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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宮美人錄 (23-30)作者:棠梨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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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宮美人錄】(23-30)
作者:棠梨煎雪
字數:40369
第二十三章、 婉奴騷逼磨墨/人肉宣紙/對鏡淫辱/屌鞭屁眼/按在西洋鏡上肏/蛋:對鏡把尿式狂操
御書房內,謐寧靜穆,角落裡纏絲盤龍象足香爐升騰起幾縷細細的白煙,絞盤纏繞,揮散出淡淡清香。
封祁淵坐於紫檀木御桌後,手執御筆在奏摺上寫下個准字,一淑美女子在一旁磨著墨。
安德禮輕腳走近,躬身低聲道,「爺,王太醫回了話,妙主子是身子虛了些,開幾副藥好好調理便是。」
男人淡淡「嗯」了一聲,他不過罰的重了些,就到了要叫太醫的地步,雲家當真是將她養嬌了,隨口問道,「晴兒如何?」
「晴主子只是一些皮肉傷,上了藥不日便會痊癒。」
封祁淵手頓了頓,淡淡開口,「爺私庫里有柄紅珊瑚如意,你再挑些東西,一併賞下去。」他也覺著下手是重了些,雲晴本身並無過錯,平日裡伺候的也算勤勉恭謹。
安德禮應是,支支吾吾的道出一句,「妙主子……還念叨著想見爺,爺您看可要賞……」
封祁淵側目瞥他一眼,一股凜冽的寒意直從他腳底冒到腦門。
安德禮抖索一下低垂了腦袋,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弱小卑微。
「你這內務府總管若是乾不好,有的是人能乾。」波瀾不驚的語氣並無一絲怒意,卻生生令人肉顫心驚。
安德禮立馬跪下請罪,「奴才多嘴,爺息怒。」他連跪下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放輕了聲音請著罪。
文舒婉在一旁侍著磨,瞧著爺眉心微擰,臉色有些不好,她放下墨條走進,一臉關切輕聲問道,「爺是不是頭又疼了?婉兒給您揉揉。」
她伸了手就要去按他的太陽穴,卻被男人一把擒住手腕,一個使力就帶入懷中。她被男人緊緊禁錮在懷裡,卻還是不忘幫他按摩。
文舒婉的父親文太傅是皇帝還是皇子時的老師,她在京中素有才女之雅譽,才學不輸男子,吟詩作賦,揮毫潑墨,便是朝中國事也能談上一二,及笈後便入了王府,僅在柔奴之後,一直頗得寵愛,便是皇帝登基後,也唯她一人進出御書房不需通報傳召,封祁淵處理政事時也總喜歡令她在一旁伺候筆墨,偶爾聽她談上幾句見解。
封祁淵捉了她的柔嫩小手捏在掌心,漫不經心的把玩纖蔥玉指,隨意道一句今兒的墨不潤。
文舒婉跟了他這麼些年,豈會不懂男人話里的意思,她臉頰暈上淡淡緋紅,輕輕從男人懷裡下了地,微微垂首,抬手解去身上襦裙,除了下身褻褲,拿了御桌上的端石硯擱到地上,背對著男人曲著雙腿蹲於石硯之上,一手執了墨條,一手兩指輕輕分開膩潤的花唇,將漆黑的墨條推進穴內三分之二,留了一截在外頭,一套動作似是做過千萬次般熟稔,仿若題詩品茗一般端淑嫻雅。
御書房內伺候的侍奴早有眼色的退了個乾凈,文舒婉將屁股下蹲到墨條能夠觸及石硯的低度,而後畫著圈兒搖屁股磨那根墨條。
「嗯……啊……啊啊……」她半眯著眼低吟著,大腿緊貼著小腿跪在地上,兩手撐著地搖著屁股。
那墨條不算長,又有稜角,她只能夾緊了逼穴才能控制住,不讓墨條往逼穴深處鑽。
封祁淵饒有興致的瞧著,抬腳勾著她的屁股縫兒將騷屁股往上抬,文舒婉順著男人腳的力道微微跪起,順服的往上抬屁股,讓爺能瞧見她整個屁股,和逼穴里夾著的墨條。
兩瓣白嫩屁股高高後撅,肉粉的肥嫩花唇間夾著一根漆黑的墨條,兩瓣唇肉間隱隱可見點點濕意,這騷婊子發起騷來了,封祁淵眯眼欣賞一會兒,令她繼續磨墨。
文舒婉搖著屁股磨著墨條,吟叫聲兒愈發騷浪,簡直和她端淑的性情氣質大相逕庭,外人見了定是要瞠目結舌,京城第一才女竟是這般騷賤的夾著墨條搖著屁股給男人伺候筆墨。
逼穴里晶亮的淫水開始順著墨條往下流,流到石硯里和墨汁攪混在一起,濃黑的墨汁愈發黏潤,直磨了半石硯的墨汁,文舒婉方才停下,逼穴使力將墨條擠出,嫩逼肉微微闔張幾下便合上小口,兩瓣沾了淫水兒的粉潤蚌肉濕瑩瑩的,還滴著晶露,整個逼穴竟是沒沾上一丁點兒墨汁,不知是做過了多少次才能練的這般熟稔。
她捧著石硯跪行幾步,雙手舉過頭頂恭敬奉上。
封祁淵居高臨下的褻視著腳邊卑微美人,起身信手掃落滿桌的摺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褻謔開口,「爺試試你這淫逼磨的墨如何。」
文舒婉纖長的眼睫輕顫著,眼角眉梢都儘是羞臊,她會意的輕手爬上御桌,平躺在上,石硯就擱在身側,羞紅著臉輕聲開口,「請爺試墨。」一雙柳葉眼眼尾微微上翹,更顯溫婉纖弱,臉頰耳根都染上誘人的胭脂色。
封祁淵最愛瞧的便是她這副模樣,無論是多下賤的舉動都能被她做的優雅淑儀,好似藝術品一般極具欣賞價值。
文舒婉出身書香世家,自小便在詩詞書畫堆兒里耳濡目染,染足了書香味兒,又經了御香閣的調教,這樣的美人,下可侍奉床榻,上能打理後宅,帶出去便是端淑知禮的賢內助,在床榻上又是藝術品一般的玉體美物。
封祁淵一手執了御筆蘸了墨汁,平日裡端雅淑儀的美人正渾身赤裸的躺在桌上給男人做人肉宣紙,沾滿了墨的狼毫筆甫一觸上嫩白奶子,美人嬌嫩身子便是一顫,封祁淵提腕運筆,在美人一團嫩奶上寫下個「騷」字,其中一點正正點在奶尖兒上,又在另一隻奶子上提筆落字,手腕一轉,在陰阜之上也落了字,又抬高美人一條長腿,在屁眼兒一側題字。
封祁淵將筆隨意擱到筆架上,頗為滿意的欣賞著這一副墨寶,一手箍著美人細腰將人提到牆邊一人高的落地西洋鏡前,眯著眼瞧著鏡中美人,低頭貼近了她的耳畔低聲褻語道,「婉兒瞧瞧,爺的字寫得如何?」
文舒婉被男人淫辱一番,一雙清眸迷迷濛蒙,楚楚可人,她半睜著眼看著鏡中淫靡的騷軀,忍著羞恥輕聲品評道,「爺的字……橫豎間有風骨,勾畫皆有稜角……行書蒼勁有力,如筆走游龍……可見磅礴之氣……和王者風範……」身後男人胸膛緊貼著她的裸背,她甚至能感覺到精壯的胸肌和強勁有力的心跳,加之男人低垂著頭幾乎要貼上她耳畔,炙熱鼻息噴洒在脖頸間,她半邊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若不是被男人鐵臂箍著腰,此時定要軟了一雙腿。
被男人迫著去瞧鏡中自己淫浪騷賤的模樣,還要品評題在自己身上的字,文舒婉被羞辱的受不住的輕喘著嬌吟幾聲,聲音小小的更顯纖弱可憐。
封祁淵大手慢條斯理的摸著她滑膩的屁股肉,一手握著騷屁股肉,一手扯著美人長發令她抬臉,薄唇輕啟肆慢令道,「念。」
文舒婉顫著唇輕輕擠出兩個字,「騷……奶……」嗚咽一聲視線往下,帶著顫聲兒道,「狗……逼」
封祁淵眯了眯眼,黑眸幽暗,盯著鏡中美人一張羞紅的小臉瞧,大手抄起一隻腿彎兒,美人在男人示意下只得強忍著羞念出屁眼兒旁側的字,「賤……屁眼兒……」
封祁淵「嘖」了一聲,罵了句騷蹄子,「老師知不知道你在爺這兒這麼騷?」
文舒婉身子輕顫,閉著眸子嗚咽一聲,男人大手狠抓一把嫩屁股肉,「啪」的摑了一掌,「還是師母,將你教出的這副騷樣兒,嗯?」
最後一個字自鼻腔而出,低沉性感,極富磁性,文舒婉此時卻沒有欣賞的心情,她羞恥的輕聲嬌泣著,輕顫著聲兒,「不……沒有……爺……」
封祁淵最見不得旁人忤逆他,沉了臉色揪了頭髮便要打,美人下一句話卻讓他瞬間由陰轉晴。
「是爺……肏騷的……婉兒是……被爺玩兒騷的……」
封祁淵低笑一聲,貼著誘粉的耳朵低聲譏謔道,「到了爺手裡就變成個騷貨,太傅豈不是白教出個才女來?」
文舒婉羞赧不已,臉頰紅霞若飛,「婉兒吟詩習字……不過都是為了給爺賞玩的……給爺伺候筆墨……嗯……做人肉筆架子……還有宣紙……」
封祁淵一手肆意揉著美人屁股,文舒婉被熱燙大手揉的軟了身子,只能軟靠著男人,輕喘著氣若幽蘭,「柔姐姐那般水做的人兒……還不是也被爺玩兒成了淫娃……」嬌喘聲透著一絲嗔意,爺手腕這般厲害,將她們玩兒出了浪,反倒還要怪她們騷浪嗎?
「敢編排起你柔姐姐了?嗯?」封祁淵懲罰式的舔咬美人嫩臉,語氣雖是冷沉卻聽不出怒意,文舒婉知道爺這是並未動怒,輕聲嬌笑一聲說著軟話,「奴錯了……唔……爺咬的好疼……」美人娥眉輕蹙,似是西子一般纖弱嬌憐,封祁淵只瞧著便起了火,單手褪了褻褲,勃發腫脹的大雞巴「啪」的彈上嫩屁股,肉棍又硬又粗,打得屁股肉彈顫幾下,美人嬌吟一聲便翹著屁股拿柔膩股縫去蹭灼燙的雞巴,「唔……嗯好燙……爺……嗯啊……燙壞屁股了……」
封祁淵一手捏著雞巴根兒,手腕一動「啪」的一雞巴狠抽在騷屁眼兒上,美人激聲浪叫,白嫩屁股抖顫著往前縮,又被男人一把抓著臀肉掰開,「啪」又是狠狠一雞巴鞭上屁眼兒。
啪——啪——啪——
封祁淵閒肆的鞭著美人一口騷屁眼,只一手抓握著一瓣肉屁股就令美人怎麼也逃不開掌控,只能後翹著屁股任他肆意抽屁眼兒。
「啊——啊啊!」文舒婉雙腿都打著顫,屁眼劇烈的收縮著,咕嘰咕嘰的往外擠腸液,粗碩雞巴抽一棍便沾上透膩淫液,拉出粘膩晶絲,柔嫩屁股縫間濕濕滑滑的,汁水淋漓,封祁淵掰著股縫的拇指都開始打滑兒,揚手狠摑一掌肉臀,冷蔑嘲斥,「賤貨,不過抽個屁眼兒就流了一屁股水兒。」
文舒婉被罵的羞恥的嗚咽著,騷屁眼兒里腸液「噗噗」吐的更歡,屁股縫間濕膩的一塌糊塗。粗碩的大雞巴被淋了個透濕,封祁淵黑眸微暗,揪著頭髮揚手便是一耳光,蔑夷冷斥,「發情母狗都沒你賤。」文家清流世家竟養出了這樣的騷賤貨。
文舒婉羞顫的哭喘著,一聲聲抖顫的嗚咽透著騷氣兒,半邊小臉印著個緋紅巴掌印兒,哪還有半點京城第一才女的德淑風茂。
封祁淵捏著雞巴根,勁腰一挺,「噗嗤」便肏進個雞巴頭。
「唔啊……啊啊!」屁眼兒被硬碩的大雞巴頭碾平撐開令文舒婉又羞恥又興奮,大腿根不住的顫慄著,軟的幾乎要站不穩,只能微曲著雙腿將將撐著地,屁眼兒口一縮一縮的裹著雞巴頭,那模樣要多騷賤有多騷賤。
封祁淵勁腰一動「啵」的拔出雞巴頭,美人這下終於受不住的淫聲騷哭,本以為就能吃到大雞巴,這下的空虛難耐感幾乎要逼瘋了她。
「嗚嗚……爺……求爺賞賤奴……雞巴……」
封祁淵捏著雞巴根,大雞巴頭慢條斯理的從屁眼兒磨到逼縫兒,肆慢問道,「狗逼和賤屁眼兒哪個想挨肏?」
他嗤笑一聲接著嘲弄,「爺就一個雞巴,可要想好了,賞了一個,另一個便沒雞巴吃。」
文舒婉被輕賤的渾身都直打顫兒,滿面酡紅,儘是春情慾色,哆嗦著唇求著賞,「求爺……賞狗逼……狗逼想挨肏……唔」
美人被揪著頭髮猛地按在西洋鏡上,側臉被擠的變了形,騷奶子貼著鏡子被壓的扁圓,連奶頭都陷進奶肉,淫賤至極。
噗嗤——粗碩的雞巴全根沒入,美人被撐得昂著脖頸騷吟一聲,整個人奶子貼著西洋鏡,纖腰下塌成淫媚的弧度,高高翹著屁股任逼穴間一根粗黑大雞巴猛戾進出。
封祁淵手臂擒著纖軟腰肢,一手扯著美人長發令她抬頭看著鏡子,聲音沉戾暗啞,「好好睜眼看著,爺怎麼肏熟你這騷母狗的。」
文舒婉只得半睜著迷濛的淚眼看著鏡中淫靡的場景,她兩團奶子被壓在鏡面上,還在隨著男人肏乾的動作不斷擠壓,從她的角度往下瞧剛好能從腿心間看見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不住的拍擊著肉臀,肉屁股後翹著緊緊貼著壁壘分明的精壯腰腹,男人龍精虎猛的狠厲夯肏著水嫩騷逼,御書房內儘是啪啪的肉頭撞擊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挺著粗碩的雞巴狂頂猛肏,次次都是棍棍到底,騷屁股肉被撞的瘋狂抖顫著,美人細白軟腰無力的彈顫幾下,白皙騷軀泛著誘人的潮紅,瑩白的腳趾都淫蕩的縮著,整個人已經被洶湧的快感逼到高潮邊緣。
文舒婉突然渾身狠顫幾下,昂著脖頸拔高了音兒長長媚啼一聲,一聲騷叫九曲迴腸,十足勾魂兒。
封祁淵也感覺到大雞巴頭肏上一小塊凸起軟肉,旋即轉了方向抵著那塊騷肉死命戳碾。
「肏到騷肉了?爺給你這塊賤肉肏掉了如何?」
美人被折磨的高昂著脖頸淒艷尖叫,一聲聲艷叫都被肏得支離破碎,逼肉瘋狂的痙攣著絞吸著大雞巴,換來更加凶戾的狠奸猛肏,她一雙雪嫩長腿簌簌的抖顫著,張著唇一聲聲的哀聲騷叫,逼穴闔張幾下「噗噗」的湧出一攤熱乎乎的騷水兒,被大雞巴肏得汁水四濺。
封祁淵兩手抄起美人腿彎兒,把尿一般將人抱起,沉腰繃臀胯下猛頂,交合處幾股淫水兒被肏得「噗呲噗呲」四下飛濺。
美人軟在男人懷裡淫聲浪叫,逼穴里騷水兒越涌越多,不要錢似的往外淌,「噗呲噗呲」的水液聲愈來愈響,大雞巴一捅淫水就跟噴泉似的噴濺到鏡面上,往外抽便順著穴縫涌流而出,男人雞巴根上都儘是濕膩膩的騷水兒,流到鼓囊囊的卵蛋上往下滴。
「狗逼跟噴泉似的,爺雞巴上都是你的騷水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腰腹迅猛挺動狠肏數百下,狂猛密集的奸乾幾乎要把文舒婉肏得斷了氣兒,大雞巴一個狠鑿,深埋進緊熱的逼穴,美人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兒,就被兇猛飆射的龍精燙的淒聲艷叫,男人足足射了十幾股濃精,本就被推上絕頂高潮的美人被激燙的騷軀不住的痙攣抽搐。
啵——大雞巴拔酒瓶塞兒一般拔出逼穴,嫩逼闔張幾下湧出一股白漿便收緊了穴口,餘下滿腔濃精竟是都鎖進了腔穴。
封祁淵抱著美人擱到一旁軟榻上,摟著她被灌的鼓脹的小肚子戲謔調笑,「肚子這麼大,懷孕了?」
文舒婉高潮過的身子敏感的不行,被男人熱燙的大手摸著又是一陣顫慄,男人一句話更是讓美人一張淑美小臉紅了又紅,嬌顏儘是羞色,「婉兒想給爺生孩子……」
封祁淵後宮奴寵不少,卻沒一個能孕育他的龍嗣,自是因著淫奴不配為他孕育子嗣,他的皇子,生母怎能為淫賤的奴寵。
封祁淵揉揉她的小肚子,譏謔道,「你也就只配生個狗崽兒。」
文舒婉咬咬唇,也不羞惱,「那婉兒就給爺生小狗崽兒……」
封祁淵嗤笑一聲,笑罵一句,「當爺是狗嗎?」
他摟著人溫聲道,「爺讓人給你擦擦身,回去再浴身。」御書房畢竟不是寢殿,沒有那般好的沐浴條件。
侍奴上前跪到男人腳邊用口舌侍奉著舔凈雞巴上的淋漓汁水,將卵蛋和恥毛都舔的乾凈,才拿了半濕的軟布巾又擦了一遍,才伺候著穿好褻褲。
文舒婉渾身都軟著使不上力,只能任侍奴侍奉著擦身,收拾妥當後被男人賜了步攆送回了甘泉宮
第二十四章、 婉奴玉奴隨侍出宮(人肉腳墊/踩奶子踩臉)蛋:喝口水
這日休沐,文舒婉昨兒夜裡得了賞賜共眠,蜷縮在男人腳下,將男人一雙大腳捧在懷裡用奶子捂著,就這麼伺候了一整晚。
晨間,微微轉醒的男人仍閉目養著神,有力的手臂將腳邊美人一把扯到懷裡,文舒婉被男人鐵臂緊攬著腰,順勢偎趴在男人懷裡,纖細的手臂柔柔搭在精壯的胸肌上,乖順羞怯,「婉兒伺候爺晨起吧……」
封祁淵黑眸習慣性的往榻邊瞥一眼,才淡淡「嗯」了一聲,由著美人侍奉著在小口裡釋放晨尿,看著美人兒大口大口的將自己的尿液吞咽入腹,封祁淵嘉許的拍了拍她的臉。
文舒婉跪著伺候男人更衣,梳洗,又端了銀盆服侍凈手漱口,這才開始伺候著用膳。
封祁淵慢條斯理的用膳,淡淡吩咐一句,「去收拾收拾,今兒陪爺出宮。」
文舒婉選了件素雅的月青色齊胸襦裙,知道爺不喜她在外頭衣著暴露,在裡面搭了件小袖上襦,裙腰高系,又披了件輕便的素羅紗,不會太艷又不過素,恰到好處的端宜淑婉。
乾清宮外停了輛四頭高馬駕的柚木馬車,文舒婉先上了馬車,在車內候著。
封祁淵大步往殿外走,安德禮跟在身後適時道,「爺……方才定王派人來傳話,說是要和爺一道去,叫爺等等他。」
封祁澈一早進宮給太后請安,這時候也該是出宮了,聽聞了皇兄要出宮便要蹭上一程。
封祁淵眉心微蹙,不悅道,「叫他自個兒去。」旋即又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黑眸微沉,「去把玉奴牽來。」
安德禮恭謹應聲,謹遵他的吩咐,爺說「牽」,那便是牽,於是盛寧蓁便被帶上項圈,又栓了鐵鏈牽出了殿,一路被教養姑姑牽出庭院,才發現宮門口停著輛馬車,盛寧蓁這才會意是要出宮,瞬間白了臉色,她這一身穿的跟沒穿一樣,如何出得了宮,只是眼下已經容不得她再換一身,只得硬著頭皮上了馬車。
封祁淵正靠坐在軟榻上,大手肆慢的揉著懷中美人的奶子,瞟了一眼過去,便立馬沉了臉色,出宮敢給他穿成這般,果然還是教訓挨的少。
盛寧蓁戰戰兢兢的靠著車門口跪著,她不知爺是要出宮,傳話的人又說爺吩咐了牽她出去,襦裙過長爬起來不便,她便穿了件輕軟的錦裙,長度僅到大腿上,柔柔的貼著屁股,上身是一件極小的肚兜兒,薄薄一片貼著胸乳堪堪遮住奶尖,兩團騷肉大半都露在外面,從側面瞧也能明顯看見渾圓的奶球。偏生馬車裡還有一位衣著得體的美人,淑宜美人襯得她更似那窯子裡的下賤婊子一般。盛寧蓁垂著小臉輕顫著,已經做好被爺責打的準備。
文舒婉只肖一眼便知爺這是又要動氣了,輕抱著男人手臂適時柔婉道,「婉兒多帶了一套衣裳,妹妹身量和婉兒差不多,不如便先給妹妹穿。」
封祁淵冷凝著黑眸,蔑夷冷哼一聲,「她還需衣裳?」褻肆抬腳往肚兜低低的胸領處使力一踩,薄薄一片絲緞當即被勾落,美人一對兒雪嫩奶子也被踩的顫了顫,小手擱在大腿上微蜷了蜷。
封祁淵瞧著她袒胸露乳的下賤模樣,滿意勾唇,「這便有個母狗樣兒了。」下賤婊子即是不好好穿衣那便不必穿了,蔑夷睨她一眼,隨口吩咐,「賤奶子伺候。」
盛寧蓁趕忙會意上前,捧著男人的腳為他除了靴襪,平躺到軟榻下,將奶子送至男人腳下。
封祁淵一腳不客氣的踩上軟嫩騷奶,另一腳踩在白嫩小肚子上,將腳下美人當了腳墊肆意享受著,一手拍拍懷中美人的纖腰,口中褻慢,「賤嘴伺候。」
文舒婉聞言臉頰染上薄紅,跪在男人身側伺候著解了玉帶,拉下褻褲便俯低了身子去伺候那一坨肉物,尚未勃發的紫黑巨蟒依舊是一大坨,只是少了一絲威風,瞧上去甚至有些可愛,文舒婉從雞巴根兒開始舔,熱烘烘的大雞巴帶了一絲咸腥味兒,只聞著味兒都覺著內心開始一陣陣燥熱,她連舔帶嘬的吸著一根粗軟肉物,時不時抬眼瞧上男人一眼。
「唔……嘖嘖……嘶……爺的雞巴好軟……唔……」文舒婉舔著雞巴只覺得比平日狠肏自己的粗硬肉刃可愛多了,不自禁就嘆了一句。
封祁淵卻是立馬黑了臉,他的雞巴軟?扯著美人頭髮冷睨著奚落道,「爺的雞巴軟?還是你沒本事嘬硬?」
「是賤奴……賤奴沒本事嘬硬……」文舒婉被扯著頭髮也不忘討好的吮吻著肉柱,微微垂首掩下臉上一絲羞恥難堪,爺向來自制力極強,又貫不將她們這些淫奴看在眼中,從來都是將她們玩兒的潮吹噴水騷吟浪叫自己還能金槍不倒,更是常常不需肏入便能玩兒得她們發騷發浪,而爺只是雞巴半硬。爺慾望極重,夜御數女也是完全不在話下,如此這般自當是她們伺候的淫奴沒本事勾的爺硬起來。
封祁淵大手扯著頭髮,就著美人大張的小口就將粗長肉物塞了個滿嘴,蔑夷冷哼,「給你機會,若到了地兒還未將爺裹吸出精,你這沒用的舌頭爺便收了。」
文舒婉賣力的裹吸起口中的粗大肉物,肉龍即便是半軟著也將一張小口塞得滿滿當當,封祁淵大手將美人的後腦牢牢按在雞巴上玩兒著深喉,一邊享受著美人濕熱小口的裹吸,腳下一邊肆意玩著騷奶。
封祁淵一隻大腳踩在兩團奶子上慢條斯理的來回的蹭,直將白嫩奶肉磨的緋紅一片,嬌嫩的奶頭都被蹭的騷賤的挺立著,硬的跟小石子似的。
盛寧蓁杏眸含了一汪濕露,兩頰泛起粉暈,垂眸看著男人大腳將她一對兒騷奶淫玩的下賤不堪,奶肉隨著男人腳踩的動作不住的深陷,彈起,抖顫。
封祁淵冷睨著美人酡紅嬌顏,「爽不爽?嗯?爺踩的你奶子爽不爽?」
小美人軟噥噥的嗚咽著,玉白小手虛虛抱著男人的腳,十足下賤的在男人腳下乞憐,「唔嗯……啊啊……爽嗯啊……騷奶好爽……爺踩的好舒服……」
封祁淵黑眸微暗,腳掌踩上嬌美小臉,來回的搓碾,小美人一張嫩臉被碾玩的亂七八糟,翹挺的小鼻子也被腳趾夾著玩弄,盛寧蓁鼻子被夾著呼吸不暢,只得長大小口微伸著小舌母狗一般喘著氣兒。
封祁淵蔑然睨視著腳下騷賤美人,踩著奶子的大腳腳趾夾著挺立的騷奶尖兒肆意玩弄。
文舒婉被死死按在雞巴根兒上,軟嫩喉嚨被粗硬雞巴塞得密不透風,美人只能微微闔張著鼻孔喘著氣,淑美小臉都被憋的通紅,生理淚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滿臉,她一口口吸溜著口中津液,喉嚨一滾一滾的拿軟肉順服的侍奉著口中巨物,小口吸成個空腔,賣力嘬吸著大雞巴。
封祁淵腳趾有一下沒一下的褻玩著小鼻子,褻笑著問,「爺的腳好聞麼?」
盛寧蓁小臉迷醉的吸著男人大腳的味道,伸著小舌去舔腳底心,「嗯唔……好聞……爺的腳……好香……」
腳下美人酡紅著小臉杏眼迷濛,騷膩膩的哼哼著又吸又舔,那不要臉的騷賤樣兒勾的男人眼底隱隱赤紅,黑眸幽暗深沉,腳心敏感,被小騷舌舔著頓時一激,後腰一麻便盡數噴射在文舒婉口中。
文舒婉收緊了小口慢慢退出來,將涎液和男人的濃精盡數包在口中,不敢漏出半滴來,這一番玩弄下來,男人褻褲竟是沒沾上半點污濁淫液。
「爺,到了。」安德禮在馬車外低聲提醒著。
文舒婉伺候著穿好褻褲,系好玉帶,便隨著男人下了馬車,留盛寧蓁一人衣不蔽體的蜷在角落裡。
文舒婉轉頭回看一眼馬車內的人兒,試探著請示,「爺,不若讓人妹妹換身衣裳,跟著伺候吧。」她瞧了一眼面前雕楹碧檻的四層高樓,朱漆大門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題著龍飛鳳舞三個大字「仙羨樓」,她饒是不曾來過也知曉是什麼地方,心內有些不安,今兒怕是招架不住爺的寵幸,多個妹妹伺候總歸是好一些,聲音輕婉的求著,「爺就當疼疼婉兒,婉兒一個人,受不住爺肏……」
她抿抿唇繼續說,「爺肏爛了婉兒不打緊,可……伺候得爺不得盡興就是婉兒的罪過了……」
一番溫聲軟語哄的封祁淵心情頗好,一手將人攬進懷裡,溫聲道,「爺幾時不疼你了,怎捨得將婉兒肏爛?嗯?」
文舒婉口中嬌婉輕嗔,「前些日子婉兒的逼給爺肏的腫了好幾日,近些天才好的呢……」
封祁淵唇角微勾,閒肆的摟著美人又是一頓撫慰,隨後才看著安德禮慵懶吩咐,「收拾好了帶過來。」
封祁淵摟著美人又是走的後門,一路被引著上了四樓,還是上回的「天香湛露」。
文舒婉第一次來,打量著這間天字一號雅間,竟是比她甘泉宮的外殿還要大,雲頂檀木做梁,白玉為壁,四周掛了珍珠簾幕,珍珠顆顆大而飽滿,果然是京城第一銷金窟。
封祁淵撩袍坐於上首,文舒婉跪到矮几前烹茶,紫砂壺漸漸冒出白煙,不就便咕咚咕咚沸騰起來,氤氳起薄白霧氣。
房門打開,幾個錦袍冠玉的倜儻男子走進,恭敬給封祁淵見禮。
「在外頭莫講虛禮,坐罷。」封祁淵倚靠著椅背,慵懶開口。
文舒婉恰好烹好了茶,取了青玉茶盞一一斟了半盞,幾個侍婢端著茶盞一一奉上。
榮臨啜飲一口,入口香氣高爽,滋味甘醇,不禁陶醉贊道,「小嫂子茶藝當真是旁人難及。」就是可惜不能嘗嘗喝到。
這幾人不是皇親便是天子近臣,家族又有從龍之功,因而平素私下裡相處起來也頗為隨性,不似君臣,更似是好友,皇帝未登基前倒是經常走動邕王府,不少喝這位小嫂子泡的茶。
封祁淵勾唇,嘴角擒了一抹淡笑,婉兒的茶藝自當是頂好的。
盛寧蓁悄聲進門,眾人談笑著倒是沒發現她,有人瞧見一美貌女子侍立到皇帝後側,只當是侍奉的侍婢。
廳堂中央一曼妙舞姬雲袖輕擺,纖腰慢擰,絲絛隨著動作翩舞搖曳,舞姬黛眉輕掃,紅唇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一舉一動儘是風情。
一側的琴姬纖細玉指划過琵琶,琴聲玲瓏如玉珠走盤,似幽泉鶯語。
封祁淵聽著倒是不覺如何,反而想起當時便是在這樓里見著小東西跳了一曲琵琶舞就生了寵幸的心思,更是直接將人帶回了宮中。
封祁淵瞟她一眼,懶懶招手,淡淡道,「過來。」
盛寧蓁甫一上前便被男人拉進懷中,堅實的臂膀將她整個人都圈兒在懷裡抱著,小臉兒燙了燙,吶吶一句,「爺……」她咬咬唇,這兒這麼多人……可莫說是抱著,爺便是要當眾玩兒她,她也得乖乖聽話。
封祁淵一手輕揉了揉美人細嫩的臉蛋,如脂似玉的臉蛋兒摸著手感極好,低聲道,「爺記著你會彈琵琶,怎麼不見你彈了?」
盛寧蓁咬咬唇,進宮後她一心都是侍奉男人,便沒再碰過琵琶了,又聽男人道,「除了琵琶舞,可還會旁的?」
「賤奴跟著教坊嬤嬤學過一陣鼓上舞。」盛寧蓁輕輕軟軟的如實道,她起初學鼓上舞全因練了這舞的女子身嬌體柔,體態輕盈,後來父親說這技藝過於低賤,便不允她學了。
封祁淵挑眉,倒是有些興致,漫不經心道,「即是習舞便不能荒廢了,回去好好練了跳給爺瞧。」
盛寧蓁乖乖點頭應是。
瞧著小美人乖,男人心情好上不少,垂眸看著懷中美人嬌嬌軟軟的偎著他,大手輕扯鎖鏈,小美人便被扯得脖頸微昂著湊近,男人微微低頭薄唇含吮著嬌嫩的唇瓣舔吻,盛寧蓁渾身一陣顫慄,心跳都亂了節奏,又羞又喜,爺又吻她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吻她了!心中喜悅都要將她淹沒,平復著心中悸動,嬌軟的窩在男人懷裡脖頸微仰任男人舔吮,男人的吻不似平常霸道,品嘗美饌一般優雅輕緩,盛寧蓁主動吐了一截小舌任男人含在口中吮吸啃噬。
「唔……嗯唔……」
「嘖嘖……嘖……」
唇齒間儘是黏黏唧唧的嘬吮聲兒,小美人被吮的舌尖殷紅,暈乎乎的輕聲軟哼著,男人力道漸漸蠻狠起來,「唔……」盛寧蓁被男人吃嘴兒吃的疼的蹙眉,可卻不敢反抗,只得乖順的仰著小臉小嘴微張任男人肆意玩弄。
被迫著喝了幾口口水,大舌長驅直入濕嫩的小嘴,纏著小美人的嫩舌大力裹吸,將小舌叨到嘴裡肆意吮吸。
小舌被玩的已經沒知覺了,盛寧蓁嬌啼一聲,含糊不清道,「……爺……咽嚕(賤奴)了(的)……合頭(舌頭)……啊(好)疼啊……」
封祁淵大舌逗弄幾下濕紅的舌尖,鬆開她的小舌頭,低頭看著玉露嬌花一般的美人,「爺弄疼你了?」封祁淵聲音暗啞,低頭輕吮一口紅唇,看著已經被他玩腫的嫩唇,眼神暗沉。
小美人哼唧一聲,嬌嬌噥噥的,「有些疼……可賤奴好喜歡……唔」
封祁淵堵上微腫的唇又是一陣啄吻。
後側侍立的文舒婉眼眶微紅,她跟了爺五年,爺從未這般吻過她,掩下心中酸澀,她一個淫奴,做好侍奉的本分便是,萬不該生出怨妒心思。
盛寧蓁被男人令著接漱口水一般仰著小臉張嘴兒,男人慢條斯理的往她口中吐了幾口口水,看著美人杏眼迷離的騷哼著品著他的口水,乖乖往下咽,低笑問道,「爺的口水好喝麼?」語氣帶了一絲輕賤奚落。
「唔……好喝……」盛寧蓁品著男人的口水,軟軟糯糯的答。
封祁淵薄唇再次堵上美人的嫩唇,一口一口將口水往美人口中渡,一時間唇齒間儘是咕嘰咕嘰的粘膩口水聲。
榮臨挑眉看著兩個人親的仿若無人,心中訝異這盛氏竟是能讓四哥這般疼寵,他懷裡的美人兒似是不滿他走神兒,膩膩乎乎的蹭他,「世子爺~」
廳中男子各抱了一個美人在懷,有的已經按著美人上下其手起來。
「這位小嫂子倒是瞧著面生,四哥藏的也太好了些。」說話的男人是皇帝幼時伴讀,聲音清朗溫潤,聲音裡帶著戲謔。
「小嫂子天姿國色,四哥自當要藏的嚴實些。」是另一道略微低沉的男音,話音一落周圍便傳來幾聲鬨笑和應和之聲。
封祁澈摟著懷中嬌媚美人,有些心不在焉,眼神狀似無意的往盛寧蓁身上瞟。
封祁淵淡淡瞥他一眼,神色微微冷凝,輕謾開口,「不過一個取樂的東西。」
盛寧蓁身子微僵,小臉兒有些白,被爺當眾下了臉面,把她心中旖旎盡數打散了,是自己認不清身份,被爺吻了幾次便忘了形。
文舒婉心中微喜,這麼些年她都是被人叫小嫂子,爺卻從沒否認過,更別說這般當眾下她的臉面。
眾人有些訕訕,卻都是心知肚明,四哥何時吻過女人。
榮臨適時開口緩解廳內窘滯的氣氛,請眾人瞧他樓里新調教出的玩意兒。
第二十五章、 壁尻/婉奴玉奴共侍/調教式扇臉/壁尻雙逼開苞內射屁眼/蛋:玉奴被雞巴蹭一臉腸液
幾個侍奴撩起一側的珍珠簾幔,打開兩扇雕鏤蓮荷的紫檀木門,是一間頗大的方廳,廳內空曠,只一面漆黑楠木高牆,牆中並排鑲嵌著五隻渾圓白嫩的屁股。
榮臨挑眉,獻寶似的對著封祁淵道,「四哥瞧瞧,剛調教出的新玩意兒。」他引著眾人進廳,讓樓里的訓教嬤嬤給大家介紹。
「這壁尻是專門挑了最飽滿肥嫩的屁股加以調教,每日用軟毛刷刷一個時辰,刷上軟毛是取自淫獺的下腹軟毛,長期以其調教,可使屁股更加淫媚敏感。」訓教嬤嬤拿了一旁侍婢奉上的軟毛刷刷了幾下身側的一隻淫白屁股,那壁尻立馬抖著屁股淫叫起來。
將軟毛刷放回托盤中,又拿起另一侍婢捧著的皮拍子,道,「壁尻每日還要挨上一百皮拍子,這拍子是取錦鱗蚺尾部的蛇皮所制,如此可將壁尻的淫性盡數調教出。」錦鱗蚺生性最淫,更好以尾入陰。
「每晚壁尻要塗以淫鮫血制的媚膏,之後要伏跪著高高撅臀,晾臀一整晚,這五隻壁尻訓教了三月,日日都是如此。」
眾人不由心內驚嘆,這壁尻竟是花了如此大的功夫調教。
封祁淵也眯了眯眼,淫鮫血只需一滴便能另貞潔烈女變成滿腦子都是大雞巴的蕩婦,更不要說這壁尻是用來塗遍整個屁股。
榮臨瞧著他似是有些興趣,又知道他這四哥貫來挑剔,拍拍手,令侍婢奉上五副長卷,分別掛於五只壁尻旁側。
五副畫像畫的似真人一般,畫中美人各擺著淫蕩至極的動作,就連逼唇間肉乎乎的騷蒂子和屁眼口的細微褶皺都瞧得一清二楚。
榮臨笑道,「這壁尻取下不便,四哥便將就將就,這畫兒弟弟可敢打保票,與真人一般無二。」
有人不滿道,「榮三兒太不夠意思,這麼些人就五個壁尻,怎麼分?」
榮臨在家族中行三,關係親近些的都稱他榮三。
有人以肘撞那男人一記,壓低聲音道,「這般好東西自是孝敬四哥的。」想什麼呢?
眾人勃發的精神頭兒頓時有些偃旗息鼓,這五隻壁尻稀罕,四哥就是全要了去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好東西吃不到嘴裡只能眼饞著的滋味兒不好受。
封祁淵一手微抬,隨意指了指左邊第二個壁尻,淡淡開口,「把她弄下來。」
榮臨笑著示意下去,便立即有侍婢到牆另一面去將壁尻取下。
「弟弟給四哥準備了閣間兒,便將這壁尻送至閣間兒待四哥享用。」四哥何等尊貴,豈能和他們在方廳共用壁尻。
閣間兒也是這間天字一號房內辟出的,正對著那間方廳,內里開闊,地鋪水楠木,地間淺淺雕鏤著並蒂蓮花,連花蕊也清晰可辨,鑲玉牙床邊懸著鮫綃羅帳,榻上鋪設軟蠶冰緞,一赤裸美人正跪於榻下,一隻雪臀高高撅著,正是方才那隻壁尻。
封祁淵一手攬著文舒婉倚在軟榻上,盛寧蓁跪於腳邊任他輕撫著柔順烏髮,幾個侍婢搬上一道一人高的烏木牆體,美人被架到牆體前,牆體間一個大洞將她攔腰卡住,侍婢將壁尻正對著男人擺放好便侍立到一旁。
盛寧蓁睜著杏眼瞧著眼前的壁尻,牆體下端兩角嵌了鐵鏈,拴著美人兩隻細白腳腕,一雙骨肉勻膩的雪白大腿大開著。
封祁淵長腿一跨下了榻,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條斯理的摸揉嫩屁股,小屁股圓滾滾的飽滿挺翹,屁股肉多的將小屁眼兒藏的嚴嚴實實的。
封祁淵肆笑一聲,褻謔令道,「玉兒撅過來,爺瞧瞧這屁股跟你的比哪個更翹。」他這小淫奴屁股是最翹的,被肏開了之後騷屁股愈加滾圓飽滿。
盛寧蓁小臉微紅,聽話的走過去,和壁尻並排撅著屁股,男人一手一隻屁股肆意的揉摸,口中肆褻品評,「嗯,到底你這小賤屁股是被爺肏熟了。」顯然是他的小母狗屁股更騷更翹,不過壁尻倒是肉更多些,抓握一把連手指都深陷其中。
封祁淵兩手狠抓一把屁股肉,使力掰開,露出內里藏著的吐著露的嫩屁眼兒,拇指按揉幾下,瞧著那屁眼兒羞怕的收縮幾下,淡淡品評,「屁眼兒還算嫩。」
牆體另一端,美人雙手被栓吊在牆體頂端垂下的鐵鏈上,上半身彎出個淫媚的弧度,看不見身後的一切令美人愈發惶怕,只能忍著羞像個貨物一般任身後男人掰著屁股品評屁眼兒。
跪在男人身側的小淫奴湊到男人手邊軟軟的撒嬌,「玉兒給爺嘬雞巴吧,嘬硬了爺再肏這壁尻。」
封祁淵一手長指進出在壁尻濕嫩的屁眼兒里肆意淫玩,一手輕搭在胯下小腦袋上,享受著美人口侍。
「唔……嗯嘖……嘖嘖嘬……嘶……」盛寧蓁將大雞巴嘬舔的嘖嘖響,男人見她吃的起勁兒,輕笑一聲拍拍她的頭,「慢點兒吃,爺餓著你了?」
小淫奴神情迷醉的深嗅著男人胯下味道,一臉虔誠痴態令男人眼底一片幽暗。文舒婉也不甘落後的跪到男人胯下去舔吮一對兒卵蛋,盛寧蓁見狀也不與她搶,輕抱著男人的勁腰一下下的舔吻小腹處,騷軀慢慢往上,小嘴吻上男人的肚臍,小舌在那肚臍周圍打著圈,先是探入那肚臍眼輕輕舔了舔,然後舌尖猛地往裡鑽,不住的挑弄肚臍眼裡的軟肉。
「嗯……」封祁淵被舔的爽利,正閉眼享受著,身下的小騷舌卻移開了,他黑眸半睜,卻見一顆小腦袋湊在胸前,一隻玉白小手在他暗紅色的茱萸上輕輕打圈,小嘴含住另一邊茱萸,貝齒輕輕咬著,間或猛的嘬吸一口。
盛寧蓁舔吃著男人兩粒茱萸,口中黏黏膩膩的,「嗯……爺奶頭硬了呢……」她貝齒咬著小硬石子輕輕的磨,封祁淵黑眸微眯,從沒人敢這麼咬他的乳頭,奴寵沒得准許觸碰主子上半身視為不敬,饒是最大膽的茹奴也只敢輕輕的舔。
盛寧蓁口中含著男人乳頭奶貓嘬奶似的一口一口的嘬,「嘖……嘬……啵……」
封祁淵被伺候的後腰緊繃著,「嗯……小騷妖精……真會伺候男人……」男人暗啞的呻吟聲聽得盛寧蓁小臉發燙,媚哼一聲,湊上去親男人的喉結,嫩舌舔上性感的喉結,聽到一聲悶哼,受到鼓勵一般一口含住喉結,猛地吮吸。
「呃……」男人身體一震,舒服的呻吟出聲,小淫奴有些得意的仰起頭看他,更來勁兒的含著喉結又咬又舔。
「嗯……」封祁淵暗啞呻吟出聲,大手扯著美人長發將人微微扯開,「啪」的給了小淫奴一嘴巴。
「啊……」盛寧蓁軟軟騷叫一聲,嬌嬌的喘著氣兒,迷濛著杏眼痴痴仰望著男人,她的主子,她的天。
封祁淵黑眸幽深瞧著小淫奴烏黑的瞳仁中滿滿的都是他的倒影,反手又是一嘴巴。
「啊……」小淫奴叫的騷膩膩的。
男人手上沒用勁兒,瞧著小美人滿臉春欲的騷賤模樣就知道打得有多舒服。
身下文舒婉還在咕嘰咕嘰的舔那一根巨物,封祁淵大手按了按胯下小腦袋,示意她賣力伺候,而後手抓著小淫奴後腦的烏髮將人湊到臉前,兩人的唇都快碰到一處,溫熱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盛寧蓁暈乎乎的,杏眼迷離儘是痴態,聲音軟軟膩膩的,「嗯……爺……打得好舒服……嗯啊……」
真他媽的騷,封祁淵暗罵一句,壁尻都不想肏了,只想肏爛這不要臉的發騷浪貨。
啪——
「啊……」這一巴掌手勁兒稍大了些,小美人叫的更騷了,頰邊髮絲被打得微亂,她又把臉湊上去,騷膩膩的求著打,「嗯唔……求爺打……騷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手正反連扇了十幾巴掌。
「啊……啊啊……嗯……啊……」小騷貨叫的又軟又騷,渾身都冒著媚氣兒,一雙盈水杏瞳迷迷濛蒙的,沒有男人能抵擋住這般清純又騷媚的美人。
封祁淵不是一般男人,喉頭一滾,聲音暗啞的低斥,「准你發騷了?嗯?」
盛寧蓁嗚嗚嗯嗯的嬌喘著,趕忙軟軟糯糯的認錯,「賤奴……錯了……嗚……賤奴忍不住發騷……好喜歡爺……」
封祁淵一手拍拍她的臉,滿是羞辱意味,輕謾道,「跪到一旁看著。」這般騷浪的淫寵就該好好晾晾。
盛寧蓁委委屈屈的跪到旁側,看著文舒婉口侍,她小臉被男人打得微燙,一顆心還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舔舔雞巴眼兒。」封祁淵垂眸睨著胯下美人,懶懶命令,「臉抬起來,還用爺教?」
聽出男人語氣隱含不耐,文舒婉口中吸舔的愈發賣力,輕抬起一張小臉,口中含著大雞巴仰視著男人,覺著自己就是泥地里的賤畜,只配跪於九天神袛一般的男人腳下下賤乞憐,連含著大雞巴都是被爺可憐才得的施捨,是幾世都修不來的福分。
封祁淵閒肆的瞧著她喉嚨被撐出一條雞巴的形狀,懶懶命令,「自己捏捏喉嚨,給爺揉揉雞巴。」
文舒婉聽話的一手去輕輕揉捏喉嚨,忍著嘔意一心只想伺候得男人舒服。
封祁淵眯著眼享受著緊嫩喉嚨的小意侍奉,一擠一按下的快感令他渾身舒爽,大雞巴登時又脹大一圈,撐得文舒婉直哽了一口氣,男人甫一抽出雞巴,她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懂事的跪到一旁。
封祁淵大手抓著兩瓣雪嫩臀肉,拇指使力掰開兩瓣花唇,勁腰一挺,「噗嗤」一聲全根肏入。
「啊……」那壁尻被訓練的極好,這般破身的痛楚下竟是也能叫的柔媚婉轉。
男人飛快的聳動精腰,粗壯的大雞巴凶戾鞭笞著一口處子逼,龜頭稜子狠狠刮礪著生嫩的肉壁,胯下一隻騷屁股抖索的如風中落葉,這壁尻被調教的敏感無比,又是個沒經過男人的處兒,頭一次便吃了這麼一根大雞巴,沒幾下便被肏得騷哭起來。
封祁淵狠摑了騷嫩屁股幾巴掌,美人騷媚浪叫幾聲,嫩屁股肉被打得不住彈顫,大腿根一陣瘋狂抖顫,封祁淵勁腰猛聳大開大合奸肏起騷屁股,大雞巴頭次次狠戾鑿上生嫩騷心,肏的極深極狠,騷美人幾乎被肏得斷了氣兒,只提著一口氣兒一聲聲的騷聲媚叫。
大雞巴將一條逼腔翻攪的一片狼藉,每每往外抽都帶出一截媚粉騷肉,騷媚逼肉恬不知恥的纏著大雞巴,被可憐兮兮的帶出來再猛厲的肏進去,點點殷紅處子血被肏的飛濺在大腿根上,更顯淫靡淒艷。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美人被肏的失神浪叫,騷媚逼穴被奸得徹底劈開,汁水四濺,騷屁股被嵌在牆體里一分也動彈不得,只得翹著不堪鞭笞的屁股生生受著狠奸猛肏,一口處子嫩逼挨盡了奸弄。
封祁淵兩手抓著肉臀,間或狠摑一掌,拇指按了幾下嫩屁眼兒,一使力嵌進一個指節,胯下奸弄愈發迅猛,一口嫩逼被肏得「嗞嗞」作響,咕嘰咕嘰的往外滋水兒。
男人兩個拇指都嵌進騷屁眼兒里,使力掰出一口嫩洞,美人兩口逼穴都被肆意淫玩,被凌辱的快感和羞恥激的她渾身通了電一般簌簌發抖,穿透四肢和毛孔的酥麻感令她神志近乎狂亂,只能高昂著修長細白的脖頸喘息嬌吟,嫩白的腳趾都爽的蜷縮著,失神美眸一陣翻白,暈紅的眼角滿是媚意。
封祁淵勁腰一動盡根抽出雞巴,他在馬車上便射了一發,因而這一次格外持久,肏了半個多時辰的大雞巴依然粗長猙獰,大雞巴帶著淅淅瀝瀝的騷水兒「噗嗤」肏進微張的屁眼兒洞。
壁尻美人已經被肏得叫不出聲,屁眼兒被破處也只騷媚哼哼幾聲。
美人屁股肉多擠的小屁眼兒緊的不像話,「嗯……」男人悶哼一聲,「騷屁眼兒鬆鬆。」他肏的費力,神色有些不耐,隨意召召手,肆慢令道,「婉兒過來,給爺扒著她屁眼兒。」
文舒婉乖乖的跪行到男人腳邊,一手去扒美人兒的屁股肉,將一瓣肉屁股扒扯開,好讓爺肏得更得趣。
盛寧蓁不用吩咐便繞到另一邊,小手抓著一瓣肉臀使力扒著。
壁尻美人兒雙手被鐵鏈牢牢拴著吊在牆體上,一隻騷屁股卡在牆洞裡還被兩個淫奴扒開,露出一口裹著紫黑大雞巴的騷賤屁眼兒,她被淫辱的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只能無意識的張著唇啊啊騷叫。
這般扒開的屁眼兒肏著順暢多了,封祁淵操著粗長的猙獰龍根狠厲夯肏著,內里腸肉不停翕動著,諂媚的伺候著碩大肉屌的每一寸青筋溝壑,屁眼兒里敏感生嫩的騷肉被一寸不落的奸了個透,腸液「噗嗤噗嗤」隨著大雞巴的抽插往外飆濺。
二人這般近距離的看爺肏旁的淫奴屁眼兒,平日裡狠肏自己,令她們又愛又恨的大雞巴在粉嫩屁眼兒中進進出出,極致的視覺衝擊力令她們都有些暈眩,盛寧蓁口舌都有些乾燥,舔舔嫩唇,盯著大雞巴的杏眸滿含春意,文舒婉也在一旁輕輕的嬌喘著,並緊了一雙玉腿輕輕來回蹭著。
封祁淵狠肏了一個時辰,壁尻美人已經被肏得昏過去,毫無意識的歪耷著腦袋。兩個淫奴扒著屁股的手都酸了,男人才悶哼一聲將龍精賞了壁尻的屁眼兒。
封祁淵釋放完的大雞巴依舊粗碩的半硬著,被腸液浸的油光水滑,淅淅瀝瀝的淌著騷水兒,他閒肆的一手將美人後腦抄到雞巴前,濕津津的大雞巴肆褻的蹭美人的嫩臉。
盛寧蓁懵呆的被滿是腸液的大雞巴蹭了一臉,小臉欲哭不哭的委屈得不得了,封祁淵臉色微沉,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雞巴上濕膩膩的腸液盡數蹭在美人嬌唇上,嘲褻道,「怎麼?嫌髒?」
盛寧蓁想躲又不敢躲,只能任著男人拿肏完別人屁眼兒的雞巴蹭著她的嘴,她滿心都是這個男人,怎麼會嫌髒,只是她也心有傲骨,被個淫妓屁眼兒里的腸液蹭了一臉,這般下賤饒是她再騷浪也受不住,嗚嗚囔囔的哭出聲。
封祁淵瞧著小淫奴哭的委屈巴拉的也不動氣,知道這小東西是嬌氣勁兒上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他的口水精尿都能喝的感恩戴德,肏過別人屁眼兒的雞巴倒是嫌棄起來,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有些不自然的低斥,「行了,哭什麼,還嫌起爺的雞巴來。」只是話語裡卻隱含一絲無奈和昵寵。
盛寧蓁拿手背一下下抹著眼淚,還是嗚嗚的哭,她好委屈。
封祁淵神色有些不耐,語氣有些沉,「爺的雞巴你伺候不得?」他的脾氣向來不好,能忍到現在不罰她已經是極限。
盛寧蓁還是止不住哭,抽抽噎噎的,「賤奴……不敢……爺的雞巴……是賤奴……的聖物……」
一瞧這可憐兮兮的嬌模樣兒,封祁淵倒是沒脾氣了,想起這小東西連她自己的尿也嫌,被他蹭了一臉腸液難免委屈,念她平素侍奉的勤勉盡心,也不欲與她多做計較,揉了兩下柔順發頂,溫聲道,「去把臉洗了。」
第二十六章、 玉奴婉奴並排遛狗/滴蠟/蠟封雙逼 蛋:掐脖子狠肏婉奴
盛寧蓁洗凈了小臉,才兩眼紅紅的回了榻下服侍,那壁尻美人已經被抬了下去,文舒婉正被男人摟在懷中吃著一對兒嬌乳,微微後仰著脖頸,口中氣若幽蘭的嬌啼著。
盛寧蓁跪過去小手輕輕扯著男人的手,軟噥噥的小聲道,「爺……賤奴知錯……」
封祁淵一手玩兒著婉奴的騷奶,一手輕摸小美人的小臉,拇指摩挲幾下細滑的臉蛋,睨著她淡聲道,「小東西貫愛矯情,爺是太縱著你了。」語氣隱含責備,可卻聽不出一絲怒意。
「爺……」盛寧蓁嬌嬌軟軟的去蹭男人的手背,「玉兒知道爺對玉兒好,才敢和爺矯情……玉兒會聽話的,再不敢惹爺生氣……」
小美人乖的不像話,聲音輕輕軟軟的小貓兒似的撒著嬌,饒是再大的怒火也能澆熄了,更何況封祁淵本就沒怎麼動氣,此時倒是更舔幾分憐愛。
小美人咬著唇,一張嬌臉上滿是愛戀,「是玉兒認不清身份,玉兒不過是爺的母狗尿壺,能侍奉爺本就是天大的福分……爺給玉兒的都是賞,該感恩戴德的受著……玉兒不識抬舉,惹爺不開心,爺踹玉兒幾下出出氣吧……」說完便提著顆心忐忑不已,她知道爺的腳勁兒有多大,踹人定是極疼,可她只求爺能舒坦,便是踹死了她也心甘。
封祁淵聽了她一番下賤騷話本就內心舒坦,這小妮子慣會哄他開心,瞧著小淫奴一臉視死如歸的嬌憐模樣便忍不住的低笑,摸摸她黑絨絨的小腦袋,語含戲謔道,「想哄爺開心?去,叼著狗鏈跪著爬一圈給爺瞧。」
封祁淵摟著婉奴瞧著小淫奴咬著脖頸上栓的狗鏈兒四肢跪地母狗一般兩腿交替著往前爬,腿間一道粉膩柔嫩的花縫不遮不擋的袒露在眼前,隱隱可見花唇間水光一片,竟是早便濕了個透。
封祁淵摟著懷中柔嫩的身子低聲戲褻道,「婉兒瞧瞧,這母狗只是爬著便濕了淫逼,是不是欠教訓?」
文舒婉此刻也不見半點淑宜模樣,媚哼哼的嬌喘著,「該教訓……爺……嗯……婉兒也濕了……」
封祁淵挑眉瞧了懷中美人一眼,攬著她的腰走到一側牆邊,靠牆是又高又大的多寶閣架,閣架上各式各樣的淫具應有盡有,封祁淵取了一個項圈給美人戴上,拴上狗鏈兒,瞧著倒是與玉奴無異,男人大手拍拍她的屁股,「去,和你玉妹妹一道爬。」
文舒婉乖乖的叼著鏈子,和盛寧蓁並排撅著屁股爬,封祁淵隨意拍了兩下手,兩隻小母狗便聞聲爬過來,男人閒懶的摸摸小母狗的狗腦袋,取了小狗嘴裡叼著的狗鏈兒,一手捏著兩條狗鏈長身而起,肆謾開口,「手腳著地,屁股給爺撅高,爺今兒遛遛狗。」
封祁淵一手牽著兩條狗鏈閒懶的在屋內散步,身後兩隻小母狗手腳著地,微曲著雪白長腿亦步亦趨的被他牽著遛。
兩個淫奴雙腿微微分開,每一步都爬的淫浪無比,比母畜還要騷賤不堪。反觀男人只是隨意搭了件中衣,一手牽著狗鏈,姿態閒散依然難掩骨子裡的威尊天貴。
封祁淵走到牆邊一處空地停下,示意兩隻小母狗手腳著地並排撅好,取了一支一拳粗的紅燭點燃了,這紅燭是樓里專門制來虐玩淫妓助興的,雖不至於燙傷,可溫度卻不低,封祁淵捏著紅燭微微傾斜,融了的炙燙燭液傾下一大滴,「啪」的砸落在文舒婉高撅的臀尖上。
「啊啊啊……」文舒婉被炙燙的燭淚燙的拔聲兒浪叫,騷屁股一陣劇烈抖顫。灼炙的燭液不間斷的傾落在嬌嫩屁股肉上,文舒婉抖著屁股口中啊啊騷叫不止,炙熱的燭淚滴落在屁股肉上很快便乾成一片,封祁淵捏著蠟燭緩緩的移著,燭液融的越來越多,雨點兒般砸在白膩的屁股肉上,文舒婉叫的愈發淒艷,屁股連著大腿根抖得不成樣子,細白的腿根本撐不穩,膝蓋都快要跪到了地上,她被男人呵斥著強撐直雙腿,高高撅著兩瓣屁股任炙燙的燭液噼里啪啦的滴了滿滿一屁股。
等她哭的滿臉淚痕,屁股上早不復白嫩,儘是乾成一片一片的紅燭,文舒婉手腳撐地高撅著屁股,手臂都在抖顫,覺著這屁股都不是她的了,火燙無比,雪白的腰身和大腿間嵌著一隻紅紅的屁股,瞧著淫靡怪異,下賤到了極點,哪裡還有驚才艷艷的才女模樣,分明一隻只會撅著浪屁股諂媚男人的騷賤母畜。
一隻大手慢條斯理的摩挲幾下她細嫩的大腿根,下一瞬紅屁股便狠狠挨了一巴掌。
啪——
男人手勁兒不小,一巴掌扇過去紅燭嘩啦嘩啦往下掉,露出被燙的桃紅的屁股肉。
「啊啊啊啊……」滴了燭液的屁股本就火燙難耐,又被男人狠摑一掌,疼過了之後就是無邊的火辣感,文舒婉都不敢去想此時自己淫賤不堪的模樣,只覺屁股又燙又疼,快要被爺玩兒壞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變換著角度狠扇兩瓣騷屁股,一掌接一掌,乾成一片片的燭淚被不斷的扇飛出去,原本雪嫩白膩的屁股被燙的好似熟透的粉桃兒一般,可口誘人。
「啊啊啊……」文舒婉口中淫浪的騷叫不止,微曲的雙腿不住的打著顫,盛寧蓁和她並排撅著,身子早就幾不可見的輕顫著,聽身側婉姐姐騷叫一聲心便是一揪,又是忐忑又是期待,不知爺會怎麼玩兒她。
這般想著騷屁股便狠狠挨了一掌,「啊……」小美人嬌叫一聲,被扇了一巴掌的屁股不自禁的輕搖兩下,聽得男人嘲肆的斥她,「騷貨,聽個音兒也能浪起來。」
盛寧蓁一張嬌嫩小臉滿是臊紅,閉著眼被辱罵的無地自容,那點小心思都被爺看了個透,她這般騷,怎麼配得上爺這般威尊天貴的男子,她天生就該跪在爺腳下搖尾乞憐,只配伺候爺的腳,連舔雞巴都是爺天恩浩蕩。
「騷屁股想要就自己求。」封祁淵嗤笑一聲,語氣輕賤的嘲褻道。這騷婊子是忍不住了,眼下怕是一肏進去便會高潮了,嘖,他怎麼養了這麼個騷母狗,該是好好收拾一頓。
盛寧蓁羞的杏眸緊閉,搖著高撅的屁股求著賞,「賤奴的騷屁股好想要……求爺……賞了騷屁股吧……」
「啊啊……」一大滴灼燙的燭液啪的砸上嫩屁股,盛寧蓁被燙的一抖腿軟的差點跪到地上,她腳尖點地撐著兩條長腿,高撅著一隻騷屁股承接著接二連三的滾燙燭液。
封祁淵閒肆的執著紅燭,饒有興致的瞧著騷嫩屁股被燙的簌簌顫慄,一瓣肉屁股都被殷紅的燭液覆蓋,他才轉向令一瓣屁股。
盛寧蓁一張嬌美小臉漲的通紅,眼角眉梢都儘是勾魂媚意,嫩唇微張吐出一聲聲抖顫的騷媚浪叫,帶著顫音兒的騷叫竟是聽出幾分舒爽興奮。
封祁淵黑眸幽暗駭人,執著紅燭緩緩的移,「啪——」一大滴融燙的燭液正正砸上嬌嫩的屁眼口。
「啊啊啊啊!!」盛寧蓁昂著細嫩脖頸淒艷尖叫,兩腿抖得跟篩糠似的「噗通」一聲跪到地上,「啊啊啊……嗚嗚啊……嗚嗚嗚……」騷美人抖顫的如同風中落葉一般,嗚嗚騷哭不止。
封祁淵睥睨著腳下騷賤母畜,嘴角勾起一抹肆蔑的笑,騷蹄子就是欠教訓,薄唇輕啟深諳無情開口,「撅起來。」
小美人騷喘幾聲,趕忙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撅好,屁眼口那塊燭液還好端端的乾在那,將穴眼封了個死,封祁淵瞧著滿意,手中紅燭傾倒,順著柔膩的屁股縫兒滴遍燭液。
屁股縫兒雖是不比屁眼兒嬌嫩,可卻比屁股肉嫩上許多,小美人一隻嫩屁股被燙的痙攣似的顫搐,受不住的抽抽噎噎的哭喘著,挨上一滴灼液便抖著屁股尖叫一聲。
「嗚嗚……啊啊!爺……啊!嗚嗚……」
封祁淵黑眸微眯瞧著面前騷賤的紅屁股,身子微彎一手擒住小淫奴一隻細白腳腕提起來將人翻了個個,單腿跪地提著一條細嫩的腿兒扛到肩上,小淫奴只得一腿掛在男人肩上,大開著逼穴任灼燙的紅燭噼里啪啦的砸落在生嫩的蚌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小美人兒光裸的肩背貼在地上,一腿高高掛起,嫩屁股都騰了空,高高挺著一口嬌嫩逼穴。灼炙的燭液滴在嫩的不行的逼穴間,燙的小美人一隻細白小腿不住的亂蹬,大腿根內側細嫩白肉顫的直晃眼。
「嗚嗚……啊啊啊啊!……啊!」嬌嫩的腿心被燙的一片火辣,小淫奴滿面淚水一邊騷哭一邊淒聲艷叫,細白腰身一下一下的彈顫著,白嫩身子不住的扭著想躲開灼燙的紅燭,可一條腿被男人抗在肩上死死地禁錮著,如何也並不上大開的逼穴,只能張著腿,無助的幼獸一般扭動著任人欺負個夠。
封祁淵黑眸一片幽深,喉結一滾,聲音低沉微啞令道,「逼掰開。」
小美人兒頓時騷哭聲兒更大,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嬌軟的小嗓音滿是惶怕,「嗚嗚啊……爺……爺饒了賤奴吧……求爺饒了賤奴騷逼……」
小淫奴哭的嗚嗚囔囔的求著饒,可卻換不來男人一絲憐憫,封祁淵舔舔牙根,神色邪肆,聲音冷厲道,「別讓爺說第二遍。」
盛寧蓁怕的粉唇都在抖,她閉緊了眸子咬著下唇,兩手抖抖索索的掰開兩瓣蚌肉,淒艷嗚咽一聲,軟噥噥的哭喘著,「嗚掰……掰開了……嗚嗚……嗚……啊啊啊!」
一滴灼燙燭淚滴上兩瓣小花唇間的嫩逼肉,小美人後昂著脖頸淒艷慘叫,嫩腰狠狠一彈便簌簌的顫慄抽搐,淒糜美景令封祁淵黑眸眯了眯,目光灼灼的盯著小淫奴潮紅的嬌顏,手中燭液一滴接一滴落在逼穴間。
「啊啊啊!!——」一滴灼燙燭淚砸到生嫩的逼口,些許熱融融的紅液甚至流進逼口裡,小淫奴軟腰猛地一彈,狠狠砸落回地上,瀕死的活魚一般垂死痙攣。
柔嫩的逼肉被不斷滴落的紅燭燙的抽搐著縮成一團,兩瓣薄薄的粉膩小花唇痙攣不止,揉爛的牡丹花蕊一般,糜紅濕爛。
盛寧蓁崩潰的瘋狂浪叫,張著唇急促的騷喘著,散亂烏髮黏在濕膩透紅的頰邊,一條白嫩細腿兒胡亂的蹬著,不自禁抬起來想要並上大開的雙腿,封祁淵一腳踩上小淫奴一條大腿,單膝跪著扛著一條大腿,小美人就只能被迫著雙手扒逼,被融燙的燭液糊了滿腿心兒,淒艷淫靡。
直把小淫奴一口逼穴糊了厚厚一層燭液,封祁淵才滿意的放開她,嬌嫩的身子早抖顫成一攤爛泥,甫一被鬆開就癱軟在地間,大開的雙腿間一片紅艷艷的蠟燭乾,小美人一雙失神杏眸水盈盈的,一身嬌嫩肌膚濕瑩瑩的染了露水一般剔透如玉,白膩胸口幾不可見的輕輕起伏著。
封祁淵居高臨下蔑睨一眼扭曲淫蕩的騷軀,長臂一伸將婉奴扯下榻。
文舒婉嬌媚騷呼一聲便被男人一把按在牆上,大手掰開濕膩蚌肉「噗嗤」一聲狠肏進逼腔。
美人長長嬌啼一聲,一腔騷媚逼肉裹著騷水兒百般逢迎凶戾猙獰的龍根,封祁淵舒服的眯眼,騷逼內里濕滑緊熱,似是一張張小口般獻媚的吮吸著他的大雞巴。
「嗯……你這騷逼倒是個懂事兒的。」男人舒服的輕嘆,肏起來比那壁尻舒爽不少,知道該鬆鬆該緊緊。
「啊……嗯啊……婉兒騷逼……早被爺肏服了……」文舒婉屁股後撅著任男人肆意姦淫,口中輕喘著媚聲騷哼,「嗯啊……見了爺的雞巴……就像婉兒見了爺……只能乖乖聽話……啊……」
「小賤蹄子倒會說話。」封祁淵獎賞般的下腹猛戾拍擊白膩騷臀,一手慢條斯理的掐上美人細白的脖頸,文舒婉被男人從身後掐著脖子,只能昂著頭,身子彎成個淫媚的弧度,騷屁股肉被不斷的撞擊拍顫出一波波淫靡肉浪。
「啊啊……啊嗯……」
男人大手不斷收緊,下腹繃緊了發狠狂奸嫩逼,精壯的小腹悍猛無比狂拍騷屁股,直奸得騷浪屁股都要顫的散了架。
文舒婉淚眼迷濛,被掐的叫不出聲兒來,窒息感和下身激湍的快感令她整個人都魂飛天外,大腦一片空白,盈盈美目渙散失神。
濕膩緊熱的逼穴因著瀕死的窒息感不斷的絞收抽搐,一陣陣猛縮緊咬令男人舒爽到極致,封祁淵後腰都被吸的發麻,下腹攢足了勁兒,啪啪啪啪爆肏聲連成一片,被狠肏的美人模樣愈發淒艷,一張淑麗小臉漲的通紅,被掐著脖頸只能從鼻腔溢出一聲聲淒艷慘哼。
大雞巴狂肏猛奸近一個時辰,巨碩肉屌狠狠鑿進柔膩逼穴,大股大股的濃精噴射進濕紅軟爛的逼腔深處,文舒婉被熱燙龍精激射的渾身不住的抖顫,被燙的痙攣不止的騷肉還依舊討好的絞緊大雞巴,諂媚的將賞賜的龍精盡數吞吃乾凈。
第二十七章、 玉奴 綁上刑架散鞭SP/屁眼被奸廢成松貨
文舒婉潮紅的身子一陣陣抽搐,還深陷在窒息的快感中緩不過來,封祁淵睨了一眼被肏得神情恍惚的美人兒,也不讓她伺候,隨意搭了件中衣,轉而去瞧地上的小淫奴。
盛寧蓁癱在地間一個多時辰,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封祁淵隨意幾腳將人踢醒,瞧著小東西睜著杏眸迷濛的看著自己,初生的幼崽一般懵懂迷糊,黑眸微暗,身子半蹲,一手抄起光裸的肩背將人攬起,小美人被男人攬著肩,迷離美目痴戀的看著男人。
封祁淵大手摟著美人小腦袋,一手慢條斯理的拂開她頰邊唇上的亂髮,瞧著一張滿是淚痕的悽美小臉兒,低聲問道,「可還疼?」男人話語隱含一絲溫情,可眸中神色卻是輕謾。
饒是這般也令盛寧蓁心內悸動不已,能換來爺一絲溫情,哪怕只有一刻,便是讓她死了也甘願,她輕輕搖搖頭,迷濛杏目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最愛的男人,「不疼的……爺……玉兒還能伺候爺……」
封祁淵挑眉瞧著小淫奴,被玩兒的這般慘還要伺候他,慣會逞能的小東西,肆笑一聲褻謔道,「騷逼屁眼兒都封死了,拿什麼伺候爺?嗯?」
盛寧蓁此刻雙逼都被蠟封的死死的,她羞臊的閉目輕喘著,自己真成了個毫無靈魂的性愛物件兒,下賤不堪的任爺磋磨淫弄。
封祁淵褻笑一聲,輕聲蠱惑道,「爺給你揭去了再肏你屁眼兒,好不好?」
盛寧蓁被低音炮般的磁性嗓音惑的迷迷糊糊的應聲,杏眼怔怔的看著男人俊美無鑄的臉龐,「好……」
封祁淵唇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小東西即是逞強要伺候他,那便好好玩玩兒,送到嘴邊的肥肉從沒有往外推的道理。
封祁淵鐵臂緊攬著小美人的軟腰將人提到屋內另一邊的方桌刑架上,一張偌大的紅酸枝木方桌,方桌之上四根粗實的木樁矗立在四角,封祁淵也不假人手,把小淫奴提上去令人趴好,親自將人捆好固定。
盛寧蓁小腿貼著大腿內側綁緊,兩腿一字馬叉開栓在兩頭木樁上,一根小臂粗的木棍將她攔腰禁錮住,木棍兩邊緊纏著粗麻繩固定在木桌上,軟嫩的腰身被木棍壓制著只能下塌著緊貼著木桌。拴著小美人脖頸的狗鏈兒也纏上木棍,緊扯著頸間項圈迫著她上身微微昂起個柔媚的弧度,細白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手肘支在木桌上微微挺著一對兒嫩奶。
封祁淵黑眸肆謾的瞧著自己的傑作,小淫奴被禁錮的一分也動彈不得,上身微昂,下身大腿叉的大開,膝蓋支著大腿,滿是紅燭的屁股微微騰空撅著,身側是一面滿掛鞭子的牆,封祁淵挑了一截散鞭,一手輕掐著小美人的下巴,慢條斯理的揉玩兒細滑的下巴肉,垂眸瞧著小東西微仰著小臉,杏眸烏溜溜的跟只小兔子似的無辜又乖巧。
封祁淵黑眸微深,輕謾開口,「這刑架倒是適合你,回去爺讓人給你多打幾個不一樣的如何?」
小美人聞言卻是不怕,心內隱隱有些亢奮,杏眸微微閃光,唇角上揚,輕輕軟軟道,「玉兒謝爺賞。」只要是爺賞的她就喜歡,刑架也是只打給她的呢。
封祁淵嗤笑一聲,嘲褻道,「不怕爺把你玩兒死了?」小東西心思倒是單純,他說什麼便是什麼。
小美人咬咬唇,聲音軟噥噥的帶了一絲羞赧,「爺待玉兒好……不會玩兒死玉兒的……」頓了頓又羞怕的輕輕軟軟道,「玉兒願意被爺玩兒死……」小美人羞的不敢去看男人,方才那蠟燭玩兒的她當真是覺著自己要死了,可想到那是爺給的,便是就這般被玩兒死在爺手裡,她想她也是甘願的。
封祁淵眸底染上赤紅,揚手給了她一嘴巴,冷蔑譏斥,「下賤。」他繞到小美人身後,語氣輕褻肆戾,「爺今兒就玩兒死你這賤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揚起散鞭劈頭蓋臉的一頓狠打,騷屁股上的一層蠟燭被抽打的嘩啦嘩啦四下飛散。
散鞭面積大,著力點分散,打起來倒不算疼,只是被獸慾侵蝕的男人足足使了七成手勁兒,抽在屁股上發出一聲聲巨大駭響,嫩屁股肉被打得急劇抖顫。
「啊!……啊啊!……」盛寧蓁被狠抽一下便淒艷尖叫一聲,偏生她一動都動不了,只能生生受著男人的殘虐。
被抽掉蠟燭的光屁股挨起散鞭來聲響更大,小嫩屁股上滿是細細密密的紅痕。
封祁淵開始一鞭一鞭的抽,一手執鞭高高揚起,迅猛落鞭,每一鞭都狠戾無比。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盛寧蓁被抽得一聲聲抖顫著尖叫,疼倒是不算太疼,只是身子被禁錮的一動不能動任男人狠抽,似是連性命都被男人攥在手心兒里,一聲聲巨響無比的鞭打讓她覺著尊嚴和羞恥心都被爺踩在了腳底下,身心上的凌辱感早已大過了痛感。
封祁淵一手扔了散鞭,大手摸上那滿是細密紅痕的屁股,拇指撫上臀尖一掰露出被蠟燭封死的屁眼兒,指尖一挑便將那塊蠟燭揭下,小美人還恍恍惚惚的騷聲哼哼著,只是輕叫一聲,騷屁眼兒無意識的縮了縮。
封祁淵捏著蠟燭塊兒瞧了一眼,竟是倒模出一個完整的屁眼模樣,連細密的褶皺都清晰可見,放到一旁,打算帶回去給這小騷貨留個紀念。
封祁淵手一撐便輕躍上木桌,肆謾騎坐上被打得嫣紅的騷屁股,小肉屁股軟軟彈彈的觸感極好,剛被狠抽過的屁股肉熱乎乎的,封祁淵一手捏著雞巴根,勃發的大雞巴頭在膩潤的屁眼兒口蹭了幾下,勁腰使力,粗悍的紫黑巨蟒一寸一寸沒入緊嫩的小屁眼兒。
盛寧蓁滿面桃紅,騷膩膩的嬌哼著,感受著整條腸道被粗碩的雞巴一寸寸撐開,小美人屁眼兒含著粗壯的巨物,嬌嬌吁吁的喘著氣兒,濕漉漉的杏眸春水盈盈,眼角濕紅墜露。
封祁淵騎坐在軟嫩的肉屁股上,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小美人嫩屁股上,大雞巴重重向下打樁,屁眼兒里的大雞巴頭深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小美人被頂的昂著頭嬌膩的騷叫幾聲,張著唇騷呼呼的喘著氣兒,太深了……她覺著腸子都要被捅穿了,屁眼兒里的大雞巴把小腸都肏的擠成一團,五臟六腑都被攪撞的一陣陣顫慄,一截腸子被奸得翻天覆地。
「啊啊……啊啊啊……腸子……爛了……嗚嗚啊……」盛寧蓁被肏出滿臉淚,腸子被捅破的惶懼感令她驚怕不已,顫著騷軟的小嗓音淒聲浪叫。
封祁淵卻是不管,一手拆了纏在木棍上的狗鏈兒扯在手中,勁腰下沉,大雞巴猛戾打樁,小美人一隻騷屁股被狠鑿的一下下往下沉,整個下身都貼在木桌上,再也無處可躲,只能抖顫著兩瓣騷屁股肉生生受著猛鑿狠奸。
封祁淵扯韁繩一般扯著鐵鏈,迫著小美人脖頸愈加後仰,馭馬一般扯著小淫奴,胯下大雞巴猛戾一頂,深嵌進屁眼兒里一下下狠磨嫩肉,聲音沉啞,「肏了那麼多次怎麼還這麼緊?鬆鬆。」
小美人騷淒淒的嗚咽,「嗚……松不了……啊啊……是爺……太大了……要撐裂了嗚啊……」
封祁淵黑眸幽深,長腿踩上桌面,兩手掰開兩瓣臊屁股肉展露出一口含著紫黑巨物的幼嫩騷屁眼兒,繃緊了臀肌大雞巴迅猛往下鑿,低沉暗啞的嗓音透著幾分肆戾,「賤屁眼兒,即是學不乖爺便奸廢了。」
「啊啊!……嗚嗚……爺饒了……饒了賤屁眼兒……啊啊啊啊!——」
盛寧蓁淚珠子都被肏斷了線兒,昂著脖頸嘶聲淒艷浪叫,身上男人猛虎攢羊一般奸得悍戾無比,一口騷屁眼兒被肏得「咕嘰咕嘰」的發起了浪兒。
封祁淵一張英挺俊臉透著冷厲之色,精悍窄腰挺動的又急又猛,直將身下美人當了母狗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口嫩屁眼兒被奸得炮火連天,小美人被肏得魂不附體,神色狂亂的口水都被肏出來,整個人丟魂失魄的口中胡言亂語的浪叫,「啊啊啊!——屁眼兒……廢了……啊……被爺奸廢了……鬆了……啊啊——肏鬆了……」
身下小美人已經被奸得神魂恍惚,鵝脂般的柔膩身子泛著誘人的酡紅,封祁淵睨視著被肏熟奸透的小淫奴,胯下愈加迅猛,奸得一口屁眼兒再也不敢緊咬著雞巴不放,雞巴往外抽就乖乖的鬆口,往屁眼兒里肏就識相的張口吞雞巴,封祁淵肆蔑冷笑,「賤逼。」不收拾就不肯乖乖聽話。
小美人一口騷屁眼兒真是要被肏廢了,大雞巴次次迅猛抽出都帶出一截騷肉,封祁淵狠奸著騷浪屁眼兒,修長的手指去玩兒那一截兒騷賤腸肉,嗤笑一聲輕謾道,「你這屁眼兒被爺肏爛了,腸子都肏出來了。」
小美人哭的愈發悽慘,她能感覺到屁眼兒收縮都不受控制了,完完全全被大雞巴肏成個肉套子,是真的,要變成爺的雞巴套子了……
封祁淵迅猛奸肏數百下,精關大開,「噗嗤噗嗤」賞了她滿屁眼兒的濃精,小美人屁眼兒被肏得合不上,大雞巴甫一拔出便露著一口猩紅大洞「噗呲噗呲」往外噴白漿,盛寧蓁奮力收縮屁眼兒,奈何被肏得失力的括約肌根本不聽她的,只「噗噗」的往外噴吐濃精。
小美人被男人解下來還在嗚嗚的哭,看著從桌上到地間瀝瀝拉拉的都是濁白的濃精,滿心羞愧沒能存住爺賞的精液。
小淫奴倒在地間輕扯著男人一截衣袖嗚嗚囔囔的哭,封祁淵半蹲在地上一手摟著她,耐著性子任她哭。
小屁眼兒還在「噗噗」流精,盛寧蓁忍不住抱著男人的窄腰哭的稀里嘩啦,封祁淵面上浮上一絲不耐,他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行了,還哭。」看她被玩兒得狠了才耐著性子由著她哭,不過是肏得狠了些,至於給他哭成這樣。
小美人這才止了哭,仍是抽噎的上氣不接下氣,屁眼兒里的白精流的差不多,還仍是洞開著猩紅的屁洞合不攏,盛寧蓁抖著小屁股,屁洞涼涼的甚至感覺有風往裡灌,小美人嬌顫著聲音又開始哭,封祁淵面色一陣煩躁,剛要開口斥她,一雙柔柔的小手抱著他的腰,小美人仰起一張滿是淚痕的嬌美小臉可憐兮兮的看他,口中嗚嗚噥噥的,帶著濃濃的小鼻音十足委屈,「爺……嗚嗚……屁眼兒鬆了……玉兒變成大松貨了嗚嗚……」
盛寧蓁滿心都是驚怕忐忑,爺是嫌她屁眼兒太緊,可也絕不會喜歡一個松垮的屁眼兒,她被肏成個松貨,爺定然會嫌棄,以後都不會肏她了怎麼辦。
封祁淵好笑的瞧著她,將人攬在懷裡撫慰著,輕拍拍小淫奴的裸背,放輕了嗓音,「不會松,來,爺瞧瞧。」
封祁淵捏著小美人細嫩的大腿嫩肉將兩腿分開,眸光黑沉的盯著被自己蹂躪成個猩紅屁洞的屁眼兒,拇指按了按屁眼兒周的嫩肉,嗓音微微暗啞,「括約肌一時失力,緩緩便能合上了。」也知道是自己肏得太狠了,心生幾分憐惜,輕聲安撫了幾句,將人抱到床上,「婉兒給你妹妹擦擦身。」
文舒婉點頭應聲,不假人手去打了盆熱水,又絞了絲棉布巾,輕柔的分開一雙嫩腿,瞧見腿間還糊著一塊紅燭怔了一下,旋即無措的看向男人。
封祁淵走近一瞧,他都把這茬兒給忘了,大手一伸將紅燭一下子揭下,小美人無力的抖顫幾下,便舒服的感受著溫熱的布巾柔柔的擦著腿心。
封祁淵饒有興致的把玩著一塊紅燭,完整的印出了一口逼穴的模樣,倒是有趣兒,吩咐侍婢去取了個盒子,和那塊屁眼兒倒模放到一處。
文舒婉將小美人下身擦凈,又浸濕了布巾去擦身上,心中暗嘆不已,這麼個嬌嬌的妹妹竟是被爺肏成這樣,那屁眼兒她方才看了都驚詫不已,被肏得又軟又爛,一時半會兒是合不上的,足以見爺肏得有多狠。
她放輕了動作給小妹妹擦了擦身,給她蓋好被子才發現人已經睡著了,定是被折騰的累極了,文舒婉給她掖了掖被角才跟著男人出了屋子。
第二十八章、 調教花魁/掌嘴/婉奴當眾舔腳
另一廳中的四隻壁尻被六七個男人輪番兒肏了幾回,兩口穴兒都被肏得亂七八糟,瀝瀝拉拉的掛滿白精,一隻只雪臀儘是大片的掌摑紅痕,巴掌印兒一層疊一層。扔下滿廳狼藉,幾人被侍婢伺候著清理更衣,饜足的出了方廳。
這一番折騰下來早過了膳時,榮臨讓人備了一桌美饌,偌大的花梨木圓桌擺的滿滿當當。
封祁淵由著文舒婉伺候了凈手,撩袍落座,一手隨意一抬,「坐。」
榮臨坐到他右手邊,有些得瑟,「四哥,我樓里新招來的江南廚子,嘗嘗如何。」
封祁淵睨了一眼身側侍立的美人,淡淡開口,「婉兒過來坐。」
文舒婉輕輕應一聲「謝爺恩典」,便坐到男人左手邊,卻仍是拘謹的只敢坐半個屁股,她身為奴寵本沒有與主子同桌的資格,只能跪侍主子用膳,爺在外面賞她臉面,賜她上桌共膳,她更要謹記奴寵的本分才是,不可恃寵而驕,不可逾規越矩。這便是文舒婉出身清流世家的教養和規矩。
榮臨瞧著只有她一人,挑挑眉,「怎的少了個小嫂子?」四哥說小嫂子只是取樂的東西,他聽聽便好,可不敢當真,不知道四哥鬧什麼性子,分明就寵到心尖兒上了。
文舒婉側目看了男人一眼,輕輕開口,「妹妹歇下了。」
眾人面上頓時意味深長,這是得折騰成什麼樣兒了,有幾人也是聽見了那巨響無比的鞭打聲,這般好的隔音都能聽得那般清楚,嘖,四哥簡直是禽獸,那麼個嬌美人也捨得。
榮臨笑著適時開口,「那我讓廚子給小嫂子備好膳,隨時溫著,來來來,嘗嘗這道花雕酒香蒸桂魚。」
榮臨交際花似的熱場子,有人調侃道,「榮三兒這吆喝的本事倒是不錯。」
「去門口吆喝吆喝,你這樓里生意得翻番兒。」
榮臨也不惱,隨意擺擺手,「我伺候四哥,我樂意。」
「誒,新花魁還沒伺候過四哥吧,這可不像話啊。」一男子驀地想到樓里有個新花魁,一臉興味兒的挑眉。
榮臨大手一揮,喚來侍婢,「去叫落雁出來陪客。」
不多時,一嬌弱美人進門,柔柔一拜,「奴家見過諸位公子。」
美人一身淺綠羅裙難掩玲瓏曲線,絲緞般的墨發散泄而下,水藍色軟煙羅系在腰間,更顯蠻腰羸弱,楚楚動人。
榮臨看著眾人笑道,「如何?剛調教出的花魁,下月初就讓她掛牌。」
仙羨樓中,花魁掛牌便是公開拍賣初夜,破了處子身後開始接客,除非有權勢滔天的主子瞧上包下或是贖身。榮臨這兒的姑娘,好貨都是要這幫兄弟先過眼,有瞧上的便直接收了房,對於這些妓子來說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歸宿。
榮臨給了落雁一個眼色,美人便有眼色的落座一側,素手撫琴,琴聲山澗泉鳴一般傾泄而出,時而空靈似環佩鈴響,時而聲緩如細雨撫桐。
榮臨輕笑道,「我這兒的花魁比不上四哥馴養的奴寵,可勉強一賞。」最會伺候男人的美人都在四哥的御香閣裡頭,那才是凡人享受不到的真正美人窟。
一男子哂笑著開口道,「讓四哥幫你調教調教,便是驗驗貨,也能讓她身價倍漲。」
花魁在眾人調笑下一張嬌弱小臉微暈薄紅,瞧得幾個男人唇角微勾起一抹邪笑。
榮臨也是個貫愛看熱鬧的主兒,挑眉邪肆道,「聽見沒有?去求求四哥。」
落雁一張芙蓉面紅霞若飛,她知道這間屋子裡的隨便一人動動手指就能要了她小命,她得罪不起,中間那俊美無鑄的男子更是連世子都要捧著的人物,若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她便不必做那萬人騎的婊子了。
美人柔柔的跪下,膝行到男人腳邊,卑賤的拿臉兒去蹭男人的黑玉錦靴,「奴家伺候公子。」
封祁淵輕謾抬腳,勾起一張柔弱小臉,瞧著這妓子乖乖的順著他的力道抬臉,面上肆縱不羈,「啪」的給了一巴掌,落雁小臉兒被打得一偏,她還沒被這般對待過,頓時委屈的不行,封祁淵瞧她一副矯情模樣也覺著膩味起來,都懶得親自動手,語氣帶了一絲不耐,「自己掌嘴。」
美人聞言便嬌泣出聲,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文舒婉在一旁瞧著爺面色愈發不耐,心中暗罵這花魁沒眼色沒規矩,起身上前,揚手便是一巴掌。
「啊——」落雁尖叫一聲被扇得倒在地上,捂著半張小臉抽噎不已。
封祁淵挑眉,勾唇一笑,「婉兒給爺掌她的嘴。」她自己不動手,讓旁人代勞也是一樣。
文舒婉瞧著一派淑宜模樣,動起手來半點不含糊,左右開弓連扇五六巴掌,口中低聲呵斥,「爺賞你巴掌,不知謝恩還敢哭哭啼啼,半點規矩沒有。」
啪啪——啪——啪啪——
席間男人驚的眼都不眨一下,喘氣兒都放輕了,任誰都想不到這麼文靜的小嫂子打起人來這般威風,四哥怎麼調教的?
封祁淵雙眼微瞌,修長手指輕點著扶手,淡淡開口,「行了。」抬抬眼皮看著啜泣的妓子,懶懶命令,「脫了。」
落雁剛領教了巴掌,她從沒被這般教訓過,這會兒早已被打得服服帖帖的,聽話的除了身上所有衣物,規規矩矩的跪在男人腳下。
榮臨眼中閃過一絲驚嘆,這花魁骨子裡帶著一股矜傲,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可如今進門不到一刻鐘,便自己脫了衣裳跪在四哥腳下搖尾乞憐了,四哥甚至沒有親自動手,連話都沒說幾句,便讓這美人這般服帖。
文舒婉看著地上的美人,眉心微擰,「伺候爺脫靴。」她跟了男人五年,男人的喜好她還是知道的。
落雁乖乖聽話,磕磕絆絆的伺候著男人除了錦靴,而後便不知如何是好。
封祁淵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婉兒,你伺候爺,讓她跟著學。」
文舒婉順服的跪下,乖乖應是,柔柔的俯跪下去,伸著軟舌輕舔男人的腳趾。
眾人也不是沒被府上奴寵伺候過腳,可親眼瞧見小嫂子伺候四哥倒是頭一回。
席間男子也都上過文太傅的課,有幾個因著貪玩兒還不少被打板子,如今瞧著太傅的掌珠這般下賤的給四哥舔腳,眼中儘是興味昂然。
「小嫂子也太聽話了。」
「太傅真是會教女兒……」
「什麼太傅,是四哥調教的好。」
「可不是,小嫂子調教的可太懂事兒了。」
「難怪四哥這麼寵小嫂子。」
文舒婉一點也不覺著當眾給男人舔腳有什麼難堪,她就是要讓人都知道,她是爺的奴寵,她能伺候得爺舒坦。
她含著男人的腳趾不住的嘬吮著,口中發出黏黏膩膩的聲響,封祁淵微微彎腰,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一張小臉,輕笑著贊了一句,「做的不錯。」
封祁淵將人攬到懷裡抱著,在外面,他還是樂意給婉兒一些體面。
腳下妓子乖乖順順的舔著一隻腳,封祁淵睨她一眼,輕褻命令,「奶子捧過來。」
落雁搞不清狀況,只得聽話的捧起一對兒嬌乳兒送上,一隻大腳踩上她的嫩奶碾了幾下,將上頭晶瑩的口水盡數蹭凈,她頓時羞恥的眼睫都在抖顫,自己引以為傲的雙乳竟是變成了男人腳下的抹布,傲人的奶子被蹭的一陣輕抖,封祁淵瞥她一眼,「奶子還算嫩,擦腳倒是不錯。」
一男子「嘖」了一聲,在他看來四哥著實是手下留情了,他們這幫人玩兒起女人來是葷素不忌,把人往死了玩兒也是常有的。
榮臨也低斥道,「你怎麼伺候的!」顯然四哥興致不高,四哥沒興致便是這妓子不會伺候。
封祁淵擺擺手,「罷了。」他是沒什麼興致,剛玩兒的那般狠,這會兒又是個笨手笨腳的,著實提不起興致。
想起來屋裡的小淫奴,和文舒婉低語了一句,讓她回屋照看著點,美人乖順的點點頭便退下了。
那清朗男子語氣有些艷羨,「小嫂子一個個都這般聽話,都不需主母管教著,四哥當真是享盡齊人之福。」
「四哥哪需主母……」
「四哥的中宮娘娘可沒人當得起。」
一清俊男子淡淡開口,「四哥可曾聽聞,南域靈族。」
說話男子是鎮南王長子,孟易修幼時長於南域,直到十六歲被先帝下令接入京中,與其說是邊疆清苦照撫鎮南王幼子,不如說是作為質子牽制鎮南王。鎮南王倒是將自己長子教的小小年紀便城府頗深,敏銳的洞察出朝中局勢,而後快速的給自己和家族找了個靠山。
封祁淵微微抬眼,淡淡開口,「靈族人,知天意,通神靈。」
相傳是上古時期的靈族人,祖先是三清道德天尊身邊的煉藥童子,那時的靈族領地乃龍脈所在,靈族大祭司可通天地知天意。
「得靈族聖女,天下歸,四海定。」孟易修聲音平淡,卻是令人信服。
封祁淵黑眸微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磕著扶手。
封祁澈不以為意,懶懶道,「靈族神通,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兒了,如今不過就是個半仙兒罷了。」他也不是沒去過南域,知道的不必孟易修少。
榮臨也道,「天下歸心那套說辭不過是噱頭,偏生一幫愚民信的真真兒。」
「不錯,大昭收復周國,平定四海,靠的是鐵騎兵將。」可不是什麼勞什子靈族聖女。
席間男子雖說都出身貴胄,玩世不恭,可都不是草包,心裡清明兒的很,若是靠著個女人便能征服四海,那虎威軍鐵騎營便是白養了。
孟易修被眾人駁了也不惱,依舊是雲淡風輕,「天下歸,四海定,無稽之談,但定民心,倒是不假。」
「靈族在民眾間極有威望,若能得了聖女,民心所向,萬民歸順。」
孟易修說的不錯,即便只是噱頭,可民眾信奉,能定民心,便不論真假。
「收一個女人,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唬住那幫愚民,倒是划算。」一男子眯眼道。
孟易修聲音低沉,「臣以為,此女非娶不可,萬不可讓人落入他國。」
這點眾人深以為然,便是對大昭再沒用,也不能讓旁人占了便宜。若是他國得了此女,定要藉此煽動民心,大舉旗幟。
封祁澈點點頭,「倒也不全然無用,皇兄收了此女,今後征討天下也都師出有名。」
封祁淵自登基以來便不斷派兵對外征戰,收復周國,擴充領土,他志在一統四海,眼界可不僅僅眼前的一畝三分國土,他不在意名聲,可若能打著神靈之意,師出有名,那便再好不過,只是收一個女人,怎麼都划算。
封祁淵眯眼暗忖,聲音沉緩開口,「老七,過幾日你去趟南域。」
封祁澈應下,孟易修知道聖上這是聽進去了,唇角淺笑。
「易修熟悉南域,讓他跟你一道。」封祁淵淡淡道。
孟易修恭敬領命,此女定要為大昭所用,大昭國力最盛,靈族也斷沒有選擇他國的道理。
待到眾人退下,文舒婉進屋來伺候,封祁淵一手攬緊她的腰,低聲道,「爺讓你當眾伺候,可委屈?」她身份不比旁人,是一眾人都熟識的太傅千金,這般下了她的臉面可得讓她抬不起頭來了。
文舒婉羞赧的輕輕搖頭,輕輕柔柔道,「婉兒願意的……婉兒的臉面都是爺賞的,爺不給婉兒臉,婉兒便不能要……婉兒願意這般伺候爺……婉兒是京中文人都追捧的第一才女,可在爺腳下婉兒只是只母狗,給爺舔腳接尿……便是爺要當眾肏了婉兒,婉兒也願意的……」美人聲音越來越低,封祁淵聽得卻是清明,唇角微勾,「爺的婉兒最是懂事,去把你玉妹妹帶出來,準備回宮。」
榮臨適時上前,神色神秘的遞上一個白玉嵌紅寶的精緻小盒,「前些日子在一個波斯來的西洋人手裡得來的,是一套奴環,說是鉑金制的,磨而不損,永不褪色,鑲的是什麼……鑽石,說是波斯王室才能用的寶石。」
封祁淵打開玉盒,裡面是一套三隻銀白色的小環,上面各鑲一顆不小的鑽石,倒是好東西,捏著鉑金環瞧了幾眼,封祁淵淡淡開口,「回頭讓御香閣派兩個嬤嬤,調教調教你這兒的妓子。」
榮臨面上染上喜色,御香閣的嬤嬤調教手腕是他樓里的嬤嬤比不上的,「多謝四哥。」
第二十九章、 回宮馬車play 玉奴(主動吃舌/褻摸股縫/臍橙/按在車壁上奸逼)蛋:子宮肏爛
盛寧蓁是被文舒婉扶出來的,兩腿還虛浮著,一張嬌美小臉滿是男人疼愛後的春欲之色,榮臨瞧見便有眼色的退下了。
封祁淵一手攬住她的腰,將人扣在懷裡,垂眸看著她低聲道,「還疼得厲害?」
小美人桃腮還未褪去粉暈,看著羞澀可口,軟酥酥的偎在男人胸膛上,輕輕搖搖頭,「不太疼了……就是……腿軟……」
封祁淵黑眸微暗,微微彎腰一把將人抱起往外走,盛寧蓁一雙小手柔柔抱著男人的脖頸,小臉紅紅的埋在男人肩窩裡,上一次爺也是這般將她抱出來,那時候她才被爺破了身子,渾身只罩了個簾幔,簾幔之下不著寸縷,眼下她渾身上下早都被爺玩兒透了,三處洞眼都被爺的大雞巴肏熟了,又剛被爺肏爛了屁眼兒,小美人一張淡芳小臉滾燙滾燙的,埋在男人肩窩裡小狗兒一般嗅著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
封祁淵將人抱上馬車,文舒婉跟在後面上了車,瞧見爺抱著玉妹妹低聲的哄著,自己便找了一處跪坐下。
盛寧蓁整個人膩在男人懷裡,小手抱著男人的腰,軟軟抓著男人後腰的衣裳,微仰起一張嬌憨小臉,快速的親了一口男人的下頜骨,羞的跟只小兔子似的一張小臉都埋在男人肩窩裡。
封祁淵眉眼淡淡,一手捏著小美人的後頸軟肉將人拎出來,迫著小東西與他對視,盛寧蓁被男人輕掐著後頸軟肉,杏瞳烏溜溜的像只小鵪鶉似的看著男人,乖巧又無辜。
將小鵪鶉提溜到跟前,封祁淵眸色微深,「只親一口怎麼夠?嗯?」男人聲音低沉懶肆,微微暗啞。
盛寧蓁一張頰邊滿是紅暈,爺的唇都快要和她的貼上。排扇似的羽睫不安的輕顫,男人好聞的炙熱氣息撲面而來,「不是想親爺?給你機會,好好親。」男人聲音低沉,性感的不像話,似是磁石一般將小淫奴的心都吸了去,粉唇微張著吶吶,「爺……」
封祁淵將懷中小美人往上抱了抱,一張嬌美小臉正對著他,盛寧蓁怔怔的對視著男人,爺長的真好看,那一雙幽黑眸子漩渦似的,都要將她吸入其中,心驀地跳亂了節奏,快速親了一記男人薄唇便逃也似的躲開。
封祁淵大手摟著小美人的後脖頸,懶懶輕笑一聲,「躲什麼?」不知好歹的小玩意兒,天大的恩賞給了她還敢給他躲。
盛寧蓁神色有些羞赧,聲音輕輕小小的,「爺……婉姐姐在呢……」
封祁淵垂眸睨著小東西扭捏的羞模樣,覺著好笑,「想讓爺去親你婉姐姐?嗯?」男人薄唇都貼上了小美人唇角,聲音低沉的幾乎是氣聲,盛寧蓁羞的幾不可見的躲了躲,就這麼一個動作令男人眉心微擰,面上浮上一絲不耐,似是失了耐性。
盛寧蓁伺候了這麼些日子,已經能下意識的分辨出男人的情緒變化,一下子就覺著周身氣氛不對,小身子輕輕一抖,嬌唇輕輕的親男人的唇,軟軟膩膩的撒嬌,「爺……玉兒羞……」
「婉兒。」封祁淵長臂微伸,低低一喚,文舒婉便柔順的湊近窩到男人臂彎兒里,封祁淵將人攬在臂彎兒里一手懶懶的揉玩兒騷奶子,文舒婉乖順的將身上衣裙褪了,袒露著一對兒雪膩嫩乳往男人手中送了送,讓男人玩兒的更順手。
盛寧蓁似是有了危機感一般,一下下輕輕嘬著男人的唇,封祁淵享受著手中滑膩奶團兒的觸感,一手輕摟著小美人的嫩腰,任懷中小貓兒嘬奶似的親他。
封祁淵垂眸睨她一眼,淡淡開口,「舔舔爺的舌頭。」
小美人動作頓了頓,呆怔了片刻才輕伸了一截兒小舌去舔男人的唇,小舌尖在薄唇間來回的舔,探入唇縫兒間想要啟開男人薄唇,可封祁淵就是不張口,小美人有些急,唇舌間哼哼唧唧的,「嗯……唔嗯……爺……」
封祁淵輕笑一聲,大發慈悲的輕啟薄唇,軟軟滑滑的小香舌急不可耐的探入口中,怯怯的停了一下,才試探著去尋那大舌。
封祁淵任小香舌在口中輕攪,一條嫩舌小魚似的在男人口中遊動著追逐著大舌,小嫩舌甫一碰上大舌便被他躲開,男人眉梢都染上淺笑逗弄著小美人,舔不到大舌的小美人兒小鼻子揪了揪,有些氣哼哼的,小手扒著男人的肩膀,一條小舌盡數探入了男人口中,賣力的去追逐大舌,唇舌間都是氣惱的哼唧聲兒。
瞧著小東西氣惱的小模樣,封祁淵輕輕一笑,任一條小嫩舌賣力舔舐他的大舌。
盛寧蓁濕嫩的小舌尖甫一尋到大舌便貼上去,抵著男人的舌尖小幅度輕舔著。
盛寧蓁舔的正歡,大舌驀地一翻,卷著她的小嫩舌狠狠裹吸,「唔……嗯嗯……」
封祁淵將小舌捲入口中含著,一口一口的狠嘬,他力道不小,嘬的小美人只得張著唇蹙眉嬌哼著。
封祁淵捏著小東西的後頸肉,大舌退出,邪肆的舔舔薄唇,這小淫奴當真是好滋味兒,黑眸沉沉的睨著小美人,嗓音低醇,「自己來吃爺的舌頭。」
盛寧蓁滾燙著一張小臉,伸著小舌去勾男人的舌,她從沒主動吃過男人的舌,做起來不得要領。
「教過你那麼多次,不會吃?」封祁淵聲音低低的,微微暗啞。
盛寧蓁一張小臉都有些耷拉下來,小嘴氣嘟嘟的,不一樣!爺每回吃她的舌都是讓她把舌頭吐出來,小美人不滿的哼哼唧唧,「爺……嗯唔……玉兒吃不到……爺舌頭伸出來嘛……嗯……」
封祁淵垂眸懶肆的瞧著她,薄唇輕啟,大舌邪肆的去舔吮哼哼唧唧的軟唇,小美人張口一下叨住大舌,含在小口裡一下一下的輕輕嘬,小舌也不忘殷勤的纏上大舌舔吻。
「嗯唔……嗯……嘖……」
封祁淵懶懶倚靠在軟榻上,馬車上的軟榻寬敞,半靠著還有富餘,男人大馬金刀的叉開長腿,讓小美人跪在兩腿間的榻上,撅著小屁股舔吃著舌。
封祁淵一手將小美人的衣裙撩至腰間,盛寧蓁下身不著寸縷,高撅著一隻雪嫩白臀,從文舒婉的角度便能瞧見兩腿間粉膩肥潤的花唇和合不攏的屁眼兒,一隻大手慢條斯理的褻摸著膩滑的屁股肉,骨節分明的長指摩挲著肥軟花唇間的嫩縫兒,順著逼縫兒不疾不徐的將股溝摸了個遍。
男人大手帶著炙熱的溫度來回摸著屁股縫兒,回回摸過合不上嘴兒的屁眼兒嬌嫩身子便是一顫,屁眼兒口的腸肉都被爺手心的溫度燙的輕顫,盛寧蓁有些受不住的別開頭,大口的嬌吟喘息著。
封祁淵也不再玩兒她,抄著小美人兩腿令她叉開腿騎跪在小腹間,肆慢開口,「婉兒,給爺扶雞巴。」
文舒婉一張芙蓉面染上薄紅,小臉微垂跪到榻下,柔順的服侍著男人褪下褻褲,柔荑扶上粗碩的肉龍,美人咬著唇感受著手中的灼熱巨物,又聽得男人沉聲命令,「給你玉妹妹掰逼。」
美人只得忍著羞,一手探到盛寧蓁腿間,甫一摸上那潤膩的花瓣小美人便是一聲嬌顫的嚶嚀,蔥管兒似的玉指扒著花唇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口紅嫩的逼穴,文舒婉咽了咽喉嚨,輕輕喘著氣兒,一手扶好紫黑巨蟒去對準那幼嫩的逼口。
粗碩的大雞巴頭撐開逼口,盛寧蓁被撐得綿長嬌吟一聲,好大,饒是吃了這麼多次再肏進來還是撐得她有些受不住,大雞巴頭下的肉柱也是粗壯無比,男人拍拍她的小屁股,嗓音低沉,懶懶令道,「自己吃進去。」末了還要戲謔一句,「還是要你婉姐姐幫忙?」
盛寧蓁一邊慢慢往下沉腰,一邊微昂著脖頸嬌喘著,「嗯……啊……玉兒自己吃……自己吃……」
男人也不急,任她慢慢吞吞將雞巴吃進逼穴。
「嗯啊……」粗長的大雞巴盡數吞吃進逼腔,盛寧蓁騷膩膩的媚啼一聲,嬌嬌吁吁的喘著氣兒,開始擺動著嫩臀伺候腫脹的龍根,封祁淵胯下並不動作,由著小淫奴濕嫩的逼穴上下吞吃雞巴,只一手肆意摸揉著嫩膩的小屁股,摸不夠似的順著屁股縫兒來來回回的摩挲,本就合不上的屁眼兒被略帶薄繭的大手摩挲的愈發軟爛。
柔膩的屁股縫兒罩著一隻火熱的大手,敏感的屁眼兒被不住的磨蹭,封祁淵也不管小屁眼兒禁不住摸,指腹按著開著口的屁眼兒就是一頓狠磨。
盛寧蓁顫著身子嬌喘不止,「啊啊……唔嗯……屁眼兒……嗯爺……要摸爛了……屁眼兒爛了嗚……」
修長的手指輕易便探入一個指節,封祁淵輕聲嗤笑一聲,「這麼不禁肏,真是個松貨。」男人嗓音低沉性感,話語卻是滿是輕賤蔑夷,絲毫不見方才哄著小美人的溫存模樣。
盛寧蓁一張小臉燒紅著,杏眸迅速蘊了一汪淚泡,「唔……還會緊的……爺別嫌玉兒……嗚……」小美人委屈的差點哭出來。
封祁淵也不再嚇唬她,低沉著嗓音道,「賣力點兒伺候,否則爺便扔了你這松貨。」
為了不被扔掉,小美人只得奮力的套弄著大雞巴,一隻小嫩屁股快速的抬起落下,次次吐出一小截兒肉棍,再狠狠往下坐將肉棍吞吃到底,女上位的姿勢可以讓她掌控著令自己舒服的力道和節奏,盛寧蓁舒爽的沒一會兒就忘了委屈,不斷找著舒服的角度去肏弄一腔逼肉。
「嗯……好舒服……雞巴好粗……」小美人滿面迷情醉色,杏眸微眯,桃腮都透著好看的海棠色,封祁淵瞧著她舒爽的模樣,輕嗤一聲,懶懶一笑,擱在平常哪個淫奴敢把他的雞巴當自慰棒,他定是要打爛那口賤逼,眼下憐惜這小淫奴剛被他肏爛了屁眼兒,便賞她舒服舒服,只是依然少不了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啪」的給了小淫奴一嘴巴,封祁淵語氣輕挑,「誰賞你舒服?」
盛寧蓁被打得騷叫一聲,恍恍惚惚的媚聲騷哼,「啊……爺……爺賞的……爺賞玉兒舒服……」盛寧蓁不住的抬臀套弄炙燙粗碩的大雞巴,馬車行進間偶有顛簸,每次走過凹凸路面時,整個車身便會輕顛一記,逼穴里的大雞巴驀地捅的更深,將小美人肏得神志迷離的張著唇騷媚哼叫。
盛寧蓁騎坐在結實的小腹上,逼穴將大雞巴連根吃了個透,她扭著小屁股感受著碩硬的大雞巴頭一下下碾磨著花心,還嫌不夠的大幅度搖起屁股,嫩逼繞著大雞巴畫圈兒,粗悍的大雞巴隨著動作狠狠磨過生嫩內壁,大雞巴頭鑽頭一般磨著嫩逼心,嬌嫩的小花瓣也被粗硬的恥毛磨的一陣陣的發燙。
盛寧蓁舒爽的食髓知味,往常都是爺將她肏得要死要活,頭一次掌控了主權凌駕於男人之上,仿若是自己肏弄男人一般令她亢奮不已,輕揚著細嫩脖頸不住的騷喘媚叫,「啊啊……好爽……玉兒在肏爺的大雞巴……玉兒也能肏爺……嗯好舒服……」
封祁淵臉色驀地一黑,揚手狠甩她一巴掌,盛寧蓁騷媚尖叫一聲,被打得差點兒歪倒一旁,男人猛地翻身將她壓在馬車壁上,兩手擒著兩條嫩腿一推便將人壓成個馬蹄鐵的形狀,盛寧蓁嬌嫩的身子幾乎對摺,細嫩小腿兒搭在男人肩膀上,隨著奸肏的動作不住的急晃。
大雞巴又粗又硬,狠狠碾過肉壁,一下子重重劈開宮口,肚子都要被捅破的可怖感令盛寧蓁渾身都不受控制簌簌的痙攣,小美人被男人高壯的身軀壓的密密實實,粗碩的肉楔子次次重重劈開嫩逼肉,鵝蛋似的大雞巴頭惡狠狠慣進小子宮,將幼嫩的子宮撐得飽脹不已,小肚子都肏得凸起個圓頭狀。
「啊啊……子宮……嗚啊肏穿了……求爺……嗯嗚輕些肏嗚……子宮壞了嗚嗚……」盛寧蓁只覺逼穴深處酸麻不已,爽極的快感夾雜著痛感順著尾椎蔓延至四肢百骸,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細嫩小腿兒無力的蹬了幾下,整個人都要被男人壓得折成兩半,肚子裡大雞巴悍猛無比的翻攪著一腔水嫩膩滑的逼肉,淤紅濕軟的幼嫩小子宮早已不堪鞭笞,宮口無力的張著小口任肉柱上虯結粗戾的青筋肆意的猛刮狠磨。
小美人無助的騷聲嬌泣,屁眼兒剛被爆肏一頓幾乎被奸廢,這回子宮也要被肏爛了,「嗚嗚……爺……爺饒了賤奴……子宮要穿了啊啊啊……」大雞巴一記重肏,碩大的雞巴頭狠戾無比的鑿上被肏得熟爛的子宮壁,小淫奴被肏得騷淒尖叫,喘了幾口氣兒才一聲聲的抖顫著抽噎,嗚嗚囔囔的求男人輕一些,「爺饒了子宮吧……嗚嗚……爛了就不能肏了……啊啊嗚……」
「騷子宮留著有什麼用?連個狗崽兒都生不出。」封祁淵聲音低啞,眸底蘊滿墨色,繃緊了腰腹迅猛頂撞嫩屁股,將一口嫩逼肏得啪啪啪噗嗤噗嗤作響。
男人一雙漆黑鷹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小淫奴潮紅酣艷的臉蛋兒,「狗崽子都生不出的沒用玩意兒,不如給爺肏爛了,賞你個爛子宮如何?嗯?」封祁淵口中惡質的嘲蔑小美人,身下肏乾的愈發惡狠殘虐,那架勢似是真要將人肏爛一般。
盛寧蓁一張小臉滿是惶懼,爺當真是要將她子宮肏爛,受不住的騷哭出聲,「嗚嗚啊……求爺……爺別肏爛子宮……嗚……有用的……能生小狗崽……爺給玉兒下種……玉兒能生小狗崽子……」
封祁淵黑眸幽暗一片,冷蔑嘲斥,「當爺是狗雞巴?嗯?」
小美人張著唇急促的騷喘著,斷斷續續的媚聲浪叫,「嗯啊……爺是狗雞巴……狗雞巴給小母狗下種……啊啊……小母狗給爺懷小狗崽子嗚啊啊……」
「你也配懷爺的種?賤逼!」封祁淵被小賤逼的騷浪勁兒勾的似是有些繃不住,惡聲狠罵一句,粗喘著猛戾奸肏數百下,啪啪啪啪啪啪啪——腰身驟然繃緊,深埋在逼腔內的大雞巴狠跳幾下,鼓脹的精囊急劇的收縮著,「噗嗤噗嗤噗嗤」滾燙的濃精迅猛激射而出,打的不堪蹂躪的子宮內壁一陣陣痙攣抽搐,騷子宮死死地緊裹著男人一口一口猛嘬。
封祁淵才釋放的敏感大雞巴頭被狠嘬的一陣舒爽,後腰儘是酥麻感,「嗯呃……」喉結滾動,舒服的性感低吟,他勁腰一動卻是沒抽出雞巴,幼嫩的子宮口猛烈的收絞著死死地箍著龜頭稜子,將整個大雞巴頭咬在裡頭不鬆口。
馬車早已駛進皇宮,穩停在乾清宮門口,車外隨行侍奴低低的垂著頭,安德禮恭敬的侍立在馬車一側,頻頻瞥向馬車,爺次次臨幸小主都不會少於一個時辰,他特意讓車夫將速度放到最慢,可從京中鬧市到皇宮不過就不到兩刻鐘的路程,這都停在這兒快半個時辰了,安德禮心中難免有些急躁,可又不敢出聲擾了爺的興致。
龜頭稜子被卡在收緊的子宮口裡,封祁淵幾次都沒能抽出雞巴,眉心不耐的微擰,揚手狠扇一記逼肉,斥罵一句,「騷子宮鬆開。」
肉乎乎的騷蒂子被大手扇得一陣抽搐,盛寧蓁尖聲媚叫一聲,軟顫顫的媚啼透著騷膩,不識時務的子宮口被激的又是一陣收絞,封祁淵大雞巴頭被緊箍的一陣發疼,徹底失了耐性,勁腰猛地一動,發出頗大的一聲「啵」響,大雞巴盡根拔出。
生嫩宮口肉環被龜頭稜子勾著狠厲拉扯,盛寧蓁大張著小嘴連叫都叫不出來,眼前漆黑一片,似是連五感都盡失了,兩腿簌簌的發著抖,她只覺子宮都要被扯出來了。
封祁淵黑眸微沉瞥她一眼,賤逼,非要給點兒苦頭吃才肯服軟兒,也不去理會被肏爛了子宮的小淫奴,由著文舒婉侍奉著簡單更衣後便撩袍下了馬車。
盛寧蓁渾身癱軟靠在軟榻上大開著兩條腿,腿間失禁一般汨汨的流著淫水,混著一縷縷濃白的龍精,身下濕膩淫靡一片,逼穴內里淤紅不堪的子宮口軟軟的張著嘴兒,無力的闔張著也合不攏子宮。
文舒婉憐憫的瞧她一眼,喚了幾個侍奴將人抬下了馬車。
第三十章、 封后大典(玉奴乞憐/新後叩首跪行/玉尺扇臉)蛋:帝後洞房玉奴口侍
盛寧蓁又一次被抬回西暖閣,上次是被打爛了臉和奶子,這回是屁眼兒和子宮都被玩兒爛,西暖閣一陣兵荒馬亂,任誰也想不到主子出宮一趟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盛寧蓁將養了十來日,用了宮中最好的玉膏,雙穴兒總算恢復如初,沒能伺候的這些日子她也沒有疏於保養,每日以牛乳、蜂蜜、白芷和玫瑰花瓣制的香膏塗遍全身,一身皮肉養的愈發雪嫩膩滑,每晚屁眼兒和騷穴內都塗上一層厚厚的玉膏溫養一整晚,吸收了玉膏的雙穴愈加緊緻彈嫩,如今緊嫩的輕易探不進一根手指。
雖說已經將養的緊緻如初,可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於御前,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就呆在這西暖閣內,和爺那般近,卻見不著人,男人似是將她忘了一般,連晨侍和侍膳都不曾召她伺候,爺要冊立中宮皇后的傳聞,她也略有耳聞,心內愈發不安。
乾元殿外,盛寧蓁以頭觸地跪候在門口,已經有了一些時辰。
封祁淵御攆落穩,撩袍下了攆,身後跟著一身水藍襦裙的柔奴,瞧見門口跪著的小奴,眯了眯眼,路過她身邊時腳步略停,聲音沉緩,「怎的自己跑出來了?」他記著他沒召見這小東西。
盛寧蓁聞言跪行幾步,湊到男人腳邊仰起一張嬌嫮小臉,有些可憐的軟軟道,「玉兒想爺了……」這些日子都沒見著男人,她心裡頭想的厲害,仰望著男人烏黑杏瞳一瞬不轉,眼眶微紅的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
這小淫奴又騷又浪,封祁淵有意晾一晾她,省的騷起來跟只發情母狗似的,加之這幾日他忙於朝中之事,也是沒想起來這小東西,睨了一眼腳下小賤奴,淡聲開口,「柔兒牽她進來。」扔下一句便逕自進了殿。
盛寧蓁只得讓柔姐姐牽著爬進了殿,林潤儀將她牽至桌旁,柔聲道一句,「你自己乖乖待會兒。」便轉身去侍奉男人凈手。
林潤儀跪著柔柔的奉上一杯溫茶,便張嘴兒仰頭候著,盛寧蓁一臉渴望的瞧著,咽了咽喉嚨,好些日子沒喝爺的漱口水,她都快忘了是什麼味道了。
封祁淵瞥了小騷奴一眼,慢條斯理的將漱口水賞了柔奴的嘴,而後看也不看小淫奴一眼由著柔奴侍奉著用膳。
林潤儀姿態一派柔淑給男人布菜,一邊柔聲道,「坤寧宮都按著爺的指示布置妥當了。」這幾日她都在盯著內務府的人布置坤寧宮,事無巨細親力親為,立後乃國之根本,半點馬虎不得。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柔兒有心了。」
林潤儀柔柔一笑,「伺候爺本就是柔兒的本分,爺覺著滿意,便是對柔兒的賞了。」
封祁淵淡笑著輕撫她的烏髮,溫聲道,「爺自是滿意。」頓了頓又道,「待皇后入主中宮,爺給你提提位份。」輕撫著美人柔膩的頰畔,封祁淵眸色淺淺的看著她,這是跟著他最久的女人,侍奉他極盡貼心小意,一顆心都化成了水融在他身上,心中憐愛,便直接許了升位份。
後宮中除了尚未進宮的皇后並無一個妾奴,林潤儀已經是騷奴的位份,再升便是妾奴,饒是她不在意位份也難免欣喜,爺在意她呢。
「柔兒謝爺恩典。」林潤儀面上一絲甜蜜之色,聲音柔婉,難掩心中滿腔愛戀。
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看著二人溫情繾綣的模樣,她好像一個融不進的外人一般,直到男人用完膳,大發慈悲的將漱口水賞了小淫奴,她才喜不自勝的含在口中品了又品才咽下。
又過幾日,定王與鎮南王世子二人代皇帝將聖女從南域迎入京中,安置在宮外別館,只等欽天監定下的吉日入主中宮。
大昭後宮妃嬪皆為奴寵,即便是皇后之尊也依然只是皇帝腳下妾奴,冊封皇后另有一套極盡隆重繁縟的規矩。
封后當日,從太和門至太和殿鋪設一條大紅長毯,新後全副鳳駕而來,在太和門停住,一路跪行至太和殿,需三步一叩首,以示新後對皇帝的臣服。
皇后儀駕極盡奢華繁複,打頭是偌大一頂九鳳曲柄華蓋,兩排十隻赤金龍鳳旗隨後,龍鳳旗後為四扇龍鳳扇,八扇雉尾扇,所過之處民眾伏地山呼皇后千歲,聲勢極盡浩大。
姬玉鸞穩坐於鳳輦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淺淡依然難掩渾身的聖潔氣質,她生來就尊貴無比,受萬民敬仰朝拜,這般場面早已習以為常。
鸞駕於太和門停住,聖女姿態端雅下了鳳輦,滿頭烏髮挽著貴氣無比的高髻,十二支鎏金鳳簪分插於髮髻兩側,赤金鳳冠頂端嵌了一隻九尾鳳凰,每一束鳳尾都嵌滿紅寶石,正中的鳳嘴中銜著一顆碩大東珠。百鳥朝鳳的正紅色鳳袍以金絲滿繡九鳳,遠遠看去隱有異彩流動,光華奪目,尾羽間更是綴滿珍珠,極盡奢華雍貴。
太和門處侍立一名女官,高聲唱和,「跪——」
姬玉鸞應聲而跪,沿著大紅長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過大昭後宮的規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來求娶之時她還是一口應下,她生來便為聖女,地位極盡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與世間最尊貴的男子,大昭國力最盛,國君英明神武,一統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與她相匹,這天下最為尊貴的男子,只能為她的夫君。
姬玉鸞一身繁複鳳袍跪於長毯間,即便是緩緩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聖潔不可褻瀆,她三步一叩首,行進叩首間釵環琅琅作響。
行至太和殿門口,跪拜於玉案前聽女官宣讀冊文,而後專配給她的教養姑姑上前,聲音肅然帶著一絲威嚴,「皇后娘娘仰承天恩浩蕩,冊為中宮,需恭慎淑德,恪勤內則……」教養姑姑訓教一番,執了一柄皇帝御賜的玉尺,揚手一尺狠扇在姬玉鸞臉上。
啪——
玉尺賞臉是封后流程中的一環規矩,以皇帝御賜玉尺扇臉以示天威,也是給新後下馬威,警示她時刻要以夫為尊,以夫為天。
封祁淵坐於太和殿九龍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儘是漠然,他的皇后是誰,他並不在意,他要的只是靈族聖女的身份,僅此而已。
長指摩挲著金椅扶手上的龍首,淡淡開口,「點到即可。」意思意思便可,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時肏一個腫臉的豬頭。
教養姑姑恭順領命,姬玉鸞感受著臉上明顯放輕了的力道,心頭湧上一片暖意,誰說大昭國君視女人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愛重於她。
賞了玉尺又受了皇后金冊金寶後,姬玉鸞跪行進殿,在龍椅之下三叩九拜,虔誠的親吻了皇帝的錦靴後才算禮成。
她身為聖女之尊,從無人敢對她不敬,可見慣了諂媚跪舔的男子,便覺十分膩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夠征服自己的男子,雖說匍匐在男人腳下是從未有過的屈辱,可臣服於這般天威御貴的男子,她甘之如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後,新後又獨自受命婦朝拜,這一番下來已是日落時分,保和殿內已經點上九龍壁燈,朝臣分坐於兩邊,兩旁座位後設檀木鏤空屏風,官眷命婦坐於屏風後。
封祁淵高坐於上首,姬玉鸞跪於身側,侍奉著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輕執酒樽,斟滿一杯玉釀,咬了咬唇,從白天到晚上,身側男人一個眼神都不曾賞給她,姬玉鸞忍不住往男人身邊湊了湊,手執玉筷夾了一塊青松雞脯,「爺嘗嘗這個……」
封祁淵一手執著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后,一口飲盡剩下的半杯酒,淡淡開口,「你先退下。」
姬玉鸞優雅的笑僵在臉上,封祁淵似是未覺一般,語氣波瀾不驚,「晚上你有的伺候,下去。」一句命令不容置喙,饒是向來高傲的姬玉鸞也被這般霸道的命令惹紅了臉頰,聖美的小臉染上一絲羞色,「是,妾這便下去……」
姬玉鸞乘著輕簡的步攆一路至坤寧宮,坤寧宮外設掛燈十八對,戳燈二十對,將大婚之夜照耀的燦如白晝。
進入正殿鳳儀殿便是滿目的大紅色,東暖閣內安放一張頗為寬大的紫檀雕龍鳳喜床,喜床上鋪著厚厚實實的朱紅彩緞龍鳳喜褥,上設明黃錦緞的喜枕,大紅絲綢金絲繡龍鳳紋的喜被,四周懸掛正紅的百子千孫帳,整個東暖閣內紅光輝映。
姬玉鸞被侍奉著浴了身後,選了一件大紅色的薄透紗衣穿上,便跪到喜床邊候著,不知過了多久,一身大紅龍袍的皇帝才終於進入內室。
姬玉鸞一身紅色的薄紗裙根本遮不住什麼,若隱若現反而愈加誘人,身側男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氣,她臉頰有些熱,微微仰起玉白小臉,恭順請示,「妾伺候爺更衣吧。」
伺候著換了寢衣後便有侍奴端了熱水進門,皇后絞了軟布巾伺候著凈了面,便跪下給男人脫靴襪,伺候男人洗腳。
封祁淵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原本的高貴聖女,現在任自己捏扁揉圓的皇后,認認真真的給他洗腳。
封祁淵一腳勾著她的下巴抬起一張小臉,他這皇后不愧為聖女之尊,臉上一顰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處,只是這般美人匠氣過重,難免失了靈氣。
抬腳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幾下蹭去水珠,封祁淵興致不高,淡淡道一句,「安置吧。」
姬玉鸞玉色的臉頰透著嬌紅,抿著唇輕嗯一聲。
喜床上的美人兩腿微分,臉上依舊是恰到好處的優雅淡笑,神情略帶羞赧,封祁淵只瞧一眼便興致全無,上了床還這般端著一副聖潔神女模樣,著實是提不起半分興致。
姬玉鸞輕輕坐起身,一雙玉臂柔柔的抱著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臉貼在男人健碩的背上,她能感覺出男人對她興致不高,咬咬唇,輕聲開口道,「爺可要淫奴陪寢?妾不熟悉爺的喜好,便沒有擅自挑選陪侍淫奴……」帝後洞房也有一套規矩,要挑一名淫奴陪寢侍奉,人選也有講究。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就最近的吧,來人。」睨著應聲而入的安德禮吩咐,「傳召玉奴陪侍。」
姬玉鸞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沒有親自挑選陪寢淫奴,便是想試探一下,她進宮前也曾使人打探過,大昭後宮竟似鐵桶一般能打探到的少之又少,她只大約知道得了御賜封號的僅兩人,一個位份最高,跟著爺最久的柔奴,一個資歷最淺的玉奴,在她看來,這個玉奴最是不能輕視,能住進乾清宮的奴寵,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覷的。
乾清宮距坤寧宮本就沒幾步路,盛寧蓁片刻便至,跪於榻下恭順請安,聲音又軟又糯,「賤奴給爺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
姬玉鸞從身後抱著男人,小臉軟靠在男人肩膀上,聲音柔柔的,「爺,讓妹妹伺候爺龍根吧。」她端出一副主母架勢,似是想在身份上壓人一頭。
封祁淵瞧著小淫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隨意召召手,小東西便跪行到胯間,他大手慢條斯理的撫著一頭柔順髮絲,拍拍她的小臉兒,語氣輕謾命令,「給爺嘬嘬雞巴,嘬硬了好肏你主子娘娘。」
姬玉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從沒聽過這般的葷話,只微瞠著一雙美目看著玉奴褪了男人的褻褲,一雙手虔誠的捧著半軟的龍根含入口中,連嘬帶咂的仿若吃了什麼美味一般,一邊嘬舔一邊從口中溢出粘膩騷氣的媚哼,「唔嗯嘖……嘬嗯……嘖嘖……唔……」
封祁淵半眯著眸子享受著胯下小淫奴的賣力口侍,這小東西著實會伺候男人,小嘴兒愈發騷浪了,胯下勃發巨根又脹大幾分,盛寧蓁一張小嘴兒都要被撐裂,「唔……嗯嗯……哈……哈……」封祁淵捏著她的下巴抽出勃脹的雞巴,小淫奴一張嘴兒都合不上,檀唇大張著喘著氣兒。
許多日子都沒能近男人身的小淫奴一吃了雞巴便情動不已,小嘴兒追逐著粗脹的肉物連連親吻,封祁淵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將人移開幾分,低聲蔑夷道,「屬母狗的?聞著雞巴味兒就發情?」
盛寧蓁被罵的委委屈屈的看著男人,她都半個月沒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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