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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霸艷雄途 (1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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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4:08: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末世之霸艷雄途】(114-115)
作者:沒有方便麵
字數:35694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夷陵東線戰場腹心之地,遠離城市中心十七公里之外的巨大營地中,一排排大炮整齊排列,一輛輛堆滿彈藥的運輸車上,負責軍需後勤的士兵們,將一箱箱炮彈運到炮兵陣地。
更遠一點的地方,數十個士兵方陣正安靜的坐在地上進餐,每個方陣都有上千名士兵,他們 著裝統一,抱著突擊步槍,安心低頭吃著手裡的食物,完全不像之前臨時徵召的人員,吃幾口便會扭頭看向前方密密麻麻的土牆碉堡。
從天空無人機的視角俯視,數座連綿大山之間的空地被蟻集的士兵,車輛,武器,還有物資擠滿,三座大山形成一個品字形,將兩條穿過山巒兩邊的公路夾住,山巒幾千米之外,一道道土牆,塹壕,鐵絲網,還有 大大小小的土丘將整個地勢改造成了戰場。
三座山峰高度在三百三十米到一百七十米左右,這三座山腳最少都有三百米直徑的大山,和十多公里之外的其他翠綠山峰截然不同,山腰山頭所有的植被都被清除的一乾二淨,大片大片的紅褐色泥土在山腰形成銀環蛇一般的線圈,每一個線圈都是一道壕溝。
山腳之下碎石崩散,巨石與 碎塊都被人為的胡亂堆放,形成一個個首尾不接的隔斷層,大片大片的斜坡被人力強行改造,形成陡峭急坡,要是原先堅守牛王廟車站的守備老兵在這兒,便能看出,這三座大山都被改造成了大一號的牛王廟陣地。
最高的山峰上,雷鳴正帶著一干參謀,以及新選拔上來的基層軍官查看各處的準備工作,在他們身 邊,整齊的碼放著上百個油桶及大量的彈藥箱,這些物資都被厚厚的土牆圍住,一床床油布仔細的覆蓋在彈藥油桶之上,即便遇到大雨天氣,這些彈藥物資被遮擋的嚴嚴實實,也不會受到影響。
最上面的山頭除了大量的彈藥和油桶之外,還有足夠多的貓耳洞,三角形洞口拓寬了原本山石間的裂縫,清理出足夠大的空間,堆積著山頂碼放不下的彈藥 箱,除此之外,還有水桶水箱,各種食品罐頭以及乾麵餅和炒米。
站在山頭往下望,呈環形的射擊工事裡,最多的便是那些伸出戰壕的機槍槍管。
五十二師依託陣地邊打邊退,尚良師長還是盡最大的努力,將一挺挺損壞的重機槍大半搶了回來,那時連人命都顧不上,前線士兵卻知道將重要的火力機械保住,在其他物資損失慘重的情況下,只要和軍工沾邊的東西還是 有底子在的。
如今隨著東進兵團主力的陸續到達,大量的武器、彈藥、人員和物資都得到了充足的補充,軍械庫的技術人員將一挺挺沉默的機槍修復,重新架在前線的工事上。
夷陵當地的小型兵工廠只能復裝子彈,最多再做些穿甲彈和曳光彈,卻無法保證大口徑彈頭的供應。
東進兵團前鋒進駐夷陵的第二天,四號基地車便已經在 當地的山林內悄然展開,迅速開工就地生產作業,為前線囤積各種備用的特殊彈藥。
本地兵工廠這才能得到充分的休息,然後重新安排生產任務,有條不紊的復裝和生產常規彈藥。
其他諸如 12.7毫米口徑的重機槍彈藥、反步兵地雷、迫擊炮炮彈等彈藥,自然也無需他們再操心。
雷鳴一直在謀劃怎麼剿滅這五十多萬的行屍海,別看東進兵 團似乎兵強馬壯,但若從數量上對比,依然還是處於絕對的下風。
幾萬聯合部隊,要硬剛五十多萬頭行屍,就算挨個槍斃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何況,屍群中還有不少二級異變體和智慧型統領的存在,那就更為棘手。
按照老辦法,梯次防禦,逐步抵抗無疑是最有效的。
用複雜的地形儘可能的建造工事,讓行屍海沿途不斷失血,一層層地損耗數量。
可這種計劃在出現大規模行屍進化或異化之後,效果便大打折扣,以前只要層層堡壘碼好,保證彈藥供應,基本就是排隊槍斃的枯燥流程。
可如今的行屍,不僅表皮硬度增加,跑得更快,跳得更高,甚至少部分已經具有滑翔和低空飛行的能力。
以前大家同氣連枝,往往只要湊齊幾十萬枚火箭彈,便能發動一次戰役級別的飽和攻擊,一 舉扭轉戰局。
而現在,大家各自為戰,劃分防區,相互戒備,即便有這些家底的,都不敢一下打出去,生怕被別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搞突襲撿漏。
「行屍海離我們還有多遠?」望著遠方的大地,雷鳴朗聲問著身邊的人,在他身側很快傳來彙報:「根據三分鐘前傳回的情報,之前被打殘的行屍海又重新填補了陣型,最前鋒離我們不到七公里, 就在那片丘陵後面,無人機中隊仍在那個區域保持監控,目前屍群尚未開始向前移動,預計接觸時間應該在明天,第一波行屍數量大概在三十萬左右 ……」「三十萬?……一來就是清河市總數的三倍啊……」雷鳴的眼神微微一凝,表情卻沒有多少變化,其實他的內心絕對沒有這麼輕鬆,以前的大戰重要的決策都由安天河負責,如今他成了決策人,第一次大戰就得面臨前所未有的五十多萬行 屍,巨大壓力讓他隨時如負萬斤之重。
要不是東進兵團的武器裝備擁有絕對優勢,他不可能還這麼鎮定。
屍潮離他們近在咫尺,對行屍來說需要數個小時才能接近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僅需要一刻鐘不到的車程,坐待行屍上門很消耗士氣,雷鳴決定先來一個開門紅,扭頭看向身邊新提拔的克隆軍官——胡景烈下令:「命令 第一團出擊,按照之前的演練,與重炮團、陸航團配合作戰,打個漂亮的合擊,不需要太注重戰果,也不需要阻擋太長的時間,具體情況,你們自己把握,我的要求是一個人也不能損失……」胡景烈得到命令下山出發,決定親自帶隊,雷鳴又看向預備部隊說道:「等第一團撤退,你們要抓緊時機摧毀累積起來的屍堆,這些噴火戰車(多功能步兵車改造)和十輛油罐車就交給你們了,以 防萬一,我還給你們配備了幾輛消防車,注意安全……」三團長常戎行了個軍禮,轉身向通訊中心走去,他們組建的第三團並不是戰場的主角,人員是以工程營和防化營為主,主要任務便是協助戰鬥部隊焚燒填埋行屍的遺體殘骸,保證其它行屍得不到進化的基質,即便如此,他們面臨的危險也不會比主力部隊少太多。
「部隊的彈藥儲備情況怎麼樣?第二道防線現在準備的如何了?」負 責這些事的是新晉後勤主管丁濤,他遲疑了一下,瞄了一眼身側的彈藥箱子回答道:「彈藥準備還算充分,每個士兵都有五個基數的子彈,三個基數的手雷——自動步槍一個基數 300發子彈,手雷標準基數 4枚(3公斤),班用機槍一個基數 1000發子彈……一旦接上火,前兩天是夠了,若是持續到第三天,恐怕就會開始告急,後面的梯次陣地是第二團負責,另外這次咱們的重火力很足,應 該沒什麼問題。
」聽到只能保證三天不到的彈藥,雷鳴心中暗道可惜,與行屍交戰損耗的彈藥往往是人類戰場上的數倍,若是人類,哪怕不是要害,一顆子彈也能解除他們的戰鬥力,可打到行屍那兒就不行了,運氣好,一顆子彈就能爆頭殺掉,運氣差點,一個彈夾的子彈都不一定能滅得掉。
「空中部隊情況如何?陸航團以及航空團的彈藥補給都已到位了嗎?這次聯合作戰,前五天能否保持全天候待飛備戰的狀態?」雷鳴的語速有些急切。
通常一個航空團,下屬三個飛行大隊共 36架戰鬥機,團直屬的還有 4架,總計 40架一個團。
目前根據作戰需要,安天河以生產殲擊轟炸機和轟炸機為主,連第五代及五代半的戰鬥機都沒有配備多少。
陸航團,一般按照每個直升機大隊裝備 12架直升機計算,每個陸航團下轄 4~6個直升機大隊,共計就有 48~72架直升機,以安天河的性格,自然是按頂格滿編來配置的 72架。
武直-9、武直-10、武直-19,是陸航團最主要的武裝直升機;直-8G、直-20、米-171,則是陸航團最通用的運輸直升機。
等到安天河晉升至二級指揮官,陸航團便可以迅速擴編為空 中突擊旅,在更廣域的天空巡弋。
丁濤搖了搖頭道:「指揮官這次,似乎有意在隱藏我們真正的空中力量,除了陸航團的 107mm火箭炮備足了十個基數,足夠堅持三天左右,航空團方面,勉強湊齊了一個半基數,連燃油都不夠支撐一個星期的。
「雷鳴聞言,想起臨行前安天河跟他的私下長談,頓時瞭然道:「有陸航團的支持基本也夠了……我們這次的第一仗,一定 要打出聲威,鬧出點動靜來,而烈度方面,卻不一定要始終保持,指揮官的意思,是以打助談,開門紅必須由我們單獨來完成,所以,才讓五十二師和臨時徵召的人員全部輪換去休息。
」丁濤點了點頭道:「難怪重炮團那邊,11式 122毫米輪式自行火箭炮的彈藥都堆起來了,那可是單循環能發射 40管的大殺器,看來指揮官是打算,用這東西來壓陣了。
Technology Co., Ltd 」……「30秒內可連續發射 40枚 122毫米火箭彈,嗯,這次可以勉強療愈一下火力不足恐懼症了。
」安天河的目光滿意地掃過重炮團那足足 50輛的 11式自行火箭炮。
他是按照軍直屬重型炮兵團來編制這支部隊的,總計有 96門各類火炮,比常規炮兵團多出一倍的數量。
重炮團除了配備 11式自行火箭炮外,其餘各種 155毫米、 152毫米的自行火炮都有,就是沒帶 122毫米口徑的,他覺得威力小了點。
臨行前,安天河收到了一份值得玩味的晉升命令,第 445防衛團,如今已經搖身一變,升格為正規部隊,成為 134合成師下轄的第 445山地旅,他的軍銜也從中校擢拔為上校旅長。
本來升官加編制是好事,但這份命令,怪就怪在,只有他升遷了,作為頂頭上司的第 134 合成師師長高峰,卻沒有動靜。
若兩人之間的關係是普通人,恐怕這會心裡就直犯嘀咕了。
不光如此,134合成師原本是獨立部隊,防衛團是編外單位,現在合二為一,名為轉正,實則縮編了。
而且,這山地二字,更是不免讓人猜疑,明顯含有敲打的意味。
什麼意思?是警告他們不要把手伸得太長?再伸到別的省份 去了?!想想之前與王副司令的關係,還不至於突然惡化到這種地步吧?帶著這種疑問,安天河踏上了征程,幾天後,當他收到了正式的書面通知和任命時,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份命令是直接出自總前委,與荊楚戰區司令部無關,王副司令為表達誠意,連上級通知的消息副本都複製了一份,派專人坐飛機送了過來。
看來,是中京那邊,對各 地實力躥升的部隊都起了防備心思。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但現在雙方隔得還遠,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直接起衝突,顯然警告的意思要更重些。
想通了這一茬,安天河才將心思全部轉移到第一仗上來。
這是彰顯自身實力的一戰,直接關係到他能否順利吃下夷陵這塊地盤,以及後續的所有行動,決不容有失!「命令一號大本營, 那個東西可以建造了,先生產 8艘,測試一下實戰效果如何!」副官: 「遵照您的指示,指揮官!」……夷陵防線的最外圍,因為撤出倉促,被屍潮破壞的很嚴重,已經被雷鳴下令放棄,只留下少量偵察部隊在附近,以便操作無人機群。
特戰隊員從監控螢幕中,看到遠處陸續有行屍蹣跚著向這邊走來,它們排列很零散,沒有像以前那樣擠作一團,就像細沙 一樣,在五公里範圍的陣線上鋪開,給人的感覺是行屍似乎放棄了屍海戰術,轉變成了散兵線。
看到這些行屍高一腳,低一腳的在滿地的白骨中蹣跚而行,特戰隊員摸著自己的下巴猜測著行屍的意圖,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揣摩智慧型統領的心思,這些傢伙現在越來越難以預測它們的部署了,每次圍攻失敗過後,細微處總會有所調整,所以特戰隊員乾脆上報指揮部,還是用現代的 化學能武器直接碾壓比較簡單安全。
行屍零零散散,陸陸續續,遠處的屍群源源不斷的湧進他的視野,最靠前的行屍眼看就要越過堆滿白骨的小河。
目標進入預定射界,一聲令下,前出的預警陣地陸續響起步槍清脆的點射聲,凡是靠近小河的行屍都被步槍子彈爆頭,倒在 了岸邊,行屍形不成密集陣,讓工事內的重火力機槍手很是棘手,重機槍打零散行屍很不划算,十顆子彈至少有七顆會落空,就算沒有落空的子彈也殺不到三頭行屍,威力驟降了九成。
很快,基層軍官就讓步槍點名射擊,看智慧型統領能忍多久,要知道,若僅僅是散兵突擊,雷鳴有把握輕鬆守到下個月。
槍聲陸續響起,初時行屍並不多,槍聲也不密集,到後面 行屍逐漸匯合,在十公里寬的白骨堆上形成一團團小型的屍潮,這時,槍聲才漸漸連成了一片。
站在土牆頭上的指揮員默默觀察著行屍的變化,此刻,他早已經通過偵察部隊得知,屍群現在擺出來的數量,僅僅是後面行屍海中的滄海一粟,也許連零頭都不到,五十米的高空已經足夠無人機群看得夠遠了。
通過偵察員的描述,這一次的行屍海橫截面積與前幾次類似, 橫列開來能將防禦陣地這邊一面完全圍住,縱深卻不知道有多少里,至少對面所有的丘陵,道路,還有犄角旮旯全都是烏壓壓的,無數行屍一直延伸到天空偵查的視線盡頭,想來,十萬是有的,也許還不止……沒一會兒功夫,屍群殘缺的遺體差不多將對岸的白骨蓋住,無數的行屍已經不再踏足白骨,而是踩在同類殘存的屍身上,遠處那黑壓壓的行屍海似乎也開始準備發動。
行屍海在動,只有偵察員和少數佩戴望遠鏡的軍官看出來了,其他人都被散線攻擊的行屍給吸引了視線,無數行屍集成的屍海如山如牆,一步一步地緩慢壓上來,兩公里地段內的土地猶如被黑潮吞噬,地面成片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數的黑黢黢腐敗發臭的行屍。
行屍在兩公里之外緩緩前進,走的很穩,讓射擊的士兵感覺不到行屍在移動,隨著行屍從兩公 里外推進至一點五公里處,很多人才反應過來,心突然一下收緊,開槍的速度再次加快,暴風雨一般的子彈螢光向那些零散的行屍飛去。
行屍海仍在沉穩的推進,無數行屍自行從群體內分流擴散,補充著消耗的同類向前涌去,無邊無際,深沉如海的無邊屍潮如同一隻巨大的蜂窩,慢慢地向陣地移動,移動間,無數的小黑點自蜂窩中散開,先一步向塹壕 撲來,就如無數的蜜蜂尋覓花粉花蜜。
雷鳴的眼睛一直緊盯著監控螢幕里緩慢移動的屍海,它們的移動越是緩慢,給他帶來的壓力越是巨大,差點將這位新晉總指揮直挺的脊背壓彎,身邊的參謀副官一邊下達著各種作戰命令,一邊向他張望,等待前線總指揮下令開炮。
雷鳴望著遠處無邊無際的屍海,感覺迎面而來的是那遠古的 妖魔大軍,指揮部附近層層疊疊的碉堡塹壕內,無數的戰士在等待著最終的決戰,哪怕有數萬的戰士聚在他周圍,雷鳴卻感覺不到一絲安全,仿佛變成了他獨自一人站在曠野之中,在無聲的寂靜里等著妖魔海將他淹沒吞噬。
槍聲,地雷爆炸聲,還有對面的屍海移動的沙沙迴響在半空交纏扭曲,形成一股帶著濃烈死亡氣息的聲浪,鋪天蓋地的壓向防禦陣地,傳導至城市邊緣, 再驟然散開,讓每一個聽到這恐怖聲浪的民眾悚然變色。
當行屍海接近到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作戰參謀扭頭盯著雷鳴,他凝視的雙眼帶著肅然看向雷鳴,後者重重地點了點頭,作戰參謀鬆了一口氣,立即給嚴陣以待的重炮陣地下達命令。
「轟隆 ……轟……咚!咚!咚!!」大炮終於開始轟鳴,炮彈在天空拉出長長的尖嘯聲,幾顆巨大的火球在屍海中爆發,硝煙 中,數以十計的行屍在火光中飛上天空,猶如散了架一般,分成大小不一的碎塊拋向四周跌落,火球泯滅,硝煙未散,在爆炸的核心區域瞬間清出數十米的空白,無數行屍被氣浪掀倒,更多的行屍則猶如海水回流,短短几秒鐘內便將缺口填滿,凡是倒下的行屍都被其它同類毫無憐憫地踩在腳下。
每一顆炮彈都能撕碎數十頭行屍,掀翻近百頭行屍,每一 顆炮彈都能殺傷接近兩百的行屍,可惜,對於十萬以上的屍群似乎遠沒有造成預期中的影響,好比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顆石頭,哪怕是石頭再大,掀起幾圈漣漪就會消散無蹤。
安天河是故意讓雷鳴,在這麼近的距離才開炮的。
離陣地越近或許有些浪費了重炮的射程,但這一仗不光要算軍事上的,還要算政治上面的,他就是希望城市裡的人們,上到 官員,下至幾百萬民眾,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屍潮的巨大威脅,戰爭的血腥慘烈,只有這樣,之後的勝利,才能化作飽滿金黃的果實,任他順利採摘。
無邊無際的屍潮不停的前進,在一公里範圍內,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至少數百枚炮彈在其中爆炸,百枚炮彈爆炸的彈片和氣浪,讓屍海損失了近萬頭行屍,而被氣浪掀翻震殘的行屍,有不少都是被屍海中的同類踐踏而亡 的。
位於戰陣側方觀察哨的五十二師軍官團,不免有些扼腕嘆息,要是第 445山地旅有足夠多的大炮,戰場的面積再狹小一些,說不定,行屍海還沒接近陣地就會被幹掉三分之一。
四十多門重炮,每門大炮的炮彈備有五百多發,加農榴彈炮的炮彈多一點,也只有九百枚155毫米 高爆彈,作戰參謀還指望用這些炮彈去消滅異變體和智慧型統領,此時開炮只是為了提振隊伍的士氣,並沒有火力全開,而且真正的主角還沒有開張呢,五分鐘的炮火速射之後,大炮陷入沉寂,而行屍海依舊鋪天蓋地的向第一道陣地前的鐵絲網湧來。
當然,炮火速射也起到了該有的作用,行屍海終於不再擴散零散行屍,在行進中漸漸聚集,形成一個整體向防線撲來,也許 那些智慧型統領也認識到,零散行屍對突破壕溝和鐵絲網的效果不大,當數量不能形成絕對的優勢時,只會被對方各個擊破。
黑壓壓的屍潮一步一個腳印向面前撲來,第一層土牆後的士兵有些緊張,他們的圍牆只有四米,友軍戰鬥的痕跡還留在牆下,無數的白骨壘砌成一個斜坡,斜坡的盡頭就是土牆的牆頭,萬一被那些行屍逼近,屍群就會順著斜坡猛衝上來,沒有護城河, 沒有掩護,他們絕對撐不了多久,但並沒有人去看身後的堡壘,或是期望指揮人員能早點讓他們撤回去。
當行屍逼近到八百米的距離時,所有的 12.7毫米重機槍同時開火,超過五百七十多道巨大的光鏈橫向展開,在戰場上編織出一個覆蓋數公里的金屬火網,只要被網線稍微擦到的行屍就如同被子彈擊中的瓷器,紛紛破碎飛散。
數百挺重機槍交叉的火力形成巨大的扇面,扇面在行屍潮中猶如切開黃油的鋼刀,很多行屍只是被扇面擦到點邊就被攔腰截斷,還有的行屍連續被幾顆子彈射中,整個身軀在瞬間炸成碎片,散碎的肉塊殘肢剛剛飛起,後面繼續相續炸開一層層屍塊碎片,整個行屍群的前鋒集團,都被這些黑色血腥的殘片給籠罩。
防線終於開始全面接火了,整個陣地的所有環形火力工事將 正面的行屍死死擋住,如同一道火熱激流的鍘刀,誰也別想在近六百多挺大口徑重機槍的巨大橫截面上,安然穿過雷區和鐵絲網,衝上最後的斜坡。
值得一提的是,正面這些重火力大多數都是克隆老兵掌控,他們配合默契,槍法精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集中火力,將一片行屍清空,然後又對準另外一大片再次開火,讓行屍潮無法形成持續性的潮湧,最大程度 緩解了士兵們的壓力,又因為機槍的穩定殺傷,反倒能安下心提高自己的精準度,將參透火力網的行屍——擊殺。
丁濤冷冷地望著戰火正酣的大戰場,對一車車送上去的大口徑子彈不停計算著消耗,短短的時間裡,他一直辛勤囤積的彈藥正被快速消耗,沒有了彈藥的軍隊就是沒牙的老虎,他深知這一點,只是偶爾望向炮兵陣地的方向,奇怪期待中的「「火燒雲」為何 還沒發動。
上萬隻突擊步槍在三百米的範圍內開始攢射,換做人類組成的大隊伍,哪怕是縱橫無敵的鐵甲騎兵也會被打的屁滾尿流,崩亂潰滅。
到了行屍這兒就不同了,面對數百米之外飛來的彈雨,行屍終於展現了它們的天賦異能,只要不直接命中光禿禿的腦門,它們就是一隻只人形蟑螂,怎麼也打不死。
隨著行屍不斷前進,倒下的同類越來越多,就像剝洋蔥一樣,外面一層層的行屍倒在路上,被無數大腳踩成麵餅,更多的行屍又從後面補充湧入,也有子彈從側面襲擾行屍的中後部,想要將長長的觸手摺斷,可惜做到這一步談何容易,觸手越到後面,越是厚實,再多的子彈也只能讓邊緣處多一些屍體,眾多的子彈鑽進觸手便被潮水淹沒,再也驚不起波瀾。
呼嘯的子彈在屍群中穿行,無數行屍被擊中,略微停頓,後又直起腰杆繼續前進,只有它們身上冒著青煙的槍眼兒證明,它們殘破的身軀是多麼的強悍,普通行屍不會說話,更不會吶喊,它們在子彈的呼嘯聲中無言的前進,哪怕它們早已經被智慧型統領認定為炮灰,只作為消耗人類彈藥的活靶子。
無數的行屍倒下,無數的行屍跟進,不屈不撓的拉近與斜坡 的距離,距離越近,意味著被子彈擊中的頻率越高,等到它們接近到百米之外,還沒有聞到一絲人味兒,無數的子彈將一個個行屍爆頭,它們的傷亡徒然變大,當它們再次接近到七八十米處,再沒有一頭行屍能夠跨前一米,厚實的潮頭如被烈火融化的黑冰,迅速瓦解,一條筆直的,呈縱向的屍山慢慢形成……第一個回合,精銳老兵將行屍堵死在五十米之外,無數的火球在行屍群中炸響, 無數光鏈編制的火力網在溶解著屍海的主力,唯一的兩隻前鋒,被上萬把突擊步槍挨個點名消滅。
到了這時,土牆後的戰士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每分鐘都有成千上萬的彈藥被打出去,堆積如山的彈藥正在快速消耗,沒人知道,他們在這種高強度的作戰中能堅持多久,只能指望行屍的主力快速被消滅,不然等到子彈耗盡,就是他們搏命之時。
底下的士兵們不知道,自天 空無人機傳來的消息遠遠談不上樂觀,後面的行屍還是無邊無際,在最遠處的邊緣,更多的行屍在向這邊聚集,要是它們能升的更高,看的更遠的話,會發現,行屍的厚度遠遠超過所有人的想像。
無邊無際的行屍越過山川丘陵,小河,荒地,還有各種建築,道路,自當陽、枝江市的邊緣向這裡聚集,聚沙成塔,無數沙粒一般的行屍自各處源源不絕的彙集在一起,向鴉鵲嶺陣 地而來,仿佛無數黑色的溪流小河匯聚成大河,無數的大河又匯聚成了江海,無邊無際的大海向鴉鵲嶺陣地匯合,到了這時,行屍的規模悄悄超過了六十萬。
不止枝江市的邊緣地帶,就連遠在荊州市中心的不少行屍都仿佛收到了神秘召喚,走出城市,向郊區匯聚,行屍自大街小巷中走到一起,三五成群的向同一個地方走去,猶如朝聖者向聖地邁 進,讓那些躲在角落裡餓的只剩下一口氣的倖存者看得目瞪口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眼前的一幕深深印在倖存者的腦中,一輩子都沒有忘記。
除了這邊,幾座跨江大橋如今也被各種行屍擠滿,它們慢慢地順著大橋,越過各種側翻橫撞的車輛向江對岸移動,在江對岸就是面朝鴉鵲嶺的方向,自天空俯瞰,無數黑色蛆蟲一樣的行屍在路面上蠕動,向未知的目的地 前進,要是這樣的場景被雷鳴看到,他會毫不懷疑,之前那陣速射,肯定用大炮打傷了一個了不得的大傢伙。
同樣,安天河也不知道,因為他的部隊快速殺掉了數萬行屍,重炮覆蓋殺掉了數量不明的智慧型統領,將整個荊南腹地的屍群都調動起來,無數的行屍順著跨江大橋到了這邊,同時在無意中,消除了對岸的行屍兵力,為他們以後收復荊州市的行動打 下了基礎。
半個小時不到,幾乎所有的重機槍都開始槍口過熱,紛紛更換槍管,在這時,遠處的碎屍風暴才開始停下,無數碎屍丘陵散落在數公里寬的陣線上,作戰參謀複雜的望著大隊小隊的行屍重新彙集成屍海,繼續向這邊席捲。
到了這時,旁觀的五十二師軍官團多麼渴望擁有無數的遠程火炮,將那無邊無際的屍潮輾碎,行屍的兵力雖然雄厚無比,但是 它們不可能得到無限的補充,死一隻,就少一隻,尚良師長有信心帶著部下與行屍長久的戰鬥下去,便是憑藉於此。
行屍繼續湧進,重機槍碉堡停止了發射,統一的調轉槍口,瞄準了三支行屍前鋒的中間結合部,當重機槍再次開始合奏唱響死亡召喚,每一支行屍前鋒隊列的中間部位,都受到了六七十道粗大光鏈的橫掃,無數的碎屍與火焰自屍群飛濺,五分鐘不到, 三道黑龍一般的行屍潮被暴雨掃清,只剩下零散千餘頭行屍東一個,西一個的戰力在屍堆中。
這時,三支行屍前鋒隊伍的攻勢為之放緩,得不到後續行屍的支援,前面的行屍陸續被子彈打倒,被迫擊炮轟炸潰散,再也形不成集團攻勢,散開的行屍在幾分鐘後被精準的射擊挨個爆頭,到此,三支勢如黑蛟的屍流全部泯滅。
然而從大勢上看,消滅了三 支前鋒,卻是以放棄屍海大部隊全線推進為代價的,說不上是吃虧還是占便宜,但是機槍手和大量新步槍手戰線的戰鬥素養已經初成規模,配合的漸趨純熟,雷鳴沒指望他們能將行屍阻擋在斜坡下,只希望能在彈藥消耗乾淨之前,為炮兵的精準發力爭取足夠的時間。
當行屍海推進到離斜坡三百米的距離時,已經到了中午一點四十分,環形工事內的重機槍全都停了火,五個小時的 射擊,讓重機槍的子彈消耗了四分之三,雖然這一次重機槍子彈準備的十分充足,也架不住連續五個小時的射擊,好在後續的補充正源源不斷的送上來,尤其是特製的數百萬發穿甲彈,大家都知道那是給變異行屍留的。
缺乏重機槍持續的掃射,龐大的屍群如大山一般壓到斜坡之下,上萬隻突擊步槍極為吃力地阻擋著行屍前進,原本以班組為 單位的迫擊炮,已經被集合起來使用,成為營一級規模的火力發射點。
第一道陣地前的斜坡岌岌可危,作戰參謀冷漠的看著斜坡下的行屍,無數行屍走過以前的河道,順著白骨攀爬,無數子彈自行屍的頭頂射入,它們不聲不響地倒下,成為後來同類的墊腳肉,踏著屍體繼續向上攀爬。
無數行屍在鴉鵲嶺內的大小屍丘中排山倒海般蓋過來,頭頂 天空上的無人機仍不斷將各種情報反饋下來,讓緊皺著眉頭的雷鳴隨時掌握戰場各處的即時動態,終於——「報告!對方異變體主力屍群正加速移動,脫離了大後方屍潮本陣,向我方一號陣地奔襲而來,距離 2.7公里外偏東南方向四百米範圍……」「將數據馬上傳給火箭炮方陣指揮車,由制導無人機確認後,立即發起攻擊,給我把這堆怪物炸成肉糜!!」雷鳴憋悶了半天,此時幾乎是吼著 下達了攻擊指令。
「嗚啾……嗚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僅僅過去不到二十三秒,重炮陣地核心區域,同時發動了猛烈而持續的飽和覆蓋轟擊。
「轟……轟……轟!!」隨著五十輛 11式 122毫米 40管連發榴彈火箭炮,發出鷹群振翅嘯叫般的怪異怒吼,一大團閃著橙紅光芒,帶著濃濃煙氣的火燒雲從天而降,在目標區域千米範圍內,澆淋出 一片堪比熔岩流淌過的熾熱死亡地獄。
天崩地裂,地動山搖般的連串爆裂巨響,在今日下午 15點07分的陽光里開始滾動,而從夷陵方向放出來的五十門火箭炮的呼嘯撕破了雲彩,將整個天空燒的一片火紅。
人為製造的無比絢爛的煙火,在此刻造成猶如死神重重揮舞鐮刀開始收割生命的震盪效果,無邊無際的屍潮腹地,齊刷刷倒下 了好大一片,根本來不及補充。
何況,那些瞬間被灼燒幾近崩碎汽化的,可是經過異化或進化的二級變異體,它們的戰力是屍潮首屈一指的,是智慧型統領攻堅克難的主要依仗。
可現在,它們原先飛奔途徑的區域,像是突然被噬日天狗狠狠啃了一大口,在地面留下一塊黑腥而熾熱的傷口,卻再也不見變異體的身影,以至於暫時沒有行屍敢於靠近,滾燙灼熱的高溫, 使它們走不了幾步便會萎頓在地,成為燒焦屍山的一部分。
「咚!咚!咚咚咚!!」155、152毫米榴彈炮也開始重新震盪大地,在無人機精準的制導下,一顆顆重磅炮彈仿佛長了眼睛似的,極為犀利的切割在進攻屍群與屍潮主體的連接點,四十多門重炮不停歇地釋放熱能,他們剛才受到了一條命令——將剩下的所有炮彈,全部打出去!!奮力 衝到第一道壕溝的屍群,突然發現背後驟然一空,以往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同類,剎那間戛然斷層,前鋒屍群剛從壕溝湧上來,迅速被子彈射殺,爬過壕溝的行屍割麥子一般一層層的倒下,由於缺乏後續的補充,槍聲很快就稀落下來。
幾公里外的上千米範圍內,無數道黑色煙柱衝上天空幾十米,又緩緩地往下壓來,撲散的煙塵帶著無數的石塊塵土落下,落下 的灰塵擋不住一個個不規則的巨大彈坑,碎肉殘肢四下拋撒,有的還連著脂肪快徐徐燃燒,散發出陣陣熏人慾嘔的惡臭。
受到火箭炮無差別覆蓋和重炮彈幕徐進的巨大傷害,整個屍潮半天沒有動靜,像是被打蒙了一般,還沒回過神來,或是智慧型統領也被火炮幹掉,暫時缺乏指揮。
「哦——!贏嘍——!!」陣地上似乎突然有人帶領著歡呼起來, 習慣於服從的克隆士兵們只好跟著照做,若是自然人士兵,早就激動地站起身振臂高呼了,他們做起相同的事來,倒顯得有些拘謹不自然。
但無論如何,山呼海嘯般的歡呼還是傳導到了後方,五十二師的軍官觀察團,內心則有些五味雜陳,要是國內齊心協力,他們得到火力支援和補充,未必不能打出同樣輝煌的戰果。
屍潮總算動了,但不是繼續 向前。
位於尾陣的屍群內,幾頭足有挖掘機般高壯的特殊變異體,其中幾頭的背上騎坐著三個身材矮小,但頭部頗為碩大的怪異行屍,它們相繼發出極為尖利瘮人的聲浪,像是極度的不甘和仇恨,抑或是發泄內心壓抑不住的怒火,然後,尾隊變前隊,轉身朝來時的方向緩緩退卻了。
……清冷的城市中,無數高樓大廈如森林聳立,末世前繁華 熱鬧的二線樞紐,猶如垂死的巨獸,連掙扎的力量都使不出一分,只能安靜的等待失去最後一絲氣息,慢慢腐爛,直到化作殘骸般的廢墟。
街道中心道路和國內大多數城市一樣乾淨,除了兩邊堆積如丘的垃圾,以及街道中線的地面全被行屍用腳底板擦乾抹凈,凡是寬闊的地方都寸草不生,相反,那些狹窄的地面都被各種植被占據。
裂縫是城市中最常見的,不 管是路面還是樓層,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倒塌的路燈,翻掉的金屬垃圾箱,還有噴著水花的消防栓,一片片積水布滿城市的各個街角,有的甚至在低洼地形成了小小的湖泊,大多數的公園和灌木都綠意盎然,偶爾夾雜著幾點黑色,是被卡在裡面出不去的行屍。
城市入口數公里處,一條支路街道反常的充滿生機,且帶著壓抑的氣氛,準確的說,長達 五百多米的街道出現了一個人為的軍事警戒線。
乾淨的街道兩邊,全都是各種掛著招牌的門面,店鋪大多數的落地窗都已經破碎,粉碎的玻璃在人行道上碎成沙子一般的顆粒,無數晶瑩的水晶沙子,均勻的呈線型堆積在牆角,卻是行屍在無意識的遊走中,將玻璃踩碎踢到一邊。
兩邊破敗的店面一直延伸,在街道盡頭被各種障礙阻擋,一 輛輛只剩下鐵皮的空殼汽車被推擠到一起,上面堆積著厚厚的沙袋,一桿杆突擊步槍架在沙袋上紋絲不動,槍口之後,一雙雙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五百米之外,另一道差不多模樣的防禦工事上。
兩邊對峙部隊的身後又是另外一個樣子,不少從地下車庫找到的車輛推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接受檢修,各種工具與油壺整齊的排列在車輛之後,忙碌的修理工 人將這些沉寂半年多的汽車重新啟動。
一間間店面的門窗進出的人群絡繹不絕,這些人就似一群野蠻的強盜,踢開大門,衝進屋子,殺掉裡面一切能動彈的生物,然後將裡面找到的各種物資運到外面堆積。
一位頭領模樣的人,站在堆積如山的物資邊上緊皺著眉頭,心中七上八下,他知道,今天是第八天,按照之前的承諾,早 在五天前,他就該運送第一批武器彈藥到前線,可到現在他們還被牽制在這裡,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帶不走的彈藥擠出大部分送過去,送出這些彈藥最多只能表示他的心意,卻不能得到對方的認可,因為前線需要的更多。
雖說民生物資找到不少,槍枝彈藥找到的實在不多,三個派出所,一個公安局,還有一個武警中隊,總共也才找到不到兩百支九五式步槍和兩萬發子彈, 除此之外還找到了一百多把 9毫米警用手槍以及七七式警用手槍,此外還有一些霰彈槍和八五狙擊步槍,這些武器送上去的話,除了找罵之外,不會對他有任何加分,前線需要的是高達數百萬的子彈和大量的槍械。
對面的軍隊讓他整整耽誤了五天時間,巨大的城市就似一塊沒有任何包裝的奶油蛋糕,兩邊都不想放過,兩邊也不准別人動手。
按說這麼大的城市,能提供百萬人生活的地方,就算兩邊的人手加起來,能用個好幾年都花不完,完全可以各取所需,軍方也有提議,但是他不這麼想,軍隊的提議是有條件的,要交出他們找到的一切武器彈藥,只能帶走他們現在能帶走的物資。
這麼說的話,整座城市都是軍隊的,他曹圖絕對不會答應,這座城市都是他們的戰友用命換來的,軍隊什麼都不付出,就想 得到他們苦戰八天,消耗大量物資和彈藥才打掃出來的城市?這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
「隊長!大隊長和總指揮那邊有新消息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夷陵東部戰場的炮聲漸消,但是爆炸聲卻仍然依稀可辨,戰鬥進入掃尾階段,陸航團的直升 機經過彈藥補充,攆著退卻的屍群追擊,一路狂轟濫炸,繼續削減屍潮的數量。
而早前的主要戰場,防化團和工程營的士兵,已經開始炸毀堆積起來的屍山,並挖掘多個巨型填埋坑,噴洒油罐車的燃油,輔以火焰噴射器焚燒殘屍遺骸,以免形成二次疫情傳播。
一時之間,陣地前方處處濃煙滾滾,直衝雲霄,直升機火箭彈的爆炸聲則離得越來越遠, 漸漸的平息下去。
東進兵團首戰告捷,雖然具體戰果還沒統計出來,但是,夷陵城內的各方勢力心裡都清楚,以後,軍方的主要話事人應該要換人了。
新來的這位安旅長,或許軍銜和職位都要比尚良低,但如今風雲驟變,大家更看重的是麾下的真實戰力。
尚良少將雖然還頂著五十二師師長的名頭,但以他僅剩不到 一千五百人的嫡系殘兵,外加臨時徵召的數千民兵,根本不足以鎮守整個夷陵地區。
安旅長雖說目前僅是上校軍銜,但他光是嫡系主力部隊就有六千餘人,且是先進的攻防一體數字化部隊,各種陸地和空中作戰單位較為全面,沒有明顯的短板。
兩方僅作紙面上的對比,實力都很懸殊。
何況,安天河的背後還有占 據川中大後方的第 134合成師支持,可謂是兵強馬壯,後勤保障無憂,極富戰鬥力。
有這麼一頭猛虎在側,雖說是能保一方平安,但卻不知這頭老虎只是出來轉轉,還是準備長期駐紮在此,這就成了夷陵城內各方勢力,目前最急於弄清楚的頭等大事。
因為,這關乎他們的身家性命,以及未來能否繼續維持家族的榮華富貴。
當前國內的形勢,已經明顯有武裝割據,各自為政的苗頭,不光是他們,各地各區的大小地頭蛇們,也都在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短期內誰也無法判斷,將來會是由誰來主政,是以鐵腕重新整合各部延續大一統,還是會分成數個派系,形成長期對峙的局面,沒人敢下斷言,打包票。
所以在此之前,至少也要先選個地方實力派作為強力靠山, 保持地盤內的秩序穩定不亂,若能再恢復一些經濟上的活力,那就再好不過,將來無論由誰當家做主,他們都有更多向上升遷的本錢。
起初,尚良師長是他們眼中的最佳人選。
因為五十二師是荊楚戰區的嫡系老隊伍,大家都知根知底,而且,他們並非一線快速反應部隊,有些地方還得仰仗他們的支持,這樣一來,地方派系就能 爭取更多的話語權。
可是,自從接手了東部防線,連番血戰下來,這支部隊基本已經被打殘了,沒個幾年時間的積累和訓練,想恢復鼎盛時期的戰力,實屬痴心妄想。
防線搖搖欲墜之時,這些地方掌權派系可謂一日三驚,坐立不安,不斷嘗試跟外地取得聯繫,暗通款曲,許以重利贈予重禮,試圖引援來救。
在此同時,他們暗地裡也做 好了棄城逃跑的準備。
熟料,外面那些傢伙,好處拿得暢快,做事卻不主動,大軍按兵不動,頂多就派些空中力量過來,轟炸幾次做做樣子,算是交差了,可把他們氣得夠嗆。
殘酷的事實,讓他們幡然醒悟,如今已不是過去的承平年代,除了極少數主力精銳,其餘的都想著保存實力,出工不出力,靜待局勢的變化。
那時的他們,是多麼渴望, 身邊就有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可以不用到處求爺爺告奶奶,低三下四,就能保住地方平安,不會讓人整天活得提心弔膽,殫精竭慮。
安天河的山地旅,能夠及時趕到,穩住陣線,對他們來說無異於神兵天降,久旱逢甘霖!而且,在展示了一番強有力的重火力之後,他們更是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這支部隊掌握在手裡。
所以,當下如何與安 天河迅速打理好關係,攀上交情就成了重中之重。
夷陵地區的各方大小勢力,那是個個爭先,人人主動,生怕落在了別人的後面。
……首戰告捷,具體戰果還在統計當中,己方的傷亡數字倒是先出來了,輕、重傷共計 219人,犧牲 46人,另有生命垂危者 7人,醫療分隊正在全力搶救當中。
傷亡數字比預估的要高出很 多,不僅是安天河,就連雷鳴震驚過後也是一臉自責,整個指揮部的空氣,突然陷入某種凝滯的狀態。
「之前收復清河市,殲滅十萬餘屍群,我們的傷亡也沒有這麼大,這是怎麼回事?我需要一個合理的的解釋。
「安天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打破了僵局,他聲音雖然不高, 但能明顯聽出壓抑著不滿。
這個戰損比,換做其他部隊,恐怕會成為四處張揚,大力宣傳的赫赫戰功。
但對於武備精良,彈藥充足,人員滿編超額的東進兵團來說,卻是不可接受的。
對外,他們頂著第 445山地旅的名頭,編制僅有六千多人,而實際上從大本營和川中大後方一起出兵的,前後總共達到三萬五千餘人,是完全可以單獨成軍 的。
當然,為了避人耳目,擺在正面戰場上的人數,並沒有主力盡出,更多的士兵在操控重火力或以技術兵種的方式,在幕後默默支援著主戰場。
可結果,傷亡卻不降反增,這其中一定有環節出了問題。
指揮官出生質詢,自然是要有人來回答的,雷鳴作為前線總指揮,第一責任肯定在他。
「報告,根據參謀部正在匯 總的情報,在所有輕重傷員中,有近七成都隸屬預備役士兵,他們並非被行屍所傷,而是在戰鬥中太過緊張,使得操作槍械不當,導致受傷的……「雷鳴將幾頁簡短的報告遞給安天河說道。
一團長鬍景烈等安天河翻閱完報告,接著道:「這次作戰,很多一線的指戰員,明顯察覺到,夷陵這邊的智慧型統領,遠比清河市的統領,要狡猾詭詐的多。
它們在屍潮前鋒陣型里,隱 藏了不少二級畸變體,體型比「嘔吐」級行屍小得多,不容易辨認,但同樣擁有遠程噴吐強酸的能力,有些老兵就是這樣中招犧牲的……「三團長常戎也道:「指揮官,我們在焚燒屍群遺體時,清理出了不少新的畸變體和異變體,屍潮的突變和進化,似乎比我們想像的要快很多!我懷疑,跟它們與人類交戰的次數和烈度有直接關係。
「「報告指揮官,我參加過清 河市的屍群剿滅戰,感覺遠沒有這邊靈活多變,在那裡屍潮更像是受驚的野獸,而不是富有組織的攻擊群。
」二團長龔勇,跟著補充道。
「這些情報,你們要仔細匯總,然後,寫一份完善的報告交給我,包括大本營和高師長那裡,都要傳一份報備。
」安天河放下手中的幾張臨時報告,「常戎,你們燒埋屍體時,記得要挑選有代表性的樣本,盡 快送到大本營生物實驗室研究,一旦確認,就馬上組織全兵團的士兵學習如何辨認和緊急防護,爭取在下一次戰鬥前完成!」「是,指揮官——」「指揮官,五十二師尚良少將和武警部隊的費正陽少校,還在等您前去會晤,到場的還有市公安局的錢開方局長,以及商界的各位代表,您看……」後勤主管丁濤,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來請示了。
「唔,總是要跟他們見一面 的……這裡的事,就交給雷鳴繼續負責,記得儘快給我一個答覆。
「安天河身穿的軍裝還帶著戰場的塵土,衣服也沒換,坐上突擊車就直奔市區而去。
從這天開始,他幾乎整天都要接受各方宴請,一天三頓根本不用操心,早就被安排妥當。
後來更是發展到,不算宵夜,都還有四五六,七八九頓,簡直忙不過來。
一開始,大家還摸不准這位 安旅長的脈門,不知是保守還是開放,還不太敢明著講排場,只是保證了宴席菜肴的色香味,觥籌交錯間,漸漸都混了個臉熟,叫得上名字了。
很快,他們便發現這位安旅長也是位性情中人,來者不拒,於是膽子就逐漸大了起來,素宴擺過了,有的人就開始擺出了葷宴。
外面的市區,街上到處可見衣衫髒污,滿面菜色的老百姓, 這裡卻是燈紅酒綠,香風襲人,紙醉金迷。
安天河端著酒杯,懷裡坐著穿著風騷露肉的美女,張嘴便有玉手夾來的美味,臉龐喝的發紅髮熱,心裡卻是越來越冷。
他並沒有當場撕破臉皮,但已經給走馬燈般輪換的這些達官貴人們,一一貼上了標籤,待日後再找機會收拾。
而這些地方勢力,跟安天河初步搭上關係後,立刻察覺到這 位安旅長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宴請是來了,但許多話都是點到即止,不再多言。
還有,別看他們準備了陣勢龐大雄厚的脂粉隊伍,換上人恐怕早就享盡溫柔鄉,樂不思蜀了。
可安天河最多就在酒宴上占點便宜,卻從不與她們滾床單過夜,這就不免讓人猜疑。
終於,有人率先看出了點門道,人家壓根沒看上這些女人,對安天河來說,不過都是些庸脂 俗粉而已。
戰事結束後,過了幾天,隨著具體戰果的統計出爐,宴請安天河的熱度再度登上了另一個高峰。
原來,這一仗直接幹掉了十四餘萬頭行屍,其中,二級畸變或異變體,就有三萬多的數量,可謂是大勝,直接震撼了整個夷陵及周邊地區。
恐怕短時間內,盤踞在荊州地區的屍潮,輕易不敢再來夷陵 東線碰壁了。
這天,是夷陵市公安局長——錢開方單獨宴請安天河的日子,陪坐的基本都是當地系統大大小小的官員頭目。
席間,大家都身穿初秋的便服,不熟悉的還以為是哪個商圈大佬在宴請投資方。
這位錢局長,今年五十六歲,頭髮染得很有精神,方臉大耳,戴一副保守的銀白眼鏡,氣質很 斯文,完全看不出是個手底下掌管著五六百警察隊伍的頭頭,更像是搞教育或金融的學者之類。
此刻,他紅光滿面,意氣風發,因為就在昨晚,剛與安天河私下裡達成了一筆交易。
部隊要裁汰一批略舊的制式武器,有上千條槍,能裝備一個團,錢局長不想這塊肥肉被武警部隊分走,他打算暗地裡全部吃下。
付出的代價嘛,就是在城區 劃出一大片區域,交給軍方全權管理,他們只負責日常的巡邏。
當然,就算不來都行,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軍隊的地盤上撒野鬧事?你比那十四萬屍潮厲害?!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錢局長忽然揮了揮手,陪坐的大部分下屬笑著告罪離開,自由活動瀟洒去了。
在座的僅剩下不足五個人。
安天河的左邊依然坐著東道主錢局長,右手邊的沙發卻空了 出來,服務員重新擺上一套碗筷,作為市局二把手的許建功副局長,卻毫不在意隔著這個位置坐下,目光時不時望向雅間門口,似乎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錢局長給安天河重新倒滿酒,正準備再次舉杯,卻聽一個清脆有節奏的高跟鞋踏地聲,「嗒嗒嗒」由遠及近的傳來,很快就走到了門口。
安天河餘光瞟了一眼身旁的空沙發,隨即抬頭看去,只見 一位身量似乎比沐雅琳還要高,五官明艷、氣質逼人,寬肩窄腰、豐乳肥臀的極品大號御姐,正邁著一雙筆直修長的雪白玉腿,帶著某種撩人的曖昧氣息,一步一扭地走進房間。
之所以用逼人來形容她的氣質,是因為眼前的女人,是安天河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氣質最外露的美麗異性。
她仿佛天生就自帶一種冷傲的不容侵犯的強大氣場,每靠近 一步都會刺激的你心臟怦怦直跳,偏又莫名覺得和她的距離很遙遠,似乎難以觸及。
這一剎那,安天河似乎夢回當初第一次邂逅黎夢媛的場景,而眼前這個女人,甚至比她要更加冷艷絕倫,氣場更為張揚。
黎夢媛好比一根雪糕刺客,你只看外表就知道會很貴,手隔著包裝也能感覺到冰冷,但並不難想像,當你吃進嘴裡時一定甜蜜無比。
可這個女人,明明正在向你靠近,可隨著她每前進一步,你的呼吸就凝滯一分,身體的本能直覺就在告訴你,這是一個你無法征服,甚至接近的女人。
安天河飛快的打量一遍,就能確定即便去掉她那 7厘米的細高跟,恐怕還是會略高於沐雅琳,至少是1米77左右。
此時這位冷艷清麗的美人,身穿黑色單袖斜肩抹胸連衣長裙,雪膩的脖頸間戴著一串鑲鑽白金 項鍊,中間垂下一條細鏈正好鑽進幽深半露的沃雪乳溝,格外撩人。
連衣裙雖然遮住了右腿,但左側的高開衩卻將勻稱筆直的長腿直露到大腿處,淺灰色的細密絲襪勾勒出她完美的腿型,伴隨著她的前行,兩條頎長美腿半遮半露,交替邁出帶著香風的婀娜步伐,配合著胸前顫顫巍巍的波濤,安天河的下半身像是感知到極品獵物般,瞬間甦醒過來, 不安的昂首怒目。
宴客廳里所有的男人,甚至包括女服務員,此時都在偷偷的瞄著她,尤其是她高聳飽滿的胸部,安天河掃了一眼便判斷至少也是 F罩杯的尤物……離著宴席桌面還有兩步遠,這位冷艷逼人的高挑女子忽而露出如春風解凍般的笑容,恍惚間,安天河猶如看見了一道多彩的陽光,耀眼灼目。
「對不起,我來晚了。
「美女稍微欠了欠身,目光掃過在場的諸人,卻並沒有過多在意安天河,反而將視線投注在副局長許建功的身上。
「琳琳,快來快來,爸爸給你介紹一下在座的貴客。
「許建功起身虛引著女兒的肩膀,作勢要引薦在場眾人。
安天河聞言有些吃驚,沒想到這位出色至極的大美女,居然是許副局的女兒!「額,該不會是乾女兒之類的吧……」安天河有些 邪惡的發散思緒後,連忙收攝心神,恢復上位者的氣度,等待著。
「這位是爸爸的老領導,市公安局的錢局長——」「哎~老許啊,你這就見外了不是,琳琳小時候,在單位老宿舍樓里,還經常叫我錢叔叔呢,真沒想到一轉眼,都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還真是父女倆啊,安天河趁機仔細對比了一下兩人的外貌,許建功看著不高,是 因為中年發福顯得矮胖了點,其實也有1米78的個頭,眉眼之間,果然遺傳給了女兒,使得她在俏美之外,添了幾分英氣,難怪氣質顯得有點硬呢。
許琳叫著錢叔叔,以晚輩身份給錢局長見禮,然後就輪到安天河了。
「這位可是咱們夷陵市的大救星,率領主力部隊不遠千里趕來 支援,挽救了幾百萬民眾的大英雄——安天河安旅長!」「安旅長,久仰您的大名,我叫許琳,琳琅的琳,是您眾多的仰慕者之一。
「大美女走到跟前,主動伸出軟嫩的玉手,與安天河輕握搖動幾下,便自然的縮了回去。
近距離觀賞對方的美貌,只見吹彈可破的肌膚,瓷白細嫩,黛眉輕掃微彎,說話時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便在眼底遮出排扇般的陰影,鼻子挺直微翹,唇瓣塗 著細膩的唇膏,紅的柔潤卻不過分濃艷,尤其弧度分明的側面線條,讓這個女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倔強和堅韌。
近前看許琳的連衣長裙,才發現質地沒那麼簡單,上面綴著細密的亮片,隨著身體的動態泛著毫光,應該是繡著什麼繁複的圖案,只是安天河不敢直勾勾盯著看,以免有失禮儀。
「不敢當,安某本就是荊楚省人,友軍和鄉鄰有難,豈能坐 視不管,見死不救?這是人民子弟兵應盡的責任。
「安天河說了些場面話,從對方眼中收穫了一絲好奇,但在眼底深處,他分明察覺到幾分不屑。
「呵呵呵,安旅長深明大義,顧全大局啊,若是能多幾個像您這樣的軍人,則是國家之幸,百姓之福啊,可惜,唉……」錢局長順勢捧了安天河幾句,同時暗指其他地方部隊見死不救毫不作為,顯然還記恨著之前四處求援 卻無人響應的事。
許建功又給女兒引薦了其餘兩位官員,便就近在安天河的身邊坐下。
服務員很快撤下幾盤殘羹冷炙,端上剛出鍋的精緻熱菜,宴席在錢局長的帶動下,氣氛又熱鬧起來。
這種場面,安天河是越來越司空見慣,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蓉城時,駱青梅和程梅梅在宴會後主動獻身的事,不由多瞟了兩眼身旁散發著幽幽體香的大美 人許琳,胯下更是一陣火熱。
若是這樣鮮嫩的大白羊,他可就捨不得拒絕了。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席間,兩人除了偶爾有所互動,貌似親密的竊竊私語外,直到宴會結束,送安天河上車後,臨行前,他才在臉上收穫了一枚香軟的親吻。
「安旅長,您戰事緊任務重,要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有空記得聯繫我哦……」許琳將自己 的名片,悄悄塞在安天河的手裡,最後用指尖在他掌心劃了一下,嫵媚的大眼睛又看了他幾秒,便就此轉身離開了。
等座駕一直駛回了部隊臨時駐地,安天河感覺自己像是被耍了一般,心裡空落落的,患得患失,既不甘心又有點惱怒。
可轉念一想,那畢竟是人家二把手的親生女兒,總不可能第一次見面就自薦枕席吧,不是人人都那麼豁得出去的。
他只能這樣來寬慰自己,卻依然壓不住心頭那股邪火。
正怒氣難消的扯開衣領,準備脫衣沖澡,一雙柔黃便從身後伸了過來,沿著脖頸兩側慢慢滑向胸口。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人家等你好半天了。
」身後嬌嗔的熟悉聲音傳來,胸前摩挲的玉手帶來一陣酥麻。
渾身燥熱的安天河,轉身就吻住了身後女人粉嫩溫熱的嘴唇,駱青梅嚶嚀一聲,摟住他的脖子 熱情地回應著。
嘴唇濕潤而柔軟,溫柔蠕動間香甜的津液緩緩流淌,女人幽蘭般的氣息在鼻尖環繞。
安天河張開大嘴貪婪而饑渴的吸吮著女人口中的香甜,舌尖探入檀口,如靈巧的小蛇四處游移,最後找到濕滑香甜的粉舌,略粗魯的翻卷攪動,最後含入口中糾纏占有。
「嗯……唔……」心醉的感覺在身體里流淌,駱青梅甜美的呻吟著, 臉色陶醉而沉迷。
男人的舌尖是那麼火熱霸道,一點點的占領自己的口腔,挑逗著自己的舌尖。
不同於身體上的愉悅,那是心靈的悸動,精神的愉悅,似乎自己的心口已經暴露在了舌尖下,在濕潤的攪動中發抖顫動,讓人無比的沉醉。
「嗯~!嗯~!!」駱青梅大聲呻吟幾聲,突然激動地緊摟安天河的脖子,舌尖探入男人口中放肆 的攪動吮吸,饑渴的索取著男人的舌尖。
「嗯……大色狼……你吻得我好舒服……唔……」駱青梅大口呼吸了一下,對準男人的嘴唇又吻了上去,瘋狂而熱烈,似乎要將自己積攢的熱情全部爆發出來。
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激烈的追逐纏繞,細密的親吻聲迴蕩在兩人耳畔,呼吸迅速變得沉重,情慾的火焰在扭動的身軀里漸漸高燃。
安天河有些粗魯扯開她的衣襟,大手隔著胸罩用力的搓揉著女人胸前的豐滿,手指強勁而霸道,大半個乳球在手指的擠壓下變形顫抖。
濕潤的舌尖在女人耳垂和脖子間游移滑動,濕潤的水痕在光線下泛著旖旎的色澤。
「嗯……好……好癢……」濕滑柔軟的舌尖是那麼輕柔,劃出一道道輕盈的軌跡,如同細膩流動的沙礫沖刷過柔軟的心口,帶來陣 陣悸動的酥麻。
駱青梅眉頭舒展,陶醉的閉上眼,柔弱無骨的依偎在男人的肩頸處,微微顫抖著,細膩撩人的呻吟不停的從小嘴中溢出。
安天河抬起頭來,只覺一陣目醉神迷。
女人此時的模樣是那麼誘人,柳眉舒展,小臉嫣紅,嫵媚的雙眼半合半開,溢出撩人誘惑的 眼神,紅潤的小嘴微微開啟,吐出灼熱濕潤如蘭花般的氣息。
雪白的襯衣半開,露出黑色透明的蕾絲文胸,大半個雪白豐滿的巨乳裸露在外,在黑色的顏色襯托下更顯白嫩性感。
幾乎透明肉色的包臀紗裙不知何時已經褪到了大腿根部,兩條性感修長的黑色絲襪美腿因躁動而相互摩擦著,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姿態,「嘶嘶」的絲襪摩擦聲如催情的春藥刺激著男人的慾望。
安天河看的心火直冒,肉棒高舉,但他還是勉強壓制住心中強烈的慾望,決定這一次要給予她不同以往的超強烈快感,盡情享用她的肉體,與之靈魂共振!「小梅梅……還想不想要……」安天河溫柔的含住她晶瑩的耳垂,舌尖來回舔動,手指則挑逗著她雪白的肌膚和絲滑的美腿,他似乎可以感受到手指上淡淡的熱氣饑渴的融入了女人的身體。
「要……嗯……梅梅好想要……」 駱青梅早已拋去了女人的矜持,媚眼半合,小嘴微微張開,蔥白的手指胡亂的撫摸著男人結實壯碩的胸膛,豐滿性感的軀體躁動難耐地扭動著。
安天河粗暴的扯開她的胸罩,手指耐心的在雪白的乳房和乳溝間滑動揉搓,駱青梅的身軀逐漸火熱,躁動的慾火在身體里劇烈的燃燒,口中大聲的呻吟著想要男人的玩弄。
安天河持續的挑逗撩撥,直 到三分鐘之後,他才停止了動作。
再去看時,駱青梅已經如一朵玫瑰般綻放在了眼前。
嬌美的臉龐紅得恍若滴血,呼吸凌亂而粗重,額頭上滲出了晶瑩而細小的汗珠,臉上的騷浪之色毫無遮掩,如同饑渴的妓女火熱的望著他,上身赤裸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粉紅色,性感的絲襪美腿胡亂的摩擦著,晶瑩嬌小的腳趾躁動的張開、蜷縮又繃緊,將黑色的絲襪撐開一 片朦朧的黑色。
「嗯 ……好熱 ……我要 ……我要……」駱青梅饑渴的呻吟著,如蕩婦般騷浪,身體在安天河懷裡不停的扭動著。
安天河看著那對高聳堅挺的雪白巨乳,伸出大手微微用力地握了上去,頓時乳肉抓了滿手。
「哦~!」霎時,駱青梅似乎如遭雷擊,身軀劇烈的抖動著,一聲如發情母獸般深沉的低吟,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讓安天河 得意的一笑。
「好梅梅 ……這樣……你舒服嗎?」「好……好舒服……繼續……別停下……求你!」駱青梅如饑似渴的呻吟著,火熱的雙眼滿是慾望的光芒,剛才的那一下,讓她興奮的恍若飛上了天,一種強烈的快感如電流擊打在了身上,隨後傳導到了全身各處,她從沒想到只是抓了一下乳房就能獲得這樣的刺激!駱青梅突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抓住他的雙手迫不及待的按 向自己的雙乳用力的揉動著,口中騷媚的浪叫,「啊!啊!舒服……好舒服……繼續……繼續讓我舒服……啊……嗯……用力……用力玩弄我……揉搓捏爆我……捏爆我的奶子……」安天河很快就被駱青梅銷魂放蕩的呻吟,刺激起了強烈的慾望,雙手抓著那對無法掌握的巨乳粗暴的搓揉著,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滑膩雪白的乳肉,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那突起的深紅色乳頭,用力擠壓,拉扯,肆意玩弄。
Technology Co., Ltd 「啊……好刺激……好爽……老公……老公……用力……梅梅還要……啊 ……還要 ……奶子好舒服 ……好美……嗯……」駱青梅雙眼緊閉,神色陶醉,身軀盡力後弓,讓胸部顯得更加高聳,小嘴大大的張開,溢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
在與安天河多次肉體結合後,現在,她感覺自己的雙乳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化為了敏感的陰蒂,每一次擠壓觸碰都能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這種感覺是那麼強烈, 那麼刺激,如同毒品腐蝕著她的思想,讓她完全沉迷。
此時的她只想讓眼前心愛的男人隨意粗暴的玩弄,以滿足她饑渴火熱的身體。
駱青梅興奮的神色讓安天河徹底放下心來,手掌粗暴的擠壓搓揉,手指用力的抓捏揉動,仔細的感受品味著乳肉的嫩滑與細膩。
先前未獲得滿足的邪火,此時得到了順暢的發泄渠道。
「梅梅,你的大奶子真美,好軟,好有彈性!」看著那對雪白的巨乳在自己手中任意的變化著各種淫靡的形狀,而女人沒有半點不悅,反而大聲呻吟,這種淫靡的畫面和隨意玩弄的快感是那麼刺激,安天河只覺口乾舌燥,眼前的女性肉體,逐漸幻化成了尚未得手的許琳,他慾火高燃,雙手更加用力的玩弄起來,似乎要將它揉爛、捏破!「哦……親愛的……梅梅受不了了……太舒服 了……我要瘋了……要瘋了……嗯……奶子要被捏爆了……」聽著淫靡放蕩的呻吟,安天河的血液快速的流動著,淫邪的慾望也在身體里蠢蠢欲動,他一把將駱青梅放倒在沙發上,讓她跪趴在軟墊上,粗暴的撩起了她的短裙。
女人的臀部豐滿高聳,如兩個渾圓的圓盤,在黑色絲襪的包裹下有著一種驚心動魄的震撼與性感。
豐腴的大腿曲線柔美,修長的小腿纖細勻稱,只有 36碼 的小腳在黑色的絲襪下若隱若現,小巧的腳掌向上翻著,五根修長瑩潤的腳趾在絲襪中緊緊的閉合在一起,指間迷人的縫隙透過絲襪的顏色顯得朦朧而神秘,圓潤的腳裸因絲襪的緊繃呈淡淡的黑色。
整條黑色褲襪在女人起伏有致的身軀下呈現出明顯的深淺變化,讓人看得心神迷醉,慾望高熾。
安天河的心臟砰砰的跳著, 眼中只有這一具在絲襪裹纏下的迷人肉體。
雙手貪婪而迷醉的撫摸著,圓臀,大腿,小腿,腳掌,手掌輕柔,動作溫柔,如同撫摸著稀世珍寶。
細膩、絲滑、柔軟、富有彈性,各種絲襪質感透過手指傳導到大腦中,有著一種如夢如幻的迷人觸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輕柔的撫摸已經不能滿足,安天河的渴望越來越強烈,雙手漸漸粗暴起來, 動作也越來越快,手指用力的滑動按壓,掌心貪婪的摩擦著,一陣陣更加清晰的絲襪質感被大腦所感知,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感受!「梅梅……你……真美……你的絲襪太迷人了……好性感……摸起來好舒服……好爽……」安天河如陷入了魔咒中,饑渴而貪婪的感受著絲襪的快感,「嘶嘶嘶」細碎而迷人的絲襪摩擦聲如魔音蠱惑著他的思想,讓他貪婪的想要更多,更強烈的快感。
「啪~!」一聲淫靡的脆響,快速摩擦中的手掌突然粗暴的抽打在了女人豐滿高聳的黑絲肉臀上。
「啊……老公……!!」駱青梅受驚般的尖叫呻吟一聲,高聳的臀部忍不住一陣顫抖,本能的往回收縮了一下,隨後便更加高翹的撅了起來,將它最完美、最淫蕩的曲線暴露在男人火熱的視線下。
「梅梅……你的絲襪臀太性感了……我真的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抽打……」看著性感淫靡的絲臀淫 盪的高聳著,安天河感覺渾身都快爆炸了,強烈的興奮感不受控制的在身體里野蠻的衝撞著。
「啪」的一聲,大手在撫摸的過程中再度狠狠的抽了下去。
「哦!」駱青梅只覺臀肉一陣灼熱,疼痛的火熱帶著電流般的快感順著神經傳遞到了身體各處,羞恥和凌辱的刺激麻痹著自己的大腦,痛快的讓人想要男人更粗暴、更用力的玩弄抽打。
嘗到甜頭的駱青梅高高地翹 著屁股,淫蕩的扭動著,口中不知羞恥的呻吟道:「親愛的……還要……哦……屁股好舒服……嗯……好麻 ……好刺激 ……梅梅還要 ……還要……哦……把梅梅的屁股打…打爛吧……嗯……」眼前的絲襪美臀是那麼淫蕩,在自己眼前放肆的扭動,黑色的性感與魅惑被體現的淋漓盡致,安天河可以清楚的透過濕潤的絲襪看到迷人的小穴正饑渴的張開唇瓣,源源不斷的吐出灼熱的蜜汁。
「你這個騷貨!蕩婦!!」安天河如一頭野獸大口喘息,身體里似乎爆發了什麼,舉起手掌狠狠的抽了上去,隨後一下下毫不留情的凌辱著性感的絲臀。
「啪啪啪」的聲響淫靡而嘹亮,如一曲催情的重金屬樂刺激著兩人的慾望。
「哦……好舒服……好刺激……啊……打我……盡情的打我……哦……我要……屁股好舒服……啊……我……我快不行了……」肥美的臀肉隨著手 掌不停顫動著臀浪,灼熱的疼痛與電流般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特殊快感,瘋狂的衝擊著身體里亢奮的神經。
駱青梅雙眼緊閉,滿臉陶醉,如浪女般扭擺著黑絲翹臀瘋狂的浪叫著,美妙的刺激已經讓她忘記了一切。
她不再是一個車隊主管,也不再是一個軍官的情人,更不再是一個尋求安穩的女人,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沉溺在慾望中的蕩婦, 一個被慾望支配的母獸,等待著高潮的救贖!「啊……嗯……用力……用力的蹂躪我 ……我要來了 ……喔……嗯……要……要高潮了……」駱青梅更加狂亂,叫聲更加尖銳,安天河也更加激動,手掌快速起落,粗暴的抽打凌辱。
「啊~!!」隨著一聲高喊,駱青梅的身體驟然繃緊,手指緊緊的抓著牛皮沙發,緊接著身體一陣陣的顫抖,一股股灼熱的蜜汁 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隨著痙攣的身體四處流淌,昏暗的客廳里頓時瀰漫著一種淫靡的味道。
她高潮了!不是在男人兇猛的衝刺中,也不是在自慰器的玩弄下,僅僅是在男人手掌的抽打下!安天河有點難以置信,但看著她一陣陣顫抖的身體,他知道眼前的女人真的高潮了。
凌辱女人的臀部,讓女人達到高潮——似乎有些變態,但也讓人感到莫名的興奮!安天河在 瞬間有了新的成就感。
「老公……我還要……還要……」喘息了一會,駱青梅猛的一下撲入安天河的懷中,瘋狂的吻著他,嘴唇如雨點般不停地落在他的臉上,柔弱無骨的纖細腰肢不停扭動,挑逗著男人的慾火。
女人的熱情如火,安天河將她摟入懷裡,含住一粒紅潤的乳頭用力吸吮,舌尖來回撥弄,然後又將另一顆舔入口中,並不時吹一口涼氣,讓艷婦感到舒服 的同時也享受到了冷熱不同的刺激。
另一隻手則搓揉著另一隻豐滿的乳房,讓其在手中變幻各種淫靡的形狀。
「哦……親愛的……你……你真會玩……嗯……梅梅被你玩……玩的好舒服……嗯……用……用力舔我……酥酥麻麻的……美死了……」駱青梅緊緊的抱著安天河的腦袋,挺著胸部讓他能夠含的更深,似乎要把整個奶子吞入他的口中才甘心。
安天河貪婪的吸吮,含入大坨乳肉,舌尖撥弄掃舔,隨後又將乳頭含入口中用力的拉扯吸吮,大手貪婪的搓揉玩弄著艷婦的絲襪美臀。
全身上下都遭到男人的愛撫,一波波的快感讓駱青梅爽的放浪呻吟,嬌軀如蛇扭動,迎合著安天河嘴唇的吸吮,絲襪美臀向後高高翹起,迎合著大手的揉捏,讓他更能感覺到自己臀部的豐滿與柔軟。
安天河的雙手穿過絲襪大腿向上撫摸,重重的搓揉著她的絲襪美臀,五隻手指深深的陷入到臀肉里。
隨後又回到她的大腿內側,用力向上一滑,隔著淫水潺潺的絲襪撫摸上了她的私處,手指用力的摩擦著濕潤的陰唇和陰蒂。
「梅梅……你的小穴好軟……」安天河舔著她的耳垂,舌尖鑽入她的耳孔輕柔舔掃。
「老公……喔……你摸得梅梅……好……好舒服呀……嘶嗯……小穴好癢……好麻……喔……用力……陰蒂又 ……又被碰到了 ……嗯 ……好舒服……親愛的……你真的好會玩……喔……梅梅要……要被你玩死了……」駱青梅俏臉嫣紅,星眸半閉,滿臉的春意,小嘴不斷的喘著粗氣。
安天河的技巧十分豐富,時輕時重,拿捏的十分恰當,駱青梅被挑逗的身軀顫抖,雙腿時而 夾緊時而鬆開,淫水不受控制的從蜜穴內分泌流出。
安天河將手伸進她的絲襪里,手指刮弄著豐厚濕潤的陰唇,不時的擠壓著敏感的陰蒂。
駱青梅身軀猛然一顫,四肢酥軟,蜜汁不停湧出,整個下體分外滑膩。
手指隨後找到微張的洞穴,微微用力,只聽「滋」的一聲手指應聲而入。
濕淋淋的小穴緊窄柔軟,緊 緊的夾著手指。
安天河一會彎曲著手指扣弄著陰道壁,一會伸直抽插著滑膩柔軟的肉洞,淫蕩的抽插聲「滋滋」不斷,淫靡作響。
「啊……嗯……小……小穴好舒服……喔……深一點……小穴……小穴好空虛……唔……嗯……」一系列動作直弄的駱青梅浪肉直顫,放聲大叫。
安天河手指在裡面彎曲旋轉,指尖在濕潤緊窄的小穴里到處觸 摸,很快在陰道壁上找到了那個柔軟的小肉粒,知道這就是女人的 G點,手指連忙擠壓上去,旋轉摩擦,刮弄掃動,抽插不止。
令人瘋狂的強烈快感如驚濤駭浪席捲而來,駱青梅如同吃了興奮劑,渾身的浪肉直顫,豐滿的絲襪美臀隨著手指瘋狂的搖擺,淫水不斷流出。
「啊 ……啊 ……親愛的 ……小穴……小穴好爽……啊……好老公…… 用力 ……激烈一點 ……再激烈一點……嗯……嗯……啊……不行……不行了 ……梅梅要泄了 ……要上天了……小浪穴要……要泄了……」駱青梅的呻吟越來越高昂,緊接著「啊」的一聲,快感達到了頂點,肥臀猛的懸空而起,緊緊的夾著安天河的手指,陣陣晶瑩的淫水如噴泉四處濺落,讓安天河的胳膊和臉上都濺到了一些。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場面太壯觀了!安天河沒想到駱 青梅在手指的玩弄下又快速達到了高潮,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潮吹!此刻,他是真的忍受不了了,連續二十分鐘的玩弄讓他的肉棒已經硬如鋼筋,脹得生生的疼。
「梅梅……好梅梅……老公我要來了……」安天河將駱青梅的腦袋按在胯間,躁動的呻吟著。
駱青梅跪在沙發下,迫不及待的拉開他的褲子,只見內褲里印出一個龐大的肉棍,碩大紫紅 的龜頭竟從頂端冒了出來,緊貼著他的腹部。
被淫慾吞噬的駱青梅看的雙目放光,心神激盪,快速扯下他的內褲。
只聽啪的一聲,碩大的肉棒一下彈了出來擊打在她的臉頰,一滴粘稠的露珠更是濺落在她嬌艷欲滴的小臉上,泛著淫蕩的光芒。
看著這淫靡的一幕,安天河的下體又硬了幾分,握著棒身不 斷地頂撞著她紅潤的小嘴,用力插了進去。
「哦~嘶!!」一陣濕潤酥麻的快感傳來,安天河舒服的呻吟一聲。
「唔……老公的好大……嗯……都快含不下了……」駱青梅的小嘴被粗壯的男性權杖撐得滿滿的,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隨後紅唇大張,盡力的吸吮舔吸,腦袋不停前後擺動,舌尖在龜頭和馬眼上靈活的來回掃動,小嘴溢出銷魂的呻 吟,似乎在訴說著男人的肉棒讓自己如何迷戀。
「梅梅……你的舌頭真……真靈活……啊……含……含的好舒服……喔……好……好爽……」女人的舌尖輕盈靈活,口腔緊窄有力,大肉棒被套弄的快感連連,再加上她這從未有過的騷浪的姿態,安天河靠在沙發上舒服的直喘氣,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駱青梅套弄了幾個來回將肉棒吐出,右手輕柔的套弄,左手 撫摸著陰囊,小嘴親吻舔吮著粗壯的棒身,舌尖放蕩的掃舔,雙眼淫蕩而嫵媚的望著他,給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安天河十分喜歡女人跪在地上吃自己的肉棒,這讓他有種征服的成就感,再加上女人騷媚渴望的眼神一直望著自己,淫蕩的表情一覽無遺,讓他更顯激動。
安天河挺著肉棒直往她嘴裡插,喘著粗氣道:「好老婆……快含進去……繼續用力吸……」駱青梅 翻了他一個媚眼,香舌沿著龜頭從上往下直到根部,反覆舔吸幾次之後,張口將一顆睪丸含入口中,用舌頭來回掃舔。
隨後嘴唇一路向上來回吸舔,從龜頭處將大肉棒吞入口中,腦袋扭動搖擺,從不同角度吞吐吸吮,舌尖快速的在龜頭上打著轉。
「啊 ……好 ……好爽 ……好舒服……」如此熟練的技巧根本就不是普通女人可以比擬的,強烈的快感頓時讓安天河腦中一片空白, 有一種想射的衝動。
看著平時端莊矜持的駱青梅穿著高跟鞋跪在地上,肥嫩的絲襪美臀高高翹起,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紅唇中暢快的進出,女人胸前那兩顆肥嫩的大奶子隨著吞吐的動作激烈的甩動,還有那一雙嫵媚淫浪的大眼睛始終望著自己,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肉棒是如何的美味,這一切都讓他激動亢奮, 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安天河再次認識到了成熟女人和少女的差距,儘管成熟女人不容易上手,但是只要打開她心中慾望的牢籠,她就會如火山將你融化,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典型的證明。
駱青梅媚眼如絲,表情放浪,一邊賣力的吃著肉棒,一邊淫亂的呻吟,「好老公……你的大肉棒好粗……好大……梅梅好喜歡吃……」太騷,太浪了!安天河從沒有被 舔得這麼爽過,強烈的快感讓他如痴如狂。
「你這個騷貨,我要干你,肏爛你的小淫嘴!」安天河嘶吼一聲,激動的按住駱青梅的腦袋,挺起大肉棒就是一陣有力的抽插。
肉棒快速進出著女人的櫻桃小嘴,發出「滋滋滋」的水聲。
駱青梅也配合著緊緊的含著肉棒,臉頰深陷,舌尖隨著肉棒的抽動翻卷著龜頭,讓肉棒更爽的姦淫自己的小嘴。
不一會,肉棒便沾滿了口水,在光線下泛著淫靡的光澤,而她的嘴角也流出許多口水,滴落在雪白高聳的奶子上。
「干……干爛你的小淫嘴……大肉棒要肏爛你……」畫面是那麼淫靡,安天河激動的眼眶發紅,雙手用力按住她的腦袋,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大肉棒每次都盡力頂入她的喉嚨,恨不得將整根肉棒都插進去,□中更是興奮的不停說著粗魯的髒話, 「浪貨,乾死你,肏爛你!」駱青梅似乎也被安天河的狠勁感染了,粗魯羞辱的話語不僅沒有讓她反感,反而更加激發了她高漲的性慾。
駱青梅將小嘴含的更緊,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一手摸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扣弄著自己淫水潺潺的小穴,半閉的雙眼嫵媚的望著他,似在哀求,又似在渴望。
「哦 ……哦 ……好爽 ……好舒服……騷貨……再幫我含緊一點…… 嗯……太……太爽了……」聽著肉棒進出的聲音,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肉棒的插干下露出嫵媚騷浪的表情,安天河的氣息越來越濃重,肉棒抽插的更加快速,兩顆卵蛋不停的拍打著她的下顎,強烈的快感瘋狂湧來。
「不行了……要……要射了……射了!」大肉棒猛力抽插幾十下之後,火熱的慾望終於到達了沸騰的頂點,龜頭猛的一下頂到喉嚨深處,一股股強勁的精液瘋狂的噴薄而 出,直直衝向她的食道。
「唔……唔……」駱青梅被這一下頂的一陣反胃,喉頭不停的蠕動,眼淚流了出來。
但喉頭的蠕動卻更加刺激了龜頭,安天河只覺得龜頭如同被一張十分緊窄的小嘴拚命的吸吮著,仿佛要把自己的靈魂都吸出來,本來已經快要射完的精液再次噴了出來,直爽的他魂飛九天。
駱青梅的腦袋被死死按住,只能一口口的咽下他濃稠的精液, 但精液的量實在太大,仍有一些從嘴角處溢了出來。
待安天河抽出肉棒,駱青梅立即咳嗽了幾聲,貪婪的吸著空氣。
就在安天河想要安慰她時,駱青梅突然激動的一把握住他的大肉棒,紅唇一張,又將肉棒含了進去。
「梅梅你……」安天河正準備說話,哪知道駱青梅竟然如此饑渴,又將自己的肉棒含了進去。
她的右手隨著嘴唇的吞吐靈活套動,舌尖翻卷,吸、吮、舔、吻、咬,花樣豐富,百般挑逗,特別是那一雙嫵媚動人、半合半開的媚眼騷浪的看著自己,訴說著饑渴火熱的慾望。
「好老公……等你硬了……我們好好的做愛吧……」被慾火吞噬的駱青梅不知羞恥的說著淫蕩的話語。
不一會,安天河就被駱青梅的騷浪勁再次挑起了慾火,大肉棒在小嘴的吸吮下快速堅挺了起來。
「好棒,老公的肉棒又硬了。
」駱青梅套弄著肉棒,豐滿滑膩的身軀不停在他的懷裡扭動著,口中騷浪的呻吟道: 「老公 ……嗯……梅梅的小穴好癢……梅梅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穴……」安天河被駱青梅的騷浪勁徹底震撼了,這還是自己那個端莊矜持的梅梅嗎?安天河將梅梅抱起粗魯的丟在沙發上,雙手抓住她襠部的絲襪用力一扯,只聽嘶的一聲,絲襪破開了一個大洞,露出了淫水潺 潺的粉嫩小穴。
「嗯……老公……你好粗魯哦……嗯……梅梅好喜歡……」駱青梅浪哼一聲,躺在沙發上扭動著豐滿的軀體,嫵媚的雙眼騷浪的看著他,紅潤的小香舌舔著自己的嘴唇,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腳抵在他的胸膛挑逗似的不停摩擦,那神情要多騷就有多騷。
安天河被刺激的雙眼通紅,抓住她大腿上的絲襪用力撕扯著。
「哦……撕吧……嗯……把梅梅的 絲襪……都撕爛吧……嘻嘻……梅梅好興奮……喔……」駱青梅雪白的肉體扭動得更加騷浪了,銷魂誘人的聲線酥麻蝕骨。
梅梅今天簡直太浪、太騷了!在淫聲浪語的刺激下,安天河呼吸急促,如同發了瘋的公牛,不停的撕扯著絲襪,每一次撕扯,駱青梅都會配合的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浪叫,讓安天河撕扯的更加激動,更加粗魯。
一時間,「嘶啦嘶啦」的聲音不 絕於耳,絲襪被破開了一個個口子,零星的點綴在修長迷人的美腿上。
在去看時,那雙黑色絲襪已經千瘡百孔、破爛不堪,淫蕩的裹在修長豐腴的雙腿上。
黑白的強烈對比使這具美艷騷浪的肉體看上去更添了一份淫靡的性感和魅力,簡直要讓人窒息!安天河不是見到女人就想馬上插入的男人,相反,他喜歡女 人在自己的玩弄下慢慢陷入情慾的過程,但現在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肥美的陰戶豐滿高聳,如同發麵的大白饅頭,沒有一絲陰毛的軟肉下,是兩片紅潤豐厚的大陰唇,此時已經淫水潺潺,如同經過了洪水的洗禮。
安天河不再細看,喘著粗氣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將肉棒頂在穴口上,用龜頭刮弄著那兩片柔軟濕潤的花瓣,渴望著女人哀求的呻吟!感覺到龜頭的火熱和巨 大,駱青梅渾身一顫,只覺得小穴里瘙癢異常,子宮盡頭空虛難耐,淫水更是狂涌而出,此時的她從未如此渴望一根粗大壯碩的肉棒來填滿她的空虛,緩解體內的瘙癢。
駱青梅的臀部激動的隨著肉棒的刮弄上下激烈搖擺著,試圖將肉棒吞入穴中,口中放浪的哀求著。
「老公……嗯……哦……我……梅梅不行了……啊……小穴好……好癢啊……別……別磨了……小穴癢死 了 ……梅梅要你 ……要你的大肉棒……啊……嗯……大肉棒快插進來吧 ……喔 ……狠狠的插梅梅的浪穴……」女人的每一聲浪吟都是那麼銷魂,安天河從沒像現在這麼激動,這麼想插穴。
快速的將龜頭對準穴口,大肉棒狠狠地用力前向一挺,只聽滋的一聲,肉棒便陷進去了大半根。
「哦……好爽……好緊……!」柔軟濕潤的小穴緊緊的包裹著自己 的肉棒,並不停蠕動著,帶給自己難以言喻的快感。
安天河渾身顫抖,只想暢快的姦淫梅梅肥嫩緊窄的白虎浪穴,雙手抓著她的小蠻腰,提起大肉棒就是一陣狂抽猛插,每一次都盡根沒入,龜頭直接頂到了子宮頸口。
「嗯……老公的好粗……好大……啊……又……又頂到花心了……啊……頸口 ……嗯 ……好麻 ……好爽 ……哦 ……大肉棒用力 ……用力干 …… 喔……小穴好舒服……大肉棒脹的小穴好……好充實……哦……好美……美死了……」龜頭的棱溝不斷的刮弄著敏感的陰道壁,粗壯火熱的棒身不留一點空隙的填滿了整個小穴,每一次抽插都帶動著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再加上碩大的龜頭重重的撞擊著柔軟的花心,如一道道強勁的電流從穴心處激盪開去,衝擊著全身的神經,這種滋味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
駱青梅媚眼半閉,腦袋後仰,小嘴半開半合,吐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胸前那對豐滿碩大的奶子隨著安天河有力的衝撞不停的晃蕩著,甩出陣陣耀眼迷人的雪白乳浪。
小穴則緊緊的含著肉棒,灼熱的蜜汁隨著大肉棒的抽插不斷的被帶出來。
「梅梅……嘶……騷梅梅……你的小穴好熱……又緊又軟的……好多水 ……喔 ……大肉棒肏起來真舒 服……」隨著來回抽插,安天河獲得了強烈的快感,肥嫩的小穴不僅豐厚多肉,而且緊窄柔軟,最重要的是浪水特別多,肉棒猶如泡在滿是滑膩粘液的溫泉里,抽插起來特別暢快。
取消「嗯……啊……老公……梅梅好……好舒服……啊……又頂到子宮頸口了……美……美死了……哦……用力干……梅梅還要……還要大肉棒用力的操……嗯……」駱青梅騷浪的呻吟著,雙腿緊緊的勾住安天河的 後背,美妙的絲襪肥臀高高抬起,迎合著大肉棒的抽插讓兩人的性器官結合的更加緊密。
安天河一邊用力抽插,一邊欣賞著兩人結合處美妙的景色。
只見自己粗大的肉棒將她的小穴撐的滿滿的,如同一張小嘴在吃著粗壯的香腸。
兩片豐厚肥美的陰唇隨著肉棒強勁有力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帶出汩汩淫蕩的蜜汁,在光線下泛著淫靡而耀眼的光澤。
淫靡的畫面讓安天河看的心潮澎湃,再抽插了十幾下後,雙手將駱青梅的絲襪美腿並著舉了起來,小穴頓時被雙腿擠壓成水蜜桃的形狀,粉嫩欲滴,嬌美誘人,穴口不停的流出粘稠的蜜汁,看起來分外迷人。
真淫蕩啊!!安天河興奮的渾身顫抖,腰肢狂擺,前後挺動,大肉棒如撞鐘一般重重的姦淫著汁水潺潺的小穴,「噗滋噗滋」的插穴聲連綿不絕。
隨後,安天河又將掛著破爛不堪黑色絲襪的雙腿架在肩上,一手握著那對晃動不已的雪白大奶子,一手抓著裹著黑色絲襪的玉足放入嘴裡,貪婪的吸吮著混合著皮革和香汗的圓潤腳趾,肉棒更是一刻不停的狠抽猛插,直插的艷婦浪叫連連,快感如潮。
「梅梅 ……你的絲襪小腳好美……好香……嗯……」駱青梅的絲襪小腳十分美,腳趾細長圓潤,在加上迷人的混合著皮革和汗味 的腳香,讓安天河垂涎欲滴,如痴如醉。
安天河貪婪的吸吮著絲襪腳趾,舌尖不停的掃舔著趾縫,每一根都沒有放過。
此時的他大肉棒插幹著淫水潺潺的小穴,嘴巴吸吮著絲襪美腳,雙手粗暴的揉捏著那對高聳豐滿的大奶子,再加上駱青梅騷浪異常的呻吟聲,安天河爽得全身的毛孔都張了開來。
「啊……啊……好……好癢……好 老公……你舔的好癢……嗯……哦……好爽……好舒服……要死了……啊小穴 ……要被你 ……被你頂穿了 ……喔……又頂到花心了……不行……肉棒太長了 ……啊 ……要乾死梅梅了……」看著駱青梅在自己的胯下露出滿足的神色,安天河感到極為暢快。
雙手握著美腿讓它交叉在一起,壓向駱青梅的乳房,女人的身體頓時摺疊在一起,那裹著絲襪的美臀不由自主的懸空起來, 豐厚飽滿的小穴和肥美豐滿的臀部顯得更加突出。
安天河壓低身子,趴了上去,腰部用力一頂,龜頭重重的頂在柔軟的花心上,然後扭擺著屁股,讓碩大的龜頭在花心上打著轉研磨。
「啊 ……嗯 ……壞 ……壞蛋老公……啊……啊……梅梅要死了……」駱青梅只覺龜頭深深的陷入了花 心裡,仿佛要將子宮插穿。
緊接著便感覺到了龜頭強勁有力的旋轉,一種異常酥麻如觸電般的快感如電流涌了上來,很快就擴散到了全身,頓時讓她酥軟無力,芳心如冰塊般迅速融化。
駱青梅直爽的全身顫抖,浪肉直抖,小穴里酸麻不堪,淫水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喔……好爽……好舒服……怎麼 ……嗯 ……怎麼會這麼舒服 ……嗯……唔……老公……小穴……小穴好 麻……要美死了……喔……」安天河看著駱青梅面紅耳赤、騷浪發春的樣子,一陣強烈的征服感湧上心頭,調侃道:「我是你的好哥哥,你是我的情妹妹,知道嗎,快,叫哥哥! 」「大壞蛋 ……人家 ……嗯……人家比你還大……怎麼……怎麼可以叫你哥哥……人家才不叫呢……你這個壞蛋……盡想著法子調戲人家……嗯……」駱青梅騷浪的望著他,眼神迷離而淫蕩,銷魂的呻吟如泣如訴,盪人心魄。
安天河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淡淡道:「不叫那我就抽出來了。
「說完也不等她回應就抽出了大肉棒。
「啊……嗯……」沒有了大肉棒的填充,駱青梅的騷穴頓時湧起一陣強烈的空虛感,讓她瘙癢難耐,忍不住搖擺著大屁股哀求道:「好老公……不要……嗯……快插進來……梅梅好 ……好空虛好癢哦 ……快嘛……」安天河笑著看著她,「那你叫不叫啊?」說著用龜頭抵在她饑渴 的花瓣上來回的摩擦著。
「你……嗯……你這個大壞蛋……欺……欺負梅梅……」駱青梅被摩的瘙癢難耐,臉蛋一片通紅,眼神既羞澀又嫵媚,輕聲叫道:「哥哥……好哥哥……親哥哥……」和梅梅調情就是讓人興奮啊!聽著女人嬌媚的聲音,安天河的氣息明顯加重,興奮的說道:「好妹妹……叫大肉棒哥哥……」「哎呀……你這個壞蛋……得寸進尺……讓人家說……說這麼羞人的話……人家不來 了……」駱青梅羞紅著臉,將臉扭向一邊,嬌羞的模樣盪人心魄,分外撩人。
安天河看的心痒痒,喘著氣說道:「快叫……」「嗯……嗯……好……好癢……」安天河的龜頭重重的擠壓著艷婦的陰唇和陰蒂,讓駱青梅快要抓狂了,內心的慾望摧殘著她的理智,最終屈服在了淫亂的情慾下,騷浪的叫道:「哥哥……親哥哥……大肉棒哥哥……梅梅癢死了……」安天河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 淫笑,又問道:「你是哥哥的什麼人 ?」「梅梅 ……是哥哥的小騷穴……小騷穴妹妹……你是妹妹的大……大肉棒哥哥……哎呀……好討厭……」強烈的羞恥感在濃烈的情慾下分崩離析,並演變成異樣的刺激衝擊著迷亂的神經。
駱青梅平時可是一個矜持端莊的女人,那淫蕩羞恥的話語卻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小穴在言語的刺激下興奮的蜜汁長流。
「親哥哥 ……嗯 ……大肉棒哥 哥……快……快乾小騷穴妹妹……妹妹的騷穴好癢……好空虛……嗯……妹妹好想要……要哥哥的大肉棒……喔 ……干我 ……肏妹妹的騷穴……」「小騷穴!」讓端莊的駱青梅說出這麼淫蕩的話,安天河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握著堅挺的大肉棒對著濕潤的花瓣狠狠的插了進去。
隨後雙手撐在兩邊,腰肢狂挺,粗壯碩大的肉棒狠抽猛插,直搗黃龍,每一次抽出都只剩下 龜頭在裡面,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頂進蜜穴的最深處,「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和肉體的撞擊聲隨著大肉棒飛速地抽動而狂亂的激盪著。
「啊 ……啊 ……好爽 ……好舒服……大肉棒哥哥……哦……喔……太……太深了……頂到妹妹的心……心坎上了……啊……啊……親哥哥……會插穴的大肉棒親哥哥!」「啊……你太厲害了……嗯……啊……小……小穴爽死了……喔……好刺激……太刺激了……嗯……嗯……啊……大肉棒哥 哥……啊……妹妹愛死你了……啊……哥哥太……太會插穴了……哦……小穴好麻……好爽……嗯……又……又頂到了……不……不行了……妹妹……妹妹又要泄了……」駱青梅瘋狂的浪叫著,小穴里的快感完全超過了她的想像。
猛烈、強勁、一波連著一波,仿似永遠也沒有止境,肆無忌憚的衝擊著敏感的神經,帶給她從未體會過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只覺全身輕飄飄的,如同 飛上了天,肥嫩的絲襪肉臀在快感的指引下隨著大肉棒的旋轉研磨瘋狂的搖擺著。
感覺到駱青梅身體的變化,安天河知道她快高潮了,提起大肉棒又是一陣強勁有力的狠抽猛插。
肉棒大開大合,次次見底,豐滿的絲襪美臀在肉棒的撞擊下發出陣陣激烈而密集的啪啪聲。
而他的臀部則搖擺旋轉,斜插直入,左右開弓,不停變換 著進攻的方位,讓旋轉著插入的大肉棒激烈的摩擦著充滿褶皺的陰道壁,龜頭更是重重撞入花心一陣強力的研磨,帶給女人飄飄欲飛,如登仙境般的強烈快感。
果然,安天河這一系列動作威力強大,駱青梅只覺得小穴都要融化了,全身酥軟酸麻,陰道里的神經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猛烈的電流四處亂竄,美的讓人如痴如醉。
她從沒想過插穴居然可以爽成這樣,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酥麻暢快,是一種不可抗拒的欲仙欲死,更是一種妙不可言的肉慾刺激,仿佛要將人帶到九天之外!「啊……啊……啊……啊……!!」駱青梅仿佛吃了興奮劑,雙頰通紅,滿臉陶醉,口水順著嘴角淫蕩的流淌,大屁股拚命的抬高,讓它更加突出的承受著大肉棒的插干姦淫。
「怎……怎麼會……怎麼會這麼 舒 ……舒服 ……啊 ……啊 ……要瘋了 ……小穴不行了 ……小穴美死了……啊……親哥哥……親丈夫……嗯……妹妹離不開你了……唔……要讓哥哥插一輩子……喔……要被你插死了 ……太爽了 ……不行 ……不行了……妹妹要泄了……要泄給大肉棒哥哥了……」「啊 ——!!」駱青梅聲嘶力竭的大喊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安天河,嬌軀狂抖不止,浪肉直顫,被大肉棒插干姦淫的小穴湧出大 量透明的蜜汁,一股股的順著絲襪美臀流在了沙發上。
「哦……!」女人花心裡一陣強力的蠕動,如同小嘴吸吮著自己的龜頭,再加上陰精的灌溉,安天河頓時舒服的眼前直冒白光,肉棒忍不住往裡用力一頂,仿佛穿過什麼擠入了梅梅的子宮。
艷婦又是舒爽的大叫一聲,灼熱的蜜汁再一次湧出,澆淋在充血的龜頭上。
受到刺激,肉棒更加粗壯碩 大,不等駱青梅回過神來,安天河扛起她的雙腿放在肩上,大肉棒又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的撞擊聲激烈奏響,女人高聳懸空的大屁股被安天河強勁的力道撞擊得一起一伏,粗大的肉棒更是每一次插入最深處,淫蕩的蜜汁隨著快速抽插的肉棒如自來水一般瘋狂流出,發出「滋滋滋」的淫浪水聲。
還沒從高潮餘韻中消退的駱青梅,立即感受了男人更加猛烈 的攻擊,出聲哀求道:「啊……親愛的 ……你又 ……又開始插了 ……喔……不……不要……妹妹還不能……啊……還沒有……」安天河沒有理會她的呻吟,現在的他只想著發泄心中的慾火。
駱青梅的小穴雖沒有處女緊窄,但浪水卻格外的多,大肉棒插起來非常舒暢,讓他一刻也停不下來。
安天河拚命的抽插著,雙手粗暴的蹂躪著梅梅胸前跳動的雪白巨乳,不停流出的蜜汁讓 肉棒抽插起來毫不費力,如同泡在緊窄柔軟的溫泉里。
安天河越來越興奮,腰肢兇猛挺動,大肉棒如同打樁機一般,反覆不停,不知疲倦,瘋狂的姦淫著艷婦肥美多汁的小浪穴,沉重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配合著艷婦騷浪的呻吟聲說不出的美妙動人。
「小騷貨……你的浪水真多……泡的大肉棒好爽……嗯……幹起來真的舒服……小騷穴……哥哥的大肉棒 乾得你舒不舒服……」「啊……親哥哥……妹妹……妹妹美死了……哦……大肉棒太會幹穴了……親哥哥……你的肉棒太長了……嗯……啊……又……又頂到了……不行了……不行了……妹妹……妹妹又要泄了……」駱青梅剛剛高潮,身體十分敏感,被安天河一陣狂抽猛插,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當下再也忍不住,子宮內一陣顫抖,陰精再一次狂噴而出。
安天河毫不停歇,依然猛抽 不停,不知疲倦的姦淫著已經如丟盔棄甲的小穴,龜頭如密集的雨點般衝擊著柔軟的小穴,腹部更如炮彈般撞擊著梅梅的絲襪美臀,啪啪啪的拍打聲顯得密集而沉重。
「啊 ……啊 ……你 ……你太猛了……又……又插穴了……妹妹要……要被你插死了……啊……啊……啊……用力……用力插妹妹的騷穴……妹妹的騷穴是哥哥的……啊……又插進子宮了……不行啊……子宮要……要被 哥哥給搗爛了……嗯……好爽……太爽了……妹妹又要泄了……又……又要泄給大肉棒哥哥了……喔……」這一波高潮才剛剛開始,但下一秒另一波高潮就已經來臨,此時的她就好像大海里的一葉扁舟,經歷著狂風驟雨的衝擊,令人瘋狂的高潮仿似永遠沒有止境,洶湧而來,陰精是泄了一次又一次,讓她深刻的知道了「欲仙欲死」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干……乾死你……乾死你這個 騷穴……哦……嗯……太舒服了……好爽……」安天河猛烈的抽插著,駱青梅的小穴美妙極了,特別是她高潮時,整個小穴都在痙攣、收縮,花心更是緊緊的吸吮著龜頭,讓人舒服的想上天。
安天河如同發了瘋一般癲狂地姦淫抽插著她的浪穴,駱青梅被插得如痴如醉,如臨仙境,瘋狂的嘶喊著。
「親哥……你怎麼……怎麼還不泄……啊……你太……太猛了……妹妹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放過妹妹吧……讓妹妹稍微休息一會……喔……」短短半個多小時里,駱青梅已經高潮了不下 4次,聲音已經微弱無力,此時的她無力的趴在床上,肥嫩的絲襪美臀高高的翹起,安天河的大肉棒正從後面有力的插幹著她已經紅腫的浪穴,雙手來回的撫摸揉捏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絲襪肥臀,不時用手掌抽打兩下,發出淫蕩的啪啪聲。
而那狂涌而出的浪水更是被 大肉棒插的四處飛濺,場面十分淫靡。
看著淫蕩騷浪的駱青梅在自己的胯下無力回應,哀聲求饒,一股強烈的自豪感在安天河的心中湧起,拍打著她的絲襪臀命令道:「說!自己是小騷穴,喜歡穿著絲襪被老公幹的小騷穴!」駱青梅已經淪為了慾望的奴隸,沒有任何猶豫,騷浪的說道:「啊……梅梅是小騷穴……是老公一個人的小浪穴……梅梅喜歡被老公 大肉棒干……哦……梅梅是淫蕩的女人……喜歡穿著絲襪和高跟鞋勾引老公……嗯……梅梅要每天都穿上不同的絲襪……讓老公撕爛……然後用大肉棒乾梅梅的絲襪穴……」火熱的呻吟盪人心弦,異常淫蕩的話如點燃的汽油落入了安天河的心中,讓他渾身似乎都要爆炸了。
駱青梅今天太騷,太浪,已經超過了他的想像。
「你這個騷貨,蕩婦,我要乾死你,肏爛你的絲襪騷穴!」在女人言語的刺激下,安天河瘋狂了,他發誓他從沒有這麼衝動過。
安天河抱著她的腰肢拚命的幹著,大肉棒如同安裝了馬達與發動機,閃電般的進出著,沒有疲倦,也不知疲倦,只想發泄心中瘋狂的慾望。
「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響亮高昂,抽插的滋滋聲不絕於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在這個充滿肉慾的客廳里交織在一起,麻醉著兩人的思緒。
「小騷貨……快……把屁股搖起來……快……要射了……」安天河一邊抽插著,一邊重重的抽打著她的肥臀,酥麻的快感不停的從腹部傳來,令他的氣息越來越濃重,肉棒也越漲越大,猶如鋼筋一般堅硬。
駱青梅聽罷連忙運起剩下的力氣,快速的搖擺著豐滿的絲襪 肉臀,嘴中浪叫連連, 「親哥哥 ……大肉棒哥哥 ……插死妹妹了……啊……小浪穴要天天被大肉棒哥哥插……喔……太爽了……干爛妹妹的騷穴……用力的干……妹妹的騷穴要大肉棒哥哥天天干……」美艷的肥臀在眼前搖晃不止,騷浪的聲音更是銷魂蝕骨。
安天河興奮若狂,一把扯開她臀部上的黑色絲襪,仿佛是撕開了許琳的貼身絲襪,手掌用力抽打著她淫蕩迷人的淫臀。
「啪!啪啪!」的抽打聲不絕於耳,格外刺耳。
看著雪白的屁股上泛起醉人的粉紅,安天河更加激動,一邊用力的抽打,一邊用肉棒粗暴有力的在淫穴里橫衝直撞,如同一個將軍正調教著身下不聽話的戰馬。
「給我……射給我……小騷穴要哥哥的精液……啊……射給我……射給妹妹……啊……」快感瘋狂的高漲,情慾的火山蠢蠢欲動,最後終於 如火山轟然爆發。
安天河大吼一聲,雙手死命抓住臀肉,大肉棒猛力前頂,龜頭穿過柔軟的花心直達子宮,激烈的噴出了抽插了一個多小時而積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如利箭般全部射入了駱青梅火熱的花房。
「啊——!!」濃稠的精液滾燙而強勁,如子彈擊打在子宮壁上,帶給駱青梅靈魂出竅般的快感,受到刺激的她,忍不住又泄出了 陰精,口中大叫道:「泄了……妹妹又……又泄給大肉棒了……啊……」懷中抱著駱青梅性感豐腴的嬌嫩肉體,射精時的快感幾乎讓安天河的神經發麻,腦海中一會閃過許琳動人高挑的身姿,一會又閃過沐雅琳等其他女人高潮時的面龐。
這種如夢如幻的錯覺,直到高潮結束,餘韻開始消散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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