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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宮美人錄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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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宮美人錄】 (7-8)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6首發於SexInSex
(7)
另一廳中的四隻壁尻被六七個男人輪番兒肏了幾回,兩口穴兒都被肏得亂七八糟,瀝瀝拉拉的掛滿白精,一隻只雪臀儘是大片的掌摑紅痕,巴掌印兒一層疊一層。扔下滿廳狼藉,幾人被侍婢伺候著清理更衣,饜足的出了方廳。
這一番折騰下來早過了膳時,榮臨讓人備了一桌美饌,偌大的花梨木圓桌擺的滿滿當當。
封祁淵由著文舒婉伺候了凈手,撩袍落座,一手隨意一抬,「坐。」
榮臨坐到他右手邊,有些得瑟,「四哥,我樓里新招來的江南廚子,嘗嘗如何。」
封祁淵睨了一眼身側侍立的美人,淡淡開口,「婉兒過來坐。」
文舒婉輕輕應一聲「謝爺恩典」,便坐到男人左手邊,卻仍是拘謹的只敢坐半個屁股,她身為奴寵本沒有與主子同桌的資格,只能跪侍主子用膳,爺在外面賞她臉面,賜她上桌共膳,她更要謹記奴寵的本分才是,不可恃寵而驕,不可逾規越矩。這便是文舒婉出身清流世家的教養和規矩。
榮臨瞧著只有她一人,挑挑眉,「怎的少了個小嫂子?」四哥說小嫂子只是取樂的東西,他聽聽便好,可不敢當真,不知道四哥鬧什麼性子,分明就寵到心尖兒上了。
文舒婉側目看了男人一眼,輕輕開口,「妹妹歇下了。」
眾人面上頓時意味深長,這是得折騰成什麼樣兒了,有幾人也是聽見了那巨響無比的鞭打聲,這般好的隔音都能聽得那般清楚,嘖,四哥簡直是禽獸,那麼個嬌美人也捨得。
榮臨笑著適時開口,「那我讓廚子給小嫂子備好膳,隨時溫著,來來來,嘗嘗這道花雕酒香蒸桂魚。」
榮臨交際花似的熱場子,有人調侃道,「榮三兒這吆喝的本事倒是不錯。」
「去門口吆喝吆喝,你這樓里生意得翻番兒。」
榮臨也不惱,隨意擺擺手,「我伺候四哥,我樂意。」
「誒,新花魁還沒伺候過四哥吧,這可不像話啊。」一男子驀地想到樓里有個新花魁,一臉興味兒的挑眉。
榮臨大手一揮,喚來侍婢,「去叫落雁出來陪客。」
不多時,一嬌弱美人進門,柔柔一拜,「奴家見過諸位公子。」
美人一身淺綠羅裙難掩玲瓏曲線,絲緞般的墨發散泄而下,水藍色軟煙羅系在腰間,更顯蠻腰羸弱,楚楚動人。
榮臨看著眾人笑道,「如何?剛調教出的花魁,下月初就讓她掛牌。」
仙羨樓中,花魁掛牌便是公開拍賣初夜,破了處子身後開始接客,除非有權勢滔天的主子瞧上包下或是贖身。榮臨這兒的姑娘,好貨都是要這幫兄弟先過眼,有瞧上的便直接收了房,對於這些妓子來說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歸宿。
榮臨給了落雁一個眼色,美人便有眼色的落座一側,素手撫琴,琴聲山澗泉鳴一般傾泄而出,時而空靈似環佩鈴響,時而聲緩如細雨撫桐。
榮臨輕笑道,「我這兒的花魁比不上四哥馴養的奴寵,可勉強一賞。」最會伺候男人的美人都在四哥的御香閣裡頭,那才是凡人享受不到的真正美人窟。
一男子哂笑著開口道,「讓四哥幫你調教調教,便是驗驗貨,也能讓她身價倍漲。」
花魁在眾人調笑下一張嬌弱小臉微暈薄紅,瞧得幾個男人唇角微勾起一抹邪笑。
榮臨也是個貫愛看熱鬧的主兒,挑眉邪肆道,「聽見沒有?去求求四哥。」
落雁一張芙蓉面紅霞若飛,她知道這間屋子裡的隨便一人動動手指就能要了她小命,她得罪不起,中間那俊美無鑄的男子更是連世子都要捧著的人物,若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她便不必做那萬人騎的婊子了。
美人柔柔的跪下,膝行到男人腳邊,卑賤的拿臉兒去蹭男人的黑玉錦靴,「奴家伺候公子。」
封祁淵輕謾抬腳,勾起一張柔弱小臉,瞧著這妓子乖乖的順著他的力道抬臉,面上肆縱不羈,「啪」的給了一巴掌,落雁小臉兒被打得一偏,她還沒被這般對待過,頓時委屈的不行,封祁淵瞧她一副矯情模樣也覺著膩味起來,都懶得親自動手,語氣帶了一絲不耐,「自己掌嘴。」
美人聞言便嬌泣出聲,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文舒婉在一旁瞧著爺面色愈發不耐,心中暗罵這花魁沒眼色沒規矩,起身上前,揚手便是一巴掌。
「啊——」落雁尖叫一聲被扇得倒在地上,捂著半張小臉抽噎不已。
封祁淵挑眉,勾唇一笑,「婉兒給爺掌她的嘴。」她自己不動手,讓旁人代勞也是一樣。
文舒婉瞧著一派淑宜模樣,動起手來半點不含糊,左右開弓連扇五六巴掌,口中低聲呵斥,「爺賞你巴掌,不知謝恩還敢哭哭啼啼,半點規矩沒有。」
啪啪——啪——啪啪——
席間男人驚的眼都不眨一下,喘氣兒都放輕了,任誰都想不到這麼文靜的小嫂子打起人來這般威風,四哥怎麼調教的?
封祁淵雙眼微瞌,修長手指輕點著扶手,淡淡開口,「行了。」抬抬眼皮看著啜泣的妓子,懶懶命令,「脫了。」
落雁剛領教了巴掌,她從沒被這般教訓過,這會兒早已被打得服服帖帖的,聽話的除了身上所有衣物,規規矩矩的跪在男人腳下。
榮臨眼中閃過一絲驚嘆,這花魁骨子裡帶著一股矜傲,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可如今進門不到一刻鐘,便自己脫了衣裳跪在四哥腳下搖尾乞憐了,四哥甚至沒有親自動手,連話都沒說幾句,便讓這美人這般服帖。
文舒婉看著地上的美人,眉心微擰,「伺候爺脫靴。」她跟了男人五年,男人的喜好她還是知道的。
落雁乖乖聽話,磕磕絆絆的伺候著男人除了錦靴,而後便不知如何是好。
封祁淵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婉兒,你伺候爺,讓她跟著學。」
文舒婉順服的跪下,乖乖應是,柔柔的俯跪下去,伸著軟舌輕舔男人的腳趾。
眾人也不是沒被府上奴寵伺候過腳,可親眼瞧見小嫂子伺候四哥倒是頭一回。
席間男子也都上過文太傅的課,有幾個因著貪玩兒還不少被打板子,如今瞧著太傅的掌珠這般下賤的給四哥舔腳,眼中儘是興味昂然。
「小嫂子也太聽話了。」
「太傅真是會教女兒……」
「什麼太傅,是四哥調教的好。」
「可不是,小嫂子調教的可太懂事兒了。」
「難怪四哥這麼寵小嫂子。」
文舒婉一點也不覺著當眾給男人舔腳有什麼難堪,她就是要讓人都知道,她是爺的奴寵,她能伺候得爺舒坦。
她含著男人的腳趾不住的嘬吮著,口中發出黏黏膩膩的聲響,封祁淵微微彎腰,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一張小臉,輕笑著贊了一句,「做的不錯。」
封祁淵將人攬到懷裡抱著,在外面,他還是樂意給婉兒一些體面。
腳下妓子乖乖順順的舔著一隻腳,封祁淵睨她一眼,輕褻命令,「奶子捧過來。」
落雁搞不清狀況,只得聽話的捧起一對兒嬌乳兒送上,一隻大腳踩上她的嫩奶碾了幾下,將上頭晶瑩的口水盡數蹭凈,她頓時羞恥的眼睫都在抖顫,自己引以為傲的雙乳竟是變成了男人腳下的抹布,傲人的奶子被蹭的一陣輕抖,封祁淵瞥她一眼,「奶子還算嫩,擦腳倒是不錯。」
一男子「嘖」了一聲,在他看來四哥著實是手下留情了,他們這幫人玩兒起女人來是葷素不忌,把人往死了玩兒也是常有的。
榮臨也低斥道,「你怎麼伺候的!」顯然四哥興致不高,四哥沒興致便是這妓子不會伺候。
封祁淵擺擺手,「罷了。」他是沒什麼興致,剛玩兒的那般狠,這會兒又是個笨手笨腳的,著實提不起興致。
想起來屋裡的小淫奴,和文舒婉低語了一句,讓她回屋照看著點,美人乖順的點點頭便退下了。
那清朗男子語氣有些艷羨,「小嫂子一個個都這般聽話,都不需主母管教著,四哥當真是享盡齊人之福。」
「四哥哪需主母……」
「四哥的中宮娘娘可沒人當得起。」一清俊男子淡淡開口,「四哥可曾聽聞,南域靈族。」
說話男子是鎮南王長子,孟易修幼時長於南域,直到十六歲被先帝下令接入京中,與其說是邊疆清苦照撫鎮南王幼子,不如說是作為質子牽制鎮南王。鎮南王倒是將自己長子教的小小年紀便城府頗深,敏銳的洞察出朝中局勢,而後快速的給自己和家族找了個靠山。
封祁淵微微抬眼,淡淡開口,「靈族人,知天意,通神靈。」
相傳是上古時期的靈族人,祖先是三清道德天尊身邊的煉藥童子,那時的靈族領地乃龍脈所在,靈族大祭司可通天地知天意。
「得靈族聖女,天下歸,四海定。」孟易修聲音平淡,卻是令人信服。
封祁淵黑眸微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磕著扶手。
封祁澈不以為意,懶懶道,「靈族神通,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兒了,如今不過就是個半仙兒罷了。」他也不是沒去過南域,知道的不必孟易修少。
榮臨也道,「天下歸心那套說辭不過是噱頭,偏生一幫愚民信的真真兒。」
「不錯,大昭收復周國,平定四海,靠的是鐵騎兵將。」可不是什麼勞什子靈族聖女。
席間男子雖說都出身貴胄,玩世不恭,可都不是草包,心裡清明兒的很,若是靠著個女人便能征服四海,那虎威軍鐵騎營便是白養了。
孟易修被眾人駁了也不惱,依舊是雲淡風輕,「天下歸,四海定,無稽之談,但定民心,倒是不假。」
「靈族在民眾間極有威望,若能得了聖女,民心所向,萬民歸順。」
孟易修說的不錯,即便只是噱頭,可民眾信奉,能定民心,便不論真假。
「收一個女人,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唬住那幫愚民,倒是划算。」一男子眯眼道。
孟易修聲音低沉,「臣以為,此女非娶不可,萬不可讓人落入他國。」
這點眾人深以為然,便是對大昭再沒用,也不能讓旁人占了便宜。若是他國得了此女,定要藉此煽動民心,大舉旗幟。
封祁澈點點頭,「倒也不全然無用,皇兄收了此女,今後征討天下也都師出有名。」
封祁淵自登基以來便不斷派兵對外征戰,收復周國,擴充領土,他志在一統四海,眼界可不僅僅眼前的一畝三分國土,他不在意名聲,可若能打著神靈之意,師出有名,那便再好不過,只是收一個女人,怎麼都划算。
封祁淵眯眼暗忖,聲音沉緩開口,「老七,過幾日你去趟南域。」
封祁澈應下,孟易修知道聖上這是聽進去了,唇角淺笑。
「易修熟悉南域,讓他跟你一道。」封祁淵淡淡道。
孟易修恭敬領命,此女定要為大昭所用,大昭國力最盛,靈族也斷沒有選擇他國的道理。
待到眾人退下,文舒婉進屋來伺候,封祁淵一手攬緊她的腰,低聲道,「爺讓你當眾伺候,可委屈?」她身份不比旁人,是一眾人都熟識的太傅千金,這般下了她的臉面可得讓她抬不起頭來了。
文舒婉羞赧的輕輕搖頭,輕輕柔柔道,「婉兒願意的……婉兒的臉面都是爺賞的,爺不給婉兒臉,婉兒便不能要……婉兒願意這般伺候爺……婉兒是京中文人都追捧的第一才女,可在爺腳下婉兒只是只母狗,給爺舔腳接尿……便是爺要當眾肏了婉兒,婉兒也願意的……」美人聲音越來越低,封祁淵聽得卻是清明,唇角微勾,「爺的婉兒最是懂事,去把你玉妹妹帶出來,準備回宮。」
榮臨適時上前,神色神秘的遞上一個白玉嵌紅寶的精緻小盒,「前些日子在一個波斯來的西洋人手裡得來的,是一套奴環,說是鉑金制的,磨而不損,永不褪色,鑲的是什麼……鑽石,說是波斯王室才能用的寶石。」
封祁淵打開玉盒,裡面是一套三隻銀白色的小環,上面各鑲一顆不小的鑽石,倒是好東西,捏著鉑金環瞧了幾眼,封祁淵淡淡開口,「回頭讓御香閣派兩個嬤嬤,調教調教你這兒的妓子。」
榮臨面上染上喜色,御香閣的嬤嬤調教手腕是他樓里的嬤嬤比不上的,「多謝四哥。」盛寧蓁是被文舒婉扶出來的,兩腿還虛浮著,一張嬌美小臉滿是男人疼愛後的春欲之色,榮臨瞧見便有眼色的退下了。
封祁淵一手攬住她的腰,將人扣在懷裡,垂眸看著她低聲道,「還疼得厲害?」
小美人桃腮還未褪去粉暈,看著羞澀可口,軟酥酥的偎在男人胸膛上,輕輕搖搖頭,「不太疼了……就是……腿軟……」
封祁淵黑眸微暗,微微彎腰一把將人抱起往外走,盛寧蓁一雙小手柔柔抱著男人的脖頸,小臉紅紅的埋在男人肩窩裡,上一次爺也是這般將她抱出來,那時候她才被爺破了身子,渾身只罩了個簾幔,簾幔之下不著寸縷,眼下她渾身上下早都被爺玩兒透了,三處洞眼都被爺的大雞巴肏熟了,又剛被爺肏爛了屁眼兒,小美人一張淡芳小臉滾燙滾燙的,埋在男人肩窩裡小狗兒一般嗅著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
封祁淵將人抱上馬車,文舒婉跟在後面上了車,瞧見爺抱著玉妹妹低聲的哄著,自己便找了一處跪坐下。
盛寧蓁整個人膩在男人懷裡,小手抱著男人的腰,軟軟抓著男人後腰的衣裳,微仰起一張嬌憨小臉,快速的親了一口男人的下頜骨,羞的跟只小兔子似的一張小臉都埋在男人肩窩裡。
封祁淵眉眼淡淡,一手捏著小美人的後頸軟肉將人拎出來,迫著小東西與他對視,盛寧蓁被男人輕掐著後頸軟肉,杏瞳烏溜溜的像只小鵪鶉似的看著男人,乖巧又無辜。
將小鵪鶉提溜到跟前,封祁淵眸色微深,「只親一口怎麼夠?嗯?」男人聲音低沉懶肆,微微暗啞。
盛寧蓁一張頰邊滿是紅暈,爺的唇都快要和她的貼上。排扇似的羽睫不安的輕顫,男人好聞的炙熱氣息撲面而來,「不是想親爺?給你機會,好好親。」男人聲音低沉,性感的不像話,似是磁石一般將小淫奴的心都吸了去,粉唇微張著吶吶,「爺……」
封祁淵將懷中小美人往上抱了抱,一張嬌美小臉正對著他,盛寧蓁怔怔的對視著男人,爺長的真好看,那一雙幽黑眸子漩渦似的,都要將她吸入其中,心驀地跳亂了節奏,快速親了一記男人薄唇便逃也似的躲開。
封祁淵大手摟著小美人的後脖頸,懶懶輕笑一聲,「躲什麼?」不知好歹的小玩意兒,天大的恩賞給了她還敢給他躲。
盛寧蓁神色有些羞赧,聲音輕輕小小的,「爺……婉姐姐在呢……」
封祁淵垂眸睨著小東西扭捏的羞模樣,覺著好笑,「想讓爺去親你婉姐姐?嗯?」男人薄唇都貼上了小美人唇角,聲音低沉的幾乎是氣聲,盛寧蓁羞的幾不可見的躲了躲,就這麼一個動作令男人眉心微擰,面上浮上一絲不耐,似是失了耐性。
盛寧蓁伺候了這麼些日子,已經能下意識的分辨出男人的情緒變化,一下子就覺著周身氣氛不對,小身子輕輕一抖,嬌唇輕輕的親男人的唇,軟軟膩膩的撒嬌,「爺……玉兒羞……」
「婉兒。」封祁淵長臂微伸,低低一喚,文舒婉便柔順的湊近窩到男人臂彎兒里,封祁淵將人攬在臂彎兒里一手懶懶的揉玩兒騷奶子,文舒婉乖順的將身上衣裙褪了,袒露著一對兒雪膩嫩乳往男人手中送了送,讓男人玩兒的更順手。
盛寧蓁似是有了危機感一般,一下下輕輕嘬著男人的唇,封祁淵享受著手中滑膩奶團兒的觸感,一手輕摟著小美人的嫩腰,任懷中小貓兒嘬奶似的親他。
封祁淵垂眸睨她一眼,淡淡開口,「舔舔爺的舌頭。」
小美人動作頓了頓,呆怔了片刻才輕伸了一截兒小舌去舔男人的唇,小舌尖在薄唇間來回的舔,探入唇縫兒間想要啟開男人薄唇,可封祁淵就是不張口,小美人有些急,唇舌間哼哼唧唧的,「嗯……唔嗯……爺……」
封祁淵輕笑一聲,大發慈悲的輕啟薄唇,軟軟滑滑的小香舌急不可耐的探入口中,怯怯的停了一下,才試探著去尋那大舌。
封祁淵任小香舌在口中輕攪,一條嫩舌小魚似的在男人口中遊動著追逐著大舌,小嫩舌甫一碰上大舌便被他躲開,男人眉梢都染上淺笑逗弄著小美人,舔不到大舌的小美人兒小鼻子揪了揪,有些氣哼哼的,小手扒著男人的肩膀,一條小舌盡數探入了男人口中,賣力的去追逐大舌,唇舌間都是氣惱的哼唧聲兒。
瞧著小東西氣惱的小模樣,封祁淵輕輕一笑,任一條小嫩舌賣力舔舐他的大舌。
盛寧蓁濕嫩的小舌尖甫一尋到大舌便貼上去,抵著男人的舌尖小幅度輕舔著。
盛寧蓁舔的正歡,大舌驀地一翻,卷著她的小嫩舌狠狠裹吸,「唔……嗯嗯……」
封祁淵將小舌捲入口中含著,一口一口的狠嘬,他力道不小,嘬的小美人只得張著唇蹙眉嬌哼著。
封祁淵捏著小東西的後頸肉,大舌退出,邪肆的舔舔薄唇,這小淫奴當真是好滋味兒,黑眸沉沉的睨著小美人,嗓音低醇,「自己來吃爺的舌頭。」
盛寧蓁滾燙著一張小臉,伸著小舌去勾男人的舌,她從沒主動吃過男人的舌,做起來不得要領。
「教過你那麼多次,不會吃?」封祁淵聲音低低的,微微暗啞。
盛寧蓁一張小臉都有些耷拉下來,小嘴氣嘟嘟的,不一樣!爺每回吃她的舌都是讓她把舌頭吐出來,小美人不滿的哼哼唧唧,「爺……嗯唔……玉兒吃不到……爺舌頭伸出來嘛……嗯……」
封祁淵垂眸懶肆的瞧著她,薄唇輕啟,大舌邪肆的去舔吮哼哼唧唧的軟唇,小美人張口一下叨住大舌,含在小口裡一下一下的輕輕嘬,小舌也不忘殷勤的纏上大舌舔吻。
「嗯唔……嗯……嘖……」
封祁淵懶懶倚靠在軟榻上,馬車上的軟榻寬敞,半靠著還有富餘,男人大馬金刀的叉開長腿,讓小美人跪在兩腿間的榻上,撅著小屁股舔吃著舌。
封祁淵一手將小美人的衣裙撩至腰間,盛寧蓁下身不著寸縷,高撅著一隻雪嫩白臀,從文舒婉的角度便能瞧見兩腿間粉膩肥潤的花唇和合不攏的屁眼兒,一隻大手慢條斯理的褻摸著膩滑的屁股肉,骨節分明的長指摩挲著肥軟花唇間的嫩縫兒,順著逼縫兒不疾不徐的將股溝摸了個遍。
男人大手帶著炙熱的溫度來回摸著屁股縫兒,回回摸過合不上嘴兒的屁眼兒嬌嫩身子便是一顫,屁眼兒口的腸肉都被爺手心的溫度燙的輕顫,盛寧蓁有些受不住的別開頭,大口的嬌吟喘息著。
封祁淵也不再玩兒她,抄著小美人兩腿令她叉開腿騎跪在小腹間,肆慢開口,「婉兒,給爺扶雞巴。」
文舒婉一張芙蓉面染上薄紅,小臉微垂跪到榻下,柔順的服侍著男人褪下褻褲,柔荑扶上粗碩的肉龍,美人咬著唇感受著手中的灼熱巨物,又聽得男人沉聲命令,「給你玉妹妹掰逼。」
美人只得忍著羞,一手探到盛寧蓁腿間,甫一摸上那潤膩的花瓣小美人便是一聲嬌顫的嚶嚀,蔥管兒似的玉指扒著花唇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口紅嫩的逼穴,文舒婉咽了咽喉嚨,輕輕喘著氣兒,一手扶好紫黑巨蟒去對準那幼嫩的逼口。
粗碩的大雞巴頭撐開逼口,盛寧蓁被撐得綿長嬌吟一聲,好大,饒是吃了這麼多次再肏進來還是撐得她有些受不住,大雞巴頭下的肉柱也是粗壯無比,男人拍拍她的小屁股,嗓音低沉,懶懶令道,「自己吃進去。」末了還要戲謔一句,「還是要你婉姐姐幫忙?」
盛寧蓁一邊慢慢往下沉腰,一邊微昂著脖頸嬌喘著,「嗯……啊……玉兒自己吃……自己吃……」
男人也不急,任她慢慢吞吞將雞巴吃進逼穴。
「嗯啊……」粗長的大雞巴盡數吞吃進逼腔,盛寧蓁騷膩膩的媚啼一聲,嬌嬌吁吁的喘著氣兒,開始擺動著嫩臀伺候腫脹的龍根,封祁淵胯下並不動作,由著小淫奴濕嫩的逼穴上下吞吃雞巴,只一手肆意摸揉著嫩膩的小屁股,摸不夠似的順著屁股縫兒來來回回的摩挲,本就合不上的屁眼兒被略帶薄繭的大手摩挲的愈發軟爛。
柔膩的屁股縫兒罩著一隻火熱的大手,敏感的屁眼兒被不住的磨蹭,封祁淵也不管小屁眼兒禁不住摸,指腹按著開著口的屁眼兒就是一頓狠磨。
盛寧蓁顫著身子嬌喘不止,「啊啊……唔嗯……屁眼兒……嗯爺……要摸爛了……屁眼兒爛了嗚……」
修長的手指輕易便探入一個指節,封祁淵輕聲嗤笑一聲,「這麼不禁肏,真是個松貨。」男人嗓音低沉性感,話語卻是滿是輕賤蔑夷,絲毫不見方才哄著小美人的溫存模樣。
盛寧蓁一張小臉燒紅著,杏眸迅速蘊了一汪淚泡,「唔……還會緊的……爺別嫌玉兒……嗚……」小美人委屈的差點哭出來。
封祁淵也不再嚇唬她,低沉著嗓音道,「賣力點兒伺候,否則爺便扔了你這松貨。」
為了不被扔掉,小美人只得奮力的套弄著大雞巴,一隻小嫩屁股快速的抬起落下,次次吐出一小截兒肉棍,再狠狠往下坐將肉棍吞吃到底,女上位的姿勢可以讓她掌控著令自己舒服的力道和節奏,盛寧蓁舒爽的沒一會兒就忘了委屈,不斷找著舒服的角度去肏弄一腔逼肉。
「嗯……好舒服……雞巴好粗……」小美人滿面迷情醉色,杏眸微眯,桃腮都透著好看的海棠色,封祁淵瞧著她舒爽的模樣,輕嗤一聲,懶懶一笑,擱在平常哪個淫奴敢把他的雞巴當自慰棒,他定是要打爛那口賤逼,眼下憐惜這小淫奴剛被他肏爛了屁眼兒,便賞她舒服舒服,只是依然少不了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啪」的給了小淫奴一嘴巴,封祁淵語氣輕挑,「誰賞你舒服?」
盛寧蓁被打得騷叫一聲,恍恍惚惚的媚聲騷哼,「啊……爺……爺賞的……爺賞玉兒舒服……」盛寧蓁不住的抬臀套弄炙燙粗碩的大雞巴,馬車行進間偶有顛簸,每次走過凹凸路面時,整個車身便會輕顛一記,逼穴里的大雞巴驀地捅的更深,將小美人肏得神志迷離的張著唇騷媚哼叫。
盛寧蓁騎坐在結實的小腹上,逼穴將大雞巴連根吃了個透,她扭著小屁股感受著碩硬的大雞巴頭一下下碾磨著花心,還嫌不夠的大幅度搖起屁股,嫩逼繞著大雞巴畫圈兒,粗悍的大雞巴隨著動作狠狠磨過生嫩內壁,大雞巴頭鑽頭一般磨著嫩逼心,嬌嫩的小花瓣也被粗硬的恥毛磨的一陣陣的發燙。
盛寧蓁舒爽的食髓知味,往常都是爺將她肏得要死要活,頭一次掌控了主權凌駕於男人之上,仿若是自己肏弄男人一般令她亢奮不已,輕揚著細嫩脖頸不住的騷喘媚叫,「啊啊……好爽……玉兒在肏爺的大雞巴……玉兒也能肏爺……嗯好舒服……」
封祁淵臉色驀地一黑,揚手狠甩她一巴掌,盛寧蓁騷媚尖叫一聲,被打得差點兒歪倒一旁,男人猛地翻身將她壓在馬車壁上,兩手擒著兩條嫩腿一推便將人壓成個馬蹄鐵的形狀,盛寧蓁嬌嫩的身子幾乎對摺,細嫩小腿兒搭在男人肩膀上,隨著奸肏的動作不住的急晃。
大雞巴又粗又硬,狠狠碾過肉壁,一下子重重劈開宮口,肚子都要被捅破的可怖感令盛寧蓁渾身都不受控制簌簌的痙攣,小美人被男人高壯的身軀壓的密密實實,粗碩的肉楔子次次重重劈開嫩逼肉,鵝蛋似的大雞巴頭惡狠狠慣進小子宮,將幼嫩的子宮撐得飽脹不已,小肚子都肏得凸起個圓頭狀。
「啊啊……子宮……嗚啊肏穿了……求爺……嗯嗚輕些肏嗚……子宮壞了嗚嗚……」盛寧蓁只覺逼穴深處酸麻不已,爽極的快感夾雜著痛感順著尾椎蔓延至四肢百骸,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細嫩小腿兒無力的蹬了幾下,整個人都要被男人壓得折成兩半,肚子裡大雞巴悍猛無比的翻攪著一腔水嫩膩滑的逼肉,淤紅濕軟的幼嫩小子宮早已不堪鞭笞,宮口無力的張著小口任肉柱上虯結粗戾的青筋肆意的猛刮狠磨。
小美人無助的騷聲嬌泣,屁眼兒剛被爆肏一頓幾乎被奸廢,這回子宮也要被肏爛了,「嗚嗚……爺……爺饒了賤奴……子宮要穿了啊啊啊……」大雞巴一記重肏,碩大的雞巴頭狠戾無比的鑿上被肏得熟爛的子宮壁,小淫奴被肏得騷淒尖叫,喘了幾口氣兒才一聲聲的抖顫著抽噎,嗚嗚囔囔的求男人輕一些,「爺饒了子宮吧……嗚嗚……爛了就不能肏了……啊啊嗚……」
「騷子宮留著有什麼用?連個狗崽兒都生不出。」封祁淵聲音低啞,眸底蘊滿墨色,繃緊了腰腹迅猛頂撞嫩屁股,將一口嫩逼肏得啪啪啪噗嗤噗嗤作響。男人一雙漆黑鷹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小淫奴潮紅酣艷的臉蛋兒,「狗崽子都生不出的沒用玩意兒,不如給爺肏爛了,賞你個爛子宮如何?嗯?」封祁淵口中惡質的嘲蔑小美人,身下肏乾的愈發惡狠殘虐,那架勢似是真要將人肏爛一般。
盛寧蓁一張小臉滿是惶懼,爺當真是要將她子宮肏爛,受不住的騷哭出聲,「嗚嗚啊……求爺……爺別肏爛子宮……嗚……有用的……能生小狗崽……爺給玉兒下種……玉兒能生小狗崽子……」
封祁淵黑眸幽暗一片,冷蔑嘲斥,「當爺是狗雞巴?嗯?」
小美人張著唇急促的騷喘著,斷斷續續的媚聲浪叫,「嗯啊……爺是狗雞巴……狗雞巴給小母狗下種……啊啊……小母狗給爺懷小狗崽子嗚啊啊……」
「你也配懷爺的種?賤逼!」封祁淵被小賤逼的騷浪勁兒勾的似是有些繃不住,惡聲狠罵一句,粗喘著猛戾奸肏數百下,啪啪啪啪啪啪啪——腰身驟然繃緊,深埋在逼腔內的大雞巴狠跳幾下,鼓脹的精囊急劇的收縮著,「噗嗤噗嗤噗嗤」滾燙的濃精迅猛激射而出,打的不堪蹂躪的子宮內壁一陣陣痙攣抽搐,騷子宮死死地緊裹著男人一口一口猛嘬。
封祁淵才釋放的敏感大雞巴頭被狠嘬的一陣舒爽,後腰儘是酥麻感,「嗯呃……」喉結滾動,舒服的性感低吟,他勁腰一動卻是沒抽出雞巴,幼嫩的子宮口猛烈的收絞著死死地箍著龜頭稜子,將整個大雞巴頭咬在裡頭不鬆口。
馬車早已駛進皇宮,穩停在乾清宮門口,車外隨行侍奴低低的垂著頭,安德禮恭敬的侍立在馬車一側,頻頻瞥向馬車,爺次次臨幸小主都不會少於一個時辰,他特意讓車夫將速度放到最慢,可從京中鬧市到皇宮不過就不到兩刻鐘的路程,這都停在這兒快半個時辰了,安德禮心中難免有些急躁,可又不敢出聲擾了爺的興致。
龜頭稜子被卡在收緊的子宮口裡,封祁淵幾次都沒能抽出雞巴,眉心不耐的微擰,揚手狠扇一記逼肉,斥罵一句,「騷子宮鬆開。」
肉乎乎的騷蒂子被大手扇得一陣抽搐,盛寧蓁尖聲媚叫一聲,軟顫顫的媚啼透著騷膩,不識時務的子宮口被激的又是一陣收絞,封祁淵大雞巴頭被緊箍的一陣發疼,徹底失了耐性,勁腰猛地一動,發出頗大的一聲「啵」響,大雞巴盡根拔出。
生嫩宮口肉環被龜頭稜子勾著狠厲拉扯,盛寧蓁大張著小嘴連叫都叫不出來,眼前漆黑一片,似是連五感都盡失了,兩腿簌簌的發著抖,她只覺子宮都要被扯出來了。
封祁淵黑眸微沉瞥她一眼,賤逼,非要給點兒苦頭吃才肯服軟兒,也不去理會被肏爛了子宮的小淫奴,由著文舒婉侍奉著簡單更衣後便撩袍下了馬車。
盛寧蓁渾身癱軟靠在軟榻上大開著兩條腿,腿間失禁一般汨汨的流著淫水,混著一縷縷濃白的龍精,身下濕膩淫靡一片,逼穴內里淤紅不堪的子宮口軟軟的張著嘴兒,無力的闔張著也合不攏子宮。
文舒婉憐憫的瞧她一眼,喚了幾個侍奴將人抬下了馬車。盛寧蓁又一次被抬回西暖閣,上次是被打爛了臉和奶子,這回是屁眼兒和子宮都被玩兒爛,西暖閣一陣兵荒馬亂,任誰也想不到主子出宮一趟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盛寧蓁將養了十來日,用了宮中最好的玉膏,雙穴兒總算恢復如初,沒能伺候的這些日子她也沒有疏於保養,每日以牛乳、蜂蜜、白芷和玫瑰花瓣制的香膏塗遍全身,一身皮肉養的愈發雪嫩膩滑,每晚屁眼兒和騷穴內都塗上一層厚厚的玉膏溫養一整晚,吸收了玉膏的雙穴愈加緊緻彈嫩,如今緊嫩的輕易探不進一根手指。
雖說已經將養的緊緻如初,可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於御前,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就呆在這西暖閣內,和爺那般近,卻見不著人,男人似是將她忘了一般,連晨侍和侍膳都不曾召她伺候,爺要冊立中宮皇后的傳聞,她也略有耳聞,心內愈發不安。
乾元殿外,盛寧蓁以頭觸地跪候在門口,已經有了一些時辰。
封祁淵御攆落穩,撩袍下了攆,身後跟著一身水藍襦裙的柔奴,瞧見門口跪著的小奴,眯了眯眼,路過她身邊時腳步略停,聲音沉緩,「怎的自己跑出來了?」他記著他沒召見這小東西。
盛寧蓁聞言跪行幾步,湊到男人腳邊仰起一張嬌嫮小臉,有些可憐的軟軟道,「玉兒想爺了……」這些日子都沒見著男人,她心裡頭想的厲害,仰望著男人烏黑杏瞳一瞬不轉,眼眶微紅的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
這小淫奴又騷又浪,封祁淵有意晾一晾她,省的騷起來跟只發情母狗似的,加之這幾日他忙於朝中之事,也是沒想起來這小東西,睨了一眼腳下小賤奴,淡聲開口,「柔兒牽她進來。」扔下一句便逕自進了殿。
盛寧蓁只得讓柔姐姐牽著爬進了殿,林潤儀將她牽至桌旁,柔聲道一句,「你自己乖乖待會兒。」便轉身去侍奉男人凈手。
林潤儀跪著柔柔的奉上一杯溫茶,便張嘴兒仰頭候著,盛寧蓁一臉渴望的瞧著,咽了咽喉嚨,好些日子沒喝爺的漱口水,她都快忘了是什麼味道了。
封祁淵瞥了小騷奴一眼,慢條斯理的將漱口水賞了柔奴的嘴,而後看也不看小淫奴一眼由著柔奴侍奉著用膳。
林潤儀姿態一派柔淑給男人布菜,一邊柔聲道,「坤寧宮都按著爺的指示布置妥當了。」這幾日她都在盯著內務府的人布置坤寧宮,事無巨細親力親為,立後乃國之根本,半點馬虎不得。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柔兒有心了。」
林潤儀柔柔一笑,「伺候爺本就是柔兒的本分,爺覺著滿意,便是對柔兒的賞了。」
封祁淵淡笑著輕撫她的烏髮,溫聲道,「爺自是滿意。」頓了頓又道,「待皇后入主中宮,爺給你提提位份。」輕撫著美人柔膩的頰畔,封祁淵眸色淺淺的看著她,這是跟著他最久的女人,侍奉他極盡貼心小意,一顆心都化成了水融在他身上,心中憐愛,便直接許了升位份。
後宮中除了尚未進宮的皇后並無一個妾奴,林潤儀已經是騷奴的位份,再升便是妾奴,饒是她不在意位份也難免欣喜,爺在意她呢。
「柔兒謝爺恩典。」林潤儀面上一絲甜蜜之色,聲音柔婉,難掩心中滿腔愛戀。
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看著二人溫情繾綣的模樣,她好像一個融不進的外人一般,直到男人用完膳,大發慈悲的將漱口水賞了小淫奴,她才喜不自勝的含在口中品了又品才咽下。
又過幾日,定王與鎮南王世子二人代皇帝將聖女從南域迎入京中,安置在宮外別館,只等欽天監定下的吉日入主中宮。
大昭後宮妃嬪皆為奴寵,即便是皇后之尊也依然只是皇帝腳下妾奴,冊封皇后另有一套極盡隆重繁縟的規矩。
封后當日,從太和門至太和殿鋪設一條大紅長毯,新後全副鳳駕而來,在太和門停住,一路跪行至太和殿,需三步一叩首,以示新後對皇帝的臣服。
皇后儀駕極盡奢華繁複,打頭是偌大一頂九鳳曲柄華蓋,兩排十隻赤金龍鳳旗隨後,龍鳳旗後為四扇龍鳳扇,八扇雉尾扇,所過之處民眾伏地山呼皇后千歲,聲勢極盡浩大。
姬玉鸞穩坐於鳳輦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淺淡依然難掩渾身的聖潔氣質,她生來就尊貴無比,受萬民敬仰朝拜,這般場面早已習以為常。
鸞駕於太和門停住,聖女姿態端雅下了鳳輦,滿頭烏髮挽著貴氣無比的高髻,十二支鎏金鳳簪分插於髮髻兩側,赤金鳳冠頂端嵌了一隻九尾鳳凰,每一束鳳尾都嵌滿紅寶石,正中的鳳嘴中銜著一顆碩大東珠。百鳥朝鳳的正紅色鳳袍以金絲滿繡九鳳,遠遠看去隱有異彩流動,光華奪目,尾羽間更是綴滿珍珠,極盡奢華雍貴。
太和門處侍立一名女官,高聲唱和,「跪——」
姬玉鸞應聲而跪,沿著大紅長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過大昭後宮的規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來求娶之時她還是一口應下,她生來便為聖女,地位極盡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與世間最尊貴的男子,大昭國力最盛,國君英明神武,一統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與她相匹,這天下最為尊貴的男子,只能為她的夫君。
姬玉鸞一身繁複鳳袍跪於長毯間,即便是緩緩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聖潔不可褻瀆,她三步一叩首,行進叩首間釵環琅琅作響。
行至太和殿門口,跪拜於玉案前聽女官宣讀冊文,而後專配給她的教養姑姑上前,聲音肅然帶著一絲威嚴,「皇后娘娘仰承天恩浩蕩,冊為中宮,需恭慎淑德,恪勤內則……」教養姑姑訓教一番,執了一柄皇帝御賜的玉尺,揚手一尺狠扇在姬玉鸞臉上。
啪——
玉尺賞臉是封后流程中的一環規矩,以皇帝御賜玉尺扇臉以示天威,也是給新後下馬威,警示她時刻要以夫為尊,以夫為天。
封祁淵坐於太和殿九龍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儘是漠然,他的皇后是誰,他並不在意,他要的只是靈族聖女的身份,僅此而已。
長指摩挲著金椅扶手上的龍首,淡淡開口,「點到即可。」意思意思便可,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時肏一個腫臉的豬頭。
教養姑姑恭順領命,姬玉鸞感受著臉上明顯放輕了的力道,心頭湧上一片暖意,誰說大昭國君視女人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愛重於她。
賞了玉尺又受了皇后金冊金寶後,姬玉鸞跪行進殿,在龍椅之下三叩九拜,虔誠的親吻了皇帝的錦靴後才算禮成。
她身為聖女之尊,從無人敢對她不敬,可見慣了諂媚跪舔的男子,便覺十分膩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夠征服自己的男子,雖說匍匐在男人腳下是從未有過的屈辱,可臣服於這般天威御貴的男子,她甘之如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後,新後又獨自受命婦朝拜,這一番下來已是日落時分,保和殿內已經點上九龍壁燈,朝臣分坐於兩邊,兩旁座位後設檀木鏤空屏風,官眷命婦坐於屏風後。
封祁淵高坐於上首,姬玉鸞跪於身側,侍奉著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輕執酒樽,斟滿一杯玉釀,咬了咬唇,從白天到晚上,身側男人一個眼神都不曾賞給她,姬玉鸞忍不住往男人身邊湊了湊,手執玉筷夾了一塊青松雞脯,「爺嘗嘗這個……」
封祁淵一手執著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后,一口飲盡剩下的半杯酒,淡淡開口,「你先退下。」
姬玉鸞優雅的笑僵在臉上,封祁淵似是未覺一般,語氣波瀾不驚,「晚上你有的伺候,下去。」一句命令不容置喙,饒是向來高傲的姬玉鸞也被這般霸道的命令惹紅了臉頰,聖美的小臉染上一絲羞色,「是,妾這便下去……」
姬玉鸞乘著輕簡的步攆一路至坤寧宮,坤寧宮外設掛燈十八對,戳燈二十對,將大婚之夜照耀的燦如白晝。
進入正殿鳳儀殿便是滿目的大紅色,東暖閣內安放一張頗為寬大的紫檀雕龍鳳喜床,喜床上鋪著厚厚實實的朱紅彩緞龍鳳喜褥,上設明黃錦緞的喜枕,大紅絲綢金絲繡龍鳳紋的喜被,四周懸掛正紅的百子千孫帳,整個東暖閣內紅光輝映。
姬玉鸞被侍奉著浴了身後,選了一件大紅色的薄透紗衣穿上,便跪到喜床邊候著,不知過了多久,一身大紅龍袍的皇帝才終於進入內室。
姬玉鸞一身紅色的薄紗裙根本遮不住什麼,若隱若現反而愈加誘人,身側男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氣,她臉頰有些熱,微微仰起玉白小臉,恭順請示,「妾伺候爺更衣吧。」
伺候著換了寢衣後便有侍奴端了熱水進門,皇后絞了軟布巾伺候著凈了面,便跪下給男人脫靴襪,伺候男人洗腳。
封祁淵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原本的高貴聖女,現在任自己捏扁揉圓的皇后,認認真真的給他洗腳。
封祁淵一腳勾著她的下巴抬起一張小臉,他這皇后不愧為聖女之尊,臉上一顰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處,只是這般美人匠氣過重,難免失了靈氣。
抬腳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幾下蹭去水珠,封祁淵興致不高,淡淡道一句,「安置吧。」
姬玉鸞玉色的臉頰透著嬌紅,抿著唇輕嗯一聲。
喜床上的美人兩腿微分,臉上依舊是恰到好處的優雅淡笑,神情略帶羞赧,封祁淵只瞧一眼便興致全無,上了床還這般端著一副聖潔神女模樣,著實是提不起半分興致。
姬玉鸞輕輕坐起身,一雙玉臂柔柔的抱著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臉貼在男人健碩的背上,她能感覺出男人對她興致不高,咬咬唇,輕聲開口道,「爺可要淫奴陪寢?妾不熟悉爺的喜好,便沒有擅自挑選陪侍淫奴……」帝後洞房也有一套規矩,要挑一名淫奴陪寢侍奉,人選也有講究。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就最近的吧,來人。」睨著應聲而入的安德禮吩咐,「傳召玉奴陪侍。」
姬玉鸞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沒有親自挑選陪寢淫奴,便是想試探一下,她進宮前也曾使人打探過,大昭後宮竟似鐵桶一般能打探到的少之又少,她只大約知道得了御賜封號的僅兩人,一個位份最高,跟著爺最久的柔奴,一個資歷最淺的玉奴,在她看來,這個玉奴最是不能輕視,能住進乾清宮的奴寵,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覷的。乾清宮距坤寧宮本就沒幾步路,盛寧蓁片刻便至,跪於榻下恭順請安,聲音又軟又糯,「賤奴給爺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
姬玉鸞從身後抱著男人,小臉軟靠在男人肩膀上,聲音柔柔的,「爺,讓妹妹伺候爺龍根吧。」她端出一副主母架勢,似是想在身份上壓人一頭。
封祁淵瞧著小淫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隨意召召手,小東西便跪行到胯間,他大手慢條斯理的撫著一頭柔順髮絲,拍拍她的小臉兒,語氣輕謾命令,「給爺嘬嘬雞巴,嘬硬了好肏你主子娘娘。」
姬玉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從沒聽過這般的葷話,只微瞠著一雙美目看著玉奴褪了男人的褻褲,一雙手虔誠的捧著半軟的龍根含入口中,連嘬帶咂的仿若吃了什麼美味一般,一邊嘬舔一邊從口中溢出粘膩騷氣的媚哼,「唔嗯嘖……嘬嗯……嘖嘖……唔……」
封祁淵半眯著眸子享受著胯下小淫奴的賣力口侍,這小東西著實會伺候男人,小嘴兒愈發騷浪了,胯下勃發巨根又脹大幾分,盛寧蓁一張小嘴兒都要被撐裂,「唔……嗯嗯……哈……哈……」封祁淵捏著她的下巴抽出勃脹的雞巴,小淫奴一張嘴兒都合不上,檀唇大張著喘著氣兒。
許多日子都沒能近男人身的小淫奴一吃了雞巴便情動不已,小嘴兒追逐著粗脹的肉物連連親吻,封祁淵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將人移開幾分,低聲蔑夷道,「屬母狗的?聞著雞巴味兒就發情?」
盛寧蓁被罵的委委屈屈的看著男人,她都半個月沒吃過了。封祁淵轉頭睨一眼姬玉鸞,皇后的臉都木了,絕美臉蛋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她以為男人只是在性事上偏好粗魯,奴寵侍寢時卑賤些,不曾想過坊間傳聞竟是不假,是真的將女人當母狗玩兒。
封祁淵冷蔑睨她一眼,沉聲命令,「跪著撅好,讓爺看見你的狗逼。」
姬玉鸞被刺激的連做出表情都困難,只得順服的跪著高撅起一隻嫩屁股,她知道,她想要穩坐後位,想要聖寵,就得學著去討好男人,聖潔無比的皇后忍著屈辱伏跪著高高撅出一隻狗逼,雪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輕顫著。
封祁淵褻肆的揉揉玉奴的白膩臉蛋,示意她躺到皇后身下。
盛寧蓁光裸著柔嫩身子爬上喜床,從皇后大開的雙腿間仰躺著蹭進去,她平躺在皇后身下,一張小臉之上便是姬玉鸞微微分開的潤粉逼穴,小美人一張嬌臉兒臊的不行,呼吸都急促起來。
封祁淵黑眸中帶了一絲興味兒,兩指捏著雞巴根,大雞巴頭碾磨幾下潤膩逼肉,肆謾命令,「好好看著爺是怎麼肏你主母的?」
盛寧蓁一雙杏眸含春,定定的看著眼前極致淫靡一幕,勃發脹大的大雞巴頭幾下蹭開花唇逼肉,微一使力便嵌入一點頭部,身上娘娘輕輕嬌吟一聲,大腿根顫了顫,和爺以往喜好一桿入洞不同,大雞巴這次肏入得極慢,她也看的愈加真真兒,爺真的太粗了,皇后娘娘的逼口都要被撐得變了形,聽著她忍著痛的哼叫就知道這逼里的雞巴有多粗多大,盛寧蓁看著爆凸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剮蹭著嫩逼口,一點點埋入生嫩的逼穴,聽著皇后娘娘變了調兒的一聲尖利慘叫,便知是被爺破了身,果然下一瞬一絲殷紅鮮血順著雞巴根兒緩緩下流。
盛寧蓁有些嫌棄的癟癟嘴,身子偷偷往上蹭了蹭,可別流到她臉上來才好。
姬玉鸞甫一開苞便吃了這般粗碩的雞巴,生嫩處子逼受不住的一下下抽搐著。
「啊……啊啊唔……爺……爺太大了……妾受不住……啊……」皇后聲音都嬌顫的不成樣子,聽上去似是痛極,可男人壓根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更何況對她還興致缺缺。
大雞巴甫一肏破了處子膜便悍然奸干起一口處子逼,男人聳腰的頻率不算快,可卻次次悍猛狠戾,腰腹兇悍的撞上嫩屁股的肉拍肉聲兒一聲比一聲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后沒幾下便被肏得慟哭出聲,「嗚嗚……啊……爺……求爺憐惜……嗚……妾不行了嗚嗚……」男人肏得太狠了,逼穴里的龍根似是不會軟一般,鐵杵一般連剮帶鑿奸得她哀哭不止,即便是受不住這般狠的肏弄,她也不願流露出半分醜態,被肏得愈發酥軟的腰身彎出個柔媚弧度,聖潔身子玉冰清潤,即便是被當了母狗肏也依然是高不可攀的九天玄女。
身下小美人聽著皇后來來回回就那幾句求饒話兒,「妾不行了……」「妾受不住爺……」「求爺憐惜……」,在心裡暗自給她點了支蠟,這皇后娘娘真是千尊萬貴,連句騷話兒也不會說,這般放不開爺定然是不會喜歡的,心內不禁有些得意,便是皇后之尊又如何,承受不住爺的慾望,伺候不了爺舒坦,便是無用。
盛寧蓁小臉之上便是男人不停甩打著嫩屁股的一對兒碩大卵袋,她杏眸瀲灩的瞧著,唔,鼓囊囊的,定是存了不少龍精,小美人一手手肘支著身子,仰高了脖頸去吻男人的精囊,她張著小口叨住一顆鼓脹的囊袋往口中含了含,粉潤的檀唇張大包住卵蛋,男人的囊袋一點兒也不比大雞巴頭小,她只能將嘴張到最大才能將將含在嘴裡,唇舌間儘是騷媚粘膩的嘬吮聲兒,「唔……唔嗯……嘖嗯……」。
卵蛋被濕熱的小口含著吮舔嘬吸,封祁淵後腰驟然繃緊,原本漠然的眸色漸濃,腰胯悍然挺動奸得皇后一聲聲哀叫愈加淒艷,盛寧蓁小嘴兒含著一顆囊袋,腦袋只能隨著男人肏乾的動作來來去去的晃,她被晃的頭有點暈,只得「啵」的一聲吐出鼓囊囊的卵袋,轉而將一張嫩膩小臉貼上去,拿細嫩的臉蛋蹭著男人胯下囊袋,小美人半眯著眸子,整張小臉都埋在男人胯下,迷醉的吸著最愛的男人的味道,一張白嫩小臉滿是春欲之色,聽著大雞巴將嫩逼肏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挺翹的小鼻子和粉唇從囊袋一直蹭到淺褐色的菊眼,一邊痴醉的吸著性感到極致的男性味道一邊來來回回的蹭著男人的股溝。
封祁淵被胯下小賤貨蹭的精囊急劇鼓脹,胯下大雞巴勃脹得硬碩無比,「啪啪啪啪」迅猛打樁近千下,精關驟開,「噗嗤噗嗤」賞了皇后一肚子的腥濃龍精。
姬玉鸞被肏得微弱的哀叫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滾燙的龍精甫一激射而入便燙的她當即痙攣著暈了過去。
騷浪的淫逼滿是腥檀的騷水兒,肉逼間儘是大雞巴搗出的淫靡白沫,膩潤的大腿根滿是拍撞出的冶艷紅痕。
封祁淵拍了拍她的臉,等她醒了,就看見男人一臉揶揄的臉,「爽暈了?」
皇后臉蛋紅了紅,似是有些難為情,「妾……妾無用,不能伺候得爺盡興……」
封祁淵見她的騷穴確是不堪再用了,便放過了她,手臂一伸皇后便軟著身子被男人攬進懷中。
姬玉鸞柔柔的偎著男人,小手輕搭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聖潔小臉上的紅潮尚未褪去,微微抬臉看著男人,聲音有些酥軟,「爺……妾身子不舒服……下面……下面粘膩的很……」她一臉羞赧的撒著嬌,瞥了一眼卑賤跪在床尾給男人舔腳的淫奴。
封祁淵微瞌著眼享受著小淫奴濕嫩的唇舌殷勤侍奉著他的腳,垂眸睨了皇后一眼,眸色微沉,慵懶開口,「玉奴。」
小淫奴聞言抬起一張嬌麗小臉,面上隱含喜悅渴求,微微跪直了身子候著男人吩咐。
「給你主子娘娘舔舔逼。」男人聲音低沉懶肆,透著剛抒發後的饜足。
盛寧蓁聞言身子僵了僵,抿著小嘴不動彈,姬玉鸞等了片刻不見她動作,抬著小臉看向男人,有些無辜的輕喚了一聲「爺」。
封祁淵臉色有些陰沉,他倒是不知這小妮子竟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他知道這小淫奴嫌棄旁人的騷水兒淫液,上回嫌他的雞巴,今兒敢違抗他的命令,一個賤奴哪來的膽子給他拿喬嫌七嫌八,今兒便要板板這臭毛病。
封祁淵眸色冷凝下來,「不願意舔逼,是想舔屁眼兒?正好,好好伺候,給你主母的逼和屁眼兒都舔乾淨了。」男人語氣透著冷厲,毫不留情撻賤著小美人,只當她是只賤畜一般,隨意糟蹋。
盛寧蓁身子輕顫著,眼眶裡的淚顫巍巍的落下來,她知道惹怒了爺的後果是什麼,可她就是不要,不知道爺會怎麼罰她,大概會打爛她的臉吧,小淫奴怕的渾身都在抖顫。
頭皮上撕裂般的疼,盛寧蓁被男人扯著頭髮拽到跟前,漆黑眸底墨色沉沉,「爺使喚不了你?嗯?」男人語氣懶懶的,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盛寧蓁身子顫的愈發厲害。
「舔不舔?」封祁淵波瀾不驚的淡淡開口,給了她最後一次機會。
盛寧蓁咬咬唇,「玉兒……不要……啊!——」
「啪——」的一聲駭響,盛寧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慘叫一聲滾落榻下,又趕忙跪起來,捂著臉嗚咽著一聲聲的抽泣。
姬玉鸞也被嚇到了,她只是想踩著玉奴給自己立威,沒成想惹爺動了氣,剛要去勸爺息怒,封祁淵長身而起慢條斯理的下了榻,隨意搭著件中衣,大手一撈扯著小美人長發就將人往外拎。
盛寧蓁踉踉蹌蹌的被連拖帶拽拎到外間,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間,渾身光裸的美人倒在地間一派淫賤不堪,盛寧蓁羞恥的哀哭出聲,她這般下賤的婊子樣可是要被高貴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爺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淫賤,小美人登時陷入自我厭棄中哀哀淒淒的低泣不止。
外間的侍奴見聖上教訓玉主子,紛紛垂了頭輕聲退下。
封祁淵見她哭的傷心,頓時一口氣都不知往哪出,還敢給他哭!
「有臉給爺哭!」男人臉色黑沉的低斥一聲,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淚,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騷賤了,惹了爺的嫌。
盛寧蓁咬著唇一下下抽泣著,封祁淵半蹲下身睥睨著她,聲音低沉冷冽,「讓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爺的中宮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嗚嗚囔囔的,「爺……玉兒是伺候……爺的……是爺的……」
小東西抽噎的都要背過氣去,封祁淵黑眸微深,聲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的本分,不過一隻母狗尿壺,讓爺肏了幾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規矩忘乾淨了?」
小美人抱著男人的腳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仰著一張淚臉卑微乞憐,「賤奴不敢忘……賤奴只做……爺的母狗尿壺……母狗只有……爺一個主子……不伺候別人嗚嗚……」
「一個母狗還由得自己做主,爺可沒這般不聽話的母狗。」男人肆謾冷笑一聲,冷蔑嘲斥。
小淫奴抱著男人的的腳抽噎得更厲害,渾身都在打顫,哭的稀里嘩啦近乎崩潰,「嗚嗚……爺……爺別不要賤奴……求爺嗚嗚……賤奴伺候主子娘娘……賤奴聽話……賤奴舔逼……嗚……舔屁眼兒……賤奴什麼都舔……嗚嗚……爺別棄了賤奴……賤奴真的知錯了嗚嗚……」以為男人真的不要自己這不聽話的母狗了,小美人哭的死去活來,什麼都願意做只求還能跟在爺身邊侍奉。
封祁淵黑眸一片幽暗,深潭一般不可見底,蘊藏著洶湧波浪似是能將她吞噬,長指捏著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嗓音微啞,「當真什麼都願意做?」
小美人哭的聲音都啞了,聲音輕啞的幾不可聞,「願意做……嗚嗚……願意做……」
「給你主母接尿也願意?」
「願意……嗚嗚」
封祁淵瞧著哭的狼狽不堪的小淫奴連連點頭,一張小臉涕泗橫流,低笑一聲,這般全心痴戀自己的小東西,還真狠不下心來罰她,這小東西就像他幼時養的奶狗一般,只讓他一人摸,別人碰一下就狂吠不止,也是倔起來怎麼打都沒用。
對自己如此忠痴的小美人,斷沒有不喜的道理,罷了,只要她乖,便多寵著一些又何妨,封祁淵將人抱起來,上了坤寧宮外的御攆,一路回了乾清宮。皇后等了半晌不見男人回來,使了人前去打探。
派去打探的千蘭是她從靈族帶回來的,不多時便回來復命,低聲道,「娘娘,聖上回了乾清宮。」
「可還回來?」姬玉鸞語氣有些祈盼。
千蘭微垂著頭,「乾清宮侍奉的人說,聖上歇下了……」
皇后渾身驀地失了力,她不認命般在喜床上空等了半宿,依然沒等回來男人,新婚夜夫君不在身側,姬玉鸞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按照規矩,大婚之夜皇帝當留宿坤寧宮至天明,可她的夫君扔下她帶著個奴寵走了,絲毫不給她臉面,這讓她在後宮如何立威?那奴寵當真是他心尖兒上的,連她這個皇后也伺候不得,這般恃寵而驕,忤逆犯上,卻仍是被他捧在心尖兒上寵。
千蘭擔憂的覷著主子的臉色,輕聲開口,「奴婢侍奉娘娘歇下吧,這再有兩個時辰就要天亮了,明兒一早,娘娘還要受眾奴參拜敬茶呢。」
姬玉鸞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才是太和門進來的中宮皇后,一個卑賤淫奴如何也越不過她去。
她聲音淡然,「伺候本宮洗漱吧。」收拾好低落的心緒,她依舊是雲端之上不可褻瀆的聖女,她有她的高傲和自尊,如何也不會像這幫奴寵一般低賤乞憐,她是名正言順的正宮皇后,註定要與她的夫君並肩睥睨天下。
玉奴當眾受罰(叩拜敬茶/ 燙穴出精/ 竹篾打屁眼)蛋:溫情章節編號:6285503翌日一早,眾奴跪於鳳儀殿參拜新後,昨日封后大典她們沒有資格觀禮,朝拜皇后的命婦都為朝中一品大員嫡妻,誥命在身,能夠參加晚宴的官眷命婦也都為三品之上的朝臣嫡妻。奴寵與嫡妻,身份天差地別,即便她們是聖上身邊伺候的也依然越不過規矩去。
姬玉鸞挽著貴氣的凌雲髻,發簪紫金九尾金鳳步搖,一身正紅銀絲鸞鳥朝鳳繡紋鳳袍,穩坐於殿中鳳椅之上,一手搭著扶手,嘴角掛了一抹端雅淡笑,雲顛之上的神女一般,悲天憫人,高不可攀。
底下眾奴按資歷逐個向新後行三叩九拜之禮。
「騷奴林氏參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柔奴謙卑的參拜叩首,而後恭敬奉上一盞熱茶,「賤奴給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鸞臉上淡雅一笑,「柔妹妹有禮了。」輕接過她奉上的茶盞,啟唇碰了一下便算是喝了。
婉奴隨後上前參拜,之後是茹奴、晴奴……
盛寧蓁規規矩矩的給皇后行三叩九拜大禮,聲音軟糯糯的,「淫奴盛氏參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她接過侍奴手中的茶盞恭敬奉上,「賤奴給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鸞輕笑一聲,「妹妹這就見外了,都是伺候爺的,叫本宮一聲姐姐便好了。」
皇后臉上淡笑端雅持重,輕笑著開口,「說來,本宮倒是與玉妹妹有些緣分。」她的大婚之夜,是玉奴陪侍的,這淫奴的封號又與她的閨名相衝撞。
盛寧蓁依然恭敬的奉著茶盞,軟軟應聲,「與皇后娘娘有緣,是賤奴的福分。」
盛寧蓁面上恭敬,心思早魂游天外,昨兒她那般不敬,爺竟是沒有罰她,更是拋下了皇后只帶她回了乾清宮,讓她一顆灰敗的心重燃起來,極盡騷浪的將男人伺候的舒舒坦坦,三個洞眼都裝滿了男人的濁白濃精。
早上晨起時看著躺在自己身邊還在熟睡的男人,心裡滿滿的愛意都要溢出,只要能伴在他的身邊,他屬於誰又有什麼干係呢。
她伺候了男人口侍,又挨了一頓晨炮,逼心都要被肏爛了,連尿都噴了出來……這般想著心內愈發火熱,小臉染上薄紅欲色。
姬玉鸞睨著她一臉春色,那渾身的騷浪勁兒一看便知昨晚沒少承寵。
皇后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可卻不接盛寧蓁的茶,待她舉著茶盞的手有些發顫,皇后才慢悠悠的伸過一隻素手,卻是在挨到茶杯時一滑,碰翻了茶盞。
皇后微微坐正,淡淡一笑,「妹妹這是何意?只因爺對妹妹寵愛幾分,妹妹便這般恃寵而驕?」
盛寧蓁心知皇后是故意刁難,可身份差距不容她辯解,叩頭道,「賤奴一時手滑,沒能端穩茶盞,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笑容微裂,沒想她竟是認下了錯,自己倒是不好再發作,微微一笑,「如此那妹妹的規矩可要重新學學了,若是像今日一般,惹人誤以為妹妹恃寵而驕,可就不美了。若是侍奉爺出了差錯,更是大大的不敬。」
盛寧蓁的頭微微低垂著,輕聲道,「皇后娘娘教訓的是。」
皇后點點頭,似是對她的乖巧十分滿意,「爺素來寵愛你,還是要過問爺才行。」
盛寧蓁心頭一愣,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皇后微微轉頭對著一旁的侍奴道,「去向爺請示,說本宮要教教玉奴規矩。」
侍奴得令便麻利的下去了。
盛寧蓁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隨即又慰藉自己,爺不會這樣對自己的,昨兒爺允了她的,只做他一人的小母狗。
不一會那侍奴便回來復命,「回皇后娘娘,聖上說,您是後宮之主,後宮之事您自個兒拿主意便是了。」
盛寧蓁跪在地上,身子輕微晃了晃,臉色有些發白。
皇后淡笑瞥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素指輕懶的支著額頭,語氣依舊波瀾不驚,「本宮初管後宮,宮規還不甚熟悉,嬤嬤是老人兒了,如何便按規矩來吧。」
一容色肅穆的嬤嬤恭敬應是,「按宮規,淫奴失儀,當罰燙穴之刑,不敬主母,當以竹篾笞責乳尖、屁眼。」
侍奴抬上一張高腳刑榻,刑榻是柚木製的,木榻呈個T型,寬一些的榻尾處矗著兩根半臂粗的木柱,上頭懸了兩隻腳環,細長些的榻身頂端也栓了兩隻手環。
盛寧蓁被嬤嬤幾下除了襦裙,瑟縮著身子被侍奴架上刑榻,兩腿高高架起鎖上兩邊腳環,小美人一雙玉腿高高吊起大開著,袒露出一朵脂紅膩潤的逼花,她閉著雙眸神色有些羞恥,這般當眾受刑還是從未有過的,小美人輕咬著粉嫩唇瓣,羽扇似的眼睫不安的顫著。
嬤嬤接過侍奴奉上的一杯熱茶,揭了蓋子試了試溫度,確認足夠熱燙,一手執著茶盞一下子將熱茶盡數傾灑而下,盛寧蓁早間剛被男人狠戾鞭撻一番的逼穴瞬間被熱茶澆了個透,昂著細白脖頸淒聲慘叫一聲,好燙!
嫩逼花被熱茶燙的不住的痙攣抽顫著,因著剛澆了熱茶還冒著熱氣兒,一朵紅膩的肉蕊縮成一團,盛寧蓁大口的急促喘息著,身下騷穴隨著呼吸一張一闔的竟是擠出一團白漿,是今早男人那發晨炮賞給她的。
濃濃的一團白精要流不流的含掛在紅膩膩的逼口,襯得殷紅抽搐的逼肉愈發騷糜紅爛。
文舒婉離得最近,自是看的清楚,那般濃的龍精定然不是含了一宿的,倒像是晨起時剛賞的,她心中酸澀,爺竟是大婚之夜都留宿了玉妹妹。其他奴寵自是也看的清楚,一個個心中各種滋味,姬玉鸞也瞧見那濃白一團,心中愈加冷寒,她獨守鳳儀殿一整夜,這淫奴倒是含了一屁股的龍精來給她敬茶。
侍奴又奉上一杯熱茶,嬤嬤再一次將熱茶傾倒於燙紅的逼穴上。
盛寧蓁咬著唇喉嚨里溢出一聲慘呼,逼肉被燙的愈加殷紅爛熟,原本嬌艷的牡丹花瓣兒一般的逼花不復鮮艷,蔫蔫耷耷的縮成一團,嫩白的大腿根顫慄的不成樣子。
濁白濃精被熱茶澆的順著逼縫兒流下,黏到細白的小屁股上,嫩逼口被燙的一激,「噗嘰噗嘰」又擠出幾團白漿。
一連澆了五杯熱茶,才算是停了燙穴之刑,盛寧蓁整個腿心兒都不復白嫩,泛著不正常的熟紅,逼縫兒到屁眼兒亂七八糟的掛著幾團白漿,整個人都似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昂著細弱脖頸微弱的輕喘著。
封祁淵甫一進殿瞧見便是這般場面,他的小淫奴大開著雙腿被架在刑椅上,整個人似是被奸透一般滿面潮紅,連喘氣兒都微弱輕細。
封祁淵瞥了一眼熟紅的腿心兒,眉心微擰,聲音微冷,「怎麼回事兒?」他微蹙著眉走近瞧了瞧那爛紅成一團的逼肉,上頭一縷一團的掛滿了他的賞賜。
「怎麼?鳳儀殿還成了慎刑司?」男人語氣算不上好,他下了朝便順路來了趟鳳儀殿,誰知跪了一地的奴寵不說,這小東西還被折騰成這副模樣。
姬玉鸞見著男人進殿的一瞬很是欣喜,隨即便是惶怕,她這般責辱玉奴,爺會不會覺著她待下嚴苛。
姬玉鸞掩下心中慌亂,淡然跪下,輕聲道,「是妾說教教玉妹妹規矩,衝撞了爺,請爺恕罪。」
盛寧蓁細細的喘著氣兒,看著站到她身邊的男人,聲如細絲的開口,「是賤奴……沒端穩茶盞,衝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責罰賤奴,是賤奴規矩沒學好……」
封祁淵撩袍坐於上首,睨了一眼腳邊跪著的皇后,淡淡開口,「如何罰的?」
一旁嬤嬤上前跪下恭謹道,「回聖上,玉主子失儀,已罰過燙穴之刑,衝撞主母,還當以竹篾笞責乳尖,屁眼。」
姬玉鸞忙淡笑著道,「妹妹也屬無心之過,想來已是知錯了,罰也罰過了,不如就……」
話還未說完便被男人淡淡打斷,「沒罰完便繼續。」即是衝撞了皇后,罰還是不能免的。
男人語氣波瀾不驚,姬玉鸞聽著心內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罰了玉奴,爺動了氣,奴寵隨時可以責打賞罰,她初進宮還未站穩腳跟,徒惹爺生氣便是得不償失了,想到這,她輕聲開口,「妾也是想著妹妹知道了教訓便好,日後妾也定會悉心訓導。」姬玉鸞極有容人之度,一派賢后模樣。
封祁淵眸色淡漠瞥她一眼,他這皇后有些小心思,他也懶得戳破,安分些做好這個皇后,他也樂意給她些體面,「即是錯了便該教訓,你是皇后,束下不嚴難道要爺替你管著後宮?」
皇后忙連聲道妾知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喜色。
盛寧蓁潮紅小臉哀哀戚戚,今日一番罰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封祁淵手指懶懶輕敲幾下雕鳳扶手,示意嬤嬤繼續,他也不是不疼這小東西,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該罰的定是要罰。
嬤嬤上前調了一下刑榻機關,盛寧蓁小屁股下的木榻向上微翹,整個嫩屁股盡數向上高撅出來展露在眾人眼前,小美人羞恥的嗚咽一聲,她睜開眼就能看見自己逼穴間一片淫靡狼藉,乾脆閉了眼,看不見便不會那般羞恥。
嬤嬤捏了一片竹篾上前,想了想還是以指腹輕按上嫩屁眼兒,這位主兒雖是被聖上下令責罰,可到底頗為受寵,恭謹的輕聲請示道,「奴婢給玉主子按軟些,再罰便不會傷了屁眼兒。」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算是准許。
原本笞責屁眼便是折磨,如何會管會不會傷了,只是盛寧蓁到底是盛寵在身,若傷了屁眼少不得還要養上半月,不得侍奉聖上。
封祁淵淡淡瞧著嬤嬤給她按揉屁眼,這小東西的屁眼兒又緊又嫩,怎麼都肏不爛,他也是喜愛的緊。
嬤嬤按揉屁眼兒的手指一頓,竟是按到一塊圓形硬物,指腹往屁眼兒內探了探,果然觸到一顆圓珠,盛寧蓁嗚咽一聲,屁眼兒羞怕的縮了縮。
嬤嬤面色如常的跪下請示,「啟稟聖上,玉主子這菊穴裡頭,似是含了物勢。」
封祁淵黑眸暗了暗,想起來今早他壓著小東西肏得她尿了一床,小東西羞的哭哭啼啼的,還嫌自己髒怎麼都不讓他抱,賞了她屁眼兒一串兒玉珠子才算哄好。
「嗯,弄出來吧。」封祁淵眸色有些幽暗。
嬤嬤也是深諳調教之道,探入一指輕勾便熟稔的輕扯出一顆珠子,手上輕緩拉扯,仍是讓小美人嗚嗚咽咽的,玉珠子在腸道內軲轆軲轆的碾著腸肉往外滾。
一串兒羊脂玉的珠子足有十餘顆,封祁淵一手捏著玉珠子,光滑瑩潤的還帶著小屁眼兒的熱乎氣兒。
啪——
一竹篾抽下去,小美人痛哼一聲,嫩屁眼疼得急劇收縮幾下,瞬間鼓起一道細長紅痕。啪——啪——啪——啪——嬤嬤執著竹篾力道均勻的一下下抽打著屁眼兒,腿心兒處零零散散的落下桃紅抽痕。
盛寧蓁抖著大腿根兒,顫慄的猶如風中殘葉一般,生理淚水淌了滿臉,咬著唇壓抑著慘叫,一張小臉儘是悽苦痛色,平日裡在爺腳下如何乞憐都好,可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何也不能失了自己那點兒本就不多的傲氣。
啪——啪——
嬤嬤力道不大,可薄薄的蔑片打起人來本就不是一般的疼,更何況是嬌嫩的屁眼兒,嬤嬤繞著小屁眼兒打,整個腿心兒都勻勻的被打成熟桃色,次次挨抽的屁眼兒處針扎似的疼,已經嘟起一張小嘴兒,紅腫透亮。
封祁淵黑眸微暗的瞧著一張腫嘟嘟的爛紅屁眼兒,聲音微沉,「行了。」
盛寧蓁頓時鬆了一口氣,張著嘴兒急促的喘息著,花瓣兒似的唇瓣上赫然一枚血色齒印。
慢條斯理摩挲著羊脂玉珠子,封祁淵抬抬眼皮,「奶子就先免了,下次若犯再一併罰。」
盛寧蓁被侍奴架著下了刑榻,虛脫似的癱軟在地上,強撐著抖顫不止的身子跪起來磕頭,「賤奴謝爺恩典……謝皇后娘娘賞罰。」
姬玉鸞有些心虛,男人免了玉奴一項責罰她也並不敢揪住不放,睨著這奴寵悽慘的模樣心情倒是好上許多,憐憫的訓誡了幾句話。
封祁淵神色有些不耐,揮揮手喚來安德禮,「送玉奴回去,召個醫女給瞧瞧。」
安德禮恭敬應下,隨手點了兩個侍奴將盛寧蓁摻出了殿。
盛寧蓁身上披著一件織錦披風被侍奴摻上步攆,她只敢側著屁股輕輕挨著軟墊,呼吸間屁眼兒一陣陣火辣般的疼。
(8)
西暖閣里,青蕊輕扒著她的小屁股給她上著藥,眉心微蹙著,「主子怎麼也不和聖上說幾句軟話撒撒嬌,聖上素來疼寵主子。」非要受這無妄之災,賣賣乖說不準兒便能躲過這頓責打了。
盛寧蓁眼尾都微微耷著,聲音蔫蔫兒的,「我不過是個奴寵,皇后要罰我怎麼躲得過。」她拒不伺候皇后,還在皇后大婚之夜被爺帶回乾清宮,如何都是將皇后得罪狠了,皇后今日敲打她,她受了便是,左右不過是些皮肉之苦。
盛寧蓁在床榻上趴了一天,直到快熄了燈才來人傳召她。
「賤奴給爺請安。」小美人被人扶著跪下,輕輕軟軟的請安。
封祁淵手執一卷兵書,見她來了抬了抬眼,「可還疼?」男人聲音低低的,隱含一絲溫情。
盛寧蓁杏眸蓄起一汪淚泡,一瞬間委屈得不得了,她被皇后汙衊責打,爺當眾罰她給皇后娘娘做臉,爺這一句話,讓她滿心委屈都洶湧而出,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封祁淵好看的眉微蹙著,聲音低緩,「疼得厲害?」
將人抱到腿上趴著,一手褪了衣裙,扒開兩瓣屁股肉瞧了瞧嫩屁眼兒,比早上好多了,消了些腫,也沒那麼紅。
封祁淵一手輕托著小屁股將人抱在懷裡,垂眸低聲問,「皇后罰你覺著委屈了?」男人聲音有些沉,小東西也太沒規矩了些,主母責罰也敢心生怨懟。
盛寧蓁靠在男人懷裡小聲抽噎著,輕輕搖了搖頭,小手軟軟的揪著男人袖口,聲音軟噥噥的帶著點兒小鼻音,「爺……玉兒沒碰翻茶盞……是皇后娘娘……手滑的……」她輕輕軟軟的解釋著,到底沒敢說是皇后故意碰翻的茶盞,這般說都不知爺會不會信她。
封祁淵眉頭微皺,聲音有些冷沉,「當時怎的不說。」
盛寧蓁微微愣了一下,本都做好了被爺斥責的心理準備,沒想到爺會是這般反應,軟軟的偎著男人,聲音有些軟噥,「皇后娘娘是大昭的國母,她的臉面,便是爺的臉面,玉兒不過一個奴寵,挨些責罰也不打緊的。」
封祁淵撫了撫她嬌弱的肩背,聲音微啞,「嗯。」小東西凡事都將他放在第一位。
伸手拂了拂頰邊髮絲,聲音淡淡的卻透著威勢,「日後不是你的錯不准認,你是爺的奴寵,身子是爺的,爺身邊不留自作主張的母狗,明白了?」
盛寧蓁身子顫了顫,心裡更多的是甜蜜,輕輕「嗯」了一聲,「玉兒不敢自作主張,玉兒都聽爺的。」
封祁淵大手輕撫著小美人背上傾泄的烏髮,觸感絲緞般柔順軟滑,「讓你伺候主母也該聽話,知道麼?」男人語氣像是教育不聽話的小狗兒一般,溫和透著嚴厲。「嗯。」小美人乖乖點點頭。
封祁淵唇角微勾,揉摸著小美人嬌嫩的身子,「乖奴。」「林氏溫恭和馴,恪勤有素,敬慎懿柔,深慰朕心。著即冊封為柔嬪,欽此!」
「妾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萬歲。」林潤儀恭謹跪拜,聲音柔柔的隱含敬畏。
一雙玉白柔荑恭敬接過明黃聖旨,林潤儀眼眶微紅,克制著心中澎湃,她跟著男人五年,終於能以妾室身份侍奉於男人身邊。
下了旨的男人此時正摟著沈憶茹騷軟的身子舔吃著奶肉,沈憶茹抱著兩團雪嫩肥軟的騷肉,脂膏般的膩滑乳肉被男人含在口中連嘬帶咬吃的嘖嘖作響。
「嗯啊……啊啊……爺……茹兒奶子……被爺舔化了嗯……啊啊……」沈憶茹紅潤的唇微啟著,微眯著一雙狐狸眼眼尾上挑,眼角眉梢都是騷媚欲色,姝艷的臉蛋兒暈起緋紅,更添幾分妖冶之色。
「嘖嘖……咂……咕啾……」淫靡的嘬舔聲兒聽得沈憶茹情慾愈加上腦,微微欠著身子脖頸微昂,一聲聲騷吟媚啼叫的人神搖魂盪。
封祁淵大口嚼弄著酥膩奶肉,嘬著粉櫻般的奶尖兒狠狠吸吮。
「啊啊……嗯啊……爺……啊……唔茹兒沒有奶水啊啊……爺唔啊……吸不出來……啊奶尖兒……要被嘬掉了……」沈憶茹魂兒都要被男人炙熱的口舌吸了去,一把嗓子叫的嬌膩激盪。
將嬌粉乳暈連著周圍細嫩奶肉盡數含在口中舔嚼,封祁淵黑眸微眯著享受著口中酥嫩膩滑的奶肉,這騷蹄子的奶子最是好吃不過,牙齒叨著一塊乳肉狠狠磨咬,聽著美人變了調兒的艷叫,直到印上幾枚牙印才堪堪放過騷奶子。
粉膩乳暈都被吃大了一圈,原本紅豆大小的奶尖兒腫大成紅櫻桃一般,沈憶茹叫的跟只發情的小母牛一樣,窯子裡最浪的婊子也沒這般騷淫下賤。
男人揚手甩了她一巴掌,聲音低沉微啞,「騷貨,吃個奶叫成這樣。」
沈憶茹被打得騷叫一聲,騷奶子也跟著顫起奶波,惹得男人眸色更暗,一手托著豪乳慢條斯理的摸著,絲潤膩滑的觸感極好。
啪——
封祁淵托著奶子的大手向上猛的一顛騷奶,肥軟奶肉顫著跳了幾下又乖乖落到男人手中微微晃蕩著。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隻大手向上慢條斯理的顛弄騷奶,力道逐漸蠻狠的猛扇騷奶,一隻肥白奶團兒上下顛兒顫。
沈憶茹嬌喘吁吁的低頭看著一隻肥奶被男人玩的淫靡不堪,肥軟奶團兒都快要打飛了出去,好幾次都要甩到她臉上。
「唔嗯……爺……啊……奶子要扇掉了……啊啊……」美人淫叫的愈發騷浪,一聲聲兒媚啼帶著鉤子勾人心魂。
封祁淵大手鬆開膩粉肥潤的奶團兒,手臂微屈往榻背上一倚,肆慢命令,「自己扇奶。」
沈憶茹聞言片刻不敢怠慢的扇起一對兒騷奶。
啪啪——啪——啪啪——
兩隻騷白肥乳兒被扇打的毫無規律的四下亂跳,幾次對撞到一塊兒,沈憶茹吐著一截兒紅艷艷的小舌騷聲媚吟,手上力氣不小的啪啪扇奶,「嗯啊啊……奶子好騷……唔啊……啊啊……騷奶子……要飛出去了……啊……」沈憶茹扭著白膩軟腰,浪屁股都要抖了起來,一邊舔著紅唇騷媚淫叫,一邊眯著媚眼兒勾著男人。
啪啪——啪啪——啪——
一對兒騷奶被扇得透著膩粉,接連挨扇的奶肉已經透出熟紅的爛桃色。
封祁淵肆蔑一笑,抬腳踹上騷浪肥奶,蔑夷嘲褻道,「扇個奶爽翻了?嗯?」
沈憶茹挨了一腳手上不停還在扇奶,啪啪啪啪啪——「嗯啊……奶子好爽……啊啊……好喜歡……唔爺……扇爛騷奶子吧……」
封祁淵蔑睨著她輕謾笑道,「行了,給爺停了。」騷美人這才有些不情願停了動作。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撥弄兩下嫣紅奶尖兒,兩指夾著揪捏玩弄,懶懶道,「你這奶子,爺有大用處。」
滿後宮就屬沈憶茹這對兒奶子最肥軟,她也知道沒人奶子比自己的更大,更是以這對兒豪乳為傲。
奴寵的玉膏都是按份例賞的,一般都拿來溫養雙穴,沈憶茹份例中的玉膏都讓她拿來養了這對兒騷奶。
封祁淵兩指慢條斯理夾著櫻紅奶尖兒揪弄,「讓御醫開個催乳的方子,日日給她用藥。」男人懶懶吩咐一旁跪侍的教養姑姑。
姑姑連忙應是,沈憶茹嬌膩的拿肥奶蹭著男人手背,一開口就直吐媚氣兒,「爺要給茹兒催乳嗎……茹兒有了奶水就能喂爺喝奶了……」渾身的騷浪勁兒酥膩入骨,是個男人都要被勾得魂不附體。
封祁淵眸底蘊起墨色,卻是不理會她,懶懶命人去傳召玉奴。
沈憶茹見爺不搭理她,嬌媚的嘟了紅潤潤的唇,嬌軟身子騷膩膩的往男人懷裡蹭,軟笑著道,「茹兒有了奶水,就做爺的奶牛,爺不必飲茶喝水,渴了便吃茹兒的奶子,茹兒給爺擠奶喝……爺若是想小解了,就尿在茹兒騷逼屁眼兒里,一邊尿一邊喝茹兒的奶水……」
饒是封祁淵見慣了淫娃浪貨也受不住這般騷賤的婊子,眸色漆黑,揚手給了她一巴掌,蔑聲嘲斥,「下賤。」
一邊做尿壺一邊做奶牛,可不是賤的沒邊兒了。
沈憶茹卻騷媚的笑著好似得了誇獎一般,軟著身子在男人懷裡不住的蹭,「茹兒就是爺身下最騷賤的母狗……日後還要做下賤的母牛,爺喜歡什麼,茹兒就做什麼……」
封祁淵大手攬著懷裡的騷軟身子慢條斯理的揉摸,這副騷軀豐腴肥潤,軟肉揉在手裡膩滑溜手,沈憶茹被男人熱燙的大手揉的直哼哼。
盛寧蓁進殿便瞧見爺懷裡摟著茹姐姐,姐姐叫的比她騷多了。
「賤奴給爺請安……給茹姐姐請安……」盛寧蓁小臉兒微紅著跪下請安。
封祁淵瞥她一眼,淡淡喚一聲,「安德禮。」
安德禮立馬呈上一隻白玉嵌紅寶石方盒,封祁淵抬抬下巴,他便會意的跪下恭敬奉給跪在地上的玉主子。
盛寧蓁有些懵的接過白玉盒子,聽得男人慵懶一句,「打開看看。」
盒子裡黑絲緞上是三隻銀白小環,其中一隻略小一些,三隻環都嵌了一顆閃的不得了的寶石,饒是盛寧蓁是珠翠堆兒里長大的貴女也沒見過這般漂亮的寶石。
流光溢彩的珠寶首飾對女人有天然的吸引力,是個小女生就沒有不喜歡的,小美人唇角止不住的上揚,喜歡得杏眸都笑成月牙兒,聲音軟軟甜甜的,「爺賞給玉兒的嗎?玉兒謝爺賞。」小美人甜笑著,頰邊漾起淡淡紅暈,羞澀又甜蜜。
封祁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慢條斯理的開口,「知道是賞你哪兒的?」小東西高興的太早了些。
盛寧蓁烏溜溜的黑瞳透著惑色,輕輕搖搖頭。
封祁淵嗤笑一聲,捏起兩隻鉑金環戲謔道,「這兩隻,賞你的賤奶頭,」看著小美人明顯瑟縮了一下身子,唇角勾著惡質的笑,「那個小的,賞你賤逼里的騷蒂子。」
盛寧蓁渾身抖顫了一下,爺要給她奶頭和騷蒂子上環嗎,三處都被上環標記,那便真成了爺的騷母狗,完完全全的屬於爺一個人,就算牽出去都不會走丟了……
盛寧蓁心內一陣悸動,有些迫切的磕頭謝恩,「賤奴謝爺恩典……謝爺賜環。」
想到能做爺的專屬母狗,她逼心都是癢的,逼穴里每一寸騷肉都熱烘烘的,連奶尖兒也泛起癢意,她真是被爺馴養成一隻騷母狗了,光是這般想著便能發起騷來。
盛寧蓁抬起一張祈盼的小臉,怯怯的開口,「賤奴……能有一個請求嗎?」
封祁淵懶懶睨視著小母狗,「說。」
盛寧蓁以頭觸地,「求爺在奴環上刻下爺的名字,賤奴想帶著爺賜的奴環,時時刻刻警示自己是屬於爺的母狗。」小美人情真意切的懇求,話里滿是虔誠的愛意。
封祁淵黑眸漸深,他倒是沒想到,唇角微勾,隨意召召手,「聽見了?去安排。」
安德禮得了令立馬拿了那白玉小盒下去安排,務必要儘快完成爺的交代。
封祁淵興味兒睨著小美人,語氣輕挑戲謔,卻透著一絲溫和,「還跪著不起?」
盛寧蓁小臉兒紅了紅,往男人身邊跪行幾步,湊到男人小腿邊,微微仰著小臉看著男人,乖的不得了。
沈憶茹騷膩膩的往男人懷裡蹭了蹭,封祁淵垂眸看她,騷美人軟媚的撒著嬌,「爺……茹兒不能有奴環嗎……」她也想要奴環啊,爺不是最喜歡她這對兒騷軟肥嫩的奶子了嗎,可爺不給她便不能要,只敢乞憐一般聲音小小的撒嬌。
封祁淵輕嗤一聲,蔑笑道,「你那兩團騷肉還不夠賤?還想要環是想騷成什麼樣兒?」男人惡質的嘲斥騷美人,旋即拍拍她的臉,肆懶道,「乖,你奶子出了乳再說,爺自會賞你。」
沈憶茹心滿意足的嬌笑著親了親男人的下巴。
聖上吩咐的事兒內務府的人自是當即辦好,不過半個時辰便送來了刻了字的奴環,盛寧蓁珍寶似的捧在手中,仔細瞧著銀白小環內側用小楷刻了「淵」字,內務府還慣會討好聖上的在另一隻環內側刻了「御用淫奴」四字,那隻更小的環上刻了「玉奴」「母狗」的字樣。
盛寧蓁笑的嬌甜,聲音軟噥噥的透著甜膩,「賤奴謝爺恩賞。」
「跪直,手背後,奶子挺出來。」封祁淵隨意召召手,小美人便湊近了按吩咐跪好。
男人大手慢條斯理的捋了幾下嬌嫩奶子,兩指不疾不徐的捏揉著奶尖兒。
敏感嬌嫩的奶尖兒被男人捏在手指間揉弄,盛寧蓁一顆心都要提起來,心中懼畏可更多的還是渴盼,穿了環便是爺的專屬母狗了,小美人口舌有些乾燥,咽了咽喉嚨,閉上眼眸候著。
封祁淵眸底微暗瞧著小美人分明怕的不行還滿是虔誠的模樣,這小東西伺候他一向勤勉,明明就是個怕羞的小東西,對著他就能發起騷來,他的精尿都能當了美味佳釀,任打任罰從無半點不願,又對他一片忠痴,滿心只想做他一個人的母狗,男人冷厲俊顏透著些許暖色,摸摸小美人的柔順發頂,淡淡吩咐安德禮,「玉奴日後份例按騷奴來。」連話語都隱含溫柔。
提了份例,這便是晉了位分了。
盛寧蓁有些懵,如何都想不到爺會突然晉了自己的位份,反應過來一張小臉滿是掩不住的喜色,嬌噥噥的撒嬌,「玉兒謝爺恩典。」小美人聲音軟軟的有些小,「爺待玉兒這般好……玉兒都不知要如何報答爺……」爺讓她住了紫微殿,給她賜環,晉她的位份,爺還親她……她都沒見過爺親哪個姐姐……
封祁淵瞧著小騷奴感恩戴德的嬌憨模樣,輕笑一聲,「你只管用三處騷洞好好侍奉爺的雞巴,爺便不算白疼你。」
小美人杏眸亮閃閃的,「玉兒的三處騷洞都是爺的雞巴套子,爺想如何用便如何用……玉兒是爺的母狗……這輩子都是爺的騷奴,就算死了也是爺的鬼奴……」才一說出來就覺著有點兒瘮人了,她只是想表達對爺的忠貞不渝。
封祁淵倒是沒計較她言語不敬,還覺著有趣,輕笑著道,「這也好,待爺百年之後去了陰曹地府,你這鬼奴也得跟著好好伺候著。」男人語氣輕謾,心情似是不錯。
沈憶茹不自禁的去瞧地上的妹妹,她記著上次二人共侍之時還是個青澀果子,眼下便能說出這般騷話惹爺開懷,爺的手段果然高明,不光是玉妹妹,她不也是一樣逃不出爺的手腕,就連柔姐姐和婉姐姐那般柔婉淑雅的美人,落到爺手裡也是一樣被爺肏成了淫娃騷貨。
盛寧蓁笑的甜膩膩的,「爺是萬歲爺,那要等到萬年之後了……爺是天子,定是要上那九重天的……玉兒就更不配侍奉在爺身邊了……」這般神祗一般的人物,她便是匍匐在腳下也是不配的。
封祁淵被小東西一套套的騷話哄得心情頗好,摟著懷裡騷軟身子拍了拍,「待你出了乳,爺也給你提提位份。」茹奴也跟了他近四年,眼下皇后入主中宮,他將柔兒晉了妾奴,後宮也該考慮晉一批位份。
沈憶茹跪地謝恩,正好教養姑姑走近恭謹請示,「稟聖上,奴婢叫人按方子熬好了催乳藥,可要茹主子現在喝?」
封祁淵「嗯」了一聲,「趁熱喝。」
沈憶茹被帶下去喝藥,之後還要按乳揉奶尖兒,要受上一整套的催乳方子。
盛寧蓁乖乖的身子微傾著捧起一隻奶子奉上,封祁淵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枚尖細長針,在燭火上烤了烤,揪著嬌嫩的奶尖兒捏了捏,手中長針一下子橫穿而過。
盛寧蓁尖叫一聲,這一下子叫她覺著奶尖兒都要掉了,錐心的疼從奶頭蔓延到胸口,細嫩的身子嬌顫著,喉間溢出一聲聲泣音兒,穿環原來這般疼。
封祁淵手上嫩乳一片潤膩,滿是冷汗,小東西疼的都要哭不出聲兒來了,他難免心疼幾分,瞧了眼刺穿了的乳尖,還好,沒流血。
他動作麻利的給奶尖上了乳環,又給另只奶尖兒如法穿刺上環。
兩隻奶子都上了乳環,盛寧蓁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兩隻奶子都木木的,封祁淵蹲下身子將渾身打著顫的小東西攬進懷中,小美人下巴軟軟磕在男人肩膀上,被男人攬在懷裡低聲的哄,「乖……乖奴……」
兩隻奶尖兒開始火辣辣的疼,盛寧蓁伏在男人肩膀上可憐兮兮的嗚咽,間或無力的哀泣一聲。
封祁淵將人抱到榻上,溫聲開口,「乖,自己掰開逼。」
盛寧蓁杏瞳水潤潤的蒙了一層霧氣,眼尾墜露似是被欺負狠了的幼獸一般,忍著奶子上的疼可憐兮兮的抱著一雙雪嫩的大腿,蔥指剝開脂紅膩潤的逼花,露出一朵水汪汪的蕊心兒。封祁淵指腹慢條斯理的磨著小肉蒂,聲音低沉溫和,「乖玉兒,忍忍疼。」兩指間捏著那枚小奴環,微一用力,便從裂縫中彈出兩枚尖細的刺針,封祁淵捏著微微立起的蒂珠輕擰兩下,小花蒂肉乎乎的愈加挺立,兩指捏著鉑金環用力一合,瞬間刺透生嫩的蒂珠,輕微的一聲「咔噠」,銀白小環牢牢嵌入嫣紅的肉蒂。
盛寧蓁悽厲尖叫一聲,細白腰身猛地狠彈幾下,瀕死的白魚一般垂死彈顫著,腰身到大腿根兒都似是紅蝦一般透著熟透的淫靡艷色。
盛寧蓁抱著男人脖頸的手臂都輕輕的抖顫,窩在男人懷裡嗚咽不止,好疼啊……
封祁淵將顫的不成樣子的小美人攬在懷裡撫慰著,面上一絲心疼之色,「一會兒便不疼了。」
封祁淵幾乎用上了本就有限的全部耐心低哄著小美人,拿了絲帕擦了擦她滿是淚水的小臉,親了親小東西透粉的眼皮,低聲昵寵道,「玉兒真乖,做的很棒,來,給爺瞧瞧。」
一手輕握著嫩膩的大腿,袒露出一朵泛著熟紅的逼花,嫣紅脂膩的花瓣間一顆肉乎乎的蒂珠紅腫的挺立著,上頭一枚銀白色的小環,在紅膩脂潤的花肉間隱隱泛閃,說不出的好看。
封祁淵攬著小美人的腰將人抱遠了些,瞧著兩粒粉櫻似的奶尖兒上顫顫巍巍掛著兩隻銀亮乳環,銀白的鉑金環和璀閃的鑽石襯得兩團兒雪膩玉嫩的奶子愈發可口惑人,似是最用心雕琢的藝術品一般。
「真美。」封祁淵讚嘆一句,對這個小東西愈加憐愛,「玉兒的奶子果真是配得上這對兒奴環。」
他從榮臨手裡得了這套奴環時心裡想的便是這個小東西穿了環的嬌模樣,僅有的一套鉑金鑲鑽奴環毫不猶豫的賞了小東西,只有最嬌最美的奴寵才能將這套奴環帶的如此美。
盛寧蓁眼睛紅紅的偎到男人懷裡,看著爺這般喜歡看她穿環,奶尖和肉蒂上的疼仿佛都不復存在了,為了這個男人她可以連命都不要,爺喜歡她穿環,她便穿了給爺看,只要爺喜歡,受些疼又能如何。
封祁淵不假人手將人抱回西暖閣,高大的身軀躺靠在床頭,一手攬著小美人讓人靠在懷裡,避著剛穿了環的奶尖撫著細滑的奶肉,「還疼不疼?」
懷中小美人輕輕搖搖頭又點點頭,看的男人心中又是喜愛又是憐惜,「爺讓醫女候在外間,疼就說出來,不要忍著,嗯?」
盛寧蓁軟軟的點點頭,聲音小小的,「爺要走了嗎?」
封祁淵心中憐愛更甚,「你睡了爺再走,睡吧。」
小美人小貓兒似的「嗯」了一聲,軟軟的打了個小哈欠,折騰的這麼久困意漸漸湧上,眼皮都有些沉,盛寧蓁一隻小手輕攥著男人的手指,靠在男人懷裡眼皮要瞌不瞌的打著瞌睡,分明困的迷迷糊糊的還要強撐著不睡,輕輕軟軟的咕噥一聲,「唔……還沒睡著……」
封祁淵輕輕低笑,直到將人哄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下了榻,讓安德禮伺候著理了理衣袍,他半輩子都沒這般哄過女人,對這個小東西算是用足了耐心。
「柔嬪那兒東西都賞下去了?」封祁淵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袖口,隨口一問。
「回爺話,都賞下去了,」安德禮斟酌著字句,「娘娘……看著眼睛有些紅,許是太開心了。」
封祁淵大步出了殿,上了乾清宮門口的御攆,淡淡吩咐一句,「擺駕柔福宮。」
柔嬪侍奉(屌磨股縫/ 被抓奶子猛肏到翻白眼/ 抱坐式肏逼)章節編號:6287855林潤儀站在宮苑外,看著御攆遠遠的過來,便帶著身後一干侍奴跪迎。
御攆在柔福宮門口不遠處停落,安德禮侍奉著皇帝下了御攆。
「妾恭請聖安。」御攆下,林潤儀恭順伏跪著請安,一雙錦玉黑靴落地,美人玉筍似的柔荑一派嬌柔的搭上眼前伸過的骨節分明的大手,順勢被男人拉起。
封祁淵大手捏著有些冰潤膩滑的小手,摩挲幾下。
林潤儀被男人牽著走進殿,聲音柔柔的,「爺來的剛剛好,柔兒才備了晚膳呢。」
柔膩臉蛋被男人輕輕捏了捏,林潤儀遞了個眼色,夏竹立馬下去指揮著侍奴擺膳了。她服侍著男人凈手,坐在男人身邊給他布菜,鯊魚骨湯,燕窩肥鴨絲,香茅乳鴿,東阿阿膠燉羊肉,蘆筍元貝,夜合蝦仁,珊瑚白菜,濃湯菜心,蟹肉雙筍絲,雪蓉酥,鳳尾燒賣,竹笙雞絲花膠羹。
林潤儀盛了一小碗湯擱到男人面前,「妾拿了鯊魚骨和淮山、猴頭菇燉的,配了蜜棗調味,味道成鮮可口,爺嘗嘗。」
封祁淵飲了一勺,道了句不錯,唇角微勾,「柔兒有心了。」
美人抿唇一笑,「妾有福分伺候爺膳食起居,才是高興呢。」
封祁淵看著桌上一道道膳食,與御膳房相比也是有過之無不及,一看就是下了功夫去學的。
封祁淵聲音低沉,「你是主子,日後這些不必親力親為。」
美人柔柔偎在男人肩膀上,聲音輕柔似水,「柔兒不比婉妹妹可以替爺分憂,只能在些微末小事上伺候爺,爺若是不讓柔兒做……那柔兒就不知自己有何用處了……」
不似文家將女兒當男兒一般教養,熟讀四書五經,兵法國策也有涉獵,林家養女兒只是讀些女則女訓,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
大手撫了撫美人細弱的肩背,聲音低沉帶了一絲揶揄,「有給爺琢磨吃食的功夫好好養養身子,便不至於讓爺肏兩下就暈了。」
美人銀盤似的臉蛋兒若暈紅霞,她素來身子羸弱,起初侍寢到一半便能暈過去,她也覺著自己沒用,還要讓爺顧念著自己的身子不能盡興。
「是……是妾無用……」美人神色有些羞恥,封祁淵摟著人輕拍拍細弱肩背,「可喝了藥?」男人語氣低緩微沉。
林潤儀點點頭,「用了的。」頓了頓又嬌嗔道,「爺來妾的柔儀殿就是盯著妾喝藥的嗎?」
「爺不來你也該好好注意著身子,身子骨這般弱如何為爺孕育子嗣?」男人語氣低沉,在他眼中,柔嬪自是有資格孕育龍嗣,只是身子太過嬌弱,懷了皇嗣恐也是個羸弱易夭折的,定得是身體康健好生養的女人才能誕育下健康的皇嗣,他的皇子,斷不能病病怏怏的。
美人眼眶有些紅,抬眼看著男人,「是……是柔兒無用,不能為爺孕育健康的龍嗣……」知道爺不喜人哭哭啼啼,抽噎兩下便憋了回去。
封祁淵語氣輕緩,「無妨。」子嗣於他,可有可無,他還正值壯年,倒是不急子嗣。
「爺賞的養身藥汁可用了?」
林潤儀輕輕柔柔點點頭,「柔兒灌了身子的……」
晉位妾奴之後灌腸的汁子也升了一級,原料比之先前更稀少難得,養身養穴的效果也是不能比的。
封祁淵攬著她的腰讓人站起身,長指輕勾淡青色的襦裙旋即落地,小女人穿了他賞的那套薄透兜衣和絲線繩褲,兜衣僅能兜住兩團雪嫩奶子,蟬翼似的薄若無物,什麼都遮不住,藕色的繩褲也是連陰阜都遮不住,絲繩嵌入股溝,玉雕似的柔嫩身子襯出淫靡惑色。
封祁淵抬抬下巴,聲音淺淡,「趴著。」
林潤儀按著男人示意爬上一旁的軟榻,扶著榻背跪趴著撅出一隻嫩屁股。
雪白兩腿間肥嫩的大花唇因著不常使用透著誘粉色澤,淺藕色的絲繩勒嵌進兩瓣嫩潤大花瓣,微微遮住小屁眼兒。
封祁淵修長的手指勾著股縫兒間絲繩往上提了提,聽見美人柔媚嬌啼一聲,纖柔的腰身輕輕扭晃兩下。
長指勾著絲繩撥到一邊,露出剛灌洗過的嫩屁眼兒,小屁眼兒還泛著水潤,被他瞧得羞澀的縮了一下。
封祁淵低笑一聲,指腹隨意按了幾下便探入一個指節,美人輕顫著嬌吟一聲,嫩屁眼兒被激的猛縮了縮,又緊又熱,絲絨一般的腸壁裹得封祁淵指間觸感甚好。
長指退出嫩屁眼兒,不疾不徐的探入逼縫兒,尋到一粒小珍珠慢條斯理的磨著,美人輕扭著屁股高高低低的一聲聲兒嬌啼著,婉轉柔膩。
封祁淵單手解了玉帶,褻褲甫一褪下便彈出一根粗壯巨屌,殺氣騰騰的冒著熱氣兒,粗黑龍根直挺挺的矗在白膩臀縫間,封祁淵勁腰緩緩的一下一下聳動,大雞巴慢條斯理的從脂紅潤膩的逼縫兒間蹭到屁眼兒再蹭到股縫兒。
林潤儀被硬碩的肉屌磨的漸漸洇出騷水兒,粉膩的大花唇染上濕露,她媚眼含著羞,微微嬌喘著溢出一聲聲兒輕顫的嬌嚶。
封祁淵也不急著肏她,胯下不緊不慢的挺動,沾著淫露的大雞巴來來回回的磨著嫩屁眼兒,直磨的美人整個屁股縫兒都跟著瘙癢起來,大手捉了美人的柔荑往後扯,引著她反手去摸磨著她屁股縫兒的大雞巴,聲音低沉褻狎,「大不大?」
「唔……大……爺好大……好燙……」林潤儀粉唇微啟小口小口的嬌喘著,被扯著手摸著男人的大雞巴,順著鵝蛋似的圓潤大雞巴頭往下摸,連上面的青筋都這般硬……難怪每次都要將她的魂兒肏丟了。
捏著嫩屁股肉狠揉兩下,封祁淵一把將人抱起大步走進內室,抱著懷中美人順勢往床榻上一壓。
林潤儀細白裸背仰躺在床褥間,身下墊了個厚實的大軟墊,一腿橫在床榻上,一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封祁淵跪在美人大開的腿間,兩指捏著雞巴根不疾不徐的一點點肏入嫩逼,林潤儀微側著身子任男人的大雞巴肏進逼穴,嗓音嬌柔的小聲嗚咽著,她身子弱所以不常承寵,每一次吃爺的雞巴都撐得她仿佛快要裂開。
林潤儀美眸似水一般柔情萬千的看著侵占了自己全部身心的男人,張著唇細細的嬌喘著氣兒,封祁淵黑眸微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濕熱逼穴肉套子似的將雞巴箍的緊緊的,男人胯下不緊不慢的聳動著在嫩穴間進出,一手擒上一隻抖顫的奶子使力抓捏,美人柔弱嬌喘著,一手無助的輕握著男人的手背,倒像是祈求男人玩兒奶一般。
「啊嗯嗯……啊啊……嗯啊……爺……好舒服……」
封祁淵又將她一條腿往下壓了壓,兩手成爪狠戾抓揉一對兒嬌乳,身下奸弄愈發悍猛,雪嫩玉乳被抓的直變了形,骨節分明的手指都陷進嫩軟的奶肉,封祁淵就這般狠抓著騷奶,撐著高壯的身軀猛戾鞭撻柔弱嬌嫩的逼穴。
男人上半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林潤儀身上,兩團兒脂滑雪膩的奶子幾乎被抓的不成形狀,柔弱的身子被奸得上下不住聳動,美人銀盤似的臉蛋滿是潮紅,光潔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泛著香汗。
男人慾望一向重,可林潤儀身子骨羸弱,只是這般程度便有些受不住了,大口大口的急急嬌喘著,檀唇間溢出一聲聲兒難耐破碎的騷聲媚叫。
這般密集猛戾的奸肏近百下林潤儀便叫不出聲兒來,水眸翻起了白眼兒,封祁淵一把攬起軟腰將人抱在懷裡,胯下密密實實的猛奸狠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美人柔白細頸微彎,交纏著男人蜜色的脖頸,纖細玉臂柔柔的抱著男人肩背,一雙雪嫩長腿纏在精壯窄腰間,嫩屁股坐在男人胯間被奸得整個人一下下的顛顫。
「啊啊……嗯啊……啊……爺……唔好深……」柔膩的奶子緊貼著男人健碩精壯的胸膛,兩粒粉櫻被磨的似是小石子一般,美人綿綿長長的輕聲媚叫著,溢出的綿媚啼叫被肏得斷斷續續。
封祁淵胯下速度慢下來,勁腰不疾不徐的挺動,恥骨緊貼著柔嫩的陰阜使力狠磨,一根粗碩的大雞巴深埋在濕熱緊嫩的逼穴里,肉壁絲絲絨絨的觸感伺候得大雞巴極為舒爽,腰胯狠戾顛肏幾下,逼穴間的騷水兒被拍打的分外粘膩,在男人猛戾的肏弄下「啪嘰啪嘰」的拉出淫靡的黏絲。
封祁淵大手捏著美人的後脖頸,黑眸幽暗的瞧著她一副不堪鞭撻的柔弱模樣,聲音低沉,「水兒多的小騷貨。」
「還受的住肏麼?嗯?」男人似是頗為體貼的低聲問道。
林潤儀聲音細柔的嗚咽著,「受……受的住……爺肏柔兒吧……唔」
封祁淵猛地俯身將人攏在身下,高壯的身軀壓得美人直喘不上氣兒來。
睥睨著身下渾身泛著潮紅的美人,封祁淵低聲輕褻嘲謔,「騷水兒怎麼這麼多?爺的雞巴都要堵不住了。」
男人胯下迅猛奸肏百餘下,絲毫不憐惜美人羸弱的身子受不得這般狂猛的奸干,林潤儀可憐兮兮的抖顫抽搐著,整個人都軟成一攤水兒,任著男人肆意姦淫凌辱。
瞧著美人一口氣兒都要喘不上來,封祁淵戲謔拍拍潮紅小臉兒,褻慢低語,「受不住了?」
林潤儀柔柔弱弱的嬌喘幾聲,聲音細弱,「爺……柔兒要被肏死了……」
「你這逼里水兒多的可不像要死的樣兒。」男人褻謔低笑,胯下力道不減。
美人受不住的哭喘著,嗚嗚咽咽的,「水兒是……唔啊……爺肏出來的…
…啊啊嗯……柔兒真的……要死了嗚嗚……求爺……讓冬穗侍奉……啊啊……」
冬穗和夏竹都是柔嬪從林家帶出來的家生子,從王府到入宮一直跟在身邊侍奉,她初次侍寢便承受不住男人的狠肏暈了過去,隨後便徵求了男人的意見,替他收了冬穗,也算能分擔一些雨露。
封祁淵似是更喜歡方才那坐式體位,摟著美人的腰背讓人坐在胯間,胯下大雞巴迅猛向上打樁,「這般肏著更深,爽不爽?嗯?」男人嗓音低醇磁性,讓本就被肏的丟魂失魄的美人拔聲兒騷媚浪叫,「嗚嗚……好爽……肏得好深……嗚嗚……啊……」男人瞧著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身子都開始打起擺子,才大發慈悲開口,「讓她進來伺候。」冬穗一直跪在屏風外候侍著,聽著主子叫的悽慘,心中著急也不敢貿然進去,甫一聽見傳召便立馬俯身跪爬了進去,恭順伏跪著,「奴婢伺候爺和娘娘吧。」
封祁淵看也不看她一眼,勁腰一動,水淋淋的大雞巴「啵」的抽出,被奸的軟爛的嫩逼口闔張幾下「噗嘰噗嘰」吐出幾股淫液,黑硬恥毛到兩顆碩大囊袋都被淋了個透濕,男人高壯的身軀仰躺到床榻上,大手一撈美人便背著他坐上精壯小腹,白嫩屁股被粗硬的恥毛扎的泛著紅。
「伺候你家娘娘的屁眼兒吃爺的雞巴。」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從身下傳來,林潤儀只得一雙手向後撐著身子,袒露出一朵生嫩的菊眼兒,讓冬穗瞧得清楚,冬穗爬上床榻,一手扶著滿是騷水兒的粗碩龍根對準了屁眼兒口,一手扶著娘娘的細腰幫著她往下坐。
大雞巴頭一片瑩濕滑潤,屁眼兒不怎麼費力便整個吞進,美人抬著屁股嬌喘著慢慢往下坐,這般姿勢入得極深,待大雞巴全根吞入屁眼兒,兩顆鼓脹的囊袋都陷進股縫兒間,一隻嫩屁股直被擠的變了形。
「啊啊啊啊——」美人失聲尖叫,甫一吃進大雞巴,身下男人便提胯猛肏,不常挨肏的嫩屁眼兒受不得這般密集狂浪的狠奸,被激的猛縮幾下,封祁淵被裹咬得悶哼一聲,大手一伸抓上一隻柔膩嫩乳狠戾揉捏,鼓囊囊的卵袋迅猛拍擊著兩瓣屁股肉。
冬穗瞧著聖上這般對娘娘,心中心疼卻也無法,只跪到男人胯間伸著小舌去舔兩人的交合處。
柱身埋在屁眼兒里被腸肉絞吸的舒爽不已,雞巴根兒處被嫩滑小舌連舔帶勾的伺候著,封祁淵舒服的低吟一聲,拍拍美人的嫩腰,懶懶開口,「自己動。」
林潤儀已經被肏的半死,哪還有一絲力氣動,可爺的命令她半句都不敢置喙,只得強撐著身子上上下下的緩緩抬屁股。
林潤儀兩手向後撐著身子,一隻嫩軟奶團兒被男人大手肆意捏揉成各種形狀。
「啊啊……嗯啊啊……嗯唔……」美人輕閉著眼,檀口溢出一聲聲騷喘,這般自己動也還受得住。
冬穗的小舌頭靈活的舔著娘娘屁股下的兩顆鼓脹囊袋,聖上這般躺著不動,伺候的倒還方便些。
她本是罰沒的罪臣之後,父輩進了林家做奴僕,她也就成了林家的家生子,因著生的水靈被分去伺候小姐,小姐性子柔弱,連重話都不會對她們說一句,她從王府侍奉到皇宮,小姐對她有再造之恩,因而小姐受不住聖上寵幸,問她可願替她受龍恩,她想都不想便應下了,家生子本就是奴婢,身卑位賤,就算伺候了聖上也連個賤奴的名分都得不到,可為了小姐她願意,更何況聖上那般神武勇猛。
聖上次次都將小姐肏得幾乎斷了氣兒,又將她當母狗似的肏,她自覺低賤如泥,就連被當了母狗肏都覺著是褻瀆了這般九天神祗一般的男人,此生能得侍奉聖上,倒也死而無憾。
柔弱美人被狂奸幾十下,大張著唇伸著一截紅膩的小舌狂亂的啊啊騷叫,被肏得流了一下巴口水,一口氣兒提不上來頭一耷拉便昏死過去。
封祁淵提著美人的腰將人丟到一旁,一手擒上冬穗細白的腳腕將人一把甩到地上,精壯的身軀在榻邊長身而立,一手扯著小侍奴雪白的大腿,勁腰一沉「噗呲」狠肏進生嫩逼穴。
冬穗顫著音兒騷叫一聲,就這般大頭朝下的承接著聖上猛戾的奸干,封祁淵一手擒著白嫩的大腿,一手狠掐著細腰,大雞巴凶戾悍猛的狂插猛奸,他方才肏柔嬪便不盡興,此時對這個賤婢自是不用憐惜半分,次次鑿上幼嫩的子宮口,完全將人當了婊子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肏得極狠,似是要將肉壺搗爛一般,鼓脹的精囊沉甸甸的垂著啪啪拍撞嫩逼,冬穗被生生肏出了淚來,半睜著迷離的淚眼看著居高臨下肏著她的男人,自己何其有幸能侍奉爺啊。
冬穗身子敏感,被肏了近百下就潮吹噴水兒,交合處被奸弄得發出「咕嘰咕嘰」的騷糜聲響,次次捅入便是騷水兒四濺,粉膩的陰阜和男人精壯的小腹都濕淋淋的水光一片。
「啊啊……爺……大雞巴……肏死奴婢了……逼爛了……啊啊……被爺插穿了……」小賤婢被肏得渾渾噩噩渙散著淚眼,三魂七魄都要被奸出了竅。
封祁淵掐著小賤婢的軟腰坐到榻邊,冬穗肩背著地,兩條白腿勾著男人的勁腰,就這般挨著大雞巴的狠奸猛搗。
封祁淵坐在榻邊肏著全不費力,蔑然睨著胯下賤婢,這婢子樣貌倒是水靈,柔兒和他舉薦時他便順水推舟的收了,柔兒身子受不住他的寵,她的婢子分擔一下也無妨,這小賤婢雖不是頂美,倒也還耐肏,又勝在年紀小生的水靈,他瞧著也還算順眼。
封祁淵大腳居高臨下的踩上小賤婢的奶子,賤奶子踩著軟嫩,他腳下舒服便使力碾踩了幾下,聽著小賤婢變了調兒的騷叫聲兒蔑夷一笑,胯下悍猛一挺,連囊袋都幾乎要肏進逼穴里。
冬穗淒聲慘叫一聲,而後大雞巴卻是猛地盡根拔出,雞巴眼兒闔張幾下「噗嗤噗嗤」賞了她一臉龍精。
男人似是專對著她的眼睛射,眼皮長睫上被糊滿了濃精,可憐的小賤婢連眼睛都睜不開。
她撐著身子爬起來伺候男人清理,摸摸索索的找不到雞巴,封祁淵好笑的瞧著小賤婢一隻小手順著他的大腿往上摸,聲音低沉輕褻道,「准你摸了?」
冬穗手上動作一頓,小手慌怕的縮回去,「奴婢犯上……求爺責罰……」
封祁淵大手一撈,扯著她的長髮將臉按到雞巴上,「伺候。」
小賤婢趕忙伸著小舌將大雞巴從根到頭來回舔了幾遍,又將身子跪的更低去伺候卵袋,封祁淵攥著她的頭髮往上扯了扯,小賤婢一下吃了滿嘴的粗硬恥毛,聽得男人語氣蔑夷的譏嘲,「都是你噴的騷水兒,給爺舔了。」
小賤婢頓覺羞恥,都是自己太下賤了,弄髒了爺。
封祁淵懶懶垂眸瞧著舔吃著自己陰毛的賤婢,真下賤!
冬穗將口中恥毛舔吮乾淨,又合上唇瓣將恥毛抿干,才張著唇細細喘著氣兒,她覺著嘴裡似是有東西,抿了抿唇果然抿出幾根黑硬毛髮,剛想扯出來便聽男人不容置喙的冷蔑命令,「吃了。」
她半點不敢違抗將毛髮送入口中,咽了咽喉嚨便吞了進去。
封祁淵唇角勾著蔑夷的笑,「你賤不賤?嗯?」
「賤……奴婢賤……」冬穗顫著聲兒答,她一張臉羞臊得通紅,所幸臉上糊著濃白的龍精倒是看不清楚。
本想讓她把小腹也舔乾淨了,可此時男人更想凌辱這個賤婢,抬腳踩上小賤婢的鎖骨,慢條斯理的將人踩躺到地間,輕褻道,「咽下去了麼?」
小賤婢懵懵的點點頭。
「是麼?」男人波瀾不驚一句問話,讓小賤婢立馬輕輕弱弱的改口,「沒,沒有……」
封祁淵捏著大雞巴居高臨下的褻肆命令,「嘴張開,爺幫你咽下去。」
冬穗忙張開小嘴。
「張大。」封祁淵冷沉著聲音語氣不耐。
小賤婢趕忙把嘴張到最大。
封祁淵姿態懶肆,捏著雞巴根對準那一口尿壺,膀胱一松,「嘩啦——」一大股清黃尿液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大道弧線,精準落入小賤婢口中。
冬穗躺在地上張著嘴兒,跟口尿壺似的接著男人的熱尿,男人尿的又急又多,尿柱打在滿口尿液中「嘩啦嘩啦」的直崩尿沫子,她拚命的滾動喉嚨也還是來不及咽,不斷有尿溢出來流的她臉頰下巴上都是。
小賤婢滿臉濃精的張嘴兒接著尿,眼皮上糊著一層厚厚白精,臉頰下巴都是清黃尿液,臉上白漿和尿液混到一起黃黃白白的分外下賤,那模樣比軍營里被士兵輪了的軍妓還淫糜騷賤。
封祁淵釋放完也沒要她伺候,隨手抓了件柔嬪的絲緞肚兜擦了擦,傳召了侍奴進來將人抬下去清洗。
昏過去的柔嬪也被抬到另一間暖閣里,她這間臥房滿是濃郁的腥檀騷淫氣息,從床榻到地間一片淫靡,原本鬆軟芬香的床褥被蹂躪的皺皺巴巴,洇著一大片水跡,榻下淺粉色的厚毯也被尿淋濕成深粉色。
封祁淵簡單讓安德禮更了衣,便坐上御攆回了乾清宮。
幾個內監打著燈籠在前頭引路照明,安德禮跟在御攆一側,此時已是夜半時分,各宮都熄了燈。
封祁淵一手支著額懶懶靠在軟墊上,遠遠的便瞧著紫微殿西暖閣漆黑一片,眉頭都擰到一起,「她睡了?」
安德禮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爺說的是誰,忙不迭的應聲,「這會兒已經快過了亥時,許是歇下了。」
封祁淵臉色陰沉著,虧他還憐惜著她哄著睡了才走,竟是敢不等他回來就熄了燈,果然被縱的無法無天。
男人不發一語的憋著一股氣,直覺對這小東西的好都喂了狗。
下了攆便被侍奉著進了紫微殿,丟下一句「叫玉奴過來侍奉」便徑直去了濯清池。盛寧蓁平日裡性子軟軟的,是個很好伺候的主子,待低下的侍奴也和善,來傳話的小侍奴好心的委婉提醒了她聖上似是隱有怒氣,小美人有些茫然的往泉池去,不知爺怎的又動了怒。
走過內廊,盛寧蓁咬著脖頸間的狗鏈兒跪到地上扭著屁股爬了進去。
封祁淵冷眼瞧著小淫奴一派騷賤的狗爬過來,渾圓的奶子微垂著輕輕晃蕩,奶尖兒上的乳環隱隱璨閃。
小乖狗兒爬到池沿邊,聲音怯怯的,「賤奴來伺候爺……」
封祁淵眼皮都沒抬一下,這小狗兒看著乖,實則沒良心的很。
盛寧蓁咬咬唇,乖怯的捧起狗鏈兒奉上,封祁淵半靠在溫泉池裡泡著澡,小狗兒就這麼跪著捧著狗鏈兒,晾了她一會兒男人才懶懶的牽起狗鏈兒,手腕一使力,「噗通」一聲巨大的落水聲兒,盛寧蓁整個人倒栽進溫泉池。
封祁淵瞧著細藕似的手臂不住的撲騰著,大發慈悲的使力一拽將人提出水面。
「咳……唔咳咳……咳……」小美人猝不及防的嗆了幾大口水,難受的嗆咳著,嗆得小鼻子都紅了,滿頭烏髮濕答答的貼在脂膩身子上,溫熱的水珠順著柔媚曲線往下流。
玉白小臉因著不住的嗆咳漲的緋紅,抖顫的眼睫掛著細密的水珠,一張水洗過的小臉兒更顯幾分清純,本就賽雪的肌膚猶如沾了濕露的新荔一般瑩透,封祁淵看在眼裡就四個字,新荷出水。
封祁淵慢條斯理的扯著狗鏈兒,一手撈起小美人的後腦就往水裡按。
盛寧蓁整張臉都被男人按在水裡,完全無法呼吸只得努力憋著氣,所幸沒一會兒男人便放過了她,小美人被拉出水面,閉著雙眸大口大口的急喘著,還不待她緩過氣兒來,男人手中狗鏈兒略松,抬起一隻腳踩上小美人的嫩臉,再次使力踩到水下,封祁淵可沒有放過這條小狗的意思,只是覺著方才看不到小狗兒的狗臉沒意思的很,玩兒女人便是要看著人無助掙扎的模樣才得趣兒。
盛寧蓁一張小臉兒被男人大腳踩著浸在水裡,緊閉著一雙美眸憋著氣,溫度頗高的溫泉水浸潤著身子十分舒服,可她眼下一點享受的心情都沒有,溫泉水不住的往耳朵眼兒里灌,她憋的愈發艱難,只得撲騰著兩隻小手求饒示意,兩手抱著男人的大腳求著他饒了自己,她快要死了。
封祁淵懶肆的瞧著水下小狗兒在自己腳下乞憐的卑微模樣,看著小狗爪兒都快要沒力氣的軟軟撲騰,大手猛地一拽將人扯出水面。
「……咳……」盛寧蓁依舊緊閉著眸子,半晌才嗆咳一聲,整個人如若撿回一條命一般劇烈的喘氣兒,可憐的不像樣子。
封祁淵大手擒上她濕漉漉的下頜骨,肆縱輕賤道,「怕不怕?」
小狗兒還在喘著氣兒,慌亂的點著頭,怕,爺是要溺死她嗎?
封祁淵輕謾「嘖」了一聲,語氣嘲褻,「怕爺弄死你?」
小美人稍稍平復了呼吸,看著男人的眼神又是懼畏又是痴戀,聲音有些啞,「賤奴願意死在爺手裡……」她的身子,她的命都是爺的。
封祁淵心情好了不少,這小淫奴又怕又愛的眼神便是他最愛的,滿心只有自己的小狗兒被虐辱的只能在腳下搖尾祈求他的一丁點兒憐憫,如何不叫人舒爽享受。
封祁淵輕褻開口,「爺的洗澡水好喝麼?」
「好……好喝……」小美人怯怯的吶吶道。
男人冷嗤一聲,肆懶開口,「好喝便多喝點兒。」蔑睨著可憐的小賤奴,半點不容置喙,「喝!」
盛寧蓁忙沉了身子將下巴和小嘴浸在水下,張口大口大口喝著男人的洗澡水,溫泉水是流動的活水,只張著嘴兒便爭先恐後的湧入口中,小美人咕咚咕咚的咽著湧入嘴兒里的洗澡水。
小美人因著要保持身材,平日胃口就小的很,幾大口洗澡水喝下肚便有了飽脹感,可爺沒吩咐停她便只能不住的大口的喝,小腹被撐得漸漸隆起,盛寧蓁有些受不住的可憐道,「嗚爺……喝的好飽……」
「不是說好喝?接著給爺喝。」封祁淵懶懶瞧著小狗兒的慘樣兒,肆蔑命令。
小美人只得忍著被撐爆肚子的難受感咕咚咕咚喝著洗澡水,小肚子被灌的似是懷胎五月的孕肚,小狗兒惶怕的捂著肚子嗚咽,「爺……嗚嗚……肚子好難受……」
封祁淵眼底略過一絲柔和,開口仍是深諳無情,「再喝幾口。」
「嗚嗚……求爺……真的喝不下了嗚嗚……」再喝肚子就要爆了。男人輕笑一聲,扯著狗鏈兒將人提到跟前,語氣輕挑,「爺的口水好喝還是洗澡水好喝?」
小美人脖頸被項圈兒勒著在男人跟前抖索著,聲音細細弱弱,「爺的口水……好喝?」
「爺的尿呢?愛喝麼?」
「愛喝……愛喝爺的尿……」
眼前小狗兒身子瑟瑟縮縮的惹人憐愛,封祁淵「嘖」一聲,可惜他眼下沒有尿,否則定然都賞了這小婊子。
盛寧蓁被男人扯著狗鏈兒拽出泉池,渾身濕淋淋的小美人大著個肚子狼狽歪倒在泉池旁,下賤又可憐。
封祁淵抬腳輕踢了踢小狗兒的大肚兒,口中肆慢輕賤道,「幾個月了?」
小母狗兒往男人跟前湊了湊,上道兒的討好道,「五,五個月了……」
這肚子大的倒似是有五個月的樣兒,封祁淵眼底閃過一絲惡質,唇角勾起壞笑,面色冷沉著道,「進宮不足三月,如何有的五個月的肚子?嗯?」
盛寧蓁怔愣一瞬,被男人搞的一陣懵,為難的嗚嗚噥噥道,「賤奴……不知道……嗚……」
封祁淵大馬金刀坐在池邊木榻上,手臂隨意搭在大腿上身子微傾,骨節分明的大手掐著小美人的下頜骨,擒著半張白嫩臉蛋兒,懶肆道,「膽子不小,知道穢亂宮闈的下場麼?」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懷孽種,這賤人好大的狗膽。
封祁淵一手鬆開她,睨著她懶懶開口,「太祖皇帝的寵奴與侍衛私通,珠胎暗結,直接送去了紅帳。」
太祖皇帝頗為寵愛的奴寵和侍衛私通懷上孽種,被發現後直接送到軍營,當時便被幾十個兵士輪的流了產,此後每日被兵士排著隊輪肏,懷了孕都不知是誰的種,而後再被五十個兵士輪姦到流產,周而復始。
睨著小美人瑟縮著身子,封祁淵惡質的繼續開口嚇唬,「太宗皇帝的妾奴與男子私奔,被丟到獸苑讓猛犬撕的四分五裂。」
盛寧蓁身子不受控制的打著顫,這些秘聞她聽過不止一次,藍若姑姑教導她規矩之時總會說與她聽,為的便是震懾奴寵,警示她以聖上為天,若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便是自找死路。
封祁淵肆慢的拍拍小美人的臉蛋兒,似是有些憐愛一般,「怕了?爺如何捨得這般對你。」封祁淵玩兒上了癮,好似真是懷了孽種他也捨不得責罰一般,男人嗤笑一聲,這小東西若真敢給他懷個野種,他必定活剮了她。
封祁淵睨著小玩物,眸底儘是興味兒,這小東西就是個老鼠膽,只是嚇唬嚇唬便怕成這樣兒,如何敢給給他勾野男人。
眼神惡質的戲謔道,「你說爺該如何罰你?」微微傾身湊近了耳畔,「送去紅帳輪姦……還是讓猛犬撕了你?」男人似是說情話一般語氣滿是溫柔情深,可話語卻是令人毛骨悚然。
盛寧蓁忍著肚子難耐的飽脹感,怯怕的看著男人,瞳眸微閃著水光,爺好嚇人,小美人咬著唇,聲音又軟又輕,「求爺……別送賤奴去紅帳……」
封祁淵「嘖」一聲,他也捨不得讓猛犬撕了這小東西,輕挑開口,「你自己說,如何罰?」
盛寧蓁支支吾吾半晌才軟軟噥噥開口,「求爺……罰賤奴爛了臉……」她知道爺只是要個理由虐玩她,若是被打爛了臉爺許是能滿意的。
封祁淵漫不經心的看著她,「自己報個數。」
「……五,五十」
封祁淵挑眉瞧著這小東西,上來就五十可真要爛了臉,即是她自己求的他便沒有不成全的道理,幾日沒打人他也覺著手癢得很,邪肆的舔舔牙根,「臉過來。」
小美人乖乖將臉湊到男人手邊,「啪——」男人揚手凌空摑下一巴掌,手勁兒又狠又大,小美人直接被打歪了身子,男人的手寬大帶著薄繭,摑得她半邊臉火辣辣的疼,滿肚兒的水嘩啦嘩啦的晃蕩,她只得一手撐著地,一手輕捧著肚子,才能保證挨耳光時儘量不動,讓肚子也不那麼難受。
封祁淵幾乎是掄圓了手臂打她耳光,沒幾下便將一張臉打得紅腫,小美人起初還能哀哀慘叫幾聲,被打了十來下之後便臉腫嘴破的叫都叫不出來。
啪——
小美人已經撐不住身子,被一巴掌扇翻在地上,爬起來剛剛跪好便又是一巴掌。
啪——
盛寧蓁狼狽的再次被扇趴在地上,一手捂著肚子難耐的嗚咽,不知為何白日裡還溫柔哄她入睡的男人此時會打她打得這般狠。
小美人捂著肚子嗚嗚囔囔的低泣著,剛跪好就又是狠狠一巴掌。
封祁淵肆慢的甩甩手,嘖,打得他手都疼了,解了手癢倒也不深究是不是有五十下了。
大手揪著小美人的長髮將人扯到胯間,長指捏著她的下巴,瞧著小東西原本白玉似的臉蛋兒紅腫不堪,嘴角破了皮滲著血絲,模樣悽慘可憐。
小東西捂著肚子哭的抽抽噎噎的,封祁淵自是注意到這小玩物從挨打自始至終都護著肚子,眸光肆戾,「怎麼?護著野男人的賤種?」
小美人抖抖索索的放下手,搖著頭嗚嗚咽咽的,聲音軟軟的透著可憐,「賤奴……不敢……嗚嗚……賤奴任爺處置……」求求快給她個痛快,肚子真的要漲死了。
男人閒肆開口,語氣沉緩褻昵,「誰讓爺最寵的便是你,罷了,爺委屈一下自己,把你肏流產如何?」
盛寧蓁腫著一張小臉急迫的拿嫩軟的奶子蹭男人的小腿,「謝爺恩典……賤奴謝爺賞罰……」
大手撈起小美人的後腦,褻謔開口,「好好伺候你的小主子。」
盛寧蓁騷賤的張著破了嘴角的小口就去含雞巴,一邊急促的呼吸著,一邊將一根火燙的肉棍嘬舔的咕嘰咕嘰的。
下身尿意漸漸湧上,小美人緊緊並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口中急急的嘬著大雞巴,「唔唔嘬唔嗯嘖嘖……」
封祁淵將人扯開,有些不悅,「急什麼?」睨著小東西僵著身子並緊腿的模樣,促狹開口,「想尿了?」
盛寧蓁忙不迭的點頭,聲音帶著顫兒,「求爺……讓賤奴泄身……」
男人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開口卻讓小美人如墜地獄,「憋著。」
小美人嗚嗚囔囔的哭,「賤奴……憋不住了……嗚嗚……爺……」她喝了太多水,尿意又急又猛,這會兒若是不夾緊腿怕是已經尿出來了。柔儀殿,林潤儀在榻上悠悠轉醒,轉頭瞧見冬穗,開口聲音輕弱,「爺呢?」
「娘娘,聖上回乾清宮了。」冬穗說著上前替她整了整錦被,「娘娘再睡一會兒吧。」
「都是我身子不爭氣……」柔弱美人聲音哀婉,纖弱得惹人惜憐。
林潤儀輕弱的啜泣著,她也想像其他妹妹一般能侍奉得爺舒爽啊,可這身子如何調養也是難承爺的恩寵。
冬穗心疼的低聲哄著她,「聖上心疼娘娘呢,這宮裡頭除了皇后娘娘,娘娘便是第一人了。」她也心知肚明,皇后就是個擺設,如何能有她家娘娘在聖上心中的地位。「聖上最是憐惜娘娘了,哪個主子能有娘娘這般令聖上疼惜。」
林潤儀搖頭輕嘆,「你不懂……」她身子弱難承寵,爺雖是疼惜她卻也不會委屈自己,是以她一個月都侍不了幾回寢,今日還是她晉了位,爺才來了她的柔儀殿,她有時,甚至很羨慕冬穗。
她只比爺小了兩歲,第一次見到他時她還不滿六歲,玄袍玉冠的少年玉雕似的生的修眉鳳目,比她那些哥哥們都好看,娘說,讓她好好陪表哥玩兒,聽表哥的話。
小表哥長的好看卻是個狡詐霸道的性子,貫愛欺負她,攆走了娘選的婢女,要她侍奉著更衣侍膳,她便只得跟個小婢女似的伺候他,可族中的姐姐們都羨慕她能伺候表哥,表哥也只親近她,欺負她,她性子柔弱聽話,被欺負狠了也從不敢說,兩人一起習字,一起挨先生的打,被他壓迫著替他完成被罰的抄寫,被他使喚著晚上去廚房偷雞腿……
小表哥只在府上住了小半年便走了,直到她十歲那年被選為公主伴讀,入了上書房同皇子公主們一道讀書,才又見著了表哥,十幾歲的少年身量挺拔,英挺俊美,身邊跟著一個文文雅雅的女孩兒,她認得,是在梅花宴上做了一首五言絕句令皇上大讚的文家女。
看著表哥和文家女成雙入對的模樣,她心中隱有酸澀,情竇初開的少女那時才知道,那是喜歡。
及笈後,家中給她議親,她心中只有表哥可還是不得不順從的去了春日宴,在那場宴上,表哥破了她的身,她至今還記著表哥當時陰翳的臉和無情的撻賤。
「被爺玩兒成了這樣還想找個如意郎君?」
「那程家公子知不知道你這麼賤?嗯?」她被表哥當著他一干好友的面兒肏到噴水,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花穴被肏的腫成一條縫兒,任她如何哭求也絲毫不放過她。
隨後林家壓下了消息,可這些消息圈子裡的世家總有渠道,程家委婉的拒了婚,沒人家敢再求娶她,林家只能去求了皇上將她送入御香閣接受調教。她失了處子身本入不得御香閣,林家為她暗中找來方子可在侍寢時有落紅,即便皇上也是心知肚明,可為著天家顏面總要做個樣子。
她被賜給了表哥做奴寵,那晚,表哥再次破了她的身,俯在她耳邊嘲謔,「你這逼竟是次次都有落紅。」
她小聲的叫他表哥,他卻斥她沒資格。
「爺何時有個賤奴表妹?」
他半點都不憐惜她,口中肆蔑的輕賤,身下猛戾重鑿。
她拿御香閣學來的功夫將他伺候得極盡舒爽,可卻換來更加無情的撻賤,表哥罵她是「窯子裡的賤婊子」「路邊的母狗」,直將她肏沒了半條命。
繼後是個有手段的,當時朝中勢力大半都被她拉攏支持晉王,表哥身為先後嫡子卻孤立無援,是以繼後拉攏她做內應時,她便為了取得繼後信任飲了那碗紅花,那晚爺知曉後看她的眼神滿是溫柔歉疚,那時,她就知道,她完了,為了表哥,她便是沒了這條命去,也是值的。封祁淵一手拎著小美人將人提到池邊高台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來擱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寧蓁屁股甫一挨上去便是一抖,好涼,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將腿叉開成M狀,才勉強讓兩腳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條線上,這般姿勢令逼穴大開著,本就洶湧的尿意愈加忍不住。
封祁淵褻謔的瞧著小淫奴大著個肚子開著腿,騷賤奶子上墜著鑽環,逼花不要臉的綻著,腫膩的騷豆子挺立著嵌著奴環,冷蔑嗤笑,下賤東西!
男人擒著一抹壞笑開口,「尿吧。」
小美人細白的大腿根兒顫了顫,這般開著腿的模樣實在是穢賤不堪,更何況還要這般姿勢在爺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爺淫玩兒的醜態盡露,爺的手腕她從來就逃不過啊……
小美人咬著唇,緊閉著雙眸,幼嫩的尿眼兒洞開,「嘩啦」一聲噴洒出大量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嘩啦嘩啦往外噴,大量水花划著大弧線噴射得老遠,濺落到漢白玉地磚上,很快便積了一大灘水液。
封祁淵興味兒的瞧著小母狗撒尿,輕謾罵了句騷蹄子,輕褻嘲謔,「尿的比男人還遠。」
一句話就將小美人罵的哭出來,一邊哭一邊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屁股不時的輕抖,一朵濕膩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淵冷蔑命令,這騷母狗得好好馴馴,總是這般騷賤的隨地放尿可不行。
小美人嗚咽一聲,嬌嬌吁吁的喘著氣兒,小腹一縮一縮的漸漸收了尿,她抖著屁股憋著尿,淒淒哀哀的看著男人,盈水杏瞳滿是祈求,爺的命令她半句也不敢不遵,只求爺能對她多一絲的憐憫。
半晌男人才懶懶開口,「尿吧。」
盛寧蓁抖著屁股想要尿,卻發現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來了,小美人感受著身下木木的沒了直覺,惶怕的嗚嗚囔囔的哭。
封祁淵本想好好欣賞小母狗放尿,卻見著她就在那哭,登時不悅道,「讓你尿你哭個屁?」
小美人哭的嗚嗚咽咽的,「尿……尿不出……嗚嗚……」
封祁淵頓時臉色一沉,將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爺是養了個撒尿都不會的母狗?」
小母狗狼狽不堪的倒在男人腳邊抽噎,「嗚嗚……會……會撒尿……母狗會……會尿……」
封祁淵大手撈著她的軟腰往上一提,就著小美人狗趴的姿勢肏了進去,才放過尿的逼穴敏感至極,甫一肏進去便痙攣著噴出幾股騷水兒。
「啊啊啊啊啊……」
「賤逼!一肏就出水兒,尿不會撒水兒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罵著小美人,狗鏈兒在他手上纏了幾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馭馬一般悍猛奸肏著大肚母狗。
盛寧蓁被扯著狗鏈兒肏得淒聲浪叫,嬌嫩身子被肏得來回狠晃,滿是洗澡水的大肚兒晃的嘩啦嘩啦的,她覺著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漸漸湧上尿意,愈來愈強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潰哭出聲,「嗚嗚……啊……要尿了……啊啊……不行了……爺……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爺身上,只得淒哀的求著男人饒了她讓她尿,卻換來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封祁淵一手拎著小美人將人提到池邊高台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來擱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寧蓁屁股甫一挨上去便是一抖,好涼,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將腿叉開成M狀,才勉強讓兩腳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條線上,這般姿勢令逼穴大開著,本就洶湧的尿意愈加忍不住。
封祁淵褻謔的瞧著小淫奴大著個肚子開著腿,騷賤奶子上墜著鑽環,逼花不要臉的綻著,腫膩的騷豆子挺立著嵌著奴環,冷蔑嗤笑,下賤東西!
男人擒著一抹壞笑開口,「尿吧。」
小美人細白的大腿根兒顫了顫,這般開著腿的模樣實在是穢賤不堪,更何況還要這般姿勢在爺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爺淫玩兒的醜態盡露,爺的手腕她從來就逃不過啊……
小美人咬著唇,緊閉著雙眸,幼嫩的尿眼兒洞開,「嘩啦」一聲噴洒出大量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嘩啦嘩啦往外噴,大量水花划著大弧線噴射得老遠,濺落到漢白玉地磚上,很快便積了一大灘水液。
封祁淵興味兒的瞧著小母狗撒尿,輕謾罵了句騷蹄子,輕褻嘲謔,「尿的比男人還遠。」
一句話就將小美人罵的哭出來,一邊哭一邊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屁股不時的輕抖,一朵濕膩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淵冷蔑命令,這騷母狗得好好馴馴,總是這般騷賤的隨地放尿可不行。
小美人嗚咽一聲,嬌嬌吁吁的喘著氣兒,小腹一縮一縮的漸漸收了尿,她抖著屁股憋著尿,淒淒哀哀的看著男人,盈水杏瞳滿是祈求,爺的命令她半句也不敢不遵,只求爺能對她多一絲的憐憫。
半晌男人才懶懶開口,「尿吧。」
盛寧蓁抖著屁股想要尿,卻發現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來了,小美人感受著身下木木的沒了直覺,惶怕的嗚嗚囔囔的哭。
封祁淵本想好好欣賞小母狗放尿,卻見著她就在那哭,登時不悅道,「讓你尿你哭個屁?」
小美人哭的嗚嗚咽咽的,「尿……尿不出……嗚嗚……」
封祁淵頓時臉色一沉,將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爺是養了個撒尿都不會的母狗?」
小母狗狼狽不堪的倒在男人腳邊抽噎,「嗚嗚……會……會撒尿……母狗會……會尿……」
封祁淵大手撈著她的軟腰往上一提,就著小美人狗趴的姿勢肏了進去,才放過尿的逼穴敏感至極,甫一肏進去便痙攣著噴出幾股騷水兒。
「啊啊啊啊啊……」
「賤逼!一肏就出水兒,尿不會撒水兒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罵著小美人,狗鏈兒在他手上纏了幾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馭馬一般悍猛奸肏著大肚母狗。
盛寧蓁被扯著狗鏈兒肏得淒聲浪叫,嬌嫩身子被肏得來回狠晃,滿是洗澡水的大肚兒晃的嘩啦嘩啦的,她覺著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漸漸湧上尿意,愈來愈強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潰哭出聲,「嗚嗚……啊……要尿了……啊啊……不行了……爺……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爺身上,只得淒哀的求著男人饒了她讓她尿,卻換來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粉膩膩的逼花聽話的直直飛濺出一股尿花,小噴泉似的噴的高高的,嘩啦嘩啦灑落回逼穴大腿根間,脂膩嫩粉的花苞濕淋淋的滿是尿珠,瞧著竟是水蜜桃般可口誘人。
大腿根處的瑩澈尿珠順著小屁股往下流,在屁股底下積了一小灘水液。
封祁淵懶肆的瞧著小母狗噴尿,「停了。」
「狗逼撅出來,撅高,再高,尿。」
膀胱里的尿已經所剩無幾,盛寧蓁縮了幾下小肚子,呲——一小股清尿直直噴到臉上,「唔……」小美人好看的眉眼都皺巴著,閉著唇屏著呼吸,就這般下賤的撅著逼往自己臉上呲尿。
尿柱漸漸越來越小,緩緩尿出來流上小腹,小美人間或抖一下屁股,嫩逼一挺一挺的收了尿。
封祁淵唇角勾著玩味的笑,「跪著,趴下,母狗怎麼跪?」
小母狗聽話的一個指令一個指令照著做,乖乖的抬起一條後腿。
男人滿意的「嗯」了一聲,「抖抖屁股。」
小母狗乖乖的抖了抖屁股,抖落逼穴間幾滴尿珠。
封祁淵隨手召來幾個侍奴,下巴輕抬,示意伺候,「好好給她洗洗。」
這般折騰下來已經快過了丑時,一夜未睡的男人卻精神充沛,懶肆伸著雙臂由著侍奴侍奉更衣。
盛寧蓁被折騰的太狠了,一放鬆下來竟是被洗著身子便睡著了,封祁淵睨了一眼小東西恬淡乖巧的睡顏,輕笑一聲,走過去拍拍她的嫩臉,瞧著小母狗迷迷糊糊的被他拍醒,心情不錯的低聲道,「爺走了,送爺。」
小美人迷迷糊糊唔噥一聲,機械式的學著男人說話,「唔……送爺……」
封祁淵低低的笑,不再折騰她,淡聲吩咐一句「伺候好你們主子」便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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