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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宮美人錄 (39-46)作者:棠梨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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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宮美人錄】(39-46)
作者:棠梨煎雪
字數:35645
第三十九章、 大選 蛋:冰美人口侍
前朝大軍出征之事敲定,這次出徵選用的皆為年輕將領,沈騫為主帥,授征南大將軍,撫遠將軍裴屹、平擄將軍秦衍為左、右將軍,率二十五萬大軍開拔南地。
朝堂之上,封祁淵也准了幾名御史的上奏,令戶部著手準備大選。
聖上繼位後的第一次大選,四品以上官員家中及笈的尚未婚配女子均要參選,由戶部行文各省總督,將應閱女子年歲八字等逐一具結呈報,再由戶部匯總,行文各省造具秀女名冊。秀女需由嫡母親自送至神武門,依次排列,由戶部交御香閣引閱。這算是第一次挑選。
第一輪兒的大選中,八字、面相不吉,五官不端,身有異味,身量過高過矮、過胖過瘦,均不予記名,凡不記名者,聽本家自行聘嫁。挑選被記名的,須再行選閱。
京城主街上一輛接一輛的楠木馬車駛過,每輛馬車內並排跪坐著兩名秀女,披散秀髮,紅綾帶縛了雙目,渾身只著一件玉色煙羅輕紗肚兜。
到了神武門,有侍奴替秀女們披上披風,遮住一身春光,引她們下了馬車,又換了一頂軟轎,彎彎繞繞又是一番曲折。
待選秀女自是進不得御香閣的,只在前殿雲雨殿內受選。
雲雨殿外,秀女五個一組依次排列,由侍奴引著入殿,五個資歷老道的管教嬤嬤分別為秀女查驗。
管教女官令秀女們去衣,這些能過了初選的秀女樣貌都生的姣好,家中又有些人脈勢力,早便教導了規矩,對御香閣也多有畏懼,雖有羞赧,倒沒人敢遲疑著不肯去衣。
片刻五名少女便盡露香膩玉嫩的嬌軀,渾身不著寸縷的由嬤嬤查驗。
嬤嬤以手輕撫肌膚,捏揉奶子、屁股,凡不是膚白無瑕疵者,不選;奶子不夠大,屁股不夠圓翹的,不選。頭兩組秀女竟是只留下兩人,落選秀女垂頭喪氣甚至不敢置信的,就被侍奴領著出了門。
門外待選秀女看得觸目驚心,想不到第二輪選閱就如此嚴格,有些倒是神色平靜,志在必得。
那兩名秀女被帶到偏殿,仰躺在柳木短榻上,短榻躺上只及屁股,兩腳被套上榻邊的兩隻腳環,兩腿大開著袒露出羞於見人的膩粉逼穴。
嬤嬤執著一根細細的圓頭玉棒探入穴中,待觸到膜瓣便退到穴口,在穴口淺淺轉動一番方才退出,「處子,花唇肥嫩,花徑細窄,肉壁多褶,彈縮具佳,花核適中,上等。」
秀女被抬起兩條腿,大張著腿露出生嫩的屁眼兒,嬤嬤挑了枚更細的玉棒探入,直直沒入整根才慢慢的取了出來,秀女難耐的從嗓子眼兒里擠出幾聲媚哼。
「屁眼兒色澤粉嫩,吸力佳。」
那秀女雙眸迷濛著,皎潔的臉蛋微紅透著幾分瀲灩風情。
「儀態尚佳,留用。」
另一榻上的秀女只被開了腿便有嬤嬤搖搖頭,「花唇色澤暗淡,形狀不規整,不留。」連穴里都不必驗了。
殿外候著的秀女本都噤若寒蟬,可看著十名秀女僅一人過選,都忍不住嘁嘁喳喳的交談起來。
門口的女官揚聲肅色道,「噤聲!」
殿外一下子鴉雀無聲,管教女官瞧著一個個嬌花似的秀女恭肅異常,才平心靜氣的道,「姑娘們都是有頭臉兒的貴女,需得謹記規矩,萬不可有小婦做派。」
「侍奉聖上的奴寵無一不是萬中選一,落選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二輪選閱下去的,回了家中也自會有好姻緣。」女官恩威並施的安撫道。
凡是被二輪選閱而下的秀女,回了本家再行婚嫁也是能高嫁一個好門第的。
又是一組五名秀女入殿,去了輕紗肚兜靜待查驗。其中一位柳腰甚軟,嬤嬤點頭贊道,「腰身細軟,許是能得了聖上歡心。」嬤嬤摸揉著秀女的一瓣嫩臀,「不錯,臀肉緊彈,觸手滑膩。」
「奶尖兒暗紅,乳暈偏大,不留。」
這一組先篩下去兩人,留了三人入了偏殿,上了短榻查驗逼穴屁眼兒。
「處子,花唇粉嫩,花核飽滿,玉門狹窄,花徑彎曲,窄而深,玉露豐盈,上等。」
「屁眼兒濕熱膩滑,腸液澄澈,留用。」
這一組只留了一人。
而後的三組竟是一人也未能留用,一整輪選閱下來,只十幾人留用,入御香閣調教。
兩歇選閱後,由女畫師為秀女們作裸身畫像,上呈坤寧宮,交由皇后過目。
坤寧宮內,皇后倚在軟榻上無所事事的翻看著秀女畫像,侍奴跪在腳邊給她輕錘著腿。
「柳腰細軟,一手堪握,臀肉緊彈……」皇后玉手支頤,懶懶的念著名冊上的小注,「這季氏倒是個不錯的。」許是能得爺的喜歡。
皇后翻開另一卷畫像,畫中美人一手抓捏著一隻肥嫩騷奶,兩腿大開著掛在木椅扶手上,一隻纖蔥素指陷入逼穴。
下一卷,美人大開雙腿母狗一般跪在地上,一手掰著一瓣肉屁股,露出膩嫩的屁股縫兒和幽閉的菊眼兒。
美人入畫的姿勢皆聽命於管教嬤嬤,嬤嬤也是儘可能展示出每個秀女最漂亮誘人的部位,奶子漂亮的便抓著或捧著奶子,屁股渾圓飽滿的便撅著屁股,逼穴形狀色澤好看便掰開逼穴,屁眼兒生的漂亮便撅著屁股掰開屁眼兒。十餘個美人,姿勢不盡相同,只看得皇后眼花,有些厭煩的擺擺手,「拿下去。」這麼多美人,卻是她要為自己的夫君挑選的,姬玉鸞暗嘆一聲,那般天人一般的男子,可惜是她不能獨享的。
秀女在御香閣受調教半月後,才開始三輪選閱,由皇后,柔嬪親選,文舒婉本沒有資格參與秀女選閱,封祁淵特意指派了她一同選閱。
雲雨殿內,皇后端坐於上首花梨木椅上,下首便是柔嬪與婉奴。
管教女官揚聲唱和,「秀女覲見皇后——跪——」
十餘名秀女齊齊跪地叩首,「民女參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秀女皆身著薄紗,只是樣式有所不同,都是根據她們的身材特點特製的,奶子漂亮的胸口便開的極低,屁股翹的屁股處的薄紗極為透明,極盡突顯每個人的優勢。
姬玉鸞唇邊掛著端儀的淡笑,施捨一般的開口,「起吧。」
「謝皇后娘娘——」
姬玉鸞手中翻著名冊,看也不看下面的秀女,神色淡然,「蘇氏蘊蕊。」
「民女蘇氏叩拜皇后娘娘。」被點到名的秀女恭順伏跪著叩頭。
姬玉鸞居高臨下的懶懶瞥她一眼,「可會才藝?」
「回娘娘話,民女會水袖舞。」
姬玉鸞點點頭,示意她展示才藝。
蘇氏今日為表演才藝著了一身開叉的束腰舞裙,舞動間水綠色的水袖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姬玉鸞頗為欣賞的點頭,「不錯,有柔美之質,留牌子。」
蘇蘊蕊喜不自勝的謝恩。
「樊氏。」
「民女樊氏叩拜皇后娘娘。」一道略顯英氣的女聲恭肅敬順卻不卑不亢。
姬玉鸞皺了皺眉,淡淡開口,「可有才藝?」
「回娘娘話,民女會舞劍。」
侍奴呈上一把薄劍,劍面盈盈發著光,劍柄於手中微微生涼,樊瑛隨意挽了個劍花,腰上束帶飛揚出好看的弧度,手中劍甩出一陣直刺人眼的劍花,舞成一片片凌厲的光亮。
本以為秀女舞劍只是優美英氣,誰想竟是劍若霜雪,周身銀輝,舞出了長劍如芒,氣貫長虹的勢態,凌厲逼人。
姬玉鸞眉頭微擰,「撂。」這般凌厲不馴的女子怎能跟在聖上身邊侍奉。
下首林潤儀遲疑著輕柔提醒道,「娘娘,這是樊老將軍的孫女。」樊家世代忠良,以爺的性子,這樊氏定是要入選的。
姬玉鸞涼涼瞥她一眼,「本宮做事輪得到你來置喙?」
林潤儀本就是柔弱性子,被皇后嗆了聲便不敢再多說,她本就是個嬪位,與皇后娘娘身份天差地別,如何能置喙娘娘做事。
文舒婉暗暗瞧著柔嬪被皇后嗆聲,素手輕遮著唇,壓低了聲音吩咐一旁的侍奴,「快去請聖上。」
樊瑛被撂了牌子,依然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的行禮退下。
封祁淵聽安德禮通報時有些詫異,婉兒向來辦事妥當有分寸,若不是要緊事必不會來煩他。
男人撩袍上了御攆,往雲雨殿去。
進殿時一名秀女正撫著琴,文舒婉一直瞄著殿門,眼尖的瞧見男人進殿,跪下叩頭,「賤奴恭請聖安。」
皇后與柔嬪也隨後請安。
封祁淵撩袍坐於上首,卻只看著文舒婉,「給爺說說。」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還要叫他過來。
文舒婉遲疑了一下輕聲道,「皇后娘娘撂了樊氏的牌子……」她還沒說下句,男人就沉了臉色。
「人呢?」封祁淵淡淡開口,看似波瀾不驚卻讓人寒從腳起。
文舒婉略一思忖,「該是快到宮門了。」
「樊氏,為淫奴,賜翊坤宮。」封祁淵淡淡開口,竟是直接給了位份。
姬玉鸞跪在男人腳邊僵笑著,「爺,妾是瞧著那樊氏……凌厲桀驁,許是難馴,伺候不好……」
嗒…嗒…男人一手搭在扶手上輕敲,微瞌著眼,看也不看她,淡淡吩咐,「皇后乏了,來人,送皇后回宮。」
話直接被男人打斷,又被下令送回宮,姬玉鸞臉上這才掛不住僵笑,有些急促喊了一聲「爺。」她是正宮皇后,怎能不參與秀女選閱。
男人輕飄飄瞥她一眼,她才不甘心的順服應是。
皇后退下後,殿內再次一片靜謐,秀女頭一次見著聖上的雷霆手腕,連皇后娘娘都吃了掛落,一個個規規矩矩的跪著一動都不敢動。
林潤儀瞧著男人閉目養著神,只得接過秀女名冊輕翻,「薛氏凌霜。」
一面色冷淡如霜的美人上前伏跪叩拜,「民女薛氏參拜聖上。」美人聲音也似人一般清冷如冰。
封祁淵抬抬眼皮,似是有些興致,睨著低下跪著的冰美人,肆褻開口,「脫了。」
冰美人如霜的小臉浮上一絲淡淡的窘色,她受了御香閣這半月的調教,已經能面不改色的去衣,可今日當著一個男人的面……
緩緩抬手輕解衣襟,青蟬翼的羅衣順著光膩細滑的身子滑落,美人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規規矩矩的跪著。
御香閣調教淫奴一向有手段,嬤嬤會儘量保留淫奴原本的脾氣性格,調教淫奴會在性格和順服乖巧之間保持最好的平衡,不會不懂事衝撞了主子,也不至於失去本性成為只知發情的母畜,鮮活又乖巧的美人才能伺候的主子更舒心。
林潤儀柔柔的問道,「可有才藝?」
「回聖上,娘娘的話,民女會……」
「才藝便不必了,過來給爺嘬嘬棒子,爺瞧瞧你口活兒如何。」話未說完便被男人懶懶打斷。
底下秀女雖是經了御香閣的調教,可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聽得男人這般褻辱話語,都神色羞赧的低垂了頭。
雪中傲梅一般的美人跪行上前,白凈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她也受馴了無數次解帶脫袍,第一次侍奉男人解玉帶還算順利。
美人輕輕拉下男人的褻褲,啟唇將還軟趴趴的肉龍含入口中。
封祁淵眯著眼享受著,果然是冰美人,連口中溫度都比旁人低上不少,溫溫涼涼的極為舒服。
薛凌霜眸色淺淡,用著御香閣學來的功夫拿舌尖在還軟著龜頭稜子處緩緩的輕舔,軟嫩的舌面磨著光滑圓潤的大雞巴頭,繞著尚未凸起的青筋一點點舔。
冰美人即便是舔著雞巴依然是一張冰霜似的小臉兒,唇瓣色澤淺淡,似是芍藥花心兒中最嬌嫩的那一瓣,伸著粉嫩小舌舔著雞巴頭的模樣倒是給冰雪似的小臉平添幾分嬌態,讓人不由得想瞧瞧這般冰美人發起浪來起來是何模樣。
第四十章、 帝王親選(雙胞姐妹磨奶/郡主被當眾破雙穴/冰美人口爆/雙胞姐妹分食龍精)
薛凌霜在御香閣被訓練著日日口含假雞巴,可那假雞巴如何能有男人的真雞巴粗長碩大,口中龍根漸漸抬頭碩硬她便有些受不住了,只含了大雞巴頭就被撐了滿嘴,封祁淵也不去管她,只享受著胯下溫涼小口,眸光懶肆的睨著低下一眾秀女,一指勾了勾,懶懶命令,「過來。」
前排被點到的秀女乖乖跪行上前。
「叫什麼名兒?」封祁淵懶懶睨著她問道。
「回聖上話,民女薛氏灼華。」美人兒生了一雙明媚的桃花眼,眼尾略彎上翹,看人的眼神霧氣迷濛,似勾似引。
大理寺卿便是薛姓,這兩個便是薛家女了,封祁淵瞧著兩個美人生著一副容貌,卻是一個冷的不帶一絲凡塵俗氣的冰,一個似桃花妖一般令人心蕩意牽。
封祁淵興味兒一笑,薛家倒是會養女兒,「誰是姐姐?」
「回聖上話,民女是姐姐,吃您雞巴的,是妹妹。」冷美人還在以口舌侍奉著龍根,薛灼華便開口答話。
封祁淵垂眸睨著冷若冰霜的美人花瓣似的嫩唇套弄著他的雞巴,懶懶命令,「過來幫你妹妹分擔分擔。」
薛灼華只得湊上前伸著舌去舔男人的雞巴根兒,沿著雞巴根兒舔上卵袋上的褶皺,舌尖輕舔著兩顆碩大卵蛋中間的溝壑,連著粗硬恥毛也一併舔的濕津津的。
薛凌霜面無表情的含著三分之二的肉柱吞吐,小舌輕輕舔划著柱身,伺候的柱身上的青筋愈發虯結。
雙胞姐妹兩張一模一樣的嬌美小臉湊在男人大雞巴下伺候著,一個冷若霜雪,一個妖若桃花,這般美景沒有男人能不心蕩神馳。
柔嬪在一旁輕聲開口,「爺可要留牌子?」
男人舒服的「嗯」了一聲,「留。」一手扯過姐姐,大掌肆意揉捏淫玩一對兒嫩乳兒,拍拍吞吃雞巴的冰美人的後腦,聲音懶肆,「給你姐姐舔舔屁眼兒。」男人極為惡質,偏要看這冰冷似雪的美人骯髒下賤如泥。
薛灼華正挺著一對兒奶子給男人揉,奶肉膩滑的在男人手中蕩漾,渾圓雪嫩的奶子被擠捏成各種形狀,奶尖兒時而挺立著頂著男人的手心,時而被五指狠戾捏的溢出指縫。她聽話的按著男人的指示腰身下塌,撅高了一隻雪嫩屁股。
薛凌霜跪到姐姐身後,一眼就瞧見屁股縫兒里直衝著她的屁眼兒,薛灼華似是感受到妹妹的視線一般,屁眼兒有些羞怯的縮了兩下。
冷美人一張小臉埋進姐姐屁股里舔弄屁眼兒,軟涼的舌輕輕一遍遍舔過屁眼兒口,薛灼華屁眼兒被舔的痒痒的,輕晃著嫩屁股媚氣的哼叫著。
封祁淵肆縱的拍拍美人桃花似的嬌顏,口中輕賤,「被舔的舒服麼?」
「舒……舒服……嗯啊……屁眼兒好舒服……」
男人肆蔑輕嗤一聲,「別光顧著舒服,去,和你妹妹磨磨奶子。」
雙胞姐妹二人到一旁相對而跪,各自托著一雙嬌乳,少女兩對兒的挺翹白嫩的奶子相互摩擦擠壓著。
封祁淵隨手召了兩個瞧著順眼的秀女,命令著一個橫跪著給他墊腳,一個則侍奉著脫了靴襪給他伺候舔腳。
封祁淵半靠在木椅裏手支著頭懶懶看著雙胞姐妹磨奶,一隻腳搭在腳邊秀女跪塌著的腰上,另一隻則被秀女用小舌殷勤的服侍著。
「別偷懶,磨磨奶頭。」
雙胞姐妹聽話的托著奶子,拿奶尖兒去磨對方的奶尖,四顆奶尖兒磨的逐漸挺立,硬的跟小石子一般,兩人四團騷奶子擠到一處,四個肉乎乎的圓潤乳餅磨來蹭去,極盡香艷。
封祁淵懶懶的瞥一眼拿著名冊的柔嬪,「還有多少?」
「回爺的話,十二人。」
文舒婉適時輕聲開口,「爺,不如一併選閱了吧。」
「嗯。」男人懶懶道一聲,算是准許,眯著眼,掃了一眼下面跪著的秀女,食指擱在扶手上一下下漫不經心敲著。
柔嬪坐在封祁淵下首,聲音微揚,「轉過去跪著,屁股撅起來,讓爺瞧見你們的屁眼兒。」
秀女們面紅耳赤的,隨後聽話地轉過去跪在地上,對著男人撅起屁股。
殿中央跪趴撅著兩排白嫩渾圓的屁股,每一個都嬌艷風騷,但又各不相同。
封祁淵饒有興致的巡視著兩排騷屁股,一巴掌扇在一隻白嫩屁股上,褻肆品評,「又圓又翹,肉也多,是個好屁股。」
秀女吃痛輕叫一聲。
又是幾巴掌扇上去,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上細嫩白膩的屁股肉,這秀女兒的屁股渾圓挺翹,屁股肉飽滿軟彈,在男人的扇打褻撫下騷賤的彈顫著。
封祁淵撥開她的臀瓣,揉了揉瑟瑟縮縮的嫩屁眼,「屁眼兒還算嫩。」
男人如同檢查貨物一般品評著秀女的屁眼兒,「自己掰開。」
秀女深感羞恥,抖索著兩隻玉手掰開兩瓣嫩臀,完完全全露出一口幼嫩的屁眼兒給男人檢視。
「屁眼兒洗過了?」封祁淵指尖褻慢的勾挑著屁眼兒口。
美人嬌嬌吁吁的輕喘著氣兒,「洗……洗過了……」
又一個巴掌重重扇上去,「想被爺肏麼?」
「想……」秀女被打的嬌喘吁吁。
封祁淵低沉地笑了笑。
美人兒聽著他的低音炮,只覺得耳廓發熱。
封祁淵拍了拍她的屁股,語氣輕挑,「轉過來。」
啪——
封祁淵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啊!」
封祁淵掐著她的下巴,「喜不喜歡爺抽你的臉?」
美人兒紅著眼睛看著他,「喜歡……」
男人居高臨下的捏著美人的下巴,「叫什麼名兒?」
「民女……蕭氏,閨名錦妤……」
這秀女便是武威王的幼女,先帝親封的淳安郡主,一張小臉生的珠圓玉潤,透著富雅嬌態,一雙眉眼精緻大氣。
封祁淵輕嗤一聲,蕭磐那個老東西生的女兒倒是不錯。
先帝在位時一向寵幸武威王,幼女才滿月便被先帝親封為郡主,又因生的一副富雅大氣的貴氣相深得帝寵,當時的繼後也十分喜愛她,直誇她有旺夫相。
武威王因著皇子奪嫡之時過於圓滑,哪方都不願得罪,封祁淵逐漸掌權後他便漸漸被邊緣化,登基之後他的處境愈加尷尬,這些年蕭家子弟沒一個能撐起門面,再這般下去恐是連爵位都要降等承襲了,他只能將千嬌百寵的幼女送入宮中,希冀能給蕭家多掙一條門路。
封祁淵瞧不上蕭磐,卻是不介意收了他的女兒,眸色肆慢睨著跪著的美人,「婉兒。」
文舒婉聞言跪下,「爺。」
「給爺伺候雞巴。」
美人乖順的爬到男人腳下,跪直了身子伺候起粗碩的大雞巴。
「嗯……唔唔嗯……嘖嘖……」文舒婉小嘴兒殷勤的舔吮著伺候,唇齒間溢出一聲聲粘膩膩的吞舔聲兒。
蕭錦妤就這麼跪在男人腳下仰著一張明艷大氣的小臉兒瞧著美人吃他的雞巴,她倍感屈辱卻也無法,當年她心中屬意的是晉王,瞧不上無寵的邕王,可如今卻要在這男人腳下搖尾乞憐。
文舒婉被男人硬碩的大雞巴堵的喉嚨一陣作嘔,受不住的退了出來,「咳……咳……」咳了幾下方才緩過來。
封祁淵拍拍她的嫩臉,肆褻開口,「這就受不住了?」
「是爺……太大了……」文舒婉輕嗔一聲。
封祁淵嗤笑一聲,睨著蕭錦妤,語氣輕賤的開口,「轉過去站著,手著地,屁股撅著。」
美人羞恥的照著男人的指示擺出分外屈辱的姿勢。
「啊啊啊啊——!」
美人兒聲音悽厲的慘聲尖叫,竟是就這般毫無預兆的被破了身。
封祁淵似是只是為了羞辱她,勁腰一動拔出帶血的雞巴,狠狠一貫全根肏入屁眼兒。
美人屁眼兒被破開的瞬間便雙眼翻白暈了過去,白嫩嬌軀倒在地上,大開的雪白大腿間幾縷殷紅血絲蔓延,淒艷淫靡。
殿中秀女都垂著頭不敢去看,一個個噤若寒蟬,方才那聲慘叫著實悽厲哀慘,只聽著還以為是受了何等酷刑,幾個膽小的已經瑟瑟發抖的快要哭了出來。
封祁淵懶懶坐回椅子裡,一手撈過冰美人的後腦,掐著她細白的腮將帶著血的雞巴捅入美人小口,蔑睨著美人冰玉一般的小臉上淺淺的羞恥之色,挺動著炙硬的肉屌將這冷美人的小嘴兒當了騷逼肏,狠肏幾百下,看著雪色小臉兒漲的通紅,才大發慈悲的賞了她一嘴濃精。
示意著姐姐伺候清理雞巴,瞧著妹妹張著唇喘著氣兒,口中舌上滿滿的濃精還未咽下去,淡粉的唇瓣上掛著濃精,要掉不掉的拉出一長條,語氣慵懶道,「別獨享,分點兒給你姐姐。」
薛灼華清理乾凈男人的雞巴,聽話的湊到妹妹跟前,略低下頭微仰著小臉張著嘴兒,去接妹妹口中的龍精。
薛凌霜只得低著頭對著姐姐的嘴,小口微張濃精便不由自主的從小舌上滑落,落到姐姐口中。
瞧著姐妹二人分吃了龍精,封祁淵唇角勾著肆笑,「好吃麼?」
「好吃……」
答話的依然是姐姐,妹妹又是一副冷若冰雪的模樣,一張小臉儘是霜色。
文舒婉跪著給男人繫著褻褲帶子,柔嬪溫聲問道,「爺可要留這幾名秀女?」
封祁淵瞥了一眼跪著雙胞姐妹,懶懶開口,「蕭氏、薛氏二人,為賤奴。」
封祁淵修長的手指輕磕著扶手,「這兩個叫什麼名兒?」是給男人當腳墊和舔腳的兩個秀女。
「是季氏和方才皇后娘娘留了牌子的蘇氏。」
「嗯,為賤奴,餘下的讓皇后看著辦。」男人懶懶開口,只是賞了位份,宮殿住處,名號等皆一字未提。
沒得賜名的奴寵,便是按著規矩取閨名中一字做名。
林潤儀柔聲應下,「是,那妾便將幾人的名冊上報皇后娘娘。」
文舒婉在一旁輕聲開口,「爺可要留一個侍奉?」正好侍奉晚膳連帶侍寢。
「不必。」封祁淵淡淡道,「樊氏可帶回來了?」
文舒婉點點頭,「已經安置在翊坤宮了,爺可要召見她?」
「婉兒叫人將樊氏送至紫微殿吧,也好侍奉爺。」文舒婉慣會揣摩聖意,她瞧著男人對那樊氏有些興致,便開口請示著。
果然男人淡淡「嗯」了一聲,順水推舟的默認了。
三輪選閱後,只留下六人,按規矩,第三輪選閱下去的秀女要被賜予皇子親王,封祁淵直接賞了親信近臣。
皇后得了幾人的名冊便著手安置,薛氏二人,為華奴、霜奴,賜甘泉宮;蕭氏,為錦奴,賜怡景宮;季氏,為若奴,賜聚荷宮;蘇氏,為蕊奴,賜毓秀宮。
餘下的樊氏,為瑛奴,聖上親賜翊坤宮。
第四十一章、 瑛奴侍寢(玉奴偷聽牆角/打奶炮/母馬騎行/窗邊破身/半個身子在窗外挨肏/奸透子宮
盛寧蓁知道今日殿選,只可惜她沒資格去,是以樊瑛被帶過來的時候她便偷著去瞧了瞧。
紫微殿東暖閣南邊的窗戶下,盛寧蓁扒著窗沿往裡頭瞧,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的,「那是樊氏麼?」
東暖閣裡頭一女子上半身挺直正襟危坐,這麼一會兒了還一動不動的。
盛寧蓁小聲跟後頭的婢女嘁嘁喳喳,「她怎麼不動?」
「主子,咱回去吧……」青芍快哭了,一會兒被聖上撞見可怎麼辦。
「我再看看,你回去吧。」盛寧蓁軟噥噥的小嗓音壓得低低的,瞟著裡頭的女子,和宮裡頭的姐姐都不大一樣,這個姐姐坐在那眼珠子都不動。
門口傳來沉沉的腳步聲,盛寧蓁忙低了身子藏到窗戶下,青芍碰碰她的胳膊,壓低了聲音,「主子,聖上來了,快回去吧……」她都要怕死了。
盛寧蓁瞪著杏眼拍掉她的手,「不會被發現的……你藏好一點兒……」
兩人蹲在窗戶下偷偷聽著牆根。
「淫奴樊氏恭請聖安。」樊氏恭順跪地叩首。
封祁淵撩袍落座,並未叫她起身,居高臨下的瞧著底下的英氣美人,淡淡問道,「在軍中待了幾年?」
「回聖上話,奴及笈後入虎騎營,於虎騎營操練兩年。」樊瑛聲音也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柔軟,乾練中帶了幾分磁性。
樊家滿門英烈,世代為將,連女兒都教養的這般巾幗鬚眉。
封祁淵讚許的點點頭,「樊家世代忠良死節之臣,果然是將門無犬女。」
樊瑛得了帝王讚許依舊不卑不亢,「聖上謬讚,守衛大昭是樊家人職責所在,奴也願為大昭,為聖上,捨身入死。」
樊瑛自小便被教導了要不怕苦,不怕死,萬箭叢中依舊得鎮靜自若,刀架脖子上也要面不改色。
男人眸中滿是讚賞,聲音低沉,「可還想隨軍出征?」這般女子當奴寵養在深宮未免可惜。
美人星眸亮了一瞬,她喜歡身騎戰馬馳騁沙場的感覺,可祖父要她入宮伺候聖上,她便聽命入宮。
樊瑛在戰場上桀驁凌厲,上了戰馬就是個難馴的鐵血美人,可平素性子卻不顯鋒芒,一張英美臉龐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壓頂也能面不改色。她入宮倒不是因著喜歡聖上這個人,只是被樊家教的一派愚忠,她這條命都給了大昭,給了聖上,只是入宮以身侍主,又有何不可。
封祁淵淡笑著捏起美人的下巴,「好好伺候,爺便給你機會。」
「奴謝爺恩典。」美人恭敬磕了個頭,跪著捧著男人的腳伺候著除了靴襪,又除了身上兜衣,將男人一隻大腳捧在懷裡拿奶子按摩著。
美人奶子雖大卻不似尋常女子綿軟,奶肉很是彈韌,便是她常年耍槍弄劍練出來的。
封祁淵感受著腳底細滑彈韌的奶肉,聲音低沉慵懶,「奶子倒是不小,在軍中行走可是不便?」
「奴……奴在軍中束了奶子的……」美人臉上暈上些許紅暈,她再如何驍勇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封祁淵淡淡開口,「以後不准束奶子,若是想要隨軍,爺讓人給你打女將的鎧甲。」
大昭軍中並無女將,便沒有女將的鎧甲,兵將又不准私自打造鎧甲,是以她每次上戰場都是束了奶子穿男子的鎧甲。
「奴謝爺恩典。」美人的眉眼透著淡淡淺笑,拿奶尖兒蹭著男人的腳底心兒,爺待她還挺不錯的。
封祁淵唇角微勾,眸色肆謾,「怎麼謝?」
美人只怔了一瞬便伸手去解男人的玉帶。
啪——
力道不小的一巴掌扇到臉上,「母狗會用爪子?」封祁淵冷蔑嘲斥,惡質的睨著胯間美人。
窗戶外的兩人被這一巴掌嚇得一抖,盛寧蓁圓眸睜了睜,她常挨男人的耳光,一聽就知道力道不小。
樊瑛卻只是頭臉微偏,又狠狠給了自己兩耳光,「母狗知錯,母狗不會用爪子。」
封祁淵滿意的淡淡「嗯」了一聲,瞧著她艱難的用舌勾開玉帶鉤,輕叼著褻褲邊兒褪下。
尚未勃發的紫黑巨蟒還是軟軟趴趴的,一大坨盤踞於黑色草叢間,美人捧著兩團奶子傾身湊近,夾著半軟的巨龍打起了奶炮。
樊瑛白皙身子起起伏伏,搓著奶子伺候著肉屌,她四季都著男裝,時常身著鎧甲,這般捂著在軍中倒也沒被曬黑,一身皮肉雖不軟嫩,倒也白皙。
封祁淵享受著美人的侍奉,奶肉雖不夠綿軟,卻是更有一番風味,單是這般颯氣英姿的美人跪著給自己打奶炮,便足矣令他舒爽享受。
「嘴別閒著,舔舔雞巴頭。」封祁淵靠在椅背上懶懶睨著胯間伸著舌舔雞巴頭的美人,聲音低沉輕褻道,「好吃麼?」
美人抬眼看男人一眼,「好吃。」手上捧緊了兩團奶子揉搓著硬碩的肉柱,伸長了舌尖去勾舔雞巴眼兒,勾出幾滴前液再勻勻的用舌塗開,碩大的蘑菇頭被舔的油光水滑。
她攏緊了奶子上上下下的起伏,紅膩小舌伸在外頭,大雞巴頭每一冒頭就狠舔一口。
封祁淵一手掐著美人的輪廓鮮明的下頜骨將人扯到跟前,肆蔑輕嗤,「奶子和嘴還算好用,夠賤。」
美人被輕賤的羞臊著一張英氣小臉,男人似是還嫌她不夠羞恥一般,大手肆慢拍拍她的臉頰,「給爺瞧瞧虎騎營的母馬有多賤。」
樊瑛從臉頰紅到耳根,閉了閉雙眸,膝蓋手掌著地,細瘦腰身下塌,挺翹緊實的屁股微微撅起,她肌肉緊實,線條流暢,這般跪著分外好看,見多了身嬌肉軟的騷貨,封祁淵倒是對這匹矯健的母馬格外有興致。
隨手抄起一隻馬鞭,手上甩了甩,揚鞭抽上馬屁股,一瓣馬臀上赫然顯出一道殷紅鞭痕,母馬倒是動也未動。
「是匹好馬。」封祁淵口中肆謾撻賤著美人,從侍奴手中接過一副純金馬鞍,搭在這母馬身上倒是正好。
「這般瞧著便更順眼了,這馬鞍賞你了。」封祁淵睨著母馬褻謔道。
「母馬謝爺賞賜。」樊瑛紅著臉謝恩。
瞧著她小臉愈發的透紅,男人似笑非笑的嘲褻,「刀砍在身上眼都不眨,還會羞?」
「母馬只對主子羞……」平日裡一板一眼的美人說著討好的情話倒也還有些意思。
封祁淵騎上馬鞍,隨手往她脖頸上套了個韁繩,扯在手中,口中褻肆命令,「往前走。」
封祁淵身形高壯,此時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樊瑛身上,她只能艱難的撐著身子馱著男人往前爬,脖子上的韁繩被男人扯著,美人只能昂著脖頸才不至於被勒的喘不上氣兒來。
「往左,爬快點。」封祁淵手中馬鞭狠抽一記馬屁股,驅著胯下母馬往前爬。
啪——啪——
馬臀又挨上幾鞭,兩瓣肉屁股縱橫交錯著幾道殷紅鞭痕。
封祁淵並未下狠手摺騰她,騎了一圈便下了馬,似是疼愛馬駒一般大手肆縱順了順美人的烏黑髮絲,讓侍奴收了金馬鞍,這馬鞍她戴著正好,便賞了她了,男人輕瞥一眼窗邊,「去窗邊站著,手扶著窗沿。」
美人順服的跪行到窗邊站好,兩手扶著窗沿,不用男人吩咐便下塌腰身,撅高一隻騷屁股。
封祁淵將褻褲褪了隨意踢到一邊,閒肆的走到美人身後,玩味兒的瞥了一眼窗底,捏著一瓣肉屁股揉了揉,屁股肉上幾道鞭痕交錯,給這小母馬平添了幾分凌辱過後的淒艷感。
封祁淵大手捏著一瓣屁股肉狠揉幾把,完全是不一樣的手感,捏在手中柔韌彈手,練過的屁股到底是緊實,想來肏起來也定是有不同的快感。
男人大手狠戾的捏握著一瓣肉屁股,拇指深陷進嫩逼縫兒掰開一瓣大花唇,大雞巴就這般直挺挺的肏了進去。
樊瑛的膜瓣略厚,被大雞巴一下子慣透疼得她冷汗都下來了,扒著窗沿的手指骨節都泛著白,她對疼痛的忍耐力異於常人,饒是這般也只是悶哼了一聲。
封祁淵眯著眼享受著處子穴的蠕動緊縮,胯下狠狠一貫「啪」的賞了她一記深肏,這逼肏著帶勁,逼肉蠕動起來也比尋常逼肉有力許多,揉的他雞巴極為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挺著胯恣肆無忌的狠肏著母馬逼,勁腰狂聳次次狠狠奸鑿上逼心,直將宮口肏出一環小口,這母馬的子宮甚是不馴,每每鑿開一點兒小口便又縮著合上,封祁淵黑眸微暗,跟這一口賤子宮較上了勁,到底是匹烈馬,表面再馴服聽話這芯子裡還是桀驁不馴。封祁淵雖是偏愛騷浪聽話的母狗,可偶爾馴馴烈性的母馬也得趣兒,操著粗碩炙硬的龍屌狠戾鞭撻著難馴的子宮。
樊瑛被密集猛戾的狠奸肏得身子不住的往前聳,半個身子都被頂出了窗外,男人精壯的腰腹狠拍著美人柔韌緊彈的肉屁股,硬實的腹肌撞擊屁股肉的「啪啪」聲兒密集的響成一片。
樊瑛細瘦的腰身卡在窗沿上,半個身子都欠出了窗外,盛寧蓁和青芍蹲在窗底下往上瞧,三人視線正正相對,青芍尷尬的都要哭了,都怪主子非要來聽牆角。
樊瑛被肏得臉頰泛紅,冷不丁見著兩個陌生女子,身子驀地一僵,驟然收緊的逼口似是要將男人的雞巴咬斷一般。
封祁淵眯著眼「嘶」了一聲,大手捏著被肏得彈顫泛紅的屁股肉,拇指陷進逼肉使力一掰,將生嫩的逼口扯松,一邊狠戾夯肏著一邊蔑夷冷嘲,「你這逼長牙了?想斷了爺的雞巴?嗯?」
封祁淵勁腰悍然狂聳,美人探出窗外的騷奶都要甩顫出殘影,被肏的一聲聲的悶哼,略低的磁性嗓音沒有女子的嬌媚,倒是另一番勾人景象。
男人胯下迅猛狠奸數百下,不馴的子宮口終是畏怕的鬆了嘴兒,宮口肉環兒裹著小半個雞巴頭,又被大雞巴頭狠狠鑿貫開,鵝蛋似的大雞巴頭悍然肏進幼嫩子宮,將小子宮撐了個飽滿。
封祁淵眸色幽深肆戾,聲音低沉慵懶,「騷母馬子宮讓爺奸透了。」
被奸透了子宮的美人終是抖著屁股低低的浪叫出聲,被男人扯著脖子上的韁繩狠肏子宮。
封祁淵小幅度的挺動大雞巴,卻是肏的極猛極狠,大雞巴頭迅猛抽出,鋼筋似的龜頭稜子狠戾刮剔著宮口肉環,再狠肏進子宮,鑿的生嫩的子宮壁都在抖顫。硬碩的大雞巴頭次次從子宮裡抽一半留一半,再整個頭狠肏進去。
封祁淵半眯著眼享受著宮口肉環肉筋似的緊箍著大雞巴頭,龜頭稜子每次刮過都異常舒爽,烈馬肏起來就是帶勁。
男人興致異常高的狠肏近千下,馬眼驟開,「噗嗤噗嗤」灌了美人滿子宮的濃精,「啵」的拔出半軟的雞巴,獎賞似的狠抽一鞭馬屁股,這逼肏著帶勁兒。
樊瑛背對著窗子跪在地上給男人清理雞巴,封祁淵黑眸微眯,冷睨著窗邊,聲音低沉著嘲褻開口,「聽夠了?」
盛寧蓁小身子一抖,一張小臉兒要哭不哭,這下完了。
「滾進來。」男人語氣肆戾的冷斥。
盛寧蓁聞言忙爬起來繞到門口,跪著撅著屁股爬了進去。
小母狗知道自己犯了錯,乖覺的爬到男人腳邊拿小狗臉兒蹭男人的靴面。
封祁淵垂眸睨著腳邊乖巧諂媚的小狗兒,冷哼一聲,看著乖卻是沒規矩得很。
男人閒懶的往榻上一倚,由著樊瑛繼續伺候著雞巴,肆慢睨著小母狗,「膽子大了?敢聽爺牆角。」長指捏著小狗兒下巴扯到跟前,「爺幾日未賞你鞭子,皮子緊了?」
小狗兒身子抖索了一下,怯怕的看著男人,爺的鞭子太疼了,她不想挨鞭子。
小美人杏眸含露滿是無辜,「爺……玉兒想爺了……」小美人嬌甜的聲音軟糯糯。
封祁淵冷蔑嗤笑,小騷逼慣會撒嬌賣乖,「想爺還是想爺的雞巴?」
「都想……玉兒想爺……想爺的雞巴……爺的龍精……還有聖水兒……玉兒想的都睡不著覺了……」小美人軟軟噥噥的撒著嬌,宮裡頭進了新人爺便不會常肏她了,不騷浪點兒討了爺的歡心怕是都要被爺忘在腦後了。
小東西心思倒是不少,封祁淵瞧出這黏人小狗兒的心思,眸色輕謾嘲弄,不知足的母狗,「爺的龍精吃的最多的不就是你?還不知足?」
小美人水杏似的眼瞳盈盈含春,嬌噥噥的討好男人,「爺的龍精是玉兒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吃多少都不嫌多的……」
封祁淵冷冷嗤笑一聲,「即是這般喜歡今後便不必進食了,給爺當精盆,爺一日三餐的喂你吃。」
男人肆戾的淫辱臊的小美人臉蛋通紅,杏眸也蓄了一汪水泡,聽著男人用低醇的嗓音輕賤的罵她小肉便器。
樊瑛卻是充耳不聞,似是身旁無人一般,只專心伺候口中一根肉物。
小美人被男人拿麻繩縛了雙手栓在床頭跪著,封祁淵半蹲下身子肆縱拍拍她的小臉兒,「不是喜歡偷聽?爺叫你聽個夠。」
第四十二章、 雙飛(雙胞姐妹並排鞭臀/疊臀輪肏四穴/口爆玉奴)
不多時薛氏姐妹便奉召而來,封祁淵將馬鞭往樊瑛身上隨意一丟,示意她抽雙胞美人。
樊瑛立起身,瞧著眼前並排跪撅的兩隻雪嫩白膩的屁股,半點不留情的揚手揮鞭。
啪——啪——啪啪——啪啪啪——
樊瑛鞭子使得分外自如,馬鞭次次橫劈而過,只需一鞭便抽得四瓣屁股震顫不已,鞭身如火舌一般恣肆舔舐著雪嫩臀肉。
樊瑛兩瓣緊實的臀肉上還滿是鞭痕,逼里還含著滿子宮男人的濃精,就這般渾身赤裸的抽著兩隻嫩屁股。
薛灼華抖著嬌嫩的身子,明媚的小臉兒埋在手臂里,被馬鞭抽得嗚咽不止,挨上一鞭便淒哀艷叫一聲兒,薛凌霜手肘支著地,柔弱的肩背輕輕抖索著,咬著唇壓抑著幾乎要溢出的慘呼,只從喉嚨里擠出幾聲兒痛哼。兩隻雪嫩玉臀橫亘著道道深紅鞭痕。
樊瑛只是完成爺交代的差事,她自覺沒怎麼使力,可還是打得兩個嬌美人受不住,她手腕抖震,揮鞭分抽兩隻嫩屁股,「啪啪」兩鞭急速而下,白嫩的屁股肉上下急劇抖顫,雪膩臀肉交錯著殷紅淒艷的鞭痕。
啪啪——啪啪——
「嗚啊啊……啊啊……啊……嗚嗚……」薛灼華一張小臉滿是淚痕,痛苦的嗚咽著。
冰美人也被打得溢出生理性淚水,喉嚨間斷斷續續溢出難耐的慘呼。
盛寧蓁被男人從身後擒著下頜骨,後腦壓在男人肩窩處,被迫著仰起一張小臉兒,這個角度能看見男人輪廓分明的下巴和薄唇。
封祁淵大手慢條斯理擒著小美人半張小臉,稍稍低頭俊臉微微湊近,「好聽麼?」
盛寧蓁似是個玩物一般被男人捏在手裡,迷迷濛蒙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薄唇開合著吐出無情話語,「日後爺幸奴寵也把你綁在這兒如何?嗯?」
盛寧蓁眸中水光閃爍,抿抿唇,嬌軟的小聲音嗚嗚噥噥的,「嗚……賤奴知錯……爺……賤奴錯了……」
封祁淵一手肆戾的抓捏小美人一隻騷奶,小指尖勾著乳環輕扯,盛寧蓁討好的挺著奶子往男人手心兒里送,拿膩滑的奶肉磨蹭著男人手心的薄繭,聲音輕輕小小的,「爺……賤奴真的知錯了……」
封祁淵冷嗤一聲,並未理會她,起身扯著冰美人的長髮將人甩到榻上,一邊語氣冷肆命令樊瑛抽華奴的屁眼兒。
男人隨手扯著冰美人兩隻細白腳腕拿軟麻繩栓吊在床頭木柱上,美人就這般大大開著一雙玉雕似的長腿,高高撅出一隻騷屁股,整個人撅的幾乎要翻過身去。
雪嫩的臀瓣上殷紅鞭痕縱橫交錯,逼穴屁眼兒高高的撅挺著,美人螓首微偏,蛾眉輕蹙,臉頰泛著淺淺薄紅。
地上美人臉蛋兒奶子都貼在地間,兩手抓著鞭痕累累的屁股,露出屁眼兒挨著鞭子,馬鞭粗礪,沒幾鞭便抽爛了屁眼兒,直將美人折磨得哀呼慘叫不止。
盛寧蓁眼睜睜瞧著那生嫩的屁眼兒幾鞭下去就腫成圓嘟嘟的一張小嘴,屁眼兒腫肉透著爛熟的糜紅色澤,騷賤的嘟了出來。小美人嫩唇抿了抿,她那時被爺抽屁眼兒想來也是這般悽慘又騷賤不堪吧。
封祁淵栓好冰美人,擒著華奴一隻小腿兒拖到床榻上,命她騎到妹妹身上。
薛灼華臀瓣夾著一隻腫屁眼兒疼得眼淚直掉,撐著虛軟的身子從妹妹身上跨過,腰身低低的塌著,肉臀微微撅高疊上妹妹的屁股,這般姿勢剛好令兩口逼唇貼到一處,兩隻屁眼兒騷賤的袒露在男人眼前。
封祁淵眸底興味兒漸濃,腰身微微下沉,大雞巴一寸寸的破開冰美人一口嫩屁眼兒,小婊子瞧著冷冰冰的,屁眼兒倒是熱乎的很。
封祁淵剛發泄過一番,此時倒是不急著肏她,勁腰不疾不徐的挺動著享受著處子屁眼兒的緊縮嫩熱,修長的手指勾挑著上頭撅著的腫屁眼兒,生嫩的屁眼兒被抽得腫起一個爛紅的菊苞兒,透著熟透了的色澤高高的嘟著,男人指尖感受著炙燙的腫屁眼兒,馬鞭的威力果然還是不小,那小東西的屁眼兒也沒被抽成這般。
「啊嗯……嗚嗚啊……啊啊……」美人抖著屁股哭喘著,男人玩兒她的屁眼兒她不敢躲也不敢縮,只能忍著腫屁眼兒的疼任男人肆意淫玩。
封祁淵大手拍拍美人鞭痕遍布的騷屁股,「屁股別偷懶,磨磨你妹妹的逼。」
薛灼華只得順服的動著嫩屁股拿蚌肉來回蹭著身下的逼唇,四瓣肥潤嫩粉的蚌肉漸漸磨的張開了口,肉嘴兒啵唧啵唧的往外吐露,膩粉肉唇染上淫露,磨蹭間黏唧唧的拉著淫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冷眼瞧著兩個逼穴不要臉的磨出騷水兒,腰腹迅猛挺動狠奸近百下嫩屁眼兒,騷屁眼兒倒是比人浪多了,被大雞巴肏得咕嘰咕嘰的往外吐著腸液,男人勁腰猛擺,結實的臀肌繃得緊緊的,直奸得騷屁眼兒啪唧啪唧的腸液飛濺,冰美人唔唔哼哼的輕聲媚叫,感受著粗長碩大的龍根狠貫著屁眼兒,生嫩的屁眼兒幾乎要被粗碩的肉根撐爆。
封祁淵勁腰一動抽出大雞巴,冰美人挺著合不攏的屁眼兒洞,騷洞被肏得足開了有兩指寬,騷賤的闔張幾下也還是合不攏。
封祁淵示意樊瑛將栓著冰美人兩腳的麻繩略微鬆了松,美人屁股往下放了放,兩人的恥骨處貼到一處,騷逼和屁眼兒盡露。
封祁淵粗長紫黑的巨蟒直指上頭一口微微開口的騷逼,粗壯如鐵杵一般的大雞巴狠戾捅開嫩逼口,挑著桃花瓣兒似的鮮嫩逼肉長驅直入,生生破開了幼嫩薄膜。
薛灼華淒聲慘叫,被肏的猛的往前一趴,手臂抖著才勉強撐住身子,正準備承受男人的狂抽猛插,肉逼里的大雞巴卻緩緩退出,啵的一聲拔了出去,帶出絲絲屢屢處子血。
她正迷糊著,不知爺為何破了她卻不肏她,便聽到身下的妹妹一聲淒哀痛哼,原是被爺的大雞巴破了身。
薛凌霜屁眼兒嫩逼接連挨肏,一身雪似的皮肉泛起緋紅,一張冰冷小臉兒儘是酡紅,卻沒有半點兒情慾之色。
猙獰駭人的大雞巴整根在處子嫩逼里進出,絲毫不憐惜美人初承寵的逼穴受不住這般狠肏。
冰美人眼角濕紅著擒著生理淚水,雙腿被大大分開栓吊著,似是母畜一般被男人的大雞巴死死釘住狠奸猛肏,破開的逼穴間儘是撕裂般的痛,美人只能受不住的閉眸哽咽喘息。
姐姐臉蛋酡紅的跪騎在妹妹身上,恥骨與妹妹的貼到一處,生嫩蚌肉被男人粗硬的恥毛扎的泛著誘紅,垂眸看著身下的妹妹被男人肏得不住的喘息,姐妹二人向來克禮守節,這般騷臀交疊著挨肏是從未有過的放蕩。
大雞巴狠肏幾十下妹妹的處子嫩逼,「啵」的一聲拔出,勃脹的大雞巴頭狠狠磨了幾下姐姐的腫屁眼兒,肉楔子一般悍猛捅進紅腫的菊苞。
「啊啊啊啊啊——!」薛灼華抖著嗓子悽慘艷叫,太疼了,本就紅腫不堪的屁眼兒已經受不住任何磋磨,偏還生生被粗壯的大雞巴全根肏入,她只覺著自己整個人都成了一口巨型的腫屁眼兒,活生生被男人淫辱成一個人形性器。
腫脹的屁眼嘴兒比尋常屁眼兒熱燙得多,一環兒熱融融的肉嘴兒箍得大雞巴極為舒爽,封祁淵黑眸微深,挺動腰腹大開大合肏弄著一口腫熱屁眼兒,美人被肏的身子不住的往前聳,手臂酥軟的都要撐不住身子,嬌嫩身子一點點往下塌,騷奶子隨著男人奸肏的動作劇烈抖晃著,奶尖兒來回的磨著妹妹的鼻唇臉頰。
「嗚嗯……啊啊……爺……賤奴屁眼兒……肏爛了……要被爺……捅爛了……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爺饒了……饒了賤奴……被爺肏死了啊啊……」美人被肏得神魂恍惚的顫聲兒浪叫,又怕哭得惹男人不喜,只敢一邊浪叫一邊抽抽噎噎的求饒。
美人一對兒騷奶垂的低低的,急劇抖甩著不住的扇打著身下冰美人的嫩臉,薛凌霜躲也躲不開,只能嬌喘吁吁的被姐姐一對騷奶子抽打著小臉兒。
封祁淵奸夠了腫屁眼兒又換了姐姐的騷逼,炙燙粗碩的肉屌急促迅猛的奸肏數百下,裡頭滿是細褶兒的肉壁都被奸得失了脾性,姿態馴服的咂弄著兇悍的肉龍,美人被肏得渾渾噩噩的騷聲媚叫,再也撐不住身子,兩團兒雪嫩騷奶都壓在了妹妹臉上,直將冰美人壓得喘不上氣兒來。
薛灼華被肏得騷軀急聳,兩團兒騷賤的奶子也不住的壓蹭著妹妹的臉,身後大雞巴急劇猛奸狠肏,似是要奸透喉嚨一般,她被奸得大口的喘著氣兒,雙眼都翻起了白。
還未釋放的大雞巴從騷逼里拔出,被肏的酥麻的逼穴騷賤的張著嘴兒,逼口兩瓣嬌嫩小肉唇似是被肏服了一般畏怕的耷拉著。
男人再度挺身撞開妹妹一口騷逼,開始新一輪狠肏,大雞巴在妹妹騷逼里狠奸近百下,「啵」的抽出肏進姐姐的腫屁眼兒狠戾肏乾,來來回回輪流奸乾著四口淫逼,兩條膩粉逼縫兒股縫兒間亂七八糟的淌著騷水兒腸液,一片濕糜膩滑。
封祁淵勁腰一動從軟爛屄肉中抽出肉根,粗黑的大雞巴讓逼水兒腸液泡得濕淋淋的,男人一手掐著盛寧蓁的雪腮,就這麼將滿是騷水兒腸液的大雞巴捅進小美人的喉嚨,她甚至連一絲抗拒的機會都不曾有便被炙燙的濃精射了滿嘴,男人的大雞巴頭堵在喉嚨口,濃精順著食道直直飆射進胃裡,燙的小美人淚眼漣漣的捂著肚子,兩顆碩大鼓脹的精囊還在收縮著釋放龍精,直灌了小美人滿胃的濃精,吃的飽飽的。
封祁淵垂眸睨著小肉便器,大雞巴頭在濕嫩的小舌上蹭去幾縷濃精,嗓音低醇慵懶,「給爺清理了。」小賤人愈發不會伺候了,這也要他吩咐。
盛寧蓁聽話的舔著半軟的柱身,以往她不是一般的嫌棄旁人的騷水兒腸液,可如今竟是要舔四口淫逼的騷水兒腸液,甚至還嘗到了鮮血的味道,可她是半點都不敢再矯情了,只能忍著羞恥舔舐著肉柱,將龍根清理的乾乾凈凈。
封祁淵黑眸玩味兒的睨著舔雞巴的小美人,昵寵的捏捏她的臉蛋兒,「怎麼這麼乖?」
小美人杏眼濕漉漉的看著男人,眸底一絲惶然,聲音軟軟糯糯的,「玉兒若是不乖,爺是不是就不喜歡玉兒了……」
封祁淵大手摟著小狗兒的後腦的一下下摸撫著小狗毛,「現在才問是不是晚了?你還少跟爺矯情了?嗯?」
小美人有些慌了神,小手抱著男人的大腿,水杏似的瞳仁儘是慌亂,「玉兒不敢了……爺……玉兒再不敢矯情了……」
封祁淵往榻上一坐,雙胞美人早被侍奴抬下去清洗了,盛寧蓁雙手被栓在床尾,如何努力也爬不到男人身邊,急得她眸底蓄起一汪水泡,嗚嗚囔囔的直想哭。
封祁淵好笑的看著被拴著爬不動的小母狗,淡淡一瞥一旁的樊瑛,「給她解開。」
盛寧蓁甫一被鬆了綁便撲到男人腳邊,小手軟軟的抱著男人的小腿,「爺……玉兒真的再也不敢了……玉兒聽話……」她真的不敢再矯情了,她一定做只最乖的小狗兒,爺說什麼便是什麼。
男人大手慢條斯理的撫著小狗毛,這小東西對他胃口,他便多寵著些,只是如何也不能寵的太過,狗就是狗,不聽話的母狗便沒有留著的必要。
封祁淵睨著腳邊乖巧乞憐的小母狗,聲音低沉懶肆,「回頭叫人給你打個狗籠,好好板板規矩。」不聽話的小狗兒就要關起來管教。
盛寧蓁杏眸一亮,眼中水光閃爍竟是期待得不得了,小臉兒蹭著男人的小腿,「小狗兒謝爺賞。」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摸著軟嫩嫩的臉蛋兒,語氣輕挑,「小狗兒會說話?」
小美人搖搖頭,軟著小嗓音「汪汪」叫了幾聲,封祁淵輕笑一聲,長指撥弄兩下乳環,「乖狗爺才喜歡,知道麼?」
「汪汪!」小奶狗兒叫的軟軟噥噥的。
「拿個軟墊來,」封祁淵淡聲吩咐著侍奴,摩挲著小狗兒細嫩的下巴肉,「今兒就睡爺腳榻上。」
樊瑛被安德禮安排著送回了翊坤宮,盛寧蓁伺候著男人換了寢衣,又給男人暖好被窩,伺候著睡下,才蜷在腳榻的軟墊上睡了。
第四十三章、 婉奴晉位/茹奴出乳晉位/捧乳喂奶/奶水漱口
翌日清早,盛寧蓁跪在榻邊腳榻上微仰著小臉咕咚咕咚喝著男人的晨尿,封祁淵還未睡醒一般懶懶的瞌著眼放著尿,聽著一旁的掌事姑姑稟報著新人安置的情況。
盛寧蓁小嘴嘬著雞巴眼兒吸了吸,確認沒有殘餘的尿液才侍奉著男人穿好褻褲。
男人雙臂微伸由著她伺候更衣,一雙黑眸懶懶的瞌著,聽到薛氏被安置在甘泉宮便是冷冷一笑,他這皇后心思還真是不少。
盛寧蓁跪在男人腳下伺候著穿靴,自是也聽得清楚,宮裡頭空置的宮殿這麼多,皇后娘娘偏要將薛氏二人擠到婉姐姐的甘泉宮,不就是膈應她的嗎,想到自己也被她汙衊責罰過,小嘴兒撇了撇,真是小心眼兒得很,半點沒有容人之度,怎麼配做爺的中宮。
「婉兒遷去正殿,晉嬪位,賜號淑。」男人淡淡開口,婉兒半點兒錯處沒有,他斷不會讓她受這般委屈。
原本文舒婉住的只是偏殿,薛氏姐妹又和她擠到一宮,她便是和新入宮的奴寵一般無二了,她跟著男人這麼些年也是有些分量的,封祁淵如何會讓她受這樣的委屈。同一宮中,奴寵是要日日向一宮主位晨昏定省,這般也算是給她撐了臉面。
「把爺的私印送去甘泉宮,交由婉兒協理六宮。」封祁淵漫不經心的淡淡開口,安德禮立馬躬身應是。
封祁淵倒不是多抬舉文舒婉,只是信不過皇后辦事,姬玉鸞沒有半點容人度量,心思又多,他斷不會讓自己的後宮被他這皇后搞得烏煙瘴氣。柔兒雖貼心,心思也細膩,可性子到底還是過於柔弱,少了幾分魄力,加之身子弱,不可勞心勞力。婉兒最知他心意,知禮懂事又有分寸,辦事素來妥當,交由她協理六宮他信得過。
文舒婉手握皇帝私印,雖只是嬪位,可手中實權已是大過了掌鳳印的皇后,便是皇后下的懿旨她也有權駁了。
鳳儀殿,姬玉鸞氣摔了好幾個釉彩大瓶,若不是千蘭攔著,連祈福送子的觀音像都要砸了。
「爺就這麼給那個賤人做臉,我這個皇后算什麼!」姬玉鸞雙眸紅紅的,皇帝不將她這個正宮皇后放在眼裡已是令她威嚴大減,如今連鳳印都成了一塊沒用的石頭,她才是太和門進來的大昭國母,竟要被個低賤的奴寵壓制著,她越想越委屈,坐在榻上抽泣著。
「娘娘,聖上只是一時生您的氣,淑嬪再如何也只是個妾奴,越不過您去,待聖上這陣子氣兒過去了,您再好好服個軟兒,娘娘身份尊貴,是那些個低賤奴寵不能比的,聖上還是屬意您的。」千蘭輕聲勸著皇后,叫她萬不可暴露心中怨懟,做小伏低一陣子,等聖上氣兒消了再清算也不遲。
姬玉鸞冷靜半晌,知曉聖上對她還是信不過的,當務之急,便是要取得聖上的信任,否則她這個皇后便只是一具空架子。
御書房,文舒婉給男人念著邊關傳來的密報,沈騫兩戰大捷,接連攻下扶南三座要城,我方兵力微損。
文舒婉坐於旁側的照著男人的口述提筆寫著密旨,以蠟封好,交由傳信兵。
封祁淵淡淡瞧著美人淑儀沉靜的側臉,淡聲開口道,「爺把尚食尚寢二局分與你協理,其餘的,你自己看著往手中掌控。」尚食局與尚寢局本就是六局中的核心,直接交由了文舒婉管理不說,言外之意還默許她儘可能往其他四局中安插釘子,這般的信任,是拿她做了心腹了。
文舒婉跪地叩首恭敬領命,「妾奴定然不負聖上厚望。」爺這般信任她,她定是要將後宮打理得一絲不紊,才不辜負爺對她的信任。
封祁淵當年能從慘烈的奪嫡中勝出,便與他的識人和用人之術不無關聯,尤其是在選用能人上,不看出身,只用人所長,他對旁人的心理也拿捏的極為精準,更是有能令人死心塌地為他所用的魄氣和魅力,是以才能扭轉當時那般不利的局面。
安德禮適時進殿,瞧著聖上翻著奏摺,有些欲言又止的不敢上前,爺這幾日處理邊關戰事已經夠勞心了。
文舒婉放下手中的活兒,湊近了輕聲問道,「何事?」
安德禮壓低了聲音,「娘娘,這都早過了午時了……您勸勸爺……用點兒東西吧……」
文舒婉蹙了蹙眉,是她疏忽了,輕聲開口請示,「爺,這會兒不早了,不若用了膳再看摺子?」
乾元殿早擺好了膳,盛寧蓁抻著脖子看了好一會兒才瞧見御攆徐徐而來,她跪在殿門口恭敬的候著,御攆甫一落地便幾步爬上前,跪伏在男人下攆處。
封祁淵英挺的眉峰一挑,這小東西愈發懂事了,鏤金玉的黑緞錦靴踩上美人嬌柔的肩背下了攆。
兩個美人跪直了身子伺候著男人凈手,一個端著盛熱水的銀盆,一個拿了軟布巾輕柔的伺候著擦手。
封祁淵甫一落座就瞧見一個騷賤貨只著了件細繩褲跪在桌旁,一對兒豪乳不著寸縷的袒露著。
沈憶茹卻是捧著沉甸甸的豪乳湊了上來,肥潤的騷軀微微欠著,「爺,茹兒出奶了……可以給爺喂奶了……」美人聲音騷膩膩的,酣艷的臉蛋兒染上幾分嬌羞,鵝脂般的奶肉因著用了藥的緣故嫩嘟嘟的似是能掐出水來,一點脂紅奶尖兒上溢出幾點奶珠,真是好一餐淫靡的甜點。
沈憶茹今日去了乳環,騷賤的捧著一對兒肥軟騷奶將溢奶的奶尖兒湊到男人唇邊,紅唇微張著吐著媚氣兒,「賤奴給爺喂奶……求爺吸賤奴的騷奶……」
封祁淵一把將人拉到懷裡,微一垂首叨上騷奶頭兒,連著乳暈都含入口中狠戾嘬吸。
「啊啊啊……啊啊嗯……奶子被爺吸了……啊……奶頭好癢……」沈憶茹一張冶艷臉蛋兒滿是騷情慾色,昂著脂玉似的脖頸連連騷聲媚叫,還不忘握著肥奶使力擠壓,好讓男人能喝到更多奶水。
封祁淵大口嘬吸著奶頭,香滑的乳汁汨汨流進口中,奶頭香軟,奶水清甜,乳香濃郁,實乃極品的乳妓品質。
男人對這個出乳的小奶妓頗為滿意,吐出一顆嘬的微微紅腫的奶尖兒,淡淡吩咐,「茹奴晉位騷奴,賜赤金乳夾兩對兒。」封祁淵指尖慢條斯理的撥弄著還在溢奶的奶尖兒,聲音慵懶,「你這奶子以後就帶著乳夾,奶水只准讓爺吸出來,聽到沒有?」
「是,茹兒都聽爺的,茹兒沒有資格自己出奶,奶水只能被爺吸出來……」美人騷哼哼的應聲,捧著沉甸甸的奶子往男人嘴邊湊,嬌膩的騷哼,「求爺吸吸賤奴的騷奶吧……嗯啊……騷奶子好漲……」沈憶茹這幾日都在漲奶,今日姑姑給她開了乳孔,才算是能伺候男人喝奶了。
封祁淵薄唇輕啟,小乳牛便極有眼色的將紅嫩奶尖兒送入男人口中,封祁淵裹含著大塊乳肉狠力吸裹,一手握上飽脹著乳汁的騷奶使力一捏,一大股奶水破開乳孔噴呲而出,男人大口吞咽著清甜奶水,狠力吸掇的美人嗷嗷騷叫,奶水呲呲的往男人口中噴射。
「啊啊……爺好會吸奶……啊嗯……好舒服……騷奶被爺吸光了……」
盛寧蓁在一旁看著沈憶茹被男人摟在懷中吸奶,一張嬌美小臉兒滿是羨慕,她什麼時候能變成有奶的小騷奴呢?她也想喂爺喝奶啊。
封祁淵喝空了兩隻騷奶,又拿奶水漱了口,將漱口奶吐到沈憶茹口中,才開始慢條斯理的用膳。
「日後你這騷奶水便給爺做漱口奶。」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口吩咐,這騷奴的奶水拿來漱口倒是不錯。
沈憶茹奶子被男人吸得狠了,半邊身子還酥軟著,嬌嬌吁吁的騷喘著應聲,「是……嗯……茹兒的騷奶子裡的奶水都是爺的……茹兒拿騷奶水給爺漱口,洗腳洗雞巴……」
封祁淵輕聲哂笑一聲,「你這騷奶倒是用處不少。」
沈憶茹任姑姑給她上了乳夾,她這奶子的奶水平時都得存著,爺想用了才能取下乳夾。
封祁淵黑眸瞟到小騷貨,見她一臉的艷羨,好看的眉一挑,倒是不知這小東西連這也羨慕,隨意召召手,小乖狗兒便聽話的湊到他手下。
「怎麼?羨慕了?」男人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扶著順滑的小狗毛兒,嗓音低沉開口。
盛寧蓁咬咬嫩唇,聲音輕輕軟軟的開口,「玉兒……也想有奶水……伺候爺……」
封祁淵肆懶的拍拍她的小臉兒,「別瞧見人家有什麼就想要,知道麼?」
盛寧蓁身子微僵,爺這是怪她要的太多了麼?「玉兒只是……想伺候得爺更舒坦……玉兒知錯……」爺不給的,她是不能要的,是她逾越規矩了。
小美人怕惹了男人動了怒,軟怯怯的小聲道,「玉兒知錯了……爺……爺別生玉兒的氣……」別生她的氣,別不喜歡她了。
封祁淵大手安撫的拍拍小狗頭,他倒是沒動氣,只是不需要那麼多乳奴,茹兒奶子大奶水多,有她一個便夠了。
「你的奶子不適合出奶,乖乖給爺做小母狗,嗯?」修長的手指輕謾的揉捏著小狗兒細嫩的下巴肉,逗弄著小乖狗兒。
「汪……」小狗兒乖乖的汪了一聲,跪在男人兩腿間,被男人大手摸的舒服的眯著杏眼。
封祁淵一手手指輕撓著小狗兒的下巴肉,解了腰上系的龍紋玉佩丟到不遠處的絨毯上,懶懶開口,「自己去玩一會兒。」
小乖狗兒歡快的爬到絨毯上叼著龍紋玉佩玩兒,封祁淵瞥了一眼便不再管她,由著文舒婉恭謹的伺候著用了膳,又拿沈憶茹的奶水漱了口。
侍奴輕手輕腳的將盤碗一道道撤下,封祁淵瞧著小母狗自己玩兒的歡實便輕笑一聲,走近了彎腰將她抱起,小狗兒雪白一團兒乖乖的窩在他腿上,聽話得不得了。
第四十四章、 穢亂宮闈(皇后拉攏公主/玉奴吃嘴兒咂舌/奴寵私通東窗事發)蛋:辣椒水灌騷逼屁眼
文舒婉侍奉著男人用了膳便回了甘泉宮,爺逗小狗兒逗得正得趣兒,她便沒留在那礙眼。
她理名冊時才發現那兩個南越送來的庶公主被打發去了燕雀湖後面的靜心齋,揉揉額角,有些難辦,「都叫什麼名兒?」
「燕氏二人,一個叫霓雪,另一個叫幽月。」
「送去御香閣吧,即便爺不寵幸,也得做的好看些。」
姬玉鸞那頭也打起了這兩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無援,雖說是皇后之尊,可也總要有幾個馬前卒。
鳳儀殿。
「賤奴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兩個嬌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請安,聲音嬌媚欲滴。
姬玉鸞高高在上的淡淡開口,「起吧。」
瞧著這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姬玉鸞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爭,在她看來一國公主自是尊貴,可這兩個不得寵不說,連聖上的面兒都見不著幾回,還不如那些個低賤的奴寵。
姬玉鸞確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淵眼中,附屬小國的公主沒什麼矜貴可言,斷斷比不上他後宮裡頭出身世家又經了御香閣調教的奴寵。
姬玉鸞下巴輕抬,淡笑著開口,「本宮今兒叫你們來,便是聽聞了宮裡頭有兩位南越來的公主,今兒一瞧果真是天姿國色。」
姬玉鸞語氣慵懶,「你們也該知道,如今大昭盡數吞併南域五國只是早晚之事,整個南域都將屬於大昭,你們的南越,還會被聖上放在眼中嗎?」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瓊姿花貌,本以為來了大昭後便能得到帝王無上的寵愛,誰知大昭國君竟是半點兒不將她們當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上直接破了她們的身,兩個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們顏面掃地,連帶著南越也威嚴大減,在其他小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你們身份畢竟尊貴,是那些個奴寵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僅有出身還是遠遠不夠的。」姬玉鸞聲音淡淡的循循引導,她自知是無法放下身段兒去討好男人,找兩個能為她所用的美人代勞也是一樣的。
燕幽月紅唇輕勾,笑的妖嬈媚惑,「只要皇后娘娘肯在聖上面前為我們美言幾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聖上。」她是典型的南域人樣貌,生的鼻高眼深,輪廓線條卻又不過分深邃明顯,一頭捲曲的棕發海藻一般鋪灑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近發色的琥珀色。
姬玉鸞打量片刻,果然是個難見的異域美人,這般風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鸞唇邊掛著淡笑,儀態端雅,「聖上寵幸誰,不是本宮能夠置喙的,你們即是入了御香閣,便好生學著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著聖上得了趣,便是受用不盡的福分了。」
燕幽月輕勾著紅唇不置一詞,似是根本沒將皇后的話聽進耳朵里,撥了撥卷髮笑得輕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規規矩矩的聽了訓誡,吶吶的謝了恩,「奴定會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髮碧眼,皮膚白的瑩透如雪,碧藍色的瞳眸猶如兩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長髮絲緞一般柔滑順軟,精緻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性子卻是木納得很。
二人出了坤寧宮,一路去往御香閣,燕幽月一襲軟腰扭的搖曳生姿,她腰臀線條本就十足媚惑,雖不似沈憶茹那般腰細臀肥,卻也極為勾人。
燕幽月紅艷艷的唇輕撇,媚膩的嗓音透著幾分嘲弄,「哼……裝模作樣給誰看,還不是照樣不得寵,在南越不受待見,來了大昭一樣不得寵。」美人越說越氣,便就是這個掃把星將她帶衰了,否則以她的姿色怎會連聖上的面兒都難見一眼,想著這騷狐狸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見著都走不動道兒,心中怒意一下子飆到極點,猛地揚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儘是怨妒和怒意,「下賤胚子!若不是你這掃把星我怎會淪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強騙騙世子,大昭國君何等英明,豈會受你這騷狐狸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擇言的辱罵著,艷麗臉蛋因著怨妒之色變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聲,微垂著頭輕輕走著,到了閣里便恭敬的給管教嬤嬤行了禮,她在南越時就常受人欺凌,倒不覺著屈辱掉價。
燕幽月打了人也沒得到回應,又恨罵了幾句。
御香閣中早有嬤嬤奉淑嬪之命給二人驗身,兩個庶公主雖已不是處子身,可必要的驗穴兒,驗屁眼兒還是不能免的。
陳嬤嬤是御香閣的老人兒了,只一查驗便知這穴兒的深淺、鬆緊、出水兒多少、會不會潮吹。
甘泉宮凌波殿,文舒婉從內殿出來便見著陳嬤嬤跪於殿中央,臉上是少見的沉肅之色。
「老奴給淑嬪娘娘請安,娘娘萬福。」
文舒婉淑儀一笑,「嬤嬤多禮了,來人賜座。」
陳嬤嬤落了座也只敢拘謹的只坐半個屁股,別看面前這位主兒性情淑婉好說話的很,整頓起宮務來卻是頗為雷厲風行,更別說還深受聖上信任。
文舒婉笑的淑宜,「嬤嬤來找本宮,可是有何要事?」
陳嬤嬤面色肅然,「回娘娘話,老奴確有要事。」壓低了聲音道,「娘娘送來閣里的兩個美人,其中一個,不是近來都未承寵過的樣兒。」
這兩個公主只被聖上破了身便再未承過寵,這是宮裡頭的人都知道的事兒,可如今一個竟是瞧著不似是只被破了身的,倒像是常常承寵的模樣。
文舒婉面色沉肅,聲音也低沉下來,「果真如此?嬤嬤可要搞清楚了。」
「老奴絕不敢欺瞞娘娘,老奴驗了那丫頭的穴兒,瞧著倒像是前幾日剛剛承過寵的模樣兒,絕不是只被破了身的,老奴手中驗過的穴兒沒有上千也有八百了,絕不會錯。」
先帝在位時陳嬤嬤就在御香閣中侍奉了,先帝爺的奴寵妃嬪有不少也是陳嬤嬤驗的身,她的話是信得過的。
文舒婉一時也有些慌了陣腳,這事兒若是大了便是穢亂宮闈,是要處以鎖陰極刑的,可事關皇家顏面,便不能如此草率的定了罪。
陳嬤嬤也是想著莫不是聖上一時興起,或者那美人兒勾了聖上得了寵幸又未曾記檔,是以才壓下了這件事,先來稟報淑嬪。
文舒婉心思沉靜下來,思忖著還是應稟明聖上才行。
乾元殿,盛寧蓁嬌嫩的小身子窩在男人懷裡,手裡捏著一隻小小的金絲小鼠,一隻金累絲的小老鼠,就她手掌心兒那麼大。
「玉兒好喜歡……謝謝爺……」小美人膩在男人懷裡軟噥噥的嬌笑著,聲音糯糯的撒著嬌。
這赤金制的小老鼠做工極為精緻,她一眼瞧見便喜歡了,沒想到爺竟真是要賞給她的。
封祁淵靠在軟榻上,修長的手指捏捏她的小鼻子,懶懶道,「你不就跟這小鼠一個樣?老鼠膽。」
小美人細嫩的粉腮微嘟,嬌哼哼的,「還不是爺總是嚇人家……」
男人輕嗤一聲,「不嚇你豈不是要爬到爺頭上去了。」這個小東西慣會瞧人臉色,給點好顏色便能開染房,偏生嬌縱也嬌縱的漂亮,誰讓他就吃這套,只能寵著她。
盛寧蓁嬌嬌軟軟的撒著嬌,「玉兒哪敢爬到爺頭上去……爺就是貓,玉兒就是爺手中的小老鼠,如何也逃不出爺的手心兒……」
這話封祁淵愛聽,低笑一聲褻肆道,「你這個小老鼠怎麼孝敬爺?讓爺一口吃了如何?嗯?」男人聲音低低的,磁音惑人,低頭便咬了一口嫩唇,小美人嬌嗚一聲便被男人鐵臂緊攬著肩背,兩瓣嬌嫩粉唇被男人包在口中狠狠含吮。
「唔……唔嗯……唔唔……」
小美人被親了幾下就一副不勝雨露的嬌態,杏眸水光瀲灩,眼波流轉間滿是春情媚意。
封祁淵黑眸幽深,這小騷貨是被他玩兒透了肏熟了,這般不經意間流露的媚態可不就是最極品的美人才能有的。
男人縱身一翻將小美人壓在身下,盛寧蓁軟軟嬌叫一聲便被男人高壯的身軀密密實實壓在身下,小美人被男人壓在軟榻一角緊鎖的密不透風。
封祁淵眉眼透著肆情,略微低頭便含吮上嬌嫩小嘴兒,大舌邪肆的逗弄著羞怯的小香舌。
口中香滑小舌好似嫩豆腐一般,怎麼吃都吃不夠,封祁淵叨住小嫩舌狠狠咂弄,把小東西玩兒得嬌噥噥的直喊疼。
「唔唔……嗯嗯唔……唔噥……嗯疼……」
「咂咂……嘖……嗯……」封祁淵吃的食髓知味,小東西都被玩兒哭了他也絲毫不理,這麼美味的小舌頭恨不得連根兒吞了。
文舒婉帶著人來的時候男人正壓著小美人吃嘴兒吃得不知饜足。
盛寧蓁被攏在男人高壯的身軀下,眼尖的瞟到有人來,小手軟軟的推了幾下,小嘴兒嗚嗚噥噥的,「爺……唔……有人……嗯唔……」
封祁淵狠嘬了幾口香嫩小舌才放開她,坐回榻上還不忘將小美人扯到懷裡攏著,瞥一眼文舒婉,聲音還有些微啞,「何事?」
文舒婉跪在地上恭順輕聲道,「妾有事稟報,還請爺屏退左右。」
封祁淵淡淡瞥她一眼,安德禮適時讓侍奉的侍奴都退了出去。
盛寧蓁一隻細白小手被男人捏在手中,縮著脖子躲著男人的親吻,爺真是什麼都不顧及的,婉姐姐分明瞧著是有要事。
文舒婉思忖著開口,「妾今日令御香閣的嬤嬤給南越兩位公主驗了身……」她躑躅著不知怎麼往下說。
封祁淵只隨意「嗯」了一聲,看也不看她,似是根本沒聽進去,攬著小美人啄吮鮮嫩的唇瓣。
「爺……可曾……召幸過燕氏……」文舒婉支支吾吾的開了口,這不問也不是問了更不是,畢竟關乎聖上顏面。
封祁淵黑眸微深的盯著小美人微腫的紅潤唇瓣,隨口一問,「什麼燕氏?」
許是爺連是誰都不知道,便臨幸了?
「便是南越來的,燕氏二人。」即是問出了口,便容易多了,文舒婉輕聲道,「陳嬤嬤給燕氏驗了穴,不像是只被破了身的模樣,妾便來問……」文舒婉委婉開口,聲音越來越小,瞧著男人臉色漸沉,到最後直接噤了聲。
這般說了封祁淵還有什麼聽不懂的,他只給那燕氏破了身便一次未寵幸過,如此便是那燕氏偷了人。
「妾奴知罪,求爺責罰。」文舒婉以頭觸地惶恐認罪,這般下爺臉面的事兒被她捅開了,她額頭直冒冷汗,戰戰兢兢的等著男人的怒火。
盛寧蓁也僵在男人懷裡一動不敢動。
封祁淵黑眸冰冷,臉色愈發陰沉,賤人居然敢給他勾野男人!
「給爺說說,驗得如何?」男人語氣波瀾不驚,頗似狂風驟雨前的寧靜,令人愈發膽戰心驚。
盛寧蓁小身子輕輕抖索一下,男人攬著她的腰拍了拍,漆黑眸子看向地上跪著的陳嬤嬤。
封祁淵只是淡淡瞧著她,那威懾力便令陳嬤嬤禁受不住,強壓著抖索的聲音應聲道,「老,老奴……瞧著燕氏那穴……是……是幾日前才滋潤過的……定然不是只被破了身子,也絕不是任何玉膏的作用效果,而是男人的精水。」陳嬤嬤到底是宮裡頭的老嬤嬤了,漸漸鎮靜了下來,如實稟明著情況。
封祁淵鷹眸一片漆黑,下巴微抬,沉聲命令,「帶燕氏。」
不多時兩個南越公主便被帶到,封祁淵黑眸沉沉的懶睨著地上跪著的二人。
文舒婉遞了個眼色,陳嬤嬤便極有眼色的令兩個侍奴架著其中一個烏髮美人按到地上,美人雙手被反剪到身後押著,艷麗的臉蛋兒被壓在地上,漂亮的瞳仁儘是是惶懼。
燕幽月臉色慘白,惶懼駭然的掙扎著,不知自己明明做得那般隱蔽卻還是被看穿了。
陳嬤嬤斜睨了她一眼,恭肅開口,「便正是這丫頭。」
封祁淵淡淡抬眸,長指輕磕幾下軟榻扶手,漫不經心吩咐,「去查。」
禁衛辦事效率極高,須臾之間便回稟了燕氏是與守衛月華門的侍衛私通。
那月華門的侍衛每兩天便會輪值守夜,燕幽月每隔一天便與那侍衛偷偷私會一次,她生性放蕩,在南越時便常常勾搭朝中樣貌周正的青年才俊,只是南越宮中管教得甚嚴才保留了處子身,到了大昭卻難見到皇上一面,如何能耐得住深宮寂寞,她容色艷麗,身段兒嫵媚,只拋幾個媚眼兒便勾得侍衛魂不附體,冒著抄家滅族的風險也要一親芳澤。
皇帝禁衛查到的證據自是無可辯駁,甚至連審都不必審,封祁淵淡淡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俊美無鑄的臉上神色莫辨,波瀾不驚的淡聲開口,「帶到皇后宮裡行刑。」
那侍衛早在被查出之時便畏罪自殺,燕氏被剝凈了捆縛著押到坤寧宮,一眾奴寵皆奉了聖上口諭至坤寧宮觀刑。
姬玉鸞跪在男人腳邊,一張聖潔小臉滿是肅然,沉著聲音又有些討好的開口,「這燕氏實在是膽大包天,竟敢做出此等穢亂宮闈之事……」
姬玉鸞放輕了聲音,臉上掛上一抹端雅淡笑,「不若妾將這淫婦送去慎刑司?省的污了爺的眼……」
盛寧蓁跪的離男人最近,不著痕跡的瞄了皇后一眼,小臉上有些不開心,她也是被皇后在鳳儀殿當眾責罰過的,如今皇后娘娘倒是要起臉面來了。
封祁淵將燕氏帶到坤寧宮,便是為了敲打皇后,他的皇后就是這般管的後宮,眼皮子底下竟也能出現如此醜事。
封祁淵黑眸幽冷瞥她一眼,聲音沉冷吩咐,「藍汐,去取了皇后的中宮箋表。」
他不是沒有給過皇后機會,只是姬玉鸞實在是半分長進也無。
中宮箋表,相當於皇帝的詔書,是皇后統攝六宮特有的權利,收了中宮箋表無異於停止了皇后的權利,意味著皇后即將被廢。
姬玉鸞慘白著一張臉,聖潔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不知怎么爺就要收了她的中宮箋表,沒了箋表她還做什麼皇后。
藍汐取了中宮箋表,沉肅開口,「皇后娘娘身為後宮之主,卻讓這等醜事發生在眼皮子底下,聖上未降罪已是仁慈,皇后娘娘務要好生自省才是。」
藍汐是乾清宮的掌事姑姑,皇帝幼時便跟在身邊近身侍奉,可以說是看著皇帝長大的,在宮中是極有頭臉兒的人物,連親王公主見了她也要禮待半分。
姬玉鸞險些暈過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中宮箋表被拿走,卻無能為力。
鳳儀殿殿前的庭院空地上,燕幽月開著雙腳倒吊在三根粗實的長木樁搭的高腳刑架上,雙臂綁縛在身後,一眾奴寵皆跪於兩側。
原本奴寵通姦是要騎木驢遊街的,可這等皇家醜聞斷不能公之於眾,便只召了所有奴寵觀刑,為的便是殺雞儆猴,震懾後宮,警示眾奴恪守奴禮,時刻謹記著本分。
皇后還渾噩的癱跪在地上,兩個侍奴輕手將她扶到一旁。
藍汐臉色肅嚴,沉聲開口,「燕氏穢亂後宮,犯下淫行其心可誅,主子們需好好看著這淫婦受刑,時時謹記著自己的身份,記著誰才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的天。」
藍汐訓誡一番才沉聲命令,「行刑。」
,立刻便有兩個姑姑上前,拿了粗實的中空銅管兒推進逼穴,又在頂端置了個不小的漏斗,一個姑姑拿了鐵皮舀子在一旁的銅盆里舀了滿滿一大舀的辣椒水,順著漏斗傾倒而下,濃濃紅紅的辣椒水灌進逼穴,沒一會兒便讓妖媚美人慘聲痛叫出聲,藍汐沒讓人堵她的嘴,便是為著讓眾奴聽著她的慘叫聲,以示震懾。
灌了辣椒水的逼穴著了火一般炙辣無比,痛燙難忍,燕幽月嘶聲慘叫不止,姑姑們卻毫不手軟的將一整盆都灌進騷穴,直把她肚子灌得猶如七月懷胎,燕幽月渾身濕晶晶的全是冷汗,烏濕亂髮粘在汗濕的頰邊,被倒吊著痛聲慘叫,逼唇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腫得老高,原本膩嫩的腿心兒一片殷紅腫脹,大花唇腫得擠到一處,幾乎連逼縫兒都看不見。
可這還不算完,侍奴又端了滿滿一盆紅紅的辣椒水,往屁眼兒中插了一支銅管漏斗,一舀一舀的將滿滿一盆辣椒水盡數灌進屁眼兒。
美人慘叫的猶如待宰的母豬,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悽慘痛叫令坤寧宮外的人都能聽得真真兒,只是聽著那慘叫便渾身都覺著毛骨悚然。
這辣椒水裡摻了大量山藥黏汁,灌進屁眼兒不僅熱辣炙燙,腸壁上更是如萬隻螞蟻爬過一般奇癢難忍,燕幽月瘋狂扭顫著腰身,一聲聲悽厲嘶號慘不忍聞。
眾奴嚇得一個個打著寒噤,盛寧蓁在男人腳邊縮成了個鵪鶉,嫩乎乎的奶子都貼上了男人的小腿。
封祁淵大手一撈便將她抱到腿上,骨節分明的大手漫不經心的揉著小美人軟嫩的身子,一手隨意撫了撫她頰邊髮絲,慵懶戲褻的開口,「怕了?」
玉白小手輕攥著男人的衣襟,小身子往男人懷裡縮了縮,軟軟的哼嘰一聲。
第四十五章、 淫刑(廷杖虐腹/乳夾虐乳/針刺屁眼/杖臀)
兩個行刑姑姑手執竹杖立於三角刑架兩側,藍汐揚聲喝令,「行刑。」
行刑姑姑高舉手中竹杖,「呼」的一杖重重抽了下來。
「呼——啪——」一棍子抽在灌的鼓脹的肚子上,打得燕幽月身子向後盪去,大杖抬起那一刻,痛楚直頂到頭顱頂,燕幽月只覺著逼穴都要炸了,辣椒水瘋狂的肆虐生嫩的穴肉子宮。
「呼——啪——呼——啪——」
美人被一下下重杖打得前前後後的盪,每往前一盪便迎來風聲凜冽的一杖,几杖下來,眾奴只聽石崩山裂的一聲慘號,只見那兩腿間飆射出一股紅紅的辣椒水,噴泉似的直直噴呲而出。
行刑姑姑手上重杖不停,兩人輪番重重杖打著這淫婦的肚子,「呼——啪——呼——啪——」
「啊啊啊啊——!」燕幽月悽厲慘叫,逼穴和屁眼兒呲射著辣椒水,一邊噴呲著辣椒水一邊被打得來回的盪,辣椒水隨著她來回晃蕩噴的到處都是,地上積了一大灘艷紅水液。
美人起初還慘叫的聲嘶力竭,挨了十几杖後便氣若遊絲的叫都叫不出來,兩腿間止不住的噴呲著紅艷艷的辣椒水,小肚子漸漸平了下去,每挨一下重杖腿間便呲出兩股紅液。
直到兩穴兒里流不出辣椒水,行刑姑姑才停了杖,藍汐指使著侍奴將人放下來,被虐打得悽慘無比的美人甫一被鬆開便「噗通」一聲栽落地上,雪嫩的身子儘是艷紅水液,腿心兒處紅腫外翻的逼穴屁眼兒格外淒艷淫靡,大腿根兒上滿是辣椒水,染的一片濕膩紅艷,原本雪嫩白膩的小肚子橫亘著一道道紅紫杖痕,只瞧著便令人觸目驚心,美人艷屍似的扭曲著爛肉一般的騷軀癱在地間,被殘虐得幾乎沒了半條命。
兩個侍奴押著美人跪在地上,膝蓋在她身後狠狠一頂,迫著美人挺出一對兒騷奶。
行刑姑姑攥著燕幽月的奶子給她上了乳夾,兩根鐵木木棍分別置於奶子上下,木棍兩端穿有繩索。鐵木本就分量極重,只是這般夾著,奶子便垂墜著有些受不住。
兩位行刑姑姑立於兩側,慢慢拉緊繩索,兩根木棍漸漸收緊,兩團嬌嫩奶子被夾棍狠夾得變了形,幾乎被夾成兩隻乳餅,燕幽月昂著細白脖頸慘叫得撕心裂肺。
封祁淵眯著眼瞧著淫婦被殘虐的生不如死,一手握著懷中小美人的嫩奶子使力狠捏,盛寧蓁本就怕的有些瑟縮,聽著悽厲慘叫又被男人狠捏了一把奶子,登時便嚇得驚叫了一聲。
小美人叫了一聲便將小臉兒埋進男人的胸膛,嬌嫩小身子輕顫著,似是真的被嚇怕了。
封祁淵一手慢條斯理的捏著小美人的嫩乳,垂眸睨著只露個白嫩小耳朵的小東西,口中輕謾道,「怕這乳夾?」
男人輕輕哂笑一聲,似笑非笑的低聲道,「這可不成,爺還想著給你弄個這玩意兒戴戴。」
盛寧蓁輕抬起一張小臉兒,杏瞳盈水,有些怯怕的看著男人,聲音又軟又怯,「爺……奶子會壞的……」
封祁淵「嘖」了一聲,瞥了一眼淫婦慘兮兮的奶子,那可難辦了,他還不想玩兒壞這個小東西。
盛寧蓁小手輕輕抱著男人的脖頸,聲音小的幾不可聞,「若是爺喜歡……玉兒……願意的……玉兒願意被爺玩兒壞奶子……」
封祁淵睨著小東西動情的嬌顏,一雙杏眸痴痴的滿是愛戀,不假思索的狠親了一口小美人的嫩唇,頗大的親吻聲惹得離得近的奴寵紛紛側目,一個個心中頗不是滋味,文舒婉輕輕低垂著頭,雲妙一雙靈眸滿是羨慕。
行刑姑姑固定住乳枷上的繩索,燕幽月就這麼被狠夾著一對兒奶子仰躺在地上,兩個侍奴扳著她兩條雪白大腿壓到頭側,分外下賤得撅出一隻騷嫩屁股。
一個侍奴手中端著木托盤侍立一旁,托盤中鋪著黑色絲緞,上頭鋪滿了粗細不一的長針,明晃晃的銀針在日光下晃著銀光,瞧著駭人心魄。
行刑姑姑捻起一根略細的銀針,直直紮上高撅的屁眼兒,燕幽月屁眼兒劇烈緊縮幾下,聲音尖利慘叫一聲,嬌媚的嗓音早嘶啞不堪,美人崩潰的掙著一雙腿,卻被侍奴大力按著無處可躲,只能高撅著可憐的屁眼兒挨著針扎。
行刑姑姑專挑細長的銀針,每一針都紮上生嫩的屁眼兒褶皺,扎了兩圈銀針便開始繞著屁眼兒周的嫩肉扎。
燕幽月渾身痙攣著,口中無力的哀聲嘶號,整個人被殘虐的只剩了一口出氣兒,悽慘哀艷。
封祁淵大手托著小美人的嫩屁股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小東西被他玩兒屁股玩兒的嬌噥噥的小聲哼哼,封祁淵冷眼瞧著淫婦的屁眼兒被扎滿銀針,修長的手指探到幽膩的屁股縫兒里摸上小屁眼兒,小屁眼兒被摸的羞怕的縮了兩下,小美人軟噥噥的哼唧一聲,往男人懷裡縮了縮。
骨節分明的長指褻肆的勾挑淫弄著幼嫩小屁眼兒,感受著小屁眼兒在褻弄下一下下的收縮著,小美人被玩兒得嬌喘吁吁,杏眸迷離含露,小聲音軟軟糯糯的,「嗯啊……啊……爺……嗯……」
盛寧蓁縮在男人懷裡,一下下輕顫著小身子,玄袍衣襟都被她小手抓皺了。封祁淵卻是面不改色的一邊玩兒著屁眼兒,一邊瞧著淫婦被殘虐。
藍汐指使著幾個侍奴將爛肉似的淫婦拖下去,燕幽月母畜一般被人扯著手臂拖出了坤寧宮,幾個侍奴將艷屍似的美人丟到殿外木製推車上,行刑後的淫婦是要送去軍中紅帳侍慰將士的,這淫婦日日都要受五十將士的輪姦,直至奸死了為止。
文舒婉旁眼瞧了一眼皇后,姬玉鸞臉色煞白,細白額頭上點點瑩濕冷汗,文舒婉跪著恭肅的輕聲開口,「妾令人查驗了燕霓雪的身子,並無異樣,爺可要責問?」
禁衛查探來的消息也是一樣,燕霓雪生性木納又怯懦,整日便是呆在靜心齋不出屋子,確實規矩得很並無半點出格行為。
封祁淵也不是喜好無故遷怒的人,懶懶睨了一眼琉璃似的金髮美人,輕謾開口,「杖責二十,讓御香閣好好訓訓規矩。」
燕霓雪雖說規矩,可到底還是同燕幽月一道從南越來的,況且二人同住,她也有隱瞞不報之嫌,杖責二十倒不算重。
燕霓雪被兩個侍奴架著押到春凳上,一個姑姑上前一把便將褻褲扯到大腿根兒下,露出雪膩白嫩的兩瓣嬌臀,美人屁股也生的好看,脂玉似的嫩臀瑩白透粉,雖只是微翹,卻十分渾圓飽滿。
行刑姑姑把杖擱在將美人的臀峰之上,高高舉起,呼地一杖抽了下來,威勢駭人。
「呼……啪……」這一杖抽在屁股上,燕霓雪覺得麻辣辣的,屁股肉被狠狠打的癟壓下去,大杖抬起來那一刻,臀腿上像點著了火,整個屁股火燒一般痛辣無比,「啊啊——!」美人嬌嫩花瓣似的粉唇溢出一聲慘叫,精緻的小臉兒痛楚得扭曲著,即便如此那張嬌顏依然是我見猶憐,滿臉的悽苦之色只讓眾人心疼這個精緻如琉璃的異域美人。
「呼……啪……呼……啪……呼……啪……」行刑姑姑半點不留手勁兒,每一杖子抬起都是一道紅紫杖痕,嬌嫩的屁股肉不復白嫩,隆起一道道紅紅紫紫手掌寬的杖痕。
美人痛聲慘叫不止,藍汐眼尖的瞧見聖上眉眼透著些許煩躁,命人堵了嘴打。
「呼……啪……呼……啪……」一杖一杖落下,帶著凜冽風聲,十分駭人。
「唔……唔唔……」燕霓雪被堵了嘴,只能從嗓子眼兒擠出一聲聲慘呼,她被兩個侍奴押在春凳上,半點也掙扎不得,只能生生受著廷杖殘虐。
一隻白嫩屁股被打得紅紫腫脹,紅腫不堪的屁股肉每挨一杖便被打得彈顫不止。
二十杖責完,侍奴甫一鬆開燕霓雪,美人便從春凳上失力滾落,微弱無力的癱趴在地間,整個屁股已經沒有一塊好皮,紅紅紫紫的腫得透亮,看著駭人。
侍奴將奄奄一息的美人拖了下去,藍汐又肅聲訓誡敲打了一番,眾奴都被這番淫刑嚇怕了,一個個規規矩矩的聽著訓誡。
藍汐冷著聲音責問皇后反省得如何,姬玉鸞被突然點名,登時便嚇得一激,緩了緩才小聲道,「妾知罪……妾沒能替聖上分憂,讓後宮出現如此醜事……是妾的疏忽,難辭其咎……」聖潔端雅的臉蛋兒染上幾分淒哀,她這個皇后做得當真是窩囊。
藍汐冷肅開口,「後宮女人即便是皇后之尊,也是伺候聖上的,皇后娘娘身為中宮,可不過也是聖上的妾奴,圈養的一隻母狗,你們的本分,便是伺候得聖上肆意,若是這點兒本分都做不到,後宮不養無用的母狗,聽明白了?」
藍汐未看皇后一眼,冷聲訓誡眾奴,話語不可謂不狠,姬玉鸞被斥得臉色愈發慘白,今日她是里子面子全都沒了。
「賤奴謹遵姑姑教導。」眾奴一個個連大聲喘氣兒都不敢,順服的應著聲。
封祁淵眼皮都不抬一下,聲音沉冷,「若有下次,爺便一併收了鳳印,聽明白了?」
姬玉鸞粉唇輕顫著,半晌才擠出幾個字,「妾奴明白……妾奴謝爺天恩……」
封祁淵帶著盛寧蓁走後,姬玉鸞便撐不住暈了過去,鳳儀殿一時兵荒馬亂。
第四十六章、 玉奴舔腳洗腳/開洞奶罩開襠褲/摸臀吃嘴兒/二奴扒著屁股搖臀/百合舌吻 蛋淫玩二奴
藍汐奉聖諭將中宮箋表送至柔福宮,林潤儀掌控中宮箋表,可統攝六宮,約束後宮奴寵,加之文舒婉手中皇帝私印,二人同理後宮,可謂完全架空了皇后。
晚間,封祁淵由著盛寧蓁伺候著用了膳,翻了蕭錦妤的牌子。
盛寧蓁跪在榻邊伺候著男人脫靴,兩隻玉筍似的嫩手捧著一隻光裸的大腳,半眯著杏眼,一臉痴醉的伸著紅嫩小舌柔柔的舔吮大腳趾,將五個腳趾都舔了遍,又將小舌探入趾縫兒,將腳趾縫兒也盡數舔遍,才輕托著足跟微仰著小臉舔著腳底,小美人一條嫩舌盡力伸出,柔膩舌面殷勤的伺候著男人的腳心,小舌將兩隻腳都服侍得舒坦,才輕輕捧著大腳放進浸滿熱水的銀盆里。
盛寧蓁跪著認認真真的伺候著男人洗腳,烏溜溜的杏眼瞥到幾個內監抬了個玫紅色錦被卷進殿,許是爺今兒翻了牌子的奴寵。
洗完了腳又拿軟布巾輕柔的伺候著擦凈水珠,捧著男人一雙大腳伺候著穿了雪緞軟履,小美人乖乖順順的磕了個頭便退到一邊。
封祁淵黑眸淡淡睨她一眼,今兒倒是乖順,往常他即便翻了牌子,這小東西也是能賴著就絕不走,寧願伺候他的屁眼兒也要跟著一道侍奉。
隨意召召手,小美人便聽話的爬到腿間,封祁淵大手摸著腿間絨絨的小腦袋,語氣慵懶輕挑,「今兒怎麼這麼乖?」
小美人軟嫩的臉蛋兒輕蹭著男人的大腿,嬌嫩的小聲音軟噥噥的,「玉兒不能為爺分憂……就乖一點不惹爺心煩……」她不像柔姐姐和婉姐姐那般能打理後宮,替爺分憂,平日又貫愛矯情,伺候得不貼心不說,還惹得爺時常動氣,盛寧蓁神色有些許懊惱,聲音軟軟小小的,「玉兒以後都會懂事的……不再惹爺生氣……」
封祁淵好笑的拍拍小狗兒的腦袋,「爺何時當真生過你的氣?嗯?」小乖狗兒真是愈發貼心懂事了,他倒是沒白疼她。
「你只管用三處騷洞伺候好爺的雞巴,便是替爺分憂了。」封祁淵長指掐掐小東西的嫩臉,褻謔道。
小東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蹭著男人的大腿根兒,封祁淵懶懶睨著她,隨意召召手,藍汐便會意的取了個錦緞盒奉上。
「打開看看。」封祁淵淡淡看著小美人,聲音低醇。
盛寧蓁跪直了身子打開錦緞盒子,裡頭竟是有四五套似是衣裳的東西。
小美人看著手中輕輕軟軟的布料有些無措,這是衣裳嗎?這可怎麼穿啊……
這幾套衣裳便是榮臨從海外西洋人手裡搞來的,封祁淵只提了一嘴他便弄來了這幾套。
盛寧蓁小臉茫然的看著其中一套大紅色的,應該就是爺說的開了洞的奶罩吧,可這洞……開的太大了吧……
封祁淵好整以暇的瞧著小美人的臉蛋兒愈來愈紅,輕挑開口,「穿上爺瞧瞧。」
男人邪肆的話語令盛寧蓁心內一陣亂跳,羞澀又有些興奮期待,即是爺喜歡,那她便穿給爺瞧。
蕭錦妤裹在錦被卷里被擱在一旁的軟榻上,心裡忐忑了半天卻沒人搭理她,她身為郡主深受龍恩,從小嬌慣著長大,何時受過這般慢待,不僅有些尷尬氣惱,可這男人給她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被當眾破身的一幕幕如今還時不時閃現在腦海中,回回想起都令她脊背發涼。
封祁淵也似是想到了還有個奴寵,眼皮輕抬,輕謾開口,「過來。」
蕭錦妤如今對皇帝滿心都是懼畏,半點兒也不敢忤逆違抗,輕輕掀了被子,顧不上渾身赤裸跪爬到男人腳邊,她是真的怕這個男人,也顧不得微卑下賤,只乖順的跪在男人腳下乞憐。
封祁淵睨她一眼,下巴輕抬,語氣慵懶,「自己挑一件兒。」
盛寧蓁聽著就有些不開心了,粉腮微嘟,這些不是都給她的嗎?
小美人嫩唇嬌嬌的嘟著,有些嬌蠻的軟軟噥噥道,「這些不都是玉兒的嘛……爺……」小東西嬌哼哼的橫了身邊女人一眼,憑什麼搶她的東西。
封祁淵長指輕捏著她的下巴,好笑的瞧著她,戲謔開口,「不知足的毛病何時能給爺改了?嗯?」小東西胃口倒是大,還想全獨吞了。
盛寧蓁被男人斥了便也老實了,嫩臉討好的蹭著男人胯間的一大坨肉物撒著嬌。
封祁淵大手懶懶拍拍她的腦袋,「准你挑一件兒。」
竟然只有一件!盛寧蓁滿心都是不開心,卻也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隻眼疾手快的挑著衣裳,可得挑件最漂亮的才行。
她選了套銀白色的,一件奶罩並一件小褲,奶罩只在下方有兩條帶彈性的布料勒在奶根兒處,綴滿了細碎的寶石,瞧著和她奴環上的寶石有些像,繞奶子一周則是絲緞制的細繩,細繩上綴著銀光閃閃的寶石。
不得不說盛寧蓁眼光極好,這套便是幾件中最為貴重的,製作工藝也是最為繁複的,滿嵌的細碎鑽石是產自天竺的天然鑽石,由技藝最精巧的繡娘手工繡制而成。
小美人一對兒奶子本就渾圓飽滿,綴著細鑽的絲繩環著奶子更顯兩團雪乳豐潤滾圓,璀閃的細碎鑽石銀色星河一般,華貴耀眼,貼著脂玉般的酥乳仿若碎鑽因肌膚而生,整個人衣著如此暴露的胸衣卻是不顯淫靡,倒多了幾分精緻奢貴。
這件露的最多,可盛寧蓁瞧著最喜歡,便也顧不上羞了,何況看那樣子,其餘的也是要賜下去的,她可不能被別的姐姐比了下去。
小美人乖乖的跪趴在地上,小母狗似的撅著屁股給男人瞧,下身小褲極為騷糜的開了襠,與其說是開襠倒不如說是開臀,兩根綴著碎鑽的細絲繩繞著嫩屁股,露著兩瓣圓嫩的小屁股蛋兒,從粉嫩股縫兒屁眼兒到膩潤的花唇花縫兒,什麼也沒遮住。
一旁的蕭錦妤挑了那套大紅色的,她生的珠圓玉潤,穠麗的煙火氣又襯出幾分大氣美感,一身大紅色開胸小衣顯得整個人艷而不俗媚而不妖,倒多了幾分富麗雍貴。
奶罩從奶尖兒處開了碗口大的洞,雖不似那件鑲鑽的暴露,可布料也僅有兩指寬,嬌嫩奶尖兒連著粉膩乳暈周的大片雪色奶肉盡數露在外頭。胸衣上滿嵌大小不一的紅寶石,櫻桃紅色的寶石色澤鮮嫩嬌艷,瑩紅透粉,倒給容色穠麗的美人平添幾分嬌美,真真一朵盛世牡丹。
下身小褲完全就是幾根嵌著紅寶石的紅絲繩,一顆顆櫻紅的透亮寶石綴在腰間,一根紅絲繩從腰腹間延伸至腿心兒沒進幽秘的花縫兒,穿過細嫩股溝固定在後腰處的細繩上,腿心兒花唇處是打磨得光潤滾圓三顆紅寶石。
這小褲制的極小,蕭錦妤即便屁股不算豐腴也還是被三顆圓潤的紅寶石勒進逼縫兒,兩瓣肥嫩的大花唇被寶石勒的合不攏,嬌嫩花心兒微微綻開露出膩粉墜露的花蕊。
兩個美人一個嬌美一個穠麗,在男人的指示下扶著桌邊撅臀而立,細嫩的軟腰塌的低低的。
封祁淵大手慢條斯理的摸上一隻嫩屁股,輕褻揉捏著軟嫩的屁股肉,長指輕勾著絲繩往上提。
蕭錦妤被男人炙燙的大手摸的一陣陣顫慄,嫩屁股肉幾不可見的輕顫著,腿心兒處的三顆圓潤寶石本就勒進了逼縫兒,繩褲又被男人勾著往上提,一顆紅寶石几乎要勒的陷進逼口,美人受不住的嬌聲媚哼著,花苞兒似的嫩粉足尖點著地往上抬屁股。
「啪——」封祁淵長指一松,絲繩「啪」的彈回,激的美人嬌軀又是一陣輕顫,白嫩屁股抖顫幾下。
封祁淵隔著抖顫的屁股一巴掌拍上另一個騷浪小肉屁股,盛寧蓁被打得軟軟嬌叫一聲,整個屁股縫兒盡露著被男人帶著薄繭的大手褻摸了個遍,小美人軟軟噥噥的媚叫著任男人玩兒著軟膩的屁股肉,嫩得不行的逼縫兒被大手磨的幾乎起了火,逼口騷浪的吐了一口騷水兒。
封祁淵一手捏著小美人的下頜骨,迫著她仰平一張小臉兒,嬌美小臉兒剛好到男人的胸膛偏上,封祁淵只稍一垂眸便能瞧見一張滿面春情的欲色臉蛋兒。
封祁淵睨視著粉頰若膩的小美人,一張嬌嫮的小臉兒微暈紅潮,染上情慾的美眸水杏似的盈盈流轉。
小美人一張嬌美小臉兒被男人掐在手中,仰著嫩臉嬌喘不已,撅著一隻雪嫩嬌臀任男人大手肆意淫玩,兩團兒騷奶顫巍巍的挺著,嬌嫩身子彎出個不可思議的柔媚弧度。
「啪——」
封祁淵骨節分明的大手狠拍上嫩軟的小屁股,五指成爪狠抓得嫩屁股都變了形,看著小美人不堪玩弄卻也只能乖乖送到自己手裡任他蹂躪的嬌模樣,只一低頭便吮上嬌喘著的嫩唇。
盛寧蓁塌著腰撅著小肉屁股任男人大手肆意抓捏揉弄,仰著一張嬌美小臉兒被男人含著嫩唇吮吻。
「唔……唔嗯……嗯……」小美人唇齒間溢出一聲聲嬌膩騷哼,眯著眼任男人吃著嘴兒,小屁股輕晃著被炙燙大手揉捏出各種形狀,屁股蛋兒被抓揉的不住的輕彈,不時露出藏的嚴嚴實實的粉膩幼嫩的屁眼兒。
封祁淵閒散的坐到軟榻上,令兩個美人兒撅著屁股自己扒開屁眼兒。
盛寧蓁軟腰盡力下塌,撅著一隻白嫩屁股,兩隻嫩白小手扒著屁股肉扯開,盡露粉膩股縫兒和幽閉的小屁眼兒,小美人還嫌不夠的輕輕扭晃著小屁股,回首滿面春情的看著男人。
蕭錦妤雙手扒開兩瓣雪嫩臀肉,只是男人說了要扒開屁眼,她便只得將腿心兒間的絲繩撥到一旁,微微撅高了一隻白嫩屁股。
兩隻騷賤屁股並排撅著,一個賽一個的白膩圓潤,封祁淵眸底漾起興味兒,唇角微勾,肆褻命令,「搖搖屁股給爺解個悶兒,誰搖的好看便賞她雞巴吃。」
盛寧蓁聞言立馬扭著軟腰搖起屁股,小手還不忘將兩瓣嫩臀扒得更開,生嫩的小屁眼兒幾乎都要被扯開。
封祁淵黑眸肆慢的瞧著小母狗搖屁股搖的歡,舌尖邪肆的抵著牙根,這小母狗愈發騷浪了,賤屁眼兒該賞個尾巴。
盛寧蓁扭的屁股肉都一下下輕顫著,嫩腰軟的不可思議,上次爺就說她乳搖的不夠浪,不如茹姐姐好看,她說什麼也不能再被人比了下去。
蕭錦妤卻是沒有她那般騷浪,她自小受的便是最正統的禮儀,武威王妃將這個幼女當了公主來養,也是沒想著要將她送入宮中伺候聖上的,穠麗的美人羞臊得輕搖著屁股,瑩白圓潤的小臉兒染上幾分胭脂紅。
封祁淵懶肆瞧著兩隻小母狗兒搖著屁股,褻肆的命令二奴舌吻給他瞧。
盛寧蓁羞赧的轉過一張嬌美小臉兒,嫩唇微啟輕探出紅膩香舌去勾挑蕭錦妤的唇瓣,蕭錦妤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只得輕喘著緩緩伸出一截兒膩潤紅艷的舌尖,小舌甫一探出便被盛寧蓁嫩唇輕含著裹吸,紅膩小香舌調皮的彈舔著另一截兒紅艷水潤的舌尖。
兩個美人兒扒著各自的屁股吻了半晌才緩緩分開,兩條嫩舌間拉出細細長長的銀絲,小美人兒細細的嬌喘著,回首看著男人,嬌美小臉兒儘是縱情慾色,杏眸濕漉漉的乞求男人的一點疼愛。
封祁淵大手滿攥一把長發扯過小美人,壓著她的腦袋緩緩往下按,盛寧蓁被按到男人腿間,小手軟軟抱著褻褲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肉物,張著嬌嫩小嘴兒痴醉的隔著褻褲舔吻男人的大雞巴。
封祁淵蔑睨著小美人饑渴難耐的賤樣,輕笑一聲攥著她的長髮將人往上扯,盛寧蓁嬌噥噥的軟聲哼哼著,杏眸不舍的盯著大雞巴還想去舔,封祁淵大手摟著小美人的後腦往上扯,一手拽著蕭錦妤的頭髮往胯下壓。
盛寧蓁小手軟軟的攀著健碩的胸肌,仰著小臉兒大張著嘴兒被男人狠狠叨出小舌。
「啊嗯……嗯唔……」小美人迷濛著盈盈水眸被男人叨著香舌連啃帶咬,「嘖……咂咂嘖……嘖嘖……」
蕭錦妤被按在胯間,只能硬著頭皮輕輕拉下褻褲,尚未徹底甦醒的龍根尺寸已然分外駭人,蕭錦妤聽著上方粘膩的咂吮聲,看著嘴邊一根粗碩紫黑的巨物,臉蛋兒又紅又燙,輕閉著眼張著小口試探著含進半個大雞巴頭,她也被訓練著含過不少根假雞巴,此時口侍起來倒也不算生疏,按著教導姑姑教的,一隻小手輕柔的包住一顆碩大卵蛋緩緩揉捏,小口大張著含住另一顆卵蛋輕輕裹吮,柔膩舌面輕舔著卵蛋上的褶皺,將兩顆卵袋都伺候得舒坦,才張著小嘴兒含入整個大雞巴頭裹吸,一邊用小舌舔划著龜頭稜子一邊嫩唇裹著肉柱往口中吞。
胯下美人口活兒算不上多好,卻也能勉強享受,封祁淵便不去管她任她嘬吮著大雞巴。
盛寧蓁被男人結實的手臂扣著嬌弱的肩背,一整條嫩舌幾乎都被扯了出來,被男人咬在齒間的小舌頭受不住疼直想往回縮,小美人可憐兮兮的軟聲嗯嗯啊啊的叫著,小軟音兒顫顫巍巍的透著委屈,舌頭要被爺咬下來了。
封祁淵大手狠捏著一隻雪嫩奶子肆意淫玩,修長指尖時不時勾一下乳環,兩指捻著奶尖兒狠戾捏弄,被男人咬著舌頭的小美人拔高了音兒媚聲騷叫,太刺激了!小美人兩條嫩腿兒簌簌的打著哆嗦,男人手臂甫一鬆開便渾身失力「噗通」一聲軟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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