女發脾氣算什麼本事?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事情都已經過去一年了,你沒有任何動作,你現在還後悔什麼?愛鹿會已經不是你可以操縱的團體了。」
納蘭康也覺得挺可惜的,愛鹿會本來是他麾下的附屬組織,結果因為納蘭月惜不停地向愛鹿會索取賄賂,導致被人抓住把柄,狠狠地將她和愛鹿會切割開來。從那之後,愛鹿會就變成了一個相對獨立的公會,和宗門內的各方勢力都有一定往來,其他各方勢力也都沒有獨占愛鹿會資源的想法。
這才是宗門正常的發展模式,納蘭家趁愛鹿會剛剛發展起步的時候將愛鹿會收入麾下,卻沒能把握住這個機會,說好聽點就是給納蘭月惜買了一個巨大的教訓。
現在龍塢城在愛鹿會的事情上面也占了一些話語權,明火宗內更沒有人能吞併愛鹿會了,這只能說明納蘭家生了個太過優秀的孫女,以至於失去了和愛鹿會的緣分。
能有納蘭月惜這麼優秀的孫女,已經是耗盡了納蘭康的福分,他已經七十二歲了,才修煉到大武師二星後期,此生已經是無緣武將境界。所以納蘭康不指望自己能有多大成就,而納蘭月惜今年才十七歲就已經修煉到煉體十星後期,未來不出意外的話絕對能穩穩修煉到大武師境界。
納蘭月惜的修煉天賦沒什麼問題,就是性格太糟糕了,還需要更多的歷練。
納蘭月惜感到後悔,心裡也是非常空虛。
自從事發之後,那些原本捧著她的師弟師妹們都和她光速切割,徐瑩和司馬琪那兩個小賤人也不理她了,全都跟著少宗主混在一起。現在她在宗門裡已經沒有朋友了,而且是從來都沒有。
認清了現實之後,納蘭月惜都不知道能找誰說說話,納蘭月惜也看不上家裡這些廢柴侍女,她們一個個連元氣都沒修煉過,即使和她們交朋友也不會獲得任何利益。
現在納蘭月惜窮死了,雖然她知錯了但她不太想改,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那她一定會用更隱秘的手段盤剝自己的追隨者。說白了去年的事情就是公開勒索賄賂被人發現了,如果沒被發現的話,王鹿的貢金她是可以一直收下去的。
明確了想法之後,納蘭月惜就決定行動起來。修煉是需要資源的,她最近能分到的資源比宗門內另外幾個大小姐都要少得多,盛櫻她們經常帶著跟班們出去獵殺各種妖獸,所得妖獸核晶,名貴藥草不計其數。
而納蘭月惜現在沒有同伴,她自己連一隻二階妖獸都打不過,無論是內門還是外門都沒有師弟願意和她一起組隊。
現在月惜的當務之急是重新組建一個有戰鬥能力的小隊出去獵殺妖獸,以此來獲得足夠的修煉資源,她已經頹廢得太久了。
只是重新組隊的資金從哪裡來呢?
月惜仔細思考了一下,此時,她的腹中突然傳來一絲尿意。
「?!」
這股尿意讓月惜想起了某種性癖,好像宗門內有個傢伙的性癖就是看女人憋尿,月惜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至少看外表上是這樣的。
只要無視她的人品,那她就是個大美人!
美色是什麼呢?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只要長得足夠漂亮,那她就是一個美人。納蘭月惜從小就沒幹過什麼體力活,還經常吃美容養顏的丹藥,顏值和身材都處於一流的水平,像她這樣漂亮而且還傲氣十足的大小姐,願意稍微低頭的話,應該還是能拿到一些錢的。
王鹿那邊可有的是金幣和僕人。
納蘭月惜沉默了一會兒,暗自下了決心,就對著爺爺說:「我會想辦法和王鹿師弟和好的,這件事情,爺爺就不要插手了。」
納蘭康不太放心,問:「你能修復和愛鹿會的關係嗎?你打算以什麼為籌碼?」
納蘭月惜不好意思說出自己那羞恥的想法,就找了個非常正經的理由:「不管我能拿出什麼,我都必須和他們和好。如果我要依靠爺爺的力量做這件事情,那等爺爺不在的時候,我又該怎麼辦呢?」
人總得面對自己的人生,納蘭月惜的父親只有武師境界,距離大武師還有一定的距離。如果在未來十幾年內納蘭康去世了,那麼納蘭家將會暫時失去頂層的支柱。
人家愛鹿會現在可是有著不下百名死士,這是明火宗內任何一個家族都不可忽視的力量,如果不搞好關係,以後再鬧僵了可就難處理了。
納蘭康也只好同意納蘭月惜自己行動,至少這孩子現在願意努力了,也認識到了其他人的重要性。
納蘭月惜騎上一匹白馬,自己一個人朝著青岩縣的方向走去,她身上有著好幾件二階的武具保命,一般的強盜是無法傷害到她的。
納蘭康只擔心月惜去愛鹿會的行為是羊入虎口,風鈴手下有著上萬名士兵,武師境界的高手也接近十人,這種情況下風鈴照樣被王鹿給俘虜了。
風鈴雖然被王鹿俘虜了,但她的天賦和實力都是能得到公眾認可的。納蘭月惜的能力比風鈴差多了,她不可能做得比風鈴更好。
……
納蘭月惜的馬很快,天剛剛黑下來,她就跑了幾十里路,來到了青岩縣的西鎮。看到是這個小出生來了,僕從們都挺緊張的。
納蘭月惜將白馬停在妓院門口,就問門口的守衛:「王鹿師弟在這兒嗎?」
守門的僕從看了看她,覺得她雖然畜生但卻挺漂亮的,一想起王鹿的用人標準,守衛就告訴她:「主人在三樓的一號雅間,不過你要上去得通報一聲。」
納蘭月惜說:「那你們快幫我通報。」
於是,王鹿很快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一聽她找上門來了,被王鹿壓在身下猛操的正雅就不樂意了。
「主人,我要迴避一下。」方正雅是一點都不想見她,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和奶子的時候。
王鹿在她的小胸部中間狠狠舔了一下,隨後就把她放開。正雅立刻跳下床去,跑回自己的房間,連衣服都沒穿,就把房門啪的一下關上了。
王鹿穿好衣服,隨後告訴門口的侍女,可以放納蘭月惜上來了。
很快,納蘭月惜就有些忐忑地進了雅間,從她出發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個時辰,她剛剛離開宗門的時候就有些尿意,這麼長時間沒有小便,現在尿意已經變得十分明顯,無論怎樣都無法忽視掉。
見了王鹿,納蘭月惜臉上早已沒了之前那高高在上的神色,她小心翼翼地看著王鹿,有點兒害怕他以為自己是來找麻煩的。畢竟王鹿是個渾身沾滿鮮血的狠人,她聽說妓院下面埋著的屍體都有十幾具了,萬一在這裡翻臉那她可就寄了。
「王鹿師弟……能請我……我能陪你吃餐飯嗎?」納蘭月惜將姿態放得很低,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來蹭飯的。
王鹿看她的變化這麼大,王鹿就忍不住原諒她了,主要還是她比較漂亮,王鹿知道她是個畜生也不會討厭她。
「師姐太客氣了,師姐能在這裡用餐是我的榮幸。」王鹿給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一聽王鹿要開飯了,門口的侍女們立即去準備飯菜。這個點已經是返點了,王鹿屋裡只有一些水果和茶水,原因是王鹿已經習慣吃丹藥充飢了,只有招待客人的時候才會特意準備那些普通的飯菜。
尋常的食物,那些山珍海味大魚大肉什麼的,只要不是妖獸的肉,對於修煉就都沒有促進作用,王鹿平時不是色色就是修煉,也沒特意去買妖肉來食用。
納蘭月惜安靜地坐在桌子前,和王鹿四目相對,王鹿拿起茶壺,給她倒了一杯茶水,茶水的聲音刺激得月惜尿意蕩漾。
王鹿就覺得她有些神不在焉的,那樣子好像是在憋尿。
等王鹿倒完了一杯茶,納蘭月惜立刻就將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後,她就說:「師弟,之前師姐做事太過肆無忌憚,隨意欺凌弱小,現在大家都當師姐是壞人,已經沒有師弟願意和我接近了。」
王鹿回答道:「師姐能改邪歸正,過一段時間就能得到大家的原諒。」
說完,王鹿又給她倒了杯茶,納蘭月惜還是拿起來就喝光了,她接著說:「那也要大家能看到師姐的改變才行,現在沒有人願意和師姐一起歷練了,平時連面都見不到,又談何原諒呢?」
納蘭月惜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王鹿。
王鹿想了想,道:「師姐,你之前所得的錢財也都歸還給大家了,也許事情沒有那麼困難,只要你願意跟大家解釋清楚,他們也沒有理由一直討厭師姐。」
王鹿說的話里仍然帶有些許恭維的味道,他是沒想過和納蘭月惜為敵的,無論如何,納蘭月惜有一個強大的納蘭家做後盾,無論月惜師姐做出多麼畜生的事情,王鹿都不敢和納蘭家為敵。
納蘭家現在有一位大武師,數位武師,武者和煉體境界的修煉者數百人,可謂是人人修煉,納蘭家的三歲小兒都在修煉元氣。就沖這實力,王鹿幾十年內都沒有挑戰他們的資格。
納蘭月惜看他這裡的口風這麼松,就覺得有希望。
【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在忍尿,希望師弟能快點發現我的示好。】
「王鹿師弟,師姐已經知道錯了,師姐保證以後不會再壓榨師弟了,你能和師姐和好嗎?」納蘭月惜反覆強調自己師姐的身份,希望能多套套近乎。
「我從來沒有討厭過月惜師姐。」王鹿說著,再次給納蘭月惜倒茶。
月惜又喝了一杯茶,她看這樣一杯一杯灌茶太麻煩了,就將整個茶壺都拿了過來,直接將茶壺嘴塞進自己嘴裡,一口一口地將一大壺茶全部喝了個乾淨。
「噸……噸……噸……噸……啊……」納蘭月惜喝完,就將茶壺放下。
這茶水有些利尿,沒喝下去多久,就弄得納蘭月惜感到膀胱一陣發脹,幾乎要脹滿了,尿意急促得令她有些心慌。
喝完,納蘭月惜像醉了一樣,語氣軟軟地問:「師弟,既然你不討厭師姐,那為什麼最近都沒來找師姐?」
王鹿回答:「之前的事,我怕師姐怪罪,也怕少宗主誤會。」
王鹿並沒有趁著她現在弱勢就羞辱她,這讓月惜感到有些感激,她本來都已經做好了狠狠道歉的準備,沒想到在王鹿這裡這麼順利。
從一開始,王鹿對她的態度就很恭順,現在也沒有趁機踩上一腳,這是非常懂事的表現。畢竟納蘭家的力量不會因為她的過失而有所衰弱,王鹿一直都在做對愛鹿會有利的選擇。就這點來看,王鹿比她聰明多了,或許這就是在底層摸爬滾打時歷練出來的謹小慎微吧。
「師弟,既然這樣,那師姐再多喝幾壺茶來補償你吧。師姐從明火山騎馬來的,出門前也……也沒有……去那個地方……」納蘭月惜對王鹿進行了很明顯的暗示。
王鹿一聽,下面直接就硬了起來,他剛剛和正雅交配到一半就被迫接客,性慾本來就強,納蘭月惜還故意挑逗他。
看來這次師姐的誠意很足,王鹿可以稍微索取一些快感。
於是,王鹿擺了一個半個時辰的沙漏在桌子上,又召喚出三壺茶水。王鹿的茶壺很大,一壺就有500毫升,和他常用的灌腸器的容量一樣。
看著這三壺茶水和一個沙漏,納蘭月惜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在這個沙漏流完之前她必須將茶水喝完,亦或者是喝完茶水後要堅持憋尿一個沙漏的時間。
看沙漏還沒有開始流沙,月惜就覺得應該是後者。
「月惜師姐,這三壺茶水全部喝完之後沙漏就會開始流沙,師弟還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不知道師姐願不願意收下?」王鹿說著,召喚出一瓶粉色藥劑。
這瓶小小的藥劑只有10毫升的量,不知道是什麼作用。
月惜問:「師弟,這是什麼?」
「是利尿劑。」
王鹿回答得相當誠實,他給了納蘭月惜兩個選項,她可以喝下利尿劑和這三壺茶水,也可以不接受這份額外的禮物。
月惜能不能接受這份額外的『禮物』,就要看她這回的誠意了。如果不能接受這禮物,就說明她的誠意不多。
「呃……師弟的盛情,師姐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師姐現在……已經滿了,能不能……」納蘭月惜不想拒絕,王鹿既然說了是禮物,那這瓶利尿劑就是能否和解的關鍵。
如果她連禮物都不能接受,那又談什麼和解呢?
「師姐有何吩咐?」王鹿笑著問。
對於出恭這種要求,納蘭月惜很難當著王鹿的面提出來,可如果事先不釋放一下,這麼多茶水和利尿劑一起被灌到她這顆已經盈滿的膀胱里,那她可怎麼受得了啊?
【光是現在我都想尿得不行,這三壺茶水能將我的膀胱灌滿三次,這瓶利尿劑的效果也一定差不到哪裡去……】
「能不能讓師姐先出恭一次?」納蘭月惜紅著臉提出了這個要求,為了她以後的人生考慮,她現在不想利用納蘭家的勢力來壓愛鹿會。
不藉助家族力量,她自己也只是個煉體十星的修煉者,除了能稍微出賣一下膀胱的色相之外,她想不到第二種能讓王鹿開心的辦法了。
聽到她想尿尿的要求,王鹿就有些不開心了,但也不能拒絕,只是做出一副猶豫的樣子,將自己的不舍給表現在了臉上。
他實在是捨不得讓一位尿急的美女這麼痛快地去放尿。
感受到王鹿的控制欲,月惜就知道他已經被自己給勾引到了,現在她腹中的一泡尿如果放掉的話,那她的吸引力一定會大大下降。如果中斷了王鹿的興趣,那她就沒法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了。
王鹿沉默了十幾秒,也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她小腹看。
【這傢伙……真的不能指望他憐惜女人啊!】
「好吧,師弟,既然你不喜歡,那師姐不去就是了!」納蘭月惜說完,就拿起茶壺開始給自己灌茶。
噸噸噸又喝下去一壺。
這是她喝掉的第二壺茶水了,喝完,納蘭月惜就感到十分胃脹,她接著拿來利尿劑一口喝掉。
這利尿劑會幫她快速消化掉身體里的水分,她的胃裡很難裝下這麼多茶水,就只能依靠利尿劑的幫助了。
剛剛她喝掉兩壺茶水,桌上還有兩壺,加起來一共是兩升的茶水。加上她來的時候膀胱就已經快滿了,也就是說納蘭月惜在膀胱滿著的情況下還要喝掉兩升茶水+利尿劑,這絕對是她的小嬌軀無法承載的分量。
明知無法憋住還在繼續喝茶,這說明納蘭月惜是真心想要和好的。
剩下兩壺茶水,納蘭月惜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才全部喝完。期間利尿劑狠狠地發力了,將大量的茶水轉化為尿液輸送進她的膀胱里,使她的膀胱被撐大了不少,禮服下的小腹高高隆起。
劇烈的尿意讓納蘭月惜的身子直發抖,這時候沙漏才開始運作,一粒粒沙子緩緩地向下流。
「師弟,師姐全部喝完了。」納蘭月惜像是彙報任務一樣提醒王鹿來注意她。
侍女們恰好走進來,將一盤盤菜肴擺在桌上,納蘭月惜剛剛喝掉那麼多茶水,胃裡都撐死了,現在根本無心用餐。
王鹿也沒有進食,在這種重要的飯局上,桌上的飯菜只是裝飾,吃不吃都無所謂,這只是擺來給客人看以彰顯重視的。即使飯菜的規格很高,這一桌飯菜要花掉十幾枚銀幣,其重要性和月惜師姐比起來也是差遠了,和月惜師姐和解的價值遠非一餐飯菜能比。
「月惜師姐,你是個好女孩,我有什麼能為你做的嗎?」王鹿十分開心地看著她,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小腹上。
反正都是出賣膀胱,納蘭月惜乾脆直接站起來,讓王鹿能看清楚她小腹因為憋尿而飽受折磨的樣子。
「師弟……你看著師姐吧。」月惜進一步明示,她甚至直接將禮服的下擺往上提了提,露出高高凸起的小肚子。
只露了三秒,月惜就將禮服給放了下來。
她這樣已經是誠意十足,王鹿心裡的氣已經完全消了下來。
「師姐。」
「鹿兒。」
「師姐。」
「鹿兒。」
雙方繼續示好。
正當納蘭月惜以為自己的計策大功告成之時,雅間的門突然又被打開。她轉頭一看,來的是兩個穿著打扮非常艷麗的女性。
一個相當年輕,身材嬌小,穿著一身青衣,一頭長髮在腦後捲成兩個糰子的髮型,用一對玉石簪子紮起來。
另一個年齡大些,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鑲花裙,美麗而不失風韻,頭戴好幾件金銀飾品,一副成熟花魁的氣質。
這是納蘭月惜用膀胱勾引王鹿的色誘現場,突然出現兩位年輕美麗的女子,這讓月惜有些急了。
而且看那花魁小腹的位置有著很驚人的隆起,臉上又是一副急切甚至有些絕望的表情,月惜就知道這是來和自己競爭的了。
【可惡,人家明明是第一次出賣膀胱……】月惜心裡苦。
進來的兩人自然就是於青和花欣兩位小姐。
於青聽說有個狐狸精企圖用膀胱色誘主人,還是納蘭月惜這種畜生女人,就擔心主人被她給迷惑了,不想讓主人出價太高,所以就帶花欣夫人來壓一壓月惜膀胱的價值。
「主人,花欣夫人剛剛表演完一場,喝了三升酒,還沒來得及如廁就被我叫過來了。」於青認真說著,就將花欣夫人的裙子掀起來,一直掀到露出小腹的地步。
只見花欣夫人的小腹鼓起到了一個十分絕望的地步,像是懷胎數月的孕婦一樣,她早就憋得受不了了,只是不敢違抗於青的命令。
於青平時很少讓她做事,偶爾才給一個命令,花欣夫人看到於青私底下那兇狠的樣子,根本不敢拒絕這項無理的要求。
「哦哦,真是厲害呢,花欣夫人,憋這麼多,剛剛給客人跳舞的時候一定很絕望吧?」王鹿盯著她的小腹調侃一句。
花欣夫人用哭腔回答:「妾身……現在更絕望……妾身的膀胱好痛,求主人允許妾身去如廁吧!」
她一開口,於青就狠狠抽了一下她的屁股,生氣道:「不要攪了主人的雅興!你天天都要憋尿接客,今晚正好多練練你的尿道口!免得像前天那樣在舞台上失禁,污了你頭牌的名聲!」
於青這兇巴巴的樣子,把王鹿和納蘭月惜都給嚇了一跳。
看花欣憋成這個樣子還要被欺凌,納蘭月惜就嚇得直哆嗦,她本以為自己這樣憋尿已經是很大的誠意了,可沒想到王鹿平時玩得更過分。這花魁身上的元氣境界比她高了不少,明顯是一位武者境界的修煉者,卻被王鹿身邊的僕人這樣管著,憋到這麼極限,連撒尿都不被允許。
花欣強忍著眼淚沒有哭出來,尿口也是努力緊縮著,無論是上面的臉還是下面的臉都是一副快崩潰的樣子。
於青繼續發揮:「去,給主人按按你的膀胱,不然就加長你明天的表演時間,看你要不要當個聖水夫人。」
於青也是很少在王鹿面前展示自己的手段,但她一出手就把花欣給治得服服帖帖的,花欣夫人絕望地走到王鹿面前,說:「請主人按妾身的膀胱……」
王鹿就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腹,象徵性地按了一下,他感到花欣的小腹已經鼓到極限,下腹更是硬邦邦的,如果用力的話恐怕也按不下去。
「夫人憋這麼多,今天至少又賺了幾個金幣吧?」
「主人~今晚妾身只賺了三個金幣~嗯!!」花欣尿急得想死,說完,她的下身就噴射出一股小便。
這一股小便力道很足,呲在地面上發出了非常激烈的聲響。
「呲呲呲!!!」
納蘭月惜趕緊迴避,一直後退到門口,生怕被這位花魁的小便濺到自己身上。王鹿和於青都沒有迴避,被花欣夫人給濺了一身的小便。
「夫人辛苦了,都怪於青自作主張讓你來服侍我。」王鹿見她失禁了,也就不客氣了,右手按住她的小腹使勁蹂躪起來,用最大的力氣按下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花欣夫人發出一陣慘叫。
接著只聽見砰的一聲。
意外發生了。
花欣夫人的膀胱好像被按裂開了。
於青一臉陰沉地站在旁邊,眼神有些冰冷地看著花欣夫人,她膀胱這一炸,直接昏倒在了王鹿的身上。
王鹿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當即召喚出兩枚復命丹塞進花欣的嘴裡,手指將兩枚丹藥連續按進她的食道,強行讓她咽了下去。
兩枚復命丹入腹,濃郁的生機從花欣體內迸發出來,她那剛剛裂開的膀胱被生命元氣給包裹起來,迅速修復。
不足三十秒的時間,花欣夫人就睜開了眼睛,剛剛的痛苦好像一瞬間的幻覺,只有膀胱爆炸後爆出來的大量尿液還留在她的身體里。
膀胱一瞬間就被修好了,花欣夫人還是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一肚子尿水趁著膀胱爆炸的間隙流得滿肚子都是,這還是讓她有些難受。
「妾身這是……」花欣難受地從王鹿的懷中離開,自己站好。
王鹿解釋道:「你剛剛膀胱炸了,大部分尿水都沒有排出體外,體內尿液太多會泡壞器官的,快在肚子上戳個洞把尿液放出來。」
於青立刻接話:「讓我來處理吧,主人,我會照顧好夫人的。」
於青說完,就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抵在花欣夫人的小腹上,看樣子是打算給她現場開刀。
花欣夫人嚇得直接躲在了王鹿的身後,於青今天的樣子讓她感覺很陌生。
平時於青最多給她安排一些情趣表演,讓她穿著很暴露的衣服去勾引客人來打賞,或者是叫她憋很多尿去伺候主人,脫衣舞和憋尿侍奉她都能接受,可今天於青實在是太過分了!又是延長她的表演時間讓她多憋尿,又是讓她帶著個快破裂的膀胱來侍奉主人,現在她的膀胱已經爆炸掉一次了,才被主人用丹藥修好,她就要拿刀給自己來做個放水手術。
於青故意在主人面前展示自己殘忍的一面,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花欣當然不知道於青的心思,她就是個破賣藝的。
王鹿看到了納蘭月惜那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月惜師姐抓著門把手想要把門打開,卻發現雅間的門已經從外面被鎖起來了。
現在,這裡是於青的舞台。
「夫人別怕,劃開你的肚子讓尿液流出來而已,把尿放完了,立刻就會給你吃丹藥讓你止血。我們的丹藥效果很好,連疤痕也不會留下。」於青用命令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無論是表情還是話語都十分冰冷。
說完,她見花欣夫人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手術,還拿出一個小人偶,當眾掰斷了小人偶的腦袋。
「夫人,一個小小的手術而已,你已經是大人了,有什麼好躲的?」於青說著,又一刀將人偶的肚子剖開。
花欣見狀,也不敢再躲了,她知道那個人偶的含義是什麼,於青就是個小惡魔,平時她不服從的時候就會用花晨的生命來威脅她。上次她被主人體罰之後,就不由分說地把自己叫去,讓自己足足做了四百個深蹲才滿意。
這種事情,花欣也不敢去和主人打什麼小報告,於青手下一百多號黑幫成員,全都是想討好於青的下人,他們為了利益什麼都敢做,花欣根本不敢和於青這種黑幫大小姐唱反調,平時只能任憑於青欺辱。
在於青的脅迫下,花欣走了出來,她害怕地掀起裙子,露出鼓鼓的小腹。於青沒有廢話,匕首扎進花欣的側腹,隨即就將匕首抽出來。
尿液和血液混雜著從花欣的傷口處噴出來,噴了好一會兒,花欣夫人肚子裡的尿液才被全部排出。
於青收回匕首,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枚丹藥給花欣吃了下去,花欣吃了丹藥後,小腹的傷口立刻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半分鐘後,花欣的小腹連個傷痕都沒有剩下。
解決了花欣夫人的事情,於青就走到王鹿面前,雙膝跪地,跪在那一地的尿液與血水之中,抬頭對王鹿說:「主人,您想看憋尿的話,於青隨時可以為您憋破膀胱,您何必再找外人?」
說完,於青就將全身都伏在地上,只有雙手向前舉起,舉著那把帶血的匕首,繼續說:「今晚的事情是於青不對,不管是體罰還是砍斷手腳,於青都認罰。」
本來王鹿沒這麼重口的。
今晚又是按破膀胱又是動刀子的,屬實是給王鹿開了個大眼,於青這回安排得太突然,尺度也太大了,把人家月惜師姐都給嚇壞了。
「你們先出去吧,去把身上洗乾淨,今晚好好休息。」王鹿沒有立刻處置於青,而是先把她們趕了出去。
於青牽著花欣夫人的手就離開了,出門了她也不安分,反手就狠狠把門關上,然後再一次反鎖了房門。無論是關門還是鑰匙反鎖的聲音都很明顯,刻意製造出了很大的聲響。
今晚,於青並非是簡單的不服管束,相反她對王鹿很是恭敬,只是故意要在這方面壓納蘭月惜一頭。
納蘭月惜的境界比於青高得多,但論兇狠程度,她沒經歷過於青曾經經歷過的絕望,也沒有處理過於青手下那麼多的屍體。氣勢這方面,她已經被於青給狠狠拿捏了。
王鹿目睹了於青的一系列暗黑行為,這都不能稱之為威懾了,這是衝進來赤裸裸地把在場的人全都恐嚇了一遍。
納蘭月惜尿急得不行,同時也完全沒有了色誘王鹿的想法,和那個花魁憋爆膀胱比起來,她現在憋著的這一升多的尿液完全不夠看。
即使她的小腹已經憋到了高高隆起的地步,也絕沒有到憋破膀胱那麼嚴重,她括約肌的力量也不能支持她將自己的膀胱給撐爆。
花欣憋爆膀胱的慘狀,讓納蘭月惜知道了自己的膀胱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價值,即使王鹿剛剛對她有性慾,現在也已經冷靜下來了。於青成功壓低了月惜膀胱的價值,更是讓月惜意識到了愛鹿會是一個擁有殺人能力的黑幫。
月惜不知道於青剛剛的行動,是王鹿安排的,還是於青自己要進行的示威,現在她好怕王鹿對自己做同樣的事情。
「師姐,讓你見笑了,於青這孩子沒事發瘋,最近她很不聽話,弄得我也有些煩惱。」王鹿有些尷尬地說。
納蘭月惜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青完全攪亂了她今晚的計劃,她用膀胱色誘,想用自己憋尿的樣子勾引王鹿。結果於青就送過來一個快爆炸了的膀胱給王鹿來按,直接就讓王鹿按爆了一個花魁的膀胱。
在那之後於青還當場做了個開腹手術,見血之後王鹿的性慾進一步下降,這讓納蘭月惜的膀胱價值幾乎下降到了一文不值的地步。
如果說她的憋尿算是誠意滿滿的話,那於青送來的誠意就是滿到爆炸了,物理意義上的爆炸了。
納蘭月惜憋尿作戰計劃大失敗!
第四十二章:納蘭月惜的色誘收買,森狼公主的戰略恐嚇
色誘到一半被中斷,納蘭月惜都不知道和解能不能算成功了,就衝著於青這態度,事情應該不至於失敗。於青走的時候故意反鎖了大門,不給她中途離開的機會,那就說明於青不是要打斷她和王鹿的和解,只是想通過暴力恐嚇一番,讓她給王鹿開出更好的價碼。
沒有徹底破壞和解,只是把她膀胱的性價值給拉低了。
想通這一點,納蘭月惜就鬆了口氣。
「師姐,這裡都被她們弄髒了,您看今晚……」王鹿試探地問。
「鹿兒,師姐不在意的,如果你想的話,師姐可以繼續。」納蘭月惜止住了身體的顫抖,忍著尿回話。
現在這種情況,王鹿的性趣已經是大大降低了,肉棒也硬不起來,給於青的暴力威懾給嚇軟了。
難得今晚能看到月惜師姐絕望憋尿的樣子,這麼好的氣氛全讓於青給破壞了,她可真是個該死的傢伙呀!不過她也讓王鹿清醒了過來,月惜師姐突然示好顯然是帶有目的性的,完全被師姐用膀胱牽著走,很可能會吃虧。
於青的手段雖然粗暴,卻很有用。她全程只是對花欣夫人施暴,並沒有做冒犯王鹿和納蘭月惜的事情,即使要追究她的責任,也只能讓她對花欣夫人道歉,法律上她對王鹿和納蘭月惜兩人都不構成任何侵犯的罪名。
王鹿想了想,就說:「師姐,忘了今晚的事情吧,也沒必要等沙漏漏完了,你願意和我抱一下嗎?」
納蘭月惜點了點頭。
面對這個曾經欺壓過自己的美人,王鹿捨不得就這樣放過她,現在是自己占優勢,和納蘭月惜和解,還能狠狠占她的便宜,這樣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王鹿走上前去,正面抱住納蘭月惜的身子,肉棒再一次硬了起來,性慾被納蘭月惜的順從給喚醒。
王鹿的右手很快就按在了納蘭月惜的小腹上,用力抓了下,一股劇烈的尿意刺激得月惜直發抖,她下意識地抬起屁股收縮腹部迴避,但很快又將小腹貼了回來,任憑王鹿按壓她的膀胱也不再躲避。
只是這樣抱著,只是這樣按師姐的小腹,只會徒增慾望,慾望之火一旦被勾起來,就很難再控制住。
王鹿需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讓自己按住師姐膀胱的右手往下伸,師姐小腹的下面可就是黑森林了,只要將手往下伸進師姐褲子裡的話,他就可以觸摸到師姐最禁忌的私處。
因為不能揉胸也不能侵犯小穴,王鹿就只好一直按壓她的下腹,把她凸起來的膀胱一次次按壓回去。
「嘶~鹿兒~鹿兒~你按夠了嗎?」納蘭月惜有些忍不住了,好幾次都差點被按尿出來,她畢竟還是個沒出嫁的少女啊!要是真被王鹿按尿出來,那她以後可就無法在王鹿面前抬起頭來了。
她一開口,王鹿就將她的身體放開,能這麼按壓月惜師姐的小腹,這已經是占了大便宜了。
如果不是於青剛剛的恐嚇起了作用,月惜師姐多半是不會同意讓自己這樣摸她肚子的,王鹿在這一刻明白了於青的心思。
看起來叛逆,其實是為了主人好。
能不能進一步拿下師姐,純粹就是看自己能不能硬起來。
「師姐,你的身材真好啊。」王鹿摸完了就誇獎一句。
「呵呵,鹿兒喜歡就好。」納蘭月惜有些遺憾,她倒是希望王鹿進一步做些什麼,如果摸了胸部或者下面,那她就能更加主動一些。雖然被摸敏感部位很羞恥,但這就是納蘭月惜自己所擁有的最有價值的籌碼。
月惜現在只是出賣了膀胱和小腹,想以此為籌碼,一開始的時候還可以,在於青為王鹿加碼之後,月惜這點籌碼就顯得有些少了。
【本小姐真是被擺了一道啊,黑道的女人真是難對付!】
「鹿兒,剛剛師姐只是有些急了,你還想按的話,師姐可以讓你再多按按。」納蘭月惜已經恢復了最初的氣勢,她故意將禮服向上拉起,同時將褲子往下拽了一點,將整個凸起的小腹都暴露出來。
她這慷慨的樣子讓王鹿很難忍住,只是礙於她的身份,王鹿不敢做進一步的事情。想想自己可是風鈴的丈夫,已經不算是個下等人了,一直被納蘭月惜用美色勾引著,會讓自己掉不少身價。
現在血腥的味道,還是勉強能幫助王鹿將性慾壓抑下來的。
王鹿想著要掌握主動權,就冒犯地問:「月惜師姐,能看看下面嗎?」
納蘭月惜見王鹿這慫樣,心中大喜,她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倒也不是不能給王鹿看看下面。
現在她眾叛親離,在哪裡都不討好。今晚她來的目的就是和愛鹿會和好,只要能和愛鹿會修復關係,她犯下的其餘過錯就都可以忽略不計。另外十幾個曾經被她欺壓過的外門弟子,全部加在一起都沒有王鹿一半有價值,以後有了愛鹿會的支持,她便能重新在內門站穩腳跟。
「鹿兒想看的話,自己來脫師姐的褲子呀。」納蘭月惜徹底放棄了自己的羞恥心,故意將褲子再往下拉了兩厘米,露出一點兒漆黑的陰毛。
王鹿看得血脈賁張,肉棒直接就勃起到了極限。
他從沒想過能欣賞納蘭月惜私處的樣子,憑藉納蘭家的勢力,只要她不願意,王鹿就沒辦法強迫她做任何事情。
之前他得到風鈴的契機是控制了風鈴的母親,在拿捏住風鈴致命要害的情況下,馴服風鈴也就是時間問題,加上風鈴平時並沒有欺壓王鹿,導致王鹿對風鈴沒那麼大的征服感。一個必然被自己所征服的尤物,調教她就像是在寵愛自己的玩具,所以對風鈴的調教,王鹿是很爽,但沒有爽到突破天際的地步。
而納蘭月惜就不一樣了,納蘭月惜可是一個沒有任何軟肋的小出生,她可以選擇明哲保身,什麼都不做,她也可以繼承納蘭家的家產。只要月惜中途不夭折,未來成為一個大武師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月惜師姐來色誘自己,無非是想用身體作為籌碼來換取更大的利益罷了,她主動獻出來的,是王鹿無法得到的極致快感。
作為交際中的上位者,月惜可以展示自己的身體,也隨時可以把衣服穿上,什麼也不給王鹿看到。
這就是她現在拿出的和好籌碼,誠意滿滿。
王鹿聽了她的話,又主動靠了上去,他的兩根手指頭伸進月惜的褲子裡,勾住褲頭,往外輕輕拉開她的褲子
王鹿從上往下看,可以看到一重漆黑濃密的陰毛,透過陰毛,隱約可以看見一隻漂亮的小嫩穴。
兩片白皙的花瓣包裹著進入她體內的通道,對男人有著一種天然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只要是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
畢竟,納蘭月惜從未與任何一個男人建立過情侶關係,她現在才十七歲,兩瓣穴肉看起來白白凈凈的,是一副從未被人開發過的禁忌區域。
「鹿兒~師姐的下面漂亮嗎?」納蘭月惜忍著羞恥,在王鹿耳邊輕聲說道。
「師姐……」王鹿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下面,好想將她的褲子全部脫下來呀!
他想著師姐剛剛說的話是【鹿兒想看的話,自己來脫師姐的褲子呀】,於是就決定不再忍耐,將月惜的褲子往下一勾。
月惜的褲子就被拉了下去,露出整個白皙的小嫩穴。
這時,月惜突然抓住他的右手,將他的手掌向上翻過來,抓到了腹部的位置,讓王鹿的手指勾住她的禮服。
「鹿兒~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你的手指向上勾,可以將師姐的衣服拉起來,以後師姐可以經常來給你看胸部。」
「如果你繼續往下脫師姐的褲子,那師姐以後就給你看下面,胸部和下面你只能選一個。」
「如果你選胸部,那就站好,師姐給你玩個夠。」
「如果你選下面,那就跪下來,師姐讓你……舔。」
納蘭月惜最後還是很羞恥的,她來的時候也沒想到要出賣到這個地步,既然做都做了,那就沒辦法收手了。
大家都看不起她,師弟師妹討厭她,徐瑩和司馬琪一直在找機會落井下石,盛櫻更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連爺爺都把她當成一個廢物……今晚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她都要重新建立對愛鹿會的控制,讓爺爺看看她的本領。
月惜師姐給出的兩個選擇,讓王鹿非常煎熬。
說胸部吧,他也是很想看很想舔的,畢竟奶子是生命之源,月惜師姐的胸部很豐滿,看起來就很圓潤很翹挺。以後要是產奶了,不敢想像月惜師姐這對奶子裡面產出來的奶水會有多好喝。
而下面呢,王鹿是很想玩弄師姐的小穴和陰毛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想拔掉月惜師姐的幾根陰毛看看她的反應。
就在王鹿猶豫不決的時候,月惜開口了。
「如果鹿兒兩個都想要的話,那就給師姐磕頭!以成為奴僕為代價,師姐特許你玩弄師姐的胸部和下體!」納蘭月惜說完,就把王鹿狠狠地抱在懷中,用胸部兩團奶子包裹住王鹿的臉。
隔著衣服,王鹿都能很清楚地聞到她的體香。
現在王鹿已經徹底被小頭給控制了大頭,任由納蘭月惜對著她輸出。
納蘭月惜的臉已經紅透了,十分害羞地喊道:「你想上師姐對吧?你早就看師姐不爽了是不是?!之前搶你那麼多錢,師姐真的感到錯了!如果你願意回到師姐身邊的話,師姐的胸和下體都隨便你玩!」
喊完,納蘭月惜就大口地喘著氣,下身不爭氣地漏出一股小便,現在她膀胱痛得像是有幾百根針在裡面扎一樣,尿道死命回憋,裡面也是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嘶……膀胱好痛……」納蘭月惜徹底不矜持了,她和王鹿現在就差一層處女膜的距離。
「師姐,你最好了。」王鹿毫不客氣,左手抓住月惜的褲頭,右手抓住她禮服的下擺,同時脫她的褲子和衣服。
月惜的褲子被拉至膝蓋下面,衣服則是被拉到了胸部以上,現在她還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胸罩,將乳頭和整個南半球都覆蓋進去。
「好啦!既然你把師姐的衣服都脫光了,那你現在就乖乖磕頭!磕完了隨你怎麼樣!」月惜大聲命令著,生怕王鹿到了這一步之後還不聽話。
現在這場面,她的身子幾乎全裸,如果王鹿性慾上頭把她給強姦了的話,那她可就要被完全拿捏了。
雖然她身上有幾件二階武具,但她不知道王鹿有多少底牌,就算王鹿打不過她,光憑愛鹿會裡面這幾百號死士就足夠拿捏她了。
【冷靜,鹿兒你一定要冷靜!師姐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納蘭月惜含著眼淚,忍受著巨大的羞恥感和尿意,她現在就像一隻快要被剝光羊毛的小羔羊一樣在王鹿的面前瑟瑟發抖。
更辛苦的是,月惜即要維持著師姐的儀態,也不能就此失禁了,如果表現出慌亂的樣子或者直接失禁,那樣她馴服王鹿的計劃可能就要泡湯了。
上位者可是要時刻保持威儀的,尤其是對這種用身體買來的僕人,她借著王鹿想上她的慾望才能用身體收買王鹿,這種控制的力量相當脆弱。月惜怕自己萬一控制不好被王鹿給反噬了,就像風鈴那樣,那她這輩子就全完了。
王鹿也很想和月惜師姐建立這樣的關係,當即忍耐住自己的慾望,在師姐面前跪了下來,砰砰砰給她磕了三個響頭。
方正雅:外面什麼逼動靜?
王鹿磕完了,就抬頭伸出舌頭,一臉討好和哈氣的樣子。他這種賤人從來就沒什麼底線,只要師姐喜歡,他也可以給師姐一點面子。
至於師姐的里子,最好全都是他的!
「好好好!」納蘭月惜看他那廢物的樣子,一下子喜愛極了,她立刻就分開雙腿,走到王鹿臉上。
王鹿自覺張開嘴,吸住月惜師姐的小穴,舌頭往月惜的尿道上一舔,她立刻就忍不住了,一股尿液激射出來,勢頭極其兇猛的尿流射入王鹿的口中,擊打得王鹿嘴裡有些生疼。
「鹿兒,啊啊啊!師姐的膀胱被你弄得好痛!現在全部還給你!」納蘭月惜嬌喘著,渾身打著尿顫,一邊尿顫一邊噴尿。
她噴了大半分鐘的尿,王鹿幾乎都喝不下了,尿了接近一半,納蘭月惜才捨得停下來。她大口地喘著氣,回憋了尿液之後,她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以小穴為支點,將身體重量都壓在王鹿的臉上。
「呼……呼……呼……哈……呼……呼……哈……哈……」月惜嬌喘個沒停,膀胱還是脹滿的,胃裡還剩下大量沒消化的茶水,過一會兒又會消化成尿液重新將她的膀胱給撐爆。
王鹿將舌頭伸進月惜的小穴用力舔了舔,舌頭舔在月惜的處女膜上,弄得她一陣發軟。
「啊啊!鹿兒~處女膜不行~不要舔那裡~」月惜連忙後退,然後用手按住王鹿的腦袋,和他說:「胸和下體你隨便摸,但是不能破身!今夜師姐的膀胱也是你的,你讓師姐尿就尿,你不讓師姐尿,師姐就憋著!鹿兒,讓師姐用膀胱來代替陰道好不好?」
「師姐,處女再讓我舔舔,不會破的。」王鹿厚著臉皮提出要求。
【我就知道……這傢伙根本不會聽我的!】
「那你小心點,要是舔破了……你就要補償我一輩子。」月惜出乎意料地答應了:「只能舔哦,不准吸也不准破。」
說完,她就抱住王鹿的腦袋,將小穴重新貼在他的臉上。
王鹿伸出舌頭,舌頭侵入月惜的小穴,找到那一層粉紅的處女,輕輕在上面舔了舔,處女膜每被舔一下,月惜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王鹿貪婪地舔了她的處女好幾十下才捨得放開,接著他又抱著月惜師姐的大腿舔個沒停。
【呵,只會臣服於性慾的廢物,從今天開始你又是我的僕人了。】
納蘭月惜即感覺羞恥,又感到了滿滿的成就感。
【這狗一樣的東西真的是風鈴的丈夫?堂堂城主居然就嫁了個這玩意兒,不敢想像他對風鈴做了什麼事情。】
【也許我做的事情是完全正確的,風鈴現在變成他的玩物,完全是咎由自取。如果是我的話,從一開始就用身體控制住他,以主人的身份和他相處,再怎麼樣也不會淪為他的奴隸吧?】
「鹿兒~乖哦~。」月惜有些疲憊地撫摸著王鹿的腦袋。
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本來依附於納蘭家的愛鹿會在她的壓榨之下,被迫與納蘭家進行了切割。現在重新將愛鹿會控制起來,代價是她要失去自己的貞節。
不破處女,只是她用來控制王鹿的最後手段而已,身體都被王鹿給舔了個遍,尿尿也給他看到了,現在的納蘭月惜已經毫無貞節可言。
處女膜是不到關鍵時刻不能獎勵出去的寶物,也是她可以全身而退的屏障,只要她還是處女,她離開王鹿這裡,以後還可以嫁給別人。
現在納蘭月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愛鹿會是很重要的資源,她已經重新成為了愛鹿會的宗主。
這一次,愛鹿會並不是依附於納蘭家,而僅僅是臣服在她納蘭月惜一個人的腳下!
「月惜師姐,陰毛和胸部被玩弄起來會有些痛哦。」王鹿舔完了她的大腿,接著就要開始核心部分的調教了。
「嗯……你先別急。」納蘭月惜說:「正雅現在在嗎?我聞到狼毛的氣味了,師姐既然來了,也想和她和好一下。」
王鹿無奈地說:「那恐怕有點難吧?你畢竟殺了人的。」
月惜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也是兩眼一黑,小時候只是為了好玩就把兩個女雜役霸凌致死,之後還時不時出言諷刺正雅,可把正雅給得罪死了。
這件事情她自己沒得洗白,正雅的養父方正羽還是內門弟子呢,她是一口氣得罪死了方正雅和方正羽。
因為那件事情,正雅還被她和另外兩個大小姐利用權勢趕出了外門,正雅當時才十二歲,無依無靠,只有嫁給王鹿當性奴才活了下來。
月惜就憑自己剛剛被王鹿舔處女膜的感受,就已經可以共情正雅了。
她作為森狼王族的血統,性子那麼傲,讓她低頭去給王鹿舔肉棒這種事情,基本上只比讓她死了好受一點,考慮到她一嘴尖牙,舔肉棒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翼翼的,牙齒是碰都不能碰到肉棒。
就這種情況,王鹿不僅讓她口交,還把她當成坐騎,到處騎著她招搖過市。好歹也是森狼王的女兒,被包括月惜在內的三個小出生壓迫著,不得不接受王鹿的調教以求自保。名義上是王鹿的妻子,實際上就是個性奴。
月惜一共情正雅,心裡就後悔極了,她自己都不願意給王鹿口交,卻逼得正雅出賣了自己的人生。
一般情況下,性格高傲的森狼被凌辱到一定限度就會自殺,而正雅為了活下來,可以說是把能受的屈辱都受了一遍。
正雅這種情況,要麼她特別堅強,要麼就是她對三個小出生的憎恨到達了一定程度,讓她即使當王鹿的性奴也要活下去。
月惜現在就是後悔,非常非常非常後悔。
如果正雅不能原諒她的話,那方正羽也就很難原諒她,得罪一個愛鹿會的女主人和一位有潛力的內門弟子,這也是完全得不償失的事情。
沒有得,只有失。
「鹿兒,你是她主人,你肯定能幫忙的吧?師姐對她也有足夠的誠意,請相信師姐。」納蘭月惜一點放棄的意思都沒有。
想來她能對自己出賣身體,也一定能對正雅提供足夠的補償,如果正雅想要什麼,她完全可以在這時候提出來。
無論是丹藥還是武具,以納蘭家的財力,只要是一到二階的東西,再好的也能整來。
王鹿還沒說話,納蘭月惜就開始打招呼了:「正雅~正雅~我來向你謝罪了!你能出來見見我嗎?」
隔壁房間裡面立刻傳來一陣動靜。
半分鐘後,方正雅推開房門走了出來,這回她是站著走出來的,不像往常那樣爬出來。除了站姿以外,正雅嘴裡還咬著一塊很平整的石頭。
「正雅!」月惜毫不顧忌自己這狼狽的樣子,張開雙手想和正雅來一個親密擁抱,只要正雅願意,她被正雅咬幾口都沒事。
然而正雅卻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走到王鹿旁邊,將嘴裡的石頭吐出來,那是一塊長方形的怪石頭,石頭的形狀非常平整,就像是被打磨過一樣。
「主人,這是我們森狼族的磨牙石,是很重要的器具,平時我們會用磨牙石磨尖牙齒,使我們擁有更強的狩獵能力。」方正雅對著王鹿解釋起了石頭的功能。
月惜一聽就緊張得不行,看她這樣子,果然是想要咬自己吧?!
【果然,她是為了對自己復仇才給王鹿當性奴的……】
方正雅又說了:「但是我很討厭自己的牙齒呢,每次給主人口交都麻煩死了!今晚我也想給主人舔肉棒,不如就把尖牙磨平了吧。」
說完,正雅就將磨牙石抵在尖牙上,開始用力磨了起來。
響亮的磨牙聲立刻在雅間內迴響。
「不!不要!」月惜看見這一幕,嚇得直接抓住正雅的手,阻止她繼續磨下去。
一口尖牙對於森狼來說意味著什麼?正雅現在的境界元氣還很弱,沒有尖牙利爪的話,她就等於失去了狩獵的能力。
【即使放棄尖牙也不願意與我和解嗎?她居然恨到了這個地步!】
月惜心裡更加苦澀,本來收服了王鹿的喜悅都被這股苦澀感給沖淡了。
面對她的阻攔,正雅十分不爽地抬頭,問:「你是誰啊?為什麼要阻止我給主人口交?我們什麼仇什麼怨?」
正雅那樣子,就像是因為自己無法給王鹿口交而氣惱,看得月惜心疼死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月惜一下沒忍住,直接就哭了出來,臉上掉小珍珠了。
王鹿也是什麼時候都想著色色,這時候就朝著月惜鼓脹的小腹狠狠按了下去,按得月惜尖叫一聲,下體又噴出一大股尿液。
月惜顫抖地憋了回去,任憑小腹被王鹿按著,雙手還死死抓著正雅的磨牙石,痛苦地說:「我真的,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我害得殿下淪為性奴,害得殿下每天都在這裡遭受地獄般的煎熬!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納蘭月惜這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給王鹿和方正雅都看呆了,王鹿連按她小腹的動作都暫時停了下來。
「啊啊~知道怕了?」正雅立刻就愉悅了起來,她作為森狼的嗅覺是很敏銳的,除了氣味以外,她還能洞察納蘭月惜現在的情緒。
那情緒就是恐懼。
月惜的這份情緒,來源於她樹立了過多的仇人,以及她對愛鹿會幕後強大勢力產生的恐懼。
被看穿了的納蘭月惜立刻停止了她的表演,她雖然有悲傷的情緒,但不刻意催化的話,也不至於哭出來。
正雅一眼就看穿了她內心的感覺,令納蘭月惜感到驚懼不已。
正雅又低頭看了一眼王鹿,看他那沒出息的樣子,就很想踢他一腳,最後正雅還是忍住了訓斥王鹿的慾望。
畢竟現在要拿捏的人是納蘭月惜,她不能在這時候和主人搞窩裡斗。
「月惜小姐,你這番連貞節都不要了,就這麼想回到曾經那個無憂無慮的狀態?我想也是呢,連隨意殺人都不用負責任的日子,誰不想過呢?誰不想要你曾經那高高在上,一呼百應的感覺?」
「可是現在,你回不去了吧?」
正雅繼續用磨牙石磨牙,一邊磨一邊說:「你仔細想想你現在的處境,少宗主,大長老和二長老的女兒都是你的敵人,你們已經撕破臉了。愛鹿會是你壓榨的對象,不可能對你有正面的好感。」
「宗門內的三大家族,都對你們納蘭家虎視眈眈,愛鹿會和他們都可以合作,唯獨和你們納蘭家切割了,你在宗門內已經是孤立無援的狀態,我想就算是納蘭家的親戚也會在心裡痛罵你,是你害得納蘭家陷入舉目皆敵的狀態!」
「這已經很危險了不是麼?當你確定風鈴成為主人的妻子以後,你就徹底慌了!因為你知道的,即使是一個破敗不堪的龍塢城,風鈴治下的人口也是明火宗的兩倍有餘,而且龍塢城的元氣可比明火山更加充沛,她還是天羽王國冊封的一省總督!」
「你有什麼呀?四個家族占據一個明火山,總督還是天羽王國委派的外地貴族,無論是實力還是官爵,你和風鈴有什麼可比的地方嗎?」
「你這個賤人,現在居然敢來勾引我的主人,最重要的是,他還是龍塢城的女婿,是未來龍塢城主的父親!你就不怕宗門內的三大家族和龍塢城聯起手來,將納蘭家從世界上抹去嗎?!」
正雅說一半就激動起來,連磨牙的動作都停了,她這一番戰略恐嚇,可把納蘭月惜給嚇得冷汗直冒。
正雅本來只是想磨一磨牙,以此表明自己的態度為主人增加一些談判籌碼,然而她突然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森狼公主伸出了她那高貴的手指,將月惜的下巴給抬了起來,納蘭月惜已經被完全唬住,根本不敢反抗。
即使正雅這時候咬她的乳頭,她也只能咬牙忍著。
正雅接著說:「你現在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了嗎?月惜小姐,勾引龍塢城的女婿是個什麼罪呀?你這個級別的土鱉大小姐,身上無官無爵,身邊人還都巴不得你死了最好,如果我們能說動風鈴以王國總督的身份對你下達通緝令,到時候納蘭家該怎麼保護你?」
「現在無論是兵力還是財力,好像都是我們龍塢城占據優勢哦。」
正雅假借龍塢城的威勢,這一招是王鹿沒想到的,王鹿知道龍塢城的長老都不喜歡自己,卻忘了風鈴還是聽他話的。
以後再有類似的情況,王鹿可以無視掉龍塢城長老會的意見,直接叫風鈴發布城主命令就可以了。
對付納蘭月惜這種等級的傢伙,自己好像真的可以輕易將她拿捏?
不用好像!
就是這麼回事!
正雅剛剛提出的計劃是可實施的,一個通緝令只是貼幾張紙的事情,就能利用天羽王國的力量將納蘭月惜變成罪犯,到時候自有人願意討伐她。
因此,納蘭家那點武力,在愛鹿會面前不值一提!
王鹿和納蘭月惜都信了正雅的話。
納蘭月惜並不了解王鹿入贅龍塢城的內幕,她只是看王鹿娶了風鈴之後還能保留原本的妻子和妾室,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王鹿並不是完全入贅龍塢城的,他對風鈴確實有一定的控制力。
就憑夫妻關係這點,就算沒控制力,叫風鈴辦件小事也不會太難,風鈴對明火宗本來就沒好感。
正雅繼續威脅:「賤人,你現在最好跪著跟本公主講話,就憑你對森狼王室的冒犯,你最好祈禱本公主能英年早逝。不然的話,等本公主修煉到武師境界,你猜本公主能不能到森狼谷的王座上去坐坐?」
正雅又添加了一重戰略威懾,之前她森狼公主的身份無人在意,因為她是人狼混血,自己實力又弱,只能寄人籬下在明火宗苟活著。現在不一樣了,她是愛鹿會的女主人,愛鹿會有足夠的資源供她修煉,等她修煉成真正的強者,她就能回到森狼王室成為真正的狼族公主。
理論上來說,正雅的血統可比納蘭月惜高貴多了。
現在納蘭月惜完全失去了來時的自信,她來的時候就唯唯諾諾地打算出賣膀胱,現在更是直接給正雅跪下了。
「撲通!」
「公主殿下!請饒我一命!」納蘭月惜用最快的速度跪在正雅面前,生怕正雅對她的態度有所不滿
她本以為自己只是來賠罪的,沒想到現在要給正雅當性奴了,就按正雅說的劇情,讓她當性奴都是抬舉她了。
她對正雅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正雅絕不可能輕易原諒她的!
正雅看她已經嚇破了膽,就決定開始奪取戰利品了:「呵,婊子,現在你的處女膜還值錢嗎?」
「不,不值錢了!殿下戳破她吧!」納蘭月惜哭著,語氣里滿是哀求。
「啊?你想髒了我的手嗎?我看這個廢物挺不錯的,你求他戳破你的處女膜好了。」正雅指著王鹿,直接下達了命令。
此時王鹿還在按月惜的膀胱,聽到正雅的命令,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呆呆地看著正雅。
不是?
這就把月惜秒了?
果真麼義母?
王鹿那狗一樣討好的眼神落在了正雅身上,正雅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懦弱的丈夫,然後對月惜說:「十秒內他破不了你的處女,你就等死吧。」
月惜也不猶豫,萬分驚恐之下,她立刻對著王鹿翹起屁股,喊道:「快插進來!快點!別讓殿下等急了!」
面對這種好事,王鹿更是不會猶豫,他提起肉棒就對著月惜的小穴捅了進去,一下就撕破了她的處女膜!
「噫!」月惜慘叫一聲,雙眼都瞪得很大,王鹿的棍子就這樣插進了她的陰道深處,一直插到子宮的入口,一陣撕裂感從她的下體傳來,疼得月惜又掉了幾滴眼淚。
「啊啊,師姐的小穴!師姐的身體是我的了!」王鹿炫耀般地發出感嘆,接著就快速抽插起來,肉棒用最快的速度猛烈挺進,啪啪啪的聲響開始在雅間內瘋狂迴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王鹿像頭野豬一樣瘋狂欺辱著納蘭月惜的小穴,月惜自己願意撅起屁股挨操的,他一點兒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既然月惜師姐已經落入了他的魔爪之中,那她就別想再從這裡出去!這個女人,這個可惡的女人,這個不停欺壓了他好幾年的女人,現在必須成為他的雞巴套子!
納蘭月惜死咬著牙,沒發出什麼聲音。
王鹿就大聲問:「師姐,師姐說話呀!師姐感覺我的肉棒怎麼樣?師姐爽嗎?!」
納蘭月惜還不回答。
正雅直接走過來,對她說了句:「他問你爽嗎。」
「爽!非常爽!我最喜歡主人的肉棒了!」納蘭月惜沒有任何底線,立刻就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
【居然讓我這麼屈辱……但是風鈴和正雅都是這麼過來的……這難道是想要存活下去的必經之路嗎?】
納蘭月惜都已經跪成這樣了,正雅卻覺得自己還有餘力,她想了想,覺得還能再加一些威懾的力度,她想一次性將納蘭月惜收服,讓她一輩子都不敢有翻身的想法。
於是,當王鹿操得正起勁的時候,正雅就站在月惜的面前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對王鹿說:「主人,這婊子貢獻給您了,您以後能少體罰正雅嗎?」
王鹿抬頭看了正雅一眼,就說:「可以讓你休息幾天。」
正雅感到有些遺憾,委屈道:「那正雅還是把牙齒磨掉再給您口交吧,免得過幾天正雅又被您弄得下不了床。」
說完,正雅就走到旁邊,在納蘭月惜視線能看到的範圍內對著王鹿跪了下來,正雅將整個身體都伏在地上,臉也貼在地上,姿態比現在的月惜還要順從許多。
正雅已經將能做的都做了,她自己不要面子,把所有的面子和里子都給了王鹿,希望王鹿能完全壓制住納蘭月惜這婊子,這也是她和王鹿最初的約定。王鹿明明有了力量卻不馴服這婊子,並不是因為王鹿不想,而是因為王鹿覺得他的力量還不足以控制住納蘭月惜。王鹿一直以來都太謹慎了,關鍵時刻還是要讓正雅親自出手。
正雅最後的姿態,讓納蘭月惜徹底絕望死心了。
納蘭月惜哪裡還會不明白?正雅做到這個地步,就是在復仇,就是在對過去的仇怨進行報復!王鹿對她確實是有些敬畏,在正雅出現以前,王鹿根本就沒有強姦自己的勇氣!現在好了,都不能說是強姦了,她在正雅的脅迫下自願獻出了身體。
【這種性交……以後只怕是要天天進行了……我當初為什麼要做那兩件蠢事啊!】
納蘭月惜終於為她當初的罪行買了單,一是霸凌死了正雅的朋友,二是欺壓王鹿,現在這兩個人她是一個也惹不起!這兩份罪惡加在一起,月惜把自己賣掉都沒法償清其中的三分之一。
王鹿直接爽飛了,在月惜的小穴中猛操了幾分鐘就完成了中出,精液直接射進月惜的子宮裡面。
內射了一次,王鹿也沒有停下,仍舊勃起的肉棒還在猛烈抽插,納蘭月惜的小穴他就算連操一個晚上都操不夠!
「啪!」
王鹿一巴掌抽在月惜的屁股上,接著雙手猛按她的小腹,月惜胃裡的茶水基本已經消化掉了,剩餘的茶水全部變成尿液轉化進月惜的膀胱裡面,巨量的尿液又一次將她的膀胱給撐得剛剛隆起。
王鹿抓住她的小腹,用力猛按。
「啊啊啊啊啊啊!!」納蘭月惜發出一陣悽厲的慘叫,她再也憋不住了,尿液從她的下面噴射出來,瞬間就尿了王鹿一腿。
「哼,騷貨,爽得都噴尿了!現在給我反過來自己動!」王鹿說著,就將納蘭月惜的身體翻了過來。
納蘭月惜根本不敢拒絕,她立刻就坐到了王鹿的胯上,主動在王鹿的肉棒上起落小穴,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侍奉王鹿,她使勁扭腰,小尿穴還在羞恥地噴著尿,可把王鹿給爽得不行。
「師姐,奶子。」
王鹿一開口,納蘭月惜立刻趴下身子,她迅速摘掉胸罩,隨後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奶子,將乳頭送到王鹿的嘴邊,王鹿伸出舌頭就開始舔。
「師姐,懂得還不夠快!」
納蘭月惜立刻加快扭動臀部的速度,小穴將王鹿的肉棒緊緊夾住。她明明是第一次性交,剛剛被破處,卻侍奉得這麼賣力。
「師姐,親嘴。」
【可惡……該死的傢伙!】
納蘭月惜屈辱得不行,但還是主動親了過來,王鹿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不停地貼在她的軟舌上面翻來覆去,像是炒菜一樣凌辱著她的小軟舌。
納蘭月惜就這樣一邊被舌吻,一邊還要扭動著屁股用小穴服侍王鹿的肉棒,王鹿沒一會兒就進行了第二次內射。
月惜在巨大的屈辱之下,硬是忍著沒有高潮,也可能是她的自尊心還很強,恥於在王鹿面前高潮;也可能是王鹿這兩次持續的時間太短了,沒能讓納蘭月惜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
不管怎麼樣,納蘭月惜的小穴也已經被操濕透了。
接連射了兩次的王鹿只感覺有些疲憊,趴在她身上的納蘭月惜讓他感覺到自己並不是在做夢,師姐的胸部,師姐的體溫,他的肉棒都還插在師姐的小穴裡面狠狠射精呢。
「師姐,把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吧,順便簽一下賣身契。」王鹿愜意地提出要求。
「是……主人……」納蘭月惜從他身上爬起來,接著就脫光了身上殘留的衣服,將所有衣物疊放成一排,放在王鹿身邊。
王鹿的手輕輕觸碰她的衣物,就將她的衣物全部收進了卡牌空間。
「儲物戒指。」王鹿仍然躺著,只是動了動嘴。
月惜猶豫了一秒,還是快速摘下了自己的儲物戒指,為了能讓她自己和納蘭家延續下去,她已經是什麼都顧不上了。
什麼錢財,尊嚴,面子,自尊心之類的,全部都必須要拋棄掉!
【即使這樣也不一定能滿足他的胃口……】
王鹿這才坐起來,拿起她的儲物戒指,把裡面的東西都抖了出來。
抖出一地的金幣,七件一階武具,五件二階武具,一品丹藥三瓶,二品丹藥一瓶,一階妖獸核晶三顆……
爆出來價值最低的東西都是銀幣,貨幣裡面一個銅板都沒有,納蘭月惜這傢伙可真是富啊,一個人身上可以穿滿全套武具還有備用的,不愧是全納蘭家的希望!
納蘭家就生出這麼個廢物玩意兒,今天爆米也算是還了納蘭月惜之前造過的孽了。
王鹿連忙將這些東西全部收入囊中,隨後將儲物戒指換給了納蘭月惜,納蘭月惜一副肉疼的樣子,看起來她快要心痛死了。
「真是些好東西啊,月惜師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性奴了,賣身契和欠條簽一下。」王鹿還不滿足,接著就拿出了兩張契約。
第一張是賣身契。
【我納蘭月惜將身體出售給愛鹿院,成為可以賣身的頭牌妓女,賣身價10金幣,贖身價200金幣。】
第二章是欠條。
【納蘭月惜債務:本金100金幣,年利息10%。本年剩餘利息10金幣。債權人王鹿可隨時討債,令納蘭月惜強制償還所有債務。】
納蘭月惜看著這兩張契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王鹿安慰道:「師姐放心,不會讓你真的賣身,這就是一個把柄。萬一我們以後翻臉了,你還可以讓納蘭家花些錢將你贖回去呢。」
納蘭月惜知道,這是王鹿最後一次以正常的語氣和她溝通了,在她簽下這兩份契約之後,她將完全淪為王鹿的玩物。
正雅這時候站了起來,對月惜說:「你簽了這兩份契約,我就與你和解。但我只代表我自己,我無法替死人原諒你,以後你每年都要去林嬰墳前祭拜。」
在正雅的壓力下,納蘭月惜無奈咬破自己的手指頭,將自己的血印按在契約上,有她的血印在,契約是可以生效的。
簽完了契約,都不等王鹿將契約收起來,納蘭月惜就又跪了下來,抬頭朝著王鹿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
那樣子,看起來只要對她下手輕一些,就能讓她感恩戴德。
「月惜,好好表現,貢獻的東西夠多我就考慮娶你為妾。」王鹿當場給她畫了一個大餅,這個餅子也沒多香,就是從妓女升級成妾室。
納蘭月惜立刻點了點頭,道:「主人,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以後納蘭家給我的財物,我都會悉數獻給您!」
「只求您能讓我繼續修煉……」
現在納蘭月惜已經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了,王鹿就把腳踩在了她的臉上,月惜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為了不淪落到真的去賣身的地步,她立刻伸出舌頭來舔王鹿的腳,並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
這小畜生,當起婢女來挺熟練的,她好像很知道王鹿現在需要什麼,也明白她自己該怎麼做。
王鹿還是有些夢幻般的感覺,就和正雅說:「你辛苦了,小雅,好好休息吧,牙齒也不許再磨了,要麼只能往尖了磨,我相信你不會咬到我肉棒的。」
正雅聽了主人的話才從地上爬起來,現在正雅也不需要什麼偽裝了,直接叼著她的磨牙石,以四肢著地的姿勢爬回自己的房間。
看到正雅那爬行的模樣,王鹿突然有了個想法:「月惜啊,讓你騎正雅出去逛逛,你敢嗎?」
納蘭月惜立刻搖頭,她生怕正雅吃了自己,哪還敢去冒犯正雅?
這次她變成性奴,完全就是正雅將她給壓制住了,逼得她不得不將一切都奉獻給王鹿。王鹿對她最大的慾望是性慾,在射精之後可能會對她手下留情,而正雅和她有過一段仇怨,雖然說是和解了,卻也沒有任何好感。
正雅比王鹿凶多了,不愧是狼和鹿的差別。
王鹿解釋說:「我不是叫你去挑釁她,我的意思是說,你騎著她出去逛逛,別人會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反正以後我需要你了就會叫你來,你天天往妓院跑,你也不希望別人發現你是我性奴這件事吧?」
納蘭月惜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這是能維持她明面身份的最好辦法。
「快點給我重新擺起你那個大小姐的架勢,你賣身的事情是不公開的,出了這個雅間,我還是你的僕人。月惜師姐,希望你能儘快習慣新的生活。」王鹿捏著月惜的下巴,將她整個人給拉起來。
「嗯,鹿兒,師姐知道了。」納蘭月惜有些害怕地回歸了原先的狀態,她生怕王鹿是在和她開玩笑,一會兒借著她的大小姐架子來懲罰她。
好在王鹿並沒有生氣。
「師姐,你當我的性奴也是有獎勵的,最近有幾個外門弟子也加入愛鹿會了,你在宗門的時候,我就安排他們服侍你,你就當成是你和愛鹿會和解的象徵,繼續你以前那高高在上的生活吧。」王鹿也恢復了相對恭敬的神色。
曾經,納蘭月惜只覺得王鹿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而現在看著王鹿對自己這恭敬的眼神,她心裡就一陣發慌。
納蘭月惜腿一軟,差點又給王鹿跪下了。
王鹿很滿意月惜現在的態度,又揉了揉她的胸部,在她羞恥賠笑的時候,王鹿看了一眼她的屬性面板。
【納蘭月惜(非僕從卡)
年齡:17歲。
元氣屬性:火。
境界:煉體十星後期。
功法:玄階下品·火舞。
元技:玄階下品·炎獸附身。
武具:無。
天命詞條:天生富貴(每年消耗2天命)、頓感(每年消耗1天命)。
剩餘天命值:177。
所屬勢力:愛鹿會,天羽王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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