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6|回复: 0

指揮使大人的嬌軟弟媳 (37-48)作者:花思燕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7: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十七)胞宮被徹底捅開了
徐弘川也覺出裡頭的胞宮不住地吐出淫水來,澆在他的龜頭上。
美人的小穴越來越濕,他興奮地擺動著健壯的腰臀,一下下狠戾地肏進美人的腿心,豐滿的臀肉頂在他的下腹,還能夾住伸不進去的那截性器,好像整條雞巴被美人給裹住了。
他低吼出聲,只能連連聳臀猛肏,每一下都砸在胞宮口上,硬是將閉合的宮口鑿出一條細口,駭人的龜頭搗著這條細口研磨,擠壓著嬌嫩的胞宮,肏得美人嬌軀連連顫抖,連圓臀都不住地彈動著……
溶月身子生嫩,根本無力承受這樣兇狠的肏弄。
她連連哭叫著,扭動著嬌軀想要擺脫腿心的壓力,可男人的欲根像釘子一樣釘進她的身體里,兇猛的撞擊好像把她釘在床鋪上動彈不得。
「大伯……」
溶月回頭去望徐弘川,嚶嚶哭著祈求,「饒了溶兒吧……溶兒不成了……」
徐弘川劍眉一挑,胯下依舊頂肏著,上身俯下去親了親溶月的臉蛋,喃喃道:「溶兒?這是你的乳名?」
溶月俏臉更紅了,她怎麼把自己的乳名說出來了?
徐弘川把大掌伸到她胸前去,捏住一隻飽滿的椒乳揉著,一邊親著她的頸子,低啞地說道:「溶兒……」
這聲「溶兒」喚得溫柔,可他胯下肏弄的力道卻更加狠戾兇猛!
溶月嚶嚶哭著無助地低吟,胸前的小奶尖被男人捏住揪弄,腿心被男人狠狠撐開捅進去,本來只有黃豆大小的穴口,被迫辛苦地含著尺寸駭人的粗碩陽物,她只能揪著被褥,苦苦承受著男人無休無止的肏弄。
男人胯下尺寸駭人的紫黑性器兇狠地戳弄著美人的腿心,每次進出都將緊閉的細縫豁開,大半根粗硬的欲龍便消失在細縫口,狠狠頂進去抽出來,將細縫口的花瓣凌亂地擠在兩旁……
後入的姿勢讓他更加肆無忌憚,一隻手就能摁住美人的纖腰,小二手臂一樣粗的陽物更是為所欲為,平坦堅硬的下腹無情地拍打著美人的圓臀,兩隻飽滿的球形卵袋也跟著一下下砸在白嫩的腿心上,傳來淫糜的肉體拍打的聲音……
徐弘川精壯的腰身似乎有無窮的力量,寬闊的脊背上頭沁滿了薄汗,微微泛著光,肌肉結實的窄臀和大腿隨著起伏的動作一收一縮,展示著男人胯下強勁的力道。
悶哼出聲的低吼伴著美人的呻吟迴響在屋子裡,粗重的呼吸暗示著此刻的男人正享受著嫩穴帶來的欲仙欲死……
男人肏得兇狠,撞得溶月肚子裡頭又酸又脹,實在捱不住了,回頭去哀求徐弘川:「大伯……溶月真的受不住了……肚子要破了……饒了溶月吧……」
徐弘川見美人哭得可憐,也知道自己肏得狠了些,熟婦都不一定受的住,更何況這才開苞沒幾日的小雛兒。
他難得展現一絲溫柔,低下頭去親著溶月的臉頰,這種親昵的動作讓溶月心中一顫,然後耳邊響起男人曖昧的喃喃聲:「乖,再肏一會……」
徐弘川一邊聳動著腰胯往美人腿心裡頂,一邊把手從前頭伸到花阜撥弄,不一會就找到裡頭藏著的花珠,用拇指和食指揉了幾下。
溶月的嬌軀用力一顫,喉中溢出甜膩的嬌吟,男人揉弄得更加賣力,時而輕輕揪著那充血的小花珠拉扯,美人的呻吟越發嬌媚,穴里的媚肉咬得更緊了……
徐弘川低吼一聲,雙目突然緊閉,咬著牙根才鎖住精關。
再睜眼時,眸中被慾火覆蓋,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越肏越緊,騷貨!」
他急促地呼吸著,跪坐起身子,兩手掐住美人的柳腰,突然將她從床上拉起來。溶月迷迷糊糊地就被男人提了起來,往後攬去,她不得不跪坐起身。
徐弘川伸出左手捂住溶月的嘴,右臂攬住水蛇一樣的細腰,往自己胯下狠狠按去!
溶月被男人攬住,被動地立起上身來,腿心的嫩穴便不得不朝那粗長猙獰的陽物結結實實地坐了下去!
駭人的性器長驅直入,碩大的龜頭破開胞宮口,擠進美人嬌嫩的胞宮……
溶月發出一聲悽厲的悶叫,杏眼微微翻白,嬌軀僵直著,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艱難地喘著氣,白嫩的肚皮可憐地顫抖著,上面還被頂得鼓出一個包來!
肏!
徐弘川閉著眼睛爽極地劇烈喘息著,終於全進去了!
這感覺真是欲仙欲死,人間極樂!
他到底還是肏開了美人的胞宮,狠心摁著小美人直接坐到自己的雞巴上!
兩行清淚從溶月的俏臉上滑落,胞宮又脹又疼,男人那東西捅穿了她的肚子,仿佛一直捅到心口上!
此刻的她痛苦地仰著修長的嫩頸,上半身被迫向前挺去,玉白的嬌軀哆哆嗦嗦,渾圓的雪臀被迫坐在男人胯間猙獰粗長的肉刃上,像一隻被挑在刀尖上的美麗天鵝,無助可憐,只能痛苦地喘息著……
徐弘川粗噶地呻吟著,湊到溶月耳邊喘著粗氣低聲道:「弟妹,大伯的雞巴這才全進去……」
他鬆開溶月的嘴,大掌從巴掌大的小臉滑下,橫在她的胸口,扣住一隻圓乳揉弄。
男人不斷聳動著腰臀,滿足地低吼著,又粗又長的陽物像捅進美人的腿心,才破身的少女根本受不住男人這樣蹂躪嬌嫩的胞宮,被男人肏乾得死去活來。
(三十八)鉗著美人的胯往雞巴上摁
溶月絕望地流著眼淚,「嗚嗚」地哭了起來,身後的男人不光捅得那樣深,還不知滿足地一下下用力頂著她,那碩大的冠首就這樣在她肚子深處來回戳弄,好像要把她從裡頭剖開,活活劈成兩半!
溶月痛苦地搖著頭哭叫:「大伯……溶月真的吃不下……大伯……求求大伯……」
徐弘川明知道他兒臂粗的雞巴根本不是這副生嫩的身子能承受的,盡根捅入搞不好真會肏死她。
可誰讓她生的這麼美!勾了他的邪火出來,根本控制不了胯下的孽根,被那小穴吸咬得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整根肏進去,肏死她!
長痛不如短痛,早晚要被他肏開的!
徐弘川一邊粗重地喘息著,一邊揉捏掌中豐腴的乳肉,喃喃說道:「這不吃進去了麼,咬得這麼緊,還這麼濕,欠肏的騷貨!」
男人紫黑色的粗碩陽物不知疲倦地頂肏著美人脆弱的腿心,戳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將美人頂得極速上下顛簸著,氣都喘不過來。
溶月艱難地承受著身體被撐開的酸脹和穴心的刺痛,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胯下的力道也越來越凶。
她心中恐懼,胞宮一次次被那樣粗的一根東西捅進來,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男人搗爛。
溶月斷續地喘著氣,回頭哭叫著:「別頂了……求你別頂了……肚子要裂開了」
美人哭得悽慘,徐弘川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垂,附在她耳邊低聲安撫道:「肏開就好了,誰讓你勾老子的魂兒……再肏一會!」
溶月絕望地嚶嚶低泣,徐弘川鬆開滑膩的乳肉,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一扭,自己低下頭去親住了櫻桃小口,將她的低吟哭叫都吞入口中。
男人熾熱的唇舌攻陷了溶月口中每一個角落,他的舌與她的緊緊纏在一起,濃烈的男人的味道強勢地鑽入她的口中,這霸道的親吻莫名地讓她腿心的酸疼好了些,胞宮口有一處越發酥麻起來……
男人的腰臀激烈地聳動著,「啪啪」肏乾的雞巴狠戾兇殘,把美人細縫口的花瓣向兩邊扯開,小穴裡頭的淫水都帶了出來,兩人的交合處傳來粘膩的水聲。
徐弘川死死攬著溶月的纖腰,另一隻手鉗著她的胯骨,重重地往自己的雞巴上摁,欲根一戳進嫩穴里就長驅直入往宮口搗,大龜頭殘忍地把宮口捅開,擠到嬌嫩的胞宮裡去。
他一開始只能擠進半個龜頭,隨著頂肏了數百下,紫黑色的雞巴整根插入抽出,整個龜頭便硬生生捅進胞宮裡,與宮壁緊緊貼合在一起,無情地頂弄折磨著嬌嫩的宮房。
小腹深處傳來絲絲陌生的快意,同脹疼混合在一起,折磨著溶月所有的感官。
胞宮口被男人戳弄帶來的酥麻讓她疑惑,男人的侵犯明明是痛苦的,為何會生出一絲歡愉來?
這一切感受的衝擊太過猛烈,不管是痛苦還是歡愉,遠遠超出她能承受的。
溶月漂亮的眼眸失了焦,渾身微微顫抖,不死心地扭動著嬌軀,想擺脫男人的桎梏,卻被男人黝黑粗壯的臂膀死死扣住,就像被兩條極粗的玄鐵鎖鏈捆住了一樣。
溶月脆弱地搖著頭,嚶嚶哭叫道:「太深了!不行……啊!輕些啊……不要再插了……大伯……不要再插了……」
身後的男人在她頭頂粗重地呼吸著,每一聲舒爽至極的低吼都傳入她的耳朵,低沉的聲音問她:「舒坦麼?」
她都快被他那物什活活捅死了!
溶月回頭求饒道:「大伯,肚子要破了……求大伯輕些……啊……太大了……」
嫩穴裡頭的淫水明明越來越多,隨著他的抽插都流了出來,弄的兩人的交合處粘膩一片,連他下腹的毛髮都濕淋淋的……
徐弘川漆黑的雙眸已經被濃烈的慾望淹沒,懷裡的小東西明明身子這樣生嫩,他肏得又這麼凶,居然越肏越濕,越肏越緊,真是媚骨天成!
他可真是撿到寶貝了!
徐弘川邪肆一笑,突然想逗弄一下這小東西,悠悠問道:「什麼太大了?你告訴我,我就輕些。」
「你!」
溶月一怔,咬著下唇不肯說話,恨恨地瞪著徐弘川。
她要怎麼說出口?這人怎地這樣壞?
徐弘川盯著溶月濕漉漉的杏眼,她生氣的模樣十分可愛,柳眉輕蹙,撲閃著水汪汪的明眸,還嘟著小嘴,這副模樣讓他心生出一絲憐惜來,又讓他想肏死她!
他的大掌一把扣住美人的小臉,照著紅唇就親了上去。
「唔……唔……」溶月無助地吐出呻吟,臉蛋被男人緊緊捏住,唇舌又被他侵入進來,舔弄吸纏。
美人的檀口被男人狠狠侵占,熱情地挑弄著美人的香舌,他越親懷裡的嬌軀越軟,他自己也親的直冒火氣,被含在嫩穴里的雞巴更大更硬了。
溶月快喘不過氣來時,徐弘川終於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離開她的嘴唇,又覆在她側頸上吸咬著……她俏臉又熱又紅,腿心深處酥酥麻麻,讓她的身軀不像一開始那樣僵硬。
剛稍微好過一點,男人又握住她胸前顫動的乳兒揉了揉,貼在她耳邊說著葷話:「吃了什麼,奶子長得這樣大?老子一隻手都抓不住!」
(三十九)翹個大奶子勾引男人
溶月羞窘地咬著下唇,恨不得把徐弘川的嘴縫上。
她不肯說話,徐弘川壞壞地掐住一隻小奶尖揉捏起來。
溶月媚叫一聲,抬手去推自己胸前那隻大掌,徐弘川突然揪住小奶尖,胯下朝美人的腿心狠狠一頂,軟嫩豐腴的臀肉結實地頂在他平坦堅硬的下腹,美人臀縫下的嬌嫩處被迫將一整根驢物含了進去……
「啊——」
徐弘川雙目猩紅,使勁捏著飽滿的乳肉,在美人的哀叫聲中粗吼著,喉結不停上下滾動,喉嚨里傳出被慾火燒灼過的嘶啞聲音:「翹個大奶子勾男人,屁股上的肉也這麼多,欠肏的騷貨!」
說罷,徐弘川的大掌一把扣住溶月纖細的頸子,腰腹蓄滿了力劇烈聳動著,大開大合地頂肏起來。
溶月被扣住了脖子,再不敢掙扎,流著清淚苦苦捱著男人兇猛的插弄。
在男人的絕對力量下,她是弱小的、無力的。
長滿繭子的手掌輕鬆就將她的頸子握住,稍微一用力她便呼吸不得。
她最脆弱的地方牢牢握在男人手中,仿佛下一刻就會被他掐斷脖子。
溶月順從地靠在身後健碩的身軀上,兩隻手撐在男人粗壯的大腿上,男人頂得實在狠了,她便下意識把手伸到後面去推男人的腰腹。
她掌心下是一片堅硬熱燙,那點力氣根本撼動不了男人半分!
整根雞巴被美人的嫩穴和臀肉緊緊夾住,這感覺讓徐弘川銷魂欲死,低吼聲一聲接一聲,伴隨著 「啪啪」的肉體拍打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迴蕩在寂靜的深夜裡格外旖旎……
嫩穴越收越緊,胞宮裡不住地吐出淫水,澆在徐弘川的龜頭上,他舒爽地緊閉雙目,享受著淫水鑽入馬眼的極致銷魂,再也收不住腰身的力道,猙獰的紫黑色性器一下下結結實實地肏進美人的腿心,捅開小巧嬌嫩的胞宮。
溶月已經被男人肏弄得發不出聲音來,小腹深處的酥麻也越來越濃烈。
突然間,男人碩大的龜頭不知戳到了胞宮口的哪塊媚肉,她呼吸一滯,腿心深處湧出一股強烈又陌生的快感,突然仰著脖子媚叫一聲,嬌軀劇烈地顫抖著,整個嫩穴急劇收縮起來,突如其來的快意從小腹里蔓延開……
徐弘川被美人的嫩穴這樣突然狠狠夾住,耳邊傳來美人嬌媚的淫叫,極致的快意順著被嫩穴咬住的龜頭迅速竄上尾椎!
肏!
徐弘川暗咒一聲,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鎖不住精關了,隨即劇烈挺動著腰臀,瘋狂地插頂著小穴。
他的龜頭被胞宮裡吐出的一大股淫水澆得透透的,美人的嫩穴又收縮得這樣劇烈,他突然意識到,懷裡這小嬌嬌這是泄身了!
他把她肏上了高潮!
想到這,徐弘川悶哼一聲,狠狠頂進了胞宮,深入骨髓一般的極致快感將他淹沒,囊袋裡的子孫液洶湧而出,一股股射進美人的宮房中。
整個花穴和胞宮隨著美人的高潮緊緊絞纏著男人的性器,像無數張小嘴裹住了那粗碩巨物,吸咬舔吮……
徐弘川低吼連連,結實的腰臀不停挺動著,腦中被極致的快意衝擊得一片空白,從尾椎爬上的快感滲透了全身的每一塊骨肉。
他不知射了多久,活了近叄十年,平生第一次知道什麼叫一瀉千里,他囊袋裡的每一滴子孫液都被那銷魂的嫩穴吸得乾乾淨淨,他只感覺此刻的骨髓都是酥的,除了劇烈的喘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做不了……
等他回過神來,粗重地呼吸著,大口喘了幾口氣,方才睜開眼眸。
此時他突然發現懷中的嬌軀軟綿綿地靠在自己身上,一動也不動。
徐弘川慢慢將陽物從嫩穴里撤出來,又將溶月放倒在床榻上。他仔細一瞧,溶月雙目緊閉,不知什麼時候昏死過去了。
徐弘川暗咒一聲,趕忙伸出手指去探了探溶月的鼻息,他剛才確實沒了節制,不會真把人肏死了吧……
好在手指傳來微弱的熱氣,徐弘川這才舒了一口氣,原來只是肏昏了。
他身子一倒,躺在溶月的旁邊,一邊享受著美人帶給他的極致歡愉,一邊望著她恬靜柔美的側臉。
今晚這小美人著實被欺負得慘了,被他肏昏了兩回,全身香汗淋漓,臉頰上的淚痕還沒幹呢,纖長的睫毛都是濕的。
那小嘴被他吃了又吃,白嫩的頸子和肩膀上都是被他吮出來的紅印子,襯在白皙的肌膚上,像一朵朵綻開的桃花……
徐弘川眼眸中閃爍著不知名的情緒,他情不自禁伸手攬住溶月的纖腰,把她圈在自己的懷中,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動作有多親昵。
溶月輕輕嚶嚀一聲,靠在男人的肩頭蹭了蹭,還在昏睡。
徐弘川聞著美人的體香,輕輕撥去被汗水浸濕沾在她臉上的青絲,心中的情緒陌生又複雜。
他不知自己為何今晚如此失控,偷偷鑽進她的房中,本來他只想親口問她心中的那些疑惑。
可一見著她,身體里的邪火就竄上來,根本壓不住!
這小東西能輕而易舉地影響他的心緒,一沾上她便欲罷不能。
他從來不是個沉迷女色的男子,上一次還可以怪催情藥,那今晚又算什麼?
他並沒中任何的媚藥,卻如同一隻欲獸,將稚嫩的小美人摁下身子底下兇狠地肏了又肏。
女妖精一樣的騷貨,慣會勾引男人,勾得他心旌搖動,慾火焚身……
(四十)終究心有憐惜
徐弘川稍微歇了歇,氣喘勻了才坐起身來開始穿衣服。
這是她的寢房,他不能在這睡一整晚。
徐弘川回頭望去,美人婀娜的嬌軀一絲不掛,玉體橫陳……
白嫩的腿心被他肏得腫了起來,蚌肉都包不住中間的細縫了,紅腫的花瓣還吐出一片白色濁液。
這香艷至極的一幕,看的徐弘川呼吸急促,下腹又緊繃起來。
騷貨!昏過去還能勾引男人!
徐弘川不敢再碰那玉體,稍微碰一下他肯定忍不住再肏一回,這青嫩的身子怕是遭不住。
徐弘川拿過帕子擦了擦溶月腿心的白濁,一邊擦一邊還疑惑,這樣銷魂的身子,他那便宜兄弟怎會忍著不碰?
一想到姜文誠,徐弘川胸中又酸又悶,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這美人的身子既然已經給他了,姜文誠若再敢碰一下,他就剁了他的雞巴!
擦拭完美人腿心,徐弘川掏出上次那瓶金創藥,倒出些藥粉來塗在她紅腫的腿心。
溶月似乎感覺到了腿間的疼痛,蹙著秀眉低聲痛吟。
徐弘川瞄了瞄溶月兩腿之間,比上回肏得還腫,好在沒流血。
他不由得邪肆一笑,指尖在穴口的嫩肉上來回摩挲著。
還是雛兒一樣的小東西,他那驢物一樣的雞巴居然都吃下了,真是個天生欠男人肏的騷貨!
想起她剛才種種推拒,徐弘川的笑帶著幾分嘲弄,小小年紀倒是會用手段,欲迎還拒,好像個貞潔烈女似的。
塗完了藥,徐弘川站起身來想把燭火吹滅就走。
他剛踏出一步,停下來想了想,把剛揣進懷裡的金創藥又拿出來,放在溶月的枕邊,然後便吹了燭火離開了。
溶月第二日是被婆母在院子裡的罵聲吵醒的。
她腦子昏昏沉沉的,就聽到隱隱聽到婆母尖銳的聲音從窗外傳進來,十分地不悅:「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起身,把自己當成這裡的祖宗不成?」
「行了行了,溶月這幾日辛苦,多睡一會不打緊。」
「太太,少奶奶昨夜睡得晚,奴婢還提醒了一句。」
「睡得那麼晚,點蠟燭要多少銀子?那蠟燭一百五十文一隻呢!蛋不會下一個,敗家倒是一個頂倆!」
……
溶月徹底驚醒,突然「騰」地一下坐起身來,瞧窗子外頭的陽光,現在至少是辰時了!她居然睡到這個時候!
昨晚的一切漸漸清晰,她忍著雙腿間的不適,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
突然她瞥見枕邊的小藥瓶,剛尋思這是什麼東西,她拿過一聞,然後便想起來兩人的第一晚,徐弘川按住她的腿根,拿的就是這個味道的藥塗在她腿間的傷處。
溶月的臉一下就紅了,那個渾人把她弄的又腫又疼,她還睡過了頭,真是氣的想把小藥瓶摔在地上,可腿心實在酸疼,她咬著下唇還是把那個小藥瓶藏在褥子底下。
等到溶月火急火燎地穿戴整齊出了房門,公婆已經不在院子裡了。
她忐忑地來到正房進去,只見公婆同表弟正在堂屋喝茶,見她進去了,婆母嘴一撇,陰陽怪氣道:「溶月來了,睡得可香?」
溶月低頭福了身子,小聲解釋道:「母親,媳婦身子不爽,這才睡過了,還請母親見諒。」
她不會扯謊,說得結結巴巴,心裡更是七上八下。起得這麼晚,婆母肯定饒不了她的。
姜元發這時說道:「瞧著溶月臉色有些白,快去請個郎中,過幾日就要去青州了,可別耽擱。」
陳氏朝溶月瞧過去,見她確實臉色有些蒼白,神色懨懨的,這才口氣稍微好了些:「原來是病了,我還以為這一去指揮使大人的府里當差,就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
溶月一臉懵,疑惑地問道:「什麼當差?誰要去指揮使大人的府里?」
陳氏一愣,沒等她說話,一旁的陳暄給陳氏使了個眼色說道:「姑母,表嫂病了就讓表嫂回去好生歇息,不然怎麼去接表哥?」
陳氏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對,對。行了,你快去歇著吧,不用上我這屋來。」
溶月呆呆地點點頭,不知今日是怎麼了,婆母竟這樣好脾氣,若在平常定是少不了一頓責罰。
她給公婆行了禮便從正房退出來,低著頭快步往東廂房走。
她起身照鏡子時,瞧見她脖子肩膀上都是被男人啃出來的紅印子,這要讓人瞧見可怎麼得了!
剛才她膽戰心驚,生怕被婆母看出什麼。
溶月走後,姜元發說道:「暄哥兒,你去請個郎中來。」
陳暄剛要應下,姜元發站起身來又說道:「等等,咱們昌樂縣屬那個范郎中醫術高明,還是我親自去請。」
陳氏急忙道:「做什麼請范郎中,他的診金好幾兩銀子呢!」
姜元發沒好氣道:「醫好溶月要緊,耽擱了去接誠哥兒事小,誤了我兒的囑託可怎麼好?」
陳氏揶揄地白了姜元發一眼,哼,一口一個「我兒」,人家根本不認他。
陳氏倒是沒攔著姜元發,吩咐一旁的趙嬤嬤道:「趙嬤嬤,把早膳給少奶奶端過去。」
「是,太太。」
「老爺老爺!」
吳管家這時急吼吼的過來,喘著氣稟報道:「老爺,縣令大人來了,說前來拜訪徐大人。」
姜元發眼睛一亮,得意地對陳氏說道:「瞧見沒有,咱們姜家往後在昌樂縣算有頭臉的人物了!」
(四十一)表嫂必須得去青州
姜元發美滋滋地整理了下衣冠,然後便趾高氣昂地跟著管家往前廳去。
陳暄等他走了,又屏退了下人們,然後急忙對陳氏說道:「姑母,表嫂還不知道去徐大人家裡做女先生的事呢。」
陳氏疑惑道:「怎麼回事?」
「我昨晚只是去拿了她的字,沒同她說徐大人找女先生的事。」
陳氏猶豫道:「暄哥兒,這事是不是不妥?」
陳暄道:「姑母是怕表嫂得了徐大人青眼,會怠慢姑母?」
陳氏緩緩點點頭,陰狠道:「別仗了那小畜生的勢,回頭咬咱們一口。」
陳暄微微一笑:「姑母,當務之急得把表哥先救出來。既然他用得著表嫂,咱們必須得做這個順水人情。姑母沒瞧出來麼?那姓徐的為何親自來咱們家?他先前擺明不想與咱們有瓜葛,一說表嫂去給他做女先生,一口就答應了!」
陳氏愣了愣:「你是說……」
陳暄眯起眼睛曖昧地一笑:「英雄難過美人關。」
陳氏瞪著叄角眼,突然一拍桌子,低聲罵道:「不要臉的狐媚子!當我兒死了不成!那便更不能讓她去了!」
陳暄湊到陳氏臉前,低聲道:「姑母,表嫂得去。咱們放著徐弘川這大樹不攀,豈不是可惜?況且,日後咱們想靠『強占弟媳』這名頭扳倒那個姓徐的,現在表嫂住到他宅子裡,不正好坐實了這罪名?他們有姦情也罷、沒姦情也罷,反正他徐弘川到時候有嘴說不清。」
陳氏眯起叄角眼想了想,咧開大嘴笑了:「還是暄哥兒你會謀算,說得對,這會子咱們先忍下,待我誠哥兒他日青雲直上,再收拾那個小畜生!」
陳暄擔憂地說道:「表嫂若是不肯去呢?」
陳氏冷笑一聲:「讓她去她就得去,還輪得到她做主?」
溶月回到自己屋裡,剛把門關上,便緊張得長舒了一口氣,心劇烈跳動著。
她像做了賊一樣,生怕旁人從自己身上看出什麼。
走進寢房後合上房門,來到銅鏡前輕輕拉開衣領一瞧,脖子上頭全是紅艷艷的吻痕。
她把衣領又扯開些,剛才急著出去也沒細看,現在仔細一看,豈止是脖頸,前胸、肩膀上本來白皙的肌膚,都是男人吸咬出來的紅印子!
溶月紅著臉趕快把衣襟拉上,還好同婆母告了病,這幾日她就待在屋裡,等紅印子消了再出門去。
她惆悵地坐到床上,掏出藏在褥子底下那個小藥瓶,想起男人昨晚不顧自己的哀求,還是兇狠地侵占了她,不由得委屈地掉下眼淚。
他倒是吃干抹凈地走了,留著她在這像做賊一樣躲著眾人,生怕別人看出什麼。
又不是她主動勾引,現在卻成了個「偷漢子」的女人。
溶月的眼淚吧嗒吧嗒流下來,想起爹爹從前同自己講的那些道理,只覺得異常羞愧。
而另她最難過的是,她竟然在與大伯哥這等不倫的醜事里,嘗到了滅頂般快意。
就在昨晚她昏死過去之前,小腹深處突然湧出一股陌生的快感將她淹沒,然後她便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叩叩叩!」
突然響起敲門聲,溶月嚇得手一抖,手裡的小藥瓶掉到了地上。
她急忙擦了擦眼淚,又把衣領緊緊收了收,然後去開門。
門口是趙嬤嬤,她笑眯眯地端著個托盤進來,還說著:「這是太太吩咐奴婢給少奶奶端過來的,少奶奶快吃吧。」
溶月溫婉地笑著說道:「謝謝嬤嬤,勞煩嬤嬤端過來。」
趙嬤嬤把托盤放到圓桌上,又把上頭的白粥和小菜擺出來,一邊笑道:「少奶奶客氣,這是奴婢份內的事。少奶奶昨夜怎那麼晚還沒睡?」
溶月的心猛地一跳,心虛地敷衍道:「想繡只荷包,上頭的蓮花怎麼繡也繡不好……」
趙嬤嬤一副閒話家常的模樣,笑道:「可別熬壞了眼睛,少奶奶年輕不曉得,奴婢有個鄰居是個繡娘,年輕的時候白天黑夜的趕繡活,現在才四十多一點,眼睛都花了。」
溶月乖巧地點點頭:「多謝嬤嬤提醒。」
趙嬤嬤連連擺手,這位少奶奶一貫和氣乖順,同下人也從不擺架子。
這樣好的一個姑娘,太太偏瞧不上她。也是,沒有子嗣的媳婦在婆家肯定是不好過的。
趙嬤嬤出去後,溶月又回到自己的寢房,把掉在地上的小藥瓶撿起來,盯著那小藥瓶出了神,許久之後輕輕說了句:「混蛋……」
被溶月喚做「混蛋」那男子,此刻正騎在高頭大馬上,悠然往青州而去。
今日天氣倒是好,風和日麗,鳥語花香。
徐弘川的心情也十分不錯,一旁的齊越都瞧出來了,趁著兩人下馬歇息時,促狹地笑著調侃:「瞧你今日這神清氣爽的,昨晚可快活?」
昨晚徐弘川自己偷偷摸出屋去,他全聽見了。
齊越笑得鳳眼彎彎,他就知道,老大親自去姜家,定然不是為了姜文誠的案子去審問,看來果真是姜家裡那朵嬌花勾了他們老大的魂兒!
徐弘川輕笑著白了他一眼,輕斥道:「沒大沒小的。」
(四十二)有的女子生有名器
笑容淡去後,徐弘川猶豫了下,還是低聲問齊越道:「老五,你說……女子與男子……在一處的時候……昏了過去……可有不妥?」
齊越挑了挑劍眉,淘氣地問道:「怎麼,你把人肏昏過去了?」
徐弘川白了他一眼,又捶了他肩膀一下。齊越賊笑著「哎喲」一聲,然後促狹地說道:「你那物什跟個驢物似的,不把女人捅死在床上便算好的了。」
他們在軍中一起洗澡時,都瞧見過他們老大胯下那驢物。
當時大夥還羨慕地說呢,老大就是老大,子孫根都異於常人,不是一般的尺寸。
徐弘川想起昨晚走的時候,溶月還昏著,也不知她有沒有事。
他有些擔憂地問齊越:「頭一回是處子,昏過去也算情有可原,可昨晚……她又昏了過去,會不會……被弄傷了?」
他這個五弟懂醫理,這種事情也不好問別人,只能問問他。
齊越眼睛更亮了,像是聽到什麼大消息:「她是處子?這怎麼可能?」
徐弘川道:「我也覺得奇怪,可處子之身做不了假。我還想問你呢,這成了親,怎麼還會是處子?」
這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齊越想了想說道:「她若沒有血流不止,應當不會出什麼事。」
徐弘川這才放下心來,齊越又說:「她若還是處子,她那位夫君十有八九不舉。」
「不舉?」
徐弘川恍然大悟,這倒是極有可能,怪不得她來給自己下藥,看來竟真是想男人了!
齊越上下打量著徐弘川,笑嘻嘻地調侃說道:「你這等身量,又是個非人尺寸,那小娘子怎麼招架得住?」
徐弘川沒好氣地又是朝他打了一拳,齊越靈巧地躲開,嬉皮笑臉道:「有些女子生有一副名器,緊窄異常卻彈性極好,男子即便是陽物碩大也不易受傷。」
徐弘川眼睛一亮,立刻來了興趣:「名器?沒想到啊,平日裡沒見你同哪個姑娘在一處,怎麼懂這些彎彎繞?是不是偷偷出去同女子私會?」
齊越白了他一眼,悠悠說道:「我哪裡有你這樣好的艷福,兄弟我還是童子身呢。那是我從前在一本醫書里看見的。」
「哦?你把那本書拿來給我瞧瞧。」
徐弘川隨即上了馬,打算繼續趕路。
齊越也躍身上馬問道:「老大,咱們的探子可有消息回來?」
徐弘川點頭道:「反賊很快就要有動作,同青州里的內應接頭。我就說麼,反賊成幫結夥的,總要有個老巢在。青州府的這撥反賊倒是稀奇,咱們的人快把方圓五十里的地方都查探過了,根本沒找到他們的老巢!」
齊越表情嚴肅,附和道:「我也這麼覺著,這伙反賊聞著就不對勁。神出鬼沒的,連個影子都摸不著。」
徐弘川冷笑一聲,雙目銳利,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在青州的內應不是普通的角色。好,就讓老子會他一會!」
齊越心中有憂慮,憂心道:「老大,我總有種預感,他們把你弄到這裡,怕是動了殺機。」
徐弘川淡笑一聲,瞥了一眼齊越,語帶叄分無奈道:「老五,官場上,處處都是殺機。」
齊越點點頭,憂心忡忡地又問道:「老大,你真要姜少奶奶給琳姐兒做先生?她……畢竟身份特別,就這樣住進來,豈不是和姜家又有了瓜葛?」
徐弘川瞥了他一眼,鄭重道:「她姓黎,往後喚她黎娘子。」
他自嘲一笑又說道:「只要我人在青州,那姜家無論如何都與我有瓜葛。」
說罷,他雙腿一夾便策馬而去,齊越也隨即跟了上去。
溶月在房裡歇息,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還是趙嬤嬤敲門把她叫醒的,原來是公爹請了郎中來。
溶月十分不好意思,又不能推脫,只得讓范郎中號了脈,心中頗有不安。
好在范郎中和藹笑著說不礙事,不過是氣血虧虛罷了,他開幾副補益氣血的藥來,喝上叄五日便能好。
陳氏在一旁連忙插嘴道:「范郎中可否給看看,這成親一年還沒身孕,是不是身子有什麼毛病?」
范郎中悠悠道:「少奶奶身子康健,懷孕生子並無礙。這事也不必著急,真若是急,老夫也給令郎切一切脈,方能知曉其中原因。」
陳氏頓時拉下臉來,嘟囔道:「我兒自是沒毛病的。」
姜元發沒好氣地白了陳氏一眼,然後笑眯眯地請范郎中出去寫方子。
溶月在一旁也不敢說話,婆母把下人支了出去,她知道婆母這是又有話說了。
婆母突然擺出個笑臉,溶月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這婆母不管是怒還是笑,她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溶月,昨晚徐大人說,他們家缺個女先生。這女先生啊,不好找,咱們又有求於徐大人,所以……」
溶月忐忑地望著婆母,隱隱猜到了她要說什麼,怪不得昨晚把她的字拿走了,她還納悶,拿字去做什麼?
溶月下意識搖著頭,陳氏嚴肅道:「誠哥兒在他手裡扣著,咱們總要給人些好處,才好求人家放人不是?聽娘的話,正好你懂些詩文。」
(四十三)不得已再入徐府
溶月縱使心中懼怕婆母,還是鼓起勇氣小聲拒絕道:「母親,溶月去……不合適。這……哪有弟媳住到大伯家的……」
陳氏走上前去,拉住溶月的手,好言勸道:「這娘也知道,可這不是實在沒法子了麼?反正他又不認老爺,也算不得什麼大伯。」
溶月想起昨晚身子要被捅穿一樣恐懼和男人口中無情的羞辱,破天荒頭一回開口拒絕陳氏:「母親,溶月與大伯……出了那樣的事……溶月再去,實在是……溶月不能去……」
陳氏沒了耐心,把她的手狠狠一甩,冷聲道:「怎麼,讓你為姜家出些力便推叄阻四的?你是想讓誠哥兒一輩子關在大獄裡不成?」
溶月嚇得一哆嗦,立刻跪了下去:「溶月不敢。」
「哼!」
陳氏瞪了蹬跪著的溶月,冷冷說道:「你且好好養著,兩日後就去青州。」
說罷她便手一甩,扭著身子離開了房間。
婆母走出屋後,溶月才愣愣地站起身來,委屈得掉下眼淚。
她不想去青州,她怕那個男人,可她的聲音微不足道,在這個家她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
她無奈地抹去臉上的眼淚,想了想還在獄中的夫君,長嘆了一口氣。
婆母說的也有道理,她總得幫著把夫君救出來。
只盼著夫君回家後,他能念著自己出的這份力,同婆母據實相告,她為何一直沒有身孕。
公婆知道了真相,應該會給他們兩人尋個嗣子。這樣她便能與夫君守著孩子安生地過日子,往後也算有個盼頭。
想到這裡,溶月稍微好過了些。這時,剛好下人端來剛煎好的藥,溶月皺著眉端起苦藥一飲而盡。
歇了兩日後,不知是不是范郎中的方子好,溶月瞧著臉色紅潤了不少。
姜元發早早地就給徐府遞了帖子過去,徐弘川那邊迴音說,讓明日一早就把人送去。
溶月不到天亮便起身,收拾好了隨身的物件,挎著個小包裹跟在婆母身後。
走出大門便見一架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沒想到陳暄站在馬車旁,他也一同去。四人這就坐上馬車往青州而去。
到了徐府後,那位劉總管已經等在門口,將四人客氣地迎了進去,還準備了早膳。溶月顛簸了一路,心緒又不寧,沒什麼胃口,只喝了一碗白粥。
用完早膳,劉總管便領著他們幾個去見徐弘川。
還是在上回那個前廳,這一次,徐弘川的臉色好了些,正悠然坐在主位上啜茶。
姜元發也放鬆了不少,只苦了溶月一個,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徐弘川遞給劉總管一個眼神,劉總管心領神會,轉身出去了一會,回來時手裡端著個托盤,上頭用紅布蓋著。
徐弘川說道:「姜員外,姜夫人,待會便可去都司接人。這是五十兩銀子,半年的束脩,若是教得好,本官額外還有賞。」
劉總管把紅布一掀,裡頭是五錠白花花的銀子。
陳氏眼睛都直了,沒想到徐弘川還肯給銀子!這可是五十兩啊!
她原本打算五十兩賣掉那個不下蛋的,沒想到還能從她身上額外撈到這許多銀子。
陳氏真恨不得溶月在這裡做一輩子女先生,一年一百兩進她自己的荷包才好!
陳氏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眼睛盯著銀子,咧著嘴假裝客氣道:「能為大人效力,還要什麼銀子,都不是外人。」
姜元發也點頭道:「就是就是,大人實在不必客氣。」
徐弘川淡淡一笑:「既是來做女先生,束脩肯定要給。黎氏,拿著吧。」
溶月抬起頭來,愣愣地望著銀子。
徐弘川真的是請女先生?女子也能做夫子,教人讀書識字,還能賺束脩?
陳氏連忙走到劉總管那,一把抓起那幾隻銀錠,一邊諂媚地笑著說:「既然是大人的好意,那便謝過大人。」
她轉頭望著溶月說道:「娘替你收著,你在這好好伺候。」
溶月見陳氏揣走了銀子,突然有一種她被賣到徐府的感覺。
徐弘川瞥了瞥陳氏,輕蔑一笑,隨後說道:「劉總管,在後院收拾一間房出來給黎娘子住。」
「是,大人。」
「好了,二位這就去都司吧。」
說罷,徐弘川從主位上起身,大踏步往外走去。走過溶月的面前時,他見她使勁低著頭,不敢瞧自己一眼,不覺得有些好笑,情不自禁在她面前停下了腳步,對著她說道:「有何需要,去找劉總管便是。」
溶月不敢抬頭,福了福身,小聲道:「是,大人。」
徐弘川低聲輕笑了一聲,他其實想問她,還腫不腫……
姜家的馬車跟在徐弘川後頭,一路到了青州府都指揮使司。
叄人是頭一回來,剛下馬車便覺的這地方殺氣騰騰的,腳脖子都有些軟。
幾人按照吩咐等在都司大牢的門口,大約過了一刻鐘,兩個錦衣衛架著個發須凌亂、面容憔悴的年輕男子走出來。
「誠哥兒!我的兒啊……」
陳氏再也繃不住,小跑上前去抱住兒子哭嚎起來。
姜元發和陳暄也趕緊迎了上去,眼睛也有些酸。
陳暄顫抖著雙臂扶住了姜文誠的胳膊,紅著眼睛哽咽道:「表哥……你受苦了表哥……」
(四十四)斷袖之情的好算計
姜文誠面容蕭索憔悴,臉上還沾著乾涸的血跡,身上的衣服又髒又臭。
衣衫上還有幾處長條狀破損,旁邊的血跡都成黑褐色了,像是被鞭打過。
他見到親人,眼睛也濕潤了,顫抖著說道:「爹……娘……暄弟……」
姜元發哽咽著聲音嘆道:「出來就好……走,咱們回家去……」
姜文誠虛浮著身子,由陳氏和陳暄一左一右攙著往都司外走去。
一道銳利的視線朝他們射過來,掃視著幾人的背影。
徐弘川冷眼瞧著那幾人,望著姜文誠文弱的背影,心中升起異樣的複雜心緒。
不管他承認不承認,姜文誠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而自己睡了親兄弟的女人。
一想到那小美人同眼前的便宜兄弟一直同睡一床,他心裡就堵得慌。
那白嫩的酥乳又大又軟,白虎逼那樣嫩那樣緊,也不知他這便宜兄弟摸沒摸過……
徐弘川眼一眯,眼眸深處浮現一絲殺機。
他突然有些後悔放人,真該讓他「暴斃」在獄中。
明明眼前的便宜兄弟同溶月才是正經夫妻,弄的好像他的女人被染指,眼前的男人是那姦夫一樣……
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徐弘川很不舒適,他想著反正小美人已經人在他府中,姜文誠一時半刻是碰不了她了,旁的以後再說。
姜文誠坐著馬車回到昌樂,陳氏立馬張羅著下人燒水給他沐浴,又讓廚房做些姜文誠平日愛吃的飯菜。
她一邊心疼地替兒子脫下身上的髒舊衣裳,一邊抹著眼淚道:「他們給你用大刑了?這罪名未定,怎麼就用刑了?可憐我的兒啊……」
姜文誠虛弱地答道:「是府衙的獄頭打的,都司的人倒沒對兒子用刑。都司的人要是動了大刑,兒子怕是早就屈打成招。」
他環顧了下四周,問道:「溶月呢?」
陳氏停下手中的動作,尷尬地與姜元發對視了一眼,陳暄立刻溫和地笑道:「姑母,姑父,不如讓侄兒來伺候表哥沐浴。」
他望著陳氏,頗有深意道:「侄兒會同表哥好好說的。」
陳氏點點頭,隨後便同姜元發離開。
等他們倆一走,陳暄立刻撲到姜文誠懷裡,環住他的腰身,喃喃道:「表哥……可讓我擔心死了……表哥……」
姜文誠也抱住了陳暄,柔聲道:「我這不是好端端的麼……」
陳暄抬起頭來,眼中深情一片,情意綿綿地瞧著姜文誠,哽咽道:「我們能用的法子都用了,我當時想,若是表哥有個叄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姜文誠心疼地抹去陳暄的眼淚,低頭親了他的嘴唇一下,愛憐道:「傻瓜……」
陳暄拉住姜文誠的手,將他在大獄裡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姜文誠不由得一愣:「你……你算計溶月……把她……送給那個……」
陳暄嘟起嘴不滿道:「怎麼?你心疼了?那徐弘川根本不幫忙,不拿住他的把柄怎麼救你出來?好險!」
「不是心疼……」
陳暄又涼颼颼地說道:「你以為你是怎麼出來的?咱們把表嫂送到了徐府,徐弘川才放你出來的。」
姜文誠訕訕道:「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們。我只是想著,我騙了溶月在先,現在又……又這樣……」
陳暄「嗖」地抽回自己的手,冷聲道:「騙?當初你自己親口說的,她家裡無人替她撐腰,娶她過來就算受了委屈,她也定然不敢輕易和離,你便能同我好一輩子。」看更多好書就到:h u ola wu.c o m
姜文誠語塞,尷尬地閉了嘴。
「你曉得不曉得,姑母是打算髮賣了她的。要不是我出主意,攔下姑母,還說服姑母同意把她弄到徐府去,姑母若真賣了她,再娶一個回來,你還還如何能瞞住?」
姜文誠嘆了口氣,低聲道:「你說的是,不能讓娘休掉溶月。」
陳暄拉住姜文誠的手,柔聲道:「這樣不是很好麼,她去了青州,替咱們攀上徐弘川這棵大樹。姑母也不用給你再娶一個,咱們倆日日廝守,省的我每日瞧你同她成雙成對的。」
姜文誠抱住陳暄,笑著調侃:「你啊,還吃溶月的醋?你明知道,我從未碰她一下。」
陳暄抬頭遞給姜文誠一個媚眼,比個女子都勾人。
姜文誠摟著他便親了上去,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曖昧的親吻聲和喘息聲。
「咱們還得想個法子,表嫂一直沒有身孕,姑母就算不休掉她,也定會給你納妾。」
「那怎麼辦?」
「我倒是想了一個法子……」
「那按你說的便是。」
溶月是第二回來徐府,不免戰戰兢兢的,好在那劉總管還算客氣。
先把她領到後院,還是上回那間屋子。
劉總管說道:「大人特地吩咐過,黎娘子有何需要的,只管告訴小人。大人撥了一個丫鬟和一個婆子伺候黎娘子。後院雖有單獨的廚房,但一般不起灶,用來燒燒熱水。飯點和茶水都有下人按時給黎娘子送來,黎娘子若有吩咐,直接使喚丫鬟婆子即可。」
溶月福了福身子,說道:「多謝劉總管。不用丫鬟婆子伺候,我自己一個人應付的來。」
劉總管想了想說道:「還是留下劉嬤嬤在後院伺候吧,待晚上大人回來,小人回過大人再作定奪。」
(四十五)等著美人送上門
主人家既然這樣安排,溶月只能點頭。她又朝劉總管要了文房四寶,還列了個書單子。
劉總管拿在手中瞧了瞧,說上頭有一多半的書,府里還沒有,他收起單子說這就差人去買。
等劉總管走後,溶月在圓桌旁坐了下來,心中既不安又疑惑。
她原以為公婆又要拿她在徐弘川身上用「美人計」,沒想到她竟真是來做女先生的,心中竟有些隱隱期待。
溶月想起小時候,她爹爹教孩童們讀書的樣子。
小孩子們的朗朗讀書聲和爹爹溫和清澈的聲音,都是她童年美好的回憶。
那時候,她就靠著牆坐在窗子下頭,聽爹爹講詩經、論語。
她每每聽的入神,都不肯去玩耍。
溶月記得清楚,爹爹性子溫和,有的孩子頑皮些,也很少用戒尺打手心。
只是將頑皮的孩子叫到身邊來,耐心勸導、諄諄善誘。
她家學堂里,幾乎每一個孩子都喜歡他爹爹。
爹爹,溶兒好想你……
徐弘川回府後已經是五日以後的事情了,原來他們收到探子的消息,有了反賊的蹤跡。
徐弘川帶著底下的兄弟去查,一去就是五日,可惜卻撲了個空,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徐弘川一身風塵僕僕,繃著臉踏進府中。
這反賊就像泥鰍一樣滑手,他們連個邊都摸不著。好容易得到些消息,沒想到只看見個影!一根毛都沒捉到!
回到府中,他突然想起那小美人此刻就在他的宅子裡,心緒倏地愉悅了不少。
他一邊往裡走,一邊問劉總管道:「黎娘子這幾日如何?在府里可還習慣?」
劉總管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徐弘川有此一問,他停頓片刻,從容恭敬地答道:「黎娘子一切都好,小人按照黎娘子吩咐,差人買了些書回來。她還說,不要丫鬟婆子伺候,不過小人還是留了劉嬤嬤在後院聽候差遣。」
徐弘川點點頭道:「她說不要便不要吧,往後黎娘子想要添置什麼,不必問我,只管差人去買就是。」
「是,大人。」
徐弘川身後跟著他那幾個拜把兄弟,他們也聽齊越說了,徐弘川找了個女先生。
張虎還好奇地問齊越道:「老大什麼時候找的?聽老二說,姜家那二位前幾日來的時候,還帶著個女子前來。」
王士奇道:「對,就是那個,她是姜家的少奶奶。我還瞧見了一眼,模樣真是極好。」
周實山好奇地問道:「姜家?那豈不就是……」豈不是他們老大的弟妹。
張虎也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一遍:「姜家少奶奶來這做女先生?」
王士奇雙手一攤:「我也覺得奇怪,按說老大不可能讓姜家人住到府里,老大巴不得同他們撇清關係。」
齊越說道:「那位黎娘子是懂些詩文的,女先生不好尋,琳姐兒過幾日就到了,這才把她請過來。」
其餘幾人點點頭,張虎賊兮兮地問王士奇:「老二,你說那黎娘子模樣極好,有多美?」
王士奇低聲道:「我只瞧見一眼,嘖嘖,真是個大美人。」
張虎一臉羨慕道:「這青州地界,竟這麼多美人?什麼時候讓我也能尋上一個。」
齊越調笑道:「你不是喜歡那位梁家小姐麼?」
張虎咧嘴笑道:「人家是侍郎千金,瞧不上我這莽漢子。再說,人家看上的是老大,我哪裡敢同老大搶女人。」
「哈哈哈!」
徐弘川此時正在書房裡,給義父寫完一封信後,便拿起一本兵書看。
他沒一會就瞧瞧門外頭,心不在焉的,心思根本不在兵書上。
又過了一會,他有些煩躁地把兵書扔在桌案上,喚小廝來奉茶。
按說這女人該來勾引自己了,處心積慮地又是下藥、又是毛遂自薦來他府里,不就是為了勾引自己麼?
這會子都過了戌時三刻了,怎麼還不見人?
一想到美人此刻就在後院,徐弘川身體里就竄出股邪火來,真想立刻跑到後院去把那小美人扒光衣裳,好好肏一肏!
他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嘴角浮現一絲嘲弄的冷笑。
好啊黎溶月,玩的一手高明的欲擒故縱!
他倒要看看,她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到自己這裡自薦枕席!
此刻的溶月不知道徐弘川這邊的小心思,她這會正舒服地用溫水擦洗著身子。
她第一日住進來那會還有些忐忑,不過那個過來伺候她的劉嬤嬤倒對她畢恭畢敬。
劉嬤嬤身材瘦小,低眉順眼,人瞧著很本分,方方面面伺候得也周到,還說什麼時候用熱水,吩咐她去燒就好。
溶月微微一愣,她也能用熱水?
在姜家的時候,婆母心疼柴火錢,自己從沒熱水用,只有她夫君沐浴之後,她才能借他的光,用他剩下的熱水洗一洗身子。
這夏日炎熱,每日都是一身的汗,她都是用涼水湊合擦洗一番。
徐府肯給她用熱水?想來還是富庶,不在乎那幾根柴。
溶月猶豫了一會,還是不好意思地吩咐劉嬤嬤去燒點熱水給自己用。
劉嬤嬤燒好了熱水便給她提了過來,還端了涼水過來,在銅盆里給她兌好溫水,一邊還說:「黎娘子若是想沐浴,提早一個時辰吩咐奴婢便是。」
自此,她每晚都可以用溫熱的水擦洗身子。在這炎熱夏日,晚間能把一身粘膩的汗水洗去,真是分外舒爽!
(四十六)徐大人的小心思
溶月不知徐弘川已經回府了,晚上她做了會女工活後,便喚劉嬤嬤送熱水來,然後褪去外衫和中衣,開始擦洗身子。
溫熱的清水流過白玉雕琢一般的嬌軀,溶月舒服地輕嘆出聲,滿足地享受著此刻的寧靜與舒適。
她原先以為,徐府是龍潭虎穴一樣的,沒想到這幾日她過的倒是出乎意料得寧靜閒適。
她不用伺候婆母,沒人來使喚她,也沒人來打攪她。
劉總管按她說的買了單子上的書回來,她可以靜靜地看會書寫寫字,劉嬤嬤還不時端茶點給她。
溶月仿佛又回到在爹娘身邊的日子,那時她是那麼快樂,有爹娘疼愛,生活一片歲月靜好。
溶月舒服地哼起了曲,一邊擰乾帕子,伸進肚兜里擦著胸脯。
她不知道的是,門外頭有一雙眼睛正餓狼一樣盯著自己半裸的身子,恨不得立刻把她吞入口中。
徐弘川終是沒忍住,偷偷摸了過來,想瞧瞧這小東西在這幹嘛。
沒想到他順著窗縫一瞧,便瞧見她嬌軀半裸,正在房裡擦著身子。
纖美的玉背雪白一片,那一對圓翹的雙乳把肚兜頂得老高,他腦中立刻浮現出那兩隻飽滿的椒乳被他肏得上下亂顫的樣子……
徐弘川頓時褲襠一緊,雞巴立刻就硬了!
騷貨!
挺著一對大奶子勾男人來肏她!
她知道自己會來,故意在這撩撥他?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著屋裡的春光,喉嚨越來越干,差一點就推門進去!
可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這回他非得瞧瞧,這小東西到底還要裝多久才來勾引自己!
徐弘川滾動著喉結,猛咽了一口唾沫,捏緊了拳頭又鬆開,隨後便轉身離去。
第二日傍晚,溶月剛用過晚膳,劉嬤嬤便過來稟報道:「黎娘子,大人有請。」
溶月一愣,心跳莫名地快了起來。這幾日的日子過得分外舒坦,她差點忘了自己現在身在徐弘川的府中。
溶月點頭應下,隨後便從後院出來來到正院。
她剛跨過門檻,便瞧見正院裡頭站著四個身著鬥牛服的錦衣衛,其中一個她上回在姜家見過,是姓齊的那個。
齊越也瞧見了溶月,笑著喚著她:「黎娘子。」
其他幾人也轉過頭來瞧她,溶月羞赧地低頭福了福身子道:「齊大人。」
王士奇、張虎和周實山瞧見了溶月後,不由得都微微愣在那裡,嘴巴都忘了合上。
齊越笑道:「這位就是老大給琳姐兒請的先生,黎娘子。」
王士奇還算鎮定,抱拳笑道:「見過黎娘子,在下王士奇。」
他旁邊的張虎和周實山徹底呆住了,都忘了打招呼。
還是王士奇用胳膊肘碰了碰張虎,張虎才咧嘴大聲道:「原來這位就是黎娘子,在下張虎。」
周實山也抱了抱拳,算打過招呼了。
溶月一一見了禮,她剛想說話,便聽到正房裡頭傳來徐弘川不耐煩的聲音:「還不進來!」
溶月嚇得身子一抖,忙往正房走去。直到她走了進去,身後那幾人還盯著她的背影嘰嘰喳喳地議論。
「老二,這個黎娘子就是上回我在街上看見的那個!老四, 是不是?」
周實山點點頭:「老大還救了她呢,差點讓馬撞著。」
王士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當時你說見著天仙似的美人,我還不信。竟真是個閉月羞花的美人。」
張虎的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望著正房呆愣道:「可惜都嫁人了。」
他問王士奇:「這就是姜文誠的娘子?」
王士奇點點頭,張虎一臉艷羨地說道:「姜文誠那廝,一個文弱書生,倒是好艷福,真是羨慕死人!」
齊越調笑道:「姑娘家就喜歡白面書生,懂得憐香惜玉你知不知道?」
張虎嘿嘿一笑,拍著胸脯擠眉弄眼道:「那是沒嘗過壯漢子的滋味,嘗過哥哥那物件,就不想那文弱書生了。」
「哈哈哈哈!」
院子裡頭的年輕男子們笑成一片,肆無忌憚地說著葷話。
正房裡頭的溶月卻沒這麼好的心情,此時正羞赧地低著頭,戰戰兢兢地立在徐弘川面前。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民婦拜見徐大人。」
徐弘川懶洋洋地靠在太師椅上,放肆地上下打量著溶月,絲毫不掩飾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她今日穿著一身青綠,料子一般,樣式也老舊,不適合她這二八年華的女子。
頭上還是那隻青玉簪子,別說寶石首飾了,連支金釵都沒有。
徐弘川也瞧得出來,姜家捨不得花銀錢在她身上,這穿的戴的,哪裡像個富庶人家的少奶奶。
不過便是荊釵布裙,也難掩人間絕色。
徐弘川眼神幽暗,盯著眼前杏眼桃腮的美人,灼熱的視線落在那嬌美的臉蛋上,片刻後淡淡說道:「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溶月輕輕一顫,心裡雖然害怕,但也不敢違背徐弘川的意思,不情願地往桌案那裡挪了幾步。
徐弘川輕笑一聲,沒再為難她,問道:「書本、筆墨可都備齊了?」
溶月點點頭:「不知姑娘是什麼底子,是不是學過叄字經、千字文。女訓、女誡,劉總管也差人買好了。筆墨紙硯,府里都不缺。」
徐弘川滿意地點點頭,又說道:「舍妹不曾讀過什麼書,恐怕要從頭學起,字也是要教的。」
(四十七)雲里霧裡看不透
溶月恭謹地應道:「是,大人。民婦還想著,雖不是男子,不必去考科舉。若是姑娘喜歡,四書五經都讀一讀,也是好的。民婦想著,先從論語學起,再學詩經。」
徐弘川點點頭,突然想起他娘親曾說,女子怎得就不用讀四書五經,女子更要讀書,知曉道理方能治家教子。
他又問道:「四書五經,黎娘子都讀過?」
溶月點點頭,答道:「略略讀過。」
「字也寫得好。」
「謝大人誇獎。」
徐弘川好笑地盯著溶月戒備的姿態,別說媚眼了,進來之後根本頭都不抬,一副謹守禮儀的模樣。
他越來越摸不透眼前這女人,做出給男人下春藥這等驚世駭俗之事,又處心積慮地來到自己身邊,怎麼到現在還沒動作?
這時劉總管敲門,徐弘川便讓溶月先回去。
溶月如臨大赦,退到書房外頭後才長舒了一口氣,捂著心「砰砰」跳的胸口,然後逃也似的快步回到後院。
徐弘川這人實在壓迫感太重,每每在他面前,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來。
他的眼神好像淬了火,自己站在他面前時,總感覺兩道火熱的視線要剝開自己的衣裳,她壓根不敢抬頭瞧他。
男人瞧見過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在他面前她只覺得尷尬和羞窘,如今這樣境地,真是進退兩難。
溶月回到自己寢房後,靠在房門上緊張地呼吸著,好半天才緩過來。
既然來了,且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若徐弘川真的只是聘自己做女先生,她必當盡心盡力。
若他想拿自己當妓子一樣戲耍,她決計不能在徐府不明不白地這麼待下去!
這一晚溶月睡得戰戰兢兢,生怕徐弘川像在姜家那次一樣,突然就跑到自己房裡來。
不過她倒是多慮了,這一夜她安穩地睡到了天亮。而且之後的幾日,徐弘川雖每日都會喚她去書房問話,旁的卻什麼都沒做,手指頭都沒碰她一下。
溶月暗自想著,興許是自己草木皆兵。雖然兩人之間的關係實在曖昧,可能那徐弘川說不定只是圖新鮮,他這等身份,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
不過,他至今也未娶妻,這倒是稀奇。不然以他這樣的身份、這個年紀,恐怕應該妻妾成群了。她們昌樂縣縣令不過七品小官,還有叄個妾室呢。
徐弘川手底下那幾個年輕的錦衣衛倒是十分友善,偶見見著了,講話也客氣。
其中那個姓張的錦衣衛還讓自己幫著寫封家書。
溶月估摸著他們該回來了,便拿著寫好的家書來到張虎住的院子。
張虎不在房裡,小廝說,幾位大人還沒回來。溶月剛想走,院子外頭的游廊里便傳來男子的說話聲。
「老大,盧知府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催老大剿反賊唄。咱們連個影都摸不著,上哪去剿?」
「上回同反賊接頭的那人倒是狡猾,咱們差點就抓住了!」
這時徐弘川低沉的聲音響起:「不是有個百姓見過那人麼?」
「對,是個賣柴火的。」
「把人帶到都司,讓畫師畫個像,然後把畫像張貼全城。」
「老大,弄這麼大動靜?」
徐弘川冷笑一聲道:「既然府衙的庫房都出了事,盧知府那個老狐狸定然已經寫本上奏了。若都司還沒有頭緒,你瞧著吧,不出半月聖上責罵的摺子就得到。」
這時張虎嘟囔道:「這些日子咱們也沒閒著,日日在外頭風餐露宿,實在抓不住啊。按說府衙那邊該派些本地的官吏捕快,幫著咱們一起查。咱們的人是真查不著什麼線索,個個都是生臉,在這青州府問誰都問不出什麼。」
眾人已經走進張虎的院子,溶月這時已經退回到游廊,尋思著她先回去,待會再送張大人的家書過來。
徐弘川回到書房後,緊繃著臉,將身側的繡春刀解下,「咣當」一聲扔在屏風腳下。
身後幾人不敢吭聲,他們都知道,老大心裡頭煩悶。
剿反賊遲遲沒有進展,盧知府那裡還使絆子,這麼下去聖上定然不悅,弄不好革職查辦也是有可能。
王士奇上前道:「老大,既然有人瞧見了那內應,咱們早晚能把他揪出來。」
齊越也點頭:「沒錯,只要抓住一個餌,剩下的大魚就好辦了。」
徐弘川坐在椅子上,疲憊地揉著太陽穴,他知道他這些兄弟是寬慰自己。
剿反賊遲遲沒有進展,怎麼都說不過去,連義父都來了叄封信了。
原先他也沒太在意,心想這麼一小撥反賊,土匪一樣的東西,還能上天不成!
沒想到卻是個有本事的,像泥鰍一樣這樣滑手,連個頭髮絲都沒抓住。
王士奇皺眉沉思了片刻,嚴肅道:「老大,你覺不覺得這事有些反常。那反賊的內應難道能手眼通天不成?咱們都來兩個多月了,卻一丁點線索都查不出。」
徐弘川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朝王士奇讚賞一笑,悠悠說道:「老二同我想的沒錯,竟是我大意了。青州府這的反賊,絕不是普通角色,是專門等著我來的。」
(四十八)吃了一缸的悶醋
徐弘川話音落下,其餘幾人不由得對視一眼,表情都十分嚴肅。
他們現在算徹底看出來了,青州府這回的差事,確實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徐弘川疲憊地說道:「你們先回去歇息吧,明日還要出去辦差。讓咱們的人繼續盯好了。老二,若還有人手,再派二十個出去。」
「老大,咱們自己的人已經都有差事了。」
徐弘川皺眉沉思,他現在只能用自己帶來的人,不管是府衙還是都司裡頭的,不添亂便算好的了。再給他們什麼差事辦,不光差事辦不好,萬一裡頭就有反賊的內應,那就更糟。
齊越也看出徐弘川的難題,這青州府是人家的地盤,沒有府衙從旁幫襯,他們束手束腳,兩眼一摸黑,確實難辦。
徐弘川皺著眉頭低聲道:「那便先讓畫師畫像,先張貼出去再說。」
幾人從徐弘川的書房裡退了出去,張虎回到自己的寢房,便聽小廝說剛才黎娘子來尋他。
他立刻就往後院去,正巧在游廊里瞧見了溶月往出走。
張虎興沖沖地迎上前去,咧開大嘴笑道:「黎娘子剛才來尋我?」
溶月點點頭,將手中的信遞給張虎道:「張大人要的書信已經寫完,剛才給張大人送去,張大人還沒回來。」
張虎接過信來也不看一下,滿臉堆笑道:「多謝黎娘子!我是個粗人,識字不多。多虧了有黎娘子,老五說黎娘子字寫得好看,往後我也給家裡多去幾封信,還要勞煩黎娘子幫忙。」
溶月不好意思地淺笑道:「張大人過獎,若沒有別的吩咐,民婦告退。」
張虎著迷地望著眼前的美人,下意識攔住她,又說道:「黎娘子幫了我大忙,我理應回報黎娘子才是。不論什麼事情,只要黎娘子開口,我張虎一定辦到!」
溶月輕輕搖搖頭道:「這點小事,張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民婦要回去了。」說罷就福了福身子想轉身往回走。
張虎忙又說道:「我給黎娘子去沏壺茶來,黎娘子還要什麼,我一併拿來。若是府裡頭沒有,我去外頭買些來。」
溶月覺得這張虎有些難纏,沒有回答他,逕自轉身想要往回走。
誰知剛轉過身一抬頭,卻突然瞧見徐弘川正雙手環胸,站在垂花門那,冷冷地看向她這邊。
溶月嚇得呆住了,徐弘川陰沉著一張臉,緩緩踏步走過來,銳利的眼神掃過溶月和張虎,淡淡開口道:「那是什麼?」
張虎見徐弘川的眼神落在手裡的信上,大咧咧答道:「這是我托黎娘子寫的家書。」
徐弘川把手朝張虎一伸,張虎愣了愣,隨後下意識把信遞了過去。
徐弘川冷著臉從信封里把信拿出來,甩開後掃了幾眼,之後臉色略微好些,上頭確實是封家書。
他剛才從書房出來,打算去園子裡走走,想想剿反賊的法子。
沒想到還沒出垂花門,便聽到游廊里有女人說話的聲音,再往前走兩步便瞧見這兩人在這裡閒聊。
徐弘川冷聲斥責道:「寫家書去找劉總管,找黎娘子做什麼!」
張虎尷尬地乾笑兩聲,嘟囔道:「劉總管事務繁多,不好意思麻煩他……」
徐弘川瞪他一眼,揶揄道:「劉總管不得空,不是還有老五麼?怎麼不去找老五?平日裡一年半年的,也不見你寫家書,這會倒想起來了。」
張虎也覺察出徐弘川的怒氣了,收起嬉皮笑臉,可卻一臉無辜又摸不著頭腦。
他們老大這是哪門子的火氣?難道是因為沒抓著反賊?
徐弘川銳利的眼神又落在溶月身上,嚇得她身子一顫,兩隻小手緊張地攥著,大氣都不敢喘。
一瞧溶月,徐弘川臉色更黑了,過去的那幾日裡,他日日傳她前去,也不見她對自己有什麼動作。
他還納悶,她倒是沉得住氣,原來是早就勾搭上了別的漢子!
他突然想起前幾日張虎他們幾個頭一次見溶月時,還在院子裡說著葷話。
難道那個時候她就動了心思,看上了張虎?
徐弘川只覺得氣都喘不勻了,他一個不留神,小美人就讓旁的男子盯上了!
若是今日沒叫他撞上,說不定夜裡張虎都摸到後院去了他都不知道!
一想到這,徐弘川眯起雙目,不怒反笑道:「既然黎娘子有這許多閒工夫,還幫著我的弟兄寫家書。本官那有許多文書事務,黎娘子不妨來協理本官。」
溶月哪裡敢去,嚇得雙腿都哆嗦著,連忙低頭道:「徐大人,民婦不敢,請大人饒恕。」
張虎見溶月嚇得嬌軀發抖,剛想開口求個情,徐弘川突然轉過頭來,刀子一樣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張虎見狀不妙,連忙低頭灰溜溜地說道:「老大,我……我回房歇息去了……」說罷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溶月嚇得不敢抬頭,她是頭一回見徐弘川發怒,心裡七上八下的,聲音都哆嗦了:「大人,民婦知錯了,民婦這就回房去。」
徐弘川居高臨下,盯著才到自己胸口的小美人,微微帶著哭腔的嬌軟聲音同自己求饒。
他先腦子裡全是她在床第間被自己肏得死去活來的媚態,那求饒的聲音同現在一模一樣……
騷貨,才幾日沒肏,就來勾引男人!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6 02:26 , Processed in 0.089650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