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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5)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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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炙豹煮鶴】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18日發表於pixiv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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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梗概:新角色宋茹弦粉墨登場。這位綽號「墨蓮」的女殺手運氣好似老天喂飯,想當初,被樊籠鷹犬所擒,囚於精鐵櫃內,淪為肉書,尚未遭受玷污,藺師姐神兵天降,將她解救。而後前往淳安,襲殺猿臂寨寨主馬大眼,不慎遭擒,誰能想到,當日即被假扮妖女的藺師姐與李齋主從虎狼窩裡救出。如今她又想去救兩個妖女,不知她的好運能否繼續?讓我們拭目以待。
宋茹弦這一角色的設定,出自某位不願具名的群友之手。文中有關捆綁宋茹弦的情節,為群友雷雨天撰寫,後經我依照自自己文風,斟酌修改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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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營生萬千,諸般皆可揚名顯達,獨獨一種營生,委實不宜昭彰於世。操此業者,所圖不在虛名,而在財帛。此業便是殺手。殺手者,專事奪人性命,一旦名聲大噪,必遭黑白兩道深惡痛嫉。僱主亦深忌殺手名聲彰顯,誠恐機密泄露而殃及己身。再者,出名易為目標嚴防,行藏既露,任務難成,財路亦斷。
宋茹弦這個名字,於江湖之中知者寥寥。但若是提及「墨蓮」,則聞者眾多。無人知曉「墨蓮」形貌如何,是男是女亦。僅知此人每次刺殺獵物之後,會以細針在獵物額頭鐫刻血色蓮花刺青。待得數日後,獵物屍身被人發覺時,蓮花血跡已乾涸變黑,故而稱其為「墨蓮」。
宋茹弦雖名聲不顯,但她容色之盛,所到之處,必定引人矚目。是時,她正在十字路口酒樓上,臨街據一閣間坐地,桌上佳肴美酒俱備,她卻獨鍾菜蔬,不飲瓊漿。周遭酒客頻頻偷目窺視。
但見她風姿綽約,身態修長,曲線浮凸的身段裹在牡丹襦裙之中,外罩一層晚霞煙紗。一頭白髮順滑亮澤,自兩側分梳,於頭頂盤成高髻,余髮長垂,直抵柳腰。頭戴一頂金葉與翠玉交織的寶冠,流光溢彩,瑰麗非俗,其間橫插三支銀鍍金嵌的寶珠蜻蜓簪。
肌膚又白又滑,猶如銀絲團就。黛眉斜飛入鬢,狹長丹鳳眼中,竟是一雙晶瑩剔透的琥珀色眸子,瞳孔深邃如墨,眼波流轉之間,盡顯光華。瓊鼻秀挺,宛若玉峰,櫻口輕啟,如含朱丹,雙頰嫩滑,如出水芙蓉,白裡透紅,容光絕俗,美輪美奐。
圓潤的耳垂上,垂一對赤金纏珍珠墜子。雪頸上戴著足金項圈,寬窄僅如小指,襯得脖頸修長,線條優美。
香肩盡露,酥胸微掩,豐盈絕倫的美乳雙峰並峙,傲然聳立,露出如瓷似玉的嬌嫩乳膚,引得男子頻頻側目,女子暗生嫉妒。一條織金邊登彩雲的冰蠶寬錦帶,束出約素纖腰。兩條美腿修長筆直,裙衩高至膝蓋,露出一段珠圓玉潤的小腿,被一雙及膝的長筒薄絲朱襪輕裹,金蓮美足穿著石榴紅軟緞鞋,牢牢鎖住男人們的目光,令人心馳神往。
而她最為迷人之處,並非是容顏,卻是配合著動人體態所流露出來的慵懶風情和濃濃的女人味,如同情慾的催化劑,令登徒子們一見之下,油然興起挑戰大趙律法的慾望。
倘若這些登徒子知曉,她那雙看似柔弱無力的纖纖玉手下,亡魂幾何,或許會更為癲狂,欲罷不能。
這朵「墨蓮」端的是運氣極佳,當初為樊籠司所擒,囚於精鐵櫃內,淪為肉書,尚未遭受玷污,便得藺識玄相救。而後前往淳安襲殺猿臂寨寨主馬大眼之際,不慎遭擒,險些成為山賊窩中的奶壺精盆,當日即被鄭家二妖女——藺劍君與李齋主——出手救下。她將毒針刺入馬大眼的三個大眼孔之中,待那廝哀嚎了半個時辰後,方才用「竹葉青」慢慢地割斷了那廝的喉嚨。
街上鑼鼓喧天價來。
宋茹弦於樓窗處憑欄俯瞰,只見一輛馬車往十字路口行來。馬車前頭,兩個衙役昂首挺胸,敲打銅鑼;馬車兩旁,兩個衙役身姿凜凜,手持四尺五寸之長的高麗刀;車尾也有兩個衙役手扶腰刀,頗具威嚴。而那馭手竟是個白衣美貌少女。再看那牽拉馬車的兩匹牝馬,模樣與尋常馬匹大相逕庭。
宋茹弦一怔,那兩匹母馬竟是將自己從山賊巢穴中救出來的「魅姬」鄭妭嬈與「魔姝」鄭妭姝!
只見她二人渾身上下儘是亮黑牝馬裝束,被馬轡包攏住的小腦瓜毫無章法地搖晃,馬銜封堵著的檀口哀吟不止,令她心生憐惜。胸前兩隻渾圓乳瓜,伴隨她二人掙扎扭動,在胸托中亂甩亂抖,乳蒂所掛鑾鈴清脆叮噹。而真正致使她們這般難耐的根源,並非是收納了她們雙臂的單筒皮革套,而是將她們腰肢緊束成蜂腰的黑緞面鋼骨束腰,以及那對幾乎長及肥美蜜丘的虐足高跟馬蹄長筒靴。裝載美足的馬蹄,迫得她二人只能踮足而行,其間苦痛,料想絕不亞於足踏烈焰。
宋茹弦甚至已聽到,牝馬的美足踩在汗液與愛液交融而成的泥沼中時,所發出的「咕嘰咕嘰」淫亂聲響。
只需瞥一眼兩個妖女包裹在束腰之中的豐滿肉尻,下方牽拉著的車軛,便可推知她們的蚌穴定已嫣紅充血如火晶柿子。
「啪!啪!」
那白衣美少女揮動軟鞭,抽打在鄭妭嬈與鄭妭姝的圓腴美尻上。兩匹牝馬受此一擊,嗚嗚咽咽地嬌啼媚吟,尻肉劇烈晃動。
「哦哦哦!咦咦咦!」
周遭百姓與車廂中的乘客目睹此景,哄堂大笑,此起彼伏,響徹街頭巷尾。那幾個衙役雖竭力板起面孔,維持威嚴,眉眼之間仍難掩笑意。
前頭兩個衙役扯著嗓子呼喝:「眾百姓聽真!今有兩名不守閨訓、傷風敗俗妖女……」
宋茹弦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聽在耳中,頓生怒意:「你們這群官狗竟妄言她二人是甘願改惡從善?定是你們施詭計將她們擒獲,而後百般折辱!我不管她們往昔干過多少傷天害理之事,我只知曉,是她們將我從虎狼窩裡救出!」
「二女之罪當誅,官府念其有悔過之意,特令她二人充當牝馬,拉車游遍縣城……」
宋茹弦見這幾個衙役步履穩健,均非庸手,那趕車的白衣少女氣息凝練,更加不容小覷。若要從這群人手中強奪那兩匹牝馬,實非易事,除非上來就斃了兩三人,才有可能成功。
她行事向來是於暗中蟄伏,伺機動手。可此刻目睹鄭妭嬈與鄭妭姝受此折辱,已無瑕思量謀劃。玉手一翻,抽出腰畔暗青長劍,自樓上翩然躍下,與此同時,高聲嬌喝:「放開兩個妖女!要命的閃開!」
前一句自是對衙役所言,後一句則是對周圍百姓所發。
眾人但覺眼前一花,一道白髮紅衣倩影自樓上躍下。未及回神,那女郎已在半空之中,將一叢三寸銀針急雨般漫天散出。
走在最前頭的衙役張方與李闊忽覺胸口似被蚊蟲叮咬,麻癢感瞬間蔓延全身,手足酸軟無力。周遭百姓也有多人中針,「哎呦」叫了數聲,驚慌失措,亂作一團。
白髮紅裙女郎身形甫一落地,蓮足輕點地面,借勢發力,遠遠朝著李闊拍出一掌。掌力未到,風勢已及。李闊只覺胸口如遭金剛巨石撞擊,口中狂噴鮮血,身子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恰好撞在藺識玄那兩隻渾圓肉饅頭上,可憐他尚未感受那滑膩美妙的滋味,已然神志模糊,眼前一黑,慢慢縮成一團,暈死過去。
假扮高麗妖女的藺識玄與李月嫻,皆怔愣原地,均想:宋妹妹緣何要來攪我們的好事?竟還殺傷人命?
兩匹牝馬連轉頭亦是艱難萬分,檀口又被馬銜封堵,只能發出些嗚咽媚啼,哪裡能出言喝止宋茹弦。
青虹划過,紅影閃動,宋茹弦人已衝到張方面前。手中「竹葉青」劍氣森森,劍尖顫抖,疾如鷹隼穿林般刺向張方心房。張方武功本就與宋茹弦相差甚遠,此時又中了針毒,更是命懸一線。
千鈞一髮之際,一抹雪練刀光沖天而起,將宋茹弦籠罩。
這一瞬間,宋茹弦腦海之中,往昔種種紛涌浮現……
童年,她與雙親住在破舊土屋中,家徒四壁,卻也能苦中作樂。那個總是與她嬉鬧的少年,常常拿著粗繩,一本正經,對她言說,待長大之後,要做捉賊捕快,請她扮作女賊,以供捆綁。她愣愣怔怔,頷首應下,轉過身去,反剪小手。
繩索加身,抹脖捻乳,左纏右綁。繩痕深陷肉里,猶未停歇,雙臂被縛仍嫌不足,胸腔亦遭繩索緊勒,使她氣息不暢。孩提雙乳猶未發育,經此一番捆綁,卻被勒壓得突兀挺立。繩索緊縛之下,她胸脯挺起,口中悶哼連連,灼熱鼻息持續不斷。
初時,她不甚情願,但被捆綁次數漸多,竟習以為常,乃至後來,竟對被縛之感萌生喜愛,以至於時至今日,時常自縛以作消遣。
但忽然間,兵災驟降,禍及家鄉。鐵騎奔騰,刀槍交戈,屍橫遍野,鬼氣盈然。山河含悲天地憤,風雨暴恣血盈然。值此浩劫,她與那少年離散,與雙親天各一方,漂泊流浪,孤苦伶仃,往昔安樂韶光,悉化夢幻泡影。
她隨同幾個乞丐乞食為生,食不果腹,朝夕難繼。後有一個老者聲稱可令她餐餐飽腹,攜她遠赴他鄉。
老者將她投入一片廣袤無垠的沙漠之中。其間,有諸多孩童,年歲與她相仿。他們自入此地,便日日接受嚴苛訓練,專習殺人之技。
數載以降,她目睹無數人殞命,或命喪他手,或死於己刃,更多人,喪生在訓練之中。
每年,都會有孩童被送來,每年,都會有人永遠留在沙漠。
初時,她殺人只求自保,但組織意在造就冷酷無情、矢志忠誠之士,自幼即向諸童灌輸「唯忠組織可得生,唯誅敵者方能存」之念。
殺人令她痛苦,可若不殺人,她就得被別人奪走性命。
她逃不掉,故而只能殺人。
她想活著,是以不得不殺人。
於眾人之中,她難付真心,彼此之間了無情誼,唯有相憎相殺。
她屢度險厄,行走於鬼門關前,身上創痕多如繁星。不知自何時起,訓場眾人見到她時,皆面露驚惶之色。
待她十七歲離開那處人間煉獄時,眾人已不會再恐懼她了。
嗣後,用藥液除去傷疤,耗費三載光陰,修習文墨,學飾常人,以求融入塵世。
桃李年華後,始承組織之命,誅滅僱主所指之人,無論男女老幼,貧富貴賤。
再後來,她終於割下了那顆她最想割下來的頭顱,從此與組織再無瓜葛。
往昔歲月如鴆毒攻心,她渴盼將過往種種盡皆忘卻,遂覓得一處村落,卜居於此,收留了一群身世與她相仿的孩童,傳授武藝學識;又贍養數位孤苦伶仃的老人,安然度過兩載光陰。直到那一日,仇家找上門來……
往事如刀割般刺痛著宋茹弦的心靈,前所未有的悲哀湧上心頭。她竟冀望那一刀能了結自己的性命,終結這無休無止的苦痛折磨。
馬朝這一刀,是以精神秘法配合刀招施展的絕學,名為「生而何歡」,一刀劈出間,勾起對手內心深處最不堪回憶的往事,教對手恨不得即刻死去。
森寒刀光已臨近宋茹弦脖頸。
宋茹弦久經風浪,雖心靈幾近失守,值此危機關頭,仍察覺到了極為強烈的殺機,憑藉本能,疾身後退數步,待身形立定,眼中重現清明,理智漸次回籠。
「我要殺了你!」宋茹弦憶起往昔傷痛,琥珀眸子中泛起赤紅,厲聲尖叫。左臂長袖一甩,一叢銀針寒星般激射而出。有的徑奔馬朝的腦袋,有的直取馬朝的喉嚨,有的疾刺馬朝的胸膛,竟似有十數人同時出手。
馬朝一抖長刀,於身前舞成個光圈。倏忽之間,將襲來的銀針擊飛十之八九。但他施展那一刀「生而何歡」之後,精神刺痛,力有未逮。眼看尚有幾枚銀針避無可避,卻見一件白衣飛雲掣電,將他未能避開的數枚銀針悉數擋住。
卻是雨天晴出手相助。她之前見那白髮紅裙女郎用銀針傷人,又無磁鐵片之類物件可吸附銀針,遂靈機一動,脫去白衣,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雲白肚兜。勉強遮擋住鮮嫩誘人的花徑關口,朦朧可見飽滿奶房上那兩顆硬挺紅豆,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健美藕臂,一雙修長結實的有力玉腿,大片美肉如冰似晶,欺霜賽玉。只可惜,這當口沒幾人欣賞她這具上蒼恩賜的絕美肉體。
這時,王漢、馬朝、董沖、薛雲四衙役,已展刀撲向宋茹弦。張方因中了毒針,頭暈目眩,躺倒在地,無力起身相助,只能眼睜睜瞧著戰局。
宋茹弦心中一凜,發覺自己還是小覷了這群衙役。其餘人尚不足為懼,那幾乎置她於死地的衙役,武功卻遠勝旁人。之前她本想用那「滿天花雨」的暗器手法,令對方失去這生力軍,到時再救兩個高麗妖女,便容易得多,卻被那白衣少女從中作梗,功敗垂成。
此刻雖身陷重圍,也不如何驚慌,手中長劍吞吐青芒,「唰唰唰唰」四劍分取四衙役咽喉,四劍雖分先後,卻如同一齊攻到。刺向王漢、馬朝、董沖那三劍均被三人擋住,火星四濺,金鐵交鳴。薛雲武功最弱,眼看就要血濺當場,馬朝眼疾手快,揮出一刀,替他接下這致命一劍。
宋茹弦身經百戰,早已料到此人會相救同伴,趁此間隙,兩隻蓮足輕點地面,紅鞋中飛出兩枚銀針,一枚刺入王漢膝頭,另一枚卻扎入董沖陰囊之中。王漢膝間劇痛,身形踉蹌,幾乎跪倒。董沖面容扭曲,痛呼慘叫,跌坐在地,雙手緊捂下身。
宋茹弦見少了兩名敵人,精神大振,身形幾乎化作一道幻影,圍繞馬朝與薛雲迅疾轉動,劍光霍霍,凌厲無匹,始終籠罩住兩人周身要害,竟無半分破綻。
馬朝非是等閒之輩,揮動長刀,宛如春蠶吐絲,編織出一張綿密刀網,守住自家門戶的同時,尚有餘力兼顧薛雲。兩個衙役身處劍影之中,守多攻少,但宋茹弦接連變幻七八路劍法,或狠辣刁鑽,或靈動飄逸,依舊無法占據上風。
宋茹弦久攻不下,略覺焦躁,暗道:「如此僵持,倘若再有鷹犬趕來馳援,如何救下兩個妖女?況且還有那武功更強的白肚兜少女在一旁虎視眈眈。」心念電轉間,不再攻薛雲,手中「竹葉青」狂風暴雨般刺向馬朝。馬朝壓力陡增,全力招架。
薛雲這邊壓力驟輕,長舒一口氣,趁勢高舉長刀,劈向宋茹弦頭頂。卻不料宋茹弦是在引他入彀,左手如鉤,抓住刀背,飛起左足,一記窩心腳踹中他胸膛。薛雲騰騰騰連退數步,喉頭一甜,吐出幾口鮮血,面色慘白如紙。
宋茹弦一擊得手,已有餘裕打量那還未倒下的衙役。見他穿一身皂衣,腰系黑帶,腳踏烏靴,身長七尺有餘,體態清瘦,身姿挺拔。劍眉入鬢,雙眸深沉,鼻樑高挺,雙唇不薄不厚,一副鬱鬱寡歡的神氣。宋茹弦見他這般模樣,想起此人勾起自己往昔苦痛,恨意頓生,出手更不容情,劍花繽紛,竹葉青吐信,劍劍生風,招招奪命,不離馬朝要害。
暫且不提馬朝如何抵擋宋茹弦,單說雨天晴這邊。她見那白髮及腰、生就一雙琥珀眸子的紅裙女郎與藺識玄和李月嫻相識,本無意壞其好事,但見她出手狠毒,竟連擋住去路的百姓也要施以毒手,不禁氣憤。
這時見那中了毒針的張方、李闊與幾個百姓,麵皮黑如墨染;李闊胸口多中一道掌風,已是進氣少而出氣多;薛雲胸口被踹了一腳,臉上毫無血色,倚靠於一旁;王漢膝蓋中針,董沖陰囊中針,皆是跌坐在地,萬幸雖是要害受創,但他二人所中銀針並未喂毒。
雨天晴見馬朝尚能支撐,遂先封住中毒針之人胸口要穴,以防毒氣侵入心脈,再逐一拔下毒針,用劍在中針處割出十字形狀,放出毒血。
她僅著一件雲白肚兜,幾近赤裸。幸好眾人皆無甚心思打量曼妙胴體。但見她扭動著雪花蜜桃美尻,穿梭忙碌,盡顯俠女柔情。
待她處置完眾人患處,轉身替王漢與董沖拔去銀針,令二人褪去褲子,取傷藥敷於傷處。王漢尚能強忍疼痛,董沖卻因傷處敏感,又是一番悽慘痛嚎,令人不忍卒聞。最後用手掌貼在薛雲背心,輸一道平和真氣,助他療傷。
街上看熱鬧的百姓早已作鳥獸散,車廂中的百姓也逃的不見蹤影,唯有縣丞易謙君仍端坐車廂之中,頗有幾分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度。
雨天晴趨至車廂旁,道:「請大人將中毒者抬上馬車,待諸事稍定,即刻送往大夫那裡救治。小女子要去助馬爺一臂之力。」易謙君點頭稱是。
宋茹弦一柄長劍使得神出鬼沒,壓得馬朝有守無攻,只辦得架隔遮攔,掣仗躲閃。她雖大占上風,但馬朝將長刀舞得潑水難進,且氣力悠長,不見疲態,急切間也奈何不得。
又瞥見那兩匹牝馬站在原地,嬌軀顫慄,嚶嚶嚀嚀去個不停,黑革兜襠下淅淅瀝瀝,黏黏糊糊,分不清是蜜汁還是尿液。也不趁機拉車逃走,只當是兩匹牝馬無力邁蹄,哪裡知曉兩匹牝馬另有心思。
宋茹弦暗自權衡:「若是此刻抽身離去,待到晚些時候再設法前往牢中救人,對方必定嚴加防範,營救難度大增。可若是繼續戀戰,我急切間無法勝得這官狗,一旦有幫手趕來馳援,再想脫身離去,卻是難如登天。」
思及此處,長劍一抖,向馬朝面門上疾攻一劍,意圖逼退敵手,覓得脫身之機。豈料馬朝竟看出了她的心思,長刀剛猛狠疾,斜斬她下陰,竟以己命相搏,換她重創。宋茹弦暗罵:「官狗卑鄙!」形勢緊迫,只得回劍招架。
方才擋住裂陰一刀,斜刺里一條軟鞭毒蛇般向她捲來。宋茹弦不慌不忙,看準軟鞭來勢,玉手疾伸,抓住鞭梢。
「哎呦!」
宋茹弦萬萬未曾料到,雨天晴那條軟鞭上暗藏玄機。她指尖剛一觸及鞭梢,只覺嬌嫩的手心如遭賊老天雷擊,一陣剜骨抽筋般的劇痛直衝天靈蓋,接著又酸又脹又麻又癢又是舒爽的感覺襲遍周身,令她不自主地鬆開軟鞭。
她滿面驚愕,倒豎黛眉,珀眸中凶光畢露:「啊哈~!」暗自驚疑:這是什麼鞭子,恁地歹毒!
雨天晴趁勢施一招「風捲殘雲」,軟鞭裹攜凌厲風聲,往宋茹弦乳峰上砸下。
「哦哦哦!」
宋茹弦先前與馬朝激戰,氣力有所損耗,退身稍慢,給一鞭抽中。登時雙眸翻白,痛呼出聲,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胸前那兩隻受驚玉兔,不住亂跳,幾乎掙脫紅襦裙的束縛,春光大泄。痛呼聲中竟夾雜了些許舒適的意味。
雨天晴心下微訝,她不知宋茹弦因幼時常與青梅竹馬玩「捉賊」遊戲,又被樊籠司調教過,於不知不覺間養成受虐傾向,故而遭此鞭笞,身體會有這般奇妙反應。她無暇細思緣由,揮灑軟鞭,左右開弓,帶起陣陣尖銳的破空聲。
宋茹弦起初還能勉強躲避幾下,數鞭過後,身上傷痛加劇,氣力漸竭,再也無力閃躲。豐乳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波峰浪谷,豐滿盛臀也在躲避中左右搖擺。爆乳、藕臂、腿股、香肩,皆遭軟鞭關照,肌膚上多出許多斑駁痕跡,或青或紫。
「哦哦哦!唔啊啊!啊啊啊……」
宋茹弦只覺連骨髓都在劇痛中舒爽,似乎有無數男人的大手,在揉捏自己周身各個敏感點,令她意亂情迷。不知不覺間,胯下肉縫間濕濘一片,淫汁汩汩湧出。大腦被熊熊慾火燒成一團漿糊,難以清明。
雨天晴柳眉微蹙,一鞭揮出,由下往上,甩在女殺手的肉澗間。好一招「蛇行草地」,將宋茹弦的花瓣,肉蒂,尿口,穴孔,菊眼,一齊照拂到了。
「呃呃呃!!!」
宋茹弦受此一擊,哀哀叫喚起來,全身肌肉猛然繃緊又放鬆,小腹劇烈起伏,花徑中的每寸肉褶皆在蜷縮蠕動,大股淫靡春汁從蜜穴中溢出,浸濕了身下一片。
美足一滑,跌倒在地。俏臉上泛濫霞紅,嬌軀瑟瑟顫慄,一雙筆直白腿不住地胡亂踢蹬,似餘韻極長,一時三刻難以從體內離去。
琥珀美眸中凶光依舊,卻氤氳著一層朦朧水汽,增添幾分迷離與嫵媚。此刻她連喊叫的力氣也幾近耗盡,只能從喉間發出一些吸氣吐氣的微弱嘶嘶聲響。
馬朝立身一旁,並未趁宋茹弦因軟鞭抽打而高潮失神之際,出手制敵。
尚在餘韻之中的宋茹弦,暗罵此人愚不可及,竟錯失這等良機,連當官府鷹犬也不用心。真氣流轉周身經絡,恢復些許氣力,片刻之後,搖搖晃晃站起身來。
宋茹弦琥珀美眸冷冽,抬起羊脂玉臂,纖細如蔥的玉指探入頭頂流光發冠中,抽出一支銀鍍金嵌的寶珠蜻蜓簪。此簪名為「常香玉」,雖是華美,卻喂有蛇毒,見血封喉。因毒藥極難配製,她輕易不用此簪對敵。
馬朝重整態勢,右手持刀,左手握拳,衣袍股盪,裹挾著浩大的拳風與刀氣,奔向宋茹弦,踏步之時,塵土微揚。
宋茹弦見馬朝來勢洶洶,心中明白,已到生死攸關之際,貝齒輕齧下唇,櫻唇泛起一抹淡淡血痕,玉手一甩,「常香玉」如離弦之箭,徑奔馬朝面門飛去。
馬朝正要揮刀抵擋,寒芒乍現時,一道勁風突兀吹來,將「常香玉」吹得偏離了原有軌跡,直飛向一旁酒樓的牆壁,「叮」的一聲脆響,簪身全部刺入牆壁之中。
馬朝暗訝:「是哪位高人在暗中助我?此等功力,實是驚世駭俗。莫非是……」
雨天晴和宋茹弦亦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怔住。
卻原來,藺識玄見人廝殺,心癢難耐,遂用鼻孔噴出一道勁氣,暗助馬朝。
這會兒,這匹胭脂劣馬十分愜意地昂起螓首,抽了抽柔潤瓊鼻,馬蹄在原地踏步數下,微扭肉葫蘆美軀,調整站姿,稍稍緩解了那鋼骨束腰如同烙紅鍘刀刺入豹腰的痛楚。糯軟如松糕的花徑,夾緊直插進胞宮裡不斷攪動的鐵陽物,隨著身體的細微顫動,腹肌一抽一縮,被馬銜封堵的檀口吐出一聲聲夜鶯啼鳴,竟又達到了快美高潮。她下身所著的貞操帶與皮革兜襠,早被喂飽蜜液,用手一擰,便能擰出涓涓淫汁。
被牝馬拘束衣包裹的肌膚,已酡紅如血,蒸騰著裊裊香甜白氣。因之前被雨天晴用毒鞭百般折磨,屢屢被逼至愉悅的邊緣,卻始終無法逾越,不得暢快宣洩,故而內心羞憤,肉體煎熬。此刻雨天晴忙於他事,她藉機接連高潮,暗自偷樂。
忽見雨天晴向她投來一個甜甜微笑,劣母馬心臟一突:「這小妮子又想使什麼古怪手段來捉弄我?」
馬朝最先反應過來,此間除了高麗妖女,無人有此手段,向那兩匹牝馬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後,身形如電,欺身向前,一拳正中宋茹弦的小腹。這一拳力道沉猛,打的宋茹弦腹中翻江倒海,宛如折翅飛鳥般墜落地面。
馬朝忽聽身後風聲呼嘯,回頭一望,只見雨天晴將為兩匹母馬準備的備用皮質拘束衣拋向了他,一把接過。
此刻他滿心皆在如何制住宋茹弦上,無暇查看同僚們傷勢如何。一腳重重踩住宋茹弦背心,鐵鉗雙臂擒住宋茹弦的雙手一扭,反背在她的身後。動作乾脆利落,毫不憐香惜玉。
「嗚哼……」
宋茹弦一陣氣苦,嚶嚀出聲,正欲強提真氣反抗,卻驚覺這官狗方才那一拳,竟將自己丹田之中的內氣轟得四處潰散。想要重新提聚起來,非得花費一番功夫不可。
就在這當口,馬朝動作迅疾,雙手熟練地將那由皮帶交織而成的拘束衣套在宋茹弦身上。那雙原本令他頗為忌憚的小手,被他穩穩地套進拘束衣後面的皮圈之中,平行在身後捆緊。
宋茹滿心不甘,掙命地踢蹬著修長豐腴的雙腿,平日裡,這朵「墨蓮」只需輕點腳趾,便可飛出枯葉般輕盈、美麗、致命的暗器。然而,此刻她面朝黃土,真氣紊亂,縱有百般武藝,又能奈若何?
王漢強忍膝頭劇痛,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額頭豆汗簌簌滾落,浸濕皂衣。董沖夾著雙腿,齜牙咧嘴地挪步前來。縱使此刻他倆傷口疼痛,但相較已被馬朝踩在腳下的宋茹弦,卻又不知好了多少。
宋茹弦心中清楚,自己已是插翅難逃,遂惡狠狠地瞪著幾人,正要開口怒罵,卻不料,身上的馬朝一把將一個「馬嚼子」橫塞進她的檀口之中。
綽號「墨蓮」的女殺手不僅善使各類暗器,且生就一副勾人魂魄的禍水姿容。最為致命者,當屬那雙顧盼生姿的勾魂媚眼,與如含朱丹的紅唇。微微淺笑,或嗔或怨,僅憑那彎彎眉眼與輕輕勾起的唇角,便不知令多少男子心旌搖曳,恨不得溺斃於溫柔鄉中。
然而此刻,往昔種種魅力皆成泡影,一副本為牲畜所用的馬嚼,突兀地橫在她兩瓣朱唇之間。女殺手想要出口的不甘怒罵,皆被馬嚼無情封堵,化為一聲聲「嗚嗚」,軟糯可人,細細聽來,竟宛如小動物撒嬌賣萌之態。
除馬朝始終全力壓制宋茹弦外,王漢與董沖各自自腰間取出用以捆縛犯人的戒索。眾人多年共事,歷經無數次此類情境,配合默契,無須言語交流,便明確了各自的分工。待戒索分配停當,便即著手捆縛這齣手狠辣的妖女同黨。
馬朝氣力最為充沛,捆縛上半身是不二之選。他目光平靜,順著那幾道皮帶勒出的美肉曲線,將宋茹弦身上輕薄如晨霧般的紗裙猛撕為片片碎布。僅余幾片殘布還留存於關鍵之處遮羞,大片大片瑞雪美肉裸露於外。與腳下土黃的地面相互映襯,越發顯得肌膚如一朵盛開於污泥之中的白蓮。
這一扯卻扯落三枚瓷瓶,馬朝啟開瓶塞,見是各色丹藥,他知道這毒婦所制毒藥藥性繁複,妄用丹藥救人反致其害,便將三瓶丹藥納入懷中。
「嗚嗯?!!」宋茹弦又驚又怒,卻連一聲像樣的抗議都無法暢快道出,只得在男子的腳下像條困於淺灘的魚兒般拚命撲騰,束好的雪白髮絲也變得凌亂不堪,披散在俏臉上,方才還打的眾衙役毫無還手之力的女殺手,此刻看起來竟是如此的悽美動人。
但凡面對犯婦,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反抗,衙役們也會依慣例予以最嚴厲的懲罰,以免其再生事端。馬朝直接伸手連點了宋茹弦兩處肩井穴。
「嗚嗷嗷嗷嗷!!」
兩處大穴受制,酸痛之感席捲全身。即便是體魄強健的大漢也難以承受,更何況宋茹弦這般嬌柔的女子?宋茹弦慘呼出聲,嬌艷俏臉因劇痛而變得煞白如紙,額上滲出一層細密冷汗,順著光潔的額頭緩緩滑落,滴落在腳下土黃的地面上,雙臂似乎被抽去了筋骨,所有反抗之能盡皆消散。
馬朝見宋茹弦已無力掙扎,解開她身後的皮革拘束,取出捆縛犯婦專用的繩索。
先將繩索一端搭在宋茹弦修長的脖頸上,在腦後預留了一個繩結,這繩結極為牢固,一旦拉緊,便難以掙脫。接著,大手一把捉住宋茹弦那兩隻柔若無骨的雪白柔荑,狠狠向上提拉。宋茹弦雙臂劇痛,但口中被塞,無法出口喝罵,唯有美目圓睜。馬朝持續用力,直到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幾乎碰到後腦勺才停了下來。
幸得這朵「墨蓮」身子柔韌度驚人,又得樊籠司累日調教,「習得」諸多忍耐苦痛與奇特姿勢的法門,方能勉強接受如此嚴苛的姿勢。若是換了等閒俠女,此刻便因這強行拉伸筋脈的痛苦而哭天喊地了。
馬朝將繩索在宋茹弦纖柔的皓腕處橫繞三圈,在中間收緊加強,向上掛住在宋茹弦後腦處預留的繩圈。如此一來,雙手與後腦相互牽扯,絕了滑脫的可能。而後,繩索向下一圈圈綁縛。每繞一圈,宋茹弦的雙臂便被拉近一分。一步一步,兩隻手肘之間的距離被逐漸壓縮,直至幾乎沒有間隙。
不消片刻,宋茹弦的雙手已被強制合十,雙肘緊貼在一起,以一種極為恭敬的姿態,向那踩在自己身上的官爺虔誠地乞求原諒。
可即便已將捆縛之術施展到這般嚴苛地步,馬朝的懲戒仍遠未結束,有力的雙手扳著宋茹弦滑嫩的雙肩,將她嬌弱的身軀扶起。宋茹弦雖滿心羞憤,卻因受制於人,只能任其擺布。
自宋茹弦雙手腕處再次牽引出繩索,直至繩索抵達豐滿誘人的白皙椒乳之前,方才停下,分出上下兩道繩圈,搭於雙峰之上,將繩圈收緊,一上一下,將本就高聳的雙峰綁勒起來。在繩索的強力束縛下,雙峰愈顯傲然,與女殺手謙恭的姿勢大不相符。
而胸前這兩道繩索,其作用遠不止於凸顯雙峰之美。它們直接將宋茹弦身後已然被徹底捆死的雙臂與整個上半身緊密相連,使之成為一個牢固整體。此刻的宋茹弦,猶如被困於蛛網之中的蝴蝶,無論她如何羞怒地搖晃著身子,皆是徒勞無功。除了引發一波波香艷至極的乳浪蕩漾起伏之外,再無他用。那被緊緊捆綁的雙臂,更是連絲毫放鬆都爭取不到。
馬朝取出一道短繩,一端繫於乳房上方的繩圈,另一端扣於下方繩圈。隨著短繩收緊,將那對本就豐滿的美胸,夾勒得宛如肉饅頭般圓潤挺立在身前。這般緊縛之下,宋茹弦若是妄圖向下抽動手臂,她那高聳的紅棗白肉饅頭便會成為她最大的累贅。
武者氣力源於小腹丹田處,馬朝深知此理,自是不會放過對此處的嚴苛管束。
他目光緊盯著宋茹弦光滑平坦不見一絲贅肉的小腹,待她吐氣瞬間,虎鉗雙手猛然發力,將繩圈收至最緊。本就纖細的小腹,在繩索的勒束之下,竟又細了兩寸有餘。
「嗚哼哼哼……」宋茹弦只是稍作掙扎,便驚覺自己的身子好似銅澆鐵鑄一般,絲毫不動。渾身上下的繩索,似被烈日暴曬過,深深吃入皮肉之中,無情地宣告她絕無逃脫的可能。此刻,莫說雙手被制,便是連呼吸,也只能被繩索限制的再無自由。
王漢與董沖雖因傷痛而氣力不復,但一人壓制宋茹弦的一條美腿,於他們而言,卻也並非難事。二人粗暴地將宋茹弦的一對膝蓋擠靠在一起,雙手如飛,於膝蓋上下各用一道繩索捆住。僅這般簡單,便足以使宋茹弦的一雙美腿,無論如何奮力搓動,那繩圈皆如附骨之疽,緊緊箍於腿上。
他們手中動作不停,一圈圈繩索捆母豬般,捆上宋茹弦圓潤的大腿。隨著繩索漸多,其間縫隙處溢出雪白美肉。那模樣,恰似西方傳入的新奇甜點「布丁」,令人食指大動。
我們的墨蓮小姐生性剛強,豈能甘心自由的希望就此被無情剝奪?她拚命地踢蹬著雙腿,妄圖掙脫這屈辱到極點的束縛。在劇烈的掙扎中,兩隻鞋子竟被踢飛出去,唯有兩隻雪白柔嫩的蓮足踩在地上,花蕊般的腳趾不安地抓著地面,尋求那並不存在的支撐與慰藉。
王漢與董沖捆縛宋茹弦雙腿之際,宛如餓死鬼看到了美食,粗糙的手掌在宋茹弦滑嫩的大腿上來回遊走,每一寸肌膚皆未放過,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盛宴。
他們自是暢快淋漓,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宋茹弦卻倒了霉。那粗糙的手掌所到之處,仿若有電流竄過,令她面紅耳赤,更為難堪的是,在這般強烈的刺激之下,方才高潮不久的光潔蜜穴竟又有水漬滲出,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雙腿之間,那一開始便帶上了的皮帶拘束衣的一部分,此刻亦顯現出其獨特威力。質地粗糙的皮革,在雙腿夾緊之後,便緊緊貼著蜜穴來回摩擦。直把我們的墨蓮小姐弄的嬌喘連連,好不可憐。
及至最後,那雙修長的美腿已被繩索層層捆縛,唯有腳踝之處,尚留下一拳左右的活動餘地,除此以外,雙腿只能牢牢地緊貼在一起,動彈不得。
董沖於這幾人之中,雙手最為纖細,尤擅各類精細活兒。他只需憑藉魚線,便能妥善完成他所負責的部分。最緊要之處,當屬對這犯婦手指的管束。那十隻手指,看似纖細柔嫩不沾春水,但此女既是暗器高手,即便是僅存一根自由的手指,亦能於瞬息之間取人性命,不可小覷。
董沖深諳此理,極為謹慎地對固定在腦後的食指進行一一相對捆縛,堅韌魚線吃入皮肉。如此一來,縱使宋茹弦僥倖解開手腕的繩索,想要分開這魚線捆綁的手指,也需耗費好大一番功夫,且必定會遭受一番鑽心之痛。
再者,則是針對犯婦敏感三點的處置。董沖將被繩索壓住的碎布片猛的抽出。原本被遮掩在衣衫之下的雪峰之巔的櫻桃,便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宋茹弦驟遭此變,小小驚叫了一聲。但此刻她已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憤懣地白了這個官狗一眼,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忙碌。殊不知,她很快便再也不敢小覷男人了。
董沖巧借繩索為根基,交叉兩道魚線於宋茹弦豐滿的雙峰分成了四塊。魚線交匯之處,不偏不倚,勒住了根部充血漲大的嬌艷乳蒂,待如法炮製另一邊的碩大白兔之後,宋茹弦但覺胸前似有烈火焚燒,那股漲熱之感迅速轉為情慾之火,呼吸愈加急促沉重。她的身軀不自覺的摩挲繩索,希求能從這緊縛中獲取些許快感,中和掉胸前那難耐的火熱。
目光下移,至那白饅頭騷穴之中的「核」,這具已被樊籠司調教妥當的身子,陰蒂早已傲慢挺立。董沖纖細的手指,帶著一圈魚線輕輕繞過陰蒂,而後猛地一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嗷嗷嗷啊啊啊!」
強烈至極的快美刺激,如同一道驚天雷,直直擊中宋茹弦。剎那間,嬌媚的身子化作一團媚肉,癲狂地抽搐著。一股溫熱噴泉激射而出。董沖正專注於施為,哪料得此等變故,何況要害受創,反應不及,被這突如其來的水流兜頭澆了滿臉。他極是在意儀表,所著皂衣潔凈,不敢用衣袖擦臉,忽瞥見地上宋茹弦的紅肚兜,急忙撿起,嗅聞著女殺手的馥郁體香,在臉上擦拭起來。
那邊廂,雨天晴與縣丞將傷者逐一抬入車廂之內。雨天晴眼角餘光忽然瞥見車廂座位之下,似有異物隱匿。她好奇心起,俯身一瞧,見是一條啞黑銅球足鐐靜臥彼處,旁側有一條丈長鐵鏈,鏈身環環相扣,打磨得光滑,陰影中,另有四個「0」形銀鎖,閃爍著點點銀芒。
「我何不將這些玩意兒用在那女魔頭身上?」雨天晴暗忖,美眸浮上狡黠,嘴角勾出一抹壞笑。
遂整了整白衣,輕盈下車,款步上前,向著馬朝三人盈盈行禮,說道:「幾位官爺,此女身手了得,尋常的拘束只怕難以長久困住此女。依小女子之見,不妨將這些戒具也為她戴上。」
三個衙役抬眼一瞧,那銅球足鐐與丈長鐵鏈,本是為那兩個妖女預備之物,那銀鎖卻是之前鄭妭嬈捆縛鄭妭姝自首之時,用來桎梏鄭妭姝那剛勁雙臂的好傢夥。
見雨天晴好意提醒,董沖與王漢連聲稱謝:「還是晴姑娘謹慎細緻,我等竟疏忽了,實是慚愧。」
宋茹弦在一旁恨恨瞪著雨天晴,正是這少女救下馬朝,又用毒鞭抽得自己當眾泄身,壞了自己的好事。
雨天晴見這犯婦如此桀驁不馴,心道需得多加懲戒,方能叫她知曉厲害。於是輕笑一聲,笑聲清脆似銀鈴乍響,所說話語卻似魔音灌耳,令宋茹弦愈發惱怒。
「剩下的活計,便由小女子來代勞!」雨天晴攜著那些戒具,裊裊婷婷朝宋茹弦走去,準備大展身手,好好「整治」一番。
她先拿起那四個「0」形銀鎖,蓮指輕拈,將銀鎖挨個套在宋茹弦已屈服於繩索之下的雙手小臂之上,銀鎖咬合,發出輕微的「咔嚓」聲響,宣告宋茹弦又失一分自由。
又取來啞黑帶銅球足鐐,這副足鐐重達四十斤,尋常之人,便是單提片刻,亦覺吃力。足鐐本是配有地環,專為禁錮兩個高麗妖女,如今卻被宋茹弦有幸享受到了。
雨天晴蹲下身子,將足鐐鎖在宋茹弦兩隻圓潤無瑕的嬌嫩足踝上,隨著鎖扣閉合,宋茹弦但覺雙足更加吃緊,原本就被繩索捆得僅有拳頭大間隙的雙足,想要走路只能像白兔一樣蹦跳著走,又被鎖了足鐐,再走路時,莫說蹦跳,便是稍稍挪動,也是困難無比。
那條丈長鐵鏈本是用來拴在高麗妖女頸上之物,官爺們粗心大意,忘了帶上項圈,好在宋茹弦「自備」了。她脖頸上就戴著一個寬窄僅如小指的足金項圈。雨天晴將鐵鏈一端,往那前方金環之中一拴,牽著鐵鏈另一端,行至車廂後面,將宋茹弦拴母狗般拴住。
當下,縣丞易謙君神色凝重,向雨天晴、馬朝等人拱手說道:「諸位,傷者中毒頗深,耽擱不得。我等速速趕車前往蘇大夫家中,她醫術高明,定能為眾人解此危厄。」眾人點頭稱是。
雨天晴也曾聽聞蘇大夫蘇採薇之名,知道她於淳安有口皆碑,即便貧苦之人身無分文,也能得她悉心救治。雨天晴明了,自己此前對受了針毒眾人的救治之法實乃權宜之計,僅能使眾人三五日內暫無性命之憂,若想憑此手段解去毒性,卻是絕無可能。
於是,雨天晴手持令牝馬膽寒的毒鞭,躍上車轅。軟鞭一揮,在半空中甩出響鞭爆音,驅趕那兩匹牝馬前行。這兩匹牝馬正值春情涌動之際,但雨天晴擔憂兩位姐姐傾泄陰元過甚,以致損傷玉體,每見兩匹牝馬有臨近高潮之態,便揮下毒鞭,生生將她們即將噴出蜜穴的潮水打回胞宮裡繼續翻湧。
兩張慘雪美人面下,李月嫻蛾眉微顰,眸泛水光;藺識玄眼含秋波,紅唇半張;一個嬌喘聲悶軟酥沉;一個呻吟聲雌媚誘人;但都一般的瘙癢難耐,越來越大,越來越長。黑色牝馬拘束套裝下的胴體紅如蝦子,顫抖如同楊花在春風裡飄蕩。
這兩位自投羅網、屈身為馬的美嬌娘宗師,雖身處極致呼吸限制與不間斷的寸止困境之中,仍知曉救人之事迫在眉睫。兩匹發情母馬翻盞撒鈸,蹄聲密集如雨。
再看被拴在車廂後的宋茹弦,這朵「墨蓮」已在樊籠司掛了名,一旦她的真實身份被官爺們審訊出來,等待她的,必將是剝奪所有自由,嚴厲緊縛,比之下賤娼婦還不如的絕贊餘生。
此刻,墨蓮小姐用小腿一點一點挪蹭,被馬車拖拽著滑稽前行。那雙赤裸的蓮足,本是纖巧白嫩,足底嫩如初綻紅蓮,惹人憐愛。但在這崎嶇的道路上,石子與沙粒粗魯地摩擦著她的足底嫩肉,不多時,原本光潔的肌膚便被黃土染上層層污垢,失了往昔的嬌美與純凈。
而這點疼痛,相較於她脖頸所受之苦,卻又顯得微不足道。被拴在脖頸處的鐵鏈隨著兩匹牝馬的狂奔疾馳被不斷拉扯,那股劇痛好似要將她的脖頸生生扯斷。她的面色已嫣紅如血,呼吸艱難,幾近窒息。
好在她還有一處與前頭那兩匹牝馬相較而言強上不少的境遇。那纏在她敏感肉蔻上的魚線,牽扯著她的身子去個不休。飽滿肉饅頭下,蜜液潺潺淌出,在雪白的美腿之間滑落。宋茹弦每走一步,淫液便隨之滴落,所經之處,道路之上便會多出一連串晶瑩粘稠的可恥水痕。
這時,住在街邊的百姓們在屋裡瞧見宋茹弦已然受縛,紛紛走出家門,圍聚過來,對著她指指點點,七嘴八舌。
「咦,怎麼又多了一個妖女?」
「媽的,剛才那妖女兇狠得緊!她那破針幾乎要了老子的命!幸虧官爺們和白衣女俠厲害,把她擒住了。」
「這下官爺們把她捆成了待宰母豬,看她還怎麼作惡!」
「可不能讓這母豬逃了!」
宋茹弦但覺周圍之人投來的異樣目光仿佛利箭,刺得她渾身不自在。兼且聽聞眾人粗鄙不堪的言語,直叫她麵皮滾燙。她瞪大琥珀美眸,羞憤與惶恐交織。羞憤不必多言,惶恐的是自己接下來的悲慘處境。
啪!啪!
馬朝面上依舊是鬱鬱寡歡的神氣,心中卻有恨意滋生,皆因眼前這女魔頭,傷了他許多兄弟和無辜百姓,更害得董沖幾乎被廢掉。他手持哭喪棒似的高麗刀鞘,重重地砸在宋茹弦香嫩的背上、臀上、腿上。
宋茹弦吃痛,本能地繃直胴體,縮緊豐腴美尻,足弓繃緊,十根足趾鐵鉤般用力摳緊地面,骯髒的足掌擠出深深的肉褶,試圖藉此減輕些許痛苦,卻仍逃不過火辣辣的劇痛。
「嗯哼……唔咕……嗯啊!!!!哦哦哦哦哦哦!!!!!」
宋茹弦螓首猛搖,雪發飛舞,美眸飄飛,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柔綿如酥的尖叫。蜜穴痙攣收縮,從肉縫裡滋滋噴出一道蜜液。在這極致的痛苦與刺激之下,哆哆嗦嗦的再度登臨絕頂。還沒來得及享受這片刻的歡愉,拴在秀項上的鐵鏈便又被兩匹牝馬無情牽動。
她只得強忍著圍觀百姓的嘲笑,小嘴嗚嗚咽咽,身形踉踉蹌蹌,美足挪挪蹭蹭,跟隨馬車「行走」。那模樣,與被人驅趕的雌畜,毫無區別。
啪!啪!啪!
馬朝不斷將刀鞘抽在宋茹弦的尻肉上。拜他所賜,那兩瓣肉丘高高隆起,腫成兩座憤怒火山。
宋茹弦疼得不住倒吸冷氣,哀吟低泣,在官爺手下連連丟醜,巍峨豐腴的成熟胴體又是一陣極樂顫慄,骨肉幾乎酥軟。雪白的胴體與被泥土染黑的骯髒美足形成鮮明對比,一黑一白,一凈一污,更添幾分香艷。
蜜穴中的每一塊肌肉皆在劇烈痙攣,縱然有人在她花徑里插入木塞,也堵不住那道淫泉。水浪接連不斷地在她雙腿間爆開,在圍觀百姓的驚嘆聲中,一道道噴射而出的水柱連成一道黏滑瀑布,在土路上畫出彎彎曲曲的淫靡線條,令人咋舌。
「這蕩婦挨打也能噴淫水,她怎麼不去青樓接客啊!」
「這母狗看得老子雞巴發硬!若是把她賣到窯子裡,老子天天去排隊肏她的克夫騷屄!」
「喂!快看!那婊子又噴了!」
有些膽大的登徒子,竟不顧廉恥,在大庭廣眾下脫了褲子,露出醜陋的淫根,擼動起來!
此舉自然惹得鞭笞女罪囚的馬朝不悅,他還未發作,王漢已幾刀鞘抽在宋茹弦臀上,破口罵道:「不知廉恥的婊子!落得這般境地,還敢色誘我大趙好男兒!罪無可恕!」
每一息都有酸癢難耐的快感沖刷宋茹弦的胴體,鑽入蓮花房,劇烈的快感完全超過她所能承受的極限,雙眉高高挑起,眉心擰成死結,琥珀美眸止不住地朝上翻去,眼中神采盡失,只剩無盡迷亂。下巴揚起,粉嫩香舌耷拉在嘴角,露出一副雌豚痴女的高潮臉,扭動挺翹美尻,嬌軀抽搐,吐出一連串的淫啼浪叫。
「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哼哼哼!啊哈哈哈~~」
如此一路折騰,待來到女醫蘇採薇家門外時,宋茹弦已不知潮噴了多少次。肌膚因頻繁的高潮而染上魅紅,琥珀眸子迷離如失了魂兒,櫻桃小嘴不斷地吸氣嘶氣,蜜穴依舊噗噗噴汁,雙腿顫顫巍巍,幾近站立不穩。
易謙君、雨天晴、馬朝等人將被宋茹弦用毒針所傷的百姓以及衙役一一抬入蘇採薇家中。至於蘇大夫如何妙手回春,不需詳述。
待將傷者安置妥當之後,眾人重新啟程。改由雨天晴走在後面,侍奉宋茹弦。王漢與馬朝則坐到車轅之上,揮動哭喪棒刀鞘,吆喝有聲,驅趕兩匹牝馬拉車前行。長日漫漫,兩匹牝馬的洗罪脫惡刑罰遠遠沒有結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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