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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6)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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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7: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炙豹煮鶴】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24日發表於pixiv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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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梗概:群友KID所扮角色陸仁義閃亮登場!群友長風飾演角色李赦登台亮相!這兩位師爺與藺師姐相遇,又會碰撞出什麼火花?
震驚!李齋主對戰藺師姐,三戰三捷!做為敗北者的藺師姐,得享鼻洞掛鉤,豬精灌腸,保養後庭,挺起孕肚!最終三穴鎩羽,丟陰噴尿,但武藝超絕之態盡顯無遺!
古詞一篇,表弟捉刀。「浸了油的牛肉」這一設定,源出某本SM小說,其名已難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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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秋陽妍嫵,城郭金輝鍍。雙騮飛蹄鬃掛露,昂首嘶嘯凌翥。
黑雲相映碧空,並馳誼篤情融。輪卷昏塵若霰,鑾鈴碎響驚鴻。」
此時,吟誦《清平樂•雙騮馳》一詞,為兩匹牝馬拉車助興之人,正坐在車轅上,神色悠閒,把玩著雨天晴的丈長毒鞭。
此人單眉細眼,貌白神清。頭戴文士方巾,身穿竹青長袍,腰束錦絛,下面絲鞋凈襪,舉手投足間,頗具儒雅氣度。姓陸,名仁義,屢試不第後,做了刑名師爺。
陸師爺頗有能耐,短短五年,送走了因貪贓枉法而丟掉腦袋的費公允、舒廉潔、司空守道三位知縣,自己卻能全身而退,如今又深得徐典的器重。徐典是個清官,竟將陸仁義聘為幕僚,此事乍一聽頗為蹊蹺。實則細究起來也不奇怪,陸仁義雖算不上是仁義之人,但在人命官司上,從不肯收黑錢、做手腳。
昨日他感染風寒,抱病在家,未去縣衙理事,不知兩個高麗妖女自首洗罪之事。今日身體大有好轉,出門散步,恰逢兩個高麗妖女充當牝馬拉車的奇景,一問才知詳情,當下興致盎然,登上車轅,充當馭手。
待他發覺這兩匹形姿昳麗的牝馬縱然遭受這般酷刑,猶能拉載乘坐十數人的馬車飛蹄疾馳,不禁詞興大發。
「好詞!真是好詞!應景!」
王漢與董沖不住地拊掌稱讚,此時那兩匹牝馬已累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口鼻間呼出的氣息化為白霧繚繞周身,她們嬌吟媚啼的嚶鳴聲,更是穿雲拂水,直透離恨天。且因那亮黑牝馬拘束套裝的綑紮,兩匹牝馬想不並肩齊驅也難。兩個衙役越想越覺陸師爺此詞恰如其分地描繪出眼前之景,為博陸師爺歡心,大拍馬屁。
馬朝神色漠然,易謙君笑而不語,雨天晴正在車尾忙著伺候宋茹弦,三人皆未附和陸仁義。
我們屈身為馬的石鶴齋主人李月嫻,貴為詞壇領袖,所寫之詞,無一不是吐鳳噴珠,游夏莫贊,此刻聽聞那陸師爺所吟之詞,只覺粗陋不堪入耳。偏生這酸丁還在她美尻後面,搖頭晃腦,不住低誦,直如蒼蠅嗡鳴,令這匹涵養極佳的胭脂乖馬漸生惱意。
可她是假借受懲洗罪之名,偷享絕頂愉悅,不便掙脫桎梏,教訓這酸丁。
嫩如凝蜜的高挑胴體,因長久拉車與高潮絕頂,濕中帶黏,黏中有濕,身如火熾,氤氳乳白熱浪。若是有人斗膽將手放在她那對被胸托遮蓋少許,正不斷撲騰的火辣乳瓜上,怕是會被灼傷。
且那黑緞面鋼骨束腰,勒壓住她的柳腰,力道之狠,直將她纖腰勒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盈盈一握。每走一步,腹腔內臟如遭刀剜般疼痛,幾乎扯碎靈魂。
那雙過膝馬蹄靴,使得她只能繃直腳背,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前半腳掌上。香滑肉足每走一步,都似踏在鋼釘板上。兩條纖秀美腿,凝脂光滑,曲線柔和,骨肉勻稱,卻已塗滿她蜜穴內流出的乳白蜜液,觀之淫靡非常。靴口將她的愛液與媚汗收集在高筒靴中,靴內濕熱如蒸籠,淫亂美足下早已滑膩如泥沼,每邁一步,就有「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稍有不慎,就會跌跪在地。
「哦哦哦!咿咿咿!」
諸多不適之下,詞人女俠李月嫻鼓動小巧鼻翕,噴出灼熱氣流,咬著馬銜的小嘴,溢出略顯沙啞的清鳴,飽含痛苦與春情。滴滴涎水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牝馬衣裝上,滲入靴內與土地之中,竟也冒著滾滾熱氣,可見她體內燥熱之甚。
雖說李齋主是巾幗英雌,但拉車行走了大半日後,早已四肢酸痛,每一寸白濃美肉都在疲憊中抗議。縱有掙脫枷鎖之心,怕也只是有心無力。唯有忍受委屈與煩悶,吃力地前傾身子,蜂腰彎出一道絕美弧線,妖艷美首在轡頭之下搖晃不定,用盡力氣高高邁動馬蹄,在地面上踏出一個個深深蹄印,在這漫長的贖罪路上,掙扎著前行。
李月嫻身旁的烏騅劣馬藺識玄,已從李齋主的嬌叫聲中聽出她的苦惱,天下第一美嬌娘劍客頓生愛憐之意。當下夾緊火熱肛洞內的鐵陽具,憑藉菊門發力,掃動身後馬尾,那條馬尾直直平伸出去,化作一股馬尾劍,刺向那仍在搖頭晃腦、誦念爛詞的陸仁義。只可惜長度不及,未能如願堵住那張令她生厭的嘴。
陸仁義細眼一眨,計上心來,面色一沉,怒聲呵斥:「妖女!既已屈身為馬,竟還不知贖罪,妄圖傷及小可!」一揮毒鞭,鞭梢甩在烏騅劣馬的豐滿美尻上,抽出一片黑革中帶白肉的香艷臀浪。
「噢噢噢!」
藺識玄在這剝皮噬骨抽筋的痛楚下,仰起早已泛濫妖媚醉紅色的螓首,長嘶嬌啼,豐挺爆乳起伏不定,翹擴肉尻搖曳生姿。
啪!啪!啪!
又是沉悶三鞭落下,抽在烏騅劣馬的美尻上。發情母馬嬌軀亂顫,束住豹腰的黑革兜襠下,淫瀑飛珠濺玉,奔瀉而下。不消說,她再次在捱打中迎來了快美高潮。
藺識玄眼神恍惚,咬著馬銜的小嘴不斷發出微弱魅惑的嬌喘聲。
卻聽陸師爺道:「姝妖女惡性不改,實是可惱。嬈妖女卻是真心悔罪,其態可嘉。我等身為公門之人,理應秉持公正,為她減輕些苦楚才是。馬兄弟,你且把嬈妖女解下馬車,卸下兜襠和馬靴,放一放惡穴和馬靴里的騷水,替她排解困苦,再給她換上備用馬具。」
李月嫻聞言暗喜,連那身疲憊的酡紅媚肉都恢復了一分力氣。
馬朝臉上不動聲色,心中也是一喜。他之前得不知哪個妖女援手,心存感激,雖有心為她二人緩解苦楚,卻因她二人正在受懲贖罪,不便施以援手,此刻聽陸師爺開口,正合他意。於是朝馬車走去,將李月嫻從那束縛她許久的馬車上解下,伸手入懷,掏出鑰匙,蹲下身,為李月嫻一隻腳一隻腳地褪下高筒虐足馬蹄靴。
李月嫻那雙飽滿肉足重見天日。在長久的憋悶與痛楚之後,重獲自由的它們微微顫抖,掛滿蜜漿的足趾不斷蜷縮舒展,歡呼著這難得的解脫,與泥土親密相擁。那雙泛白羊脂美足因被蜜液和汗水長久浸泡,散著濃烈酸騷淫氣。眾人紛紛皺眉捂鼻。
馬朝站起身來,雙手提著那兩隻裝滿媚汗與愛液的馬蹄靴,正要傾倒在靴內晃晃蕩盪的雌媚淫汁,卻聽陸仁義道:「馬兄弟,你將這靴子裡的淫汁都灌進姝妖女靴子裡去。」
藺識玄一怔,暗罵官狗道貌岸然,竟想出如此陰損招數來折磨自己。黑紗下星眸一轉,覺得自己有必要像之前款待沙澤那般,為陸師爺預備下一桌酒肴了。
馬朝存心不讓姝妖女遭受無端苦楚,傾斜手中靴子,淫汁嘩啦啦地奔涌而出,濺起無數朵水花。這才轉向陸師爺,淡淡道:「陸先生,靴口太窄,灌不進去。」
陸仁義對馬朝此舉極為不滿,又不敢發作,故作大度,道:「那便罷了。王兄弟,看到姝妖女靴跟後那兩個環了麼?你去車廂中找副鐵足鐐來,給她鎖上去。」
王漢領命而去。
馬朝一怔,暗自擔憂。
劣母馬藺小姐心中不住叫苦:「戴上足鐐,還如何能夠拉車走路!」暗暗咒罵,陸仁義的祖墳竟已黑煙繚繞。
不多時,王漢取來足鐐,鎖在藺識玄靴跟後的鐵環中。藺識玄只覺雙腿一沉,這副足鐐的重量竟不亞於沙澤那副蓮花綠葉鐐。
另一邊,馬朝為李月嫻解下緊束於腰間的黑緞面鋼骨束腰,那束腰得李齋主花蜜滋潤,變得濕濘沉重。
李月嫻胸腹間壓力一輕,忙不迭呼吸起略有腥騷的空氣,空氣充盈肺腑,磔碎脊骨的鈍痛逐漸消散。
馬朝將鑰匙插入皮革貞操帶的鎖孔之中,擰開,解下。鐵陽具脫離花徑,肛菊甩掉拉珠,被封堵許久的前庭肉窟涎玉沫珠,水漩幽菊竟也噴湧出腸液。
「哈~哈~嗯嗯嗯!」
端莊貞淑的李齋主,口中矜持地嬌吟輕喘,兩條雪白美腿間,不知羞臊地流淌著晶瑩剔透的腥甜潮液,與真母馬撒尿也無區別。這場淫雨持續許久後,才漸漸有了停息的跡象。她虛弱地抽動鼻翼喘息,腿心間靡亂的蝴蝶肉唇,不停歇地張合蠕動,嬌嫩牡蠣肉若隱若現。
馬朝望向李月嫻飽受摧殘的花瓣,已紅腫如盛開朱槿,嬌艷欲滴中透著楚楚可憐。他遲疑了一下,伸手扒開花唇,見那嬌俏肉珠竟比尋常女子大了一半,粉嫩膣肉也已泛起病態嫣紅。也不知這具豐腴火辣的胴體,被鐵陽具肏弄得高潮了多少次,才會呈現這般模樣。
他心生憐意,想起宋茹弦的衣襟尚有餘料,扯下一片,用那片衣角,替李月嫻擦拭乾凈濕漉黏膩的肥美蜜丘。又轉到李月嫻身後,望向豐圓挺翹的尻肉,圓潤飽滿,猶似熟透的蜜桃。他伸出大手,扒開一瓣尻肉,手指觸及之處,滑膩如綢,綿彈厚重,忍不住抓捏了幾下。待李月嫻禁不住地發出些細微綿軟的羞澀嬌嚀,馬朝才回過神來,將她後庭菊蕾也擦拭得乾乾爽爽。
馬朝見李月嫻頎長水潤的秀腿上,也掛著許多晶瑩稠蜜,好人做到底,將宋茹弦的紅雲肚兜拿來,沿著李月嫻的秀腿擦拭一番,只是那蜜汁色澤乳白,肌膚無法恢復光潔,觀之像是抹著一層雪膏。
他從車廂中拿出備用的貞操帶與黑革束腰,想到這嬈妖女的蜜穴已不適合再插鐵陽具進去,便將貞操帶內置的鐵陽具拔了下去,只留串珠,將貞操帶繞過李月嫻的腰間、胯間,為李月嫻穿戴好後,掛上銅鎖。又為她套上黑革束腰,使她的胴體再度變成極為誘人的美肉葫蘆。李齋主對這衙役心生感激,又暗暗幽怨,只因她的呼吸再次被束腰所限制,還未緩解多少的疼痛,重新回到了嬌柔身子上。
馬朝正欲將李月嫻套上馬車,卻聽陸仁義道:「且慢,馬兄弟。」
陸仁義轉身,向縣丞易謙君拱手施禮,道:「大人,小可有個提議,望大人斟酌。您瞧,這兩匹牝馬共拉一輛馬車,太過輕鬆,不利於她們贖罪。依小可之見,不如讓她們一人拉一輛,如此方能顯其悔過之心。再者,可令兩個妖女比試一番。定下規矩:同樣乘載十人時,兩匹牝馬一同邁蹄,行至三里地後停下,彼時哪匹牝馬跑得慢了,便給這匹牝馬再加些懲戒,也好讓她們用心悔過。」
易謙君手捋長須,思索片刻後,點頭道:「陸先生此計甚妙,就依先生所言而行吧。」
陸仁義得了應允,向馬朝吩咐道:「馬兄弟,前面不遠處是李善人家。你且牽嬈妖女過去,借一輛八輪馬車來,將嬈妖女套上去,準備比試之事。」
馬朝暗罵陸師爺無恥,應了一聲,牽著李月嫻馬銜上的韁繩,大步流星,望李善人府上去了。
這邊廂,藺識玄已在肚裡將陸師爺罵了個狗血淋頭,直罵得陸師爺的祖宗牌位幾乎被這股怨念衝擊得裂開。
她心中暗思,自己武功雖高於李月嫻,可這處境卻是極為不利。她周身上下被汗水和蜜液浸透,香汗和蜜液平白地為她增添了許多重量。而她的白肉饅頭穴和後庭之中,還塞著那不斷帶給她快感刺激的鐵陽具,令她分心。哪像李月嫻那般,約等於空蕩。這些都能勉強克服,可那蜜液灌入長筒馬蹄靴之中,使得雙足如同踩在泥濘里,滑膩異常,稍有不慎就會跌倒出醜。況且,她所穿的馬蹄靴上多了一副沉重足鐐,使得她每走一步都比平日艱難三分。諸多不利條件加諸一身,又怎能與李月嫻賽跑?
不多時,兩輛馬車坐滿乘客,馬朝與陸仁義各執韁繩,馬朝驅馳胭脂乖馬,陸仁義駕馭烏騅劣馬。宋茹弦終得擺脫被拴在馬車後面跟行遊街的屈辱境地,與雨天晴一道,登上藺識玄牽拉的馬車。
兩匹母馬速途爭鋒,奮躍揚蹄,蹄聲如雷,幾乎將這天地都踏破。胭脂乖騮性善姿優,昂首馳風;烏騅劣駑步亂神遊,蹄亂忡忡。煙飛塵涌,高低轉瞬成空。
毫無疑問,第一局比試,一邊奔跑一邊絕頂的藺識玄慘遭落敗。施加給敗北者的懲罰,更是惡毒。兩根鼻鉤沒入高挺秀美的瓊鼻之中,將鼻孔擴張到極限,並被向上拉起,固定在額心連接轡頭各部的圓環上,呈現出痴淫迷亂的雌豚醜態。幸好我們的藺小姐臉上戴著面具,掩蓋住真容,倘若被人知曉,聲播天涯的快雨劍君不僅被人當作牝馬來拉拽馬車,還極恥辱地輸掉了比試,豈不是要將她這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雖說保住了英名,卻並不意味著藺識玄未曾感到羞恥。陸仁義面帶得色,將銅鏡呈遞在她眼前。藺識玄下意識地抬著失神媚眸望去,鏡中自己美得妖異的假容顏在鼻鉤牽扯之下,活脫脫一副母豬模樣。心如火熾,口似煙生,盛怒之下,在心底將陸仁義的祖宗十八代數落個遍,陸仁義的母親未能倖免,成了她的老婆。
未幾,第二局比試已至。
胭脂乖馬李月嫻昂美首挺酥胸,雖已失去鐵陽具對花徑膣肉的庇佑——此誠為庇佑也,前文有所提及,黑鋼骨束腰包裹住蜜丘溝壑處,有一鋼扣,將豐腴香臀下所坐的車軛提拉起來,先前因鐵陽具塞在花徑中,車軛僅能擠壓肉瓣,無法觸及穴內膣肉,這會兒她的花瓣已被車軛剮蹭得紅腫充血如艷麗楓葉,害得她哆哆嗦嗦高潮不止,兜襠下已流泄出新鮮花蜜。但李齋主終究是水做的骨肉,優雅之態已然深入骨髓。她抬腿之時,美腿線條繃得筆直,每一步邁出,皆似仙鶴般飄逸,圓潤挺翹的雪白美尻擺動起來,恰似風中拂動的柳枝,輕柔曼妙且極富韻律,這般風姿卓絕的李齋主,引得路人側目驚嘆。
再看烏騅劣馬藺識玄,不甘示弱,仰螓首挺蜜瓜,大步向前,身姿矯健,仿佛馳騁于山林間的母豹,速度迅猛,力量十足。搖晃高聳美尻,猶如巍峨山丘震顫,散發著野性魅力,叫人見之心生褻意。
不多時,比試已見出分曉,這一局的落敗者仍是藺識玄。陸仁義滿臉笑意,從車廂中取來瓷碗,置於勝利者李月嫻身下,那裡早已衝下龍湫淫瀑,須臾間,便接了滿滿一碗晶瑩稠蜜。
陸仁義快步走到藺識玄身前,取下封堵她小嘴的馬嚼子。藺識玄正欲大口喘息,緩解胸腹悶氣,卻不想陸仁義順勢捏開她的下巴,將那碗蜜汁一股腦灌進了她的檀口中。前些時日,藺識玄與李月嫻於床笫之間纏綿繾綣,品嘗一些李齋主的蜜汁,反倒為閨房之樂增添了幾分別樣甜蜜。此刻情形卻截然不同,藺識玄本就被束腰限制、所剩無幾的呼吸空間,被這滿滿一碗蜜汁所占據。她只覺喉嚨一陣堵塞,呼吸愈發艱難,失神美目圓睜,模樣狼狽不堪。
道旁,一位老婦人提起破舊裙擺,蹣跚邁步,登上藺識玄牽拉的馬車,落座後,雙手合十,閉目念佛:「願兩個妖女早日洗脫罪惡,一心向善,阿彌陀佛……」
車廂中一人道:「老人家,世間受苦者何止千萬,兩個妖女罪孽深重,受些苦楚,也是應有之報!」
又一人道:「聽說高麗攝教也講究普度眾生,只盼這兩個妖女往後做些善事,莫要為非作歹了。」
卻有一人高聲笑道:「普度眾生?我看她們是來普度我們的眼球罷!你們瞧瞧這倆圓滾滾、肉嘟嘟的小屁股,嘖嘖嘖,真不知那駕車的陸師爺和馬官爺,每次把鞭子抽在她們屁股上時,心中是何等得意。若是老子能有機會,定要拔出插在她們屁眼裡的馬尾巴,把自已的雞巴插進去!」
旁邊一人嬉笑打趣:「老兄沒瞧見她們正用那馬尾巴在背上掃來掃去麼!依我看吶,八成是在等著你去掰她們的屁股呢!」
「奶子恁大,鈴聲恁響,老子真想把她們的玲瓏身子抱在懷裡,將她們奶子揉爆!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進她們嘴裡!」
淫邪目光與不絕於耳的污言穢語,使得兩位拉車的女俠,面具之下,俏臉像蝦蟹在熱水裡浸了一浸,心中雖有幾分羞恥,卻也不甚強烈,只雙腿間噴涌淫瀑。
此時,車廂中眾人皆已瞧見,一個容光絕俗的白衣少女端坐其中,懷裡摟著一個美輪美奐的赤裸姑娘。那姑娘發如霜雪,眸似琥珀,貝齒緊咬著牲畜才會佩戴的馬銜,渾身上下被繩索捆縛嚴實。白衣少女一副陶陶然的神情,雙手極不老實,一會兒在那肉粽姑娘被繩索勒得過分鼓脹的肉奶上輕揉重搓,一會兒又在白虎嫩穴處摳弄褻玩。那姑娘眸中春水迷朦,不時嚶嚀嗚咽,似在討饒。她雪股玉縫之間一片濕潤,隱約能聽到「咕滋咕滋」的淫亂水聲。白衣少女被眾人撞見這等羞恥之事,卻無半分羞色,落落大方,向眾人展顏一笑。
有登徒子見此情景,心癢手更癢,伸過手去,就要褻玩那肉粽姑娘的豐盈美乳。可他的手尚未觸及姑娘的身體,便被那白衣少女輕拂袍袖,摔個屁墩。眾人哄堂大笑。登徒子暗罵幾句,在心裡把那白衣少女剝成小白羊,將那對美乳攥在掌心用力揉捏擠壓出奶汁。
片刻之後,兩輛馬車坐滿乘客,喧囂聲中,第三局比試的號角吹響。
李月嫻不忍藺識玄再受折磨,刻意減緩蹄步。藺識玄處境艱難,不敢逞強,也無暇與李月嫻推讓,仰起玉頸,踮著兩隻戴著沉重足鐐的淫亂馬蹄,超越了李月嫻。
「他媽的,姝妖女殺了老子的爹娘,老子要為爹娘報仇!」
忽聞一聲怒喝在人群中響起,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潑皮馬三滿臉怒容,徑奔藺識玄衝去,兩隻粗糙大手重重按在藺識玄胸托中的白玉蜜瓜上。馬三隻覺觸感細膩柔滑,富有彈性的乳肉恰似活物,從指縫間溢出,甚至能聽到輕微的「咕嚕」聲響。
「嗚嗚嗚?啊哈?」
藺識玄圓睜星眸,貝齒咬緊馬銜,嬌軀顫慄,在一眾百姓的圍觀下,嬌啼不止,蜜穴中春液飛濺,那黑革鋼骨束腰早被淫水浸泡得透徹,不必贅述。
雨天晴跳下馬車,飛起蓮足,踢在馬三孤拐上,踢個搭墩。她瞪著美眸,罵道:「下流坯子,你想死麼?」
馬三立刻捶胸頓足,向著圍觀的人群哭訴道:「各位鄉親父老,你們可要為小的做主啊!姝妖女害我雙親,使我孤苦無依,流落街頭。今日,我不過是想向她討個說法,卻被這小妮子欺負了!」
雨天晴見這潑皮瞎三話四,正要再踢。一個老者皺眉道:「小三子,你爹娘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百姓們哄堂大笑,有人大聲道:「好個大孝子,竟咒你爹娘早逝!」
馬三毫無愧色,梗著脖子嚷道:「那又怎樣?官爺們玩膩了妖女的奶子,還不讓咱們窮苦人沾沾光?」
「著啊,易大人,陸師爺,你們日日裡抓奶揩油、干炮內射這小娘皮,為何連奶子都不給我們摸摸?」
「易大人,行行好,讓老漢干這妞!」
易謙君沉聲道:「這怎能使得!」
藺識玄聽聞這等污言穢語,怒火中燒,抬起淫蹄,朝馬三身上踩去。馬三見勢不妙,一個懶驢打滾,妄圖躲避。諒這頭懶驢怎能躲得開兇悍母馬的淫蹄,眼看那馬蹄就要踏在他身上,令他臥床半月,卻有一條毒鞭猛抽在藺識玄尻肉上,疼得她渾身一顫,即將踏下的馬蹄也被迫止住。不通武藝的潑皮馬三,竟在天下第一牝馬的凌厲一蹄下僥倖逃脫。
「嗯哼……唔咕……嗯嗯嗯!」
藺識玄無故吃了鞭笞,怒氣充盈酥胸,那對碩大白兔不住怒晃,淫蹄踩在地上,嗒嗒作響。她搖晃著馬轡中的螓首,想要破口大罵,話到馬銜間卻變成了婉轉春叫。
「咦咦咦!偽君子……真把姑奶奶當母馬了麼?哦哦!姑奶奶今兒已被你抽了十幾鞭子,此仇……啊!」
陸仁義又將三記毒鞭抽在藺識玄嬌臀上,瑩白豐臀早已青紅交錯。
「不長記性的妖女,還敢行兇傷人!」
「別……輕點,疼!輕些個抽……對不起……嗚嗚!又噴了!偽君子,姑奶奶非活埋了你不可!」
藺識玄吃痛,肉臀一搖三晃,泥濘不堪的紅腫屄肉抽縮著,大量溫熱愛液灑落在土道上,反哺了養育她的大地,形成一片濕滑的腥甜水漬。
陸仁義正色向眾百姓道:「諸位相親,這姝妖女著實可惡,小可請相親們一同懲戒這姝妖女的奶子,每人可上前抓上一記,也好讓她知曉……」
「我來!」
陸仁義話未說完,已有一個男子按捺不住,衝上前來,神色猥瑣,在武曲星小姐的碩大白兔上大肆揉搓。
龍游溝壑遭蝦戲,鳳入牢籠被鳥欺。這些凡胎濁骨見有機可乘,爭先恐後地向前涌去,將自己粗鄙的爪子,按在藺識玄盈潤如玉、高聳茁壯的貞潔白鳶上,盡情享受爆乳豪肉的美妙滋味。其中,也有人對那勃凸的露花涼沁紫葡萄情有獨鍾,伸出手指掐捏,感受著乳尖的堅硬;亦有人喜愛那掛在乳蒂上的鑾鈴,撥弄出妙音。
烏騅劣馬遭此淫辱,高高仰起螓首,口中嗚咽嬌啼,嘴角涎水潺潺,蜜澗淫雨飛千丈玉,鑾鈴叮鈴叮鈴,為她的屈辱處境而悲鳴。
藺識玄高吊在背後、羈押於後手單筒套中的矯健美臂,扭來掙去,鎖與環相互撞擊,發出一陣叮噹急促的聲響。兩條藕臂因這持續的勒緊與掙扎,被勒得處處泛紅。而那些施加於手臂之上的諸多拘束,也因承受不住這般強大的力量,發出幾近斷裂的吱呀聲。
眾人皆被眼美色所惑,無人察覺,藺識玄已暗運巧勁,那皮革拘束套上的鐵環與掛鎖,其內部已被她破壞得脆如枯枝。此刻莫說是她,便是一個女童,掙脫這束縛雙臂的拘束套,也不過是眨眼之間的易事。
但不論藺小姐如何掌控全局,這匹烏騅劣馬在這局比試中又一次敗北,已是不爭事實。
陸仁義正欲將乳夾咬在藺識玄已不知何為柔軟的粉紅乳粒上,李善人提議:「官爺們何不將這匹牝馬的兜襠脫下,將豬精滿滿地灌進她那不知廉恥的屁眼中去?叫她好生受些教訓。」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十人之中倒是有九人讚嘆妙計。
「但這灌腸器與豬精又該去往何處找尋呢?」王漢道出疑惑。
「小可家中就有。」李善人嘿嘿一笑,吩咐家人速速回家去取所需之物。
易謙君本欲呵斥李善人,莫要恁地惡毒,轉念想到自己與徐典到任之後,諸多事務皆需依賴這群富戶相助。況且此前已令這群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的傢伙吐出不少油水來,若一味打壓他們,日後難免會惹出禍事,權衡利弊之後,點頭同意,暗嘆世道渾濁。
雨天晴實不願見藺識玄遭受這份苦楚,可思緒迴轉,念及藺識玄這幾日以來,僅以辟穀丹果腹,腸道恐已蠕動乏力,若是灌些豬精進去,使腸道得些潤澤,或許會令情況有所好轉。有鑒於此,並未阻攔。
趙時製作灌腸器,選材豐富多樣。或取動物膀胱;亦有用銅或錫打造;還有以竹筒製作,在竹筒上鑽孔、安裝竹管,簡易實用;更有使用陶瓷製作。諸般材料製成的灌腸器,各有優劣。但遍觀諸物,罕有如牛膀胱這般容量巨大者。可憐武曲星小姐的菊穴,註定要遭受一場大劫。
藺識玄被官爺們從馬車上解下,褪下兜襠與貞操帶,剎那間,由愛液與腸液交織而成的淫雨倒懸浪滾,情狀穢亂,實難詳述。旋即,她被強力按壓跪地,那彈性極佳的豐盈嬌臀被迫高高撅起。
武曲星小姐圓滾滾,聳翹翹的肉團被她的好姐妹雨天晴扒開,比蜜穴還羞於見人的肛菊袒露於眾人視線之中。
陸仁義手持洗凈外表、剔凈內里雜質、灌滿豬精的牛膀胱灌腸器。將灌腸器頂端對準那一時還無法閉攏的嫩紅小屁眼,稍一用力,撐開菊穴皺壁。陸仁義手上持續施力,每插一段,便稍作停頓,待肛肉略作適應,進而再為。這灌腸器越是深入,所遇阻礙便越是強勁,行進愈發艱難。陸仁義費盡心力,終將灌腸器破勢而入。菊蕾受此刺激,急速收縮成緊緻花苞狀,死死咬住灌腸器,陸仁義試著拉了一下,竟未能扯動分毫。
陸師爺捏住灌腸器,施力擠壓,大蓬豬精歡快地奔入藺識玄溫暖的腸道之中,似是才從發情種豬的陽具內榨取而出未久,猶帶著牲畜的熾熱野性。
豬精源源不斷灌入藺識玄的菊穴之中,持續衝擊著脆弱的腸壁,在她體內攪鬧得天翻地覆。菊蕾受此衝擊,時而張開,時而收縮。藺識玄平坦緊實的下腹逐漸凸起,全身肌肉繃緊,口中溢出憤懣動聽的嚶鳴,豹腰塌落更低,美尻撅得愈發高聳,晃動不休。
不多時,藺識玄下腹已鼓脹如有孕四月,令人稱羨的馬甲線在這股蠻橫侵襲之下,幾乎消失不見。
陸仁義揉了揉藺識玄隆起的肚皮,笑道:「姝姑娘這模樣真像一頭懷孕的母豬啊。卻不知你這肚裡揣了幾頭豬崽?倘若都生出來的話,嘿嘿,依小可看,母豬只能賣屄來養了哦。」
這話的第一句卻是實情,那鼻勾掛在藺小姐鼻孔中,將妖魅假顏扯得萬分醜惡,直像一頭只知發情的淫賤孕豚。
此刻的藺識玄,已被這灌腸痛苦折磨得神智混沌,全身溢出牛毛冷汗,以薄柿漆繪就的斜飛入鬢眉,因痛苦而提蹙得扭曲變形,那鐵馬嚼已被她堪稱鋼牙的貝齒咬出無數深深印痕。
她這般可憐模樣,愈發激起陸仁義的虐心,又伸出手掌,在她的小腹上重重按壓兩下。滿腔的公豬精液受此擠壓,溢出一小部分,順著菊蕾的皺壁滋出幾道精流。
「妖女,憋住了!再流一滴出來,小可就灌一桶進去!」
陸仁義說罷,托地拔出灌腸器,順勢拿起貞操帶上的鐵陽具,將菊穴的入口堵住。
那鐵陽具一入菊穴,猶如千金壓頂,死死抵住肚中的滾涌,令藺識玄想要解手的慾望愈發強烈。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恰似兩把利刃,交替切割著她的身心,令她恨不得在痛苦中癲狂。
此時,藺識玄僅存三分神智,苦苦支撐。官爺們秉公執法,對她的慘狀視若無睹,依舊將那帶著公馬粗鐵陽具的貞操帶,以及束勒腰身的虐腰鋼骨束腰,套在她那受盡折磨的嬌軀上。
所幸,官爺們心善,即便藺識玄在與李月嫻的比試中敗北,仍為她換上了備用的乾淨牝馬束具,仁慈地終止了這場毫無公平可言的比試,並將李月嫻套回官家馬車。陸仁義長鞭一揮,高聲吆喝,驅趕兩匹牝馬繼續那贖罪行。
烏騅劣馬強忍腹中脹痛,挺著被豬精撐起的「懷胎孕肚」,緩慢挪動蹄步。每一次淫蹄的抬起與落下,皆似有千鈞重擔壓身,「孕肚」微微晃動,似乎隨時都可能破裂,觀之令人揪心。
李齋主義氣在豐胸,這拉車的苦差使,本應兩匹母馬均分,如今十成之中竟有七分是她在咬牙抖奶晃尻使力。
但見她二人高高仰起螓首,各呈風姿。李齋主好似仙人騎乘的雌鶴,姿態謙卑,內斂高雅;藺劍君依稀被獵人捕獲的母豹,雖殘留著幾分倔強,行動之間卻已盡顯馴服之態。
兩位女劍俠檀口中媚啼不止,嘴角涎水滴滴滑落,肥美蜜丘春液洶湧,火辣爆乳與豐聳翹尻隨著她們拉車的步伐狂抖亂顫。馬蹄與地面頻繁地交錯踏落,踏出「嘚嘚嗒嗒」的聲響,極富韻律,奏響一曲淫亂樂章!
02
「中秋驅馬踏黃葉,曾傍疏枝深駐。」
「馬嘶落日青山暮,雁度西風白草新。」
「披星踏霜千里行,不倦奔波是使命。」
陸仁義手持毒鞭,坐在轅台上,口中所吟儘是與馬相關的詩詞,意圖以此舉激怒奮力馭車的兩位女俠,引她們用馬尾劍刺自己,便可名正言順地對她們施以更為嚴酷的懲戒。可兩匹牝馬歷經諸多折磨,莫說嗔怒,便是連一絲多餘的氣力都難以提起,唯盼「無韁自在身,奔跑自由路」,對陸仁義的挑釁全不理會。
待這煎熬無比的「贖罪行」終得結束,風迅姿嬌的乖母馬李月嫻與力竭聲囂的劣孕馬藺識玄「歸槽」至牢獄外後,官爺們七手八腳地將兩匹牝馬解下馬車。
此時夜色清朗,繁星閃亮。得了李月嫻好處的禁婆們滿臉堆笑,簇擁著李月嫻步入單身牢房,逐一剝離她身上繁雜的牝馬裝束,服侍她沐浴凈身,緩解疲乏。浴畢,取來黑玉膏,塗在她已紅腫不堪的蚌肉上,再用雪霜漿抹於臀尻處,消腫祛瘀。李月嫻取出幾錠碎銀賞予眾禁婆,禁婆們歡喜不盡,請她喝杯清茶,吃些果子點心。為首的禁婆私自做主,未如昨日那般令她前往那逼疚黑籠中思過,為她鋪好被褥,請她睡下。
藺識玄這邊,卻是另一番境遇。這坨媚肉挺著因豬精灌腸而高高隆起的「孕肚」,方一離開馬車的羈絆,便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馬朝上前,先解下那害得藺識玄已無法閉攏芳唇、不住流淌涎水的馬銜。又解下她包臀束腰的搭扣,褪去她身上的牝馬拘束衣,剝離這兩層苦難的外皮。脫下那雙高筒馬蹄靴,兩隻淫亂包蜜漿美足因長久受擠壓而變形,足趾蜷縮在一起,一時難以恢復原狀,觀之觸目驚心。
馬朝正欲解下馬轡、單筒套等桎梏,令藺識玄重拾人身,不再是牝馬、雌豚,卻被陸仁義抬手攔下。
陸仁義挑眉說道:「馬兄弟,你這人真是不懂得憐惜雌畜。這頭母豬已是迫不及待地要出恭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麼?」
馬朝眉頭微微皺起,疑惑道:「陸先生的意思是?」
陸仁義提高聲調道:「趕緊幫她出恭啊!這話還用得著小可明說嗎?」
馬朝稍作思索,點頭應道:「我去取恭桶。」
陸仁義嗤笑道:「母豬哪有那麼多講究,在這裡就成了,莫要再費周折。」
馬朝聽了,仍覺不妥,但猶豫一下,還是低聲道:「也說的是。」
藺識玄將這一切聽在耳中,雖是腹痛難忍,急需排解,心下仍不免惱怒,正猶豫著要不要掙脫單筒套的可笑束縛,施展手段教訓陸師爺一番,馬朝已解開貞操帶上的幾個鎖扣,伸手捏住她的馬尾巴,用力向外一拽。
貞操帶內置的巨碩鐵龜菱,受此外力牽扯,裹挾著柔嫩無比的胞宮,直直向下墜去。鐵龜菱迅速滑過軟軟彈彈的花心,引得花心一陣抽縮。胞宮向下墜了三分有餘,方才顫巍巍彈回原位。
公馬粗鐵陽具上的顆顆粒粒與突兀凸起,狠狠刮蹭著已酸軟的花徑。在疲憊的膣肉褶皺間一路向下摩擦,將原本被撐開碾平的肉褶反向撥弄,力度之猛,在劍胚美穴中燃出一竄快感火苗。
「噢?哦哦噢噢噢哦哦——」
藺識玄在這排山倒海般的快美衝擊之下,嬌軀抽搐起來。她還未來得及在腦海中梳理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一聲悠長悅耳的悲鳴便已劃破虛空。與此同時,泉眼因受到強烈刺激,分泌出大量溫熱的蜜液。
當公馬粗鐵陽具刮擦過花徑之時,後庭之中的鐵陽具也研磨過那未經人事的肛腸。布滿褶皺的粉嫩肛菊,隨著鐵陽具的退出,一時失去支撐,無力閉合,張開毛筆粗的圓洞。天下第一劍客隨時都有可能暴露出她最不堪為外人所見的羞窘一面。
武曲星小姐武功著實了得,縱然身體已疲憊到合上眼睛便會昏睡,但在急急反應過來之後,竟還能向眾人炫技。她之前聽陸仁義開口說話,已知曉此人位置所在,膝蓋稍稍挪蹭,將美尻對準陸仁義。待公馬鐵陽具離開穴口、滾涌愛液從胞宮中奔出,本應灑落在地的蜜汁,神奇地收束成一束直線狀「水箭」,「噗噗噗」地從那已無法嚴守門戶的紅曲饅頭穴中激射而出,扑打得石榴美蚌微微顫慄。水箭似生了眼睛,飛出數丈後,於陸師爺身前停下,「啪嘰」一聲悶響,砸落在地,濺起無數帶著新鮮海貨味的珠玉小水花。
因前庭失守噴潮,使得她再也無法縮緊括約肌,堵在肛腸中的灰白色豬精,歡笑著直奔魄門而去。在它們離開身體的前一刻,藺識玄默運玄功,將豬精也連束成一道「精箭」。
「噗——!噗嘰噗嘰噗嘰!!!」
陸師爺尚沉浸於水箭帶給他的震撼之中,未及回神,精箭又撲哧撲哧向他飛來。這精箭裹挾著藺識玄滿腔的羞怒,勢頭遠比水箭猛烈。若非王漢反應過來,將他拉向一旁,這大蓬精箭就要噴洒在他身上。一旦給藺識玄得手,陸師爺定會遭受重創,三五日內都將息不起,在病榻之上呻吟哀嚎。
禍不單行,因前穴與後穴接連失守,藺識玄的尿門亦難以堅守。一股泛黃湍急水柱噴出。只是她氣力已所剩無幾,這尿箭僅飛出一丈之遠,便四散濺落在地。
藺識玄此前服食的辟穀丹發揮效用,自菊穴噴出的豬精,進去時是何顏色,出來時依舊如初。但這並不意味著武曲星小姐能夠坦然面對自己三穴鎩羽的極致屈辱之境。她無力地跪在地上,矯健勻稱的嬌軀微微顫抖,肉葵花張開嫣紅豁洞,尚未離體便已無力噴射的腥臊豬精,順著肉綿綿的股溝一滴滴流淌在地。而鼻鉤依舊掛在她的鼻孔之中,將她原本妖艷魅惑的假顏拉扯得醜陋,使得她的模樣與一頭剛剛交配過的母豬相較,也無甚區別。不過,凡事需往樂觀處思量,藺小姐那最受我們喜愛的矯健腹肌,歷經此番磨難,已恢復原來的形狀。
王漢與董沖等人,乍見藺識玄噴水箭、射精箭這等前所未見之奇景,皆驚得如木雕泥塑,待震驚之意稍褪,迭頭價喝采。
「好!好功夫!」
「好個高麗妖女,只憑這手菊門噴精的絕技,我大趙便沒幾位女俠能及得上!」
「確是妖法無邊!」
「卻不知嬈妖女是否也會……」
藺識玄雖是經歷過大場面之人,畢竟不曾在人前這般失態,此刻滿心羞憤,在她耳中,那聲聲叫好分明是在僇笑於她,遂惱怒地咆哮幾聲。
陸仁義站在一旁,面色煞白,冷汗直冒,暗自慶幸王漢出手相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心道:「這妖女手段詭異,陸某日後還是少招惹她為妙,免得引火燒身。」
正絞盡腦汁思索如何脫身,免得被姝妖女瞧見自己的狼狽,恥笑官狗無能,忽見捕班班頭沙澤與錢穀師爺李赦並肩走來。
那李赦約摸三十四五歲,身形高大,肩寬背厚腰窄,雖穿一襲文士青衫,卻難掩肌肉健碩。面容瘦削,稜角宛如刀削斧鑿,劍眉斜飛入鬢,高挺的鼻樑下,一張薄唇緊閉,神色冷峻,氣質剛硬,半點也不像個文人。李赦本是烽火硝煙之地的軍漢,一身橫練功夫,於沙場上屢立戰功,官職卻只是個隊正,後因傷解甲。他回到老家淳安後,閉門苦讀詩書,其間艱辛不必言說,數載光陰過去,竟文韜武略集於一身。兩年前,徐典到任此地,慧眼識珠,請李赦出任錢穀師爺,專職徵收田賦、丁銀等賦稅相關事宜。自他任職以來,賦稅之事處理得井井有條,深得徐典賞識與眾人信服。
沙澤與李赦行至近前,與陸仁義、易謙君相互施過禮後,便將目光轉向那俯身撅起滾圓美臀的姝妖女。
昨晚沙澤為了哄家裡那頭母老虎開心,將花言巧語如連珠炮般傾吐而出,方才免去「麻辣炒雞」的酷刑。但母老虎豈是輕易能被打發之人,一番折騰下來,沙澤雙腿軟似踩在棉花堆上,走路都蹣跚。這時見害得他悽慘無比的姝妖女,被折騰得比他還要悽慘數倍,暗自偷笑。
李赦直視著姝妖女肛口流出的豬精,眉頭一皺,心說:「這定是陸師爺乾的好事,旁人決然想不出如此刁鑽惡毒的主意來。」道:「這般流精,哪裡能流得乾淨利落。便是待鄭二姑娘菊門合攏了,肛洞裡也會殘留精液。縱然在襠下墊著軟布,也免不了臀股間濕滑。在下倒是知曉一個法子,可為鄭二姑娘免去這尷尬,只是不知她是否會應允。」
藺識玄初時只道肛菊內的種豬精液會自然流凈,對此並未過多縈懷。待聽李赦說這精液斷難流凈之時,不禁憂慮,既而又聽李赦聲稱有應對之策,心中好奇。竟全然忘記,自己可以用真氣將豬精逼出肛菊。
此時,馬朝已將藺識玄周身束縛盡皆解下,既非牝馬,亦非雌豚的藺小姐身無寸縷,健美流暢的雪花美肉袒露於眾人灼灼目光之下。藺識玄不願就此起身,可若是想借跪坐姿勢掩住羞穴,那從肛菊中涓涓淌出的豬精勢必會污了她的香滑美足,只好岔開肌肉豐腴的纓槍美腿,跪立在地,兩隻柔荑交叉捂住蜜穴,望著李赦,聲如玉沼春冰:「官爺,你有什麼懲治犯婦的精妙手段,盡可施展出來。」
官爺們的目光盯在她赤裸無瑕的胴體上,高聳細嫩的胸脯,圓潤豐腴的美尻,令官爺們口乾舌燥,欲焰滋蔓。更有甚者,恨不得將這妖女就地正法,只是忌憚這妖女武功絕倫,不敢輕舉妄動。
李赦聞得藺識玄之言,心想:「我好意幫你,你卻惡語相向,好沒道理!」遂將原本妥善的主意藏於心底,緩緩說道:「若要凈除此患,需得用浸潤了香油的上好牛肉,緊裹木棍,再將此棍插入菊穴之中,耐心等待,直至次日清晨拔出。如此這般,腸道內所殘留的豬精自會盡數吸附於牛肉之上,潔凈如初,又能起到滋潤腸道之效。」
藺識玄聽聞李赦之言,覺得此人所說頗有道理,便道:「犯婦衣裙內襯的口袋裡有的是銀子,哪位官爺行行好,幫忙買些牛肉來。」
武曲星小姐閱歷頗豐,卻不知李赦那法子,是給小倌「養穴」的妙法,倘若她知曉,寧可豬精留在自己肛腸中,也斷不會採用。
易謙君手捋長須,道:「為鄭二姑娘跑腿辛勞倒也沒甚要緊,只是眼下天色已晚,又該去往何處購買牛肉呢?即便有肉鋪仍在營業,恐也尋不到好牛肉售賣了。」
馬朝抬眼望向王漢,見王漢連連搖頭,意圖再明顯不過,但想到姝妖女日間幫過自己,遂不再猶豫,道:「我這裡倒是有幾斤好牛肉。是上午蔡屠戶送與我的,本打算留著自吃,現今或可為鄭二姑娘解此窘迫。」
藺識玄聽聞有牛肉可用,心下稍安,道:「有便好,煩馬官爺為犯婦跑一趟,再買些香油回來,一發算錢給你。」
馬朝擺手道:「這個不必。」轉向李赦,道:「李師爺,木棍要多粗多長才最為適宜?」
李赦應道:「雞蛋粗細,六寸長短。這般尺寸,方能確保功效。」
馬朝便去準備。待他折返回來時,藺識玄望向他手上所持物件,不禁一怔。那牛腰肉裹緊粗長木棍,表層泛著一層油汪汪的光,粗長與之前插在她菊穴中的鐵陽具相較,竟猶有過之。
藺識玄慘雪美人面下,本已恢復瑩白的肌膚再次羞得通紅,暗忖:「我這後庭今日就沒空落過,真真是受盡折磨。」此時,她已悄然調息運氣,恢復了不少氣力,起了逗弄這群公人的心思,笑吟吟道:「哪位官爺肯發發慈悲,為犯婦的後庭堵上這根牛肉木棍呢?」說罷,兩隻覆蓋著黑紗片的妙目有意無意地望向沙澤。
沙班頭憶起這姝妖女昨晚折騰他的種種手段,打了個寒顫,古銅麵皮竟變得煞白,當下連連擺手,生怕再被姝妖女捉弄。
藺識玄見沙澤如此模樣,艷桃薄唇抿出一絲笑意,望向陸仁義。陸師爺忙不迭地搖頭。
武曲星小姐又將盈盈目光透過黑紗,投向王漢、馬朝、董沖三個衙役。馬朝自是不願應允,王漢與董沖本想應下,藉機揩油,忽然想到陸師爺的險境,恐自己貿然上前,會遭妖女暗算。二人向藺識玄一笑,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一般。
易謙君一向自視甚高,清晨時分,為姝妖女佩戴牝馬裝束之際,肌膚接觸,已令他內心備受煎熬,暗罵自己聖人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裡,怎能再去把著姝妖女的屁股蛋,做出有違禮法之事。見藺識玄將螓首轉向自己,不斷搖頭,模樣好似見了瘟神。
若是雨天晴在這裡,定會與藺識玄玩耍一番,但此刻她已尋得了新的玩具——女殺手宋茹弦。那朵墨蓮在雨天晴的種種手段之下,已是丟盔棄甲,卻仍緊咬牙關,什麼都不肯吐露。
李赦見這群人竟無一個敢動的,心忖:「眾人皆因畏懼姝妖女而退縮不前,我若也這般怯懦,豈不是要教姝妖女恥笑淳安衙門無人?」激起英雄肝膽,大聲道:「我來!」劈手從馬朝手中奪過浸滿香油、裹著牛肉的木棍,大踏步走向藺識玄。
李赦身形筆挺,居高臨下,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藺識玄,聲若洪鐘大呂:「愚頑犯婦,還不轉過身去,撅起罪臀!」
藺識玄聞聽此言,心中惱怒,但想到是自己挑逗眾人在先,不便發作,於是兩隻素手撐地,一點點挪蹭膝蓋,轉過身後,塌下豹腰,豐挺的乳球壓在地上,高高撅起圓翹的美尻。
李赦雙眸緊盯著這具美肉的小屁眼兒,肛洞已然閉攏,竟比毛筆還要纖細,襯著那隻瑩白圓聳的翹臀,顯得纖巧無比。菊紋褶皺豐富,如一朵嬌艷盛開的紅菊,嵌在深窄臀溝內,艷麗嬌嫩,精巧之極。
他深吸一口氣,將牛肉木棍頂端對準菊洞。藺識玄登時全身一震,嬌喘了幾聲,遍體緊繃。
李赦見她反應如此激烈,刺激得他下體昂然而立,隱隱生痛。他用力擠開菊洞,撐開括約肌,徑直捅進溫暖緊緻的後庭幽徑。菊蕾被撐成一個完美的圓孔,洞內滾燙軟嫩的腸肉爭先恐後地吸附在牛肉木棍上。
若非藺識玄的菊穴已被鐵陽具開發一番,牛肉木棍又塗滿香油,李赦這一下怕是會致使她穀道破裂。饒是如此,藺識玄仍覺嬌嫩的肛道快要被這股侵入之力撕裂開來。薄柿漆描繪的劍眉緊蹙,銀牙緊咬下唇,強忍痛楚,將牛肉木棍吞下。
李赦心道:「眾人皆已不敢再懲戒這妖女,長此以往,這妖女定會愈加囂張。我既已站出,便需使些手段,為眾人壯些膽氣,也叫這妖女知曉我等威嚴仍在。」念及此處,將牛肉木棍向外拽出三寸有餘,未作停頓,借著那股猛勁重重捅了下去。
藺識玄遭此突襲,驚得纖腰一挺,有如一股雷電直奔入體,快美難言,忍不住渾身顫抖,白玉蜜瓜與的挺翹尻臀蕩漾出肉浪。短促呻吟一聲,聲氣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
「啊哈?唔,你幹什麼!」
「妖女,你姐姐昨日在堂上招供,說她擅長采陽補陰的邪術,憑仗魅術蠱惑了無數良善,想來身子是淫賤至極的。你身為她妹妹,必定也會些妖法。我且問你,有多少人進入過你的後門,如實招來!」
李赦口裡質問,手中牛肉木棍在藺識玄的臀心間往復進出,或輕緩摩挲,或重勁挺入。每一次的抽動,皆伴隨著藺識玄或隱忍或失控的細喘輕嚀,嬌軀隨著男子的攻勢而飄搖不定。
「啊啊、啊!啊!胡說八道~我……那裡從未被人啊、哈、啊!侵入過~快住手!」藺識玄嬌聲呼喊,羞惱急切。
藺識玄此前雖曾遭受鐵陽具蹂躪後庭秘境,但那鐵陽具是死物,又有固定韻律,故而她彼時還未曾體會到有何特別快感。李赦這幾記卻插得她筋骨俱酥,甘美無比,全身輕飄飄的如在雲端,仿佛後庭嫩肉包裹的不是牛肉木棍,而是一支鮮活滾燙、充滿力量的男子陽物。更令她詫異的是,她的石榴蚌竟已張開,吐出一小股晶瑩黏稠的蜜液。
武曲星小姐內心深處泛起漣漪:「這官狗,怎的這般會捉弄人?」
「犯婦休要狡辯,你若未曾用後門接納過男子精元,為何被我用木棍插幾下就要流水?」李赦言辭犀利。
李赦手中那比尋常男人陽具還要粗長的牛肉木棍,在藺識玄狹小緊密的後庭之中不斷抽動。進出之時,帶出幾滴殘留在藺識玄後庭中的豬精,順著木棍滑落。
藺識玄羞憤難當,嬌啼連連:「官爺明鑑,犯婦不敢說謊!快,快拔出去!」
李赦冷哼一聲,重重一插,牛肉木棍幾乎全部沒入藺識玄臀心之中。
「嗯哼!啊啊啊啊啊!」
藺識玄被這強猛一插之力衝擊得七葷八素,昂起螓首,嬌聲更趨放蕩。
眾人將這香艷一幕看在眼裡。王漢與董沖均想:「還是李師爺有手段,治得這妖女服服帖帖。」
沙澤嘆了口氣。陸仁義眯著細眼,不知在思索什麼。
李赦大手捏著雞蛋粗細的牛肉木棍,在藺識玄那比嬌嫩花徑還要緊緻幾分的肛肉之中,上下抽動。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藺識玄身體里的快感浪潮層層湧起,洶湧澎湃。嬌嫩肛肉分泌出許多腸液,沖刷著豬精,汩汩奔湧出菊門。她的前庭蜜穴亦受牽連,溪流潺潺,濕潤一片。藺識玄沉浸在這強烈的快感之中,神志漸趨迷離。
正當她即將奔上極樂巔峰之際,李赦卻將牛肉木棍整根從她顫慄的小屁眼之中拔出。菊洞迅速併攏,恢復菊花狀,羞恥的蠕動。
「嗯嗯嗯?」
快感戛然而止,渴望未被滿足,藺識玄一愣,心中嗔怒:「這官狗好生可惡,這般捉弄於我!」
武曲星小姐雖是假扮妖女,無人知曉其真實身份,可她並非全無羞恥之心,終究不能求著官爺來肏自己的嫩屁眼。只是意亂情迷之際,竟未曾察覺,自己在晃蕩美尻。
李赦瞧著那圓滾聳翹,彈性十足的粉膩肉團,心尖痒痒,伸出手去,一把捏住。只覺入手之處如同軟糯雪膏白肉,手感極佳。他是細心之人,發現藺識玄的尻肉與他初見之時相比,少了不少鞭痕。驚訝不已,暗道姝妖女的妖術深不可測,猶在其姐之上。
他目光如炬,直視著藺識玄的屁眼,眼神似要穿透這隻美菊,洞察其中隱秘,面色冷峻,沉聲道:「妖女,我問你,你用這菊門夾死過多少好人?休要狡辯,速速道來!」
藺識玄聞言,玉膠美人面下,肅厲面龐赧紅一片,緩了片刻,才輕聲說道:「犯婦怎能用這等羞處去採補元陽,此等行徑本就違背倫常,遑論夾死人了。」
李赦仿若未聞,手中那雞蛋粗細的牛肉木棍再度陷進藺識玄緊窄的菊蕾,向里插入。藺小姐唔哼一聲,忽然驚覺,自己的菊穴竟然比前庭還要淫亂,自被拓寬後,對那根牛肉木棍竟極為歡迎,輕而易舉地便將整根接納了進去。
「莫要妄圖隱瞞!」李赦並未進一步動作,聲音頗具威嚴。
在痴女邊緣徘徊不定的武曲星小姐,忽然靈機一動:「他如此撩撥我,不就是想讓我招供才肯給我高潮麼?我何不騙騙這官狗?」想到此處,聰慧過人的藺識玄鶯聲嚦嚦道:「官爺慧眼如炬,犯婦確是用菊門夾死過一個人!」
「說罷!」李赦冷峻的面容浮現一抹笑意,將牛肉木棍緩緩抽出藺識玄的菊門,只留頂端那一小截在裡面,而後狠狠向下插入暖融火熱的肛洞深處。
空虛瘙癢的藺識玄遭此強烈刺激,舒嘆一聲,嬌軀顫了幾顫,愛液點點滴滴灑落於地,雙腿哆嗦發抖。
「犯婦曾用菊門夾死了火輪教教主金晶……」
李赦不知金晶是何許人也,連高麗境內有無此人亦無從知曉,只是淡淡道:「念在你實話實說的份上,便賞你一次!」說罷,手上陡然發力。
噗呲噗呲噗呲!
牛肉木棍快速地在藺識玄臀股間往復穿梭,與嬌嫩的腸穴肉褶緊密貼合,摩擦出令人面紅耳赤的黏膩聲響。
「唔噢噢噢噢哦哦~」
藺識玄體內快感如同浪濤,一波接著一波,衝上天靈。她極力抑制,卻仍有淫靡的喘息聲從齒縫間吐出,矯健美軀一抖一抖,腸道分泌出粘稠的腸汁。她竟牝犬獻媚似的,左右晃蕩迷人美尻。
這場肛交好戲愈演愈烈,終至不可收拾的境地。藺識玄在狂亂的快感漩渦之中,忽然仰天哀嘆:「啊啊啊啊!」似是宣洩,又似是解脫。
嬌軀一個劇震,似乎全身力氣被抽離,軟綿綿地垮了下去,下身蜜液狂涌而出,就這麼在被人暴肏小屁眼的羞恥情境下,達到了極致愉悅,整個人飄蕩在雲端。
話休絮繁。已然重拾信心的官爺們(沙澤與陸仁義除外),尋來幾盆冷水,潑灑在藺識玄汗濕的胴體上,為她沖了個澡,帶走黏膩與燥熱。沖涼罷,眾官爺將藺識玄架起,為她的白面饅頭穴與盛奶酒美尻分別抹上兩種消腫去淤的藥膏。
一切辦妥之後,他們便將藺識玄押至那間又黑又狹的囚籠中,將藺識玄推搡入內,用沙澤家母老虎打造的枷鎖,禁錮住她的健美嬌軀。
「哐當」一聲響,沉重的門扉被關閉,只待次日,這妖女養好精神之後,繼續洗罪刑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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