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開發系統 (381-390)作者：Glas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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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lasya
第381章 良遠中學
「牛逼……」王一谷只得豎起大拇指：「都可以試試去打職業了。」
「我為什麼要去打職業……」朗道搖搖頭，打開商城順手買了最新出的幾個皮膚。
王一谷也就是一種讚美，他也知道以朗道的成績和家庭條件。擺在面前的路有一萬條，職業玩家說著好聽，但除了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之外並不會有什麼前途。而且還十分辛苦。
「要不帶我打兩局？」王一谷也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搓著手躍躍欲試。
朗道猶豫了一下，直覺告訴他自己這個室友應該很菜，但對方畢竟剛剛經歷了分手之痛，打遊戲確實是不錯的排解手段，於是點了點頭：「好吧，哪個區，趙軒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不了，我玩這個太菜了。」
趙軒擺擺手，他很有自知之明，跟隊友水平差距過大會導致所有人的遊戲體驗都很差，況且他還有其它事情要忙，隨著綜藝開機在即，郭為民幾乎每天都要跟他和甘夢晨郵件往來，他今天已經約好了郭為民開一個視頻會議溝通一些尚未敲定的細節，。
「行吧，正好我練練英雄。」朗道看了看王一谷的段位，榮耀黃金……對他來說這種水平基本就是亂殺，因此選出了高考之前剛剛出的新英雄岩雀準備練習一下，趙軒則拿著手機出門跟郭為民開會。
實際上就一個綜藝的策劃而言，郭為民的效率已經稱得上神速，他已經通過海選找出了不少預備選手，在甘夢晨和王校長的活動下，場地、審批、預算也都一一到位，但選擇導師這一塊卻進展有限，此外冠名贊助商也必須由趙軒來最終敲定。
選導師這裡最大的障礙其實也很簡單，預算不夠。
在郭為民的預計中，應該有5-6個導師分別負責選手的唱歌、跳舞、演技、團隊建設、個人形象等方面，最好當然是直接請當紅明星，但那個價格直接就把郭為民勸退了，因為檔期很長，雖然當導師相對輕鬆一些，國內一線大咖也基本都要上千萬的片酬，請上兩個預算就見底了。
畢竟宣發場地後勤服化道這些也都需要預算，作為一個有追求的人，郭為民並不想在嘉賓以外的地方將就，他這個綜藝的中心是那101個女學員，導師實際上只是吸引觀眾和幫助學員提高的工具人。
按照郭為民的想法，他對自己的節目質量有絕對的自信，因此希望能把綜藝拆分成兩個子篇章，這樣第一篇章的檔期直接縮短一半，按照他的估計，第一篇章上線之後帶來的流量會產生巨大的收益，再用這部分錢和流量搞後面的第二篇章。nn 但是對於趙軒來說這樣的風險是不可接受的，因為這樣帶來的壓力太大，有可能放在其它節目上算是成功的收視率在這就會導致資金鍊斷裂，第二篇章虎頭蛇尾進行不下去。
歸根結底，這些年來國內的女團環境過於糟糕，雖然郭為民的想法確實有吸引力，但沒有太多贊助商願意去花大價錢贊助一個很難爆火的節目。
最近幾天趙軒都在因為這件事跟郭為民爭執，今天二人經過數次拉鋸終於算是達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識一一綜藝按照郭為民的想法分成兩個篇章，但二者之間不完全獨立，兩部分分別聘請導師，但製片方保留優先續約的權力，贊助商則完全獨立簽約，第一篇章預算最高可以占到占總預算的七成。
這是一個收益跟風險可以勉強對沖的方案，郭為民當即把兩個篇章分別命名為雛鷹和翱翔，顯然他對這套方案考慮已久。
當趙軒掛斷視頻電話回到宿舍時，已經是快要熄燈的時間，朗道跟王一谷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螢幕上可以見到對方的高地塔已經被推掉，朗道正控制著自己的角色大殺四方，王一谷的操作相比起來就顯得笨拙很多，但靠著碾壓的裝備也打的非常舒服。
「呼——爽到，連贏三局！」王一谷摘掉耳機放在桌子上，剛剛因為被宋思敏的朋友們頻繁轟炸而帶來的煩躁也一掃而空，對於長期混跡在中低分段的他來說這幾乎是從未有過的遊戲體驗。
「一谷，你覺得剛剛這幾局跟你平時玩有什麼不同？」朗道關掉了遊戲程序，回過頭來問道。
「嗯……」王一谷露出了一點茫然：「那當然是心態更穩，畢竟有你保著嘛。」
沒想到朗道搖了搖頭：「但這三局我前期都沒有幫你，發力也是中後期開始的，除了這個呢？」
「除了這個……」王一谷玩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但現在被朗道一提醒才意識到，哪怕他自己的表現也比平時好了很多：「非要說的話，對局比以前流暢了很多，因為有你指揮，什麼時候應該幹什麼都很清晰，節奏非常舒服。」
朗道聽完點了點頭：「你的操作其實比黃金分段好不少，但是節奏比較弱，你平時是不是經常能在對線過程中打出優勢，但越到後期劣勢越大，然後莫名其妙輸比賽。」
「對！」聽到這裡王一谷用力拍了一下手。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上分的話，可以閒下來的時候多看一看高分主播還有職業比賽，當然找一個靠譜的輔助也很重要，下路畢竟是2v2對抗，另外你的英雄池也比較淺，多練幾個會有幫助。」朗道打開杯子喝了口水，他對這個遊戲是真的很有研究。
還有一句話王一谷沒有說：「玩輔助的妹子比較多，練好ADC很容易勾搭一個。」
聊到這裡，隨著啪的一聲，宿舍陷入了一片漆黑一一到斷電的時間了。
睡覺之前趙軒看了一下本周的課表，周一周二幾乎都是滿課，直到周三下午重要的專業課才會結束，因此他躺到床上之後給葉佩琪發了個消息，跟任柳櫻約定了周三晚餐時間見面。
第二天，周一早上，陸文茵照例起了個大早。作為別墅里地位最高的奴隸，她每天早上要負責給其它女奴和母畜們指派一天的工作，地下二層的牢房和鐵籠都是定時自動開鎖，因此這方面一般無需操心。不過這兩天小仙若被關在了地下三層的地牢裡面，那裡的鎖都是純機械結構，因此她每天都得額外去把她領出來放放風。
「見過煜媽媽。」楊文煜早已在食堂里等候多時，陸文茵帶著其他人行過禮之後便坐到了桌邊，其它地位更低的奴隸自然沒有這個權利，只能在旁邊服侍，等待二人用餐之後再到牆角吃飯。
在周五跟白露笛聊過一次之後。
陸文茵也是糾結了兩天時間，終於對獲得趙軒寵愛的慾望壓過了心中的一絲絲負罪感，她決定從自己身邊的同事開始，給趙軒的後宮搜羅更多的收藏品。
雖然還沒有確定的目標，但她所在的良遠中學包括校長在內有幾乎九成都是女老師，不難從中找出幾個合適的。
吃完早餐之後，陸文茵跟楊文煜道了別，然後換上一身跟之前風格大不相同的深藍色風衣和、白色針織衫搭配黑色印花裙和短靴的秋冬配置，都是這兩天特地去買的低調奢華款式，牌子叫ETRO艾綽，一個不算高端，名氣也不十分響亮的輕奢品牌，包包則直接選擇了一款相對張揚的普拉達，這樣的搭配足以讓人一眼看出她的財力，卻又不會顯得過於俗氣。
良遠中學距離別墅不遠，開車只需要大概十分鐘左右，陸文茵按照正常的時間觸發，到學校的時候門衛才剛剛準備開門。
登記了身份和車牌之後，她在學校里的停車場找了個位置停車。
讓陸文茵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有人比自己來得更早，此時已經停好了車正在整理後備箱的東西。
她下車關鎖的時候，另外那個人也剛好抬起頭，看到眼前的車子之後愣了幾秒，這輛奔馳轎跑在學校里從未出現過，因此對方一時間並沒有認出她來。
「陸老師？這麼早啊？」陸文茵轉過頭之後，對方才終於看清楚了她的樣貌，主動打了個招呼。
「誒？童校長也早啊。」陸文茵才來這學校一個禮拜，因此直到聽見對方的聲音有些熟悉才發現對面的女人正是良遠中學的校長，童淑茗。
「嗯，高三的學生們快要藝考了，今天有個早會。」童淑茗是很有親和力的那種領導，並不會一直維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是很擅長跟老師們搞好關係，作為校長她本沒有必要跟陸文茵說這些事，但這種如同聊家常般的語氣迅速拉近了本不熟悉的二人之間的關係。
當然，陸文茵在教學和班級管理方面表現出的水平也是讓童淑茗刮目相看的原因之一，實際上前者在擔任趙軒他們班主任的三年中成績一般，但再怎麼說也在重點中學歷練過一番，又是正經師範畢業。相比這裡的文化課老師自然是降維打擊般的優勢。
二人邊走邊聊很快到了學校中心廣場，由於三個年級分別在不同的教學樓上課，因此就在這裡分別，就在陸文茵轉過身準備進入高二樓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個女聲。
第382章 血色的惡作劇
「童校長！」伴隨著一陣高跟鞋跟地面接觸的噠噠聲，一個個子不高的女老師小跑著從大門的方向過來。
「龐老師早啊。」童淑茗微笑著跟來人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快步朝著另一邊的高三樓走了過去。
此人是跟陸文茵同一個年級組的語文老師，龐初語，在整個學校里都非常吃得開，教學成績也中規中矩，總之是個不那麼惹人注意的人。
「呃……文茵？」在童淑茗離開之後，龐初語才認出來旁邊的陸文茵，這倒也不能怪她。之前的一周後者一直穿著相當樸素且古板的工作套裝，今天的穿衣風格突然一百八十度變化，任誰也要愣一陣子。
「怎麼，初語姐認不出我了？」
陸文茵把包換到另一側肩膀，抬手把額前的秀髮捋到耳後笑著說道。
龐初語算是跟陸文茵關係最好的同事了，很多學校里的事情都是從她那裡聽過來的，因此二人也直接以名字互相稱呼。
「哇，看不出啊，文茵這麼會打扮的。」龐初語圍著陸文茵轉了一圈，她剛剛的讚美絕對是發自內心，今天的陸文茵端莊中帶著一絲嫵媚，足以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這個包……普拉達呢，文茵竟然還是個小富婆，以後姐姐可就靠你罩著了。」龐初語今年30歲，算是稍有姿色，但沒結婚也沒男朋友。主要是這個像小孩子的心性讓幾個前男友都不太遭得住，倒是很受學生們喜歡。
陸文茵覺得自己倒像是個姐姐，正有些無奈地想要拉開龐初語時，又一個女老師出現在了二人身邊：「龐老師還有……陸老師，怎麼在這站著呢，一起進去吧。」
「顧主任早，我們倆也是剛到，在這聊一會天。」龐初語拉著陸文茵的手跟上了對方，三人一起朝著教學樓里走去。
顧清秋，高二年級的副主任，已經39歲的她保養得當，仍然保留著幾分鳳韻，還有一對雙胞胎女兒。據說她能爬到這個已經算是中層的位置是因為有著獨特的技巧，很多人都在私下裡盛傳她是學校里一位名叫劉少輝的副校長的小老婆，平日裡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在老師中並不討喜。
但不管怎麼說。對方畢竟是學校領導，面子還是要給的，三人一起來到學校四層，老師的辦公室全都在這裡。
顧清秋作為副組長自然有自己的辦公室，但她同時是英語老師和心理諮詢師，為了表現自己的低調親民，每天都會到教師辦公室或者心理諮詢室去坐一會。
陸文茵打開辦公室的門鎖，把風衣外套脫掉掛在衣架上，正坐下準備今天的教案，外面便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
龐初語和陸文茵二人下意識地站起身衝出辦公室，聲音是從同一樓層的另一邊傳來的，二人都穿著不矮的高跟鞋根本跑不快，用了差不多兩分鐘才在心理諮詢室門口看到癱坐在地瑟瑟發抖的顧清秋。
「顧主任，出什麼事了？」二人連忙把顧清秋攙扶起來，後者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指著諮詢室裡面，陸文茵沿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發現在屋子裡的一面白牆上，被人塗上了血紅色的大字：警告那些罪惡深重的傢伙，復仇的時刻就要來臨！
旁邊還畫了一個同樣顏色的惡魔頭，看上去相當滲人，不由得也被嚇退了兩步。
「我剛剛聽到有人叫，發生什麼了？」這時另外一個女老師也跑了過來，陸文茵對這個人的印象不深。只依稀記得應該是教美術的藝術老師，良遠中學是一所藝術中學，不過文化課老師跟藝術課老師之間交流不多，尤其陸文茵才來一個星期，臉都還沒認全。
「林琪。你先等等！」龐初語顯然認出了過來的老師，伸手喝止了對方。她和陸文茵看見剛剛的場景都有點腿軟，林琪過來了只會再多一個被嚇到的人：「先幫忙把顧主任抬到辦公室去。」
三人七手八腳地把仍然心有餘悸的顧清秋抬回她的辦公室，然後準備打電話通知童淑茗，但她正在開會。因此一直打不通。
「顧主任這個樣子，到底怎麼了？」叫林琪的美術老師實在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過去打開門看了一眼，雖然有龐初語的體型，但也是捂著嘴連續後退了好幾步，一直到身體頂在牆上才稍稍冷靜下來。
「要不……報警吧？」陸文茵其實是三人中最冷靜的，並且這份工作對於她來說主要是滿足她自己對工作的執念和趙軒性癖的需求，因此對這些校領導並沒有什麼畏懼。
「別……還是先等等看童校長怎麼說，私自報警萬一事情鬧大了……」龐初語的意思很明白，這種事她們普通老師沒必要摻和，讓校長來背鍋就好。
既然另外兩人都做出了決定，陸文茵也不好再固執己見。但還是用手機拍了幾張現場的照片做記錄，她也不知道這樣有什麼用，只是跟著直覺做事。
二十分鐘後，開完會的童淑茗終於被叫到了這裡，與她一起的還有學校的副校長，就是傳聞中跟顧清秋不清不楚的劉少輝。
童淑茗看著心理諮詢室里的情況緊鎖著眉頭，她作為學校的校長對這裡的一切負總責，一旦報了警事情鬧大她會非常難做，但旁邊的劉少輝卻認為這已經超出了一般惡作劇的範疇，如果私自解決，萬一有什麼後續則會更加麻煩，因此堅持叫警察來解決。
童淑茗有些厭惡地看了旁邊的劉少輝一眼。老校長離職之前這個人之前就一直妄圖跟她爭奪校長的位置。失敗之後自然很不甘心，總是想挑出她的刺來，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行吧，報警。」童淑茗點點頭，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一方面劉少輝說的確實有道理，現在報警最多只是引發一些質疑和騷動，但如果真出了事那就得不償失了，另一方面，極少有人知道的是，她跟良遠高中背後良遠教育集團的董事長陳康柔之間有著相當不錯的關係，根本不是劉少輝能夠扳倒的。
學校的案子警方的關注度一般都很高，半小時後，江城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刑警直接來到了良遠高中，帶隊的是一名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警，叫蔡芷晴，竟然還是副支隊長。
陸文茵看到這個女刑警的第一眼就感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她熟悉的人里正好有楊文煜這樣一個前刑警（陸文茵不知道楊文煜並未離開警隊），但面前這個蔡芷晴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理不出什麼頭緒的她最終只好把這種差別歸咎於楊文煜半個主母的身份所帶來的壓迫感。
出事的教學樓四層並沒有教室，因此警方的調查並未引發太大的騷動，但也是因為如此，這一層的走廊里並沒有裝監控，給這件事情的調查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更麻煩的事情是，由於前兩天是周末，本來住校的學生都回了家，學校里只有極少數校工留下，更是連目擊者都很難找到。
最終警方在取過筆錄之後就離開了，這種事可大可小，大機率是學生的惡作劇，況且也實在沒有什麼證據。總不能留幾個警員一直在這盯著，本來警力就不夠。
不過這間心理諮詢室完全就是擺設，龐初語在這工作了六年也沒見過有學生尋求心理諮詢的，因此把門鎖上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另一邊的趙軒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每一周的前兩天他幾乎都要掉一層皮。選課的時候為了給自己擠出足夠的業餘時間他把專業課都塞進了周一和周二，但隨著秋學期考試周的臨近哪怕是他也多少感到有些壓力。
好在獲得系統之後他的記憶力比以前強了不少，法學課程靠背混個八十分左右沒什麼問題，朗道是典型的平時用功型選手，考試周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有仍然沒從失戀陰影中走出來的王一谷比較難受。
「選課一時炎，期末火葬場啊一一」趙軒看著面前幾本攤開的書感慨道，考試他雖然不懼，但很多老師會留小組作業，還是需要費一些頭腦的。
比如某一門課程的老師要求每個小組實際考察一家公司的法務部門，就難住了趙軒所在的小組一一首先他們得找到一家願意被考察的法務部才行。
老師原本的思路是大一新生們可以找自己的新生之友或者班主任，江城大學法學院的老師們人均在幾家公司掛名，這點資源絕對手到擒來，但趙軒他們的新生之友是個客座教授，而等他們這個手慢的小組想起來的時候，班主任那邊的資源也早就被瓜分乾淨了。
「怎麼了？」朗道盤腿坐在椅子上翻著書。
趙軒把眼下的情況說了出來。非要說的話他當然可以利用熊貓直播的法務，但這樣實在是過於高調了，跟他的性格不符。
「這種事……我建議你在群里喊一聲，應該會有解決辦法的。」
朗道的語氣仍然古井不波，於是抱著司馬當活馬醫的態度，趙軒在年紀群里發了一個求助。
第383章 與任柳櫻的初見
朗道的想法沒有錯，趙軒的消息發出去不到十分鐘，就有人在QQ上私聊了他，點開消息之後。竟然是已經有些日子沒見過面的徐洋。
「學弟，我最近一直在跟導師在實習，這邊法務部的領導跟我關係不錯，你們願意的話可以過來，但是不能拍照或者錄視頻。」
從開學二人相互認識開始，徐洋對趙軒就一直非常熱情，哪怕在明知趙軒有女朋友的情況下仍然如此，而且跟之前一心只想當個合法情人的李思純不同，徐洋似乎有取甘夢晨而代之的野心。
當然甘夢晨也沒真的把她看在眼裡。而對於趙軒來說有女人願意主動來舔則更是好事，於是馬上回復到：「那太感謝學姐了，我們一組四個人，哪天過去比較合適呢？」
「這周四或者周五都可以，看你們。」在徐洋的眼中趙軒仍然是小有家產的青春男生形象，她覺得趙軒跟女友之間的交流並不多，因此準備通過更多的關心來從對方手裡把這個男人搶過來。
當然，她日後將為這個離譜的誤判付出代價。
兩天後的周三，趙軒終於有了空閒時間，他跟任柳櫻的見面也約在了這一天。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任柳櫻竟然主動做東，選擇了一家檔次不低的日料店見面，這在趙軒跟除了甘夢晨之外的關係中可以說是首次。趙軒本以為對方只是個想來自己這裡賣身換錢的女人。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只是如此一一如果只是過來賣的話，完全沒必要花這個錢。
在仔細回憶了一下葉佩琪的描述之後，趙軒意識到這個任柳櫻無論閱歷還是社會地位，都比他目前後宮中的女人高不少，雖然是對方是主動放低姿態要求見面，但從目前的表現來看。她並不想完全失去在這場交易中的主動權。
「有點意思……」趙軒看著手機上任柳櫻的照片摸了摸下巴，內心對於這個女教授的定位也產生了一些變化。在有了相當規模的後宮之後，沒有什麼特點的女人已經很難讓他興奮起來，這種有自己想法的目標才更能讓他產生興趣。
趙軒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人：從一開始就無比順從的女人無法讓他真正興奮，但如果一開始不夠順從，又會讓他感到不滿，從而激發他的征服欲。
任柳櫻選擇的地方距離江城大學不遠，趙軒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大概半小時找到那裡，在跟服務員說了包廂號之後，對方竟然表示任女士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趙軒先生是吧，您好，很高興您能來赴約。」任柳櫻從椅子上站起來的一瞬間甚至給了趙軒一些壓迫感，1米83的身高讓趙軒甚至要微微抬頭才能看到她的臉，好在之前有了李思純的經驗，他還是迅速穩住了心態。
「任女士，我聽佩琪說過您，算是久仰了。」趙軒跟任柳櫻握了握手，坐到了桌子的對面。後者聽到這句話臉色稍微變了變一一這句話如果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倒是沒什麼，但趙軒講這個就多少有些刺耳，她曾經確實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但現在也淪落到坐在這裡想辦法推銷自己的身體，巨大的落差讓她不由得一陣心酸。
「哪裡，趙先生才算是年輕有為，不到弱冠之年就已經有如此成就。」任柳櫻迅速整理思緒，她所做的事情雖然本質上仍然是賣身，但僅存的一點驕傲讓她不會滿足於做一個完全依靠男人的花瓶。
經過了幾輪沒什麼營養的商業互吹之後，卻是任柳櫻主動提起了自己的目的：「趙先生。既然佩琪都跟您說過了，那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我知道佩琪通過您加入了一檔還算不錯的女團綜藝，我希望也能有機會參與。」
縱然已經準備甚至練習了很久，但這樣提出要求還是讓任柳櫻有些臉紅，她強迫自己不去低下頭，而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緊不慢地講出了自己的目的。
她的策略沒有錯。坐在她對面的趙軒反而被這樣直白的開場搞得有些脫節，愣了幾秒之後才反問道：「任女士就這麼肯定我會答應麼？你又準備用什麼換取這樣的機會呢？要知道你雖然是音樂學院的教授，但偶像團體這個東西，年輕活力還是第一位的」nn 二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通過葉佩琪這個渠道其實相互已經有了些了解，既然這個30歲的輕熟女選擇開門見山的方式，他也就不搞什麼彎彎繞了。
對面的女人露出了一個柔媚的微笑，顯然趙軒也沒有猜到她真正的想法。雖然這不會對結果有什麼影響。但她現在也只能通過這樣的辦法來滿足自己那點卑微的好勝心了。
「趙先生可能理解錯了，柳櫻並不是想要一個出道的位置。」任柳櫻說著換了一個更加誘惑的坐姿，今天她特地穿了一件高開叉的旗袍，一條大腿從側面的開口伸出，連大腿根部都能通過光腿神器隱約看到。她選擇日料店也是因為低矮的桌子可以讓趙軒能更直接地欣賞她的身體，雖然這十分羞恥，但她沒得選擇，畢竟這是一場並不公平的交易，哪怕她已經做了很多準備。
「哦？」趙軒挑了挑眉，任柳櫻的動作確實讓她血脈賁張，這個女人裸足比李思純應該還要高上些許，尤其身上溫婉典雅的氣質更是後者無法比擬的，但相比於對方的身體，趙軒還是對於她的想法更感興趣。
「其實柳櫻這次來，應該算是想跟趙先生求一次合作，您也會從中獲得收益，當然，您從佩琪哪裡獲得的東西，從我這裡也一樣可以。」任柳櫻幾乎已經把話挑明一一如果答應的話，老娘的身子就是你的，並且我不是個花瓶，還可以給你其他的幫助。
顯然。如果交易的籌碼只有任柳櫻的身體，那她不過是又一個趙軒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雖然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底細，但顯然他絕不會缺女人。因此任柳櫻希望能在自己這邊加上其他的籌碼，來換取一些額外的關注，或許還有可憐的尊嚴。
「合作……你覺得能帶給我什麼？」趙軒早就等著這個時候，他想要看看任柳櫻能夠拿出什麼除了身體之外的籌碼。
「圈子裡已經對趙先生的綜藝有些傳聞，我想您正在為邀請的導師發愁吧？」任柳櫻說完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借著這個動作擋住了自己略顯緊張的神情一一郭為民的保密工作非常到位，她只獲得了一些非常碎片化的信息，同時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到底投了多少錢，如果剛剛的猜測是錯的，那這個自作聰明的行為會讓她在這場交易中的地位急轉直下。
趙軒拿著筷子的手僵了一瞬間，這個小動作沒有逃出任柳櫻的眼睛，顯然她賭對了，面前的男人並不算頂級大佬，他的資源也是有限的。
這對任柳櫻來說是好事，對方有除了性以外的需求，才能體現她性意外的價值。
「這件事情，我的策劃總監正在準備，具體情況我並不是很清楚，任小姐是有什麼想法麼？」趙軒經過這段時間的歷練也進步不少，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的神情，換一個人在對面未必能看出有什麼異樣。
「趙先生覺得，我們內娛的女團一直發展不起來是什麼原因？」
任柳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拋出了一個問題。
顯然她把趙軒當成了國內大佬，但後者根本就是個二把刀，對這些哪有什麼研究，好在之前跟郭為民還有甘夢晨聊過一點，不至於直接露怯：「運營體系不行，水平也太差，稍微有點人氣就急著出來撈金，口碑飛速敗壞，整個市場對女團的信心都不足。」
任柳櫻聽完眼前一亮，她本以為趙軒的綜藝也是個短平快的模式。
但聽對付這麼說，似乎是真的想要做點事情。
其實她完全是在給自己加戲。趙軒搞這個純粹是一時興起加上想要在娛樂圈內玩收集養成遊戲。
並沒有那麼遠大的理想抱負。
「既然如此，您何不以專業作為綜藝的賣點之一呢？」任柳櫻恢復了最開始的端莊坐姿，雖然她的身材決定了無論怎樣都會非常誘人，但至少剛剛那種主動勾引的意味淡了許多：「娛樂園外的學院派物美價廉並且噱頭十足。相比於花幾百上千萬請來的明星效果未必會差，您的綜藝不可能只有一位嘉賓，這樣還可以避免觀眾審美疲勞，以及不同粉絲直接的矛盾。」
趙軒旋轉著手中的茶杯沒有馬上回答，任柳櫻的這個提議讓他不得不鄭重面對，必須承認面前這個女人絕非花瓶，剛剛的方案確實可以解他和郭為民的燃眉之急。至於學院派哪裡去找一一面前不就正好坐著一個麼。
「這件事，我想我需要跟策劃總監討論一下再做決定，不過任女士的想法確實新穎，我想你會在這個行業大有作為的。」趙軒這話相當於認同了任柳櫻的意見，只是為了表示對老郭的尊重，他不能就這樣直接決定。
任柳櫻終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會在這個行業大有作為」顯然表示趙軒已經確定了跟她的交易，並且是以她想要的方式完成的。
第384章 任柳櫻的新思路
隨後二人的話題便擴展開來，一直聊到很晚，任柳櫻放任趙軒在自己身上占了些便宜，趙軒也十分默契地沒有做進一步的動作一一如果是一般想要進娛樂圈的女生，那今天晚上自然會被吃干抹凈，並且還只能算是訂金，但任柳櫻剛剛已經為自己贏得了一定的議價權，二人之間的關係也從單純的買賣變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合作。
當然，如果趙軒真的把這個美女教授按住強上，對方應該也不會做太多反抗，但他還不至於這樣急色．任柳櫻剛剛玩了太多手段確實讓他不爽，但這同時也說明對方是個值得深度開發和調教的女人。而非肏幾次就可以丟掉的肉便器。
「那我就回去靜待趙先生的回覆了，希望不要讓柳櫻等得太久呢。」任柳櫻微微曲起雙腿，把自己的胸部壓在趙軒的後背上嬌聲說道，後者也並不客氣，想要反手按在對方的臀肉上，卻因為身高問題摸到了結實緊緻的大腿：「柳櫻這樣有才華的美人，我自然會儘快。」
經過這一晚的增進關係，趙軒已經開始直乎任柳櫻的名字，當然事已至此。這個美人最後無論如何逃不掉成為櫻奴的命運，但那最好是在她已經有了一定名氣之後。
「對了柳櫻，之前程瀟跟我說想要見你，但今天來的急沒帶上她，我們改天再約個地方，正好你們也認識一下，你知道的，她也會參加那個綜藝。」趙軒鬆開了手中的大腿，回頭對任柳櫻說道。
「好的，趙先生。」任柳櫻微微躬了躬身答應下來。她自然清楚自己的位置，能保住一點尊嚴和底線已經是極限，剩下的自然要以趙軒為主。
「那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時間和地方。」趙軒沒有詢問對方有沒有時間之類的話，而是直接以命令的方式說了出來。雖然二人的關係算是合作，任柳櫻也有一定的主動權，但趙軒必須要讓她意識到，自己仍然處在絕對的主導地位，並且這對於日後的調教也會有所幫助。
跟任柳櫻分別後，趙軒甚至來不及發動車子，就直接聯繫了郭為民。
老郭這時候正在跟一家叫聞瀾娛樂的公司代表吃飯，說是公司代表，實際上這個草台班子公司一共也就幾個人，來的自然是老總本人，郭為民來這裡是為了直接從對方公司旗下挖一組練習生過來。
因為導師那邊預算嚴重超標，因此他只能摳掉學員部分的一些預算，導致他只能從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找練習生當學員，哪怕是這樣，他給出的條件都讓對面的老總眉頭直皺。
「老郭啊，咱倆也認識不少年了，我也不跟你扯這個，每個人5000塊錢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就算我分文不要，姑娘們也不可能只值這個價。」對面的男人喝了一口啤酒，表示郭為民給的實在太少了。
「那幾個小姑娘都他媽快被練廢了，你這樣她們根本不可能出道，我這是在幫你啊。」郭為民為了這個綜藝也是老臉不要了，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這個老闆心軟的離譜，聽不得女孩子哭，導致那些練習生水平極差，但不管怎麼說。找人打工總得給錢，這綜藝檔期長達兩個多月，每個人給五千塊實在說不過去。
正在二人僵持之中，郭為民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下意識想要掛掉，但聯繫人現實的是趙軒，金主畢竟還是得罪不起的，只好起身出去接電話。
「趙總，我正跟聞瀾娛樂的老闆吃飯，有急事麼？」
「老郭，我有個新的想法。」趙軒開門見山。
「什麼想法？」郭為民有點奇怪，趙軒其實算是他們最喜歡的那種煤老闆式金主，雖然自己啥也不懂。但除了指定想睡的女明星之外絕不瞎指揮，因此幾乎從來沒主動跟他提過什麼要求或者意見。
「咱們少請幾個大腕，換上一些沒什麼名氣但頭銜很響的學院派，這些人便宜好用，而且我這裡已經有了個人選。」
郭為民瞬間聽懂對方是想在導師席土塞人，本來他對於這種事相當反感，因為導師不比學員，數量少而且直接決定綜藝和後面的成團質量，但否定的話才到嘴邊，才想明白趙軒說的前一半內容：「學院派？」
「對，咱們的導師各有分工，在某些領域。那些當紅偶像根本不如專業人員，而且要價還高，咱們可以請兩到三個這樣的人，這樣剩下的錢再請三到四個明顯還能剩下一些用到其它地方。」趙軒對資金情況的了解自然比任柳櫻充足得多，幾乎瞬間就說服了郭為民，後者在這個圈子裡浸潤多年，反而被慣性思維桎梏，現在經過趙軒這麼一提醒，瞬間豁然開朗。
「你說得對，等我想一下……」
郭為民想的又比趙軒詳細得多，此時他已經開始計算能夠勻出多少錢用在跟學員簽合同上面了：「還有，我們可以請一些大勢女團里人氣不高的成員，她們相對也便宜一些，或者買一送一也行。」
一旦省錢的思路被打開，郭為民瞬間想到了好幾種路子。
掛斷電話之後，郭為民回到包廂時。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
「我加錢。」郭為民堅定地敲了敲桌子說道。
雖然資金充裕了不少，但聞瀾下面的那個女團老郭還是準備簽，甚至有可能的話直接買下來，根據他的直覺，那裡面的一個女孩有爆紅的潛質，但無論如何不能是在這麼個管教不嚴的老闆手下。
「這樣吧，我在這裡就不掙錢了，你給姑娘們每個人一萬二，我簽這個字。」對面的老總其實也不缺這幾個錢，但養女團總不能說出個活動還得自己倒貼吧，這已經是尊嚴問題了。
「不。我想加錢買你那個圈。」郭為民上身前傾，現在他的預算瞬間多出來了上千萬，買下那組練習生的合同最多也就六位數的水平。毫無壓力。
對面的老闆深深吸了一口煙，把煙蒂按滅在面前的煙灰缸里，靠在椅背上緩緩把煙霧朝半空中吐出。
他沒有馬上開出報價，而是在猶豫。
搞這個女團對他來說完全出於興趣。甚至連性趣的因素都沒有。
郭為民說的沒錯，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闖娛樂圈的料，手下這幾個小姑娘在他手裡就算勉強出道也是糊穿地心的命，不如交給老郭換一比流動資金。
但就這樣跟娛樂圈告別又多少有點不甘心。
郭為民心裡大概清楚對方的想法，但是有些決定他沒辦法做，得再跟趙軒商量一下才行。
「那行，你再考慮考慮。」老郭很明智地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結，他希望能從趙軒那裡獲得進一步的授權，甚至可以考慮直接收購這家公司，這樣對方的老闆不用退圈，自己也可以隨便用下面的練習生。
不為別的，郭為民相信自己的眼光。
另一邊，趙軒接到了甘夢晨的電話，錢夢瑜，也就是甘夢晨那個異父異母的親姐姐，會在下個月過來。
聽到這個消息的趙軒瞬間感覺身體一陣燥熱一一錢夢瑜算是甘夢晨的陪嫁丫鬟，並且還是一名紋身師，趙軒一直想在自己的奴隸身上留下專屬的記號，但對大多數人又不捨得和小仙若一樣直接用烙鐵，因此他對一個會紋身的女奴已經期待許久了。
「紋點什麼好呢……」開著車的趙軒已經在思考該設計一些什麼樣的紋身了。
第二天，包括趙軒在內的四人小組計劃在校門口集合，由於江城大學並不限制學生每個學期上哪些課程，所以很多課都是兩個甚至三個年級混著上，趙軒的小組就有一個學姐是大二的。
這實際上是他們這個小組第一次線下見面，之前都只是在線上一起完成一些作業而已。
「你是……趙軒對吧。」在群里說了自己的穿著特徵之後，很快便有一個小姐姐從身後打招呼。
「對。我是。」趙軒點點頭，對方的打扮可謂古色古香，上身穿著一件白色毛邊夾襖，下身則是一件藏藍色百褶裙，一頭青絲高高綰起盤在腦後，餘下的部分仍然可及後背。唇若丹霞，皓齒明眸，身材豐腴，略帶嬰兒肥的俏臉露出淺淺的笑意，一副書卷氣十足的大戶人家小姐形象，饒是趙軒見多識廣也微微呆滯了幾秒。
面前的女生不算特別漂亮的類型，但卻十分耐看，更重要的是非常符合趙軒的喜好，他其實更喜歡這種古典氣質的美女，奈何後宮裡還沒有這種樣式。
「我是江楚瑤。」對面的美女走近兩步自我介紹道：「這次還要多謝學弟，如果找不劉地方的話，我們的小組作業還不知道怎麼弄。」
巧笑倩兮，目光清澈，柔而不媚。
「江學姐不用客氣，小組作業嘛，自然要通力協作，這樣最後大家才都能拿到好成績不是？」趙軒收斂心思，在這樣一個美女面前表現的過於失態絕對是扣分項。
稍稍靠近了之後趙軒才看出來，對方身上的夾襖似乎有點破舊，尤其背後的綢緞面料已經有了不少磨損，袖中伸出的芊芊軟玉細膩白嫩，但右手中指外側卻有一處相當明顯的老繭，嚴重破壞了整體的美感，讓人不由惋惜心痛。
第385章 古風美人
趙軒幾乎是下意識地查看了對方的屬性面板：
【江楚瑤，女
青年
健康
力量11
敏捷10
體力12
精力19
專注力19
友善度10
服從度0
樂理LV6
圍棋LV6
書法LV9
繪畫LV8】
【善飲：酒量奇高，千杯不醉】
【？？？】
好一個大家閨秀！
這面板直接震驚了趙軒一一這是字面意義上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系統定義的技能最高到10級，LV9就已經是頂級職業者的水平，江楚瑤最多不超過20歲就有如此成就，顯然不會出自什麼平常人家，雖未必大富大貴，但必定是書香門第，而且從屬性上看也絕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女子，力量和敏捷跟普通成年男人相仿。樂理和棋藝雖然差上不少，但LV6的水平也絕對算得上小有造詣。
至於那個千杯不醉的【善飲】特質確實跟人設有點不符，但天賦這東西誰能說得准呢，表面儀態萬方的端莊少女私下競喜好飲酒，這樣的反差似乎更是一種萌點，趙軒甚至已經腦補出江楚瑤微醺之下俏臉微紅的媚態了。
「楚瑤！」就在趙軒神遊物外之時，另一個聲音出現在二人身後，顯然是江楚瑤認識的人。
「亦含，這是趙軒，給我們聯繫良遠教育集團的學弟。」江楚瑤回過頭，對方也是趙軒四人小組中的成員，潘亦含，雖然跟趙軒同一屆，但顯然跟江楚瑤更熟悉。
「那真是要謝謝你了。」潘亦含上下打量了趙軒幾眼，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的穿著打扮就現代很多，一個標準的都市麗人形象，背著一個帶著巨大香奈兒LOGO的包包，但衣服和鞋子看上去很普通。
其實潘亦含一眼看上去要比江楚瑤更漂亮，但對趙軒來說這樣的女人吸引力自然遠遠不如後者，她仿佛是生活在另一個時代的人，被突兀地拉近了趙軒所在的現代世界中。
「亦……亦含，早上好。」正當趙軒心不在焉地跟潘亦含打著招呼的時候，小組的最後一個人終於出現。
「周佳樂？是吧。」趙軒之前一直以為這個是女生的名字，但來人是一個有點靦腆、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瘦高個男生。
「呃……對。」周佳樂這才注意到旁邊的江楚瑤和趙軒，低下頭推了推眼鏡。
趙軒基本上瞬間可以肯定，這個周佳樂應該對潘亦含有些意思，但看他分明外形不錯，卻總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很難討女人喜歡，另外這個人穿著樸素到有點老土，而潘亦含似乎是那種比較精緻的人。
總之趙軒並不看好他。
「我們……打個車？」周佳樂難得地鼓起勇氣掏出手機，趙軒雖然有車，但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出沒必要的風頭。
「你們吃早飯了麼，我們可能要弄到中午過後才能回來。」趙軒看了看時間並不著急，街對面正好有個賣豆漿和煎餅的小攤。
潘亦含和周佳樂都搖了搖頭。
「我吃過了。」江楚瑤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然後指向了街對面：「那邊有賣早點的，要不你們去買一點？」
「我去吧。」周佳樂自告奮勇，一路小跑過了街，很快拿回三份早餐，遞給趙軒和潘亦含一人一份。
「謝謝，多少錢？」趙軒道了個謝，然後掏出手機，準備轉帳給對方。
「呃……不用了，沒多少。」周佳樂愣了一下搖搖頭表示不用，但趙軒注意到他在說話之前偷瞄了一眼潘亦含的方向，後者正跟江楚瑤有說有笑，並沒有往過看一眼。倒是江楚瑤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露出了一個有些怪異的表情。
「豁，還是個舔狗啊……」趙軒咬了一口煎餅有些無奈地想到，這個周佳樂顯然已經被他的女神PUA而不自知。
他倒也沒有多事去說什麼，這種事情只有自己想通，，別人是沒辦法勸的，再說也不排除人家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的可能……
「我已經在打車了，但是好像……太早了，沒有司機接單。」
江楚瑤看著手機上的打車軟體說道，江城大學的新校區距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加上除了江大之外也沒什麼其它單位，因此早上確實很難叫車。
就在趙軒猶豫著是不是要去取車的時候，旁邊吃完了早餐的潘亦含突然開口道：「算了，我找人送我們去好了。」
「嗯？」發出疑問的是旁邊的周佳樂。
但潘亦合併沒有理他，而是掏出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喂，誠神起了麼？嗯……實在不好意思，我這邊跟幾個同學急著要去一家公司。但是在校門口一直打不到車，能麻煩你送我們一下麼？」
雖然趙軒聽不到對面的回覆。但看潘亦含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是答應了下來。
「你男朋友？」趙軒看著旁邊臉色奇差的周佳樂，心有不忍地問出了這個問題，他覺得對後者來說得到一個結果，哪怕不是想要的結果，也總比被一直這樣吊著強。
剛剛問出這個問題，趙軒就看一旁的江楚瑤滿臉複雜欲言又止的表情，冥冥中意識到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不是，算是男閨蜜吧，平時一起玩所以關係比較好，我單身的。」
潘亦含果然面不改色地給出了一個否定的回答，至於「男閨蜜」這個東西跟男友有什麼不同，趙軒只能暫且表示蒙在鼓裡，而旁邊的周佳樂在聽到女神的回答之後，整個人仿佛輕鬆了不少，表情也不復剛剛的凝重。
「唉……」趙軒見狀面不改色，但卻暗自在心裡嘆了口氣，潘亦含這綠茶屬性幾乎拉滿，周佳樂這樣的老實孩子完全是被玩弄於股掌之中，甚至電話那邊的那個被稱為「誠神」的男人可能也是如此。
大概十幾分鐘後，一輛白色的奧迪A4L學校里開出來停在了路邊，隨著車窗緩緩降下，一個打扮稍顯老成的男生探出頭來朝這邊揮了揮手。
「來吧，我們上車。」潘亦含從包里取出一瓶水喝了一小口，然後帶著其餘三人走了過去。
車主畢竟是潘亦含的熟人，其餘三人只好擠在后座上，給江楚瑤留了左後方的位置，趙軒則坐在中間，雖然他已經儘量往右靠，但還是跟江楚瑤的身體微微貼在了一起。
從身旁傳來一陣極為特殊的清香，趙軒的記憶中似乎有一些印象，但卻一時間回想不起來。
「這位是大二的學長，叫張誠。」
潘亦含雖然剛剛一臉無所謂，但上了車後還是滿臉笑容，對張誠多次道謝，讓後者都有些不好意思。
「麻煩學長這麼早來送我們了。」
趙軒心道看來這也是個跟周佳樂同病相憐的娃子，往右看了一眼果然發現他看著張誠的眼神中已經充滿了戒備甚至敵意。
「誒，你也是法學院的麼？我也大二，但好像沒見過你呢。」一直沒怎麼開口的江楚瑤突然問道。
「我是學生物儀器工程的，你叫江楚瑤對吧。」沒想到張誠竟然認識自己，江楚瑤愣了一下才點點頭：「對的，你認識我？」
「不算認識，之前參加書法比賽的時候見過你，不過我連初賽都沒過，你肯定沒什麼印象了。」張誠笑的有些靦腆。
「沒想到誠神交友這麼廣泛啊？」見到張誠和江楚瑤似乎有聊開的意思，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潘亦含突然開口打趣道，不過這話在趙軒聽來多少有些不太合適一一人家跟你好像也沒什麼關係，聊幾句礙找你什麼事了？
不過顯然這句話對張誠非常有效，他馬上擺擺手解釋道：「哪有那有，我你還不知道麼，平時基本就宅著，除了練書法和打遊戲也沒什麼娛樂了。」
實際上從趙軒的角度看來，張誠完全沒必要解釋這些，就連旁邊的江楚瑤臉色都微微變了變：「說起來亦含跟張誠不是一個學院也不是一屆的吧，怎麼認識的啊？」
這句話看似是在八卦，其實是在提醒張誠和周佳樂兩個人，這個女人顯然不是表面上看著那麼老實，恐怕是片葉不沾身的老海王了。
「就那麼認識了唄，跟誠神上的同一節體育課，一來二去就熟了。」
潘亦含並不掩飾，對於她來說這種兩個舔狗在一起的場面根本算不得修羅場，她自信能處理好這種情況，甚至她覺得自己還能同時勾搭上趙軒這個看上去家底不錯的男生，備胎嘛，誰會嫌多呢。
江楚瑤紅唇翕動，卻沒有再問什麼，她是江楚瑤的學長組，二人明面上的關係不差，不可能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男生開撕，能旁敲側擊地提醒一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徐洋提供的地址在江城市的另一個區，幸好幾人趕在早高峰之前上了路，才趕在對方上班之前到達了位置。
「那謝謝誠神了，回頭一起吃飯！」潘亦含趴在車窗前跟張誠道謝。
「不用等你們一起回去麼？」顯然江楚瑤剛剛的暗示完全白費，張誠雖然看上去家境比周佳樂好得多，但仍然被這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舔的非常開心。
「回去就不急了，我們自己打車就好。」潘亦含顯然很懂得張弛有度，不能一次欠下太多人情，保持一個合適的距離才能讓這些飯票長期化，否則可能過猶不及。
第386章 良遠教育集團
在張誠掉頭離開之後，剛剛接到趙軒信息的徐洋也從這棟豪華的辦公大樓中走了出來：「你們好，我叫徐洋，是你們的學姐，今年大三。」
「學姐你竟然說的是良遠教育集團麼？」趙軒剛剛下車時就有些無語。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飛機上的那兩道倩影，以及在江城機場裡陳康柔的女強人形象。
「嗯，我之前好像忘跟你說了。」
徐洋今天一身黑色條紋職業裝，白色的襯衫從衣領中露出，頗具規模的胸部被托在交錯的雙臂上面，看著趙軒四人笑著歡迎道：「那麼四位學弟學妹，你們可以錄音和記錄，但不能拍照或者錄視頻，而且問問題的時候儘量不要找太敏感的話題，否則會比較尷尬，明白了麼？」
雖然徐洋也只是大三，但她的氣質要成熟得多，更加接近一個白領上班族，但又並不會顯得過於強勢。
「放心學姐，我們有數的。」趙軒點了點頭，其它三人也紛紛感謝了徐洋給的這次機會。
「你們聽說過良遠教育麼？」徐洋一邊問一邊轉身帶著四人走進大樓。
「聽過吧……」趙軒和江楚瑤都只聽過這個名字，了解不多。
但一旁的潘亦含卻顯得有些興奮：「聽過，我們兩個高中就是在良遠實驗中學上的。」
這句話讓趙軒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指的是周佳樂，原來兩人竟然來自同一所高中，怪不得後者的舔功如此熟練。
「誒，學姐的項鍊很漂亮呢。」趙軒一眼看到了徐洋脖子上的項鍊，隱匿無形的鑲座結構上鋪鑲璀璨鑽石，如同熠熠生輝的精美蕾絲花邊，透過兩顆純澈通透的綠柱石清晰可見，後面由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的花瓣莊條帶，形成了如同尾羽一般的樣式，跟寶石基體組成了一個孔雀的樣式。
這個堆砌鑽石的設計俗破天際，但是必定貴得很，畢竟是卡地亞的東西。
「謝謝，前段時間過生日的時候買的。」徐洋把項鍊收進襯衫裡面，然後露出一個微笑對趙軒說道。
在二人身後，潘亦含正評估著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上去並不像情侶那樣親密的關係，反倒有點像是……她跟身邊其它舔狗們差不多。
不過既然徐洋能真的拿出自己的資源來幫男生做事，想必這個趙軒在她的備胎中也算是排在前列的。
她並沒有在意趙軒對那條項鍊的誇讚，畢竟在舔狗跟女神的相處中，隨便什麼都能被拿出來讚美一番。
而江楚瑤則露出了一個有些俏皮的笑容，她聽出了趙軒話中的弦外之音，卡地亞的台架貨項鍊都至少要2萬左右，雖然家道中落之後她對這些具體的款式已經不再了解，但這種一眼就知道是高級珠寶品類的設計，至少也要六位數，絕不是眼前這個學姐自己能買得起的。
而她把項鍊收進衣服的動作顯然也透露出了一絲心虛。
實際上徐洋的段位要比潘亦含更高，只是他選擇的對象難度太高，通過這一個多小時的接觸，江楚瑤基本能確定這個男生應該家境頗豐且對待女性冷靜理智，這種小計倆不可能騙過他，考慮到另一位當事人也能送得起六位數的禮物，面前的這位學姐怕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趙軒自然早就知道徐洋是個什麼貨色，因此並沒有點破，只是又誇讚了幾句項鍊跟徐洋的般配，至於跟在最後面的周佳樂則還沉浸在自己的女神跟其它男生關係更好的打擊之中，渾渾噩噩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法務部在這棟建築的第5層，在這裡辦公的都是些助手，真正的法務部大佬怎麼可能天天在公司帶著，因此氣氛倒也算融洽，在簡單認識了這裡的工作人員後，四人便坐下開始聊天，主要是一些工作流程，以及不那麼敏感的典型案例。
趙軒畢竟只是一名大一新生，對於專業知識其實懂得不多，主要負責記錄，主要都是江楚瑤負責提問，雖然她看著一副古色古香的樣子，但絕對是現代法學的學霸，很多問題一針見血，引得在座的一些很有經驗的律師屢屢稱讚，潘亦含雖然為人綠茶，但竟然也屢屢有高光表現，讓趙軒不由得刮目相看一一她跟趙軒一樣是一名新生而已。
相比起來，周佳樂就顯得木訥很多，一直沒有說什麼話，只是靜靜聽著其它人的對話。
法學是一門實操性很強的學科，因此這些前輩講的小故事對趙軒他們而言很有幫助，尤其是已經有一些法理思想的江楚瑤更是收穫頗豐，法務部里的人也有不少出自江城大學，加上徐洋的關係，自然也相當熱情，雖然每個公司都有些不能瞎講的黑料，但大多數案子還是沒任何問題的。
一行人不知不覺聊到了中午，法務部的眾人看了看時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吃飯。
「要跟我們一起去吃飯麼？」一名年長一些的中年女律師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她叫孟亞軍，其實算是良遠教育法務元老，經驗極其豐富，只不過因為學歷問題碰到了天花板升不上去了，因此算是這些坐辦公室員工的頭頭。
「呃……不方便吧。」趙軒有些猶豫，這種公司食堂一般只對內。
「刷我們的卡就行了，這麼多人還能讓你們四個餓著？」孟亞軍說著拉起江楚瑤的手，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玉葉金柯但卻沒有半分傲氣的小姑娘。
盛情難卻之下，趙軒一行四人跟著來到了這裡的食堂，雖然規模比江城大學的差不少，但是逼格更高，菜品的樣式也多不少。
「怎麼樣，不比學校的差吧？」
徐洋回過頭來對趙軒等人問到。
「確實，而且比學校的還實惠一些。」江楚瑤點點頭，從窗口拿了幾樣素菜和一小碗飯。
「就算是女孩子，吃這麼少可不行啊。」孟亞軍看著江楚瑤的餐盤搖搖頭說道。在她的勸導之下後者終於是拿了一份香酥雞。
「誒，徐洋？」正當幾人分別在一張桌子走位落座，遠處一個身影朝著這邊揮了揮手然後向這邊走來，離近了之後趙軒才發現，對方竟然是那天跟在陳康柔身邊的年輕女人，應該是她的助理。
「這幾位是……」常甜端著餐盤走過來，卻發現了幾張陌生的面孔。
「哦，大一大二的學弟，來我們法務部取取經。」從趙軒的角度可以看出，在常甜落座之後，徐洋的表情古怪了一瞬間又馬上恢復了正常。
「誒，江大的好啊。我也是你們的學姐呢，跟徐洋一樣大三，管理學院的，常甜。」
四人也分別自我介紹，趙軒終於知道了這個眼鏡娘的名字，不過她要比趙軒想像的年輕很多，當時在飛機上應該是故意化了比較成熟的妝，現在看上去就更符合一個20歲少女的樣子。
趙軒的角度不好，但坐在旁邊的江楚瑤卻眼尖地發現，常甜的頸上帶著一條由六種不同切工的鑽石構成的華麗項鍊，每顆鑽石皆從各自不同的角度反射光線，雖然鑽石密度極高，但看上去卻沒有那種亮閃閃的廉價感。
又是一件卡地亞的高級珠寶，江楚瑤看了看徐洋和常甜，二人之間的交談神色如常，實在看不出什麼。
吃完飯後，趙軒等人帶著遠超預期的素材滿載而歸，周佳樂自告奮勇地接過了整理材料並最終成文的任務，趙軒倒也樂得清閒。
「要不我們加一下微信吧，我平時不怎麼用QQ。」四人打車回到校門口快要分別的時候，潘亦含突然開口說道。
過了大概一秒鐘趙軒才意識到這是在跟自己說，顯然四人中只有他跟潘亦含不熟。
「行。」這種事沒必要拒絕，旁邊周佳樂的目光也被趙軒直接無視，這種已經沒了腦子的舔狗，如果不能自己悟出來是沒有前途的。
「那都加一下好了。」還是江楚瑤出言緩解了稍顯尷尬的氣氛，她掏出手機主動加了趙軒和周佳樂的微信，這才讓後兩者之間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
雖然確實對這個江楚瑤很有好感，但趙軒並沒有在這裡多呆，因為楊文煜剛剛聯繫他，表示已經找好了所需要的房子，是一棟臨江區的大平層，各方面都很適合趙軒用來金屋藏嬌。
於是他隨便找了個理由告別另外三人。到行政樓後面的停車場把車取上準備去看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當場過戶。
在投資了郭為民那個綜藝1000萬之後，趙軒帳上還剩下200多萬的儲備資金，再加上這幾個月從熊貓短視頻那裡拿到的收入勉強能湊個300萬，此時江城市剛剛開完領導人峰會，樓市的火熱還沒有反應在二手房市場上，因此這些錢剛剛夠拿下這個200平左右的大平層，當然也有房主急著出手回籠資金，聽到可以全款之後咬著牙打了折的緣故。
沉浸在思考中的趙軒並沒有注意到，他開鎖上車的一幕被遠處的周佳樂看在了眼裡，後者愣愣地看著剛剛才認識的同學上了一輛看上去就十分昂貴的豪華SUV揚長而去，突然之間內心中的什麼東西好像被打通了。
第387章 藏嬌金屋
楊文煜給出的地址竟然也在臨江區，甚至離良遠教育的總部沒多遠，原來的房主是做小生意的，最近賠了一筆大的急需回籠資金，不得已才準備賤賣這個升值潛力很大的房子。
裡面已經裝修而且家具齊全，只需要添置些電器之類就可以直接入住，趙軒很是滿意，在確認了各種材料沒有問題之後便簽合同付了款。
這裡便是他給肉便器們打造的金屋了。
雖說別墅里也有不能出去的圈養奴隸，但那個宮殿一樣的地方本來就大的離譜，一段時間下來趙軒感覺「圈」的程度完全不夠，但如果真的跟小仙若一樣一直關在地下室，好像又跟「養」不太沾邊……
總之別墅那邊暫且就這樣了，於是他準備在肉便器們的身上滿足一下自己的另類控制欲。
趙軒在來的路上直接買了幾十個網絡攝像頭，把整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納入其中，然後又找了一家小的金屬加工廠加急訂做了一些道具，最後給胡珊珊和彭翠薇分別打了個電話，把他們這裡的地址告訴她們。
就在他想著如何玩弄這兩個RBQ的時候，之前不知道出去幹什麼的楊文煜突然打開門走了進來。
「趙軒。」
「嗯？」趙軒愣了一下。自從在連海那次調教之後，楊文煜已經很久沒有直接叫過自己的名字了。
「剛接到彭局電話，跟程瀟見面的那個女的，被抓了。」楊文煜如今在大多數時候都在安心做趙軒身邊的小女奴，但說道工作的事情，就瞬間變回了曾經的那個冷美人，讓許久不見這個狀態的趙軒甚至有些許懷念。
「不是韓國人麼？」趙軒回憶了一下才想起楊文煜說的是哪件事，在抓了肖霄之後，通過她找到了他們組織一名成員跟程瀟在車裡見面的視頻，才順藤摸瓜收服的程瀟，而這個視頻和網站則作為證據被交給了連海警方。本以為不會有什麼後續，沒想到他們的效率這麼高。
「不是，是中國人。」楊文煜搖搖頭說道：「那段錄像沒什麼價值，但你提供的網站和帳號密碼很有用。雖然進不去網站的後台，但有了帳號密碼就能跟蹤登陸地，然後找到了這個人的常駐位置，發現是海南。」
「所以這還是個國內組織？」趙軒有點懵逼。
「那倒不是，具體的還在審，不過這應該不算什麼大魚，他說後面會發一份摘要過來。」楊文煜跟彭廉自然不可能在電話里談太多。
「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讓肖霄去幹掉宋天？」趙軒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示意楊文煜坐在自己身邊，然後伸手摟住對方的嬌軀。
「他肯定知道點什麼，或者至少對方覺得他知道什麼。」楊文煜靠在趙軒的身體上，任由對方的手在自己胸前作怪：「等等吧，宋天受到的刺激不小，現在已經被保護起來了，看看他能不能想起來點什麼。」
這件事確實急不得，提到宋天的時候，趙軒突然想起了那個為了兒子專門請自己吃飯的宋青：「話說，宋青的事情有結果沒？」
「不知道，不過據說宋天這段時間倒是抖露出來不少他爸的犯罪事實，彭局他們也在挨個查。」楊文煜說到這裡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死了還查啊？」趙軒歪過頭問道，看著眼前小女警精緻的俏臉，伸嘴在她的櫻唇上啄了一下。
「死了只是不追究刑事責任，況且他還有共犯，後面沒準還有更大的呢。」楊文煜被趙軒摸的有點情動，看著趙軒的眼中泛起水霧，雙腿岔開，一隻手也已經探到了胯間，隔著褲子摩挲自己的蜜穴。
趙軒見狀進一步加強了攻勢，熟練的手法很快把楊文煜弄得癱軟在沙發上，然後雙手幾下解開兩個人的衣服，把小女警壓在了身下。
「主人，不要在……這裡……」
楊文煜雖然順著趙軒的動作，但嘴上卻說著抵抗的話語。
「怎麼。這不是自己家了麼？」
大多數情況下，趙軒還是會比較照顧楊文煜的情緒，雖然手上的動作一點沒停，但還是問道。
楊文煜強壓著呻吟了幾聲，才扭捏地回答道：「都……都是攝像頭，感覺好奇怪……」
原來是因為這個。
別墅畢竟算是家，只有地下室和樓梯口等少數地方安裝了攝像頭，大多數地方都是沒有監控的，但這裡卻被幾十個攝像頭毫無死角地監視著，雖然明知道它們是被趙軒控制的而且根本就沒有啟動，但還是讓這個小女警感覺到不太適應。
「都老夫老妻了……」趙軒解開楊文煜胸前的扣子，忽輕忽重地揉捏著潔白細膩的一對鴿乳，雖然尺寸不算很大但手感很棒並且彈性十足，每一次手指陷進乳肉後都會被有力地彈回來，面積不大的嫣紅乳暈嬌艷無比，兩粒豎起的奶頭在雪峰頂上巍然顫動著。
趙軒低頭張嘴，輕輕含住了其中一顆，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們好久沒單獨做過了吧。」
「嚶嚀……」聽到趙軒這句話的楊文煜哪還能提起不願的心思。
這段時間她確實都在跟姐妹們一起分享趙軒，雖然她從未表現出來。但又怎可能對此毫不在意。
她當然也想獨占趙軒，但理智告訴她這不僅不可能，反而會導致趙軒因為她而難做。
「主人，愛我……」既然無法真正獨占，那麼在這裡享受一時半刻的獨寵總不過分吧…。
楊文煜這樣想著，主動把雙腿纏在了趙軒的腰間，已經濕潤的蜜穴口四處尋找著雞巴，但因為隔著最後一層布料始終無法將肉棒吞進去。
「嘶——」小女警感覺到乳頭傳來一陣疼痛，原來是趙軒咬住她的乳頭向外扯動，把她原本半球形的奶子拉成了一個橄欖球狀。
趙軒雙腳踩了幾下，把楊文煜已經褪下去的褲子直接踢到一邊，露出兩條豐滿圓潤的大腿，兩條大腿的根部匯合在性感漂亮的陰阜處，如同駱駝趾一般的形狀高高隆起，從腰到腳形成一條流暢的優美弧線。
楊文煜的身材雖然沒有發生明顯的變化。但是在趙軒的滋潤下，這些細節之處改善很多，整體上比曾經漂亮了不止一個等級。
「好長時間沒仔細欣賞過文煜姐的身體了，」趙軒鬆開嘴，放任乳尖瞬間彈回原來的位置，然後摔起楊文煜一條藕臂，從指尖開始向上慢慢親吻。
一直到吻遍整個上半身，趙軒終於抬起頭，小女警白色的三角內褲下隱藏著整齊細密的絨毛，趙軒一根手指伸進其中，輕輕一勾便把這最後一層防禦解除。然後二話不說，一巴掌抽在一瓣雪白美臀之上，將身下的女人調轉180°，挺起胯下長槍向前已送，隨著噗的一聲，粗長的肉棒便如同蛟龍入水，徑直插入了楊文煜早已淫水泛濫的小穴里。
「喔……」
雞巴瞬間填充陰道，直接頂到子宮口，這個原本跟趙軒契合度滿分的嫩屄在趙軒肉棒比之前變得更大之後，竟然可以隨之發生變化，在經過幾次征伐之後。嫩肉也跟著收縮，把蜜穴變得稍微粗了一些，因此又可以給趙軒提供那如天堂般的感覺。
楊文煜按照趙軒最喜歡的姿勢，跪在自家男人身下，把腰下到最低反弓起來，頭部抬起看向前方，雙手背在後背，用膝蓋和胸部撐起身體，承受著趙軒一浪接著一浪的衝撞。
「主人好強……奴家……奴家要……泄了……」楊文煜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被肏飛到天上再自由落體的感覺了，因為趙軒經常以一敵多，又比較愛惜她的身子，每每看到她不勝撻伐後便會找上其它的姐妹，但她一直不好意思說的是，被主人的肉棒禽到脫力失神，其實是一種相當讓人沉迷的體驗。
在泄過一次之後，趙軒顯然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發加速，楊文煜蜜穴中的淫水則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變少，逐漸乾燥的肉穴被不斷抽插的雞巴摩擦的火熱生疼：「唔……不……不行了，求主人慢……慢點，騷屄要磨破了……」楊文煜最終還是忍不住求饒，雖然她也知道這對於正在興頭上的趙軒並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畢竟這裡可沒有其它女人幫她分擔炮火。
隨著這一聲叫出，她也徹底放開，浪叫起來，同時那秀美的脖頸長抻後仰，細密的香汗之下，蒙著一層濃濃的紅霞，因為過於用力而泛起條條青筋，透過誘人的粉紅色顯露出來，更增添了一絲淫蕩和風騷。
為了讓小穴好過一些，楊文煜主動伸手掐著自己的奶子，甚至把小腿彎折回來送到趙軒的手邊：「玩我的腳，主人……玩奴家的騷腳……」
楊文煜的腳心絕對是第一敏感帶，雖然剛剛泄身沒多長時間，但在趙軒的輕撓和愛撫之下，肉穴中的淫水又逐漸泛濫起來……
「噢，又……又被主人肏翻了……」楊文煜大口喘著粗氣，身上幾處敏感帶同時遭襲讓她迅速進入了第二輪的發情，同時也飛速榨取著她的體力，很快便維持不住剛剛的姿勢，整個人癱軟著趴在了地上。
第388章 倒打一耙
趙軒見狀乾脆把小女警擺成一個側臥的姿勢，扛起一條美腿，如同打樁機一般一下下頂在楊文煜的花心之上一一雖然粗細可以適應，但她的蜜穴實在沒辦法跟趙軒的肉棒一起變長，因此在特殊的姿勢下被插到底的話，就會直接開宮。
隨著趙軒的大力抽插，楊文煜從喉嚨里發出一陣尖細的呻吟，眉頭微微蹙起，緊咬嘴唇，本是嫣紅的小臉。也逐漸發白。
「來了，來了……」剎那間，趙軒便感覺龜頭一熱，一股強大的吸力襲來，緊接著便是一股股如溫泉般的水柱，擊打在冠狀溝的位置一一他的龜頭已經進入子宮口，自然不會被這淫液淋到。
「哦——」趙軒也到了射精邊緣，見到連續兩次高潮已經徹底榨乾了小女警的體力，也不再死守精關，怒吼一聲直接把生命精華注入了對方的子宮。
楊文煜只感覺一股滾燙的東西射入小腹，渾身猛地繃緊，喉嚨口發出嗬一一的聲音，竟然是因為太爽而陷入了應激性的窒息。
幾十秒後，隨著楊文煜發白的俏臉逐漸恢復血色，她才猛地吸了一大口氣，緩緩恢復過來，反手輕輕擁住趴在自己後背上的趙軒，感受著難得的獨占主人的時間。
「被主人肏的真爽……」楊文煜閉著眼睛輕聲呢喃道：「再這樣抱一會吧……」
對於小女警這樣的請求趙軒自然很樂意答應，乾脆坐起來把楊文煜摟進懷裡，面對著巨大的落地窗，一邊撫慰著懷中美人的嬌軀，一邊欣賞外面的江景。
這樣溫馨的畫面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稍稍恢復體力的楊文煜跟趙軒來了個濕吻之後相互告別，快要考試周了，趙軒還有個課程小論文沒有寫，所以今晚還是準備回趟學校，別墅就相當於趙軒的後宮，在那裡根本不可能安心學習。
考試周之前的圖書館自然是人滿為患，趙軒只好回到宿舍，朗道此時也正在努力補自己的課程論文。而王一谷則不知道去了哪，他書包還掛在靠背上，電腦也還開著，不像是去自習的樣子。
「你複習的怎麼樣了啊？」看到是趙軒推門而入，朗道轉過身來問道。
趙軒脫掉外套，按下電腦的開機鍵：「還好吧。相比起來這些論文更折磨人一些。」他也不是考前臨時抱佛腳的類型，況且也不是所有課都在秋學期結束，總的來說壓力不大。
朗道也就是隨口一問，二人安靜地幹著自己的事情，一直到晚飯時間，朗道拿起手機準備點個外賣。
「趙軒，要一起點外賣嗎？有滿減。」
剛好已經在寫結尾的趙軒揉了揉有點發脹的腦袋，看了看外面，竟然已經完全日落了：「準備點什麼？」
趙軒還真的沒怎麼嘗試過學校周邊的外賣。
「麻辣香鍋好了，這邊三人團餐有六折優惠。」朗道看著手機：「不過一谷怎麼還沒回來，他出去的時候說用不了多長時間來著。」
「他去幹什麼了啊？」王一谷桌面的狀態確實是只準備離開一會的樣子，但從他回來都已經三個多小時，顯然對方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沒說，但出去的時候心情不太好，怒氣沖沖地樣子。」朗道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鎖芯轉動的聲音，看來是王一谷剛好回來，看上去仍然心情不佳。
「一起點外賣嗎？三人餐六折。」
朗道抬頭看著正在換鞋的王一谷。
「啊？哦，可以。」後者愣了一下然後木然地點了點頭，把衣服掛在衣架上。
趙軒拿出一包肉乾遞了過去一一這是還他從葉佩琪那拿到的，據說是寧夢雪送給她的，然後問道：「怎麼這麼生氣啊？先吃點東西墊一墊。」
其實他已經大概猜出來這件事跟宋思敏有關，但總不好直接說出來。
「別提了，之前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王一谷從紙包里拿出兩塊塞進嘴裡，一臉憤懣的表情：「幸虧之前沒被說動跟她復合，這種人就算沒有夜店這檔子事也是個麻煩。」
趙軒跟朗道抬頭對視了一眼，能讓他出現這麼強烈的思想轉變。
想必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怎麼了？」朗道一邊飛速輸入支付密碼一邊問道。
「宋思敏還有幾個她的閨蜜，在校內論壇上把我給掛了。還是實名的。」王一谷說起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事還是我另一個高中同學跟我說才知道，已經在論壇上放了兩天了，說什麼我因為一點小事就拋棄女友，還對女生的正常社交進行污名化之類的。」
「正常社交會去夜店的？」趙軒嗤笑一聲，他已經點開了校內BBS的主頁，在情感話題版面果然發現了一張帖子，內容是控訴自己的男朋友對自己控制欲太強，幾乎以女德班的標準要求她云云，雖然沒有直接說姓名，但法學院的新生王××這種表述基本上已經算是直接開盒了。
要不是顧及旁邊王一谷的感受，趙軒看完內容估計會直接笑出聲來，他瞬間想到了下午跟楊文煜深入交流的那個房子，寫這個帖子的人顯然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控制欲。
「女人有時就是這樣，當你想和她好好相處的時候她總是破事一堆，但你真的去控制她的時候反而逆來順受了。」趙軒搖搖頭感慨道，被她收入後宮的奴隸們從來沒人這麼抱怨過，至少沒人敢這麼抱怨。
當然另外兩人並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但至少聽上去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王一谷就是個負面典型。
「我覺得最離譜的是下面還有很多人回覆說她選擇分手是對的，這樣的男友分了才好。」朗道看到這些也是哭笑不得，這些人或許不知道宋思敏因為分手這件事哀求了幾乎一個星期。
「還好吧我覺得，她其實也沒說什麼與事實不符的內容，只是價值觀差得太遠而已，說穿了就是不合適。」趙軒只好以這種思路勉強安慰一下王一谷。
「誒，這個討論已經發散開來了，你看十大上還有另一個直接討論女生去夜店是不是正常社交的。」
朗道直接點開熱搜榜前十。發現相關的帖子占據了半壁江山，有其它女生同樣吐槽自己男友的，還有男生覺得王一谷的態度沒什麼問題的，總之在這個臨近考試周的周末，這件事愣是搞出了不小的熱度。
「草。還有這種事？」王一谷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以這種方式火到了全校：「我倒要看看他們都怎麼說的。」
看了幾分鐘之後，王一谷的表情愈發糾結，皺著眉頭關掉網頁：「這特麼都是什麼邏輯……我原來以為宋思敏的想法已經很離譜了。現在看起來根本不夠看。」
顯然剛剛朗道提到的帖子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衝擊。
「我來看一看……」趙軒說著也點了進去：「好傢夥，這就是一篇小作文啊……」
帖子裡洋洋洒洒寫了好幾千字，最後總結出了幾條重點：「說混夜店的女孩都是婊子的人，是狹隘限制了善良。我就很喜歡那些在夜店活得風生水起的女孩子，熟練之餘又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不管是男人還是圈套都能玩於股掌之間。」
「常年混夜店的女孩，只是片葉不沾身享受著夜店帶來的刺激，甚至還想博來一點點的資源和利益。」
「在這裡。你能360度無死角的察言觀色，洞悉人性，學會投資與回報，甚至看看盡世態，夜店就是一個微型社會，一個能儘快教你做人，甚至學習技能的地方。」
「熟知並應用規則，這一套操作下來都展示了她們不凡SoCial實力，放在社會上，職場中她們會比不去夜店的女孩差嗎？我覺得未必。」
「走出夜店，她們也許是會來事的總裁秘書，某個上市公司的銷售精英，懂得八面玲瓏的市場公關。」
總之這些東西不說是讓人三觀盡滅吧，也可以說是角度清奇了，別說作為當事人的王一谷完全接受不能，就連趙軒也覺得實在是顛倒黑白。
「說起來你們有沒有感覺這些話術很……標準？」朗道一直在翻看著下面的評論，突然回過頭問道。
「嗯？怎麼說？」王一谷已經完全看不下去，把瀏覽器都關掉了。
「唔……有些內容不像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能寫出來的，比較奇怪。」朗道在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副板著臉的表情，頗有些泰山崩於瞬而面不改色的定力。
「就好像是有人早就準備好了這些說辭，然後直接生搬硬套過來一樣。」趙軒仔細想了想，那個帖子說穿了還是由王一谷跟宋思敏之間的事情引發，但裡面有幾條其實跟後者的主張是相悖的。
「嗯……就是這種感覺。」朗道推了一下眼鏡點點頭肯定道：「不過，這件事發展到現在，對一谷的影響反而減少了，這也算是好事，剩下的讓他們自己去吵好了。」
第389章 葉佩琪的反擊
朗道的話讓王一谷放鬆了不少，下一周又是考試周，後者也收斂情緒，打開書準備開始複習，和另外兩個室友不一樣，王一谷已經做好了考前突擊的準備。
於是，這個話題就這樣暫時過去了。
而與此同時，江城音樂學院。
在上一次任柳櫻跟趙軒見過面之後。葉佩琪就開始了最後的準備，有任柳櫻做背書，她幫著趙軒選妃的難度將會大大降低。
唯一的問題是，從她上一次跟程瀟見面開始，就一直有一個帳號在校內論壇上跟她作對，甚至拿出了很多半真半假的東西來質疑，比如程瀟在回國後只參加了一個不溫不火的綜藝，幾乎已經是一個半糊的狀態，此外也並沒有什麼其它證據來證明這個傳說中的綜藝存在。
在全校關注的情況下，這個帳號不斷潑冷水的行為最初幾乎成了全校公敵。但後來逐漸有一些贊同她意見的聲音，比如有大三大四的學姐表示曾經有過以綜藝招募素人演員的名義騙錢騙色的案子，由於這些案例真實存在，也讓不少原本躍躍欲試的人打起了退堂鼓。
畢竟在剛一開始的衝動過去之後，大部分人都會開始考慮，就算有這樣一個機會，為什麼會落在自己頭上。
這也是為什麼電信詐騙總是想方設法讓人當天轉帳。因為一旦人一旦冷靜下來，馬上就會思考事件中的異常。
葉佩琪大概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跳出來這些人。她們應該是寧夢雪之前說過的專門給校外金主拉皮條的組織。這種皮條生意之所以火爆，核心原因是江城音樂學院幾乎沒有任何像樣的資源，並沒有比找金主當情人更好的出路。
而葉佩琪這裡雖然也需要出賣身體，但至少可以在娛樂圈擦個邊，哪怕從賣身的角度也毫無疑問是更高的加錢。
當然即便如此，這個綜藝最多不過五六個名額，對皮條生意的直接影響有限，真正要命的是，葉佩琪給出了一種新的可能一一從江城音樂學院是有可能走進娛樂圈的。只要有這樣一次成功的例子，後面的人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輕易選擇去給一個中年小老闆當情人，而會傾向於留著身子博取更大的機會，這對於她們來說可以說是釜底抽薪，因此哪怕葉佩琪真的能去參加一個綜藝。也要盡一切可能打消其它人的念頭。
由於這個綜藝並沒有公開進行海選，她一個後宮中最低位分的母畜也不可能要求趙軒為了這點事情就改變綜藝的整體計劃，因此葉佩琪之前確實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來反擊，但在任柳櫻也加入了她的陣營之後，這個問題實際上已經不難解決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動作，是因為葉佩琪想要看看是誰在後面一直跟她作對。
「夢雪，你知道現在我們學校幫外面金主辦事的有哪些人麼？」
在從寧夢雪那裡得知了任柳櫻的意思之後。葉佩琪也就沒再瞞著寧夢雪，把有關這個綜藝的事情都告訴了自己的室友，當然，跟趙軒的關係除外。
寧夢雪剛剛從浴室里洗完澡，一邊吹著頭髮一邊搖頭說道：「這我可不知道，入學之後倒是有幾個人跟我接觸過試探我的口風，但是我當時都沒給回復。」
她對江城音樂學院的大多數了解來自於寧憶霜，而三年時間物是人非，雖然這個產業鏈始終存在。但具體負責的人卻是換了一批又一批，二人自入學以來都沒有深入接觸過，自然兩眼一抹黑。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寧夢雪放下吹風機穿上睡袍。一屁股坐在葉佩琪身後的床上：「我建議從學生會、團委還有幾個頭部社團開始查。」
「怎麼說？」葉佩琪合上電腦回過頭問遭。
這裡就看出葉佩琪經驗的缺乏了，她對於利害關係看得很清楚，所以能猜出是誰在給自己下絆子，但是卻對學校這個特殊環境的運行邏輯知之甚少。
「如果只是一年兩年還好，她們既然能在超過一屆的時間做這種生意，必然有一套資源繼承的模式。以及可以拿到我們的詳細信息，同時符合這兩條的，只能是幾個大的學生組織。」寧夢雪翹起二郎腿，上半身微微後仰，雙手向後撐在床上看著盤坐在椅子上的葉佩琪：「琪琪，如果你只是想找幾個人跟你一起去的話，我想不用這麼麻煩。」
寧夢雪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內心卻知道自己這個室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葉佩琪不會毫無緣由地拿到這種優質的資源，甚至還能帶著別人一同起飛，顯然是抱到了大腿，這種事情沒準就是主人的任務罷了。
「都欺負到我頭上了，不給她們點顏色瞧瞧怎麼行。」葉佩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當然只是一個藉口，她堅持這麼做的核心原因實際上是趙軒希望她能借著這次機會在學校里獲得一定的影響力，而她也把學生會主席作為自己的目標在準備。
「好吧。那你準備怎麼做？」寧夢雪也沒有再勸，實際上她本來也想讓葉佩琪去查這件事，姐姐寧憶霜的失蹤跟校內的這股勢力脫不開聯繫，只是她進校之後一直沒有找到跟這些人搭上線的機會。她們的行事非常小心而且組織嚴密，無論是學生還是金主都只能聯繫到幾個查不出源頭的微信，她的追查也卡在了這裡。
寧夢雪也想過直接開誠布公跟葉佩琪背後的那個人物合作，但想到姐姐的遭遇，她又不敢貿然行動，上一次被任柳櫻發現二人之間的關係就已經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徵兆。
葉佩琪對自己這個室友的情況並不清楚，但可以確定她是一個可信的對象：「我抓到了個尾巴，從她們入手應該不難。」
她說的尾巴，就是上一次跟程瀟見面時，一直跟在後面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大二的學姐叫賀燕冰，恰好跟葉佩琪一起上任柳櫻的形體課，正是她在事後把情況告訴了任柳櫻，才讓後者確定了葉佩琪確實抱到了大腿。
說這句話的時候葉佩琪並沒有注意到寧夢雪略顯古怪的表情一一實際上那一晚賀燕冰也給她打了電話，只是葉佩琪應該還不知道。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賀燕冰應該只是個小嘍哆，而已經是被其它金主玩過的貨色，對葉佩琪來說沒什麼利用價值，所以直接拿證據威脅即可。
於是第二天形體課下課之後，賀燕冰在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衣兜里多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只寫著一行字：晚上十點半主樓3層見面，不來你會後悔。
她的手輕輕抖了一下，腦海中瞬間浮現了很多種可能，雖然才剛剛大二，但這實際上是她在學校的第三年，真要說的話黑料自然是一大堆，有些事情哪怕在江城音樂學院也是不太好讓人知道的，斟酌許久之後她還是決定去看看對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葉佩琪自然不可能如此冒失地親自去見她，於是當天晚上，賀燕冰鼓足勇氣走到燈光微弱甚至有些陰森的三層樓梯口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一條簡訊，來自一個她不認識的號碼：「今天就先不見面了，看你確實是一個人來的，送你一個見面禮，上到三樓之後左拐走到頭，在窗台上有一支錄音筆，你會喜歡裡面的內容的。」
她見鬼一般開著手電朝四周看去。但整個主樓里空無一人，賀燕冰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發抖，好在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鬼，就算有，至少也不應該通過手機簡訊跟她交流。
實際上如果賀燕冰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多來幾次教學主樓的話，就應該知道簡訊提到的位置恰好是任柳櫻辦公室的門口，那支錄音筆也是葉佩琪要求她放過去的。
空蕩蕩的走廊里迴蕩著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清脆聲音，賀燕冰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來到了簡訊指定的位置，果然有一支錄音筆放在窗框的角落裡。
實際上在這個時候她是稍稍鬆了一口氣的，錄音筆說明對方拿到的並非圖像證據，這樣危險性就少了很多。
飛也似地逃離了教學主樓之後，再三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賀燕冰把錄音筆放在耳邊，按下了播放鍵。
其中的內容卻讓她面色慘白。
那是一段電話錄音，內容是她在跟一個人彙報葉佩琪正和程瀟一起，在某個飯店吃晚飯。
她當然考慮過泄密的問題，在接單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從未泄露過自己的身份，也因此並不知道電話那邊具體是誰，但顯然對方通過某種辦法把她開盒了。
實際上這完全是個巧合，任柳櫻只是習慣性地錄了音，在之後某一次上課的時候，她才意識到提供消息的人就在自己的班上。
賀燕冰就這樣愣在教學主摟前面的廣場上，呆呆地站了差不多十分鐘，直到簡訊提示音再一次響起。
「你應該已經聽到了裡面的內容。我想你並不希望她知道你在接私活,對麼？」
第390章 程瀟的助攻
這句話葉佩琪說的模稜兩可。因為她並不知道賀燕冰背後的人是誰，但既然是一個組織嚴密的團體，那麼這種接私活的行為就大機率是不被允許的。
應該說她在這方面確實經驗老道，幾乎全靠猜測就抓住了對方的痛點。
賀燕冰的樣貌在美女如雲的江城音樂學院裡不能算優秀，因此一開始聯繫她想要包養的男人檔次都比較低，這個時候有一個不知名的人通過微信聯繫到她，幫她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改變風格和人設，然後找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金主。
她在同一屆中的人緣很不錯，在自己找到滿意的歸宿之後，便主動幫助那個人聯繫了其它幾單生意，一來二去成為了校內皮條網絡的邊緣角色。
本來她也應該按部就班地過完四年大學生活，然後找個地方一邊當模特一邊繼續做外圍，賺夠了之後找個老實人嫁了，但沒過多長時間，她就意外地發現自己懷上了金主的孩子。
在金主的花言巧語之下，她最終申請休學把孩子生了下來，直到哺乳期臨近結束她才知道，這個條件優越且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金主之所以包養她，是因為他的正宮妻子沒有懷孕的能力。因此默許他在外面找情人生一個。此時她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金主最後給了她十萬元補償費之後便直接斷了聯繫。
由於是剖腹產，肚子上有一道刀口的她很難再找到新的金主，不過因禍得福，她第二年重新獲得了新生的身份，有兩屆同學的她人脈極廣，在給那個微信號介紹了大概十幾單生意之後。她便被正式吸納了進去，並在隨後的一年時間裡成為了直接隸屬於組織二當家，也就是學生會副主席郭晚凝的中層成員。
雖然組織依靠拉皮條賺的盆滿缽滿，但大頭都被少數幾個高層吃掉，傳聞中還有幾個老師參與此事，她作為中層一個月也只能拿到一萬塊左右而已，這個數字還不夠買個包，在江城音樂學院根本不夠看，因此她偶爾也會瞞著郭晚凝接一些私活。
於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你想要什麼？」賀燕冰只能選擇妥協。
這件事如果被郭晚凝知道，掃地出門都是最輕的結果，她意外懷孕的事情對方是知道的，如果真的鬧大只會對她更加不利。
這個問題反而讓葉佩琪愣了一下一一她想要知道賀燕冰背後的人是誰，但如果直接問出來的話，就相當於明牌表示自己哪怕有這個把柄也不知道該交給誰，反而會失去拿捏對方的把柄。
於是過了將近半個小時，賀燕冰才收到回覆：告訴我那一晚你的全部行程，要詳細到跟什麼人說了什麼話。
為了不讓對方知道真實的目的，葉佩琪只能選擇增加所要求的的信息量。讓對方誤以為自己是為了跟綜藝有關的情報而來。
如此簡單的要求讓賀燕冰本人都愣了一下，她原以為對方搞這麼一出會獅子大開口管自己要一筆封口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要求。
「郭晚凝麼……」十幾分鐘後，坐在宿舍里的葉佩琪看著另一部手機沉吟道。
賀燕冰很聽話地發來了她要求的內容，裡面說她當晚正是接到了郭晚凝的指示，才開始跟蹤葉佩琪和程瀟二人。
可笑的是她至今仍然以為自己的跟蹤非常隱蔽，並沒有被發現。
「郭晚凝，應該是咱們的學生會副主席。」寧夢雪依舊坐在葉佩琪身後的床上：「所以那個組織幕後的人是她麼？」
「呼——」葉佩琪把手機卡拔出來掰掉扔到一邊，這是她在網上用買到的身份信息訂購的，不可能查到她身上，但為了保險還是不會再用這個號碼了：「不一定，但她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也符合你昨天晚上的猜測不是麼？」
而這幾天時間裡，複習和考試幾乎占據了趙軒的所有時間，直到第二周的周三，考完了秋學期最後一門的趙軒才終於落了個空閒。
這幾天老郭給他發了幾封郵件，基本都是從各經紀公司挖掘學員的工作進展。在預算變得充足之後，本來信心不足的老郭終於敢跟一些比較知名的公司開口，給出的報價也超過了業內最低水平，這樣至少能進入談判環節。
趙軒之前把任柳櫻的簡歷發過去了一份，按照郭為民的本意，這種要當導師的至少要考核一下基本功，但畢竟這是金主提名的人選，加上她的履歷也確實漂亮，老郭嘴周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不僅如此，還直接把擬好的合同發了過來。
根據之前的計劃，這份合同只包括第一篇章，不過規定了在甲方的節目收視率達到最低要求之後，保留跟乙方有限續約的權利，這個條款本來是給那些請不起的大腕們準備的，按照趙軒的意思，任柳櫻這種要不了幾個錢的經濟適用型導師完全可以不搞這一套，但被郭為民以需要一視同仁的理由搪塞了回去。
實際上是老郭對於素未謀面的任柳櫻仍不能徹底放心。如果她在第一篇章中表現實在不行，那他無論如何也要說服趙軒換人。
總之拿著手中的合同，趙軒準備在今天就戴上程瀟，再跟任柳櫻見一次面，也算是滿足之前程瀟的願望。
趙軒選擇了一間位於江城南郊青山湖旁邊的臨湖漁港。跟之前的松竹堂差不多，每一桌都是獨戶小院，主打一個清幽私密的環境，只是招牌從殺豬菜變成了全魚宴。
在接到趙軒的電話之後，程瀟懷著雀躍又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簡單化了個妝就按照趙軒給她的地址開車來到了這家臨湖漁港，周圍原生態的環境也讓最近一直被關在別墅里的程瀟心情大好，跟個孩子一樣在外面蹦蹦跳跳地溜達了幾圈才進入趙軒訂好的包間。
「主人……這麼早？」程瀟本以為自己到的很早。結果被服務員帶進去之後卻發現趙軒已經坐在裡面等著了。
「上午考完試沒什麼事情，就提前過來了。」趙軒說著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程瀟摘掉墨鏡和口罩，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乖巧地半躺進趙軒懷裡。
或許是對剛剛自己光顧著在外面玩卻讓主人在裡面等著這種「大逆不道」行為的掩飾。雖然現在的場面很是溫馨，但程瀟急於找個話題聊點什麼。
「主人，我這幾天看任柳櫻老師的微博，她以前還專門指責過一些學舞蹈的女生不夠自愛，隨便用身體交易，把自己變成了一碰就碎的花瓶呢。」程瀟露出一個有些狡黠的壞笑，掏出手機擺在趙軒面前。
上面是一張微博的截圖：舞蹈生們可長點心吧。知不知道在男人眼裡你們都成了什麼？四肢發達、胸大無腦的下賤女人。被人瞧不起一碰就碎的花瓶，這就是你們對自己的定位麼？
趙軒馬上明白了程瀟的意思一一她以前自命清高地站在道德高地指責別人，但如今自己卻主動選擇成為交易的商品，多麼有趣的反差。
如果能幫她回憶起自己曾經說過的這些話，或許場面會非常好看……
本來趙軒對任柳櫻的感官不錯，但上一次見面時她耍了太多小聰明，這讓趙軒覺得很是不爽。
「滿奴很有想法呢。」趙軒獎勵似的揉了揉程瀟的俏臉，同時已經在思索等會如何利用這件事情打擊一下任柳櫻的自尊心，從而加速她的墮落：「還有，什麼老師不老師。你是她姐姐。知道嗎？」
「啊。知……知道了，主人。」程瀟對於趙軒後宮裡的姐妹關係其實已經習慣，但是要成為任柳櫻這樣專業領域的前輩的姐姐，她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趙軒也看出程瀟趕緊有些彆扭，因此繼續說道：「你要儘快習慣，以後會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人管你叫姐姐呢……」
程瀟自然是趕緊點頭，但此時的她應該還沒有完全理解自家主人的意思一一娛樂圈是個大染缸，趙軒現在還沒完全進入這個圈子，就已經體會到了其中的混亂。他日後在圈裡的女人不會少，但也沒那麼多精力去關注其中的每一個，因此準備讓同是圈內人的程瀟負責管理她們。
什麼前輩不前輩，在他的後宮裡只有位分高低和先來後到，讓程瀟這個娛樂圈裡輩分最小的人來管，本來就有避免某些人自視甚高或者生出什麼非分之想的因素。
至於程瀟這個缺少威嚴的氣質反倒不重要，有的是機會給她慢慢練習。
二人溫存了大概半個小時，從門外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清脆腳步，隨後是一陣敲門聲，在得到趙軒允許後，房門打開，一身肉絲旗袍高跟鞋打扮的任柳櫻出現在門口。
看到趙軒懷裡正摟著一個女人，任柳櫻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她畢竟還未經人事，這樣在飯店裡卿卿我我對她而言衝擊還是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