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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3)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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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章
01
天色將晚,玉免東生。
牢獄的迴廊上,閃出一道人影。頭戴紫金冠,身披天仙洞衣,腰束水火絲絛,足踏雲邊絨履。身量修頎,仙姿佚貌,頷下黑髯飄灑垂胸,手持霜雪拂塵,背懸桃木長劍。丰采異常,不似俗輩。
可這道人所行之事,卻與仙風道骨相悖。他左顧右盼,躡手躡腳地朝那關押李、藺兩位女俠的囚室挪去。落地如棉絮,行步輕雲煙。待來到鐵門前,道人從懷中摸出一根鐵絲,耳朵緊貼鎖頭,手指輕叩鎖身,待探得鎖芯機密後,將鐵絲探入鎖眼,撬鎖破關,鐵門洞開。
道人探頭一瞧,入目處,是兩隻高高撅起、絕美無暇的臀尻。兩隻美尻顯是受過責打,各塗著一層色似精液的藥霜。其中一隻,肥美豐腴如熟透蜜桃,圓潤飽滿似高懸明月,臀兒的主人,正是石鶴齋主人李月嫻。另一隻翹括有型,似填滿奶酒的水袋,道人已多次把玩過這隻臀兒,知道這是快雨劍君藺識玄。再定睛細看,可以瞧見兩朵綻放在窄深臀溝處的嫩紅肉葵花,正隨著主人煩悶急促的鼻息不斷舒放縮緊,以及那兩口流淌咸腥蜜水的美蚌……咦?藺劍君的蚌瓣怎麼糊著一層黑泥?
囚室另一端,被困羈在錦鯉枷中的藺劍君與李齋主,滿臉羞臊地咬著那可惡的雌香酸咸足襪。驟聞這熟稔的腳步聲,立即嬌叫起來,聲響經塞口足襪的阻隔,似泉流為亂石所遏,斷斷續續、嗚嗚噥噥。
「無量天尊!貧道烏有稽首了。」
道人輕誦道號,語聲輕佻,施施然踏入囚室,左臂單掌豎在胸前,雙目恭敬垂視兩隻挺翹美尻,低首作禮。
而這輕佻的語氣與舉止,不正是藺識玄的師弟安得閒麼,又哪裡是什麼烏有道人?
安得閒施過禮後,提起拂塵,朝那兩隻彈性緊實的罪臀各賞了四記。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廝捋著假須,正色道:「兩個妖女,你們可曾悔罪?」
「嗯?嗚嗚嗚!」
李月嫻默默忍受。藺識玄面具下的星眸圓睜,兩隻粉拳攥緊,將枷板掙得咔咔作響,圓聳美臀左搖右晃,怒扭出一片淫靡肉浪。
小淫蟲,你別太過分!
「貧道觀姝妖女的凶性尚未消磨殆盡,遠不如嬈妖女那般懂得自卑守賤,看來還需更加嚴苛的拘束才是。」
安得閒語氣倒是正氣凌然,如果他那對眼珠並未死死地盯著藺師姐的美臀不放,那麼他肯定更加正氣凌然。
然後他就瞧見這頭被囚困於重重桎梏下的雌豹,黑白裙下,藕臂肱肌賁起,矯健背闊肌往兩側舒展,大腿前側股四頭肌硬如堅石,小腿腓腸、比目魚二肌輪廓凸顯,一對晚霞足掌像是被揉皺的宣紙,雙足每一根筋腱都在鼓動。軟彈、肉綿的股溝處,肛菊收縮成綠豆大小,唯有胸前那對白玉蜜瓜乖巧垂下。顯是蓄力待發,只等掙脫枷鎖,痛懲他這不敬師姐的傢伙。
安得閒忙滿臉堆笑道:「莫急,師姐,小弟這就來救你!」
他將拂塵背插頸後,眯起雙眼,俯下身,伸出兩根手指,扒開李齋主觸感綿彈的蝴蝶肉唇,一股濕熱腥甜的氣息撲面而來,緊緻粘膩的粉嫩穴肉中,竟藏有一團捲成棍形的白羅襪。
安得閒輕捏白襪一角,刻意放緩速度,一點點往外拽。這白襪似是吸乾了李齋主蜜穴里的所有蜜液,輕輕一捏,就有黏膩蜜液奔流四溢,濺落在地,發出滴答滴答的淫靡水聲,在這漆黑狹小的囚室里格外清晰。
白襪摩擦著李月嫻緊緻軟嫩的花徑肉褶,每往外挪動一分,便有一陣快感電流沖刷過豐腴嬌軀。她渾身輕顫,隱藏在白帛下的面頰與白帛上繪著的晚霞妝一般暈紅,不自主地甩動豐滿挺拔的乳峰,將圓滾肉乎,充滿彈性的美臀撅得更高,迎合這暢美刺激。
待安得閒終於將這白襪拽離李月嫻的膣穴後,李月嫻柳腰陡然一縮,被趾銬鎖在一起的兩隻香滑肉足,晶潤足趾繃緊到一處,緊接著,小穴噴出一大股溫熱晶亮的花蜜。安得閒避之不及,蜜液盡皆濺在他臉上,散發著淡淡淫香,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灑在道袍上。
「噫噫噫噫噫!!!嗯嗯嗯!!!」
李月嫻被酸馨足襪堵塞的小嘴中溢出含混歡快的嚶鳴,鼻翼急速翕動,柳腰塌了下去,美腿放鬆下來。
安得閒被李齋主噴了一臉蜜液,豈能就此干休,游魚般貼著牆壁,滑到李齋主面前,捏開她下巴,探手指入她口中,拽出堵塞其中的紅絲襪與白棉襪。他將襪子舒展開,用未被李齋主涎水浸潤的部分,胡亂擦去臉上蜜液。
李齋主只覺胃裡有無數隻小手在攪動,低垂螓首,失態地嘔著酸水。安得閒也不等她嘔完,便再度捏開她的下頜,將剛剛取出的足襪嚴嚴實實封堵回她口中,讓她仔細品嘗她自己的味道。
「嗚嗚嗚!」
李月嫻的哀怨嗚咽聲在囚室中持續迴蕩,口中的足襪本就酸咸不堪忍受,又混雜了她的蜜液,氣味怪異,濃烈得化不開。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嗚嗚嚶嚀了。
安得閒雙手輕抖,將那從李月嫻蜜穴中取出的濕靡白襪展開,裡面藏有一根圓滑短木條,手指粗細,觸手光滑,其上有一機擴按鈕。他按下按鈕,「咔嚓」一聲輕響,木條從中間分成兩半,裡面躺著一根纖細鐵絲。
李齋主何等靈心慧性,如此尖銳之物,若不多加防護,一旦在她體內稍有異動,便會捅傷她那嬌嫩花徑。故而她才這般設計,將鐵絲藏於木條之中,再包裹白襪,置於自己體內,既隱秘又安全。只待關鍵時刻取出,開鎖脫縛。只是這取出來的方式,令她臉紅耳熱,萬分羞囧。
「咕嚕嚕~」
藺識玄被酸馨足襪死死堵塞的小嘴,發出幾聲飽含不滿的沉悶低吼。
安得閒見師姐已是急不可耐,不敢怠慢,快步來到窄牢右側。那粗黑鐵槓與鐵錮扣鎖一處,他將鐵絲探入鎖孔中,尋到鎖芯,鎖頭應聲而開。
他抬起鐵槓放回原位,轉身來到師姐那兩隻纖巧玉足前,目光落在鎖住兩隻玉足的冰冷呂字鎖與沉重紅蓮綠葉鐐上。蹲下身子,手中鐵絲輕挑慢捻間,呂字鎖鬆開獠牙,紅蓮綠葉鐐也開啟。藺識玄的玉足重獲自由,十根春筍般纖美、堪比名器的足趾,歡快地不住蜷伸。
安得閒不敢停歇,站起身來,來到師姐的螓首旁。那錦鯉枷與手杻緊箍在師姐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長的玉頸與雙腕之上,他先三兩下解開手杻,而後將鐵絲探入錦鯉枷木銷處的鎖頭上。此鎖防守嚴密,安得閒用鐵絲在鎖頭中不斷試探、轉動,費力半晌,方才解開。原來這錦鯉枷兩側雖內藏機關,可令兩口枷粘連一起,形成鴛鴦連環鎖,但只需將鎖住木銷的鎖頭打開,鴛鴦連環鎖雖還繼續鎖著,卻無法再用來困人。
藺識玄右腕微微使力,將右側枷板推開,迫不及待地從枷孔中抽出兩隻霜雪皓腕,爬起身子,抬手將那塞口足襪拽出,吐了一口深沉鬱氣,方覺暢快些許。
過得片刻,藺識玄艷如灼灼夭桃的芳唇綻出一抹淺笑:「我親愛的師弟不辭辛勞前來救我,師姐應當重重酬謝你一番才是。」語聲柔綿甜膩,似有蜜餞在唇齒間化開。
其實她又哪裡需要安得閒來救?兩位美人宗師身上的桎梏固然牢固,卻也並非不能掙脫。只需李齋主施展從六欲魔君那裡偷學而來的縮骨奇功,皓腕便能輕鬆脫出枷孔與手杻的束縛。再從花穴中取出事先備好的鐵絲,略施手段,便能撬開壓腿的粗鐵槓、鎖住大腳趾的「呂」字趾鎖,就連足上鐐銬也不在話下。再不然,憑藺劍君那身雄渾蠻力,硬生生打碎這木枷,亦非難事。
可這套枷鎖精美雅致,兩位美人宗師對它們喜愛有加,怎捨得稍有損毀。這兩隻貪綁戀縛的肥鼠一頭扎進桎梏蜜罐中,明知可能會玩脫,卻仍貪戀其中滋味,不願脫身。
藺識玄欺身近前,皎玉素手迅疾探向安得閒胯下,五根纖纖玉蔥隔著道袍,鎖住安得閒那根實在不該在師姐面前隨意起立的雄偉肉槍。
猝不及防的一握,如電殛靈府,安得閒渾身暢快似通了任督二脈,喉嚨中溢出聲「嗯哼」。
女劍俠的香沁蜜瓜緊貼著安得閒胸膛,二人都能察覺到彼此的心臟在撲騰騰激劇跳動。
藺識玄螓首稍稍歪向一側,伸出粉嫩舌劍,輕舔艷桃薄唇,笑吟吟道:「好師弟,可是饞葷腥滋味了麼?」
安得閒忙不迭地搖頭,他心中淫穢念想野草瘋長,可他豈能甘心將元陽稀里糊塗地揮霍在師姐手中,又不敢推開師姐,猶豫再三,找了個蹩腳的藉口。
「師姐,我這兩日在還精補腦……」
藺識玄不待他話音落定,箍住肉槍的五根玉蔥收緊一分,順勢向下一捋。
她的手心嬌嫩滑膩,安得閒只覺下身有萬千細密電蛇狂舞亂竄,酥麻感傳遍周身百骸,不禁呲牙裂嘴,倒吸一口涼氣。藺識玄這一捋,險些使他精囊中的子孫噴薄而出。
「師姐,休、休要再弄了……」
藺識玄朱唇浮起輕笑:「那可不成,師姐我呀,有樁要緊事在身,需得外出走一遭。」
她言語之際,瑩潤玉手沒有半分停頓,隔著那層道袍,極有韻律地揉擼安得閒已然昂首的怒龍。手法時輕時重,輕時如拂弦,重時似握劍,直教安得閒慾火更盛,陰莖愈發粗硬,痛得幾欲爆裂。
安得閒苦著臉道:「您出去便出去,何苦在這裡折騰我?」
「若不將小師弟的『精華』傾泄殆盡,我一旦離去,我那不安分的小師弟趁我不在,欺負李齋主可怎麼辦?」
藺識玄朝著仍困於桎梏下的李月嫻輕撇芳唇。此刻,詞人女俠閉眸垂首,安靜跪趴在原地,對這香艷場景仿若未聞,只蚌穴溪流淙淙。
安得閒舌頭打結,吶吶無言。藺識玄手法一變,用指甲刮搔已然亢奮到流出先走汁的碩大馬眼。
假道士被假妖女撩撥的心神搖曳,下身暢意洶湧,幾乎要將軀殼撐爆,額上青筋隱現,渾身篩糠般顫慄起來。恨不得這就將師姐撲倒,把肉槍肏進師姐筆直狹細的劍胚形銷魂肉窟中去,讓她做自己胯下的劍奴精盆,卻哪裡敢亂動。
我們的藺小姐聰慧過人,將安淫蟲那點腌臢念想瞧了個透徹明晰。只是她一門心思撲在如何使師弟「交糧」上,卻將一件緊要事給拋諸腦後。卻原來她蚌穴上所糊的黑藥泥已然乾涸開裂,此刻她大可將綁在上半身的墨玉裙扯落垂下,稍作遮掩。
恰在安得閒險些將積蓄在囊袋中的精華噴洒在褲襠里的緊要關頭,藺識玄纖柔玉手不再折磨他的馬眼,十分憐憫地解開他束腰的水火絲絛,放那條滾燙白龍出來透氣。一來給予他喘息之機,二來也免了他費力清洗褲子的尷尬。
安得閒略舒了口氣。
藺識玄盈盈跪倒在地,瓊鼻輕嗅一口男子陽具濃烈的腥臊氣息,黛眉厭惡微顰,嫣紅嫵媚的檀口大張,猶如鯨吞,將那過於雄偉碩壯的油亮「小師弟」徑直納入檀口之中,用自己溫潤馥郁的口穴,熱情周到地予以款待。
安得閒但覺一股溫熱濕滑緊緊裹纏住他那堅硬如鐵的白龍,周身血脈賁張,氣息亂了節拍。大粒龜頭在師姐那兩瓣濕膩薄唇間鑽進鑽出,只片刻就泛起水潤紅光,馬眼不停分泌透明體液。
他叉開雙腿,雙眼緊盯師姐臉上那張美得陰森妖異的美人面,雖無法窺見她臉上神情,也猜得到她定是星眸半眯,似醉還嗔,香腮染霞。師姐春盎雙峰劇烈起伏,雲白緊袖短衫不知何時敞開,雪白的乳根從領口露出,夾出的那道乳溝幽深細窄。
武曲星小姐螓首前後擺動,濕漉漉、暖融融的假妖女口腔包裹住雲母琉璃鎮妖寶塔,肉條舌劍時而輕繞,時而緊裹,「嘖嘖」有聲。引得安得魂靈飄蕩不知歸處,雙手有了自家主見,竟捧住了那若無師姐應允,便絕不能在師姐口舌侍奉時捧住的螓首。
此等冒失之舉,藺識玄豈能不羞不惱,貝齒輕咬一口龜菱,權作懲戒。
這一下,卻令安得閒感到一股熱流自腳底湧起,奔突全身,陽根越發粗碩。他猛地一抽氣,雙手十指深深插入師姐墨緞般的烏髮之中,一邊品味絲絲滑滑的發縷,一邊挺動腰胯,大雞巴在師姐緊窄濕潤的口穴里狼奔豕突,沉甸囊袋不斷拍擊師姐下頜。
陡然遭此襲擊,藺識玄星眸大睜,驚呼聲方至喉間,未及出口,便被肉槍頂回喉嚨深處,噎得她一陣乾嘔,玉頸微揚,雪花白面饅頭跌宕起伏。心內對淫蟲師弟的粗魯舉止更加不滿,又不忍將那肉槍咬斷,只得強咽怨氣,由著他胡作非為。
藺識玄腮頰泛酸,口中生出許多香涎,溢出嘴角,拉成銀絲。正欲吐出口中巨物,稍作喘息,安得閒瘦壯狼狗腰驟然發力,龜首撞開她喉管前梢的緊窄嫩肉,連兩顆卵蛋也塞進她口中,香腮充盈鼓起。
「嗯……嗚……嗚……呃……」
她被頂撞的暈暈糊糊,痛苦呻吟出聲,喉肉不住痙攣,裹緊龜頭一陣蠕動。
一波波快感從狂顫的龜頭蕩漾至全身,安得閒「嗷」的叫出聲來,肉槍再漲兩分,跳動數下,馬眼大開,濃厚的白濁子孫一股股灌入師姐喉穴之中。
「嗯嗯嗯!嗚嗚嗚嗚嗚!」
藺識玄被小師弟的千萬子孫燙嗆地嬌喘兮兮,螓首左右擺動,白如凝脂的豐滿肉饅頭不斷彈跳。
安得閒對師姐敬若神明,怎敢讓自己腥臊黏臭的精液占滿師姐的胃囊,急將被師姐香津濡濕而閃閃發亮的肉槍,從師姐小嘴中抽出,馬眼噴洒精液,徑奔師姐而去,於烏髮間、面具上、衣裙上、美腿上、恣意飛濺,為師姐這一身裝扮點綴諸多白濁,更添妖嬈淫媚。
藺識玄本就滿腔羞怨,又逢師弟這等「厚禮」,登時惱將起來,黛眉踢豎,星眸圓睜,五根春蔥化作鐵鉗,擒住安得閒那已然垂首認錯的萎靡肉槍。
「師弟,你想死麼?」
她本欲使這小冤家莫要對己心懷怨懟,這才委屈自己的小嘴來侍奉他,豈料這小冤家恁地混帳,竟將那黏腥精液直灌入自己腹中,若僅止於此也罷,他竟將精液噴得自己周身到處都是!
正當安得閒魂飛魄散、藺識玄怒髮衝冠之際,二人忽聽一個嬌柔婉轉的聲音道:「藺姐姐,安大哥……」
02
且休言那喚住藺識玄與安得閒的女子是何人,只說今日恰逢沙澤生辰,他又於當日嚴懲了攝教妖女,心中暢快。待官府諸事了結,便採買酒肉歸家。他居所是一列三間瓦房,東廂闢作鍛造工坊,西廂用以儲放成品。
此時銀河耿耿,玉漏迢迢。沙澤步入正房,抬眼便瞧見「枷妻」正在紅羅幔帳後的三面雕花床上睡著,面朝里壁,青絲紛披,散落枕間,錦被扯落些許,露出絲滑香肩,在床前明燈映照下,更添三分迷人風韻。
再看漆木桌上,擱兩個酒盞,置一壺梨花春酒,另有四碟冷盤:紅油脆筍響螺片、撈汁香麻蹄、酸辣蘿肥蛤、鮮椒牛雙脆。熱葷亦是四盤:爆炒雞、五香羊肉、醬肘子、鹵咸鴨。此外,尚有四碟清炒素菜及糕點果品若干。
沙澤將買的酒肉放在桌上,解下外袍、纏袋,掛在架子上,在洗手盆里洗凈雙手,喚道:「娘子,怎的備下這許多酒菜,卻不動筷,便早早歇息了?」
過得片刻,娘子嬌哼一聲,含糊道:「今日我身子不爽利,未做活計,恰逢相公生辰,我便請廚子來家中為咱們安排下這桌酒菜,本欲待相公歸來,一同慶賀,不意睏乏難支,竟沉沉睡去。」
沙澤聞言,挑簾入帳,近得榻前,提起右手,蒲扇大掌裹挾勁風,往娘子天靈蓋劈下,床頭燈火隨之搖曳。
他早已瞧出床上之人絕非「枷妻」,蓋因姜苕是頭母老虎,平日裡鮮少體恤他,勿論為他生辰籌備豐盛酒饌。
沙澤出手雖是迅快強猛,但在這假娘子面前卻顯得過於無力。假娘子輕扭嬌軀,轉過臉來,一隻白皙幼嫩透著紅潤的柔荑,輕描淡寫地搭住沙澤的脈門,順勢擒住他的手腕,笑盈盈道:「官爺,您若要懲治犯婦,這一身皮肉,任您搓圓捏扁,只是這腦袋,您且容它暫寄項上。若是給您拍成碎瓤西瓜,犯婦便再也不能博您歡顏了。」
沙澤頓感頭皮發麻。這假娘子不是旁人,正是日間被他教訓「罪臀」和「惡穴」的攝教妖女鄭妭姝!也就是我們最為喜愛的快雨劍君藺識玄。她假扮妖女,我們心知肚明,官爺們卻是鼓裡呆雀。
藺識玄聲如新醅甜釀,綿柔溫滑,濃艷芳唇微含淺笑。奈何她美人面上厚敷雪色妝粉,兩隻覆眼黑紗片擋住妙目,加之此時夜色深沉,室內幽晦,縱使她笑得再是溫柔,仍透著令沙澤毛骨悚然的陰寒鬼氣。
沙澤強作鎮定,乾笑道:「鄭二姑娘,您脫睏了啊?」心忖:「是何人在助這妖女?竟連娘子打造的枷鎖都能破開?」
「沙官爺鎖了犯婦半日光景,連一口清水都吝嗇賜予,犯婦難忍饑渴,無奈之下,只得逃出牢獄。為表感激,犯婦備下美酒佳肴,來到沙官爺家中,恭請沙官爺與犯婦一道享用。只是冒犯了尊夫人,還請見諒。」
藺識玄輕笑,玉手扣住沙澤脈腕,坐起身來,掀開錦被。
但見被子下,竟有個豐滿婦人被繩索五花大綁,渾身不著寸縷,皮肉白皙嫩滑,不是沙澤那「枷妻」又是誰?再看這綁法,竟與他懲戒藺識玄時所用綁法如出一轍。「枷妻」顯是被點了穴,否則依照她那潑辣性子,即便口中封堵褻褲棉襪,也要狠命掙扎吼叫。幸好這母老虎雙眼被蒙著黑布條,不然那眼神怕是能將沙澤生吞活剝了去。
被沙澤好生「服侍」過的藺小姐,身上僅貼著掛頸魚肚白肚兜遮羞,材質稀薄,幾近透明,隱約透出嫩白肌膚的瑩潤光澤,散發著桔梗花般的誘人香氣。胸前雙峰飽滿高聳,隨著她的呼吸,這兩顆活力滿滿的蜜瓜幾乎破衣而出,把那對粉紅乳粒撞進沙澤眼睛裡去。
沙澤哪裡有心思賞玩這等美景,只因藺識玄空著的那隻羊脂玉手,拇指和食指環成鎖圈,套住他下身肉蟒。
藺識玄鬆開制住沙澤脈門那隻手,趿拉登雲履,下了地,款款走向漆木桌。
沙澤要害受制,不敢輕舉妄動,任由藺識玄牽著他那恨不得縮成豌豆大小的粗偉肉蟒,苦著臉,盯著那隻因走動而微微晃動的抹精翹尻,隨她來到漆木桌旁坐下。
藺識玄蔥白玉指輕拈著箸,歪著螓首,笑吟吟地望向沙澤:「沙官爺,您且費神思量一番,您允許犯婦吃什麼菜呀?」
沙澤道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正想說「鄭二姑娘隨心所欲。」目光瞥及那四碟紅油汪汪的冷盤,心臟一緊,暗叫:「不好!」
他看似樸拙,實則心思機敏,瞬間猜透藺識玄的意圖。
藺識玄玉手輕抬,箸尖夾起一塊色澤紅亮的香麻豬蹄,作勢要往小嘴裡送。
濃郁醇厚的麻辣香氣鑽進鼻腔,沙澤喉嚨滾動,吞了吞絕非是因饞蟲作祟而生出的口水,道:「鄭二姑娘,這個吃不得。」
藺識玄縴手輕轉,箸尖夾起一隻酸辣肥蛤,笑嘻嘻道:「這個呢?犯婦可以吃麼?」
沙澤眉頭緊皺,擺手道:「這個也不能吃。」見姝妖女夾起鮮椒牛雙脆,把頭搖成撥浪鼓,急道:「這個更不能吃,鄭二姑娘只撿些熱菜、果子、糕點吃便好,飲酒更是不妥,若是吃完肯用香茶漱口……」
忽覺姝妖女握住他肉蟒那隻滑溜玉手捋套一下,一股酥麻快感自下身湧起,舒服得他喉間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最令「枷妻」厭惡的低沉吼聲,忙用鋼牙咬緊厚唇。
只聽姝妖女嬌聲嗔怪道:「沙官爺,犯婦只愛吃辣,您卻連半分都不許犯婦染指,犯婦這心裡呀~好難受好難受呢!」
沙澤只覺耳畔似有惡魔低語,額上豆汗滾滾而下,不假思索,咬了咬牙,道:「只要鄭二姑娘不動這幾樣冷盤,便是命小人將它們全吃了,小人也依得。」
「哎呀呀,那豈不是要把沙官爺的喉嚨燒冒煙了麼?」藺識玄咯咯嬌笑起來,笑聲清脆悅耳,沙澤聽來卻是催命符咒。
沙澤心一橫,啞聲道:「那也顧不得了。」
藺識玄黑紗下的星眸輕轉:「沙官爺在徐縣爺那裡說話可有分量?」
沙澤聽她言語,事情還有轉圜之機,忙道:「自是有的。小人承蒙縣爺信靠,為他妥善處置了數樁棘手事務,故而深獲縣爺恩寵。」
藺識玄玉手輕輕擼動那隻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炙熱溫度的粗長肉蟒,邊擼邊用酸溜溜的怨婦語氣說道:「不如這樣,沙官爺,您且仔細思量,待明日施那洗罪刑時,究竟該如何處置犯婦?再將處置之法稟給徐太爺,勸他依您所言。今日您大顯神威,竟將犯婦的尿給抽了出來,犯婦心窄,您若是想不明白該怎麼做,犯婦定要讓您也吐些東西出來。」
說罷,手上擼動的頻率陡然加快,不時以指尖摩挲捻動精囊,直令沙澤血涌噴張。
沙澤強忍著電流穿梭的酥麻快感,眉頭皺成川字,念頭急轉:「姝妖女是被嬈妖女點了穴道帶到縣衙里的,如今觀之,哪有半分被人點了穴道的模樣?且她既已逃脫囹圄,卻又說要回去受刑,真是怪哉!難不成……原來如此!這妖女先前種種不情願之態全是佯裝,她分明是以此為樂,只是不願捱打受苦。」
想到此處,道:「請鄭二姑娘莫要再為難小人了,小人這就為您寫一份定能讓您滿意的洗罪刑。」
藺識玄覆眼黑紗後,透出幾縷微光,灑在沙澤臉上:「一定能令犯婦滿意?那最好不過。」鉗制肉蟒的玉手鬆開些許,略作寬宥。
沙澤剛要舒一口氣,猛聽得姝妖女微笑道:「每有一條不能令犯婦滿意,您下面那位小官爺,就要吐一次陽精。」
這句話直令他亡魂皆冒,可他的魂魄還沒來得及飛出身體,那隻嫩滑無骨的玉手,細長蔥指三兩下扒下他的褲子,慢若抽絲地揉撫起他的肉蟒。肉蟒受此撩撥,微微抖動。
沙澤只覺一陣酥麻從龜頭傳導棒身,鑽進脊椎直竄到心裡,渾身一個激靈,顧不得被捆在床上的「枷妻」正惱怒萬分,喉嚨間再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積存在囊袋中的白灼兵士,隨時都可能衝出城池。
卻聽姝妖女道:「如果沙官爺不經犯婦允准,便泄出陽精,犯婦自是不敢為難沙官爺,卻會拿尊夫人開刀,令她泄幾次身子。」
沙澤心中不斷咆哮:「無可救藥的妖女!殺千刀的妖女!該死一萬次的妖女!」臉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陪著小心道:「是是是,鄭二姑娘,您這玉手能否暫且停歇,莫要再『獎勵』小人這粗鄙的命根子了?」
藺識玄朱唇輕勾,嫵媚一笑,鬆開抓住沙澤命根子的纖纖玉手,於屋內找來筆墨紙硯,拿到漆木桌上。
「寫吧,沙官爺!」
沙澤伸手提筆,正待凝神寫字,不料藺識玄從他身後摟住他腰,作怪搗蛋的滑膩玉手,往龜頭上抹了些先走汁,再度扒拉起那根怒挺昂揚的肉蟒來。
「別他媽玩了,妖女!待你明日受刑時,老子不教你比老子此刻悽慘十倍,老子不姓沙!」
沙澤自然不敢將此話說出口,只能強忍著下身傳來的麻癢快感與滿心憤怒,額頭青筋暴起,口中不斷吟嘆,毛筆全無章法,寫字如同狗爬。
肉蟒在藺識玄的擺弄下,愈來愈滾熱,越來越尖硬,直挺挺地戳在空氣中。藺識玄雙手齊出,兩隻玉手如蝶兒戀花,在粗長肉蟒上上下翻飛,把個沙澤折騰得欲仙欲死。
若非藺識玄那緊箍咒般套在他頭上的兩句話,「不經允准泄精,便拿尊夫人開刀」,「每有一條不能令犯婦滿意,小官爺就要吐一次精」,令他將厚唇咬出血絲,苦思令妖女開懷之法,運起鎖精功夫,對抗下身滾滾快意,他大概會就此防線崩塌,噴吐元陽,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呼~呼~!」
沙澤兩隻大眼瞪得幾欲凸出眼眶,大口喘著粗氣,額頭汗珠斷線珠子般噼里啪啦滾落古銅面頰,待他好不容易將最後一筆顫巍巍地落下,丟毒蟲般將筆一擲。
「鄭二姑娘,請看,請看。」
沙澤聲音顫抖,身子彎如蝦米,汗濕的雙手不斷搓揉衣角,活脫脫一個等待先生評判文章的忐忑學童。
藺識玄伸出柔荑,拿起紙張,另一隻膩滑小手仍牢牢握住沙澤的肉蟒不放。沙澤因角度所限,瞧不見她美人面上神情,心情愈發不安,待察覺到那隻握住他命根子的玉手攥緊三分後,心臟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
「老子絞盡腦汁為這妖女定製的『洗罪侍奉』,若還不能令她滿意,那她也太挑剔了!!!」
卻聽姝妖女微笑道:「沙官爺這些懲治犯婦的妙法,令犯婦歡喜不盡。」
沙澤仿佛死囚突逢大赦,鬆了口氣,劇烈喘息起來。
「獎勵你一次。」
藺識玄笑眯眯道,潔白小手牽著沙澤肉蟒,在男人壓抑不住的舒爽呻吟聲中,將他牽離座椅。
沙澤那肉蟒受「鎖圈」禁錮,不敢也無法掙脫,跟著藺識玄,顫著兩條露出大半截的毛腿,向床榻挪去。
他心思機敏,怎會揣摩不出姝妖女的用意?肚裡只連珠價叫苦。若在姝妖女手中噴洒精元,雖說會受些殘酷折磨,可與精元沾染到「枷妻」身上甚至臉上相較,卻又似小巫見大巫了。
只見姝妖女拽出堵住「枷妻」豐潤唇瓣的棉襪,解開「枷妻」腰間啞穴,揪著「枷妻」秀首湊近他的肉蟒後,捏開母老虎的嘴巴,便將他的肉蟒整根納了進去,將兩片豐唇撐圓。
肉蟒進入那個沙澤在夢中也不敢涉足的暖融秘境,恰似一道迅猛無匹的電流直擊他的靈魂。他周身劇震,腦袋「嗡」然作響,雙目圓睜,死死盯著眼前這香艷十分卻又令他惶恐萬分的場景,氣息幾近凝滯。
唯有極為強烈的酥麻暢美源源不斷的竄進肉蟒,沿脊柱遊走全身,衝擊他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與肉體雙重防線,渾身毛孔都張了開。
「妖女,你過了!」
值此危急關頭,沙澤暴雷也似大喝出令「枷妻」芳心大悅,覺得他還有幾分男子氣概,事後不會太過刁難他的話語。
抬起兩隻蒲扇大掌,也不怕被姝妖女剁掉,按住那倆渾圓乳瓜,但覺柔膩彈軟,妙不可言,他毫無憐惜,重重一捏。
「噢噢噢!!!」沙班頭舒爽至極,縱情高呼。
「嗯嗯嗯???」藺識玄又驚又痛,嬌聲低吟。
母老虎的嘴巴進不得,雌豹的奶子就可以掐弄麼?
沙澤無瑕思索這等深奧問題,雙手猛掐雌豹被他捏得扁圓的蜜瓜,聳了聳臀股,堅硬肉杵在母老虎口中頂撞數下,一陣劇烈跳動後,一股股濃白精液自馬眼激射而出。
待精華灌滿母老虎的口腔,直至精囊中涓滴不剩,他才慌張地將被口水浸得濕膩的疲軟肉蟒抽出。
忽聞姝妖女在他耳畔甜膩膩道:「沙官爺,犯婦的奶子,您捏得可舒坦麼?」
這妖女口中說話,左手捏開母老虎雙唇,右手兩隻蔥指掐住母老虎的鼻子,待母老虎憋悶不過,把他的子孫咕嚕嚕吞咽入肚,方才鬆開。
沙澤頓覺三魂六魄同時離體,手中握著的哪裡還是綿彈肉球,分明是兩顆能將他腦袋夾碎的鐵西瓜,忙將雙手從那對豐滿蜜瓜上撤下,慌亂之中,拂過那兩粒粉嫩乳蒂。
姝妖女竟難得地沒有與他計較,只是嬌喘幾聲,伸手拍開「枷妻」身上被封的穴道,從被褥下取出一套繡著荷塘月色圖的華美白袍,穿在身上,也不著襪,穿上登雲履,去洗手盆里洗凈撩撥過肉蟒的雙手。一邊洗一邊說道:「那桌酒菜,請您和尊夫人享用罷,犯婦就不陪您二位了。誕日祥和,願君歲歲歡愉。」
款步走向門外,行至半途,忽然迴轉螓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笑意,輕聲道:「犯婦險些忘了說,尊夫人那雙手,果真如您所誇讚那般,嬌嫩得連官家小姐都比不上,令犯婦十分受用!」說罷,翩然而去。
沙澤呆呆地望著姝妖女遠去的婀娜背影,嘆了口氣,心道:「敢情這妖女還給老子戴了頂綠帽?」無暇多想,提上褲子,畢剝剝扯斷綁在「枷妻」身上的繩索。
「枷妻」方一脫縛,就扯下覆眼黑布條,趴在床沿上,大口嘔將起來。可也奇怪,沙澤的子孫像是黏在了她胃囊里,任她如何折騰,也吐不出。
沙澤站在一旁,滿臉尷尬,伸手輕拍她光裸的脊背,勸慰道:「娘子,那妖女如此欺辱我們,待明日那妖女受刑時,為夫定會好好教訓她一番,替娘子出了這口惡氣!」
姜苕抬起秀首,幽幽道:「罷了,今日是相公生辰,別的話都莫要再提了。正巧那妖女為你備下了酒菜,待妾身將菜熱一熱,服侍相公吃酒。」
沙澤見這母老虎渾不計較自己將精液射在她嘴裡的大錯,說話還這般體貼溫柔,大喜過望,古銅麵皮上浮現一抹微笑。
正待說些感激之辭時,姜苕笑道:「妾身就委屈一回,將那幾樣能辣得人嘴唇浮腫、喉嚨冒火的冷菜吃了,再如方才那般,令相公歡喜一次。」
只會愛撫枷鎖鐐銬的溫潤嫩手,隔著沙澤的褲子,撩了撩萎靡耷拉的陽物。
沙澤如被推進煉人爐里,哭喪著臉求道:「別,娘子……」
我們的武曲星小姐雖是慷慨之人,又怎肯將一席豐盛酒菜送給沙澤這她最為厭惡的公門中人享用?依著她那性子,非得當著沙澤的面,將酒菜吃個乾淨不可。
卻原來,她想起昔日在鈞陰受囚之時,每日唯有些許米粥祭五臟廟,那滋味太過煎熬,便向虛陽道長討來些辟穀丹。其實就是將杏仁、腰果、榛子、核桃、松子、花生、瓜子等乾果碾碎後,摻雜些人參片,搓成丸子大小,先包一層山藥泥,再裹一層紅棗泥,製作而成。每日只需服食三粒,飲些清水,加之她自身深湛的內功相助,便能耐得住飢,也避免了些尷尬事。因要辟穀,才將一桌酒菜便宜了沙澤夫婦。
藺識玄返回牢獄,用鐵絲鼓搗幾下,打開那間用來關押自己與李月嫻的狹小囚室。入目處,依然是兩隻高高撅起、絕美無暇的精霜翹尻,兩朵隨著主人煩悶的鼻息不斷舒放縮緊的肉葵花,兩口流淌著咸腥蜜液的美蚌。
其中一隻美臀的主人是李月嫻,這話不必多說。為何藺小姐已逃出牢獄,囚室里仍有兩位女俠被關押於此?
且瞧那位陌生女俠,螓首與皓腕被錦鯉枷鎖住,跪趴在地,俏臉上覆一副與藺識玄連妝容也一模一樣的美人面具,只是並未似藺識玄那般,用凝花膠將面具黏在臉上,小嘴也被足襪堵塞,正溢出些令男子慾火大動的婉轉呻吟。
她身上穿著此前裹在藺識玄身上、上雲白下墨玉的高麗裙裳。照例將下裳卷至上裙,用短繩綁住,露出豐滿翹括的肉臀與幽谷秘地,蚌肉亦如藺識玄那般,塗抹一層黑露膏。下方兩隻飽經鍛鍊的肉足,被紅碗蓮花鐐鎖住足踝,趾鎖禁錮住兩隻圓潤的大腳趾,粗黑鐵槓壓在白生生的小腿肚上。
這位女俠身體線條窈窕卻不失起伏,腰肢纖細卻並非纖弱,一對香沁酥胸圓潤飽滿卻不突兀,堆瓊胴體上能瞧見優美流暢的肌肉痕跡,這般模樣已與藺識玄有七分相似。囚室黑暗,縱然有獄卒打開鐵門,黑暗之中,也難以察覺姝妖女已被調包。
武曲星小姐何等聰慧,若是貿然離開牢獄,一旦被差人發覺犯婦越獄,此前種種謀劃豈不是要付諸東流?正巧她曾從樊籠司的囚車裡救出一位名叫雨天晴的女俠,是風刀門弟子,綽號「梨花劍」,原本是要被押赴湖庭,做成肉書永久拘禁,故而對救了自己的藺識玄言聽計從。藺識玄早早向她道出自己越獄之時需她假扮被鎖於此的計劃,雨天晴毫無異議,應承下來。至於清淤消腫的黑露膏與雪霜漿,卻是雨天晴從縣庫中盜得。
「好妹妹,委屈你了。」藺識玄目光落在雨天晴的豐滿翹臀上,輕啟艷桃薄唇,語聲溫柔。
藺小姐黑紗下的星眸流轉,打量著雨天晴這具由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瑩白美肉。她美麗的驚心動魄,奈何那些樊籠狗囚禁她時,竟喪心病狂地喂她吃了無數下三濫的淫藥。這淫毒如附骨之疽,始終難以祛除乾淨。此刻被囚鎖在這逼仄悶熱到令人窒息的囚室中,雨天晴已是慾火焚身,蚌肉綻放些許,露出其間鮮嫩誘人的瘙癢牡蠣肉,遠較一旁的李齋主嚴重,失禁般流淌透明蜜漿。
樊籠狗們惡行累累,卻也有一件未遭藺識玄痛罵之事。便是他們已用藥物褪去雨天晴桃源秘地的毛髮,使那處光溜溜、乾淨凈,倒是令雨天晴假扮藺識玄之際,無需費神刮除陰毛。
藺識玄心疼不已,跪坐在地,就要安撫這具苦悶到極點的身子。纖長手指觸碰到雨天晴嬌嫩腿心處,只覺滑膩膩,濕淋淋。指尖小心翼翼地剝開貝肉,輕車熟路地尋得狹窄的穴口,將兩根手指端往裡面抵去,方一觸及,就被穴口那圈薄肉緊緊箍住。
尚未深入多少,酸癢快感就令雨天晴身子一搐,長睫不住輕顫,被足襪堵住的櫻桃小嘴,發出一陣含混歡呼,鎖在枷中的雪白小手緊握成拳。她只覺得能被藺識玄用手指捅這一下,此前受再多的苦楚也都值得。
藺識玄纖細玉指微微用力,踏入一片泥濘的緊窄花徑。腔道溫熱潮濕,緊密裹住手指,觸感細膩嫩滑,隨著手指的探入,敏感的肉褶微微蠕動,黏滑蜜汁溢出,為藺識玄的手指包上厚厚一層蜜漿。
武曲星小姐輕吸一口氣,手指在雨天晴的花徑中輕柔地來回活動。
囚鎖在錦鯉枷中的雨天晴,蛾眉深鎖,喉嚨深處,斷斷續續地擠出清淺悶哼。晶瑩玉潤的修長雙腿不停顫慄,垂下的奶房隨之抖出一陣波濤乳浪。單從她那如被晚霞浸染的臀丘,便能瞧出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藺識玄手上動作毫無徵兆地加快,手指與花瓣猛烈相撞,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啪啪聲。
雨天晴睜大黑紗下的雙眸,神色迷離。在她小穴里快進快出的手指,帶動微腫墨色蚌瓣來回卷翻,一時間,只聽得花徑內水聲咕嘰咕嘰作響。塗在蚌肉上的黑露膏,被不斷湧出的蜜液暈染開,黏稠黑墨撒落在地,洇出一片澤國。
鋪天蓋地的暢美快感幾乎將雨天晴的神智吞沒,重重禁錮下的她,身體全然失控,藕臂用力到肱肌鼓出小包,粉拳將枷板掙得咔咔作響,美腿狂顫,帶動腳鐐噹啷噹啷地亂響。
「哈啊……哈……要來了……唔嗯……」雨天晴心中不住歡呼。
當某一點徹底崩潰時,雨女俠美眸翻白,玲瓏小巧的腳趾猛力蜷縮,小腹以極快的速度抽搐著,其中翻騰的熱流匯聚一處,勢不可擋的朝外侵襲,剎那間,春潮從蚌縫間如決堤洪水般湧出。
「嗯……好了……多虧藺姐姐,這下不癢了……」
雨天晴小蠻腰酸軟無力,胴體癱軟下去,如同一灘化了的春水,唯有鼻翼尚有幾分力氣,急促翕動。
「嗚嗚嗚嗚嗚嗚!」
嬌媚婉轉的嚶嚀聲從雨天晴身旁傳來,正是被枷鎖困羈了好些時辰的石鶴齋主人李月嫻所發。這具豐美惹火的胴體,同樣憋悶已久。偏生還要眼睜睜瞧著一幕又一幕的春宮圖在自己身旁上演,那酸癢空虛、渴求填補的蚌穴,連膣肉帶蝴蝶瓣一起,不住地顫慄縮動。李齋主暗暗期盼著藺識玄也能過來眷顧一二,解了自己這燃眉之急。
藺識玄想到明日的洗罪刑罰定能滿足李月嫻所渴望的一切,硬起心腸,將李月嫻噗噗吐漿的蚌穴晾在一旁,任李齋主透過重重阻隔的聲音如何哀媚,決然不去觸碰。
至於藺識玄如何解開雨天晴身上的枷鎖,兩位女俠又怎樣更換裙裳,以及雨天晴如何將藺識玄鎖回原位,怎樣離開牢獄,此中詳情,不必贅述。
重回枷鎖桎梏中的藺識玄忽生悔意。只因她這一晚已滿足了三個人的慾望,卻偏偏未曾撫慰自己。她的蚌穴也已敏感寂寞,膣肉蠕動收緊,在無盡的空虛瘙癢之中,源源不絕地分泌出淫稠蜜漿。
裝滿了武學心得體悟的大腦,除了與身旁的李齋主一起思春外,幾乎不再思索其他事情,唯有偶爾念及明日的洗罪刑罰時,被足襪塞滿的檀口,才會露出一抹淺淺笑意。
漫漫長夜,難耐煎熬的呻吟,爭先恐後地從兩位女俠被足襪堵塞的芳唇中溢出,在寂靜、悶熱、黑暗、狹小的囚室中迴蕩,片刻不曾停歇。
而她們唯一期盼的,就是待明日卯時過後,官爺前來開啟鐵門,將她們帶到那不知是天宮還是地獄的洗罪刑罰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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