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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霸艷雄途】(119-121)
作者:沒有方便麵
字數:45490
第一百一十九章
慶功宴後,回歸本職工作。
安天河想著案頭不知又堆了多少等待處理的往來公文,不由一陣頭大。
但這一次,辦公室里卻有了新的變化——只見辦公桌旁站著一位身著夏季藏青色常服,亭亭 玉立,金髮碧眼的女性軍官。
足蹬高跟鞋的她,身姿顯得高挑挺拔,但在衣物下峰巒起伏的豐滿胴體,連寬鬆的軍裝都掩蓋不住春色。
尤其是貼身襯衣的風紀扣僅僅繫到胸口下沿,幽深的溝壑,渾圓高聳的凸起弧線,雪嫩的肌膚,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迷人的性感誘惑。
「報告指揮官——機要情報官,伊娃·麥肯娜中尉,向您正式報 到!」伊娃中尉立正舉手敬禮,帶動胸前一陣波濤洶湧,安天河只覺眼前有兩團白膩尤物在晃蕩。
他收攝心神,回了個禮,心裡回憶著當初系統對英雄單位伊娃的介紹——指揮官的機要情報官及貼身秘書,擅長情報分析、資料整合,會使用各種常規槍枝,具有極高的洞察力,警衛實戰經驗豐富,善於處理各類突發危機事件。
「指揮官,在您來之前,我已經將桌上的文件分類整理完畢,按照輕重緩急排好了批閱順序,請您過目。
」情報官伊娃不愧是英雄單位,迅速進入了工作狀態。
「很好,伊娃……你有空的話,再幫我泡一杯濃茶來,謝謝!」伊娃微笑著點頭離開,空氣中留下一陣香風。
安天河盯著那滾圓的臀部曲線一扭一扭地遠去,心底不由感 慨著,難怪那些大款喜歡給自己配個性感漂亮的秘書,有這麼個尤物陪在身邊,心情都會順暢不少。
順手打開文件,安天河開始瀏覽戰事報告。
屍潮主體雖然游離在防禦工事之外,但依然沒有放棄小規模的試探,零零散散派出不少二級異變體,潛伏蹤跡試圖尋找防線上的漏洞,多次半夜發起突襲,均被部隊消滅。
之前招募的新兵,也參與了整訓輪守,經過連續低烈度的實戰鍛鍊,戰鬥力有了明顯地提升。
或許距離嫡系的精銳老兵還有不小的差距,不過現在相互配合越發熟練後,基本上在交鋒時不會讓前線讓人擔心了——就是彈藥損耗略大以外,倒也沒有更多的缺點了。
安天河繼續翻閱著桌上的報告,那是負責軍械的後勤主管呈上來的。
自東進兵團進駐夷陵防線後,戰鬥中因各種原因故障或損壞,報修交還軍械庫的各種輕重武器已經超過一百杆,另有戰場投擲沒有爆炸的啞彈也有十數例之多。
在大規模交戰的情況下,有一定數量的武器損耗其實是很正常的,再現代的化學武器,也不可能始終保證百分之百的擊發成功率。
批閱完亟待處理的公文,安天河又陸續接見過幾位軍政要員, 商討一些督辦事項,時間一晃就已經到了中午。
喝了幾□變溫的茶水,安天河伸了個懶腰,整個人也鬆弛了下來。
站在防線沙盤前,他問著守候在身邊伊娃:「布置在最外圍的偵察小隊,他們該到沙道觀鎮了吧。
「沙道觀鎮位於松滋市以東,重災區荊州市的西南面,是探查屍潮彙集在長江南岸的前哨站。
災變起初,有隕石群墜落在荊州腹地,周邊都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平原,病毒在這個區域擴散的極快,對當地造成的災難也極重,幾乎就是荊南腹地的毒窩。
東進兵團今後無論是北上襄州解困,還是一路向東打通直通省會江城的道路,都繞不開這個廣泛的區域,必須儘早拿到第一手資料,弄清楚當地的具體情況。
早先無人機偵察的反饋報告,可是發現荊州市內部分地區,已 經出現了不明武裝力量的活動,對方是敵是友,抑或是其他勢力滲透進來的爪牙,必須要摸清,以免對今後的部署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伊娃點了點頭:「路上一切順利的話,這時候就應該到了。
昨夜他們在胡家灣附近駐紮的時候,也照例發回了報告。
」「那就好。
」安天河放心了一點。
雷鳴這幾日從前線返回,也 在軍管會臨時駐地,他陪著安天河看著沙盤:「要不是長江北岸太危險,偵察小隊人手有限,直接走國家高速會更快。
」「走高速實在太危險了。
「伊娃柔聲反駁道,「北岸沿途幾乎都有大大小小的屍群聚集,一旦在高速被堵住,就會陷入非常危險的境地,南岸雖然繞一點,但安全係數要大得多。
」雷鳴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他對安天河說道:「指揮官,目前四號基地正在全力擴軍,達到二十萬的兵力,並不需要太久,在我們基本控制了夷陵地區之後,是分兵北上去解襄州的圍困,還是,優先打通去省都江城的通道?」「司令部對我的晉升任命,本身就有防備和警示的雙重意味,現在我們不可過於冒進,否則,恐怕會引起上面更強烈的反應……」安天河搖了搖頭繼續道,「先安心 把夷陵市包括周邊地區實實在在的掌控在我們手裡,這幾百萬災民的出路也要安排好,有計劃的恢復生產、生活,有技術的按需分配,沒技術的也要儘快找份活干,免得閒出事情來!」「是,指揮官!我已經記錄下來了。
「伊娃露出甜美的微笑,在工作日誌中刷刷幾筆,一份簡略的行動綱要便有了雛形。
之後,再交給軍管會去完善豐富就可以了。
「另外,新式武器的實戰檢驗,也要同步進行,不要懈怠!」安天河忽然想起之前看的一份建設報告,「光棱坦克和恐怖機器人的生產線才剛剛鋪設完成,產量暫時不會太多,先運幾個樣品去前線秘密試一試,這件事就交給你全程監督!」雷鳴立正接令:「是!指揮官。
」「光棱坦克的實戰殺傷效果,你帶幾個武器裝備製造中心的工程師去,寫一份詳實完備的報告 回來,除了對屍群的打擊效能和持續作戰能力外,自身的防禦短板也不要忘了測試!」「尤其是恐怖機器人,雖說是戰車殺手,主要用來針對敵方裝甲單位實施攻擊和破壞,但未必不能改進成定向獵殺二級異變體的殺手鐧。
你拿安天河的手令,去武器研發實驗室,調幾個得力的助手,以這個為目標,全力攻關一下,看能不能搞出點名堂來!」雷鳴應下了差事,伊娃也在工作日誌中 記上一筆,時限暫定為一個月。
……慰問演出已經結束,演出人員返程的安排已經提上了日程。
沐雅琳很快就要隨團返回蓉城了,於是,這兩天,她和安天河有空就會膩在一起,做些男女相戀時喜歡做的事。
一間乾淨空曠的舞蹈室,播放著若有似無的舒緩悠揚的音樂,進出的門已被反鎖,兩個相擁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安天河能感覺到沐雅琳豐潤的雙唇在胸前不斷地移動,並留下一串串溫熱地唇印,那如蘭如麝的體香更加濃郁,令他無比沉醉。
無論如何,他體內的慾望早已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兒已經將褲襠頂得高高的。
那個繫著素白輕紗蝴蝶結的臻首繼續往下遊動,很快安天河的褲帶就被解開了,那雙纖柔的玉手拉開拉鏈,將男人那根充血 膨脹的陽具掏了出來。
她白蔥般的手指是那麼豐腴柔軟,但卻失去了往日溫熱滑膩的感覺,不過有些冰涼的玉指貼在安天河粗長壯碩的肉莖上,卻別有一番快感。
沐雅琳用蔥嫩的縴手捧著安天河的陽具搓揉套弄了幾下後,便張開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豐潤櫻唇,含住了那根又長又粗的肉莖,然後便略顯生疏地上下移動著臻首含吮了起來。
從安天河的角度看下去,往日端莊矜持的舞蹈老師正雙膝跪在木質地板上,纖柔頎長的胳膊抱著安天河的大腿,繫著素白絲絹蝴蝶結的臻首正在安天河的胯間擺動著,耳垂上的那對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不斷地觸碰著他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
從含住肉棒開始,她的雙目一直都是緊緊閉著,但如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卻微微翕動,隨 著她臻首的前後擺動,那兩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櫻唇當中,一根粗如兒臂的大肉莖忽隱忽現。
安天河的陽具是那麼粗長壯碩,每次進入沐雅琳□中的時候,都將她的櫻桃小嘴撐開到極限,就連她脂白滑膩的臉頰都會凸起兩大塊。
這根巨莖實在太雄壯了,每當它進入到沐雅琳的檀口深處時,都頂得她呼吸無比困難,要是她此刻睜著雙眼的話,肯定會忍不 住雙眼翻白。
只不過,雖然這根陽具尺寸異於常人,但沐雅琳卻甘之若飴般用力唆弄著它,好像它對於自己來說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意義般。
她穿著練舞時雅致又性感的桑蠶絲弔帶背心與蕾絲短裙,裹著玫瑰花紋的白色細密網眼絲襪的纖長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舌舔舐著心愛的男人的陽具,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所處的環境是 否合適。
這種場景實在刺激了,安天河渾身的血液都在向下體迅速流動集中,胯間那根玩意兒更是青筋暴脹,每次出入沐雅琳那張檀口時,都深深地抵在她溫熱緊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嚨里一陣陣的痙攣收縮,她明顯感覺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難,只能努力地長大了檀口接納巨莖的抽插。
安天河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胯下的這個絕色玉人正在 為自己做著深入口交,動作顯然比以前初次引導她時要熟練一點了,但仍然略顯生澀。
可安天河身體的本能根本無法抗拒沐雅琳的誘惑,因為她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雌性動物的誘惑,更因為她是安天河心愛的女人。
沐雅琳鬆開含著陽具的檀口,她撩起淡藍色蕾絲短裙的裙裾,分開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網眼白絲 襪的修長玉腿,跨立在男人的腹部之上,把兩團豐美挺聳的大白臀高高地翹了起來。
安天河這才看清楚,她那兩條大長腿上穿著的玫瑰花紋細密網眼白絲襪長度只到腴白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絲吊襪帶一直延伸到纖長平坦的腰間,她白膩光滑的胯間束著一條淡粉色的蕾絲小內褲,透過玫瑰花紋的蕾絲可以覷見下方高高凸起的蜜桃嫩丘。
沐雅琳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縴手,捻住蕾絲小內褲,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拉到膝蓋處。
安天河死死地盯著那豐圓白潤的大腿中間僅有少許稀疏毛髮的肥美蜜丘,水紅色的尖尖指尖滑過暴露在空氣里的白桃蜜穴,被分開的嫣紅花瓣中間隱約可見透明水光,兩片嬌嫩豐腴的花瓣欲夾還羞地掩護著一灣清泉,晶瑩剔透、淫糜萬分,令人浮想聯翩。
「老公,我已經準備好了……」沐雅琳的聲聲嬌音入耳,就像是用絲絨撩撥心弦般。
安天河此刻再也顧不得思考,挺起自己的肉莖無比饑渴地抵在了那濕漉漉的白桃蜜穴口,隨著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滿了沐雅琳口水津液的大肉莖已經勢不可擋地分開肥美豐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緊窄溫熱的花徑之中。
「啊~~輕點呀……!」沐雅琳顯然還是沉迷在自己的慾望中,她 從來沒有這麼清晰地感受覺到愛侶的陰莖,她沒想到過自己的腔道內部會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徑感官都被這根肉莖調動起來了。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暫時忘記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蜜穴裡面那滑膩的器官里! 「嗯……哦……親愛的……你慢的……唔……」安天河雙手把住她纖長嬌柔的腰身,擺動著下身有節奏地挺動陽具,那根又粗又長的肉莖像是有生命般,左 彎右勾地在蜜穴花徑中到處刮擦摳弄著那緊窄溫熱的肉褶。
沐雅琳被安天河的大肉莖這般操弄,嘴裡嬌喘呻吟更加尖細,兩條腴白筆直的大長腿向當中用力加緊,豐碩渾圓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聳,讓安天河的大肉莖往蜜穴花徑深處進發,隨著安天河的一淺一深的插著,那具漸趨成透的白膩肉體劇烈顫抖起來。
「呀 ……天河 ……你 …你怎麼會……這麼多花樣……啊!」沐雅琳 □不擇言地喃喃自語道,她已經完全進入了自我放縱的那個角色,所以才會發出這般的詢問。
安天河的慾念呈現出一種亢奮不已的狂暴狀態。
他伸手到前面推高了她上身的桑蠶絲背心,將那羊脂白玉般頎長豐腴的身子露在外頭。
男人的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對白玉香瓜豐乳,他有些粗暴地搓揉著白膩豐馥的飽滿乳肉,將那兩顆粉紅櫻桃放在手中挑撥捏 弄。
安天河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膩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了一道道夾雜著慾念的痕跡,但沐雅琳卻一點都沒有不適的感覺,反而興奮地向後搖晃擺動著豐膩的大白臀,像一隻搖尾求歡的發情雌獸般迎合著身後大肉莖一陣陣狂烈的抽插,□中還發出一串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吟叫。
「啊……啊……親愛的……你……插得好深 ……往裡 ……唔 ……好舒 服……嗯嗯嗯……」在她嬌膩無比的尖吟聲中,安天河感覺自己大腿上濕漉漉地像被什麼淋著了一般,原來就在這陣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燙人的春水蜜液從她花瓣中噴涌而出,正好灑落在他不斷向前挺動著的大腿上,原來在安天河的前後夾擊之下,沐雅琳已經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但安天河的抽插並沒有放緩的跡象,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像生鐵般硬得要命,已經被點燃 慾望之火的惡龍並沒有那麼容易繳械,更何況安天河胯下的這個美人是如此的誘惑。
她腴白頎長的上身已經光溜溜的了,由於雙臂緊緊撐在舞蹈室專用的把杆扶手上的緣故,兩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來,纖長膩白的腰身低低地壓了下去,中間一道脊線無比優美動人。
她身上除了細長白皙脖後頸上繫著的白金細鏈外,只有盤成 髮髻的長卷髮中一朵素白輕紗蝴蝶結,那隻蝴蝶結隨著臻首的左右晃動,好像這種動作可以讓沐雅琳緩解一些體內的麻癢感覺般。
而她的下半身還繫著那條淡藍色蕾絲短裙,只是側邊的拉鏈被拉到了最上面,被撩起到一邊的裙裾下方露出豐碩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絲吊襪帶,安天河那根粗如兒臂的大肉莖正飛快地出入於她白膩飽滿的胯間,抽插蹂躪著那處蓄滿春 水的白桃蜜穴。
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開,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玉腿充滿了妖艷嫵媚的味道,足下的舞蹈鞋早已被蹬掉踢開,腳掌高高踮,起使得那兩條長腿更加挺拔。
但在安天河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擊之下,踮著腳掌的玉足卻沒有那麼容易站穩,身體不停地前後劇烈晃動,好像隨時會因無力漸漸側倒一般。
「天河,親愛的……我,又要不行了……你真的好厲害……」沐雅琳嘴裡不知所云地浪叫著,她把前額抵在明亮的落地鏡面上,雙手伸到胸前抓住安天河的手掌。
她腴白纖長的白蔥玉指與安天河十指相扣,情不自禁地引導著安天河的雙手玩弄揉搓自己的雙乳。
安天河的食指與拇指環繞著峰頂的粉紅櫻桃,將她們挑逗摩挲得鮮艷欲滴。
她胸前那對被愛撫得更顯碩 大的白玉香瓜,隨著身體的節奏上下擺動,就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躍著。
她瘋狂的扭動著那兩瓣圓碩的大白臀,迎接著一波又一波迅猛難擋又讓人戰慄的抽插,她渾身的嫩肉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地顫抖著。
被安天河用這種小狗兒般的姿勢從背後操弄著,沐雅琳既感羞恥又充滿了難以描述的興奮, 在身後男人那壯碩的陽具與超強的技巧的雙重攻擊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徹底向安天河敞開,雌性生物對於肉慾本性的渴求完全釋放出來。
她那頭烏黑的長卷髮盤成一絲不苟髮髻,脖頸和耳朵上的鑽石金飾華貴而典雅,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充滿了高貴的氣質,偏生赤裸著的光潔滑膩如同大白蛇般的上身,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頎長玉腿,以及膝蓋彎上掛著 的粉紅色蕾絲小內褲,卻無處不洋溢著風騷嫵媚的氣息,激發著雄性動物身上最原始的慾望。
看著這個高貴淡雅的如玉美人光著白花花的身子,趴在這條往日被眾多舞蹈學生使用的把杆扶手上,分開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任由安天河的巨莖在她體內抽插取樂。
那種端莊中夾雜著騷媚的放浪,強烈的刺激著安天河熊熊燃燒的情慾,在她蜜穴花徑裡面猛 烈抽插著的大肉莖頓時又脹大了不幾分。
男人的肉棍變換著花樣在那花徑腔壁裡面兇猛地抽插,不時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隻饑渴貪婪的大蛇般舔舐戲弄著嬌嫩花芯。
他像一頭髮情的公獸般飛快頂撞旋刺著陽具,粗長的大肉莖一下一下都插入沐雅琳的花芯深處,將那一團飽滿肥膩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濺,蜜穴花徑也不甘示 弱地報復著,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滾過來,將大肉莖緊緊包裹住不斷地摩擦,一陣陣深入骨髓的酥麻和顫抖席捲而來。
為了抵抗龜頭馬眼傳來的一陣陣麻癢感,安天河越發加快了大肉莖抽送的頻率和速度,他的臀部就像裝了馬達般飛快來回聳動,壯碩的陽具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頻率進出於那處白桃蜜穴內,帶出一汩汩透明的春水花蜜,飛濺到安天河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 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內的纖長玉腿上。
「老公,你真是要了人命了呀 ……人家真的不行啦 ……求求你……饒了琳琳吧!」安天河如此這般地操弄,卻激起了沐雅琳更大的反應。
她越發風騷地扭動柳腰和大白臀,配合著安天河粗長肉棒的抽插頂送。
並且不時的轉動大白屁股迎合著,使得蜜穴花徑緊緊的裹著 安天河的棒身,讓他每一次的插入都能夠插到最深,讓兩個人的結合處再也沒有一絲絲的空隙。
美人放肆的浪叫聲和「噗滋噗滋」的插弄聲充斥在整個舞蹈室內。
安天河感覺自己的龜頭已經麻癢難耐了,知道自己快要達到了慾望的極限。
胯下的巨莖猛然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莖的頂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著青筋的粗大莖身不斷摩擦花徑腔壁上的嫩肉。
碩大龜頭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團肥美飽滿的嫩肉,深深地嵌入溫熱滑膩的花房中。
這種酥麻快感的傳遍沐雅琳的每一個細胞,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用力摳緊把杆扶手,好像是要抓住一絲一縷的救命稻草般。
頂在鏡面上的臻首不斷地用力搖晃著,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瘋狂扭動,藉此發泄自己體內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耳垂上繫著的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撞擊在鏡面上,閃爍出點點滴滴的光芒的同時,還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行了,人家真的要到了……親愛的你也射吧……射到裡面來……」沐雅琳已經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她口中胡言亂語著,根本不管是否有風險,這裡是否保密安全。
但她的淫言浪語卻讓安天河極度興奮,那種痛奸絕色美人並 讓她徹底臣服的刺激令他嗨到了頂點,他無法抑制地瘋狂向前一頂,大肉莖如衝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溫熱滑膩的花房腔壁上,從尾椎骨處一陣酥麻傳導至龜頭馬眼,大股灼熱滾燙的白漿噴射而出。
「啊……呀——!!」滾燙的精液像是帶著電流的鞭子般擊打在花房腔壁上,沐雅琳被電得無比興奮,全身顫抖地瘋狂迎合,大肉莖每一次噴射出的白漿沖入花房, 就會有陣陣難以置信的快感注入心田。
那股強勁的漿液撞擊花房產生的陣陣酥麻,從花芯深處迅速傳遍沐雅琳的全身上下各處,那種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處飄在雲端,神仙也不過如此罷了。
安天河鬆開抓握著白馥豐乳的雙手,溫柔地扶起沐雅琳抵在鏡面上的臻首,充滿柔情地親吻著她,沐雅琳心有靈犀地側過頭來回應著安天河,她張開水紅色 的豐潤櫻唇,伸出鮮紅的丁香小舌,與男人的口舌交纏在一起,他們相互舔舐著彼此,吸吻著對方的口水津液,纏綿得就像是一對連體人般。
此刻,這兩具肉體前後緊貼,沒有一絲空隙地結合在一起,兩種不同的體液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體中的一部分般,難以分離。
由始至終,沐雅琳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好像要沉浸於自己深 深迷醉的那個情慾的世界一般。
「嗯……」一聲帶著濃得化不開的膩意的女性輕吟從舞蹈室一角傳來。
那聲音又甜又糯帶著天府之國女子的氣息,但又充滿了成熟女性的嫵媚冶艷。
如果此聲傳入男人的耳中,他們胯間的男根立馬都會起立致敬,因為那聲音實在太誘人了。
順著那聲輕吟尋去,舞蹈室的大門緊鎖,借著裡面透露出的 燈光看過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來自那裡。
越靠近那面落地鏡,那撩動人心的呻吟更加清晰,而其中還夾雜著男性喘著粗氣的呼吸聲,不過還有一種聲響在其中循環,那是一種類似紅酒瓶塞被拔開的「噗噗」聲,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啪」聲響。
這些帶著人類原始情慾的聲音,混合成一場狂熱的交響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味已經足以讓 人熱血沸騰了,但若能目睹此刻舞蹈室內畫面的話,相信不管男女都會大開眼界。
長長落地鏡前的地板上只看到一對穿著錚亮牛皮男鞋的腳,那皮鞋上還堆著一團解開皮帶的男士長褲,那和貼身內褲一起被脫下的亂糟糟褲管,證明它們被脫下時是如何地匆忙。
順之而上的是兩條又粗又壯的長腿,那腿上長滿了濃密黝黑的體毛,一直延伸到赤裸著的臀 部。
那兩顆岩石般堅硬壯實的臀部正在不斷晃動著,隨著它晃動的節奏和頻率發出先前那種「啪啪啪」的聲響。
男子衣著尚算整齊的上身襯衫只開了三粒紐扣,露出光潔乾淨的胸膛和龜背般凸起的肌肉。
他的雙臂上各掛著兩條又長又直的豐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上,裹著玫瑰花紋細密網眼的白絲襪,一朵朵精緻嬌艷的 玫瑰花在腴白滑膩的腿上綻放,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對大長腿更加誘人且充滿魅惑。
那對萬里挑一的長腿雖然是掛在男人胳膊上,但卻隨著男人身體的搖擺而晃動不已,裹在玫瑰網眼白絲襪內的玉足像新月般彎曲了起來,呈現出一種不堪承受的嬌弱姿態,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男性最原始的慾望。
女人右邊的玉足上不見鞋子, 想是早就已經脫掉了,此時隨著那條大長腿的節奏不斷地晃動。
她左邊的玉足也光溜溜的,但在渾圓纖巧的足踝偏上點位置,卻掛著一條淡粉色的蕾絲布條。
從那布條的形狀來看,應該是一條精緻性感的蕾絲小內褲,上面還粘著些許乳白透明的分泌物。
那條蕾絲小內褲由於彈性作用已經縮成了一團,所以才能掛在那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玉腿 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長腿不斷地晃動起伏,也沒有掉落的跡象。
那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白色網襪的誘人大長腿之間,是一塊白膩豐隆高高鼓起的三角丘陵。
僅有些許稀疏濕濡毛髮的胯間,兩瓣嫣紅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開,一根粗如兒臂的壯碩陽具正在有規律的兇猛進出著。
那根又粗又長的肉莖上布滿青筋,每次插入的時候都蠻橫地 將蜜穴花瓣擠得東倒西歪,這時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膩滑嫩小腹上就會明顯凸起一塊,就像是被男人的陽具捅到了最深處般。
而當那大肉莖抽出的時候,粗大的棒身卻將裡面一圈圈地嫩肉都翻帶了出來。
那露在外頭的粗壯莖身上沾滿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燈光下顯得無比的淫靡。
但結合蜜穴花瓣充血膨脹的程度來看,這對男女之間的交媾 已經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以至於整個舞蹈室內都充滿了一種帶著性液味道的腥香。
雖然女人的雙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無疑是坐在冰涼的木質把杆扶手上。
只不過她那豐腴白膩的肥臀下方卻很細心地鋪了塊布料,看樣子好像是條淡藍色的蕾絲短裙。
她光潔平坦的細膩小腹上,繫著一條薄薄的白色玫瑰花紋的腹帶,兩條細細的吊襪帶正通過 這裡將那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固定住。
隨著兩條大長玉腿的不斷開合之間,那玲瓏可愛的肚臍眼在白色玫瑰花紋腹帶下方若隱若現。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著的,那豐腴纖長的身段猶如一整塊羊脂白玉雕成般,胸前高高聳立著兩坨白玉香瓜大小的豐乳。
只是略顯不夠完美的是,那兩對白玉香瓜上,布滿了一條條淡紅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 手掌粗暴抓捏過一般。
但這些指痕又充滿了獨特的美感,像是後天繪製在上面的紋身一般,更能激發男性對其盡情蹂躪的慾望。
她纖巧的香肩和優美的鎖骨之間還掛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鍊,白金細鏈下方綴著一排碎鑽和亮金麥穗相間的墜子,在那兩隻白玉香瓜之間晃蕩個沒完。
碎鑽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具白玉胴體更為皎潔無 暇,那盪起的腴白乳波,以及兩粒高高翹起的粉紅色櫻桃,足以讓任何男性為之目瞪口呆。
這具極品肉體的女主人,自然也擁有一張毫不遜色的臉蛋,只可惜此刻她那對嫵媚誘人的杏眼卻是緊閉著。
但那筆直高挺的瓊鼻、微微翕動的鮮艷櫻唇,和那張白玉般光滑嬌嫩的鵝蛋臉,卻足以讓人為之驚 嘆。
她那一頭自然烏黑的長卷髮在腦後束了個髮髻,一條素白色輕紗在上面綁了個大大的蝴蝶結,隨著她臻首的輕微晃動,那隻蝴蝶結好像要活過來似得,在她的腦後翩翩起舞。
她背後是一張長長的落地鏡,鏡子中倒映出一條光潔如玉的脊背弧線,她的身體從背後看去猶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
那隻素白色的輕紗蝴蝶在束 起的髮髻上舞動,兩條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動不已。
這具肉體增一分不多,減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樣,渾身上下都顯示出她正在從青春洋溢向成熟性感的女人蛻變的獨特誘惑。
而與她交媾的那個男子,卻明顯要成熟了不少。
他的五官堅毅分明,身形高大健壯肌肉堅實墳起,他的陽具 更是粗長有力堅忍持久。
但這對男女之間的性器卻像天生般地融洽,他們肆無忌憚地狂熱交合著,女人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緊緊抓在男人的胸前,無比迷戀地撫摸搔弄著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稜角,似乎已經陶醉在那滿溢的雄性氣息之中。
「親愛的,啊……嗯嗯……你的怎麼還這麼大?你真的要弄死人家……才甘心麼……」沐雅琳緊緊閉著雙目,兩條又長又細的黛眉蹙 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著,但話中卻帶著極大的銷魂膩意。
他們倆已經在這間舞蹈室里做了將近一個小時,從瑜伽墊到地板都留下了兩人歡愛的痕跡,沐雅琳已經被安天河送上了七八次的高潮,安天河也在她體內射了兩次,但安天河仍然不依不饒地朝沐雅琳需索著,直至她的雙腿根本無法承受身體的重量。
安天河只好將其整個抱起放在把杆扶手上,用站立的姿勢繼 續操弄著那處白桃蜜穴,她雖然渾身軟弱無力的樣子,但那花徑腔道依舊充滿生機活力地吞噬著安天河的陽具,好像要把安天河的每一滴精液榨乾,方肯罷休。
「啊……啊……嗯——哼……唔…唔……啊……哈……」沐雅琳不斷張合著自己塗成水紅色的櫻唇,隨之那處蜜穴花徑內也有規律地收縮舒展,她臉上呈現出一種樂在其中的陶醉表情,□中卻喃喃自語道。
在這個尤物美人的誘惑之下,安天河雖然已經射精過的大肉莖依舊硬梆梆的,毫不費力地飛快抽插出入她的蜜穴花徑內。
安天河雙手扶著她潔凈白膩的後背,有規律地前後頂動著那根大肉莖,奮力開墾著把杆扶手上那處已經充血腫脹的蜜穴。
每一次的插入都將碩大的龜頭深深的地鑽進沐雅琳的花心深處,撞得那肥厚飽滿的花心嫩肉亂顫不已。
「寶貝琳琳,乖寶貝,你還想要嗎?老公我還厲害著呢!就這樣操你一晚上,好嗎?嘿嘿~!」安天河雙目充滿情慾地緊盯沐雅琳光潤誘人的俏臉,硬邦邦的大肉莖繼續深深的插在她豐腴濕滑的花徑內。
「嗯……人家已經有些累了,我怕堅持不住呢!」沐雅琳依舊閉合雙目,不敢看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神。
在自己體內不斷抽插著的大肉莖讓沐雅琳欲仙欲死,明明 渾身乏力,卻又欲罷不能。
她感覺到大肉莖在自己花心裏面蠢蠢欲動,就知道不讓男人射出來不行,她又何嘗不想繼續啊!「你安心享受就可以了,不費多少體力的。
今天晚上非讓你知道老公的厲害,非弄得你死去活來不可!」安天河霸道又色情的說著。
同時,雙手抓住那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弔帶白絲襪的修長玉腿,向兩邊稍稍用力一分, 沐雅琳的下半身就呈橫向一字馬端坐在把杆扶手上,這個姿勢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有多年練習舞蹈,柔韌性極佳的女人可以完成。
面對佳人毫不設防,全面敞開的誘惑身姿,安天河腰身用力向前一插,便開始往裡瘋狂的挺動,粗長的大肉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蜜穴花徑內抽插起來,每一次的侵入都順著緊密溫潤的花徑 肉壁,直達沐雅琳那肥厚嬌嫩的花心深處。
「呀……!」沐雅琳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啼,剛才有過連續的高潮,現在整個蜜穴裡面仍然有著敏感的反應。
那餘韻在安天河大肉莖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閃動著無數歡愉的火花。
「啊……啊……好深……用力……老公……你慢一點……嗯嗯……嗯……」沐雅琳放浪的叫著,那羊脂白玉 般的肉體以一種難以形容的姿態扭動著,除了裹著玫瑰花紋細密網眼弔帶白絲的那對大長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體上一絲不掛。
那軟馥馥、香噴噴的豐腴白肉盪出一波波的白浪,帶動著那條碎鑽金穗項鍊活蹦亂跳,就像一條身上有鑽石鱗片的大白蛇般,舞動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勢與光華。
安天河發狂似地抽插著,同 時俯下身子,拿嘴噙住沐雅琳胸前那對嬌嫩豐腴的白玉香瓜巨乳,輪流將那兩個粉紅櫻桃含入嘴中,輕輕噬咬和舔弄著。
沐雅琳嘴裡冒出甜美的呻吟聲,她口中說著不知所謂的胡話,雖然身子已經沒什麼氣力了,但還是挺動著豐美的大白屁股配合安天河大肉莖的抽插,兩個豐碩的大白香瓜被安天河含在口裡肆 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顧著迎合這根大肉莖的抽插。
她昂挺著兩個晃顫的白膩大奶子,讓安天河的大嘴用力啃咬著自己粉紅櫻桃般的乳頭,雙手插在面前男人的頭髮里用力的揉搓著他的腦袋。
她放浪的挺動著自己的豐腴肉臀,鼓脹飽滿的兩隻白玉香瓜美乳被安天河的舌頭繞著圈舔弄,上面沾滿了大量透明滑膩的口水, 兩顆粉紅嬌嫩的櫻桃被安天河含在嘴裡又吸又吮,那種舒爽更加不用說。
她的身子在安天河的把持下,只能在極為有限的空間裡晃動,但整個上半身已經不能自持地向後倒去,那盤著髮髻的臻首抵在鏡面上「咣咣」作響,素白色的大蝴蝶結左右擦著明亮的鏡面,長長的細眉無比愉悅地舒展開來,水紅色櫻唇內潔白玉齒上下咬動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體內不 斷翻騰的慾望得到釋放。
「老公……啊,你要弄死人家啦 ……不行了 ……人家 ……又要去了……要死了……」這樣粗長壯碩的陽具,這種毫無節制的抽插,這種酣暢淋漓的做愛,是沐雅琳在以前的生活中從未體驗過的。
普通男人也罕有這般能力,被這根大肉莖猛操的感覺是這樣過癮、這樣瘋狂、這樣難以自拔。
隨著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徑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 來,花心深處那一團團嫩肉被撞得充血腫脹,整個蜜穴內翻江倒海般地痙攣顫抖著,高潮不可遏制地到來了!安天河突然感覺自己腰眼猛地一酸,又堅持了幾十分鐘的精關終告失守。
他狂吼一聲,狠狠地把大肉莖生生地捅入花芯深出,碩大的龜頭死死抵在沐雅琳的花房深處,「噗噗噗」的聲響中,一串串濃稠的精液像子彈般急射而出,毫無阻礙地全部灑在沐雅琳溫熱濕潤 的花房中,與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攪合在一起,開始滋潤著兩人的身體。
那兩條修長的,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弔帶白絲襪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無目的地狂亂蹬踢著,帶著右腿彎上那條粉紅色玫瑰蕾絲小內褲輕舞飛揚。
把杆扶手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體一陣痙攣般的劇顫,然後像是中了某種電流般瞬間靜止住了,兩條前一秒還在不斷踢 動著的大長腿猛地向內合攏收縮,然後直直地抻平僵住,那細密網眼白絲襪內的玉足像弓弦般繃緊,十根塗著水紅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開來,似乎全身的細胞都被調動起來,完成了一項前所未聞的壯舉般。
「呀……啊——啊……」沐雅琳仰頭髮出一聲帶著顫音的甜膩長啼,只覺得男人那根長度驚人的肉槍已經穿破肥嫩的花心,緊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濕熱的腔壁上,那充 血腫脹的大肉莖龜頭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熱流,像開了龍頭的自來水般噴射沖刷著花房內部每一個角落,那股股熱流帶來的酥麻舒暢感迅速傳遍了全身,直達腦核和心海。
她整個人兒似乎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被一層層的雲霧和溫暖的陽光所包裹,她只覺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負擔都被解了下來,好像隨著那股股精液在體內深處沖刷,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 沖洗乾淨,那些困擾自己已久的迷惑與無助,也被瞬間沖走了,她如釋重負地長長吐了口氣,然後整個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灘白泥般癱軟下來。
舞蹈室內又恢復了安靜,只余兩個細細喘息的呼吸聲,一股混雜著白漿的透明粘稠液體,緩緩地從那嫣紅腫脹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著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紋網眼的弔帶白絲襪 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最後滴落在乾淨整潔的木地板上,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靡旖旎的毫光。
……「滋 ——嗤——」一道帶著炫目光白的能量光柱疾速穿過眼前上百米的距離,將沿途的空氣灼燒出異樣的味道,還來不及彌散到鼻腔里,只見被光柱瞬間洞穿或者散射的行屍們,渾身立刻劇烈燃燒起來,有的軀體更是當場迸裂開,飛濺的屍塊同樣冒煙帶火。
幾乎還不到一分鐘,那些被擊中的目標行屍,就已經化作一團團萎縮發黑的焦屍殘塊了。
雷鳴通過無人機高清鏡頭反饋的畫面,正在前線指揮所里,觀摩驗收光棱坦克的實戰殺傷力。
正在他緩緩點頭表示讚許之時,隨身佩帶的戰術耳機里忽然傳來一道低沉且略帶沙啞的聲音: 「Kirovreporting——基洛夫飛艇部隊向您報到!」「 Airshipready!飛艇已就緒!」「請求下一步指示!」
第一百二十章
基洛夫飛艇,屬於重型轟炸飛行器,綽號:空中死神。
以高空密集投擲大型炸彈來攻擊,能完全毀滅整個目標區域。
其搭載的 BOR-57「迅雷 」式800公斤航空炸彈,殺傷半徑能達到驚人的 120米,濺射傷害半徑也有 50米。
整個飛艇全長 145米,架構 包括自封閉式防火蒙皮,內燃劑調配裝置,燃料噴注器,駕駛艙,垂直投彈艙等等。
儘管基洛夫飛艇的體型十分巨大,但它只搭載了很少的人員。
而原本可以容納上百名乘客的龐大空間,則被用於裝載數千枚高穿透力炸彈——這對於任何一場戰鬥來說都綽綽有餘。
艇內光是生活空間就足有 200 多平米,牢固的框架和沉重的外殼使得這艘飛艇看上去似乎堅不可摧,強而有力的發動機和螺旋槳則保證了它能夠在高空中長時間航行。
這種在外殼畫有「鯊魚嘴」紅色塗裝的飛行巨獸,除了看上去令人生畏外,其內部的設計和製造可謂是豪擲千金。
內含裝修豪華的起居室和小廚房,能在長途空中飛行中,享受奢華的美食和居住體驗。
可惜,它生不逢時,偏偏遇上了現代飛機。
別說是噴氣式戰鬥機,就連螺旋槳飛機,也是它的命中剋星。
面對它們,基洛夫飛艇就是個移動的火藥庫,空中笨拙緩慢的活靶子,在近現代戰爭中,屬於早就淘汰的舊時代古董。
但它飄浮在上千米的高空,搭配自身超高的載彈量,卻對地面海量的屍潮,無疑是一種極具壓制力的大殺器。
現在將它重新啟用,可謂是舊物新用,變廢為寶。
當然,安天河對基洛夫飛艇還有一份私心,除了想看它在地毯式轟炸中,能對屍潮產生多大作用外,也想親身體驗一下被稱為舊時代空中堡壘的內部豪華陳設是何種感受。
「啾——Boom!Boom!Boom!」在一連串令人心悸的炸彈下墜尖銳呼嘯聲後,便是讓附近大地都震顫抖動的劇烈爆炸響 起,磅礴的衝擊波在騰起的煙塵還未散開時,便已將沿途平推掠過的一切物體崩碎,無論是活體,還是建築,樹木齊刷刷地倒下燃燒,岩石同樣被無情的碾成董粉,被命中的屍群轉眼便化為土地的肥料,只留下空氣中籠罩的酸腐屍臭,隨著黑灰色的硝煙漸漸彌散。
通過無人機俯視鏡頭反饋的戰場畫面,十多枚炸彈扔下去,就能在黑壓壓的屍潮中,瞬間清 洗出一長條不規則的橢圓形死亡空地,就像沸騰的開水澆淋到積雪中一般,殺傷效率之恐怖,確實比光棱坦克要強得多。
光棱坦克的作用,恐怕在跟其他勢力交戰時,才能發揮更出其不意、更突出的效果。
雷鳴在前線指揮所,一邊實時觀摩戰場上的動態,一邊在工作筆記上寫寫劃劃,這將作為新式武器評測報告的第一手資料。
……中午,十二點四十一分, 秘密派往襄陽方向的先遣分隊到達了他們的第一站目的地。
這裡是一個名叫龍泉鋪的小集鎮,分隊驅車前行的道路恰好從集鎮中心穿過,道路兩邊都是酒樓商鋪,離了路邊,是各種新式或老式的小樓房,附近看不到一棟平房,當地的經濟明顯要比大山里發達太多。
沿著國道一直再往東北走六十公里,那邊就是當陽市,屍 潮大軍盤踞的其中一個老巢,以他們目前不足一個營的人槍,是不可能往那邊硬闖的。
按原計劃,他們要穿過龍泉鋪,繼續朝東北偏東方向前進,然後沿著金家樓子、童家台、劉家灣一路走弧線,安全繞過當陽市,於龍泉水庫前面的周集村落腳。
只要安全抵達那裡,下一站的荊門市,也就離他們不遠了。
這支北進的先遣分隊,跟部 署在長江南岸的多支偵察部隊任務大致相似。
除了探查通往襄州的道路情況,沿途的屍群散布數量也要摸個清楚。
另外,凡是被屍群侵擾過的地方,要抓緊探明所有可用的散落資源點,在高精地圖上一一標註,以便後續運輸車隊回收再分配。
這個建議,是由軍管會的工作組提出的。
自從東進兵團進駐夷陵市以來,在執行疏通道路,肅清外圍鄉鎮殘存威脅的行動中,陸續繳獲了大量無主物資。
起初,這些東西除了少數涉及軍用品的被扣下外,其他都被當地各個大小勢力以低價贖買,甚至發動各種關係,以物主的身份直接索要運走。
但在平時,他們還是繼續伸手向軍管會領取統一發放的生活物品,卻不肯分享那些尋回的物 資,倒是跟運輸車隊交易特別頻繁,尤其在重建工作中,跟軍管會討價還價做起了買賣。
工作組認為這樣十分不妥,明明是我軍找到的資源,就倒了一下手,卻要花費對等的金錢和物品跟他們交換,然後再發給施工單位使用。
目前,依靠強大的後勤保障能力,這些東西也不算特別重要。
可長此以往,我軍卻要花費幾倍的成本,來賑濟救災,重 建地方,穩定當地秩序,得不償失。
而那些地方利益集團,卻能趁此機會,兩邊倒手,暗中漁利,慢慢發展自己的勢力。
這對於我軍徹底掌控地方,是很不利且有威脅的,一旦對方坐大成勢,可能會引發新的動盪。
安天河認為工作組的建議,很及時也很切中要害,重獎了發現問題及時上報的人員,並擢拔了幾人擔任更高的職務。
這些人全是從社會上招募的自然人,其中有原先在體制內的基層幹事,也有體制外的專業人才,如今正在自己新組建的體系里,慢慢凸顯其作用,這才是安天河最高興的地方!證明之前一系列的人事安排,都是行之有效的舉措。
當工作組的建議轉化為新的命令,傳達到奔走在外的各精銳部隊,搜集散落在外的資源點, 就成了他們新的任務之一。
這些物資,安天河決不會再平白交還給任何人了,從現在起,這都是他的東西!誰也別想白拿!龍泉鋪這裡就有個較大的工地,在集鎮的一端。
目光所及,破敗的鎮上到處四散著不多的行屍,也是趕了巧,工地倉庫的位置是在靠近車隊的方向,壓根兒就不需要驚動小鎮里的行屍,只要將圍在倉庫邊的行屍解決就行。
車隊慢慢在倉庫附近停下,車身剛剛停穩,坐在車上的士兵在各自隊長的帶領下迅速整隊,這裡離倉庫那兒只有不到百米的距離,百米的距離能清楚的看到,那些蹣跚遊蕩的行屍。
此次出兵的部隊,晉升為一星的精銳士兵就達到七成以上,他們技戰術高超,配合極為嫻熟,不到五分鐘,便用特別配發的等離子切割槍,將遊蕩的行屍全部解決掉。
「嘩啦……」倉庫的大鐵門被推開,寬闊的庫房內,各種水泥建材堆積如山,跟著先遣隊一起出發的運輸車隊,一輛輛大卡車開進倉庫,車上有長期招募的工人們,揮汗如雨的搬運著各種建材。
倉庫外圍,數十名士兵端著等離子切割槍或狙擊弩,悄無聲息的掃蕩著鎮子口的行屍,各種遺留的民用物資和奢侈品裝滿三輪車,再推到卡車那裡裝車運走, 一些工人看著那一箱箱煙草,眼饞的不行。
運輸車隊的領頭叫馮進寶,是個混慣社會的,跟先遣分隊首長請示過後,便當場散開一件香煙,給每個幹活的工人發個兩三包,叼著久違的香煙,他們更加的賣力,有了實際的好處,有的人甚至在暢想未來了。
馮進寶眉開眼笑的望著帶來的大車慢慢裝滿,在他身邊,先遣分隊隊長池智勇,舉著望遠鏡 觀察著小鎮內的動靜,在他們身邊不遠處的深坑裡,成堆的行屍遺體燃燒的濃煙沖天而起。
望遠鏡中的小鎮沒出現什麼情況,街頭的行屍被消滅掉不少,道路兩邊的商鋪大多破敗,順著道路望到了那片工地,應該是個景區,修建在兩山之間,河道被兩邊收攏的圍牆擋住,留出狹窄的縫隙,水流變得湍急,白花花的水浪在河道中翻滾起伏,水流 中夾著黃褐色的泥沙沖向下游。
接著,池智勇在工地往上的半山腰看到一片建築群,建築是新修不久的,旁邊還有一溜板房,房子的牆角牆面被綠色的青苔蓋住,屋頂的爬山虎鬱鬱蔥蔥。
見到板房,池智勇得出一個結論,那裡不缺水,植被完好,看過板房,池智勇準備再看向別處,一道烏黑的濃煙突然從板房後面沖天而起。
「副隊,你看那邊。
「池智勇將望遠鏡遞給副隊長李飈,指向小鎮對面的半山腰。
「沒想到,那裡居然還有倖存者!要救他們,就要衝過整個小鎮,隊長,你看有沒有這個必要?」聽到李飈的發問,池智勇快速考慮了一下,對他來說,只要完成指揮官交代的任務就好,沒必要節外生枝,等清理完龍泉鋪鎮,儘早出發才對。
「算了,管不了這麼多,夷陵市的聚集地還有那麼多人等著 救濟,我們救不過來的,目前攜帶的彈藥,要省著點用!」李飈聽到池智勇這麼說,猶豫一下也點頭同意,分隊長說的沒錯,夷陵市幾百萬現成的活人都救的吃力,有必要再去救對面的倖存者麼?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李飈和池智勇一起心有默契的看向倉庫,不再去想對面的倖存者。
「我瞧見對面也有不少堆積在露天的材料和施工機械。
「半晌之後,站在身後不遠的 馮進寶,還是忍不住開了□。
「那邊應該還有不少厚鋼板,造橋用得著。
」「裡面也許有搞工程的人才,現在重建工作大興土木,需要很多的建築工人,要是能再找到幾個工程師,就更好了。
」馮進寶不敢直邦邦的提反對意見,只是嘴上沒話找話。
「看上去,這裡是個大工程,施工人員眾多,想來這裡的物資也比別處充沛,剛才在鎮子口隨 便找了下,裝了三大卡車的物資,其中近半都是糧食啊!」池智勇又再看了一眼對面半山腰的濃煙。
「是啊,我估算著至少有個三五噸,雜糧不算,這個小鎮我想三五十噸還是有的。
「李飈說完這句話,三人都不再言語,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為了糧食!」「為了物資!」三個人幾乎同時開口,接著相顧而笑,最終還是決定把小鎮內的行屍清除乾淨。
數輛猛士裝甲突擊車在鎮子口的空地一字排開,齊聲按著大喇叭,鳴笛聲轟響整個小鎮,鎮子裡的行屍立刻就騷動了,它們齊齊湧向鎮子出口,小鎮內殘餘的並不多,除開之前殺掉的,應該費不了多大功夫。
裝上消音器的步槍沉悶的點射,一陣陣彈棉花的崩響也隨之傳開,數十名士兵拿著狙擊弩,站在突 擊車之間,一起瞄準蹣跚移動的行屍射擊。
為了節省彈藥,池智勇下令不准使用重火力攻擊。
不知不覺中,依然有上百頭行屍倒在坎坷不平的戰線之外,眼看一切都向著完勝的方向發展,沖在前面的普通行屍身後,突然冒出數頭肌肉虯起的瘋蠻型異變體,哪怕還不足十頭,但它們一起現身,造成的威懾卻超過上百頭普通行屍。
「咚咚咚……」早就嚴陣以待的CS/AA5型 40毫米埋頭彈突擊炮,連續輕巧的點射,瞬間便將加速突進的最後威脅消弭於無形。
一堆堆熊熊地火焰在鎮前的空地燃起,烏黑的濃煙滾滾卷上天空,收穫的時機來臨,休息之後的工人們紛紛衝進鎮子裡,踹開一扇扇房門大肆搜索。
馮進寶繞過一個個扛著大包小包興高采烈的工人,跟隨著池智勇漫步在街頭,他們沒有著急 解救對面半山腰望眼欲穿的倖存者,現在搬運物資要緊,馮進寶是關心能得到多少噸糧食,池智勇則是想儘快出發,其他的,他們暫時還顧不上。
「報告,有新情況回報!」士兵帶著一個工人向兩人立正敬禮,工人的身上灰撲撲的,和著汗水的濕痕,髒兮兮的,比起他的衣服,他的臉完全髒的一塌糊塗,汗水在臉頰上劃出一道道蜿蜒的溝壑,黃黑色的臉頰上染著些許 硝煙,泛著油膩膩的光澤。
「發現小鎮的糧店,糧店後面的庫房有很多糧食,真的很多很多……」那名渾身污漬的工人急切地道。
聽到糧食,馮進寶的雙眼頓時大亮。
糧店占地面積不小,門面開在正街,不是很大,其實就是把以前的門面隔開,分成小間,將其出租,穿過門面的弄堂,走過石板鋪就的路面,兩人到了後院, 後院很寬闊,僅僅是中間的空地就有上百平方米,三棟高大的老式大磚房與門面一起將空地圍在中間。
後面的幾棟大房子還不是全部,穿過中間大房子,後面又是三間大瓦房,看那些房子的雕鏤刻角,還有原木大柱上的斑斑殘漆,這裡以前住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貴,要放在災變前,這裡也能算得上文物單位。
所有的房門全部敞開,房子 里寬闊的空間全被層層疊疊的麻袋占據,這些麻袋全都是裝載一百公斤的大麻袋,隨便一間大房子,入眼看去不下數百袋之多,也許遠遠不止。
一名工人從一隻打開的麻袋裡捧出一些東西遞到兩人眼前,黑乎乎的手掌心裡是一顆顆圓潤飽滿,色澤金黃的玉米。
馮進寶抓了幾顆玉米掂在手上,感覺有點分量,拿起一顆隨意扔進嘴裡,咀嚼間,牙齒和 舌頭能充分的感覺到玉米里蘊含的澱粉甜味。
「全都是玉米?!」池智勇有些詫異,畢竟玉米早就不是當世主流的主食。
「全都是,大米只有兩百來袋,其他的都是玉米,找到了備貨記錄,這裡一共有兩千袋玉米,原本是暫存在這裡準備發往飼料加工廠的。
」「這麼說,這裡有兩百多噸糧食?」馮進寶急忙追問,別看以前 玉米不是主食,可那是承平年代,現在只要有一口吃的,能活人續命,就是高粱米也價值萬金!「是的,這裡除了玉米和大米之外還有不少大豆雜糧,算下來也接近兩噸,另外,我們還找到一點食用油……」池智勇沒興趣繼續聽下去,隨即下了命令。
「傳令,將小鎮徹底搜索,重點是運貨車輛,只要能動的,全都給我發動,全力將這裡的糧食運回駐地倉庫!馮進寶,後 續的運輸工作,我就交給你了,先遣分隊還是要儘快出發。
」「我明白,池隊長,您就放心交給我吧!」兩人從糧店裡走出來,心中輕鬆一大截,馮進寶指著街邊的店面說道:「裡面的糧食也應該不少,加上那些農戶人家來不及帶走的,運氣好還能湊出幾噸,其他的物資可以放一放,糧食是一顆也不能漏掉……」池智勇點頭,剛要說些什麼,就聽他們對面的糧店裡發出一聲轟響, 兩人心中閃過一個咯噔,抬腳就往糧店裡衝去。
池智勇進到糧店直衝後院,剛剛穿過弄堂,就見後院中心的地面塌下去老大一個窟窿,七八名工人與士兵站在窟窿邊上一起勾著脖子向下打量。
馮進寶跟著向裡面走,還沒走到兩步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這股酒香醇厚馥郁,聞到之後讓他腦中一震,□水流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發生什麼狀況?」 池智勇用手掌扇了扇沖鼻的酒味,衝著工人們喊道。
「池隊長,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將裡面的糧食搬出來碼放在這裡,等著過一會兒再搬出去,哪知道碼了幾十袋,這裡的地突然就塌下去,我們都在奇怪……」池智勇聽到這裡,邊走上前站在窟窿那兒和工人們一起打量,塌下去的面積兩米方圓,下面黑黝黝的,能看見一些麻袋和七八根橫七豎八的木樑胡亂的 倒在一起。
窟窿邊的酒香更濃,濃烈的酒香讓馮進寶想起小時候老家大宅里的酒窖,他的太爺爺留下的酒都藏在酒窖里,裡面全是外人難得一見的珍品。
「下去幾個人,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記得把木樑豎好撐住兩邊,還有看到罈罈罐罐要小心,那都是寶貝……」馮進寶搶前兩步說道,池智勇看了他一眼,暫不作聲。
打開強光手電,陸陸續續下去了幾個人,很快發現裡面不止有罈罈罐罐,還有十口紅木大箱子,箱子上的灰塵落了一指多厚,每個箱子都用老式掛鎖鎖住,黃銅掛鎖被蜘蛛網纏成一坨,撥開蜘蛛網,黃銅掛鎖上生著青綠的銅銹。
池智勇也跟著下了洞口,他沒有看那些木箱,歪著頭打量著面前三個封著泥封的大酒罈子, 酒罈子只有成人的小腿肚子高,圓鼓鼓的壇身同樣積滿灰塵,幾個搬運時落下的巴掌印撥開積塵,顯出一抹紅黑色。
「找到了什麼東西?」身後傳來馮進寶的詢問,池智勇沒有回頭,指著三個酒罈子說道:「那就是你說的好東西!」馮進寶望著三個不起眼的酒罈子,不予置否,轉身看到幾個民兵拿著幾塊破陶片喝著裡面清亮的液體,聞到酒香自然知道是酒,馮進寶走上前去, 接過一人遞來的陶片,入眼就是清亮酒液中的黑色泥土,和些許灰塵。
猶豫之下,又敵不過那勾人的酒香,於是閉著眼睛,少許咪了那麼一小口。
「好酒,這是我這輩子喝過最好的酒……」馮進寶大聲稱讚,想要繼續喝,那些髒東西又太過礙眼,便把陶片還給那個望眼欲穿的工人,轉身回到池智勇身邊,同他一樣盯著酒罈子。
「這都是酒?」 池智勇皺著眉頭。
「是的,這個酒窖應該封存了好幾十年,可惜,十個酒罈子只剩下三個了。
」馮進寶望著三個酒罈子不停地念叨。
「池隊長,您看,這酒怎麼分配?」嘗過酒味兒的馮進寶望著三個酒罈子垂涎欲滴,讓他不分一杯羹那是不可能滴。
「只是酒的話,你們運輸隊自己看著辦吧,不是軍械或緊缺 的物資,先遣隊一概不管,你們自己向上彙報就行,不要隱瞞!」馮進寶頓時眉開眼笑,好處落到自己兜里才是真的好處。
「好的,好的,您放心!這酒哇以後可以拍賣,也可以重新包裝後再高價售出,絕對火爆!嘿嘿……」「那這些箱子裡面都是什麼?」池智勇指著十口紅木大箱子對馮進寶問道。
「快,來人!撬開看看!」馮進寶隨手一指,立馬有人上前。
「咔……」鎖頭被撬掉,木箱蓋子揚著積塵落到一邊,金黃燦燦的金磚花了眾人的眼睛,一箱子全是金條,無數的金條整整齊齊的碼放在木箱中。
雖說不太在意,當這麼多的金條出現在眼前,池智勇和其他人一起屏住呼吸,愣愣地看著這些財富。
池智勇是最先回過神的,他扭頭看到那些工人們呆愣愣地望著那些黃金,嘴巴張得能直接塞進一個雞蛋,眼神忽然變冷, 他抬頭朝洞口瞧去,見有一隊持槍荷彈的士兵圍在那,這才悄然放開了槍套里的手槍握把。
馮進寶和工人們差不多一個德行,他們望著那箱黃金同樣一臉恍惚。
他在災變前只是某個小公司的老闆,買車買房倒還能應付,關鍵是自己跟銀行借了幾百萬的貸款,公司的業績又一直處於虧損狀態,眼看就到了懸崖邊上,結果他運氣好,天災降臨屍變爆 發了……這麼多的金磚啊!這可都是硬通貨!!著魔似的剛伸出爪子,他就被池智勇一把拉了回來,被拉回去的馮進寶怒目相向,見到是池隊長嚴肅的臉,這才陡然醒過神來,尷尬地陪笑,想到剛才的舉動,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十口木箱依次撬開,其中三口裝著黃金,六口裝著銀錠子,還有一口是各種金珠珠寶,翡翠紅玉也不少,馮進寶還看到幾個首飾的精巧與水色,遠在他見過 的翡翠祖母綠之上。
「咳,池隊長,您看這些東西怎麼處理?」馮進寶陪著笑臉,手指著那些黃金,輕聲詢問。
池智勇一點猶豫也沒有,斷然道:「黃金和白銀都由我們帶回去繳公,指揮官要重建金融秩序,這些貴重金屬用得上!至於珠寶,你回去跟軍管會的工作組商量著辦吧!」「貴重金屬……」馮進寶暗自苦笑,只覺得這位軍人出身的池隊長用詞有點古怪,卻根本沒資 格反對,於是命人將箱子和酒罈都好生搬出去,沿途都有士兵嚴加看管,誰也別想動歪心思,工人們只得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感覺剛剛經歷了一場黃粱夢。
馮進寶跟著池智勇走出糧店,一起向停在鎮子口的車隊走去。
按計劃,接下來先遣隊就該和運輸車隊分道揚鑣了,龍泉鋪鎮離夷陵市並不遙遠,他們還可以連夜趕回去,先遣分隊也該出發,向金家樓子前進。
只是,當池智勇和馮進寶一起轉身望向半山腰的建築群時,那道黑煙還在執拗地冒著黑煙。
……「嗚嗚嗚……終於見到活人了,我一個人躲在這兒都快憋發瘋了,天天等死的滋味可太痛苦了……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嗚嗚……今世無以為報,若有來世……」池智勇和李飈神色冷淡的盯著這個坐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年輕人,這小子二十出頭的年紀,身上穿著一套看不出來是正版,還 是山寨版的阿迪達斯運動服,頭髮卷長蓬亂,有些街頭犀利哥的樣子,臉上還算乾淨,長相普通,滿臉的青春痘,帶著點微微的憨厚。
「別扯淡了,老子帶人殺了幾十頭行屍就只救你一個傢伙?其他的人呢?去哪兒了?!」李飈一拐棍敲在那人頭上,嘴裡怒氣沖沖地發著牢騷,心中異常鬱悶。
「哎喲……這不能怪我,活著的都往小鎮上跑,我腳軟,跑 不動,就躲到了上面,哪知道他們都死了……」年輕人抱著腦袋大聲告饒,說出了當時的情景。
「你叫什麼名字,以前是幹什麼的,有什麼特長。
「池智勇對於救一個還是救一群沒怎麼在意,在集鎮找到了兩百多噸的糧食,也算幫著災民安置區減輕了壓力,貌似這生意不虧本。
「我叫劉勇,之前一直在工地上看管建材,特長?嗯,額……打麻將沒怎麼輸過算不算?」聽到眼前劉勇的特長,池智勇與李飈相視一眼,神情相似,這個傢伙沒啥卵用,讓運輸車隊帶回去得了。
「我們從夷陵市出來的,那裡有災民安置區,有特長的專業人才能很快找個工作,普通人就要力所能及的找活干,才能養活自己。
我們會讓車隊順路帶你回去,你自己到了那邊找個地方安置,運氣好你還能繼續活下去……這裡的行屍已經被清除乾淨了,你收拾收拾先跟我們下山吧。
「池智勇說完這話,劉勇臉上顏色數變,他茫然的望著池智勇與李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池智勇已經說得很清楚,即便現在已經安全了,災民安置區里,也不會去養一個啥也不幹的廢物。
池智勇與李飈沒再多看劉勇 一眼,轉身就走。
「等等我,我有用……我有用……我一定有用……」劉勇望著兩人漸漸走遠,心中發慌,什麼也顧不上拿,就追了上去,坐著突擊小隊的車子返回了小鎮。
在他的視力所及,一個個工人扛著糧食或建材裝到卡車上,就連散落的糧食也被人小心的撿起來裝好,相信,他不會在小鎮里找到一粒糧食,望著小鎮街道上的累累白骨和無數散亂的垃 圾,他發現,如果車隊離開,這裡將會成為鬼蜮。
劉勇心中茫然,死裡逃生的放鬆感讓他有些手腳酸軟,他下了車走在骯髒的街頭,看著那白森森的人骨默默流淚,在他腳下,一顆骷髏黑洞洞的眼眶正默默地注視著他。
是的,他好運的僥倖活下來了,而他那幾十個工友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也不知此時街邊水溝里的白 骨,是不是屬於劉勇認識的某個人。
想到這,他開始沒來由的渾身顫抖像是打擺子似的,一陣天旋地轉後,便暈倒在路旁。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一個火堆旁,身下鋪著防寒墊子,身上蓋著軍綠色毯子,伸手可及的地方,有瓶水,有一搪瓷缸子熱氣騰騰的粥。
他餓極了,一把搶過搪瓷缸,也顧不得食物燙不燙,捧著缸子 連喝帶吞,幾下便把大半缸子粥吃得乾乾淨淨,還意猶未盡地舔著缸子口的食物殘渣。
「哐!」不遠處的卡車合上了後擋板,工人們紛紛翻身上車,發動機轟鳴著眼看就要啟動離開了。
劉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看樣子車隊差不多已經裝滿物資就要離開龍泉鋪了,他不禁一陣慌神,下意識以為自己就要被拋下,很想馬上做點什麼。
突然,他發現不是所有人都挎著槍,正規部隊的士兵穿著軍服背著突擊步槍,而那些不知是工人,還是民兵的人穿著各色雜亂的衣服,有的拿著刀、棍和防暴盾牌。
劉勇渾身猛地一抖,仿佛記起了什麼似的,他掙扎著站起身來,揮舞著手裡的搪瓷缸子,聲音嘶啞地叫道:「牆……牆……喔曉得那兒有牆……那兒有武器!!」不遠處坐在突擊車上的池智勇聽 到那怪異的喊叫,疑惑的看了看副手李飈,還有車下正在做最後告別的馮進寶,「牆?什麼牆?!」馮進寶也一臉疑惑,他回頭看了眼劉勇,揉了揉鼻頭,便道:「來人,帶他過來!」突擊車前的引擎蓋上,鋪著一張高精度的軍用地圖。
「就在這個地方,那裡是武裝部的武器封存處,我爹在那做過門房,小時候我進去過,隔著鐵柵欄能看到很多的木箱子, 還有很多包著油布的大炮……炮管這麼粗!」劉勇披著毯子,用手微顫地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比划著。
看著那個叫劉家老屋的地方,池智勇的眉頭緊皺,那裡離龍泉鋪鎮不太遠,也就是幾十公里的路途,而且跟下一個目標地點並不衝突。
可讓他煩心的是,那個地方緊貼著地圖上的一個紅點,表示極度危險的信號——有屍群盤踞 的地方,已被無人機大範圍偵察確定過的區域,標註為紅點。
「李飈,你怎麼看?」池智勇有了一些想法,想先問問自己副手的意見。
「如果真的是武裝部的武器封存處,我想,優先級會暫時高於一切,那裡的裝備,對我軍來說或許過於老舊,派不上多大用處,保存的質量也不確定,但如果落到其他人的手裡,恐怕會對我們未來的行動,帶來一系列 難以預估的干擾!」李飈說著,看向劉勇的目光,瞬間變得鋒利如刀。
看到面前幾位掌權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變得嚴肅,劉勇立馬做出發誓狀:「劉家老屋,有我的祖宅,我就算再蠢,也不至於騙你們去我祖墳那裡的!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寧可信其有吧,不如先去看看?就算撲了個空,也不耽誤行軍路程。
」李飈是不害怕冒風險的, 在他眼中,不怕風險,只怕戰果不能超過風險。
「我們今天的任務已經算超額完成,原計劃是探明資源點,摸清散落屍群的規模,我們卻已經頗有斬獲。
而今天只能運走所有的糧食和不到一半的建材,其餘的還有一些大型施工設備沒法帶走,運輸隊至少還要來回跑一趟,我們即 便繼續向前進,也不能把他們落太遠——若貿然去危險地帶,引發屍群的攻擊,部隊因傷亡而無法繼續執行任務,則是得不償失,不如先向總部彙報,讓指揮官做決定。
」池智勇是謹慎的,兵營系統賦予他反感一切計劃外的不確定因素,對他來說,只有任務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麾下士兵的傷亡問題。
「可是,我們連那個地方是個什麼模樣都不清楚,直接報告 給指揮官?我們拿什麼報告?」李飈反問道。
池智勇沉默不語,沉吟良久,他抬頭望著李飈堅持道:「我們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建材和糧食都等著運回,不能節外生枝,我不同意冒險。
」聽到池智勇這麼說,李飈也急了。
「探明所有資源點,這本來就屬於我們的任務範圍,更何況那是個軍火庫,絕對不能落到其 他勢力手中!即便冒些風險也是值得的,最起碼也排除了一個極大的潛在威脅!我相信,指揮官知道了也會這麼做的。
」李飈說了這麼多,目光灼灼地盯著池智勇,池智勇卻不肯改主意,他摒退了包括馮進寶在內的閒雜人等,命令通訊兵開始聯絡總部,以緊急暗碼呼叫。
二十多分鐘後,池智勇放下通訊器,向李飈點了點頭。
「總部會派出空中力量支援我 們!」李飈等了半天,還是等到了自己預想的結果,原本悶在心裡的一股火氣瞬間轉換為無窮的動力,充滿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猛地推開指揮車門,一個後翻身站到突擊車頂,高聲喝道:「先遣分隊集合!準備出發!!」第二天,位於劉家老屋偏西北方向的東沖山崗。
今晚的飯菜在劉勇看來是無比的豐盛,池智勇、李飈和突擊隊員們只吃到七成飽就不再動筷 子,只有劉勇和另外兩個嚮導胡吃海塞,他們則回到臨時駐地的帳篷里,借著燈光檢查起裝備,此時是晚上八點,到了九點就是他們行動的時候。
九點零一分,池智勇、李飈以及突擊隊一行向山裡的武器庫方向進發,突擊手戴著夜視儀走在最前面散開,在他們身後,為了不發出聲響,戰士們合力推著幾輛土製三輪車。
這次涉及到封存的軍火庫機 密,運輸車隊的人員都還在幾十公里外。
武器庫所在的地方比較偏僻,沒有多少民房,一路上沒發現多少行屍,被前方的突擊手,用消音手槍一一幹掉。
眾人只用了半個小時左右就摸到了武器庫的圍牆邊,就這還是他們一路小心戒備,要按照正常速度,恐怕只要十幾五分鐘。
武器庫是被大鐵門鎖死的,鎖頭不在外面,鐵門很厚,手 推上去紋絲不動,通過夜視儀,他們在大門中間的夾縫裡看不到裡面的插栓橫鎖,大門進行過重新改造,不是以前的那種老式大門,兩扇門合的紋絲緊密,讓池智勇找不到下手之處。
抬眼看向圍牆,八米高的圍牆上是一層層電網,攀到圍牆上還得剪開鐵絲網,劉勇正思量著找出地勢較高的地方爬上去,卻見到軍人們商量了一下,隨即拿出一支封好的注射器。
慘綠色的視線中,那注射器中的玩意兒,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顏色,只見一名戰士小心的推動壓柄,將裡面的液體塗在大門上,僅過了十幾秒鐘,大門的鐵皮斑駁翹起,慢慢化成鐵鏽,不多時,一個拳頭大小的破洞出現在鐵門上。
突擊手沒有動作,靜靜地等待,直到那個大洞最終擴寬到手掌寬的時候,他拉開提前準備好的背包側面拉鏈,取出一隻黑乎 乎的長手套套在左手,用左手拿著注射器伸到大門內側,隨後,他將手縮回來,將注射器塞進一個金屬小盒子裡封好。
「那是什麼東西?」劉勇很奇怪,他從沒見過這東西。
「不該問的別問!」李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突擊手看了看錶,揮了揮手,接著,其他戰士開始試著推動大鐵門。
「吱呀~!」在這靜寂的夜晚, 金屬門的嘶叫聲傳出老遠,將一行人驚出一身冷汗,大門只勉強打開一道縫隙,僅能容一個突擊隊員脫掉背包鑽進去。
「太久沒上油了,潤滑油你們帶了吧?」池智勇對著幾個突擊隊員說道,看他們的眼神應該早有預案。
隊員們相顧而視,其中一名隊員從背包里掏出一管黃油槍形狀的物品,裡面裝著半瓶子琥珀色的液體。
一個身材最瘦小的隊員側著 身子鑽了進去,三分鐘後,大門被無聲的拉開,拉開的一瞬間,剩下的突擊隊員,加上幾輛三輪車一齊涌了進去。
後面是個大院,兩排固定在地面的扎胎刺上,狼牙釘一樣的刺尖朝著大門的方向,幾棟半高不高的三層小樓擋住四周,穿過空地,是一排水泥樓梯,上面是一個大平台,平台上有三個磚頭搭建的兵乓球桌,數十個大花盆一字排開,碼放在平台邊緣。
上到平台,整個大院盡收眼底,對於武器庫,大家都不了解,只能慢慢尋找,剛剛轉身,身後傳來一聲輕響,上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撞門。
找了片刻,在大門邊的傳達室聽到裡面有東西在撞門,應該是門衛聞到隊員身上的人味兒,一名隊員通過窗戶看到行屍的影子,舉槍準備射擊,被池智勇撥開槍 管,指了指窗戶玻璃,然後握拳放開。
看到池智勇的手勢,隊員驚出一身冷汗,槍管裝了消音器,玻璃可沒有。
池智勇沖一名隊員做了開門的手勢,隊員小心的轉動了下把手,發現門沒有上鎖,先不急著打開,心裡測算著行屍撞門的頻率,猛地推門,一道帶著濃烈臭味兒的身軀擦著他的鼻子尖撞出門外。
撞出去的喪屍踉蹌幾步,剛 剛停下身子,一隻槍托狠狠地砸在它的後項上,「咔擦……」骨裂聲響起,喪屍一頭栽倒在地上渾身輕微晃悠。
李飈迅速上前用消音手槍對準腦袋補了兩發,才慢慢退開。
池智勇走進門房,將夜視儀推到頭盔上,打開手電四處翻找,終於在抽屜中找到一張監控器維修示意圖,各個樓房科室和武器室都在上面,池智勇通過示意圖才知道,這裡的武器庫不簡單, 外面的建築都是面子上的,真正的武器庫在靠著樓後的山腹中。
池智勇讓所有人下到大院,順著院中的籃球場走到右側的小樓後面,一條寬闊的水泥道出現在眾人眼前,若只是站在大門那兒張望,這條路會被小樓擋住,不仔細尋找很難發現。
水泥路面呈弧線,弧線的盡頭在武器庫的後方,又是圍牆和一扇更厚的大鐵門,看到那扇鐵門,李飈差點罵娘,這裡存放的 是核武器麼?搞得比飛彈基地還要複雜。
事實證明這裡或許真的比飛彈基地還要複雜,將鐵門打開,居然是一個碩大的停車場,停車場很簡陋,石棉瓦做屋頂,兩頭砌著牆磚,中間用一根根手臂粗的鋼管撐住,這樣的建築有七八處,裡面停放的汽車也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都是卡車,大半都是老解放,有的已經垮下去,鏽蝕的差不多了。
穿過車場,來到小山腳下,解決了兩隻行屍,他們在值班室找到了進去的鑰匙,幸運的是,這裡的大門不是飛彈基地里的電控門,要不然池智勇真的會急死。
當他們一行人終於正式走進武器庫之後,差不多同時舒了一口氣,這半天他們沒幹別的,盡在開門找路,要知道,他們九點二十就到了武器庫,現在都十點多了,差不多用了三倍的時間在這個小院子來回晃蕩。
山洞的空間寬闊,洞子頂部離地面至少有十多米,面積也不知道幾千平方,排在入口的是一尊尊蒙著炮衣的大炮,對這些東西,池智勇沒興趣,就憑他們幾個人,也別想弄出去。
大炮的數量眾多,全都蒙著炮衣,看樣子多是二戰時的野炮,穿過上百門大炮組成的炮林,他們看到幾百架的高射機槍,這些機槍只有半數是被槍衣蒙住,剩下的一半連漆皮都掉的差不多了, 望著這些 56式四聯裝和 58式雙聯裝,池智勇還是無視,他能指望這些東西靠幾輛三輪車運出去?過了 14.5毫米高射機槍,到了五四式 12.7毫米高射機槍那兒,池智勇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基地里有這種機槍,槍架連槍身一共是九十三公斤,去掉槍架也只有三十多公斤,可以安裝在車輛上。
「你們兩個,把這東西搬四件……」池智勇指著 12.7毫米高射 機槍,用在超市採購的語氣說道。
過了高射機槍,入眼的還是炮,55式57毫米戰防炮,以前反坦克師的主力炮。
55式 57毫米反坦克炮是前蘇聯 M43式 57毫米反坦克炮的仿製產品,50年代中期仿製成功。
該炮屬於小口徑反坦克炮。
初速:1270米/秒,最大射程:8400米,戰鬥狀態全重:1150千克。
一噸重的大炮,雖說六個人 能推動,池智勇還是放棄,天知道他們會不會面對屍群的追擊,拖著這個玩意出去,不靠譜。
越過 57戰防炮,池智勇看到了數以百計的 52式無后座力炮,大量的 53式 82毫米迫擊炮,還有數百架的 37炮。
看到這裡池智勇心中打了一個激靈,難道這裡全部都是重武器?輕武器在哪兒?步槍呢?!還好,池智勇的設想沒有成立,在視線盡頭的巨大空間內,他看到 壘成城牆般的大木箱子,木箱子依牆而立,與牆壁一個顏色,夜視儀看東西又不清晰,被他給忽略了。
打開木箱,看到裡面的步槍,池智勇明顯一愣,這種槍他是第一次看到,很像 56式半自動步槍,不是 56式的短彈夾,是二十發子彈的中長彈夾。
抓起一支步槍略微打量,發現跟 56式步槍差不多長,一支長達三十多公分的三角刺刀摺疊 在槍管下,彈起刺刀,就是裝上了長彈夾的 56式步槍。
63式自動步槍,或者應該稱為 63式改,大跨越年代的產物,用來替換 56式槍族,因為最求最快,最多,槍枝本身的質量迅速降低,稱為標準的山寨貨,到了大量換裝時,對操作人員造成較大的傷害,炸膛不計其數,最終被軍隊拒絕接收,重新換裝56式步槍。
因為 63的烏龍事件,國家 不得不把大量的 63式步槍枝援給越南用於抵抗美軍,後越南侵略柬埔寨,國家又把剩下的部分支援給柬埔寨。
等到越南戰場,發現 56式自動步槍的火力不足,想起可以同自動步槍一樣可以連續發射的63式步槍,最後啟用了原來的生產線,做了改進,裝備到部隊,改進後的步槍能使用二十發彈夾和三十發彈夾,在持續火力上能跟上,又有半自動步槍的精準度。
本來這款步槍已經獲得成功,並經過實戰,可惜,八一式步槍剛好完成,無奈之下,這批 63式步槍被扔進武裝部作為封存武器。
池智勇和李飈四處查看,一面驚嘆武器庫儲量之大,一面心底有些後怕,還好這些東西沒有落到其他勢力手裡,否則,已經足夠拉起一支相當規模的地方 武裝,分庭抗禮了。
其餘的突擊隊員,按照命令已經將所有的木箱輕點完畢。
「報告,一共二千五百隻木箱,按照每隻木箱五支步槍,一共是一萬二千五百支,其餘重武器沒有清點,另外,我們沒有發現彈藥庫。
」「什麼?!」「趕緊仔細找找!」在挪動了部分 63式步槍的木箱後,終於有突擊隊員發現了彈藥庫的隱藏入口……彈藥庫的入口很不顯 眼,別說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也很容易錯過,要不是一名士兵用軍刺划著牆面,慢慢走過,軍刺感到一絲滯澀感,還真的差點錯過那道細不可查的縫隙。
這裡的鐵門是電啟動鐵門,沒有電力,就算找到了發電機池智勇也不敢用,這裡離屍群並不遠,發電機的噪音,那些怪物沒理由聽不到。
老辦法,四支注射器中的液體均勻的塗抹在鐵板上,等著鐵 板慢慢鏽蝕,一名戰士靈機一動,喝了一口水含在嘴裡噴在鐵板上,液體被稀釋也沒有降低多少威力,原本已經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十分鐘不到,兩米高,兩米寬的鐵門變成了一堆鐵鏽渣滓。
眾人進到彈藥庫,發現彈藥庫應該算作底下彈藥庫,順著斜坡他們下到最下面,無數的鐵皮箱子和木頭箱子將整個彈藥庫占滿。
隨便掀開一個大木箱子,四 枚粗長的 122毫米榴彈靜悄悄的躺在箱子裡,看到這些炮彈,池智勇知道彈藥庫規模也不小,山腹的武器庫里沒看到 122毫米榴彈炮,這裡應該存放著別處的彈藥。
很快,大量的 7.62毫米步槍子彈被找到,12.7毫米的穿甲燃燒彈也被找到,82毫米迫擊炮彈,52式 57毫米無后座力炮彈都被相續發現。
池智勇粗略的估算了一下, 驚訝的發現,這裡的武器彈藥可以裝備一個師以上的部隊。
既然找到了彈藥,今天的任務就算是到此結束,池智勇來不及多想,扛著一箱子彈與戰士們向外搬運。
彈藥與槍枝不同,再多的彈藥也不叫多,隨隨便便打一次阻擊戰,彈藥少則消耗兩三個基數,多則四五個基數,重機槍更是沒個准數,這次外出攜帶的彈藥本就有限,這下可以狠狠補充一波, 還有極大的富餘。
連續搬運,不管是扛箱子的,還是騎三輪,拖板車的都累得不行,眼瞅著步槍子彈弄了上十萬發,重機槍子彈近萬發,手雷也有大幾百顆,池智勇便下令撤退,一行人回到了臨時營地。
顧不得半夜會把上級從睡夢中吵醒,將拖來的各式武器樣品,以及大量子彈,擺在攝像頭前面的場壩里,通訊兵再次啟用緊急聯絡暗碼,開始呼叫幾十公里外 的夷陵市總部。
……市中心政法委大樓的會議室,第二勢力和第三勢力首領坐到了一起,會議室內只有四個人,室內沒有燈光,有些陰暗,唯一的光源是窗外射進的太陽光柱,太陽的角度不好,光柱也不多,陰暗的室內中,太陽光柱顯得特別炫亮,光柱中,無數灰塵在其中遊走。
散散的光線中,四個大男人坐在會議桌上沉思,每個人面前 的煙灰缸里都摁滿煙頭,其中大半都是只燃過半截,在物資極度短缺的夷陵市,這是一種讓平民發瘋的奢侈行為,一包煙的比價在市場區是一斤大米,好一點的直接就翻了十倍,而這裡全都是那種十斤大米一包的好煙。
四個男人都沒有出聲,有的凝視著手中煙頭冒出的裊裊青煙,有的拎著茶杯蓋子,用杯蓋底側輕輕刮著杯口,聽那難聽的聲響, 還有人拿著打火機在手指尖翻動,只有郭富平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似在思考著什麼,至於到底在想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誰知道,夷陵附近在哪有武器庫麼?」費正陽開口了,語氣有些無奈,他的問題是個難題,在座的都不是很了解,錢開方對警察這一塊很熟,對武裝部就兩眼摸黑了,那是一個獨立的系統。
「正陽兄,你也對他們運回來的那些東西看著眼熱?」郭富平睜 開雙眼,眸中寒光一閃而過。
前天午夜時分,運輸車隊的卡車進了城,就被他的眼線盯上了,在卸貨時一個木箱子偶然落到地上摔開,破碎的木頭渣滓,飛在空中的油紙小包,天女散花一樣呈現在眾人眼前。
「嘩啦……」幾隻油紙小包在空中撞擊散開,無數的黃銅子彈散開鋪開一地,子彈殼有些暗淡,看樣子就知道不是剛出廠的子彈,倒像是存放多年的。
手下回來報告時他聽著也很眼紅啊,他手中的槍枝雖然有些八一式步槍,子彈卻不多,每支槍平均只有六十發子彈,六十發子彈對於自動步槍來說,還真不算多。
「當晚他們是分兩批回來的,頭一批是半夜兩點左右到得,後一批是凌晨五點鐘到得,除開需找武器,搬運武器的時間,他們之間相差的時間並不大,因該是 附近的鄉縣武器庫被他們找到,想來規模不會很大。
「郭富平故意寬慰道。
「再不想想辦法,這夷陵市就要改換門庭,成了外來戶的地盤了,我們多年來的辛苦就要付之東流,諸位,你們難道就願意這樣坐以待斃?!」「哼,說得容易!需知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我們這邊有任何小動作,人家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小心正中別人下懷!」錢開方掐滅了煙頭,嘴巴 吐個煙圈,「我們這點人手,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何況,正陽兄你那邊的庫存,再加上我這邊的傢伙什都不過是些輕武器,就算找到哪個小型的武器庫,又能掀起什麼風浪來?!」「呵呵……老錢啊,看來你並不了解裡面的道道啊,武器庫分為幾種,一種是現役武器庫,你們警察武器庫就是,裝備時時更新,還有的是民兵預 備役武器庫,他們用的都是現役部隊淘汰的,七十年後,八十年代前的都有。
還有一種是封存裝備庫,這些武器都是七十年代以前的老舊武器,有很大一部分被銷毀,剩下的一部分因為狀態良好被封存,用來以防萬一。
這樣的武器庫最少能裝備一個步兵師!也許還不止,彈藥更是海量,只要我們能找到這樣的武器庫,再聯絡一下五十二師那邊,我不信他尚良就一點也不動 心!別忘了,現在的世道可是要變了!」「嘶……一個師?!」錢開方倒吸一口涼氣,望著費正陽傻愣愣的,張著嘴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右手下意思的伸向煙灰缸,兩隻手指像夾花生米一樣夾起一個煙屁股,隨手扔在嘴裡,「呸呸……」煙屁股頭的味道喚醒了他,連忙吐到地上。
費正陽無力的靠在了椅背上,聲音聽起來有些蕭索:「可惜,沒有準確的地點,是不可能找到 的,也許在以前的單位里,我能找出夷陵市周邊所有武器庫的地點,可在這裡,我們無法像他們一樣撒出去上百公里瞎晃,憑運氣去找,前些天,我的一支搜索小隊外出至今未歸,都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情況,是生是死……」「說這些有啥用?依我看,還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這上面,之前為了支援五十二師,市內的武器庫全都打開了,也沒堅持多久都給那姓尚的禍禍完了,還差 點沒守住,要不是姓安的趕巧來了,呵呵……你我~還不一定能安坐在這呢!」「老錢,話可不能這麼說!封存裝備庫,可不比市內的規模,那可是至少一個步兵師的裝備,就算五十二師還是選擇巴結姓安的,咱們有了那些軍火,還可以聯絡外援嘛!」費正陽對錢開方首鼠兩端的態度,有些不滿。
「浩輝,你腦子靈活,你看這個武器庫會在哪兒?有沒有可能 藏在附近的深山裡?」郭富平開口向他表弟詢問道。
他雖然自己預備了後路,心裡對費正陽的辦法也不太看得起,但在明面上,還是要擁護一下本地武警部隊的最高長官費少校的虎威。
「表哥,你這可是難為我了,連費首長他們都想不到,我這個社會混混,就更想不到了。
」陳浩輝跟著表哥一唱一和的說著廢話,讓對面的兩位一把手 很是鄙夷。
「要我說,他們肯定不會只運這一批彈藥回來,等他們再次出發時,我們就派人跟著他們,一直跟到武器庫不就行了?」「表哥,您派人跟著他們那不是找死麼?軍火庫可不是別的玩意兒,人家還會像以前那樣睜隻眼閉隻眼?現在不要把關係搞僵啊!」陳浩輝表示反對,派人跟著也太傻太顯眼,不是明擺著讓別人收拾麼?「對了,安置區不是有個傢伙是強化人麼? 別的能力他沒有,就是能跑能藏,上次被人追殺,人家開著車在危險區里追他,他愣是跑了一天,都沒有被追到,上百顆子彈也沒有擦破他一點油皮,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不如就讓他去?」「嗯……別說,我還真忘了這號人物,這個辦法可行,我們拿出兩箱肉罐頭和幾條香煙就能讓那個傢伙跑一趟,跟著車隊的後面又不怕那些食屍鬼,他應該會 答應的。
」「就算跟著車隊發現了軍火庫的位置又怎樣?我們還能伸手到人家嘴裡去硬搶不成?!」「呵呵,我們拿不到,不代表別人也拿不到啊……」費正陽對這個辦法表示贊同,錢開方想了一下也沒有反對,只有陳浩輝的臉上陰晴不定,猶豫良久,他決定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第一百二十一章
「指揮官,這一份是最新的戰歿、失蹤人員名單,目前有四成已經過家屬的確認簽字,撫恤金正有序發放中;但有三成人員,一直沒有找到遺體,無法核實個人信息;另外還有三成由於屍體殘缺,跟家屬提供的信息對不上,導致撫恤金一直無法發放,部分烈屬對此頗有怨言,甚至堵在安置區工作組的大門前哭鬧,影響了正常的辦公秩序,您看……」機 要秘書伊娃·麥肯娜中尉側身而立,在桌面翻開了一疊文件。
安天河恍然想起,好像已經有段時間沒瞧見過嫂子顏樺了,也不知道她找到家人沒有。
東進兵團來之前,夷陵防線損失慘重,岌岌可危……但願最後不要等來一紙噩耗才好。
不然,這動盪的世道,孤兒寡母的,以後的日子可不好捱……安天河放下名單,剛捏了捏眉心,一雙溫潤柔滑的小手便 貼了上來,用兩個拇指輕按在頭部眉弓以上,緩緩地從中間往兩邊平行直推,再由兩眉間的印堂穴往髮際線直推。
小手軟軟的,力道舒緩適中,安天河閉著眼睛享受地將頭部都交給美麗的機要秘書,他後仰的腦勺恰好墊在伊娃高聳挺立的酥胸上,即便隔著制服襯衣,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衣物下那乳肉的彈性是何等的驚人,可謂是觸感極佳的靠枕。
嗅著身後性感秘書的幽幽體香,安天河滿足地長舒一口氣,這才緩緩道:「撫恤金的發放,不能就此陷入停滯,否則,一樁善政反而起了反效果,得不償失。
告訴安置區的工作組,只要犧牲人員的身份,能夠得到所在部隊直系上司的證明,以及同編制內戰友的證明,不必死抓著條條框框不放,對待群眾工作,既 要講原則,也要懂得靈活變通!」「好的,指揮官!我記下了。
「伊娃中尉兩手的掌心,此時已經從太陽穴緩緩滑落至下頜的部位直推,安天河感到自己面部的皮膚微微有些發熱,累積了一上午的辦公疲勞,就此消散了不少。
「指揮官,目前我們在夷陵市區及安置區試行發放的物資券,隨著流通的數額越來越多,已經逐漸有了替代貨幣的趨勢,不少 商家或地方勢力,甚至不再收取貨幣,正在將手中的資金全部兌換成各類物資,引發了市場一定的動盪,我們要不要出面干預?」原本還閉眼享受的安天河,陡然睜開了雙眼,閃過一絲煞氣,語氣也變得森然起來:「經濟工作組依然按照原計劃進行,所有情報人員給我提高警惕,尤其密切注意那些私人搞得交易黑市,只要發現大宗物資外流或是可疑物品運進來,都先給我扣住再說! 嚴防有人吃裡扒外,用白米換紙鈔!另外,保障部門可以適當提高普通民眾用貨幣購買生活品的份額,要及時告訴他們,國有貨幣的合法性依然穩定,防止有人故意囤積物資券引發擠兌潮,破壞經濟秩序!」物資券是現在推行配給制的工具,還沒到化身新貨幣的時候。
它的流通相對帶動了市場的發展,一些小勢力也開始將自己的物資換成相應的券,去購買一 些他們看中的商品。
被先遣隊搜集到又好不容易運回來的糧食正快速消耗,這種消耗讓軍管會的工作組都感到心裡發疼發慌。
但畢竟不能告訴他們自己的底牌秘密,安天河決定帶幾個工作組的人,到物資儲備倉庫去查看一下物資,希望能用那如山如海的庫存給他們一些施政的信心。
坐著那種在倉儲區方便進出的電動車來到庫房,安天河就見 裡面忙成一片,人員進出密集,不像是倉庫,反倒更像超市,各種物資整齊的碼放在一起,沒有按商標品牌分類,全是按照用途分類,花花綠綠的看起來有些亂眼。
一名名工人,將運輸隊送來混成一堆的物資整理出來分門別類碼好,再由負責兌換的人員,拿著外面送進來的提貨單將商品分類裝箱,再用電動推車送出去,到了外面就會被直接拉到市場交 易,也有不少僱傭工扛著交易來的大米清點入帳,等著被送進糧庫。
安天河就帶著幾個信得過的自然人屬下,在這個由腳手架和油布搭建起來的臨時物流中心裡溜達,不時對向他問好的工人點頭,兩隻眼睛掃描著各種商品,眉頭時松時皺。
晃了幾圈,安天河發現一些問題,這裡的物資並不是每一樣都暢銷,在市區賣的最好的反倒 是洗化用品和各種生活用品,以前物資匱乏,洗化用品稀少,連一些小頭目都穿著邋遢。
災民到來後,市區里的衛生狀況更是雪上加霜,現在有了充足的補充,習慣了物質享受的頭頭腦腦們自然要先享受一番。
自己先享受過了,又希望伺候自己的女人身上乾淨,這些洗化用品的定價不貴,倒成了賣的最好的東西,反倒是那些調味料香料,還有一些脫水蔬菜賣的不 怎麼好,就比方說八寶粥這類,一罐八寶粥要一斤糧食交換,是人都會算這個帳。
安天河看著這些東西有些發愁,就這麼擺放著,心有不甘,白給那些小孩子或孤寡老人吃,又容易惹來風言風語,引發災民們的不滿,畢竟,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運輸隊的人也是不吃的,他們有自己的戰力品,自己送到小廚房就能吃到小灶。
想了一會,也沒琢磨出什麼好主意,於是,安天河把這個任務交給了隨行的工作組下屬,讓他們去集思廣益吧。
……「什麼?開個一條龍服務的酒店?你們沒搞錯吧?」安天河吃驚的望著工作組的人,自從沐雅琳隨著慰問團返回大本營蓉城後,駱青梅也監督運輸車隊出去運物資了,身邊就剩下幾乎天天陪著他的伊娃中尉——至於許琳那個桀驁的女人,安天河準備再晾她 幾天,殺殺她的傲性。
時間一長,美人在側,還是金髮碧眼的尤物,安天河很快就忽略了對方系統複製人的身份,兩人的關係情好日密。
今天稍稍得空,正與自己性感的機要秘書撩騷,這個不長眼的就沖了進來,開口就要開什麼酒店?!「額,首長,這開酒店利潤大啊,您想啊,現在大把的閒置酒店無人經營,誰有我們的儲備物資多?食材不少,池智勇隊 長他們搜集送回來的各種作料也不少,上次從龍泉鋪鎮上得到很多物資消化不完,放在那裡遲早過期,我們完全可以利用起來作為原料,您看?」安天河對這件事不是很在意,既然下屬們想要做就去做吧,揮手打發了他們。
走到辦公室門口,讓警衛們走遠些,隨手又把門反鎖,轉身回到了後面臥房,推開虛掩的門,只見一臉暈紅的伊娃美人兒正含羞坐在床頭,見到安天河亮 瑩瑩的色狼目光,低下了頭顱不敢再看他。
「嘿嘿……小伊娃,之前在辦公室那麼熱情,怎麼這會倒害羞起來了?」安天河淫蕩的笑出了聲,挨著伊娃坐下,將她火熱的嬌軀摟在懷中,嗅著她頸間的馨香,身上十萬八千個毛孔無一不暢,隨後一聲悅耳的輕呼,兩人一起滾落到了床上……伊娃仰起有些發紅的嬌靨,蘊含著火辣熱情的目光凝注在安天河的臉上,殷紅的小嘴微微開啟,瀉出了有 如天籟之音的誘人音符。
低頭在伊娃那誘人的櫻唇上啄了一口,安天河輕笑著問道:「伊娃寶貝,以後,你就是我專屬的洋娃娃~!」「隨便你怎麼叫我都喜歡。
「伊娃雙手摟住了安天河的脖子,面龐微微仰起,將殷紅的小嘴送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溫熱的氣體從她小嘴中噴到了臉上,安天河心中一陣激 盪,低頭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時舌頭也侵入到了她不設防的小嘴中。
伊娃熱情的反應著,香滑的小舌也伸到了男人的口中,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她摟著脖子的雙手也由松而緊,豐滿的胴體隔著薄薄的襯衣緊緊的貼著安天河的胸膛,兩座高聳的肉峰就像是燎原的火星,一下子點燃了他全身的慾火。
一番熱吻之後,安天河性急 地翻身將伊娃壓在了身下,伸手就去解她大敞領的外套。
伊娃靜靜的躺在床上任由指揮官手忙腳亂的替她解除武裝,美眸放射著情慾的光芒凝視著他的面龐,雙手插入男人的頭髮當中溫柔的摩挲著,輕笑著道:「瞧你,這麼猴急幹嘛,我又不會跑了。
「她毫不設防,任君摘取品嘗的模樣,讓人急切的心情一下子平復下來,但眼底燃燒的火苗, 豐滿肉體不經意地惹火扭動,又幾乎都在催促著你趕緊下手。
安天河畢竟不是初哥,三下五除二,很快她的衣裙就離開美妙的肉體而去,只有一條黑色的蕾絲三角褲還保護著她神秘的宮殿。
他並沒有急著脫掉她最後的遮掩,而是將精力放在了她傲人的胸前。
安天河低頭含住了她一顆櫻桃般的乳頭,輕輕的吮吸起來, 伊娃閉上了美眸,雙手抱著男人的頭壓向她的胸前,小嘴中發出了似有若無的輕吟聲。
安天河一手蓋住了她的另一隻乳峰,揉捏搓弄起來;而另一隻手則順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插進了她的三角褲中,摸上了她被淡金色森林所包圍的幽谷小溪。
「哦……嗯……哼……嗯……」伊娃小嘴中發出了令人血脈賁張的嬌吟,胸部也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時一雙玉腿也有些不知所措的 交叉蜷起、放平。
安天河用中指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著,同時不斷的用拇指去摩擦她的陰蒂,伊娃口中發出了如泣似訴的嗚咽聲,同時蜜穴中也湧出了大量的蜜液,將他的手指都浸濕了,看樣子她已經動情了。
「長官……別逗我了……我好難受呀……」伊娃秀眉輕蹙,銀牙輕咬的神態,嬌媚中略帶幽怨的聲音讓安天河本來就高漲的慾火更熾,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他停止了雙手的愛撫,發現她牛奶般的肌膚上已經泛起了一層艷麗的桃紅色,於是不再遲疑,伸手去脫她的黑色三角褲。
伊娃俏臉微紅,臀部微微抬起,讓男人順利的將她的三角褲從她的腿間褪了下來,淫笑著向她展示了被桃谷蜜液沾濕的手掌,然後在她羞澀嗔怪的目光當中,用褪下的三角褲將手指擦乾淨。
「長官,讓我幫你。
」見安天河正要脫掉自己腰間 的累贅,伊娃突然坐起身來,紅著臉對他說道。
我微微一笑,從床上站了起來,急於發泄的小弟弟將內褲頂起了一個鼓包。
伊娃面帶羞澀的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拉住內褲兩邊慢慢往下拉扯,被解放的惡龍騰的一下彈了出來,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的直晃。
伊娃伸手撫摸了面露猙獰的肉棒一下,然後一把將其握住, 笑道:「真是個淘氣的壞傢伙,讓人又想又怕。
」聽著伊娃誘人的小嘴中說出這樣大膽的情話,本來就粗壯的肉棒更形堅挺粗大,安天河挺著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淫笑道:「我的洋娃娃,你都已經嘗過滋味了,還會怕嗎?」伊娃羞澀的斜睨了他一眼,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之前被你那麼一弄,下面感覺火辣辣的,今天才感覺好些。
」「哦,那是我太粗暴了,今 天我一定溫柔些。
「安天河心中略感歉疚,想起來前天自己的確是有些過猛。
伊娃輕輕的套弄了幾下,羞澀的道:「沒事的,現在我能夠受得了。
「說著話語一頓,仰頭望著安天河問道:「長官,你想讓我用嘴幫你弄嗎?」「唔……」伊娃沒等安天河回答,便已經含住了他的肉棒,安天河只覺得肉棒陷入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一種略新 鮮的奇異刺激感頓時傳遍全身,他實在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聲,因為確實是太爽了。
這並不是安天河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而且伊娃的口技好像並不嫻熟,肉棒粗得讓她的小口幾乎無法容納,但是她還是堅持吞吐著,還時不時的停下來用舌頭在紅亮的龜頭頂端輕舔著,讓人幾乎忍不住就要當場繳槍。
安天河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向後靠坐在枕頭上靜靜的享受著。
伊娃的身體觸感還真是不錯,牛奶般的肌膚,完全是純歐美女人的樣子,而且並不像謠傳的那樣大洋馬皮膚粗糙,所有部位都是細皮嫩肉、充滿著彈性。
隨著「噗滋噗滋……」的聲響,伊娃低頭在他胯間吞吐不休,她的嘴角淌出了一些晶瑩的絲線,臉上也流露出一種淫靡的氣息,頭髮逐漸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
看得人心中冒火,伸手將她 臉上的秀髮撥開,伊娃一邊低頭忙著,一邊不忘給安天河一個甜甜的媚笑,他有些忍不住的說道:「娃娃,你轉過身來,讓我摸摸你……」伊娃聽話的將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將雪白的大肉臀趴到了安天河面前,蜂首仍舊伏在男人的胯間吞吐舔舐著。
一條滴著玉露的粉紅色肉縫從她的股間突出,跟雪白的屁股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得人心神蕩漾,安天河伸手將她的大陰唇分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還有隱藏在頂端的小小陰蒂,伸出手去輕輕的捻著那小小的肉芽,伊娃的身體立刻顫抖了起來,口中因為含著我的肉棒,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
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那小小的陰蒂變得挺立了起來,同時她的蜜穴里也湧出了大量的玉液,豐滿的嬌軀也像篩子似的抖了起 來,很明顯她已經情動了。
「嗚……長官……伊娃……受不了了……」伊娃吐出了茁壯的肉棒,從男人的身上爬了下來。
安天河故意調笑她道:「娃娃,你的口技還不錯嘛,怎麼突然停下來了?」伊娃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道:「還不是你故意使壞,讓人家沒法再繼續下去了!」「長官,來愛我吧!」伊娃抱著安天河向後倒去,玉手牽引著勃發的肉棒來到了她已經泥濘不 堪的蜜穴口。
安天河點點頭,腰部稍一用力,肉棒已經進入了一個溫熱狹小的所在。
因為她的蜜液分泌得很充分,所以肉棒還算順利的一下子就深入她的蜜穴內部,頂在了一個溫軟的肉團上。
伊娃頓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一雙玉腿緊緊地纏在了男人的腰部,同時雙手也圈著對方的背部貼向她的身體。
「娃娃,你抱得我太緊了,我動不了。
「安天河發現伊娃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箍住了自己,使他根本動彈不得,無奈之下只好向她抗議。
伊娃滿臉潮紅,紅紅的小嘴親了他一口,然後媚聲道:「先讓它在裡面泡一會,咱們還有的是時間。
「安天河有些好笑的道:「那你不怕它被泡軟了,到時候可怪不得我哦~」伊娃聞言噗哧一笑,然 後笑嗔道:「嘻嘻~不怕,無論多軟我都能讓它再次挺立起來。
「安天河嘿嘿一笑,趴在她胸前逗弄起她的兩顆嫩紅色的乳頭尖來,又搓又捻,又吮又咬,不一會兒就感覺兩顆乳頭直直的挺了起來,同時伊娃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心中暗笑,故做不知,仍舊一如既往的挑逗著她的情慾,直到她酥麻難耐的出聲求饒:「求求你……別再逗我了……你動一動 吧……」「讓我動的是你,不讓我動的也是你,我都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了!」安天河口中調笑著,腰部開始輕輕的動了起來,初經人事的蜜穴雖然經過了前天的開墾,但是依然顯得緊窄無比,四周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肉棒,快感不斷的從棒身傳到全身各處。
剛開始的時候安天河還能沉得住氣,穩住節奏和速度,但是隨著快感逐漸變得強烈,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雙手把住伊娃 的柳腰大力伐韃起來。
「嗯……頂的好深……啊……好棒 ……啊 ……好粗啊 ……脹死伊娃了……啊……!」伊娃明顯放得更開了,□中的淫詞浪語也漸漸增多了起來。
她的雙手抓著男人的臂膀,腰部隨著他衝刺用力向上挺動著,讓安天河的肉棒能夠更深的刺入她的蜜穴深處。
「啪啪啪……」激烈的撞擊聲有如急促的雨點般在室內響起,混 合著粗重的喘氣聲和讓人銷魂的嬌吟聲,構成了一曲「黯然銷魂交響曲」,不斷的充斥著人的神經,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衝刺!衝刺!再衝刺!「啊……啊……啊……長官……啊……太棒了……啊……伊娃 ……要快活 ……死了 ……啊 ……啊……」伊娃的臀部急驟的挺動著,仿佛安裝了電動馬達似的,此刻無論換作哪個「電臀天后」來也不會比她更高明吧。
「啊……長官……大力要我吧…… 伊娃 ……都是你的 ……啊 ……又頂到……那裡了啊……啊……啊……親愛的再大力一點……歐……買糕的……啊……」伊娃滿臉配紅,滿頭的秀髮隨著她臻首的劇烈擺動在枕頭上飛舞起來,有不少秀髮散落在她的臉上,遮住了她沉醉的表情。
一想到伊娃平時端莊幹練的模樣,再看看眼前這副媚態橫生的景象,安天河的慾火就燒得更旺,渾身就像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似的,肉棒飛速的在她的蜜穴中 出沒著。
隨著「噗滋……噗滋……」的水漬聲,肉棒抽插帶出的蜜液四處飛散,濺得床單上到處都是,但是沉溺在無邊快感當中的兩人哪有心思去管這些小事。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伊娃的腰部猛地挺起,然後又慢慢的落下,與此同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蜜穴深處噴涌而出,正澆在充血的龜頭上。
一股強烈的極致快感瞬間傳 遍全身,安天河這次沒有刻意的壓抑自己的快感,只覺腰間一麻,肉棒抵住伊娃的花心, 「噗 ……噗……噗……」滾燙的陽精猛烈的噴射而出。
「啊……好燙……又泄了啊……」受到陽精的猛烈衝擊,還處在高潮餘韻的伊娃居然再次達到了高潮。
隨著陰精再次噴涌而出,伊娃繃緊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如同一條死魚般癱倒在床上,小嘴大張著呼呼直喘氣,雙目迷離, 神情恍惚,整個人仍舊沉浸在剛才的快感當中,只有性感的緋紅肉體,仍舊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安天河靜靜的趴在伊娃的身上,傾聽著她激烈的心跳,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她的心跳漸漸恢復正常,她也終於從高潮的餘韻當中清醒過來,不住的用紅唇吻著他道:「剛才我差點死過去了,這是伊娃最快活的一次!」「嘿嘿, 以後我會讓你更快活的!」安天河回吻著熱情的洋娃娃,心中湧起一股滿足的征服感。
眼前這個金髮碧眼的赤裸女人,讓安天河徜徉在激情的餘韻之中,在她的臉上、脖頸、胸前留下一連串熱吻,而伊娃也同樣回應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串唇印,很快慾火再次填滿了兩人的身體。
「長官,來吧……」在安天河的要求下,伊娃趴在枕頭上,將雪白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
芳草萋萋的小溪,在這種姿勢下更加的突出,看得人心中冒火。
用手握著搖頭晃腦的肉棒抵住了伊娃的蜜穴,然後雙手抱著她豐滿的臀部用力向前一挺。
「嗯」的一聲,隨著伊娃的一聲嚶嚀,她的身體也被頂得向前一晃,與此同時,粗壯的肉棒也狠狠地頂進她了的蜜穴。
安天河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力撞擊起來,胯部與對方臀部相接, 發出更加響亮的「啪啪啪」撞擊聲,在白天安靜的臥房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隨著肉棒的急速出入,伊娃的陰唇也被捲起翻出,連裡面鮮紅的嫩肉都露出來了,然後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擠進去,如此循環往復,輪迴衝刺,被帶出的愛液順著伊娃奶白的大腿往下滴落,將床單搞得一塌糊塗。
「嗯……哼……嗯……哼……嗯……哼……」伊娃銀牙緊咬,小嘴隨著 身後男人的衝刺有節奏的嬌哼著。
她的雙手撐在枕頭上,臀部配合著衝刺用力向後頂挺著,她的上身一會向上挺起,一會又趴伏下去,秀髮披散,香汗淋漓,透過床頭衣柜上的鏡子,能清楚的看到她秀麗的面容,有如桃花般艷麗的面龐上流露著沉醉淫靡的氣息,顯得明麗不可方物。
「啊……親愛的……你要乾死……我了……啊……啊……買糕的……長官……你插得太深了……快受不了 了……」強烈的快感讓伊娃失聲浪叫起來,既嬌且媚的聲音聽在耳中有如給人打了一劑強烈的興奮劑似的,安天河喘著粗氣狂抽猛插著,全身大汗淋漓也絲毫不停。
也許是因為剛才已經發泄過一次,這次抽插持續的時間特別持久,伊娃開始尚能攻守有據,但很快她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啊 ……長官 ……伊娃 ……又不行了 ……啊 ……天哪 ……我又要來了……!!」在安天河的大力伐韃下, 伊娃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了高潮,她的身體也變得軟綿無力,要不是雙手抱著她的腰,她估計會像一灘爛泥般癱在床上。
伊娃趴在枕頭上,銀牙咬著枕巾,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吟,任由男人不知疲倦的盡情的向她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把伊娃送上了幾次高潮,終於,安天河喘著破風箱般的粗氣,在伊娃無力的嬌吟聲中在她的蜜穴深 處再次爆發,整個人也軟軟的倒在伊娃的背後。
也許是因為體力付出得太多的緣故,他和伊娃都是疲憊不堪,就這樣肢體糾纏著沉沉睡去..工作組的決心超出安天河的想像之外,也就不到兩天,市中心外圍就盤下一個綜合型的酒店,有五層樓高,四面有人暗中把守,裡面居然奢侈的開著空調,一個個的小型包廂里,打掃得一塵不染,他們居然還配上了麻將桌。
就這還不算,工作組還在一些空餘的地方格成一個個休息室,裡面有乾淨的床鋪,如果想要洗澡,還有熱水淋浴供應。
服務員也很有特色,沒有市內的女人,全都是在外面招募的,經過他們招募之後,一些經常光臨暗娼門的單身男人大呼,一夜之間,周圍妓女的質量直線下降。
工作組中有人以前當過警察,一些大型娛樂場所的灰色門道他都熟得很,哪怕他把這個所謂的 酒店弄成這樣,心中還在感嘆,可惜不肯給他太多的權限,因電力不足,這桑拿室和舞廳還沒弄起來呢。
雖然沒有上面兩樣,但手中還是有幾樣好東西的——賭場。
牌九,篩子,紙牌,只要能弄出來的全都給弄了出來,在道具上更是下了血本,他們知道現在安置區里沒有什麼娛樂,有一些人整天閒的發慌,賭場未必不是一個好去處。
何況,這種設施,你不去弄,自然有人弄,與其讓別人占了渠道,還不如儘早掌握在自己手裡,也算多了一個消息門路,即便出了什麼事,也便于軍管會直接下場干預。
有了賭場自然就有酒吧,酒吧和賭場天然連在一起,在外面搞到的好酒全都集中在這兒,五十斤大米一瓶,你還別嫌貴,那是最沒有檔次的,最貴的一瓶是傳說中的幾十年的陳釀,端端 正正的擺在最顯眼之處,一個普普通通連標籤都沒有的散裝酒瓶子。
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可被圍在一堆高檔洋酒白酒中,哪怕是一片綠葉也被陪襯出翡翠的身價。
價值一噸糧食,半點不打折,一斤訂製裝的瓶子,多一滴也沒有,沒有標價牌,卻讓每個酒吧服務員耳熟能詳,至於煙,他們做出決定,全場半價,只要 你能抽,想抽多少抽少,除了不能帶走。
那些勢力頭目初時觀望,到最後忍不出走進去吃了一頓好的,出來之後就大吹特吹,有人進去了,有人出來了,到最後不想進去的也硬著頭皮進去了,只為了能跟安天河拉近關係,也算對得起他們的地位。
就這樣,工作組下轄的酒店火了起來,那些頭目雖然有糧食, 不愁吃喝,但整天光吃大米過的就是以前和尚的日子,還不如和尚也能整出些素雞素鴨,有點白菜豆腐吃,他們能吃到什麼好的?揉成團了叫飯糰,拍成餅了叫米餅?凡是在聚集地有點身份的都來吃過飯,又看到那些久違的玩意兒,心中自然癢了起來,就算不好賭的,在空調房裡睡過一覺,也愛上過去熟悉的感覺,雖然睡一覺過一夜不便宜,比起自己窩裡的悶熱潮濕,他們也不在乎那 點糧食或物資券。
當工作組興高采烈的往營地里運回大批大批的糧食,安天河還有些不敢相信,就這麼一個玩意兒能弄到這麼多的糧食?他不知道的是,安置區越來越繁榮,夷陵周邊現在很安全,經過主力部隊的全力圍剿,很難得再看到行屍的蹤跡,去周便的鄉村去找食挖野菜的人也漸漸增多,這些人挖了野菜,釣了河鮮可不是準備自己吃,他們的收穫會被人統 一採購,送到飯館成為一道道佳肴,賣出更高的價錢。
有了大把糧食收入的工作組是不會吝嗇的,一斤野菜的收購價是兩斤大米,一斤河鮮的收購價是四到五斤,再翻上兩個跟頭賣給那些勢力頭目,那些勢力頭目吃到了久違的鮮味,後勤保障組賺回了大批的物資,那些貧民得到了補充的糧食,各有歡喜難以言表。
當然除了酒店之外,人氣最 旺的是賭場,賭場中烏煙瘴氣,地上丟滿了無數煙頭,密集的煙頭一層疊一層,仿佛地面上用煙頭鋪成了一片地毯,煙頭是醒目的,不醒目的煙灰在地上形成一層厚厚的塵垢被無數雙大腳踩實。
地面無需多說,整個空間全被煙霧瀰漫,若不是四個一米寬的大型抽煙機一刻不停的抽著濃煙,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到了燻肉作坊。
空調一直都是開的,再大的 冷氣也吹不走賭徒心中的炙熱,歡呼聲,罵娘聲還有哭嚎聲此起彼伏。
原先還很寬闊的賭場內人群密集,一群群衣冠不整的男人圍在賭桌前大呼小叫,他們都是夷陵市的勢力頭目,或是大勢力頭目的親戚,他們有大把的物資供他們揮霍享受,現在搞出的這個項目的確深得人心,深得他們的人心。
裴娜皺著眉毛走進這個賭場,在第一時間她就差點不顧形象, 甩掉高跟鞋落荒而逃,可當她想起兩道陰森的目光,便只好無奈地捂著小嘴進到裡面。
美女走到男人最集中的地方,本是一件能夠引起所有男人注視的事兒,在這裡除了少數男人抬頭看她的第一眼露出驚艷之外,其他男人只是盯著自己的賭桌,全神貫注地關注著他們下一把的命運。
裴娜站在大門口搖著手帕扇著煙霧,水汪汪的大眼在賭場裡面左顧右盼,掃了幾眼,她 皺起了眉頭,貌似沒找到那個目標,正在猶豫中,一道洪亮的聲音從一處過道里傳來:「清一色……自摸……哈哈,大家注意了,我可不止和的這一把,都把券準備好,下面還有好幾張萬字……」這聲音很年輕,又帶著幾分張揚,裴娜想起頭目說的那個目標很年輕,也許正是這個人?過道里有一排麻將室,透過敞開一半的房門,眯著眼熟悉裡面繚繞的煙霧,裴娜看到裡面坐著四個人,三個 苦逼著臉,每丟一張牌都猶豫半天,只有一個滿臉張揚,長相很普通,慢臉都是青春痘的年輕男人擠眉弄眼,得意洋洋的模樣。
稍微一看就和心中的形象對上了號,裴娜先是稍微觀察了一下,轉身走到外面向服務員詢問了下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裴娜拉起衣領,用一些淡青色的顏料在胸口隨意塗抹了一下,又將短裙稍稍拉起一半,將各種用具裝進小包仰著 頭走了出去,剛剛出去裴娜就看到先前包廂里坐的三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唯獨沒看到剛才的年輕人。
「機會!」兩個字在裴娜腦中一閃,快速的小跑過去直奔過道,剛剛到那兒,裴娜看見年輕人正要出門,連忙沖了上去,推門而入,推開的門一下子就撞在年輕人的鼻子上面。
年青人一聲慘叫,捂著鼻子蹲到了地上,手中抱著各種面額 的物資券撒了一地,看到地上花花綠綠的券票,裴娜的雙眼微眯,馬上又恢復了正常,僅在下一秒,她的眼淚便滴出來,一副楚楚可可憐的樣子。
蹲在地上疼的眼淚花子都出來的正是劉勇,自從被運輸隊帶回夷陵,馮進寶給了他五百斤的物資券任他自生自滅,哪知他的做法正和劉勇的意,他本來就是個遊手好閒之人,手中有了一筆相對現在平民來說的巨額財富。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用在安置區的女人身上,對他來說,一次一斤大米還真的不算什麼事兒,年輕人沒啥耐性,去過幾次之後,見到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髒,心裡就淡了心思,手中的券票也被他大手大腳的揮霍了一半。
後來保障組搞了一個賭場,讓他如魚得水,對麻將很有天賦的他輸少贏多,身上的身家也豐厚起來,他就徹底的同安置區脫離了關係,在酒店裡長期包了一 個房間,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今天運氣好,他一把天聽牌贏了一千多斤大米,剛剛樂呵呵的數著券額,也沒看門,飛來橫禍就撞到他的頭上,鼻血霎時流了出來。
「操你大爺的!」劉勇抬頭就罵,他是蹲在地上的,入眼就是裴娜修長高挑的大腿,大腿上沒穿絲襪,盈盈地閃著玉石的光澤,細膩完美,沒有任何一點傷疤,黑色的超短裙將大腿襯托的越發 醒目,如此極品的大腿是鄉下出身的劉勇沒見過的,望著那雙如霜似雪的大腿,剛剛停下的鼻血又流了出來。
「對……對不起……」一聲對劉勇不啻仙音的道歉讓他回過神,他茫然的雙眼順著大腿往上看,越過平坦緊湊的小腹,婀娜多姿的腰肢,直插雲端的雙峰,精巧嫵媚的鎖骨,天鵝一樣修長的粉頸,他在第一時間陷入裴娜那 雙水汪汪的大眼。
劉勇用他老爹的名義發誓,這輩子他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看著蹲在地上一臉豬哥模樣,連口水流出來都不知道的劉勇,裴娜心中閃過強烈的鄙視,雙眼的祈求卻更加強烈。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再次聽到美人的溫香軟語,劉勇的骨頭都酥了,也不敢看裴娜的雙眼,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連連說沒關係,望到自己的腳尖離地面是如此接近,他才醒悟過來,自己還蹲在地上。
連忙起身,借起身的機會又狠狠地盯了一眼裴娜的大腿,站起身做正人君子狀。
「您……您的東西……」裴娜指著地上散成一片的物資券,劉勇才看到今天的收穫還在地上躺著,連忙蹲下身去撿,撿起兩三張,一股聞到就讓人銷魂的誘惑體香味兒撲入鼻端,香味越濃,原 來裴娜蹲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撿。
劉勇多了一個心眼,眼角掃在那雙紅白相間的素手上,等到站起身,裴娜將券票交給他,他發現落進裴娜手中的券票一張不少,這時他心中的警惕完全放下,有點躲躲閃閃的望著裴娜的俏臉。
「你……你這是……」劉勇說不下去了,剛說了幾個字,裴娜的雙眼蓄滿了淚水。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怕……」望著嬌俏可憐的裴娜,劉勇的大男人心思湧現出來,抬頭直視著裴娜蓄滿淚水的雙眼,大聲說道:「你告訴我,怕什麼,我幫你解決……」「不不不……我不能麻煩你……我只想稍微躲一會兒,等他消了氣就好了……」「他?!」劉勇心裡閃過著一個字眼,一顆火熱的心腸如墜冰窖。
「他對你……不好?」劉勇小心的問道,心中未嘗沒有一點期待。
「嗚嗚嗚……」劉勇一說出聲, 裴娜顏面哭泣,劉勇慌了手腳,見裴娜靠著門的身子要往下挫,福靈心至,走上前伸出顫抖的左手摟住她的腰肢,小心的走向麻將桌前的木椅。
此時的劉勇表現的比任何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貼著瞧那溫暖腰肢上的右手不敢有絲毫晃動,雙腳發顫的將她送到椅子邊坐下,心中出了一口長氣。
「謝謝……」裴娜抬起俏臉向劉勇感謝,臉上還綴著些晶瑩的淚 珠兒。
「能和我說說麼?」劉勇手忙腳亂的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放到裴娜面前,裴娜向他露出一個微笑,臉上依舊掛著淚墜兒,讓劉勇的心口發疼又發熱。
裴娜述說,劉勇傾聽,一個很俗套的故事,大學教授的女兒在末世里顛沛流離,遇人不淑,被販賣給一個小勢力的首領,小勢力的首領得到她之後,心疼買她花掉的糧食,天天打罵,今 天那個小頭目輸了,當場就要拿她出氣,被她給躲到這裡。
「我好怕好怕……你看……」裴娜拉開衣領,入眼就是一片滑膩的肌膚,白雪一樣的皮肉上幾道青痕遍布。
那幾道縱橫交錯的青痕刺傷了劉勇的心,同時那片白也讓他的腦中充血,鼻頭一熱,鼻血又流了出來。
「啊……這麼多的血……」裴娜掏出手絹,仔細的幫劉勇擦拭著鼻 血,劉勇傻愣愣的勾著脖子讓裴娜幫他擦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胸前的溝壑。
「他是用多少斤大米買的你?」劉勇的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當時是一千斤大米,前些天他說,要把我賣出去,說八百斤他就干,我好怕……」「砰……」劉勇一巴掌排在麻將桌上,一張九條翻著圈兒落到了地上清脆作響。
「一千斤,我買……」望著裴娜 那可憐巴巴的雙眼,劉勇連忙補充:「我不是想要買你回去做什麼,我只想幫你……」這時,裴娜眼底閃過一絲得意,臉上露出感激的神情,一把抱在劉勇的腰上,連聲說著感謝的話,還說什麼一定要做牛做馬的報答他。
此刻劉勇的心是滿的,被裴娜裝滿,他仔細感受著胸前鼓鼓的溫暖,腦中已將裴娜和他的床聯繫在一起。
「走……我們出去找他,我現在 就去贖你……」劉勇試探著牽上裴娜軟弱無骨的小手,裴娜深深地凝視著他,重重地點了下頭。
兩人出到門外,裴娜假意的張望一番,小心的說道:「他……他可能找不到我,先回去了,要不……下次吧……」劉勇是一分鐘都等不及,鬆開裴娜的小手,望著她的雙眼說道:「走,我們直接去找他……」兩人離開了酒店,走向安置區,一路上,劉勇一個勁兒的說著蹩腳的笑話,每次 都弄得裴娜哭笑不得,她終於體會到,原來裝笑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兒。
剛剛走進安置區邊緣的圍牆,兩隻麻袋就從身後向兩人當頭罩下,扭動間,麻袋被拖進停在一邊的麵包車裡。
劉勇在被黑暗淹沒的瞬間,差點尿了褲子,連連扭動,想要掙脫,直到他被人狠狠地踹了幾腳,他才停下掙扎,在極度恐懼的煎熬中,被裝在袋子裡扔 到車廂,巨大的撞擊讓他忍不住哼出聲來。
在顛簸中他感受到了車身停下,接著他被拖在地上行進,也不知道拖了多遠,麻袋被解開,剛剛探出腦袋他就望到黑壓壓的屋頂。
室內光線不強,光源是從門外射進來的,只在門口略顯明亮,越是到屋子裡,越是陰暗,木門被關上,屋內則更顯陰暗, 幾乎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擦……」打火機噴出火苗,火苗將一根蠟燭點燃,暗淡搖曳的燭光充斥著整個房間,劉勇眯著眼睛將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影找出。
屋內一共三個人,兩個人站著,一個人坐著,坐著的男人是一個中年男人,半張臉被陳年舊疤劃的稀爛,一隻眼睛沒了,透著森森慘白。
「熊?熊爺 ……你知道我是誰……你不能動我……」在劉勇的身 邊,裴娜喊了出來,她同樣蹲坐在麻袋裡,馬尾已經散開,蓬亂一片,半張俏臉都被散發蓋住,被黯淡搖曳的燭光照射,顯出幾分鬼氣。
熊爺沒有答話,他用僅剩的一隻眼瞟了一眼,輕蔑的一笑,之後就狠狠地盯著劉勇,被這個坐下都只有一米六出頭的兇橫男人盯住,劉勇只感到褲襠里滾出一道熱流。
「想死還是想活?」陰冷的普通話從熊爺嘴裡吐了出來。
Technology Co., Ltd 「想 ……想 ……」「不要 ……不能說……」身邊的裴娜尖叫著打斷了劉勇的結巴話,劉勇驚異的望著警示他的裴娜,到了嘴邊的話也被緩緩吞了回去。
「嗯……你們還不知道實際情況啊,很好,那我讓你們知道知道……」熊爺說完偏了一下腦袋,站在他身後的兩個男人一起走到裴娜身前將她抓了起來。
「撕拉……啊……」裴娜的短袖 T恤被撕成了兩半,白花花的胸脯 暴露在燭光下,裴娜忍不住驚叫起來。
「我說……我什麼都說……」劉勇慌了,裴娜在他心中占據著非比尋常的地位,他不想裴娜受到任何傷害。
「不要……說了就會死……」裴娜再次高叫到,「啪……」一隻粗糙的大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她垂下了頭,一縷鮮血從她嘴角落下,殷紅的鮮血狠狠刺傷了劉勇的心。
「不要打她……我什麼都給你們,看……看……」劉勇慌手慌腳的將一把把券票扔到熊爺腳邊,熊爺看也不看那大把大把的券票,只是冷冷的盯著他。
兩個男人又有了新的動作,他們將裴娜的短裙撕下,將她剝的一乾二淨,一個男人還在解褲帶,想要做什麼一目了然。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你們說啊,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老子就撞死在你們面前……」剛才被 熊爺隨意一眼都嚇得尿了褲子的劉勇,看到裴娜眼前的慘樣,怒氣爆發了,用額頭狠狠地撞著地面,不顧額上鮮血淋淋。
「放開她……」熊爺看出不對,發出命令,他的手下有些不舍,熊爺的命令他們還是要聽的,一個男人喪氣的穿起褲子,另一個狠狠地在裴娜白晃晃的山峰上狠捏一抓,將她扔在麻袋上,男人憤恨的一抓,力道太大,裴娜經受不住,痛呼著斜躺在麻袋 上呻吟。
「我說,誰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撞死,你他媽真當我做不到麼?」劉勇發狠,閉著眼睛一頭往地上撞去……「慢……!」熊爺大喝一聲,驚住了劉勇,劉勇咬牙切齒的看著熊爺。
「我給你一個交代……」熊爺話音剛落,一枚閃亮的鏢頭飛出他的袖口,轉瞬之間,鏢頭插進那個占小便宜手下的肘關節,一身慘叫,鏈子盪起,繞在那人 的手臂,熊爺猛力拽動,男人就飛向熊爺。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隻血淋淋的胳膊扔在劉勇的眼前,胳膊上那隻占過便宜的右手成爪,微微顫動,鮮血從手肘的埠流出,手臂是被生生撕段的,斷口處還連著筋。
「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劉勇無所謂了,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思想,硬氣起來。
「啪……」熊爺將手中疼得渾身 痙攣的手下,垃圾一般扔在地上,冷笑的看著眼皮子抽搐的劉勇,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隨手將整潔如新的手帕扔在地上,俯身盯著跪在地上的劉勇。
「武器庫的地點你知道吧?你只有一次機會……」劉勇先是一愣,接著狂笑起來,笑的渾身顫抖,直到用頭頂在地上,還在狂笑。
半晌,劉勇抬起頭望著熊爺,鼻涕眼淚都笑了出來。
「早說嘛,其實武器庫的地 點一直都在我的腦子裡,你們直接找我要,我只要五百斤大米就可以賣給你們,就像我賣給他們一樣,賣誰不是賣?」聽到劉勇這麼說,熊爺眼神閃爍不定,他不是很相信劉勇說的話。
「實話告訴你,我小時候就在武器庫長大的,我爹就是裡面的工作人員,裡面什麼武器我沒見過?」說到這裡,熊爺相信了,劉勇的口音本來就是周邊地區的,看他年紀也不大,似乎沒有那麼 多的花花腸子。
「你想怎麼樣才能告訴我?糧食?還是物資券?!」熊爺試探著問道,心中暗暗後悔,他沒想到軍方根本就不把武器庫的消息當回事兒,他又哪裡知道,武器庫那邊安天河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坐等著飛蛾撲火。
「哼……我知道,你們今天不會讓我活著……」熊爺心中起了一個咯噔,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劉勇, 等著他的條件。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們放她離開,我就告訴你們……」劉勇指著剛剛從眩暈狀態恢復過來的裴娜說道,裴娜驚訝的望著劉勇,她沒想到劉勇的條件會是這個,裴娜第一次仔細打量著劉勇,這個年紀不大,滿臉青春痘的年輕人。
聽到這裡,熊爺嘴角閃過一絲嘲諷,玩味兒的冷笑看著劉勇: 「你……還不知道這女人的真實身份吧,你真以為她對你說的是真話?不如……」「沒有什麼不如……」劉勇打斷了熊爺的話,他沒再去看一眼一絲不掛的裴娜,盯著熊爺的黑影高聲說道:「同意……還是不同意?」「哈哈哈哈哈!」熊爺站起身來仰身長笑,洪亮的笑聲穿過屋頂,帶下些許細微的落塵。
「好……我——」話還沒說到一半,屋頂'嘩啦'一聲巨響,整個屋頂破開一個大洞,一道矯健的 身影從屋頂如鷹隼般直撲而下,灰塵混著瓦片撲簌簌地跌落,劉勇也不知哪來那麼快的反應,幾乎同時撲到裴娜的嬌軀上用身體替她擋下那些瓦片。
形勢陡然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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