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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我補習嗎 (24-40)作者:捲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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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四)射
粗如鵝卵的菇頭抵上穴口,剛好把流著水的小洞堵住。蔣弛這樣戳弄幾下後,沉著嗓子跟黎書說話:「小小,你的水太多了,你以後每天跟我回家,我幫你堵住好不好?」
屋內只有龜頭戳弄小逼的水聲,黎書不說話。
陰莖猛的一下插入,緊窄的穴口被碩大的菇頭擠開時的撕裂感讓黎書抑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嚇死我了,會出聲啊。還以為我們小小變成不會說話的布娃娃了。」
蔣弛挺腰碾動,喉嚨溢出低低的笑聲。
「是你讓我不要出聲的!我聽你的話你還笑我!」黎書羞憤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刮過小臂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
蔣弛笑得更開心了,連插在穴里的肉棒也在跟在顫,一下一下地搗出更多水來。他想俯下身去親親黎書,但是那樣的話肉棒會進得更深,於是只能用手一下一下地刮著嫣紅的乳頭,配合著抽查的節奏揉搓。
「真乖。下次真的操你的時候也要這麼乖。」
黎書已經沒工夫去回答他的話了。穴口感覺脹脹的,卻又覺得並不是脹到滿足。小逼深處好像在飢餓地叫囂,不停翕張著想要更深的接觸。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能難耐用手抓著胸前的手臂,像團被水泡化了的棉花糖一樣,攤著奶子跟著被插弄的節奏搖晃。
黎書被水泡化了,蔣弛也被浸在水裡。濕熱的小逼只是插進一個龜頭就緊得不行,死死地咬著他。馬眼像被舌頭在舔一樣,四處刮蹭著溫暖的逼肉,他喉間溢出一道呻吟,抬手將黎書雙腿併攏,白嫩的大腿緊緊夾住剩下的碩根,狂亂抽插。
「哈啊……等一下……嗯……輕一點……輕一點啊……」
嬌滴滴的呻吟像催情的猛藥,蔣弛插得太狠,肉棒插到蹭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小腹上。
「唔……好痛啊……」
蔣弛喉間緊得發痛,死死圈住肉棒,又將龜頭塞回腹下。他緊攥著自己露在外面的肉根,喉結滾動,下了力氣地上下擼動。
「小小……嗯……叫我……」
他沙啞的喘息弄得黎書面紅耳熱,本來就迷糊的腦子現在更是說什麼就做什麼。
「叫你什麼啊……」
「隨便……哈啊……叫我……讓我射……」
他擼得太用力了,偶爾還有幾次手指撞到了逼上,敏感的小逼被這麼一碰又是瘋狂的緊縮,兩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喘息。
穴口被搗得黏黏糊糊的,整張嘴都糊滿了搗出的白沫。他把龜頭拿出來對著陰蒂使勁碾弄,還用馬眼去吸那粒紅腫的小豆。
黎書崩潰地大叫,抖如篩糠。
「哈啊……蔣弛……蔣弛哥哥……我不行了……」
「別這樣做……好酸……」
「嗚嗚嗚……太重了……」
「蔣弛哥哥……你快射啊……」
龜頭抵著小豆又是一頓狂風暴雨地碾弄,晶瑩的逼水噴涌而出,淅淅瀝瀝盡數澆灌在腫脹的肉棒上,蔣弛連喘幾聲,龜頭突突跳了幾下,馬眼微張,激烈地迸射。
黏稠的白濁一股接著一股噴洒在小腹上,黎書失神,「蔣弛哥哥……好燙啊……」
(二十五)周末與補習
風消雨歇,黎書身上帶著高潮的餘韻輕顫。
蔣弛直起身把射過後依舊可觀的硬物塞回褲子裡,赤裸著上身輕柔地抱起她。
覆著薄汗的胸膛貼在女孩白皙的胳膊上,蔣弛環抱著,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
周圍的空氣都悶悶的。他低下頭,鼻尖蹭了蹭女孩搭著的睫毛。
「好乖,小小又不會說話了。」
黎書身下還在過電似的抽搐,整個人都飽脹得沒什麼力氣,煩得想咬他一口,卻又懶得再動。
他倒是自己把手伸過來了。修長的手指,上面還沾著晶亮的水液,玩鬧似的把指尖放到黎書嘴唇上,語氣含笑。
「咬吧。」
「蔣弛!」唇上被抹了一口奇怪的液體,黎書皺著眉頭,憋著一張小臉抬頭看他。
「你自己的,」蔣弛勾著嘴角笑,手移下去按她的小腹,「我的在這裡呢。」
他又低頭蹭了蹭黎書的臉頰,高挺的鼻樑刮蹭著細膩的肌膚,「下次給你喂進去。」
脖頸都被他弄得暖烘烘的,那雙黏糊糊的手還不老實,一會兒這裡一會兒那裡的亂摸,時不時還捏著軟肉揉兩下。
黎書不習慣這麼裸著身子貼在他懷裡,感覺太近了,也太超過平時的相處了,感覺兩個人不是補習關係,而是很親密的情侶一樣。
她把手臂橫著擋在胸前,略顯不自然地發問:「可以了吧,雨停了,我該回家了。」
蔣弛牙癢似的咬了她耳垂一口,悶著嗓子抱怨,「怎麼還沒提褲子就不認人了。」
「蔣弛!」他真的就招人煩。黎書使勁推了他一下,想罵人又不知道怎麼罵,憋了半天瞪著他說了一句,「我穿的是裙子!」
這下蔣弛真的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悅耳的嗓音低低地傳入黎書耳中。他偏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發出「嘖」的一聲。
「真乖,小小好會說話。」
黎書扭著腦袋到處找自己散落的衣服,在不遠處的地上看見了自己校服的襯衫和裙子,還有旁邊掛在躺椅扶手上的內褲。
小小的一條,帶著花邊的嫩黃色。
怎麼會這麼淫亂……她沒什麼力氣地打了一下蔣弛的手,推著他的臉側過去看。
「你好煩,你怎麼能把我的衣服扔在地上!」
蔣弛順應著偏過頭去,薄薄的眼皮掀起看了一眼顯眼的內褲,挑著眉沒說話。
黎書已經在推他的手了,掙扎著要下去。
「放我下去,我要穿衣服。」
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黎書抬起眼看他。
「內褲上全是我的精液,你還要穿?」
黎書欲哭無淚,「那怎麼辦啊。煩死你了,每次來你家就要少一條內褲。」
蔣弛低頭親了她一口,把她放在沙發上,自己站起身。
「能怎麼辦,那你就露著小逼在我家好了。」
就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
黎書也沒準備聽他給出什麼好的建議,抱著胸準備下去,卻看見他轉過身就朝裡面的房間走。
他沒穿上衣,下面就穿了條黑色的牛仔褲,寬肩窄腰,看著莫名的有點耳熱。
黎書眼睫顫了幾下,一時坐著沒動。
蔣弛很快出來了,微長的劉海搭在額前,他伸出手,把手中的東西亮在黎書眼前。
「借給你,拿去穿吧。」
黎書眨著眼睛接過來,發現這是一條女士內褲。淡粉色,褲邊上還有個蝴蝶結。新的,還洗過。
她看了好幾眼,才終於確定似的抬頭,「你哪兒來的?」
「你說我哪兒來的?」蔣弛沒好氣地笑了下,「我喜歡收藏,行嗎。」
蔣弛一定要黎書在沙發上穿衣服,包括內褲。她極力抗拒,蔣弛就懶洋洋地說:「不穿也行,我們再來一次。」
她屈服了。
在男生熾熱的目光下穿完了整套衣服,提內褲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小逼好像又流水了。
終於臉龐紅紅地變回了那個規規矩矩的學生,黎書坐在沙發上看他,凶得像一隻被逗了的小貓。
蔣弛看得心癢,走過去單手把她抱坐在手臂上。
黎書嚇了一跳,急忙摟住他的脖子,「你幹什麼?」
他不緊不慢地朝門外走。
「抱小貓回家。」
*
期末將近,大家都在忙著複習。
黎書也在,每天上課下課公式都在腦子裡轉,整個人跟長在凳子上一樣,連體育課都悄悄遛回來做題。
蔣弛周末也給她補習,不過是在他家。除了有時候會抱著她邊揉胸邊講題外,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認真教她,黎書也就忍了。
這個周末他又發消息叫她去,一進門就抵著人親,直到黎書喘不過氣強烈反抗後,才老老實實看她做題。
「平方,平方。」蔣弛屈指扣了扣桌面,指給她看,「這裡是兩個一樣的力相乘,應該是平方。」
黎書又返回去對著題目皺眉,蔣弛抱著手在一旁看著她笑。
門鈴在這個時候被按響,黎書疑惑地抬頭。
現在皺眉的又變成蔣弛了,他抬手摸了一下黎書的頭,把她按回卷子裡,「我去開。」
走到門前看了眼牆上的可視螢幕,沒看到人,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打開門,果然。
「Surprise!金金!我來看你了!」
黑色的大門後,薛寬和高令遠的笑臉並排出現在眼前。
(二十六)金金
兩張清俊的臉出現在門外,蔣弛撐著門框,神情淡漠地看著他們。
「怎麼了金金?不高興啊?誰惹你了。」薛寬笑嘻嘻地推開他的手,擠著從門邊進去,邊朝裡面走邊回頭跟他說,「阿遠還說等你來看我,我一尋思你來看我還不如我來找你呢,剛一回來就來見你了,怎麼樣,感動……」
薛寬自顧自地說了一堆,還沒問完,就突兀地看見坐在桌邊寫著作業的少女。
空氣突然安靜,嘴角的笑容也僵住。
黎書看見有人進來了,連忙放下筆,略顯侷促地站起身,視線游移在門邊找蔣弛的臉。
清瘦的少年邁步快速走到她身邊,伸手拉著她坐下,指腹順帶揉了揉她的手腕,「沒事,你寫你的。」
薛寬已經徹底石化了,僵硬地轉身,對上高令遠面無表情的臉。
後者聳了聳肩,攤手道:「看吧,這就是我不讓你來的原因。」
屋內一片死寂。黎書安安靜靜地坐在小廳裡面寫著卷子,薛寬坐在沙發上,悄悄瞟了一眼文靜的少女,小心地朝高令遠使眼色,「這位,誰啊?」
高令遠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下巴指了指另一邊的蔣弛,「讓他跟你說。」
話題的主人公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沒什麼波瀾地看回去,「同桌。」
剩下的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翹起了小指。
蔣弛沒理他們,從兜里摸出手機,「來打遊戲?」
打遊戲也打得不順心,蔣弛這個王八蛋,打遊戲還不讓他們說話。他自己也不在狀態,經常是那邊小小聲的一句「蔣弛」,他這邊就「誒」一聲放下手機走過去。
薛寬和高令遠這個時候就在背後幽幽盯著他。
人家兩個同桌學習學得專心致志的,搞得他們兩個「不務正業」的還怪羞愧的。
黎書這次叫他過去是告訴他自己要回家了。
她墊著腳小聲地在他耳邊說話,「你朋友來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蔣弛耳根痒痒的,手插在兜里偏著頭將就她。
「沒事,我們又沒事做。你想待多久待多久。」
「不行啊!這樣好尷尬啊。」黎書眼睛水汪汪的,就這樣仰頭看他。
「我跟你說一聲。現在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看更多好書就到:yeseshu wu9.c om
拉鏈合上聲音的響起,薛寬轉過身往後看,就見蔣弛提著一個粉色的書包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容貌精緻的少女。
「我出去一下,你們先玩。」蔣弛淡淡地開口,黎書在後面跟著禮貌地點頭打招呼。
「就走了啊?」薛寬大大咧咧的,「一塊兒去吃飯唄。那個,同桌,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吃吧,金金肯定也不會說什麼的。」
蔣弛抬手扔了個抱枕到他身上,把他砸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用了不用了,」黎書乖乖地笑著擺手,看著就讓人很生好感,「我先回家了,你們玩就好。」
薛寬沒搞懂這麼禮貌的女孩是怎麼和蔣弛那個臭脾氣玩到一起去的,愣愣地點了點頭,看她跟著蔣弛出去了。
門一關上,他就氣憤地扭頭,向高令遠指控,「他好端端地幹嘛砸我呀?我這不是好心幫他留人嗎?」
後者一臉無語地搖了搖頭,同樣好心地替他解答,「你剛才叫他什麼來著?」
薛寬回憶了一下,愣住了。
「他們為什麼叫你金金呀?」
等紅綠燈的時候,黎書從蔣弛身側歪著頭看他,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蔣弛不說話。
她又往前面走了一點,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擺,把他扯得低下頭來,繼續仰著頭看他。
水靈靈的大眼就這麼存在感極強地出現在眼前,蔣弛沒法再裝看不見,吞咽了一下,目視前方不耐煩地說道:「金幣。」
黎書不明白,「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是因為他很有錢?雖然是有這個可能性,但是也太離譜了吧。
他看了黎書一眼,語氣懶散,「獎池啊。」
黎書反應了好久,直到綠燈亮起,才突然轉過神來大笑,「哈哈哈你們起名字好奇怪哦。」
腦袋被人轉回前方,蔣弛推著她的肩膀往前走,平靜地道:「你也不遑多讓,黎小小。」
把人送到後,蔣弛才回家,剛打開門,就看見兩尊大佛會審似的坐在沙發上。
他照常關門,換鞋,進屋,在正對門的沙發麵前坐下。
「說吧,幹什麼。」
薛寬:「上次我請你你不來說要給人當老師的,是她吧?」
高令遠:「上次下大雨你從我家跑出去接的,是她吧?」
蔣弛:……
(二十七)代表
試終於考完了,大家都在教室里歡呼雀躍,就算從第一排傳下來一張又一張雪花似的卷子,也還是無法磨滅對假期的熱情。
蕭瀟反坐著趴在黎書課桌上,正在興高采烈地跟她分享自己最近聽來的八卦。班長走進在講台邊敲了敲黑板,語氣溫和地通知:「大家安靜一下,現在先下去開散學典禮。」
同學們又一窩蜂地下去了,蕭瀟也徑直過來挽著黎書手臂。蔣弛的座位上空無一人,白茫茫的卷子堆成了山,她進來的時候還把蔣弛桌上的水杯碰倒了,正在祈禱上面沒有破損的時候,黎書拍著她的手安撫了她一下。
「沒事,他今天應該不會來了。」
蕭瀟還挺驚訝的,「你不知道啊,他——」
黎書只能眨著大眼看她。
「算了,」蕭瀟突然頓住,「反正你一會兒就看見了,我還是不說了。」
她們就這樣說說笑笑地擠在人群中往樓下走,一路上蕭瀟都在給她說自己得來的小道消息,比如什麼上次籃球賽下注最大的居然是蔣弛,他知道後黑著臉把贏到的錢全部給了莊家;還有什麼隔壁班的班花向陳則表白結果陳則說自己只喜歡學習;以及國際班的那群人上周逃課打架結果發現約架的是年級主任兒子……諸如此類各種同學老師的八卦聽得黎書津津有味,她真的不知道,在自己沉迷學習的時候錯過了這麼多有意思的事。
她挽著蕭瀟讓她再多說一點給自己聽,偏頭看著她眼睛也亮晶晶的。蕭瀟頓時憐愛心爆棚,繪聲繪色地仿佛身臨其境。
兩人說笑著下了最後一層樓梯,走在人群最後面小聲咬耳朵。黎書聽得越來越興奮,偶爾還會告訴蕭瀟一些自己平時遇到的奇怪事。她開心得像只第一次碰到新鮮事的小貓一樣,只顧著偏頭聽蕭瀟講話都忘了看路。
經過走廊拐角的時候腦袋突然被人用手背橫著擋了一下,她嚇得一激靈,睜著一雙大眼倉惶地抬頭看去。
一身襯衫西褲的少年倚在牆邊,手裡拿著一張薄薄的紙,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蔣弛彎下腰來,微微被額發遮住的漂亮眼睛和她對視,語氣含笑道:「同桌說人壞話,被我抓個正著。」
蕭瀟看見這一幕,十分有眼力見地往旁邊挪了幾步佯裝看花。
黎書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蔣弛,愣愣地沒有說話。
他抬手又用手背輕輕蹭了她一下,嘴角酒窩更加明顯,「怎麼,嚇傻了?我今天可不是水鬼,你要是賄賂我一下,我可以考慮幫你隱瞞。」
他今天確實不是水鬼,他今天像個正經鬼。
黎書看過他穿襯衫的樣子,但沒見過他穿襯衫還打領帶,下身西褲,人模狗樣的樣子。看上去和平時一樣,卻又有點新奇的不同。
她上下看了他好幾眼,眨著眼睛問他,「我以為你不來了。」
「我可不能不來,我不來的話——」他用手敲了一下黎書額頭,「有些人就要撞到牆上了。」
他用的力道不重,敲過後感覺麻麻的。黎書想要敲回去,目測了一下身高差後選擇作罷。
「那你怎麼不和大家一起下去,站在這裡幹嘛啊,你手上這個紙是幹什麼的?」
她今天有點像個十萬個為什麼,可能是剛剛和蕭瀟說話還沉浸在那個情緒里,以前她對他可沒有這麼好奇。
蔣弛也對她這個狀態有點新奇,微微偏過頭看見蕭瀟背過身看花看得專心。
他彎下腰,手中的紙舉起擋在兩人臉側,歪頭對著她的嘴唇親了一口。
唇瓣也變得麻麻的,蔣弛鼻尖抵著她用氣聲回答道:「秘密,一會兒告訴你。」
黎書和蕭瀟走的時候蔣弛還靠在牆上看她,她想踮起腳去看紙上的內容,被他一手舉高又屈指敲了一下。
腦袋被他扳向前方,他捏捏耳垂,「專心看路。」
散學典禮總是這麼冗長乏味。底下的學生看著專心,其實魂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在終於鼓掌完校長、副校長、主任、副主任的講話後,大家的手也麻了有一會兒了。
後排的人歪著靠著各種站姿都有,前面的也開始叄叄兩兩地說話。黎書今天起得太早,昨天又有點失眠,現在在各個訓話中有點昏昏欲睡。
耳中依稀聽見主持人在說「接下來有請學生代表發言」後,周遭的人群就爆發出一陣轟動。
鼓掌的聲音比之前都要熱烈,黎書還懵懵地搞不清楚狀況,旁邊站著的其他班女生就已經開始你推我我拉你地小聲討論——「誒蔣弛,真的是蔣弛——」
像石子砸入水中,黎書抬頭,看向台階上緩緩走上主席台的人。
身高腿長,儀表堂堂。劍眉星目,容貌俊朗。世界都好像變得黑白,只有他在的地方是繽紛的色彩。
他拿著話筒,嗓音清冽,然後黎書就聽到了,剛才紙上想看到的內容。
「大家好,很榮幸今天能作為代表發言,我是高一二班——蔣弛。」
最後年級主任出來強調了一下暑期安全事故,就宣布散會。
列得整整齊齊的隊伍又像被擊中的保齡球一樣,四下散去。
蕭瀟挽著黎書慢慢走在人群里,隨便經過一個小團體聽到的就是「蔣弛、蔣弛、蔣弛」。她好奇地拐了黎書一下,小聲問她:「蔣弛要上去講話,你真的不知道啊?」
黎書呆呆地回答:「不知道啊。」
蕭瀟有點納悶,「我還以為你會知道呢。這事早兩個星期就聽到有人在傳了,我看你們關係挺好的,還以為他會告訴你。」
黎書還是呆呆的,「不知道啊,可能他不想說吧。這個對他來說,可能也沒那麼重要。」
蕭瀟想了想,覺得也是,提前到處說自己要當學生代表什麼的,好像也有點討人厭。她拉著黎書更近了一點,繼續在「滿世界」的「蔣弛」里夾縫跟她說自己聽來的八卦。
回到教室的時候裡面已經鬧翻天了,幾個皮實的男生嬉笑著「蔣哥不講義氣啊」就吵吵鬧鬧地跑了出來,每個人手上都端著一盤不成樣子的蛋糕。
黎書和蕭瀟走進去,才發現更不成樣子的是蔣弛。
剛才在主席台上衣冠楚楚的人已經被糊了一身蛋糕,襯衫上,褲子上,連手上也是。他雙手像是直接被人按在蛋糕里一樣,整個手掌都是奶油,臉上倒還好,只有臉側有幾道,估計是沒人敢弄。
蕭瀟向旁邊的同學一問才知道,蛋糕是班主任買的,說是一來獎勵蔣弛當上學生代表,二來是慶祝大家放暑假。可是買來的蛋糕卻沒幾個人吃,幾乎全被那些和他關係好的男生糊在了身上,連幾個國際班的都跑來湊熱鬧。
黎書他們回來的晚,自然是沒得吃。
蔣弛坐在課桌上,支著腿看著那些男生笑,只是笑得怪凶的。
那些人只是趁著人多胡鬧,再加上蔣弛今天看上去心情好像還挺好,才膽子大了一回。點到為止,看到他笑也不敢再鬧,嘴上滑跪,腳下一溜煙跑了。
他做口型笑罵了句什麼,隔得遠黎書也沒聽到。
回座位的時候他把腿抬高,擋了黎書一下。
「過路,要交保護費。」
黎書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給你了。」
「好兇啊你。」蔣弛低著頭笑了一下,手指蹭了下她的臉頰,「小心給其他人看見,說你霸凌我。」
黎書現在是真的確定他心情很好,平時哪有這麼幼稚。
她推開他的腿繼續收著自己的作業,也沒注意他在旁邊搗鼓什麼。
今天來找蔣弛的人特別多,她耳邊嗡嗡嗡的就沒停過,他也沒有換個地方的意思,就那麼坐在課桌上,聽著一撥接著一撥的「蔣哥」。
黎書蹲下身去收拾自己的抽屜,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震動。她納悶地在桌箱裡找了好幾下,才發現來源是旁邊的課桌。
蔣弛的手機在響。但是它的主人還在忙碌地應付交際。
黎書本來不想管,可是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好像對方有什麼急事。她抿了抿唇,善心又在此刻發作。
蔣弛還在說話,耳邊就傳來一聲輕喚。
「蔣弛。」
他頓住,聽他說話的人也頓住。
「你手機在響。」
銀白色的手機被人遞到跟著,蔣弛順著望過去,發現一雙水汪汪的大眼。
吵鬧的氛圍有一瞬間凝滯,蔣弛垂眸看了一眼螢幕,亮了亮手上的奶油,示意黎書,「你幫我接一下。」
通話鍵向右滑動,電話接通。
裡面的人說話,蔣弛聽不到,他偏了偏頭,示意黎書靠近一點。
「放我耳邊。」
他好麻煩。
黎書忙著收書包,隨口「哦」了一下,聽話地站過去一點,舉著手機放在他耳朵旁。
「嘶——」
背後有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二十八)幫忙
細碎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樹枝灑了進來,沒剩幾個人的教室里,身高腿長的少年坐在課桌上,歪著耳朵聽電話。
黎書面對蔣弛站在桌前,舉著手機放他耳旁。
裡面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聽到蔣弛「好」「嗯」「行」了幾聲後,電話掛斷。
她隨手把手機放他身旁,繼續整理著桌上的作業。
幾個男生你看我我看你不懷好意地笑,被蔣弛沒什麼表情的看一眼又憋著笑告饒著跑了。
黎書也收好了書包,轉過身來正準備往外走。
一條長腿橫在眼前。
蔣弛手撐在課桌上,低頭懶懶地看著她。
「你做什麼?」
「同桌,幫我個忙吧。」
走廊盡頭的洗手池裡水聲嘩嘩。
黎書站在蔣弛跟前,踮著腳替他擦衣領上的奶油。
仰著頭很累,她拉了拉他的領帶,看他順從地彎下腰來。
「你好煩啊。說好了啊,我只幫你擦衣服上的,就當上次的補習費。」
蔣弛臉上還沾著奶油,垂著眼皮一動不動地看她忙碌。
「還有手上,手上也要擦。」
黎書瞪了他一眼,覺得他有點得寸進尺。
「你手上自己就可以擦了!我把毛巾給你。」
糊了奶油的毛巾被塞到手上,蔣弛動了動手,將指節上的白沫蹭到黎書臉上。
「蔣弛,你故意的是不是。」
始作俑者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垂著眼皮將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乾淨,再放到水下沖洗。
黎書懶得跟他置氣,轉身就想回去。
水聲在身後停止,毫無徵兆地,手腕被人扯住。
一股大力順著手臂將她往後扯,黎書還來不及反應,昏頭昏腦地,就被人半拽半抱地拉進一旁的衛生間裡。
門被反鎖。
蔣弛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
黏膩的水聲在唇齒間響起,黎書張著唇,舌頭被他含在嘴裡攪弄。
紅潤的唇間溢出一絲呻吟,黎書推著他的肩,在他用力的舔舐中艱難地抵抗。
「蔣弛……唔……你幹什麼……你有病啊……」
舌尖被人大力吸吮,蔣弛傾身把她抵在門上,吻得更深。
洗得乾乾淨淨的大掌覆上抵在身前的柔軟,他精準地找到那粒凸起的小豆,隔著襯衫挑逗。
夏日炎熱,黎書內衣穿的薄款,倒是方便了他。
西褲頂起好大一團,硬硬地抵著腿心磨蹭。
黎書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發情,靠著門板用力掙扎。
「哐哐」兩聲。
「噓。」蔣弛偏頭含住她耳垂,聲音沙啞。
「小聲一點,不然要被別人發現我們在幹壞事了。」
嘴唇被他捂住,黎書睜著大眼委屈地看著他。
「本來沒想做什麼的,」他低頭親親黎書眼睫,「但是你給我擦身體,我就有點硬了。」
神經病啊!是他要她幫忙的!
嘴被捂住,黎書只能用眼神表達。
蔣弛又低頭親了親她的眼尾,呼吸撩過,弄得睫毛痒痒的。
「在罵我嗎?我不給你罵。」
說完撤開手掌,迅猛地又抵著女孩吻上。
唇舌交纏,舌尖在嘴裡肆意搜刮,嘴唇被吮得合不上,連津液也含不住,順著嘴角流出來,又被他捏著下巴舔乾淨。
喉結上下滾動,舔舐著大口吞咽,連呼吸也被掠奪,手下揉弄著像是要將黎書吞下去。
脖頸難以承受地向後仰起,黎書喘息著,像一條上岸的魚。
纏吻著,蔣弛把她抱了起來。
他自己往後退坐在馬桶蓋上,分開黎書雙腿,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扶著她的脊背,硬著雞巴抵她腿心。
黎書被燙得一抖,指甲划過他臉頰,蔣弛喘息一聲,嘴唇擦過唇角。
四目相對,眼裡皆是化不開的情慾。
他暗著眼眸,埋頭又舔她脖頸。
黎書趴在他耳邊嗚咽,聲音嬌得像剛出生的小貓。
「我討厭你……」
嘴唇又被人含住,他伸舌舔她軟肉。
「為什麼?」
肉棒隔著西褲朝腿心頂弄,黎書跟著一聳一聳。
「你總硬……我什麼都沒做你也要硬……硬了就要弄我……煩死了……」
粗舌濕噠噠地纏繞上來,卷著耳垂一下一下地舔弄,聲音像把鉤子,緩緩牽動心臟。
「那怎麼辦啊,我看著你就很容易硬。」
「硬了就想舔你,舔你就想操你,你身為同桌,自然有義務幫我解決啊。」
他黏黏糊糊地親吻,手指繞著乳頭打轉,把黎書弄得頭昏腦漲之後,湊近在她耳邊誘哄。
「我臉上也有奶油,幫我舔掉好不好?」
細長的眼尾翹著,他率先舔掉女孩鼻尖上的。
「像這樣,幫我舔掉好不好?」
腦袋被他按向臉側,胸上也被他刮蹭著揉,黎書已經暈暈乎乎,只能斷斷續續地提出要求。
「我幫你……嗯……舔掉之後……哈啊……你要放我下來……」
「沒問題。」鼻尖蹭著胸前小痣,胯下頂弄得更凶,「寶貝說的都沒問題。」
手好像鑽進衣服里了,黎書漲紅著臉想。但是她已經沒力氣再去管了,所有的理智已經被用來溝通了。
雙手抱住蔣弛脖頸,她顫顫巍巍地低下頭。底下人頂得太兇了,她沒法準確地找到那塊奶油。
指尖用了些力,她軟軟地控訴。
「你輕點兒呀……我舔不到啊……」
速度確實變慢了,但是肉棒也變得更大了。
唇瓣貼上臉側,粉嫩小舌伸出。黎書無意識地抓著後頸,從下往上舔動。
「嗯……」喉間溢出粗喘,蔣弛張口咬上肩頭。
黎書不知道他怎麼了,痛得想將他推開。背後卻被他牢牢按住,推著小逼使勁往西褲上蹭。
肉棒已經脹得很大了,被困在褲襠里,也凸出可觀的形狀。大腿附近都緊繃,唯有西褲中央勒出粗長模樣。蔣弛用力拽過黎書手腕,不由分說地按在胯下,大掌覆著小手狠命碾壓幾下,痛感夾雜著難言的爽意讓他渾身顫抖。
馬眼溢出的前液已經隱隱把西褲洇濕,他粗喘著解開皮帶,釋放出饑渴已久的硬物。
陰莖滾燙著被塞到手心,脖頸被下按著與他接吻,黎書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指尖就被強硬地拉著撫上馬眼。
「小小……小小,我的褲子不能被打濕了,你幫我堵住好不好?」
(二十九)舔奶油and舔奶子
甫一觸上,滿手滑膩。
龜頭還在不斷吐水,一股股清液順著指縫滑向手掌,黎書聽了他「堵住」的話,慌張地用手指去抓。
「蔣弛……等一下……太滑了……要打濕了……」
硬脹的粗長被這麼沒分寸地一握,猛烈的痛感直衝大腦。
蔣弛嘶了一聲,手指滑入女孩掌心。
舌尖舔著唇瓣安撫,他難耐地喘息,「寶貝,輕一點,快爽死我了。」
黎書臊得不行,聽不得他這樣叫。
「你別這樣叫……」
「怎麼叫?這樣叫?」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著耳垂色情地「啊」了一聲。
「是這樣叫嗎?小小?」
黎書耳根被他弄得滾燙,渾身都在發熱,扭著頭躲他的舌頭,「嗯……蔣弛你好……唔……」
嘴唇被人堵上,游魚似的舔吻。
「好硬,蔣弛現在好硬。」他自己說自己名字,攪動得黏黏糊糊。
「同桌快幫幫我,雞巴快硬炸了。」
手掌被他帶著擼動,流出的清液全成了潤滑。表皮被推擠著,不斷把龜頭包住,又露出。拇指還被他拉著按在馬眼上下流地揉。
他現在真的好會接吻,含著嘴唇吮吸幾下,黎書就被他弄得暈暈乎乎。狹窄的空間裡氧氣變得稀有,只能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熱氣。
蔣弛一手教她擼,一手解她內衣。金屬扣在背後鬆開,飽滿的乳肉彈跳幾下。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他卻不急著撫弄。
「寶貝,今天我們換種玩法。」
胸前的紐扣被他解開,卻只色情地解了一個小口,春光半露不露,別具一番誘惑。
他手掌從下探入,一手推高胸罩,然後握住搖晃的奶子,五指托著往上。
「唔……」
面色潮紅的少女顫抖著,身上的襯衫鬆鬆垮垮,本該扣好的胸前卻開了個小口,一隻飽滿的奶子就從其中露出。
乳波晃蕩,紅纓顫顫。
蔣弛狠狠擼了下重的,一口含住。
渾身就像過電般的酥麻,胸乳都被吮到變形。黎書顫抖得激烈,卻又不敢亂叫,捂著唇腿心絞緊貼著臀下肌肉猛蹭兩下,最後軟趴趴地倒他肩上。
蔣弛偏頭親她臉頰,手下打圈愛撫水淋淋的乳頭,語氣曖昧,「寶貝,爽不爽。」
黎書失神,靠在肩頭不說話。
蔣弛又親了一下,攬著腰肢將她往上抱。他再度張口含住淫蕩露出的乳肉,掌下輕拍她臀部,「這麼爽?幫我舔乾淨,我能讓你更爽。」
舌尖抵著乳珠一下下輕刮,他用犬齒咬住,輕輕往外拉扯,圓滾滾的奶乳被他吃得水光淋漓。
黎書已經完全迷糊了,手搭在他性器上,無意識地磨。
馬眼被揉搓帶來的快感讓蔣弛咬著奶子抖了一下,他捏捏黎書後頸,把她引到自己臉旁。
「小小,幫幫我,好不好?」
乳白色的奶油殘留在下頜上,湊得太近,鼻尖還能聞到一股甜膩的奶香。黎書伸出小舌,緩緩舔了一下。
胸前男生粗重地喘,肉棒腫脹的溫度似要把她燙化。
察覺到掌控蔣弛的方法,她低下頭,撫著他的耳廓將奶油盡數捲入舌尖。
再沒有比這個更淫亂的了,一身正裝的少年抱著身穿校服的少女,明明衣物俱在,可是一個敞著肉棍,一個露著奶子,下面的人在揉奶,而上面的人在舔舐臉頰。
肉棒靠在大腿上,全身都暖烘烘的燙。
黎書迷濛著雙眼,看見他眼下有道紅痕,看仔細了,才發現滲著點點血絲。垂著眼睛想了一下,似乎是自己不小心劃到的,指尖無意識地蜷縮,她貼上去,嘴唇印在眼下。
蔣弛抓揉的動作頓了頓,等著她做下一個舉動。
濕滑的小舌舔在眼下,黎書摸著他的耳朵,親了一下。
瞬間被按下與他接吻,蔣弛含著唇瓣,咬牙切齒。
「早晚有一天被你憋死。」
(三十)乳交
燥熱難消,蔣弛猛的起身,將兩人調了位置。黎書還迷糊著,就被他放著坐下。
俯身與她黏膩親吻一番後,他撩起襯衫,露出胯下硬物。
粗長一根直挺挺地翹著,在塊壘分明的腹肌下,耀武揚威地對著黎書點頭。
腿心又湧出一股暖流。黎書瑟縮著,悄悄往後退。
黏液垂在龜頭處,懸在空中,拉出一道細長銀絲。終於承受不住似的,「啪」一聲,銀絲線斷,濃稠一滴打在黎書腿上。
渾濁的液體順著腿根下滑,留下一道曖昧的弧線。
黎書有點害怕了,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垂著腦袋視線亂飄。
蔣弛走近一步,抬她下巴接吻,同時手握著粗長的肉棒,猛的一下撞上奶頭。
「唔……」黎書掙扎,呻吟卻全被吞進了口中。
馬眼抵著紅腫的奶頭碾弄幾下,身子一陣酥麻,徹底軟了腰。
蔣弛這個時候才含著她的唇暗啞開口。
「小小,奶子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肩膀被推著靠上水箱,黎書顫著身子,看著蔣弛握著肉棒在奶子上抵著一圈一圈地畫。
流出的清液已經完全把奶頭打濕,和他留下的涎液一起,閃著曖昧的水光。
黎書不同意,擋住胸乳搖頭,他就握著龜頭,一下一下往她手上撞。
「小小,很舒服的,比吸奶子還舒服的,我想讓你爽,好不好?」
嗓音沙啞,語氣誘哄。
黎書眼睛也泛著水淋淋的光,手背被他撞得濕漉漉的,乳頭從指縫溜出。
他找准機會猛的插入其中。太麻了……黎書顫抖,快要止不住呻吟。
唇上忽然被人捂住,蔣弛傾身附耳,用氣音提醒她:「噓,有人來了。」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水龍頭被打開,幾個男生衝著手說笑。
陌生的聲音傳入耳中,黎書滿臉通紅,恍惚憶起自己身在何處。
門外的人開始嬉笑打鬧,水聲嘩嘩,衝擊著做壞事人的心臟。
胸前的巨物卻開始動了起來,蔣弛伸手與她五指相扣,牽著按在身側。卵大的龜頭貼著乳肉擠入衣內,就著扯出的小口開始抽動。
黎書不知道他膽子怎麼這麼大,空著的手去推他,卻反倒被他一同束在身下。
粗熱的肉棒在乳間進出,凸起的青筋抵住摩擦,黎書乳肉嬌嫩,很快就被蹭起道道紅痕。碩大的菇頭又從縫中退出,蔣弛握著根部,玩兒似的在乳肉側面拍打幾下,室內響起「啪啪」兩聲,室外的人因為水流聲大沒有聽到。
黎書嚇得魂飛魄散,被捂住的唇去咬他的手,卻不妨他突然俯下身來,又被鋪天蓋地地亂吻一通。
龜頭對準從圓孔中掉出的乳肉戳弄,牛奶一樣的,漾出陣陣白浪。
蔣弛看得眼熱,喉結滾動幾下,含住她耳朵,聲音沙啞,「小小,一會兒要忍住了,千萬別叫。」
紐扣啪啪幾下解開,乳肉劇烈顫動幾下,蔣弛一手握一團,猛的向中間聚攏。
虎口掐得奶子生疼,黎書悶哼一聲,急忙用手捂住。
粗壯的陰莖插了進來,對準擠出的乳縫,鐵杵一樣地嵌入其中。堅硬的一根燒得滾燙,太長,龜頭甚至抵到了下巴上。
黎書被撞得猛然後靠,雙眼緊閉,春意染上眼角眉梢。
乳珠被拇指牢牢按住,蔣弛低喘,壓著喉嚨快速抽插。
軟綿綿乳肉麵團一樣,在他的手底下肆意變換形狀,飽滿的圓乳不需要有多用力,輕而易舉就能擠出一條深溝。蔣弛爽得不行,粗喘著,指腹按著乳頭打圈揉弄。
一邊玩弄,一邊狠插。
黎書抖得像秋天的落葉,捂著嘴唇不敢低頭。
碩大的龜頭稍有不慎就會蹭上喉嚨,她顫著腿踢他,換來輕柔的戳弄。
乳緣被清液塗滿,乳溝滑得像是一片海灣。
他五指用力,虎口推著乳肉往肉棒上攏,勁腰挺動。
小腹收緊,馬眼翕張,股股精液噴涌而出。
粘稠的白濁噴射到潔白的奶肉上,黎書咬著指頭,跟著肉莖跳動的頻率輕顫。
濃郁的腥臊味在鼻尖漫開,精液飛濺,零星沾在唇瓣上。
蔣弛粗喘著俯下身,指腹按著精液碾磨,而後傾身吻上,唇舌在齒間遊蕩。
他開口,嗓音沙啞,透著剛射精的性感。
「小小,這次,還燙嗎?」
*
黎書懨懨地垂著睫毛,被蔣弛抱在懷裡哄。
胸上的精液已經被擦拭乾凈,他把肉棒塞回褲子裡,輕輕地在唇邊啄吻。
「對不起……小小,對不起。」他伸舌舔弄唇瓣,被黎書扭過頭不讓他親。
「他們早就走了,沒關係的……沒人聽到的……」
手臂被人掐了一下。
黎書狠狠擰著他臂上肌肉,太硬了擰不動。她氣憤地拍了一下,蔣弛又放鬆著讓她掐。
嘴唇還麻麻的,鼻尖的腥臊味還難以散去。她低著頭,不想和他說話。
腿心又被他支著腿頂弄。
蔣弛跟著低下頭,和她額頭相抵。
「真錯了。再也不這樣弄了。」
抬指輕拂女孩睫毛,嗓音低低似含了糖,「原諒我好不好,寶貝……寶貝……寶貝……你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吧……原諒我吧……」
睫毛被弄得痒痒的,他跟發情了似的耳邊叫,黎書被他叫得面紅耳赤,抬手推了他一下。
「蔣弛,你好煩啊……」
唇瓣被人含住,蔣弛低頭和她接吻,把剩餘的話盡數吞進喉嚨。
(三十一)洋娃娃
熾熱、晴朗、滾燙,這是黎書對暑假的評價。才剛開始兩叄天,她就完全失去了外出的慾望。每天照著上學時的作息起床、吃飯、睡覺,中間剩餘的時間,則幾乎全部用來複習和預習。
她每天坐在房裡,看著旭日初升,又等到明月高照。媽媽在單位加班,她就一個人吃飯睡覺。
蔣弛只給她發過一個視頻,背景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他拿著手機對著鏡頭笑,鏡頭外還有人在喊他。
他好像和朋友出去玩了,他們暑假也沒有見面。
黎書就這樣日復一日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平淡得沒什麼不同,直到有一天,臨睡前接到了一個電話。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她剛洗完澡,正坐在窗口吹風,書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黎書平時除了和家人聯繫外,幾乎沒有人會打給她,更別說,現在已經深夜了。
突如其來的鈴聲把她嚇了一跳,她拿過手機,就見螢幕上閃爍著兩個字——「蔣弛」。
心臟好像隱隱被什麼撬動,她接通電話,放在耳邊。
「……喂?」
那邊靜了半晌,然後突然爆發出一陣起鬨聲。
「喔——」
音樂的聲音通過電波傳入耳中,鬧哄哄的,夾雜著莫名的鬨笑。
幾十秒後,蔣弛的聲音才響起。像是有人終於把電話還給他。
他嗓音低沉,帶著一絲慵懶,說話的聲調黎書從來沒有聽到過,像是喝了很多很多酒,卻又浸著以往的清冽。
他好像對著話筒笑了兩下,聲音太輕,輕到快被嘈雜的樂聲淹沒,然後才若無其事對黎書道:「沒事,想跟你說晚安。」
*
薛寬過生日,一群人在酒吧里通宵。
卡座里, 男男女女圍在一起嬉鬧著玩酒桌遊戲。
蔣弛今天穿了一件黑T,領口寬大,鎖骨凸起,脖子上還帶了一條銀色項鍊。他懶懶散散地坐在最里側,微仰著頭醒酒。
其實他酒量還算不錯,但是今天薛寬生日,逮著他一杯一杯灌,他也照單全收,喝到最後,幾個瓶子全部見了底,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
桌旁又爆出一陣嬉笑,一個關係還不錯的男生對著他喊:「蔣哥,遠哥不行了,讓你替他玩。」
蔣弛懶散地看過去,高令遠已經眼冒金星,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了。薛寬坐在主位上,興致盎然地向他招手,「快來金金,今天我非把你喝趴下。」
蔣弛隨手就扔了一個靠枕到他身上。
「再亂喊,我先把你打趴下。」
懲罰的居然是真心話大冒險這種幼稚的遊戲。
蔣弛不想參與,薛寬哥倆好地挪過來摟著他的肩膀,「我們這可不是一般的真心話大冒險,有時間限制的,十秒內答不出來的,吹一瓶。」
他把旁邊的酒瓶立在蔣弛面前,挑釁地笑了笑,「阿遠已經輸了,這小子有秘密,吹了兩瓶了。今天看你的了。」
周圍人開始嬉笑著起鬨,高喊著「蔣哥吹一個」。蔣弛同樣笑著打掉他的手,拿過酒瓶在桌旁起了瓶蓋,放在薛寬面前,「你試試。」
氣氛被烘托到了極點,吵鬧的男女亂鬨哄地吼作一團,有人將骰子遞給蔣弛,他接過,隨意地搖了幾下。
連玩了幾把,都是蔣弛贏。薛寬面前的酒已經快空了,在下一局的時候,他耍了個心眼。
蔣弛正在看自己的點數,突然聽到薛寬哎呀了一聲。他偏著頭聽旁邊人講話,嘴裡喃喃了一句「什麼梨樹?」
梨樹,卻說得像黎書。
就是這一下,讓蔣弛沒聽到其他人的報數。輪到他的時候,他喊:「10個1」。他手上是豹子,已經有6個了,加上其餘幾個人,10個怎麼都夠。
其餘幾人相繼一開,湊出了3個,就剩薛寬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點背,蓋子打開,薛寬得意地朝他大笑,「哈哈,栽了吧,我一個也沒有!」
蔣弛一看,還真是順子。
他偏著頭笑了下,把骰盅放到桌上。
周圍人開始狂歡,「喔——蔣哥輸了——」
薛寬再次把手搭在他肩上,得意道:「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想好了哦,我可是很會問的。」
蔣弛無所謂地往後靠,「真心話。」
薛寬湊近他跟前,挑著眉道:「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你玩兒我呢。」蔣弛氣笑了。
其他人已經開始倒數:
「十。」
「九。」
「八。」
「七……」
蔣弛抬手,直接吹了一瓶。
薛寬拍著手大笑,其他人起鬨大叫。
再來幾輪,蔣弛又贏回去了,直到最後一次,可能薛寬被生日之神眷顧了,又開了個順子。
這次,他語氣淡淡道:「大冒險。」
然後手機就被薛寬拿了起來,開始翻他的電話簿。
幾個人圍在一起看。
蔣弛懶懶散散地,反正裡面除了他爸就是他媽,還有幾個亂七八糟的親戚,打給誰都無所謂。
直到——
薛寬驚訝地大喊:「蔣弛,『洋娃娃』是誰?」
洋娃娃……
蔣弛突然起身,想要奪過手機,卻被薛寬拋給了旁邊人,他在蔣弛的攻擊中大喊:「就這個『洋娃娃』!就打給她!」
拿到手機的男生調笑,「蔣哥,你不會真喜歡玩洋娃娃吧。」
「該不會打不通吧。」
蔣弛被薛寬按在座位上,扯著嘴角笑了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螢幕被點亮,幾聲嘟聲響起,眾人屏氣凝神盯著桌子中央外放的電話。
短暫的等待後,通話接聽,幾人屏住呼吸聽著對面的答話。
聲音輕輕柔柔的,很甜很好聽,是個女生。
「……喂?是蔣弛嗎?」
片刻寂靜後,眾人意味深長地起鬨:「喔——」
(三十二)高二
新學期新氣象。燥熱難耐的暑假一晃而過,還未收心的高中生尚且沒有從瘋玩中走出來,就已經先被動接受了身份的轉變。
門口的牌子從高一換到了高二,門裡的課表也從下午放學變成了叄節晚自習。
黎書開學後只見過蔣弛幾次,他好像很忙,總不在學校,連報道那天也沒來。
兩個月後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午休。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覺,黎書睡不著,跑到樓道里看書。
眼睛被人從身後蒙住,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轉身,書「啪嗒」掉在了地上。
走廊里空空蕩蕩,她被人抱在懷裡,貼著的胸膛起伏。
臉側被人用拇指摩挲了幾下,蔣弛按著她,在她耳邊輕笑,「怎麼膽子還是這麼小。」
笑聲在耳蝸里迴蕩,黎書垂著眼不說話,感受著心臟在胸腔里緩慢跳動。
蜷縮的手指被人勾著打開,蔣弛嵌入她手心,食指在上面亂畫。
眼睫顫了幾下,她抬頭看他。
瀲灩的眼裡藏著不懷好意的笑,他低下頭,鼻尖貼上她眉心。
「在你手上寫字了,猜猜看,我寫的什麼?」
手心痒痒麻麻的,粗礪的指腹在上面划來划去。
黎書真的凝神去感受了一下,然後發現,他寫的是——「小小」。
*
天氣轉涼,已經開始入秋了。
中秋將近,班主任說要弄一個中秋晚會。
教室的後牆上有一塊黑板,大家就商量著,說弄一個中秋板報。
黎書字好看,文娛委員下了早讀就來請她幫忙,框架早已畫好,就等著填字了。
她剛好在後面接水,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黑板有點高,兩人搬來了一個空著的凳子,讓黎書踩在上面。
剛寫完第一行,腰就被人從後面扶住。
蔣弛擰著眉看她,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你在幹什麼?」
他像半夜去做賊了一樣,一來就趴在桌上睡覺。今天有點冷,他穿了件黑色衛衣,帽子蓋在頭上睡得不省人事。
黎書看他醒了還有點驚訝。周圍人怕吵醒他,還是後桌搬開桌子讓她出去的。
她指了指頭上的黑板,指尖戳在上面「嗒嗒」響。
「寫字,中秋晚會的。」
他眉頭擰得更緊了,像是還沒回神。拉著她的衣擺扯了下,「下來,我幫你寫。」
黎書順從地扶著他的手臂下來了,仰著頭在一旁看他。
他好像又長高了,隨意站著,快和黑板齊平。長手長腿的,手臂輕輕一抬,就夠到了頂端。
黎書在身旁給他念要寫的內容,他沒什麼表情,手下卻寫得飛快。
平心而論,蔣弛的字也很好看,不然作文拿不了高分。
文娛委員只是想找個字寫得好的來幫忙,誰寫無所謂,看見蔣弛主動,笑得合不攏嘴。
陳則從後門進來,手上抱了一沓卷子,抬眼瞥見黎書在眼前,嗓音清潤地喚她過去。
身邊念稿的聲音停止,黎書把紙塞給蔣弛讓他先寫,自己走到了陳則面前。
「有什麼事嗎,班長?」
老師批改過的卷子裡被抽出一張,陳則遞過去,對著黎書笑,「你的卷子。你這次考得很好,是全班第叄。」
「真的啊!謝謝你班長!」
黎書拿著卷子雀躍,甜甜的嗓音輕飄飄地傳到身後寫黑板的人耳中。
斷了半截的粉筆被擲到陳則身側,擦著衣袖掉在地上。
陳則抬眼望去,身高腿長的少年站在黎書身後,手裡拋著剩下半截。
「不好意思啊,手滑。」
全校都在開中秋晚會。班長拿著班主任專用的「小蜜蜂」在教室中央說著開場詞,圍成圈的同學們就在座位上你拉我我推你地說著小話。
黎書身旁的位置被蕭瀟霸占,蔣弛又不在,蕭瀟坐在她身邊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接下來就是語文課代表的詩朗誦,數學課代表的背公式,還有英語課代表的歌曲演唱……都是老師硬性規定每人必須出一個的節目。
黎書和蕭瀟正在咬耳朵,文娛委員從背後擠過來。
「黎書啊,我實在走不開了,你能幫我去辦公室放一下材料嗎?」
「拜託拜託了,就是上午你寫黑板報時見過的那些,你幫我放一下,明天我替你做值日。」
大概好說話的人就是這樣,黎書性格又好長得又漂亮,老師也喜歡,課代表有什麼事總喜歡找她幫忙。
大家都在教室里說說笑笑,黎書一個人穿過走廊朝辦公室走。
經過的每一個的教室都充滿了歡聲笑語,她聽著,腳步也變得輕快。
越往上走,聲音越小。為了不打擾老師工作,辦公室在教學樓最頂層的拐角,旁邊的一串空教室,是以前用來課餘活動的,現在已經荒廢很久了,幾乎沒人會去。
雖然亮著燈,她還是難免有點害怕,正摸著牆壁朝拐角處走,突然聽見一道尖細的女聲。
「你為什麼不答應我?」
黎書腳步一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前走。
「這次又要怎麼拒絕我?」
壞了,遇上告白現場了。
黎書猶疑著不敢前進,貓著身子將自己藏在牆後。正在思索著還有哪條路能達到辦公室,耳中就如驚雷般聽到一個名字。
「總得給我個理由吧?蔣弛。」
蔣弛。
黎書的思緒止住。
「我初中就喜歡你了,你為什麼不懂?」
晚風穿過迴廊,只留下叄個人的心跳。
(三十三)奇怪的關係
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但黎書心裡此刻只在想:原來他在學校啊。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蔣弛背對著樓道,雙手搭在護欄上,皎潔月光下,修長的指間掛著一條項鍊。
他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開口。
「我不喜歡你,所以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瞿婷湘崩潰質問,「為什麼不能試一試?你又沒有女朋友。」
明月高懸,微風吹拂著樹枝沙沙作響。黎書轉過身,摸索著輕手輕腳下了樓道。
別人的隱私,她不能聽。
*
黎書去放材料,卻耽擱了二十分鐘。
蕭瀟牽她坐下,伸手拉她手腕。本想問問她怎麼去這麼久,手指觸到肌膚,先被涼了一下。
「你怎麼啦,手怎麼這麼冰,你吹風了嗎?」
黎書好像有點心不在焉,愣愣地半晌沒回話。
直到蕭瀟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過神來。
「沒有啦,我剛洗完手。」
其實不是,去辦公室沒有別的路,她又不想打擾別人講話,只能站在下一層走廊,等上面的人離去。
晚風拂到臉上涼嗖嗖的,她站得久了,手難免也有點涼。
直到聽見有腳步下樓的聲音,她又多等了一會兒,才上去辦公室。
晚會的後半段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響,翻來覆去的只有一句:
「蔣弛,你又沒有女朋友。」
她終於意識到,有些事情,她好像一直沒有思考。
後面的幾天蔣弛有時候在,有時候又不在。老師也不問他去哪兒了,其他班的男生也經常找不到他。
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後,他又照常回來上課了。只是還和以前一樣,一有空就去打籃球。
黎書有個煩惱一直沒法解決,每天沒事就在思考,也沒注意他在幹什麼。
終於在一次蕭瀟和她的閒聊中,沒忍住開了口。
「我有一個朋友……她和她的同學關係有點微妙……」
蕭瀟咬著糖驚訝:「你和蔣弛啊?」
「不是……就是一個朋友……」黎書心虛地轉移視線,不自然地捏捏手。
蕭瀟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們好像關係還行……但是又沒有談戀愛……」
蕭瀟更驚訝了:「啊?你和蔣弛沒有在談戀愛啊?」
黎書:……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蕭瀟睜大眼睛把棒棒糖拿出來,領悟似的點點頭,「好的好的,是你的朋友。」
「你剛剛說什麼,你的朋友和她的同學沒有在談戀愛嗎?」
黎書認真地點頭,眼神里滿是困惑。
「這個問題……」蕭瀟拿著棒棒糖正在沉思,後門突然傳來幾聲籃球拍打的響聲。
幾個打完球的男生拍著籃球走進來,「嘭」的一聲扔到後門籃球框。
蔣弛跟在人堆最後面,穿了件無袖背心,垂著腦袋往前走。
蕭瀟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走到座位前俯身,摸出手機看了眼消息,然後又自然地伸手摸了一下黎書臉頰,轉身若無其事地拿著手機走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像是下意識的舉動。
蕭瀟看得目瞪口呆,轉頭看向黎書,她還在一臉糾結的思考。
這個問題,
她真的好不懂。
*
黎書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奇怪。
她想不通,就會把自己圈進死胡同。
她覺得自己有一點在意那天聽到的話,但是為什麼在意,她不明白。
明明她和蔣弛只是補習關係,但是所做的一切又好像超出了這種關係。他們會擁抱、接吻甚至是性器相貼,但他們只是在交易。就像蕭瀟覺得他們關係很好,自己應該知道蔣弛要去發言的事一樣,因為他們不是情侶,所以蔣弛沒義務告訴她。
他們模糊了同學與情侶的界限,卻又什麼都不是。
繼續維持這種交易的話,好像會變得很奇怪。
*
黎書有一段時間沒找蔣弛補習了,剛好他也忙,每天腳不沾地的,也就沒去問她,想著把事情辦完後再跟她說也一樣。
只是黎書最近總是迴避他,在拐角處遇到,他要親她,被她鑽出手臂跑了;在籃球場碰到,他想抱她,也被她一溜煙躲開了。他覺得黎書最近有點奇怪,卻又不知道她怎麼了,好不容易終於有空了,午休的時候回去找她,卻又被氣笑了。
陳則站在她身前,低著頭看她,「黎書,你很討厭我嗎?」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還語氣很好地答覆,「沒有啊,你為什麼這麼說啊。」
「我給你發消息,你沒有回。我以為我做了什麼讓你討厭的事,你才不想理我。我沒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有時候遇上難題,想著和你交流,如果我哪裡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訴我。」
黎書好像有點驚訝,尾音都上揚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有點忙,有時候都沒法看消息,我不討厭你的。」
「那就好。」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又接著問,「那我下次還能問你嗎,還能給你發消息嗎,會不會打擾你?」
她好像在對陳則笑,因為蔣弛看見陳則也笑了下,教室內的人在午休,她把嗓音放得低低的,蔣弛就這麼站在她身後的樓梯口,聽見她說,「不會的,你不用太客氣啦。」
手中的水瓶被捏得發出響聲,走廊上的人卻都沒有聽到。
他勾起唇角笑了下,轉身往樓下走。
下次?
(三十四)神經病
當天晚上放學後,黎書收到了蔣弛的消息。
22:00
蔣弛:你有東西落我家了。
黎書:?
蔣弛:你上次從我家借走了什麼?你原來那條還在這兒。
黎書看著螢幕上的消息,皺著眉想了想。上次去他家還是什麼時候?好像還是那次下雨……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明白過來,耳朵莫名的紅了下。
黎書:!
黎書:你拿給我?
蔣弛:你要我拿去學校?
蔣弛:我沒空,明天到我家來拿,不然我就發失物招領了。
黎書:……
黎書:好的。
*
翌日,剛好是周六。
黎書在手機上確定了蔣弛在家後,跟媽媽說了一聲就出門去找他。
以前周末也會這樣,只是上了高二之後,她一次也沒來過。
再次站在黑色的大門外,她伸手,按了按門鈴。
門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她抬頭,就看見頭髮還濕著的蔣弛。
他好像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氣。鬆鬆垮垮地穿了個衛衣,脖頸露出一大片。
黎書別過眼不去看他,只把手伸在他面前。
「給我吧。」
蔣弛沒什麼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手上拍了一下,然後握住往裡拉。
「你以為我真是變態嗎?還拿著你的內褲來接你?」
黎書被他拉到客廳坐下,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又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那我在這裡等你,你去拿給我吧。」
最近氣溫驟降,她今天穿了件薄厚適中的針織衫,裡面搭了個款式新穎的襯衣,有點緊身那種,把胸前繃得緊緊的。
黎書看他一直沒動,疑惑地喊了他一聲。
蔣弛喉結滾動幾下,情緒沒什麼起伏地開口,「在裡面,你自己去拿。」
黎書看他,他又偏過頭補充:「你的東西,當然要自己拿。」
好吧,說的也是。
黎書點點頭,問他在哪裡。
「最右邊那個房間,床上的。」
蔣弛家很大,一樓房間就有好幾個。她找到他說的那個,握著門把手打開。
屋內窗簾拉了一半,窗戶大開著,簌簌往裡面灌涼風。黎書被吹得激靈了一下,然後才往床邊走。
床鋪得很乾凈,她的內褲安靜地搭在上面。透進的亮光幾乎全被窗簾遮擋,她俯下身,拾起自己的東西。
觸手卻是一片滑膩,鼻尖嗅到熟悉的腥臊味,她手上像被燙了一下,急忙把內褲丟開。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有什麼不對,黎書慌亂轉身,想往外走,頃刻就被跟在身後的蔣弛抱著倒在床上。
柔軟的大床凹陷,滾燙的身軀貼合。
他閉著眼睛不容抗拒地吻在她唇上,頭轉動著與她糾纏。掙扎的雙手被他扣著壓在身側,五指嵌進去與她緊扣。他好像已經渴了很久,一上來就大口吞咽她嘴裡的涎液,靈活的舌頭在口腔里糾纏,緊貼的雙唇間發出嘖嘖水聲。
黎書在身下掙扎,他就含著她的嘴唇,迷離著眼神看她。
「為什麼要躲我?」
嗓音低沉,帶著唇瓣一起震動。
「為什麼在學校不讓我親?」
「為什麼要跑?」
黎書扭著頭躲避,他就輾轉著親吻,身體緊緊地壓在黎書身上,頂起的硬物杵上腿心。
被纏住的嘴唇根本沒法說話,她曲起腿,艱難地去踢他。
很快大腿也被他壓住,他跪在她身上,單手握住纖細的手腕反折到身後。腰肢被迫拱起,他俯下身抬著她下巴深吻。
「為什麼要去找陳則?」
這一句話,黎書聽懂了。
「我哪裡找他了?」
蔣弛卻像是聽不到一樣,捏著她下巴咬她。
「你想讓他給你補習是不是?你不來找我,因為你想找他是不是?」
越說越生氣,含著小舌狠狠吸了一下。
「他有什麼好?他能這樣吸你嗎?」
「蔣弛!」
含著耳垂舔了一下。
「他能這樣舔你嗎?」
隔著襯衫抓揉到胸上。
「他能這樣摸你嗎?」
黎書羞憤不已,用力掙脫出他的桎梏,抵在肩上拚命推他。
「蔣弛你發神經!我要回家!」
肉棒被他釋放出來,握著根部狠狠頂上腿心。
「他能這樣磨你逼嗎?」
「啪」,臉被手掌扇過的聲音響起。
蔣弛被打得偏過臉,聽黎書在身下痛罵。
「蔣弛你神經病!你欺負我!」
雙手被束著按在頭頂,牛仔褲的拉鏈被人快速拉開,黎書感受到滾燙的肉棒嵌入腿心,熾熱的鼻息噴洒頸側。
蔣弛猛的低下頭與她接吻,嗓音暗啞。
「對,我是神經病。」
「但你只能和我這個神經病在一起。」
(三十五)界限
唇舌相纏,蔣弛吻得激烈。
手腕被拽到發麻,黎書掙扎,留下道道紅痕。
赤裸的性器就這麼插在腿心,粗硬的恥毛抵著腿側廝磨,黎書被燙得流出一股水,眼淚汪汪地抬腿踢他。
小腿被他把住,強硬地別在腰側,蔣弛抓著腳踝挺身,腫脹的陰莖又是猛烈地一撞。
黎書嗚咽,扭著頭亂動,合著齒關用力掙扎。
「你走開……我不要你……你走開……」
唇瓣被啃咬出血,蔣弛直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
食指探入櫻唇,抵上那顆虎牙,他偏頭,臉上透著愉悅的笑。
「牙好尖,不能讓你給我口了。」
腦中「嗡」的一聲,耳根發燙,黎書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他說了什麼瘋話。
他卻握著黎書的手,拉到兩人之間,抬高手腕,帶著五指觸上自己臉頰。
「啪」的一聲,手掌再度扇下。
白皙的臉上浮起淡淡紅痕,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黎書已經完全征楞住了,手還被他握著貼在臉側,用力太猛,她甚至能感覺到有點麻。
蔣弛卻沒什麼反應地垂眼看她,語氣輕柔。
「寶寶,還想打嗎?」
瘋了,蔣弛瘋了。
黎書被嚇得六神無主,顫著睫毛不敢說話。
他還是沒什麼表情,移著手腕貼向唇側。
濕熱的舌尖在腕上舔舐,而後,席捲上指腹。黎書渾身一顫,害怕地往回縮。
他攥緊,含住軟肉吸了吸,然後又俯身貼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頸側。
舌尖含住耳垂,他姿態親昵。
「打夠了的話,我要開始動了。」
粗壯的陰莖突然開始抽插,龜頭戳在陰唇上,把小逼戳得濕噠噠。
柔軟的大床成了搖籃,黎書陷在上面,像片落葉一樣被頂著搖晃。
身體被迫捲起情潮,她抽噎著,掌下用力捶打。
「放開我……蔣弛……放開我……我再也不來找你了……放開我……好不好……」
嘴唇被人捂住,蔣弛垂著眼看她。
「噓……寶寶,別說這種話,我不能聽。」
卷翹的睫毛被淚水打濕,一顫一顫的,抖得像雨中的蝴蝶。
蔣弛憐愛地低頭親了親,指腹摩挲臉頰。
「你已經在和我劃清界限了,不是嗎?」
睫毛又顫了顫,他又低頭吻下。
「我來找你,你每次都躲著我,不是嗎?」
臉頰被磨蹭得發癢,黎書咬著唇,看著他不敢說話。
「如果這次不拿東西,你再也不會找我了,對不對?」
「你想和我結束這段關係,我是不是說對了?」
他偏過頭,嘴唇貼上臉側,低低地笑。
「你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想法嗎。」
舌尖舔上肌膚,黎書渾身一顫。
「你提出補習我就要求看奶子,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好說話嗎?」
「蔣弛……」
「不是要拿東西嗎?」他拽住她的手往旁邊拉,指尖觸到微涼的內褲,「我給你,你敢拿嗎?」
「你別這樣……」
「你來得太早了,寶寶。」他握住她的手指,攏在掌中摩挲,「怎麼那麼早就來找我呢,我還在晨勃。」
「你給我發消息的時候。」
粗大的龜頭抵著腿心頂了頂。
「它還在我的雞巴上。」
「你應該給我發語音的,這樣我就能聽著你的聲音射了。」
大開的窗戶,幽暗的房間,還有剛洗過澡的蔣弛。
黎書現在才意識到,他是在通風。
「你變態……」
「真乖。」他轉頭在唇上輕柔地舔了一下,滿足地蹭了蹭,「罵的真好聽。」
「不要和我劃清界限,小小。」
「你再打我一巴掌,我們能回到以前那樣嗎?」
(三十六)項鍊
他在臉上舔來舔去,把哪裡都弄得濕乎乎的。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人一樣,可手腕上卻揉捏著越攥越緊。
黎書四肢都被他壓住,連呼吸也被他掠奪。
她抖著睫毛無法掙扎,乖巧得像一個漂亮的洋娃娃。
「不行……蔣弛……我不想……我不想那樣……」
「噓。」嘴唇被他堵住,他挺腰狠頂了幾下,「我說了,我不能聽這個。」
修長手指嵌入掌心,他張開手,與她十指緊扣。
「為什麼要說不呢,寶寶。」
他黏黏膩膩的像條蛇一樣,把自己狠狠纏在黎書身上。
「我做了什麼,讓你突然不想理我?」
「我沒讓你爽嗎?」
唇舌纏繞著曖昧吸吮幾下。
「我沒讓你舒服嗎?」
胯下頂弄著緩慢磨蹭幾下。
「到底為什麼,你要拋棄我?」
他越說越不像話,黎書被他纏吻著,根本開不了口。
「你變心了嗎寶寶,說好要找我補習的,你變心了嗎?」
「你有了新的人選嗎?是陳則嗎?」
到底關陳則什麼事啊!
黎書想質問,卻根本沒法質問。
「你跟他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他的語氣突然低落下來,「你不理我,卻和他約定下次,我都聽到了。」
「我們還有下次嗎?小小?」
大手握著黎書手掌反手壓在身後,他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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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東西纏上手腕,冰冰涼涼的,卻又很細。
兩隻手背在身後,被繞著纏了好幾圈。
黎書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動著手腕掙扎。蔣弛喘著熱氣移她耳側,一手止住。
他聲線沙啞,像喝了很多很多酒那天一樣。
「別動,很貴的,掙壞了你賠我。」
黎書頓住,他的黑髮蹭過臉頰。
冰涼的手指從下滑入衣內,隔著內衣揉搓。蔣弛偏頭含她唇瓣,齒間細細碾磨。
「你不能這樣對我……蔣弛……你不能這樣對我……」
黎書驚慌失措,張口咬他下唇。
「我們沒有在補習,你不能這樣對我。」
「那你為什麼拒絕我?」
他舔去她眼尾淚珠,又問了一遍。
「為什麼?」
黎書抿著唇不說話,只是一味地流淚。
蔣弛就一直順著眼尾往下吻,她流多少,他舔多少。
「陳則就是喜歡你,他就是有別的意思。」
「你不能喜歡他,你要討厭他。」
這次是黎書問了,她嗚咽著,「為什麼?」
臉頰溫柔地被人捧住,指腹摩挲著擦她淚珠,蔣弛低頭,額頭相抵。他看著她,好像眼裡只有她,認認真真,一字一句道:
「因為我喜歡你,我要你也只能喜歡我。」
大開的窗戶里風聲簌簌,蔣弛的額頭卻燙得像火爐。
黎書征住了,連眼淚也忘了流。
她不明白事情怎麼又發展成這樣,蔣弛的額頭把她也燙得短路。
「為什麼?」
黎書覺得他喝醉了,可他明明又沒有喝酒。
想了半天,只能重複。
為什麼你會喜歡我。
他的嘴唇比他的額頭更燙,炙熱地貼上肌膚,他珍重地吻在眉上。
「沒有為什麼,小小。」
「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你對我很特別。」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開始,你就該是我的。」
「我喜歡你,我做夢都在想你,我只想吻你,只想讓你和我在一起。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感覺自己快死了。」
手腕得到解脫,細鏈被人解下。
冰冰涼涼的東西落在手心,墜著一顆硬物,帶著不平的稜角。
心跳的聲音在耳邊放大。
黎書呆呆地看著他,一時說不出話。
大掌握著小手拉向身前,他低下頭,又和她額頭相觸。
連風也來攪弄,一下一下的,抽打著人的心臟。
「寶貝,看一下。」
黎書顫著睫毛垂眼,然後就看見,掌心裡,一條項鍊閃著細碎的光。
(三十七)乳交申請
精緻華貴的細鏈安靜地躺在手上,昏暗的光線下,水滴型的鑽石鑲嵌在鉑金底座上。
黎書低著頭,悶悶地問話,「這是什麼?」
他同樣低低沉沉地回答,「給女朋友的。」
「我不要。」
鑽石項鍊又被扔回原主人掌心,叮叮噹噹的發出脆響。
「為什麼?你是我女朋友,我送你東西天經地義。」
「蔣弛,」黎書抬頭看著他,眼睛比手上的鑽石還要漂亮,「我沒有說要做你女朋友,而且你也沒有問我。」
「那我現在問你好不好?」冰涼的細鏈被一圈一圈纏在黎書指上,蔣弛抬手,捧住她臉頰,「小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不像是詢問,而像是宣告。
黎書都要被氣笑了,歪著頭在他手底下掙扎。
「我不要。」
虎口掐在下巴上,微微留下紅痕,蔣弛固定住她的臉,低頭和她對視,微長的劉海淺淺遮住眼帘。
「小小,你今天已經拒絕我兩次了。」
嗓音低沉,透著難言的沙啞。
「我不想再聽到『我不要』這叄個字,我再問你一次,你重新說,好嗎?」
他這樣子有點嚇人,黎書眼神閃爍,卷翹的睫毛濕噠噠地亂顫,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心上又好像被她撓了一下,痒痒的,他放輕語氣,拇指摩挲她臉頰。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你點頭,好嗎?」
黎書撇著嘴,委委屈屈的,「你怎麼這樣啊……你什麼都不說就突然要我做你女朋友,很奇怪啊……」
「不突然寶寶,」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我是行動派的。」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在項鍊上摩挲。
「你想要我怎麼給你帶上?溫柔一點還是粗暴的?」
「蔣弛……我不……」
唇上又被親了一下,他五指探入抓住黎書軟乳,「看來是喜歡粗暴的。」
內衣被猛的往下拉,刮過乳珠蹭的又痛又癢,指腹捏住乳頭,另一隻手探到背後解開金屬扣。
黎書被他弄得坐不穩身子,雙手搭他肩上,驚慌地大叫:「我要!我要!你輕一點!你輕一點給我帶上!」
作亂的雙手停止,蔣弛撫在她背後把她往懷裡按,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她嘴唇,「真乖。」
大手游移著挪到胸前握住一隻乳房,他含著唇瓣笑,「寶寶,你這樣叫的,好像正在挨我操。」
黎書耳根通紅,毫不留情地把他推開。
*
銀白色的項鍊妥帖地掛在白皙的脖頸上,鑽石長長地墜入下方,鎖骨中央,黑色小痣被細鏈環繞。
蔣弛看得心滿意足,仰頭又想親她。
「真漂亮,和我想的一樣。」
黎書雙手擋在他唇上,彆扭地轉過頭。
「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家了吧。」
蔣弛在手下悶悶地笑了兩下,像是在笑她的天真。
「寶寶,我還硬著呢,怎麼可以讓你回家。」
配合著危險的話語,腿心腫脹又跳了兩下。他就著黎書擋他唇的姿勢,傾身湊近她面頰。伸舌舔了舔柔嫩的掌心,語氣含笑。
「女朋友,幫幫忙吧。」
瀲灩的桃花眼彎成月牙,他抱著黎書站起來,緩慢走到門外。
「這裡風大,我帶你換個地方,慢慢玩。」
房門被人用腳踢開,又被人勾著合上。蔣弛抱著黎書,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
床鋪柔軟,上面還帶著淡淡木調香。蔣弛傾身貼她耳側,含著耳垂低語。
「寶寶,這才是我睡的地方,剛才那個,是專門放你內褲的。」
黎書耳根燒得跟被火烤一樣,使足了勁打他,反倒被他抓著手腕,順勢按在胸前。
「你下流!你變態!你……」像是想了一下還有什麼詞,她又憋著氣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耳垂被人舔了一下,蔣弛黏黏糊糊地親她。
「寶貝罵得真好聽,一會兒和我玩的時候也要這麼罵。」
黎書欲哭無淚,艱難地掙扎。
「蔣弛……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不知道,可能還沒查出來吧。」
他在她身上拱來拱去,衣襟被蹭得鬆鬆垮垮,手指解開第一顆紐扣,他問,「我可以脫你的衣服嗎?」
沒見過這種先斬後奏的,黎書紅著一張臉看他。
「你已經在脫了!」
「問一下,顯得比較禮貌。」
「那你剛才怎麼不問我!」
「什麼時候?」他解開第二顆紐扣,「要你做我女朋友的時候嗎?」
五指探入胸前,準確捉住硬挺起來的小豆。
「那個不用問,寶寶。」指腹捏著乳頭揉搓,他隔著襯衫舔了一下,「你只能答應我。」
「啊……」黎書被他這一下舔得輕顫,抑制不住呻吟,雙臂被鉗著壓在胸前,掙扎只會讓胸顯得更大。
蔣弛渾身燥熱,難耐地扯了扯衛衣,本就寬大的領口被他扯得更大,鎖骨凸出,露出的肌膚白得似玉。
他像個擦邊男一樣,黎書被他弄得面紅耳赤,飄著視線無處安放。
雙臂被他鉗著向上拉了拉,乳肉聚攏,飽滿的渾圓看著像要破衣而出。鎖骨下方隆起兩道半圓型的球狀,溝壑深深,精緻項鍊深深墜於其上,他伸手拍了拍,乳波晃蕩。
黎書漲紅了臉。
「蔣弛!」
喉結滾動幾下,他低頭,舌尖再度舔上。
嫣紅的乳粒顫巍巍地立於襯衫之下,布料被唾液洇濕,掩不住一粒春色。
胯下疼得發緊,龜頭硬得腫脹。
蔣弛伸手扯出腰間皮帶環繞著纏在黎書手上,她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已被束在頭頂。
他喘息著俯身含住胸乳,舌尖勾纏著奶頭撥弄。兩團軟肉挺翹,他一手插入乳溝,說話時紅纓在舌上滾動。
「寶寶,我可以用雞巴插這裡嗎?」
(三十八)補習
燙,好燙。
黎書感覺自己要被他燙化了。
背後的床單是冰涼的,而身前的巨物是滾燙的。
她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這根東西。
可現在,它就在她眼前,虎頭虎腦,耀武揚威。
頂端的小口貪婪地流出唾液,墜連著,搖晃著,「啪嗒」一聲落在胸上。
黏液打在小痣上,順著乳溝往下滑,黎書顫著眼睫不敢看,偏過頭去小聲要求。
「你……你把它……拿遠一點……」
細若蚊蠅。
蔣弛跪在她身側,雙腿夾著她的腰,聞言膝行了幾下,半撐著身子問她。
「小小,大聲一點啊,我聽不見。」
他一動,粗長的硬物挺得更前。黎書漲紅著臉,鼓足了勁對他大喊。
「我讓你拿遠一點啊!」
這麼大聲,他還是裝沒聽見。
「什麼遠一點啊,什麼東西遠一點啊。」
龜頭濕熱地戳在鎖骨上,他握著畫圈。
「寶貝,你要說清楚啊。」
還在吐水的壞東西頂在鎖骨上,把哪裡都弄得滑膩膩的,黎書抿著唇,連耳根也燙得發紅。
「你混蛋……你欺負我……」
龜頭頂在了下頜上,蔣弛輕笑一聲,「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怎麼還能怪別人的?」
「我現在給你補習好不好?今天就補一些你不知道的。」
陰莖被他杵在眼前,他伸手按住黎書下巴,另一手從根部握住肉棒,展示似的,在她面前搖了兩下。
黎書雙手被他用皮帶綁在頭頂,根本分不出力氣制止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變態,五指握著,從上往下擼動肉棒。
他喘了一聲,色情得有些過分。
「這個,叫龜頭。」
修長的手指撫上頂端,抵住流水的小口。
「這個,是馬眼。」
他按住揉了兩下,喉間跟著輕喘。
「看見了嗎寶寶,如果你像這樣對我,我也會爽到叫。」
黎書下巴被他扳住,只能顫著睫毛看他自慰。
「這個,是包皮。你幫我擼的時候,要把它往下滑。」
凸起的青筋環繞在莖身上,粗壯的一根顯得猙獰。
黎書看不下去了,抖著嗓子叫他。
「你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怎麼那麼不好學呢寶寶。」他圈住根部用力攥了幾下,馬眼溢出更多水,晶亮地順著溝壑往下滑。
「現在,你要告訴我,這個東西,到底叫什麼。」
唇瓣被他按著撫上,黏不住的清液啪嗒滴在挺翹的胸乳上,黎書眼眶閃著淚光,顫巍巍地回答。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聲音軟軟的,眼睛亮亮的,可憐死了。
蔣弛被她看得更硬了,拇指探入碾上她軟舌。
「這個,叫雞巴。」
指腹在舌尖攪弄。
「寶寶,記住了嗎?」
淚水泄洪而出,黎書癟著唇,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伸手覆上睫毛,蔣弛啞著嗓子,像是很煩躁。
「學不會就哭,誰教你的?」
「誰要學這個了……你自己非要教我的……」
他有點想親她,但現在親下去雞巴肯定會戳到她。
「那不是你讓我拿遠點?」
「那你拿啊……」
「那你允不允許我用雞巴插你奶子啊。」
還是沒忍住,他俯下身,黏黏糊糊地親在她唇上。
「寶貝,可不可以啊。我拿開了,總得有個地方放吧。」
他剛擼過性器的手就這麼握在胸上,被擼到一半放棄的陰莖就直挺挺地戳在她肚子上。
他像只大狗一樣,舔來舔去,陰莖就跟著他的動作,在肚子上蹭來蹭去。
「你說,『蔣弛,你可以操我的胸。』 」
「你說吧你說吧。」
黎書被他蹭得煩躁,皺著眉喊他。
「蔣弛!」
「你說。」
「你神經病啊!」
「……」
她好兇。
最終還是插進去了。
插在深深的乳溝里。
兩團綿乳又大又挺翹,握在手裡,像兩團棉花糖一樣。
蔣弛虎口掐著乳肉下緣,推擠著往上聚攏,白皙的奶子就跟晃動的牛乳一樣,層層迭迭地把滾燙的肉棒包了起來。
喉中溢出粗喘,他兩手指腹按住乳粒,勁腰挺動,快速抽插。
黎書雙手被他捆在頭頂,袒胸露乳地給他插。偶爾插得太猛了龜頭蹭過唇瓣,還會留下可疑的清液。
他閉著眼睛仰頭,喉間喘的一聲比一聲重。飽滿的奶肉留下微紅的指痕,他揉捏著,恨不得能全部吞下。
「寶貝……哈啊……你的胸真的好大……」
「這麼白……還這麼挺……你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下流的話語配合色情的動作。黎書偏過頭,用手臂堵住一隻耳朵。
「好喜歡你的奶子……天天給我插好不好……」
「我會把它舔得乾乾淨淨的……我給你洗澡……」
「蔣弛!」
脹得要射了。
他俯身偏頭,迅速含住黎書嘴唇。伸手拉下她束在頭頂的雙手,圈著搭在自己脖子上。
床鋪搖晃,下面的身子黏在一起抽插,上面的嘴唇黏在一起纏吻。蔣弛抱著她,鑽在她被皮帶束縛的手臂中,深入地和她接吻。
含不住的津液從唇邊滑下,他舔舐著,指腹划過臉頰。
刺激不夠,他伸手捻住乳頭,搓動。
身下的少女一陣輕顫,腰側的雙腿難耐合攏。
「蔣弛……痛……」
精液噴濺。
他射了。
(三十九)得逞
粘稠的精液噴濺在少女潔白的小腹,堆積太多,墜不住,流動著滑到腰窩。
蔣弛抱著黎書溫柔舔吻,濕滑的舌頭掃過每一寸肌膚。
黎書覺得他好像又變燙了,不只是身下,連貼在一起的臉也很燙。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才發現,自己雙手還被他捆住。
他閉著眼睛忘情地親吻,胯下肉棒還在無意識地跳動。
射精的快感還在他腦中盤旋。
黎書喘著氣叫他。
「蔣弛……你起來……你重死了……」
洗過的額發乾了之後又被汗濕,垂著搭在眉梢上,露出一雙迷離的眼睛。
他像饜足後猶不知疲倦的狼,按著女孩赤裸的後背讓她更緊密地貼近自己。
「別叫……寶貝……讓我親會兒……」
粗舌在齒間搜刮,他微睜著眼睛,認真地將黎書眼中情慾盡收眼底。手掌游移著撫上胸前,他偏頭,舌尖舔上頸側。
小痣上的精液將他的衣領也沾濕,他乾脆直起身,單手將衛衣脫下。
寬肩窄腰,腹肌分明。
滾燙的身軀重新俯了下來,他埋在頸窩,盡情吮吻。
擱在頸側的臉龐燙得嚇人,黎書試探著用臉貼了貼,像在烤火爐。
她小聲地在他耳邊說話。
「蔣弛……你起來……你是不是發燒了?」
濕著頭髮發情,不發燒才怪。
他腦袋依舊垂著,手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乳肉,嗓音悶悶的。
「沒有吧,我感覺我挺正常的。」
……他到底聽成了什麼。
黎書動著手肘戳他,指尖在他赤裸的背上劃蹭。
「你把我解開。」
「不好。」他一口咬上胸乳,嗓音含糊。
「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給我插插小逼。」
「蔣弛!」黎書覺得她今天叫他名字的次數有點太多了,「你在說什麼!」
寬大的手掌移向腿心,彎曲著勾了一把,他把手展示在她面前,五指分開。
「被射成這樣了,給我插插怎麼了。」
白濁順著手背流下,把血管明顯的手背塗得亮晶晶的。
他拉著牛仔褲的邊,試探著往下拽。
「給我插插好不好,寶貝,給我插插好不好。」
腰窩被他按住,黎書渾身一顫,腰肢下意識地拱起,一眨眼,褲子就褪到了膝彎。
射過後半硬的性器被他放到兩腿之間,他舔舔乳珠,繼續哀求。
「給我插插好不好。」
「寶貝,插過奶子之後,我可以再用雞巴插你的逼嗎?」
「不可以不可以!」
黎書氣得捶他,捆在一起的雙手緊握成拳。
「蔣弛!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不給我插,那你捆著好了。」
他無所謂地繼續埋頭苦吃,任由拳頭軟綿綿地落在肩上。
性器貼著小逼緩緩磨蹭,逐漸有變大的趨勢。
黎書察覺到,更生氣地打他。
「你下流!你不是剛射完嗎,怎麼又……」
她說不出那種話,抿著唇低頭看他。
「因為沒有射在小逼里啊。」
肉棒抵著腿心頂了頂,他抬頭吻上紅唇。
「寶貝,我說過了,我看著你就很容易硬。」
他開始在逼縫裡滑動,小逼熱熱的,和他身上一樣燙。
好想被它吮一口。
食指勾開內褲,他挺動著,龜頭從側邊頂了進去。
「啊……」 黎書被燙得又是一抖,小逼里汩汩流水。
他很快開始抽插,就著內褲兜著,壞心地撞擊鼓鼓的陰阜。
「嗯……嗯……不要……不要這樣撞……」
「不舒服……蔣弛……這樣不舒服……」
他含著唇瓣吸吮,胯下加大力道頂撞。
「撞哪裡?寶寶?你想我撞哪裡?撞哪裡會舒服?」
黎書呻吟著說不出話,他角度一轉,龜頭猛的擦向逼縫。
「是不是撞這裡?」
軟嫩的陰唇早已被磨得大開,一碰到滾燙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
「呃啊……好麻……不要……不要……」
黎書難耐地掙扎,指甲刮蹭他的脊背。
「唔……好難受……這樣好難受……」
「寶貝,寶寶,因為我沒有插進去,我插進去,你就會爽了。」
他舔著她的唇瓣,胯下頂弄得更快。
「我插進去好不好?讓我們小小舒服好不好?」
黎書腦袋暈暈乎乎,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
「真乖。」
「小小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他滿意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陰莖快速摩擦。
內褲邊都被頂到變形,紅的陰莖和粉的小逼蹭在一起,搗出點點白沫。
肉棒粘滿了精液淫液,黏稠得不像話,蔣弛握著根部狠頂一下,囊袋狠狠拍打到陰唇上。
龜頭擦過陰蒂,黎書抖著腿亂叫,內褲都被逼水打濕,小口跟開了閘似的淌水。
再忍不住。蔣弛伸手,用力將內褲也扯下。
潔白的陰阜上長著濃密的恥毛,小逼鼓鼓,兩片陰唇紅得誘人。
龜頭頂進小口,磨蹭著向前推進。
下體的冰涼讓黎書驟然回神,她雙手拉住蔣弛手腕,顫抖著求他。
「不要……」
皮帶被人解開,蔣弛拉著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臉旁。
「寶貝,如果我插進去的話,你會打我嗎?」
睫毛顫了顫,黎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今天一定要插進去,所以,我讓你先打。」
話音方落,他就握著手腕猛的一下扇向自己臉頰。
黎書嚇了一跳,瞳孔緊縮,使勁扯著手臂制止手掌落下。
指尖停留在堪堪靠近臉側的地方,只有一個眨眼的距離。
蔣弛偏著頭,笑了。
胯下龜頭在此時用力頂進狹窄的穴口,整根陰莖粗長地埋入濕熱的甬道。
他得逞了。
(四十)燙
插進去了。
碩大的龜頭破開細縫,嫩紅的小逼張開穴口,軟肉層層迭迭,四面八方將傘端裹住。
臉側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蔣弛偏過頭,啟唇含住,聲音含笑。
「就知道你捨不得。」
舌尖在指腹纏繞,吸吮舔舐,像接吻一樣。癢意順著指尖鑽入心臟,小逼收縮,又緊絞著噴出一股暖流。
好敏感。
只是一個龜頭而已。
蔣弛愛憐地俯下身,陰莖又進一寸。
小逼像被鐵杵捅入一樣,黎書渾身顫抖,腳背繃緊,難耐地貼著勁瘦腰身蹭動。
「你太過分了……」聲音細得像幼貓一樣。
蔣弛自己也不好受,偏偏還要作弄她。
半截陰莖刮蹭著抽出又落下,黎書被插得痙攣,微張著嘴唇低低呻吟。
「這就太過分了?」
粗礪指腹探入口中,兩指併攏夾住軟舌,勁腰挺起又落下,滾燙肉棒鑿穴一樣橫衝直撞。
龜頭抵住穴內軟肉,碾壓廝磨。
「那這算什麼,太太過分了?」
調笑聲響在耳側,穴肉瘋了似的收縮,小逼泉眼一樣止不住地流水,黎書攥緊床單,全身抑制不住的顫動。
沾著唾液的兩指移到身下,重重撫上微腫的瓣肉,指腹按住陰蒂緩慢揉動,蔣弛沉腰,肉棒抵到深處。
「小小,你的逼又發大水了。」
腫脹的陰莖像泡在溫泉里一樣,馬眼上似有無數小舌舔舐,貪婪的穴肉纏住莖身吮吻,蔣弛腰眼一麻,抬著黎書臀部拍了一下。
「輕點,別絞我。」
終於忍不住,黎書咬著下唇,啜泣出聲。
嘴唇被手捂住,蔣弛狠頂了一下。
「不准哭,水流完了我插哪兒。」
被舔濕的手指拍向小臂,黎書抽抽噎噎,「蔣弛你王八蛋……」
穴芯又被頂了一下,兩團碩大囊袋重重拍到陰部。
臀上又響起巴掌聲,指尖探入櫻唇。
「蔣弛什麼?」
手指在口中攪弄,黎書嗚咽,「蔣弛……唔嗯嗯……唔……」
胯下又頂,小逼都被陰莖撐大。
「蔣弛什麼?」
「唔唔嗯嗯……王八……啊!」
最敏感的嫩肉被頂到,五指收攏,青筋賁發的手臂上划下淡淡紅痕。
黎書抖得像風中落葉一樣,眼神渙散,睫毛也跟著輕顫。
龜頭和軟肉相親,膠黏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水。
手臂上的劃痕刺激著本就高度興奮的神經,蔣弛一手攪舌,一手揉奶,抽出半截粗得嚇人的肉棒,牽連著吮咬不放的穴肉,又猛的一下狠頂到深處。
黎書嗚嗚咽咽,已經說不出話,全身的酸意都集中在小逼,乳頭挺翹著,比石子還硬。
她無意識地伸舌觸碰指尖,得到那人回應,最癢的軟肉又被抵著狠磨了一下。
額上的汗水滴到胸上,蔣弛俯身親吻,「你說,蔣弛什麼?」
貼上來的唇瓣燙得嚇人,舌頭燙,肉棒也燙,黎書哭得睫毛濕噠噠,小聲喘氣道:「蔣弛……燙……」
粗厚的大舌更深入地搜刮,虎口掐在下頜上,攬過黎書手臂環在肩上。
涎液從唇角滑下,蔣弛去舔,腦袋埋在頸窩。
貼著的臉也好燙,肉棒還在一下下地聳動,黎書環著他的肩,被搗得只會呻吟。
穴口已經被插得一片狼藉,白的精水攪在一起,陰唇上糊著點點白沫。
黎書已經被插到快要不行,蔣弛卻才只進去一半。
滾燙的半截陰莖露在逼外,越脹越大,叫囂著想要逞凶。
頸側被舔乾淨了,又是耳垂被含上,他用濕熱的舌頭舔著,連嗓音都讓人燥熱。
「乖乖,我全部插進去操你,好不好?」
黎書腦子被燙得迷糊,根本不想回他話。
手腕又被他握著探到身下,五指纖纖,被展開搭到陰莖上。
「燙不燙?還有半截,我插進去喂你好不好?」
猙獰的青筋遍布其上,摸著駭人,黎書身子抖了一下。
依然泡進小逼的半截硬物被包裹著吸了一下,蔣弛低喘出聲,熱氣盡數噴洒在耳垂上。
「絞死我了,小小的逼怎麼這麼小?」
黎書嗚嗚咽咽,不肯說話。
他玩弄似的,抽出又插下,搗出一股股水流,噴涌著沖刷泥濘的下體。
龜頭次次挺進卻不止癢,黎書脹得難受,雙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攏。
臀上又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酥酥麻麻,觸感直達大腦。
耳垂被他咬了一下,手指被圈著在半截陰莖上擼動,蔣弛偏頭吻在她唇側,伸出舌頭舔她唇角。
「做什麼?忍不住了?」
黎書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明明他比自己還燙,胯下的肉棒腫到可怕,他卻一直跟自己說話,磨磨蹭蹭的不肯直達。
「你……燙到我了……我難受……」
肉棒作勢要退出,糾纏著又帶出一股水。
「那我不插小小了好不好?逼里太緊了,也箍得我好難受。」
穴肉已被插起淫性,他卻粗喘著說要走。
最深處的那塊嫩肉還沒得到滿足,碩大龜頭刮過腔穴,刻意牽連起一陣抖動。
腦子還沒反應,腿心已經絞緊。黎書雙腿緊緊貼在蔣弛腰側,小口吮咬著不讓肉棒退出。
陰莖爽得快要爆炸,尾椎一陣一陣過電似的酥麻,蔣弛難耐地咬住她嘴唇,啞著嗓子發問。
「小小這是在做什麼?不怕燙了?」
黎書只知道哼哼唧唧地抱著他,腦子糊塗得只有下意識的反應。
蔣弛強忍全部插進去的衝動,低聲在她耳旁輕哄:「小小是不是很難受?」
沒說話,但是鼻音哼了一聲。
蔣弛精都要給她叫出來了,挺著雞巴淺淺插了兩下,又低聲誘哄。
「我幫幫你好不好?」
腦袋擱在了肩膀上。
「幫你蹭蹭那塊軟肉好不好?」
小逼又流出一股水。
蔣弛偏頭吻她,陰莖又挺進一點給她一點甜頭。
「寶貝,要不要插?」
「你要說話啊,不說的話我怎麼知道。」
「小小到底要不要幫忙啊?」
他挺動幾下,又要試探著往外退出,黎書已經被折磨得滿腦子漿糊,一口咬他肩上。
陰精止不住地往外流,把交合著的下體澆得濕透。肉棒水淋淋的,和肩上那塊牙印一樣。
黎書額頭抵他鎖骨,沒什麼力氣地捶了他一下,漲紅著臉,聲若蚊蠅。
「要……」
陰莖猛的挺入,龜頭狠狠撞上穴肉,囊袋「啪」的一聲拍在臀上,水流湧出,把紅印洗得晶亮。
粗長的肉棒盡根埋入整個甬道,小腹凸起,隱隱透出巨物的形狀。
黎書已經被頂得失了聲。
蔣弛低頭一口咬她胸上,呼吸滾燙。
「寶貝,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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