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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神戰記 第2卷(4-5) 作者:七喵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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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42: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欲神戰記】第2卷(4-5)
作者:七喵斯特
2025年3月22日發表於pixiv
第二卷 第四章 首戰……告捷?
說來奇怪,此後的一個星期,儘管每日照常進行著性慾的釋放,芙莉特卻不復第一日的激情。思來想去,大機率是賽斯緹娜的手筆。不過每當我向她提起這事兒,她總是打哈哈過去,抑或是乾脆沉默裝作聽不到。我也只得放棄追根問底,把這純當是賽斯緹娜無聊之下的一手閒棋。
待到第八日,前方斥候傳來訊息,他們與對方的斥候部隊打了個照面,拼殺一番後便回歸大部隊報信。指揮部的軍官聞言面色一凜,這意味著奧斯蒂公爵的大部隊離我們不遠了。
奧斯蒂公爵選擇的迎敵位置倒也合適,我軍再向前經兩日路程便會抵達艾拉加比森林——這也是通往奧斯蒂港的最後一道屏障。一旦穿越森林,後方便是一片平原坦途。與森林前開戰,一旦失敗仍能依靠森林後撤重整防線,作為進攻方的我們則要被拖延許久。向西森林覆蓋深度逐漸增加由此不予考慮,向東繞行一來要多花上四五天,這對於萬人部隊的輜重運輸是一大挑戰,二來要橫渡哈涅爾境內的第二大河飛馬河,奧斯蒂軍後撤退守河岸我們一樣難以逾越。經過指揮部一上午的討論,女王最終採納了元帥的建議——於艾拉加比森林前決戰。可以預見的是,在此防守的奧斯蒂軍肯定設下了不少埋伏,如何應對只能等接戰時見招拆招了。
難得地,夜幕降臨時,芙莉特並未出現在我的營帳內。駐地相比起前幾日也清凈了不少,所有人都在養精蓄銳,為明日的戰鬥做著準備。
當晨光劃破夜幕,安靜的營地再一次忙碌了起來。騎士們在扈從的輔助下套上里外三層的鎧甲,束上王室統一發放的紅底金紋罩袍,各自集合擺出戰鬥方陣。一眼望去,儘是花花綠綠的盾牌與各色馬具。哎,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遠東究竟是如何模樣,但至少在打仗上來說,整齊的制式裝備還是更容易區分敵我一些,我只希望等下的萬人混戰中別不小心打到了自己人。此役我被分配在第一步行騎士團後方,在紋章騎士衝鋒後由我們穩步推進陣地。交給我個人的目的則是保持芙莉特身上的神術護佑不斷,以此保證我們在最高戰力上的絕對優勢。
覆面盔中呼出白霧在冰冷的盔甲上凝出水珠,金屬摩擦的刺耳噪音與戰馬的嘶鳴不時響起。方陣的指揮官做著戰前演講。我看向不遠處的森林,所幸同文化的敵軍也只擅長平原戰,不然王室的軍隊,至少是民兵肯定要在那黑壓壓的一片森林中損失慘重。
對面的山脊突然湧起黑潮,號角聲旋即撕裂了凍結的空氣。
F6!我在心裡默念道。
輕騎兵向前突進護住兩翼,掩護重騎兵發起第一波衝鋒。此時此刻,改良騎槍的優勢便發揮出來。沒想到王室在戰鬥之初便選擇騎兵沖步陣,奧斯蒂港的槍兵急忙在盾牆後架起槍陣,很可惜一寸長一寸強,特製的長騎槍還是先一步扎向了尚處驚愕的士兵。一瞬間,騎槍折斷的噼啪爆鳴聲猶如惡魔的怒吼般響徹天際,絕望的哀嚎以及沉悶悶哼在全線響起,連人帶馬快200公斤的重騎兵如同傳說中的詩人巨魔般在民兵與下馬騎士混編的方陣內橫衝直撞。
我看準時機給芙莉特施展祝福,鐵甲聖騎兵們的聖盾使得那拼盡全力刺向他們的長槍無力地彈開,剎那之間,王室的第一輪衝鋒便在敵方的陣線中撕開一道缺口。
眼看著再這樣下去恐怕要全線潰敗,奧斯蒂公爵不得已打出了自己的一張底牌,率領著自己的親衛騎兵從兩翼夾向王室部隊。
看到奧斯蒂公爵的第一眼,我便覺得有些奇怪——據說他也就30齣頭,這一頭白髮是什麼情況?
而場上的芙莉特,自然明白王對王將對將的道理,果斷將指揮任務交予騎士團副手,自己調轉馬頭,如颯沓流星般沖向公爵!
一槍挑死攔路的一名騎士,芙莉特翻身下馬,渾身爆發出驚人的戰意,伴隨一陣嬌呵,施展戰技側肩先前撞向奧斯蒂公爵。後者也毫不含糊從馬背一躍而下。高階戰士內戰,戰馬只會成為累贅。見後者毫不閃躲一副與自己正面硬剛的架勢,芙莉特一瞬間內有一絲疑惑,但戰士的本能讓她明白不能分心,突至公爵身前揮劍斬下。
鐺!一聲巨響,激出的音浪使得周圍拼殺的士兵甚至有些難以站穩,出乎所有人意料,倒飛出去的竟然是芙莉特!
以劍拖地穩住身形,芙莉特只覺不可思議!公爵身上爆發出的力量絕不是僅僅7階,甚至是8階戰士能使出的。而且他是什麼時候該用巨錘了?
更不妙的是,僅僅一擊,自己的劍刃便出現了幾道裂紋……
由不得她多想,奧斯蒂公爵的進攻拍馬趕到。
見著在我的祝福術加持下的芙莉特由攻轉守,我急忙加大了神力的輸出,可惜收效甚微。
「怎麼回事?賽斯緹娜!」我在心裡問道。
「神選。」
「奧斯蒂公爵?但我聽聞他並不信奉神明。」
「外神,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雖然沒有神職,本身能力差了不少,但他們收到的限制也少了許多,依靠自己喜好賦予一個人類神選的身份並非什麼難事。」
「神選的實力……」
「12階。外神可能稍弱一些,但也絕不是9階的芙莉特能抵擋的。」
這下要壞,且不談芙莉特能不能在公爵的巨錘下逃出生天,短時間內最高戰力被摧枯拉朽地擊潰,恐怕對王室軍團的士氣有著極大的打擊……
同樣的道理芙莉特自然也是知道。
長劍與巨錘的碰撞不知已來到第幾回合,芙莉特握住劍柄的雙手微微顫抖,鑽心的疼痛在虎口處蔓延開來。明顯的裂紋已經貫穿劍身,恐怕經不起幾擊便要斷裂。
「僅僅是力量抵達高階,但戰技還是較為生疏的……不能再耗下去了!」
想如此,一陣苦澀湧上芙莉特的心頭,幾秒猶豫之後,她還是毅然拔出了那把收於鞘內的殺手鐧。
布滿銹跡的劍刃,略顯老舊的劍柄,在利刃完全出鞘的瞬間煥發出新生,紅光一閃沒入芙莉特體內,在那一瞬間她仿佛脫胎換骨,磅礴戰意變得更為內斂,卻又給人以無比鋒利之感。
足以匹敵神選的力量,可是代價是什麼呢?
賽斯緹娜那兒傳出一陣不合時宜的輕笑,「可惜,肚子裡的雙胞胎是徹底生不出來了。」
短短几秒,攻守再次逆轉。擁有著同等實力的奧斯蒂公爵自然不是搏殺經驗更為豐富的芙莉特的對手,數次交鋒只得節節敗退。明白情勢已經難以逆轉,公爵抽身後退,喚來戰馬向森林奔去。撤退的號角從奧斯蒂軍隊的後方響起,騎士們調轉馬頭力求保證最多的有生力量,訓練有素的軍士們結隊後撤,只剩農奴民兵,無人指揮下迅速潰敗,紛紛丟下武器向後方逃竄。逃得慢的,自然也就成為了王室軍隊的一件件戰功。
清點完戰場,得益於芙莉特的完美表現,王室軍隊僅以極小的代價就成功攻破了奧斯蒂的第一道陣線。儘管地方精銳損失不大,但用於填充陣線的炮灰確是實打實地少了不少。加上動搖的軍心,若是再戰下去,優勢越滾越大絕非難事。
但此時此刻,我最關心的還是芙莉特的狀況。
快步行至她的營帳跟前,手伸向簾門的一刻我才想起來芙莉特曾經說過自己的營帳有魔法防護以防他人入內。所幸淡藍色的魔法光輝僅僅只閃了一下,並未對我造成什麼阻攔。
「芙……莉特」
脫口而出的話語止於一半,我尷尬地看著摟著懷裡輕聲啜泣騎士團長的女皇大人。後者側過頭來,眯著眼睛若有所思,隨即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狠狠瞪了我一眼,便輕聲安慰起懷裡的芙莉特起來。
「還是由我來解釋吧。」賽斯緹娜的聲音適時地響起,「畢竟在歐瑞恩呆了那麼久,對於哈涅爾王室我還有有一定了解的。既然小姑娘說那把劍是她師傅留下的,她口中的師傅一定是兩百年前哈涅爾王國的精靈劍聖了。」
「200年?」我暗自思索,精靈的壽命普遍在700-800年間……既然劍聖早已殞命,那……
「至於那把劍,應該也就是劍聖的魔劍了——儘管有著王國之心這樣好聽的名字,但它可是實打實地要吸收使用者的生命力啊……每一次斬擊,每一次磨損,都會依靠綁定者的生命來修補自身。某種程度上,確實是無堅不摧的神兵利刃。」
我心裡一驚,細看之下,芙莉特原本滿是青春氣息富含膠原蛋白的臉上的確出現了幾道皺紋。
「賽……」
「噓~別擔心。」賽斯緹娜預判到我的反應,補充道:「所以我可是提前做好了準備。一個神明怎麼會去研究只能讓受精卵停止發育的低級神術呢?」
她稍作停頓,「那神術本身的力量在於從新生兒中提取生命力,我稍稍留了個後門——只要你不斷向她的子宮注入精液,那顆受精卵便會不斷地煥發生命力,這樣一來不就抵消了母體的損耗嗎?這可是永生之術……若非有我幫忙,芙莉特自己哪有施展出來的能力?哦,不過她現在也有了12階的力量,雖然僅限於拔劍之時,但她恐怕也察覺的到腹中的生命已變為死胎了。恐怕那才是她現在哭哭啼啼的原因。」
「也就是說芙莉特同時失去了生育能力?」
「確實如此。但她不也得到了永續的泌乳體制嗎?同時她也離不開你了,這對於你而言只有好處。」
「有什麼方法能……」
「很遺憾羅科菲爾,我恐怕既沒有更多的足夠的神力也沒有立場做更多了,你是我的神選,我自然會傾盡全力來幫你。但之於其他人,我只怕是愛莫能助。且不談我需要保存更多的神力以用於自身的實力恢復,哈涅爾王室本身不也並非真心信奉我嗎?神明的垂憐並非毫無條件,就如我之前所說,我也並非你所想像的那般良善。如果你想幫她,去往徹斯頓之後也許能尋到方法——奪取其他神明的力量抑或是其他,這樣一來艾瑞雅和芙莉特自然就有的救了。哦~你先聊著。艾瑞雅這麼久沒人陪她說話恐怕也是有些無聊,我先『掛了』~」
說完賽斯緹娜便暫時關閉了我和她的聯繫通道,芙莉特略微沙啞的聲音也在女王懷裡響起。
「我……沒事,女……女王陛下。我能和羅科菲爾單獨聊聊嗎?」
「可以哦,無論你有什麼想法,媽媽都會支持你的。」
離開營長之前,女王陛下又狠狠瞪了我一眼,頗有一股家裡小白菜被拱掉的無奈憤憤。
我只得燦燦一笑。
「羅……羅科菲爾,孩子可能……」
「嗯,我知道,你更重要。」
「不要生陛下的氣好嗎……劍其實是我找陛下要來的,她還一直不願意……」
我自然不會生女王的氣,某種意義上,這把劍算是救下了芙莉特的命——畢竟誰也不知道若不是獲得了匹敵神選的力量,芙莉特會不會被公爵當場斬殺呢。
「我謝她還來不及……但是有個不知是好是壞的消息要給你說,你的生命力並不會被魔劍吸收殆盡,只需要,呃……有我的注入……」
「是受精卵的緣故?我感覺拔出國王之心的一瞬間,它的生命力便被我吸收乾淨了。」
「精液可以補充它的生命力,只要注射入子宮的話。」
「那能不能讓它重新活過來!或者,我還能懷……嗎……」
說到最後,芙莉特自己都有點不自信了。
我搖搖頭。
她長嘆一口氣,沉默片刻將話題拉回正軌。
「我剛剛沒和陛下說,現在奧斯蒂公爵是絕無可能正面擊潰我的。儘管有著相仿的實力,戰法卻遠非一朝一夕能夠彌補。軍隊旗開得勝,後續的戰役也占盡優勢,正面決戰已然並非統一的關鍵。」
我頓時嚴肅起來,「你的意思是,奧斯蒂公爵可能……」
「偷家。」我倆異口同聲說出。
「在我拔出國王之心逆轉局勢後,我並未感覺公爵因此驚慌失措。」芙莉特沉聲說,「他一定有著預備計劃,公主與他作為現在王位的兩大候選人,只要公主死亡或者落入公爵掌控,局勢就會徹底倒向後者。」
「可是王室的防禦魔陣……」
「12階的戰士並非沒有辦法破開……該死,恐怕公爵在後撤那會兒就已經出發前往都城,我必須立刻返回厄彌律斯!」
「你回不去……」
芙莉特驚異地看向我。
「你記得嗎?他可是有著瀛洲忍者的幫助,加上自己的死士,攔不住你拖你幾天還是沒有問題的。同時,正面戰場也需要你攻克難關。」
我解釋道。
「那怎麼辦?」
「別急,我回去,盡力拖住公爵。你留在軍中,以最快的速度推進正面戰場,攻下奧斯蒂港後想辦法來都城救人。」
我通過賽斯緹娜留下的傳聲通道向艾瑞雅發出了啟動空間錨的訊息,不一會兒後者發來了明白的回信。簡單幾句解釋,芙莉特便明白了我的想法。
「可是,你只有……」
「別擔心,我也是神選不是嗎?而且家裡還有一隻8階的吸血鬼呢,依靠防禦魔法硬拖一會兒應該問題不大。眼下距離我回去應該還剩下一個小時,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緊急情況下大腦滿功率運轉的芙莉特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道紅霞攀上臉頰,她默默拿起平時盛水的水袋,倒空裡面的液體,俯下身去解開我的褲帶。
「等下……等下記得射在水袋裡……」
……
可以說,這次的性愛十分獨特。我自認為還算注意女伴的體驗,但這一次則完全是以儘快射出來為目標。肉棒將將在芙莉特的嘴裡一振雄威,便被抽出,狠狠地插入穴內。從一開始便用盡全力的狂暴打樁讓芙莉特吃痛輕哼,好在飽經鍛鍊的肉體很快便適應了粗暴的侵犯。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能射兩發……哦三發更好,畢竟前線要打多久的仗我也不清楚,給芙莉特留下足夠的精液以便維持後續的消耗十分重要。
玉袋拍擊著肉感適中的桃臀,粘稠的白色泡沫從兩人的結合處緩緩溢出,擔心女王尚在帳外沒走,又深陷情慾漩渦的芙莉特努力壓抑著自己,不讓那嬌俏動人的聲音從齒間溜走。腥臊濃郁的男女交歡氣味仿佛把帳內的空氣都染成了淫靡的粉紅。
在緊緻的蜜穴中馳騁了十幾分鐘,我感覺到了些許射意,不再強忍,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芙莉特,準備接好……」
後者連忙拿起身旁的水袋,磕磕絆絆但好在及時地打開了瓶塞。我猛地抽出肉棒,對準瓶口釋放了出去。精箭股股沖入袋內,拍打瓶壁的響聲讓我身下的芙莉特臉色酡紅。
「這水袋怕是再也洗不幹凈了……喝水的時候估計都有一股濃濃地精臭味兒……」芙莉特想到。
趁著剛剛射完,龜頭尚且敏感,我向前猛挺,壓在芙莉特身上,肉棒再度闖進溫柔鄉內。尚未閉緊的穴肉再被蹂躪,強烈的刺激感使得芙莉特高聲嬌呼。若不是我及時抓緊纖腰,她恐怕都要被從床鋪上撞下去。我稍作調整,壓住芙莉特那無處安放的炮架雙腿,雙手把玩掂弄她胸前蹦蹦跳跳的一對白兔。
「王國縱橫沙場的騎士團長,劍術搏鬥無所不精,怎麼偏偏在性斗上像一條雜魚一樣只會被人壓在身下當胭脂馬騎呢?」配合著身下的猛烈抽送,我俯下身去在芙莉特耳邊悄悄說著羞辱她的情話。
「不……不知道……咿呀,又……去,輸了……肉棒老公,好……好厲害……」
「拔完劍不是直升12階了嘛?這12階都練哪裡去了?」
「練……練……取悅……棒,我……不合格……」
支離破碎的話語,芙莉特在一波波快感的衝擊下愈發神情迷亂,想要配合著情郎說些作踐自己的羞恥情話,卻又被身下的堅挺撞得詞不成句。
眼見著騎士姬已然潰不成軍,我稍稍抽出肉棒,將她翻身抱起,用給女孩兒把尿的姿勢猛猛肏幹起來。肉棒抽出那一瞬的空虛失落,與再次闖入直撞宮口的微痛滿足,強烈的反差帶來的是極致的快感,羞恥的漏尿體制再度發作,下身剛剛潮吹,金黃的尿液便噴涌而出,淅淅瀝瀝濡濕了營帳的一角。
把自己的女伴肏到失禁,無論對於誰而言都是巨大的成就感。精關將失,我趕忙拿來芙莉特的水袋,將今日的第二發灌了進去。
兩發過後,得益於我那動漫量的猛烈射精,水袋早已被裝的鼓鼓囊囊。想到以後芙莉特當著眾人的面強忍著水袋內的精液腥臊喝下飲水,略有軟意的肉棒便重振旗鼓硬的發痛。
好像有點覺醒戀物癖了。
「準備好承受第三發了嘛?」
身下的少女毫無回應,只是用手臂遮住雙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嚶嗚……」
至於第三發的歸宿,毫無疑問是芙莉特的子宮。而我也恰巧地,在空間錨啟動的一瞬間,將濃精灌入了芙莉特體內。
一瞬之間,奇異的失重感席捲全身,一剎那的恍惚,我便來到了厄彌律斯城內我的家中——一絲不掛地。而那尚在噗噗射精的肉棒,也是恰到好處地將餘下的一半塗在了半跪著啟動法陣的科爾琳娜臉上。
好在後者也明白,讓我緊急動用空間錨的事情十分嚴重,她只是輕嘆一聲,便向身旁偷笑的喬娜女僕長說到
「喬娜……麻煩你先幫主人換好上衣吧……」
說完。便附身向前,將那散發著淫靡交合氣息,布滿女性蜜汁與精液混合物的肉棒迎入嘴穴,開始做起了清掃口交。
至於芙莉特,在用枕頭墊著屁股好好花費了半個小時吸收宮內的精液後,才氣喘吁吁地走出營帳。掀開簾門,便看到費蓮娜女王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險些羞恥地暈倒過去。
第二卷 第五章
不幸的是,當我與科爾琳娜趕到皇宮時,已經稍稍有那麼一點晚了。
莊嚴肅穆的皇宮此刻亂作一團,哪怕身為魔法門外漢,我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各處奇詭的空間波動。宮廷侍衛已然在外圍重新集結,由大門向內試圖重新奪回王宮的控制權。至於原本負責法陣維護的宮廷法師,也許死了,也許還在裡面做著抵抗,但至少目前哈涅爾皇宮已經被切分成了內外兩片。
「怎麼會這麼快!」我頭疼地想到。
作為貴族,想要統治哈涅爾王國,在正面戰場上戰勝強敵以此建立的統治更為合法,這也是奧斯蒂公爵選擇與王室軍隊決戰的緣故——畢竟在他看來,作為神選的自己在戰場上擁有著絕對的統治力。不料芙莉特突然爆種和他打的難解難分,而自己的軍隊正面對決已成潰敗,他更換想法直接擒王也是合理,畢竟歷史總由勝者書寫,管他統治正不正當,能做到金椅子上才是正道。我即刻發動錨定回到厄彌律斯也正是打算為抵抗來襲的公爵做準備,但沒料想他能來的這麼快。
「如非王室早就被滲透乾淨,公爵想要瞬間來到王都肯定是費了大力氣的。這麼多紊亂的波動大機率不是提前準備的結果,而如此迅捷的傳送多半依靠獻祭或是以自身的某些東西為代價,後者可能性更大我想,前者需要準備儀式登壇做法,方才戰敗的公爵軍絕無可能在短時間內使用這種手段。」
位於身側的科爾琳娜輕聲提醒。在來的路上,我向她稍稍解釋了下前線的戰況。
與此同時,陣陣詭異可怖的嘶吼與戰士們的叫罵仍在不斷傳出。
這麼多的空間波動……多半是公爵召喚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頭疼地想到。早在歐瑞恩,艾瑞雅的部隊便是被一種奇詭的怪物衝散,我自然也知道那東西有多難對付,儘管從有來有回的戰鬥趨勢來看這次的怪物並沒有那麼強大,短時間內帶人衝破阻隔去救公主也多半不現實。
「我可以帶主人您進去,它們攔不住我。」
像是看出了我的所想,科爾琳娜說到。
「該死……我之前從未見過公主,她住在哪裡我也……」
「皇宮東北方那座高塔——那是先王為了公主建立的小法師塔,公主一般住在那裡。」
宮廷侍衛隊長連忙說道。此時此刻,王國的將士絕大多數已經出征——這也意味著我這個名義上的「國教教宗」便是此時他見到的最大的官了,聽我似乎有獨闖龍潭的想法,他也是忙不迭地將這股責任「分擔」到了我的頭上。
於我而言,也確實別無選擇。即使是為了芙莉特,我也必須試試。
我向科爾琳娜示意,後者直接將我一把抱起,飛速衝進了「戰場」。
「主人有幾成把握?」
一面閃躲著道路上亂飛的法術、武器,科爾琳娜問道
「我……不知道。」
我只能實打實地告訴她,畢竟對方是個神選,哪怕是最理想的情況,施展傳送後被削弱了很多,也多半不是我所能碰瓷的。
「……如果情況不對,請迅速撤退。如果需要,我可以殿後。」
聽著科爾琳娜的話語,我只得沉默以對。我清晰地知道科爾琳娜多半只是因為契約的原因履行著僕人的責任,對我的愛意就算是有也恐怕不多。但要我丟下她一人離去那我肯定做不到。如果情況不妙,恐怕我只能選擇放棄公主了。
一路來到宮中,抬頭一看,法師塔倒是十分顯眼。聽聞大國禁術師的法師塔大多有百米以上,眼前這個估算差不多五六十米吧,不過對於財政向來緊張的哈涅爾王室而言,能給小公主建一座這麼高的法師塔也算是老來得女的先王十分寵愛女兒的證據了。
越往深處,畸形怪物卻是越來越少。科爾琳娜在庭院將我放下,我們二人稍作休整便向塔底走去。
抵達塔底,看著狼藉的會客廳,我在心裡重重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一場惡戰是跑不了了。
喚起賽斯緹娜的力量,我給自己和科爾琳娜附上基礎的祝福。
迅速走過前廳,令人疑惑的是,越往裡走,我們卻並沒有發現太多戰鬥的痕跡,也沒有聽到戰鬥的聲音。
逛遍整個會客廳,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除了前門有暴力破開的痕跡,其它地方頂多稱得上是雜亂。沒有血跡,沒有劃痕,就仿佛公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我抓狂地撓著頭,突然間,我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宮廷衛隊長說公主一般居住在法師塔,那她的寢宮呢?為什麼只有會客廳?」
經我一提醒,科爾琳娜也似乎想到了什麼。
「自然也是在這個法師塔里……法師在自己的塔里不需要階梯,他們依靠法術在樓層間穿梭,這也意味著,如果未經主人允許便想要向上層移動,只有暴力拆解一個可能。而公主毫不反抗就被抓走的可能性也太低了……」
我靜待下文。
「請稍等片刻。」
科爾琳娜在客廳各處轉了轉,在角落處站定,思考幾秒後便用犬齒咬破無名指肚,擠出鮮血塗抹在了牆角處。猩紅的血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蜿蜒扭曲沿著牆角向上攀爬而去,一瞬之間便隱沒在了天花板上一道細小的裂縫內。
不消片刻,她的神情就有了些許變化,眉頭微皺,先是些許不解,隨後便化為驚異。科爾琳娜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眨眼間便化作一灘血水,順著先前的縫隙湧向「上層」。見狀我也並未太過驚慌,這算是吸血鬼的常規技能了,距離極短的位移。沒過多久,她便抓著幾個捲軸重新在我前方現身。
「我大概搞清楚公主和公爵在哪裡了……公主暫時沒有危險——暫時。」
她輕吸一口氣,眼中流露出片刻的迷茫,似乎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描述她所見的畫面。
「我……這座法師塔,比我所知曉的任何一座法師塔,都要更為精妙……不,應該說偉大。」
果真如此?與那些高聳直入雲端的法師塔相比?
科爾琳娜將手裡的捲軸遞上。
「我不太清楚怎麼形容上層的空間,但首先一點是肯定的,公主的寢宮並不在塔內。」
我疑惑地挑了挑眉。
「塔上層的空間,幾乎全都被一排排我從未見過的……結構占據了,雖然並未動手,但我很確信,哪怕是你說的公爵也無法將其破壞,即使他從外部摧毀整座法師塔。還記得我先前說的嗎,法師在自己的塔內都是靠法術來進行穿梭。」
也就是瞬移?
「穿梭的原理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高階咒語——12階以上的法師無需藉助外力便可以創造一個房間大小的空間,而法師塔則是運用更為精妙的設計,將這個空間固定下來並連接到各個層級而已,同時也賦予了低階法師使用這個空間的能力。所以最先前我想到,公主會不會躲進了那個空間裡……但隨即這個選項便被我排除了。因為即便是抵達禁術師的級別,在那個空間裡呆的時間也不會超過5分鐘,超出便會被空間排斥。」
「這些和公主在哪裡有什麼關係?」
「如果說……有東西能創建出一個穩固且巨大的空間呢?」
科爾琳娜壓低了聲音。
「那就是我所看到的,一個個規則的黑色……石磚?整齊地擺放在塔內,浮空的咒文將它們連接起來。每一塊石磚對應一個長方體空間,周遭的咒文將其拼接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穩定空間,公主和公爵現在也就正處於那個空間之內。」
我想到了前世的一個東西,伺服器的機房。
「你怎麼知道那東西的作用?」
科爾琳娜嘆了口氣,看得出來,她的心裡此刻也不太平靜。
「這也就是……我說它偉大的原因。我很確信,萬分確信,我從未在任何地方見過這樣的物件,從未在任何典籍中了解到過這樣的構造,但在看到它的一瞬間我就知曉了它的作用。這就是我最擔心的地方,這個世界從不缺少神秘的遺蹟,但從沒有任何東西能悄無聲息地塑造一個人的認知。」
我低頭看向方才接過的捲軸。
「這個捲軸,就是進去的鑰匙。以我個人建議,您至少不要親自進入。」
我大概能理解科爾琳娜的想法。身為長生種,對未知的恐懼往往更勝於人。於我個人,她所描述的東西倒是十分有趣——更何況公主也在裡面,而且根據宮廷衛隊長的說法,她大機率在裡面生活過,而且斷斷續續好幾年了,安全性恐怕沒有太大的問題。
「別太擔心,科爾琳娜,你知道怎麼從內部出來嗎?」
她搖搖頭。
這倒不令人意外——公主到現在沒能出來,恐怕也是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當然更讓我有底氣的是賽斯緹娜並沒有出面制止我。寄居在我意識內的賽斯緹娜和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真有危險她自然會出面制止。
「如果主人您執意進去,我會陪同您……」
「不用,」我打斷到,「如果出了事情,我會讓賽斯緹娜通知艾瑞雅將我用空間錨定拉出來。如果你進去了可能就沒這麼好出來了。」
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柔和,思忖片刻便點頭表示明白。
我也不多做停留,立刻撕開捲軸。淡藍色的魔法波紋從羊皮紙中奔涌而出,眼前的景象一陣模糊,緊接而來的是一陣失重感,還未待我反應過來,我便重重地摔到了一片草地上。
「疼疼疼疼疼……」毫無防備之下的一摔,疼的我呲牙咧嘴。眼前金星尚未散去,一陣危機感激得我趕忙朝側面翻去。
只聽一陣悅耳的女聲喊出了火球術的咒文,但隨即她也意識到了我並非公爵,而是前些時時常出現於皇宮的「豐產女神教宗」。儘管如此,念完的咒文卻是沒有任何收回的可能,在她的驚呼下一陣熱浪奔我而來。
「哎???!不對不對!」
你是不是還應該加一句我tm打錯了?我心裡叫苦不迭,是個傻子也知道這人是公主,但我對她為什麼見到人就是一個火球丟過來是完全無法理解。
辛虧那提前的一翻身,我強忍痛感繼續向身側滾去,一瞬之間那滾燙的火團便在我身後炸開,我努力將身體蜷成一團,只覺仿佛被人潑了一盆熱水在背後一般。
「嗷嗷嗷嗷!」
「對不起!QAQ」
……
短暫的鬧劇結束,我看著手上那燒的和情趣cos服一樣的軟甲,不禁一陣哀嘆,真是出師不利啊。
「這看樣子是不太能穿了。」我自言自語道。
「對……對不起教宗冕下,我也沒想一個人突然就閃現到臉上……」
尊貴的門羅公主,紅著臉看著自己的腳,小聲地道著歉。
也不知道不敢看著我的原因到底是因為羞愧還是我赤裸著上半身。
好在還有一套備用的衣物,缺點就是防禦性能差了不少。
「為……為了補償您,我不會把你和芙莉特姐姐的關係告訴母親大人的……」
這算哪門子補償?
見我似乎不太滿意,公主緊急補充道
「那再加一條,以後私下裡你可以叫我瑟莉,不需要用尊稱……如何?」
這也不能算補償吧,瑟萊絲緹雅·門羅,尊貴的公主殿下。
當然我也不至於沒品到把這話直接說出來。我平復下心情,向公主稍稍解釋了下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兒,遠方的戰況,以及最重要的——向她詢問了公爵的狀況,為什麼她不出去。
「這麼看來戰事倒是挺順利的。」瑟莉聽完來回踱步,我也得以空閒下來欣賞欣賞這號稱王都第二美人的美麗身姿。
乍一看瑟莉比我想像中青澀的多了。儘管有著幾乎與母音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美麗臉龐,稍低一點的顴骨與殘存的一絲絲嬰兒肥讓瑟莉看起來柔和的多。象徵著皇室血統的一頭紅髮隨意束與腦後,搭配上一身卡其色帶金邊的旅行法師便服,相比起尊貴的一國公主瑟莉看上來更像是一位冒險者。胸前解開的第二顆紐扣與呼之欲出的飽滿,加上臀腿豐滿柔美的線條不禁讓我感嘆道女皇基因的強大。含苞待放?若說費蓮娜女皇象徵著高貴性感,那瑟莉公主便是野性與純欲的結合體。
「至於為什麼我不出去……自然是出去的路被堵住了啊。」
公主哀嘆道。
「那該死的老男人跟進來後追丟了我,於是便一不做二不休守在我的臥室里。哦對了,你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吧?」
聽完公主的解釋,我也大概明白了這篇空間的情況。
現實中的法師塔,連接的是公主的臥室,至於其他地方,則是由臥室發散開來的一個個虛擬空間。從最開始的臥室,每一個空間都對應有2-4扇門,一個小時內只能開啟一個——這也是公爵跟丟了她的原因。隨後公爵守在臥室,也就斷絕了她出去的道路。
「不應該啊……現在時間拖得越久便對公爵越不利,而且這裡又是樹林又是水的,怎麼看在裡面等人也是白費時間吧?」
我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嗯嗯,不。」公主搖搖頭,「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一點。」
她從地上拔起一根草。
「喏,要不要嘗嘗?」

見我像看傻子一樣看向自己,公主氣的跺了跺腳。
「別這樣看我!這其實是魔法造物啦……除了我的臥室外,任何其他空間虛構出來的所有物體都是魔法造物,吃了倒是這能補充點魔法,但是不能飽腹解渴啊!至於老男人為什麼一直在我臥室里守著不出去,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需要提前和你說明,在這座塔里,公爵至少不會有過強的實力!」
公主似乎想到了什麼,興奮了起來。
「這篇空間內所有人都是三階封頂!因此起初我也想試試能不能跟那個老男人一戰,但是他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幾次差點近身……不過現在你來啦,如何?我們二人聯手,這波優勢在我啊~」
如果真如她所說,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說罷,公主也不做作,二話不說拉著我便走。
「說起來,你是什麼時候勾搭上芙莉特姐姐的?」
「沒……」
「別打哈哈!上次我可是看到你們在皇宮的牆後抱在一起又親又啃的!我的法師塔可是很高的哦~」
我只覺一陣眩暈,希望費蓮娜女皇不要知道這件事情。
作為法師塔的掌控者,瑟莉能感知到臥室門的開關——據她所言,在她躲進來後連續走了8個空間,在這小半天的時間內,公爵始終沒有開過任何一扇門。他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態,誰也說不清。我只期望快速傳送的代價會稍微大上那麼一些,至少給我和瑟莉的作戰提供一點點幫助吧。
想到這裡,我將佩劍別回腰間,換上了備用的短杖。
跟著瑟莉原路返回,我向她詢問到塔內這麼大的空間究竟有什麼用。她顯得也很是疑惑,說自己也沒有探索得過深。畢竟從臥室起算,每走「一格」,都要額外花費兩個小時的時間。身為公主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塔外跟著宮廷教師學習各類知識,進了塔里也多半就在臥室周圍活動,享受享受自然。得知我是通過捲軸進來,她也很是驚異。
「捲軸只是剛修建這個塔時留下的備用手段而已,進來的位置是隨機的,我還以為你是用了什麼特殊方法才直接定位到我的呢。」
也就是說依靠錨定術再回去搬救兵的可能性不高嗎……
一路上說著些有的沒的,我和瑟莉很快便來到了距離臥室兩格的空間內。休息片刻,拿出身上攜帶的行軍口糧投喂了下好久沒進食的瑟莉。公主殿下似乎倒不那麼緊張
,一路上有說有笑,纏著我問芙莉特怎麼樣怎麼樣……不得不說,膽大活潑的性格倒是很符合哈涅爾人的傳統美德。
「不擔心等下的戰鬥嗎?或者換個說法,公主殿下平時里作戰訓練得多嗎?」
「擔心有什麼用?母親大人很小的時候就告誡我不要為任何事情憂心,那只會影響自己,並不能讓困難變簡單哦~至於戰鬥訓練,這個嘛……我倒是有在做啦,不過具體得本來是要到徹斯頓去學,所以等下靠你啦教宗冕下,畢竟能被芙莉特姐姐看上,想必戰鬥方面也是和她不相上下吧?」
你想多了……芙莉特讓我一隻手我估計都打不過。
……
直到瑟莉親手推開通向臥室的最後一扇門前,我都做好了和公爵進行一場惡戰的準備。
走入臥室的一瞬間,一陣劍風就襲我們而來。
「小心!」
情急之下我一把推開瑟莉,後者一陣驚呼後踉蹌著摔向門邊的置物架。藉助推力我向另一側倒去,下一秒公爵的長劍便劈在了我們先前站立的地方。
劍刃深入地板,看到那地面長長的裂痕,我一陣後怕,慶幸自己反應夠快。
「疼疼疼疼……嘶!!」撞翻置物架的瑟莉躺在一堆瓶瓶罐罐的碎屑里悲鳴著,就在此刻,公爵拔出陷入地面的劍刃,腰腿發力反身一扭,長劍用力砍向倒地的公主。
不妙!我急忙翻身向前,用力將手裡的短杖砸向公爵的腦袋,回過神來的瑟莉驚呼著交出了3階法師保命的閃爍術,紫光一閃便來到了三米開外。眼見獵物逃開,公爵揮動劍刃劃出弧形,左腿一蹬轉過身來。前一秒還砍向公主的長劍下一刻便從我右下方奔我而來。要和公爵換血我自然是不願意,我的短杖砸到他的頭盔上能有多大用尚未可知,而這一劍若是真砍中我估計我的下場不會比五條悟好多少。
無奈之下,我只得向下揮動短杖與公爵對刃。叮的一聲巨響,我借力向前方傾倒,翻滾一圈撐地起身,公爵則是微微趔趄,以劍點地很快便穩住了身形。
初次交鋒,雙方都未能討到好處,好在攻防轉換下我和公主成功達成面對公爵斜向站位。
我將甩了甩被震得生疼的右臂,心裡仿如驚濤駭浪。這絕不是三階戰士所能擁有的力量!從丈柄處傳來的反衝讓我仿佛被蠻牛撞擊一般,險些拿不住武器。
不行,正面拼不過!
我咬咬牙,觀察著對手的動向。奇怪的是,調整過來的公爵持劍的姿勢卻是有些奇怪,絲毫看不出訓練過的痕跡,就連最基本的持劍姿勢都是錯誤的……
有地方不對勁……但到底是哪裡呢?
很快我便沒有機會思考這個問題了,因為公爵的下一波攻勢已經襲來。
「冰刃!」
瑟莉嬌喝,三發藍晶刀刃帶著陣陣寒氣划過一道弧線,向公爵的右手,左臂左腿飛去,見狀我急忙跟上形成合擊。公爵未能閃過,握劍的右手難以繼續揮動,而剩下兩個冰刃,有一道精準地打在了他左臂的肩甲上!優良的做工與選材使得肩甲並未立刻碎裂,但也因迅速的急凍而變得脆硬,我趁勢一杖敲上,伴隨著清脆的擊打聲,那刻畫著華麗花紋的肩甲應聲而裂!
得手了!我暗自驚喜。被擊中的公爵後退幾步,覆面甲下的臉色不知如何。
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詭異的惡臭——源頭赫然是公爵的左肩!儘管板甲破裂,但底下的鎖甲與綿襯尚還包裹著主人的軀體,因此底下究竟是什麼樣子我也不得而知,但很明確的是那股惡臭的異味絕不是正常人類——哪怕是屍體所能散發出來的。
「嘔……」站在我身後的瑟莉險些吐了出來,「不……不對,他剛進來那會兒還不,還沒這股……嘔……」
強忍不適,我看向公爵。貴族向來難以容忍他人對於自己諸如氣味、身材的評判,而他卻似乎和沒聽見一樣。
難道是傳送的代價?不,不應該,他的力量感覺並未受損,如果只是臭了些那還能算個屁的代價。除非……
我隱隱有了一個猜想。
調動神力,釋放凈化,我清潔了下空氣。
果然!外神……
我箭步前沖,甩起短杖便向公爵頭部擊去,後者果不出我所料連忙架起長劍防禦,又是一次震擊,雙方的武器都不可抑制地向後彈開,我掄起左手,鑲釘護手帶著拳風直奔公爵面門而去。又是一聲悶響,公爵被我一拳掄倒,熟悉的惡臭再次揚起。
我見好就收急忙後撤,順手補上一發凈化。而被擊中的公爵,則是發出了野獸般的憤怒吼聲。
「他……也許不再是『公爵』了……」我向身後的瑟莉喊道。
「什麼?」
「沒有戰法,能被我輕易騙到,若是真的公爵本人在打估計他的劍術老師要活生生氣死!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只是在憑本能戰鬥。力氣很大,但是智力有問題,瑟莉,等下我會遛著他,你找好站位用法術攻擊他!閃爍還能用幾次?」
「好!兩次,放心!」
儘管不太明白什麼是「遛著」,但公主還是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此刻,被激怒的「野獸」也嘶吼著向我衝來。
「看招!」
我撿起地上的一個銀杯甩向公爵。不疼不癢的撞擊羞辱著後者,讓他的注意力一瞬間就轉移到這個「弱小的獵物」身上。我向臥室的另一面移動,企圖帶著公爵遠離瑟莉。
「讓魔法繞過我身後,讓他以為是我在攻擊!」
說完,幾發火球便改變了軌跡,在我身後繞過一圈後打在了公爵身上。灼熱痛感愈發激怒後者,他雙腿一蹬便直衝我而來。
我急忙閃身,後者一頭撞到牆壁,吃痛之下更是暴怒,掄起左手照葫蘆畫瓢,想給我也來一下。
砰!又是一發火球砸在臉上,我趁機暴退,向另一面牆移去。
吼!又來嗎?
看著衝來的公爵我正準備故技重施,公主不合時宜的喊聲卻是傳來,「別!不要在那裡!」
激烈戰鬥中我哪還能管的上這些?衝來的公爵更是聽不懂人話,再次撞在了牆壁上……不對,假門?
我未來得及多想,眼前一陣刺眼白光閃過,隨後我的耳朵仿佛被人用刀子捅過一般,傳來陣陣耳鳴,而我本人也被一陣衝擊甩向另一面牆。
[嘖……]
耳邊仿佛傳來了賽斯緹娜的聲音。
隨後,劇痛、眩暈……極致的難受讓我一瞬間失去了知覺。
回過神來,我仿佛枕在軟軟的枕頭上一般……香香的,溫度也合適……不對,我他媽還在打架……
我急忙甩了甩頭,忙不迭的爬起,卻見是瑟莉,她面色尷尬,臉色紅紅,眼角卻又帶著一點濕潤。
「公爵……?」
「在那裡……」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那銀白的鎧甲早已被炸的焦黑,也不知道裡面的生物到底死透了沒。
我摸了摸腰邊佩劍,還在。緩緩接近倒在地上的屍體,我用劍狠狠地向下刺去,劍尖順著甲間縫隙穿過肉體,看樣子是死透了。
「怎麼回事,草……」
「那邊的陣法,會對近距離破壞它的人造成極致的爆炸傷害,目的是為了防止……哎,好在你活了下來,雖然不知道為何,大概你的神明一直在注視著你吧。」
我仿佛聽到了賽斯緹娜的輕哼。
我對著公爵的屍體施展了幾次凈化,隨後便用劍挑開了後者的覆面盔。
「瑟萊絲緹雅,別過來。」
公主聞聲一頓,有點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面具下的……生物?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又或者說連生物這種說法都不甚合適。
失去了解開其餘盔甲的想法,我開始收集起一旁的木板碎屑,扔在屍體上蓋住了它。
「等出去後找人燒掉吧……」
我不想向公主多做解釋,只希望她不要太過好奇。
「可……可能,出不去了……」

……
「也就是說,剛才那次爆炸是傳送法陣造成的?」
「嗯……但一般來說觸發爆炸防護措施後傳送陣並不會損壞的。」
公主顯得十分失落。
「捲軸呢?還能靠那個進來嗎」
「捲軸也是依靠法陣生效……」
「還有別的辦法能出去嗎?」
「有不過要等……我記得今天是月中,也就是說要再等15天。」
瑟莉稍作解釋,這片空間每隔一個月便會自動修正一次,在那時所有空間內的活物都會被強制彈出至法師塔的客廳。
我當即便明白了瑟莉失落的原因————前面她講過,這裡的任何物品都是魔法造物,不能充飢也不能解渴,這也意味著一旦傳送陣被破壞,這裡便會成為一座名為寢宮的囚籠。未達半神的人都是需要吃喝拉撒的,沒有食物沒有水源,活過15天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自然是能出去,但留在裡面的瑟莉多半就要凶多吉少了。眼下我隨身攜帶的乾糧也所剩無幾,必須早做打算。
除非……上了她。目前剩下的一點改造點數直接用來改造瑟莉的嘴部,讓她獲得依靠精液供能的能力,在這幾天內儘量儲存足夠多以便瑟莉能熬過這幾天……在我想來,這應該是目前最簡單的辦法了,前提是公主能接受和一個見面一天的人上床。
「你有辦法。」
瑟莉突然說道,卻不是疑問的語調。
「辦法確實是有,你怎麼知道的?」
「對貴族來講察言觀色是基礎課程哦,從我懂事起教師就有在教我從別人的神情推測他內心的想法了。」
我不禁摸了一把汗,被年紀比自己小的女孩兒看穿想法讓我有一絲絲尷尬。尤其是想到要和她解釋……哎,怎麼感覺自己往變態的方向越走越遠了呢?
既然公主都這麼要求了,我自然也解釋了自己的想法。最後我自然「慷慨」地把選擇權交給了公主大人自己。
不出意料,瑟莉聽完後便沉默了下來。我很能理解她此刻犯難的心理,畢竟一旦選擇了改造,可不僅是上上床這麼簡單——單論上床,以公主的身份哪怕後面想甩開我女皇也多半不會拒絕,對於哈涅爾其他貴族青年來說,只要能娶公主,多一片少一片膜又有什麼影響呢?關鍵的是,在我不得不因饑渴離開後,剩下的幾日她都要靠男人的體液過活了,這對一位花季少女而言卻是一種身心摧殘。
我靜待瑟莉自己做出選擇,心裡卻還是有一點點期待。
「你……確定嗎,按照你說的做,我一定能……活下去?」
良久思考後,瑟莉吞吞吐吐地問我。
「我確定,豐產女神的神術也曾救過芙莉特的命——不過施展方式的確有些,讓人難為情了。如果公主不願意……」
「停!」瑟莉側過頭去,擺出噤聲的手勢,斜看過來的眼神有一點點鄙夷。
「你不會也是靠這個把芙莉特姐姐搞上手的吧!」
「當然不是!冤枉啊!我以女神帶行人的名譽起誓,在施展神術之前我就和芙莉特好上了,那個神術也是這次戰後為了救她迫不得已而為之的。」
聽完,瑟莉眼中的鄙夷才煙消雲散,化作濃濃羞意。
「切……得了便宜還賣乖……」
「公主的意思是?」
「做。只要能活下去,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不必擔心,我知道你多半也是出於好心,就算是色慾上頭,能把我從公爵手下救出去,賞你一夜風流又算得上什麼呢?」
公主說完,看著我的眼神,不自在地補充了幾句。
「況且,失身對我而言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在哈涅爾王國內,一旦母親拿下北方,我的婚姻還是不是……」
「嫁給別人輕而易舉?」
「不……不是,」瑟莉結結巴巴地說,「我是說,王國文化里對貞潔並沒有那麼,那麼注重——我和母親的觀念反而是少數啦……意思就是要你不要多想!不要覺得上了我的床就能隨隨便便把持朝政加官進爵什麼的……」
明白了瑟莉的意思,但我還是裝出了強硬的姿態向瑟莉說
「可是我的占有欲是很強的哦,既然都要靠這樣的方式救你了,我覺得我有權多加一條——不允許和別的男人上床,不許和別的男人結婚。」
「什麼嘛,那肯……」欲言又止,反應過來的瑟莉氣鼓鼓地說:「你都有芙莉特姐姐了,還這樣要求我?花心,濫情!我絕不答應,哼!」
長期以來女伴們的百依百順讓我養成了一些——男子主義?不想答應我的條件?可以,等會在床上我會讓你哭著求著答應的。
見我衣服都開始脫了,瑟莉的臉紅得愈發厲害。
「別,別別別,至,至少把收集用的器皿找到吧……況且,這個房間也太亂了……」
……
幾經商量,我們決定在臥室三格開外的一處湖邊搭建一個供瑟莉休息的小營地。臥室早已在戰鬥中被撞得亂七八糟,好在公主床所在的房間稍稍靠里,未受太大波及。我們搶救出一些被褥衣物,帶上用來儲存精液的瓶瓶罐罐,準備離開此處。走之前,我劃開火柴,點燃了鋪在公爵身上的木板碎屑。熊熊火光燃燒著那具被污染的身軀,我仿佛在跳躍的焰尖看到了公爵正在嘶吼的不甘靈魂。
「賽斯緹娜,你知道和我戰鬥的是什麼嘛?」
[神子。]
「公爵?」
[其實在他貿然進入這片空間時,他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和你戰鬥的早就不是那個人類,而是從他的軀體中孵化出的神明子嗣。]
我思緒萬千,不禁感嘆為邪神效力就是會落得這般下場,誰會平白無故賜予你力量呢?最後無非是成為邪神為禍人間,或者誕下子嗣的工具罷了。
聽到我的心聲,賽斯緹娜卻提出了不同的見解。
[我想這也並非那個外神的本意。儘管被我們,也就是本世界的居民稱作邪神,但它們與邪惡其實也並沒有本質的聯繫。至於為什麼公爵會變成這樣,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這篇空間的奇怪規則。每個神明給予力量的方式大不相同,公爵所接受的力量可能與肉體密切相關————這大概也是他擁有非凡力量的原因。很不幸的是,進入這篇空間後職階被壓縮到3階,本來形成的平衡被打破,無法抑制的神力直接將其扭曲成了最接近他所信奉神明本體的物種。]
「你所說的神子並非神明的子嗣?」
[的確如此。]
待火勢漸漸熄滅,我便與一直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公主離開了此地。
得益於先前與艾瑞雅冒險的經歷,我麻利地搭建起營帳,砍好木材點燃篝火。未曾想這虛擬的空間竟與現實如此之像,夜幕降臨,連空氣中的點點寒意都完美地模擬了出來。
瑟莉坐在火遍,小心地將我剩餘的乾糧好好打包,分成七天的分量。照她所說這樣至少能保留每天吃些正常食物的權利。
「月色真美。」
「那種話還是在把女孩摟在懷裡的時候說比較合適。」
「準備好了?」
「沒呢,我要去洗個澡。」
她站起身來,剛向湖的方向走出幾步,卻又停了下來。
見我半天沒反應,那羞怒的聲音傳來。
「過來,一起去!黑漆漆的讓女孩子一個人去湖邊不危險嗎?」
行,行……
與瑟莉一起步行至湖邊,魔法構建的湖水上落著淡淡霧氣。在瑟莉的要求下,我背過身去。細細簌簌的脫衣聲從身後傳來,不知多久,又是一陣入水聲,引得我想入非非。
女孩帶你去洗澡,不讓你偷看,你看不看?看,死了都要看。
轉過身去,一個小腦袋浮在水面上。月光打在她的身前的湖面,讓人看不清水下的細節。
「切,就知道你會回頭。」
嘩啦一聲,瑟莉捧起一掌湖水朝我潑來。
「脫衣服下來一起洗啊,打了那麼久身上全是汗,也不知道講究一點……」
貴族調調~想當初我和艾瑞雅哪還顧得上洗澡,除了在城鎮里,不都是在營地床邊就地歡愛?身上淡淡的汗味兒有時反而更能催起兩人的情慾。
但既然公主都邀請共浴了,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大大方方脫下衣服,我便向瑟莉走去。
看著眼前男人胯下巨物,瑟莉小臉通紅,偷偷咽下口水。
「好……好大……等下,會,會壞掉的吧……」
靠近瑟莉。將她攬入懷中,男女緊緊相依,我再次震驚於女皇那強大的基因。先前的旅法師服卻是大大削弱了那一對兒白兔的觀感,現在壓在我身前的這對巨乳又軟又彈,嫩粉的乳頭抵在身上,激得瑟莉一陣顫抖。我很想收回現在對瑟莉「含苞欲放」的評價,但看規模而言,瑟莉與女皇恐怕也所差不多了。
「主動邀請男人洗澡,還長著這樣一對下作的奶子,後果是什麼公主知道嗎?」
「不……不……」
不等公主反應,我將她轉過身去抱緊,左手把玩著胸前的柔軟,右手則緩緩向秘處探去。
「嚶!」
中指輕輕划過蜜裂,觸及淫豆,瑟莉仿佛受驚的小動物一般發出一陣驚呼。感受到身下那不老實的指頭,以及私處傳來的淫癢刺激,瑟莉剛想說話,喉嚨里卻發出了陣陣美妙嬌喘。
「嗯哼哼……好,好癢,不要欺負,欺負我……」
我逐漸加快右手的速度,揉捏胸部的力量也稍稍加重。懷裡的瑟莉早已羞得泣不成聲,沒過多久,就在湖裡交出了被異性玩弄的第一次高潮。
「噫噫噫呀~~~~」
響亮的嬌叫,身體激烈的抖動,引得湖面盪起圈圈波紋。
抱著軟作一團的瑟莉,我回到岸上。撿起地上的衣物便向營地走去。
「嗚嗚,好舒服……」
「謝謝誇獎。」
「你到底玩過多少女孩子啊,手藝比我自己的都好……」
我無言以對。
「花心……濫交男……唔!唔,嗚嗚嗚」
初吻……也……
走到床邊,隨手拿起幾件衣物將瑟莉身上的水擦凈,我便將她丟在床鋪上。雙手用力,強硬地分開那雙肉肉的大腿,整個人壓了上去。
「等,等一下……嗚嗚嗚,我好怕……」
看著身下女孩眼裡的點點淚光,我不得不停下了動作。
「怕疼?」
「不,是怕我,變得很廉價……」
「明明,看不起那些濫交的貴族女孩,結果我自己也被初見一天的男人弄上手了……」
想到自己話語裡的歧義,瑟莉哭著補充到:「對不起……不是你的原因,我知道你想救我,很謝謝你哦……但是,越容易得到的便越不容易珍惜,我很怕……而且,和芙莉特姐姐的男人上床,我……」
「不要這樣想自己,對於所有男性而言,你只會是萬里無一的珍寶。芙莉特那邊我會向她道歉,這是我的問題,小瑟莉不要自責。」
聽完,瑟莉緩緩閉上雙眼。
「那……來吧……我……」
「和少女時代說再見吧。」
我在公主耳畔呢喃到
「啊……拜,拜拜……」
我撲哧一笑,瑟莉竟然真的在和自己的處女告別。
想到這兒,我不再猶豫,肉冠緩緩分開從未有人探索過的甬道,抵住守護少女純潔的最後一關,稍稍用力,肉棒便陷入了緊緻溫熱的包裹中。
「好,好疼……」
緊閉雙眸的瑟莉剎那間便綻成了一個淚人兒,新瓜初破,強烈的痛楚激得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好在少女的口牙沒那麼厲害,我左手輕拍公主後背,右手輕柔撫摸著火紅的秀髮,盡己所能安慰著成長的女孩兒。
不知過了多久,感受到肩膀上的痛感漸漸減小,我便嘗試著聳動起下身。被碩大陽具侵犯的小穴早已分泌好潤滑的淫液,層層褶皺溫柔地擠壓上來,伴隨著女主人的顫抖而輕輕律動。
緩慢而堅定地前進著的肉棒一步一步將細小緊閉的陰道拓成合身的大小,品嘗到男人滋味兒的肉壁輸送著快感,充血勃起的小豆豆也被陰毛騷動,剛剛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的瑟莉也逐漸動情,肉棒每拓開一層褶皺,瑟莉便柔柔地哼唧起來。
「嗯……哼……好漲……痒痒……嗚嗚」
察覺到自己不經意間吐出的淫詞,羞憤的瑟莉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別捂著哦,嬌喘叫床是對男性的肯定,坦誠面對伴侶也是雌性的美德之一。」
我拉開公主捂住小嘴的手,將其帶至公主腦後。
「另一隻手呢?乖,一起墊在枕頭上。」
瑟莉哪肯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但身下不斷的快感卻讓她做不出任何反抗,只得乖乖照做。
這簡直是瑟莉做愛最完美的姿勢!我在心裡讚嘆,雙手墊在腦後,那挺俏的巨乳便完美地展現了出來,如軟彈凝脂隨著我的抽送搖晃。肉腿被我扛在肩上,無毛的腋下散發出淡淡的雌性騷香。唯一一點美中不足的便是陰戶處的紅色軟毛略顯濃密,等下次騙上床的時候剃掉就好了。
摩擦過硬硬的G點,引得瑟莉弓身嬌吟,沒過多久,緩緩推進的龜頭便觸及到了柔韌宮口。
初次的子宮親吻帶來的輕微痛感激得瑟莉的陰道止不住地收縮,淫水如大壩決堤,一股股地從結合的縫隙處流出。咬緊的雙唇被成噸的快感擊潰,抑制不住地宣洩著。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去……伊呀呀呀呀」
伴隨著一陣陣淫水的湧出,緊繃的身子終是軟了下去。
單臂遮眼,秀麗紅髮也散亂開來,瑟莉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聲音微微帶著些嘶啞。
「這是之前拒絕我的懲罰哦小瑟莉,同樣的要求我再提一次,這次你的回答是?」
「哈……哈……我,我不……」
眼見身下的美人還在嘴硬,我冷笑一聲,再次挺起腰腹。
新一輪的征伐開始,瑟莉也沒有了完成說出拒絕的機會。如果說先前的我還在憐惜地耕耘著新開發的土地,現在的我便不再收力,以我最快的速度淫虐起來。
哦,還忘了件事兒。我隨手拿起瑟莉拖在一邊的純白內褲,在蜜穴入口的血跡上用力一擦。混合著淫水的處女血早已不復先前的紅艷,在布料上慢慢地擴散開來,宛如嫩粉桃花。
我站起身來,將瑟莉豐腴的大腿狠狠壓向腹部,抬起白嫩的蜜桃臀,使得瑟莉的身體幾乎要和地面垂直。
恍惚中的瑟莉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多麼羞恥的姿勢,睜眼便能看見男女結合秘處,猙獰的肉棒毫不憐惜地猛插嬌嫩蜜穴,漸入佳境的我抽送地愈發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一出一進間飛濺的騷魅液體如雨點般打在公主高貴的臉上,瑟莉連忙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把手拿開!」
男人的命令再次傳來,瑟莉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失去了拒絕的能力,不自覺地便聽從了男人的要求,再次墊在了腦後。
同樣的場景對於我而言也十分具有衝擊力,看著自己的肉棒不斷地進出著高貴公主的蜜穴,心裡的征服感瞬間無以復加。為了保持這羞恥的姿勢,瑟莉渾身肌肉緊繃,連帶著蜜穴內的淫肉極力吮吸著肉棒,很快便讓我難耐精關。
我當然很想將自己的子種汁盡數灌進孕育寶寶的子宮,但開啟淫紋的條件是女伴自主喝下精液。無奈之下,只得抽出肉棒。
「跪著,把這個盤子拿好,給我擼!」
聽話的瑟莉強忍著尚在下身迴蕩的快感,拿起一邊吃飯用的餐盤,用手為我服務起來。
不出一會兒,跳動著的巨物便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發濃精。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盤中,濺起的溢出的不知多少。瑟莉痴痴地看著在手裡抽動的雌殺巨根,嘴角竟流出了口水。
大半分鐘過去,餐盤早已被濃稠的精液蓋滿。陣陣白霧在盤上冒出,腥臊的氣味直衝瑟莉鼻腔。咕隆一聲,瑟莉吞下一口唾液,略帶害怕地看著盤中的濃稠。
接下來的十幾天,自己只能靠……喝這個……
「看什麼?快點喝。喝完了才能開啟改造。」
真是的……明明先前還算有些風度,怎麼一做起來……就這麼,這麼強勢……
瑟莉略微不滿地想著,雙手端穩餐盤,將濃精緩緩送到了嘴邊。
第一口下去,腥味兒直衝腦門,被白灼蓋滿的舌頭仿佛在被無數細針扎刺,好不容易咽下的部分黏在喉嚨上,奇怪的感覺不禁讓瑟莉一陣眩暈。明明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又腥又黏,身體卻仿佛在品嘗珍饈一般,激動地發熱。咕……咕……咕,一口又一口的濃精強姦著瑟莉的味蕾,於此同時,一道粉色的淫紋也悄然在光潔的小腹上浮現。
吸溜……吸溜。抿唇嘬吸著盤中濃稠,陷入迷離的瑟莉不禁放下左手,按揉起淫豆。整整一盤白濁,幾乎花費了十分鐘才堪堪下肚。伴隨著最後一聲咕嚕,瑟莉的瞳孔突然放大,身下再次射出一股股的淫液。
「飲精也能高潮?不得不說公主殿下是真的很有天賦啊。愣著幹啥?過來做清理口交。」
仍然雄起的肉棒啪啪地抽打在瑟莉臉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跡。我捏住瑟莉的鼻子,後者不得不張開嘴巴,旋即,沾染著雙方交合液體的肉棒便闖入了少女的口腔。
這下不僅嘗到了精液的滋味兒,還不得不品嘗一下自己的淫水了。
從未學習過如何吹簫的瑟莉口技自然是不如訓練多時的其他女伴,簡簡單單做完清理,我便操控著淫紋,給瑟莉的嘴部點上了新的改造。
接受改造的瑟莉自然是能感受到效果。剛剛下肚的濃精腥味依舊,自己卻突然渴望起這股腥臊味起來。原本餓了好久的肚子也傳來一股飽腹的滿足感,渾身上下瞬間又充滿了力氣——就連與公爵對戰時耗費大半的法力,竟也幾乎補滿。
「好……好神奇……」吐出肉棒的瑟莉下意識在鈴口輕嘬一口,隨即感嘆道。「豐產女神的力量……竟然這麼強大?」
那可不是,畢竟人家現在都直接附身在我身上的。
不過瑟莉顯然也是注意到了我突然飄忽起來的眼神,疑惑問道,「怎麼了?怎麼感覺你還有什麼沒說?是射不出來十五天的量嗎?」
「那倒不是……一天一盤隨隨便便,但是……額,這個改造可能出現了一點點的負面效果……」
瑟莉瞬間變了臉色,「啊?不會吧……你說清楚是什麼意思啊QAQ」
「emmmmm,可能,以後你吃飯的時候……如果不拌著一起的話……就嘗不出來食物的味道了……」
……
「把改造退回去!我說給我退回去啊!」
原本挨肏時只能輕喘的瑟莉,在聽到我說的副作用後,竟能抵抗住快感哭訴起來了!可見那噩耗卻是對她打擊很大——甚至都不能專心享受性愛了。
我摸了摸鼻子,尷尬地望向一邊。按賽斯緹娜原先的說法,改造出副作用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自然也沒當回事,事先也就沒和瑟莉說好。看到debuff欄中紅色的【渴精症】後,我也很是驚異。
「你告訴我以後怎麼辦!」瑟莉自暴自棄的叫著,「以……哎,不要頂那裡呀……」
「我保證幫你準備足夠的量……」
「然後呢?每次和母親大人共進晚餐,我就掏出罐子嘩嘩倒一盤你的……精液到食物上?我母親是什麼都不懂的青春處女嗎?她能不知道那是什麼?嗚嗚嗚……完了……你讓我死在這裡吧!」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難道要說讓你母親和你一樣臣服在我的胯下不就好了?這話要真說出口,估計小公主現在都要直接投湖自盡了。
哎,事已至此,先肏逼吧。
想到這裡,我只得加快打樁的速度,希望藉助快感麻痹瑟莉,讓她暫且先把煩惱拋諸腦後。
「嗚嗚嗚,別,別加速……又,又要去了……」
效果確實顯著,在潮水般快樂的衝擊下瑟莉高潮迭起,只知求饒。幾個小時的奮戰,身邊用來收集的瓶瓶罐罐也盡數裝滿。最後幾次衝刺,將瑟莉送至巔峰的同時,我抽出男根,將剩餘的慾望盡數噴洒在了瑟莉誘人的酮體上。
喘幾口粗氣,好久沒能補水的我在高強度的性愛下也是有點難以支撐,甚至有點頭暈。一旁的瑟莉更是如死魚一般大字型躺倒在床鋪上,也不管被蜜穴里流出的汩汩淫汁與滿身香汗浸濕的被褥。
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瑟莉才鼓足力氣和我說到
「我同意了……」
沒有前因後果,摸不著頭腦的我自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是我要求你……」
卯足全身力氣的瑟莉支起上半身,布滿抓痕與牙印的白嫩乳房輕微晃蕩
「我要求你……出去立刻,馬上和母親大人提親……然後你搬過來和我住」
這樣以後就能找理由不和女皇一起進餐了?我當然是願意啊……但你媽媽不得殺了我……
看到我沉默不語,瑟莉更是氣不打從一處來
「怎麼?之前要我不許嫁人都是假的?把我糟蹋成這個樣子不敢負責任了嘛?」
我咬咬牙,再怎麼也是自己先做的要求,不答應也太不男人了!
「好,一言為定……不過要等我……等我找合適的時機……你也不想自己的『未婚夫』背後中三刀系自殺吧……」
聽到我所說的比喻,瑟莉也是撲哧一笑,隨後便一頭倒下,疲憊地說到:「好……我也會盡力幫你,當然,芙莉特姐姐那邊,你自己去道歉……十幾個小時你應該也累了吧,把食物和水都給了我……」
我略感欣慰,感嘆道瑟莉還真是懂事。
「其實……我一直想當一個冒險者哦。露宿野外,滿世界尋寶……」瑟莉突然說起了自己的夢想。「父親很寵我,就請到了一位神秘的禁術師為我搭建了這個法師塔。等我越長越大,我也逐漸明白,身為父親唯一的女兒,那樣的夢想是不可能實現的。」
身為皇家子嗣的使命?我很能理解瑟莉。在這樣一個世界,大多數人都有自己不得不完成的事情。繼承皇位,振興哈涅爾,這是擁有皇室血脈的瑟莉無法推脫的責任。
「我向芙莉特做過保證,我的任何行為都不會損害皇室的權益。即便接受了你方才的要求,這個諾言我也會一直遵守下去。」
我理解瑟莉這句話的意思,便是敲打我不要因為她已經接受了我作為丈夫的身份而去過多侵犯皇家的利益——畢竟從小一直受到宗政分治的理念,有所擔心在所難免。
「不……那隻,是很小……一層……意思哦……」
因為睏倦,瑟莉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
「我是想說……謝謝你,在救出我後,帶給我的……初夜……在森林裡,火堆邊……很……符合,小時候的……想像呢……」
話音剛落,我的身側便傳來了均勻的鼻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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