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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偵探司空月兒·之·催眠絕奸 (8)作者:cherry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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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1: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美母偵探司空月兒·之·催眠絕奸】(8)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10/24發表於: sis001
前一章,司空月兒穿著和慕容天驕一樣的白色旗袍,也像慕容天驕一樣去了水療館,其實
沒有深意,就是我記錯了,我以為沒寫過這麼一場戲。
我寫的這個文不追求燒腦,色文嘛,主要還是擼管用的。我們寫的這些東西,情色文學都
算不上,就是黃文,還是好擼能擼最重要。所以不會故意寫很多彎彎繞繞,劇情還是以簡
潔、好懂、合理為主,渲染個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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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支持,點贊40,回復15就開始寫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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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我被那女孩帶到一條長長的走廊深處,走廊盡頭是一扇虛掩的門,「師父就在裡面。」女孩說完就離開了。
我呼吸急促起來,腦海中閃過我想像的屋內的景象,或許像過去一樣,那是一個純白的房間,裡面放著一張躺椅,我會被要求躺到上面,然後被催眠。或者我想得太輕鬆了,裡面應該很陰暗,放滿了性虐待的可怕器具,我會被固定住,然後被用下流又殘忍的方式對待。
這些想像讓我畏懼又興奮,使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景象完全超過我的想像,它是一個辦公室,平凡得讓人感到奇怪。陳聰坐在辦公椅後敲打著鍵盤,完全不在意我已經來了。
「請你關上門,司空小姐。」
我關上了門,他卻還在敲鍵盤,從頭到尾沒有抬頭看過我一眼。我還來不及覺得受到冒犯,只覺得迷惑。
「司空小姐,你讓我很失望。」
「哪方面?」
「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來,看來你和其他那些女人也沒什麼不同。你破壞了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
「和別的女人沒有不同?難道秦可彤,慕容天驕,她們都曾經自己回到這個地方來過?」
「你說對了。」他一邊說話一邊仍敲著鍵盤,「我給每個女人機會,讓她們自己選,她們可以只被我猥褻一次,有的時候我會忍不住肏進去,但不管能不能肏到我都滿足了,然後我可以放她們自由,幫她們消除記憶,讓她們覺得自己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除非她們自己回來,只有她們自己回來我才會將她們變成我發泄性慾的飛機杯。這也是她們自找的,明白嗎?是她們自己發騷,自己犯賤,她們自己想在被催眠的狀態下感受極致快感,所以才被我搞了。她們都是自願的,我只是幫她們打開潛意識裡的桎梏,讓她們直面底層慾望。我知道你不會信,我也不要求你信,但是你自己也回來了不是嗎?雖然我也知道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我為了什麼?」
「為了弄死我呀。但你的想法是錯誤的,司空小姐,你沒有任何證據,我在你身上什麼也沒留下。你現在主動過來,就算我們發生了什麼也無法認定為是強姦,因為是你主動過來的,所以你只是羊入虎口,卻什麼好處也得不到。很傻。」 「是,我很傻,然後呢?你打算怎麼對付我?」
「你走吧,我很忙。」
這回我是真的感覺到冒犯了。我穿上旗袍和絲襪,精心打扮之後來找他,這個淫魔卻只是叫我回去,趕我走?
我當然不走,問他:「你手上的事情很重要?」
「非常重要。」
「你在做什麼?」
「我在想辦法救你的命。」
「呵,那我真該感謝你,你打算怎麼救我?」
他沒有回答,反而專注於面前的電腦螢幕。
我走過去,坐到他前方的座椅上,翹起了腿。我的裙擺本就很短,坐下之後它被拉得更高,將我的大腿幾乎全露出來,他抬起頭或許就能隱約看到我裙子裡面。
我耐心等他,等他完成手上的工作,然後他才抬起頭,今晚第一次看到了我。 他的表情連續變了好幾次,先是驚訝,然後憤怒,接著自卑慚愧,又失意地避開目光。這讓我有些得意,我知道自己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出現在他面前,向他展露美貌,就能激起他內心的巨大動盪。
他悻悻地說:「你真的好看,每次都不一樣,但各有各的好看。」
「你喜歡我穿旗袍的樣子?」
「喜歡。」
「職業裝呢?」
「也喜歡。風格不同,都喜歡。」
「你現在不想趕我走了?」
他坐在老闆椅上轉了一圈,背對我看向窗外的黑夜。
我問他:「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我已經對你有防備了,就算你來這裡獻身讓我侵犯也得不到任何證據,你對付不了我,你在白送,所以回去吧司空小姐,想個更好的策略再來找我。」
「如果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對付你呢?」
「那你來做什麼呢?!我們都很清楚,你現在根本沒被催眠!你總是能跳出來!在你潛意識裡植入信息很難,要將你深層次催眠幾乎就做不到,所以現在你有完全的自我意識,你來這裡幹什麼?不為了弄死我難道是為了見我一面嗎?!」 「所以你承認了,那些女人之所以會回來,也是你催眠造成的?」
「你帶了錄音器嗎?它藏在哪裡?」
「沒有,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脫光衣服再和你聊。」
「那你的行為就更加不可理喻了,我只能告訴你人的意識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什麼才是我們『真正的意志』是一個哲學問題,它沒有標準答案。有的時候我看似是改變了一個人的意志,也可能只是讓她直面了自己的內心。」
「也許你就已經讓我直面了自己。」
「別再滿口胡言亂語了司空小姐。」
「陳聰。」
「什麼?」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女人愛過你嗎?」
「你在說些什麼蠢話?」
「所以有?」
「當然沒有!!你是看不出來,還是讓我自己說出這句話讓你很爽?!」 我們兩個都沉默下來,這感覺真奇怪,就像夫妻間的冷戰。
我和他到底有什麼好鬥氣的?他配嗎?我只需要轉身就走,離開他,就可以傷害他。
他似乎也在等著這一幕發生,並為此做好心理準備,但我就是沒走。 我打破僵局,問他:「你說你在救我的命,是什麼東西會殺死我?」 「催眠人。」他終於轉了過來。
「你想讓我相信催眠人就是高昊,為什麼?」
「還會為什麼?!因為他就是啊!這很難相信嗎?!」
「當然很難,和你比起來我寧願相信他。」
「他……上過你嗎?」
「哼,如果我說出來的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你能接受嗎?」
「所以你真的和他做了?連你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你很失望嗎?我拒絕他會讓你開心?告訴你吧,我拒絕了他。」
「真的?」
「我沒有必要對你撒這種謊吧?我讓他親,讓他摸,但在他最後要插入的時候我逃走了。」
「那他?」
「他還能怎麼樣?只能勃起著看著我逃跑,或許只能想著我自慰發泄吧。」 「哈哈!」陳聰開心得跳起來,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一樣!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他一臉興奮,我在他面前交換雙腿,他的目光也立刻被吸引到了我裙底。我以為他上鉤了,他卻又轉過身去,說:「現在不是時候,不,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什麼結束了?」
「我們之間結束了,再也不會有瓜葛了。」
「陳聰,你是打算把我扔到一邊完全不管嗎?你知不知道就在昨天有兩個警察來找了我。」
「他們說了什麼?」
「有人報案,說你是催眠人,所以警方重啟了對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事件的調查,他們甚至控制了慕容天驕。」
「你竟然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真是荒唐。」
「那又怎麼樣?就只准你荒唐?」
「司空小姐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高昊就是催眠人,他已經準備對我們發動圍剿了。」
他的話讓我被迫思考起來,我說:「如果高昊是利用我找到了你,那他已經隨時可以動手,他在等什麼?」
「催眠師之間的戰鬥是很複雜的,你很難明白。」
「說說看啊,別把我當成傻子。」
「催眠師之間的戰鬥甚至根本不用見面。」
「具體要怎麼做?」
「比如向對方的潛意識裡植入一段信息,這種植入可以通過一段音樂,一幅繪畫,或者某種氣味進行,但通常是這些所有方式所形成的一種組合。就像一個催眠陷進,只要把它布置好,讓獵物自己走進去就可以了,催眠者甚至不用露面。」
「被植入信息的人會怎麼樣?」
「最典型的方式是用潛意識信息影響對方的內分泌,比如抑制多巴胺分泌,失去多巴胺就會失去感受快樂的能力,時間一長就會陷入抑鬱,稍稍被觸動就有可能自殺。」
「自殺……」最初揭露催眠人的記者,也就是林霜和程諾的父親程海,就是自殺的。
「但是這種小辦法,對我和高昊這樣的人是起不了作用的。」
「已經有人對你設置過催眠陷阱了嗎?」
「有。」
「是怎麼樣的陷阱?」
「他殺了秦可彤。」
「他……他殺了秦可彤是陷阱的一部分是嗎?可是這個行為是怎麼產生作用的?它向你植入了什麼信息?」
「它擾亂了我的心神。」
「為什麼?秦可彤只是眾多被你侵犯的女人中的一個,為什麼她的死會擾亂你?」
「因為我是個蠢才。」
「你怎麼了?」
「我愛上她了。」
毫無疑問秦可彤是個可愛的女人,但從陳聰口中說出這句話仍然讓我有些驚訝。
陳聰繼續說:「這是他的第一步,因為催眠師之間的戰爭是心理上的戰爭,心理不夠穩固的一邊會輸。我的心被擾亂,就已經落了下風。」
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覺得,我……是下一步?」
「我只能假設你是,因為不管你是不是,你都是打破我心理防禦的突破口。因為我……」
「你?」
「我……必須送你走了。」
他好像用極大的力氣下定了決心,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噴霧瓶向我走來。 我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
「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們不會再見面的。」
「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你有問過我嗎?」
「司空小姐,謝謝你。」
「等……」
他突然將噴霧瓶中的液體噴到我口鼻上,我聞到一股甜膩的香味,全身失去力氣,視野中的一切都黑了下來。我無力地向後倒,他托住了我,將我用公主抱抱起來。我一點都不害怕,頭靠在他肩上,閉上眼睛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我又在自己家的床上,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身上連衣服都沒換。我還穿著那身旗袍,還穿著那對絲襪。我摸了摸自己胯下,感覺無論是內褲襠部還是大腿內側都沒有水漬。甚至我被絲襪包裹的腳也是乾燥的,如果他沒有動過我的腳,那他就是真的沒動過我,我是被原封不動退回來的。
我發現自己有些失望,到處看了看,也沒看見他給我留下紙條一類的東西。 不管怎樣我還是得找他問個清楚,我脫了旗袍,換上一身職業套裝制服,開車又去輕夢水療館。
在即將到達的時候,就看到前面有警燈閃爍,我下車走過去,見水療館外面被圍了警戒線,十多輛警車停在附近,警察將水療館圍得水泄不通。
我走到警戒線旁,正好看見前天來找我調查陳聰的那個年輕女警。
我招呼她:「趙警官!」
她看到我就走過來,說:「司空小姐,你消息可真靈通,不過我們無可奉告,請你等新聞發布會吧。」
「你們抓住陳聰了嗎?」
「無可奉告。」
她轉身要走,我急忙說:「我有情報和你交換。」
我本以為她會不吃這套,卻見她很有興趣地問:「什麼情報?」
這說明他們要麼沒有抓到陳聰,要麼什麼證據都沒有因而無法將他定罪。他們急需更多信息,這就是我談判的籌碼。
所以我不急著回答她,而是問:「陳聰在哪裡?」
「不知道。」
「所以他跑了。你們為什麼封了水療館?是什麼契機促使你們行動的?」 「你想用來交換的是什麼情報?至少要給我透露一點我才能給你說更多。」 「你過來。」
她靠近我,我們之間只隔著一條警戒線,我探頭到她耳邊,說:「我和陳聰已經發生過性關係。」
她後退半步,一臉震驚,似乎根本就不相信。
我說:「趙警官,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帶我進去我才能告訴你更多。」 她同意了,讓我穿過警戒線,和她一道進入水療館中。
這裡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但所有東西都在,看來水療館的人走得匆忙,又或者他們早有準備,但不能讓人看出端倪。
我們走進一個純白的房間,這裡的地面、牆面、天花板都是白色的,在房間正中間放著一張診所用的窄床,我或許就是在這裡和陳聰做過。
趙雪自嘲地說:「我被你騙了是吧?你一句話就騙我帶你進來了。」 「我沒有。」我看著她的眼睛向她坦白:「我真的和他發生過性關係。」 「可是為什麼?他那樣的人。你也被催眠了是嗎?你是被侵犯的。我現在就帶你報案。」
「我不想報案,也不想將事情公開。」
「警方會保護你的隱私的。」
「趙警官,我們還是開始交換情報吧。」
「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打算怎麼給陳聰定罪?」
「真是個好問題,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事件裡面,所有的潛在受害者都聲稱自己沒有被性侵,導致調查不了了之。但是這一次我們有專家證人。」
「誰?」
「你能交換什麼信息給我?」
「我可以向你描述我看到的陳聰的催眠經過,當中有一些你想不到的東西。告訴我,專家是誰?」
「世界上最頂級的臨床心理學家,高昊。」
我開車去往高昊的豪宅,我甚至不知道見到他之後該說些什麼,難道我該質問他為什麼要做這個證人嗎?還是說,我該問他到底是不是催眠人?
所以我只是將車停在他家門口,我坐在那裡猶豫,最後決定直接離開。但高昊打了個電話過來,他那渾厚的聲音說道:「司空小姐,你在外面很久了,打算什麼時候進來?我好準備紅茶。」
「不好意思,公司里出了些事情,我又要回去了。」
「那太可惜了。」
「以後再見。」
「我本來有些東西想給你看的。」
「和你有關的東西?」
「不,和陳聰有關。」
他的話出乎我的預料,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說:「我想讓你看看陳聰這個人的真面目,我覺得這些信息會對你有用,你有興趣嗎?」
我不可能拒絕,只能和他見面,但東西並不在這裡,他讓我上了一輛大型SUV,然後開車去了機場。
當他把車停在一架私人飛機前,我問他:「你想帶我去哪裡?」
「眼見為實,我帶你去看看陳聰的過去。」
他面對我,比穿著高跟鞋的我還要高出快一個頭,他的身體大得像頭巨象,寬大的西裝也掩蓋不住他隆起的肌肉。
「為什麼你會了解陳聰的過去?」我問。
「二十年前他是我的一個學生,我當時就覺得他不對勁。」
「怎麼?你覺得他是壞人?」
「不,完全不。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男生,長得不好看,沒有女生喜歡,但是做事積極,學習勤奮,人很好,愛參加公益,是個好人,各方面都是。」
「應該還有後續吧?」
「後續就是我發現了他的另一面。」
「你是說他是個偽君子?他的好人形象都是裝出來的?」
「不。」高昊小幅搖頭,說:「我發現他有很嚴重的精神疾病。」
「哪種類型的精神疾病?」
「多重人格,隱藏得非常深。還好我是研究心理學的,才隱約看出來了。我當時在他同意的情況下對他進行了實驗性的診療,確診是多重人格之後我打算靠催眠將他的多個人格進行修補,簡單地說,就是將他的兩個人格合二為一,但是我失敗了,因為我那時根本不知道他的問題有多嚴重。」
「怎麼了?」
「具體的過程很複雜,簡單說,他的第二人格只是真正的底層人格創造出來欺騙他的表層人格的幌子。但我當時不知道。」
「你怎麼發現這些的?」
「在催眠奸魔事件發生之後我才看出一點東西,但那時候他已經畢業了,我去找過他,但找不到,他失蹤了。這些年我一直在調查他,因為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放不下……」
「什麼事情?」
「本來他的表層人格是能壓制底層人格的,但是我的治療……可能反而導致他失控。」
「你會讓我看到什麼?」
「你到了自然知道。」
我跟著高昊上了飛機,他駕駛飛機穿過大海,我從副駕駛的位置看下去,看到雲層下方出現了兩個海島,島上有城鎮,其中較大的那個有機場。
「這個島就是你要帶我看的地方?」
「沒錯,它叫做雌雄島,大的那個叫做陽島,陳聰就出生在島上的鎮子裡。」 「小的那個一定是叫陰島?」
「對,我的母親從小生活在陰島,她家族的產業也在那個島上。」
「這麼巧?」
「不巧,因為我外公到外面去學醫,做私人醫院產業掙到了錢,所以帶了很多島上的年輕人出去,還設立了基金資助島上的年輕人讀書,受到資助的年輕人裡面就有陳聰。」
等飛機降落,有島上的人來接機,一共來了三輛豪華轎車,其中的負責人是高昊在島上產業的管家。
高昊遣退了他們,開著一輛車和我去了鎮子邊緣的一個小派出所,所里只有一個老警察,他看到高昊,立刻起身迎接,熱情招呼道:「少爺您回來啦?」 他又看了看我,問:「這位是您的夫人嗎?真漂亮,簡直是位女神!」 高昊搖了搖頭,對他介紹說:「這位是司空月兒小姐,她是傳媒集團的副總編。」
「傳媒集團……是為了……那個人?」
「對,司空小姐想要了解關於陳寶的事情。」
那個老警察的臉忽然沉了下來,他打開了一個保險柜,在裡面翻找出一個筆記本然後說:「我們走吧。」
我和高昊跟著老警察來到一條小溪邊,高昊介紹說:「島上雨水充沛,陽島的山體容易儲水,地下水成了這條小溪的源頭,終年不斷流。」
老警察說:「我侄女的屍體就是被沉在這條小溪里,沉屍的地方就是這裡。」他向河中心指了指,說:「陳寶可能是怕把屍體運到海邊反而會被發現,所以就就近沉了。但是發現屍體的地方是在下游,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只剩下骨頭了。」 我問:「你們說的陳寶就是陳聰?」
「對。」高昊說:「他原本的名字叫陳寶,什麼時候改了名字我們也不知道。」
老警察說:「他犯案的時候比我侄女小五歲,也就是十三歲,因為不滿十四歲所以判不了他。從大陸來的警察上島把他帶走了,我現在還在後悔當時沒直接把那小畜生給一槍崩了!」
我問:「可他甚至還拿了你們高家的助學基金的錢去讀書。」
高昊說:「他被帶走之後我們就對他的行蹤一無所知了,他去蘭港市的基金會辦事處申請助學金,工作人員哪會認識他,看到他的身份信息就把錢給了。他最後甚至成了我的學生,連我也沒有把他認出來,畢竟他小時候我和他沒有交集。」
「他殺死的女孩的信息能給我透露一些嗎?」
「她是我的朋友。」高昊說,然後看向老警察,老警察從筆記本中取出一張照片給我。
那女孩長得相當漂亮,又高挑又苗條。老警察說:「佳穎在大陸本來已經被模特公司看上了,只是她還想先讀大學,沒想到回到島上就出了這事。」 我問:「陳聰為什麼殺她?」
「因為追求不成。」老警察說:「那幾年他一直在糾纏佳穎,佳穎人好,沒有果斷拒絕他,後來他一定是知道佳穎要離開了,就侵犯了她,然後把她殺了。」 「可那時候他才十三歲。」
「所以他是惡魔,天生的惡魔!」
後來我們去了陳聰就讀的小學和中學,我通過各種當事人的回憶來了解他的過往,當事人們對他的印象各不相同,共同點是對他印象不深,從老師到同學,似乎任何人都與他不熟。我問他有沒有朋友,他過去的同學說他那段時間總是和佳穎在一起,但老警察立刻反駁說是陳聰在糾纏自己的侄女。
我們和老警察告別,開車前往碼頭。
高昊說:「這裡的小機場工作效率很低的,今晚給飛機加好油,明天應該能回去。」
「所以我只能在這裡過夜,和你一起?」
「放心,我家的房子很大。」
登上遊艇的時候天陰了下來,海風吹得呼呼作響,快艇在波濤中穿行,行駛了十公里的距離達到陰島。
看著灰雲從天邊壓過來,我有些害怕,亦步亦趨地跟在高昊身後穿過碼頭。他握住了我的手,我因為害怕而沒有拒絕。沿途不斷有人向他打招呼,問他我是不是他的妻子,他也一一否定。
等到達他家的豪宅的時候,瓢潑大雨傾瀉了下來。
豪宅一樓的大廳已經成了他的畫室,他說:「抱歉,這裡已經沒人住了,所以我都是怎麼方便怎麼來,就把畫全部般到大廳來了。」
我揭開畫布,看到那上面畫著一個很美的女人,她一絲不掛,而高昊忠實地在畫布上勾勒了她的一切。
「你就在這裡畫畫?」我問。
「不,大多數都在樓上。」
我們到了二樓,這裡有一個同樣寬大的廳堂,裡面布置著繪畫用的布景,有床、有椅子,還有餐桌和躺椅,我想起來了,有幾幅畫上那些美人就是躺在這些古色古香的家具上。
這裡的一整面牆都是落地窗,我們被暴雨吸引到了窗邊,豪宅在半山腰上,從這裡看出去能看到大海、沙灘和遠處的碼頭,暴雨忽地變大,狂風呼嘯,讓雨水密集得像煙霧,轉瞬間能見度已不足百米。
玻璃上映出我的倒影,我今天穿著一套白色西裝制服,裡面是絲綢弔帶上衣,下身是緊身褲裝,褲子裡面是肉色的長筒絲襪。
高昊靠近我,也看著窗外說:「陳聰嘗試過改變,最後的結果就是他產生了雙重人格,他原本那個作為殺人犯的主人格被壓制到了底層,他並非沒有努力過。如果他堅持下去,或許他的底層人格會慢慢消失,但是我把事情搞砸了。我不但釋放了他心底的惡魔,還交給了他催眠術,讓那惡魔有了殺人的工具。」 「所以你認為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就是陳聰?是他害死了程海一家?也是他殺了秦可彤?」
「我不喜歡預設答案,那只會干擾我的判斷。我只能說有這種可能性,但若要下定論,還需要更多證據。」
「如果他現在還是雙重人格狀態的話,那犯案的是他的底層人格的可能性很大。」
「司空小姐,你最近有和陳聰接觸過嗎?」
「我……」
「不方便說?」
「不……不方便。」
「能告訴我他現在是怎麼樣一個人嗎?」
「他現在……是個壞人。」
「邪惡嗎?」
「這……不,他不邪惡,只是個壞人,好色,猥瑣,自私又下流,是個陰險小人。」
「看來他變了很多。」
「又或者他根本沒變,他還是那個十三歲就會強姦殺人的人。」
「你不應該和他接觸的,不,你根本不應該調查這個案子,它太危險了。」 「是什麼導致你決定與警方合作的?」
「是你。」
「我?」
「我擔心你,你調查得太深入了,知道得太多,我害怕你會遇到危險。我擔心你被人騙,被人控制。」
「在你眼中我就是個好哄騙的小女孩兒?」
「不,你很聰明,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知性的,我想大多數困難你都能化解,但催眠不一樣,你還沒能真正理解催眠者的可怕。」
「你是說,你們會用催眠讓我陷入抑鬱,然後自殺?」
「這是可以做到的,但不止如此,催眠者甚至可能控制你的感情。」 「感情?難道真的能靠催眠讓我愛上一個人嗎?」
「你認為呢?你認為愛情是什麼?它真的是藝術家所描繪的那種純粹的靈魂羈絆?」
「它肯定不只是性。」
「不,不是,但它是激素,是內啡肽,是模式化的神經反射,這些東西和僅有的一點靈魂羈絆交織在一起形成了複雜的內心感受,它很神秘,但並非不可複製,至少能夠複製出它的大部分。」
高昊的話引我深思,我開始重新審視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我和陳聰之間的那些……糾葛,我的所作所為,我的內心感受,它們到底是什麼?
「司空小姐?怎麼了?」
「高昊,這種事情也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是嗎?」
「它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
我感覺有些冷,又有些不安,抱住了手臂。雨點不停擊打在玻璃上,讓我的倒影支離破碎。
他問我:「司空小姐,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高昊,是不是我只要撒謊,你就能從我的表情和動作看出來?」
「這是臨床心理學的基本功。」
「所以我只能說真話。」
「或者什麼也不說。」
「但是我想說。」
「我在聽。」
可是真的要說,又該從哪裡說起?
我恍惚起來,他好像能看透我,說:「從哪裡開始都可以。」
「我和陳聰做了。」我突然說出來,眼睛忽地就沁滿了眼淚,心理難受又甜蜜,有種說不出的酸感。
我看向高昊,他比我想像的更平靜一百倍,靜靜地等著我繼續。
我說:「我和他做愛了。」
我看向窗外,暴雨絲毫沒有減弱,風把樹林吹得搖晃,就像另一片海。 我幾乎就像在自言自語:「一開始我在被催眠的情況下和他發生性關係,然後我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我恢復了意識,他又走過來,和我說話,親我,然後我又和他做了,那是在我清醒的時候。」
高昊什麼都沒有問,各種回憶在我腦海翻湧,我想起什麼就說什麼。 我說:「我有快感,和他做的時候有快感,我很舒服,放不下那種感覺,我很多時候都是主動在和他做。後來我高潮了……」
我有些說不下去,但高昊只是像消失了一般沉默著,我又好像只是在對自己說:「我心裡發生了一些變化……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不,我知道……那種感覺像是……」
和陳聰性愛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身體里,胯下生出一種隱約的舒服感覺,有些酸,心裡也有些酸,我有些害怕,有些衝動,我不敢確定自己的任何想法,無法認定任何事情,只想立刻停止思考。
「後來我去找了他。」我說。
「為什麼要去?」
「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想再和他做愛。」
「你們做了嗎?」
「沒有。」
「為什麼?他在做什麼?」
「他,他只是走了。」
「走了?」
「對,他逃走了。」我搖了搖頭:「請不要再問了。」
高昊這才靠近我,走到我身後,巨大的雙手輕輕放在我肩膀上,好像生怕把我捏碎了。
我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僵硬住,感覺下面一陣緊繃,還能感覺到褲襠里溫熱的液體在滲出,沁在內褲上。我一動不動,高昊的手從我肩膀滑到手臂,他巨大的身體貼過來,堅韌的肌肉觸碰在我背上。
我的身體開始打顫,視覺失焦了,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被他觸碰的地方。
他一手抱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手,我的背和他緊貼著,我還是動不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司空小姐。」
我沒有回應他。
「月兒。」
「不要這樣叫我……」我的聲音好顫。
他的鼻子貼在我頭上,在呼吸我頭髮的味道。他抱住我的手摸上我的小腹,慢慢地,不著痕跡地向下滑,滑到我的胯部,伸進我的腿間。他溫柔地捂住我,他的手好大,將我敏感的襠部全都包握住,我那些最為舒爽、能讓我通向仙境、讓我舒服到失去自控的地方,全都被他握到了手心裡。
他的鼻息滑到我耳邊,大手有力地一握,厚實的快感就從胯下湧現。就那樣一下,我幾乎就要舒服得尿出來。
「嗯!……不……」我掙扎著要擺脫他。
他說:「我會慢慢來的。」
「不……不,請你放開我……」
「你也想要吧?月兒。」
「放開我……」
「我也可以滿足你,請你再堅持一下,很快,很快你就會適應。」
「不。」我用力推他的手,用力扭動身體掙扎。他親吻在我太陽穴上,一手揉上我的乳房,一手繼續在我襠部捏握提搓。我尖叫出來,用力打他,可是他的身體就像鐵做的,我一旦被禁錮住就根本擺脫不了。
「啊!——」我瘋狂地扭身,死命去推我胯下的那隻手,可那隻手又不斷為我帶來舒爽,再這樣下去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淪陷了。
「高昊,你放開我……」
「月兒,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行?」
「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連陳聰都可以,但是我不行?」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他的話甚至讓我停止了掙扎,我騰出手,一耳光打在他臉上。
他沒有閃避,我的手打在了他的眼鏡上,頓時一陣劇痛。他急忙放開我,握著我的手,問我疼不疼。我再一巴掌將他的眼鏡打飛,然後又一巴掌拍到他臉上。他抓住我的雙手讓我沒法動彈,我叫他放開,他卻仍然控制住我。
我拚命甩手,用拳頭捶打他發達的胸肌,敲他寬闊的肩膀,他伸手要抱住我,我用力掙扎,他卻簡簡單單地就把我抱住了,被他強壯的身體環繞著,我的手腳已經施展不開。
我一直掙扎,一直哭,卻徒勞無功,僅僅只是讓自己在他懷裡耗盡力氣。 等我掙扎不動了,他把我抱起來,然後和我一起倒在床上。我用最後的力氣軟綿綿地反抗,他就用他巨大的身體壓住我,我動不了,全身好熱,不停地流汗,而且喘不過氣來。
在我抵抗減弱的空隙里,他騰出手來摸我陰部,我被摸得腦袋一片空白,腿也繃直了,胯下的快感難以抵擋,我只能拚命忍住不叫出來。身體熱得不行,胯下已經發燙,他的大手隔著褲子揉搓我的整個襠部。
我用腳踢他,用膝蓋頂他,扭動腰胯讓他不能摸到我。但我們的力量相差太大,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他仍然揉我的屁股,不停把吻落在我臉上。
我說:「你放開我!我不想要!」
「你這麼熱,你都濕了,你想。」
「我不想!停下!」
「你想,月兒,你想要的,你再等一下,我會幫你舒服起來。」
「求求你放了我。」
「到底為什麼你可以和陳聰那種人做,還是自願和他做!為什麼不給我?!你甚至可以讓自己兒子搞,為什麼我不行?!」
他猛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我無論怎麼拉他的手也是紋絲不動。我張大嘴卻吸不進氣,連求饒也做不到,頸部血管被他壓迫住,腦中一陣天旋地轉,似乎就要失去意識。
他又放開我的脖子,和我拚命接吻,我只能用鼻子呼吸,感到陣陣憋悶,但正是這憋悶感給我帶來了性窒息快感,我的乳頭和陰蒂都勃起到極限,硬得發痛。 腦袋昏沉沉的,我無意識地頂起舌頭讓他攪,胯下很舒服但很空虛,讓我本能地就想伸手到自己下面去摸。
高昊親到我脖子上,手在我全身上下摸,他今天特別喜歡摸我的屁股和大腿,又順著脖子親進我乳溝,隔著弔帶上衣在我胸部上大口吮。他立起來,脫了我還掛在左腳的高跟鞋,把我穿著肉色絲襪的腳按在臉上嗅聞,然後將我的腳趾放到嘴裡。
「你的腳還是這麼香。」他說:「我一直都忘不了你腳的味道。」
「你放開。」
「你也很喜歡男人對你的腳著迷吧?你們這種漂亮女人都這樣,喜歡把腳露出來讓男人看不是嗎?你們夠自信,知道男人會流著口水看你們的腳看到傻眼,這樣讓你們有爽感不是嗎?」
「別再說了,你放開我。」
我兩腿用力掙扎,暫時擺脫了高昊的控制,他壓住我的雙腿,將它們強行分開,然後用拇指按在我陰部上搓。
「你褲子裡面濕得厲害,都要濕穿了,你看看你有多想做。」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
他抓住我的陰部用力一壓,刺激得我幾乎射出水來。
他說:「還在說謊,你這種女人早就饑渴得什麼都不管了,是只狗都能肏你,所以你才讓自己親生兒子肏,還讓陳聰那種人肏,別人不知道而已,被你的外表騙到了,其實誰都能肏你,你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我推他,但哪裡還有力氣,下體被他揉著,舒服得隨時都會噴出來一般。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我不想再繼續下去,或許是想維持自己的一點尊嚴,亦或者只是想保留自己不被強姦的選擇權,我仍然無法接受他,動著腿想弄開他的手。
他單手掐住我,另一隻手找到我陰蒂的位置,用幾隻手指的指尖按上去,隔著褲子揉弄。
只揉了幾下我就射液了,失禁般的快感爽得我下半身猛抖起來,射出的一道淫水迅速濕透內褲和褲子,在襠部留下一道深色。
高昊埋頭去看,說:「你濕穿了,剛才噴水了嗎?」
「我沒有。」我腦袋一片空白,無意識地否定著已經發生的事實。
「還在撒謊!」他按住我陰蒂使勁搓,我連射了幾次,胯部大幅度地抖,胯下濕成一片。
他的手變換著各種角度在我下襠摸,將我胯間的一切都用力揉過,然後托起我的胯部,將臉按在我襠部,用力摩擦。
我推他腦袋可推不動,因為太過舒服了,我心理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下去。
他在我胯下吮吸一陣,解開我褲子的扣子,拉開拉鏈,將我的褲子脫到膝蓋上。我努力坐起來,伸手拉褲腰想再將褲子穿上,他來阻止,我就用腳踹他。 褲子又被我穿上,我剛拉上拉鏈,他就撲上來壓住我,說:「那就讓你尿一褲襠。」說著就抓握住我的襠部用力地快速搓起來。
他不但搓到了陰蒂,甚至可以說整個敏感的襠部都在被他用力摩擦著,我很快就被刺激得只能慘叫,雙手都在下面阻止,但其實使不出力。
我往後退著躲避,他也追上來,將我逼到床頭,躲無可躲。
那大手還在我胯間搓,我咒罵他,祈求他,盡力夾腿卻被他分開,我被搓到高潮邊緣,腦袋幾乎無法思考,終於抵抗也停止了,似乎一切都變得很快但我停滯了。
我感到要來了,用力搖頭,但他卻只是加快了力度,壓得我生疼。
接著快感並著痛感在我胯下爆發,我被他強行揉到高潮。
我能感覺到下體在瘋狂噴射,但都噴在褲子裡,讓下面像失禁一樣迅速濕透一大片。我皺緊眉頭,拚命長大嘴,絕望地感覺到高潮一直不停。因為他的手還在一直揉,讓我的高潮不斷持續,我全身肌肉的緊繃停不下來,就長時間高潮,直到突然脫力。
等我像死了一般鬆弛下來,他也適時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只將大手捂在我濕透的胯間,用力按住,讓我高潮的餘韻緩慢地退去。
這次高潮讓我很舒服,但它結束之後我的慾望卻沒有就此滑落,我甚至還想再來,還想再去。
高昊太懂女人的節奏了,畢竟他曾經讓那麼多女人臣服在他身下。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經無法掙扎了,甚至身體也動不了。
他再次拉開我的拉鏈,將我褲子全脫了,露出我完全被弄濕的淺粉色綢緞內褲和肉色長筒絲襪。
他抓著我的脖子說:「這就是你想要的吧?你想讓男人得到你身體的控制權,連高潮的權利也被握在別人手裡,這樣你才能感到被征服了,你才覺得爽!」 「不是,我不是。」
他扒下我的西裝,讓它絞在我的手肘上束縛住我,然後他輕鬆地抱起我,將我放到床邊,我的腦袋落到了床沿外。血液流進我頭顱里,似乎讓我的感官都變得更敏感了。高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和我的內褲,將他巨大的陽具觸碰在了我的陰戶上。
雖然看不見,但仍然能感覺到那東西的巨大,這是我一生當中所遇到的最大的一根男人的那東西。
無論是我的亡夫還是兒子,或者陳聰和我經歷過的其他所有男人,他們下體的尺寸都無法和高昊相提並論。
他那驚人的東西就放在我的陰唇上,前後摩擦了幾下,我覺得害怕,勉力抬起身子,本能地看向危險將來之處。我看到他的陰莖不但大,而且堅硬,上面布滿憤怒的青筋,就像一件兇器。
我想求饒,卻看到他抓住我的腳腕,將我雙腳按在他的口鼻上。
他聞到我的味道,陰莖就一下一下地跳動,看著他那興奮的樣子,我知道自己的所有祈求都只會激發他更大的侵犯欲而已。
他調整角度,將龜頭對準在我陰道口上,我被他龜頭的硬度嚇到,還是忍不住求他:「太大了,不行的。」
他哪會管我,抓住我大腿根部,將陰莖往裡捅。
果然進不來,他的龜頭把我小陰唇往兩面撐開,頂在陰道口上用力往裡面送,但只能送進去三分之二,他傘狀龜頭的末端怎麼都送不進來。我一慌亂就下意識地尖叫,他蠻橫地用力往裡捅,但就像是捅在果凍上,我的下體被捅得變形,但他還是進不去。
他說:「放鬆,放鬆你的括約肌我才能進去。」
「我不想要,高昊,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
我用力搖頭,他一掌將我的頭又壓到床沿下,然後繼續用力捅,但幾次他的陰莖都滑開了,真的捅不進去。
他憤怒地說:「媽的!你下面怎麼還這麼緊?!別用力收!」
他放棄直接捅的做法,將兩隻大拇指插進我陰道里,用力把我陰道往兩邊撕。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嚇得哇哇地叫,手伸到胯下阻擋他,但根本擋不住,只能夾緊雙腿抵擋。他用腿將我的大腿強行打開,拇指在我陰道口又撕一陣,然後再次將龜頭頂在我的陰道口上。
那裡本就分泌了好多淫水,再加上從前庭到陰道全是比皮膚滑得多的黏膜,他的大龜頭又滑開了幾次。
我趁機用腿蹬他,本想著用手幫他解決,他卻拉起我來,一掌拍在我臉上。我感覺自己的思維能力瞬間就被拍散了,我似乎暈過去了一秒,又迅速醒過來。我應該是被他拍成腦震盪了,感覺意識和身體被分開,全身都失去了控制。 我害怕受傷,不敢用力掙扎,他把龜頭頂在我陰道口,趁著我陰道括約肌被迫鬆弛的機會,將龜頭用力往裡面捅。
下體被撕開的感覺源源傳進腦海,那感覺就像失去處女的時候一樣痛。他的龜頭全部進來了,但是他沒找准角度,龜頭進來之後剩下的部分就進不來了。 我盡力發出聲音,求他小心一點,不要傷害我。可是因為腦震盪,所有的語言到了口邊卻成了毫無意義的呢喃,我好害怕,嚇得不停哭,他還在用蠻力往裡捅,卻又真的捅了進來。
他的前五分之二在我體內了。
或許除了生孩子的時候,我還從來沒被擴張成這樣過。
可以說我的陰道粘膜是被撐得超越了極限,我本來是裝不下這樣的東西的。 「啊——!」我終於可以叫出來,就撕心裂肺地慘叫。他繼續往裡壓,龜頭一點一點將我全部頂開,滿滿地將我所有的縫隙填滿。
他的龜頭撞到了我的宮頸,錯開角度繼續向內,最終頂到我陰道盡頭的最後一絲縫隙中。
我的每一寸都被他撐開,有一種整個人都被從下面劈開的感覺。只從體感上說的話,我甚至覺得自己被他肏成了兩半。
雖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沒有全部進來,他陰莖根部還有好大一截在外面。 我好像能說話了,就呢喃著說:「你不能動,動起來我真的會受傷,我會死的,我裝不下,你會殺死我的。」
「你很快就會適應的。」他說:「然後你就會很爽了。」
「我不行!」
他還是動起來,前後抽插,動作很激烈。
我沒想到他一開始就會動得這麼猛,只感到劇痛和快感一齊傳來,那種過量的刺激讓我雙眼翻白,突然就像要死過去。
我全身肌肉高度緊張,以至於全身都發出疼痛的痙攣,我好難受,嘴上不停出氣,接著我就發現自己在吐白沫。
我又沒有癲癇,怎麼會吐白沫?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渾身瘋狂流汗,還不停流淚。
他的肏干越發激烈,我被撞擊得渾身晃蕩,視野中的一切都已變成了模糊的虛影,很快我的眼睛就上翻讓我失去了視覺,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著,白沫從我口中不停流出,隨著高昊的姦淫而飛濺著。
可是即便如此,我的下體仍然在性交中得到了快感,就好像身體在背叛我自己,我得到的快感似乎總與痛苦匹配。
洶湧的爽感衝進大腦中,我突然覺得要高潮了,隨後沒等我慢慢適應,高潮就突然在我的下體爆發。
我被刺激得叫也叫不出來,全身在劇烈痙攣中發出劇痛,我的小腿抽筋了,背和肩膀也抽筋了,我痛得想要死過去。
而高昊還在肏我,似乎一點也不想為我停下哪怕半秒,我被他肏得飛在高潮上下不來,直到他因為抽插得太激烈了,以至於陰莖不小心突然拔了出去。 因為失去了他的陰莖這個「塞子」,高潮的潮吹液猛然從我陰道噴射出去,甚至發出「噗!」的劇烈聲響。我同時就失禁了,尿道潮吹和小便一起往外噴射。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弄得如此狼狽,和陳聰做愛的屈辱和現在比起來變得不值一提。
我抓著床單哭叫,高昊再次捅進來,這次順暢多了,因為我已經被他撐得變了形。
他再次捅到底,再次開始抽插,我繼續忍耐他帶給我的痛苦和快感,在大概三分鐘之後我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我在高潮中睜著眼睛昏迷過去,然後又被肏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聽到他說:「你看你又泄了,我就說了,你適應了就會很爽。」
我沒有,我沒有適應。
我很想這麼說,卻被他肏得只能哇哇地亂叫。
即便我高潮了他也根本不停,高潮後敏感的陰道根本承受不起他的瘋狂肏干,我到了極限,悽慘哭叫著讓他停下,雖然手被西裝絞住,我還是儘量抬起身子去推他。
他一巴掌把我扇得幾乎暈厥,然後抓著我的雙腳一邊聞一邊干我。
我知道他聞腳之後一定會更興奮,更瘋狂,果然,他開始用非常強的力道衝擊我,我的體重哪會受得了他的衝撞,五六下之後我就被撞得大半個身子都到了床沿外,他追擊上來,繼續肏干我一下,我就被撞落出去,整個人摔到了地板上,像在車禍中被汽車撞到的人一樣,扭曲著身體倒在地上。
他下床,拉起我扔到床上,這一切仍未結束,有一瞬間我甚至希望直接死掉。 我聽到他說:「寶貝兒,你現在還不能死,我還沒射呢。」
隨後他就撲到我背上,從後面插入了我。
「你的逼真緊,又濕又燙,很好用。」他說著,巨大的體重壓下來,同時他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往後一勒,讓我突然窒息。
他肌肉的質感竟然就像汽車輪胎,我用盡力氣也不能移動它分毫。我的腿拚命掙扎,但被他巨大的身體壓著,我其實一點都動不了。感覺像被壓在床面和一大堆木材之間,連最基本的胸口起伏都做不到了。我好害怕,覺得自己要死了,而且不管怎麼拚命也擺脫不了。
但高昊正在盡情享受我,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到最後我真的覺得就要這樣死了,這種死法好屈辱,好絕望。
在我要失去呼吸的最後一刻高昊才放開我,我不知為什麼突然吐出好多口水,滿耳蜂鳴,側躺在床上喘息。
我覺得想吐,身體也沒力氣,爬不起來,腹部和胸部的肌肉痙攣著發出劇痛。眼淚和鼻涕都止不住地流,我嘴也閉不上,一直流出口水和白沫。而我的手臂還被西裝絞著,無力掙脫。
高昊離開了一會兒,我嘗試著把手臂上束縛住我的西裝取掉,還沒成功,高昊就回來了,他手中還拿著一個圓柱形塑料瓶子,裡面裝著某種透明液體。 「不要了。」我哭出來,真希望他能可憐可憐我:「我不要了,你讓我休息一下吧。」然後我突然咳出來,接著控制不住地不停咳嗽。
他扯掉了我的西裝,脫了我的弔帶上衣,又脫了我的胸罩,我總算呼吸順暢了一些,咳嗽也稍稍緩和。他卻打開圓柱形塑料瓶的蓋子,讓我聞裡面的揮發性液體。
那味道是水果味的,但又說不清是哪種水果,我記得這味道,因而有些恐懼。 我問:「這是什麼?」
「能讓你舒服的東西。」他已經沒多少耐心了,粗暴地將液體潑灑在我口鼻上。
「不!」我尖叫出來,又屏住呼吸,用床單擦拭。
高昊拿了一個透明的呼吸面罩出來,將塑料瓶裝在面罩上,然後就要把面罩戴在我臉上。
我驚恐地往外爬,滾落到床下,然後站起來往外跑。
高昊抓住了我的手臂,拉著我轉了半圈,然後一拳打在我我肚子上。我當即就被打得無法呼吸,哇地吐出酸水。
他將我扔到床上,將那面罩戴在我口鼻上,然後將我的雙手扭到背後。我剛被打了肚子,正大口呼吸著,已經不可能阻止自己吸入那種揮發氣體。
我知道那是什麼,問他:「是不是亞硝酸異戊酯?」
「你知道?那不就行了嗎?就只是Rush而已。」
只吸入了兩口,我頭就昏沉沉的了,接著發生了半窒息,心跳加快,臉在發燙。
高昊將我推倒,讓我頭在床沿外,背對他趴著。他的手焦急地摸到了我的屁股上。我伸手要取掉臉上的面罩,卻被他抓住了雙手,接著我的手被什麼東西捆在了身後。我必須呼吸,就不停地吸入亞硝酸異戊酯,這種軟性毒品讓我的平滑肌鬆弛,也就是說我的括約肌也鬆了,不但陰道括約肌鬆了,肛門括約肌也鬆了。 「月兒,你屁股很性感。」他在我屁股上揉捏撫摸,埋頭聞我股溝里的味道,說:「你很香。」
我求饒說:「不要那樣弄我,我沒做好準備,讓我用手吧,求求你。」 「還說沒做好準備,你後面都變鬆了。」高昊說著,用拇指按壓我的肛門,我受到刺激就夾緊,但是因為括約肌鬆弛了,夾緊的動作根本沒有力氣。 「我該早點給你用這個的。」他說:「剛才你也不用這麼痛苦,不過現在也不晚是嗎?」
他把龜頭頂到我的肛門上,我只能用力扭動屁股,讓他無法對準。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高昊求求你我不要啊!」
他把一個枕頭塞到我胯部下面,讓我不得不維持屁股翹起來的姿勢,然後用手按住我的腰,讓我的屁股難以移動。
我求饒慘叫,呼吸也變得急促,不停吸入Rush,心跳因為藥物和恐懼而變得過快,我渾身顫抖,神經變得異常敏感,我極度渴望被撫摸,而且竟然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後來即便閉上眼睛也能看到白色的光,身體好像要飛起來,我難以思考,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了一種眩暈的快感。
那種可怕的狀態讓我停止了掙扎,我不停地抖,感覺到高昊巨大的龜頭頂在我肛門上。
然後他開始往裡捅,我覺得該掙扎但是又不想掙扎,因為真的很想被插入,覺得陰道和屁道都好空虛。
他捅了進來,因為括約肌鬆弛,我也不可能阻止他,他長長的陰莖不斷滑過我敏感的肛門口,持續深入,將我的直腸填滿,最終他的龜頭撞擊在我的結腸口上。他捅到底了,把我的直腸全部貫穿。
我聽到他在我身後舒服地叫出來,我竟然也覺得舒服,在軟性毒品的作用下已經失去廉恥心。
他開始動,抽插我後面的小穴,我就胡亂地叫,一邊叫一邊哭。他使勁往我裡面壓,我掙扎不了也不敢掙扎,他就放開了在我後面使勁進出。
我一邊被肏一邊持續性吸著Rush,只過了三分鐘就發生了高潮。這次高潮和之前的不一樣,我感覺自己爽得飛在天上,真就是欲仙欲死,突然覺得好多事情都變得無所謂。
被強姦無所謂,和高昊做無所謂,和陳聰和兒子做都無所謂,我和誰做都可以,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對方能讓我舒服就行了。
我舒服到出現幻覺,覺得時間變慢,我可以一直高潮,持續不停。
好像這裡不止我和高昊兩個人,還有別人在旁邊看我,好像兒子也在,我已經搞不清楚了,就像一直有個人在旁邊,還在和我說話。
「好亮!」我嘴裡說著話,但自己都聽不清,「好亮!關燈,好亮!」 不,這裡沒有開燈,而且窗外灰濛濛,屋內黑漆漆的,可是因為毒品干擾了感官,我覺得一切都好亮。
我都不知道高昊乾了我多久,直到他在我直腸中射精的時候,我才猛然驚覺過來。
因為他射得實在太多了,而且力道太猛,我那時感覺就像一陣暴雨在我的屁道里下,雨點毫不停歇地衝擊我的深處。
我好像暈過去了一會兒,又好像是睜著眼睛失去了意識,反正有一段記憶消失了。我發現呼吸面罩還戴在我臉上,我的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而高昊抱著我在親我的身體,他一邊全身上下地摸我,一邊吮吸我的乳頭。
我的眼睛失焦,也不知道自己在看哪裡,反正全身都在被親被摸。我全身上下只穿著兩條長筒絲襪,高昊似乎喜歡我穿絲襪的樣子,不想給我脫掉。 他在我的雙腿上玩弄了很久,等他又開始玩弄我的腳的時候,我的腦海已經被性幻想似的幻覺填滿。那時候我真的爽死了,腦袋裡幻想著各種男人輪番上我,而被他們上的感覺就真的傳進腦海里。我感覺自己就像成了神仙,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我想被很多男人肏,他們就真的排著隊來圍奸我。我被肏得什麼都不知道,心裡想著為什麼能這麼爽?
我在高昊懷裡連續高潮,下面又泄又射,舒服得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了,就想永遠這樣下去。
但是很快我對亞硝酸異戊酯的攝入就嚴重過量了,我感覺身體在縮小,眼前看到的世界越來越多,然後我就不能呼吸了。我努力吸氣,發現自己明明是能吸入空氣的,而且肺里全是空氣,但還是感覺缺氧。
我一開始想,是我的神經功能紊亂了吧,但後來突然意識到是亞硝酸異戊酯讓我的紅血球抓不住氧,所以肺里有氧卻還在窒息,我要死了。
呼吸面罩還戴在我口鼻上,我手被束縛著,無法取下它,我真的要死了。全身劇烈抽搐起來,我慌亂地用力呼吸,卻一邊感到窒息一邊覺得肺鼓脹到要爆炸,我張大嘴驚恐地看著一切變得越來越亮,但又什麼都看不清。
我下面拚命噴水,尿道好舒服,都不知道是在尿道潮吹還是在失禁。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憋氣,就想這樣殺了自己,接著我的身體在痙攣中拚命往後弓,然後乍然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不在柔軟的床上,我在廁所里,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如果是陳聰的話,至少也會讓我躺在床上休息吧。
高昊抓住我的臉看了看,見我的眼睛會動了,就來到我身後,將什麼東西插入我肛門裡。隨後就有液體以很高的壓強倒灌進我的肛門,液體一直在進,連我都驚訝自己的屁股裡面竟然能裝這麼多水,等到這場灌入終於結束了,我感覺自己的肚子裡已經脹滿了水。
我肚子抽搐起來,嘩嘩嘩地響,劇痛和下墜感緊隨而至,我感覺自己要噴了。 我尖叫出來,說我要噴了。高昊抱起我,將我放到一個蹲便器上,說:「噴出來吧。」
我叫他不要看,我不想在男人面前排泄,更別說我現在這種狀態,說排泄都太過文雅,我這是要噴射出屎來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想質問他,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哪還問得出來,只想他趕快離開,不要看我。 但他反而專心地把我看著,我咬著牙絕望地忍受著,他卻津津有味地看我臉上的表情。
「真是動人。」他說:「這樣的表情從你這樣的美人臉上顯露出來,實在是太美妙了。」
「別看!我不行了!別看!!呃~!啊!!」
肚子嘩啦啦地叫,有什麼東西在往下沖,屁眼好像變成了一層薄膜,只要再施加一點力量就會被沖穿,可我也不知道哪來的意志力,竟然還將肛門閉著,沒有讓那些東西噴出來。
「要不要我幫你?」高昊說著就伸手要按壓我的肚子。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阻止,大喊:「不要啊!啊~!!不要!」
「噴出來就好了,噴的時候是很爽的,噴吧。」他說。
我大叫道:「殺了我!啊——」
我下面突然鬆掉,肚子裡的東西猛地噴射出來,那壓力大得可怕,大量的液體和固體快速穿過我的肛門,然後撞擊在白瓷蹲便器上。
那感覺舒服得可怕,簡直就像高潮一樣,不但那種痛苦的腹腔壓力被瞬間釋放掉,而且那些東西穿過肛門的感覺真的好美,蘇爽得難以形容。我噴得越多,痛苦就越少,而快感也不斷持續,在這種引導下,我已經徹底放棄了,反而自己努力地像排便一樣用力「拉」,讓肚子裡的東西源源不絕地噴出來。
甚至還沒噴完,濃烈的臭味就從下面飄上來,時刻提醒著我,自己正在做著的到底是個什麼事。
高昊全程看著,我的尊嚴也隨著那些污穢被泄進了便器里。
你是想把我「調教」成所謂的「母狗」吧?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辦法嗎?
逼女人不受控制地排便,失去尊嚴和廉恥,好讓我像母狗一樣向你搖尾乞憐嗎?
高昊的手伸到我肚子上,我沒有阻止他,他按壓我的腹部,我竟然又噴了一次,把肚子裡的最後一點殘餘噴了出來。然後他給便器沖水,又用花灑沖我的屁股,接著他把我拉起來,扔到一個放在地上的充氣塑膠氣墊上。
他讓我像狗一樣跪著,卻沒有插入我,而是再次將那個注水的設備插到我的肛門裡,然後又一次地往我裡面灌水。
這回我沒有求饒,也沒有掙扎,只是任由他灌著,就好像已經放棄了。 等他灌滿,我已經輕車熟路,被他抱著再一次蹲到了那個便器上。
我感到肚子裡嘩啦啦地響,自己鬆開肛門,液體就噴了出來。這次就已經不臭了,出來的也幾乎只有液體。但那種噴射的感覺,還是一如既往地讓我感到舒爽。我一邊噴著,乳頭和陰蒂一邊就硬了,小便也隨之流出來。
高昊仍然看著我,我羞得滿臉通紅,但同時心裡又生出一種異常的興奮感。 他又拉我趴到氣墊上,第三次給我灌水。
我第三次蹲到便器上,自己按壓腹部讓水噴出來,這次出來的是清水,我肚子裡的一切都被排乾淨了。
高昊抓起我,把我按在牆上,我當然知道他想要肛交,但是我身體很軟,站不住。
我就說:「我站不住,不要在這裡,不要站著做。」
他不理我,用陰莖在我屁股上試探,試著想捅進去。我害怕他會弄破我的腸道,讓我大出血死掉,就哀求他:「去床上吧,我配合你,去床上做。」 他或許是聽到我願意配合吧,就用浴巾將我擦乾,然後抱到床上。我像狗一樣爬著,把屁股翹起來對著他。他對我的屁股似乎很滿意,又摸又親,然後就把龜頭頂在我肛門上。
他捅了一下,又說緊,問我:「要不要再吸點Rush?」
「不要,我不吸了。」
「那就自己把屁眼張開。」
我用力張屁眼,他卻說不夠,告訴我:「你要像拉屎一樣用力,想像自己就是在拉屎,放心,你裡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我只能試著像他說的那麼做,想像自己是在拉屎,他隨即一捅,巨大的龜頭就進入了我。
那感覺好奇怪,明明自己是在「拉」,卻有東西反著進來了。他不斷深入,到達我最深處。接著他往後拉,一直將整個陰莖拉扯出去。那一下實在是太過舒服了,我爽得渾身發抖。
高昊看出來了,問我:「你也喜歡這種感覺吧?讓你多來幾次。」
說著他就連續將陰莖插入我,然後整根拔出,讓我爽得想要潮吹。他將我翻過來,抱住我和我接吻,然後抬起我的屁股,插入我的肛門,從正面和我肛交。 我竟然適應了肛交的節奏,在抽插中不斷得到快感。
隨後高昊用各種姿勢和我肛交,最後他坐著,讓我背對他把我抱在懷裡,他的陰莖插在我肛門裡,手在我身體正面愛撫。
我被揉捏乳房,又被揉搓大腿內側,我的整個身體正面都在被高昊的大手揉弄,他動起來,刺激著我的肛門,同時用手在我陰戶上摩擦。我舒服得揚起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甚至不由自主地捏握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摩擦乳頭。 等我高潮的時候,肛門在痙攣中夾緊,高昊也射了,讓我直腸里全是他的精液。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精疲力竭,只要倒在床上恐怕就能睡過去。
高昊抱起我來,將我放在一張長長的餐桌上,就好像要吃掉我。但我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躺在桌上,昏睡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醒來的時候已是一片漆黑。我還在那張餐桌上,渾身發冷。窗外的風雨已經停了,房間裡陰森可怖,我能聞到畫材、顏料的味道。我摸索著,打開了房間的燈,突然看見面前有一幅油畫,那畫上的裸體女人正是我,我躺在餐桌上,全身無力,軟得像一塊絲巾。高昊將我的每一寸一絲不苟地展現在了畫布上。
就像其他女人一樣,我也被高昊畫了下來,成了他眾多收藏品中的一件,與她們沒什麼不同。
我現在只想離開,不管去哪裡,首先必須離開這個島而且再也不回來。 我到處找自己來時的衣服,卻沒有找到。我想這裡是個畫室,裡面應該有作為道具的服裝吧?我找了找,看見在畫室深處有幾塊屏風,後面真的有幾排衣架,上面掛滿了衣服。但這裡沒有日常穿著的服裝,有的不是晚禮服,就是泳裝甚至婚紗。
我當然不會去穿婚紗,只能選了一件絲綢晚禮服穿上。
這是一件銀色的貼身絲綢長裙,裙子從中間高開叉,因而並不影響我大步走路,上身是弔帶深V露出整個乳溝的款式,但至少它有弔帶,好過其他的抹胸裙。我挑了一雙高度最低又能合腳的高跟鞋穿上,抬頭就看見了穿衣鏡中的自己。 真的很美,所以那麼多男人才會想要我,我不想矯情地說這副美貌是負擔之類的虛偽話,只是有的時候,它也真的會給我帶來災厄。
我提起裙子就走,大宅中似乎只有我一個人,我毫無阻擋地下到一樓,然後穿過陰暗的大廳,開門走出去。
門口的花園裡還停著來時的轎車,我走過去,卻聽到高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月兒,你去哪裡?」
我驚恐地轉過身,看到了他。
他現在只披著一件睡袍,裡面是赤裸的,他極度強壯的身軀和巨大的陽具都在我眼前了。月光照在他的身體上,讓他看起來就像個神靈。
「回來。」他向我伸出手。
「不,高昊,我想走了,讓我離開這裡。」
「回來。」他的聲音不容置疑。
「我……」
「我會送你回去的,明天一早就送你,過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有多美?」
「不,我不想,不要再碰我了。」
我看見他本就巨大的陽具在看到我之後似乎又變大了。
他向我走過來,說:「過來,這次我對你溫柔一些。」
「我不想,高昊,我不想要了,讓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
等他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我邁不開步子,連逃跑都不敢。
高昊說:「月兒,我本來可以催眠你的,可是我寧願強姦你,因為你對我來說是不同的。」
我太害怕了,身體抖得像一台破舊的洗衣機,我甚至無法做好心理準備,只希望有奇蹟發生,讓他不能侵犯我。
他摸我的臉,勾著下巴把我的臉抬起來,正當他準備親吻我時,空氣中突然映出了紅黃的光亮。我不禁轉過頭去,看到在海的另一面,十公里外的陽島上,一個火球沖天而起,它翻騰著發出光亮,又隱入黑暗之中。
再轉頭看高昊,我發現他已滿臉憤怒,他轉身走進豪宅里,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兩句,就穿上衣服上了車。
「帶我一起走。」我說。
「不行,月兒,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去處理一下就回來,很快的,你等我。」 他開車離開,我看著車燈的光去到海邊的碼頭上,然後高昊開走了碼頭上唯一的一艘快艇。
我心想自己是被他囚禁在這座島上了,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能夠逃出去? 等他的快艇開出幾公里遠,已經只剩波濤中一個隱約的閃爍著燈光的小點之時,我卻聽到天上傳來轟隆的響聲,就好像天上有一輛大卡車或者拖拉機。接著花園的樹叢里有什麼東西在動,發出莎莎的響聲。
我嚇了一跳,看到一個人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是誰?!」我問。
「我,司空小姐,是我,陳聰。」
真的是陳聰,那個醜陋、猥瑣、頭髮有些禿、總露出下流表情的男人。 我喜出望外,突然就想跑過去抱住他,但頭頂上的轟鳴聲越發劇烈,一陣狂風隨之襲來,把我的長裙都吹得飄蕩而起。
我抬起頭,看見一架直升機已盤旋在我上方的天空中。
陳聰說:「別擔心,是我們的人。」
那架直升機很小,降落到花園的草坪上,陳聰拉著我的手向它走過去,我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為了救你出去啊,司空小姐,我在陽島上炸了十噸汽油才把高昊引開。」
直升機的轟鳴震耳欲聾,螺旋槳激起的強風將我身上的晚禮服吹得莎莎地飄蕩,我停下腳步,陳聰說:「別怕,我們得抓緊時間。」
「陳聰。」
「怎麼了?」
「你是殺人犯嗎?你十三歲的時候殺了那個女孩子是不是?」
「我殺了人?你說的是誰?」
「佳穎!你連她的名字都忘了嗎?她死的時候十八歲。」
陳聰突然僵住,就像是被我的話嚇到了,他突然捂住額頭,把手抓進頭髮里,好像很痛苦。
我問他:「你心裡是不是還有另一個人格?」
「不是這樣的……」陳聰連連搖頭。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司空小姐,不是這樣的。」
他看著我,皺緊了眉頭。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直升機的駕駛員在向我們大喊什麼,但風聲將她的聲音打碎,根本聽不真切。 我轉頭往山下看,看見有車燈正向大宅移動過來。
陳聰說:「沒時間了,司空小姐,你願意跟我走嗎?還是說,你想留下來,跟高昊一起?」
「不,我跟你走。」
我和他一同登上直升機,騰空而起,我從窗戶往下看去,看到陰島越來越小,直到隱沒於黑暗之中。
這時候我才發覺自己有多累,我懸著的心好像突然垮了下來。陳聰靠近我,我直接倒在了他懷裡,他有些驚訝,問我:「司空小姐,高昊對你做了什麼?」 「我很累,對不起,我很累。」
「我會保護你的,就算沒了這條命我也會保護你的。」
我有些感激地看向他,他輕輕摸著我的臉,親了親我的嘴,我抱住他,靠在他懷裡半夢半醒地睡了。
不知飛了多久,直升機降落在了某個地方,而我好睏,簡直睜不開眼睛。我感覺到陳聰打開門,把我抱在他手上,然後走出去。我就安心地靠著他,被他帶入一棟建築物中。我們進入一個臥室,他將我放到一張大床上,我以為他會和我做愛或者猥褻我,但他沒有,只是安頓好我就要離開。
我叫住他,說:「你要去哪裡?」
「我就在這裡,司空小姐,我不會離開你的,睡吧。」
「嗯。」我閉上了眼睛,心裡突然生出感動,就呢喃道:「親我。」 我感覺到他俯身下來與我接吻,我仍閉著眼睛,他蠕動著嘴唇吮吸了我幾下,我就睡著了。
在夢裡我和陳聰做了,也好,讓我不用夢到高昊。
早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照進室內,我醒過來,發現房間裡已經只有我一個人。我的陰部有些粘液,想到昨晚的夢境我下面竟然有些空虛,我就起來,穿上高跟鞋,去找陳聰。
這個地方比我以為的要大得多,就像個宮殿,這裡的事物大多都是白色的,和陳聰的水療館類似。
這麼大的地方卻不見人影,我有些焦急,拉開裙擺跑起來,終於隱約聽到人聲,那是女人在性愛時的愉悅叫聲。我尋聲而去,在一個房間裡看到了陳聰,他正在床上壓著一個漂亮女孩,和她用傳教士體位做愛。
那女孩我見過,她之前在水療館前台接待過我,而昨晚是她駕駛的直升機。 聽到我高跟鞋的聲音陳聰就知道我來了,他轉頭看向我,一臉猥笑,說:「司空小姐請您等一下,我一時半會兒還完不了。」
他身下的女孩也看到了我,她滿臉潮紅,一臉的享受,突然放聲爽叫起來,就像是故意要叫給我聽。
我下身一緊,陰道酸酸的,心裡的確有些嫉妒,又很是慌亂。
我退出去,往建築外面走,發現這棟建築建造在海邊,我爬到建築頂樓,往四面八方看,發現自己原來正在一座比陰島更小的海島上。
過了一段時間,那個女孩找到了我。她已經換上了一套職業裝制服,手上端著承滿食物的托盤,臉頰上還帶著紅暈。
她問我:「您現在想吃早餐嗎?」
我的確餓了,就坐在屋頂的花園裡吃她帶來的精緻食物。
我問她:「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陳嫣,很好記,也很容易忘。」
「我會記住你的。」
「不需要,或許你把我忘了更好。」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向我輕鞠一躬之後就要走。
我叫住她,問:「你和陳聰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父。」
「還有呢?」
「你認為我們是什麼?我是他的情婦?還是被他催眠的另一個受害者?」 「你沒有被催眠嗎?難道你自己能夠判斷出來?」
「我不能,說實話我也沒有能力去分辨,我甚至也無法像你一樣,總能從催眠中跳出來。但是我無所謂,我知道自己現在很快樂,那就夠了,管它是不是催眠造成的,它總比痛苦好。」
「你為什麼跟著陳聰?」
「您的職業病犯了吧?這麼喜歡採訪?」
「對不起,謝謝你昨晚救了我。」
「不用謝。」她轉身走了兩步,似乎想起什麼,轉過身來,說:「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問。」
「昨晚你為什麼要上飛機?」
她的問題讓我有點不理解,我說:「因為上了飛機我才能逃走啊。」 「可是你逃走幹什麼呢?你不想跟高昊在一起?」
「不想。」
「你寧願跟我們來這裡,跟著陳聰,你不怕陳聰囚禁你嗎?把你永遠困在這個島上。」
「他會嗎?」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不怕。」
「好吧。」
她離開了。我最後問:「陳聰在哪裡?」
「我不知道。」
我出發去尋找陳聰,他並不在這棟建築物里,我就走出去進入了海島上的荒野中。
雖然是個小島,但相對於一個人來說它也是相當大了,我沿著石板路走,穿過長滿荒草的沙地,進入一片樹林中。
我脫了高跟鞋一直走,走到全身都出汗了也沒找到他。
等我回到建築里的時候竟然又餓了,女孩為我帶來了同樣精緻的午餐,我想和她說些話,她卻故意迴避。
她看起來不到20歲,還像個大學生,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很勻稱,臉很漂亮。我想起她被陳聰壓在身下的樣子,那時候她看起來更漂亮,她就是那種在做愛的時候會更美的女人。
下午我還是沒有見到陳聰,我就走到沙灘上,吹著海風。
今天天有些陰,海浪也有些涼,浪花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我視野的盡頭。 我在海邊的露天浴場上洗澡,全身赤裸著,讓花灑中的熱水拍打在我身體上,我洗凈全身,也清洗了陰道和屁股,直到自己里里外外,每一寸都被洗乾淨了。 天漸漸黑下來,我赤裸著身體走回去,陳嫣給我帶來了一件紅色的晚禮服,說:「師父要與您共進晚宴,我想您會希望打扮得漂亮一點。」
我穿上那件晚禮服,它有高開叉的拖地長裙,材質上有很多薄紗,領口深深地往下開,將我的乳溝全部露出來,它的後背也是露出的,在屁股上面收成一個V形。
陳嫣給我準備了全套化妝品,我在梳妝檯前畫好妝容,用卷髮棒將頭髮拉成似有似無的微卷。
她說:「您可能還需要一條內褲。」
「不,我不需要。」
她聽到我的話皺起了眉頭。
我接著說:「但是我需要絲襪。」
「什麼款式?」
「黑色的長筒襪,最好配鬆緊帶。」
她給我帶來了一對新絲襪,我將它們緊緊套在了雙腿上。這雙絲襪有些薄,質感高級,有隱約的光澤,能透出我大腿肌膚的白皙。我耐心撫摸著它,讓它和我的腿完全貼合,就像第二層皮膚。
我戴上耳墜,將腳放進鑲滿碎鑽的高跟鞋裡,在落地鏡前檢查自己。 很美,是那種美艷不可方物,傾國傾城的美,我滿意了。
「請帶我去見你師父吧。」我對陳嫣說。
她還是皺了一下眉頭,說:「請跟我來。」帶我走向了建築另一側。 在一個帶著巨大陽台的房間裡,我見到了陳聰。那房間沒有開燈,只有些燭光閃爍,伴著輕柔的音樂和海風,氣氛浪漫曖昧。
我走到陽台上,看向夜空下的海面,陳聰卻睜大眼睛看著我,毫不隱瞞自己的驚訝。
我問他:「你怎麼了?」
「我……只是……」
「難道說我現在這個樣子超過了你的預期?」
「說實話,您的美貌還真是突破了我的認知。」
「我現在有多美?」
「我就是做夢都夢不出你這樣的女神來。」
興奮感像鱒魚一般在我腿心跳動,我挑逗地看著他,說:「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一場燭光晚餐?」
「您不會覺得老土吧?」
「不,我覺得剛剛好。」
我再看出去,看到雲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散開,月亮顯露了出來。
我說:「那就開始吧,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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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給以下內容設置隱藏回復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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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廢案的結局,當時的提綱全部在這裡了。
(十)
原來高昊性變態,喜歡看著女人被活活日死,而這個女人越是優秀,自己越是愛她,他的興奮感就會越強。
高昊告訴她自己將用極限性高潮殺死她,就像殺死秦可彤和許諾一樣。司空月兒在絕望中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她最後一次化妝,穿上性感內衣,迎接自己被性辱至死的命運。
靠著催眠,高昊讓司空月兒持續性高潮,體驗到了性快感的極限,也讓她心臟驟停而死。
(十一)
司空月兒陷入死亡,卻看見兒子在親吻她,將她救活過來。
她咳嗽,心臟重新跳動,意識到有人為她做了人工呼吸。
槍聲大作,慕容天驕在和人戰鬥,她殺死了弱智和黑人。但是催眠音樂響起,她被高昊瞬間催眠。
林霜出現,和高昊進行催眠對決,高昊險勝。
林霜打扮性感(緊身連體衣),高昊猥褻她,和她接吻。
他放鬆了警惕,突然被一串噪音植入了潛意識信息,步凡出現,用催眠術讓高昊墜入精神地獄。
司空月兒暈厥過去。
四個月後,司空月兒做了人流,醫生告訴她她不能再做人流了,不然可能不孕。
她放下心結,主動要求兒子催眠自己,而且不是做為步凡的妻子,而是作為他的性奴,這樣自己便不能反悔,也不會彷徨。
她要步凡為她植入無法解除的永久性潛意識,以後步凡就可以隨意索取她,只要步凡開心,想怎麼對待她都可以。
步凡催眠了她,但不忍心進行永久意識植入,只和她演了一場戲,讓母親做了自己三天性奴。
然後步凡再次催眠她。
最後司空月兒恍然醒來,她正躺在林霜辦公室的躺椅上,接受催眠治療,一切似乎都是個長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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