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讀母子 (4)作者：聶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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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讀母子】（4）母子談心
作者：聶霑
2025年2月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章 母子談心
放學回家後，我發現自己屋的床單被罩變乾淨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媽媽拆洗的，本來這沒啥的，但一想到我有小黃書藏在枕套里，大叫一聲：「壞了。」我趕緊拉開枕套，從裡面抽出那幾本珍藏的黃色小說。幸好，都在。我拿起枕巾和枕套，應該是都洗過了。那媽媽肯定發現了這幾本小說啊？竟然沒有扔掉？
我記得很早的時候，找同學借過小說偷看，被媽媽發現，當著我的面把書撕得粉碎，並狠狠的揍了我一頓。今天，媽媽既然洗了枕巾，肯定發現了這幾本書，竟然沒有撕掉也沒有扔？我有些詫異。咋麼，媽媽是幾個意思啊？
這不像我印象中的媽媽啊，印象中的媽媽，雷厲風行，脾氣暴躁，說揍就揍，零幀起手，從來不拖泥帶水。今天來這一下，反而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忐忑不安。我在想，媽媽是不是有後招等著我呢？
難道是要趁我看這些書的時候抓現行，讓我無法狡辯，順便再暴揍我一頓？
看來，我最近是不能看這些書了，還要轉移位置才行。轉哪裡好呢？絨絨那兒？
對，就是絨絨那裡。我想起為了攻破絨絨的最後一道防線（脫下她的牛仔褲），我嘗試著下載無碼的AV電影給她看，但她只看了幾個片段，就嫌噁心，不願意再看了。我想，如果我把書放她那兒，她會不會偷看呢？偷看完會不會對「性愛」充滿好奇，和我做愛呢？我覺得很有可能。
自從媽媽來了之後，我發現我的生活越來越依靠媽媽。再加上媽媽有些強迫症，對我的規定也是很嚴格。比如，每天晚上必須洗腳洗襪子，三天必須換一次內褲等等。
其實這樣的生活，我在小學到初中就已經習慣了。現在重新適應，倒也能接受。雖然只是隔了一年，但我明顯的感覺到媽媽這次來，好像變了很多。比如說最近她進我房間的時候，學會了敲門，以前哪裡會有這個過程，都是直接推門進來的。再就是脾氣似乎變好了很多，以前我反駁的時候，總是拿「棍棒」說事，自從上次因為絨絨的事沒和媽媽「妥協」，媽媽似乎也變得尊重我了。即便是要我做的事，也不是以前那種「命令式」的，而是帶著商量的語氣。我本來醞釀好的「反抗」情緒，也是無用武之地。
而且我感覺最近學習壓力陡增，這次月考只上升了七個名次，和上次比，差距太大。但我明明很努力，很用功啊？而且我發現，文理分科之後，理科班的同學們都能集中精力只學習新課，而我因為高一沒有打好基礎，需要付出雙倍的努力和雙倍的課程。我有些不自信，難道我的上限就是現在的排名嗎？想想也是，全校前50名，那是尖子班的水平。即便是我和人家同一跑線上，也未必能追的上人家，何況我還落後了這麼多。再說，都已經分班了，學校真的會因為我重新分班嗎？再說媽媽認識的劉老師是文科班的，他又管不了我們理科班？會不會是媽媽故意騙我的，畢竟我被媽媽騙的不是一次倆次了。想到這兒，我有些氣餒。我又安慰自己，趕在期末考試之前，再上升幾個名次就行了。讓媽媽意識到我的上限就是如此，不是我不努力。想到這兒，我反而想通了，何必自己逼自己呢？
不出意外，媽媽果然也收到了我的成績，安慰我道：「軍軍，別灰心，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但至少也是個進步。」
我只好委屈的說：「媽，放心，我會繼續努力的。」周末約了絨絨，見面之後見她欲言又止，還以為她碰到啥難事了。原來她也關注了我的成績，覺得我這次月考進步不大，還擔心我考試沒考好，心理難受，所以不知道應該咋安慰我。
我一時間有些語塞，沒想到他們這麼關心我的成績。但轉念一想，難道她們只關心我的成績嗎？
這又激起了我的反抗情緒，在學校，絨絨和我不是一個班的，也起不到監督作用，我有些鬆懈，也不像前段時候那樣刻苦用功了，到了家更是，假裝做作業，實際上在偷懶，熬到睡覺時間就行。
顯然，你的努力未必會成功，但不努力，肯定不會成功。時光飛逝，又到了一次月考，出乎意外的是，這次成績不升反降。我的成績一下子又跌出200百多名了。我有些心慌，畢竟這個月自己太過鬆懈了，總是自己給自己找不學習的理由。
一想到媽媽和絨絨都會失望的表情，我心裡有些難過。我想，絨絨和媽媽肯定也收到了成績單，我該如何對她們——也就是我最愛的倆個女人解釋呢？
我不想回家，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天也黑了。
晚自習肯定是趕不上了，壞了，也沒來得及請假，無所謂了吧！我對自己說。
風吹過臉頰，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自由，如此輕鬆。
我就躺在馬路邊的草叢裡，地上很涼，但對我而言，確很舒服。放空自己的大腦，不去想，不去思考。就這樣躺著，發獃。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意識到，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就開始往回走。
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回到家，已經做好了被媽媽暴揍一頓的打算。
媽媽見了我，說道：「回來了？絨絨擔心了你一晚上，給她回個電話吧。」說著便把手機遞給了我。
我打通了絨絨的電話，聽她電話里的語氣，似乎有些擔心我。便安慰了她一會，告訴她別多想，等明天到了學校給她解釋。
安慰完絨絨，我見媽媽已經從廚房端出幾碟菜，都是我喜歡的。便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媽媽站在我旁邊，憐愛的看著我吃。
我安慰道：「媽媽，我沒事，一會吃完飯我就去看書。」媽媽說道：「軍軍，今天別複習了，一會吃完飯到我屋裡來，晚上和媽媽一起睡。」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反問道：「媽，和您一起睡？」媽媽笑道：「是啊，不想嗎？」
我心想，那簡直就是求之不得啊！
雖然考試沒考好讓我有些難過，但一聽到和媽媽一起睡，我還是充滿了期待。
晚上，我只穿了一條褲衩子就鑽進了媽媽的被窩，媽媽渾身肉肉的，軟軟的，我一接觸上，就感覺到成熟女人身體散發的魅力。媽媽穿了寬鬆的睡衣，但我依舊能感受到媽媽肉體帶來的肉感，不由的胯下已經是昂首挺立了。
媽媽顯然是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把我的頭攬在懷裡，我一米八的大個，只好曲縮著身子。
媽媽愛憐的輕撫著我的頭，問道：「軍軍，你還記得媽媽多久沒有這樣抱著你睡了嗎？」
我答道：「忘了，好像是我三四年級的時候。」媽媽微笑道：「是啊，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愛讓媽媽抱著你睡，可粘人了。
媽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媽媽的懷裡越來越大，其實，在你六七歲的時候，出去串門睡著後，媽媽就已經把你抱不回來了，只能背了，在後來，背你也越來越吃力了，你說你現在這塊頭，媽媽哪裡還能背的動你。」聽媽媽這麼一說，我瞬間也有些淚目。是啊，我對媽媽的印象總是「嚴厲多於溫柔」，卻忽略了她撫養我長大的辛勞。
說到這兒，我不由得主動把頭埋進媽媽的懷裡撒嬌。媽媽也是緊緊的把我抱住，用手撫摸我的頭說道：「軍軍，媽媽愛你，從小到大，你一直是媽媽的驕傲。」得到媽媽的誇獎，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聲：「媽媽……」媽媽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問道：「軍軍，你感覺學習很辛苦嗎？」我老實交代自己為什麼不願意學習的原因，本以為媽媽會罵我一頓。但沒想到，媽媽非但沒有責怪，還安慰我。
我疑惑道：「媽媽，您這次好像變了很多？」
媽媽問道：「那你覺得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呢？」我說：「我感覺您脾氣變好了很多，如果是以前，您早就罵上我了。」媽媽笑道：「以前媽媽帶著那麼多學生，還要管你的學習，自然沒有那麼多精力和耐心。現在專門陪讀，也就有了足夠的時間和耐心。再說，你上次那麼維護你的小女朋友，也讓媽媽意識到，你已經不是個小孩了。再說，媽媽最近讀了這麼多關於青少年心理的書，也不是白讀的啊！」我疑惑道：「媽，青少年心理學的書，是讓您脾氣變好嗎？」媽媽說道：「當然不是啊！以前媽媽對你，更多的是老師帶學生的視角。現在不一樣了，媽媽除了媽媽的角色，還有一個當你『知心朋友』的角色。」我問道：「知心朋友？」
媽媽說：「是啊！媽媽以前更多的是以家長或者老師的身份來命令你，不會關心你的心理健康，只要求你是否完成了任務。但是媽媽最近明白了，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機器。就像你上了高一，沒有媽媽的指令和監督，你就開始放縱自己。剛開始，媽媽很生氣，認為你屬於皮癢了欠揍。」我嘿嘿一笑，沒有答話。
媽媽繼續說道：「古有『孟母三遷』，說明了環境對人的影響有多麼的大。
其次，儒家也有『君子慎獨』的說法，即便是君子，獨自一人也很難『謹慎』，何況你這個孩子呢？所以媽媽就在想，你為什麼會鬆懈的問題。」我問道：「媽媽，這個問題我也很好奇。」
媽媽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有雙面性。比如你和你合租的那個舍友，你沒有帶他好好學習，反而被他帶的去網吧玩。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雙面性。」
我說道：「那應該是，娛樂比吃苦更具有誘惑力吧！」媽媽說道：「是啊！那麼，人為啥要吃苦呢？媽媽給你講個故事吧。」我點了點頭。
媽媽對我講道：「在媽媽14歲那年，你外公外婆相繼離世，你大舅，也就是我的哥哥，也跑得不知所蹤。媽媽更是在親戚的臉上，見過最醜陋的嘴臉。舉目無親之際，就響應了當時『上山下鄉』的政策，到了農村。媽媽那會太小了，一個人都養活不了自己，餓的是前胸貼後背。最慘的一次，是餓暈倒在了地上。」我聽到這兒，心疼的握住了媽媽的手。媽媽繼續講道：「當時你奶奶心疼我，把我帶回了家。記得那時家裡養了一隻奶羊，你奶奶就天天擠奶給我喝，補營養。
沒想到，那營養都補在了媽媽的胸上了，害的媽媽天天低著頭。再後來，政策變了，很多知青想著如何回城裡。媽媽城裡已經沒有了親人，對回不回城裡也沒什麼興趣，再後來，高考恢復了。」
我疑惑道：「啊？難道高考不是一直存在嗎？」媽媽笑道：「當然不是啊！那是77年恢復的。那會高考題難，招生少。再加上媽媽初中時期中斷的學業，又不能參加高考，農村又沒有『補習班』，就只能靠自己自學了。當時你們的劉老師是我的學長，他讀過高中，我就讓他幫我補課。
誰知道，他突然對我表白，還死纏懶得的追我，討厭死了。幸好你爸爸出面，警告了他幾次，這才消停。」
我趕緊插話：「媽，那會您和爸爸好上了嗎？」媽媽說道：「當然沒有啊！那會我的心思都在學習上。就這樣學了幾年，媽媽才有勇氣參加高考，第一次成績還算理想，但是……」我忙問：「但是什麼？」
媽媽惋惜道：「但是，你爺爺因為操勞過重，猝然離世。本來，這和媽媽沒關係，但這幾年，媽媽一直住在你奶奶家，吃住都是。又加上你大伯和二伯也已經結婚了，分家了。你奶奶家此時只有你奶奶和你爸爸倆個人，地里的活，根本干不完。媽媽心裡實在過不去那道坎，就留了下來。」我問道：「您和爸爸就是從這兒開始的嗎？」
媽媽笑道：「開始？應該不是。你爸爸在很早以前就盯上我了，雖然一直在你奶奶家住著的時候，你爸爸對我很好。但我以為，這只是哥哥對妹妹的好。實在沒想到，你爸爸一直喜歡我，但沒有表白。再後來，媽媽參加了第二年的高考，因為這一年基本上心思都用在了你奶奶家，高考成績不理想。但媽媽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再補一年了。對於高考，是媽媽一輩子的遺憾。」聽到這裡，我再也控制不住，對媽媽說道：「媽，我一定會彌補您這個遺憾的。」
媽媽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說道：「你也不需要給自己壓力太大，只要你用心了就好。」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到，羊奶豐胸這件事，如果真的管用的話，那一定要給絨絨喝。就趕忙向媽媽問道：「媽，羊奶真的可以讓胸部變大嗎？」媽媽說道：「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是媽媽發育原因還是真的羊奶的作用，反正那段時間媽媽胸長得很快。等到生了你之後，那奶水多的，你根本吃不完。害的媽媽奶漲的狠，讓你爸爸喝，他喝了一次就不喝了，說『腥』的很。」我不禁心裡暗罵爸爸一聲，簡直是暴殄天物。
我把頭埋進媽媽懷裡問道：「那我喝的多嗎？」媽媽笑道：「多啊，你喝奶喝到5歲上，如果不是上了學，害羞了，媽媽都不知道你要喝到幾歲呢。」
我驚奇的問：「媽，那您現在還有奶水嗎？」
媽媽敲了一下我的腦袋，笑道：「傻兒子，胡說什麼呢？早沒了。」我還是不死心的問：「媽，萬一還有呢？」
媽媽笑道：「哪怕還有，你還想吃不成？」
我說：「當然想吃啊！您說我吃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啥味道呢。」媽媽揪了揪我耳朵，笑道：「這麼大的小子了，也不知道害臊。難不成娶了媳婦，還要吃奶嗎？」
今晚和媽媽的坦白，一下子拉進了我和媽媽的距離。我對媽媽，此時，已經不是以前的又敬又怕了。反而是又愛又黏。
我撒嬌道：「媽媽，不管我多大，我都是你兒子。再說，兒子吃媽媽奶奶，天經地義。」
媽媽反駁道：「但這麼大的孩子，可沒有吃母乳的哦。」我撒嬌道：「媽媽，您就讓我再感受一下，小時候吃奶的感覺吧！就一下，好嗎？」
媽媽有些猶豫，好一會兒，才說道：「就一下哦。」我趕忙點頭。
倆個人鑽進被窩，媽媽輕輕的撩起上衣，我已然會意，把頭埋進去，媽媽竟然沒有戴胸罩？那對奶子平時都是隔著衣服看，還是第一次握在手裡，豐滿，比AV視頻里的都大，青經凸起。
我習慣的握在手裡揉捏起來，媽媽輕呻一聲，用手抽了我一下，埋怨道：
「幹嘛呢？」
我生怕媽媽反悔，趕忙用嘴含住，吮吸起來。當然，此時已然沒有了奶水。
我心有不甘，用舌頭舔起了媽媽的乳頭，那顆像熟透了紅棗，遠遠不是絨絨的那種小饅頭可比的。
媽媽嗔道：「舌頭那麼伸那麼直幹嗎？」
我沒反應過來，媽媽繼續說道：「把舌頭放鬆，真是個小木頭。」我見媽媽沒有拒絕，欣喜若狂。雙手像揉面一樣，揉捏著媽媽的巨乳，舌頭環繞著媽媽的乳頭，又舔又吮吸。
只見媽媽猛地把上衣拉了下來，打斷了我。雖有不舍，但也不敢用強。媽媽問道：「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在一起，就這點本事？」我想要反駁，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媽媽繼續說道：「你個臭小子，別以為媽媽不知道你拿我內褲打手槍的事。
還有，枕套里的小黃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袋裡想的是啥。」說著便用手指關節敲了我腦袋幾下。
我沒想到媽媽就這樣說了出來，暗叫一聲，白擔心了，還把小黃書轉移到絨絨那兒了。
媽媽埋怨道：「以後打手槍，用你自己小女朋友的去。再用媽媽的，小心你爸知道打斷你的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