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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霸艷雄途 (11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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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4:07: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末世之霸艷雄途】(111-113)
作者:沒有方便麵
字數:40857
第一百一十一章
站在清河市的某處廢墟瓦礫上,安天河此時百感交集,當初隕石猝然墜落,病毒爆發,全家開始避難逃亡,到如今指揮數萬精銳大軍收復家鄉,相隔也不過半年左右的時間,可他的人生,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從一個社會邊緣的遊戲宅打工人,一躍成為跨有川、山兩地廣闊疆域,過億人口,麾下十 幾萬軍警的強悍地方勢力核心,驀然回首,連他自己都覺得恍如隔世。
此次收復作戰,雖然已經儘可能的避開市內的主體建築群,但屍群在本地長期盤踞肆虐過後,整個城區早就是腥膻遍地,污穢難除,處處彌散著腐臭難聞的氣味,熏人慾嘔。
根據防化團的初步判斷,光是前期的清理路障,排污填埋,消毒防疫工作,就至少需要兩個多月,另外還必須空出 21天的 靜置觀察期,以防病毒殘留滋生,才能正式開始回遷災民的安置工作。
此役過後,清河市原本 18萬的常住人口,如今僅剩下不足3萬人,且長期流散在蓉城、夷陵兩地,不知有多少家庭支離破碎,甚至滿門遭難,就此子嗣斷絕,令人唏噓……清河市畢竟是病毒爆發地之一,比不得廣元、劍閣只是屍群短暫路 過或占據,想要恢復原來的生活秩序,自然是事倍功半,謹慎安全起見,安天河批准了這份全面重建方案。
穿著嚴密的防化服,安天河特意回到以前自己租住的房間,窗戶和門不出意外的被暴力破壞,防盜門更是扭曲變形的歪倒在地,屋內的少量家具還算完整,自己的電腦可就遭了難,液晶顯示屏碎成數塊,散落在書桌和地面,主機側翻在床角,顯然也被大力 踩踏過,外殼起皺開裂,裡面的硬體多半是不能用了。
想想硬碟里還保留著幾個大型開放世界遊戲的存檔,以及高達幾個 T的「個人學習資料」和少量經典影視合集,安天河搖了搖頭,最終暴力拆卸下來,扔到外面集中焚毀的火堆里,付之一炬。
現在的他身邊已經擁有了不少絕色佳麗,再也不用靠小電影來紓解慾望,燒掉那些曾經私密的東西,就是在向過去的自己告 別。
至於父母居住的老宅,安天河並沒有去,父親的離世,至今仍是他心底難以釋懷的痛處,去了徒增悲傷,以後,也不一定會搬回來住,頂多取走部分珍貴的舊物……將市區的後續清理工作全權交給防化團,安天河帶著凌戰坐車回到了一號基地。
散落在市區周邊的隕石殘骸,已經全部收繳完畢,除留下部分樣品給生化實驗室進行病理研究 外,其餘的,已經交給回收系統全部提取出一級能量石,總計431KG。
雖然數量不算太多,但是個好的開頭,以後只要有機會進入隕石墜落的地域,不論是路過還是長期占領,都會悄悄展開收理工作,這可是一筆隱藏的巨大戰爭財富。
安天河獨自進入巴比倫一號末日地堡,從底層密室來到【星域兌換系統】那熟悉的空曠平台, 興奮地走到發光圓球旁邊,用手觸摸光球,平台周邊無盡的黑暗像漣漪般蕩漾起伏,星光驟然亮起,頃刻便轉換成浩瀚無垠的宇宙星空,當他的手掌微微發熱時,一個外來的強大意識便連通到了他大腦中。
「星域兌換系統,啟用!」廣袤的星空開始飛速向下坍縮,數不清的星辰閃爍著光芒,在眼前飛速掠過,由大變小不斷收縮,飛快地划過安天河的視線,直到 出現銀河系及其相鄰星系的數個旋渦結構的星系雲團,眼前的星空畫面才完全靜止下來。
安天河立即發出兌換請求。
「使用者,確定將 400KG一級能量石轉化為 800兌換點嗎?」「是的,我確認! 」剩餘的 31KG能量石,安天河準備湊個整數再兌換不遲。
「稍後……兌換完成!鑒於目前所擁有的兌換點超過 500基準線,可兌換物品清單將開始拓展, 請務必謹慎考慮之後,再做出選擇。
」隨後,光球內部射出一道全息超大寬屏投影,展現在安天河的眼前,相較於之前寒酸的選項數量,這回光是清單頁面都增加了好幾倍。
安天河有些興奮的確認了一下目前擁有的兌換點數——800,備註標明:每千克能量石可以轉換為 2兌換點,轉換比例為 1:2。
他開始瀏覽新出現的大量新 鮮物品。
動力裝甲類(單價):哨兵 I型單兵偵察通信裝甲——87兌換點;強襲Ⅰ型單兵突擊防禦裝甲——89兌換點;長弓 I型單兵遠程狙擊裝甲——90兌換點;風暴 I型單兵火力支援裝甲——92兌換點;納米級覆體式外骨骼動力裝甲——150兌換點;……安天河看著這些極具工業金屬質感的軍用裝備,讓他這個從小就對機甲痴迷的傢伙,饞得雙眼放光,就差流口 水了,仿佛在看一群不著片縷的赤裸美女似的。
「嘶……貴呀,太貴了!這都是單賣的,光是要湊齊一小隊的裝備,我這點兌換點根本不夠用啊!」安天河皺著眉頭,腦袋裡不停幻想著自己組建的精銳動力裝甲小隊的威猛英姿,連連咋舌,「購買單條生產線更是要幾千點,還必須獲得四級指揮官權限,我這都還沒晉升到三級呢,唉……」 極為不舍地盯著這些科幻感十足的單兵裝甲,安天河的視線最終無奈的挪走向後翻閱。
個人強化類:初級基因優化液——40兌換點;中級基因優化液——80兌換點;高級基因優化液——160兌換點;體技六式——一整套超越人類體能極限的體術。
備註:已學會鐵塊、剃、月步、嵐腳四式,尚缺指槍、紙繪兩式,單學一式需要 10個兌換點。
初級狼人血統、吸血鬼變異血統、暗影精靈血統..「我走的是暴兵平推路線,不是個人英雄路線,目前暫時不需要特別的加強,倒是可以把六式給學全了。
」安天河繼續往後瀏覽。
武器裝備製造: FN-2000無托步槍製造圖紙——56兌換點;雷明頓自適應戰鬥步槍 Acr製造圖紙——78兌換點;等離子切割槍武器製造圖紙——170兌換點;電漿手雷製造圖紙——239兌換 點;……回到一號基地之前,凌戰向安天河彙報了有關一線部隊的具體作戰情況。
其中,無論是突擊偵察連,還是精英狙擊分隊,都提出亟需一種適用於狹小空間近距離作戰,且噪聲低,壓制殺傷足,彈容量高的武器。
之前配備的 09式霰彈槍雖然殺傷力強悍,射程也很有優勢,足以應對常規戰鬥。
但是在跟屍群作戰時,尤其 是偵察迂迴中的遭遇戰,滲透戰時,卻往往被其五發的彈容量,和較大的噪聲所拖累,戰士們只能採用消音武器來替換,然而傷害卻明顯不足,戰鬥中多次無奈收縮,改暗攻為明攻,效率大大降低。
帶著這樣的明確需求,安天河此時在武器製造項目里來回查看,仔細比對,最後將目光定 格在——等離子切割槍一欄。
這種武器,是運用高溫高速的等離子電弧為熱源,對目標實施局部熔化,造成線型切割的顯現傷害。
原本歸屬工業設備,是用來迅速切割金屬的,專業設計人員將其武器化後,實戰效果極為驚人。
(參照死亡空間)雖然有效射程僅有 37米,但比起霰彈槍,它的噪音明顯降低許多,且充能 彈倉容量達到 15發,武器模式可靈活調整為垂直射擊和水平射擊,是極為典型的工業化殺戮工具,足以肢解眼前一切敵人,包括具有生物角質外殼的變異行屍。
不過嘛,缺點也是很明顯的,等離子切割槍射速居然需要 2.1秒一發,這在生死一線的戰鬥中,幾乎是致命的缺陷,讓原本以為問題得到解決的安天河,頓時有些頭大沮喪。
緩了緩神,他開始繼續尋找其他解決方案,無意中發現這個製造圖紙內,還藏有一個拓展項目,點開一看,不由精神大振——等離子切割槍·改進型!首先,極為突出的射速問題,縮減到了每發 1.7秒,雖然算不上徹底解決,但只要戰友之間配合默契,實戰中還是可以使用的。
另外,它原本的線型傷害截面,從最初的 30厘米增長到了42厘米,而代價就是彈容量降至 12發,有效射程也縮短到 31米了,還算是在可接受範圍內。
既然稱為改進型,那麼價格自然也會跟著上漲。
等離子切割槍·改進型武器製造圖紙——203兌換點!安天河看著那價格就感到一陣肉痛,單單這一項,就要花費他目前來之不易的四分之一兌換點。
東西雖好,可價格確實不便宜啊!安天河只能以一分錢一分 貨來安慰自己了,畢竟是前方一線部隊急需的武器,越早生產,越快換裝投入實戰,才能提高部隊的機動戰力。
解決了主要需求,瞅瞅剩下的兌換點也不多,安天河摳摳索索的花了 20點把體技六式給補全,最後,又咬著牙把四種單兵動力裝甲一樣買了一套,共花費 358點,算是給部隊打個樣,看看實戰效果如何,優先供給娜塔莎所在的精銳狙擊分隊。
原本他還想買個章魚情趣用品試試,後來想了想,還是硬生生抑制住了衝動,看著那可憐的兩百多兌換點,他實在不敢再揮霍了,好鋼要留在刀刃上。
從末日地堡返回指揮大廳,安天河繼續查看有關清河市收復作戰的詳細報告,以及各項實戰參數,有任何疑問,都由凌戰具體回答,其他的日常事務,暫時交給他提拔的參謀副官霍江代為處理。
在收復作戰中,屍群對於擁有制空權的重火力轟炸,依然無法形成有效的抵抗,我軍著占據壓倒性優勢。
但隨著戰役進程轉入局部的圍剿巷戰,士兵的傷亡很快明顯增加,尤其是突發性的遭遇戰,當己方火力被分散,壓制力不足時,屍群悍不畏死的前赴後繼發起浪潮般的衝鋒,頂著火焰彈鏈也要撲上來狠狠咬你一口,抓你一把,很多英勇的克隆士兵,就是在這樣必死的瞬 間,拉響身上的光榮彈,與敵偕亡。
看著報告上,傷亡兩千多的觸目數字,安天河的內心也在顫抖,即便他們是克隆兵,是系統批量製造的產物,在有些指揮官看來就是一群幫他賺取功勳的炮灰,但安天河目前還做不到這麼冷血,這麼毫不在意。
所以,他才會如此急於兌換新式武器,彌補部隊在前線的火力缺口,期望提高一線士兵的戰 場存活率。
無論是出於戰爭成本考慮,還是他自己恪守的底線,都必須這麼做。
根據戰後倖存士兵們的描述,以及大量基層士官們的觀察,屍群的變異呈現出加速的趨勢,尤其是五花八門的變異方式,使它們逐漸具有了更多的進攻方式,再也不局限於集團衝鋒送上來槍斃了。
就連之前百試百靈的,用動物下水當做血食餌料,吸引行屍聚集圍殲的戰術,隨著屍群總數的飛速驟降,智慧型統領的控制力反而有所提高。
它們不再一窩蜂地撲上去狂吃猛嚼,而是先讓那些擁有滑翔能力,或是善於吸附牆壁,攀爬跳躍的變異種,占據附近制高點,再四處分散尋找周圍可疑的目標,直到確認方圓幾百米內,沒有人族軍隊的埋伏,才會開始 進食。
而一旦被站在高處「放哨」的血屍發現,或是讓到處攀爬的變異種發現了有士兵圍攏,它們馬上就會尖叫警示,讓屍群四散開來,追著被發現的目標,一路攻擊,直到雙方有一方撤出戰鬥,或者死亡為止。
部分輕武器的火力,已經無法對「瘋蠻」類防禦向變異的行屍給予致命傷害,若是部隊配合不嚴密,反而會被屍群抓住機會拚死 反撲,對突出部的士兵造成大量傷亡。
若不是為了儘量保全城市建築,凌戰怕是早就安排幻影坦克支援了,好在娜塔莎帶領的精銳狙擊分隊,在這樣的場合大顯身手,精準敲掉屍群領頭羊以及威脅較大的變異體,對方陷入混亂奔逃,再有火箭飛行兵的有力配合,一塊塊難啃的硬骨頭,就這樣被攻克,直至徹底消滅盤踞在市區的行屍,達成戰略目標。
改進型等離子切割槍的製造圖紙,安天河已經交給系統副官,武器裝備製造中心正在調整生產線,修改相關參數,很快就可以大規模批量生產了。
至於新買的四套單兵動力裝甲,安天河相信,等精銳狙擊分隊加入夷陵戰場,一定會有更加驚人出彩的表現。
「指揮官,目前大部隊已經收攏完畢,正在進行休整和補充,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按照您當初的部署,執行晨曦計劃的第二步?」凌戰充滿自信,雖然略顯疲勞,但是精神頭依舊很足。
「剛剿滅近十萬屍海,你不累麼?歇歇吧,讓大家都喘口氣,仗有的打,不急於這一時……夷陵那邊,陸航先遣團有最新消息麼?」參謀副官霍江答道:「報告,根據先遣部隊的回電,在持續的戰術轟炸下,配合陸航團的武器直升機,已經基本穩住了防線, 但是,五十二師師長,尚良少將,還是希望我們能儘快發兵,那邊的傷亡很大,已經動員了幾次緊急徵召令,很多民眾都自發上了火線,若非我們幫忙吊著這一口氣,恐怕幾天前,就已經全線潰散了。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便道:「那就召集高峰、雷鳴和參謀部開會,確定一下出兵細節。
凌戰,部隊的休整計劃你趕緊部署調整,先調集一個旅的兵 力,抓緊時間休整,補充兵員和彈藥,等會議結束,命令下達,即刻東進!!」「是,指揮官!」….安天河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他與眾部下確定大部隊東進的日子,便接到老媽的電話,半是埋怨半是高興的告訴他,夏妍去醫院做完了檢查回來,她懷孕了!聽到這個消息,他立刻乘坐專機趕回蓉城。
以前還在社會上漂泊,每當看到周圍的親戚、同事、好友, 步入婚姻,備孕待產的時候,安天河總會禁不住悄悄自問,「屬於我的那一天,究竟什麼時候會到來?什麼時候,我才能看見希望,遇見那個她呢?會不會……永遠也不會到來……」那時的安天河很容易陷入自我懷疑和低潮,心中鬱積的陰暗長期得不到紓解,包括慾望也是。
他常常感嘆,單個孤獨的人是如此的卑微孱弱,根本經受不 起命運的顛簸,稍有不慎,哪怕是一粒灰塵落下,也會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命運是無常的,也是多變的,有時候就是一個轉身,便已是天淵之別。
就如同此刻,安天河感覺自己暈乎乎的,前些年的渴望和期盼,自己無意中便已經達成了——他很快就要當爸爸了。
回到安置小區臨時的家,屋內早已坐滿了人,不光是夏妍的 父母親朋,還有經常來串門的老鄉故舊,她顏樺領著人忙裡忙外,滿屋都帶著喜氣。
當安天河回到家時,氣氛頓時迎向了高潮,有上前道喜的,有自報家門攀交情的,安天河跟樂呵呵的老媽和岳父、岳母打了招呼,便拉著夏妍進了臥室。
「真的……有了?!」安天河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嗯……」夏妍微紅著俏臉,坐在床邊,神情嬌羞帶著矜持。
「快……讓我聽聽。
」安天河湊過耳朵便想去聽胎動。
夏妍哭笑不得地拍了他一下,「傻樣兒~還沒足月呢,哪裡聽得到。
」「哦……對對對,忘了,我忘了,嘿嘿……」安天河露出憨厚的笑容,就像大多數得知自己有了後代血脈的准爸爸一樣。
兩人抱在一起,說著私密的話,不時親吻撫摸,安天河的 動作越發輕柔,生怕會影響夏妍肚子裡的孩子。
客廳里的熱鬧漸漸散去,許多人知趣的離開,還給主人家一片應有的清靜。
中午,兩家人一起吃過飯,便自然的聊起婚嫁之事。
眼下,雖然世道動盪,但傳承了數千年的傳統還是不會改變,雖然如今有不少人家,因為現實環境原因, 拿了證便算是結婚了,一切儀式從簡,甚至略過。
但是,安天河不行,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由不得低調簡略,否則名不正言不順,便會有好事者,捕風捉影,說三道四,除非屍潮再次兵臨城下。
趁著夏妍還沒顯懷,選個黃道吉日,二人趕緊把婚事辦了,成為了兩家人的頭等大事。
安天河也不想拖到戰事焦灼時,再來走這個流程,趁現在 還有點時間,速戰速決,不至於匆匆忙忙的,落下遺憾。
唯一可慮的是,其他的情人怎麼辦?!宋雅琪去了山城,安天河也跟她交過部分底,暫時不用擔心,可住在蓉城的幾個,包括剛剛得到的沐雅琳,她們那邊該怎麼處理?安天河一時有些頭大,以前他不是沒想過,利用外部大環境的劇烈變動,人心的恐慌,道德的瓦解,逐漸讓她們接受,可自己為了有個穩定的 大後方,就不能任由蓉城打個稀巴爛,自己再出面收拾殘局,那種局面的重建成本太高了,他耗不起,有紅警系統也耗不起!因此造成了,川中儼然比外面多數地方要穩定,有秩序的多,安天河的私生活,至此也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當然,如果他非要硬來,以勢壓人,對方多半也會無奈同意,但那樣做,相互之間的關係就變質了,不再那麼甜蜜和諧, 猶疑的目光,背叛的裂痕,怨恨的淚水,便會像毒蛇一樣,時時刻刻糾纏著自己,透不過氣來,那不是他想要的。
煩悶良久,也沒想出個章程來。
實在不行,只有以戰事緊張為理由,先去把證拿了,穩住雙方的家長,婚禮什麼的以後再補辦!安天河開著車,漫無目的地閒逛,心裡卻始終糾結著。
無意識地在市區東拐西繞, 緩過神時,才發現居然開到方雨菡家附近來了,心裡有點虛的他馬上打滿方向盤,準備掉頭離開這裡。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路邊恰好撞見提著菜從超市歸來的美艷成熟女警,對方也認出了他的車,正笑靨如花的招手。
車子停在路邊,安天河發現今天方雨菡並沒有穿平時的正裝,而是換了件白色的體恤與牛仔短 裙,方雨菡那成熟誘人的身材在緊身衣服的襯托下顯露無遺。
從他靠近的這個角度看,她透出的黑色文胸下那兩團高聳,簡直快撐破 T恤要蹦出來了,惹的人心裡直痒痒。
順著方雨菡天鵝般的白皙脖子往下,看見了她內衣縫隙裡面那若隱若現雄偉連綿的白膩肉團,安天河吞了吞口水,想著兩人也有段時間沒親熱了,於是,壯著膽子問:「小菡,今天就你一 人在家嗎?」方雨菡剛要回答,突然醒悟到什麼似的,從雪膩的脖頸一直羞紅到耳根,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嘴裡卻軟軟地答道:「嗯……」緊閉的房間裡,此時脫光了衣服的青年已經開始摳挖起美婦本就濕潤的嫩穴,而那香軟滑膩的女體則又開始像以前那樣輕哼呻吟,同時青年把巨大紫紅的陰莖頂到了女人的香唇邊,美婦自然而然的含住了粗壯的肉棒,上下吸吮了起來,青年看著眼前 的美婦兩頰暈紅的羞臊模樣,內心浮想聯翩起來。
女人紅潤的小嘴不斷吞吐著那茁壯的肉棒,香舌也在不斷的舔弄紫色紅的龜頭,勾得青年邪火升騰。
「好舒服……小菡,嘶~~含得越來越好!」聽到情人的誇獎,美婦越舔越起勁,雙唇緊緊包裹住棒身,仔細又用力的反覆吮吸,期間還不斷用舌尖挑逗充血敏感的龜頭冠棱。
青年哪裡忍的住身下女人如此勾引,猛地把美婦翻了過來,一把扯掉了那早已濕透的弔帶內褲,對著那驚艷迷人的肉體抓胸摸臀起來,一時間乳浪臀波滾滾,淫汁愛液四濺。
那罪惡的手把玩著滑膩的高聳不停捏成各種形狀,似乎要擠爆那飽滿的乳球,身下的堅硬早已粘在蜜穴口,沾滿了粘稠的蜜汁。
而美婦則扭動著白膩豐滿的肉體回應著來自她情人的火熱侵犯。
青年被美婦身上滑嫩細膩的觸感所吸引,瘋狂的把美婦身上所有的地方或舔或捏的蹂躪了一遍,然後看著身下女人秀眉微皺又欲求不滿的俏臉,以及那緋紅成片的肉體,再也忍耐不住。
兩眼放光的他端著自己已經青筋暴起肉棒,抵在了濕潤的花蕊上,而美婦其實早就饑渴良久, 像妻子一樣扭動著身體,貼合了上去。
青年巨大的堅硬對著那柔嫩花瓣似的穴口,猛的腰部一使力。
「小菡,我來了!」「啊!」粗大的肉棒「滋」的一聲扎進女人那汁水泛濫的花蕊深處,同時迷迷糊糊的美婦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的嬌啼了起來,青年絲毫沒停就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活塞運動,而女人早已濕透的花蕊迅速的包裹住那罪惡的肉棒,隨著男人的抽 插,收縮刮擦。
身上男人猛烈地抽插,讓慾望得到充分釋放的美婦渾身不斷的顫抖起來。
嫩穴里的脹滿感和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讓那品嘗過極致性愛的身子,在對方猛烈的抽插下,一點兒勁都使不出來。
青年回想著剛才方雨菡靠在車邊露出幽深乳溝的樣子,緊緊用力的抱住身下豐滿的嬌軀,他的肉棒感受著女人花蕊里的溫潤 緊湊,不禁渾身舒爽,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唔,小菡我好舒服!!」青年抱著自己近來略有冷落的豐美肉體,抽插的力道不斷加大,惹來陣陣騷媚入骨的嬌聲浪吟。
穴內的肉棍填補上了身體所有的空虛,女人短暫未被人採摘的肉體,簡直如魚得水一樣為身上的男人綻放,被慾望徹底點燃 的身體自動開始迎合起男人聳動的節奏,進入了男女激烈交媾時應有的狀態。
女性的身體本能開始自行運轉,雪白的肥臀不斷的向上拋挺頂動,似乎想永久的把肉棒吞下去。
她的雙手也不再抓著床單,而是緊緊摟著男人的後背想讓自己的身體進一步融化進去。
那誘人婉轉的嬌啼也不在壓抑,隨著男人兇猛的撞擊,一聲 聲不絕於耳,盪人心魄。
青年低下頭去一把捏住眼前那不斷跳動的雪白渾圓,像嬰兒進食一樣吸吮著美婦那鮮紅的乳頭,一手探到蜜穴上方不停搓捏著已經充血變硬的陰核。
「不要,啊啊 ……嗯……不行……太激烈了……我,我快丟了……」女人在男人的動作刺激下,身體像被點燃的爆竹一樣,猛地抽搐了幾下,浪啼道:「啊……嗯!不要……不要啊!」青年之前從未聽 到過自己女人如此誘人的浪啼聲,雙眼通紅像野獸一樣用肉棒搗杵著女人汁水四溢的蜜穴,那陽剛強壯的麥色身體趴在一具雪白豐滿的肉體上,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男人在緋紅一片的女體上不停聳動著,身下那性感的肉體跟隨聳動的節奏不時繃緊又放鬆,兩條白嫩修長的美腿從男子兩側伸出,隨著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漸漸伸直,連白皙腳趾都曲倦了起來。
昏黃的陽光透過拉緊的窗簾射下,床上那兩具緊緊結合在一起的肉體不斷發出激烈地碰撞聲。
「啪啪啪啪啪……」「啊~ ~嗯~~哦!! ~ ~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活塞運動持續了三百餘下,青年一味的埋頭猛干,讓女人的高潮迅速到來,雪白的肉體扭動著,抬高了那肥嫩的翹臀準備迎接極樂的到來,青年頓時感覺花房裡似有無數張 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又穿刺了幾十下,也把持不住就要捐精。
「寶貝,我要射了,我要射進你的肉穴里!」青年看著美婦平時端莊嚴肅的臉上充滿了銷魂滿足的神情低吼著。
「啊……啊……不,不行……我,我也要……啊啊啊啊啊!!」話還沒說完,美婦的高潮便猛然打開閘門一波接一波的來臨,她顫抖著雙手抓扣住青年寬厚的脊背,弓起了身子,渾身痙攣了起來。
蜜穴也不斷噴出蜜汁澆淋在肉棒上,青年的肉棒經此刺激哪裡還忍得住,滾燙的肉棒插到最深處,猛的怒脹,精液便像子彈一樣往女人的子宮頸口飆射而去。
他抱住美婦肥膩的雪臀,繼續用力磨研著女人花露噴涌的嫩穴軟肉,內心嘆到:「唔,還是跟當初一樣爽啊 !!」「啊 ……啊 ……唔……嗯……呼呼……」美婦畢竟是過來人,看青年渾身的抖動以及肉棒在她身體里的劇烈膨脹就知道 他要射精了,連忙收縮下體,但敏感嬌嫩的子宮內壁,被灼熱的精液一燙,瞬間又引燃了美婦的二重奏高潮,女人原本繃直的腿,本能的緊緊夾住了青年的腰部,讓那罪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入了她子宮裡去。
「啊啊……啊 ——啊啊 ——啊啊!!」美婦像條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摟住強壯的青年。
男人則埋首在那飽滿堅挺的乳房中,身下巨大肉棒深深插在 美婦的花蕊里,那肉棒不斷的膨脹,盡情的在花房裡噴射著,而精液不斷衝擊著美婦的子宮內壁,燙的美婦高潮迭起。
兩個人緊緊相擁並顫抖痙攣著,一同體會性愛最愉悅的時間。
男人精力旺盛,體會完高潮後迅速坐了起來,肉棒從剛剛高潮過的嫩穴里撥出,引發了女人一聲誘人的呻吟,花蕊隨著肉棒的抽出噴出一股花蜜 來,那場景淫靡又誘人。
青年回頭看著美婦那滿足銷魂的神情,再瞧瞧自己雖剛射完精亦如當初堅硬的肉棒,對著仍在微顫的女人說:「小菡,現在還早,我們今天有的是時間呢。
」女人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高潮,酸紅著臉閉著眼,根本沒聽清青年在說些什麼,當她慢慢的從餘韻中脫離後,理智才回到了她腦海里,然而身側的男人卻已然再次插了進來,以羞人的側身體位, 帶動著兩人,像海草一樣連綿起伏。
……陌生的天台,耳畔不斷有柔和的風刮過,近來才下完兩場滂沱透雨,炎熱的氣溫尚未回升,地面堪堪晾乾,氣候舒適得仿佛提前進入了金秋時節,清爽宜人。
「唔……噗滋……噗滋……」下體稍涼的體感,胯部濕熱緊湊的刮擦,伴隨著溫軟嬌軀的壓迫,讓安天河微微抬起頭,發現一張 明艷動人的少女臉龐。
「哦~呼……璐璐,你含得可真緊!」安天河重新躺平,記憶漸漸復甦,這才想起昨天可是在她家,把她母親方雨菡折騰了大半個下午,癱在床上半天起不來,臉上一直蕩漾著迷醉滿足的慵懶神情,那騷情的模樣,真想再干她一炮,奈何老媽來了電話催問,自己只好開溜。
昨天才在她家露了面,今天果然周璐的手機立馬打了過來, 氣鼓鼓地問,回來了為啥不來見她,結果剛來學校沒多久,就被這妮子拉到傳說中的校園天台,做起了沒羞沒臊的事。
「討厭……人家含得嘴巴都快腫了,你居然犯困!」仍帶著一絲嬰兒肥的臉龐,嬌嗔著埋怨,白嫩小手的套擼動作卻沒有停下。
「呃……怪我,怪我,哈哈——好璐璐,咱們在這,真的不會被發現麼?」安天河暗忖自己是不 是昨天操勞過度,以致今天的狀態受到影響。
「沒事的,這個點,他們都在上課,我是請了例假的。
」例假?安天河一轉念,馬上就明白了,「璐璐,這不好吧,耽誤了學習,你媽知道了又該說你了,哦…嘶……」周璐緩緩吐出肉棒,略帶幽怨:「那有什麼辦法,不把你綁緊點,又不知被哪個狐狸精勾走了。
」安天河不由暗笑,現在的 學生,都是這麼老江湖的嗎?自己那個時候,思想可比他們這一代簡單多了,又或者,只是自己太單純了……看著對方青澀未褪的容顏,清澈的雙眸中染上幾分情慾,不由愛憐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沒人可以替代!若是讓那些不了解你的人發現了,只會看低了你,我不想你被誤會!」「我管他們呢!」耿直的少女脫口而出,「只要你心裡有我,能想著我,我一點也不後悔自己 的選擇。
」「傻妮子……」安天河寵溺的摸了摸少女烏黑的秀髮,「哦,嘶~璐璐,你輕點……」「嘻嘻……」少女嬌俏的笑著,調皮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從睪丸與棒身相連的底部,緩緩向上舔舐,一直舔到腫脹的龜頭冠棱,而後粉舌靈活的旋轉,沿著冠棱敏感的凹槽左繞幾圈隨即又右繞幾圈,最後將整個龜頭吞進檀口中,緩緩深吞,同時不停地用舌尖撩撥馬眼,惹得安天 河的下身自己抽動了好幾下。
「咕滋……咕滋……」肉棒吞咽到三分之二,周璐嗓子眼受到刺激,眼眶泛出淚花來,少女卻倔強的仍舊不停,只想為自己認定的情人提供最舒適的口交服務。
口腔里的嫩肉來回刮蹭著肉棒,安天河爽得眯起了眼睛,周璐連續吞吐十幾次,終於忍不住吐出肉棒喘息,而後又用舌苔上微澀的顆粒,摩擦舔弄著龜頭,同時細嫩小手仍不忘上下往復擼動莖身, 引得安天河下體一陣戰慄。
肉棒在少女的檀口中清洗了無數遍,安天河終於忍耐不住,坐起身伸手解開對方校服的衣扣,露出純白胸罩托起的豐隆美乳,色手急不可耐地一手抓一個,隔著單薄胸罩揉捏起來。
周璐掀起短裙,黑絲美腿分開,跨坐在安天河腹部,一邊忍受著男人祿山之爪的侵犯,一邊 扶正肉棒向上翻倒,臀部輕移壓在棒身,接著兩手向後撐在男人大腿上,嬌軀前後搖擺摩挲起來。
肉棒被黑絲美臀夾在胯下幽深的襠部,光滑細膩的絲襪,白嫩軟彈的陰戶軟肉,同時在青筋虯結的棒身上來回摩擦,安天河只能掏出對方那一對香軟乳兔,盡力揉搓撥弄玉乳上幼嫩的淡粉色蓓蕾,才能勉強轉移注意力,不被下體帶著壓迫感的強烈舒爽感所刺激。
即便如此,他依然沒能堅持多久,猛地起身抱起周璐,將她帶來的野餐用薄毯鋪好,放她躺下,跟著壓了上去。
修長的黑絲美腿扛在兩肩,胯下的黑絲撕開一道縫隙,貼身的蕾絲內褲輕輕一拉活結,從腰側便可從容整條拽出,居然是這麼淫蕩的款式,這個小妮子!扶穩硬挺的肉棒,腰部向前一頂,胯下嬌軀隨之輕顫,碩大的龜頭撐開緊密的肉縫,一寸寸侵入塞 滿嬌弱緊腔的花徑,裡面熱度驚人,肉壁上的褶皺感應到有外敵入侵,立馬裹纏上去箍得緊緊的,讓安天河長出一口氣後,繼續一挺直抵花芯深處,周璐鼻腔里溢出一聲柔膩的顫音。
「璐璐,我要開始了!」少女嬌羞的閉上媚眼,長長的睫毛抖動著,直到男人緩緩拔出少許跟著就是一刺,周璐紅唇間便哆嗦著嬌吟出聲。
安天河雙手把住黑絲長腿的 髖部連接處,調整了一下姿勢,便一下快似一下的聳頂起來,原本只是分泌適量的花徑蜜穴,很快愛液洶湧起來,順著粗長棒身抽拔挺刺,不斷向外滴淌。
頭部兩側是一雙頎長勻稱的黑絲長腿,雙手握滿處是那對豐盈挺翹的大白兔,乳肉深陷掌內,又從指縫間倔強的擠出晶瑩雪嫩的美肉,「啪啪啪啪……」隨著男女 性器交合處的撞擊聲,乳兔也跟著上下翻飛擺盪起來。
「啊啊……嗯……哼……好燙……好硬……」周璐神情舒爽又帶著扭曲,兩頰緋紅一片,很快就跟肉體撞擊的部位一個色號了。
安天河逐漸加快了伐撻的力度,周璐腰部拱起,腰臀逐漸懸空,從側面看去,仿佛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被那根紫紅色的猙獰雄性性器承擔,挑在半空一樣。
胯下不停地發力,享受著開苞沒多久的新墾處女地,對男性權杖的絞纏吸吮,內中恍若有無數的肉芽對著棒身含吮倒吸,使得安天河每次拔出插入,都有清晰的滯澀感。
抽插了沒一會兒,周璐便已陷入失神狀態,只有餘力張嘴呻吟,完全不在意會被樓下的人聽到,安天河趕緊將她的脫掉的夏季校服塞進嘴裡,儘量降低那嬌啼浪吟的分貝。
又是一陣打樁攻城般的兇狠撞擊,周璐的臀肉已是酡紅一片,像是被人用力扇過一般,陰門肉縫處顏色也在加深,男人胯下的攻城錘,連搗帶撞,少女很快就丟盔棄甲,獻上了今日第一次高潮。
待餘韻減退,安天河抱著癱軟的少女起身,將她靠近陽台欄杆扶好,接著壓下纖細的腰肢,分開修長的舞蹈生美腿,攻城錘再次揮動,狠狠砸嵌進嫣紅嬌嫩 的花徑深處,惹得周璐渾身一顫,差點萎頓倒地。
安天河雙臂用力,固定好少女圓翹的嬌臀,肉槍很快開始俯衝鑿擊,淫水飛濺之時,雙手迅速穿過她的腋下,掐握住懸垂的飽滿乳肉,仿佛抓住了平衡杆,腰部猛然加速聳頂起來,少女馬上只剩招架之力,穿著黑絲的赤裸雙腳踮起腳尖,只有這樣才能穩住自己的 平衡。
低頭瞧著少女的圓臀被自己撞出一道道肉浪,在包臀黑絲的緊繃下,黑里泛著白光,臀浪一直涌到纖細的腰部,才又盪回來,卻正好與下一道肉浪碰撞在一起,於是被頂到更高,整個臀丘如同起伏的海浪,一刻不停,伴隨著「啪啪啪」的淫靡肉響聲,無論是誰聽到,都會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或許是發現扶著天台欄杆有 被對面樓撞見的風險,安天河又抱著周璐又挪回又換氣口遮擋的原位,安天河半躺在薄毯上,周璐像是三明治一般伸直了長腿交疊在他的腿上,勃發的陽具便從她雙腿的縫隙中,第三次貫入愛液泛濫的花徑。
安天河握著黑絲小腳,寬厚的舌頭不停舔舐著輕薄襪尖內,晶瑩玉筍般的小腳趾,同時下體發力,一顛一顛的,將周璐向上拋送,少女只能雙手後撐在男 人小腿上,任由那根淫邪的男根,不斷刺入自己嬌嫩的肉縫桃源,她輕咬紅唇,僅僅堅持了不到一分鐘,便再次呻吟浪叫起來。
由於這個姿勢,兩人的下半身幾乎完全重疊,肉與肉之間不光緊貼,撞擊起來的聲響更是蓋過之前所有的姿勢。
體位換了又換,高潮去了又來,下體的絲襪已被撕爛多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周璐渾身香汗淋漓,嬌軀酸軟,已經不 記得兩人何時結束的激烈性愛,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最後是站立式一字馬,被安天河緊緊摟在懷裡,仿佛巨熊抱著玉柱一般瘋狂聳動,兩人幾乎同時達到最後的高潮。
安天河簡單幫周璐收拾一下,穿好衣物,利用六式中的剃和月步,避開沿途的所有監控攝像頭,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少女送回了學生公寓。
兩人一起洗了個香艷的熱水 澡,少女睏乏無比,裹著浴巾倒頭就睡下了,連安天河具體什麼時間離開的都不知道。
駕車離開學校,行到半途中,安天河的腕錶收到了一條加密信息——報告指揮官,四號基地車已跟隨東進兵團第一合成旅啟程,預計後天傍晚 18:51分,到達部署地點。
第一百一十二章
東進作戰計劃的第二步,要動用的兵力頗為龐大,必須要上報給荊楚戰區司令部,否則就有私自調兵之嫌。
這可是等同於危害國家安全、譁變叛國的死罪。
當初,他們也是頂著134空降旅的名頭,聽從王副司令的指示入川整備養傷的,等待命令以備來年再戰。
後來無論是抵禦屍潮,還是收復各地縣城,都還占著保境安民的名義。
如今,川中各地既定,揮師向東進軍,這可就是從山區直奔廣大平原地區而來,若是不提前打個招呼,別說是荊楚戰區司令部,恐怕連周邊各地都會大為起疑,暗中調集兵力防備。
哪怕有五十二師可以作證,但眼下這個敏感關頭,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私下達成了什麼交易,打著支援友軍的名義,實際上卻是想借道伐虢,窺伺中原!而且,如此大規模的兵團行動是沒 辦法掩飾的,那麼多人員裝備的移動,根本無法逃過偵察衛星的監控。
所以,與其故作低調惹人生疑,還不如大張旗鼓主動上報。
東進兵團,總兵力上報為三萬餘人,其中有七千主力部隊,由空降旅原骨幹,預備役部隊,武警部隊,特警部隊,以及少量徵召的退役老兵組成。
剩餘兩萬多人,大部分都是 應召來的退伍老兵,退伍時間在三年以內的都已劃歸主力,主要由退伍四年及以上時間的老兵組成,目前都經過了為期一個月的體能恢復訓練和基礎射擊訓練,其中也有少量的公安、消防的志願兵,社會上招募的新兵總數不超過兩千人。
當然,這些都是紙面上應付戰區司令部的數字,實際出征的兵力,至少是其一倍以上,且主要由嫡系克隆兵組成。
我國實行的是義務兵和志願 兵相結合的兵役體制,每年大概有八十萬新兵入伍,這個數字看起來很龐大,實際分散到全國各地人口中,幾乎濺不起多大的水花。
整個川、山兩地,能召集來的退伍老兵,篩除掉外流人口,能快速形成戰鬥力的,實際總數僅有兩萬上下——其中有部分不幸被病毒感染,已歿於陣中。
而退伍五年以上的老兵,很多人已經跟普通老百姓差不多了,大肚便便,身材發福的更是普遍, 或許那顆火熱的心,餘溫猶在,但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參戰。
師長高峰對於國家徵兵政策是很熟悉的,早在入川的初期,就提出按照嫡系主力,預備役戰力,退伍老兵、民兵和新兵混編訓練的三道階梯,來彌補麾下兵源的不足。
安天河自然是從善如流,只是礙於當時財力和物資供應緊張,並沒有立即實施,只是徵召了少量新兵訓練。
等到收復各地在川 中站穩了腳跟,軍管會才正式將這一策略作為重要工作開始推進,目前已小有成效。
此次揮師東進,幾千人規模的預備役士兵,也是要跟著一起出發的。
一方面是為了給外界做做樣子,降低周圍各派系勢力對己方的防備;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以戰養戰,試著鍛鍊出一支可靠能戰的自然人部隊,以應對未來多變 複雜的局勢。
至於嫡系克隆兵,則會分批分階段奔赴夷陵地區參戰,不會一窩蜂似的調動,畢竟,還要保持大後方的穩固。
在安天河晉升二級指揮官以前,都應儘量降低他們的存在感。
要是能讓外界認為他們只是臨時徵召來的應急部隊,那就再好不過了。
安天河將這個任務,一併交給了東進兵團的前線指揮官—— 雷鳴。
此次出征,安天河決定親自領軍。
他不是沒想過讓高峰繼續挂帥,自己則充當幕後 BOSS留鎮大本營,可總不能啥事都讓克隆兵出面吧?隨著麾下的地盤越來越大,他急需招攬一批骨幹人才為己所用,無論是軍事幹部,還是政務菁英,組建效忠於己的自然人班底,才能更好的謀劃未來大計。
克隆兵固然是忠誠可靠的,經過系統灌輸大量專業知識的他們絕對是優秀的士兵,但也僅此而已了。
相較於自然人類在其他方面的工作能力,明顯就要遜色不少,尤其在與人打交道方面,顯得頗為刻板和冷漠。
以後若想迅速穩固不斷擴張的地盤,還是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們。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爭。
例如政府職能部門這塊,若是不啟用一定比例的當地人,恐怕不僅無法安定地方,還會讓人離心離德甚至引狼入室,整天都要防備著肘腋生變。
畢竟,蛋糕就這麼大,你切的多了,別人自然就分的少了。
你可以拉攏一批,打壓一批,卻不能搞壟斷獨吞..凡此種種事務,安天河在川中軍管會時,一直都在摸著石頭過河,慢慢培養自己的嫡系政工隊伍,這需要不少的 時間才能見到效果,急不得,卻也懈怠不得。
出發之前,安天河還需要去輪流安撫一下自己的眾多情人,這次出川東進,恐怕不是一時半會能回來的。
他可不想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後院的紅杏悄悄探出了牆頭。
……山城,私人別墅的二樓套房內。
安天河此時已被三種不同的體香完全包圍了,一種是薛冰蘭成熟馥郁的甘美,一種是薛冰凝 淡雅芬芳的清幽;還有一種,則是宋雅琪介於成熟與青澀之間,屬於御姐獨有的撩人味道,淡淡的果香,甜而不膩,若隱若現的植物後調,細膩脫俗。
三種味道縈繞鼻間,仿佛從每一個毛孔中滲入安天河的體內。
眼前的黑暗給安天河帶來別樣的刺激,近距離處,兩座飽滿雪白的峰巒倒懸覆蓋在他的臉上,滑膩晶瑩的乳肌,彌散著甜香體味的殷紅乳珠,都讓他禁 不住大快朵頤,含吮舔吸。
頭部墊在宋雅琪軟乎乎的大腿上,她的上半身前傾,身上豆沙色蕾絲帶著粉紅小蝴蝶結帶的胸衣,已經被粗魯的扒開,豐碩的乳肉高高托起,方便安天河把玩吮吸。
她自己則俯身低頭伸出靈活的粉舌,繞著圈在男性硬如石子的頭上,反覆來回地舔舐撩撥,陣陣酥麻酸癢感,在安天河的胸腹間如電流般亂竄。
安天河的一雙色手很想去揉搓眼前沃雪般的玉峰,只不過此時他的手根本沒空閒,早已同時摸上了薛冰蘭和薛冰凝的腿。
觸手所及是兩段充滿了彈性的極致渾圓修長,一隻手中滿掌的柔滑細膩,另一隻手中,則嫩得如同一把溫暖的春水。
光滑如玉的觸覺徹底點燃了安天河的慾望,順著兩條美到了極致的大腿緩緩向上摸去,就聽 到了薛冰凝含糊不清地一聲呢喃:「主人……」,緊跟著便是一陣「滋…滋…滋……」的忙碌吮吸吞吐之聲。
安天河暫時看不到薛冰蘭那張充滿了成熟女子風韻的俏臉,只能清晰的感受到,下體的命根子,正被兩條濕熱的香舌追逐纏繞,挑動舔舐。
薛氏姐妹倆,此時是一身黑一身白,姐姐薛冰蘭穿著黑色印花細帶蕾絲胸衣,手掌至胳膊戴著一雙情趣絲質手套,下體則裹 著輕薄包臀黑絲褲襪,連貼身的內褲都清晰可見。
整個人如同一條妖媚性感,翻攪慾望的黑色淫蛇在等待你來與她放縱纏綿。
偏偏她的肌膚白嫩柔滑,在黑色絲織物下也難掩其光,讓人忍不住盯著那露出的狹小區域,貪婪逡巡。
而妹妹薛冰凝,則是一身象徵純潔的雪白。
上半身的弔帶裹胸薄到幾近 透明,白裡透紅的美肉隨著呼吸山巒起伏,峰頂那兩顆誘人的紅莓,卻堪堪被印花團遮住,可深邃的乳溝,渾圓飽滿的胸型,春色分明的誘惑著你的眼睛,根本捨不得挪不開。
她的下體,同樣是白色的印花蕾絲半遮半掩。
纖細的腰腹部被一圈半透的薄紗輕裹著,恰好只擋在小巧的肚臍眼下沿,兩條並指款的蕾絲弔帶,連接著腹部與勒到大腿根 的長筒白絲襪,那條又小又透的內褲藏在最底處,緊緊裹著神秘飽滿的幽谷,除了關鍵部位被布料勉強蓋住,其餘的地方都是幾乎透明的,完全不設防。
明明是純潔的雪白,但這套情趣內衣的設計,無不極盡所能的挑逗勾引著你潛藏的慾火,只想猛撲上去,盡情蹂躪這具嫵媚豐腴的肉體,留下雄性的氣息和濃濁的體液,宣告這 個女人的歸屬,展現自己擁有的主權。
當然,除此以外,還有其他方式,更能彰顯男人的實力和能力,比如安天河,就正在快樂又煎熬的享受著。
薛家姐妹倆,一左一右跪趴在他的身側,黑白兩色的溫潤玉手,一雙輕揉著兩顆碩圓的睪丸,另一雙不停撫摸著男人的大腿和小腹,不時扶穩充血怒脹的肉根,配合著兩條粉嫩香舌舔舐吮吻。
男人的腹部不受控制的痙攣顫抖著,那根粗壯碩大的肉棒,大半截沒入妹妹薛冰凝的檀口中,輕吮重吸,上下往復吞吐,而姐姐薛冰蘭飛紅著俏臉,睫毛連顫,用舌頭配合著妹妹,舔舐著沒被吞入的肉棒根部,緩緩向下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的腹股溝,甚至繼續深入到會陰處,再逐步返回,與妹妹交換。
薛冰凝的雙眸中,仍然帶著一絲清冷,她雖然很賣力的含吮 肉菇龜頭,舌尖緊貼著棒身舔吻,很快就將安天河的男性象徵弄得濕乎乎的。
但她並不像姐姐,似乎認命般沉迷在升騰的情慾之中,她只有被那陽剛濃郁的男性氣息薰染,面頰上才會增添一抹艷色,更似在完成一項工作或任務,只是讓男主人很舒服罷了。
胯下被持續的刺激著,讓安天河再也難以忍受,他需要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力。
壓在臉上的兩團雪膩乳峰,正隨著宋雅琪的動作輕輕地晃悠擺動著,渾身燥熱的安天河心癢難耐,抽回撫摩黑白絲襪美腿的雙手,左右各抓住了一隻,有些粗魯地用力揉搓起來。
「嗯……」宋雅琪嬌呼一聲,停下了舔吻的動作,看著安天河眼中熊熊燃燒的火焰,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得發泄一下了,只得嬌嗔道: 「討厭~你輕點嘛!」「琪琪……唔……」安天河喘著粗氣,突然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身子,單手繼續抓揉著宋雅琪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環在她的裸背,邊摸索著迫不及待解開背扣,邊掐住一座乳峰大口地吸吮品咂。
很快那對迷人的乳房完全掙脫了束縛,頂著兩顆殷紅的櫻桃彈跳而出,在燈光下更顯得細膩柔滑,粉嫩誘人。
安天河再也忍耐不住,一把 抓住一隻,清甜的乳香撲鼻而來,引誘他仰起臉龐,徹底埋進了宋雅琪深深的乳溝內,火熱的嘴唇摩擦著那滑膩的肌膚,張開嘴含住一團柔軟的乳肉,用力一吸,雪白的肌膚上隨即就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吻痕。
「嗯…嗯嗯…啊……」宋雅琪突然急促嬌喘起來,下意識按住了安天河急切伸向自己小腹使壞的色手。
突襲攻擊受阻,安天河也不 氣惱,馬上回手抓住宋雅琪的另一隻乳房,然後張嘴含住了她那嬌嫩嫣紅的乳尖,牙齒略帶粗暴地輕咬著漸漸凸起堅挺的乳頭,同時手中忽輕忽重地捏著另一顆已經挺立如珠的櫻桃。
燈光下他那慾念翻湧的臉上滿是專注的神情,仿佛找到了這世界上最美妙寶藏的探險家一般,帶著些痴迷和幾分淫邪,似乎任何別的事情,都比不上玩弄眼前這對豐滿堅挺的雪嫩乳房重要。
宋雅琪鼻息咻咻地嬌喘起來,那雙本就水汪汪的美目在安天河的挑逗下眼波橫流,半開半閉著,紅潤的櫻唇微微張開,顫抖地吐出一聲聲呻吟:「啊……啊…老公…親愛的……別玩了……」美人的軟語求饒不僅沒有效果,安天河反而變本加厲已經不滿足於光是蹂躪這對尤物了,他一把便將宋雅琪推坐起來,只見半裸美人的下半身幾乎是掛著空擋,桃源深谷處竟連半條布料都沒有,僅僅是用 一條極窄的絲帶輕綁著,與腰部的絲帶從臀後連在一起,將下體凸起的陰阜嫩肉,活生生勒出一道淫靡的凹陷出來,看得安天河目瞪口呆。
「你這個小騷貨……!」安天河對宋雅琪的穿著,那是又愛又恨,亢奮地咬牙切齒,當他瞧見對方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時,猛地將她一拉再雙手同時用力托舉,宋雅琪便整個人騎坐在安天河的臉 上,那頗有幾分綁縛淫虐感的光裸蜜穴口正對著他的視線。
「嘶……吼唔……」薛家姐妹的聯合口交進攻,似乎越來越難以抵擋,安天河的面部都爽得有些扭曲。
手上再一用勁,宋雅琪的一雙長腿就這麼分開到了兩側,下體私密處的風景一覽無遺,細窄的絲帶,被勒緊凹陷開裂的殷紅肉縫,顫抖的深色肥厚陰唇,以及被颳得乾乾淨淨的陰部軟肉, 所有的細節都纖毫畢現。
「啊!老公……別,別這樣……」嘴裡說著不要,宋雅琪卻完全沒有要阻止情人的意思,兩條裹著長筒弔帶絲襪的美腿象徵性的輕輕彈踢了兩下,便乖乖地跪在了安天河肩頸兩側。
安天河眼裡像要噴出火一樣,脖子好似不受控制般伸向宋雅琪大腿深處,舌頭所到之處瘋狂肆虐,留下一片淫猥的濕痕。
「看我的巨舌鞭笞~!!」安天 河在美人私密處亂拱一氣,又親又舔,還不忘抬起頭戲謔一下已經滿臉通紅的宋雅琪,「你看這……簡直是沒穿!什麼都遮不住,你這小騷貨,越來越……越來越淫蕩了! 」「哪……哪有你說的這麼……」宋雅琪紅著臉嬌嗔,「還不是……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免得你覺得無聊嘛……哎呀!!」卻是被安天河扳住她的兩條美腿,用力分的更開,舌尖挑開那條細絲帶直往蜜穴裡面鑽去。
宋雅琪嬌軀頓時一顫,雙手連忙向後撐在男人的寬厚的胸膛,美背稍稍後仰挺起下身,不至於將自己的體重完全壓在自己男人的頭部,整個身體呈現出極為誘人的姿勢,腿心大開,嬌嫩的羞處帶著微微熱氣,離安天河的鼻子僅有幾公分距離,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寶貝,繼續接受我的巨舌鞭撻吧!」安天河嘿嘿淫笑一聲,舌 頭往中心縮緊,像蛇一樣繼續朝裡面又鑽又舔。
「唔…啊啊…嗯……」宋雅琪費力忍著這難堪的羞赧姿勢,冷不丁要害一陣酸麻,本在輕輕顫抖的胯部登時一下子挺起,裹在薄透絲襪里的美足緊緊蜷縮在一起,而後五顆白白嫩嫩的腳趾又猛地向前抻直。
安天河當然看不到宋雅琪足底這動人的美景,他全副心思都放在美人誘人的寶穴上,伸長舌 頭在那潮熱緊窄的花徑里探索翻攪,偶爾還把那條細絲帶挑開用力啜舔,仿佛那是人間罕有的美味,不一次吃夠會終生後悔似的。
宋雅琪維持著雙腿屈跪的不雅姿態,私處卻傳來導電蟲噬般的酸癢酥麻快感,真是既難受,又舒爽,腿根之間早已是泥濘不堪,喉嚨里不由自主發出壓抑的喘息。
「嗯……唔……親愛的,你別……呀!」伴著宋雅琪失聲的嬌媚 呻吟,安天河用牙齒直接扯斷了礙人的襠部絲帶,高質地的性感緞帶如同一根緊繃的橡皮筋,猛地彈回宋雅琪的平坦小腹,變為一圈緊縛在小腹周圍紫色的蕾絲帶子,既性感,又說不出的淫靡。
藩籬已然全部摧毀,宋雅琪的下體再無任何遮擋物,嬌嫩的花穴因為充血而顯出勾魂的暗紅色,透明愛液不受控制地汩汩向外流淌,美麗性感的女郎顯然動 情已極。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安天河自然不會客氣,張開大嘴便將宋雅琪泛濫的美穴卷進嘴裡,在反覆把兩片軟滑可口的陰唇含在舌尖吮吸品嘗後,舌頭打著圈又慢慢突進那條緊窄滑膩的甬道。
宋雅琪黛眉深蹙,銀牙緊咬,深怕一個不小心就大聲叫喊浪吟出聲,下身的豐腴美臀卻不由自 主的挺向愛人面龐,渴望更加的深入。
「唔……啊……老公,再深一點,別停……再……再快一點…唔……」美人臻首輕搖,俏麗的容顏露出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的表情,屈起的絲襪美腿也越張越開,嘴裡含混不清地呻吟道,「親愛的……我還要…再舔一下那裡……!」對於美人的快感曲線安天河早已瞭然於胸,知道宋雅琪已快到臨界點,最多再過片刻便要高潮,於是再次運 用起自己無師自通的高速舌技,舌頭長長地頂進宋雅琪的美穴深處用力攪動,還不時翹起舌尖,猛挑穴心上端那一處充滿細小顆粒的敏感 G點,那是讓女人最欲仙欲死的高潮點。
「啊……呀!!」宋雅琪頓時只覺得全身五感都被剝離一般,只剩下小穴深處傳來的酸麻向四肢百骸電射著一波波的洶湧快感,嗬嗬的呻吟硬生生中斷,霎時間天旋地轉,原本大大敞開的美腿猛 地一收,牢牢夾住愛人的頭部,花心如同突然擰開的噴頭一樣,大把大把的陰精狂瀉而出!安天河被噴了滿臉,舌頭卻絲毫不停,毫不介意地把美人的淫液舔刷到她的大腿內側,直到自己臉頰被夾得隱隱生疼,宋雅琪的小穴才漸漸停止了收縮,跟著全身癱軟,裹著長筒絲襪的一雙美腿無力地鬆開,嬌軀一歪躺倒在安天河身側。
安天河將身子軟軟的,暫時 使不出絲毫力氣的玉人摟進懷裡,一隻手攀上飽滿的乳房輕輕揉捏把玩,頭靠在宋雅琪的頸邊,輕舔著她脖子上那層細細的香汗,感受著她高潮餘韻後漸漸平復的呼吸。
暫時是滿足了一位,可自己胯下早就硬挺得受不了,安天河也不甘心就這麼繳械交槍,起身對著跪趴在床尾的薛冰凝色色的道:「凝妹妹,快來……」薛冰凝一 直跪在床邊看著兩個主人的旖旎情景,嘴巴早就含吮的酸澀了,想起之前她已經和安天河做過愛,那銷魂蝕骨的悸動滋味,也是小臉泛紅,呼吸聲不知不覺地粗濃起來。
突然聽到安天河的呼喚,她偏頭看了姐姐一眼,對方點點頭催促她快去,便趕緊向前爬行幾步,低著頭有點緊張地掃視一遍自己的穿著,以及那苗條而不失豐腴的美麗胴體,然後側躺在主 人身側,伸出雙臂輕輕摟住了他滾燙強壯的身體。
安天河本來還在玩弄著宋雅琪那對美好的乳房,突然身側又被一具香軟滑膩的胴體貼了上來,修長苗條的胴體輕輕地扭動著,一對堅挺嬌嫩的軟肉緊貼著他的腰腹側輕輕地摩擦著,每一處肌膚都充滿彈性,滑膩無比。
薛冰凝吸引了安天河的注意力,他總算是放開了宋雅琪,在床上翻過身來,扭轉上身, 一把抱住了薛冰凝,對著她那粉嫩柔潤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薛冰蘭總算獲得了些許喘息的機會,剛才持續給安天河火熱的口交,又目睹他和宋雅琪的纏綿,讓她實在有些吃不消了,對她這個年紀的女子來說,和安天河做愛時,那欲仙欲死的滿足快感很快就讓她食髓知味,如今卻老是乾打雷不下雨,早就讓她受不了。
再被安天河挑逗下去,她只怕會被積聚起來的慾火焚燒 殆盡。
現在妹妹薛冰凝被新主人喚了過去,薛冰蘭半跪在床上退開少許嬌喘著,媚眼如絲地看著安天河和薛冰凝正在四唇相接,兩人的舌尖緊緊地絞在一起,一隻手已經覆上了薛冰凝茁挺高聳的乳尖,玩弄著一顆粉嫩晶瑩的乳珠,自己的乳頭也不由隱隱傳來一陣陣酸癢的感覺,亟待異性的愛撫慰藉,她趕緊垂下目光,不敢再看,目光卻無意間落在安 天河那早已怒脹如鐵的油亮肉棒上。
「唔……」安天河略帶粗暴的捏弄著薛冰凝嬌嫩敏感的乳尖,一絲絲刺疼中又帶著難言的快感,薛冰凝比宋雅琪更加不堪挑逗,很快就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呻吟起來。
柔膩嬌嫩的肌膚,白色光滑的蕾絲,摩擦著安天河滾燙的肉棒,讓它越發脹大了起來,龜 頭處很快就分泌出一股黏黏的液體。
「凝妹兒……」安天河粗重地喘息著,正要翻身推倒薛冰凝,肉棒突然就被姐姐薛冰蘭溫軟的小手輕輕握住,接著,薛冰蘭就張開櫻唇,輕輕地將安天河的肉棒含住了。
「呼…嘶…唔……」漲得有些疼痛的龜頭被薛冰蘭溫暖濕潤的小嘴緊緊包住,慾望開始得到了緩解,安天河也就不再急於推倒薛冰凝, 而是垂下頭,一口含住了薛冰凝的乳珠,用力吸吮起來。
「嗯……主人……」薛冰凝輕聲呻吟著,緊緊地摟住安天河的脖子。
安天河得以騰出雙手,一隻手按住了薛冰蘭的腦袋,用力套動起來,另一隻手則伸向了薛冰凝的雙腿之間,很快就找到了薛冰凝那嬌嫩迷人的小穴,指尖探向那兩片迷人的花瓣,隔著內褲稍稍撥弄了幾下,薛冰凝就渾身顫抖起來,一股溫暖的愛液湧出 小穴,沾濕了安天河的指尖。
身下的薛冰蘭則有些難受起來,剛剛含住安天河的肉棒,還沒來得及先細細吸吮舔舐,自己的後腦就被主人按住,小嘴飛快地前後套動著安天河的肉棒,每一下都頂進自己的喉嚨,讓她有些想嘔吐的感覺,晶瑩的唾液不時地不受控制順著唇角流了出來,顯然是把冰蘭的嘴巴當小穴在抽查……抬起柔媚動人的雙眸看著那兩人,還在忘情地互相親吻 著,心裡一時有了些異樣的感覺,這要是在以前,他們或許會是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可如今他倆還正在調情,而自己這個當姐姐的正趴在妹夫胯下為他口交……「不,不對,他是主人,是贖買我們姐妹倆的主人……服侍好主人是我應該做的……可是,總覺得自己好淫蕩啊……」薛冰蘭內心深處又一次產生了那種異樣的禁忌刺激。
Technology Co., Ltd 「可是,我好喜歡……新主人……他也喜歡我這個淫蕩的女僕嗎……還是更喜歡妹妹冰凝一些……沒關係…既然我是主人的女僕……既然他有需要,我就應該滿足他的一切生理需求……就算他只喜歡妹妹也沒關係……只要能對我們姐妹倆好就可以了……」安天河陷入了情慾之中,自然不知道薛冰蘭的心思。
他已經爽得有些要飄起來了,身下美人的姐姐正在努力地含著 自己的肉棒,讓他頭一次覺得,就算沒有插入陰道,光是柔嫩小嘴肏起來也挺舒服的。
自己的嘴裡含著凝妹妹的乳頭,甘美清香;而自己的手指則伸進了這位清冷氣質美女的嬌嫩小穴里,層層疊疊的褶皺肉壁不停蠕動著吸吮著自己的指尖……「啊——啊……」薛冰凝終於忍耐不住地呻吟起來,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正在被安天河盡情地玩弄挑逗,突然,安天河的一根手 指找到了她的陰核,輕輕一揉,讓她頓時繃緊了身子。
「姐、姐姐 ……你先休息一會……」薛冰凝的小嫩穴內酥癢難忍,安天河的那根指尖正在不停地摳挖攪動,讓她無處可逃,卻又羞澀地不願開口說出自己的需求,只好轉過俏臉,對著安天河身下仍在努力含吮著肉棒的姐姐輕聲道。
薛冰蘭這才吐出安天河的肉棒,喘勻了一口氣平復著呼吸。
安天河肉棒上的快感突然消失,今天他可是一刻都不願意多等,翻身推倒了薛冰凝,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握著她的一隻腳踝,拉開那雙迷人的白絲玉腿,內褲早已被豐沛的愛液給浸透了,輕輕撥開那條窄小的布料,露出了迷人的肉縫。
「嗯……啊~!」薛冰凝咬著唇瓣輕哼一聲,安天河挺著硬得發疼 的肉棒,不像以前那麼溫柔輕緩,而是猛地一下子頂到了底。
下體瞬間被塞滿,薛冰凝疼得有些渾身僵硬,小嫩穴被粗大滾燙的肉棒徹底侵入,纖細狹窄的甬道被肉棒撐到了極致,好在之前淫水早就分泌足夠,稍許疼痛之後,就忍住了。
「主人……請慢點,有點疼……」薛冰凝哀叫了起來,被慾望灼燒的安天河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看了看額頭點點細汗的薛冰凝, 憐惜地道: 「好寶貝 ……我急了點……」說著垂下頭,輕輕地吻起了薛冰凝挺立的嫣紅乳尖。
「呼……」兩人停止了下體的動作,薛冰凝很快適應了安天河的狀態,痛楚隨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實的滿足。
但是就這麼不動,小穴內漸漸有了一些酥癢的感覺。
加上敏感的乳頭正在被安天河溫柔地吸吮著,終於,薛冰凝再次輕輕地扭動起身子來:「主人……我準備好 了……」安天河其實按捺的很辛苦了,聽到薛冰凝的回應,立馬一下一下挺動起來,又一次給薛冰凝帶來了微微的刺痛感覺,但是這次她很快就適應了,而且痛楚中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於是薛冰凝也不再叫痛,而是咬著紅唇,努力承受著安天河極具侵略性的占有。
「冰凝……凝凝……好寶貝……」安天河含混不清地咕噥著,緊緊地抱著薛冰凝的肩,慢慢地加速挺送著腰身,粗大的肉棒沾滿了 晶瑩的愛液,在嬌嫩的小穴內快速進進出出。
緊窄無比的肉壁擠壓著滾燙的肉棒,一圈圈的皺褶蠕動著,在大量的愛液潤滑下,肉棒的進出很快就發出了輕微的水聲,一股股愛液緩緩地從薛冰凝的花瓣內流出,順著白嫩的肌膚滴淌到床上,形成了一片閃亮透明的水漬。
「嗯嗯……主人……好舒服呀……」 薛冰凝被快感全面沖刷,吹彈可破的粉臉和修長潔白的脖子泛起片片紅暈,一粒粒細碎的香汗從粉嫩的肌膚表面沁出,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嫵媚動人的光彩。
「啊啊……主人——啊哈……好脹……都塞滿了——」薛冰凝的花心被安天河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頂撞著,潮水般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媚地呻吟起來。
雪白的雙乳原本掩藏在薄透的裹胸里,此時裹胸已被安天河 推到脖頸處,露出兩顆尖筍般傲人的奶球,他把頭埋在中間,左右不停的吮吸著,下身卻仍是保持著節奏深抽猛插,薛冰凝不斷地發出銷魂的低吟淺唱。
「滋兒~」地一聲,愛液幾乎是飛濺了出來,安天河拔出一大截肉棒跟著就是猛地挺腰,大肉棒分開兩片粉嫩的陰唇,深深地貫入了薛冰凝體內。
這姐妹倆,天生都是白虎,私處一根陰毛也沒有,或許達不 到駱青梅那種罕見的饅頭穴,但乾淨腴白處軟乎乎的,像是破開的肉包子,尤其凝妹妹的小陰唇,更是少見的蝴蝶穴。
薛冰凝的愛液如同泉水一般,從兩人的結合處緩緩流出。
隨著安天河的抽插,小穴的肉壁上傳來的是酥麻的電流,而花心被撞擊則帶給了她酸酸脹脹的快感。
白嫩的身體在安天河慢慢加速的動作下劇烈地搖擺著,兩隻 腴嫩雪膩的乳房不停地甩動,淡紅的乳頭在視線中盪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唔……唔……」薛冰凝極力壓抑著叫聲,但是海浪般的快感一波波洶湧而來,很快將她推到了浪尖上。
緊接著就繃緊了身子,一雙玉手茫然地抓住了床單,渾身哆嗦著,泄出了一大股愛液。
沒想到對方這麼快便泄了身, 可自己的肉棒還沒得到徹底釋放呢,於是安天河扶起薛冰凝,使她翻身跪趴在床上。
剛才正面的角度過了癮,他還想用後入式,占有一身白色蕾絲情趣內衣的薛冰凝。
調整好角度,粗大的肉棒一挺而入,直至花心深處。
薛冰凝不停左右晃著頭,烏黑的秀髮散亂的飛舞著,腰部不停地起伏,胸前一對雪白的豪乳因為安天河的抽插而不停地上下擺盪著,安 天河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掌握住那兩團無法一手掌握的 F罩杯奶球,更加猛烈的抽插著。
白色弔帶蕾絲包裹的女性胴體,猶自帶著上一次高潮還沒褪去的餘韻,讓薛冰凝的肉體,顯得越發粉嫩透紅,活像一整塊滲著緋紅的金絲暖玉,觸手溫潤,緊夾著雄性生殖器,這種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啪啪啪……啪啪啪……」薛冰凝挺翹的圓臀被撞擊的得連連作響, 腴嫩的臀肉很快便是一片緋紅,而她只能騷媚的呻吟著:「啊……我 ……我感覺好 ……好奇怪 ……啊啊……我……受不了……啊……」這般激烈地抽插,讓薛冰凝很快又到達了下一個臨界點,全身妖媚的顫抖著,同時瘋狂的搖著頭,嘴裡還不停地浪叫: 「啊 ……到了……到了……哦……哦……哦……」安天河不斷地讓薛冰凝達到高潮,她已經完全陷入瘋狂的疊加肉慾之中,泄得幾近虛脫。
安天河突然將肉棒抽出來,握住自己粗大的棒身,將油亮龜頭的前端抵在濕淋淋的嫩穴口研磨了好幾圈,沾滿薛冰凝的淫水之後,用力將屁股一挺,只見粗大的肉棒又深深插入薛冰凝的嫩穴之中。
她頓時大聲驚叫起來:「啊……好……好脹……好滿啊……嗯…嗯……啊……」。
肉棒所帶來莫大的充實感, 龜頭不停觸碰子宮頸口,肉菇冠棱刮蹭著肉芽皺褶,使薛冰凝眼睛裡冒出快樂與痛苦摻雜的快樂及淚水,她此時毫無抵抗力,嬌軀完全任由安天河擺布,潛意識裡,已不自主的悄悄產生被安天河徹底征服的認知,她渴望著被安天河無情的抽插,將她撕裂,將她完全吞噬。
安天河又將薛冰凝的身體翻轉過來,肉棒持續插在薛冰凝的嫩穴中,白絲美腿架在自己的肩 膀上,使那蝴蝶穴凸出方便自己繼續用力地抽插。
耳畔一直迴蕩著薛冰凝醉人的浪叫,直至安天河感覺到從她緊窄的嫩穴里傳來一陣陣向內吸吮的力道,於是再次加速猛烈撞擊,並用雙手肆意搓揉擠捏薛冰凝那傲人的尖筍乳房。
薛冰凝大聲淫叫著: 「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持續的強烈刺激終於讓薛冰凝再一次登臨極樂頂點,雙眼不停翻白, 直接暈了過去,過了好一陣子,安天河在嫩穴深處的絞纏吸吮之下,終於也達到了高潮,在薛冰凝的花芯深處暢快射出了濃稠的精液..安天河正在靜靜的享受著薛冰凝小穴里的一陣陣劇烈的收縮給大肉棒帶來的酥爽快感,姐姐薛冰蘭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他身邊,輕聲道:「主人,抽出來吧,讓我幫你清潔一下。
」安天河聞言緩緩地抽出了肉棒,靈巧的小手準確地抓住肉棒 根部,將它拽了出來,接著薛冰蘭彎下腰,張開嘴便將整顆龜頭含了進去。
「嘶……冰蘭……」安天河一個激靈,隨即閉上眼享受起她的服務來。
薛冰蘭的口技了得,她小手圈著粗大的肉莖套弄,同時溫柔而仔細地吞吐著肉棒的棒身,將先前主人與妹妹激烈交合產生的白濁漿液舔刮乾淨,而後吐在準備 好的抽紙上,而後又繼續深吞含吮,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跨下肉槍。
「啾……啾啾……汩……汩……」發出陣陣淫靡的水漬聲。
沒過多久,才剛剛釋放過的惡龍重新甦醒,膨脹著舒展著粗壯的身體,積極展示著它已準備好下一次進攻。
薛冰蘭手中保持套擼的動作,俏臉對著安天河嫵媚地微笑道:「主人……讓妹妹休息 一下吧……現在讓我來服侍您……是想享用冰蘭的奶子 ……還是腿啊?」「奶子……」看著眼前黑色蕾絲胸衣內呼之欲出的鼓脹豪乳,安天河喘著粗氣狠狠吞了下口水,薛冰蘭於是媚笑著跪倒安天河面前,解開輕薄的胸衣,捧起那雙豐挺的乳房,夾住了安天河滑溜溜的肉棒,來回激烈的摩擦起來。
「呼…唔…」安天河低聲喘息著,注視著自己的肉棒,還沾著亮晶 晶的口水,正在薛冰蘭雪白的乳肉間穿進滑出。
而薛冰蘭則一邊為他乳交,一邊時不時揚起俏臉,媚態橫生地看著他,更是讓他身心都獲得了無比的滿足。
看著薛冰蘭用紅怒的龜頭抵在草莓大的乳暈上,輕刮慢研著嫣紅的乳珠,龜頭很快就被分泌出的乳汁浸透,安天河看著忍不住伸出色手,搭在屈跪在身前的黑絲美腿上,從大腿根漸漸滑向私密處,盡情撫摸揉 捏起來。
龜頭馬眼頻頻被刺激,安天河從黑絲美腿摸索到滾圓肥臀,視線卻不由自主往若隱若現的三角區里跑,他終於忍不住拍拍薛冰蘭豐滿的翹臀道:「蘭蘭,來,你自己騎上來動吧。
」「是……主人。
」「主人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些……」薛冰蘭擼動著那根雄偉陽物,那宛如紫紅茄子般粗長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 龜頭上的皮膚繃得緊緊的,在燈光下顯出油亮亮的質感;肉莖四周纏繞著幾根猙獰的青色血管,仿佛一條條繞柱而行的虯結樹根;肉棒下方兩顆鵝蛋大小的睪丸將陰囊漲成薄薄的紫紅色,不用想也能猜到裡面儲存的量是何其的驚人。
這般強壯的雄性象徵別說見過,哪怕在她最大膽的性幻想里也不曾出現,一時竟有些害怕起 來。
怕歸怕,小穴里傳來的迫人渴求卻容不得她多想,她將耳邊的鬢髮向後捋了捋,又在龜頭上含吮幾下增加潤滑,然後將包臀黑絲褪到大腿部,輕輕解開丁字內褲的系帶丟到床邊,再重新將黑絲穿好。
主人在性愛方面的個人喜好,女主人宋雅琪已經跟姐妹倆說過了。
背對著安天河坐直了身子, 雙腿大大地分開,一手撐著他的大腿,另一隻手扶著粗大的肉棒,圓臀緩緩下沉,將那根硬挺的棒狀物,緊頂著黑絲慢慢坐進了自己的身體里,薛冰蘭能夠明顯感覺到絲襪的張力,瞬間被撕扯到了極限,包臀黑絲對下體的束縛感,隨之增強。
男人的肉棒實在是過於雄偉,薛冰蘭只納入了一小半便有些吃不消了,趕緊又稍稍抬起肉臀,上上下下反覆了好幾次,直至不 斷湧出的愛液浸透黑絲,沾滿了整個棒身,這才又伸出食指和中指伸進絲襪內,將兩片陰唇大大地分開,又咬著牙坐了下去。
「唔……啊……」薛冰蘭閉著眼,開始舒服地呻吟出聲。
「好,好舒服……好漲……這久違的充實感,太要命了……喔……咦?」薛冰蘭腦海里暈乎乎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內的感受上,伸手去摸兩人相接處時,不由得大吃一驚,怎、怎麼還有這麼長一截在外面? 明明已經快頂到最深處了,還能進去嗎……安天河卻是十分的舒服受用,儘管肉棒只進去了一大半多點,完全到達讓自己最舒服的深度,但薛冰蘭的腔道內十分誘人,明明已經足夠潤滑,在她緩慢的吞沒中卻是艱難地在刮擦拖動探進,足見其小穴天生是何等的緊緻,她可是已經生產過的熟婦啊!真是難得!!而身上 成熟的婦人全靠臀部的力量在提升和下沉她的身體,那對豐滿圓潤到極致的肉臀正對著自己,隨著插入抽出的動作盪起了陣陣輕微的黑絲肉浪,充滿了原始的朦朧誘惑力。
透過她光潔的美背兩側,還能看到兩團誘人的乳球輪廓在一上一下地做著拋物運動,巨乳和豐臀因為劇烈的搖晃而呈現出一條不斷變化的美妙弧線;這情景令安天河的肉棒不由自主地隨著 她肥臀的動作向上頂了幾下,彎翹著在她的穴心裡變得更硬。
「蘭蘭,你的屁股真漂亮,又大又圓,又彈手。
小穴兒也好緊啊,還會咬人,咬得我好舒服。
」安天河雙手抓住她的蜜桃臀,手指不費吹灰之力便陷進了豐滿的臀肉中,忍不住調笑道,「你看,它又在咬我了……啊,又咬了一下。
」「嗚……主人,別,別這麼 說我……嗚嗚……」薛冰蘭聽到他這麼赤裸裸地形容自己的身體,而且自己明明只是本能的反應,卻被他說得好像是天生淫蕩一般,頓時羞得無地自容,紅透的俏臉幾乎要埋進了前胸。
與情人們做愛時互相說點增添情趣的話對安天河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他倒不曾想這艷麗的美婦會如此不經調侃,但她羞歸羞,屁股上的動作反而卻加快了起來,一邊埋首呻吟出聲,一 邊加快套弄起他的肉棒。
這強烈的反差一下子將安天河的慾火徹底勾了起來,待她一陣套弄後身體乏力動作舒緩下來時,安天河再也無法忍耐,腹肌一收,上半身一打挺跪坐了起來,雙手抓住她誘人的美臀,挺起肉棒在她濕滑的小穴里大聳特聳起來。
安天河全力施為時速度與力道何其驚人,但薛冰蘭畢竟也是 身體久曠的成熟女人,需要的恰恰正是這種粗暴原始的性愛,那硬如鐵棒、燙如烙鐵的巨根,蠻橫地在她緊窄的腔道內左突右殺,每一次的進入都狠狠頂撞在了她嬌嫩的花心上,舒爽得全身一陣陣抽搐,抓著枕頭的手指指節捏得都發了白。
「唔……嗯嗯……額……」薛冰蘭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只把雪白的圓臀翹得更高去迎接他一次次充滿力量的衝擊,埋在枕頭 里的腦袋不住地搖晃,喉嚨里傳出一陣陣既舒服又痛苦的悶哼。
薛冰蘭的美臀確實是罕見的豐滿圓潤,這樣的姿勢正好將她最誘人的大屁股展示得淋漓盡致。
仔細看去,不但兩團白花花的肉浪在薄透的黑絲下晃得人目不暇接,連臀溝中央那微微凹陷的褐色嫩菊的細節也纖毫畢現,加上直徑驚人的粗壯肉根隔著黑絲在兩片軟膩的白肉中進進出出,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星星點點的 白漿,浸透了絲襪,滴淌在白凈的床單上,實在是無與倫比的視覺享受。
安天河高速的抽插持續了好幾分鐘,薛冰蘭只覺得小穴越來越酥麻,她終於抬起頭出聲淫叫:「啊……啊…主人……你好棒……我要,我要到了……啊——!」她全身一陣痙攣,被粗大的肉棒撐到極限的陰道口猛地一縮,淅淅瀝瀝地灑出大股的陰精。
安天河其實也快到了射精的 邊緣,但身下的薛冰蘭既然率先高潮了,也就漸漸停下動作,溫柔地在她的美背上輕輕撫摸。
等到她終於全身一軟,無力地趴倒下去,才抽出了肉棒,摟著美人豐腴嬌軟的身子將她翻了過來,抱在懷裡輕吻她火紅的櫻唇。
薛冰蘭經過一陣久違的強烈高潮已是滿身香汗,連鬢邊的發梢也被汗濕透了,臉上泛出一陣陣妖冶的酡紅, 縮在安天河懷裡扔時不時地顫抖一下。
「蘭蘭,好些了嗎?」安天河細心地為她整理好濕發,才柔聲道,「你出了這麼多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正欲起身,卻被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勾住了腰,接著薛冰蘭的雙手也交疊環在了他的脖子後面。
她高潮後的眼角還帶著些許 淚花,眼睛裡卻是無盡的媚態,用羞澀的語氣輕聲道:「主人,你還……還沒好呢,快來繼續吧,冰蘭……冰蘭承受的住。
」這嬌羞的表情與大膽的動作再次將安天河剛剛消退的慾火重燃,他抓起薛冰蘭修長的黑絲美腿,直接前壓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後堅硬的粗大肉棒一下子便重新捅了進去!「啊!」薛冰蘭一聲悶哼,這一下插入得太猛,雞蛋大的龜頭幾乎頂進了她的花心, 額頭上的汗水又大顆大顆地冒了出來。
但她知道安天河也快到了關鍵時刻,咬著牙硬生生地承受著,同時扳住自己的膝彎更加用力地把自己摺疊起來,方便主人更多地進入。
安天河挺腰快速地抽插,向身下望去,薛冰蘭張開的雙腿牢牢壓著她的胸口,將一對豐滿的奶子壓成了兩團扁扁的肉球,腳心直直地指向天空,十個秀嫩的 足趾緊緊彎曲著繃在一起,顯得又可愛又性感。
「蘭蘭……乖寶貝……好寶貝……」安天河喘著粗氣,一邊抽插一邊喊道,「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好滑,我射給你好不好?把你射得滿滿的……」「啊……啊…啊……」薛冰蘭被他插得很快便又情慾涌動,但卻無論如何也接不住這種羞人的話語,只能用一聲聲嬌啼來回應他。
那剛剛高潮過的小穴濕滑得 一塌糊塗,緊度雖然比剛才稍稍降低了一些,卻仍是牢牢地箍著男兒的肉根,每一次的刺入拔出都能感受到陰道內的層層肉芽在緊緊絞纏著肉棒。
這……這真的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嗎……安天河感受著她要命的緊緻濕熱,難以自制地想著。
但無論是胸前分泌的乳汁,還是與姐妹倆的談話,都足以確認薛冰蘭的確是生養過孩子,將 她當做重禮送給自己的龍寧海也提及過相關的信息。
那麼,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為何不在身邊?!看著眼前那張充滿情慾卻難掩俏麗性感的小臉,想到有個不知身在何處的小生命依偎在她身邊奶聲奶氣地叫著媽媽時,安天河突然一個激靈,身下的肉莖再也控制不住,狠命地往裡面一插,整根肉棒終於全部沒入進去,突破了薛冰蘭細細的子宮頸,龜頭卡在她的子宮內, 劇烈地噴射了出來。
「啊——!!」薛冰蘭一聲尖叫,這強勁的射精讓她的整個子宮瞬間被泡在了暖暖的精液海洋里,隨著那一股股沒完沒了的噴射,她也隨之再次攀上了高潮。
安天河的上半身全部壓在了薛冰蘭身上,女人無毛的白虎陰戶和他的小腹緊貼在一起,粗壯的肉棒已不見蹤影,只剩下兩顆紫紅的睪丸搭在她臀肉上一陣陣收縮,很快,薛冰蘭的子宮便 裝不下了,濃濁的精液緩緩地從兩人下體相連的地方涌了出來。
薛冰蘭雙手環住安天河充滿力量的後背,一雙美腿張得開開的,好讓他盡情地發射,包臀黑絲不知何時已被那根硬挺的肉槍刺破,她能清晰感受到,此時肉棒上無任何的外物阻隔。
良久,直到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床單都被濃濁的精漿打濕,安天河才停止了射精,身體軟倒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
薛冰蘭靜靜地將男人攬在懷裡,等待他的平息。
只有這個時候,她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年長的女性,像是在抱著比自己小的年輕情人,心裡充滿了溫暖與柔情。
安天河尚在滿足的小憩時,無意中卻跟宋雅琪的視線對上了,那酸中帶妒的眼神,讓他噌的一下清醒過來,糟了,怎麼把一不小心把琪琪給忘了。
隨後,宋雅琪便拉著安天河,兩人單獨走進了浴室。
沒過多久,那熟悉的啪啪啪的撞擊聲,混著女人嬌柔騷媚的浪吟,漸漸傳了出來,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
再出來的時候,安天河是攔腰抱著宋雅琪出來的,先將她送到主臥室躺下哄睡著,又去廚房補充了些水分,等返回大床套間時,這裡已經被簡單收拾過了,但是薛家姐妹倆仍然默默的守候在這裡,並沒有換衣服休息。
安天河淫邪一笑,輕輕帶上門,瞬間左擁右抱翻倒在床上。
又一番口舌侍奉後,薛冰凝也已經春情難抑,看著姐姐薛冰蘭閉目享受著安天河的兇猛抽插,那張嬌艷如花的臉上寫滿了舒爽與快活,姣好的柳眉,隨著男人每一次的深深貫入而擰緊,豐潤的紅唇根本合不攏來,連口水滴下也毫無知覺,薛冰凝只恨不得眼前的姐姐換做自己,來承受主人一波波兇猛的衝擊。
安天河運起全力高速地抽插了百餘下,插得薛冰蘭全身潮紅,手腳發軟,幾乎快要跪不穩,才捉著她的雙手翻過身,自己順勢躺了下來,讓嬌媚的玉人騎乘在自己身上。
薛冰蘭那一線夾金的白虎陰戶早已被粗壯的肉棒撐開到了極限,兩人下體相連處,就好像一組嚴絲合縫的機器零件般牢牢卡住,安天河抱著她這麼一轉身,硬如鐵棍的肉棒在她腔內旋轉半 圈,好似磨豆漿一般擰出大股的淫水,把兩人身下才換得床單又濕了個透。
薛冰蘭爽得一陣陣哆嗦,安天河扶著她的柔腰,才不至於軟倒下來。
薛冰蘭雖然是前凸後翹性感無比的少婦,腰卻是又細又軟,比之未生育過的薛冰凝也不遑多讓,抱起來只堪盈盈一握。
近距離細看,平坦的小腹上略微肉乎乎的,豐腴勻稱的身材 自然有著一對極為相稱的巨乳,從安天河自下而上的角度仰望去,更顯得兩團碩乳飽滿沉甸,任意她的俏臉還大上許多,滿滿地占據了大片的頭和乳暈偏又是自己所經歷的女人中屬於小,此刻正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充血,高高挺立一顆飽滿多汁的草莓般可口誘人。
身酸軟,唯有掛在肉棒上的豐臀還在一前一蠕動,讓火燙的龜頭牢牢嵌在花心上摩擦,磨墨 般不停吐著黏滑的淫汁。
.那裡好酸,又好舒服……磨得冰蘭……快死……」薛冰蘭的叫聲越來越尖利,薛冰凝被她般的浪叫擾得心亂如麻,忍不住爬了過來,著他們津漿四溢的下身,被肉棒帶出的淫水傳變咗陣淫靡氣息,刺激得她小腦袋瓜暈陶陶的,伸安天河棒身上輕輕舔過。
「喔!」安天河正專心致志地抓著薛冰蘭那對豪乳搓揉把玩,這一下來得突然,刺激得他一陣激 靈,差點就要繳槍。
好在薛冰凝只舔了一下便分開,他被優化過的身體控制力極強,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堪堪忍住了泄意。
薛冰蘭也察覺到了薛冰凝在她屁股後面,她稍稍抬起屁股,只保留小半段肉棒在自己陰道內,放緩了動作輕輕抽插,對薛冰凝鼓勵道:「好妹妹,主人喜歡你舔他呢!你再繼續舔呀……啊……主人也不要停,冰蘭還要…… 哦……」薛冰凝看著那根通紅的肉棒突突猛跳幾下,似乎又漲大了一圈,頓時備受鼓舞,張嘴含住安天河的睪丸用力地舔吮起來。
這次有了準備,安天河總算穩住了心神全心享受,手裡繼續托著豐滿的乳房來回揉捏搓揉,龜頭插在緊緻的小穴里輕緩的抽插,蛋蛋上還有一隻靈巧小舌在掃來掃去,說不出的舒爽受用。
薛冰凝舔得俏臉上濺了不少液體,直到舌頭髮麻才消停下來,她順著寬大的床鋪邊緣爬到安天河身邊,怯生生地柔聲道:「主人……冰凝也想要了……」安天河感到興奮無比,伸手一把將她摟了過來:「來,坐到主人身上來,讓我好好親親你。
」薛冰凝「嗯」了一聲,紅著臉,張開一雙玉腿反跨到安天河臉上,還沒坐穩,就被他捉住纖腰往下一拉,隨即小穴傳來一股酸麻爽 利,已然是落入了虎口。
「啊……主人……」薛冰凝被突然襲擊,一下子也尖叫起來。
美人的陰戶濕滑滑的,淫水早已泛濫,入口卻是甘甜香美,一點異味都沒有。
安天河伸出舌頭用力頂開肉壁,在她緊窄的陰道內肆意挑弄,感受她腔內有力的絞動。
薛冰凝正享受著男人的口舌,冰卻抱著她的肩膀,嬌艷的小臉湊了上來。
薛冰凝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小嘴微張,兩條舌頭漸漸纏繞在一起。
薛冰蘭和薛冰凝的嘴裡都有對方淫水的氣味,兩人卻毫不在意,互相傳遞著津唾與淫液,這一吻便再也停不下來。
房間裡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舌吻的啾啾聲和女人的嬌喘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首悅耳的淫樂交響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人 維持著這三角姿勢一刻不停地蠕動著。
安天河手捧細腰,嘴品玉蛤,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用力地向上挺刺。
薛冰蘭和薛冰凝白花花的上半身糾纏在一起,嬌喘著互相品味對方的美妙滋味;四團豪乳緊緊貼在一起相互擠壓研磨,乳頭和乳頭間像兩組正在決鬥的鬥士,互相挑撥著對方,乳汁不時滴落 飛濺。
薛冰凝畢竟年輕些,身體最為敏感,率先到達了高潮。
安天河只覺得嘴裡的美穴一下子劇烈收縮起來,壓在自己頭上的玉人猛地全身繃緊,一大股水流順著自己的舌頭噴洒而出,澆得自己滿臉都是,半響,薛冰凝才無力地倒在薛冰蘭懷裡,重重地喘息。
安天河也快到臨界點了,薛冰凝高潮後軟軟地躺倒在他的身 上,他嘴上壓力驟減,當下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肉棒上,開始全力衝刺。
薛冰蘭給他一頓極速的抽插聳頂,即將登臨高潮,正好薛冰凝軟倒在安天河身上,終於可以釋放出嘴巴,扯著嗓子浪叫了出來。
「啊……啊……主人,你好粗,好棒……冰蘭,冰蘭不行了,快射給蘭蘭,啊……」雪股一陣篩糠似的顫抖,打著擺子泄了出來。
大量滾燙的淫水澆在肉棒上,安天河被這麼一激,終於龜頭跟著一麻,濃稠的精漿激射而出。
他射得又快又急,馬眼抵著子宮口將濃稠的精柱一股股擊打在薛冰蘭的花心內,燙得她攀上了更高的頂峰,翻著白眼撲倒在男人懷裡,肉棒與小穴的接口處不斷收縮,濃白的漿液從穴口四周擠出,徹底將身下大床的布墊弄了個一塌糊塗。
三人軟倒在一起,累得不願 再動,薛冰凝小手輕輕撫摸安天河稜角分明的臉頰,安天河伸手在薛冰凝光滑的小腹上輕輕磨蹭,薛冰蘭則是枕著她光潔的小腿肚,不時輕舔一下她的絲襪美腿。
這一夜,安天河大展雄風,在薛家姐妹倆成熟有致的身體里滿滿地射了四次,而姐妹倆也是完全地放開了自己,任由他將自己的身體擺出各種各樣羞人的姿勢,沒完沒了地輪流 占有著她倆價值上千萬的美妙肉體,還一口一個「好哥哥、好老公」地配合著浪叫,增添氣氛。
待到安天河第五次恢復過來,打開妹妹冰凝的美腿想要再進入時,才發現那裡已經充血紅腫得不成樣子了,這才作罷。
……等到一一安撫完眾多情人,東征的準備工作也進行的差不多了,收尾的幾天,安天河一直在家陪著母親,和懷孕不足月的夏妍,以彌補經常不在身邊的陪 伴。
母親和夏妍,對安天河領軍東進兵團的事,又高興又擔憂,親人受到重用和栽培固然值得慶賀,但想到要面對的危險,難免不會讓她們心懷忐忑,安天河勸慰了良久,家裡才勉強放心他去。
得知安天河將要率軍隊遠赴夷陵支援,嫂子顏樺當即表示想要跟隨大軍一起出發,去夷陵戰區找孩子他爸。
之前拜託五十二 師那邊打聽,可是當地兵荒馬亂的,根本沒法精準找人,拖到現在也沒個准信兒,顏樺整天提心弔膽,再也不想無謂的等待下去。
安天河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嫂子的請求。
原本顏樺是不準備帶孩子去的,想將兒子交給安母代為照看,以免去那邊發生什麼意外,畢竟那是去戰區。
誰知這小傢伙得知後,整天哭鬧不停,一刻也不得安生,無奈之下顏樺問過安天 河的意見,只得同意帶上,隨即嚴厲囑咐他一定要聽話,否則哭也不帶他去。
這小傢伙,倒是一臉認真的答應了。
臨近出發,偶爾才串門露面的黎夢媛,居然也主動上門請求同去。
她的家人都在省都江城,長期待在蓉城這邊,實在是想和家人團聚。
看著對方清瘦了不少的蒼白 臉龐,安天河知道她這段時日過的很辛苦,哪怕在軍管會幫她找了份工作,但是,那又怎麼比得上家人的陪伴呢?這一點,在父親罹難去世後,安天河深有體會,於是破格同意帶她去夷陵,但無法保證能送她去江城,黎夢媛很激動,一再表示,只要能去夷陵,家裡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接她的。
安天河準備將顏樺母子和黎夢媛,都交給駱青梅的運輸車隊, 讓她安排帶著隨行出川。
這次大行動,車隊自然是要去的,一旦打通蓉城到荊楚省腹地的交通線,更多物資就可以相互流通,賺錢倒是其次,關鍵是能收集到很多遠方各地的消息,決不單單是商業相關的。
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在出發前的最後一天,從荊楚戰區司令部傳來了最新的職務提升和軍銜晉升的重要命令。
第一百一十三章
東進兵團的前鋒部隊距離夷陵市還有一百多公里,在高空中以亞音速巡弋的殲—16有源相控陣雷達顯示屏上,便已迅速識別出目標車隊的資料。
位於隊伍最前方領頭的是三輛 15式輕型坦克,後續的有猛士裝甲突擊車,多功能步兵車,以及承擔防空任務的 95式 25毫米自行高炮等,排成一字長蛇陣, 如同一條鋼鐵巨蟒在丘陵間蜿蜒曲折的道路上勻速前行。
隸屬先遣部隊的陸航團,到達夷陵之初,就開始暗中建立新的敵我識別區域,包括陸地和空中。
否則,剛才殲一 16就不會與車隊進行密碼通話,引導行進方向,而是該通知身後不遠的無人機群,做好驅離目標的攻擊準備了。
幾萬人的大部隊移動,開路 先鋒已經前出到地勢不算太高的丘陵地帶,而安天河的核心指揮座駕,還在山區的崇山峻岭中走著幾字形。
按說他完全可以乘坐專機直抵夷陵機場,但是離開了自己的大本營,前往陌生的,其他部隊的駐防區域,無論空中地面,都將不再百分百安全。
出於穩妥起見,安天河便決定和大部隊一起出發。
從山區一路行來,途中不少 地段都有拋錨燒毀的汽車殘骸,以及無人收埋的腐屍,吸引了不少出沒于山林的動物啃食,負責領頭開路的舟橋營工程兵,和防化營協作配合,清理路障,燒埋屍骸,殺死那些攻擊性極高的嗜血動物時,發現它們已經有不同程度的變異現象。
除了到處遊蕩的變異動物之外,還遭遇了數次身份不明武裝人員的攔截和阻礙。
他們大多數衣衫襤褸,面有 菜色,成員以男性為主,也有少量成年女性,卻不知從哪裡搞來的土槍氣槍,將倒伏的大樹作為路障,向所有路過的車輛強制徵收錢糧物資。
很多落單逃難的人,經常被他們抓壯丁一樣強拉進隊伍里,不容拒絕和反抗,否則,就是一頓毒打伺候,再餓上幾天就老實了,簡直就是過去土匪拉杆子那一套。
雷鳴哪會跟這些犯罪團伙客 氣,前鋒部隊以排為單位,三下五除二就剿滅了這幫手沾鮮血的傢伙。
根據其中被解救的難民交待,只有極個別頭目的武器較為正規先進,好像是幾個月前從一輛側翻的軍用卡車上找到的。
原本他們是一夥的,占據了附近的村莊,嘯聚為寇,很快就發展到上百人,後來因為分贓不均,意見不合,很快起了內訌在亂戰中一下死了十幾個人, 大家便作鳥獸散。
沒想到,剩下的人居然各自還拉起了小團伙,於是漸漸成了現在的模樣,卡住交通要道,為禍地方。
這次,不知他們是賊膽包天,還是餓得急眼了,連軍車都敢動手。
當然,面對開道的坦克、架著重機槍的突擊車,他們還是不敢去找死,卻對載滿物資的卡車下了絆子。
挖坑撒釘,製造路障,那 是家常便飯,更有甚者,連那種不太長的橋樑路面也敢拆毀破壞,搞得坑坑窪窪的。
舟橋營的工程兵們,迅速修復路面,或鋪設鋼鐵浮橋,以便後續大部隊順利通過。
那些逃散的罪犯,除了極少數負隅頑抗的被當場擊斃之外,剩下的都馬上繳械投降了。
吃著發給他們充飢的乾糧,有一個瘦弱不堪,明顯還未成年的半大孩子,瞪著泛起求生漣漪 的灰暗眼睛問道:「長官,你們是國家派來的援兵麼?」負責臨時看管他們的士兵,是這次出川的應召退伍老兵,他看著這個面容幾近枯槁的少年,雖然心中一軟,但依然沒忘部隊的保密條例:「不該問的別問——吃完了都給我去洗洗,等會有車帶上你們,誰要是中途不聽指揮,你們的死老大就是榜樣!」團伙成員們都縮著腦袋應聲點頭,只有那少年好奇的問道:「去哪兒?」「進城!」……雷 鳴坐在前鋒部隊的指揮車上,靠近夷陵市郊區附近,已經能隱約聽到遠處十幾公里外隆隆的炮聲,以及密集火光的爆炸震盪。
很快,先遣部隊聯絡官的吉普車遠遠迎了過來。
「報告!我部陸航團三個直升機大隊,正在夷陵以東方向 34公里範圍,進行空中布雷作業,請指示!」「繼續執行!」「是!」聯絡官隨即上了雷鳴的指揮車,一邊引路,一邊彙報最新的戰場態勢。
一路行來,夷陵周邊已出現大量拋荒的田地無人耕種,許多鄉村人口為了安全都往城內逃,因為五十二師主力都在那邊。
致使市區物資供應非常緊張,價格水漲船高。
國營供銷社早就動用了應急儲備,但效果不大,主要是夷陵周邊的交通近乎斷絕,外地物資進不來,除了北方還保持著空中運輸通道,西面、南面和屍潮壓境的東面,都已斷絕。
現在,安天河率領東進兵團,將西線的動脈打通,無疑讓夷陵絕處逢生,多了一條無價的交通生命線。
雷鳴坐在指揮車內,看著靠近市區挖掘的那道道防禦塹壕溝,陣地工事上,到處都是疲憊不堪,萎靡難振的臨時徵召勞工,心內的沉重感就增添幾分。
然而,當挑著扁擔,揮舞鋤頭和十字鎬的民眾,看見由遠及近駛來的鋼鐵洪流,那一輛輛 伸長炮管的坦克,架著重機槍的裝甲車,斜指天空的自行火炮等等,順著主幹道緩緩接近路過陣地時,突然沒有絲毫徵兆的爆發出震天的歡呼。
「主力部隊來啦!!」「我們有救了!!」「哦——太好了!!」……人們不約而同地拋下工具,高舉著雙臂歡呼,有的連頭上戴的破爛草帽都激動地扔丟天空,聲浪一陣一陣的,猶如排山倒海般,從這頭感染到那一頭,從城外漸 漸傳到了市內。
尤其是部隊緩緩開進市區,凡是路過的街道,沿途的人群有的立刻迎上來高聲歡呼,跟著車隊飛跑,直到因為飢餓耗盡力氣軟倒在路邊,有的站在原地捂著嘴巴淚如雨下,有的則與親人相擁抱頭痛哭。
一刻鐘之前,他們還在奇怪,城外的人突然在喊叫些什麼,這一刻,他們明白了,因為救援 部隊來了,他們得救了。
市區內歡呼的浪潮,隨著開進部隊的持續增多,似乎永無休止。
作為本地駐防軍隊的總指揮——尚良師長,早已在約定地點與剛下車的雷鳴緊緊握手。
「終於……終於把你們給盼來了!!」長期擔負著巨大壓力,面色蒼白疲憊的第五十二師少將師長尚良,此時神色激動,面容難得看到幾分紅潤。
「友軍犧牲巨大,荊楚腹地危急,我部決不會袖手旁觀!」雷鳴轉述完安天河的態度,接著又道,「事態緊急,請尚師長立刻闡明戰況,我部好儘早投入戰鬥,替換友軍休整。
」尚良師長頓時眼眶發熱,甚為感動:「友軍救命之恩,五十二師上下永世不敢相忘……來,這邊請!」……隨著東進兵團主力的陸續到達,本就人滿為患的夷陵市內早已無法負荷,只能按照雷 鳴的部署,向東轉進,直接開往尚良預選好的駐紮地點安頓。
得知前鋒部隊已順利進駐夷陵,安天河又下令將已運抵的生活物資,拿出三分之一,賑濟當地民眾,開始收買人心。
當晚,整個夷陵市像是昔日過年一般,熱鬧非凡。
即便些許物資對當地的人口而言仍是杯水車薪,但許多民眾已經感受到局勢似乎正在悄然朝著有利的方向轉變,看到了那期 盼已久的希望,這比什麼都重要!就在夷陵市內氣氛呈現出歡欣鼓舞之時,跟隨大部隊遠在途中就地駐紮歇息的安天河,正在指揮車內與幾個嫡系下屬,正在秘密進行會議。
建立遠程通訊,屏蔽干擾的會議間裡只有三個人,安天河,雷鳴,還有早就潛伏在夷陵當地,探查歸來的核心情報人員,間五十四——顧忠。
當雷鳴告訴安天河,夷陵地區的真實情況,尤其是民生方面 的壓力,恐怕不比屍潮的威脅低。
他不敢擅自做主,便請示安天河拿主意,安天河便立刻聯絡到顧忠,馬上和他們開一個小會。
「說說吧,有多少人聯絡想加入我們?那都是些什麼人?」雷鳴早已胸有腹案,他坐直身子開始詳細訴說。
尚良將原本的統戰部大樓,交給前鋒部隊,以便建立指揮部。
部隊剛開進去,就有不少人在遠處窺探,那時雷鳴以為是當 地勢力派來窺探虛實的人手,便沒有過多理會。
到後來,他們發現統戰大樓外的聚集者越來越多,眼看都要超過三四百人時,雷鳴便知道不能放任不管了,哪有這麼來窺探或監視的,幾百人圍在這做什麼?討飯麼?!警衛連駕著幾輛搭載重機槍的猛士軍車圍了過去,人群沒有想像中的潰散,反倒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不動,這讓軍車的上的士兵們摸不著頭腦,問過才 知道,這些人大多是一個個閒散的小團體甚至個人,也就是沒主的。
他們得不到本地大勢力的救濟,只能苦熬,什麼時候熬不下去就等著被大勢力傾軋吃干抹凈,原本他們都是沒希望的人,見到東進兵團進城之後,發現軍隊居然開始救濟普通民眾,他們認為機會來了,能混上一個勢力就意味著有救濟,救濟等於食物和資源,這都是他們活下去的希 望。
幾百人只是出來試試的,還有更多的人都在等著觀望,暫時只有這四百多膽子較大的來探探口風,他們比那些思想簡單的普通民眾要精明,希望能為兵團效力,通過效力換食物或各種資源,或者說是給自己及家族尋個活命的門道。
聽完雷鳴的彙報,安天河沒有立刻做出判斷,他看向顧忠,問道:「你那邊彙集的信息怎麼樣 了?」顧忠與三名諜報人員,兩個月前奉命潛伏到夷陵、當陽等地,通過各種渠道搜集了夷陵戰區的真實情報,他已經將本地的主要情況掌握的差不多。
「已經基本確定,如今彙集到夷陵的總人口已超過七百三十多萬,成年男性占 67%,其中老弱就不下一半多……」「逃難民眾進城後有過幾次不小的混亂,精壯人口死掉不少,那些大小勢力的武力都沒算進去,這是我們通過各 種渠道驗證總結的,明面上的,這裡每天都在死人,誰也弄不清楚到底死了多少人……」安天河點了點頭,示意顧忠繼續說,夷陵儼然已經成為附近逃難的聚集地,管理長期混亂,各個勢力明爭暗鬥,又沒有長遠的規劃,近八百萬的人口卻無法行之有效的組織起來,這還是本地有兵工廠的供應下,否則,早就完全失陷潰散了,這說明地頭蛇複雜的程度遠超想像。
顧忠用手扶了扶眼鏡,稍微整理下被打亂的思路,繼續介紹起來。
夷陵當地的前三大勢力有過數次重組,但目前主要分別是:費正陽少校是武警部隊的最高長官,手下掌控著一千多武警官兵護著市委市政府等黨政機關;錢開方是五百多警察(含臨時徵召的輔警)的頭,維護市區明面上的治安秩序,手裡有一定資源渠道,但他們基本只接濟本地人,他和 費正陽私下交好,所以表面上兩人是一體的,一致對外。
郭富平,男,52歲,是本地商圈資格最老的地頭蛇,機會主義者,他手中囤積的物資最多,跟著他混的人也多,包括不少中基層幹部,手下豢養的實際戰力一千不到,其中有轉業軍人,也有社會打手,真正的核心是他的五個股東老兄弟。
江濤,男,42歲,枝江人,這裡原來有他們分公司的產業, 所以他成了第三大勢力,在西陵開發區內簡直能稱得上呼風喚雨,跟著他求生餬口的民眾,至少有萬把人,真實的身份手下誰都不知道,但聽說,他曾給五十二師運過幾批軍火。
唯一獨立的就是五十二師了,為了保衛夷陵,各方勢力都得賣尚良師長的面子,而且他原本跟134空降旅關係就很好,屬於王 副司令重點栽培的部隊,可惜,一直沒有爭取到快速反應部隊的位置,不然,以尚良的能力,遠不止一個師長。
其他的小勢力則如牛毛一樣遍布夷陵市,大點的三四百人,小點的幾十號人,他們也都是在當初囤積糧食的幸運者。
說到這裡,顧忠表情越發嚴肅。
「首長,我們還得到一些消息,市區里出現過來歷不明的強 化人,甚至有傳言,某些勢力的頭目本身就是注射過藥劑的強化人,他們有各種各樣的詭異手段,單個殺人與殺行屍都很輕鬆,曾經就有一個強化人,不願接受本地勢力的管理想要獨立單幹,據說他的身軀硬度已經刀槍難入,警用的常規短柄武器,甚至無法對他造成傷害,曾經引起了很大的混亂,後來,被軍隊用一發單兵雲爆彈給干碎了……」強化人?!安天河回憶起暗中保護沐雅琳, 引出幕後黑手的那次交手,對方是第一個能在自己面前,徒手硬接嵐腳的棘手人物,雖然當時跟自己的差距依然較大,但那種藥劑,明顯是可以升級疊代的,以後還不知能研發到何種程度,需要重點查查來源出處……安天河示意顧忠繼續說下去,接下來,他了解到各個勢力都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那就是儘量將大多數倖存者收攏在管理下,不是為了勢力擴充,也不是真的發好心, 他們是在分化倖存者,這樣就能放心的讓其中少部分的人挨餓,而不用擔心會引發暴亂。
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和資源,養活這麼多逃難的倖存災民。
那些被拋棄的人群很慘,每天都有人餓死,一些幼兒也被人扔掉,任他們餓死,不是心狠,是他們的父母也在等著餓死,一些略有姿色的女人則做起了皮肉買賣,光顧他們的就是那些暫時 餓不著的勢力武裝。
說到這裡,顧忠的表情有些凝重。
因為那些賣肉的女人生活的也不是很好,因為被各大勢力暫時收容的女人也再偷偷賣肉,雙方因此開始惡性競爭,其根本原因,與糧食救濟標準被再一次削減有關。
以前聚集地的糧食救濟標準是每人每天 150克不含水,也就是 0.3斤。
這已經相當低了,承平年月,常人每天不喝水,平均要消耗 3斤糧食,差不多 1500克,如今卻削減到每人每天 100克,連過去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簡直是在壓榨生命。
當然,隨著戰事的進行,陣地上會不時修建一些防護工事,這便是難得的工作機會,基本上都是由男人得到這樣的機會,他們每天的糧食收穫最少是 250克,最多 400克。
即便依然吃不飽,但好在能活下去,所以幹活的時候大家都很積極,生怕被別人頂替。
因此,被各大勢力收容的男人活得要比女人好,當然,許多工作的機會只有男人才能得到,且是被各方勢力挑選的人口。
這就逼著很多女人,同那些被拋棄的人們一起去外出找食物,而外面很危險,不光有變異的野獸,還有落草為寇的匪徒,城市裡又組織不了什麼力量出去打糧 或開荒,造成當地的女人死亡率一直很高……來夷陵之前,安天河預估過這邊的情況,肯定是要比川中差一些的,但他萬萬沒想到,差別居然有這麼大,簡直是天壤雲泥之別!具體點說,若把蓉城當時的狀況,比作大蕭條來臨的失業潮,倒閉潮。
夷陵這邊,簡直就直接快進到社會秩序徹底崩塌的邊緣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要不是安天河有野心,想出 去看一看這天下,換個安分守己的主來,就守著川中那一畝三分地,當個土皇帝,恐怕夷陵這邊早就被屍潮攻破了。
那種狀況下,可就不是什麼餓死,累死了,那將是十幾萬,甚至幾十萬人口的四散崩潰逃竄。
如今聚集在夷陵市內外的七百多萬人,會被行屍吞噬或同化,會命喪異化的野獸爪下,最終大機率,又會死在同類小團體之間的相互廝殺之中。
那,就是真正的末世降臨!但現在不同了,「因為,我來到了這裡!」安天河豪情滿懷的自語道。
不過同樣的,他也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
安天河需要一個完整周密的計劃,一步步消化掉這些人口和地盤,然後將其轉化為己方勢力的資源產出地,源源不斷的為自己提供豐富的物質保障,以及兵源補充,這才是他想要的。
當然,順道看看還有什麼特立獨行,姿容出眾的絕色美女,收入後宮為自己暖暖床,消磨一下時間,他也是很樂意的。
顧忠的情報還顯示,如今就有數千名小孩子在生死線上掙扎,他們最小的才四五歲,最大的不過十二三歲,他們眼神麻木,渾身骨瘦如材。
但凡讓從承平年代過來的人,看到他們的現狀都會感到揪心之痛,或許會直接向安天河申請, 要將他們召集領回營地,給他們乾淨的水,給他們乾淨的衣服,給他們最需要的食物。
可顧忠不是,他只是忠誠無畏的複製人間諜,他沒有那麼豐富的共情能力,他只是遵照最高指揮官的命令,來這裡搜集所有可能用到的情報,僅此而已。
東進兵團初來乍到,一切都是陌生的,如同無根的浮萍。
這數千名孩子一旦被收容, 無數的落難倖存者就會立馬找上部隊要求同等待遇。
有了成功的前例,卻不能得到收容的倖存者會因絕望而憤怒,若是有其他的勢力趁此時煽風點火,挑起他們的滔天怒火,這些饑民群情激奮之下,做出諸如衝擊部隊行在的瘋狂行為,這對安天河吞下夷陵這塊地盤的計劃,將會大大的受挫。
當然,這只是最壞的可能。
畢竟,剛剛在市內賑濟災民 的東進兵團,在眾多倖存者眼裡,可是代表著未來的希望。
而安天河與本地眾多勢力的關係,還沒到勢如水火的地步。
因此,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仔細斟酌。
切斷了視頻通訊,安天河的腦袋裡被各類有關夷陵的情報,攪和的不得安生,只感覺鬧哄哄的,千頭萬緒,一時竟理不出個條理來,心生煩悶,於是推開門下車走走。
已是末伏時節,眼看就要進入金秋,山裡的溫度倒像是提前進入了秋高氣爽的季節,涼涼的山風習習吹在身上,腦袋也漸漸冷靜下來,鬆快了不少。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起伏山脈中,同樣潛伏著一條看不見首尾的鋼鐵巨蟒。
近衛營的哨兵,明暗結合,守衛著以安天河為中心的幾百米環形地帶,連只陌生的蒼蠅也別想靠近。
度過人生快三十年了, 安天河從未跟如此海量的車流在山中宿過營,何況還是清一色的軍事裝備,站在道路中,天上繁星點點,地面重陣層層,頗有一番別樣的新鮮野趣。
可惜,安天河不是詩人,也缺乏浪漫的文采,否則,定要賦詩一首以作紀念。
「我的大首長,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怎麼在這吹冷風?」身後傳來一道嬌軟溫潤的柔語,聞之不由心裡一酥,周圍的哨兵沒 有防備的反應,顯然來者是指揮官的熟人。
安天河笑著轉身,只見一位身材豐腴不失苗條,體態風騷,眉眼含笑的風韻女子,披著一件深色印花薄紗衣,正向著自己款款走來。
伸手扶了風韻女子一把,直到她走近,將半邊軟彈帶著體香的身子,很自然的依偎在安天河胸前,用手指捏了捏對方薄薄的誘人春衫。
「青梅,你還說我,看你自己不也穿得這麼少,小心著了涼,這山裡的寒氣,可比城裡厲害多了,你還是快些回去吧。
「來人正是與大部隊隨行的運輸車隊總經理,安天河如今的得力助手,駱青梅。
「首長要不嫌麻煩,就送青梅一程,如何?」說著,纖柔的指尖在安天河的手心裡撓了兩下。
安天河心中一盪,借著滿天星光,打量了一眼對方玲瓏浮凸 的身材,飽滿的胸部曲線裂衣欲出,那幽深雪膩的乳溝近在咫尺。
當下,他伸手一摟身邊嬌嬈的柳腰,龍行虎步的走了,留下一串壓抑著輕微喘息的銀鈴笑聲。
「唔 ……滋 …滋 ……噗滋 …嘶…哈……」伴隨著幾聲抽氣音,安天河爽得眯起了眼睛,盯著那根熟悉的紫紅色粗壯陽具,裹夾在兩團如胸貼明月般豐碩的乳球間,進進出出,而那充血的龜頭冠棱, 卻依然被身前僅著透明蕾絲睡衣的美人兒,含在香軟濕潤的檀口中,吮吸吞吐著。
駱青梅此時穿的這件情趣睡衣,簡直將撩撥男人慾望的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細窄的弔帶,露出大片晶瑩的肌膚,充分展現了她嫩白的肩頸和精緻的鎖骨。
胸前那兩顆沉甸甸的豐圓豪乳,僅被蕾絲印花布料堪堪遮住了乳暈及兩側,被托起的飽滿乳 球,半袒露著足有三分之一的燃燒男性慾望的乳肉,以及中間那道致命對夾的收束乳溝。
而安天河的男根,此時就被駱青梅深深裹壓在深不見底的乳溝內,她那一雙白嫩柔滑的玉手,正用力將自己的雙乳,往中間施壓,以便讓肉棒感受到更多的壓迫力。
龜頭被美人深含著,靈活的粉嫩舌尖不時挑弄著敏感的馬眼,粗長的棒身則能清晰感受到,那 兩團如同灌滿奶漿的乳房肌膚,是如此的嫩滑細膩,熨帖軟彈。
僅僅多看了兩眼,安天河就覺得精關發癢,泄身的徵兆即將來臨。
他趕緊挪開視線,往下看去。
這不看還好,只是掃了一眼,就覺得下體更加緊繃起來。
那睡衣連接胸部前襟的下擺,整個都是天殺的透明狀,晶瑩玉潤的肌膚,平坦滑膩的小腹,小巧緊緻的肚臍,都在那近乎赤 裸的輕紗衣料下,勾魂奪魄。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但凡你的視線沿著可愛肚臍滑下一點點,就能清晰看見那僅用一條環腰細帶,半掌不到的印花蕾絲布料下,包覆著的沒有一絲陰毛的,形如饅頭般隆起的飽滿陰戶軟肉。
嘶……這當口,龜頭又被深喉吞咽了幾下,口腔兩側的嫩肉狠狠刮蹭著龜頭冠棱。
安天河著了魔般伸出了祿山 之爪,搭在那雪白細膩的滾圓大腿上來回撫摸,尤其她的右腿根部,還綁著一條黑色蕾絲的腿環,那輕微的勒肉感,魅惑著你的手掌與之接觸,剎那間微微的眩暈感便會衝擊你的腦海。
下一秒,安天河再也忍不住了,被舔舐的濕漉漉的肉棒,頓時精關大開,在駱青梅潮熱緊緻的檀口內,暢快的宣洩釋放。
強健的體魄,讓射精後的安天河很快恢復過來,接著他抽出並無半軟跡象的肉棒,將駱青梅往房車床鋪上一掀,整個身體就壓了上去,沒過多久,整個房車便開始搖曳出旖旎淫靡的緋色節奏。
……沉寂一夜的營地在清晨重新煥發活力,早起的士兵將守夜的崗哨換下,當他們精神抖擻的向遠處瞭望之時,他們苦熬了半 夜的戰友們打著呵欠,倒背著步槍散懶的走向各自的營房,一個個後勤人員,端著各種雜物在營地里忙活起來。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起床,整個營地喧囂起來,人們說話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直衝天際,一股股炊煙在營地中冒出,那是廚房在生著火爐,營地里的煤炭不缺,後勤們將原煤和稀泥做成炭塊,如今燒水做飯都是用的這種泥煤。
等到營地里響起吃早飯的金 屬敲擊音,喧囂的營地再次沉寂,無論是大人小孩,還是男人女人,都拿著各自的餐具排著整齊的隊伍領取早飯。
營地的餐廳是露天的,畢竟一夜之間搭建起數排容納幾千人吃飯的餐棚很不容易,雷鳴也不捨得拿出大把大把的物資,去建一個不是很耐用的餐廳。
早餐是饅頭稀飯配一點鹹菜,所有在廚房裡幫廚的都是就近徵召的村民,他們雖然算不上安天 河的嫡系,但自身的衛生習慣,明顯要比那些衣衫襤褸的逃難災民好得多。
不管他們被徵召前怎麼樣,從昨晚應徵後的第一頓晚飯開始,吃到熱乎乎香濃的白米粥,兩張白麵攤的煎餅,裡面竟然還裹著刷滿的醬汁的金黃炒蛋,從那一刻起,一種無形的龐大凝聚力,便在臨時營地中開始慢慢發酵。
他們都將一步步成為最支持安天河的死忠人口,不管是幹活 還是分配其他的雜物,都很聽話。
自然,他們也受到雷鳴的格外關照,有什麼好事兒第一個想到他們。
一口口冒著熱氣的大鍋小鍋,一筐筐壘得高高的饅頭,在一個個面帶紅暈的廚娘手中分發下去,數千人默默地排著長隊吞著口水等著自己的一份,沒人敢喧譁,沒人敢插隊,甚至沒人敢東張西望。
早飯結束,所有人又隨即投入緊張的陣地工事建設。
初步接收的防線,圍欄那邊的工程已經開始收尾,外面各種單人掩體和塹壕陷阱已經鋪設完畢,剩餘的大青磚已經壘砌,各種重型車輛陸續進入工地,無數背著小孩子的女人正在做著清理工作,她們用各種簡易工具提著建築垃圾,順著腳手架與竹竄片踏板做成的矮橋,將垃圾倒進停在一邊的大卡車車廂里。
女人們幹活很勤奮,每次提垃圾也都裝的滿滿的,揚起的灰 塵鋪天蓋地,她們穿行在遮天蔽日的灰塵中不遮不掩,除了將身後的孩子捂得嚴嚴實實,任由自己被灰塵染得灰頭土臉,在她們身後的孩子也不吵鬧,老實地躲在媽媽的身後,等著下一次吃飯的時候。
徵召民眾,以工代賑,加快陣地建設,無論男女,只要願意幹活,都要!帶的小孩,也能免費吃一餐,先讓他們活下去。
這便是昨天會後,雷鳴接到的第一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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