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9|回复: 0

江月無言(同人) (51-尾聲)(完結) 作者:zzsss1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1:04: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江月無言(同人)】(51-尾聲)完結
作者:zzsss1
2024年10月16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51、困獸猶鬥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門外警笛呼嘯,甚至隔著厚厚的人防牆壁都能聽得到。從成雪芮發出信息直到特警隊趕到,只花了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成雪芮把許強渾身上下都搜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派得上用場的東西。
許強的身上,一盒煙,一部打火機,一串鑰匙,還有此前已經被成雪芮拿在手裡的手機,再也其他有價值的東西。成雪芮用鑰匙一個個地試著套開自己脖子上的鐵鏈,她也不知道許強身上究竟是否帶著能開鎖的鑰匙,但是這種小事,怎麼能難得倒她。只一會兒工夫,就把鏈子解了開來。
成雪芮把鑰匙揣在兜里,將耳朵鐵在鐵門上,靜靜地凝聽著外面的動靜。忽然,當的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地砸在了鐵門上,震得成雪芮差點耳鳴。
子彈!成雪芮很快意識到是什麼東西撞在了鐵門上,急忙將身子往地上一趴。幸虧攔在她面前的是一道人防門,可以抵抗子彈的衝擊,要是換成普通的防盜門,想必這個時候成雪芮早已被擊穿了頭顱。
啪啪!啪啪!噠噠噠!噠噠噠!門外響起了激烈的交火聲,看來聞訊感到的特警人員正在和黑幫分子們交火。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陳雁婷的聲音在大叫:「快撤!快從地下室里撤出去!」有的黑幫雖然也會插手一些軍火生意,可是這次到華海市來,都是為了參加母狗大會,隨著帶著掌心雷的算是謹慎的,更多的人甚至連武器都沒帶。這些烏合之眾怎麼能是武裝到了牙齒的特警隊員的對手,象徵性地開了幾槍之後,又從剛才成雪芮出來的那個門洞裡,打開鐵門逃到大廳,又從大廳朝著四面八方跑了出去。
直到聽見槍聲漸漸息了下去,成雪芮這才打開鐵門,小心翼翼地往外張望。過道上,躺著幾具黑衣人和黑幫分子的屍體,地面和牆面上都濺了不少血跡。這時,一個穿著領隊制服的警員帶著七八名特警走到門口,對成雪芮說:「你就是成教官吧?剛才是你發的信號嗎?」成雪芮抬頭一看,這位領隊的面孔看上去十分陌生,好像從沒在特警隊里見到過,急忙退了一步,又拿出手槍對準了躺在地上的許強說:「你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那領隊說:「成教官,你已經幾個月沒有到隊里來報道了,我是最近從首都調過來偵查你失蹤案件的警官。你好,我姓……」領隊說著,就伸出一隻手去,要和成雪芮握手。
成雪芮還是十分謹慎的,不僅沒有和他握手,反而緊接著又退了一步,槍口繼續指著許強說:「你說你是新來的領隊,你把你們的證件都丟過來給我看看!」那領隊倒也沒有和成雪芮計較,回頭示意自己的屬下把各自的證件掏了出來,一齊丟到成雪芮的腳下。
成雪芮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眼睛依然緊盯著那幾個特警不放,用另一隻閒著的手撿起一本證件來,翻開仔細察看。她已經是多年的老警員了,對於警官證上的那些防偽標誌,當然都是一清二楚。尤其是那顆由大華國特警總隊敲下的鋼印,自是作假不來的。等到一一驗過每個人的證件,確認無偽後,這才鬆了口氣,把一直對著許強的槍口放了下來說:「幸虧你們來得及時,要不然我就要被困死在這裡了!」「成教官!」領隊又伸出手。這一次,他並不是想要和成雪芮握手,而是要她把手裡的槍交給他。雖然成雪芮是特警隊的教官,但在這件事上,她多少也算是涉案人員。按照慣例,涉案人員不可以持槍。
成雪芮把手槍交給了教官,又指著地上的許強,咬著牙說:「這個人十惡不赦,在我的雲盤上,還保存著他勾結黑幫的所有證據,你們先把他帶回特警隊里去,好好調查,肯定能查出一些東西來的!」一邊說著,成雪芮一邊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領隊和他身後的幾名警員側過身,示意讓成雪芮先走。作為涉案人員,當然是要走在最前面。這幾名特警沒有讓成雪芮戴上手銬,也已經算是給足了面子了。
成雪芮剛剛走出兩步,在她身後的領隊忽然朝著身邊的幾名特警隊員使了個眼色。那幾個隊員立即會意,從屁股後面冷不丁地拔出一支電擊棍來,對著成雪芮的後背狠狠地戳了過去。
不料,成雪芮似乎早有準備,猛地將身體往前一個翻滾,躲過了同時向她戳來的三支電棍。倒也不是成雪芮始終心有所疑,只是電擊棍想要電倒對手,必須先打開開關。開關一開,電擊片上的火花就啪啪作響,絲毫不比槍擊聲小。特警隊用的雖然都是無聲電擊,但推上開關後,還是會有滋滋的電流聲。成雪芮一聽到這個電流聲,就已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雖然被調教後的身體疲憊不堪,但以她多年訓練的結果,肌肉已經有了記憶性反應,根本無需考慮,翻身就躲了過去。
「啊!你們……」成雪芮大驚變色,剛要責問那幾名特警。忽然,她又聽到了滋滋的電流聲。
除了押解成雪芮的七八名特警隊員,還有許多特警隊的警員站立在走道的兩側。他們一見到同伴動手,也是不含糊,拔出電擊棍就朝著成雪芮的身上戳來。
眼看著成雪芮已經無處可避,忽然見她騰空而起,人在半空,接連踢出三腳,正中朝著她撲來的三名特警。那三個人大叫一聲,電棍脫手飛出,齊齊地倒在了地上。
「媽的……」領隊大怒,伸手要去拔槍。卻不料,成雪芮的身子還未落地,已是借力朝前一個飛縱,把頭一低,頭心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那領隊的面門上。
領隊頓時血流滿臉,身子往後一仰,咕咚一聲栽倒下去。他的手,人在摸在自己屁股後面的槍囊上,連槍柄都還沒摸到。
「抓住她!」忽然,有人大喊。剩餘的特警果然是訓練有素,完全不似黑幫的烏合之眾,即便領隊倒地不起,依然有如猛虎一般朝著成雪芮撲了過來。
成雪芮大聲喘息著,雙腳一落地,就要從面前的那幾個特警手裡去搶許強。這個時候,她已經明白過來,她曾經的特警隊,也已被許強插足。這些人,無論是身手還是證件,絕都不是假扮的特警,甚至連他們從的拳術,都是隊里經常練習的軍體拳,但他們卻向她動手了!成雪芮只能理解為,這些特警都已被許強收買。
想到這裡,成雪芮也不客氣,拔出拳頭就朝著對面的特警打了過去。不料,那隊員卻無心和成雪芮打鬥,只是護著許強,不停地往後退去。
這個時候,大批的特警隊員已經涌了上來。成雪芮無奈,只好暫時放棄了再次挾持許強的打算,回身和那些隊員打成一團。剛轉身,就見兩名特警手持電棍朝她猛撲過來。成雪芮已經無暇與他們纏鬥,卻又害怕貿然出手,被他們的電棍擊中。以她現在的身體,已經一下也挨不得電棍了。但是同樣,這些特警也挨不起她的拳腳。只見成雪芮啪啪兩個低腿,連續擊中兩名特警的膝彎,那兩人很是聽話一般,頓時撲通撲通同時跪倒在地。
成雪芮的心裡始終想著挾持許強,只有把許強這張王牌握在手裡,對方才不敢傷害她。她剛剛踢倒兩個特警,又轉身去抓許強。
護著許強的幾名特警,已經趁著成雪芮回頭打鬥的時候,退進了那個門洞裡去。成雪芮一個箭步,撲了上去,剛要把許強再次拿在手裡。忽然,門洞裡又湧出許多打手來,二話沒說,對著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原來,剛才退進大廳里去的黑幫分子並沒有走遠,此時見雙方已經暴露了身份,也不再隱藏,一齊殺了出來,勢必要活捉成雪芮。
成雪芮不由地感到一陣絕望,看來挾持許強的念頭,只能作罷,現在她唯一還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拳腳。好在她的拳腳同樣值得依靠,面對上百人的圍攻,毫無懼色。在狹窄的過道里,特警和黑幫聯手,但無論人數再多,也不能完全施展開來,只能前後兩三人,一個一個地上前接仗。這也給成雪芮提供了上好的條件,乒桌球乓一陣拳打腳踢,不僅無人近得了她的人,那許多特警和黑幫分子,還被逼著紛紛往後退。
成雪芮一路大展拳腳,終於殺到過道的岔口上,尋了一個人少的道,扭頭就朝著外頭衝去。儘管她一直被關在某個房間裡不見天日,但是憑著她多年實戰的經驗,還是能通過細微到幾乎無可察覺的空氣流動,判斷出口在哪裡。
「不要讓她跑了!」一直緊追不捨的黑幫眼看成雪芮就要逃出生天,忽然有人大喊道。
黑幫分子和特警們也都知道,這一次如果縱虎歸山,接下來他們的日子就不會那麼好過,突然一齊拔出了微型衝鋒鎗和掌心雷,對著成雪芮一齊掃射起來。
在狹窄的過道里,成雪芮根本無法躲避像雨點一樣朝她身上落下來的子彈。情急之下,成雪芮忽然伸手,抓住了迎面朝她衝過來的一名特警,手起就是一拳,直奔那人的咽喉。
那人喉嚨口被挨了一下,頓時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成雪芮拉來,往身前一擋。無論是衝鋒鎗還是掌心雷的子彈,全都落在了那個特警的身上。特警的身上雖然穿著防彈衣,卻抵擋不了這連續不斷的射擊。不一會兒工夫,整個人已被射成了篩子。
成雪芮躲在那名特警的身後,毫髮無傷。等到一輪射擊畢,突然將屍體往前一推,轉身朝著過道盡頭的出口竄了出去。
出口是一條往上延伸的台階,成雪芮只需抬頭,就能看到頭頂上照射進來的太陽。她忽然感覺自己看到了希望,生的希望!也不再猶豫,顧不得自己已經幾乎累垮了的身體,騰騰騰幾個飛竄,躍上了台階。一頭衝進了陽光普照的藍天白雲之下。
出口處,停著幾輛特戰車,看來是剛才聞訊趕來的特警開過來的。一輛車裡,大概能容納下七八名特警,當特警都下車執行任務的時候,往往駕駛員都會留在車裡等候。這時,車裡的駕駛員見到成雪芮孤身一人從地下殺了出來,身後三三兩兩的響起槍聲,知道雙方已經開始交火。一見到她,也不猶豫,拔出手槍就要射擊。
成雪芮怎麼能被他們射到?只見她忽然又是一個箭步,一邊側身躲過槍口,一邊握緊了拳頭,猛擊那特警從車窗里伸出來的手臂。卡擦一下,駕駛員的手臂槓在了車窗上,被成雪芮打得幾乎脫臼,頓時慘叫一聲,手裡的槍也隨之落地。
成雪芮猛地拉開車門,將那駕駛員拎起來,扔到車外,又從地上拾起那把手槍,翻身坐上了駕駛員的位置。她低頭一看,鑰匙還插在車上,心裡一陣喜悅,也不多想,立時啟動了汽車,剛要駛離現場,忽然背上一陣燒灼般的疼痛。
電擊!成雪芮很快就意識過來,自己又遭到了電擊。伴隨著燒灼感,還有皮膚好像被撕開一樣的疼痛。不僅如此,她整個身體已經控制不住地開始痙攣起來。想要叫喊,已經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想要反抗,更是不可能。
成雪芮軟軟地在駕駛室里癱倒下去。只不過這一下,居然沒有將她電暈,而是失去了行動能力,意識依然清醒。她抬起眼,卻看到了陳雁婷蒼白,帶著喜色的臉。
「成雪芮,我就料到,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掌心!」陳雁婷的手裡拿著一根警用電擊棍,慘笑著說。
成雪芮這一次居然沒能預料到結果。只怪剛才的那一陣射擊,槍響過後的耳鳴,依然在她的耳朵里嗡嗡作響,對巨響已經麻木,根本沒有分辨出電流的聲音。她的眼裡,忽然又絕望起來。
早在成雪芮剛剛被擒住的時候,特警隊里要求徹查成雪芮死因的人不在少數,鄭家和趙家的調查員也不依不饒,這讓許強和陳雁婷深刻地意識到成雪芮勢力的恐怖。所以許強再次向陳雁婷尋求商量,希望能想出一個辦法來,徹底解決特警隊的威脅。陳雁婷說,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只有將特警隊進行換血。
如今的許強雖然身為黑道盟主,腰纏萬貫,但是政治影響力終究是不夠的。他只得再次向傅家和朱家求助。事情發展的這個地步,傅家和朱家也是騎虎難下,要麼完勝,要麼一敗塗地。所以他們不得不再次幫助許強,插手特警總隊的事。
錢和權果然是最好使的東西,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在兩家的撮合下,華海市的特警隊就和鄰城的特警隊進行了一次大換防。又通過許強的上下打點,如今華海特警隊的高層,已基本在許強的掌控之下。
這一次,成雪芮出其不意地挾持了許強,陳雁婷馬上就意識到,她很有可能向特警隊求援。所以在暗地裡,陳雁婷已經通過電話,聯絡了特警隊的領隊,讓他帶上幾名親信駕車前來。到了地下室門口,又讓幾名黑幫分子換上特警隊的衣服,冒充特警。當然,在成雪芮面前出示證件的,也是真正的特警。進入地下室的時候,由於成雪芮一直把自己鎖在避難廳里,沒有親眼看到外面的槍戰,只聽到雙方忽然鳴槍,以為是真正的交火。事後,又把幾具屍體丟在過道上,造成槍戰傷亡的假象。
但是陳雁婷遠沒有料到,成雪芮雖然飽受蹂躪,肉搏起來依然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上百名黑警和黑幫分子組成的團伙,竟然拿她無可奈何,竟無一人能拿得住她。眼看著成雪芮就要衝出重圍,陳雁婷只好孤注一擲,撿起從特警手裡被成雪芮打落下來的電棍,衝出了地下室。這也是她此後一直沒有現身的原因。
陳雁婷到了地下室外面,挑了一輛停在距離門口最近的特戰車,躲了進去。果然,成雪芮殺出重圍後,撲到了陳雁婷躲藏的這輛車上,也算是天意使然。等著成雪芮已經逃脫魔掌,萬事大吉的時候,陳雁婷突然發難,電倒了成雪芮。
這時,許強已經甦醒過來,瘸著腿衣衫不整地帶著許多黑幫分子從地下室里出來,見陳雁婷已經擊倒了成雪芮,這才鬆了口氣,指著成雪芮罵道:「這個賤人,差點要了老子的性命!」成雪芮想要反罵過去,可是張了張嘴,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這時,從許強身後上來一名特警,拿起槍柄,對著成雪芮的面門一下砸了過來。
成雪芮忽然眼前一黑……
52、植入
成雪芮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敵人扒光了衣服,用繩子捆住了四肢。脖子上戴了一個鐵項圈,項圈連著一根鏈子,鏈子的另一端被嵌入了牆裡。五顆拇指一樣粗的釘子固定住鐵鏈,只留出不到一米長的空間。
成雪芮忽然絕望地慘叫一聲。她以為自己已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可是想不到,竟然栽在了陳雁婷的手裡。她打敗了所有男人,卻輸給了一個女人,讓她重新墮入深不見底的地獄之中,頓時絕望透頂,不甘心地大聲叫喊出來。
許強已經徹底甦醒過來,雖然被電擊之後的肌肉還有些異樣,但是終歸是能夠自由活動了。一回想起自己在大廳里的遭遇,後怕不已,後背的冷汗嗖嗖直冒。身為地下盟主,竟然在全國黑幫頭目面前被一個女人挾持,讓他顏面盡失,頓時又羞又怒,對陳雁婷說:「這個婆娘留在身邊太過危險,不如一槍把她斃了省事!」成雪芮對於許強來說,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雖然這個時候她的手腳已經被捆綁得結實,可是保不准什麼時候,又會突然炸裂開來,把許強炸得粉身碎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許強已經被咬了不止一次,所以下定決心要除掉成雪芮,免除後患。
「盟主說得沒錯!」瘦高個、金鍊子等黑幫頭目也附和道,「反正現在我們已經徹底在這個娘們的身上報仇雪恨了,留著她終歸是個禍患……」想起剛才的打鬥,這些見過刀光劍影的黑道頭目也是嚇出一身冷汗來。如果這次被成雪芮逃出生天,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永遠沒有好日子。
陳雁婷等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說完,忽然莞爾一笑說:「難道你們都不想再繼續享用這條母狗了嗎?」「這……」黑幫頭目們面面相覷。說實話,他們確實還想。可無奈成雪芮太過強悍,只要被她找到一絲破綻,就可能鬧得整個地下黑幫雞犬不寧。她的人,實在太過危險,就像是一支帶刺的玫瑰。
「玫瑰要是把莖上的刺都削了,依照可以成為一件禮物!」陳雁婷說著,走到茶几前,擺弄著放在上面的那束插花,把花瓣一片片地摘下來,灑在自己的腳邊。
「哼!」許強忽然冷笑一聲,瞅著陳雁婷說,「扶桑的伊賀大師都沒能徹底調教好她,難道你有辦法?」「我當然沒有伊賀大師的能耐……」陳雁婷說著,轉過身,把被裙子緊緊包裹起來的半個屁股坐在茶几上,伸出袖長的雙腿說,「但是我卻有辦法能讓她再也沒有反抗之力?」「哦?」許強將信將疑,「你倒是說來聽聽!」陳雁婷走到許強的身邊,輕輕地耳語了幾句,哄得許強臉上有陰轉晴,連連點頭:「不錯,是個好主意!」他一邊說,一邊從旁邊的收納筐里操起一根棒球棒,走到成雪芮面前。二話不說,就拿著棒子朝成雪芮的頭上狠狠地砸了過去。
成雪芮顯然是可以躲開這一棒的,無奈四肢被縛,無從閃避,當的一下,被迎面砸到,頓時又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冰冷的鐵床上。她睜開眼睛,發現身下的這張床,像極了停屍間裡的解剖床,從背上滲進來的涼意,讓她整個人都忍不住地顫抖。被許強敲擊過的臉頰,還是隱隱作痛,似乎乳頭和小腹內部也跟著一起疼痛起來,像是被撕裂過一樣。但此時成雪芮渾身上下都是痛楚,這些微不足道的痛感,對她來說,已經幾近麻木。
成雪芮本能地動了動手腳。令她意外的是,她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束縛,除了依然不變的裸體之外,那些捆綁她的繩子,早已在她昏迷的時候被去除了。等她睜大了眼睛,卻見到許強、陳雁婷、許厚民和幾個重要的黑幫頭目正死死地盯著她笑,笑容里有說不出的詭異。她忽然一個骨碌從鐵床上爬了起來,急忙背靠著牆壁,擺出格鬥的架勢。
「嘻嘻,成雪芮,你終於醒了!」許強一臉淫笑地說。旁邊的黑幫頭目和陳雁婷也跟著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像是一群無聊的看客,正在欣賞小丑的雜耍表演一樣。
成雪芮感到十分驚奇,雖然自己還是裸體,可是在四肢自由的時候,這些人難道不應該怕她怕得要死才對嘛?她急忙斜過眼,用餘光從掛在牆上的鏡子裡看著自己的身體,除了滿身的淤青之外,完全沒有半點異常。再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腳,也是靈活有力,根本不像被人喂了軟筋散之類的藥物後的表現。對於他們的嘲笑,成雪芮又怒又急,大喝道:「閉嘴!」許強一夥不僅沒有閉嘴,反而嘲笑得愈發厲害,神色里完全沒有一絲懼意。這讓成雪芮感到自己十分難堪,大喊一聲:「還不給我閉嘴!」腳下已經一個箭步飛躍上去,右手一記勾拳朝著許強的面門打了過去。不管怎麼樣,機會難得,也許是許強一夥疏忽了,也是許強早已暗中有了什麼準備,但成雪芮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怎樣,終歸是要放手一搏的,此時不搏,更待何時?
就在成雪芮的勾拳快要打在許強臉上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軟,已經被使出去的力氣,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一下子全都消散得一乾二淨。身體里好像有一股巨大的電流憑空遊走起來,讓她的乳頭和小腹同時火辣辣的像要燃燒起來一樣,硬生生地將她的身形頓住了,在原地打顫了一陣,竟軟軟地癱了下去。
「哈哈哈!」許強笑得更加大聲了,幾乎沒有為成雪芮的這一番徒勞的掙扎動容。
「這,這是怎麼回事?」成雪芮已經大驚失色。那股平白穿行在身體里的電流,雖然不足以讓她又一次昏迷過去,卻能讓她在瞬間失去行動能力。她感到心裡一陣恐慌,不明白自己的身體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惶恐地問道。
陳雁婷扭動著屁股,走到成雪芮面前蹲了下來。這時,成雪芮才看清,她的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白色遙控器,許強和許厚民手裡也都同樣拿著一個。陳雁婷攤開手掌,把這個遙控器拿到成雪芮的眼前說:「在你剛才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在你的乳頭和子宮宮頸里植入了電擊晶片。只要我按下這個開關,你的身體就會遭到電擊……」「給我!」成雪芮已經稍許恢復了一些體力,儘管還不足以和大批的黑幫高手對抗,但對付陳雁婷卻是綽綽有餘。她忽然伸出手臂,眨眼的工夫就扣住了陳雁婷的手腕,要去搶她手裡的遙控器。忽然,又是一陣電流襲來,讓她的身子再次痙攣,手上的力氣也不知不覺地又消散開去。
「媽的,賤人!」陳雁婷從成雪芮的手裡掙脫,揉著自己被她擰痛的手腕罵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知道老娘的厲害!」說著,忽然用力地按下了手裡的遙控器。
「啊啊啊啊啊!不!」成雪芮大聲慘呼起來,連話都說不連貫了,不住地癱在地上打顫,不住地發出同一個音節叫喊。
儘管成雪芮感到自己的乳頭和小腹內火辣辣的,但真當她想要用手去捂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上好像被栓了一塊千斤巨石,無法舉起來。她的肌肉,無論曾經受過多麼嚴苛的訓練,在電擊之下,也跟著她的身體一樣痙攣,根本使不出力氣來。
「快快快停下……啊啊啊啊!救命!」成雪芮不住地大呼小叫,在持續不斷的電擊下,終於又一次完全崩潰下來。
噼啪!噼啪!雖然身上好像千刀萬剮一樣難受,可是成雪芮還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內部和小腹裡面,好像有火花在跳動。每一次跳動,都會引起一陣熾熱的燒灼感,與電流纏身的滋味迥然而異。
「雁婷,夠了,夠了……」最終還是許強出聲阻止了,「再被你這麼按下去,恐怕她的奶子馬上就要焦了!」他已經隱隱地嗅到了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
陳雁婷這才鬆開了手,氣咻咻地瞪著成雪芮說:「你這條母狗,要是再敢反抗,我就讓你好受!」幾乎被電擊撕裂身體的成雪芮,此時軟軟地伏在地上,像是在水下憋了五分鐘的氣一樣,不停地喘著粗氣,已是顧不上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的形象了。
陳雁婷抬起高跟鞋,用尖銳的後跟頂在成雪芮的屁股上,用力地一蹬。咕咚一下,成雪芮僵硬得像屍體一樣的身子被翻了過來,地上已經流淌了一大灘黃色的液體。
「哈哈!這條母狗居然當場撒尿了,真不要臉!」黑幫頭目們大笑。原來,成雪芮的持續的電擊下,一時之間,竟小便失禁,當場尿了出來。
許強扭頭對這些黑幫頭目們說:「哎呀!身為盟主,本來想舉辦一場母狗大會,為大家助助興。想不到這娘們居然給老子來絕地反擊這齣戲,掃了大家的興致。不過,好在我家雁婷心靈手巧……」說著,一把將陳雁婷摟了過來。
「聽說,嫂子是華海醫科大學的教授?哈!植入晶片這種小手術,對於嫂子來說,果然是手到擒來,居然來疤痕都看不出!」黑幫頭目們紛紛向著陳雁婷恭維道。
陳雁婷又換上了一副笑臉,與剛才凶神惡煞地摁著按鈕時完全變了一個人,忽又笑道:「多虧了強哥的提攜。要不是強哥,我也沒有今天!」說著,在許強的身邊依偎地更緊了。
在許強和陳雁婷的不停催促下,那些黑幫頭目終於也鼓起了勇氣,紛紛向成雪芮靠近。忽然,金鍊子搶先出手,一把抱起了成雪芮,將她的上身按壓在鐵床上,脫下自己的褲子,握緊了身下的肉棒,忽然猛的一下,朝著成雪芮的下身攻了進去,嘴裡叫道:「娘的,當初老子為了你,腿上挨了一槍,一個月不能下床走路,現在我可要連本帶利全都還回來!」說著,已是嘭嘭嘭地朝著成雪芮的抽插個不停。
「啊!不要!走開!」成雪芮不堪其辱,好在這時手腳又恢復了一些,扭腰往後,用力地推著金鍊子的身體。可是她已經手軟腳軟,根本推不動金鍊子龐大的身軀。
還沒等成雪芮用盡,忽然身體又像被一件無形的物體狠狠撞擊了一下,讓她僵硬的雙腿一蹬,連人帶著身前的鐵床,朝著滑了過去。鐵床的四個腳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響聲,吱吱地朝前移動,幾乎能撕開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母狗,你給我老實點!」原來,按下電擊開關的是許強。他走到成雪芮的對面,狠狠地盯著她說,「不許反抗!你要是敢反抗,我現在就讓你嘗嘗剛才的滋味!」「不要……」成雪芮朝前伸長了手臂,又想去奪許強手裡的開關。可是許強早已把手往後一藏,躲了過去。
金鍊子忽然抱緊了成雪芮的腰,將她往旁邊一甩,讓她的上身離開了鐵床的倚靠,繼續保持著剛才的動作,不停抽插。
成雪芮的上身已經落空,朝前彎曲下來,耷拉著腦袋和整個身體,在金鍊子巨大的塊頭不停衝擊下,胸前的一對乳頭前後晃動,兩個圓潤的肉球緊貼著她的身體滑動,帶著她整個身體也跟著前俯後仰。
成雪芮再次陷入痛苦和絕望之中,只道自己的四肢掙脫束縛,可以放手一搏。誰料等待著他的,竟是另一場更大的屈辱。還有什麼比明明可以反抗,卻不敢反抗來得更加無奈呢?身為一名打擊罪犯的特警人員,現在竟在罪犯的胯下害怕得連掙扎的心思都沒有了,成雪芮發現自己已然是悽慘至極。
金鍊子又是狠狠地撞擊了幾下,終於放開了成雪芮。被電擊和被強暴之後的身體,肌肉已是僵硬到了極點,但儘管如此,她還是沒能讓自己使出一絲力氣來。剛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勢,全靠著鐵床的倚靠和金鍊子臂膀的扶持,這時金鍊子的手一松,她又直挺挺地朝著地上栽倒下去。
「賤人,快站起來!」金鍊子一邊說,一邊抓住了成雪芮的頭髮,將她的人提了起來。剛提到一半,成雪芮迎面就撞上了他胯下依然堅挺如柱的肉棒。金鍊子用力地別過她也是僵硬得像結了冰塊一樣的脖子,用手撬開她的嘴,又把陽具塞進了成雪芮的嘴裡。
「唔!」成雪芮忽然秀眼一睜,本能地又伸手去推面前這個大漢的粗壯大腿。捅進她嘴裡的肉棒,不僅腥臭無比,而且表面還是滑膩膩的,這讓成雪芮頓時噁心無比,胃裡不住地翻騰。要是她沒有記錯,這根肉棒剛剛在自己的身體里摩擦過,黏在上面的稠液,都是她自己的淫水。
有的時候,女人就是這樣奇怪,對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視為贓物。成雪芮雖然在和江淑影的戀愛中,扮演著男人的角色,可是歸根到底,依然是一個女人。黏著自己髒水的肉棒侵入到她的口腔里,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聳了起來,已是顧不得自己會被繼續電擊的危險,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拚命地推攘著金鍊子的身子。
果不其然!很快,成雪芮的身體里又被幾道電流穿過,瞬間牢牢地占據了她皮下的每一條經絡,禁不住地張開了嘴,又大聲呼救起來。
金鍊子忽然覺得身下一松,剛才死死地抵住他龜頭的唇齒,這時破綻大開,他乘此機會,把後腰又是狠狠地朝前一挺,巨大的龜頭直接貫穿了成雪芮的咽喉,結結實實地塞了進去。可憐成雪芮剛剛叫喊出來的呼救聲,又被牢牢地堵進了喉嚨里。她的食道像一條剛剛被接通了高壓水的消防管,不停地涌動著,可是緊接著,涌動消失,整條脖子頓時堅挺起來,瞬間變得硬邦邦的。
金鍊子的半條大肉棒已經捅進了成雪芮的喉嚨里,戳得她不停地直翻白眼。
看著這個曾經追捕自己到天涯海角的女特警,此時竟在自己的胯下全無反抗之力,任憑自己蹂躪和踐踏,心裡頓時激動得像打了雞血,大笑道:「哈哈,成雪芮,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儘管電擊後的副作用還在,但強烈的窒息感已經讓成雪芮的脖子上像被人死死扼住一樣,拚命地反抗起來,軟軟的拳腳不住地落在金鍊子的身上。
「哈哈!」金鍊子更加興奮。曾經神勇無敵的成雪芮,現在被自己玩弄得連花拳繡腿都使不出來,打在他身上的拳腳,完全不痛不癢。這一激動,讓他的身體里也像被電流穿過一樣,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是又酥又癢,忽然精門大開!
「唔唔……呃!」成雪芮儘管不想吃下對方的精液,可是被撐脹起來的咽喉,禁不住自主的蠕動,迫使她不得不完全幾個吞咽的動作。可是她卻連想吞都吞不下去,依然橫亘在她喉口的龜頭,依然繃緊了食道,讓成雪芮進退不得。
忽然,成雪芮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窒息的痛苦,終於大咳一聲,滿嘴的精液從她的口裡和鼻子裡一起往外噴了出來。
「嘔……」成雪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吐,還是想咳,總之一心只想把殘留在口腔里和食道里的穢物全部都從身體里清除出去。可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又一位黑幫頭目走上前來,取代了金鍊子的位置,一把揪起成雪芮的頭髮說:「來,現在該嘗嘗老子的肉棒滋味了!」
53、黑蛇幫
身體里被植入了電擊晶片以後,成雪芮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她空有一身本領,卻始終敵不過強大的電擊,只要她稍有不順從之意,便會遭來一場無情的電擊。
母狗大會雖然辦砸了,但許強卻用另一種方式繼續召開著。留下來的黑幫頭目繼續姦淫著這位女特警,直到每個人都心滿意足,這才又陸續離開。
成雪芮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每天身體里都會被無數肉棒插入,直到他們過足了癮頭,這才退出。但對於她來說,這還不算什麼,最令她備受煎熬的,是自從她在地下防空洞裡大鬧之後,再也沒有見到過江淑影的面。她不知道江淑影如今怎麼樣了,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她身在地獄,心裡卻一直嚮往著最終來自天堂的那一縷曙光。
讓許強和陳雁婷大感意外的是,成雪芮的意志就像一條橡皮筋,當被繃緊的時候,能夠短時間改變形狀,可是當他們一鬆手,很快又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幾個月調教下來,成雪芮居然仍舊沒有屈服,反而將他們兩人搞得筋疲力盡。
既然扶桑國的調教師靠不住,許強只能依靠國內的人才。想來大華國泱泱大國,竟連一個能讓成雪芮屈服的人都沒有,實在汗顏。這時,有黑幫找到許強,聲稱可以幫助許強把成雪芮調教得服帖。許強便花了重金,把人請到華海市來。可是一個月過去,成雪芮依然是老樣子,她的這根橡皮筋,始終拉布長,也扯不斷。
接下來的幾個月,各路黑幫人馬躍躍欲試,摩拳擦掌,試圖在許強面前大顯身手。可是最終無一不是掃興而歸。許強算是徹底絕望了,平白花了許多真金白銀,幾乎把上次輪姦大會賺來的錢又盡數還給了黑幫,但還是沒能讓成雪芮屈服。
半年後,許強早已對調教成雪芮失去了信心。本來,他聽從陳雁婷的意見,時間長久,持之以恆,最終一定能讓成雪芮跪倒許強的腳下。可如今錢也花下去了,時間也花下去了,成雪芮依然還是老樣子,和剛剛被擒住的時候一樣,沒有絲毫改變。
想不到,陳雁婷也有出錯的時候!許強更加垂頭喪氣,對於成雪芮,真可謂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這一日,陰雨天。從酒店的窗口望出去,整個華海都像是籠罩在一層薄薄的輕紗之中,煙雨之下,路人的行色依然匆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有的註定風光,有的註定碌碌無為,一切都像是早就安排好了。就像江淑影和成雪芮,有誰能想到,曾經風光無限的沈家少夫人和大華國最傑出的女特警,如今竟落得一個悽慘的下場。
許強像屠夫一樣,用力地拿著餐刀割著盤子裡半生不熟的牛排,嘴角還有吃過義大利面留下的殘渣,不停地咂著嘴和坐在對面的陳雁婷說:「哎呀,這種天氣睡在床上多好,午餐和晚餐都讓服務生送到房間裡來就好了,為什麼非要到餐廳來吃?」陳雁婷看上去已經用完了餐,拿起手邊的濕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說:「強哥,難道你忘了?昨天晚上我和你提過,大金鍊子今天要來找你嗎?」許強似乎有些不悅:「自從當了這個黑道盟主,每天可也算是操碎了心。爭搶地盤、生意這種事,都要我來主持公道。其他人倒也還好,就是這個金鍊子,唯有他的事最多!這次他又想找我幹什麼?」「強哥,婷姐,二位好!」金鍊子今天沒有戴金鍊子,挺著個大肚皮,腋下夾著一個皮包,竟然沒有隨著帶著保鏢,急匆匆地進了餐廳,跟許強和陳雁婷問好。自從上次在輪姦大會被陳雁婷開槍打傷之後,本想召集幫會的弟兄前來復仇。可是還沒等他回到自己的地盤,就已經收到消息,許強成為了大華國黑幫盟主,無奈之下,只好盡棄前嫌,又主動投奔過來。
金鍊子的勢力主要擊中在西南一帶,他是那裡的毒品和軍火槍枝的走私巨鱷,與越國、緬國、撾國等東南亞國家的黑勢力關係比較密切。只是那種地方,魚龍混雜,渾水摸魚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數,所以想和他爭搶生意的人也尤其多。
「廢話少說!有什麼事,趕緊說來!」許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示意他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畢竟也是一方霸主,有事來找他商議,也是給足了許強的面子,所以許強一時之間還不敢對他惡語相向。
金鍊子在椅子上坐下,先為自己叫了一杯檸檬水,忽然又把頭湊到許強耳邊,低聲說:「強哥,你聽說過黑蛇幫嗎?」一聽到這個名字,許強頓時把頭抬了起來,直視著他:「你和他們的事,我可管不了!」許強當然聽說過黑蛇幫這個名字,在整個東南亞乃至大華國,黑道上混的幾乎每個人都聽說過這個大名。黑蛇幫,緬國境內的最大黑幫。在那個國家裡,七成以上的毒品生意都歸這個幫會所有。由於他們的貨源好,價格公道,所以勢力很快就向大華國西南延伸。盤踞在那裡的金鍊子很快就和黑蛇幫接上了線,他手上的大多數毒品,也都是從黑蛇幫手裡進貨的。但是這個幫會的老大古蛇是個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摸的男人,在整個東南亞都投向許強麾下的時候,黑蛇幫竟然拒絕加入。
好在許強剛剛坐上盟主之位沒有太長的時間,手下的勢力還沒伸展地那麼快,雙方利益也沒多少交集。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江湖條例,許強也暫時沒有和黑蛇幫開戰的念頭。
許強以為金鍊子和黑蛇幫交上了火,這才來向他求助。此時他已被成雪芮的事鬧得心煩意亂,當然沒有這個閒心來管那麼多事。一聽到金鍊子提起,馬上就開口拒絕了。
「不不!強哥,你別誤會!」這時,服務員已把一杯檸檬水放在了金鍊子面前。金鍊子拿起喝了一口,說:「我知道強哥最近在為成雪芮那個婊子苦惱,所以我這次來華海,主要是為強哥獻計獻策的!」許強停下手裡割肉的動作,把頭轉了過去,忽然冷冷地說:「怎麼?難道你有辦法?」成雪芮這幾個月來輪流被各路黑幫調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金鍊子的幫會。只不過金鍊子派來的人,也和其他幫會的人一樣,最終無功而返,讓許強很是不快。
「我自然是沒有辦法的咯!」金鍊子攤攤手,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過,黑蛇幫也許有辦法!」「怎麼說?」許強把刀叉放在盤子兩側,也拿起濕巾,擦了擦嘴問。
「黑蛇幫的老大古蛇說了,要從強哥手裡買下成雪芮!」金鍊子說。
「不賣!」許強當即回絕,「多少錢都不賣!」雖然成雪芮一直不肯就範,但好歹許強已經在她的身體里植入了電擊晶片,也不怕她逃跑。怎麼說也是他辛苦擒來的女特警,其中的酸甜苦辣,興許只有他自己也能體會得到。在高興的時候,還能在她的身上發泄一番。最主要的,現在的許強並不缺錢。
金鍊子伸出一個手指,在許強面前說:「強哥,古蛇開出的價位,可是這個數!」「一千萬?」許強不屑一顧,「跟你說了,多少錢都不賣!」「是一億!」金鍊子說。
「嚇!?」許強的眼睛裡忽然一亮。儘管他不缺錢,可是一億這個數目實在太過誘人,也不禁動容起來。
「不僅如此,他還願意給你緬國毒品在大華國的獨家代理權!」金鍊子說,「強哥,實不相瞞,我現在替他銷售的毒品,不過是大華國的百分之一。如果你能拿到這個代理權,你現在的盟主之位,名副其實了!」許強頓時猶豫起來,目光望向陳雁婷,但是看到陳雁婷好像也在思索。他雖然已是大華國的地下皇帝,可是和各路黑幫頭目比起來,他的手上始終缺一張王牌。他們之中,有的是軍火大佬,有的是販賣人口的幕後主宰,有的承保地皮,倒買倒賣,甚至還有不少人,和古代黑幫青紅兩會有所交集。他的生意本身做得不小,可是要成為盟主,終歸還是缺了一些什麼。如果可以主宰大華國的毒品市場,正如金鍊子所說,他的地位將江山永固。
「這……」許強囁嚅地說,「容我考慮考慮!」「強哥,」一直在對面沉默的陳雁婷忽然抬起頭說,「以我之見,不必考慮了,就答應了這樁生意!」「哦?」許強忽然有些詫異地問。
「強哥,且先不說黑蛇幫開出的金額巨大,毒品代理權條件優渥,」許強能夠想到,陳雁婷也早已考慮成熟,「光是這成雪芮,在我們手上那麼時日了,始終不見她屈服。留在手邊,想來也沒多大益處了。雖然各路黑幫已經先後調教過那個婊子,但說不定黑蛇幫會有高人,能想出對付她的法子來!」「你的意思……」許強問。
「不如讓黑蛇幫試一試,反正成雪芮留在身邊,也是個燙手山芋,不如就此脫手。何況,說不定經過這樁生意,黑蛇幫也會投奔到你的麾下來,你看怎麼樣?」陳雁婷勸道。
「好!」既然陳雁婷說了,許強也就沒什麼猶豫了,儘管對成雪芮很是不舍,但在這巨大的誘惑面前,還是敗下陣來,「那你替我轉告古蛇大哥,就說我答應了這樁生意。從今以後,我和他還要長久地合作,你好好說話,事成之後,西南一帶的所有毒品生意,全都歸你經營!」金鍊子聽了,也是喜笑顏開,連忙離座道:「謝謝強哥,謝謝婷姐!要是沒什麼事,我這就告辭了!訂了下午的機票……」「等等,」許強招招手,讓金鍊子繼續坐下,似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還有事問你!」「強哥請問!」金鍊子說。
「那個古蛇……為什麼對成雪芮那麼感興趣?」許強雖然是個粗人,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出手如此大方,甚至甘願屈服在另一個男人之下,這其中必定是有緣由的。更何況,是像古蛇這樣桀驁不馴的男人,和像成雪芮那樣燙手山芋般的女人。
「這個……」金鍊子笑眯眯地說,「我具體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幾天前和古蛇在一起喝茶的時候,倒是聽他談起過一些。據說,古蛇此前有個兒子,在一年多以前,死於成雪芮之手……」一年多以前,正是許強剛剛把江淑影威脅就範,江淑影想要求助成雪芮,成雪芮卻因公出國,電話一直聯繫不上的那一次。也正是那一次,成雪芮粉碎了東南亞最大的黑幫,將幾名黑幫的頭目擊斃,由此立下大功。只不過,這些都是特警隊內部的機密,許強也是道聽途說了一部分,由此猜測。
那一次,特警隊應東南亞警方相邀,幾國聯合,一起偵緝一起重大的毒品案件。古蛇的兒子那年剛剛年滿二十,本來幹完了這一票,父親古蛇就會退位,把黑蛇幫的事務全部交給自己的愛子。可偏偏就是在這起案件里出了差錯,被聞訊趕來的大華特警和東南亞警方逮了個正著。在雙方激烈的交火中,黑幫分子眼見不敵,便紛紛護著少幫主撤退。
既然是出來辦事,古蛇當然是慎之又慎。在這次交易中,古蛇將自己身邊的八位頂尖高手都派到兒子身邊協助。這八個人無一不是泰拳高手,以一敵十,根本不在話下。
混亂中,成雪芮透出硝煙,看到有幾名歹徒正穿過火線,往身後的叢林裡撤退進去。緬國邊境上,地形複雜,如果讓他們遁入山林,即便再加派十倍的警力,想要把人翻出來,也是難上加難。成雪芮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當下也不顧自己的危險,躍出掩體,拚命地追趕上去。
那八名保鏢看到追上來的是一名女特警,根本沒放在眼裡,心裡還在嘀咕著,要是能把這名美貌的女警生擒活捉了,帶回寨子裡去,大肆羞辱,也不失為一件美差。可是剛一動手,他們就意識到自己已經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輕敵,在戰場上從來都是致命的。這些自詡泰拳無敵的高手,在成雪芮的手下都走不過三個回合,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全都被打翻在地,哀嚎不止。少幫主原以為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即便身陷警方的重圍,也完全不畏懼。現在見到自己賴以依靠的八名高手竟被一個女人同時擊倒,頓時慌了神,也不顧此時成雪芮的槍口正對準著他,急忙拔出配槍,要朝著成雪芮射擊。
久經戰場的成雪芮,怎麼可能折在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手上。意識到他有拔槍動作的時候,已經扣下了扳機,子彈射穿了少幫主的額頭……也因為這件事,古蛇對整個大華國來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只是自己的生意剛剛進入大華國,需要開拓市場,才不得不和金鍊子等人合作。因此當初許強向東南亞發送召集令和舉辦輪姦大會和母狗大會的時候,黑蛇幫都沒有派人參加。
古蛇根本不相信以許強的能力,可以活捉成雪芮。兒子死了,他當然會想要復仇。期間,他也下重金聘請過許多世界有名的殺手組織,想要暗殺成雪芮。可是成雪芮的警惕性很高,那些殺手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甚至連她身邊都難以靠近。派出去的人,基本有去無回。
後來,已經沒有組織願意接手這趟生意了,但是古蛇的復仇之心未泯。不過,經過了這一番折騰,打從心底深處,對成雪芮已經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古蛇看不起許強,這個依靠著運氣和後台登上人生巔峰的人,在他的眼裡根本連男人都算不上。可是緬國還是有一些幫會派人去了大華國,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古蛇這才相信,有時候努力並不是萬能的,運氣好的,一直都會一帆風順。
好在,古蛇的手裡有錢。他的資產,已經富可敵國。當他聽說許強花重金聘人調教成雪芮而不得時,心裡暗暗冷笑。雖然他看不起許強,但為了成雪芮,他可以屈尊和那個他根本不屑一顧的男人合作。更何況,許強已經是黑道盟主,有的時候,和運氣好的人在一起,總也會沾一些好運到自己身上來的。所以,古蛇開出的價位,比許強懸賞的高出好幾倍,只有一個條件,他要完全接手成雪芮的這個人!
聽金鍊子前前後後那麼一說,許強總算是有些明白了。也怪不得古蛇要買下成雪芮,原來是背負了喪子之痛。
「你跟古蛇說,一個星期之內,我一定親自把成雪芮給他送到手上!但是也請他不要食言……」許強從脖子上解下餐巾,丟在桌子上,摟起了陳雁婷,又朝著樓上的客房走去。
54、分離前夜
江淑影繼續著日復一日的生活,每一天都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但久而久之,她也已經開始麻木了,無處控訴,無處發泄,除了麻木,她已經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了。
這一天下課,江淑影走出醫科大學的門。從華海市首屈一指貴婦一下子淪落成為身無分文的女教授,這樣的日子她還真不太習慣。每天出門不得不坐公車上班,忍受著公車和地鐵里男人們色眯眯的眼光,好像恨不得把她扒光一樣。好在醫科大學的福利待遇還算不錯,能夠讓她的生活不受多大的打擾。
剛走出校門,忽然從停車場裡竄出一輛白色的轎車,橫著停在她的面前,不住地鳴著喇叭。江淑影不由地撮了撮鼻,有些不悅,但也不敢大聲表達抗議。人生中經歷了那樣羞恥的事情,讓她已經充滿了挫敗感,不再敢與任何人再發生爭端。
轎車的玻璃窗搖了下來,坐在駕駛室里的正是陳雁婷。陳雁婷的嘴角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打開車門,說了聲「上車」。
江淑影的心裡咯噔一下,陳雁婷主動來找她,一定沒什麼好事情,但她不敢反駁,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帶問:「你要帶我去哪裡?」「別問!」陳雁婷顯得有些冷漠,「到了你就會知道!」雖然她已經在和江淑影的戰爭中徹底獲得了勝利,但她感覺自己還是始終逃不出江淑影曾經無意施加給她的陰影,總是不自覺地會模仿江淑影的氣質和神態。
轎車啟動了,刷刷地直往地下防空洞的方向開去。江淑影已經對這條路非常熟悉,幾乎每天下班,她都會到那裡去。見到自己又被送往那裡,心裡不由地暗暗嘆息,卻也無可奈何。
一路上,兩個人好像有默契一樣,牢牢地盯著車前的道路,誰也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華海市的車流高峰還不到,所以車子很快就駛出了市中心,開上了郊區的國道。不一會兒,陳雁婷就在地下防空洞的門口停穩了車子,率先從車上下來。
這個地下防空洞雖然被成雪芮一鬧,已經被特警隊的高層們知道了其中的秘密,但是那些高層無一不被許強收買了,所以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使得許強和陳雁婷可以繼續把這裡當成他們的秘密基地。
江淑影一下車,就被陳雁婷帶去了地下。穿過狹長的甬道,很快就到了那個顯得有些空曠的大廳里。大廳里的圍欄被拆走了,又換上了那個巨大的鐵籠。許強和許厚民此時正在鐵籠旁邊的沙發上等著她們。
「雪芮!」江淑影的眼裡根本沒有許強父子,一眼就看到了被關在鐵籠子裡的成雪芮,頓時沖了過去,趴在鐵籠子的柵欄上大喊,「雪芮……」鐵籠里,被關著一絲不掛的成雪芮。她壯碩結實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了許多淤青,臉色也出奇地慘白,背靠著鐵籠癱坐在地上。一聽到江淑影的叫喊,立時睜開了眼睛,也是連滾帶爬地撲到柵欄邊上,兩條手臂從柵欄的縫隙里伸出手,捧住了江淑影的臉:「淑影……這幾天,這幾天他們沒有為難你吧?」許多日子沒有見到江淑影,成雪芮有許多話要和江淑影說,可是話到嘴邊,只變成了這幾個簡簡單單的字。
「雪芮,你還好吧?」江淑影也在籠子裡抱住了成雪芮的臉。此時若不是礙於許強父子和陳雁婷在場,兩個人早已隔著柵欄激吻起來。
「呵呵呵呵……」許強把手裡的雪茄煙灰彈了彈,又重新叼在嘴裡,伸出胳膊摟在了陳雁婷的腰間,向著江淑影走了過來,「今晚的這次會面,是我特意給你們安排的……」「啊?」江淑影有些意外,轉臉望著許強。她絕不相信許強會有這番好意。
許強見她有些疑惑,便又接著往下說:「前幾天,緬國有位老闆出高價要買斷成雪芮。我左思右想,覺得這是一樁還不錯的生意,於是就答應了他……」「什麼?你要把雪芮賣去緬國?不可以!強哥,求求你,不可以!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你不要把雪芮送到那個野蠻的地方去!」江淑影在許強的面前跪了下來,苦苦地哀求著。她雖然沒有去過緬國,但是在電視上,書上,她也對那個混亂的地方略知一二。生在和平繁榮的大華國,根本無法體會那裡的野蠻和混亂。
「事情都已經定下來了,難道你想讓強哥食言嗎?」依偎在許強身邊的陳雁婷冷冷地說,居高臨下地望著卑躬屈膝的江淑影,宛如一名勝利者。
「強哥,求你……求你……唔唔……」江淑影一邊哀求,一邊眼淚已經止不住地嘩嘩流了下來。現在的她,孤苦無依,身邊只有成雪芮才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如果連成雪芮都要離她而去,她簡直不敢想像自己今後的日子該如何度過。
許強招招手。這時從遠處過來兩名黑衣人,摸出鑰匙,咔嚓一下,打開了鐵籠上的門。
江淑影忽然一下子撲了上去,牢牢地抱住了那兩個黑衣人,對著成雪芮大喊:「雪芮,快跑!你千萬不能去緬國!」可是成雪芮依然悲哀地望著她,身子一動不動,只是默默地朝她搖了搖頭。
「雪芮,你究竟是怎麼了?」江淑影被黑衣人推開後,衝進了籠子裡,抱住了成雪芮,使勁地搖晃著她,喊道,「你為什麼不跑?難道你不知道緬國那個地方是多麼的……」「淑影……我逃不掉的……」成雪芮也抱住了江淑影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說。
江淑影驚訝地望著她。這已經不是她原來認識的成雪芮了,那個成雪芮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敢去闖一闖,絕對不會知難而退。
這時,籠子的鐵門又咣當一聲牢牢地關了起來,被兩個黑衣人鎖上。許強站在鐵籠子外頭,從衣兜里摸出一個白色的遙控器來,在江淑影面前晃了晃說:「有了這個,她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休想踏出這裡一步!」說著,像是為了給江淑影演示一樣,摁下了上面的開關。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住手!」成雪芮的身體頓時憑空痙攣起來,貼著鐵柵不停地抖動,簡直連一個完整的字音都吐不出來。
「你,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江淑影又是疑惑,又是憤怒,趴在鐵柵欄上,對著許強大喊。
「我在她的身體里裝上了電擊晶片。如果她不聽話,我就用電擊教訓她!」陳雁婷得意地說。
「無恥!卑鄙!」江淑影怒不可遏,恨不得把許強和陳雁婷這對姦夫淫婦同時撕成碎片。
許強鬆開了按鈕。成雪芮撲通一聲,在江淑影的背後倒了下來。江淑影聽到聲音,急忙轉身,扶起成雪芮,關切地問道:「雪芮,你不要緊吧?」「我,我沒,沒事……」被電擊之後的成雪芮肌肉還有些僵硬,根本連話都說不清晰,嘴角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斷斷續續地說。
「為了你們的這次見面,我還特地讓人布置了一下房間!」許強嘴裡的房間,自然就是關著江淑影和成雪芮的這個鐵籠子。
江淑影這才看清,籠子另一側的角落裡,放著一口柜子。柜子的門敞開著,裡面放滿了電動棒、假陽具、獸型面罩等女同用具,讓人看得不由面紅耳赤。「許強,你這是要幹什麼?」江淑影羞怒地大喊道。
「淑影,算了……」成雪芮用剛剛恢復的手再次抱住了江淑影的頭,將她怒對著許強的臉轉向自己這邊,疲憊地說,「罵也沒用的……我們逃不出去的……」「雪芮……嗚嗚嗚……」江淑影一見曾經威風凜凜的女友現在竟淪落到這般田地,心裡忽然泛起了一陣酸楚,也緊緊地抱住了她,痛苦起來。
「我要是去了緬國,我們以後恐怕再也見不到面了……」成雪芮的話語裡,挾帶著許多憂傷和不舍,輕輕地說。
江淑影有些驚訝,想不到從成雪芮的嘴裡,還能吐出這樣依戀和傷感的話來,不由地也被她的情緒感染,跟著她一起哀傷起來:「我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的,我不會……」江淑影的話還沒說完,成雪芮已經深深地一口吻了過來,把江淑影沒說出口的句子又堵了回去。
「呀!」江淑影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在眾目睽睽之下,成雪芮竟也表現得如此主動,不由地有些尷尬。但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成雪芮軟軟的舌頭已經探進了她的嘴裡,舌尖很快就尋到了江淑影的舌頭,兩根滑膩膩的軟舍頓時糾纏在一起,難以分開。
「哈哈哈!」許強大笑,「看來,這將是她們兩個畢生難忘的夜晚啊!」說著,已摟著陳雁婷,又回到了沙發上,色眯眯地望著籠子裡的春色,看起來像很是享受。
成雪芮和江淑影兩人激吻了片刻,終於不依不舍地分了開來。面面相覷,相對垂淚。江淑影一想到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成雪芮了,更不能和她繾綣纏綿,心裡頓時失落了許多,忽又撲了上去,剛剛分開的四條紅唇,很快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一向以來,都是成雪芮主動。這一次,江淑影雖然占了先機,但成雪芮也絲毫不示弱。在江淑影朝著她撲上來的時候,她也伸出手,迎面抓住了她的衣服。兩個人一邊激吻,一邊麻利地脫起了衣服。很快,江淑影也變得赤條條的。
兩具女體不僅是舌頭,連身體也緊緊地糾纏起來,像兩條纏繞在一起的蛇。成雪芮硬朗的身體上,再也找不到直線,都變成了溫柔的曲線。一脫下衣服,兩個人就再也控制不住,裸身相對,本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二人互相抓住了對方的乳房,盡情地揉捏。
成雪芮疲倦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起來,江淑影的氣息也變得火辣熱烈,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互相吸納著對方吐出來的氣息,感覺異常甜蜜。
「噓!不要打擾她們!」許強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害怕陳雁婷和許厚民發出的嗤笑驚動了籠子裡頭的兩個女人,讓他一場好戲看不成。
成雪芮和江淑影旁若無人地親昵著,從激吻慢慢地開始互相舔舐對方的身體。江淑影的身體上有一股自然的體香,像春天的時候,隨著和煦的暖風帶來的百花清香。而江淑影則是憐惜地成雪芮身上的每一道疤痕,每一塊淤青,好像要用自己的舌頭為她撫平創傷。
即便能夠撫平身體上的創傷,那麼心理上的創傷又該如何安撫?江淑影和成雪芮只要互相擁有對方,哪怕再大再深的傷口,也全無所謂。
成雪芮一邊舔舐著江淑影袖長的玉頸,一邊慢慢地把身體往下沉,很快又吸住了江淑影的一對乳房。
「啊……」江淑影儘量地伸展地軀體,讓對方舔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當情到深處,輕輕地叫了出來,無所顧忌。她也跟著低下頭,舌尖朝著成雪芮的後背上滑去,一直滑到她的尾椎上。
成雪芮雖然沒有叫出聲,但江淑影還是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而且越來越激烈,好像剛才被莫名地電擊時一樣。
「雪芮……我……我好捨不得你呀……」江淑影輕柔地說著,聲音像是一匹在空中飛舞的綢緞,聽起來有些縹緲。傳到成雪芮的耳朵里,卻又是振聾發聵的。
「呃!我……呀!」成雪芮想要直起身子,不料江淑影卻用力地在她的背上按了一下。成雪芮根本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頓時被江淑影按到在了地上。
江淑影似乎有些得意。在她和成雪芮的纏綿中,成雪芮向來主動,而且一直都是凌駕在她的身體之上。此時忽然被她按到了自己的身體下,她手腳並用地爬到成雪芮的身上,雙手按在她的兩條大腿後側,輕輕的朝著兩邊分開。
成雪芮沒有拒絕,順從地隨著江淑影使勁的方向,把自己的雙條腿分了開來。忽然,她的下體感受到一陣緊緻的快感,終於忍無可忍,趴在地上不停地呻吟。
成雪芮呻吟的聲音也同樣嬌柔,如涓涓細流,流進她的心田裡去,讓她的雙頰頓時滾燙起來,心也跟著一條劇烈地跳動。
江淑影俯下臉,軟軟的身體竟在成雪芮從後高聳的屁股上繞了過去,舔舐到了她的美穴。江淑影的舌頭和她的人一樣輕柔,舔舐在成雪芮的性器上,像一層輕紗在她的皮膚上拂過。那感覺不痛不癢,卻又緊緊地撥動了她的心弦,協奏出一曲高亢的交響來。
「唔唔……」成雪芮不甘心被江淑影壓在身上,一陣陣像潮水一樣衝擊著她身體的快感,讓她也同時渴望著反擊。可是她現在的姿勢,是伏趴在地上,幾乎連江淑影的身體都觸碰不到,又談何反擊?她用力地想要撐起身體,可是江淑影已經把她壓死,既不忍心對江淑影用大勁,又不甘願白白地享受江淑影對她的愛撫,心裡很是掙扎和矛盾。
就在成雪芮不停焦慮的時候,快感已經悄悄地向她逼近。她甚至連自己都感受不到,在江淑影的手下,竟如此自然而然地迎來了高潮。在伊賀的調教和春藥的作用下,她雖然被迫不停地高潮,可是此時的快感,卻和簡單的,被藥物催化出來的快感截然不同,這是她發自內心的……成雪芮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在江淑影的身子下,僵硬地扭動著身子,唔唔地叫個不停。她寧願敗在江淑影的手下,也不願在那些醜陋的男人面前投降。
……
一夜無眠,一夜纏綿。
當離別的憂傷像春水一樣漸漸高漲,漫過河堤的時候,最終都會滿溢出來。古人說,離別要有柳,還要有酒。可是現在她們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赤裸裸的,她們只擁有彼此。
彼此,對於成雪芮和江淑影來說,已經足夠。
她們互相舔舐傷口,撫慰創傷,來抵抗那幾乎令她們窒息的傷感。只有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的時候,才能讓她們忘記這個世上所有的傷痛和不快。
雖然江淑影和成雪芮默默地祈禱著讓天亮得晚一些,可是天始終是會亮的,就算她們對夜晚有多麼的不舍。
「真是一場好戲!」許強打了個哈欠,拍著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驚醒了早已熟睡在她身邊的陳雁婷。
陳雁婷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說:「強哥,時間不早了!該讓這個婊子啟程了!」許強點點頭,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見幾名黑衣人進來,開了籠子的門,只把成雪芮一個人從籠子裡提了出去。
「啊!你們放開她!不能帶走她!」江淑影很快從溫柔鄉里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死死地拖住了黑衣人的身體,試圖留下成雪芮。
黑衣人抬起一腳,把她踢到在地,趁著江淑影起身的間隙,很快鎖緊了鐵門,帶著成雪芮朝著外頭走去。
「等等!」陳雁婷叫住了黑衣人,把自己的那個遙控器交給他,囑咐道,「這婊子要是反抗,你就按下這個按鈕……」「婷姐,明白!」黑衣人點頭致意後,繼續帶著成雪芮往外走。
「雪芮,不要走!」江淑影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柵欄,用力地搖晃著,眼淚已經向雨點一樣落了下來。
55、風暴過後
兩年後。
還是那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整個華海市都沉浸在一片有玻璃反射出來的色彩當中。從遠方投射過來的光線,正好照在江淑影所在的座位上,讓她好像被聚焦在鎂光燈下一樣,受到萬眾矚目。
還是那個在醫科大學頂樓的咖啡廳里,江淑影百無聊賴的坐著。兩年來,她到這裡光顧的次數愈發頻繁起來,經常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時而陷入沉思,時而默默地眺望遠方,心裡好像挂念著許多東西,始終放不下來。在沒有課的時候,她常常一個人在這裡靜坐。偶爾陳雁婷也會來陪著她一起吃飯聊天,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來,江淑影和陳雁婷的對話,只不過相互敷衍。
今天上午,江淑影沒課。按照以往的慣例,她通常都會在這裡坐上整整一個上午。從她身上瀰漫開來的憂傷,似乎能夠浸染咖啡廳里的每一個人,讓他們忘記了她的美貌,和她一樣陷入像大霧般的迷茫和傷感之中。
總是有人會嘆息,江淑影的人生本來握著一副好牌,卻讓她自己打得稀爛。相對於陳雁婷來說,她已經算得上是足夠失敗了。如今的陳雁婷已經今非昔比,成為了華海醫科大學的常務副校長,鋒芒畢露。她幾乎是平步青雲,兩年之內,從副教授到教授,再從教授到教務主任,又從教務主任到副校長,幾乎只用了一夜的時間。有人猜測,等到老校長退休之後,這個校長之位,非陳雁婷莫屬。
成為了常務校長,日常事務當然會很忙,所以陳雁婷和江淑影的走動也明顯少了起來。但私底下,兩個人似乎依然形影不離。不過明眼人都能猜測得到,兩人之間已經出現了難以彌補的嫌隙。只不過這個嫌隙是什麼,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沈家的財產都劃到了許強名下,包括當年沈毅居住的那一套別墅,不過許強還是允許江淑影在別墅里繼續住下去。江淑影的收入一直沒有增加,但好歹醫科大學的薪酬不低,兩年時間裡她又買了一輛代步車,在旁人眼裡,她似乎已經從沈家破產和離婚的陰影里走出來了。
「淑影?」陳雁婷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將臂彎上價值連城的LV限量版挎包放在桌子上,在她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笑眯眯地說,「我就猜到,你肯定會在這裡!」陳雁婷的笑容里有些邪魅,像一個妖物。江淑影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笑容,從遠處把自己的目光收回,凝視著陳雁婷說:「你怎麼會來這裡?」陳雁婷的出現,好像一下子把一潭平靜的水攪渾了,旁邊的人好像中了迷魂藥後突然清醒過來,從江淑影渲染到他們心裡的傷感里探出腦袋,在水面上急促地呼吸著。
「嗯……」陳雁婷用手托著下巴,「一個小時以後,市委領導要來大學裡視察,我的課你能不能幫我代一下?」她雖然是在詢問,但表情已經不容置疑。
江淑影嘆了口氣,輕聲地說:「我有理由拒絕嗎?」「你當然沒有!」陳雁婷笑著說,拿起她面前插在飲料管里的吸管,輕輕地啜吸著。兩個人似乎都在開著玩笑,但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明白,陳雁婷的話有著絕對的權威性。
「我就當你答應了啊!」陳雁婷很快又站起身來,挽起她的挎包,離開座位朝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來大聲喊道:「等領導們的視察結束了,我再來找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江淑影的臉色馬上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又轉頭望向窗外,居高臨下的俯視華海,已經讓她失去了以往的優越感。可是只有在這時,她才能將這個城市的人情世故都看得真真切切,像是一幅浮世繪。
沈毅……雪芮……她默默地念道。她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看到這兩個人自己最想念的人了,儘管在夢裡,她經常能夠與他們相會,可是他們的面孔還是顯得那樣的不真切和虛幻。
「江教授……」這時,一名服務員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叫道,「陳校長委託你的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馬上就去!」江淑影抬腕看了看錶,向服務員點頭致謝。
結了帳,江淑影快步地走出咖啡廳,朝著教學大樓走去。從大學的生活區到教學區,其實有一段很長的路程,要是運氣好,可是搭上不時在校園裡穿行的觀光車。可是江淑影的運氣顯然不好,一路走下來,竟沒有一輛車子從她身邊開過。
陳雁婷給江淑影安排的課程十分簡單,都是一些基礎課程。當她走進演示廳的時候,學生已經坐了濟濟一堂,幾乎連走到的台階上都坐滿了人。一看到這樣的場景,江淑影感覺有些暈眩。當年在地下大廳,也是這樣的場景,人滿為患,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她面前被一個一個男人輪流姦污。
雪芮……你如今怎麼樣了?
看到江淑影進來,學生們似乎有些驚訝。這本來應該是陳校長的課程,換成了江淑影的出現,多少會讓人感覺意外。
她和陳雁婷的課,幾乎學生都不會缺席。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連女人都為之傾倒。今日的陳雁婷,已經是華海醫科大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校長,加之她的美貌,無論從氣質還是地位,已經到了可以和江淑影並駕齊驅的地步。甚至有男生在暗地裡,偷偷地稱呼她們兩人為「華海雙姝」。不過江淑影現在早已不在乎這些虛名了。
看到是江淑影代課,男生們倒也沒有失望。加入光從外表上看,江淑影還是勝過陳雁婷一籌的。能夠在課堂上享受美色,幾乎是每個男人心裡最迫切的願望。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江教授現在的胸部,比以前更大了呢?襯衣的扣子都快讓她的胸撐破了!」一名女生用書本擋著臉,偷偷地和坐在自己身邊的幾個男生說。有的時候,女人也會像男人一樣,偷偷地觀察同類的身體,和自己做出比較。
「嗯!難道你才發現嗎?我早就感覺到不正常了……」一名男生豎起課本,低下頭笑著說。
「好啊!你這個不正經的!」女生笑著拍打在男生的手臂上,「眼睛真不老實,盡往江教授的胸脯上看!聽說她在兩年前已經離婚了,一直單著呢!你現在可是有機會,看能不能把江教授泡到手上!」「就是就是!」另一名男生說,「我們這裡幾個人,也就屬你長得最俊了!你要是得手,我們幾個的學科分數就都靠你了!」「呸!」女生說,「他要是能得手,才不在乎那些分數呢!」那個一直被他們調侃的男生這時抬起頭,凝視了江淑影一會,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說:「看來,她離婚之後,也不缺少男人啊!要不然身體的變化怎麼能有那麼大……」這方面,還是女生比較專業一些。那女生也從書本後面露出腦袋,偷偷地朝著江淑影凝視了一會,又像躲在戰壕里的士兵一樣,生怕被敵人飛來的子彈擊中,很快又躲了下來,悄聲說:「根據我的目測,江教授的胸現在至少也有36F了。我要是沒記錯,以前是36D,整整大了一個罩杯呢!」「哇!」F罩杯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是一個奇蹟。對於女人來說,更是一個無法企及的夢。
「你們幾個,在竊竊私語什麼?」江淑影很快就注意到了這邊,柔聲地質問道。只是在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拉了拉自己正裝上的衣襟。有時候,隱約地她也能猜測到學生們私下對她的議論。這種猜測,她一直都有。只不過以前,她會將此當作一個炫耀的資本。而如今,她只會感覺到自己羞恥。
幾名學生趕緊正襟危坐,裝出一副開始聽課的樣子,只是憋不住地很快又嘻嘻笑了起來。
對這樣的情況,江淑影也是見怪不怪了,只好繼續嚴肅地開始講課。一堂講座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講了些什麼,這些基礎課她基本上每個星期都要重複一遍,幾乎不看教程已經能夠背得滾瓜爛熟。她只要重點把幾個知識點講得透徹,要是氣氛活躍,還能深入一些就夠了。可是她也知道,雖然講堂里學生幾乎從不缺席,但是真正能夠聽進去的卻沒多少。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可是她一點都不覺得飢餓。下午是她自己的課,雖然對課程也是滾瓜爛熟,但好歹總要備課的,不僅是對學生們的尊重,也是對這個職業的尊重。
剛剛坐下,忽然陳雁婷闖進了她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直接就推門進來了:「淑影,到我的辦公室里來一下?」「啊!這……」江淑影感覺有些意外,但還是趕緊蓋上了電腦,跟著她去了副校長的辦公室。
陳雁婷坐在主位上,江淑影坐在客位。江淑影還是先開口了:「咦?你不要去陪市委領導視察嗎?怎麼……」她已經猜測到了陳雁婷叫她進辦公室的原因,所以率先開口,企圖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去。
陳雁婷咔嚓一聲鎖上了辦公室的門說:「自從我上任以來,你看到過市委里哪個領導有為難過我們學校嗎?」朱家和傅家在戰爭中徹底擊敗了鄭家和趙家,如今兩家沆瀣一氣,已經基本掌控了華海市的大權。鄭家和趙家雖然仍穩坐著華海四大家族的寶座,掌控著一片天地,但終究是被另外兩家打壓,自身難保。作為在這場戰爭中的馬前卒,最大的功臣,鄭家當然不會虧待了許強。所以許強和譚靜也都跟著平步青雲,前者成為了紀委書記,後者當上了市委書記。原來也要提拔陳雁婷進入官場的,不料陳雁婷斷然拒絕。
能夠擊敗江淑影,已經是對陳雁婷最大的報酬了。而且越是風平浪靜,她就越要監視著江淑影,害怕她突然又節外生枝,亂了他們辛辛苦苦布好的一盤大局。她不得不留在醫科大學,留在江淑影的身邊,一來可以更好地羞辱她,二來也能掌握她的一舉一動。為了報答陳雁婷,許強和譚靜通過各種關係,破例晉升陳雁婷,讓她成為了常務副校長。
通過當初許強利用江淑影的美色,把朱家的勢力拉攏過來,從而改變戰爭的走向。許強已經意識到,江淑影對他的重要性,從而大肆利用起她來。他們能夠輕易地打入政界,說起來江淑影也是功不可沒。只不過許強沒有打算輕易地放過江淑影,她不僅可以被用來滿足自己的慾望,還能讓他官運亨通。
「只要強哥在會所擺上一桌,伺候地他們開心了,市委當然不會為難我們!想必這樣的事,你也已經看得多了吧!」陳雁婷慢悠悠地說著,走到了江淑影的身後,冰冷的手從江淑影的衣領後面伸了進去,捉開了她深藏在襯衣底下的胸罩扣子。
「呀!不要……」江淑影急忙雙手抱胸,不讓自己的胸罩在衣服內掉落下來。可是她已經能夠意識到,免不了又遭一場陳雁婷的羞辱……一個小時後,江淑影面色潮紅地從副校長室里走出來,額頭上的香汗仍然清晰可見,衣衫似乎也有些凌亂。她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神態不雅,走路有些遮遮掩掩,可是她走路的姿勢,好像也有些怪異。
「咦!江教授,你這是怎麼了?」迎面走來一名男同學,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江淑影顯得有些驚慌。
「哦……」男同學雖然嘴上答應,但表情依然十分瀰漫,和江淑影點頭致意後就離開了。走不遠,又聽他不停地嘟囔著自言自語:「校長室的空調開得很熱嗎?」下午四點,大學準時下課。等江淑影收拾好東西,走出校門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半了。陳雁婷的轎車已經在門口等著她,見她出來,感覺開了車門喊道:「快點,剛才跟你說的話難道你忘記了嗎?市委副書記和市長已經正往會所去了!你要是再慢下來,我們都快趕上下班高峰了!」江淑影的臉部僵硬,幾乎看不到任何表情,還是順從地坐上了陳雁婷的車子,朝著市郊的會所方向開去。
會所是被翻新了一遍的。這種高檔的私人會所,總會不定期地斥資翻新。當設施設備陳舊之後,都會更新換代,以迎合顧客的需求。翻新後的雲瑤,燈光更加清亮,從刷白的牆壁上倒映出來的燈光,幾乎能把每一個人都照得清晰,像在鏡子中行走一樣。
所有的事情好像已經結束,但是潛移默化之間,還是有很多事,已經瞧瞧地發生了變化。江淑影白天是那個性感嚴肅的教授,可是夜幕降臨,她又不得不到雲瑤會所來伺候這裡的客人。當她換上陳雁婷親自為她量身定做的禮服時,整個人頓時又煥發出另一種耀眼的光芒。
滿堂花醉三千客。江淑影只需一枝,就能讓滿堂的賓客如痴如醉,甚至連雲瑤里幾千水晶燈齊聚在她身上,都顯得黯然失色。
江淑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美色竟會為她招來這樣的厄運,但是面對已經徹底勝利的許強父子和陳雁婷,她根本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她親眼見識過強大如成雪芮的反抗,到頭來身體里被植入晶片,販賣到緬國為奴。她只能順從,害怕落得像成雪芮一樣的下場。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能每周保持和兒子柳子澈的一次通話。如果反抗,這次通話的權利也會被剝奪。更難以想像的是,他們會對柳子澈做出怎樣不利的事情。
今天雲瑤的貴賓會客廳里,邀請的是華海市長和市委副書記,作為雲瑤的主人,譚靜當然作陪,同時還有紀委書記許強,以及一些在華海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當市委和紀委聯手的時候,這個城市已經是許強的一方天下,即便是權勢通天的四大家族,現在也已經奈何不了他了。
當江淑影穿著禮服走進會客廳的時候,在座的所有人目光,一起往她的身上投了過去。
江淑影低下頭,卻欲遮還休,宛如西施蹙眉,令人心神蕩漾。
「來來來,淑影,你過來,快來認識一下華海的父母官!」許強招手把江淑影拉到了身邊,向著市長介紹江淑影。
「她是……她是沈家的……」市長感覺江淑影似乎有些眼熟。
「不……」江淑影搖頭。
「不,」許強也跟著說,「現在沈家已經破產了,沈毅的財產,包括他的女人,已經都被我收購了!」他一邊得意地說著,一邊像是炫耀一樣,把江淑影摟得更緊了。
「閒話少說,大家先吃菜!」譚靜作為東家,一開口就揭開了飯局。只是江淑影不知道,等待她的又是怎樣一場屈辱。陳雁婷口口聲聲,醫科大學能有今天,都是她的功勞。可是誰知,江淑影才是那個用身體換取大學嘉獎的人……
56、緬國之行
市長酒足飯飽,走路已經開始搖搖晃晃,需要服務員攙扶了。不料,當兩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上前扶住他身子的時候,卻被他一把甩開了,指著江淑影說:「我要她!」許強不動聲色,微微地笑著。這一切當然都是他的安排。雖然他心裡對江淑影也有一萬個捨不得,但是只有利用她,才能讓自己在官場上無往不利。安排這一次飯局,當然不僅僅是為了醫科大學的事情,同時也是為了他下次的晉升作準備。只有打出江淑影的這張王牌,才能讓沒有可能的事,全都變成可能。
江淑影沒有反抗,這樣的事情,正如陳雁婷說的,已經是司空見慣,沒有什麼稀奇的了。這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政府人員,其實都是衣冠禽獸,私下裡比那些普通市民還要骯髒。她款款地走了上去,扶住了市長,輕輕地說:「市長先生,請上樓!」「好!好!」市長這才眉開眼笑,借著酒勁順勢把江淑影擁在懷裡,趔趔趄趄地朝著門口走去。
出了會客廳,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直達客房的電梯。市長的客房被安排在最頂層的VIP貴賓廳,每當朝陽升起的時候,從頂層的貴賓廳窗口望下去,可以一覽被霞光染紅的湖光神色和稍遠處被蒸汽籠罩的華海市,像十九世紀工業革命時期的西方城市。
「上樓!」市長卻沒有要乘坐電梯,相反卻是朝著樓梯走去。腳還沒有踏上台階,突然身子一歪,借勢朝著江淑影的身上靠了過去,嘻嘻地笑著說:「不好意思啊,淑影……」江淑影知道他是想要揩自己的油,只是低著頭沒有作聲。既然市長不想搭乘電梯,她自然也強求不來,扶緊了他,一步一步地朝著樓上走去。
市長一邊走著,一邊問道:「淑影啊,最近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吧?今後生活上要是有什麼難處,只管來告訴我好了……」江淑影撇了撇嘴,依然不作聲。男人嘛……通過這幾年的接觸,她也算是了如指掌了。總喜歡對風塵女子談論一些從良的事,可是現在市長明顯是把她當成妓女來看待了,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終於到了頂層。頂層偌大的空間,只有區區八間貴賓客房,市長下榻的自然是最豪華的,實木地板,鋪貼在地板上的榻榻米,一派扶桑風格裝飾。室內沒有燈,只有燈籠。雖然這些燈籠也是用電的,在外面被罩了一層紅彤彤的,繡滿了古代扶桑武士的奇怪人形的紗罩,將整個房間的色調調和地像籠罩在一層彩色的霧氣一樣,氣氛說不出地詭異和曖昧。
「淑影……」一進房門,市長原形畢露,瞬間把江淑影撲倒在了榻榻米上,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上,隔著那量身定做的旗袍上下其手。
江淑影平臥在榻榻米上,僵硬著身子,先是掙扎了幾下,但很久就放棄了。已經整整兩年,她已經對這種凌辱麻木了,就算她反抗,也反抗不出來什麼結果的。許強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七寸,如果她反抗,很快就會奪走她的一切。而且,她也隱約地感覺到這頓飯局的重要性,事關許強前程,如果被她攪局,許強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市長早已被江淑影的美色蠱惑,哪裡還停得住手,把江淑影像煎魚一樣翻了個身,掀起了她裙子的下擺。在有些時候,江淑影身處風塵之中,還是很懂得保護自己的。裙子下穿了一件厚厚的絲襪,襠部更是加厚,遮擋了她的私處。饒是如此,也無法阻擋市長的侵入,他很快就在江淑影的褲襠下撕開了一道口子,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露出江淑影嬌艷的花蕊來。
市長的呼吸開始急促,抱住江淑影的兩爿屁股,低下頭將自己的整張臉都埋進了那兩扇雪白的肉丘之中,瘋狂地舔舐起江淑影的花瓣來。
「呃嗯……」江淑影難受地發出了一聲呻吟,禁不住地朝前爬動了兩步,可是很快又被市長拖了回來。她感覺市長長長的舌尖在她的花徑之中攪動,讓她又是難受,又是酥麻。事實上,江淑影很是討厭這個滿臉油膩膩的中年男人,可是她不敢有絲毫的拒絕,只能默默承受。
市長好像也是風月場的老手,像他這樣身居高位的人,身邊的情婦和女人自然都不會少。可是又有哪一個能夠比得上江淑影這樣的絕世姿容,讓他心魂顫動,欲罷不能。市長使出了渾身解數,極力地挑逗著江淑影,希望她能夠拜倒在自己的胯下,俯首稱臣。
滋吧!滋吧!市長舔出了聲響,一邊吮吸,一邊挑逗,頓時將江淑影的陰蒂和陰唇撥弄地紅腫起來。
可江淑影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趣,只是極力地扭動著腰肢,當成是她最後的反抗。
「怎麼?你不願意服侍我?」市長似乎有些不悅,抬起濕漉漉的雙唇問道。
「當然……當然不是……」江淑影只能這樣說,但是話剛一出口,很快又把臉沉了下去,根本不敢直視市長的臉。
市長聽了他的回答,似乎還不是十分滿意,忽然將她的身子一推,自己四仰八叉地朝著榻榻米上一躺,說:「既然不是,那快用你的奶子來給我乳交!」「這……好吧……」江淑影暗暗地咬咬牙,心裡早已將市長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但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任何憤怒。她慢慢地在市長的身邊跪直了身子,親自動手解開了自己衣襟上的紐扣,將上半身的衣服褪了下來,露出一段雪白的肉體。
雖然已經被迫在雲瑤里干妓女這個行當許久,但江淑影自始至終,從來也沒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妓女來看待,所以她的一舉一動,都儘量避免著讓自己受到更大的羞辱。所以當市長提出乳交的要求後,她只是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沒有把整個身體都裸露出去。
江淑影彎下腰,36F的乳房掛在她的胸前沉甸甸的,像兩枚巨大的木瓜。此前,她甚至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種交歡的手段,可是自從淪落以來,在陳雁婷和會所的一班小姐們的調教下,竟漸漸地學到了精髓。由於她的乳房巨大,所以乳交起來,自然也更加得心應手。
江淑影低下頭的時候,兩簾秀髮從臉頰邊垂落下來,她急忙用手朝著耳後撥了撥,解開了市長系在腰上的皮帶。
市長主動輕抬屁股,讓江淑影把自己的褲子褪下。被褲襠一直壓著的肉棒頓時脫籠而出,直立在空中搖晃個不停。「快!快上來給我乳交!」市長不停地催促著。
江淑影咽了一口口水,拚命地壓制地胸口翻騰的噁心感,終於挺著胸慢慢地靠近了市長,將他的肉棒放在自己深深的肉溝里,雙手捧起兩邊巨乳,用力地朝著中間夾了下去。
市長深深地吸了一口,身子不由自主地朝上又抬了起來。
江淑影不停地上下挪動著雙手,將自己的巨乳在市長的肉棒兩側摩擦滑動起來。相對於被別人姦淫來說,江淑影更願意用這樣的方式服侍客人。至少,這樣她受的羞辱,只是皮外的。
「快!快!」市長几乎不能自禁,拚命地對著江淑影大喊。此時他恨不得一個翻身,把江淑影壓在自己身下,由他自己來把持頻率。可他暫時還不願意如此主動,因為躺著眼看江淑影不停地抖動自己的乳房,白花花的顏色在他眼前晃動,這種滋味簡直讓他像服用了春藥一般激動。
江淑影不敢違抗,只能加快蠕動自己的乳房,直到把乳房的內側摩擦得幾乎發熱,隱隱作痛,卻還是不能讓市長泄精。一連串不停歇的動作,已經讓江淑影感覺有些吃力,隨著乳房的晃動,也不禁地嬌喘起來。從她的烈焰紅唇里,吐出來的氣息就像是火一樣的熾熱,把市長的整個人都蒸得冒出了熱汗。
終於,市長已經忍無可忍,忽然起身再一次把江淑影按倒在地,跨騎在她身上說:「淑影,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已經讓我慾火中燒!現在,現在……」現在當然是市長要開始進入正題了。作為市長,行為處事果然也不含糊,一個挺腰,肉棒已經深深地從江淑影的下身捅了進去。幾乎沒等江淑影反應過來,已是啪啪啪地接連抽動了好幾下。
「嗯!」江淑影感覺自己的體內火辣辣的,快速的抽插讓她幾乎窒息,難受地呻吟起來。
果然,市長剛才在江淑影的乳房上已經耗費了太多的心力,此時一進入她的身體,幾番抽插下來,已是抵不住四面嫩肉的洶湧,瞬間便泄了出來。
江淑影和市長的身體一齊軟軟地癱了下來,不停地喘息。江淑影說:「市長……時候也不早了,該是洗個澡休息……」「好!」市長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站起來,順帶著把手往下一抄,竟把江淑影懶腰抱了起來,一起進了淋浴房裡。
「啊!」江淑影輕輕地驚叫,還沒等她反應,一股熱水已經劈頭蓋臉地朝著她淋了下來。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完全脫乾淨,被籠頭一淋,全都變得濕漉漉地貼在身上,讓市長大腹便便的身體無處可藏,也讓江淑影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得纖毫畢露。
市長一邊脫著江淑影的衣服,一邊朝她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下去,舌頭無禮地闖進她的口腔,一尋到江淑影的丁香,便肆無忌憚地開始糾纏。
江淑影依然只能和他繼續糾纏。只有將市長伺候地滿意了,許強才會高興。有的時候,許強心情特別好,也會容許她在一周之內和柳子澈通兩次電話。電話那頭,柳子澈一直哭鬧,想要回到母親身邊。可是江淑影不能見他,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現在的行當,也不知會如何地鄙夷自己?
兩個人很快就脫得精光,赤裸的身體任憑雨點般的熱水沖刷著身體,把兩個人一天下來的疲憊全都沖洗個乾淨。可是留在她身上的屈辱,又怎麼能洗得乾淨呢?
足足用滾燙的熱水在二人身上澆了半個小時,幾乎讓兩人的皮膚都發泡起來,市長這才又抱著江淑影出了淋浴房,濕漉漉地倒在榻榻米上。
「市長……該熄燈了……」江淑影試探這問。熄燈對於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黑暗中,她可以暫時擺脫男人們對她的糾纏,直到天亮。
「急什麼?」市長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撅起屁股。
在他翻身的時候,江淑影已經注意到,市長的那根陽具,已經又是堅挺如初。她不由地暗暗叫苦,看來今夜的折騰,遠沒結束。
市長俯趴在蓆子上,拍拍自己的屁股說:「來,幫我舔舔屁眼……」「嘔……」江淑影一聽到這個要求,頓時一股熱流從胃裡涌了上來,差點從嘴裡噴出來。在雲瑤當妓女的這些日子,她會碰到各種各樣的,有奇怪癖好的客人,有的喜歡玩SM,有的對排泄物情有獨鍾,更有的以折磨為樂。像市長這樣的,喜歡讓女人用舌頭伺候他們肛門的男人也不在少數,幾乎每個月江淑影都會碰到這樣的人。她對於這種下賤的服侍方式,她卻始終不能習慣自如。
「都已經洗乾淨了,你怕什麼?」市長慫恿似的對江淑影說。
「這……好吧……」江淑影咬緊了牙,騎坐在市長的後腿上,再次彎下腰,撥開他的屁股,伸出尖尖的舌頭,去舔舐市長的肛門。
「嗯……」市長舒服地哼叫了一聲,將身體更加舒展開來,把自己的屁股愈發賣給了江淑影。
江淑影感覺自己身上的皮膚都在起著雞皮疙瘩,羞恥地簌簌發抖。她只能幻想著舌頭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完全都味覺和觸覺都排斥在外,毫無知覺地繼續舔舐著。
在江淑影的口舌侍奉之下,市長忽然抬了抬身子,又用力地一個轉身,將自己的身體翻了過來。原來,他下體的肉棒已經堅挺地像鐵鑄銅打一樣,直直地豎了起來。俯身趴著的時候,被自己的身體壓著,讓他很是不舒服。這時已經無可忍耐,翻過來把江淑影又按到自己的身下說:「剛才是你伺候我的屁眼,現在該輪到我了……」說著,又是將肉棒一挺。
「哎喲!那裡不要……啊!」江淑影被市長猝不及防的反擊搞得有些糊塗,可是當自己的屁股被他緊緊抱死之後,便已明白他的企圖,剛要拒絕,肛門已是一緊,一條巨大的肉棒已經捅了進來,讓她整個身體不由地也是一僵,禁不住地顫抖……江淑影根本沒有料到,市長竟有那麼好的精力,足足將她玩弄了一個晚上,自己的前後小穴全都讓他享受了好幾遍,這才終於繳械。可當市長疲軟下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
市長帶著疲憊的神色,心滿意足地穿好了衣服,從客房裡出去。
江淑影軟軟地癱在榻榻米上,轉頭望向窗外,從凌亂的髮絲中間,看到會所在的青山和湖水,都染上了一層金色。她本來今天還有課,可是被市長折騰地精疲力竭,已經讓她打消了去學校上課的念頭。在會所里足足地睡上一覺,想來也是不錯的滋味吧。
忽然,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許強。只見她笑呵呵地走到榻榻米邊上坐下,一雙不老實的手已經覆在了江淑影的豪乳之上,把玩著她的乳頭說:「剛才我在樓下碰見市長了,他對你昨晚的表現什麼滿意!」「那就好……」江淑影有氣無力地說。
「時間不早了,怎麼還不去上課?」許強輕輕地彈著江淑影的乳頭說。
「嗯……」江淑影疲憊地嘆息,「不想去了……反正我不去,雁婷也會幫我安排人代課的……」「不!你今天一定要去!」許強放開了江淑影的乳房說。
「啊!」江淑影吃驚地抬起頭。
「今天去大學請假,明天和我一起去一趟緬國!」許強說。
緬國……雪芮!江淑影迅速地坐了起來問:「去做什麼?」「別問,去了你自然就會知道!」許強說完,就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
如果許強讓江淑影在大庭廣眾之下脫下衣服和他性交,江淑影尚且不敢反對,那麼區區的請假幾天,自然也會順從。何況此時醫科大學的事全有陳雁婷作主,所以江淑影的假期很快就被批了下來。她甚至來不及準備,就已經被許強帶上了飛機,飛往緬國。
飛機上許強告訴她,這一次是讓她和成雪芮去見上一面的。頓時,江淑影的心裡充滿了感激。
飛機在緬國首都機場降落,再由火車去往一個偏遠的鄉村。下了火車之後,早已有車子來迎接他們。不過來接他們的車子不是轎車,而是裝甲車。在混亂的緬國,遍地軍閥,裝甲車自然比轎車更為常見。開裝甲車的是一個赤膊的少年,車技很是精湛。
許強和江淑影被關進了一個幾乎密閉的裝甲車空間裡,一路顛簸,終於到了一個寨子前停了下來。
寨子前,站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矮小壯實的男人,一見許強,竟全然沒有卑躬屈膝的神情,不亢不卑地上前和他握手:「許強?哈哈,久聞大名!」「古蛇?幸會幸會!」許強也笑著說。
「裡面請!」古蛇說。
幾個人進了寨子。緬國的寨子都是用竹子搭建出來的,夏季很是陰涼。地處熱帶的緬國,這樣的寨子足夠禦寒。寨子裡,飄著綠茶的清香,沁人心脾。剛剛落座,就聽古蛇說:「許盟主這次來,是為了見成雪芮那個婊子的吧?」「見笑了!」許強微微一笑,也不否認。
「把那條母狗牽上來!」古蛇一招手說。
一個濃妝艷抹的高大女人,脖子上被戴著一條鐵鏈,像狗一樣地被牽了出來。
「雪芮……」江淑影雖然已經幾乎不認識成雪芮了,但終歸還是認了出來,大聲驚叫起來。
57、成雪芮在緬國的悲慘生活
兩年前。
成雪芮與江淑影的離別撕心裂肺,一直到她被押送到緬國,才從悲傷中清醒過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踏足緬國的土地了,相反她對這裡十分熟悉,無數次在這裡執行任務,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裝甲車載著她穿過重重山巒,終於到了古蛇的寨子。
原來……黑蛇幫的老巢居然坐落在大山深處,也難怪她曾經和戰友在深及腰部的茅草堆里搜尋了好幾天,也沒能找到古蛇。
古蛇是一個乾巴巴的,陰鷙的男人,看上去五十多歲,額頭上的皺紋好像刀刻一樣。當他坐在藤椅上的時候,波瀾不驚,甚至面對成雪芮的時候,也是驚不起半點風雲。要是成雪芮沒記錯的話,她和古蛇有殺子之仇,要是換了其他人,早就不顧一切地衝上來要和她拚命了。越是如此,成雪芮的心裡就越發毛,盯著古蛇,不停悲嘆:「看來,這一次我真的完了……」兩個人一坐一立,互相對峙著。終究還是古蛇敗下陣來說:「你就是成雪芮?」成雪芮沒有理睬他,依然直直地盯著他。
其實古蛇不必問,他早就見過成雪芮的照片了,當然能夠認得出她來。殺死自己兒子的仇人,他怎麼可能連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呢?
「把她帶下去,好好伺候!」古蛇口中的伺候,當然不是真的伺候,而是大刑伺候。在這個寨子裡,都是古蛇的僱傭兵,無不惟命是從。
幾名僱傭兵上來,就把成雪芮架了下去。在寨子底下,是一個巨大的地道,好像挖空了半座山一樣。這些軍閥要保住自己的地盤,當然要招兵買馬。兵馬有的時候會囤聚在地下坑道里,一來可以讓敵人掉以輕心,二來也能躲避大部分的炮火襲擊。
除了屯兵,地下坑道還有個作用就是關押犯人。成雪芮很快就被帶進了坑道里,被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僱傭兵們拿來蘸了水的皮鞭和各種刑具,對著她狠狠抽打起來。
在來時的路上,光著身子總是不太雅觀,所以押送的人員讓她穿上了一件薄薄的麻布衫。反正緬國炎熱,穿得太多似乎也不太必要。這時被皮鞭一抽,麻布衣頓時被撕成了縷縷布條,從她的身子上脫落下來。成雪芮布滿了淤青的身上,頓時又多了許多鮮紅的鞭痕。
這種蘸了水的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身上,姑且能讓犯人哀嚎不止,可是古蛇偏偏沒有想到,他足足將成雪芮抽打了三天,她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
古蛇是個喜歡一直躺在寨子前的沿廊上曬太陽的人,似乎只有在曬太陽的時候,才能夠將他身上陰鷙的氣息稍微驅散一些,幾乎極少到地下坑道里去。這一天,他竟然為了成雪芮親自下了坑道,兩個仇人再次面對面。
這時的成雪芮,已經是遍體鱗傷。儘管她赤身裸體,可是裸露地時間久了,也就漸漸麻木了,不再感到羞恥。她依然像剛來的時候,目光直直地盯著古蛇,氣勢完全不輸了勝券在握的古蛇。
古蛇看到她,不由地後退了一步,但他很快就定了定神,陰惻惻地問道:「成雪芮,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花重金把你從許強的手裡買過來嗎?」成雪芮的目光里竟然閃過了一絲嘲諷般的笑意,對著古蛇撇了撇嘴說:「當然是為了要給你兒子報仇!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為什麼還不動手!」受夠了敵人的羞辱和凌虐,成雪芮不如死在古蛇的手裡,才顯得更加痛快一些。
古蛇感到自己被嘲笑了,頓時無名火起,逼近了一步,掐住了成雪芮的脖子嘶吼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你殺了我的兒子,我也要讓你感受到他的痛苦。我會一點一點地折磨你,讓你完完全全臣服於……」「呸!」成雪芮朝著她啐了一口,冷笑著說,「你別痴心妄想了!」古蛇的臉色終於變了變,對士兵說:「繼續用刑,一直打到她求饒為止!」古蛇的這話剛說出口,還沒過幾天,很快就失望了。無論是鞭打,還是拶指,或是其他的各種酷刑,成雪芮依然像剛來的時候一樣,除了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以外,幾乎連神情都沒發生什麼變化。他這時才體會到許強的難處,這個婆娘當真是難以調教。
當他再次面對成雪芮的時候,他反而像成了她的囚犯一樣,低著頭不敢直視她。花了那麼大的價錢,買來了一個根本無法調教的女人,這事要是宣揚出去,不僅是緬國,恐怕連遠在大華國的許強也要恥笑他們黑蛇幫的無能了吧。
成雪芮依然冷冷地笑著說:「古蛇,我大華國的警方,早就已經注意你了。你這樣得意的日子已經不能長久了!我勸你還是早點把我放了,說不定因為你的自首,法院還會寬大處理!」「哼哼!」古蛇一陣冷笑,「成雪芮,你要搞清楚,現在你可是在我的手裡,你他媽的還以為自己是大華的特警嗎……」古蛇說著,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沒錯,成雪芮一直不肯屈服,無非是倚仗著自己的曾經的身份。她是兵,古蛇是賊。兵怎麼能夠向賊屈服?
看到古蛇突然不說話了,成雪芮有些詫異地望著他。按著以前的慣例,他這個時候肯定會被徹底激怒,大吼大叫,責令士兵嚴加用刑。抱著一死決心的成雪芮,正巴不得古蛇拿出最嚴厲的酷刑來,這樣總有一天,她的徹底垮掉,斷送了性命。
「來人!」古蛇突然大喊一聲,「給她喂春藥!」成雪芮又是一聲冷笑。春藥的厲害她也算是親身體會過了,還能有什麼地方的春藥,能夠比扶桑國的更猛烈呢?當初伊賀調教她的時候,成雪芮雖然差點崩潰,但她終究是熬了過來,讓許強征服她的美夢徹底斷送。說起這件事,直到現在成雪芮心裡還是十分得意的。若不是身在囹圄,她肯定會找到江淑影,盡情地嘲笑許強的無能。
「原來,你也就這點本事!」成雪芮冷冷地說。
「那你睜大眼睛看好了!」古蛇貼近成雪芮,二人幾乎鼻尖相對。
這時,幾名僱傭兵拿著一碗已經調製好的春藥進來,走到成雪芮的面前,掐住了她的下巴,一整碗藥全都被灌了下去。
成雪芮幾乎沒有反抗,等到一碗春藥下肚,依然是冷冰冰地望著古蛇。
這讓古蛇更加暴跳如雷,從僱傭兵的手裡搶過一個瓶子。瓶子裡裝滿了油狀的液體,是外用型的春藥。古蛇擰開蓋子,將一整瓶春藥都倒在了成雪芮的身上:「內外雙管齊下,看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滑膩膩的液體在成雪芮的身上均勻地流淌著,讓她整個身子都像是打了一層蠟似的光潔。這些油狀的液體剛剛沾到她皮膚上的時候也是冰涼的,可是沒過一會兒,就感覺每個分子都像是有了生命,在她的身體上不停跳動。漸漸的,她竟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伊賀的電動棒杵到一樣,渾身都是麻麻的。
「這滋味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想讓男人操你?你要是想了,就大聲求我,我會滿足你的!」古蛇開始淫笑起來,一對像鷹一樣的眼睛,慢慢地從成雪芮身體上的每一個角落裡掃過。
「哈哈!」不料,成雪芮竟然笑了出來,鄙夷地望著古蛇說,「想不到,你們男人都只會用春藥這一個手段。雖然你可以霸占我的身體,但想讓我屈服,你還是別抱有幻想了!」古蛇忽然拿出一個像陀螺一樣的東西,上粗下細,繞到成雪芮的身後,竟將細的那一端塞進了成雪芮的屁眼裡。他的手勁很大,一下子幾乎把整個陀螺都塞了進去,把成雪芮的剛剛死死地堵了起來。
「嗯!」成雪芮難受地哼叫了一聲,扭動著身體表示抗拒,卻依然沒有向古蛇求饒。
古蛇招招手,叫過幾個僱傭兵來吩咐道:「給她那些飯菜吃,別讓她餓著了!」他故意把餓這個字加重了語氣,說完又朝著成雪芮望了一眼,揚長而去。
被灌進肚子裡的春藥和抹在皮膚上的春藥同時作用起來,整個身體頓時火燒火燎,像喝醉了一樣,不僅如墜烈焰之中,心裡也無可抑制地悸動起來。她不停地深深呼吸著,咬緊了牙,就算是被春藥擊倒,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來,吃飯!」僱傭兵拿著一碗飯端了過來,用勺子慢慢地喂起了成雪芮。
成雪芮原本不想吃,想要絕食餓死,可是身體里春藥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讓她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或許……吃了飯,能夠把注意力分散掉吧!成雪芮這樣想著,也就開始順從地吃了起來。可是剛吃完飯,她就感覺身體愈發難受起來,咣啷咣啷地搖動著所在她手腳上的鐵鏈,拚命地想要掙脫。
「哈哈哈!」僱傭兵笑了起來,「沒想到吧,我在米飯里摻進了春藥,你就好好地享受著吧!」說完,一揮手,就帶著其他幾人離開了坑道。
成雪芮原本以為自己大不了像伊賀那次一樣,在人前崩潰,可是顯然她想得太過美好了。那時,伊賀還留下了一根電動棒讓她能夠自慰。而現在,她什麼都沒有。最要命的是,她的手腳還被禁錮起來,想要自慰都沒有辦法。
成雪芮只能任憑春藥的烈火在身上焚燒,整個人好像發燒了一樣,都快冒出蒸汽來了。
「啊啊……」成雪芮低聲地叫著,像古蛇對她嘶吼一樣,低下頭拚命地忍受著。
「來人!我,我受不了了!」她忽然大叫,可坑道里早已空無一人。
此時對於成雪芮來說,簡直是度時如年,每一分,每一秒,對她簡直是無盡漫長的折磨。也不知為什麼,她的腦海里忽然充滿了男歡女愛的畫面。這個時候,她明明應該想起她的愛人江淑影啊!可是和江淑影的纏綿,她此時竟嫌不夠熱烈。出現在她腦子裡的,赫然竟是那些無數次強占了她身體的黑幫分子們。
摸約過了幾個小時,僱傭兵又拿了一碗飯進來,對成雪芮說:「餓了吧?快吃!」成雪芮已經知道了她吃下去的米飯里,都摻了春藥在內,這次拒而不食。可那些僱傭兵哪裡能由得她,撬開了她的嘴,用筷子將整碗米飯都往她的喉嚨里塞。
如是過了十日。這十日內,成雪芮簡直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春藥無時不刻地都在折磨著她,讓她不敢閉上眼睛。一合眼,她就能看到無數污穢淫亂的畫面,好幾次差點脫口而出,請求那些為她送飯的僱傭兵上前狠狠地操她一番。
成雪芮像是做了一場漫長的春夢。可怕的是,這場春夢竟然似永遠也不會醒過來一樣。她不停地大叫,不停地哭喊,可是根本沒人能夠聽得見。在漆黑的坑道里,她像是重歸混沌一樣,變成了一具只剩下慾望的軀體。可這……根本不算什麼!
她每天吃下去的米飯,竟然無處排泄。被牢牢堵住的肛門,好像已經失去了排泄的功能。每次當大便鑽到肛門口的時候,竟又生生地被堵了回去。久而久之,只進不出的身體,再也無法容納下任何東西。成雪芮的肚子已經像十月懷胎一樣地膨脹起來,似一個吹脹了的氣球。
「古蛇!古蛇在哪裡?我要見他!」當僱傭兵再次為成雪芮送來米飯的時候,成雪芮大喊著嚷道。
「你要見他?好,我這就給你去叫!」僱傭兵說著,就放下手中的飯碗,出去找古蛇。
古蛇好像一直在等著這一天,不一會兒就見他從寨子上下來,站在了成雪芮的面前:「怎麼?聽說你找我?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殺了我!快殺了我!」成雪芮頂著幾乎爆裂開來的肚子大喊道。
古蛇咂著嘴說:「你可是我重金買來的,這麼輕易就殺了你,豈不是做了虧本的買賣?」他說著話,已經走到成雪芮的身後,忽然拔出了塞在她肛門上的肛塞,同時身子敏捷地朝著旁邊一躲。
「啊!」成雪芮莫名地感受到一陣暢快,大喊一聲,糞便噼里啪啦地從她的屁眼裡像攪拌過後的泥漿一樣噴了出來。她一邊叫喊,一邊拚命地晃動著身體,依然在春夢之中沒有醒過來的成雪芮,居然同時感受到了淋漓的快感,隨著排泄,竟來了高潮。
整整一肚子的大便,足足排泄了五分鐘,才終於停了下來。成雪芮盼望已久的高潮也消停下去,身體像卸下了重負,頓時暈了過去。
修長的兩腿中間,糞便堆得像一座小山一樣,雪白的大腿也被染成了金黃色,不僅污穢,而且淫蕩。
「弄醒她!」古蛇吩咐說。
僱傭兵拿出一根電棍,朝著成雪芮高聳的乳頭上戳了下去。
「啊啊啊啊!」成雪芮的身體頓時一振,在恍惚之間,已是禁不住地哀鳴起來,筆直的脖子長得像一隻天鵝。
「現在,你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古蛇得意地說。
「殺了我……殺了我……」成雪芮不停重複呻吟著。這個時候,在她的腦海里,只剩下死一個念頭。與其這樣苟延殘喘地活著,不如一死,還能解脫。
「我告訴過你了,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去的!」古蛇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靠近成雪芮,拍拍她的一邊臉頰,「繼續給她塞上!」僱傭兵拿來了一個新的肛塞,小心翼翼地塞進了成雪芮糊滿了糞便的肛門裡頭。
「不……不要……不……殺了我……不要這樣……讓我死!求求你,讓我去死吧!」成雪芮雖然明白不能向古蛇屈服,但還是禁不起身體上的折磨,用哀求的語氣無意識地叫喊出來。
「把這些東西處理掉!」古蛇依然捂著鼻子,指著地上的那灘糞便對僱傭兵們說,「再把她的身子洗乾淨。繼續給她喂春藥,喂米飯,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說完,轉身就走。臭氣瀰漫的坑道里,他實在待不下去了。
「不!你回來!趕緊回來……」成雪芮悽慘地叫了起來,用盡了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
58、馴化成奴
一連幾個月,成雪芮在腹脹、空虛和高潮中度過。在一次又一次的排泄中,伴隨著酣暢的快感,同時也能讓她的身體達到極致。
另一種極致!讓她生不如死卻又無法捨棄的極致。
這幾個月,她幾乎沒怎麼休息。有的時候,她渴望自己能夠昏過去,這樣能夠讓她的身體得到短暫的休息。休息的時間越少,她的抵抗力也就越差。最後,她竟然對排泄和高潮失去了控制,完全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噴發出來的。
漸漸的,她的神智是麻木的,眼前是茫然的,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也成了無意識。
「殺了我……求求你……再也不要這樣了……我受不了了……」當古蛇再次面對成雪芮的時候,成雪芮的懇求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卑微。
身為大華國堂堂的特警,居然在犯罪分子面前不停排泄和高潮,已經讓她的自尊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儘管她自己已經拚命抑制,可是終究是抵不住身體的本能慾望。周而復始的折磨,一點一點地將她的銳氣和意志漸漸磨盡,最終只剩下一具屈辱的空殼。
冷水嘩啦啦地從成雪芮的頭頂澆下來,但是成雪芮已經連打哆嗦的力氣都沒有了。
洗盡了她身上的污跡,古蛇說:「把她放下來!」此時的成雪芮已經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要是換在幾個月前,這些人哪裡敢那麼輕易地為她鬆綁。軟綿綿的身子被架到了一把椅子上,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她上了手銬和鐵鏈。
「老大,現在怎麼對付她?」僱傭兵問。
古蛇想了想,感覺有些事情還是不能操之過急:「這婊子已經很久沒有睡上一個好覺了吧,今天就暫時先不折磨她了,讓她好好睡上一覺!」這方面,古蛇說話還是比較講信用的,果然讓成雪芮好好地睡上了一覺。幾乎幾個月沒怎麼合眼的成雪芮,一覺睡下來,已經過了二十四個小時。雖然休息過之後,精神好了一些,可成雪芮感覺身體更加疲憊了,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酸痛無比。肚子雖然癟了下去,但總感覺胃裡空蕩蕩地泛酸。
當成雪芮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古蛇帶著幾名僱傭兵正在笑呵呵地看著她。成雪芮已經無心再和古蛇爭強好勝了,只看了他一眼,腦袋又沉沉地垂了下去,默不作聲。
「可算是等你清醒了!怎麼,咱們接著玩下去怎麼樣?」古蛇陰笑著說。
「不……」成雪芮想發出聲音,可是一張嘴,聲音從她的嘴裡吐出來,變成了呻吟。
幾名僱傭兵拿著調製好的春藥,走到成雪芮的身邊,撬開了她的嘴,又是粗暴地灌了進去。成雪芮已是連吞咽的力氣都沒有了,藥水從她的嘴角兩旁不停地漏下來。
古蛇拿了一個頭盔狀的東西過來。這件東西和摩托車的頭盔戴上護目面罩後的樣子別無二致,只不過後面連接了幾根線,一直通到從上面寨子裡拉接過來的插座里。古蛇將頭盔上的導線插進插座,替成雪芮戴在了頭上,按下了開關說:「這可是我從西洋請人帶來的3D視頻頭盔,你可要好好享受啊!」成雪芮無力的項頸幾乎不能承受頭盔的重量,剛被戴上就沉沉地被壓了下去,但她還是好奇地睜開了眼睛,不知道古蛇想要給她看什麼東西。
頭盔作為護目面罩的部分,其實是一個曲屏顯示。由於一葉障目的關係,這個曲屏顯示器正好擋在了成雪芮眼前,當視頻開始播放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不僅是正前方,連左右兩側的餘光都被占據,讓成雪芮的精神也瞬間抖擻起來。
視頻的一開始是一段字幕,由於坐過3D特效處理,字幕有些凹凸感。只不過,這些特效做得很是粗糙,看得有些扎眼。
就在字幕滑動的時候,成雪芮又開始火燒火燎起來。這種異樣感她實在太過熟悉了,無數螞蟻在皮膚上爬行,讓她又癢又酥,卻根本無法適應,也不能麻木。
這時,字幕滾動結束,忽然響起了一聲女人的浪叫。成雪芮下意識地左右轉動著頭皮張望,可她目光所及的依然是滿目曲屏。猛的,她發現這聲音很是熟悉。竟像……像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可明明自己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啊!成雪芮雖然意識渾濁,可是這點還是可以確信的。
好在這時,眼前的畫面慢慢顯露出來,光線由暗及明,似乎攝像機已經將亮度調到了最大,可是背景依然是黑糊糊的。在漆黑的背景下,呈現出一具光溜溜的裸體,赫然竟是成雪芮自己。原來,剛才的那一聲浪叫,竟然是從視頻里發出來的。
3D效果下的畫面看起來身臨其境,那具遍布傷痕的白色軀體,突兀地出現在成雪芮的眼前,好像距離她本尊所在的位置不到幾步遠。
「呀呀呀!」鏡頭裡的成雪芮忽然接連大叫起來,使勁地晃動著身子,把手腳上的鏈子搖得噹噹作響。不一會兒,就看到她的跨間屎尿齊流,一片狼藉。
「你給我看的是什麼?」當春藥和腹脹雙重摺磨著成雪芮的時候,她根本已是沒了神智,也意識不到自己竟然有如此不堪入目的畫面。頓時羞憤交加,大聲地叫喊起來。
「我可是特地為你配置了環繞立體聲,這叫聲還算逼真吧?」古蛇桀桀地笑著說。
「呀!」成雪芮剛想發怒,可隨之湧來一陣難忍的酥麻,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開始抖動,綁在椅子登腳和扶手上的四肢拚命地扭動,就像是她身上被蚊蟲叮咬後,不撓不快,可近在眼前,又不可觸及,這種滋味就如同把她的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不能落地。
古蛇陰笑著走到成雪芮的身邊,伸手在她的乳頭上輕輕地按壓起來,問道:「現在舒服些了吧?」當身體一被古蛇的手指觸及,成雪芮自然而然地就放鬆下來,緩緩地舒展起四肢。沒錯,被男人撫摸的時候,讓成雪芮感受到了久違的愜意,差點沒能忍住,嘴裡險些發出放浪的叫聲來。
「看來,這滋味還是不錯的!現在我就給你來一些更加刺激的!」古蛇說著,一隻手已經慢慢地朝著成雪芮的小腹下滑了過去,手指摳進了她的肉穴,不停地旋轉伸縮。
「嗯!」成雪芮的鼻底哼叫了一聲,身體好像平靜的湖面忽然被丟下了一塊石頭,激起數丈高的波瀾來。滿目都是自己白花花的身體,滿耳都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和浪叫,讓成雪芮羞愧得無地自容。可是在陣陣快感的襲擊之下,她的羞愧感很快就被拋棄了,情不自禁地迎合著古蛇手指蠕動的頻率,身子在椅子上不住地蠕動起來。
「呃呃……啊!」成雪芮儘管不想在敵人面前丟人現眼,可是她實在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慾望,終於忍無可忍地輕聲叫了起來。
古蛇的臉色也開始赤紅,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他俯在成雪芮的脖子後面,火燒一般熾熱的氣息不停地噴在她的腦後,讓成雪芮頓時變得更加服從。
「呵!呵!」成雪芮不停地喘息著,身體很快就開始變得僵硬起來。在經過了此前一系列的調教之後,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高潮,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就算沒有春藥的作用,只要稍加挑逗,也是極其容易就達到高潮。
古蛇知道成雪芮已經快要高潮了,忽然將手一縮,停止了所有挑逗。
「呃呃!」成雪芮忽然要緊了牙,兩個膝蓋猛地朝內一合,似乎想要在瞬間把腿夾緊了。可是她的雙腳被固定在凳腳上,根本容不得她合攏。
「唔唔!」雖然這次沒有酷刑加身,成雪芮還是哀鳴起來。剛剛差點就要迎來了高潮,挑逗忽然中止,讓她好像快要吃到嘴裡的肉,一下子被人搶走了一樣,心心念念,竟不能忘卻。
「哈哈哈!」古蛇大笑著說,「成雪芮,你要是向我哀求,求我現在就操了你,我馬上就會給你滿足的!」成雪芮雖然身體難忍至極,可依然咬死了牙關,不想遂了對方的意願。幸好,空虛的滋味沒有支撐多久,心火很快就被成雪芮強行壓制了下去。
古蛇見她急促的嬌喘漸漸平穩下來,就招手叫過幾名僱傭兵來,吩咐道:「你們給我好好地伺候她,千萬不能讓她來了高潮。誰要是手慢了,遂了她願,老子一槍斃了你們這些廢物!」「明白!」僱傭兵們答道。開始學著剛才古蛇的手勢,在成雪芮的身體上不停挑逗起來,先是玩弄她的胸,緊接著又玩弄她下體最敏感的部位。成雪芮很快又被挑逗到了高潮,可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間,那些僱傭兵頓時又住了手,嘻嘻地望著她直笑。
成雪芮的眼前已經都是她自己的裸露視頻,根本看不到,也聽不見對方的嘲笑,但是身體上的任何風吹草動,卻一絲也沒放過。一次次被激起浪花,一次次又成了啞炮,渴求而不得,一直在高潮的邊緣徘徊,卻始終達不到至高點,讓她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是這樣!」古蛇拍著手說,「你們幾個人輪班,不能讓她又睡過去了!」說完就轉身離開,又去享受他美好的午後生活了。
在古蛇身後,幾個僱傭兵摩拳擦掌,又繼續挑逗起來……又過了六個月。
成雪芮幾乎每一天都在忍受著煎熬,雖然也有幾個僱傭兵失手,不經意間讓她來了高潮,但這些人都被古蛇給斃了。死過三四個人之後,那些凌辱她的士兵更加小心翼翼,一嗅到她高潮的氣息後,就趕緊停了手。因此,成雪芮一心渴求的高潮愈發艱難。
這時,她已經在心裡暗暗發誓,如果這個時候有男人忽然上來強暴她,她不僅不會拒絕,還會主動迎合上去。可是……她並沒有把話說出口,而這些士兵也並沒有強暴她!
任何事都怕持久。時間一久,就算是精鋼鑄鐵,也會被風化。成雪芮也在日以繼夜的折磨中徹底垮了下來。這天當古蛇走下坑道的時候,她忍不住地哀求起來:「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來操我,讓我高潮!」古蛇終於得意地大笑,看著成雪芮終於在自己的面前屈服,頓時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戰勝了這個從沒被男人征服過的女人。
「好!既然你求我了,我當然會滿足你!」古蛇依然是陰惻惻地笑著,「而且還會大大的滿足你!」很快,他就給成雪芮安排了三百名士兵,在坑道里輪姦了成雪芮。
一時間,成雪芮的嘴裡、陰道里、肛門裡全都被塞滿了,她也終於嘗到了求之不得的高潮滋味。可是她的高潮已經不能停歇,在三百人的姦淫下,已經完全失控。到最後,連她自己都已經記不清,究竟被多少人操過,又被多少人玩弄到了高潮。
當三百人盡興而歸的時候,成雪芮已經完全虛脫,下體的淫液像噴泉一樣流個不停。
足足過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終於把成雪芮完全馴服,古蛇心裡自然高興,忽然大發慈悲,允許成雪芮休息幾天,每天大魚大肉地伺候,讓她養足精神。
養足精神只不過是為了更好地調教成雪芮。幾天後,古蛇見成雪芮的身體慢慢地恢復過來,又令人將她在架子上綁了起來。
成雪芮一見自己又被綁了起來,很快就明白自己又將面臨一場可怕的虐待。此時,她已被古蛇折磨地心神俱裂,連連哀求:「我,我已經這樣子了,你究竟還想讓我如何?快放開我!」古蛇見她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來,卻不敢掉以輕心。只有乘勝追擊,才能徹底地讓成雪芮成為自己的性奴。對於一個殺了自己兒子的仇人來說,還有什麼比讓她活著,一絲一毫地品味他帶給她的痛苦更痛快的呢?古蛇對僱傭兵說:「去把我這幾天做好的點刷子拿來!」古蛇親自製作的電刷,樣子和洗杯刷差不多,只不過手柄出奇地長,約有三四十公分。在刷子的頂部,插滿了直立剛硬的毛髮。他把刷子拿在手裡,用力地插進了成雪芮的陰道里,毫不留情,一直把刷頭捅進了她的子宮裡這才罷了手。
經過調教後的成雪芮下體出奇地敏感,被那刷子像針一樣堅挺的毛髮一刺,頓時疼痛地渾身發抖,好不容易起了血色的臉,一下子又蒼白起來,不顧一切地大聲尖叫。
古蛇眯著眼,品嘗著成雪芮的痛苦給她帶來的刺激和快感,慢慢地開啟了手裡刷子上的開關。這把刷子其實不是中空的,在手柄的內部,被古蛇裝上了一個變壓器,當高壓交流電通過變壓器的時候,轉換成了低壓直流,全都釋放出來。
電流的震麻和毛髮的刺痛同時折磨著成雪芮,讓她頓時陷入歡快和痛苦的海洋里,吹彈可破的下體根本來不及她反應,淫水夾著尿液已經忍不住地流了出來。成雪芮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尊嚴和身為特警的正義,哭喊著朝古蛇哀求:「求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只求你放了我!」……
許強被古蛇的一番敘述說得心裡發癢,不由地又把目光轉向像狗一樣的成雪芮,對古蛇豎起了拇指說:「果然還是你有本事啊……」古蛇得意地笑笑,把身子往藤椅的後背上一靠,踢掉了自己腳上的一雙拖鞋,將一雙赤腳朝著擱腳的蒲團上一翹,命令道:「母狗,快來舔我的腳趾!」成雪芮仿佛不認識江淑影似的,慢慢地爬了過去,捧起了古蛇的腳,用舌頭在他的腳趾上一個接著一個舔了過去,甚至連骯髒的腳趾縫裡都不放過。
古蛇啜了一口手裡的清茶,對許強說:「現在這條母狗啊,可真是聽話得緊。別說讓她舔腳趾了,就算讓她舔我的屁眼,也是不敢違抗的!」「哈哈!」許強笑著說,「那我今晚可真要試試了!」成雪芮也變得讓江淑影幾乎不認識,曾經絕不向別人低頭的女戰神,如今竟成了人盡可夫的母狗,不由地悲從中來,淚水撲簌撲簌地往下掉。但是好歹,她現在還活著,總算讓江疏影有些安。她在心裡對著成雪芮隔空喊著話:「雪芮,你一定要活下去……哪怕像狗一樣,也要活下去啊!」只有活著,才有重見天日的希望。只是江淑影不知道,她還能去哪裡找到她的希望……
尾聲
大洋彼岸,美利堅國,檀香山。
遠航的巨輪發出悠長的汽笛,煙囪上的黑煙滾滾地升了起來,在廣闊的海面上,一派千舸競渡的繁華景象。
一個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男人,呆呆地站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明媚的陽光從玻璃外透射進來,讓他的影子被拉得像橡皮人一樣又瘦又長。
沈毅確實瘦了,但顯得更加精神了。只不過有的時候,他總是會一個人發獃,一發獃就是好幾個小時。
身家財產都被許強奪走,但有些東西,是任何人都奪不走的。比如人脈,比如能力。沈毅遠走他鄉,東山再起,經過幾年的打拚,又成了檀香山的商業巨頭。他現在所在的這棟大樓,也正是他名下的資產之一。
沈毅的手裡緊緊地捏著一張江淑影的照片,呆呆地注視了許久,身體一動不動,有如石刻一樣。
忽然,他身後的門被推開了,一名年輕的女孩悄悄地走了進來。正是那位一直陪伴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女秘書。她似乎不忍心打擾沈毅的遐想,站在他的身後,默默地等了幾分鐘。
只是,秘書好像有急事,再也等不下去了,終於開口說:「沈總,鄭家、趙家、朱家的代表已經都在會議室等您了……」沈毅好像突然驚醒過來,衝著秘書微微笑了笑說:「我明白了,馬上就去!」秘書鞠了一個躬,輕輕地退出了辦公室,好像從來不曾進來過一樣。
沈毅又把手裡的照片舉到自己的眼前說:「淑影,你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救你!」說完,小心翼翼地放下照片,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身後,朝陽剛剛升起,把整個辦公室照得更加明亮。
【全文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7-15 06:46 , Processed in 0.122000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