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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1-2)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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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劍在籠中吟 同人
第一章 快雨時晴
01
火輪低墜,玉鏡將懸。
馬蹄急遽,轡鈴輕振,一匹胭脂馬在古道上飛馳,揚起滾滾煙塵。
馬上乘者是個正值花信年華的高挑女郎,巫山玄雲般素雅的墨發梳成菏柳髻,斜插紅梅玉釵,光潔滑潤的飽滿天庭上,額角刻一行金紅小字「迭配嚴押湖庭赴審犯女藺氏識玄」,修長黛眉微顰,清亮眸子圓睜,嫩若凝脂的粉頰白里泛紅,鼻樑柔潤高翹,鼻翼翕動,薄而鋒銳的櫻唇緊緊抿著。
她穿一襲石榴紅望仙裙,修長玉頸下,春盎雙峰傲然怒挺,裙裳半遮半掩,露出些許白鳳膏。強健豹腰輕束赤朱玉帶,上掛牡丹香囊。長裙撇開,紅脛衣罩住肌肉豐腴而不突兀的修長美腿,纖巧蓮足踏著朱鸝梭錦鞋,穩置於馬鐙中。
馬行如龍,可快雨劍君藺識玄竟嫌這樣的速度還不夠快,頻頻用劍鞘猛擊馬臀,對這匹萬中選一的健馬,並沒有一點珍惜。
她之所以這般急切,是因為「風流雙槍郎」施威。
藺識玄並不認識施威,也從未見過施威,但她知道施威是個花間惡盜,說他喪盡天良,都算是在抬舉他。
施威是天閹。
藺識玄不敢想像,那些良家婦女在遭受施威毒手時,會是何等慘狀。
她絕不容此賊苟活至明日!
胭脂馬奔入一片楓樹林中,踏上幽徑小路。藺識玄抬眸間,驀然瞥見了百丈外那道熟悉的身影。
石鶴齋主人李月嫻佇立在楓林中,素手輕捏一片楓葉,滿林紅葉皆已淪為她的陪襯。
她烏髮綰成倭墮髻,簪蝶花吊穗銀髮釵,一朵玉蘭花點綴頭頂團形小髻,另有四朵玉蘭在兩鬢蓬鬆髮髻上綻放。飽滿天庭正中,用呵膠貼一點梅花媚子。新月眉下,眸子沉靜如一泓清泉,瓊鼻挺秀,雙頰化著嫵媚酒暈妝,豐潤緋唇塗著稠麗口脂。圓潤耳垂懸明月珠,修長鵝頸掛水晶鏈。飽滿妝容與端莊情態,好似名家筆下牡丹圖,靜立間貴氣奪人。
她內著月青襯裙,外罩鵝黃百花齊胸對襟襦裙,裹著窈窕豐腴的胴體,蓮足蹬一雙蜜臘黃厚底雲頭履。雖衣裙寬鬆,卻難掩雙峰巍峨,腰細若柳,圓臀聳翹,玉腿頎長。既具成熟風韻,勝過未經人事的少女;又具青春亮麗,異於熟透的美婦。
伸出長筒袖的手腕上戴著白乳玉鐲,襯得肌膚白若昆玉,也襯得她腰間所懸配劍黑如潑墨。此劍與她清婉典麗的美看似不諧,但若是思及李月嫻詞壇領袖的身份,這墨玉劍便也具備了別樣深意。
韶華易逝,女易度容,李月嫻向來不吝惜花些時間打扮自己。
秋風瑟瑟,紅葉飄雨。
同一時間,兩位美人宗師都看到了對方,目光遙遙交匯。
藺識玄一怔,暗忖:「她為何會在此處出現?」她滿心皆在施威身上,只想速速送這淫賊歸西,也不勒住韁繩與李齋主打個招呼,只顧縱馬狂奔。
李月嫻亦未曾料到,自己外出秋遊,竟會在此處與藺識玄相逢。
她神色平靜如湖,心中五味雜陳。她與藺識玄之間存有極大過節,雖說曲在己方,可也正是藺識玄害得她飽受邪徒玷污。
當下見藺識玄驅馬疾馳,火急火燎,直如奔喪,對自己竟不多瞧一眼,李月嫻心底忽生一念,扔了楓葉,款步姍姍,攔在小道中央。
兩位美人宗師之間的距離僅有四十丈。
李月嫻手按劍柄,緋唇輕啟,悠悠傳出語聲,如春風送暖,溫柔親切:「藺劍君,別來無恙。當日月嫻敗於你手,近來劍術略有精進,不知藺劍君可有興致,與月嫻再切磋一番?」
藺識玄黛眉倒豎,嬌喝道:「沒有時間!讓開!」
武曲星小姐並不將李齋主這手下敗將放在眼裡,只是不想在這裡耽擱,誤了送施威歸西的大好時辰。
「斜陽漸沒楓如血,巫山巫峽氣蕭森。藺劍君何必著急離去!」
李月嫻曼聲吟哦,抽劍出鞘,疾步如飛,奔向藺識玄。
丹絳錯落的楓樹在兩側飛瀑般倒退,織就萬千火雲。
兩女間距自四十丈轉瞬減至二十丈。
藺識玄星眸中閃過不耐之色,嬌喝一聲,雙腿一夾馬腹,胭脂馬長嘶,奮蹄疾馳。與此同時,她玉手探出,握住腰畔懷塵劍劍柄,拔劍出鞘,劍身通體生鏽,不知多少年未曾打磨。最尋常的拔劍姿勢,竟帶著某種奇特韻律。
兩女間距已不足十丈……
八丈……五丈……
李月嫻蓮足猛蹬地面,桃尻一翹,豐腴惹火的嬌軀飛燕般縱起,胸前襦裙蕩漾波浪。於半空中,將墨玉劍劃出一道優美圓弧,劍尖顫抖,刺向藺識玄胸口。
她往常與人動手之際,方圓十丈之內,若有景物,必遭其殃,或被劍氣削斷,或被勁風吹折。若有人置身其間,定會覺得寒風直透骨髓,連身上衣物都會被劍氣震動得簌簌作響。可這一劍使出時,卻並未帶動周遭任何變化,楓樹依舊矗立,楓葉亦未被劍氣驚擾。
藺識玄星眸驟縮。
她當然知道原因!
常人出手時,力道難免有所外散,仿佛舉盆潑水,無法全部掌控。而李月嫻已將力道盡數匯於己身,絕無絲毫外溢。
這與境界高低無關,關鍵在於對力量的運用法門。相同境界的高手,若能將外散之力全部收攏,其揮拳踢足時所顯威力,定會遠超同輩。
平日裡,李月嫻與人動手時,會刻意散出些許力道,增添氣勢,這一次卻將力道盡數收斂,只因此次的對手太強,她必須全力以赴。
倘若僅僅如此,藺識玄亦不會放在心上。以她武功,李月嫻一撅屁股,她就能洞悉其後續招式變化,在心中迅速盤算出諸多應對之策,後發先制。
奈何李月嫻此招玄妙非常,非但將渾身力量盡皆凝於一柄長劍之上,更甚的是,竟封死了她所有變化,使得她後發是後發了,先制卻制不了,唯有倉促出劍,直面這雷霆一擊。
藺識玄無暇細思這曾被她反手暴揍的天下第三得到了什麼奇遇,抑或是有什麼感悟,肩三角肌歡呼,肱三頭肌傳導力量,前臂肌群怒吼,一道紅褐色匹練橫掃而去。
「噹啷!」
電光火石之間,兩柄長劍對撞。
胭脂馬從李月嫻身旁掠過,翻盞撒鈸,向前方奔去。
藺識玄迴轉螓首,妙目圓睜,恨恨地瞪了李月嫻背影一眼。
李月嫻自半空中翩翩落地,看也不看藺識玄,收劍入鞘,輕挑蛾眉,唇角噙笑,衣袂飄飄,悠然遠去。
不論藺識玄忙於何事,現下都已無法去做。三日之內,她若是敢與人動武,交手不出三招,便得暴斃而亡。
自己凝聚全身功力於一點後砰然爆發的一擊,除了那不知是否存在的仙人,無人可以無傷接下,即便是天下第一也不例外!
那一劍的劍氣潛入藺識玄體內,傷及她心肝脾胃諸般要害,將她經脈中磅礴如海的真氣攪得如亂麻糾葛。
只不過,自己的傷勢更重,旬日之內,不能與人動武。
02
七日後。
室外月朗星稀,夜蟲唏吟。
室內靜謐,桌案上點著兩盞雁魚青銅缸燈,照亮了美人的容顏。
李月嫻身著一色翠竹薄紗衫褲,側臥於雕花香楠木貴妃榻上,烏髮垂散,直抵高聳翹彈的臀尻處。細緻光滑的鵝蛋臉不施脂粉,雙目輕閉,長睫在眼瞼投下淡淡陰影,鼻翼微翕,兩道氤氳白霧緩緩吸入鼻竅。
柔軟紗衫貼合著豐美窈窕的身材曲線,襟領衣擺間,露出大片雪膚玉肌,胸前倒扣玉碗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隱約可見薄衫下那兩顆挺翹的粉紅蓓蕾。纖腰盈盈一握,兩條玉柱並在一起,因紗褲太薄,完全無法阻擋他人窺見飽滿陰阜上黑亮油潤的恥毛。骨肉均稱的盈潤美足不著襪履,足心染卻紅霞。
不知情者或許會以為美人宗師是在安睡,實則她正作龜息長臥,修復受損的氣血經脈。
「她這門功夫確有可取之處。這般療傷,進境比正常打坐快了一倍有餘。現在,就算是雷打電擊,也不會嚇得她走火入魔吧?」
藺識玄站在李月嫻對面,用手帕擦去光潔額頭上因打鬥而沁出的細汗,這頭兇悍雌豹薄唇微勾,活脫脫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那些埋伏在房屋四周為李月嫻護法的傢伙,竟個頂個是江湖好手,即便是她,想要在不殺不傷的前提下,闖進這間屋子,也是難如登天。
但她畢竟做到了。
李月嫻好吃好喝供養著的門客們,在拚死力報答了李齋主的恩情後,極不甘心地被藺識玄點住穴道,這會兒都橫七豎八地躺在門外,分毫動彈不得。
現在,藺識玄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收拾李齋主!
武曲星小姐也真不客氣,將李月嫻的臥房當成自己的香閨,挽起衣袖,翻箱倒櫃,找出幾條多半是李齋主用來練習脫縛術的玄色麻繩,還有幾隻玉勢、乳夾、以及放在手心裡就會震動的白玉小球。
她三下五除二,將李月嫻薄紗衣褲盡皆褪去,露出一身晶瑩如玉,滑膩光潤的美肉。既然李齋主緘默不語,想必是並無異議。
藺識玄將李月嫻擺布成背向自己跪坐的姿勢,見她烏髮還披散著,便好心地替她綰起倭墮髻,一時沒找到髮飾,只好用玉勢代替金釵,橫插在髮髻中。想那金釵不過小小一支,雖是美觀,卻太過小家子氣,反觀這玉勢,粗長雄偉,點綴無數豆大顆粒,插於髮髻之間,氣魄非凡。較之於金釵,強了不知凡幾。
接著,藺識玄將玄繩繞過李月嫻的纖長鵝頸,緊密纏繞兩圈,隨後繩索兩端分別在李月嫻兩條藕臂上繞了八圈,一直延伸至皓腕。再把李月嫻的雙手小臂反向扭起上提,使一雙柔荑在背後恭敬合十,頗合李齋主一貫的謙恭,用繩索在手腕相交處綁緊,而後向上穿過脖項的繩圈並用力下拉,直至李月嫻那雙脂玉素手的指尖觸及後頸。
藺識玄猛一用力,抬起李月嫻雙臂,將穿過繩圈下拉的繩索狠狠收緊,直到李月嫻的雙手再難上提,將繩索復在手腕處交叉縛緊。接著繩索向下,分別纏上李月嫻左右小臂,又向上繞上臂回到手腕。如此反覆數遭,再把左右臂拉至相近,纏繞兩圈後,用力一點點收緊繩索,使得李月嫻的雙臂於脊柱處手腕處相併,末了回到手腕處牢牢固定。
藺小姐常與安淫蟲玩捆綁女囚的家家酒遊戲,已經熟稔此道,手上動作不停,繩索從李月嫻左肩繞至胸前,向下穿過雙峰上方的四道繩索,而後打結,又經乳溝向下,於雙峰下方四道繩索處收緊打結。
而後向上穿過雙峰上方繩結,從右肩返至手腕處,再次收緊繩索。這一下用力過猛,龜息中的李齋主顰起蛾眉,嬌哼一聲,似已察覺到了自己正遭人捉弄。
藺識玄也不怕她醒來,另起一道繩索,分開兩邊從李月嫻挺拔乳瓜前垂下,依次在相應鎖骨,胸部中間,劍突和恥骨處打上繩結。然後吃入腿心蜜裂間,過了深邃臀溝,從背後沿脊柱一路向上,直至脖頸後的繩圈,其間隔一定距離就打上繩結。繩索鑽進後頸的繩圈內後,將兩股繩索分開左右,從腋下繞回身前,分別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後的繩圈,由上到下,一邊整理各道繩圈的位置,一邊收緊繩圈,在李月嫻身前綁出龜甲縛,將上半身「切割」成二十一塊菱形雪花美肉。
她見牆上掛著一幅繪在熟宣紙上的揮扇仕女圖,畫中女子手持紈扇,姿態優雅,神韻非凡,正是李月嫻,乃「畫聖」所作,與李齋主相貌體態毫無二致。想到李齋主多半對這幅畫喜愛有加,藺識玄便將這幅畫取下來,對摺捲成條紙棍,撥開勒住李月嫻蜜裂的股繩,將質地硬且不吸水的熟宣紙塞進緊窄膣穴中去。
藺識玄本打算就此罷手,抬眸之際,望見老榆木橫樑上僅掛著兩隻風水葫蘆,這可不甚美觀。於是乎,愛美的藺小姐拿起一條玄繩,縱身躍上橫樑,將繩索穿過橫樑系牢綁緊,垂下兩丈余長。
她輕盈落地,也不知憐惜美嬌娘,硬生生地掰起李月嫻那雙纖美修長、肉感十足的粉腿,置於腦後,將玄繩扯斷三尺長一截,把那兩隻勾玉美足並在一起,緊緊縛住。李月嫻的肉縫隨之裂開,粉嫩內膜將玄繩吃得更深,猶如一團等人來肏的雌肉球。如此彆扭的姿勢,也虧得李月嫻身子骨極其柔韌,否則縱然她在龜息之中,也要被痛醒。
藺識玄提起綁縛李月嫻的玄繩,拎著她來到那條垂下的繩索處,把垂下的玄繩穿過纏繞在她後頸的繩圈,提著另一端向上拉,待她可以與自己平視後,打上繩結。
藺小姐伸手捏了捏李月嫻雪膩凝脂、圓腴挺翹的灌漿桃臀,覺得這團吊縛起來的雌肉球,尚欠幾分美感,便拿來一顆會震動的白玉小球,捏開李月嫻的緋唇,將小球塞了進去。她不知這小球內藏蠱蟲,並非用以噤口之物。又將乳夾一邊一個,照料李齋主那兩顆粉挺乳粒。如此這般,將李月嫻束縛妥當。
藺識玄心情愉悅,去李月嫻的書齋中尋到端硯、徽墨,以及兩支含墨量最大的羊毫筆,又去酒室里找到壇竹葉青和一隻豆青釉酒蠱,一起帶回臥房。
她拍開泥封,將酒傾入酒蠱之中,酒色金黃微翠,嗅一下,菊花、陳皮、竹葉等香氣撲鼻而來,抿一口,入口綿柔,酒味清甜,於是哼著小曲兒,美滋滋的小口慢酌起來。
03
李月嫻行功既畢,從龜息中悠悠醒轉,頓時便察覺到強烈的失重感,自己已經陷入天羅地網似得壓力當中,呼吸不暢,骨頭痛得快要斷掉,兩顆乳粒鈍痛不已,蜜穴被繩索勒得又麻又酥又痛,還有不知甚麼東西插在自己膣道之中。
美人宗師瞬間意識到情形不妙,正如分開八片頂陽骨,傾下半桶冰雪水。
「我又被惡人抓去了麼?」
她睜開雙眸,一眼便瞧見了那紅裙女郎正在喝自己珍藏多年都沒捨得品嘗的竹葉青。
「嗯?嗚嗚嗚!」嬌吟溢出喉嚨。
李齋主斷不會因為自己受制於人就如此失態,只是香舌麻酥酥的,才會如此。她略一思索,便知是白玉小球中的蠱蟲在搗蛋,所幸此球不大,沒能將她小嘴全然堵住,她一縮綿軟香舌,向前一頂,將蘸飽香津的小球頂出檀口。
藺識玄望著她,笑吟吟道:「醒了?李齋主?」
儘管心臟已跳如擂鼓,李月嫻臉上卻不起波瀾:「識玄,此舉究竟為何?」
藺識玄好整以暇地舉杯喝乾杯口酒,笑道:「李齋主,當日你阻我去路時,就沒料到我會報復麼?」
李月嫻毫無心虛之色,辯解道:「我是想與你切磋劍術。」
藺識玄霍然起身,挑著黛眉道:「你幾乎壞了我的大事!」
李月嫻訝然:「大事?」
「你可知道『風流雙槍郎』施威麼?那日我打聽到他的落腳處,本欲除了這花叢惡蜂,卻被你一劍重創,直至今日方才痊癒。」
李月嫻聞言,頓生悔意,早知藺識玄是去誅殺施威,她斷不會阻攔。讓施威多活一日,便不知會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其毒害。只是,依她估算,藺識玄所受內傷早該痊癒了才對。
她想到此處,問道:「你當日便殺了他?」
藺識玄道:「不錯,我用一招『快雨時晴』摘下了那惡蜂的腦袋。」
李月嫻略鬆了口氣,心中疑惑頓解。
殺施威並非難事,倘若狀態完好的她出手,施威在她手底下撐不過十招。難得之處在於,藺識玄以重傷之軀,僅用一招便令其授首。但也正因為藺識玄動手殺人,致使傷勢加重,原本三日便能痊癒的傷勢,足足拖延至七日,方才恢復至巔峰。
「好啦,現在要清算我們兩個之間的帳了。」
藺識玄巧笑嫣然,款款走到李月嫻身後,玉手輕輕把住那剝皮兒蛋清一樣瑩潤的翹聳美臀,纖長蔥指屈肌發力,重重捏了一把,享受到綿軟厚重中充盈著驚人彈力的肉感後,猛地一推,服侍李齋主盪起了鞦韆。
「咿咿嗚嗚?!!!」
繩索懸吊下,李月嫻嫩如凝蜜、柔似雪絨的身子搖搖蕩蕩,恰如無根浮萍,飄飄忽忽難有著落。屋內擺設走馬燈般一閃而過,身子被推至高處之際,芳心驟提到嗓子眼兒,仿佛下一瞬就會墜落。
得益於長久以來的受縛經驗,李齋主動也不敢動,免得惡毒捆繩蹂躪她那二百零六塊每一塊都玉瑩冰清、寫滿溫柔嫻雅的骨頭,以及惹人憐惜到極點、卻也惹人粗魯對待到極點的蜜丘溝壑。
藺識玄一把接住李月嫻白嫩挺翹的蜜桃美尻,臉上掛著一層淺淺笑意:「李齋主,那施威曾誇口『一日五處女』。倘若那廝彼時不死,待我養好傷後再去宰他,就會有十五個黃花閨女被他玷污清白。如今那廝雖已身死,但你李齋主險些害得十五個黃花閨女失卻貞潔,所以,我要罰你連續十五次……嗯,十五次……」
李月嫻眼中露出疑色,心道:「那廝何時說過這種大話,我怎麼不知道?你想羞辱我就直說,何必找這等蹩腳藉口!」
十五次高潮,憑她天下第三的能耐,倒也能扛得住,況且她已明悟「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的武學至理,不怕泄幾次陰元。
「十五次寸止。」藺識玄慢悠悠道。
李月嫻聽在耳中,猶如五雷轟頂,心跳速度呈倍數增長,毫無放緩跡象。
那是人能承受的麼?
李月嫻面色由白轉紅,由紅轉白,靜水眸子中淡雅的目光消失不見,軟語討饒:「不,識玄,你饒過我罷,我知道錯了……」
「此罰不可免,李齋主還是乖乖受著吧!」
藺識玄一步邁到李月嫻身前,摘下夾在李月嫻粉紅蓓蕾上的兩隻乳夾,玉手輕柔地撥弄起粉嫩乳暈間已有些遲鈍的硬翹乳粒,溫暖濕潤的芳唇含住李月嫻珠圓玉潤的耳垂,重重一吻。
一陣酥麻電流湧上被玄繩吊縛的胴體,李月嫻全身顫抖了一下,兩隻被玄繩勒得更加巍峨高聳的雪膩爆乳,一上一下地起伏著。羞人的熱流席捲周身,膣肉蠕動收縮,湧出一小股清亮稠蜜。
李月嫻又怕又羞,細喘輕嚀:「識玄,住手……」
「李齋主莫要急於發春,這才剛剛開始呢。」
武曲星小姐得寸進尺,螓首埋在李齋主那高聳酥胸之間幽深細窄不可測量的乳溝里,深深嗅一口芬芳乳香。
這頭雌豹面露饕足之色,忽然想起一事,抬起螓首,玉手隔著紅裙掂了掂自己胸前那兩顆蜜瓜,待發覺自己並不比李月嫻小上半分後,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李齋主這身子誘人得緊,長夜漫漫,你我二人可得好好切磋一番。」
李月嫻面泛紅霞,緊閉緋唇,默然不語。如今自己被綁成肉球,毫無反抗之力,以自己的身體來「切磋」,怎能敵得過藺識玄?
一對柔荑在李月嫻胴體上肆意妄為,先捏了幾把溫比玉、膩如膏的豐滿豪乳,在李月嫻無法抑制的細碎呻吟聲中,蔥指一根根撥弄著菱形繩網,向下游移,划過弱柳纖腰,來到腿心處,撥開股繩時,恰好扯斷幾根恥毛,李月嫻險些失聲尖叫。看來李齋主著實不長記性,明知每次受綁都會被勒上股繩,還不將這些礙事的毛髮剃去。
不必過多苛責李齋主,她的秘地已纖毫畢現,飽滿陰阜上,芳草黑亮厚重,呈倒三角狀,整齊秀致,渾無雜莠。肉洞旁的陰毛濃密細長,因有卷熟宣紙插在濕滑緊窄的花徑里,無法遮掩狹長細縫,露出些艷紅嫩肉,晶瑩花蜜散布在穴口四周。蚌肉豐潤,色澤鮮艷,頂端肉粒早已脫離嫩皮,充血膨脹。
藺識玄伸出縴手,愛撫起那顆又柔又韌的嬌嫩肉粒。
只需用指甲輕輕划過,被緊縛的雌肉球就會劇烈顫慄,用指腹壓住肉粒揉弄,更會令雌肉球如遭雷擊般嗚嗚哀喘,再無半點矜持,卻更婉轉動聽。
繩索懸吊下的無助美肉球不是沒想過收攝心神,可心神越是清明,便越是能感受到在身體里亂竄的慾火。
李月嫻面紅耳赤,美目中波光瀲灩,氣息急促,身子晃了幾晃,卻無力擺脫在自己陰蒂上作怪的手指,只得任由藺小姐擺布。蝴蝶肉瓣怒綻,粉嫩膣肉一縮一縮,熱烘烘、黏膩膩的蜜液透過侍女圖溢出穴口,有些流淌進股溝,有些流淌到地上,閃爍著淫靡誘人的光澤。
藺識玄靈活的纖指挑起些花蜜,均勻塗抹在那顆嬌俏肉粒上,為敏感肉粒覆上一層薄薄的水光,更增艷麗。
「嗯哼!!嗯!!!」
陰蒂受到撩撥,將愉悅的感觸傳遞到靈台,靈台給胞宮下達指令,就有一縷縷絲滑花液沿著穴口緩緩淌落在地。
藺識玄薄唇噙笑:「這便忍耐不住了?李齋主可真是水做的骨肉。」
李月嫻羞澀地嬌吟急喘:「嗯哼~識玄,你儘管玩弄我的身體便是,又何必辱我!」
「對不起,對不起,請李齋主恕我無禮之罪。」藺識玄面露歉色,向李月嫻深深一揖後,仰起螓首,微笑道:「是李齋主親口說的隨我玩弄罷?那我便不客氣了!」
指深屈肌與指淺屈肌緊繃收縮,骨間肌調整好位置,「啪」的一聲,纖長中指彈在李月嫻的肉蔻上,肉蔻登時可憐兮兮地顫顫巍巍。
「噫噫噫噫噫!!!」
李月嫻嬌軀一震,仰起秀首,發出一聲媚酥到骨子裡的呻吟。
藺識玄這麼一彈,幾乎將她彈到三十三重天。
武曲星小姐不依不饒,作怪搗蛋的玉手極輕極柔極有節奏感的磋磨那顆肉蔻。快感洪潮鋪天蓋地,湧上李月嫻的身體,花液源源不斷地流出桃源洞口。她顫慄著,呢喃著,不自主地叫著藺識玄的名字,即將奔上歡愉的頂峰。
「識玄~識玄~」
藺識玄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淺笑道:「第一次。」
「啊哈?不!嗯哼……」
滿腔蓄勢待發的花液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膣室酸脹瘙癢,空虛至極,李月嫻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已經放緩到極致,眼眶發熱,幾近垂淚。
「識玄……不……再給我些刺激……」
藺識玄卻不理她,逕自用手指在她兩瓣蚌肉上刮下些晶瑩蜜液,往端硯里倒些竹葉青酒,又用髮釵將手指上的蜜液刮入硯中,而後將那「拈來輕、磨來清、嗅來馨、堅如玉、研無聲」的徽墨在硯台中反覆研磨。
李月嫻美目圓睜,滿臉駭然,一時間,連身體的渴盼都已忘記。
那錠徽墨是她花費重金託人購置而來,那方端硯亦是價值不菲,皆是她珍愛之物,竟被藺識玄這般糟踐!
「識玄,不可暴殄天物,速速住手!」
得益於多年來的養氣功夫,李月嫻總算沒有破口大罵,但語調中明顯帶著急切與氣惱。
藺識玄輕笑道:「李齋主莫要生氣,稍後我便讓你體會到這墨汁的妙處。」
她手中動作不停,墨粉、美酒與蜜液在硯中交融,不消片刻,便研磨出一種令李齋主大開眼界的全新墨汁。此墨色澤奇異,異香濃郁,既是快雨劍君為石鶴齋主人所研,可稱「鶴墨」。
藺識玄提起那支含墨量極大的羊毫筆,蘸飽鶴墨,邁著輕雲出岫步,走到李月嫻跟前,在她左臀上寫下一「一」。
墨色均勻寬闊,邊緣整齊,貼合著臀丘隆起的曲線,在李月嫻脂玉般白的豐滿粉臀上顯得格外醒目。
李月嫻奇道:「識玄,你又要做什麼?」
藺識玄將羊毫筆放回原位,拿來那支未染墨色的羊毫筆,笑盈盈道:「不是十五次寸止麼?我擔心李齋主被寸止到神智失常,記不清自己被寸止過多少次,因此為你畫正字做記號。」
李齋主還沒來得及感謝藺劍君的良苦用心,藺識玄已用羊毫筆撩撥起這團方才從慾火燎烤中冷卻下來的香肉美粽。羊毫筆掠過額頭,拂過眼皮,掃過鼻樑,在朱唇上左右滑動。無論觸及何處,力道都極為柔和。
「啊哈……嗯嗯嗯……」
被玄繩緊縛的李月嫻只能被迫拱挺兩團水潤飽滿、豐盈挺拔的美乳玉峰,任藺識玄用羊毫筆划過她的肌膚,從俏臉滑至鵝頸。那感觸甚為怪異,又酥又麻,且有一種似舒服、似難受的感覺。
「識玄,我好難受……」
「放輕鬆些,你還要忍很久呢。」
藺識玄漫不經心地將羊毫筆游移至李月嫻的豐挺奶房,先在乳尖上畫圓,後在乳暈上畫方。
李月嫻倒吸一口涼氣,張開緋唇嬌喘不止。只覺有數萬隻螞蟻在血管中鑽爬,胸脯既漲又熱,竟讓她萌生出請藺識玄用手揉捻的念頭。
「求你,停下……」
李月嫻平坦的小腹不停抽搐,私處傳陣陣空虛感,儘管不知是什麼東西插在自己蜜穴里,塞得滿滿當當,但那淫具動也不動,所以她還是空虛的要命。
她只期盼那支毛筆速速來照料她的蜜壑。
羊毫筆如她所願,游移到下面,在媚肉上蘸取些暖稠蜜液,勾勒起陰部輪廓,划過陰唇、尿孔、陰蒂、當然也不會忘記照料因肉唇翻卷而露出的粉紅嫩肉。
毛筆變得更加濕潤,肉核變得更加艷紅。
藺識玄的速度並不快,但毛筆與秘處每一次接觸都會為李月嫻帶來細微快感。慾火從萌生、到壯大,再到蔓延,層層堆疊之下,李月嫻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不同於被指奸時的蠻橫快感,也不同於當牝馬時被馬車橫軛折磨肉瓣的狠戾快感,更不同於恨不得把蛋也塞進小穴里肏弄時的莽撞快感。
而是緩緩慢慢、點點滴滴的將快感填進身體里,將內景地、胞宮穀道、十二重樓、玉京金闕全部照料,厚重充實,將她送上仙橋,送入天宮,離南天門僅有一步之遙。
李月嫻粉面再次泛濫起紅暈,溫柔似水的眸子裡水霧朦朧,花房中蜜液翻湧,靈台不再澄澈,小嘴裡不斷分泌香津。渾圓臀瓣與小腹肌肉繃緊,纖妍足趾蜷縮起來,等待著南天門開啟,讓她立地成仙。
南天門沒有開啟。
藺識玄收走毛筆。
她手中的羊毫筆已蘸飽花蜜。
在李月嫻花房裡翻湧的愛液左衝右突,恨命敲打宮竅,卻始終撬不開傾瀉的出口。
「嗯?嗚嗚嗚嗚嗚!!!」
李月嫻口中溢出綿長哀婉的悅耳悲鳴。
快感積蓄到臨界點卻不得釋放,如煎似沸的胴體苦悶到極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李月嫻懷疑自己的心臟已停止了跳動。
高漲的情慾逐漸平復下來,繩索懸吊下不住顫慄的雌肉球吞咽下口中充盈的香津,蛾眉提蹙,眼眶殷紅,如待宰羔羊般可憐巴巴地望著藺識玄。
她只盼著藺識玄能速速繼續。
儘管她知道繼續意味著什麼。
藺識玄默然不語,用蘸鶴墨的羊毫筆在李齋主臀尻上寫下一「丨」後,殷勤地服侍起李齋主來。
縱然熊熊燃燒的欲焰正在不斷縮減,終究餘燼未滅,只需稍稍挑逗,便會再度熊熊燃燒起來。
與前番相同,藺識玄仍是在李月嫻距離高潮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中止刺激。
這種感覺於李月嫻而言,仿佛是她在書齋里揮毫潑墨書就絕妙詞句時,被人奪走了手中毛筆;又仿佛她正與人對弈,眼看勝利在望,對方卻將棋盤攪亂。
實在是太折磨人。
實在是無法忍受。
「李齋主,喜歡被我這樣服侍麼?」藺識玄雙眼眯起,星眸竟也有些濕潤,饒有興致地望著李月嫻。
李月嫻渾身上下肌肉繃緊,全然不顧這樣做會引來玄繩的責罰,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細碎呻吟,聲音哀媚到鐵人聽見也要心軟。
「哈啊,別……別再停下……讓、讓我去吧……識玄……」
藺識玄回以嫣然一笑,對著李月嫻的耳孔輕輕吹氣,在她耳邊甜聲呢喃:「十五次寸止,我若是讓李齋主提前丟身子,我就不姓藺。」語聲溫柔,說出的話語卻令李月嫻不寒而慄,心尖狂顫。
「不、不要……放過我吧!」
歷經三次邊緣的李月嫻,美穴中滴撒出來的愛液在地面匯聚成溪。竟致武曲星小姐心生疑竇:莫非李齋主的胞宮裡,有一隻蓮鶴方壺,專門用來傾倒愛液?
隨著藺識玄作怪的毛筆重新在李月嫻腫脹成珍珠大小的敏感肉蒂上輕掃重碾,只是十數息,李月嫻再一次來到南天門前。
令她骨頭縫都舒坦的快感湧上,小穴「噗呲噗呲」噴濺著雌液。她胴體劇顫,收縮膣肉,夾緊體內那令她不甚舒服的淫具,希冀多索求些快感,藉助藺識玄的撩撥,一舉推開那扇可以令她升仙的門。
已經很近了!已經很近了!
渴盼已久的高潮就要來了!
那扇門竟悄然為她敞開一條縫隙,噴洒幾滴仙霖,似在恭候佳人到來。
正當李月嫻滿心以為藺識玄將要失手之際,藺識玄手中的毛筆再一次突兀地停了下來,似乎是生怕動作再大一點就會刺激得她高潮,極輕極緩地從她的肉粒上挪開。
李月嫻大腦一片空白,感覺萬物皆已靜止。她就站在南天門前,甚至已將秀首探進那道開啟的縫隙里,卻再也無法往前跨出一步。
而由於這次的快感過於迅猛,她那已然歡呼雀躍迎接高潮到來的每一個細胞都不願意再退回來。如此這般,她僵持於高潮邊緣,進亦不能,退亦不得,一時間,陷入兩難之境。
繩索懸吊下的雌肉球挺直腰身,玄繩晃動,帶著她主動去觸碰那支既可揮灑錦繡文字,又能令她達至快美頂點的羊毫筆。
可惜,藺識玄早有預料,勾起嘴角,迅速後退三步,將毛筆收進衣袖裡,絲毫不給李月嫻獲得快感的機會。不愧是武曲星小姐,李齋主一撅屁股,便已知其意圖。
李月嫻瞪大媚眼,嬌喘吁吁,胴體不住顫抖,狼藉泥濘的蜜穴痙攣兩下,翕動著擠出一小股溫熱稠蜜,打濕了她白皙的大腿,也打濕了她那顆火熱的芳心。
數息後,李月嫻悲哀的察覺到,熊熊燃燒的慾望火焰已開始縮減。
「呃啊啊啊——」
李月嫻臉上寫滿酸楚,小嘴中吐出絕望冗長的高亢悲鳴,似杜鵑啼血,哀轉久絕。
「好險,差一點兒就讓李齋主舒舒服服地泄出來了呢。喏,還有十一次~」
藺識玄星眸笑成月牙,提起鶴墨羊毫筆,在李月嫻圓腴尻肉上寫下一「丨」。
李月嫻水眸含怨,粉面愁苦,嬌軀依舊輕微顫抖著。慾火雖已漸弱,卻仍有餘燼在體內作祟,令她酸癢難受至極。
「識玄,不要再捉弄我了……讓我去吧……」李月嫻聲如蚊蚋,雖明知祈求恐難如願,仍然忍不住道出。
「還不可以哦。」
回應之聲未落,一陣桔梗花香氣撲面而來,四隻麵糰般柔軟卻不失彈性的蜜瓜隔著紅裙和肚兜沉甸甸對撞在一起。
藺識玄湊近李月嫻,極富爆發力的玉臂倏地一展,將李月嫻連同那兩條如美玉雕就、正「瑜伽盤頸」的頎長美腿緊緊攬入懷中。
李月嫻尚未來得及反應,藺識玄濕軟溫熱的薄唇已印在了她甜潤緋唇上。
藺識玄的吻熱烈而霸道,似是要將李月嫻所有的哀怨與不滿一併吞沒。
李月嫻如受電掣,長睫輕顫,瞪大美眸,粉面發燙,心跳快得要猝死,思緒幾近停滯。初始時,她還有些抗拒,但重傷未愈,不敢運力掙脫,終是在武曲星小姐強勢攻襲下,嗚嗚咽咽地軟化下來。
「咕啾……嗚嗚……」
她閉上雙目,但覺周身暖洋洋、軟綿綿地,除卻芳唇,身體其餘部位皆已融化,連寂寞難耐的小穴也已消失不見,所有知覺都匯聚於唇上。
藺識玄似乎說了句什麼,她想凝神細聽,卻連一字也無法聽清。她沉醉在這樣的感覺里,任由藺識玄用舌劍撬開貝齒,探索她口腔中的甘甜與溫暖,甚至主動伸出紅潤軟糯的香舌,與藺識玄的舌劍相互觸碰纏繞。兩位美人宗師喉間發出酥媚的唔嗯聲響,呼吸愈顯急促。
「咕啾~咕啾~」
當藺識玄抽出舌劍之時,李月嫻竟用緋唇抿住那根肉條,不願放她離去。
藺小姐這頭兇悍雌豹的吻技雖已大臻圓熟,香舌卻極不耐夾,這話是句贅言,畢竟鮮有人在接吻過程中被另一人的嘴唇夾過舌頭。
驚得藺識玄清淺瞳孔放大,忙向後退去,欲將舌劍從李月嫻緋唇中拔出,卻沒能成功。冰雪聰慧的藺小姐靈機一動,玉手伸至下方,從李月嫻嫩穴中抽出那捲揮扇仕女圖。
「唔!咕嗚嗚!!!」
花徑肉褶被反向撥弄,強烈的刺激令李月嫻周身毛孔豎起,忍不住張開緋唇。藺識玄趁機將香舌收回檀口,纖指挑斷兩人唇間拉出的那根細長水絲。
李月嫻頰泛桃紅,容顏嫵媚,但當她瞧見自己請最擅長畫人物的「畫聖」為自己傳神寫照的揮扇仕女圖,竟被藺識玄當作淫具塞進自己身體里時,嗔心頓起。
正是這條紙棍,在她膣穴里一動不動,當她被逼至進退維谷之境時,不肯助她一臂之力,使她登頂雲霄。
幸哉!紙棍是熟宣紙材質,不具吸水性,雖已濕淋一片,但置於太陽底下曝曬後,倒也可以重新掛回牆上,只是味道不免有些奇妙。若有外人瞧見,定然會想:「李齋主為人何等端莊,為何畫像卻一股子騷氣?」
李月嫻眼中水汽氤氳,語氣幽怨:「識玄,你過了!怎能把畫塞進那裡……」
藺識玄展顏微笑:「那我塞到你後面?」
李月嫻一怔,慌忙連搖秀首:「不……不能塞……你不能這樣戲弄我……」
話音未落,藺識玄揮手一記紙棍,正中她的肉核,乾淨利落。
「啪!」
「嗯……嗚嗯……」李月嫻口中漏出輕吟急喘。
並不痛,反而有一陣酥麻快感從最羞於見人卻又常被人所見的地方傳來。那已被折磨許久,卻遲遲未能得到滿足的肉核抽搐著,花腔識時務地分泌出腥甜愛液。
「啪!啪!啪!」
又是三記紙棍抽在嬌翹肉核上。
慾望侵襲靈台,李月嫻所有的羞怨都消失不見,口中泄出一縷蝕骨銷魂的媚吟。
「咦?有這麼舒服麼?」
藺識玄眯起星眸,紙棍抵住李月嫻穴口,蠻橫地插進去,凌厲又溫柔地抽插起李月嫻花徑中極端敏感的嫩肉,進進出出,攪動起咕嘰水聲,每次抽出時,都會帶出溫熱黏液,拉起細長銀絲,墜落在地。
尖銳的快感電流從懸吊的雌肉球脊背竄上後腦,李月嫻在這快美刺激中眯起美眸,低低喘息,香汗淋漓,胸脯隨著急促而紊亂的喘息劇烈起伏,緊緻花徑不自主地夾緊紙棍,十根玉趾在腦後微蜷。她再次感覺到花腔里春液洶洶,即將擺脫桎梏,破體而出。
正當李齋主春情勃發,將要抵達甜美高潮的前一刻,藺識玄停下動作。
「唔姆——」
全身的力氣於此刻被抽離出身體,李月嫻復又從那快要爬上的雲端邊緣墜入絕望深淵。她半睜著融化在緋色慾念中的失焦媚眼,口中傳出難耐鶯啼與乞憐啜泣。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過我……識玄,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讓我高潮吧!!!」
無所不懂的靈台淪為擺設,肉慾奴隸李月嫻只會呢喃著重複索求歡愉的話語,不顧一切地在玄繩吊縛下扭腰甩臀。
「下面要壞掉了……識玄,你太過分了!誰來救救我……誰都好!」
藺識玄逗貓似地撫摸著李月嫻的髮髻,撥弄著那支李齋主還不知道的奇特髮飾,柔聲安慰:「莫急莫急,月嫻加油,只剩十次寸止了呦……」
在李月嫻左臀上寫好「正」字最後一筆後,藺識玄不待李月嫻體內快感浪潮完全退去,便緩緩從她蜜穴里抽出紙棍,充滿耐心地愛撫起這團酡紅肉球。
「唔唔唔唔嗚嗚嗚!!!」
「噢噢噢噢哦哦哦!!!」
「咦咦咦咦咿咿咿!!!」
雌肉球的每一寸肌膚都沒能逃過藺識玄那雙溫暖靈活的玉手,或是用手指捻搓乳粒、或是用手指抽插花徑、或是用手指褻玩陰蒂……亦或者抄起仕女紙棍抽打臀尻、再或者將羊毫筆插進膣穴……
將令人窒息的快感送入李月嫻身體中,當她離高潮近在咫尺時,極為殘忍地或停止、或放緩刺激,惹得她閉目嚶嚶,泣涕連連後,在她耳邊吹一口幽香氣,輕拍美嬌娘痙攣的光潔脊背,甜膩膩誘哄道:「月嫻乖呀~再忍忍就可以高潮了呦!」
到底還要忍耐多久?!
待第八次寸止過後,李月嫻意識到自己唯有在藺識玄的「幫助」下,將十五次寸止一次不落的承受,才有可能獲得高潮時,酸楚的淚花無法遏制,潰堤般順著如花面頰傾瀉而下,她緊咬下唇,竭力不使自己再露醜態,以免惹得藺識玄恥笑,卻依然無法抑制地從唇齒間吐出清潤悲鳴。
藺識玄從來都沒有恥笑過她,只是溫柔地用手帕拭去她臉上的淚花,讓她的身體不停地在高潮邊緣沉沉浮浮。那些積蓄在花房中的愛液,恰似渴盼沖向遠方的溪流,每每往前奔騰些許,就又被礁石阻隔回來。
當李月嫻兩隻臀瓣都被寫下「正」字後,藺識玄已不再需要刻意尋找、撩撥她的敏感點,只因李月嫻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只需輕吻緋唇,肉球就會哀哀呻吟,潺潺流蜜。
李月嫻感覺,藺識玄並非是在玩弄她的身體,而是在玩弄她的靈魂。
第十一次被寸止時,藺識玄用薄唇包裹住她的乳頭,吸吮得她神魂俱醉,被慾望擊潰的她主動將乳頭塞向藺識玄的唇,藺識玄吐出她的乳頭,她又試圖塞進去。
第十二次被寸止時,當她感覺到藺識玄抵住她陰蒂摩擦的指腹只需再加一分力氣,就會令她噴潮時,藺識玄的手指一動也不再動,那是她距離藺識玄改姓最近的一次。
第十三次被寸止時,她恍惚間看到了在三穴絕頂中亂舞烏髮、扭腰甩臀、狂噴淫漿的自己,但她的身體並沒有得到絲毫滿足。
更多的時候,這具瘙癢到無法言喻的肉體,不論有多接近高潮,藺識玄都會用妙到毫巔的寸止技巧,將她從瀕臨絕巔的快感漩渦中生生拽回。任她崩潰到歇斯底里,任她哭叫哀求,藺識玄都不為所動,只是將銷魂蝕骨的快感送入她體內,繼而在她臨近高潮時無情停止。
04
「呼……」
藺識玄吐了口甘甜潮濕的熱氣,在李月嫻平坦小腹上寫下一「丨」,星眸望向再無半點端莊貞淑之態的李月嫻。
這團發情媚肉水眸無神、香舌慫拉,肌膚潮紅欲滴,蒸騰出香甜白氣,遠遠就能感到一股熱浪。豐盈鵝蛋臉布滿晶瑩剔透的汗珠,幾縷汗水沿著俏臉滑落,混合著不斷從口中流出的涎水,滑過雪頸,滑過起伏曲線,滴落在地,留下一汪汪濕熱淫痕。
藺識玄伸手撫上李月嫻炙熱勝火的胴體,嫩滑軟彈的肌理手感令她的指尖為之微麻,一縷欲焰在清素肉體中燒將起來,嫩白肌膚攀上一層薄紅。
她深吸口氣,壓抑住旖旎的心思,畢竟此刻不是她該動情的時候,玉手徐徐下滑到李月嫻蜜丘處,陰毛早已被愛液濡濕,花縫頭處,盈盈圓珠微微顫慄,小蝴蝶肉唇稍稍裂開,隨著美人的呼吸開翕振翅,傾吐春汁。
武曲星小姐忽起玩心,玉手捋了捋李月嫻烏黑冶媚的毛髮,手掌覆蓋住她的嫣紅花瓣。
被玩弄到神智昏脹的李月嫻忽覺秘處火熱,只當是藺識玄在用什麼新奇法子折騰她,待藺識玄將幾縷毛茸茸遞到她眼前時,方才意識到,她平日裡勤於修剪的芳草,竟被藺識玄用內勁給揉了下去!
李月嫻滿面愕然,待見藺識玄將目光移到她的陰阜上,神色慌亂,嚶嚶哀求道:「識玄,給我留一些……」
「好吧。」藺識玄笑笑,將李月嫻翠衫扯下一片,包好「戰果」,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雌肉球的陰阜仍是芳草茂密,下方卻再無一根毛髮遮蔽,嬌艷桃色全然展露,如同一塊水晶平滑地稍稍裂開,被愛液映的發亮。粉嫩嫩的花瓣開翕間,嬌怯怯的肉洞不斷往外吐出甘甜醺人的清泉。
藺識玄狡黠一笑,高挑身子跪倒,螓首面朝李月嫻敞開的腿心間,對著那片平滑水晶輕吹一口幽香熱氣。
李月嫻立即發出瑟瑟發抖的哀吟,那朵早已在慾火堆疊下向藺識玄綻放的花蕊,登時泄出一汪清液。
藺識玄順勢探出舌尖,卷過翕動著的肉縫中淅淅瀝瀝湧出的清液,仔細品味過後,濡濕灼燙的舌劍戳了戳軟滑的溝壑,撥開肉唇,在穴口邊緣的嫩肉上蹭了蹭,刺入花徑,熱烈地舔弄著,探尋過每一寸肉褶,像是在品味多汁瓜果,一刻也不想放開口中滑嫩的果肉。
舒適感襲卷過李月嫻的胴體。
天下第一劍客跪在自己身下,用舌劍伺弄自己最嬌軟的部位,這本應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李月嫻卻半點高興不起來。
她難耐地緊縮蛾眉,美眸迷亂,仰起鵝頸,小嘴吐出顫音,香津沿著嘴角淌下來,淫靡混亂,被舌劍攪弄的蚌肉狹縫中,不住地湧出汁液。
她感覺自己連骨髓都被藺識玄這頭母豹吸食殆盡,大腦亂作一團漿糊,周天混混沌沌。
飽受寸止之苦的身子難以抑制地挺起柳腰,將芳澤秘地向藺識玄臉上貼去,索求更多快感。
藺識玄卻從她的蜜穴中抽出舌劍,將舌劍收回檀口,旋即,用芳唇吮吸起綻放的花兒。
藺識玄的吮吸沉重綿密,狂風驟雨般侵襲著她敏感嬌嫩的秘地,將她送入快感風暴之中,花房裡洶湧的熱液不斷翻滾,絞得她整個身子異常酸漲,花瓣來不及合攏,開蚌貝肉濕漉漉地吐出春液,將藺識玄的唇舌濡得濕潤不堪。
「識玄~識玄~」李月嫻簌簌發抖,嬌喘不止,聲聲急促婉轉。
她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寸止,只知道不論自己有多接近高潮,情慾都不會紓解。
藺識玄咽下一口蜜漿,唇舌的動作由吮吸轉為舔舐,香軟舌肉緩慢地勾勒著肉蝴蝶的形狀,一點點掃走李月嫻花瓣上的水液。
李月嫻察覺到自己火熱的體溫逐漸降下,快感火苗不斷減弱。
藺識玄已由舔舐近一步轉為親吻,她的吻輕得像是水滴晨露,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李月嫻的花瓣,連一點水漬都沒有留下。
李月嫻幾乎感覺不到藺識玄是在吻她,或許藺識玄是在對著她的蜜穴哈氣?即便是哈氣也該有些熱流撓過才是。
她淚珠盈眶,不住搖頭,又是哭又是喘,兩隻酥乳瀲灩起伏,滿是情慾地向藺識玄求饒。
「不……識玄……嗚嗚……別再折磨我了……我真真知道自己錯了!嗚嗚嗚……」
藺識玄抬起螓首,神采飛揚的瞳仁變得嫵媚勾人,向李月嫻一笑。
「可喜可賀!月嫻,十五次寸止,完成!」
李月嫻神情迷茫,一時難以置信,待見藺識玄用毛筆在她小腹上寫下「正」字最後一「一」,方知藺識玄所言非虛。
驀地,藺識玄舌劍一捅,刺上最為脆弱的蕊珠,搔弄起來。
陰蒂似乎是被電流掃過,極致的暢美快感在體內洶湧蕩漾並迅速匯積。李月嫻如同快要乾涸而死的魚兒驟然被投入水中一般,發出痙攣般的低吟,在溫潤的舔舐下融化。
「唔噢噢噢噢!識玄……好美……我要……壞掉了……呃……啊啊啊啊——」
嬌音裊裊,聲動​梁​塵。
李齋主終於在藺劍君口中迎來了她渴盼許久的潮吹!
李月嫻眼仁上翻,恍惚間,眸中多出兩顆嫣紅桃心,香軟紅舌吐出檀口,仰高下頜,繃緊胴體,挺起桃尻,腦後瑜伽雙足蜷曲出無數媚紅肉褶,大股大股的潮吹液從花穴口汩汩噴出。因她的身體已憋悶太久,這一次的春潮也十分有力持久,離體後噴出一道又一道弧線水柱,淅淅瀝瀝的濺在地上、武曲星小姐臉上、唇上、紅衣上。
懸吊著的肉球抖如篩糠,香汗打濕鬢角,幾縷青絲雜亂地黏附在鵝頸上,粉面霞紅,嬌艷濕潤的小嘴尖尖細細地喘息不止,水潤媚眼失神地望著藺識玄,眼淚蓄不住地流出,沿著臉頰滑落。
藺識玄抬手擦拭掉嘴角的溫熱汁液,盈盈起身,將繩索懸吊下不住顫巍晃蕩的雌肉球攬入懷中,一隻手輕拍脊背,助她平緩地度過餘韻。溫柔的不像是那個敗盡天下英豪,對大趙正邪三宗七教十二派向來不假辭色的第一高手。
滴答。滴答。滴答。
李月嫻的餘韻極長,清汁不斷湧出,在地上暈開一朵朵曖昧嬌花,散發出雌媚腥香。
良久後,李月嫻氣息稍穩,輕嚶一聲,濕漉漉的眼眸半睜半閉地望著藺識玄,似乎在為自己剛才的放浪而羞赧。
藺識玄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溫聲道:「月嫻,可好些了麼?」
李月嫻也不嫌棄自己的體液,舔舔緋唇,泄出一聲軟糯的喘息:「嗯……」
藺識玄輕笑,用手帕擦去額上汗珠,因一直在「侍奉」李月嫻,她的身體也已香汗淋漓,皓如白玉的雙頰如晚霞映照。
她嫌嬌軀潮熱,褪去裙裳,僅著紅綢布肚兜,半裸著嫩白似高僧舍利的胴體。除了那對將肚兜頂得高高鼓起的春逗酥融白鳳膏外,再無惹人憐愛的嬌弱,肌肉線條分明流暢,兩條矯健玉臂肱肌鼓動,馬甲線似被匠人精雕細琢過,流露出雌豹般的優雅與危險,一雙白膩晶潤的美腿筆直若纓槍,骨肉勻稱,完美至極,實不能再添分毫。
雙腿之間,被肚兜遮掩住的白虎饅頭穴飽滿粉嫩,光潔順滑,兩扇柔滑白皙的肉瓣厚厚地緊縮成一線天細縫,向內凹陷,遮住花徑,因武曲星小姐已然動情,肉縫上掛著些清稠春液。
又除下雲履,拽落羅襪,露出兩隻六寸三分的纖巧美足。足弓挺拔,足背肌膚白如凝乳,纖細的靜脈血管有力搏動,足趾枚枚如嫩筍,趾肚飽滿,透出健康的粉紅。
藺識玄蹬上李齋主的木屐,解開她身上的綁縛。早已在哀嚎、呻吟、掙扎中氣力盡失的李月嫻,有綁縛與無綁縛已無甚分別,只神智逐漸清明,腦子不再只想著要高潮,任由藺識玄打濕毛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與那三個「正」字,將她豐腴勾人的酥軟嬌軀抱到榻上。
新剝鮮菱般的素手軟綿綿地垂在兩側大腿上,一時竟不知何為。
高潮過後的酸軟蜜穴再度變得瘙癢,渴盼著什麼東西慰藉。
藺識玄會繼續送自己高潮麼?她會用什麼道具?玉勢?震盪小球?仕女圖?羊毫筆?
藺識玄大剌剌地上了床,美腿分開,跨跪在李月嫻身上,雙手掌心撐在她秀首兩側枕頭上,俯身低首望著她,眉眼間皆是笑意。兩位美嬌娘圓聳酥峰上的勃凸乳尖對貼,彼此皆能嗅到對方的馨香。
兩女的美各有千秋,雖肌膚一般欺霜賽雪,細嫩光滑,胸臀一般浮凸有致,但李月嫻更為豐熟,藺識玄則稍顯苗條,精悍健美卻是遠勝李月嫻。誠然,李齋主並非嬌滴滴的花瓶,可她此刻的模樣,與花瓶並無二致。
你看她容色嬌艷,水眸含情,緋唇微啟,似有千言萬語欲訴與藺識玄聽,說不盡的嫵媚動人。即便是那支不論與她身份還是容顏都極為突兀地插在柔順髮髻中的玉勢,也無法掩蓋她的端麗丰姿。
藺識玄微顰清眉,星眸流轉,鼻翼輕翕,故作詫異,笑問:「什麼味道?怎麼這麼怪?」她捏了捏李月嫻的臉頰,「月嫻,你知道嗎?」
李月嫻面頰霎時飛起暈紅,頃刻間染遍了圓潤的耳垂。她神色忸怩,低聲道:「是我……我流的水……」
「為什麼又流水?不是剛剛才舒服過麼?」藺識玄輕嗅著李月嫻烏髮間的清香味。
李月嫻咬著緋唇,羞得難以言語,花房再次發熱,津液溢出宮竅,順著花徑湧出肉洞口,滴撒在榻上。
藺識玄面露壞笑,道:「原來月嫻又想要了呀。你不想用上面的嘴回答我,就用下面的小嘴告訴我答案,是麼?」
李月嫻矜持地低低「嗯」一聲。
藺識玄嘴角露出一抹淺笑,帶著極具侵略性的熱誠,用芳唇描繪起李齋主的面部輪廓,拭過雙頰、緋唇後,含住李月嫻圓潤的耳垂嘖嘖親吻,忽地探出舌劍,圍繞耳孔舔弄。
李月嫻難耐地仰起秀首,陣陣嬌喘自唇間泄出。酥麻快感蔓延上敏感難耐的胴體,乳粒勃凸,秘處不受控制地沁出愛液。
藺識玄撫慰過李月嫻的兩隻耳垂後,伸出雙手,覆上那對圓滾飽滿的堆雪香乳,拇指和食指圈住粉紅蓓蕾,餘下三指配合手心,來回揉捏觸感極佳的乳肉,不時用指甲划過妖嬈乳粒,刺激得它更加挺起。豐挺乳球在她的揉壓下恣意變形,每揉一下,就從掌心發出肉與肉的摩擦聲。
「唔哈~嗯……嗯啊……識玄……」
李月嫻情慾如焚,睫毛顫動,目光柔得好似水波,呼吸紊亂,檀口中發出一聲聲極低極柔極歡喜的含蓄呻吟。酥癢從胸口蔓延至小腹蜜丘,豐美蚌穴流出幾條細長潤澤的水絲。
藺識玄爬起身,坐在床榻邊沿,溫聲道:「月嫻,坐我懷裡。」
李月嫻嚶嚀一聲,雙手撐著床榻,一身軟濃濃的白肉卻輕飄飄沒骨頭似的,試了幾次都沒能坐起身。
藺識玄見狀,傾身伸出雙臂,將李月嫻從床榻上抱起,讓她坐在自己雙腿上。
李月嫻香滑脊背倚靠著藺識玄胸前蜜瓜,感受著女郎有力的心跳,感受著那隻攬住自己腰肢的玉手滾燙的溫度,感受著另一隻作怪的手滑到自己嬌嫩腿心處。
藺識玄駢指成劍,輕車熟路地湊到李月嫻濡濕溫熱的穴口,只是輕輕按壓花瓣,就有一股汩汩清汁從穴里流出,打濕她的手指。
「嗯~」李月嫻喉嚨中擠出媚音。
指劍分成雙股,撐開花瓣向外一分,將羞澀的秘處剝開,繼而纖長雙指併攏,從啟開的花徑口探入,刮擦過濕滑緊緻的肉壁,向里推進。甬道里的溫暖肉褶死死咬住藺識玄的手指不肯放鬆。
「嗯~嗯喔~噢噢噢……」
快感電流在李月嫻敏感花徑中蕩漾,只是數息,她臉上儘是被慾望攫取的痴迷神情,緋唇吐出粘膩呻吟。
「你不要這樣心急嘛。」
藺識玄淺笑,纖長手指在李月嫻緊嫩油滑的甬道里動作起來,指節抽出,再次頂入。循環往復,不斷刺激那片軟地,偶爾用外面的拇指撥弄肉核,雙重刺激。
李月嫻瞪大美眸,任憑藺識玄的手指在自己花穴內恣意肆虐,緊湊穴肉不住收縮,貪婪地吮吸著藺識玄的指節,花汁隨著手指抽插膣肉的動作,發出噗啾噗啾羞人水聲,順著藺識玄的手指淌在瑩白皓腕上。
「月嫻的小穴真可愛,你看,它咬著我的手指不放呢。」
見李月嫻紅著俏臉羞澀不語,藺識玄耕耘地更加辛勤,攬住李月嫻柳腰的那隻手挪到上面,揉捏飽滿乳瓜與挺翹奶頭,引得李月嫻徜徉情動,嚶嚀不休,鼻翼輕翕,足趾彎曲又舒展。
嬌嫩的肉洞被纖長手指攪弄得不住變形,仿佛一隻被捅漏的蜜壺,蜜液四濺。
在藺識玄時而凌厲時而溫柔的抽插中,李月嫻思緒變得亂糟昏沉,花心又酥又麻,身體軟成一汪春水。軟懶無力地呻吟聲氣若遊絲地飄蕩在空氣中,仿佛連靈魂也隨之飄出。
「嗯哼~識玄~識玄!」
藺識玄忽然一聲壞笑,抽出手指,將那支不蘸鶴墨反蘸鶴液的羊毫筆,插進李月嫻蜜穴中去!
柔腴的羊毫掠過花徑內的每一個肉褶,精準地點中嬌嫩肉壁上那塊微凸軟肉,剎那間,大股晶瑩溫熱的蜜液噴涌而出。
「嗯——」
李月嫻本能地拔高聲線,發出一聲酥軟嬌吟,觸電般弓起纖腰,啞著喉嚨央求:「慢、慢些來……識玄,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呃——」
羊毫的觸感與冰冷的玉勢、震彈球和帶著溫度的手指、陽具完全不同,毫毛撩得蜜穴嫩肉又癢又麻又酸又漲,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
藺識玄在李月嫻唇上輕輕一吻,手上節奏卻變得更快,羊毫筆在小穴內橫衝直撞。李月嫻被頂的失魂落魄,甚至懷疑藺識玄是要用羊毫筆把她的心臟頂出胸腔。
「不、不、饒了我……饒了我……咦咦咦咦咦咦!!!」
快感浪潮一層勝過一層,李月嫻被欲浪沖刷得神智模糊,骨筋酥軟,香汗淋漓,梨花帶雨,張嘴淌著口涎,發出細細的抽泣,雙腿哆哆嗦嗦,幾乎溺斃在藺識玄的攻勢下。
眼前煙花席捲,李月嫻緊繃住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花徑死死夾住羊毫筆,雙腿胡亂踢蹬,在綿長婉轉的崩潰呻吟聲中,身子前挺,以羞恥萬分的姿勢踏上極樂頂峰。
李月嫻肥美蜜丘間狼藉濕濘,蚌肉悸動著不住翕合,濃白黏稠的陰精從甬道深處噴濺出來,劃出道道白亮的弧線。當藺識玄鬆開手時,李月嫻竟將羊毫筆噴出了小穴!
這場春色盛宴遠遠沒有結束。
那些被藺識玄點住穴道的武者,早已自行沖開穴道。眾人皆知李月嫻臥房內發生的一切,卻沒有人敢不識好歹地闖進去。
大家側耳傾聽房間內的呢喃聲、輕喘聲、嬌吟聲、黏膩的水聲、以及那不知為什麼虛鳳假凰肌膚相親也能發出的沉悶撞擊聲……聲聲入耳,細節頗豐,角度亦全。
眾人面面相覷,神色各異。有人神色尷尬,掩耳離去;有人面露好奇,卻不敢妄動;更多人浮想聯翩,那兩位美人宗師磨豆腐的場景會是何等香艷……
臥房外夜色寧靜,微風和煦。
臥房內已變成熾熱欲叢。
床榻上到處都是兩女歡愛的痕跡。
李月嫻趴在藺識玄長腿上,秀首埋在兩條藕臂中。藺識玄的兩隻手指在李月嫻蜜穴里快速地攪動進出,欲液從李月嫻眼角飛出,從唇角流出,從穴口噴出。
「嗚嗚嗚……去了……去了、又去了……」
李月嫻喉間漫出發自肺腑的歡快顫音,胴體痙攣,美尻微撅,肉澗再次潰堤,泵出清亮稠蜜。
「我說,月嫻,你也太不知節制了吧,我不過是寸止了你十五次,你這會兒已經泄了九次,難道你還想將十五次全部找回來麼?」
藺識玄笑吟吟道,左手安撫著懷中嬌弱無力的麗人,右手揉捏指下肉俘的皓月雌尻,因那肉慾奴隸已被她玩弄到脫力成一坨淫美軟泥,臀尻竟軟糯如山藥糕,手指稍一用力,便會深陷入肉里,令她越把玩越是愛不釋手。
從雲端降落的李月嫻雙眸迷離,嬌喘吁吁,語調軟弱:「識玄,都怪你……你這壞人,折騰得我難以自控……」
她豐腴火辣的嬌軀香汗密布,在燭光映照下,顯得油光發亮,烏髮散亂,黏絡在汗濕的脖頸、雙肩、鵝蛋臉上,更添三分慵懶嫵媚。
當她發覺一直戴在自己頭上的並非釵環而是玉勢後,略有羞惱,但當那玉勢頂進她蜜穴里後,她的所有怨氣都被頂散了。
「這怎麼能怪我?是月嫻自己沉浸於慾海之中。你的身子本就香軟誘人,令我情難自禁。之前歡好時,你熱情似火,不斷索要,我不過是順從你的意思罷了。」
藺識玄伸手在李齋主紅腫外翻的美蚌上掬起一些汁液,愛憐地撫上軟腴美尻,將兩瓣尻肉濡得光亮油潤。
李月嫻眼波流轉,輕喘著,道:「識玄,你這話好沒道理,雖是我索要無度,可你應當喚醒我幾分清明,免得我過於放縱……」
第二章
01
淳安縣可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官府中人皆是財華橫溢之輩,朝廷的賑災銀,一旦落到他們手上,轉眼就進了私囊。砍了歷任知縣許多顆腦袋,亦難改此弊病。
這裡的稅,不按年月收,而是按百年計,使得百姓們皆能品嘗到超前消費之樂。
衙門中人各個明察鞦韆,曾有位女神捕展紅綾,擅長意念追蹤,直覺斷案,所辦大案三百有餘,其中三百起以斬首論處,餘下多判無期,幾無差評。狄仁傑、宋慈、包拯等名探也要自愧弗如。
財主惡霸等地頭蛇,身著錦衣玉帶,手握金算盤,與官爺勾肩搭背,日夜盤算著如何從百姓身上榨取更多油水。
山賊多如牛毛,都是劫富濟貧的義士,劫別人的富,濟自己的貧。
近兩年,卻有了些新氣象,新知縣徐典,上任伊始就清查帳目、改革稅制、公正司法、改善民生,雖遭受多方阻撓,卻也取得了不少成效。
更令百姓拍手稱快的是,三日前,來了一對高麗姐妹花,姐姐名鄭妭嬈,妹妹叫鄭妭姝。這兩姐妹半夜闖進縣衙,將徐縣爺從小妾溫暖的被窩中揪出來,命他多備人手,帶上鐵鍬以便掩埋屍體,隨後飄然而去。
此後三日,姐妹倆砍瓜切菜似的蕩平了淳安九座山寨。其餘各寨山賊聽聞此訊,膽子變得比兔子還小,棄了賊巢,竄至他鄉。
前往各處山寨收尾的衙役們,面對滿地死屍,不便割頭,只好割下山賊的鼻子,足足裝滿一籮筐,又將山賊的不義之財盡數裝車,帶回縣裡交予徐縣爺。待徐縣爺稟過朝廷後,這些取自百姓的財物也不知會流落到哪裡去。
淳安百姓對兩位高麗女俠的義舉讚不絕口,不過有兩點令人費解。其一,她們皆以黑巾遮掩真容;其二,她們自稱妖女,若有誰不知趣喊了女俠、女英雄、女菩薩之類稱呼,第一次只是出言提醒,第二次可就慘了,兩位女俠會喊著「阿西吧」,操起刀鞘就往人孤拐上招呼,不論男女老幼,不把人打得哭爹喊娘絕不罷休。
秋陽杲杲,時當晌午。
淳安縣市井熱鬧,人煙輻輳,車馬駢闐,賣肉的,賣菜的,賣茶的,寫字的,算命的,挑貨擔的,一百二十行商賈營生,諸般行貨都有。酒肆茶坊里,客人坐地,聲震屋瓦。巷子中孩童嬉鬧,逐雞攆狗。縣衙門前,皂隸懶散而立,望著街中熱鬧。
人人臉上喜氣洋洋,閒聊時必定言及兩位高麗女俠……不,兩個高麗妖女的好處。
「這下好了,山賊一除,咱們可以安安心心種地,太太平平過日子了。」
「那兩個妖女真是咱們淳安老百姓的救星啊,聽說王老爺、李善人那些鄉紳,要為她們建生祠呢。」
「啐!娘個熊,立祠能花幾個錢?這些吝嗇鬼居然湊錢建祠,不過是想落個好名聲,討好那兩個妖女罷了。」
「這兩位女……這倆妖女連臉都不讓人瞧,這生祠可如何建?即便是給她們立長生牌位,也從未聽聞有牌位上寫著受供奉者是妖女的。」
忽聞馬蹄聲響,一匹紅馬徐徐行來。那馬鬃燃火焰,尾擺殘陽,遍體亂掃胭脂,兩耳對攢紅葉。紅馬所過之處,人們竟似被施了定身法。
孩童們睜大眼睛,不再玩鬧,滿眼好奇。酒肆茶坊里,喧譁漸息,齊齊注目。諸般營生者,都停下手中活計,街道瞬時寂靜。縣衙門前懶散的皂隸,挺直身子,眼中透出幾分疑惑。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匹紅馬,確切的說,是望向那馬上乘者與在馬下牽拉韁繩步行之人——那兩個高麗妖女。
且先來瞧馬背上的鄭妭姝:女郎戴一頂紫竹篾條編成的帷帽,寬檐流瀉下的白絲幔輕覆至肩,因需戴帷帽之故,便未加那為了顯美卻不要秀頸的髢,只在腦後梳髻,插一支蟬玉珠釵。
透過白絲幔,可以見到鄭妭姝臉上並未以黑巾蒙面,而是覆一張無繩膠皮面具,雪白厚重,瞧著竟有幾分陰森。面具上以薄柿漆繪著斜飛入鬢眉,用蘇木胭脂在眼眶輪廓處點出雲霞眼妝,兩隻柳葉般狹長眼孔中,各覆一片黑絲紗,不見盈盈妙目,唇形濃塗胭脂,紅得奪目,艷得妖異。
她穿著赤古里,雲白緊袖短衫長及豹腰,將怒聳雙峰包裹嚴實,奶房下束著的蓬鬆墨玉長裙與黛黑登雲履卻難以遮蓋那兩條套著及膝黑絲襪、瑩白如玉、肌肉豐腴的修長玉腿。
玄色麻繩箍綁在姝妖女勻挺健美又不失玲瓏浮凸的身體上,絞脖頸、穿腋下、過手肘,纏了又纏,捆了又捆,交織出諸多黑白菱形小格。
矯健雙臂被玄繩結結實實反剪在身後,皓腕在後腰交叉相疊,想必是施縛者鄭妭嬈害怕妹妹憑藉壯美肱肌掙脫綁繩,繩索毫無空隙地在大臂纏繞四圈、小臂纏繞五圈,疊捆住手肘和皓腕還不肯干休,竟又加四個「0」形銀鎖固定手肘,如此一來,姝妖女那兩條戴著白絲及肘手套的藕臂只能無奈地屈服於層疊桎梏下,分毫動彈不得。
眾人僅從環繞鄭妭姝嫩頸三圈、深陷入乳溝里的繩索,以及無物遮擋的挺翹美尻,就足以看得出鄭妭嬈用心毒辣。這般對待美人,突出美感尚在其次,關鍵在於壓迫、限制其呼吸,令她掙扎時使不出多大力氣。胸前「工」字繩將鄭妭姝本就豐滿的奶房勾勒得更顯火辣。蠻腰處的繩索分成兩條股繩,穿過前後衣裙下擺打好的圓孔,從光潔無毛的肥美蚌肉兩側勒將過去,將兩瓣蚌肉扯得翻卷,肉臀亦被分成四瓣,與腰部繩索匯合。
她蓮足並未放在馬鐙內,而是被玄繩將挺拔修長、致命如戟的雙腿分別折起綁在一處,足踝緊貼大腿根,小腿肚緊貼大腿中部,繩索繞了六圈,深深吃進雪肉里,緊繃得格外顯眼。玄繩壓迫處,肌肉向兩側擠開,微微泛紅。而那雙在短短三天內踢爆無數顆山賊腦袋的正義玉足,正在不斷地踢騰,似乎想憑藉它們來掙脫束縛。
可惜,鄭妭姝身上的桎梏紋絲不動,譏笑著她的不自量力,胸前上下扑打出靡亂肉響的豪乳,更凸顯出姝妖女的屈辱與無助。
而這般掙扎的代價,絕非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顯露屈辱這麼簡單。隨著紅馬走動,勒陷進姝妖女滑脂唇肉里的玄繩與身下的馬鞍,一同鞭撻香軟幽谷處的嫩肉,最嬌軟的部位遭受這等刑罰,雪花肉片已然紅腫。
儘管不知鄭妭嬈為何會對自己的妹妹如此狠心,但她畢竟對鄭妭姝還有幾分情誼,擔心妹妹承受不住股繩的刻薄折磨,便在眾人看不到的馬鞍上,用魚膠粘一支布滿顆粒的粗長玉勢。玉勢插進鄭妭姝緊窄狹長的膣穴里,撞上花心,隨著胭脂馬顛簸走動,姝妖女駱駝趾下早已波光粼粼。也不知姝妖女泄了幾次身子,蜜液竟將馬鞍整個濡濕,以至於胭脂馬的馬蹄走到哪裡,哪裡的人就會聞到一股腥甜氣。
因面具輪廓與鄭妭姝五官完美契合,旁人皆能瞧見她提蹙修長黛眉,哆嗦著唇瓣,嬌聲哼唧著什麼「別不兒羅喲」、「做啊黑喲」之類大趙百姓聽不懂的高麗話,想來姝妖女痛苦非常。
再來瞧牽馬步行的鄭妭嬈:茶油將秀髮浸潤得烏黑光亮,腦後一條粗長麻花辮直垂至蜜桃香臀,辮梢繫著大紅絲帶打成的蝴蝶結。一張裁剪好眼形與唇形的純白絲帛蒙住髮際下的豐盈鵝蛋臉,其上是她自繪的美人面。眉額間以呵膠貼著朱紅祥雲花鈿,兩邊太陽穴處各貼月牙斜紅印,青雀頭黛繪出素雅新月蛾眉,兩隻眼孔中,各覆一片黑色絲紗,硃砂作腮紅,晚霞妝暈滿白帛雙頰,緋唇艷紅如血,同樣是以硃砂繪就。覆面白帛與她五官輪廓無比貼合,使得描畫的五官更顯立體,圍觀者竟有些分辨不清這是真容還是假面。
色如無瑕白玉的縴手輕挽韁繩,儀態嫻靜溫婉。若非她背上斜插著兩把「切玉剸犀未足貴,殺人飲血輕豪曹」的高麗刀,旁人定會以為這美人是可欺之輩。那兩把高麗刀足有四尺五寸長,木柄長一尺,外裹銀絲魚皮,護手是圓形,刀鞘為黑漆圓筒狀,與其說是刀,更像是兩條鐵棍。
鄭妭嬈與鄭妭姝衣著打扮相差無已,上身滾雪緊袖梅花衫遮掩住巍峨雙峰,奶房下是玫瑰紅金絲邊蓬鬆長裙,裹住窈窕豐腴的胴體,長垂至地,使得旁人半點也窺探不到頎長水潤勻稱的美腿,連聳翹圓臀的輪廓也無法得見,唯有在佳人蓮步輕移、裙擺飄動間,才能看見踏著弓鞋彎鳳嘴的七寸秀足,恰似彩蝶蹁躚花田,若隱若現。她身旁的胭脂馬溫順地跟著她,一人一馬的每一步都似踏在人的心尖上。
胭脂馬於縣衙前止步。
縣衙大門上方,一塊漆黑的牌匾高高懸掛,其上鐫刻著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明鏡高懸」,筆力遒勁,氣勢磅礴。牌匾下方,兩尊威武的石獅蹲踞,審視著那兩個高麗妖女。
鄭妭嬈拎起綁在鄭妭姝背脊處的捆繩,將妹妹從馬鞍上提起,旋即一隻手拉起她的長裙,提拉著她朝圍觀百姓轉了一圈,讓每一個人都能欣賞到姝妖女最羞於見人的白面肉饅頭。
玉勢撥動過姝妖女稚嫩敏感的花徑肉褶,一陣致命快感從小穴中心地帶升起。姝妖女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百姓們的驚嘆聲中,繃緊嬌軀,高亢媚啼。
「咦咦咦——呃!!!」
「噗——」饅頭穴噴出一道道黏膩膩、亮晶晶的妖女春汁。
蜜水奔流,滾瓜涌濺,竟在地上畫了個太極圈。還有些許流到下方含苞待放的肛菊上,嬌美嫩菊得愛液潤澤,更顯鮮艷,誘人採摘。
「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呀!」
姝妖女軟嫩香舌伴隨著呻吟吐出檀口,胸前雙峰不停劇顫,疊綁一處的修長粉腿哆嗦不止,腿心處,陰蒂被馬鞍磨蹭得紅腫發亮,媚紅花瓣一張一合,綻放出動人的妖艷。
咕!羞死人了!
眾人看得眼睛發直,狂咽唾沫,褲襠硬挺,均想:「哪有姐姐將妹妹綁起來,任憑百姓圍觀噴潮的道理?如此看來,這兩個高麗女子自稱妖女倒也不虛,她們行事詭異,實難用常理來揣度。」
這群人哪裡曉得,「魅姬」鄭妭嬈對妹妹「魔姝」鄭妭姝寶貝得很,僅存的一丁點兒善心全給了妹妹。就算哪天這倆妖女一道被押上刑場,嬈妖女也得搶在姝妖女前頭被鬼頭刀斬下美首,絕不肯讓妹妹先遭罪。
既如此,這兩個高麗妖女定是西貝貨!
原來,扮成鄭妭姝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劍客快雨劍君藺識玄,而扮成鄭妭嬈的,則是天下第三劍客石鶴齋主人李月嫻。兩位美嬌娘你甘我濃,玩得興起後,藺識玄提議隱去身份,尋個縣城,做些平日敢想卻不敢為之事,找些樂趣。李月嫻起初扭扭捏捏不願答應,卻經不住藺識玄軟磨硬泡,只好依從。她二人竟也不怕玩得太過火而無法收場!
藺識玄臉上所戴面具,是由李齋主的摯友虛陽道人,采千年玉芝所泌黏液,憑玄法煉製而得。膠膜質地柔滑、緊緻、彈性十足,與常人的肌膚幾無差別,尤為奇異者,透氣性絕佳,人體排汗、垂淚等生理之能皆可照常。
李月嫻臉上所覆白帛,系火蠶所吐蠶絲紡織而就。細膩光潤,透氣亦優,只彈性欠佳。
她二人唯恐面具遭人揭除,以凝花膠將面具黏在臉上。此膠黏性極強,遠逾樊籠魚膠。若要摘下面具,需備六壇上品黑醋、六壇上品陳年女兒紅,復加六大桶清水,伴一瓶特製藥粉,傾入鐵鍋中煮沸。而後將女體以細麻紗布層層裹縛,置於其中浸泡,再蓋上蒸屜。待酒醋蒸氣與女體內發的汗熱之力相互沖盪,膠液方可漸趨軟化,屆時方能揭取面具。
李月嫻妥帖地為藺識玄遮蔽好不再噴水的羞處,皓腕施力,提著她來到縣衙門前堂鼓處,輕手輕腳地將藺識玄置於地上,令她跪正身子。
李月嫻柔荑提起鼓槌,猛擊堂鼓,轟鳴之聲響遏行雲,一陣緊似一陣。
周遭皂隸瞠目咋舌,百姓呆若木雞,四下闃然無聲。
嬈妖女綁了姝妖女來縣衙門前擊鼓做什麼?
俄頃,大門「嘎吱」打開,數名衙役蜂擁而出,見是高麗妖女,皆吃了一驚,面面相覷,不知妖女是何用意。
為首衙役道:「鄭姑娘,你擊鼓所為何事?」
李月嫻將手中鼓槌放回原位,縴手指向地上跪伏的藺識玄,又指了指縣衙大堂,然後叉手行禮,溫聲道:「安寧哈塞喲,我姐妹二人特來縣衙自首。」
為首衙役奇道:「自首?」
李月嫻淺笑嫣然,道:「是啊,我們不能自首麼?」
她雖然在笑,可覆面白帛掩盡真容,黑紗下雙眸亦難窺究竟,旁人瞧去唯聞其聲嬌柔,美得陰森詭異。
為首衙役眉頭微皺,心中疑竇更甚:「鄭姑娘想自首自是可行,卻不知姑娘犯了什麼事?」
李月嫻笑吟吟道:「官爺可是孤拐癢了麼?」
這衙役頓時想起有不開眼的同僚被兩個妖女用那哭喪棒似的刀鞘猛擊孤拐時的慘狀,心臟狂跳,哪還敢再追問半句。忙不迭躬身道:「請姑娘稍安勿躁,待我等通稟縣爺,再作定奪。」急使個眼色,立時有衙役如蒙大赦,飛也似奔入大堂。
其餘衙役皆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百姓們在縣衙門外可沒閒著,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嘿,你說這妖女來自首,到底犯了啥事啊?」
「誰知道呢,這倆妖女行事古怪,沒準是犯了啥大案。」
「憑她們這身本事,誰能奈何得了?莫不是她們血洗九寨後,嫌殺得不過癮,要血洗……」這人話未說完,便被人捂住了嘴。
不過片刻,那衙役疾步而出,向李月嫻道:「縣爺請兩位姑娘入大堂一敘。」
卻見嬈妖女向自己盈盈施了一禮,語聲甜美:「卡目沙哈米大!」
那衙役不知李月嫻是在向自己道謝,想起人言高麗學「跆拳」的武者與人動手之前,常給對手鞠躬,這念頭一閃,嚇得他腿一軟,跪倒在地。
李月嫻仿若未見,單手提起綁在藺識玄背上的繩索,提著這坨美肉,儀態萬千地朝大堂走去。
假扮「魔姝」鄭妭姝的藺劍君,大腿小腿被縛在一處,遭此一提,頓時離地三尺,面朝下、臀朝上。她在李月嫻手下晃晃悠悠,扭動嬌軀,兩條疊合美腿不斷踢騰,口中嗚嗚說著「諾滿達」,似在抗議,又似在嗔怪。
跟屁蟲般緊綴於倆妖女身後的衙役們,一個個眼睛瞪得賊大,瞧著姝妖女爆乳下垂,亂扭豹腰,搖擺臀浪,頓生淫念。真盼著嬈妖女把姝妖女的長裙撩起,好教兄弟們一睹裙下春光。又隱懷期盼,待這倆尤物認罪伏法後,如何將她們剝得精光,褻玩傲乳、嫩屄、美尻,看她們被調教成離不開肉棒的雌犬後,還如何囂張。
眾衙役目光猥褻,在心裡編排著各種不堪場景,只覺喉間乾燥,心火難平,腳下卻不敢稍有懈怠,夾緊不該抬頭的老二,唯唯諾諾相隨。
02
入得大堂,三班衙捕分列兩廂,齊聲高喊威武。
一個中年男子自後堂快步走出,端坐在公案之後,相貌俊雅,體態清癯,頭戴烏紗,身著湛藍官服,腰束革帶,足踏官靴,正是淳安父母官徐典。他神色間有三分憂慮,目光投向堂下那一站一跪的兩個妖女,暗自琢磨,兩個妖女此番前來,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正思忖間,只見那嬈妖女解下背上雙刀,屈膝跪倒,摘下姝妖女頭上帷帽,狠狠按著那顆不安分的螓首在地上「砰砰」叩起頭來。
徐知縣趕忙起身:「兩位姑娘代天行道,剿滅山匪,令淳安縣重歸安寧,此乃大功一件。即便真有罪行,也可站著回話,休要折煞下官,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徐典出身清貴,是上善會某公的外甥,自幼熟讀經史,才華卓然,二十五歲便出任八品判佐。只是他生性剛直,屢與貪濫同僚交惡,常與害民上司爭執,連他舅舅也不待見他,由此,仕途坎坷,四十歲了,還只是個知縣。兩年之前,他把在寒冬天逼著河工下冰河的上憲一腳踹入河中,偏偏那上憲曾是上善會大老爺的門房,他又不肯低頭賠罪,遂被大老爺調到淳安這個難治之地。大老爺下了嚴令,若三年內不能使淳安大治,便摘下他的烏紗。
如今面對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妖女,他雖剛正不阿,說話時也十分客氣,恐給淳安帶來災厄,禍及無辜。
卻見那嬈妖女將頭埋得更低,鶯聲嚦嚦道:「大人,請坐下問話,小女子罪孽深重,大人若是不坐,小女子便連頭也不敢抬了。」
徐典見她這般言語,方才緩緩坐下。
李月嫻抬起秀首,道:「我姐妹二人自藝成以來,於高麗境內興風作浪,攪擾得那方天地不得安生,罪無可恕。」
徐典道:「下官知曉姑娘是高麗人,卻不知姑娘家中都有甚麼親戚?師承何處?」
李月嫻輕啟緋唇,語聲婉轉,唱道:「
今逢大人來訊問,聽我細述說苗根:
先祖曾隨張角側,家傳一方黃布巾;
祖父入得欲神宗,祖母投身聞香教;
外公諳熟黑魔法,外婆精研血咒經;
家慈本是深淵徒,家嚴得傳五毒蠱;
長兄常伴瘟神近,姐姐總與禍妖鄰;
二哥攝教中稱尊,八妹統門裡做主;
金童玉女承膝下,求自歡喜菩薩廟;
女練九陰白骨爪,爪爪狠辣摧首腦;
兒習七崩蝕心拳,拳拳陰毒腐骨筋;
拙夫煉魄秘術高,魂祭長生身不老;
唯我一人根性淺,自悟魅術探天機。
魅惑眾生心魂繞,乾坤顛倒在吾操。」
徐典聞言,面色驟變,手不自覺地緊握住驚堂木。
敢情這妖女一家子儘是打不死,剮不盡的邪教徒!
他穩了穩心神,道:「鄭姑娘……不……夫人……」
李月嫻幽幽道:「我攝教有個規矩,凡未滿四十歲的女子,無論是否嫁人,旁人只能稱其為姑娘。」
徐典心忖:「都已生過孩子了,還讓人稱姑娘?真是荒謬!」嘴上問道:「鄭姑娘,你都犯下過哪些惡行?」話一出口,在心裡把自己數落了幾番。
「我不趕緊想辦法把這尊邪神請走,問她話幹什麼,縱然是舅舅在此……」
李月嫻嫣然一笑,道:「大人聽稟:采陽補陰我在行,屠村滅門尋常事;美男遇我心智迷,弒親癲狂血滿庭;富商被惑家財盡,闔家投河皆殞命;村鎮孩童遭厄運,魅音奪命屍滿徑;產婦臨盆元氣散,一屍兩命慘淒零;新婚夫妻遭拆散,鴛鴦失伴涕泗零。我是世間至惡鬼,寸磔抽腸亦難平;惡貫滿盈天亦怒,地獄油鍋待我行。」
徐典心中一凜,眉頭緊皺,眼中滿是驚怒之色,嘴巴微張,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妖女喪心病狂!天理難容!
堂下衙役除寥寥數人,其餘人臉如成精的東瓜,青一回,黃一回,手中的水火棍險些拿捏不住。
良久,徐典長嘆一聲,道:「兩位鄭姑娘,你們既已改過從善,往昔所犯諸般罪孽,都可以既往不咎。況且,高麗並非我大趙轄地,下官實難越俎代庖。下官……下官唯盼兩位姑娘日後切莫再行惡事。」
他只盼兩個妖女能速速離開淳安,滾的越遠越好。
李月嫻卻輕笑道:「大人難道就不好奇,小女子為何要帶著妹妹來投案自首麼?」
徐典問道:「為何?」
李月嫻道:「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姐妹二人曾輔佐二哥經營攝教。可那高麗官府與武林視我等如眼中釘、肉中刺,對我等百般迫害。近些年來,我攝教日益衰敗,人才凋零,就連哥哥也被官府捉拿,深陷牢獄之中。小女子更是悽慘,丈夫和一雙兒女皆被仇家所害。」
「好!」徐典心頭狂喜,臉上卻並未表露分毫。
李月嫻續道:「我姐妹二人逃到大趙後,本想在這裡重振攝教。不曾想,小女子一時疏忽,竟被江湖捕頭金飾正擒住。幸好在被押赴湖庭的路上,妭姝出手將我救下。」
徐典暗罵:「不好!你這妖女就該被押往湖庭,關進畜欄才是,怎可讓你逃脫!」
「之後,我姐妹二人遇到一位仙風道骨的道人,自稱烏有,以廣大法力擊敗我二人。我姐妹二人求仙心切,欲拜他為師,得長生之法。烏有道長卻要我們依他三件事,才肯收下我們。這第一件事,便是除去淳安縣山匪,還百姓安寧。我二人完成之後,前去詢問烏有道長第二件事,他命我二人來官府自首受懲,誰料妹妹中途變卦,不願捨棄自由,小女子無奈之下,只好偷襲將她制服,帶到大人這兒來,任大人處置。」
徐典心忖:「天幸有這麼一位道長降伏了兩個妖女,否則,天曉得她們會在我大趙境內掀起何等風浪!嬈妖女之言不可全信,但她既已投案自首,我不妨順水推舟,將她監押起來。」
便開口道:「鄭姑娘既有心悔過,下官深感欣慰,自當成全姑娘求道向善之願。只是,姝姑娘……」
李月嫻淺笑道:「大人無需憂心。小女子已封了她十幾處要穴。三日之內,她與尋常弱女子並無二致。大人若是仍有顧慮,大可給她加上更為嚴苛的枷鎖。」
徐典略覺寬心,道:「既如此,下官便先給兩位姑娘戴上枷,羈押於牢房之中,姑娘意下如何?」
李月嫻輕搖秀首,莞爾一笑,道:「不好。」
徐典奇道:「姑娘既願意自首,緣何不願意被羈押?」
李月嫻道:「大人,小女子曾聽烏有道長說,淳安有一套專為會武女子所設的『洗罪脫惡刑』,不論所犯罪孽如何深重,但凡能承受此套刑罰者,皆可重歸清白之身。請大人先施刑懲治我們這兩個妖女,再將我們打入大牢。」說這話時暗覺好笑,從前都是苦苦哀求他人放過自己,今日卻反其道而行之,主動求懲。
徐典搖頭道:「使不得,使不得!姑娘既有悔過向善之心,下官又怎能動用刑罰,那豈不是要讓姑娘心寒。」
李月嫻伏地叩首,道:「大人,小女子惡行累累,人神共憤。如今小女子一心向道,若不先受懲處,心中愧疚難消。烏有道長若是知道小女子敷衍了事,定不會輕饒。請大人慈悲為懷,成全小女子,讓小女子稍贖前罪。」
徐典聽聞,捻須沉吟片刻,道:「鄭姑娘,洗罪刑雖不致命,卻會讓姑娘於眾人面前出醜,連貞潔亦難保全……」
李月嫻道:「些許刑罰相較於小女子所犯罪孽,輕如鴻毛,若能藉此洗凈罪孽,小女子甘之如飴。還望大人莫要躊躇,速施刑罰。」
徐典心道:「不管嬈妖女是否真心悔過,她既求我懲處,我若不應,必然觸怒於她,惹出什麼禍事就不好了。」念及此,道:「既如此,就依鄭姑娘。姑娘在受懲之時,若稍有不適,可以即刻喊停。」
須臾,就有衙役手持繩索,走上前來,要捆綁李齋主。眾人看時,正是捕班班頭沙澤。怎生模樣?但見: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身銅皮映祥光,八尺之軀氣勢揚,鋼筋鐵骨賽金剛。面憨厚,心志強,雄膽在胸腔。衙役沙澤威名揚,千斤墜下妖女慌,一佛出世二佛亡。老樹盤根法無雙,好似羅漢鎮魍魎。
這沙澤雙臂有千斤之力,學成武藝多般,甚得徐典倚重。本來以他武藝,再不濟也能在軍中擔任教頭,只是往昔他闖蕩江湖之際,徐典為他贍養家小,他深感此恩,才被困在這百里小縣,做些偵緝捕盜的活計。
他望著嬈妖女,又懼又饞。懼的是這嬈妖女妖法無邊,若侍奉稍有差池,自己便要去黃泉與祖宗團聚;饞的是這妖女身姿豐腴,火辣誘人,即便臉上蒙著白帛,單聽聲音便知是個勾魂尤物。
卻見那跪地的嬈妖女從懷中取出枚鑰匙放在地上,又朝他鞠了一躬,幾乎將飽滿額頭點到地上,甜聲甜氣道:「擦兒不它卡米大!」
他不明所以,趕忙躬身回禮:「鄭姑娘所言何意?小人不明白。」
嬈妖女抿唇一笑,說道:「請多關照。」
關照?這妖女是想讓老子別把她綁得太緊麼?老子沒把你衣衫盡除,已是對你格外開恩了!
沙澤雖有些畏懼嬈妖女,但見嬈妖女恭順地跪在跟前,一股邪火從小腹竄起,竟真如對待犯人那般,生硬地擒住嬈妖女一雙藕臂,用力往後一扭,反剪在身後。
李月嫻悶哼一聲,便由著這衙役在自己身上折騰。
但見沙班頭托住李月嫻雙肘,猛地往上一抬,李齋主被這突襲驚得身子晃了晃,反背在身後的小臂瞬間緊緊貼合,再無絲毫間隙。
沙澤走繩如飛,將畢生捆縛女犯的功力都傾注其中。繩索於那柔弱無骨的雪白皓腕處環繞四匝,兩隻本來運筆如飛的皓腕被繩圈禁錮貼靠在一起,不安分地扭動了幾下。纖細修長的手指試著摸了摸繩結,宛如綻開的蓮花一般,只是這般努力卻也無法改變被拘束管制的可悲境況。
「剮不死的妖女休動!老實伏綁!」
捆得興起的沙澤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手下的是何等凶神,竟敢出聲呵斥,還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打在李月嫻雪白柔嫩的掌心上,及至看到那柔膩薄粉的手掌觸電般蜷縮成一團,沙澤這才後怕起來,冷汗剎那間浸濕了衣裳。
「嗚!」李齋主修身養性的功夫終究還是極好的,遭受如此冒犯,也只是喉頭髮出了一聲悶哼,連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沙班頭見嬈妖女如此乖巧,心下大安,放開手腳捆綁。利用反綁手臂後的繩索,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本就高高吊在身後的雙臂硬是向上再牽拉一寸,手指尖幾乎要觸及後腦,就連柔韌性驚人的李齋主都不由得嬌哼出聲,被迫將豐滿誘人的身子挺直,胸前的峰巒頓時將衣物撐得鼓鼓囊囊。
這還沒完,沙班頭抵住李齋主後心,待得她吐出一口氣息,胸圍縮至最小時,猛然橫向纏繞肩膀與上臂,並勾連雙手的繩索。如此一來,長劍善舞的李齋主便算是被徹底固定住了上半身,任憑她如何晃動,也唯有巍峨的胸乳能夠波濤浪涌。甚至連胸腔都被壓迫至極限,基本的呼吸都不順暢。
從胸前繩索恰在乳房四周,反覆纏繞幾圈後便形成了一個手銬的形狀。緊緊地箍住那對豐盈儲奶袋。不僅是那對梨形奶房擠得鼓脹如皮球般,連兩個小點都隱約從衣物中凸顯出來。
沙澤雖是色膽包天之輩,也不敢多揩嬈妖女的油,綁好上盤便算齊活。至於不打股繩,卻不是想讓嬈妖女少遭些罪,而是後面的刑罰太多,股繩反倒礙事。
他見姝妖女身上綁縛與他慣用綁法迥異,又繫著那礙事股繩,思及姝妖女已被嬈妖女點住穴道,料她無力反抗,遂撿起嬈妖女放在地上的鑰匙,為姝妖女解了銬肘「0」形銀鎖與縛體玄繩。
那姝妖女剛一得到自由,立刻爬起身來,揮舞粉拳、踢動玉足,口中嬌呼「阿西吧」,不讓沙澤靠近。
沙澤見姝妖女招式精妙,出招之時卻毫無勁道,料定她是被點中要穴後,堅實麵皮硬吃三記粉拳,揮出一巴掌,狠狠扇在姝妖女豐腴挺翹的美尻上,脆響爽快利落,臀瓣戰戰巍巍,晃得他眼花繚亂,手掌麻麻酥酥。
姝妖女吃痛,嬌軀亂顫,嬌呼出聲。
忽聽徐典喝道:「沙澤休得無禮!」
沙澤打了姝妖女屁股蛋一巴掌後,心中懊悔不迭。想這姝妖女若非被她姐姐點了穴,動根手指便能取走自己性命,又怕嬈妖女心疼妹妹,掙脫綁縛殺了自己,再瞧周圍同僚,個個跟木頭似的,無一人敢上前幫自己制服姝妖女,滿心不悅。
卻聽嬈妖女溫聲道:「我這妹妹不懂順服,官爺無需顧及小女子顏面,只是莫要真傷了她。」
沙澤聞言,雙眼一亮,暗忖:「就算是妖女,也得言而有信,否則就要被江湖好漢戳脊梁骨罵死。看老子好好招待這小妮子的大屁股!」
說時遲那時快,他抬腳朝著姝妖女纖細的足踝一絆,姝妖女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沙澤順勢跪坐在地,一把拉過姝妖女,將她面朝下放在自己膝上。姝妖女豐滿的臀尻因姿勢之故顯得格外挺翹,即便有蓬鬆墨裙遮掩,也像是要從裙底鑽進沙澤的眼睛裡。
沙澤只覺喉嚨發乾,咽了口唾沫,揮下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大堂中迴蕩。
「諾滿達!」姝妖女猛地仰起螓首,怒吼聲似乎要化作實質的利刃,將他碎屍萬段。
沙澤只恨姝妖女臉上戴著面具,使他無法窺探神情。不過,聽這能把天都震三震的無能怒吼,他也能想像到,姝妖女定是羞憤欲死。再看同僚們,個個羨慕到雙眼放光,恨不得能來代替自己,教訓姝妖女的屁股。
他咧了咧嘴,身子前傾,手臂肌肉賁起,布滿老繭的蒲扇大掌高高揚起,啪」的一聲,再度結結實實地打在挺拔飽滿的蜜桃肉臀上。
「啊──放肆!」姝妖女痛的尖聲,美尻猛烈的搖擺,兩條修長矯健的美腿不停地亂蹬。
沙班頭手臂掄圓,出手更不容情,掌勢如風,一掌接著一掌往肉臀上落下。他聽著姝妖女痛苦的哀號,與「噼里啪啦」的手掌著肉聲,感受著極致豐富的挺彈肉感,幾乎美到了天上去。
若教他曉得,被他像小女孩一樣教訓屁股蛋的並非是什麼高麗妖女,而是大趙赫赫有名的女劍俠藺識玄,沙班頭定會興奮成中了頭彩的蛤蟆,讓天下人盡知,即便是藺識玄,也要在他的鐵掌下屈服!而他那雙鐵掌也能光宗耀祖了。
啪啪啪!聲響不斷。
姝妖女嬌軀時而向前弓,時而向後仰,蠕動不停,不住痛呼呻吟,聲音越來越沙啞,卻還是止不住。臀肉緊張的一陣陣痙攣,雖說有衣裙遮蓋春光,但我們可以想像得到,那兩瓣嬌嫩的雪花肉團,必然已變成兩個熟透過頭、即將脹裂的石榴。
「鄭二姑娘,這下可願服綁了麼?」
「鷹爪子,休想讓姑奶奶屈服!」姝妖女扯著嗓子尖聲厲喝。
沙澤見姝妖女竟還敢逞強,二話不說,蒲扇大手又朝著姝妖女圓潤挺翹的嬌臀狠狠招呼過去。
「呃……鷹爪子,你不得好死!咦咦咦!」姝妖女邊挨打邊咒罵,幾乎咬碎貝齒。
「嘿嘿,這可是鄭大姑娘吩咐小人的,鄭二姑娘,您要是不服綁,便繼續受著吧!」
沙澤乾笑幾聲,巴掌雨點般落下,懲罰姝妖女倔強的紅腫尻肉。
不多時,姝妖女咒罵聲漸漸微弱,化作楚楚可憐的低泣,嬌軀不再掙扎,軟綿綿癱軟在他腿上。
「官狗,休要再打姑奶奶了,姑奶奶認栽,由你綁縛便是!」姝妖女終是熬不住痛,服了軟,只話兒中仍透著幾分沒必要的硬氣。
沙班頭心頭暗爽,料定這妖女已被打怕,不敢再尋苦頭吃,大手一揮,將姝妖女從膝上推搡開。
那姝妖女香泥般癱在地上,少頃之後,才緩過勁兒來,咬牙凝聚了些氣力,跪坐起來,把修長玉頸一梗,背過雙手,嬌喝道:「來綁你姑奶奶吧,鷹犬!」
沙班頭最是熱衷於綁縛武藝高強的女犯,也不和姝妖女廢話,撿起丟在地上的玄繩,搭在姝妖女嫩白似雪的脖頸上。
鑒於姝妖女不像嬈妖女那般溫順,沙班頭綁縛她時多用了兩分力氣。雙手更不安分,一邊佯裝正經地綁,一邊藉機揩油。糙手不時在姝妖女乳肉、臀峰處重重滑過,帶上一陣酥麻電流,惹得姝妖女嬌軀劇顫,不時驚呼出聲。
「鷹犬,不許亂摸!小心姑奶奶日後脫身,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做成烤串兒!」
姝妖女邊叫嚷邊扭動嬌軀,可她這般舉動,無疑是自找懲戒。沙班頭手上又加了兩把力氣,那繩子好似長了牙齒,隔著衣裙咬住姝妖女的肌膚,痛得姝妖女受傷小獸般哀哀嚶嚀。
「輕些來~咕!」
不多時,姝妖女便與嬈妖女一樣,被沙班頭直臂並肘反縛,高吊在後腦處。繩索在她身上交錯纏繞,勾勒出矯健不失曼妙的曲線,豐滿蜜瓜被勒箍得飽漲欲裂,連乳尖也因此而憤怒的挺立著。
沙班頭只顧著忙活收拾姝妖女,竟未曾留意,姝妖女覆眼黑紗後,透出幾縷不可捉摸的微光。
03
李月嫻向來賢淑文靜,此番於人前大出風頭,雖是藺識玄的主意,卻也令她興奮難抑。她本是飢腸轆轆時得到個饅頭,也不肯狼吞虎咽的人,扮那鄭妭嬈時,妖女姿態盡顯,竟無人看出端倪。
詞人俠女扭轉秀首,目光投向扮作鄭妭姝的藺識玄,見藺識玄佯裝無力,被一個粗俗衙役用大巴掌狠狠教訓嬌臀,又被按跪在地綑紮起來。藺識玄分明樂在其中,還要假裝掙扎反抗,好滿足衙役的征服欲。她見此情形,心中偷笑不止。
忽聽徐知縣溫聲道:「嬈姑娘,洗罪刑的第一道刑罰,名曰『打罪臀』,專為會武犯婦而設,為的是煞犯婦的銳氣。依犯婦武功高低,從二十記至六十記不等。施刑之時,需剝去犯婦衣裙,不過你是主動投案,這剝衣之辱可以免去,先前沙班頭已懲戒過令妹,便不再對她施行『打罪臀』。若你身子不適,這頓打也可暫且寄下。」
李月嫻本就是被藺識玄攛掇,假扮妖女來衙門受刑,心中並不十分情願。聽徐典這般言語,便欲開口答應,免去這頓能奪走她屁股的毒打。畢竟被水火棍打在屁股上,又有什麼樂趣可言?能免則免。
卻聽藺識玄大聲道:「我姐姐一心只想改惡從善,你這狗官嘰嘰歪歪什麼!休要小覷了她。你有什麼刑罰,盡可施加在她身上,她若是皺皺眉頭,不是高麗女人!」
李月嫻一怔,暗呼糟糕,嗔怪地瞪向藺識玄。她臉上覆著白帛美人面,眼中遮有黑紗,不想藺識玄竟似察覺到了她不滿的目光,朝她狡黠一笑。
可嘆,旁人哪能瞧出李齋主滿臉的不情願。
她轉頭望著徐知縣,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大人美意,小女子心領了。小女子既已決心改過自新,又怎會逃避刑罰?大人只管行刑,小女子承受得住。」
沙澤笑道:「鄭大姑娘既然甘願成為罪囚,這自稱也該改改才是。」
李月嫻雖有三分石鶴的火氣,可也不會因為被人頂撞一句就發作,忍羞含辱道:「是,犯……犯婦知錯。」心中卻想:「該怎麼報復識玄才好?」
六個龍精虎猛的衙役上前,皆是有名姓的好漢:張方、李闊、王漢、馬朝、董沖、薛雲。六人與沙澤一般,是徐典的心腹。
張方搬來一條長凳,王漢與馬朝按住李月嫻雙肩,令她在長凳端頭的邊沿俯身下去,豐滿肉球被凳面壓成兩團乳餅,膝蓋彎曲落地,香臀高高聳起。官爺們猶恐她受不得疼痛而掙扎,又將她足踝與凳腿牢牢綁縛在一起。
董沖與薛雲自作主張,掀起嬈犯婦的長裙,露出皓如白雪的飽滿肉尻,贊一聲:「果然是生養過的屁股!」手持水火棍,作勢要朝嬈犯婦臀丘上打去,忽聽嬈犯婦嬌聲高呼:「且慢!」
徐典以為嬈妖女想要反悔,問:「怎麼?」
李月嫻鶯聲嚦嚦道:「大人,妭姝雖已被沙班頭懲戒,畢竟未曾受『打罪臀』之刑,故而還請大人不要寬恕她,需用大棍責打,以消除她一身罪孽。」
這次輪到藺識玄怔住:「歐尼?」
徐典躊躇道:「令妹臀部已然紅腫不堪,又怎能再經受拷打?」
李月嫻不依不饒,道:「即便如此,也該掀開裙子,往臀上滴些蠟油才是。」
徐典嘆了口氣,道:「依了鄭姑娘便是。」心說這對姐妹的情誼似乎並不怎麼深厚,都唯恐對方受得刑罰少了。
張方搬來一條長凳,將藺識玄也如法炮製,綁在長凳上。
馬朝手持燭台,掀起藺識玄的墨玉長裙,只見她原本白白嫩嫩的挺拔尻肉已紅腫高隆得發亮。伸手指按捏兩下,臀尻彈性驚人,手感上佳,仿佛在觸摸最上等的綢緞。
莫說藺識玄臀肉方才受過責罰,即便沒有捱打,又怎能耐得住陌生男子褻玩,掙扎扭動嬌軀,口中不住高呼「阿西吧」。
馬朝將燭火湊近藺識玄臀部,傾斜燭身,滾燙蠟油「啪嗒」一聲滴落在犯婦臀上。火辣感觸順著臀肉迅速蔓延開來,藺識玄嬌軀一震,從喉間擠出幾聲痛苦低吟。
「噫!月嫻,你可把我害苦了!」
另一邊,董沖與薛雲舉起水火棍,朝著李齋主肥美飽滿的雪山桃臀重重砸下。
啪!啪!
沉悶的響聲傳來,臀浪香艷翻滾。李月嫻立時發出低淺哀吟。
一棍接一棍落下,肥嫩挺翹的蜜桃美臀浮現出一道道紅痕。李齋主背縛高吊的雙手緊握,指甲幾乎陷入掌心之中,只可惜這麼做根本無法緩解屁股上的劇痛,反倒害得她手心也疼痛不已。
天下第一劍客藺劍君與天下第三劍客李齋主的美麗嬌臀,堪比稀世珍寶,縱然不是在嫁給正道大俠後被大俠溫柔愛撫,也應該是被押赴湖庭做成壁尻供上善會諸位大人欣賞把玩才是,怎可在這低微卑賤的衙役手下,遭受滴蠟與「打罪臀」的凌辱踐踏?可這兩位美人自討苦吃,又能怨得誰來。
啪!啪!啪!啪!啪!啪!
董沖與薛雲打得興起,水火棍勢如疾風驟雨,落在李月嫻臀尻上。直打得臀肉腫脹不堪,李月嫻哀吟不止,豐美惹火的胴體在長凳上扭動不停。只是她四肢被繩索捆母豬般緊緊縛住,又能扭動到何處?
啪啪啪之聲綿延不絕,官爺們哪管李月嫻那楚楚可憐的哀媚嬌吟,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藺識玄這邊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蠟油滴落在紅腫尻肉上,仿佛熱油倒入鍋中一般,「滋滋」作響。鑽心的疼痛令她在長凳上扭動得愈發厲害。
公堂之上,只聽得噼里啪啦之聲與兩位美人的痛呼低吟。她們美人面下的神情,早已由戲謔轉為痛苦。什麼三日內掃平淳安匪患,什麼劍術無雙,還不是要乖乖趴在長凳上被官爺們責罰屁股蛋!
待「打罪臀」之刑施畢,李齋主那兩瓣可憐臀肉,像是兩塊外酥里嫩的油炸紅豆糕,腫起的外皮紅彤彤的觸手溫熱,酥脆中帶著疼痛後的敏感,內里軟軟糯糯,還帶有肉凍般的晃動感,透著別樣的鮮艷。她軟塌塌地趴在長凳上,嬌喘吁吁,香汗如雨,濡濕髮鬢,浸透衣裙,瞧著我見猶憐。
再看藺小姐,她那屁股更是遭罪。先是被掌摑,後又遭滴蠟,圓滾滾,聳翹翹尻肉被一層紅蠟油裹住,泛著油亮光澤。她用新學不久的高麗話嘟囔咒罵,只是這咒罵有氣無力,聽來更像是委屈的哭訴。
馬朝與王漢將兩個犯婦從長凳上解下,糙手揪著兩個犯婦的烏髮,莫說看不到她們蛾眉緊蹙、美眸含怒,即便看得到也不會理會。
兩位好漢抬起船槳大腳,一踹犯婦後腿窩,「撲通」兩聲,兩個犯婦被迫並排跪下。兩位好漢又把兩顆美首按在地上,朝著公案後的徐知縣「咚咚咚」地叩了三個響頭。叩完頭後,兩位好漢依舊用大手死死壓住兩個犯婦的腦袋,讓她們額頭貼地,俯首折腰撅尻。
徐典面色驟變,心說這二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用那對待普通犯婦的手段,對待這兩個能輕易要了此地所有人性命的妖女,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麼?就要開口喝罵他們無禮。
李月嫻嬌音梟梟道:「犯婦多謝大人賜打!」
見嬈妖女擺出全身心降伏的低賤姿態,按著嬈妖女的馬朝這才開恩地揪著她的麻花辮,允許她抬起頭來。
「官爺,您輕些個揪……犯婦疼……」李月嫻可憐兮兮地小聲討饒,卻說給了聾子聽。
王漢見自己手下壓著的姝妖女這般不懂事,氣炸英雄肺腑,按著那顆不知規矩的螓首,又在地上磕了幾下,罵道:「吃泡菜吃傻了的頑蠢妖女,還不趕緊謝過縣爺!」
「嗷!」
姝妖女低吼一聲,秀首憤怒地蹭著地面,兩條被繩索反綁高吊的健美玉臂肌肉賁張,不斷扭動。可這般掙扎,除了引得那玄繩更惡毒地勒壓她的肌膚骨骼,再無其他作用,逗得王漢哈哈大笑。
徐典斥道:「夠了!王漢,姝姑娘不懂規矩,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王漢悻悻鬆開了姝妖女。
04
徐典目光掃過跪地的兩個妖女,心想姝妖女這悍婦不好溝通,我有話只與嬈妖女言說便是,道:「嬈姑娘,下一道刑罰是『抽惡穴』……」
「嗯?」李月嫻聞言,白帛面具下的鵝蛋俏臉瞬間花容失色。她雖從未聽聞過「抽惡穴」,然而單聽其名,又怎會想像不出此刑的歹毒。「罪臀」敦厚結實,勉強能夠禁受水火棍。可這「惡穴」若是被抽,豈不是要了自己的性命麼?
徐典察覺嬈妖女語氣有異,道:「嬈姑娘若是厭惡此刑,免去就是了。」
李月嫻溫婉一笑,說道:「如此,犯婦謝過大人。」
徐典道:「這第三道刑罰,名為『認死命』,此刑有九種施刑方法。其一,需剝去受刑者衣物,關入囚籠之中,那囚籠僅容人半蹲蜷縮於內,四周布滿尖刺,籠外燃有炭火,且不給飲食,直至受刑者承認自己犯下的是必死之罪。其二……」
藺識玄幽幽打斷道:「倒是個好刑罰啊,卻不知有多少好人在縣爺這『認死命』刑罰下,屈打成招呢?」
徐典勃然變色,怒道:「姝姑娘,你當下官是什麼酷吏不成?下官自上任以來,即便犯人罪證確鑿,也不濫施酷刑,此事淳安縣百姓人人皆知,你大可隨意找人詢問。下官見嬈姑娘有心悔過,這才提出建議,豈能容你汙衊!」
他此前與這兩個妖女說話時,語氣溫和,唯恐惹得她們做出惡事來,只是他最受不得汙衊,被藺識玄話語一激,嗔心頓起。
藺識玄聽他語氣坦蕩,心想這廝未必是心狠手辣的酷吏,被頂撞後也不以為忤,微笑道:「是小女子失言了,還望大人莫要怪罪。」
徐典卻猛地一拍驚堂木,雙眉倒豎,怒目圓睜,大聲喝道:「你這沒規矩的犯婦!沙班頭難道沒教過你該如何自稱麼?來人吶,給我狠狠抽這犯婦的惡穴,往腫了抽!」
「嗯?」武曲星小姐一愣。
馬朝、王漢等六個有名姓的好漢齊聲應諾,忙碌開來。他們與那些膽小如鼠、只敢欺壓窮苦百姓的墨吏截然不同,只要徐大人一聲令下,縱然是刀槍叢中,他們也敢闖一闖,更何況只是懲戒一個被點了穴,又被囚綁的犯婦。
「不守婦道的妖女,等著板子抽你那口惡穴罷!」
董沖與薛雲一左一右架起姝妖女,將她抬到那尚未撤走的長凳旁,粗暴地把她按坐在長凳上。這頭母豹掙扎扭動,卻被兩位好漢的銅掌牢牢按住香肩。
馬朝撩起藺識玄的墨裙,取過短繩,系在藺識玄的白裳上,纏繞數圈。又用鐵鉗大手猛力抬起藺識玄的一條玉腿,置於長凳上,向一側掰扯。王漢遞來繩索,馬朝接過,先在藺識玄大腿根處纏繞六圈,每繞一圈都要用力拉扯,大腿中部、足踝處,亦是如此,又如法炮製另一條腿。藺識玄緊實有力、飽滿恰到好處的玉腿在他的擺弄下,被強行劈成了一字馬,與長凳化為一體。
藺小姐那安得閒若要窺探,非得使出渾身解數,把這頭兇狠母豹哄成慵懶閒適的貓兒後,才可以得見的白面饅頭美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那條光滑一線天肉縫也被扯開,露出些許粉紅嫩肉。
張方與李闊從堂後抬來一根一丈長的粗鐵「將軍柱」,通體黝黑,方形刑座極為厚重,看上去少說也有八十斤。兩位好漢把將軍柱放在藺識玄背後,底座與地面接觸的瞬間,巨響沉悶,震得地面青磚顫抖,將軍柱矗立在地。
馬朝一把抓住藺識玄的髮髻,將她頭髮打散,束成馬尾發,拴在將軍柱的銅環上,拉扯得武曲星小姐頭皮劇痛。
李月嫻這邊驚詫過後,忙替藺小姐軟語求情:「大人!妭姝年幼無知,冒犯大人威嚴,還望大人慈悲,莫要與她計較。」
徐典神色冷峻,冷冷道:「嬈姑娘多慮了,本官此舉不過是略施懲戒。況且那烏有道長命你們前來投案自首,若是你們連受刑都要挑三揀四,又如何求道向善?」
「這……」李月嫻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辯解。
再看藺識玄這邊,捕班班頭沙澤手持兩塊木板湊了過去。那木板三尺來長,小指寬窄,在淳安衙門裡有個名目,喚作「抽惡尺」,專往犯婦陰門上抽,美其名曰抽去犯婦身上的惡性。
按常理,這懲戒犯人的事務是皂班職責所在,與捕班並無關聯。可先前綁姝妖女時,皂班沒一個人敢上前,還是沙澤出手,才把姝妖女整治得服服帖帖。這會兒,皂班眾人見沙澤興致勃勃地要懲治姝妖女,一來懼他武藝高強,二來也不好意思和他爭這份差使,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瞅著,饞得狂咽口水。
沙澤望著姝妖女,滿臉堆笑:「鄭二姑娘,又是小人來伺候您啦。」
卻見姝妖女美人面上的嫵媚嘴形撇了撇,似笑非笑:「官狗,你很得意,是不是?」
沙澤笑容一凝,心中沒來由地泛起一股寒意,但他不想在眾人面前失了顏面,畢竟,先前他抽打這姝妖女屁股時,打得她哀號不迭,也是他親手將姝妖女捆縛成待宰母豬,想來她也翻不出什麼花樣,有何可懼?
「不錯,鄭二姑娘,小人能懲治你這妖婦的惡穴,委實快慰至極!」
他長笑一聲,高高揚起手中的抽惡尺,裹挾著一股凌厲勁風,朝著姝妖女那口惡穴猛地抽去。
姝妖女平坦雪白的腹部,六塊完美的馬甲線本就引人注目,此刻更是明顯,現出塊狀隆起,宛如漢白玉雕就。若是有人膽敢摸一摸,定能察覺到她的腹肌已硬如鐵石。
啪!
尖銳響亮的爆音乍然炸開,激盪在公堂之中。
飽滿的嫩屄唇肉遭受重擊,先是被抽惡尺擠壓得微微凹陷,現出一片葷油色,待抽惡尺離開後,便被抹上一層濃稠山楂醬,彰顯出這一抽的狠辣。
被捆綁在長凳上的藺識玄,身子劇烈顫抖,冷汗轉眼間浸濕衣裙,眼前景象都變得模糊不清,卻緊咬櫻色薄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好妖女,凶骨倒是硬氣!」
沙澤手中抽惡尺左右開弓,抽打在姝妖女那口橢圓拱起的飽滿惡穴上,連陰蒂也不放過,要將她所有的桀驁不馴都抽打殆盡。
這「抽惡穴」可是大有講究,怎樣才能僅將惡穴打得紅腫而不現淤青,以防失了美感?又如何能使犯婦醜態盡顯卻不致其神志不清?此間門道繁雜。而沙班頭對抽惡穴時力道的拿捏已妙到毫巔,絕不會令犯婦多遭罪殃,更不會讓犯婦少受折磨。
啪啪啪!
抽惡尺與花唇碰撞的聲音,在公堂內往復彈射。
被玄繩緊縛在長凳上的藺識玄,薄柿漆繪就的斜飛入鬢眉緊攢,雙眉之間擰出一把強力虎鉗,可惜這把虎鉗並不能將眼前的可惡鷹犬夾碎,只會令官爺施虐時更加亢奮。於是乎,她只能憑上半身於方寸之間左突右掙,衣衫下的玉饅頭顛了又顛,連帶著長凳也瑟瑟而動,痛苦呻吟被她強行壓抑在喉間,唯有絲絲殘韻幽咽。
一眾衙役有的面露憂色,擔心姝妖女的姐姐嬈妖女暴起傷人;有的嬉皮笑臉,對著姝妖女指指點點;有的一臉麻木,仿佛眼前這場景只是一場尋常的鬧劇;有的暗自咋舌,心想還是沙班頭有手段,懂得如何懲治妖女。
沙澤慢條斯理地抬手揮尺,抽打著姝妖女的兇惡蚌穴。用抽惡尺懲戒惡穴的感觸,遠不如以手掌教訓臀肉來得爽利,但瞧著姝妖女漸難承受的模樣,倒也別有一番興味。
而玩火自焚的武曲星小姐,終是在愈漸猛烈的嬌軀聳動中,原本緊繃若弦的腹肌松垮下來,賁張的肌肉恢復柔韌。高高隆起的白肉饅頭底下,紅腫外翻的滑脂唇肉泛出病態似血的嫣紅,一抖一抖,竟有雌尿碎金流汞般淅淅瀝瀝地灑落,將長凳洇濕了大片。
雖說武曲星小姐的尿唯有一縷淡薄的微麝,隱隱透散著溫熱玉蛤的腥甜熱汽兒。可縱是如此,眾人也都掩住口鼻,頻頻皺眉。
而在抽惡尺下敗北失禁、難堪至極的藺劍君,清淚自覆眼黑紗滲出,順著慘雪美人面淌落。香肩難止顫慄,高吊在背後的玉手因過度用力而寒玉蒙霜。冶艷唇形無助的微顫分合,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嗚咽悲鳴,仿若弦斷琴殘,斷續難休,口角涎水長流,打濕了衣裙。被玄繩箍綁的上品爆乳起伏難寧,幾欲裂衣而出。
「嗚嗚嗚嗚嗚!!!嗷嗷嗷!官狗——你找死!」
藺識玄流著清淚,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反令衙役們笑得前俯後仰。
「姝妖女也不過爾爾,莫非你的名頭都是你姐姐替你闖下的不成?瞧你這副連尿都管不住的下賤樣,真真是令人失望。」
「這才是區區第二道刑罰,姝妖女就已經難以支撐了……」
「終究是沙大哥手段了得,若換作我等施刑,未必能使這妖女現此醜態,沙大哥真乃我等楷模。」
心地善良的衙役王漢最見不得女子啼哭落淚,湊上前去,在藺識玄蹙眉睜眸、憤恨嬌嚀聲中,掂著她鼓漲硬實的儲奶袋,柔聲勸慰:「莫哭,鄭二姑娘,你且多使些力氣,將這些帶著戾氣的尿全都撒出去,就能將過往的罪孽一一滌清……」
李月嫻乍見藺識玄竟被抽打出尿來,驚得呆若木雞,待神思稍回,因著義氣在豐胸,柔順地向徐典拜倒求懇:「大人,請您下令停手。此刑太過酷烈,犯婦願替代妭姝承受,乞大人垂憐應允。」
徐典面色沉靜,不露聲色,稍過片刻,輕咳一聲,道:「沙澤,即刻住手,將姝妖女解下,給她的惡穴敷上黑露膏,罪臀塗抹雪霜漿。再者,嬈姑娘的罪臀也不可疏忽。待諸事完畢,將兩把高麗刀封了,把她們押進牢房裡,好生照料,等她們傷勢痊癒後,再行論罪施罰。」說罷,拂袖而起,款步離座,步入後堂。
俄頃之間,一身劍骨卻也倒霉透頂的藺識玄便被人從長凳上解了下來,武曲星小姐未及伸展豹腰,就被兩人合力按在地上,維持俯首塌腰撅臀的絕佳窘姿。
張方好心地用自己的衣服替藺識玄擦拭乾凈尿溺後的私處,只行止粗陋,不甚守禮。
李闊揭去她罪臀上所覆紅蠟油,馬朝捧來兩個陶罐,從中捻了兩類膏藥。那雪霜漿質地尚算清爽,只色澤灰白,像是精液;反觀黑露膏,卻是一團烏糟糟的藥泥,糊在藺小姐原本白皙嫩滑,此刻卻因刑罰而變得糜紅高腫的肉瓣上,好似在白璧上抹了一塊黑炭,模樣可不太美觀。藺識玄但覺傷處涼暖交替,苦痛稍減。
李齋主那邊,馬朝也為她的圓聳罪臀抹上涼血消腫、與精液同色的雪霜漿。
偏生在上藥這當口,馬朝怎肯放過這大好時機,大手或明或暗,或輕或重地在兩位女俠私密敏感之處遊走,摸了又摸,揩了又揩。藺識玄氣得渾身發抖,銀牙咬碎;李月嫻羞得滿面潮紅,長吁短嘆。
再把李齋主的下裙也同藺劍君那般掀起來,用短繩綁在上裳上。非是馬朝故意刁難、欲令她們出醜露乖。實是因為她們下身剛抹了藥膏,若是將藥膏沾染到衣裙上,莫說這兩套李齋主請巧手裁縫裁製的高麗裙要遭損毀,便是那效力頗佳的藥膏也要白搭。
李齋主的蜜穴已是羞怯難掩,潺潺流蜜。藺小姐的小穴可沒那般忸怩,一來,那團烏糟藥泥糊在光潔惡穴上,任她那處原本生得如何美好,望上去也只是一隻黑鮑魚,旁人未必會大動色心;二來,她那可憐蚌肉一陣熱痛一陣清涼,哪還有閒情逸緻去犯賤!
05
薛雲顛顛兒取來兩口包釘裹鐵的三孔死囚重枷,以及兩條繫著銅球的鐵足鐐,打算用來監押兩個妖女。
卻見沙班頭把眼一瞪,大聲斥道:「蠢材!如此粗陋之物,也敢往兩位鄭姑娘那嫩的出水的脖頸上套?你當是在拴路邊的野狗麼?還不速速去我家中,把我那兩口枷取來!」
薛雲遭沙澤這一呵斥,忙將手中重枷與足鐐丟到一旁,點頭哈腰陪笑後,一溜煙兒便沒了蹤影。
李月嫻聽在耳中,心生好奇,輕啟緋唇,問道:「沙官爺竟還特地打造了兩面鐵枷麼?」
沙澤雖敢於折辱無力反抗的姝妖女,對這位溫婉恭順的嬈妖女卻不敢稍有輕慢,若非這位女嬌娥首肯,他焉能教訓姝妖女的屁股。滿臉諂笑,應道:「不是鐵枷,是木枷,且容小人賣個關子,鄭大姑娘稍後便可知曉其中妙處。」
約摸一刻鐘光景,薛雲攜回兩套木枷與足鐐。
李月嫻舉目觀瞧,那木枷她從未見過,呈雙鯉互抱狀,厚約二指。魚眼兩側巧設頸洞,魚尾兩邊各有一個腕洞。通體朱紅光潤,花紋邊緣重刷金粉,魚眼處深挖凹槽,內鑲龍眼大小的圓球水晶,水晶中又嵌著圓潤黑瑪瑙,精巧絕倫,奪人眼目。魚體斑紋呈對稱分布,每片魚鱗皆鑲有黃豆大的月白玉珍珠。若說這魚枷栩栩如生是在誆人,但工藝之精妙,世所罕見。
再看那副木杻,長約一尺六寸,厚達一寸,濃塗青漆,點綴數點朱斑,殷紅如血,更襯得木杻青翠欲滴,乍看之下,竟像是翠玉製成。
至於用來拴足的精鋼鐐環,狀如兩朵盛放的紅碗蓮。四片荷葉漆鋼花萼承托著八十一片煙霞漆花瓣,花瓣之間又嵌有細碎清輝珠,彼此搭配堪稱絕妙。若定要挑些瑕疵,便是缺少嫩黃花蕊,蓋因中空處需用來鎖住腳踝。兩朵紅碗蓮鐐環之間系連著一尺半長的鐐鏈,鏈環共十三個,粗細得宜,其上掛一串重塗翠漆的精鋼蓮花藤葉,更添精美。
李月嫻瞧著這些不像戒具的戒具,心內詫異:「不想這衙役竟這般會玩味。看這兩套枷具,不知耗去了多少銀錢,方能鑄就如此模樣。」
在她身旁,香肉粽團藺小姐絲紗後的眼眸也流露出驚訝。
沙澤面帶得色,言語間半是自矜,半是逢迎,道:「鄭大姑娘,小人這紅油錦鯉互抱枷乃是由拙荊親手打造……」
李月嫻奇道:「尊夫人竟還通曉這門手藝?」
沙澤愈發得意,胸脯微微挺起,侃侃而言:「那是自然,拙荊有個諢號『枷鬼』。她雕琢好木枷後,先是用粗砂打磨,繼而換細砂拋光,隨後再用白膏泥反覆研磨。妙處在於最後一道工序,竟是用她的雙手摩挲拋光。拙荊的手白皙嬌嫩到了極點,莫說是尋常女子,便是那些養尊處優、整天只知描眉畫眼的官家小姐也是遠遠不及。經她手心摩挲,木枷表面光澤更顯溫潤,再無半點毛刺,最後才上漆皮。」
他自是不敢告之嬈妖女,戴上這錦鯉枷,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意蘊。
李月嫻初時,只道會被那綴滿倒刺的沉重死囚枷折騰嫩頸,待聽得沙澤這般言語,心內竊喜。於她而言,不須佯裝馴服,便能得此優待,真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遂啟緋唇,贊道:「尊夫人真是巧手奇人,這枷具莫說是用來拘人,便是當作一件稀世珍寶置於案頭賞玩,也不為過。沙官爺能有這般賢內助,實是福氣深厚。犯婦有幸戴上這妙物,也是沾了沙官爺的光。」
沙澤憨笑道:「但求兩位鄭姑娘戴著舒坦,小人也就安心了。」說罷,即令手下衙役上前,為嬈妖女與姝妖女套上枷具。
那嬈妖女乖巧柔順,亭亭玉立在原地,任由衙役們伺候,靜如一汪不起漣漪的春水。
那姝妖女卻是另一番模樣,身上綁繩方一松解,再度掙紮起來。眾官爺一看,這還了得,齊聲斷喝:「反了不成!」數棍齊出,將她叉倒在地。姝妖女口中迸出幾聲徒勞無益的低吼後,在棍棒威懾之下老實伏貼。
官爺們這才得以近前,將她玉頸與皓腕塞進枷中,「咔噠」一聲,榫頭進入榫槽,而後合攏枷板,再拿木杻鎖死皓腕。
如此一來,這花哨魚枷便穩當、妥帖地扛在兩位犯婦香肩上了。
而作繭自縛的李月嫻李齋主與藺識玄藺劍君,已然深切察覺肩上所扛錦鯉枷全然不似其外表那般輕便,沉重嚴苛的像是由千年老鐵木打造而成,究竟重達幾何,實難估量。魚枷枷孔光滑異常,不傷皮肉,卻能親密無間地吻上她們的嫩頸,不留絲毫縫隙。
嬌柔修長的雪頸與白皙如玉的皓腕被兩片厚實堅硬的木板與手杻死死卡住,休想掙脫分毫。且因這枷孔滑如抹油,渾不受力,即便是她二人妄圖以蠻勁損毀枷鎖,亦是難以下手,徒呼奈何。至於戴著木枷,致使俯瞰視線受阻,身體失卻平衡,上半身難以倚靠牆壁借力,反倒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無妨,這兩位嬌俏美嬌娘宗師只需極盡謙卑的屈膝跪倒,彎折柳腰與豹腰,將挺立乳尖隔著衣裙垂在地上,高高撅起圓滾美尻,便能將所有不適之感消除殆盡。可不是麼?君且瞧,她二人此刻正擺著這羞死人的姿勢,任由衙役們為她們圓潤細嫩的足踝拴上那精鋼鑄就的紅蓮足鐐。
因這足鐐不久後便要解下,衙役們未曾費那周章,給她們鑿上那能將人耳膜震破、五內震傷、筋骨震損,渾身震出毛病來的死囚鉚釘。待為兩位姑娘戴上鐐環後,只把銅鎖往插銷里一塞一扣,就算萬事大吉。
果如兩位美人所料,這副足鐐又重又硬,而鐐鏈上點綴的蓮花藤葉,增添的不止有美感,還有使女俠只能艱難蹚步而行的重量。每挪動一步,皆似有千斤重擔拖拽,直累得她們嬌喘吁吁。任你是鐵腿水上漂還是追星逐月步,再也休想施展。
此刻她們正扛著那副令雙肩酸痛到幾近脫臼的錦鯉枷,蹚著那使雙腿仿佛灌鉛的紅蓮綠葉鐐,蜜穴與美尻毫無體面,羞答答地袒露在外,一步一挨,朝著那間陰森森、矮趴趴,黑黝黝的囚室踉蹌而去。
每走一步,鎖鐐相擊,響聲清越。只是這倆美人兒哪有閒心理會,只當它是討人嫌的聒噪。
沙澤晃悠著牢門鑰匙,嘩啦嘩開啟那扇無窗鐵門,臉上堆起憨厚笑容,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位鄭姑娘,請進寶地!」
兩位美嬌娘抬眸望去,皆輕啟檀口,倒吸一口幽香涼氣。這間囚室簡直是個憋屈人的匣子,人立身其間,抬手就能觸到低矮的頂棚,好在兩位美嬌娘皆是披枷帶鎖,手臂難以高舉,無需為此煩憂。長寬僅約六尺,人置身其間,連轉側身軀都極為艱難,稍不留神便會碰壁磕到。臨門東側,直豎起一根黑黢粗糲鐵槓,臨門右側又有一個鐵錮。兩位女俠何等聰慧,只一眼便明了其用途所在。
還是那句話,只需她們捨得放下身段,屈膝俯首,委委屈屈地窩著,這牢籠倒也能勉強待下去。
於是乎,藺劍君輕哼一聲,率先舉步踏入,李齋主隨後輕嘆一聲,蓮步緩移而入。兩位女俠所戴枷具相互挨靠,並肩而立,仿佛心有靈犀,一同屈膝跪趴在地。
魚枷相觸剎那,忽聞「啪嗒」一聲脆響,驚得兩女嬌軀微顫。原來這兩副木枷內里暗藏玄機,非得兩枷相貼之時,邊緣處暗藏的機關方能顯露真容,化為一副「苦命鴛鴦枷」。
而兩位女俠頸項被枷所制,難以扭轉脖頸相視,只能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沙班頭看著兩位美人撅起來的挺翹美尻,以及李齋主芳草茂盛的蝴蝶屄,藺劍君光潔飽滿的黑玉穴,暗暗咽下口水,恨不得把那話兒塞進這兩口緊窄騷穴里去,狠狠地灌滿她們,讓她們成為自己的性奴母狗。
他勉強壓下這不該有的心思,抬起那黑粗鐵槓,將其放落,壓在兩位美嬌娘白嫩嫩的小腿肚上,將鐵槓另一端鎖於右側鐵錮上。
「沙官爺,這般折騰,可是全都妥當了麼?」李月嫻緋唇輕啟,語聲婉轉。
沙班頭自然不會就此了事,卻故意「哎呦」一聲怪叫:「若非嬈姑娘提醒,小人這榆木腦袋險些忘了這最為緊要的最後一步……」
李月嫻聞言,心臟狂跳一下,不祥預感湧上心頭。
沙班頭也不多言,跪倒在地,先伸手去解藺識玄腳上的黛黑登雲履,隨後又將李月嫻腳上的彎鳳嘴弓鞋脫下,緊接著又利落地褪去了她們那及膝的黑絲襪與紅絲襪,露出兩對白皙盈潤的清滑美足。一對六寸三分,恰似春日新筍,鮮嫩嬌俏;另一對七寸,仿若水中嫩藕,圓潤可愛。一般的引誘人想要握在手裡把玩。
「挨千刀的官狗,你又要幹什麼!」藺識恨恨然高聲叱道,困於枷鎖中的粉拳攥緊,紅霞足掌擠出肉褶。
沙班頭對這怒罵充耳不聞,從懷中掏出兩副亮閃閃的「呂」字趾銬,分別將兩女的大腳趾鎖在了一處。
如此這般,縱然這兩個犯婦能夠打碎那錦鯉枷,也難以掙脫這壓住雙腿、讓她們無法起身的陰毒橫鐵槓,以及這鎖住大腳趾的險惡趾銬。
沙班頭眼珠滴溜溜一轉,彎腰將絲襪一一拾起,麻利地團成兩團,施展壁虎游牆功夫,貼著牆壁,滑到她們面前。
他伸出蒲扇大手,一把捏住藺識玄挺直的瓊鼻。可憐藺識玄被捏得呼吸停滯,片刻之後,胸腔憋悶難忍,一股濁氣在體內左衝右突,難以宣洩,無奈之下,只得張開小嘴,大口吞吐著空氣,模樣狼狽。
沙班頭見時機已到,將李月嫻的紅絲襪一股腦兒地塞進藺識玄嘴裡,壓住香糯舌劍,用力戳了幾下,直頂到喉間嫩肉,方才罷手。可這僅李月嫻一人的襪子,難以填滿藺識玄的口腔,他又掏出他妻子「枷鬼」的白布棉襪,塞了進去。畢竟他妻子打造的魚枷、手杻與蓮鐐桎梏著犯婦的手腳,這口腔也得由她的貼身衣物來嚴厲管制,才算周全。
李月嫻故作鎮定,明知故問:「沙官爺,你這是做什麼?」
沙班頭笑道:「兩位鄭姑娘需得在這囚室里反思過往罪行,若是你倆的嘴只顧著嘮些姐妹情深的閒話,哪裡還能用心悔過反省罪孽呢?所以啊,還請嬈姑娘張開尊口,莫要讓小人為難,這也是為您好。」
「不,官爺開恩,小女子保證不開口說話……」
李月嫻話音未落,沙班頭已如對待藺識玄那般,將藺識玄的黑絲襪和「枷鬼」的白棉襪塞到了李齋主嘴裡。
「嗚嗚嗚!嗚嗚嗚!」
囚室里響起一陣含混不清的嗚咽聲。兩位女俠的香腮被塞得鼓鼓囊囊,恰似腮幫子裡塞滿堅果的倉鼠,模樣滑稽。她們本能地想用舌頭將那異物頂出,可香舌被死死壓制著,絲襪就像在嘴裡生了根,無論怎樣努力,也吐不出來。
冰雪聰明的李齋主,因早就料到可能會有此劫,特意在出門前換了雙嶄新絲襪,本想著能躲過一劫,卻未曾想反便宜了藺識玄。不止如此,沙班頭把藺識玄那雙因連日奔波、忙於剿滅山匪而早已酸馨異常的絲襪塞進了她嘴裡。李齋主嬌嫩敏感的舌肉剛一觸碰到這酸苦咸混雜的怪味,便險些嘔吐出來。
多災多舛的藺劍君,雖是比李齋主稍顯寬裕,但這寬裕也不過是些許罷了,畢竟「枷鬼」的棉襪也是穿了許久的,雌香味相當濃郁,害得藺識玄苦著臉頻頻皺眉。
「哐啷!」
鐵門重重關閉。
自討苦吃的藺劍君與李齋主,披枷帶鎖,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狹小逼仄的囚籠之中,無奈地塌著矯健獵豹腰與風中弱柳腰、高高撅起聳翹香臀,屈辱地咬著女子足襪,喉嚨里發出嗚嗚咽咽的不滿聲響,用她們品味糕點、果品、美酒、佳肴的香舌,細細咂摸他人足下的酸爽異味。
那襪子上的酸澀咸騷諸般氣味,在口腔中橫衝直撞,一路蔓延。往上衝去,直抵靈台,小腦瓜昏昏沉沉;往下滑落,順喉而下,胃袋裡翻江倒海。可任她們心中有千般委屈,萬種哀怨,也唯有乖乖地等著下半身傷勢痊癒後,新一輪的洗罪刑罰。
而這兩位女俠唯一需要反思的過錯,就是為什麼要自己挖坑自己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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