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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在籠中吟 (前日談 part 1)作者:熒惑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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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35: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日談 藥仙入樊籠司
「這就是樊籠司的東西嗎......和藥石篇上的麻煥散很是相似。」
在窖珠城的一處樊籠司據點內,季芷寒低頭正仔細搜索著所謂「俠女恨」和「玉蒸籠」的線索,不費什麼力氣就捏出一袋湯劑,鑽研醫術上千年的她只需要打眼一看,或是光憑氣味就能看出藥品成分的地步,也難怪是被稱為「藥仙」的存在。
「藥石篇的話,余曾傳授給這城的衛家,這樣一看,定是衛家泄密......」
掌握了足夠信息的季芷寒微微起身,周圍橫七豎八的全是樊籠司的兵員及官吏,雖然都失去了行動能力疼的滿地打滾,但都還奇蹟般地活著。
「現在的凡人......已經邪惡到這種程度了嗎?」
季芷寒從腰間藥葫里隨手拿出一把藥丸,一一給倒地上的人服用,她作為藥仙從不輕易殺生,雖然這些人有罪,自己卻也沒有審判他們的權力,服用這藥後,幾個時辰便會接好骨頭。
「誰!?」
季芷寒調轉劍頭,瞬間便看到幾名精壯漢子對著自己襲來......
「現在站在原地......我不想殺生...呃!」
……
「季仙子~還請留步。」
然而,就在美人藥仙斬殺了最後一人,意欲離去之時,一道酥媚的嬌聲卻於突兀中響起,叫住了她。
「季仙子,您大開殺戒,殃及朝廷命官此事兒……可就不能這麼算了呢。」
皎潔的月光在明亮的星空中潑灑而下,將來人嬌軀籠罩在一層朦朦朧朧的輕紗之下——這般宛如夤夜曇花一現的妙致景色,與此刻據點外那樊籠司使節黑絲褲襪包裹的美腿之下,慘絕人寰的場景呈現出了鮮明對比……
「在下——大趙金字捕奴使柳嫻君。聽聞青山清隱居士茬臨窖珠,特來……盡地主之誼。」
雙手捏提起體側的旗袍襟擺,同時保持著筆挺立姿,將右足退後半步,在左側支撐腳的左後方雙膝略微向外打開並且下蹲,月牙雙眸含笑注視著眼前之人。
——與此同時,月光下綻放出冷冽寒芒的一條銀色流星,帶著刺耳的破空之聲直指據點中女仙招子呼嘯而去。
嗖——」
天外隕鐵打完而成的梅花鞭,頂部散落宛如花苞一樣盛開綻放的寒芒利刃,就像是利刃切開剛出鍋的豆花般,輕鬆自如的嵌入到看似堅固厚實的牆壁之中,發出一聲沉悶噗嗤聲響的同時,也化作了一條清晰無比的指示線,精準的鎖定到了季芷寒所在的方位……
刃尖距面頰不足一指距離,倘若女仙子稍稍偏轉腦袋,說不定就會成為這條梅花玄鐵鞭下的又一亡魂……
「爾就是......賊寇之首麼?樊籠司如此毒害生靈,汝同樣為武功高強之人,為何要助紂為虐?」
季芷寒眼神清明凜然地注視著眼前的來人,她能感受到對方體內炁力的充盈,看不清的臉龐和花枝招展的身子讓季芷寒絲毫不敢鬆懈,左手一撩從腰間拔出「除罹」,作出架勢盯著眼前隨意站著的柳嫻君。
「地主之誼?好個冠冕堂皇之詞,余不和凡人遵從這種繁文縟節,但擅自改動余之藥方,該斬!」
一雙清靈的眼眸突然收縮,面向飛速襲來的鞭刃,卻沒有半分躲避的意思,任由那漆黑色的鞭頭閃爍著尖銳的光芒,在即將扎入藥仙子的眉心時,尾尖卻在半空中戛然而止——藥仙只不過輕抬玉手,就將那無比危險的殺人利器生生捉在手指之中,手腕甚至沒有一絲晃動。
「爾等凡人,如此僭越.....余遠非汝所能對付的人,而鞭子上的血腥氣太重,殺伐過度,只怕余要...取你性命了。」
季芷寒只一動手腕,鞭子噼里啪啦地發出一陣接近極限脆響的同時,柳嫻君的手腕也傳來巨大的拉力,勉強控制住身姿,而在藥仙手指間的刀刃居然生生地被捏出了道道裂痕!
這就是仙師麼......!
「吱!」
只一交手,修長冰冷的梅花鞭便發出瀕臨碎裂呻吟,仿佛一條銀白色的游蛇極具靈性的,急忙纏回這鷹犬佳人皓腕之上,修長的藕臂包裹在輕薄雪白的絲質長袖下,銀白色的鎖鏈一圈一圈在其表面纏繞出道道銀色臂鐲,為那氣質冷艷,殺胚附身的冷峻捕奴使復又增添了幾分英姿勃發的颯爽之氣。
好強!
即使是感受兀悲鳴不已的鐵鞭傳回的震顫,柳嫻君的氣血也被攪得翻騰起來——這種宛如被人丟進浣衣桶甩干捶打的滋味絕不好受,因為下一刻,她便將顫抖的左手食指中指鉗捏起來放入口中,硬頂著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吹出悽厲哨音——
「簌簌!」
於是一股金鐵交擊之聲便從四面八方傳來權作回應。然後……周圍據點四周方才那些都烏了燈的民宿,便烏泱泱的衝出了一大群穿著著夜行服的人們。與先前被季芷寒屠戮的司眾有所不同,這些人,每一個手上都沒有拿傳統刀兵,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精鐵鍛造而成的鎖鏈。
如此傲慢又自高自大,仙人和凡人之間的差距豈是人數所能填平的溝壑?
「凡人在滋潤之中總會消退對凡事的敬畏,余雲遊四方多年,堪稱仙人的只有一人。而如今......居然妄圖對仙師下毒手,汝等活著,多多少少都是沾了余的光!」
季芷寒眼神中除了對僭越的憤怒,還流露出一絲悲憫的神情,嘴唇蠕動著默念撫心經,自己今天怕是必須要破戒除魔了。
「一群烏合之眾,只是令人感嘆,邪道居然如此遍布天下.....」
立在地上的藥仙子看著第一個沖自己揮舞鎖鏈的人,沒有多餘的動作,僅僅只伸出一根手指,一勾就將鐵鏈連人一起勾到自己身邊,隨即背在身後的右手一記鋒雲掌就轟擊在胸脯上,肋骨根根斷裂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讓那些衝上來的兵衛內心瞬間感到一陣發怵,緊接著那身子倒飛出十米,帶飛出去二人的同時也砸穿了一道磚牆。
「呼......」擊出的手掌收回,擺出鋒雲掌收招的架勢,緊接著身影一歇,在如此嬌弱的仙師手中揮出的婉轉劍光卻如此地凌厲秀婉!接連到來的兵衛連劍光都來不及察覺,自己的小腿卻齊齊斷裂,緊接著仙師便收起劍柄便是一招「飛渡烏江」,密集劍光如流水般揮出,簡直猶如龍捲風一般,所到之處人群如麥子一樣紛紛倒地,直到振劍除血,原本如烏雲壓頂一般的包圍圈,竟然硬生生地被砍出了一個缺口。
「可惡——喂,別再藏著掖著了!」
「還有什麼手段盡數用了!再存什麼歪心思,我等都要葬身於這逆仙劍下!」
僅僅是被這劍氣餘波掃到,整個人便如硬抵了一發銅鑄虎蹲炮般倒飛而出,飛濺血花足足播撒出二三十尺,直到後背在巷子矮牆撞出一個凹陷才堪堪止住去勢。
於是狹長的巷道兩側,一扇扇窗戶內,突然投出了一個又一個散發著紫色煙霧的奇怪球體。窗戶裡面的鷹犬爪牙,似乎全然不擔心這煙霧會傷害到自己人那般,一個又一個小球,在那月光之下朝著藥仙子投出,那淺淺的紫霧,只是微微嗅入鼻腔,便感到頭昏腦找,四肢發飄……這不是什麼毒藥,這分明便是那墮入邪道的凡人依據《藥石篇》篡改而出的烈性迷香!
那瀰漫著周遭環境,甚至於將視野壓縮到極限的紫色濃霧,常年與毒物打交道的季芷寒自然再清楚不過——作為昔日長生谷對藥石之道了解最為深厚的天縱奇才,她對於毒藥的研究可以說是登堂入室,看似毫不起眼甚至無毒的藥材,若季芷寒願意,都能被混合產生出見血封喉的烈性毒藥。
而此刻周遭的環境惡劣到,僅僅是吸入一口之後,都能讓原本不把這些螻蟻放在眼中的季芷寒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的詭異毒氣,自然也是出自於「自己」之手——這般迷香,吸入過量並不會導致毒發身亡,卻會像醉酒一般,潛移默化的讓吸入肺部的生物,一點一點眼睜睜感受著自己腿腳發軟無力,頭暈目眩精神恍惚,最終和醉酒一般軟.綿綿的癱軟在地,任憑處置。
——不過,對付仙師,哪怕再濃郁的迷香,也要很久才能見效罷?
「爾等凡人.......居然妄圖用我的藥方來對付我!?」
那原本因開殺戒而空靈肅穆的眼眸中爆發出一絲怒意。季芷寒從不貿然記恨他人,只是這群所謂樊籠司的部下居然如此歹毒,把自己嘔心瀝血,千年如一日只為濟世的藥物改成了邪物!那我季仙師算什麼!?
表情逐漸冰冷下來的季芷寒任由毒霧將自己包裹住,緩緩從中穿過,身形甚至沒有一絲遲緩,她本就嘗遍天下草藥,每一種藥方都親自品嘗過,這種凡人粗製濫造的東西,還想,妄圖影響到仙師?
季芷寒只覺氣血上涌,微微壓低身軀,是一掌空揮出去就將霧氣全部衝散,連帶著幾個被波及到的幹事,一起化為了齏粉。
「比這種毒更厲害的東西我都嘗過,雕蟲小技又怎能影響到余.....?」
如箭矢般飛奔而出,額頭乃至鵝頸爆發著的青筋說明她此時處於盛怒之下,因此下手也狠厲了不少,身形直指遠處的柳嫻君.....
她雖然在仙師當中屬於武功不高的存在,但憑藉著力大飛磚,輕而易舉地就將鐵鏈一節節地掰碎,若是對方想擋,就直接連人帶棒一起打倒,敢來的槍士,長槍一出直接便被撅為兩節,高手使出回馬槍,就直接用手生生攔住,然後直接連人帶槍一起甩飛。至於拱衛在柳嫻君身邊的貼身護衛,更是直接被連人帶甲一起嵌進牆中。
「……抓……抓她……」
「快——」
「撲通……」
顫巍巍的雙腿因為大腦的致命傷而軟如麵條一般癱軟在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的壯漢,瀕死之前最後的話語讓人為之落淚——如果不是為了抓捕眼前這個殺意十足的美人仙子,想必這樣一幅畫面,會讓人聯想到一個盡職盡責士兵戰死沙場前盡忠的行為吧……
只一炷香的時間,人頭聳動的街巷就變成了橫屍遍野的清冷之地,而此時,沒怎麼用劍的季芷寒卻一改之前,用劍尖挑起柳嫻君的腦袋,櫻唇輕啟:
「樊籠司不除,吾心如鯁在喉,大可了卻遺願,遺言會告知汝家室的。」
而作為第不知多少個毫無尊嚴和反抗死去的樊籠司武士,他的行動並非是毫無意義的……就在柳嫻君命懸一線之時,伴隨著這一具鐵塔一般高大強壯的身體轟然倒下 ,一輛馬車,一輛黑鐵熔鑄的巨大馬車終於也是搖晃著向巷道盡頭緩緩壓了過來。
雖說是馬車,但是車子卻大的出奇,好像一座移動的宮殿般,車子上裝飾者各種突出的尖刺和角飾品,這些凸起的裝飾上無一例外全部懸掛著鐵鏈和寬大的金屬鐐銬,儘管有些鐐銬只是懸掛在那裡,但仍有些掛著活人。
說是人——但縱然季芷寒也一時也分辨不清楚這是什麼,只是一些和馬車的顏色完全不同的白條條的人體,但是卻像肉店裡的肋排一樣隨意的被金屬鎖具掛起來,一邊隨著馬車的行進搖搖晃晃。
等到季芷寒能大概分辨出不同的嗚嗚聲的來源時,她才終於確定巨大馬車上用作裝飾的人體,無一例外皆是體態豐滿的女性,波濤洶湧的兩瓣贅肉的尖尖處被充滿惡意的掛上了兩個不大不小的秤砣似的鐵塊,兩塊重物拉扯著女性的整個乳房,使其下垂到了幾乎拉傷的程度,另外在固定重物的乳尖處也產生了些許紅腫,但這樣足以讓人痛苦難耐的虐待僅僅是她們身體的一部分。她們的頭部被黑色的皮革頭套整個蒙住,或長或短的秀髮從腦後以馬尾的形式乍瀉而出,方才顯示出眾女性之間的差異,以醫者的經驗,季芷寒猜測頭套大概存在細小的呼吸孔,否則女人早就窒息了。
除了淹沒在黑色中的頭顱之外,女性們的四肢也以上下摺疊的形式拘束著,她們的上臂和下臂,大腿和小腿被同樣是黑色皮革的拘束套固定,再由拘束套上膝蓋和手肘處的鐵環勾起或是被鐵鏈掛起,最終連接到馬車猙獰的突出物上,無數個被樊籠司捕獲的英武俠女就這樣被懸掛在這架緩緩移動的馬車上,隨著馬車在石板路上略顯顛簸的行進,她們的身體也在空中無助的搖擺,更不要提胸部兩口贅重隨著慣性帶來的強大拉扯感了。
順著眼睛的餘光向下看,才發現所謂的馬車並不是使用馬力驅動,在前方拉動車輛的是一排排爬動的人形。那些同樣是被折辱馴化到屈服的肉塊,統一地全身都被泛有烏色光澤緊身衣物包裹,雙臂雙腿被摺疊拘束到一起,用膝蓋和手肘在地面艱難爬行,似乎是被她們各自身後的,同樣身披樊籠司標誌性黑銀袍服的訓奴使們套上了馱畜套裝,此外,訓奴使們還戲謔的給每位曾被稱為俠女的母馬戴上了馬頭形狀的黑色頭套,仿佛這些人在精神和肉體上都與牲畜一般。在這樣連季芷寒都一眼無法望盡的龐大群體中,每個拉車的女性都被乘坐在車駕上的「車夫」嚴密監護著,即使她們被頭套封閉了視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往哪裡移動,毫無憐憫心的訓奴使節們還是不斷要求著讓她們前進,一旦稍有停歇,狹長帶有倒刺的馬鞭就不由分說的打在女性們在緊身衣物的壓制下翹起的臀瓣上。
龐大到無邊無際的車身封堵巷道,遮蔽月華,更帶給了圍捕倖存者們極大的信心。於是自發的,有粗啞的呼喝聲此起彼伏起來。
「『獷戎』已至,逆仙季芷寒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把那『犬』放出來!」
「何等的......殘忍,為什麼要把人變成這種樣子......」
季芷寒一時間呆在原地,眼前的巨型馬車猶如大趙的堅牆那般堅不可摧,而中間掛著的一排排女囚,其悽慘更是讓人心驚膽戰,哪怕是活了上千年的季芷寒,記憶中恐怕也只有武朝曾經有過這樣的暴戾,怒火更甚一步,直接將「除罹」從柳嫻君喉嚨處收回,全然不顧大口喘氣流著眼淚的捕快,朝著那黑鐵馬車狂奔而去。
「把汝輩的......罪孽,全都葬送掉......」
已經殺紅了眼的季芷寒自然控制不住眼前的悽慘狀況,她能感受到那些女俠體內被壓制的磅礴氣力,個個都是人間的巔峰實力,可為什麼,卻被樊籠司如此輕易地拘束?
來不及思考,只一息,馬車就已經近在咫尺,伸出手指便化指作劍戳穿了流著冷汗馬夫的喉嚨,緊接著一道劍光將跪伏在地上,前凸後翹的女奴嘴巴里的韁繩全部斬斷。
「等等,這炁......」
打算更進一步的藥仙突然停了下來,被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隱藏在一群炁之中的,恰好就是她姐姐陳如如生下的子嗣,她的親侄女陳琰!
這位姑母的身形出現了一絲遲緩,隨即開始撕扯起馬車周遭的欄杆,可這次的馬車堅韌異常,無論季芷寒怎麼用力也無法扯毀。
略一思索,關押仙人的地方,必然非常規所能比擬,這樣一來,自己就不得不......
劈手將捂著嗓子瀕死的「車夫」腰間的鑰匙拿了下來,緊接著飛速地將馬車門拉開,望著周圍一片被束縛得嚴絲合縫,無法看到面容的女囚們,臉上的面罩也無法短時間地卸下,強如藥仙也只能焦急的呼喚自己親侄女的名字。
「琰兒,琰兒......!別怕......姑母這就來救你了......!」
可這樣被一動不動地拘束在犬籠當中,一切感知與思維都不過是在加深少女的無助感罷了。相比於活著的人,她更像一座擁有自我意識的雕塑,腦蠱製造的快感提醒她還活著,身體時而到達的高潮提醒她時間還在流逝,不知道什麼時候,新的變化才能降臨。
咕......
又是一次——令人愉悅的高潮,但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似乎......高潮地瞬間,本能地痙攣讓身體移動了一點,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體動彈的幻覺?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來便消逝的美好於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嘗試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後的雙手居然能微微動彈指頭,她又試了試,能動彈的部位從指頭擴散到整個手掌,繼而是腳趾,許久未嘗過活動滋味的仙家立刻讓筋骨活絡起來,儘管視界中自己的扭動,掙扎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笨拙。
季姑母?季姑母!
仙人從來都不是需要休眠的存在——因此,令之安分守己還需要一些「小小的」強制手段。扣在陳琰俏臉上的、模仿犬科動物長吻製成的嘴筒完全封堵鼻栓,耳竅也被塞入棉絮滴入滾燙的蠟液。全身上下都處於被那囚壁化作的緊身衣控制中動彈不得,五感更是被強行奪走四種,僅僅能保留的觸覺的她,還要隨時準備承受足以淹沒理智的快感。
侵入下體的,佩劍「大道遠」的玉鞘從來沒有停止過運轉,其中貯存著的殘炁更是背棄主上胡作非為,被「獷戎」押送期間,陳琰無時不刻都在承受來自敏感帶到子宮的狂暴沖打。緊身衣為了獲取更多「養分」,便用盡全力去愛撫,摩擦少女嬌嫩的內穴褶皺。
於是每隔一小段時間,完全無法通過肢體緩解快感的她就要承擔一次足以引發性高潮的全額衝擊,她的蜜汁無助地從被擴張開來的花蕊流淌而出,用以哺育那些在茓瓣裂口兩側伸出的細長觸鬚。
當然,絕頂依舊是不可能的,盤踞寄生在腦壑中的可恨蠱蟲在接到「指令」前不會允許宿主的身體釋放分毫,雖然恢復了視覺和意識,可這樣被一動不動地拘束在立式犬籠當中,一切感知與思維都不過是在加深少女仙人的無助感罷了。
相比於活著的人,她更像一座擁有自我意識的雕塑,腦蠱製造的快感提醒她還活著,身體時而抵達的高潮提醒她時間還在流逝,不知道什麼時候,新的變化才能降臨。
咕......
又是一次——令人煩悶的「絕頂掐斷」,但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似乎......寸止的瞬間,本能地痙攣讓身體移動了一點,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體動彈的幻覺?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來便消逝的美好於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嘗試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後的雙手居然能微微動彈指頭,她又試了試,能動彈的部位從指頭擴散到整個手掌,繼而是腳趾,許久未嘗過活動滋味的仙家立刻讓筋骨活絡起來,儘管視界中自己的扭動,掙扎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笨拙。
是車架本身——它正在被破壞,那些掛載在四面八方,用無孔不入的淫褻耳語擾亂她心神的「陣眼」,正被人以雷霆手段一一摧毀抹去。
季姑母,季姑母!
明明無法視物,但修行者那玄之又玄的「心眼」,卻分明令陳琰感覺到了,自己那位百年再未謀面的,溫吞姑母的氣息。
「琰兒,不必擔心......姑母已經全都處理好了。」
指勁一動,灌滿蠟汁的棉團就被季芷寒那靈巧的手指直接夾了出來,再拔出自己發間插著的除癧灸,幾下就將犬型嘴筒整個拆卸下來,一把扯下眼罩,陳琰甚至感受到了那久違的光線和柔軟如水的雙手——錯不了,這就是她的姑母!
「先委屈琰兒一下......姑母這就將你身上的這些冗雜的東西全部解開,等修養好了,你我一起把這個錯誤的王朝糾正過來......」
又一發力,陳琰的身體就被整個從車架里拔了出來,又是幾道刀光,手腳的束縛就全部被解開了,只是這身上的光滑漆黑的衣物,無論季芷寒怎麼撕扯也絲毫不動,看著重獲自由的侄女,季芷寒也不由得泣出一滴眼淚,趕忙從懷裡抽出幾顆仙尊靈藥,喂進陳琰的口中。
至於那一直在褻瀆著陳琰下體的東西,自然也是被季芷寒輕描淡寫地抽出,不過戒環之類的東西,現在她還無法取下,不愧是藥仙子,一眼就看出了陳琰腦中的蠱蟲,只是礙於環境,自己還無法將蠱蟲取下,只能將銀針找准氣穴,扎在太陽穴上緩解苦楚。
「別怕......姑母就在這,就在這.......」
季芷寒緩緩地拿開蓋在陳琰臉上的手掌,看到那久見光明的委屈眼眸,季芷寒就這樣緊緊地摟住自己的小侄女,和陳琰一起失聲痛哭起來,期間陳琰一直在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她遭受的苦難,越是聽下去,就越讓季芷寒心碎.......
「琰兒,你我這就聯手將此樊籠司打入魔界。」
將頂入腹中權作羞辱的法器一件件遞給對方,季芷寒轉身抽出「除罹」,看著遠處的樊籠司徐徐走了過去。
「別……季姑母……別!」
已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想說,究竟是不要季芷寒離她而去,還是不要季芷寒如此「無謀」地對上那些墮入魔道的凡人。陳琰能做的只有囁嚅、呻吟乃至抱頭哀叫。她將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拼了命的想要把識海中那些詞不達意的碎片聚合成一聲示警——但腦子偏偏就像被丟進了鐵蒺藜中滾動般劇痛難耐。她怎可能不知道,那是腦中蠱蟲對浸潤著青山正法炁力的銀針生髮出的本能排斥。季芷寒本意欲緩解侄女苦楚的針灸術,最終反而化作了讓她把心肝兒都要嘔出來的痛苦之源……
不對勁……快走,姑母,快走!
余已經……余——
背對陳琰,殺氣騰騰意欲興師問罪的季芷寒絲毫沒有察覺到,兩道觸目驚心的黑紅血淚已然從自己侄女眼下經由顴骨流向了耳後,幾綹因香汗洇濕而鬆散的碎劉海,傾斜在陳琰筆挺而英氣十足的性感鼻樑前。濃郁修長的一簇簇眼睫毛下,那對寒星眼眸中,對親長的脈脈溫情與感激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只有猩赤——一種閃爍著的,冷漠而又嗜血的光芒。
然而最令人震驚還是她的身體:那件本是全包的漆黑膠物儼然隨情勢變化,軟化重塑為了一件黑色網狀的皮革拘束衣,幾根約一指寬的皮帶從項圈出發,向下編織成菱形的網,在交叉處用圓形的金屬環連接,就像一件鏤空的連體泳裝,胸部沒有任何布料遮擋,露出那兩顆不施任何釘刺,卻也腫脹嫩紅無比的乳首。
高翹的一雙戀乳下方,是清晰凸顯出六塊完美腹肌、卻又纖細得可以盈盈一握的性感蠻腰,馬甲線勾勒出的小腹線條無比完美,健美的雪白腰腹沒有任何遮掩,唯有三根皮帶在小腹處匯聚成一根,穿過股間,托起了兩口,面點般充實可愛的白凈肉穴。
「余已用灸斷了腦中蠱蟲,琰兒大可放心......」
感受到身後元炁突變,季芷寒不由得斷然回首,一睜眼就看到陳琰殺氣騰騰的眼睛,以及掛在臉頰上的淚水,心霎時一驚,顧不得自己的身體安危,直接幾步便踏到眼前,剝開眼皮看著眼眸,隨即便意識到了琰兒腦中的那條蠱蟲....
這,這是仙家的東西,為什麼......
不,不對,凡人怎麼可能有縛仙的器物?莫非這是......
發現事實的季芷寒驚恐地看著對方痛苦不堪的臉龐,這種蠱蟲雖有醫治之法,但物件和需求苛刻,哪怕是自己也無法現在就能做到。
「琰兒,我這就.......!」
抽出第二根針,發箍如瀑布一般落下,季芷寒顧不得別的事情,第二根針便插在另一側的太陽穴上,光是插入就已經費盡力氣,只是隨著陳琰脫離自己的懷抱緩緩站起,那兩根除癧灸居然崩裂開來,轟然化為碎片!
「琰兒......你究竟......遭受了什麼......」
來不及過多的思考,季芷寒從懷裡摸出一把除癧灸,四散而去試圖制住已然發狂的陳琰,只是對方不過稍一抬手,那針就在瞬間化為齏粉,仙器破碎的季芷寒大為震驚,還沒來得及拔出「除癧」,自己就被一股力勁打飛出去,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骨頭吱吱作響,撞塌一棟房屋後又撞穿了一塊樹幹。
何等的偉力!季芷寒無法相信那個天真爛漫,牙牙學語的孩子,此時自己連對方的一半都無法比擬!嘔出一口鮮血後,調整氣息,服下靈藥,拔出長劍作出架勢......
自己現在重傷在身,更何況琰兒剛剛吃了四顆仙尊靈藥,幾乎要回到了巔峰一般的狀態!
「如此磅礴的氣量......你已窺看見紫霞天了嗎....」
被對方的元炁驚的說不出話來,哪怕是自己的巔峰也只能達到那樣的一半!更何況自己現在恐怕只有一半的氣量.......
「姑.....姑母.....對不起......請,快點逃,不要管琰兒了......」
血淚一滴一滴地灑在地上,逐漸壓制不住指令的陳琰緩緩舉起藕臂,只一念就將山字三清鈴召回手腕,另一隻手執雷擊棗木法尺,只是那印章,卻因為無上的意志而被迫囚於尿道之內,季芷寒清晰的看到,陳琰的膀胱此時已經瀕臨極限了。
自己絕無勝算,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劈開琰兒的顱,將那蠱蟲從中取出。可自己這番樣子,怎麼能夠控制住遠比自己強大的陳琰!?更何況,這可是自己親姐姐陳如如的子嗣,無論如何她也於心不忍......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之間陳琰已經執著法尺,直接抽了過來!
她認得那雷擊法尺,由姐姐打造,自己在上邊題撰刻字的物件,她又能怎麼忘記的了......至今她還能想起姐姐瀕臨氣絕時對自己所傾訴之聲,保護好陳琰的使命就賦予到了自己身上......
只是陳琰不肯在自己身邊受苦,畢竟一個年輕孩子,哪能受得了天天在山裡採藥呢.......自此之後,季芷寒就要求陳琰必須留下書信來往,但誰成想......大趙的官員居然敢!居然敢偽造仙人字跡!
雷擊來的如此迅速,連季芷寒也不過是堪堪躲過,還沒來得及反擊,自己就又被法尺打在小腹上,「呃」的一聲摔在地上。
不敢鬆懈,季芷寒馬上便一個盤腿蝶舞翻身起身,除癧在半空中畫出一個優美的弧線,緊接著佯攻向前戳刺,被陳琰單手接住的同時,力道下滑直接橫切!
若是力量不夠,那就要將經驗發揮到最大化......
只是刀劍碰到陳琰軀體上的油質緊身衣,卻如同砍中鋼鐵一般發出鈍響,被震得手一麻的同時,陳琰已經將法尺劈空划下,一道落雷狠狠地打在季芷寒的身上,讓身子瞬間發麻癱軟下去,還沒等她再次舉劍,下一擊已經接踵而至,那山字三清鈴只一聲脆響,就將季芷寒的全身被火海覆蓋,哪怕是仙人也難以忍住的痛苦,季芷寒卻偏偏能抿住嘴不出聲!在沖天的火焰中,甚至還能夠站起......
若不是服用了避火散,只怕這一下自己就足夠敗走了......
而如今仙山勾結凡人,哪怕自己逃走也無計可施,只能殊死一搏.....!
「琰兒,對不住了......!」
季芷寒的雙眼猛地匯聚,出手便是「龍躍江海」的殺招——龍峙怒江!只見那劍先是如海浪般繞過了護住頭部的雙手,直直地朝陳小真人的天靈蓋而去!此乃仙法劍訣之一,專用來斬殺邪魔外道之物,季芷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將此招用在陳琰的身上。
陳琰面對著呼嘯而來的劍氣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臉上流下一滴最為濃郁的血滴,緊接著真人的佩劍就從腰間閃出,狠狠地擊在劍刃中段,直接化解了這一招「龍峙怒江」,用力過足的季芷寒反而因為反力而被崩開手中的「除癧」,失去劍刃的季芷寒只是一驚,下一招「陰柔斷骨掌」便從腋下狠狠擊出,準確無誤地打在陳琰的左腕上,棗木法尺應聲而落,又是一腳,將凝著自己和陳如如的心血,以及陳琰出生喪母的痛苦一起踹成兩節。
「琰兒......實在是對不住......但為了你,姑母只好作如此下策......」
來不及更多的停滯,季芷寒繼續使出「連環鋒雲掌」,來回擊在陳琰手中僅剩的山字三清鈴之上,儘管無法解除對方的所有武裝,但還是能讓陳琰無法使用法器。季芷寒生生地咬住嘴唇用盡氣力,猛地從腰間抽出自己最後一根除癧灸,直直地朝著對方脖頸的死穴而去!
她並不是要致陳琰於死地,保證扎入的深淺,足以讓陳琰在不傷元炁的情況下昏迷過去......
只是那衣裳如同有魔力一般,從脖頸的接縫處猛然延伸出去,護住脖頸的同時居然直接讓最後的除癧灸連同季芷寒的希望一起破碎開來。而面對著季芷寒的,則是被壓抑的百年憤怒......
只普普通通的一掌擊在酥軟的胸脯上,季芷寒就感到一陣靈魂出竅的痛感。整個身子倒飛出去,又被拽住手腕在地上摔出一個三米深坑,藥仙子再也無法壓制住痛苦,一口鮮血從嚴重受損的胃袋倒涌而出。
不能放棄,為了姐姐,也是為了小琰......
忍痛滾到一邊躲開追擊,順勢撿起掉在一邊的除罹,轉身便又是一記迴旋斬揮出,只是這一次,陳琰只用一根半毀的槍頭就制止了季芷寒的進攻,此時此刻,藥仙才感受到了連堯山一戰都未曾體現過的真正實力。
「姑......母......」
細如蚊吶的聲音突然消失,緊接著陳琰不過一揮手,就將四散周圍的法器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正值全盛時期的陳小真人,只靠呼吸就讓季芷寒為止發抖!指尖的藥丸幾乎無法塞入口中,隨即而來的則是快如雷電的攻擊,完全反應不過來的季芷寒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殺意,自己腰間的葫蘆就仿佛是抽出筷子一樣輕描淡寫地奪走,緊接著一腳狠狠地踢在藥仙的手腕上,只聽喀嚓一聲脆響,自己的左手已經無法動彈了。
「毀我母親器物著,死......」
季芷寒內心湧出一陣絕望,自己全盛堪堪青霄天止步的實力,又怎麼是陳琰的對手了?但......自己在此時不應,也不能束手就擒,陳琰的希望此時就寄托在自己身上,哪怕有一絲希望......
季芷寒咬破了自己左手的手腕,鮮血汩汩從傷口處流出,被舌頭盡數吸入口中。這是最萬不得已的方法,等同於透支自己的炁力來獲得短暫的提升。原本就面色如紙的季芷寒臉上甚至湧出了一絲灰敗之色,面對著陳琰的佩劍和三清鈴,自己只一個踏步騰空而起,就將鋒利劍氣猛地避開,隨後便以骨化劍,直直地朝著陳琰的頭部刺去!
「刺——」劍刃切開筋肉的聲音如雷電划過夜空一般,只是傷口不是出在陳琰的身上,而是在季芷寒的胸膛,血液正不斷地從創口滲出,藥仙跌跌撞撞地捂住穿體而出的劍尖,眼神苦澀而悲憫地看著陳琰逐漸失去控制而錯愕的臉龐,伸出手最後一次撫摸起對方的臉龐。
「琰......兒.......」
救人無數,斷腕潑血的季仙師,民間多少人傳頌的藥典編纂仙人,如一張紙一樣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
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陳琰的表情被掩蓋在下垂的濕發之中,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於是大雨就此盡數落下。
雨水滴淅淅瀝瀝地,打在仙人女俘那膠質囚衣外裸露皮膚上,方才展示出的凶戾嗜血已在悄然褪色,轉而代之的是茫然與無措。
我做了什麼?
光芒、淚水、姑母。
血,法尺、劍尖。
「鐺鏘」一聲,陳琰棄了兵刃騰騰倒退幾步,繼而雙手掩面地癱跪下去,任由這些記憶殘片在眼前一遍又一遍閃回。她想尖叫,可日積月累的監禁生活將那些聲音掐碎在了喉頭;她想嘔吐,但搜括整個胃袋也吐不出哪怕半口酸水。
幾刻鐘前還奮身救她於水火,溫柔地將她接納依偎入懷的季芷寒姑母,此時就躺在腳下的血泊中。甚至無需環顧周遭狼藉與法器殘骸,陳琰也能想像出自己方才的行徑是何等「不可饒恕」。親手將劍刃貫入這位姑母體內,同時也將自己近百年來唯一的逃脫希望,唯一堪稱親人的「同類」踐入泥濘之中,與之相比,損壞那娘親留給自己的法尺都稱得上一句「微不足道」。
但最讓她心碎的還是姑母倒下時,雙眸投向她的痛惜、驚訝與...責備。仙師是不會因區區胸腹貫穿傷而危及性命的——但陳琰依舊感覺,這一刺是剜扎在了自己心頭,還在一片片地向下旋著刮肉。
於是她選擇慟哭,先是小聲抽噎,隨後發展為伏在季芷寒身上放聲號泣。為什麼會——分明不該,不該是這樣的!
當我再睜開眼,季姑母就會出現在我眼前,一定會。
她會牽起我的手,輕輕地對我說:
「琰兒,那些邪魔已經被姑母打跑了,
受了那麼多苦,你已經做的很棒了...從現在開始就交給姑母吧,
姑母會背你走,琰兒,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去療傷,
姑母能治好你的...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還不行就一百年。」
然後姑母向我笑了,
要是能這樣,
就算這一輩子都做個修為盡失的廢人也無所謂了,
所以奇蹟發生吧,
奇蹟發生吧,
奇蹟發生吧,
奇蹟,快發生吧......
「爾等...惡賊——」
實質性的怒火在上青琰那張滿是悲戚的面龐上寸寸凝結,化作檄文字字誅心泣血。恍惚間,她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九鹿山戰場——管它眼前是閼羅賊還是鋪天徹地的次子衛,只要握緊道劍摒除二念,奮力衝殺衛道便是!
「竟以此等手段迫吾與姑母相殘,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明知此時反抗亦是無望,陳琰還是將牙關齧緊得「咯咯」作響,強行拖著身子站立起身。心知時機瞬息易逝,她便沒有費心去揀拾一旁掉落的三清鈴。只是比之當年「左功」飛舸上的廝殺,此時的她既無玉劍傍身,亦無那取不盡用不竭的法寶遮護,軀體更是被常年辱虐壓制到只比凡人強出一線的水準.....
然而她仍是那般無懼和決絕,哪怕胴體苦戰後疲態盡顯,還被強迫穿戴了煽情到滑稽的黑色囚衣,但在場所有樊籠司使節偏偏仍是,感受到了這條桀驁難馴的母狗眼底,凜然不容侵犯的仙家尊嚴,而後寒毛無可按捺得倒豎。
那是仙凡之別,長生種有別於他們這些「劣等生命」的根本。
英武不凡的氣場將威嚴與端莊合二為一,仿佛只是看上一眼就會讓人屏息凝神、為這朵刃片鑄成的幽蘭之鋒銳驚心不已。隨著一陣揚塵隨風消散,窈窕佳人輕盈碾動赤足,轉體乾淨利落,帶起那象徵被「污染」的黑色長髮隨殺意無風飄搖。
「覺悟吧.......!」
比掌為刀,突刺遞出形成的殘象比真正兵刃更加鋒利無儔,倏忽一瞥間,不管是那傾城傾國的芳顏冷意還是凌空劈出的「刀光」、乃至那踩踏在地面上迸發煙塵卻依舊纖塵不染的赤裸足掌、每一處細節都足以讓最高明的凡人武者心蕩神馳、憧憬傾慕。
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唔?!」
動不了了!矯健仙軀還維持著踏前半步將要劈斬的姿態,腳趾仍勾抓著地面,但已有決死之志的上青琰卻像是被強行按下了「暫停」鍵,唯有乳浪芳巒疊嶂因慣性而蕩漾著。
身體雖然被人為的「靜止」,但是卻依舊在維持著生物本能的掙扎,陳琰全身上下,無不顫抖,被那淫辱膠衣緊緊繃勒住的豐盈的厚臀與翹乳更能看得出這無助顫抖所帶來的蕩漾,被百年苦練鍛打出的每一條肌肉都因錯愕而繃緊。
咕噫呃呃呃❤️?!怎…哦咦咦咿咿咿❤️!!什麼東西喔噢噢噢哦哦!耳朵❤️~在耳朵裡面啊哦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好…好深…嗯噫噫喔噢噢噢哦哦❤️!大腦…要被……大腦要被侵入了噫呦噢噢噢哦哦❤️❤️!!?
一股強烈的刺激有如修士問道時高皇天意感應降下雷劫,直直貫穿仙子囚奴的身體,仿佛擊碎全身上下每一顆細胞的快感從大腦爆發,那是能夠直達神魂的刺激——
「終於也看夠了呢...還以為你要有什麼大動作,笨母狗——」
陰影當中,方才因為陳琰出手才被藥仙子饒過性命的柳嫻君,此時終於款款走出——不過,看她手中那面仍兀自微顫的小銅鑼,便知道這位使節完全沒念及這救命之恩就是了......
在無人能看見的,陳琰顱腦深處,那條猙獰可怖如海星般伸出螯鉗固定自身的腦蠱,已是在鑼聲獨特的頻率下悄然膨大繼而「抽芽」。無數漆黑色的「髮絲」順著大腦那豆腐狀的溝壑前行挺進,它們不光將腦部整個包裹,還穿破顱頂,侵入的耳道,蹭著敏感的腔道逐漸深入,期間無數細絲貼合在腔壁上下釋放出的細密電流能夠直接穿透皮層直達腦漿,不管是什麼生物,只要擁有集全身神經於一體的中樞,那麼它就會有最致命的弱點——這點縱然是修為高強的仙師也無法改變。
對於這個神秘的物體,這一時代的凡人知之甚少,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利用仙代閼羅城的造物,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真是的...您從不長記性的嘛?」
「還是說——您的廢物顱腦已經退化到,連『腦蠱會在適當時機奉還您被沒收的快感』這件事情都無法記住了呢~」
露齒輕笑著,柳嫻君乾脆翹起蘭指,在那小巧古樸鑼面上再接連不斷敲擊。
「嗯噫喔哦哦哦哦哦哦❤️!又是這般噫咿咿咿噫!卑鄙...嗯哦哦哦好奇怪!只會下三濫的喔咿咿咿...手段❤️~休想令吾屈服!休想嗯噢噢噢哦哦!不准...不准對吾的顱腦啊噫喔噫噢噢噢哦哦❤️!!」
依舊維持著那個踏出半步的動作,可陳琰已經抖如篩糠,整個人就像害了睡魘一樣激烈抽搐扭曲著,那些鑽入耳道的細絲已經凝聚成了可視的龐大凝結體,它們甚至將兩側用來捕捉聲音的耳道通過大腦的改造改造成了只需要外界的聲音傳達進入震動就足夠產生快感的淫穴,無數細絲攪動著敏感的耳道,它們不僅能夠化作無形一般刺穿耳膜,向耳道壁注入大股大股麻痹毒汁,更能像盤踞的樹根那樣纏繞、貼附在大腦各處複雜的神經群上,將陳琰吐納行止一顰一笑都嚴厲管制起來。
「咕噫哎嘿嘿嘿嘿嘿❤️~…吾絕不…絕不會敗在此等哎嘿嘿嘰喔嗚噫哎哎哎哎❤️?!噫呀噢噢噢哦哦嗯齁咦咦咿咿咿❤️❤️❤️!!不要!不要嗯喔噢噢噢哦哦!!從吾的腦子裡滾出去呃噫噢噢噢哦哦❤️!!好舒服噫喔噢噢噢哦哦!吾竟…被褻玩至斯…邪…邪魔嗯呃呃呃呃呃❤️——」
極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的,身子擅自開始執行「新大腦」下達的指令,她兩條結實美腿比作o形半蹲,像是下身躺著一個男人正把那根飈著先走汁的肉棒準備插進她的騷穴之中一樣,半柱香前還殺意盎然的上青峰小真人此時只有撩撥起自己囚衣勒陰的那道細長「褻褲」,將這聊勝於無的遮羞布連拉帶拽的扯開,對著空氣一上一下的像打樁機一樣急切顛動著她那年輕美好的肉體。
纖纖食指分別向兩側用力,將肥厚的蚌肉撐開,沒有一根恥毛的陰部在這樣賣力的掰扯展示下門戶大開,數層陰唇連帶其中釘珠一覽無餘,那顆比蜜豆大小無二的陰蒂也在充血勃起著,早已汩汩湧出愛液的穴道口隨著陳琰那如鬼附身一樣不受控制的動作甩出幾滴,落地前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先前對於這些僭越之輩的切齒痛憤也在此刻,化作可笑滑稽的白眼上翻的吊梢眼,寧靜美眸本是生得聖潔不具媚態,卻因為此刻她這幅涕淚橫流,大張著嘴卻只能讓口水流下的表情,更是忍不住讓人想要掰開這張小口好好的將肉棒塞進去讓她前前後後舔個遍再舒爽的完成在曾經陳小真人口穴中射精這項成就。
「舒服嗎?琰狗奴——這可都是你在閉鎖刑期間積蓄起的慾望......」
「既有膽忤逆,就給我老老實實地盡數接受它們啊!」
鑼聲愈發響亮激烈,於是蠱蟲連結大腦的延伸枝丫也在不斷延展,陳琰只覺得整個大腦都在顫抖,短暫的恍惚空白過後,強烈的快感凝聚在下體,隨著接連不止的潮吹不停的噴濺著清澈腥甜的愛液,明明死命想要抗拒,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仿佛是接受到了飼主的要求的愛寵那樣,明明被鞭子不停笞責,還要為了示好,為了能夠得到解脫而不停的獻媚。
兩根纖指合攏,用力的摳挖起那依舊在不停潮吹的敏感騷穴,手指輕車熟路的在裡面賣力探尋著那肉慾鎖孔的位置,而那兩條豐盈的大腿則開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一左一右踮著腳反覆跳動著,滾滾肉浪隨著跳動在大腿上翻騰,這滑稽怪誕的舞姿配上這身比尋常樊籠司母犬都要淫賤的裝束,著實形成了極佳的視覺反差。她沉重的乳肉在不停的跳動下,其中的膠質內襯再也包裹不住,兩顆渾圓的白球互相碰撞著,從衣服之中解放彈跳出來,粉嫩的乳頭早已因為大腦被玩弄充血硬挺,另一隻手則是不受控制的捏起柔軟到仿佛一掐捏就會陷進去的乳肉,將較之姑母分外青澀的乳房掐成葫蘆狀,滑稽的甩動著這身為雌性最應該精心呵護的位置。
「嘰咿咿咿噫❤️~汝等小人!若非!若非吾一身修為盡毀嗯咦咦咿咿咿❤️!顱腦…真的…吁噫喔喔喔喔喔嗚嗯哦哦❤️~會瘋掉喔噢噢噢哦哦❤️!求求汝等!放過吾啊嗯咦咦咿咿咿!至少不要在季姑母面前嗯齁嘔噫呣呣呣❤️~汝想要什麼❤️~吾都可以噫喔咿咿咿噫奉給啊嗯嗯嗯!姑母❤️~求求您救救琰兒啊啊啊啊啊——!!」
已開始喪失神智,可施刑者絲毫不為這開始鬆動軟弱的態度所動,柳嫻君繼續依靠銅鑼調校著陳琰的肉體,而大腦傳出的那種完全超出認知的快感,讓後者整個人全身的肌肉猛的繃緊,隨後無盡的潮吹一股接著一股的從下體噴濺著。那些樹枝尖端延伸的細絲已然鑽破顱骨,順著口角與鼻竅溢了出來,從而接管她的四肢百骸。就在她還沉浸在潮吹噴水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她發出了非人般的尖叫,整個人瘋癲入魔似的,雙手交疊起來極其馴順地抱在了腦後,而不僅是她的手掌,那對已經敏感到無時無刻都在為身體提供著快感高潮的淫亂肉蹄也是不住踏地直到筋骨關節自細膩雪膚下分毫畢現。
跳動的肉體,彈動的豐乳,乳汁順著硬挺的乳頭噴濺著,兩顆圓翹的肉球明明沒有任何外力觸碰,但是卻能夠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多重快感,而雙腿依舊踏著那鑼聲的節律交叉舞動著,股間的愛液一刻不停的向外噴濺著,似乎元炁不外泄殆盡就不會停止,無論再如何頑抗也好,身體已不屬於自己了,儼然徹底墮為了樊籠司的玩具,它們讓小真人趴下扮作發情的母馬,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仙就迫不及待的與土地親吻,讓肉體緊貼而上,興奮的用手指擴張著自己的菊穴,渴望著有什麼東西能夠塞入。但是魂魄深處那殘存的些許意志還在做著徒勞的反抗,整個大腦都已經被那邪異無比的腦蠱所控制,偏偏還無法昏厥過去,被強迫感受周遭使節們如狼似虎的灼熱目光,成為了壓垮這位頑強仙子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在陳琰高聲呻吟喊著姑母名字的時候,被一劍戳穿胸膛的季芷寒突然驚醒,儘管身子還是癱軟無力,但對於仙人來說,不消多久就可以恢復行動能力。
琰兒......你這是,怎麼了.......
眼前展示的是一副極為淫靡的畫面,肆意噴出的愛液,痛苦扭曲著的身姿,以及無處不在的快感,就連剛剛自己輕聲喚出的話語都能讓上青琰再次感受到萬蟻噬心的快感。
「這是......閼羅的腦蠱......為什麼凡人會有這種東西.....咳,咳咳!」
只是稍微一動,受創的胸膛就再次開裂出血,從嗓子裡倒灌而出。耳邊響徹著陳琰歇斯底里的呻吟和抵抗,若是自己有藥葫的話,興許還能為她緩解一二,可現在.....拯救無數世人的季芷寒卻只能癱在地上。
而隨著陳小真人的動作變化,雙腿分開的同時還用手指捏住兩邊陰唇,上面的釘和環更是讓季芷寒一陣心痛,她想要伸出手去,哪怕安撫一下對方也好,但陳琰在看到姑母微微睜開的雙眼之後,呻吟和反抗里就夾雜上了一層哭腔。
從未見過......小琰這樣子......他們究竟把你變成什麼了.....
眼眸空洞無神,一滴淚珠慢慢從臉頰上滑下,身處於極端發情狀態的陳琰宛如刀刃一般刺痛著季芷寒的內心,她想要保護,卻連手指都動不了分毫,而接下來的便是一股淫汁噴射到自己的臉上,一股極為淫媚腥臊的味道從鼻尖中傳來,想必是自琰兒被捕捉以來就沒有過任何清潔。
所謂狗奴......又怎麼可以用來稱呼仙人了?這群凡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琰兒,居然在自瀆......那閼羅腦蠱居然恐怖如斯,足夠把你變成這幅樣子.....
滑稽的姿勢,毫無自尊的動作和淫亂無比,卻又短暫保持英明肅穆的臉龐,以及從奇怪的布料里彈出的兩顆乳房。昔日的小孩子已經成長成了如此亭亭玉立的少女,可非要遭受這種痛楚,聽著琰兒的無助呻吟,勉強動彈手腕的季芷寒努力向前推著,就為了能觸碰到飽受折磨的侄女。
「陳琰......姑母......在這裡.....咳咳咳咳咳!」
恐怖的黑色細觸從陳琰的七竅湧出,只是現在哪怕季芷寒手中握十三股除癧灸和濟世藥葫也無計可施,腦蠱陷入的時間太長,已經幾乎和頭顱融為一體.....現在季芷寒坐在這場淫亂色氣的表演中最完美的位置,不僅能享受到濃烈的快感,也能品嘗陳琰乳汁的奶腥味。那淫靡的身姿和被逼無奈的呻吟,甚至逼得季芷寒的心出現了一道裂痕。
那裂痕,名為陳如如。
只要能拯救陳琰,
就算這一輩子都做個修為盡失的廢人也無所謂了,
所以奇蹟發生吧,
奇蹟發生吧,
奇蹟發生吧,
奇蹟,快發生吧......
「這才像話……喂,你們幾個還愣什麼?」
「速速把這什麼藥仙子一併縛了!」
聽得使節下令,欣賞陳琰這活春宮直至目幻神迷的樊籠眾這才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剝去季芷寒衣物後,把她踝上那對樸素厚實、因劇烈運動氤氳著足香白霧的布襪褪卷而下團成一團,死死堵住了了穿戴者的嘴巴,令她再也講不出一個完整的詞語。周圍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將那被重創後仍微微掙扎著的軀體按倒在地板上,牢牢控制住她的四肢。
藥仙那修長的藕臂被向上拉起,雙手在背後交叉,小臂與大臂彎曲成一定的角度,手肘抵靠在一處。惡漢們首先綁死了她被抓攏在一起的手肘,而後上下接連不斷地各綁縛了十圈繩索。以鋼絲絞纏水牛皮而成的銀色綁繩極為堅韌牢固,即便刀切火燎也難以撼動分毫,更不消說是被縛者自行掙脫,根本就是痴人說夢。事實上,就是這麼一組簡單的緊固繩圈便足以牢牢束縛住眼下季芷寒的雙臂,令她無從反抗。不過,按捺不住的執事們可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過她。
——動作迅捷而嫻熟,完全收緊手肘處的繩索後,便繼續牽引著繩索向下纏繞住季芷寒的小臂。與手肘上的繩套類似,小臂上的繩索每纏繞六圈就從繩圈中央拉直收緊,進行加固。密密麻麻的綁繩幾乎不留縫隙地纏滿了小臂,直至她被迫併攏在一起的手腕。雙腕上的綁繩更是密不透風,足足由十二圈繩索聯結而成的加固繩圈死死地壓迫著季芷寒的手腕,令她的雙臂完全動彈不得。
「今捕得妖人季氏一口,著你等即刻押入樊籠司大獄,與失格青山雌畜琰奴一併接受嚴管調馴!」
「…嗚嗯…咕嗚…」
無論季芷寒如何憤懣而不滿地抗議,回應的也只有越綁越緊的無情繩索。她那修長而纖細的手臂已然被層層疊疊的繩索綁縛牢靠,皎白的肌膚被密密麻麻的繩索「切割」成數個小塊,極具彈性的肌肉從繩索的縫隙之間擠出,形成一條條狹長的肉丘。自她唇邊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更是引得惡漢們鬨堂而笑,羞憤難當的情緒霎時填滿了她的腦海,俏麗的冰雪玉頰上紅暈更濃。不過在旁人看來,這位業已敗北的美人反倒更像是沉溺在了其中。
——繼續將繩索套上季芷寒天鵝般的粉頸,繞行一周交叉打結之後,沿著香艷性感的鎖骨邊緣向下方延伸,終究進行到上胸繩這步。相比於方才手臂上簡單直接的往復繩圈,胸部的束縛就要複雜了不少。樊籠眾牽引著繩圈在她肩胛雪峰與腋下之間來迴環繞,時而在她的一對玉乳四周上下遊走,時而又迴環到她的玉頸兩側加重束縛,直至用銀繩在酥胸四周編織出一張形似五芒星的繩網。隨著胸部的束縛不斷加緊加重,在綁繩的持續擠壓下,藥仙子飽含乳水的傲人雙峰也不得不逐漸展露崢嶸。黑紗質地的胸衣被雪白無暇的乳肉一點點撐開,強烈的色彩對比之下,層巒疊嶂的雄偉雙峰著實引人注目。玉峰頂端兩點淡淡的紅櫻更是令這幫傢伙垂涎欲滴,吞咽口水的聲響連綿不絕,若不是柳嫻君的嚴令彈壓,這些饑渴得如狼似虎的惡漢們恐怕早已按捺不住,當場便將他們的新罪囚給「明正典刑」了。
「不要碰......我,仙家之軀豈是爾等逆賊能觸碰之物.......嗯!不要動我的衣服......咕!」
只是現在季芷寒只能顫抖幾下身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冽和端莊,如玩具一般被人任意擺布,甚至掐開了嘴巴被自己的足袋封堵住了嘴巴,被塞的滿滿的小口再也無法言出一字。
四肢也被控制起來,這些樊籠司的逆賊顯然對於束縛尤為精通,只幾下就將胳膊反綁得幾乎要折斷一般,保持著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構造,露出粉嫩無毛的香腋,甚至還被人用手指蘸著抿了幾口。只是稍微用力掙扎一下就能意識到自己再難恢復自由,嗚咽著含糊幾聲,眼眸里充滿了擔憂和恐懼,繩索深陷入肌肉之中將她的身軀勒的生疼,不敢掙扎分毫。仙人的身軀柔韌異常,自然對這邊欺辱並沒有多少痛苦,只是任憑什麼縮骨功,脫臼術,在這般嚴密的拘束之下都失去了意義。
「嗚嗚嗚!唔.....唔嗯嗚嗚嗚!」
妾身.....拯救凡夫俗子,救濟天下之人,又有何罪!更何況關進如此嚴密大牢之中!
幾乎被繩索覆蓋的手臂,任由季芷寒怎麼努力掙扎也看不出來一絲變化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絲紅腫,足以說明拘束嚴密到了何種地步。努力想要吐出口中的布團也被早有準備的人一指頂了回去,再用早就被剝下的纏胸布把整個腦袋包裹起來,別說是言語,就連呼吸都遭受了嚴重的控制。
對於胸腔的拘束嚴密到了幾乎壓迫肺部功能的地步,季芷寒一方面通氣不暢,還因為對肺部的壓迫而吸力不足,很快掩藏在面部後的臉龐就紅潤如桃子一般,上半身仿佛裹在繩子構成的繭一樣,連動根手指都是極其難以實現的行為。乳房卻裸露在外任人褻玩,徒勞掙扎的季芷寒除了讓美乳再扭動幾下後再無他用,甚至能聽到周圍男人迫切想要褻瀆自己身子的充足喘息。
「老實跪下!」
早有邀功心切的執事一腳踹在季芷寒後腿彎,強迫這已然目不能視的布包肉繭踉蹌跪地。雌獅顯然已力竭被拔去爪牙,也正因如此,鬣狗們才敢圍攏上來,踐踏撕咬著這兩位不久前還不可一世的英武仙子。
「好好看看——你那乖侄女是怎麼對我等搖尾獻媚的!」
指尖撥開圓睜怒目前遮擋的布條,身後那執事以潑婦廝打時的狠勁兒扯住季芷寒頭髮,強迫她高高昂起秀首,看著彼處陳琰面門被靴底狠狠踢踹,看著她醒轉,看著她下意識發出驚恐卻壓抑,與她倔強硬頸性子極不相符的嗚咽聲......
琰兒,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無需喝令,陳琰已在她姑母悲戚審視中溫馴雌伏,哪怕眼前只是一個境界低下的執事——取下他的首級根本連一眨眼的時間都不需要——但她依然擺出服從的姿勢,因為她知道,這個凡人代表著樊籠司的意志,決定著對她的生殺予奪。腦蠱觸鬚雖已收回,可周身反饋而來的高潮餘韻仍在提醒這位曾經前途無量的小真人,接下來若自己再表現出半分猶豫,對方並不介意再花時間讓自己「溫習」一番身為奴犬的必修課業。
於是她雙腿叉開趴伏,兩肘做出撐地的姿勢,只是呈直角前伸的小臂末端,酥手卻是反擺平攤,將那還殘著霖霖水光的掌心上翻示人。腰身塌低,胸前兩團美肉垂向地面,美背中央修長脊骨彎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形,拘束膠衣緊緊地貼住少女的每一寸肌膚,在被壓迫而略略膨脹的肌肉間,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腰臀比——兩枚精巧的樊籠司烙印盤踞在紅潤欲滴的足心褶叢,宣示著這位女仙的絕對屈服。
「嗚呃!咕.....唔嗯!」
哪怕是仙子,全身上下的弱點也是該有就有,膝蓋狠狠跪在地上,眼眸痛苦地皺在一起,吃痛的悶哼也從口中襪團溢出。
「嗚嗚嗚!嗚嗚嗚嗚!」
委屈地低下腦袋,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陳琰聲嘶力竭的尖叫和淫亂的狀態,若是真的看到,恐怕那顆慈悲之心要應聲而碎了。雖然眼眸看不到,但耳朵倒是聽的一清二楚,皺緊的眉頭忍耐著刺耳的呻吟,宛如一把匕首扎在自己心窩深處,緊接著來自頭皮的劇痛讓低垂的頭顱猛地揚起,看到自己最疼愛的侄女陳琰被按在地上,毫無自尊地毆打凌辱,幾乎是滅絕人性一般的行為,當陳琰將求助的眼眸看向自己的一剎,身體的怒火卻又被黃牛皮繩牢牢束縛,哪怕連一個指節都動彈不得。
事到如今,只能閉上眼睛......忘記陳琰的痛苦了......
眼眸緊閉,晶瑩剔透的淚珠卻緩慢地划過臉頰,耳旁琰兒的呻吟卻逐漸消退,姑侄兒女一起垂垂落淚,控訴著世人的醜惡。
求求你了......讓這一切結束吧......
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眼,看著陳琰臉上麻木的神情,自己的寶貝侄女又什麼時候能露出這樣的表情?臉上的蠱蟲雖然褪去,但只要那東西存在,琰兒就絕無逃跑的可能性。
「我的......孩子,又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琰兒究竟受了多少苦.....」
五心朝天的姿勢,跪伏在地的羞辱,以及臉上帶著的泥土,無一不在表示著這位真人的低賤,宛如路邊的野狗一樣隨人屈辱,身子逐漸緊縮起來,居然要比自己的身軀還要妖嬈一些,足心的兩道烙印意味著她只要走一步就會感到疼痛難忍!
只是季芷寒不知道,她的命運會比陳琰悽慘百倍......
「這就對了……季仙師,囚箱已到,請您——動身吧?」
已被季芷寒那仙家劍華摧破的鐵戰車上,幾名壯漢哼哧哼哧拖著一方碩大無朋的箱體出現在幾人視野中。書一般橫向「翻開」後,兩半書頁上各一個猶如巨大蛤蟆那樣的凹槽展露出來,挖空的部分正好可供一位女子躺入不說,「蛤蟆後腿」這一三角形區域赫然還安裝有有幾道包裹著軟絨麂皮的木頭枷鎖。
「咱們藥仙子大人好像並不熟悉囚箱功用呢……琰母狗,你作為侄女,難道不該給她演示一二?」
「是——」
悲苦自憐中卻又蘊含幾分慍怒,只是沒有被賦予拒絕權利,陳琰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在皓齒縫隙間草草擠出回復權作抗議,隨後便被早已雙眼放光的四名壯漢合力抬進了木頭巨箱內,玉手反剪壓在身下,脖頸與纖腰立馬是被枷封在了凹槽中,嘩啦嘩啦上了上下左右各八口金鎖頭。
緊接著,又是在她死命壓抑的羞恥悶哼中,那雙對未加繩縛,明明一繃直便可把這些凡人頭顱當做沙瓤西瓜踢爆的修長美腿也被恥辱擺布著大大展開,被背後帶著鐵桿鎖頭的枷頭鎖在了蛤蟆形凹槽的左右腿部,被自己手指方才的掰弄摳挖弄到通紅的幽谷鮑魚更是完全展露了出來。
這還沒完,在細如蚊吶的嚶嚀聲中,一雙乳枷是毫不留情的將她那雙完美的梨形嫩 乳枷在其中,束縛可算告了一段落,看著幾位樊籠司執事又是捧著上蓋過來,就算是陳琰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等等!」
可就在這功夫,柳嫻君清脆的聲音卻是猛地響起,愕然地看著她,可是僅僅一秒後,明悟到接下來事態要作何發展的陳琰俏臉上就寫滿了恐懼,滿眼抗拒緊咬牙關掙扎著,一雙摺綁的大 腿搖晃的軟木枷都是嘩啦嘩啦作響,然而,此時她已經猶如蝴蝶標本那樣固定在束女箱中,又如何掙扎得開?
「姑侄倆許久不見,想必您二位定是……想要好好敘舊一場的吧?」
「因此口我就不噤了——不光如此,我還要送兩位仙師一個驚喜吶~」
「季仙師,既侄女已為您做出如此表率,那,還等什麼呢?」
「妾身......所犯何罪,要說有罪,也是汝等樊籠司之罪行,囚我侄兒,改我藥方!」
儘管胸前的重傷依然在發出一陣陣疼痛,但季芷寒卻努力地發出抗拒。且不說自己是否有罪,就憑這樊籠司如此僭越,自己無論到哪裡都不會有人不尊敬自己,如今這群孽畜居然膽敢囚禁仙人......
在季芷寒錯愕的眼眸下,自己那名為陳琰的自傲侄女居然乖乖地作卑微狀躺了進去,然後被牢牢地拘束,露出被弄得血肉模糊的淫穴,這在季芷寒的世界裡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如今卻.......
琰兒,他們對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猛地一回頭,看到身姿妖嬈的那具身子,自己也是一驚。剛剛的鑼就已經是絕無僅有的奇蹟,本能地對樊籠司開始恐懼起來。
那所言的驚喜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看到陳琰鑽進那箱子的時候,自己也就知道了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季芷寒如此渴望自己的身子再度充滿力氣,卻在身後大漢的驅動之下按著身子,躺在柔軟的內里之中,一副認命的樣子。
畢竟,自己除了接受,還能做什麼呢。
嘗試扭動一下軀體,那冰涼的觸感居然自動地適應自己身姿的特點,肩膀收緊,臀瓣擴大.......在咔噠咔噠幾聲之後,腿間的木頭枷鎖也卡住了自己以淫亂姿勢的兩條豐腴肉腿,而胸前兩顆洶湧的凹陷乳肉,在被木枷合上扣死之後更是顯得更加膨大,兩顆圓滾滾的肉球朝天,又因為重力而攤開,宛如肉包子一般香甜誘人。
緊接著是脖頸和腰肢的拘束,刻意收緊的束縛讓季芷寒連喘息都顯得極為費力,不得不張開嘴大口喘息起來。
至少自己的炁沒有被封,若是能得到恢復,這箱子也未必不是無法掙開的東西。
至於驚喜......已經見識過樊籠司殘暴手段的藥仙子不由得扭了扭身子,緩緩地下壓丹田集氣。
「果然賞臉呢...如此乖巧服管的季仙師,日後許是能成為我樊籠司母犬的典範也未可知......」
笑吟吟看著季芷寒不做反抗地便躺進凹槽當中,柳嫻君還不忘狎戲幾句,繼續用言語進攻著這位藥仙子愈發動搖的心防。
「那麼小女子,就兌現承諾——向您揭示『驚喜』為何吧。」
行至木箱兩扇一人高的合葉之後,也不見如何大動干戈,只是簡單撥弄幾圈發條把柄,「囚箱」內部驚喜巧妙的傳動機擴已是應聲而動,將兩溝槽抵靠住囚人後腰的那片向外擠凸了出來——而胴體其餘部分動彈不得,此消彼長之下,更是逼迫兩位女囚將一豐腴一精練的腰胯向前死死挺出。
「恕小女子多心——可季仙師您終究是本源未傷,若是讓您利用押解這一二時辰作為喘息之機,掙破這終究是凡物打造而成的囚箱,可就不美了呢。」
「所以——就讓小女子先為您疏鬆一番。」
面對季芷寒香熱氣息不斷升騰漏出的饅頭嫩穴蹲下身去,朱唇輕啟,毒蛇般靈巧而蜿蜒的信子卷纏住前者因緊張而死死合起的花逕入口兩瓣鮮嫩肉扉,試探性地套弄勾搗片刻便由舌尖充作先鋒官長驅直入,牙關緊隨其後輕輕閉合,權當是「叩打」這蜜道被嚴防死守的「城門」。再片刻,柳嫻君便越發肆無忌憚地將戰果擴大,將季芷寒從未輕易示人的三角地帶貪婪含入口中。舌緣卷著津液,以供取無度的架勢送入每一處新發掘出的敏感點,直到與潺潺淌出的腥熱甘泉混在一處再不分彼此。咬噬、吮吸、吞咽、拉扯......這些最簡單的口侍奉步驟細節中偏偏隱藏著魔鬼,相信有朝一日,就算是那位被議書令視作眼中釘的夜家美婦失勢淪入大獄,也要在柳嫻君這爐火純青的口活技藝前哀哀討饒招供。
「季仙子在發抖呢❤️唔咕...咕啾咕啾❤️~咕啾~❤️水好多咕啾咕嚕嚕嚕」
「很舒服吧...季仙師?」
「舒服就叫出聲來吧,沒關係——當然,頑抗下去也是可以的。」
「畢竟您面前這位倔強清冷的小真人,當初可是沉著臉一聲不吭的,被馴奴使們輪番這般吮了一晝夜才嗚咽著泄了陰精呢~」
「我很好奇,您能堅持多久?」
「你......做夢!妾身是看在琰兒的份上,才.....咕!汝等僭越,余必睚眥相報!」
被拘束的結結實實,無一絲移動能力的季芷寒只能兇狠地瞪著柳嫻君,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自認為絕對不會變成慾望的奴隸......
「驚,驚喜......咿呀啊啊啊啊!!!」
兩位青山真仙都因為自己的腰肢乃至臀瓣被頂起而呻吟起來,逐漸達到了人體所能承受的頂峰,光是這般屈辱就已經讓季芷寒感到自己的腰發生一陣酸麻.....
「汝......居然......敢碰余的修為和真氣......真是,罪該萬死!」
「住手......!」
話音剛落,溫吞的舌頭便深深鑽入自己門戶大開的牝茓之中,直撩撥得季芷寒口中一陣悶哼,從未有過經歷的肉牝居然就這樣被人隨意地弄出了感覺,而接踵而來的吸吮更是讓藥仙子如淫女一般長出一口氣,隨即因為自己的失態而微微咳嗽幾聲,抿緊了嘴唇伴隨臉頰上的微紅而再也不出一語。
可看那漲紅的臉頰,和羞恥地看著眼前侄女無奈空洞的神情,每一下動作都讓藥仙沉浸其中,極為受用地扭曲著咬胯,努力將自己下半身的尖銳快感和耳中的淫靡水聲排出在腦外,腳趾悄然地繃緊用盡全力抵抗柳嫻君的攻勢。
不能去......一定不能去......若是去了......仙子的名節就.....再也不保了....!
甚至開始用體內真氣來壓制如潮水般漫過頭顱的快感,臉龐紅的宛如水蜜桃兒一般,牙齒顫抖打戰發出密集細碎的磕碰聲,身後的手掌早就在背部如中了虱子一般抓撓出一道道印記。
若是鬆懈了......鬆懈了的話.......嗚!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不,不行......絕對不能,當眾失身,還算什麼仙子了!
季芷寒卻熟不知,自己的淫屄已經開始蠕動這接納柳嫻君的舌頭了。
「唔姆唔姆,真是可愛呢——明明毫無勝算,還硬著頸子頑抗下去的季仙師...」
如同最為嫻熟的茶農般牢牢把控著口侍奉的節奏,如果說箱中這團美肉是需要烤制的明前新芽,那麼柳嫻君對於「火候」的拿捏就是精妙到了巔毫。當舌能帶去的刺激已被身體初步適應鈍化時,捕奴使便採取愈發激烈的玩弄手段——譬如溫柔地搓壓乳暈、譬如細膩的挑抹乳首、譬如指尖寰轉,從根部一路旋著向上刺激陰阜肉簾間含羞著的小小玉芽。
發硬勃起到無以復加的乳蕊,光是被被手指帶起的氣流掠過就足以讓季芷寒眼前一片發白,更不要說在此之上,如今她纏綿膣肉當中,還留有一條靈活性遠超任何淫具的香舌~
毫不安分顫動著的舌身,不僅依靠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輪刮打磨著膣窒內壁,其根部也正面抵緊了花穴入口,用更厚實有力的肉段徹底挾制住了彼處充血的小小玉芽。
「已經很興奮了呢...但偏偏不敢面對自己的慾望——呋呋,不坦誠的...咕啾...壞姑娘....」
悉心玩弄著的肉體不時抽搐,季芷寒喉嚨中所漏出的,沒能有效遏制的嗚咽也是越發頻繁響亮。酥麻的刺激感如層層水紋,一刻不停地穿透下體襲擊脊背。說到底,這位藥仙子還是低估了樊籠司炮製女囚的手段——以她這未經人事的處子身,明明半炷香時間前便該絕頂泄身了,但被柳嫻君的精妙口技所「阻滯」,任憑她全身肌肉緊繃,腰肢痙攣、穴水四溢....明明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都傳來「去了」的信息,但腦子卻一直弔詭而不爭氣的,維持在高潮前最後一瞬的狀態。
「唔..❤️嗚!咿、咦咦❤️...啊....嘎啊!?❤️嘶、嘶——呼啊——嘶呼....嘰咦咦!」
被毀掉了,被剝奪了,每當進入這種狀態,大腦便會一片空白——因為分明是高潮卻又沒有高潮。這種程度的落差感與空虛,可怕到仿佛會撕裂精神,令整個人陷入錯亂,而這種對認知的妨害,即使舔穴結束,也要過上許久才得以停止。
「哼哼,差不多了呢,那麼——」
眼見箱中淫囚徹底陷入魔障泥沼當中,柳嫻君這才心滿意足收回滿是腥味的舌頭,卻又縴手一揮,從袍袖中將那先前姑侄劍斗中被擊斷了的法尺亮出。
「在裝箱運送之前,就權當是送二位一個——臨別踐禮罷。」
「呃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汝敢——齁哦哦哦哦?!」
一聲驚疑,一聲震怒,可無論哪位仙子都沒能阻止柳嫻君壞笑著雙指剝分開她們徒勞收緊著的蜜徑關竅,在執事們賣力推動箱體對向合攏的過程中,在箱中兩囚已然相隔極近的關頭,把這半截法尺當做假陽具插進了她們的廢物小穴!
「很難受吧...你們的母狗騷茓,是不是都被這東西撐得滿滿當當欲仙欲死了呢?」
「這法寶,對你們來說似乎有著別樣的意義...呋呋,這便更好。」
「因為我知道,待稍後箱子鎖合,你們這一大一小兩條母狗,定會想方設法將這木尺子排出穴去,免得它受了玷污.....」
「別誤會——我可沒有禁止你們嘗試的意思——儘管嘗試便好呢~」
聽著這鷹犬絲毫不加掩飾的嘲弄,季芷寒又是分外難耐地咬著塞口襪團,小嘴中忍不住不斷發出銀鈴般呻吟來。
即使並不想承認,但從醫者的角度看——這樊籠司對女體剖析的還真是到位,專縛內氣的行繩路線就不用說了,被繞著碩大的玉乳上下,從前捆到後捆得這位受俘藥仙子縱使有一萬個不情願,也只得沒脾氣地只能將玉砌粉拳死死背在腰後。
還有這幾道軟枷,看似僅僅是普通軟木,實際上內在卻是選的萬年陰沉木,從深山採伐的上好金絲楠,其具有鎮氣功效,尤其能壓制女子陰力,其堅韌程度還堪比軟鋼,被這麼結實的東西枷著,季芷寒胸口被乳枷枷的直喘不過氣來,雙乳漲的發麻發酥,死死固定在枷中,一動都不能動的長頸和纖腰更是開始連知覺也喪失了。
還有被強硬掰開,劈岔到左右兩側的如玉美腿,就算身軀柔韌如她,這麼一刻不停擺出接近標準一字馬的動作,也是讓她腿筋韌帶酸澀漲得無以復加,叫苦不迭,只能無助的晃動著唯一保有些許自由的玉足了。
——對,連苦都叫不出,因為襪團結結實實的攮進她唇齒,填滿了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把她的丁香小舌死死壓在下面,咬著這東西,即使季芷寒試圖叫喊出來,可傳入她自己耳中的聲音也比飛蚊大不了多少。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其實就算被五花大綁,枷乳固定的一動不能動,只能展露著幽谷蜜壑,火雞一樣躺在箱子裡,這些季芷寒也能忍受——可每當她抬起頭,映入眼帘的便只有琰兒貝齒輕咬,抽吸著精緻鼻尖,簡直像是真的與自己歡愛般般喘著粗氣嗅聞肉棒的淒楚模樣。毫無遮蔽,陳琰嬌嫩的蓓蕾盡情承受著自己呼出熱氣的愛撫,漫過精緻鎖骨,矜雅的頸項,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奇妙感覺在胸前紮根,延伸入這位侄女的肢體末梢。髮絲在肩胛上滾動著,不聽話地亂刺亂剮,激起少女一下又一下的顫慄。孑立著的雪素肩峰因為這種再細小不過的刺激不斷冷戰,烏水眸眼微微閉攏,明明是想表達自己的不適,卻又無法將身體反應帶離本能,反而倒映出她那位姑母同樣被強制馴欲發情的姿容......
「滴答——」
又是幾滴濁汗點打在少女泛濫的蜜裂中央,雙腿完全緊繃蹬直,腹部死命地向上弓起,陳琰的呼吸也在一陣子劇烈的潮噴中變得短促斷續。她開始像是空轉的齒輪一般,肉慾不斷的從四面八方的虛空中被施加向這具身體,偏偏卻沒有一處可供緩解的渠道,哪怕是挺身用法尺雙頭龍「姦淫」季姑母,也不過是抱薪救火。微乎其微的宣洩讓毫無間隔衝擊腦髓的感覺愈發鮮明,名為陳琰的齒輪就這樣飛速空轉著,在尖銳刺耳的摩擦聲中將自己一點點磨損殆盡.....
「嗚嗚嗚....對不起...姑母....」
「是琰兒不好...琰兒...害了您.....」
聞著自己侄女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噴薄逸散出的雌性媚香,季芷寒連箱壁何時徹底扣緊都沒能得知,她只感覺胯部與自己的侄女的對抵相碰,發出帶有水音的肉實「啪啪」聲。即使是未曾生出過子嗣的產道,如今也不禁為這暴烈的異物而顫抖求饒。膣壁上無數的肉褶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復抽送中被撫平、疊起、再鏟開......
宛如示弱獻媚般,藥仙子的蜜肉窯室最先顫抖著吐出大蓬愛汁......
「唔咕..哦,噯哦——要破了❤️,被,頂破......」
每次這般往復,兩人原本平滑的小腹都會被被頂出一個巨大的長條凸起,從外部就能清晰可見的痕跡來判斷,這法尺一路在蜜水潤滑下長驅直入甚至沒有遭到什麼「抵抗」。
癱倒在囚禁彼此的木箱合葉中——而正因如此,耳鬢廝磨的兩位仙子,反而能更加深入地侵犯對方肉茓深處。從內而外頂起宮頸,隔著小腹,與背後的箱壁內板一同里里外外研磨起他們不曾被開發的花巢軟頸。
「咿、咦咦—呼哦哦哦哦❤️那、那裡是❤️」
「姑母❤️❤️琰兒求您❤️❤️鬆緩些❤️❤️不要這般——」
本就狹小的囚箱內部,儼然被她們飆升的體溫炙烤到蒸籠般濕熱。兩人都努力撐起發軟的雙臂,妄圖從中逃脫。然而彼此都被枷鎖禁錮住的豐美肉體,沒有一絲一毫逃離的可能。香汗黏連,蒸汽四溢,兩具各有千秋的雪軀仿佛長在一起般,唯有腰部還在不服輸地挺退著.......
只稍一思索此時處於層層嚴加看護的兩位仙人,柳嫻君那嫵媚狡黠的眼眸就不由得輕眯起來——好在這次帶了那條母犬,不然的話,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分離了!如今自己作為捕獲仙人的頭等功臣,論功行賞自然也在第一位,只怕是連那個僉事蘇葚兒,都得在自己面前收斂幾分!
如此想著,飽滿的嘴唇就不由自主地上彎,如今已經到了窖珠城的樊籠司分部,把那個上青琰一交,再把這個淫畜仙師好好打點交給上司......
下馬車吆喝著幹事將內里不斷顫抖著的箱子搬下馬車,一步一步運進這個充滿絕望的機構時,柳嫻君突然瞥到了先前打下地基時多出來的窖井,喚過那邊緩緩前行的幹事們,幾聲脆響打開了箱體,看著裡邊已經因為姑侄相奸而翻著白眼失去倫理意識的兩位仙師,將高潮得最厲害的季芷寒緩緩從中抬了出去......
「所以說,這就是柳司使回稟中的『成果』?」
一雙烏黑啞光的短統皮靴踩在了這方「囚井」最上部分的活板圓門間,後者由拇指粗細的精鋼橫六豎六分割為孔眼細密的柵網,形制上有些類似城內地下溝渠的入口——不過區別在於,它阻隔的並非污水,而是活生生的人,一具不久前還被稱作藥仙子的幽囚美肉。
定睛下視,柵網下的「井道」當真逼仄至極,雌囚若被這直徑僅堪容納一名成人的柱體空間收納其中,便連轉圜翻身的權利也要被剝奪。當然,季芷寒此時則是連這想法也欠奉。
保持著直臂並起向下扳倒極限的姿勢,她被惡漢們頭朝上塞進了這方豎直甬道。本還有些許餘力的藕段雙臂在關節要竅埋入銀針後,再格外嚴厲地,以被浸過水的老黃牛皮絞上鋼絲縛緊,直到骨節都在皮肉下發出「咯咯」悲鳴。
救治過無數性命的柔夷則是腕根對準併攏,強制於手心塞入大團藥棉後攥拳套入鐵球鎖死。一段短粗的鑄鐵鏈子自鐵球向斜上方順出,深深楔入牆磚縫隙那些乾燥板結的糯米草灰中,徹底斷絕了井內女仙移動手臂的微末希望。
人心本善。
這話是季芷寒重複了幾百年後,第一次遭受了嚴重的動搖,這些人如此地加害自己,原因不過是自己配製出了害人藥物的藥方,而現在她的處境則是遠要比那囚犯們的要嚴峻的多。
她的身體柔韌異常,她的自愈能力超乎常人,但在這樣嚴密的拘束之下,這些特性都成了被對方利用以此來施加痛苦的地方,季芷寒站在那甬道內雙腿逐漸發麻,卻只要有一絲動彈的念頭,那銀針就會讓自己的關節發出嚴重的疼痛,足以要讓她叫出聲來。
至於那手腕更是連顫抖都無法做到,她只能以這樣屈辱的姿勢站在逼仄的地方,那狹窄的空間甚至不夠容納她的軀幹和乳房——雖然這些地方的拘束也要遠超季芷寒想像。在察覺到上方的動靜時,那雙縹緲的眼眸第一次湧現出怒意,努力朝上揚起腦袋。
感受到腳下那道鋒銳無儔,幾是要把自己斬開的目光,名為蘇葚兒的樊籠司指揮僉事只是眉宇含笑,隨後——欠身輯禮,小皮靴後跟「噠」地碰在一起,發出戲謔意味無比的輕響。
「蠻精神的呢——季仙子,敢問寒舍的待客之道,您可滿意?」
煞有其事,卻根本不曾期待對方吐出任何有意義的語句,因為一道深銀色,寒鐵鑄就的口環眼下就錮在季芷寒塗抹著淺釉色唇膏的綿軟唇瓣之中,再在她忍冬花般細膩帶有絨毛的鵝頸後扣住。環體看似冷硬粗糙,卻仿佛塗上了油膏油脂一般,極為順滑的卡在了她的上下槽牙之中,兩上兩下,四枚尖銳的犬齒,也仿佛像是精心測算過距離一般,自覺滑入了口環外徑那早已預先留好的四枚孔洞之中。
於是那對被迫撐開到碩大O形的唇,此刻成了鮮嫩欲滴的破口石榴,大小嚴實合縫將牙尖鎖住的金屬表面,正涓涓的流淌著一縷縷清澈的涎水,絲絲縷縷拉成了糖絲兒。此刻羞憤發出尖銳唔鳴的的肉貨仙子,即便是拚命擠出一聲聲吮吸口水的「嘶溜」,也無法阻止那自己唇角滲透的口水以一個令人倍感難為情的姿態,緩緩順著口環表面流淌滴落,最終洇濕了那兩團豐滿柔軟的曼妙乳袋
「聽起來您貴體抱恙?那倒也不妨事——」蘇葚兒狐媚的桃心眸子眯縫起一個侷促弧度,「我保證,樊籠司會為您安排最好的調養方子,保證讓您……」
「笑口常開。」
「咕....呃.....呃嗯....嗯!」
用盡全力,也不過是發出這樣幾聲低沉的呻吟,倒是讓那涎水又滴下幾滴,落到那豐腴乳房上,她想努力阻止那口水流出,卻無論如何扭動腦袋都無法阻止,那牙齒在看到蘇葚兒的笑容後情不自禁地咬緊,卻也只是讓那鐵環兒產生一絲受力的響聲,身後手腕也努力想要扭動幾分,最後被那關節處的銀針和鐵絲勒的幾乎要流下眼淚來。
「唔....嗚嗚嗚!唔....」這恐怕是季芷寒所能發出最大的聲音了,後果就是她流出的唾液匯聚起來,流進那深邃的乳溝之中。
再次嘗試,用自己的舌頭頂住口環向外推著,不光是腦後的束縛,連牙齒都深陷入其中,現在的自己連讓它動一絲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貴體抱恙,我這幅樣子怎麼可能貴體抱恙.....」季芷寒再也忍耐不住蘇葚兒的揶揄,費勁力氣抬起頭來對著那哂笑著的女性投去一個滑稽的怒意。
雪白的銀牙惡狠狠地撕咬著口中堅硬無比的異物,強頂著那咽喉深處一浪勝過一浪的乾嘔慾望,似乎想要掙脫嘴巴的束縛,正氣凜然地斥罵眼前凡人女子的僭越與暴行。
只是可惜,這樣的舉動不僅沒有讓她環繞胴體的束縛得到半分緩和,反而讓她脖頸到胸腔上包裹著的「羊」字形樊籠司制式束縛皮帶收得更加緊實。修長而不失肉感的媚肉股腿本就反向摺疊,秀足足心朝上,用密匝匝的「8」字繩圈將大腿與足脛,左腿與右腿捆攏。從而製造出一個,令季芷寒不得不以膝蓋觸地支撐大部分體重的「罰跪」姿態。
在這般激憤掙紮下,那拴縛在腿心和脖頸上,旨在進一步管束季芷寒行為的索子便收縮的更加緊緻,微弱的嗆咳聲和呼吸不暢的酥喘,導致此刻的仙師大人只能像溫順的小貓一樣跪立著,任由腿心那清澈咸腥的瓊漿,不絕如縷地順著腿心內側,淫靡又旖旎的帶著「新出鍋」的白汽兒一路氤氳下去。
至於四枚尖尖虎牙被孔洞套住的雪白牙齒,無論如何撕咬,如何廝磨,除了讓她的牙齦產生出酸痛難受的痛苦以外,它依舊盡職盡責的封噤她的口唇,將這頭失能肉畜激烈的叫聲,壓低到了一種近在咫尺都顯得低弱嫵媚的低沉嗚吟。
「我說……也該玩夠了吧,小母狗?」
名為禮節性假笑的面具沒有破碎,然而蘇葚兒眯縫起的雙眼裡失卻了親切,多了毫不掩飾的冰冷與狠厲。
「敬酒不吃吃罰酒……都被捆做肉蟲子了還硬捱著這些無謂的矜持與自尊心……什麼藥仙子,笑死人了!」
「既然落在我等手裡,就應該有一點身為奴囚的覺悟啊,你這仙家母豬,少這樣目中無人了!」
只是那樣扭動幾下就讓她的身體感覺到了極限一樣,自己的胸乳隨著那動作而被勒的似乎又脹大了幾分,呼吸困難讓季芷寒不得不將那副惱怒的模樣收起來,轉而低下腦袋,用一副無比虔誠屈服的身姿來為自己換得一點喘息的空間,那大腿和小腿,由於過度彎曲已經酸麻無比,季芷寒卻連扭動一下換去間歇喘息的時間都沒有——那膝蓋的疼痛要遠勝於腿窩,哪怕只是扭動一下都能讓自己的肌膚在那甬道的粗糙底部染上幾道血痕。
而來自那胯間和脖頸繩索導致的呼吸不暢又讓她抬起頭來,但一旦抬起腦袋就又被胸部的束縛收緊,季芷寒從未有這樣討厭憎恨自己的這對沉甸甸的負擔,但她也只能在抬頭和低頭的兩個動作來回切換,要麼被看到自己痛苦不堪的緋紅臉頰,要麼如屈服的奴隸一樣垂下首去,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那隻經歷過一次高潮的小穴被粗糙的繩結摩擦得敏感無比,那唇肉隨著季芷寒的呼吸而一點一點的開合,卻始終只是提供聊勝於無的快感,讓那汗珠和愛液從肌膚以及牝穴之中滲出,匯聚成珠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如果可以自己不是殘仙....這種東西又怎能束縛住自己了!」一想到這裡季芷寒就感到那手腕上的舊傷疤諷刺般的疼痛起來,就如同是嘲諷她「人心皆善」的理念一樣,此時她深陷囹圄之中,也是因為人心的善而導致的嗎?
那不得不再往上抬起的腦袋因為羞恥和懊惱而流出一滴淚水,儘管很快邊和額頭滲出的汗水混在一起,卻還是被那蘇葚兒敏銳地察覺到。同時季芷寒的內心又是一沉,琰兒的處境恐怕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無力掙扎的她只留給那喋喋不休的女子一個挑釁般的白眼,隨後再也沒理會她的說辭。
真是一條可憐蟲……
俯視著靴下淫奴此刻聆聽著自己這可惡凡人,那令她炸毛髮狂的辱罵,拘束成一團春卷般蜷縮的肉團便仿佛油鍋里的熱油那般,噼里啪啦的在井底上激烈捲動掙扎,胸脯前方那對痴肥膩軟的膏玉球,彼此之間擠撞起來發出沉悶的「噗噗」聲響,嵌入帶刺責環的殷紫乳首高高勃起,無比失態地在玉軀蒸騰出的汗霧間彈動——只可惜,包括已然被強制發情的主角本人,這一幕羞恥失儀到極致的畫面,世上再無人能窺得全貌。
「讓我來告訴你這頭得寸進尺的母豬,接下來你會被如何處置——不,果然還是先把你喂飽好了。」
「畢竟讓客人餓著肚子,可是有悖大趙的待客之道呢……」
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施粉黛的臉龐本還有幾分素凈淡雅,如今卻是因殘虐扭曲了起來,顯得分外可怖。同時,一方頗有分量的大桶夯在柵網上的震動感穿到季芷寒耳中,似乎正為她的看守者的這番宣言做註腳。
「母豬就要有母豬的模樣……心懷感激吧,這可都是今日窖珠城各大酒樓食客們倒掉的剩菜——雖然混在一起,但應當還不至於變質!」
不耐煩地將靴底在柵網上跺跺,再次用「通通」悶響聲強調自己對井中仙師小姐絕對的支配地位。蘇葚兒變魔術般從懷中掏出一具捲起的軟頸漏斗將其展開:南洋乳膠捏合出的柔軟頸管末端,赫然刻意製作出了男性陽具的形狀。
「那麼,季仙子,您是識趣些,自己把這漏斗含住,還是我乾脆叫人把這桶泔水直接淋在這囚井中?」
她可是仙子,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的仙子,又怎遭受過這般折辱了?哪怕是瘦死的駱駝也要比馬大!奮力地掙扎著,自己憋著的那股氣最終還是因為那層層疊疊的束縛而從那口環之中泄出,乳首的疼痛也讓她的泌乳變得如此費力——不知道暈過去幾天了,但通過她感受自己乳房內的酸脹足以說明時間之久遠,那乳首的疼痛當真極品,光是隨意碰到那井壁就讓那未完全癒合的傷口撕裂開來提供鑽心的疼痛,而更可怕的是那仙人之軀的癒合速度,幾乎每次都能把那乳環下的粘著的皮肉直接撕開!
那腥臭氣味幾乎要讓季芷寒一個反胃把肚中的胃酸全反出來,她從小便吃草藥茶葉等長大,不沾葷腥不沾五穀,又怎會有這般經歷?光是吃肉就足以讓她自己的身軀抽搐到發狂,又何必是那堆剩菜?季芷寒徹底慌了陣腳,那人心本善的四字此時恐怕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了——這群人為了折磨自己是真的可以把一切都棄之不顧!那仙子最後的尊嚴,卻只不過是從那圓形嘴巴里流出來的口水和羞辱般的瞪視!
凡人是戰勝不了神仙的,至少現在不能。
「……果然,今兒個我非得治治你這挑食的毛病不可!」
斜撇著嘴,表情亦是輕蔑到了極點,就好像井底那具顫抖著的美肉不是身份至貴的青山仙師,而只是一灘碰巧黏在自己靴尖上的穢物。
「把這頭饞嘴的藥仙母豬提出來,我給她緊緊皮子!」
絞盤嘎吱嘎吱拖動鎖鏈,把井中這條寸縷不掛的緊縛肉蟲提溜了出來——鎖手鐵球自然是在機擴聯動下隨之開啟了的。井口旁眾人率先聞到的是乳香,已然乾涸板結在乳暈周遭的米黃奶漬散發出的異香,然後是汗香——許是用天材地寶打熬道體的緣故,季芷寒這具騷浪到極致的淫軀,竟連汗液也滿溢著酷似黃芪的淡淡藥香。藥仙子對於潔凈的不懈追求自是可見一斑
「來呀,服侍咱們母豬仙師用膳!」
儘管奮力扭動掙扎,可層層拘束下一介女流又如何拗得過樊籠司的壯漢執事?於是哪怕季芷寒像條菜板上的活魚般儘可能頑抗,也終究是被六七隻毛手擰住臻首,嗓子眼沖准軟頸漏斗末端「啵咕」一聲按了上去。
「嗚嗚嘔咳咳咳——嗚嗚嗚!!!嘔!!!(給我拿走……拿走!!!不要把這種噁心的東西——嘔……塞到我的嘴裡……嘔咳咳咳……)」
「龜頭」卡在會厭狹細的肉縫間,冠狀溝刮擦喉間密布的神經帶更是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屈辱快感。一番抵抗後,季芷寒終究是萎靡著羞紅臉,耷拉下了小腦瓜。
「那麼,先給你這饞嘴的母豬來點開胃小菜好了……」
取出一小透明琉璃瓶,其中粘稠的清亮液體約有一指深淺,幾乎是瞬間就奪去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力。
「這蜜汁兒可是……從你那乖侄女陳琰的雌穴中榨出來的……說來真是可笑,你們這對兒既然都是一樣的胸大無腦,想必淫水口感也不會相差太大罷……」
終於從那狹窄的甬道中出來,感受著許久未見的陽光和涼爽,還有新鮮空氣,如果不是身上還在被層層拘束著,恐怕仙子也會像泥一樣癱在原地。
但是不行,在那鐵球終於打開的時候,自己也終於是能稍微活動一下滿是汗水的手掌,那兩塊棉球便在那掌心中慢慢滾下,乳房的髒污汗漬讓季芷寒不忍再看,平生潔凈的季芷寒何時有過這般污濁?那對眼眸大睜著,帶著仙師的憤怒狠狠瞪著眼前的蘇葚兒,那縛在背後的雙手狠狠地攥成拳頭,緊接著就被大漢一擁而上,還有不少手掌在自己的身體上揩著油,那乳房宛如氣球一般被來回把玩,自己的嘴巴也被狠狠掐開,再也合不上,至於那漏斗兒更是不在乎那舌頭的位置胡亂地插弄著,深喉的痛苦讓季芷寒乾嘔幾聲,不得不調整軟舌的位置讓那淫穢物件深入自己喉嚨。
那陽具狀的異物壓著自己的舌根,連帶著喉嚨和咽部一起插入,如果不是自己被仰頭按住,恐怕軟齶早就將那陽具反嘔出來,只不過現在的滋味就沒比那樣好上幾分,季芷寒只能努力運氣從喉嚨的縫隙呼吸,那拘束在胸部的皮帶依然在行使著它們的職責——限制自己的呼吸,很快那張素娟的臉龐上就出現了一抹紅暈,汗珠也從鬢間白髮慢慢流淌下來,那迷離的目光隨後在那蘇葚兒手中的瓶上定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嗚嗚嗚....嗚嗯嗯嗯!!!」(果然.....這麼多年沒見過琰兒,竟然是被你們這群無恥之徒捉住羞辱,她現在在哪?你們又把她怎麼樣了!?)
那銀牙死死地咬住口中的銀環,眼神爆射出的凶光和憤怒讓周圍的凡人不禁一震,但在這般嚴密的拘束下,哪怕是仙師也只能做出這般的舉措了,那目光很快便黯淡下去,變成了一種略帶恐懼的神情,陳琰與自己的交集頗為密切,但如今卻要品嘗來自侄女胯下的那種陰精,極度強烈的背德感讓季芷寒身下也不由得感到一陣熱流,眼見著那琉璃瓶朝著自己口中的漏斗移動......
倒下去了!
甜腥味兒十足,取自另一名囚奴女仙蜜徑里的淫水精汁兒就這般毫無慈悲心的灌了下來。圓睜著媚眼,被扳著秀首強制飲精的季芷寒只覺得喉頭一熱,隨即——一股淫靡無比的催情氣息便從咽隱窩直衝向上,漫過咽鼓管,直至自己瓊鼻竅穴都在拚命的嗆咳聲中噴出了幾滴蜜漿。
「咳嗚嗚嗚?!!唔嗯嗯嗯嘔!!……」
(停下……給我拿走……拿走!)
「唔唔唔!!……唔嗯嗯!!……」
(好霸道的毒力……琰兒……你究竟……)
身受辱虐仍不忘挂念著侄輩遭遇,然而,季芷寒這溫柔仁善的心地今天是註定要被擲在地上狠狠踏碎了。眼見漏斗中中「水位下降」太過緩慢,樊籠司執事們乾脆以粗暴手法將軟齶香舌間卡著的軟管再往裡按入一指,爾後蠻橫的捏住,權當軟管是藥坩里的湯匙般逆時針攪動起來。
那勃發著蜜香的的誘人嘴茓兒,登時被這行徑害得不斷開合痙攣,活似一隻溺水的魚口。更令季仙子如墜冰窟的是,那可惡的凡蘇姓凡人似是還不滿意當前進度,竟努了努嘴,示意手下將混合著湯飯酒菜的食糜也一股腦倒進了那個漏斗之中!
季芷寒眨著那充血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幾名幹事,那檀口顫抖著,打算用自己已知最尖酸刻薄的語句去挖苦,去傷害這群毫無仁慈之心的傢伙,但當那混著酒肉的泔水被端起來的時候,那眼眸里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抗拒!
「嗚……嗯……嗚咳咳咳……咕嚕……嗚嗚嗚……嗯……咕嚕嚕……唔嗯……嗚……!!」
喉頭竭力蠕動著放鬆,希冀能讓菜湯儘可能順滑地滑過,向來是溫婉的剪水眸子盡眥欲裂,眶角亦是掙出了滴點清淚。
畢竟是食藥無數的貓兒舌頭,儘管鼻腔之中還殘留著著濃郁的腥氣,那剩菜剩飯所散發出的氣息也依舊源源不斷的傳遞到季芷寒的味蕾和鼻腔當中……倒不能說這飯菜變質噁心,身為客棧的招牌菜,即便是混合起來的剩菜剩湯,當天的飯菜也絕對不會散發出噁心的臭味和異味——
但……長時間處於優渥辟穀狀態的藥仙子,不說頓頓餐風飲露,可也絕對不甘願品嘗這種讓她生理性不適的,凡人口中剩出來的殘羹冷炙——
而這樣的屈辱感在撩撥起季芷寒火氣之餘之餘,也激得她花枝亂顫,一邊扭動著銷魂性感的赤裸仙體在一眾壯漢鉗制下身下激烈掙動,同時也無可奈何的任由那根不比雄根柔軟多少的膠頭陽具,將源源不斷的飯菜塞進她乾癟的胃袋,隨後眼角嗆咳含淚的將食物全部吞咽到腹部之中。仿佛她不是什麼矜貴冷慢的藥師仙子,而是一尊行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對廚餘垃圾來者不拒的木桶……
幸運的是,混合著菜湯的剩飯搭配著侄女的淫液,多少還有些潤滑的效果,不至於這般毫無經驗——或者說,存心為之的的粗暴填鴨下,將這頭好不容易擒獲的仙家雌豚肉貨憋屈的嗆死在這牢房地板之上……
「嗯……嗯……放心……莫急,莫急……我們知道您餓了,桶里還有很多,我們慢慢吃,慢慢吃。」
皮笑肉不笑的俯下身來,輕輕拍手,似乎對腳下囚奴的悽慘吃相報以真摯讚美。飢腸轆轆的感覺逐漸轉化為充盈與脹飽,可蘇葚兒卻仿佛對此毫不知情一般,依舊指揮手下源源不斷的往女仙那那圓張著,無法閉合的口唇間中倒灌食物,直到那些湯飯開始不受控制的上涌,身下的美人激烈的抽搐打挺了起來,她這才慢條斯理地翹起食指叫停。
「咕.....!!!!」(你們這群凡人....竟然...竟然敢如此折辱我......我要...殺了你....嗚!好嗆!)
飽滿胸脯劇烈地起伏,身體的掙扎讓繩子將軀體分散成了一股一股的麻花狀,但那孱弱的力量就是無法掙脫束縛,季芷寒憎恨自己的無能,憎恨自己的無力,同時還有這群人面獸心的傢伙們,自己從未有過虧心之事,又為何要受如此酷刑!那喉管收縮得幾乎要從中折斷,季芷寒只想讓這一切都快點結束,那液體幾乎要把她的頭腦都攪亂一般,又深入的動作讓那藥仙的雙眼泛白起來,而那管淫液也是終於流入了胃袋之中。
「咕....咔,咳咳咳咳咳....哈嗯咳....」(快住手....要受不了了.....)
「嗚嗚嗚嗚!嗚!嗯嗚嗚!嗚!」
季芷寒的雪膩脖頸來回搖動著,她不吃人間的飯菜已經多年,更何況這菜湯里有著她最為憎恨的東西——人類殺生獲得的肉質,她平生以拯救生命為榮,自然不會有任何剝奪生命的想法,而剝奪了再吃下肉身更是無法想像的事情,那眼眸里流出眼淚,剛剛還盛怒的瞳孔換上了哀求的意味,來回看著周圍面無表情的人們。
(什麼都行....求求你....不要,不要讓我吃....)
那湯飯還是毫無懸念地灌入了季芷寒的肚子之中。喉嚨無能地卡住陽具狀的管子,那搖晃滑稽的像孩童反抗,沒過多時就已經全身香汗淋漓,眼眸渙散著失去了知覺。
但樊籠司的諸位當然不會就這樣結束折磨,又是一勺殘羹剩飯劈頭澆下,這次沒有了季芷寒那麼猛烈的反抗,進入的速度就要順暢許多,但那藥仙早就已經被鼻腔里濃郁的酒肉氣息衝擊暈了過去,或許是氣暈了過去......
小腹逐漸地膨脹起來,也代表著藥仙兒的食量逐漸達到臨界值,那痙攣的身體此時已經脫力地靠在周圍幹事的身上,眼睛裡沁出大顆大顆的淚珠,蘊含著無數謾罵,也不過是幾聲含糊的嗚咽罷了,季芷寒痛苦地感受著自己被撐得幾近破裂的胃袋,深知自己的身體已經回不去原來的狀態了。
不顧仙子小腹中咣咣水聲,硬是將膠頭陽具毫無預警地抽出,帶出一小蓬一小蓬的嘔吐物。
再擎起一方清水潤過的毛巾,躬身拭去嬌顏之上殘存的剩菜湯水與胃袋反芻出的酸水,動作得體到無可挑剔,宛如大戶人家訓出的管家。
「真棒……乖寶寶……」
拍著女仙人鼓鼓的小肚子,尋思著應該這一頓喂得又能抵上個兩三天了,這才命令從另一邊的房間內,吭哧吭哧的搬出了一個大大的木桶,然後俯下身去,食指最末一節指肚抵住對方的下體,微微叩擊在兩個硬邦邦的金屬物件之上。
「既然吃飽了……那接下來,也該讓您好生放放尿了……一聲不吭得硬捱兩個晝夜,母豬小姐也該憋壞了吧?」
一根細小,銀光閃閃的金屬長棍,牢牢的扦在季芷寒那被繩索翻勒起的陰唇,以及往上狹窄悶潤的尿竅中;後尻夾緊的兩片肉瓣之中,若是掰開,則是能看到一枚末端鑲嵌著精美寶石的肛塞,牢牢的撐開藥仙子淡粉色的菊瓣肉蕾,流轉著炫目光彩。
「但在這之前……」
纖指輕輕繞在美肉後頸,撥開口環扣帶的動作比情人的愛撫還要輕柔——但,禁錮季芷寒口舌許久的惡毒枷具,確實是被這般輕描淡寫解了下來。
「您的仙號名諱實在太過拗口,既然落到我們樊籠司,總得有個別的稱呼……呋呋~」
「今天我心情很好,決定破例恩允你自己挑一個……樊籠司女囚能這般自己做主的機會,可不多喔」
「想被我們怎麼稱呼呢?仙,師,大,人?」
「咕嘔嘔嘔嘔嘔嘔......!」
那種強烈的反胃感讓季芷寒一下子便俯身呻吟了起來,肚中翻江倒海的感覺著實不好受,想要吐出去卻終究是閉上了嘴巴,她當然知道自己要是膽敢嘔出,即將面對的就是更加慘無人道的填鴨灌食。
「咳咳咳...咕.....」
尿道塞的痛苦自不多說,季芷寒這種臉皮薄的仙人自然不會就這樣在甬道里排泄出來,因此那括約肌就死死地咬住了那金屬物件之上,只是那膀胱脹痛的感覺要讓季芷寒的肚臍也一起疼痛起來,從那額頭的冷汗就能看出來,她已經忍受這種強烈的排洩慾望多時了。
「哈,哈....你...哈......咕..」
酸軟的下顎和剛剛因為軟管而發麻的舌頭不支持季芷寒說出更多的話語,但那素白眉毛下瞪大的杏眼幾乎是要冒出火光一樣,心有餘悸地扭動著下顎,忍受著肚中的翻騰感,一直等了十多分鐘才能言語,那蘇葚兒也不惱,就是那般靜靜地盯著自己的臉龐,讓季芷寒的內心不由得一陣恐懼....
「無恥之徒!你們明知道我只吃草藥卻還是給我喂這種骯髒之物,是把妾身當成泔桶了不是!?」季芷寒破口大罵,她有太多的委屈和疑問想要說了,但那蘇葚兒只稍微揚了揚玉指之中依然帶著自己口水的口環,就讓那後半段的發泄全都憋回了肚中。
對方的問題讓季芷寒一時無法想清楚用意,半晌之後才明白這是要進一步地羞辱自己,那粘著些許菜湯的臉龐紅一陣白一陣,竟然是將一口帶著酒氣唾沫吐到了蘇葚兒的臉上。
「呸!汝這群人面獸心的登徒子....搶奪民女欺辱仙人,妾身侄兒琰兒居然都遭毒手,若不是元氣大傷,妾身非要扒了你的皮當成藥囊......!」
氣苦的仙師大人還想叱罵下去——可是在更出格的言語出口之前,一支纖細的蔥指已然抵在了她唇瓣之間,其中警告意味不言自喻。
「噓——」
「真是一頭不識禮數的發情母豬,管教恩允你開口說話,你一不請安,二無叩謝……柳使節是怎麼調馴你的?」
「還要我親自教你身為囚奴的規矩……罷了,呼。」
哪怕被怒火中燒的藥仙子一口唾在芳頰,蘇葚兒那張標誌性的假笑臉蛋也無半分不悅——只是,她眯縫成月牙狀的狐狸媚眼上,那跳動的黛眉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撩起司內高層才有資格著身的,滾著紫邊的修身女式官袍下擺,左右高高側開的衣衩之間,是笑面狐狸裹覆於輕薄黑絲連褲襪中的後爪。性感撩火、誘人垂涎,質感嬌媚的黑絲光澤霖霖,勾勒出無比曼妙的美腿曲線,只是看上一眼就讓人忍不住幻想、如此絲料能夠帶來怎樣的舒爽感觸?
而與之相對應的,母狐狸翹挺的臀部和豐腴的大腿也盡顯嫵美,那雙纖秀玉足就藏在兩隻造型精緻的優雅高跟短筒靴中。
然而細細看去,卻驚覺黑絲連褲襪已經被淫液打濕了大半,色彩相稱的舶來蕾絲內褲更是濕漉漉勾勒著恥丘和蘭瓣,清澈的愛液從雪媚蜜裂間滲出、順著修身褻衣弧度滴落在後庭的花蕊上。
毫無疑問,季芷寒眼前的騷媚母狐,竟是被眼前美肉的悽慘境遇撩撥起慾火,進而發起情來。當看到本應高居雲端的仙子小姐匍匐在自己靴下婉轉悲鳴,蘇葚兒的蜜穴羞痕也會滲出一小股蜜液浸濡在蕾絲上………澹澹的水流順著大腿內側的連褲襪流淌下來,把輕薄的黑絲都沁潤的水光霖霖。
「我說過,今天我心情不錯,所以呢母豬,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輕巧蹬脫左足短靴,將尚氤氳著實質性白汽兒,單從視覺上看就潮熱無比的黑絲足掌抽了出來,幾乎被悶汗洇透的襪尖絲物薄而透亮,大趾珠潤,與二趾在襪套下隨意撐開了一段朦朦朧朧令人遐思的空當。
「給我用心跪好,一邊清理我的腳,一邊自瀆,期間不許擅自絕頂……堂堂青山真仙,不會連舔襪子揉茓都做不好罷?」
「還是說,這種東西都要我來教你?」
「請安....叩謝.....汝如此對待妾身身體,妾身居然還要謝罪不成....」
季芷寒言語被噤,自然氣打不出一處來,跳動的眼皮和顫抖的手指都在表明著她的怒意,但即便是仙子,憤怒也只是如小孩打鬧一般可笑了。
「真是.....變態.....看妾身遭受如此折辱居然都能有這般快感......下品.....!」
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狐狸搔首弄姿,季芷寒本就是保守中的保守仙子,別說性交,就是連自瀆都是從未想過的事情,在看到如此騷亂的淫婦身上,那女仙眼中的不齒又加深了一些,緊縛在身後的手腕猛地箍禁,盯著那肉感順滑的黑絲包裹大腿,緩緩開口道:
「雌豚...!?世人尊為吾藥仙人,汝卻如此稱呼我...如此不敬......」
季芷寒幾乎要氣的發暈過去,貝齒咯吱咯吱地互相咬著,光是自己憋了多少天的排泄暫且不說,自己居然要被如此羞辱,甚至要在這樣一群卑鄙之人的眼前行腌髒之事,季芷寒只怕是要一頭撞死算了。
「機會....妾身不需要機會,對於你這種淫棍來說,我不殺你已經是仁慈至極...」
季芷寒見自己的話語說到如此地步對方依然在用那帶著雌臭的足尖撩撥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終於無法忍受,但還是作勢伸出軟舌舔舐,手指也笨拙地撫摸著私處,實際上——
「嗷嗚!」
仙子那高傲的氣概還是讓季芷寒以反抗的決心去看待眼前的騷媚淫狐狸,就在自己的舌頭粘上那熱氣騰騰的腳背一剎那,突然猛地亮出銀齒咬在那腳趾上,狠狠咬下大有直接將那趾頭咬斷的氣勢,任由周圍執事又踢又打也不鬆口,最後直到兩人合力掐開那下顎,才不情不願地放開自己口中的美玉絲足。
「臭婊子....仙人豈是你這種淫賤之人可染指之物!」季芷寒正色道,卻殊不知對方的耐心已經被逐漸逼到了極限....
完全出乎了自己意料,本來在設想中,就算眼前這頭酥熟媚軟的女仙奴不配合,也不過是胡亂揉舔幾下,虛偽與蛇罷了。
誰曉得,居然性烈至斯……
哪怕有褲襪保護,左足趾根還是留了一道深紅齒痕,隨活動一跳一跳地抽痛事小,然而當著眾執事的面被挑戰權威,這可不是能輕易揭過去的……
面沉如水,蘇葚兒耐住想要叫執事把這不知好歹的臭母豬肏翻的衝動。一個眼神,後者就被七手八腳從地上扯架著站起。母狐狸一臉平靜的從左後邊攬住她的垂柳蠻腰,另一條臂從則從右下腋窩繞上來,捧握起了季芷寒那發育過分良好的酥胸。
背後感覺到有人把臉和同樣的兩團乳肉貼在背上,香熱潮濕的呼吸氣流輕輕掠過季芷寒的後頸絨毛,側臉則是在這頭自作聰明的母豬背上緩緩蹭來蹭去,
「您很不乖呢,季仙師……」
還因為反擊成功而流露笑意的俏臉僵硬了幾分,不知這可惡鷹犬意欲為何,藥仙子只好收聲,默默地任由背後那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很快,其他的動作都停止了,只有潮濕柔軟的香舌還在脊溝豎直著舔舐。終於,隨著一勾一舔,小舌頭離開了她的後背,正當她要鬆一口氣,肩頸上馬上就被一雙櫻唇吻上、輕咬,潔白貝齒和粉嫩舌尖在她的皮膚上留下隸屬於後者的印記,
季芷寒冷眼看著眼前跳腳憤怒,強壓火氣的狐狸美人,她並不在意自己會不會獲得自由,也做好了被變本加厲報復的準備,只要能為自己和琰兒出這口氣,那就算是好事!那潔白眼眸狠狠地瞪著蘇葚兒,已經做好了被拳打腳踢的心理預期。
但那預期遙遙未及,自己的乳房反而是被揉捏把玩了起來,一連忍受了兩天痛苦刑罰的季芷寒完全沒料到對方會來這一下,那敏感的身體隨著對方嫻熟刺激而逐漸加熱,季芷寒被撩撥得心急火燎,抿緊的發白嘴唇和緊咬著的唇齒也吐出一口濁息......而那來自肩膀的刺痛則是讓季芷寒的全身都不舒服地掙扎了起來,先前的繩衣拘束帶和煞費苦心的拘束就又起了作用,讓那仙子垂下腦袋如私塾中犯錯孩童一般嚶嚀起來,一個淺淺的牙印就這樣被印在了仙子的香肩上。
馴欲手段實在太過高明,就是季芷寒有心抗拒,卻毫無辦法,只能一邊發出含糊丟人的媚叫,一邊忍耐著微微傳來的絲絲痛覺。
「你知道嗎,季仙師,在我們樊籠司,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壞孩子……」
「會被用最——堅固的鎖鏈從指尖到腳跟一圈圈捆死掛鎖,鑰匙填進後庭,然後把這團鋼鐵肉粽頭朝下杵在媚酒缸里,和入濃精腌漬入味——呵,屆時被取出來的奴兒,無一不是敏感到腳掌被地面蹭一下就翻著白眼漏尿絕頂~」
「你以為我等沒見過性悍難馴的名馬麼?實話告訴你,比你嘴硬身子更硬的成名俠女有的是,可不消一個月,我就能把她們馴到哭喊討饒!

「任他哪位貞潔烈女,藥仙自然有藥仙的尊嚴所在,哪怕你把我的身體一塊塊割下來凌遲,也別想我臣服於你半寸....咿呀呃!」
季芷寒鬥狠的話語卻在一聲鈴鐺清脆響聲中戛然而止,變為了屈辱羞恥的嚶嚀,自己的下身仿佛著火了一般產生電流的快感,而那快感又不足以讓人舒爽,只想揪它下來,被拘束著雙臂的季芷寒只能一邊發出一陣呻吟,一邊扭動雙肩妄圖掙脫束縛將那在自己小豆豆上的玩物解開,而突然湧上來的力量卻讓她足不沾地地扭動起來,一種奇怪的感受逐漸叩響了季芷寒那被冰封的內心,這或許是她第一次嘗試性愛的快感,但毫無疑問她的身體已經牢牢記住了這般滋味

幾乎是以情人般耳鬢廝磨的姿態,將香風吹入懷中仙子耳孔,而趁她咀嚼被這番恐嚇,心防鬆懈失守的瞬間,蘇葚兒眼疾手快地,將一枚早就備好的金環沖准對方胯股間肉蔻套了過去!
只聽叮鈴一聲,那金環輕輕震顫,不光見肉生根,更是如有靈性般,在季芷寒因發情而鼓翹的陰蒂根部驟然縮緊。藥仙子只覺得小豆豆被擠得是要爆開般完全剝凸出了包皮保護,隨金環蜂鳴微微搏動。
然而這還不算完,冷不丁,金環又像是被一雙無形大手噌得一下用力拖拽,惹得她圓睜著美眸使勁踮腳,反挺起身子,高挺蓮穴。身居最高點的陰蒂,隨即被某種無形的套子緊緻包裹。
快感透過小小的蔻珠直達心坎,一股股熱浪自心底蔓延開來。欺負得季芷寒渾身燥熱,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同時——心底也仿佛被打開了一扇門扉……
「單純的排泄管理,似乎已經不足以令你這頭母豬認識到自己地位了呢,得是特別嚴管才行,就比如這枚『戒環』,有它在,相信不用喂你媚藥你也會想方設法學會手淫的~」
「希望明天,飽嘗陰蒂被磋磨掐捏之苦楚的你,能夠學會以更謙卑的儀態面對你的飼主吧,騷母豬……」
「另外,」蘇葚兒拍拍手,狐眸中終是寒光閃爍。
「取烙鐵來。」
如果自己還能動彈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掌把這個討人嫌的母狐狸扇到一邊去,再用自己的奪魂灸狠狠地插入她的笑穴......季芷寒這樣默默發狠著,耳朵里卻充滿了對方可以對自己做的事情。
「無恥小人......要殺要剮隨你們便,休要折辱我身體....哈....哈啊......這是何方法器,居然....惹得妾身如此....呃!難受......倘若這就是汝的方法,那仍是不值一提!唔.....」
話是那麼說,但那藥仙子已經很難連續吐出連貫的話語了,低下的腦袋和抿緊的嘴唇都在代表著她在和那陰蒂上的異物對抗....
「飼主!?嗚...看就是一群下流淫賊咿呀.....咕!被爾等凡人羞辱,真是妾身之恥.....」
那低下的腦袋突然揚了起來,那兩個字雖然聲響不大,但卻以一種爆炸的方式在腦海中炸開,想都不用想那烙鐵的作用,季芷寒的雙腿逐漸發顫,那咒罵的話語也缺了三分底氣。
即使忽視其中悶燃著的碳火,鐵條擰編成的火盆依舊足夠猙獰可怖。只是將它「碰」一聲砸在刑石磚上,刑房內的溫度就明顯拔高了幾個階梯。
塗著深色指甲油的縴手輕捻起烙鐵長杆,指節翻轉,便把這灼熱鮮紅的兇器如雜耍藝人手裡的花枝般凌空旋動一圈,堪堪停在季芷寒頭頂,令她隔著三千煩惱絲也能清晰體味到那恐怖熱力。
「畢竟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師,或許有所不知,在我們凡間,家畜皆是要烙上編號的,呋呋呋呋……」
「而囚奴入得樊籠司,自然也算不得人——先說好喔,可能會有,一,點,點,痛~」
「嘻嘻,您不妨猜猜,我會將這烙鐵,抵在您淫軀哪個位置呢?猜對有獎勵喔♡」
「哈....那東西....肯定並非是用在......」
光是聽見那清脆的響聲,就足以讓季芷寒的內心更冰冷幾分,那灼熱烘烤著自己的肌膚,讓那剛剛被刑罰折磨的汗水蒸乾,而眼前浮現起的燒紅鐵塊讓季芷寒想起了在青山仙家時,那群鑄造師們的熔爐。
當然這溫度要比起那個差了很多,但季芷寒畢竟依然是活物,自然恐懼著這種東西,那雙澄澈噙著淚珠的雙眼恐懼地上翻,臉頰上的每一處都寫滿了恐懼,要是這樣兜頭按下,自己怕不是會化為厲鬼.....
「汝......汝這魔頭......這種勾當簡直非人也!」
季芷寒恐懼的眸子釘在了那母狐狸的笑臉上,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念頭,但必須承認哪怕是季芷寒的仙家之心也對眼前的這個暴力機構起了殺心,只是深陷囹圄讓她的所有想法也都停留在想法,而自己的侄女又遭受了怎樣的苦難?季芷寒不敢去思考....
「哪怕汝給全身上下都烙上,我也不會讓你這個魔頭稱心如意!記住,因果報應......」
「沒有玩鬧的心情麼……真是掃興……」
口中這般說著,蘇葚兒那禮儀性笑意中透出的亢奮卻是有增無減,根本就是出賣了其主人竭力掩飾的,因殘虐他人而歡欣的惡劣本性。
「渾身上下都烙?這個想法好是好,只是不知您是負氣故意這般放出狠話,還是真的偷偷妄想被我等卑賤的凡人這般對待呢?」
「嘻嘻……不重要,這些都不重要,因為——」
信手又將烙鐵插回碳火中,攪撥出大蓬火星,分明是要故意將腳下囚奴芳心吊在最為驚怖的狀態,進一步瓦解心防。
還有就是——還有什麼,能比親眼目睹那即將按在自己身上的厚重鐵塊緩慢轉紅,更令人感到煎熬的呢?
「應該烤的差不多了吧?」再次揀起其中一根較細的鐵,隨手按在地上。噼啪作響的爆鳴與女人喉嚨深處的嗚咽聲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即使到這個時候還在壓抑著自己努力不叫出聲,您還真是,倔強的離譜啊。」
「讓我等從你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開始吧。」
水淋淋的陰阜嫩白而無比潔凈,沒有一根掃興的毛髮。陰唇水嫩而肥美,中間粉嫩的一線天若隱若現,引人遐想。命令掰開她近來飽受磨難的穴口,露出裡面層疊的嫩肉,隨陰蒂回縮隱沒的戒環下方隱約可見,一片乳白色的薄膜。
「都幾千歲的老太婆了,竟還有完璧之身嘛?」
「什.....不准,不准看那種地方.......!」
而自己最先被刺激的反而是牝戶,那穴口上的金環鋥光瓦亮,與那周圍的創口和傷痕格格不入,但那代表著女性純潔的肉膜,被季芷寒保管了一千二百多年的貞操,此時就像是懷春的少女一樣含苞待放任人宰割。季芷寒想要夾緊雙腿,但俠女恨讓她的肌腱連顫抖都無法發出來.....
更肆無忌憚地出口羞辱,可即便狡詐的蘇狐狸今次也沒注意到,隨著執事將季芷寒抬起,擺出小孩把尿的羞恥動作等待烙鐵降臨。將她藕臂折縛在背後的索具,也是被壯漢們解脫開了……
「誰想和汝這淫賊玩鬧,汝.....最終都會自取滅亡...」
手腳倒是因為恐懼和害怕而逐漸地繃緊,儘管全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散發著懼怕的意味,但那嘴唇還是緊緊閉上,沒給對方一絲嘲弄自己的機會。
「汝之凡人......竟敢妄圖欺辱仙尊......」
那雙澄澈的白色眼眸緊緊地盯著那烙鐵,只能勉強看清壹貳柒幾個字樣,但後面的一長串代表著排在自己前面的受害者,就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
一口唾沫咽下去,那油然而生的恐懼正在這位仙人的顱內橫衝直撞,舔舐著那並不堅定的內心,好在這般的灼熱溫度之下,自己落下來的冷汗都不會被人發現....那火星幾乎要崩到自己的心裡,連那仙人的沉穩內心都融化成水.......
「如此無禮....汝存活下來的原因都是妾身下凡傳藥,為何如此恩將仇報.....!」
那後背突然鬆開的雙臂讓季芷寒感到一陣輕鬆,異心也隨著枷鎖的打開而紛紛綻放起來,自己雖然平日裡都用法器行動,但「炁」還是可以使用的,她只需要.....
閉氣凝神,那本該孱弱不堪的身子頓時氣力暴漲,束縛雙腿的枷鎖在一陣牙酸的響聲之後應聲而開!那繩衣也是層層剝落下來,絲毫無法抵抗那純正的仙師之威!轉眼間那季芷寒身上的束縛已經解開大半,身邊的幹事一時間居然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他們或許都忘記了這位也是一個純正的青山仙人!
「什——」
以凡人的標準而言,蘇葚兒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然而無形威壓擴散得更快。那是上位物種對處於祂們食譜上生命的蔑視,當鷹隼劃破長空覓食時,眼中又何曾有過朝生暮死的蚍蜉?
威壓看不見摸不著,但好比一蓬不斷膨脹的皂泡,所到之處,蟲鼠噤聲,碳火有靈性般收斂光熱,不再於這位仙人爭輝,就連那幾名壯漢也是紛紛如衰草般倒伏下去——儘管數天之前,他們還一邊獰笑,一邊挺著布滿精垢青筋的肉棒,在這受縛仙師香潤的口茓里來回馳騁。
「你這……僭越之輩。」
沒有多餘的動作,僅憑一個意識,季芷寒已是赤足離地懸浮起來。與青雲觀主陳如如同時代的真仙內府中積存的炁太過龐大,以至於她甚至不需要可以用出什麼招式,單是深深吐納一次,便可將眼前這一直折辱於她的可惡女子「吸」作飛灰。
但……
一口至精至純的元炁都已經提到了肺經,可臨了,季芷寒又是躊躇不前起來——一方面,她較理智的那部分內心一直疾聲呼喝,告訴她自己絕對有權利也有必要抹殺這些卑猥凡夫,並給予他們最酷烈的痛楚
但另一方面……
若我不顧一切的展開威勢,這座窖珠城,城裡安生樂業的百姓……他們何辜?
興許他們……興許這個叫做蘇葚兒的孩子,還有救呢?或許她只是被人殘酷對待過,才會如此乖戾?
你已經感化了那麼多人……拯救了那麼多迷途的壞孩子……
為什麼不能多加一個?
會死!
硬拼的話,絕對會死的……但似乎,沒有殺心?
換作任何一位樊籠司馴奴者,眼前都是幾無解法的死局——但蘇葚兒能做到這暴力機關中地位超然的指揮僉事,靠的就是揣度人心察言觀色的功夫。
仙師終究脫胎自「人」,而人,便會有被自己的表情出賣:瞳孔大小、唇角弧度甚至細微到眉心攢起的坡度,都無疑訴說著一點結論:
仙師不想殺死她,至少現在不想。
為什麼?幾乎不知「溫情」為何物的女鷹犬想破腦袋也不明白——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思索求生之法。雖不了解這囚奴何以突然爆發出強決力量,但,她應當不能長久維繫才是,否則開始便用不好麼?!
不能長久維繫是因為力量不足,力量不足便難以遮護周身——以凡人武學的原理推己及人,蘇葚兒覺得,自己說不動當真還有機會!
但……
可惡……
再次看向懸在半空,舉手投足間皆是滿溢著神性的白髮女仙,蘇葚兒只覺口乾舌燥,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本能的抗拒去忤逆這名神祇。
呼,寧願賭一把,也不要任由別人掌握自己生死!
「夠,夠了!」
「你這——賤母豬!」
拉長失態到破音的尖叫發自胸腹,一邊這般給自己壯膽,蘇葚兒竟是咬緊牙關,將手中一直未能丟下的烙鐵對準腿心之上的狹窄三角帶,按了上去!
呲吱!
「咦惹啊啊啊啊啊啊!!!」
那神情肅穆的神明轟然倒塌,就在她猶豫的這一會,那烙鐵就不偏不倚地戳中了她的茓口,幾乎要將那名牌號塞進去一般,絲絲拉拉的聲音和肉焦糊的疼痛讓這位女仙維持著的狀態瞬間崩塌,那炁從七竅中爭先恐後地逃出,這些不過是小問題,那依然套著金環,被強制膨大的陰蒂被狠狠烙上一個貳字,讓那肅穆女仙登時就變成了一個淫亂噴水的母豬噴泉,那身軀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在那還未反應過來的蘇葚兒腳邊高潮噴出高達三米的蜜汁兒,那塞進尿道里的尿道塞子也終於不堪重負地如機械弩出膛一樣射了出來,頓時那藥香四濺的尿液充滿了整個屋內,和噴泉般的粘稠蜜汁奏成了一場惟妙惟肖的淫景,那大陰唇和小陰唇被燙的酥脆
外翻起來,堪比分娩的疼痛讓那女仙如窒息一般痙攣,雙腿伸直胡亂地蹬著,只想讓來自那軟嫩屄茓的疼痛稍輕一些,但那仙人極快的自愈速度又無異於火上澆油,脫肉的疼痛讓那仙人徹底變成了蜷曲一團的母畜。
痛!
季芷寒腦海一下子被排山倒海般的疼痛所充斥,身體最柔嫩之處被烙鐵無情地摧毀,那感覺仿佛直接烙在她的心臟上。長久來辛苦的壓抑在此等痛苦面前簡直不值一哂。她高高昂起秀首,發出了處刑以來最為悽慘的嚎叫。
蘇葚兒沒有鬆開烙鐵,它被四平八穩地繼續摁在兩條抽搐痙攣的素股間,任女囚如何掙動也無有分毫偏差。一開始,那裡還散發出炙肉的香味,可不一會便轉化為了刺鼻的焦糊氣息。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默數十息,直到烙鐵都有轉為漆黑色的

趨勢,才將其拿開,眼前那曾經足以令所有男性神往的沃美平原,已然化作一片焦土。
但,還不放心。
針對陰部的殘虐不能就此結束,外面烤熟了,但裡面還是生的。咬緊牙關換上一根同樣燒紅的鐵棒,在淫奴兒充斥著怖愄絕望的迷濛淚眼前晃了晃,隨後粗暴地捅破已經糊成一團的皮肉,直接插入陰道。
呲嘖嘖嘖嘖嘖嘖嘖——!
咿呀....嗷嗚嗚嗚嗚嗚!!!!!」
常言都說,處子之痛最為嚴苛,但和季芷寒現在遭受的痛苦相比,那處女膜破裂的疼痛完全不值一提,流出的鮮血甚至沒漏出來就已經澆在那燒紅鐵棒上蒸出一縷青煙,那私處劇烈地收縮著兩瓣已然焦糊的陰唇,女性最為脆弱的地方被戳刺到花蕊榨出了仙人最後的一絲氣力,無法比擬的痛苦讓季仙師在地上來回打著滾,那額頭上迸發出的青筋自不用說,那肥美肉屄居然自己噴出大量的粘稠蜜液澆在鐵棒上降溫!
悠長曲折,富有意趣的極品肉徑被恐怖的高溫無情摧殘, 滿意地看著季芷寒雙目上翻,痛到昏天黑地的模樣,她發瘋般地搖著頭,仿佛這樣能舒緩哪怕半分苦楚,媚汗淚水與口涎混雜著,從她臉上甩下來。第二股茶香尿水亦順著鐵棒流出,沒等滴下便被蒸乾。方才還不可一世的藥仙此時居然可恥地接連失禁了。
耐心等到皮下組織的沸騰聲不在響起,用力將已經有些粘在小穴中的鐵棍往外拔。第一下並沒有拽動便繼續用力,終於,那帶來無窮折磨的鐵棍黏連著一圈半黑半粉的皮肉被抽了出來。這圈皮肉幾乎是從女仙身體內部生生撕下的,相當於剝皮——只不過剝的是陰道內壁,那些密布神經叢的肉褶。
季芷寒的大腦被衝擊的一片空白,那疼痛仿佛要將自己壓死一邊排山倒海般襲來,全身痙攣的疼痛讓那肉屄都一起收縮起來,直到那焦黑烙鐵從自己血肉模糊的陰戶中拉出,這才算是有短暫的緩和時間,但那皮肉的疼痛之苦依然沒有絲毫停歇,緩慢癒合的同時也在取締那些鮮血結構,結果就是一塊一塊焦黑碳狀物從中掉下來。
自己的嘴巴喘的如風箱一般,那疼痛幾乎要自己整個人從私處對半裂開,刻苦銘心的痛苦,烙在季芷寒心理上的痛苦要遠深於生理上的痛苦,再看見烙鐵恐怕都會害怕地顫抖起來。
但這還遠遠沒有結束,心有餘悸的騷狐狸居然又拿出一根烙鐵將其狠狠插入自己的一線天之中。
嘶........
宛如一鍋菜做熟,不過季仙師的私處也確實已經熟了,那緩緩往出拔的力道讓季芷寒再次抽搐著扭動自己的軀體,雙腿胡亂地顫抖著,慘絕人寰的折磨讓她那清脆悅耳的嗓音都變成了嘶啞的嗚咽,直到那鐵棒被抽出身體,季仙師也仿佛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癱在原地,一縷翠綠的尿湯和粘稠的陰精從那焦糊的肉縫裡流出,只怕是想要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沒有的奴才……要你們何用!廢物,通通皆是廢物!」
稍微找回了些許,身為鷹犬之首頤氣指使的風度。已然穿回短靴的蘇葚兒笑意不改,只是那對黑褲襪美腿的微微顫抖,仍能將其主人的色厲內茬出賣無遺。
執事們更是驚魂未定——然而再懼怕也好,他們還是緊緊按著當中那道曼妙身形——草草披上一件白布遮蓋狼藉下體,逃獄宣告完全失敗的季芷寒被扒扯著「衣領」,被迫緊夾扶柳纖腰接受押送。一對尺寸適中的蝶足兒許是不習慣赤裸,每次「吧嗒」踩在地上時足趾都下意識綻開翹起。
「呼唔……放開……本尊,自己會走!」
一道泛著金屬光芒的捆繩就好像肚兜那樣,從她玉頸香肩處交疊在鎖骨,然後又呈現出「乂」形,實心實鎮壓著她這對姨侄一脈相承的豐滿酥乳向玉臂纏繞而去。
只見這有著異樣光輝的捆繩龍纏玉柱那樣,整齊的繞縛在伏罪仙囚真有如牛奶凝結成凍般,細嫩的玉 臂上,將她雙臂殘虐的牢牢提勒向上,反抵卡如在也是蜀錦般光滑的裸背脊溝,十隻纖指根根曲攥相縛,高高吊縛在背心繩柱處。
走在隊伍前端,回頭望著那異樣的金屬光輝,才微微陷綁進這不安分淫囚的肌理,綁得似乎不太緊,可無論她如何羞憤搖晃,都難以掙脫鬆弛出哪怕髮絲粗的空隙,蘇葚兒心頭除卻安心,終於也禁不住泛起了陣陣異樣波瀾來。
此物名曰仙子愁,是用官匠們打各州百十箱牛筋貢品中挑揀出來最為細韌著搭配著黃金,白銀,明銅等異金熔融拉扯出來的絲,再配合著不朽麻等材料復合而成,其中麻絲與牛筋供韌性,而幾樣金屬絲則添入金屬的堅固性,就好像現世鋼索那樣難以撼動。
上綁時候,亦需要先烘烤均勻,再輔以特殊藥汁,讓「仙子愁」暫時軟化下來,然後擒拿住受縛女子,飛快將索子不松不緊的捆綁上去——甚至寶繩都沒有繩結,完全依賴匠人巧手將長短不一的麻,金屬絲融絞在一起,徹底合為一圈兒。
這種硬繩的好處在於,捆綁並不如制式銀繩那般緊,不會截斷血脈而讓受縛者被綁廢,抑或肘臂壞死而危及性命,可其殘酷性也在於此,就因為能長期受縛還沒有繩結,絕大多數有幸消受它的英雌天驕都是要一輩子都五花大綁著,到死也沒有鬆綁的一天了。
「麻利將這乳牛壹貳柒號押赴刑房——待得將這索子斷了,砸完『十三連環』再正式收押,看她這番還老不老實!」
天!用於永縛無漏天俠女的仙子愁,竟只配作押送季芷寒時限制她上半身的一次性束具。究竟將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十三連環」都是何方神聖,又有何等威力了!
季芷寒下身的疼痛還未完全消退,就又被強押著站了起來,每走一步路對於這仙子女奴來說都仿佛是折磨一般,只消擰動胯部,那燒傷的陰唇和內部的破碎肌膚便會抗議著撩動自己的神經——那堪比直接在那傷口上塗抹白酒!
但幾乎嚇尿了幹事們當然不會放棄這一機會,七手八腳地按住那冷卻下來的仙人軀體之後,勉強能挪動步子的季芷寒當然接受了這堪比天羅地網般的約束,那腳掌每一次踩在地上都讓季芷寒內心的冰冷更深一分,不知她現在是懊惱於自己沒有痛下殺手?還是憎恨於對方的奸詐?沒人知道,也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這繩子光是上了季芷寒的身就用了十餘道複雜工藝,那繩子纏繞得雖然簡單,但季芷寒在掙扎的時候卻毫無半分撼動的可能,這繩索堅韌異常,哪怕使出吃奶的勁,也不過是如鐵條一般在自己的肌膚上留下紅痕,更何況自己的雙臂已經被反綁拉到了極限的位置,這樣就使得那一對豪乳更加豐腴圓潤,隨著遲拗的步伐而顫抖著,仙人的軀體自然不用擔心老化,因而那對豪乳無時無刻都在保持著最為完美的狀態,此時被那「仙子愁」層層拘禁的季芷寒,任是有那牛勁也再也無法掙脫自由了,那背後的手指光是稍微一動便能感受到那條繩索的異常堅韌,不消半刻,那季芷寒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孔武威風,如狗崽一般低頭依靠在那鋼鐵牢籠里,下身癒合著的疼痛讓她幾近暈眩。
低頭看去,連繩結都找不到,而那堅韌程度讓季芷寒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為自己量身定做的籠子一樣,任由她怎麼扭動怎麼用力掙扎,亦或者是嘗試喚醒那炁,都無濟於事,一種骨子裡的絕望從季芷寒的內心湧出,自己可能真的要因這一時的猶豫而葬送自己和琰兒的未來命運了!
「你這.....物件....居然敢....把那種東西塞入妾身的....嗚!」
話音未落,季芷寒自己的臉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隨後被布料填滿紮緊,再也無法吐出半個字來。蘇葚兒的手掌甚至都因此而微微發麻,不過好在自己那顆驚恐的心也終於略顯平靜了下來,自己還能活著,打這個賤婊子的巴掌,任他什麼大羅神仙觀音菩薩,進了這樊籠司就是插翅也別想逃出去!她自然不知道,要是那季芷寒真的下定決心破戒,怕是十個樊籠司也不夠束縛她的。
「十三連環」聽的季芷寒一陣心驚膽跳,自己身上的拘束就已經算是滴水不漏,而那名為此的物件,豈不是如鐵棺材那般讓人張口扭頭都不能?她只能等待著,等待著不可能來到的下一次機會......
「請——枷!」
尖刻悽厲的呼號聲於刑房外久久迴蕩,即便是仍舊不甘地反擰小手,蹲踞在地的季芷寒都被這嗓子驚地香肩一頂,而這又是令執事們持銀鑷子分解「仙子愁」纖維束的動作遲滯了幾分。
「啊呦呦,季仙子您這白花花的肉臀瓣子都在亂顫吶——莫不是怕了?」
「咕......這群....妖孽!妾身堂堂正正為仙師,又怎會有什麼害怕的!」
見諸多幹事們如此尊敬眼前的物件,季芷寒對這樊籠司的厭惡又多了幾分,那「仙子愁」終於在一群人的齊心協力之下被拆解分開,季芷寒也獲得了興許是最後的自由,短暫地扭動了一下酸軟的手臂,對著那把自己身體如灶坑一樣對待的蘇葚兒狠狠地瞪視一眼,隨即感受到一股異樣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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