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9|回复: 0

淫女外傳:所有的河流都在流淌 (1-4 完) 作者:淋浴堂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20:03: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女外傳】:所有的河流都在流淌
作者:淋浴堂
首發:第一會所
《所有的河流都在流淌》
這世界上有很多的小人物,每日奔忙著不過為了三餐,要是偶爾有了閒暇,無聊地與朋友聚會吃喝,或是打打遊戲減壓,除此之外,也有那一刻兩刻想要疏解一下心理慾望。也有那樣的小人物,獲得了基本生活需求,懂得主動尋找自己精神滿足,也就會越界嘗鮮,會有超驗的奇妙幻想。除此之外,下面的小人物也是有的:嘗盡了人生的苦辣酸甜後,忽然發現有那麼一兩處性癖長久壓抑後依然瘙癢著。最後,就是書上寫的了——沒什麼底蘊的成功人士,受所謂常理的影響,突然落入俗套地要對『好女人』發起追求了。這最後一種人其實在性文化面前,也是小人物——剛學會尿成直線的少年罷了。總之太陽之下各色人等,剝去外衣赤裸相見,皆如一條一條的河流,或曲或直,走向各異——洶湧著、或者涓綿著,澄澈的、或是渾濁的——都在流淌,都在匯聚,都在奔入海洋。此所謂——海納百川。
(1)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利茲大姐在夢裡下班了。
新開的變裝特攝戀物癖主題系列很火,又要拯救一批過氣AV女優了,這是一樁功德。或許積攢夠十二樁功德後就可以跟菩薩許願。
利茲對自己的事業很滿意,宣傳科印刷好的新年掛曆你們都買了嗎?封面上很多知名女優圍在她周圍,各個都是尤物,有地上坐姿倚偎,有摟住她大腿,有跪著仰頭膜拜,有環摟她腰——十二女優加上她所有人都是一絲不掛的,可是十二個人巧妙地用自己的裸體遮住了利茲的所有私處。這是一種象徵——凡人對智慧女神的性崇拜。
戴著老土眼睛,大臉貓形象的利茲走進了電梯,現在,她的打扮是這樣的:圍巾、軟呢子大衣,職業的毛料短裙,配一雙精神的高定棕色長靴。「要回家了呢,一個人乾飯,好孤獨」她這麼想著。
並不是很焦急,電梯如日常一般地緩慢。但是越是你不急,電梯越是蹬鼻子上臉掉鏈子。只聽咔嚓一聲,不走了,然後嗡嗡嗡~吧嗒!頭頂上的日光燈閃起來了。順著通風管就傳進來一陣女孩子的哭聲,和邪惡的奸笑,空氣也驟然冷了十度。
啊!不好!我怎麼掉進我今天寫的劇本里了!
利茲摘掉眼鏡,按照劇本的設定變身。動作是這樣的:啪啪啪,三次拍掌。轟隆一聲,大臉貓利茲,就變成了天真無邪美少女——年輕時候的利茲啦!
「哎呀!好討厭的裙子!」說好了是日本版神奇女俠的打扮呢,可是服化道那邊馬虎了,我要的可是水手服JK短裙啊,為啥給我了一條蘇格蘭女學生裙。衣服不搭配可是大忌諱,利茲這樣敬業的人,不能允許犯這樣的錯誤啊。她看看左右,一狠心,寧缺!勿濫!——把不搭配的裙子脫掉了,只穿著可愛的小熊內褲。
對了,日本版神奇女俠,你們都看過嗎?最大的特點是一身塑料味道,胸衣一眼就不像是真皮,靴子的光澤一看就是在地上劃兩下就會破碎的人造革。但這樣的裝扮不影響我們的大齡女英雄發揮——偽少女利茲高抬腳,「嘿!」把泡沫塑料做的道具電梯踢開了,蹦了出去,雞公嗓的一聲大力吆喝:「塞克西女俠,參上!」
這是她思考了很久選的名字:塞克西,SEXY!——性感女俠。這個系列裡,每一個過氣女優都是被重返青春的變身魔法忽悠入坑的。
十二個女俠重返青春,然後挨個兒被敵人贈予久違的性愛高潮體驗。good job!
順便說,這時候利茲腳上的靴子,是很寬的靴口,一雙白色高跟尖頭靴,鬆鬆垮垮的管口一看就可以直接拔著脫下來,打鬥的時候看著令人揪心,卻是最大的看點。為了找到這個式樣大姐跑遍了東京御宅族的基地,最後從收藏家的1983年動畫《未來警察浦島人》女主角索菲亞手工手辦買版權後復刻出來定製的。
一個人呢執念多了就成了學問。《未來警察浦島人》!知道不?2050年的靴子就是這個式樣!這才是穿在腳上奔向未來的夥伴!你的,聽得懂?反正我聽不懂,但是我信了。
空氣中飛來一根皮鞭,二話不說就把女俠的白靴捆上了,然後一拽,利茲尖叫著,飛摔到地上,兩隻腳被捆在一起,被拖著走了。
不要不要不要!她尖叫。
沒有JK百褶裙,現在的女俠是沒有能力反抗男性之力的。脫光沒有穿JK的女俠,只需要,一秒鐘。
穿上JK,可以多堅持一秒。
「塞克西女俠!裙子買到了!」副導演來拯救世界了。JK小裙被甩著飛向她。
飛在空中,就開始打廣告了。銀座的商場,方便又熱鬧,與電商和購物帶貨不同,我們對劣質say NO~每一條JK都是為你訂做的,多大的年紀都適合哦。
吆西!此時選擇這雙寬口戰靴的優勢就展現,使勁一蹬,掙脫了繩索捆綁,光腳的女俠跳到一邊,開始第二次變身,小短裙穿上,飛速旋轉。
塞克西女俠~~
然後,空中又飛過來一根繩子,把她光腳捆上了。阿勒?
哎哎哎啊~~
利茲再一次被雙腳捆著摔到地上被人拖著走。
「副導演,你忘了什麼重要的事嗎?」快救救我,把備用的高跟鞋扔給我呀。
「啊!我確實忘了一件事!」
「快告訴我們,是什麼!」
「是今天的熟食部呢,炸雞便當半價!」
一群打工的大叔老哥,一人手捧著一隻半價便當,手裡拿著筷子揮舞著給女俠加油。
大家的熱情女俠收到了!大家一起好才是真的好。
半價便當,下午四點就開始供應了!
買便當可是有機會中獎和我們的小姐姐一起出鏡的哦。
……
「你真能鬼扯,這麼多年了你還在當老鴇拉皮條啊。」一個邪惡的聲音忽然在耳邊傳來,利茲嚇了一大跳,她扔下皮包,雙腳一蹦,跳到了電梯的一角,順手習慣性摘掉了眼鏡,轉身盯著身後的傢伙。
黑乎乎的一團,一看就是邪惡。
不對,是因為我把近視眼鏡摘了……
利茲知道剛剛自己是中招了,被洗腦進了自己寫的初稿劇情里。這個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麼魔,如此厲害。
變身?扯淡的。這是現實,只有神和魔,沒有什麼所謂的超能戰士。
黑影撲向她,來不及戴眼鏡的利茲麻利地下蹲,一招掃腿。黑影沒想到這個中年大媽居然學過功夫,差點被踢到,但是黑影的反應很快,拉長身子,飛到空中了。利茲一腳不中,手撐地,就地一滾,正好避開了黑影從上至下的一擊。黑影不中,倒向身後,狠狠撞在電梯牆壁上,翻身反彈回來,像一隻大風車,朝著利茲碾壓而來。中年大媽別看身材微胖,在這狹小空間裡,避閃地很靈活,而黑影攻勢太猛,反而不斷撞在牆壁上,被動反彈,把自己砸地噼里啪啦。最後黑影怒了,突然消失不見。利茲手扶著腰,慢慢直起身,她緊張地感受著空氣的波動。一點一點,那氣味越來越濃。突然——「抓住你了!」,利茲被緊緊抱住,箍得死死的。
一二三,她憋了半天勁,最後放棄。
「行了,別鬧了,社長大人」利茲虛弱地說。
空間中顯現出一團黑,然後完全現身,果然是小淫娃。一身漆皮貓女裝的她緊緊從後面摟著利茲姐姐。
「你什麼時候發現是我的?我用了變聲器呀。」小淫娃咬著她耳朵問。
「你還說!嚇死了我了。要不是你這身皮衣和皮靴的護理油味道特殊……」
「啊,果然還是被戀物癖打敗了。」小淫娃服了大姐了。人家啊是聞香識女人,你是聞鞋識女人了。
能不特殊麼,就是利茲去配的鞋油,還帶有安神的花香。
「呢?社長大人不是去加拿大讀書了麼?這是……回來結婚嗎?」利茲大媽用不喜不憂的平淡語氣問到。
哈哈哈。我一個拍AV的有誰要?我和誰結婚?脖子後面的傢伙用牙齒在利茲耳朵上咬了個印子。
「我呀,是專程來看你的,專程的,啾~」
利茲的臉紅得比被偷親到的耳垂還厲害。她掙扎著「八,巴嘎!」
然後再次被緊緊勒著,她只好隨口岔開話題:「剛剛你怎麼會突然在眼前消失的?魔法嗎?」
「啊?那個?是那個誰送我的隱身斗篷了。」
光學特殊材料,利用麥克斯韋方程組反解,可以造出來安全透光的塑料介質——被斗篷包裹起來的空間會在眼前消失。
利茲深深送了口氣,是科學就好。不然,我還真得以為你變成妖魔了。
再一想,咳~~不就是神奇女俠那隱形飛機的蒙皮麼,我太土了。
利茲心裡讚嘆,妹妹,你終於成了了不起的人了呢——不僅是名留青史,且看你的朋友圈都是些什麼大人物,都是我以前根本不敢想像的存在。
真想轉過身看她一眼,又怕掩飾不住自己的情緒。兩個人就這麼靜止,小淫娃貼在她身後,緊緊勾住利茲的脖子。
空氣中是助眠花香。咦你頭上也打了鞋油當香水???
利茲沒敢問,她怕一問,夢會醒。
又深深呼吸了幾口香氣,利茲笑了:「你呀,弄得我一身濕了,我要去洗澡,你也一起來啊。」
然後是……兩個人手拉手去給職工清潔的小浴室,利茲一直在前面,小淫娃跟在後面。
現在,就很尷尬啊,她不敢回過頭來看她,兩個人的手就這麼一拽一拽拉扯著。
最後是小淫娃想到了辦法,「你等著我戴上眼罩,等一下……好了,回頭吧。」
現在,她轉過身,她們兩這麼久,終於面對面了。小淫娃的雙眼藏在黑布後,蒙上了眼,女孩的臉紅起來,露出嬌羞,還有一點不屬於老手的膽怯。
「哎呀哎呀」不再害怕看到對方的雙眼,大臉貓膽大了,成了大膽貓,忍不住想要調戲妹妹了。你看你鼻翼上泛起了水珠,急不可待想要把自己弄濕了呀。
「這裡,你聽,是水缸。」利茲打開水龍頭,慢慢讓浴缸的水漲起來。
「嗯……」小淫娃應了一聲。兩隻黑皮長手套不由捏在一起。
「啪啪,嘩啦」用手拍打著水面,就像在撫摸著妹妹一樣。
「嗯~」小淫娃兩條長腿也扭在了一起。
霧氣蒸騰著,她手拉著妹妹,讓她全身還穿著皮衣皮靴就往浴缸里躺……
霧氣蒸騰著,她心想,這樣也不行麼?我模模糊糊的摸一摸,也不讓我麼……
霧氣蒸騰著,她眼睛濕了,不能讓我,再多夢一分鐘?一分鐘就好。哪怕,五秒?
貪婪地聞著,她張開口,親吻著霧氣。
(2)
咖啡杯輕輕地放下,兩個長相酷似的女子都含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對方。
肉肉的紅唇挪動了一下,然後,那個打扮幹練一些的,吐出了祝福的話:
「既然是他……賜給你們的孩子,就把孩子當作是他來養大吧。」
黛安娜,也就是對面這個已經顯懷的婦人,為對方的話而感動。她猶豫著,伸出手摸摸鼓鼓的腹部。
卡斯塔,也就是方才說話的美女,輕輕舒了口氣,她有她的執著和失落。
……她也曾有這樣的孩子,她為了孩子逆天,篡改規則,勇墮魔途。
黃衣之王哈斯塔這個名字,就是囚禁她的詛咒。
「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黛安娜閃了閃美麗的大眼睛,懷孕後女人就變得又懶又貪吃又貪睡了,只有這雙透明的大眼睛還維持著智慧的美。
「你是說,你從珍珍懷孕,就……猜……到了我懷孕嗎?」
真神奇女俠和假神奇女俠,其實是有一些微妙的聯繫的,就像是任何人之間都飄著名為命運的紅絲,或許無意間就纏連。在卡斯塔這樣的魔女眼裡,紅線就是這樣,可以隨手拾起,隨手剪短。
卡斯塔一聽說珍珍不對,就馬上尋找黛安娜,緊趕慢趕,總算是在異國他鄉這家診所門前及時截住了她。
其實我看得到的,你的命運,孩子的命運都是被祝福的……只是不能和你說太多。知道得多了就會胡思亂想,搞不好成了金絲雀黛娜那樣的神婆。
卡斯塔提起手,要了帳單。「我請客,這是來自姨媽的祝福。」
神奇女俠很聰明,神奇女俠更勇敢,當她聽到了她身處的這個世界並不是如人們簡單理解的那樣真實存在後,依然可以沉穩。
「請你先別走!」黛安娜猛地握住了卡斯塔的手。什麼啊!你們誇她什麼勇敢女俠,她差點被對面的話嚇尿了——不!是已經漏尿了!你們知道,女人懷孕到了這個階段,是偶爾控制不住身體的。
我不介意自己是個什麼衍生世界的虛擬存在,但是我肚子裡的孩子,這一切,對他太殘酷了啊。
黃色的大衣又放下了。那麼……
「不好意思,我們還要呆一段時間。啊,我們還得出去一下。」姨媽向招待道歉。
「沒關係,你們的桌子留著。我挺喜歡看你們坐在這裡的,真的給我們的小店增添了美感。」招待的話如果在美國,就會顯得輕佻了。但這裡沒關係,他也體諒孕婦——這個店的衛生間太擠了,不適合這樣有特殊需求的客人。
黛安娜略微尷尬地把夾緊的兩條大腿鬆開,把翹著的小腿放下,天冷了,又到了需要穿皮靴子的季節。卡斯塔幫助她慢慢站起來,順便跟招待再點了一份甜點,等她帶神奇女俠到對面大超市的衛生間方便了,回來再享用。這麼體貼細緻,黛安娜不知道是她對自己這名孕婦的關懷,還是對肚子裡那個不知是惡還是善的人類果實的期待。
她緊緊攥住姨媽的手。卡斯塔感到了濕潤,是那種害臊的濕潤。這個傻孩子,真的受到了驚嚇。
二人手拖著手走在不到10度的寒風中。黛安娜的身體不爭氣地渴望著,風吹著衣服,摩擦著乳頭,讓她想呼喊。溫度下降,陰唇緊繃,合不攏了,張開的大口想要接吻,喉嚨一般的通道里慾望要打開。
通道最深處,深深埋著的仿佛孕育著下一個世界,還沒有進化出生命的世界雛形——這是一個,一直都沒有胎動的孩子。
神奇女俠不由想起自己小時候聽的傳說,希波利忒騙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謊言:她是泥土捏出來的,她沒有生命,赤裸裸一坨站在天與地之間,直到一位女神吹了口氣,將生命氣息吹到了她體內,一個新的生命才誕生,然後成長為世界上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
現在肚子裡這個沒有胎動的孩子,是否也在等待著女神那飽含生命氣息的親吻?
卡斯塔感受到了對方從手指間傳來的惴惴不安。作為安慰,她說道:「多想一下,這個孩子是怎麼進入你的身體的。你在迴避那一晚,所以這個生命失去了存在的正當性。當你接受了他的起點,你肚子裡的世界才會創生。」
黛安娜全身的神經都如被抽走了,終於還是要她再一次體驗那種扭曲罪惡和屈辱,還有偷情的淪落與自私的快樂——
「你不要恨春麗,這執念是她自我生存掙扎的渴望。」卡斯塔的手是溫暖的。
「嗯,我保證,不做傻事……」女俠已經改穿平底的鞋子,不再系腰帶,這身大衣下面都是很寬鬆的,清洗的時候姨媽會把她一把就扒光光。
「不用掩飾心底的害怕,因為你不僅要接受它,還要學著享受它。要不,我給你講一個《美女與野獸》的故事壯壯膽?就講希瑞公主是怎麼一次一次被野獸將軍強姦,不僅不恥辱,最後甚至反而感化了對方,讓他升天成神,再給他生下一個可愛的孩子的吧。」美姨媽挑了挑調皮的眉毛。
「哈哈!要是希瑞姐姐知道了,會打破你的頭的。」《美女與野獸》?確定不是美女女神內心的惡魔覺醒後砍了野獸的腦袋,然後……創造了人鳥獸的混合體——金絲雀。
金絲雀黛娜沒有上過天堂島,希波利忒對她的存在依然是牴觸的。天堂島其實已經很開放了啊,包容了女權主義、同性戀、雙性戀、甚至唐娜這樣的身體異常者。
可是,包容依然有邊界,傅斯塔這樣夾在了男性女性夾縫中的,依然無法被歡迎,金絲雀這樣人獸交合的產物,更是只能敬而遠之。
上帝讓諾亞造了方舟,動物和人都男女各帶至少一對兒,乾淨的可以帶七對兒。所以可不可以認為,諾亞們就是白人夫婦七對兒,黑人夫婦一對兒?如果你這就想抗議了,聽我繼續說:大猩猩和黑猩猩,恐怕是連上船的資格都沒有的,因為上帝不知道他們算人還是算動物。
哈哈。
想到諾亞方舟中無一席之地的存在們,黛安娜心理有酸楚涌動。
卡斯塔拉著她的手,其實她明白對方在想什麼。所謂的玷污與凈化。
春麗乾了一件挺蠢的事。
「你聽我講!」女俠急促地呼吸,「我也沒想到,那種蘑菇會產生那麼多幻覺」
至今她無法確信,自己是被誰強姦的,或者是被什麼強姦的。春麗一口咬死是自己一起吃了致幻蘑菇後強姦的她……你,信,麼?
姨媽摟住她,慢慢把她完全包裹在懷裡,她眼神閃過一絲邪孽,心想,「要不,讓我強姦你一遍?把孩子變成我的?」
(3)
勞倫斯將軍是一名德高望重的人,他將要接受政府的召喚回國,離開這個奉獻了大半生的美麗島嶼了。他穿著胸前掛滿勳章的草綠色軍裝,開著敞篷吉普車,在這個山野中儀式感滿滿地巡視最後一圈。車子顛簸,他單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從兜里掏出來扁扁的銀色小酒壺。清風吹著,溫度濕度剛剛好——現在的美國大陸可能是20華氏度,凍死人的天氣,可不能與這裡比。他想到很快就可以和第二任年輕老婆團聚了,心情舒暢,多抿了兩口小酒。
意外就在這時出現了,一個黑頭髮的女子突然出現在馬路正中央。她聽到尖銳剎車,頭也不回,愣在那裡。勞倫斯驚出來一聲冷汗,大聲尖叫——son of bitch!
這片叢林中,怎麼會突然出現一身黑的人?剛剛任性喝了那幾口小酒,讓他百口莫辯了。
碰撞是發生了嗎,還是沒有?他無法判別讓自己腦袋撞在前面玻璃那一下,是車子剎車的后座力,還是撞擊。
職業老軍人,勞倫斯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救人,第二是防身。他拿著手槍跳下了車,大聲問:「你有沒有受傷?」
「喔我的上帝!」他扶著腦袋,太糟糕了,這個女人肢體扭曲著躺在那裡。
「把我……弄到車上去,帶我去你們……」奇蹟的是,這個女人居然還說著話。
「NO~~~」勞倫斯在心裡狂喊。
如果說第一時間他想的是救人,現在,他想的就只有怎麼防身了。
他的從政前程還沒開始呢,可不能因為這樣一個突發事件毀了。
手拿著槍,發著抖。一切都變得太糟糕了。
他是作為什麼角色在思考呢?一個人?一個軍人?一個駐本地美軍的最高長官?
「不!一切已經太糟糕了,我不能為了前程做更錯的事。」在關鍵的時刻,這個心中仰慕耶穌基督的共和黨人還是維持住了最後的理智。
「我應該懺悔,應該承擔。」他放下了槍,「你等著,我打急救電話!」
女子扭曲著,斷斷續續說:「來不及……你把我拉起來,拖到你的車後面就好了。我不會占用很大空間,帶我到……帶我到你們以前丟棄屍體的地方就好了。」
奇怪的對話,讓老將軍忽然驚覺,不對!
她在說什麼!!!
可是終究晚了,手裡的槍被奪走,他也被胳膊反扭。身後傳來流利的美式英語:「按她說的做,如果你還想回到美國的話。」
這一起名為『勞倫斯綁架案』的事件,按當事人報案闡述,是因酒駕交通事故引發的外國旅客報復囚禁。但是當局發覺犯罪事實證據不足,他所述疑犯證據更是根本不可能成立。反而此君勇於坦誠自己過錯與恥辱的態度,聯想起多年前他也曾代替美國政府鞠躬道歉,倒是換來了當地報紙『誠實的勞倫斯』這一稱號,就是不知道,這是否是他自己所希望的了。
***
和扭曲的屍體在一起,是將軍這一天最超現實的經歷。金髮綁架者開著車,一路顛簸,屍體在腳邊晃動,哪怕是上過戰場的男兒,也會覺得毛骨悚然的。
「我的骨頭全斷了」屍體幽幽地說。
「不是我乾的!」那點酒早就嚇得蒸發了。這詭異的扭曲完全不可能是車子撞擊的結果。
「我們沒說這是你的錯。」金髮美女單手握方向盤,另一手晃了晃槍,讓全身冒冷汗的將軍閉嘴。
「你們到底要求什麼?」他一度猜測這一人一屍是恐怖分子了。「你們有政治訴求嗎!」
黛娜轉過頭,看可憐蟲一樣的眼神。
「上帝啊!我是美軍的軍官,我是保護你們安全的,你們不要做錯事啊。」
黑金絲雀問:「往哪兒開?」左邊?右邊?
勞倫斯本能反應:「什麼?」
「我問,假設,你酒駕,撞死了人,那麼現在,你本能的反應,是帶著屍體往哪兒拋?」
不不不!我不會!我也許就一瞬間想到這樣做,但是我祈禱了,上帝讓我放棄了。
槍口直接嚇跑了他的上帝。「左,左邊……」
車子一顛一顛,「你剛剛說你是保護這裡安全的,可笑了。我下面說出來的話會讓你的信仰崩潰的,你確信想聽嗎?」
將軍不顧汗流浹背,大聲喊:「我是個基督徒,我沒有害人!」
「那你,試試看。我要說的第一句是:我是納瓦霍族人。」
「喔~」聲音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將軍再也鼓不起理直氣壯的語調了。
「那個,你們兩能照顧一下我英語不好嗎?入鄉隨俗,說點日語?OK?」
現在你們能猜到,后座地板上,灘成泥的屍體,是哪位妖怪了吧。
黛娜不怎麼習慣和這個便宜長輩相處,她此行是一種參拜——沖繩島是她的父輩戰鬥過的地方。納瓦霍是母系氏族來的,她雖然父親不詳,但全族都算是她的父親,並且將她奉作神的賜予。
她隨口跟小淫娃講著《風語者》電影相關的故事,納瓦霍英雄如何和熱愛自由、以戰爭方式爭取和平未來的美國大兵一起聯手打敗日本鬼子,然後在將軍越來越驕傲的眼神中扔下一句:以上都是藝術加工,假的。
真的事實是什麼呢?「其實我的老爹們,後來都很後悔啊。」
「後悔啥?後悔來打我們日本鬼子嗎?」
眼皮亂跳起來,這車開不好了。小媽……你說話能不能稍微區分一下人稱和立場站位。
黛娜又拿槍晃了一下將軍,不許笑!腳底下這傢伙再滑稽可笑也是我的正經長輩。我笑她可以,你可得尊重。將軍被綁架這麼久,第一次剛剛放鬆一點的心情又緊繃起來。
「前幾年我看他們一個一個都老了,就租了架飛機,再跟政府騙了筆名為愛國教育團建費的款子,帶他們來這裡,美其名曰:重溫戰場,接受被解放殖民地人民的讚美。」
黛娜看了眼手錶,繼續說:「後來啊……老爹們四處找當年的故址,我帶著翻譯,和沖繩這裡的本地老年人聊天。老爹們才明白,紛紛說:原來當初,咱們是助紂為虐,搞了侵略啊。」
「不不不!不可能!」勞倫斯將軍奮力反駁。「日本才是侵略他們,你們是和我們一起,解放了他們!」
「你覺得,咱們三?誰有資格代表被解放的?」黛娜就像講了個冷笑話,瞬間澆熄了將軍的掙扎。
納瓦霍妞開著車,美國佬被綁著,日本鬼子在躺屍……
沖繩被占領,就是沖繩作為一個文化整體不再存在了,不論駐紮的是日軍還是美軍,失去了肉體的沖繩文化就會消亡。其實這一點,反而是納瓦霍的老爹們更能感同身受。還記得嗎?一個世紀前要滅絕他們的語言文化,一個世紀後卻為了軍事目的,需要把他們的語言作為軍事密碼,態度一百八十度反轉,又要強行保護他們的文化。在沖繩公費旅遊,老爹們跟當地人學快滅絕了的沖繩語,發覺大家其實都是一類人——被對方膜拜的自己不過就是運氣好罷了。
「哎」屍體在地板上嘆了口氣。
「跟我有什麼關係!跟我沒關係!快放了我!」將軍發現自己必須要掙扎了,太詭異了。你們前面這個,腦袋怎麼能扭出三百六十度的!地上這個,死了就不能閉嘴嗎,求你們了!
車顛簸著,進了叢林深處。
「這是最後一處可能的地方了……」黛娜輕輕地說。找不到?那可能就真的永遠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呢,都被拋屍了嗎?怎麼能毀得這麼乾淨?
二人結伴,本來是一次浪漫旅遊,新郎都在海對岸等待了……
最後,她兩永遠消失在了沖繩。
天色開始晚,將軍的精神快撐不住了。這個事件有些不能讓常人接受了。
金髮神婆開始跳舞,她穿著沖繩民族服裝,左抬腳右抬腳,木屐啪塔啪塔,嘴裡嘿嘿嗚嗚。
中間地上插了一根手電筒,是噗嗤一下插到土裡的那個字面意思。電筒打出光,高高朝上,是要往月亮上照射?將軍望了望,摸不到頭腦。
那是一個圓月夜,等了很久月亮才升到頭頂,手電筒的光束散開,仿佛真的想要把月球照亮。
巫女折騰了大半天,拿出小隨身聽,撥了撥旋鈕,破舊的喇叭放出又老又憂傷的歌。
3 6 7 i 7 6 3
我把淚都給了你
3 6 7 i 7 6 4
熱淚全都給了你
3 6 7 i 2^3^- 3^2^i 7
我獨自走過了~那條河
6 2^3^4^3^2^4^
不論是愛的相遇
6 i 2^3^2^i 3^
還是愛過後分開
7 i 2^2^3^4^3^-2^i 7 6
你把這一切都~給了我
再見了啊~我們曾經相愛過
時光飛逝,春去冬來,都已變改
風還聽到,你的聲音在~哭嚎
我的心~卻只能夠~孤獨終老
冷冷空氣中迴蕩的這首歌,太古早了,它的名字叫『愛彩川』:每當夕陽把河染成紅色,就是愛化作了血在流淌。
「……能聽到嗎?」小淫娃懷著最後一點希望問。
「聽不到……」黛娜無奈地說。
所有的希望,都隨著過期的歌聲,漸漸飄散在風裡。
(4)
那兩個惡魔……
金色頭髮的用槍指著我,黑色頭髮的把我的腰帶解下來,捆住了我的手。我問:你們要什麼?
酒後駕駛是我的錯,上帝面前我是不會說謊的,但是我不能接受被這樣毫無理由地惡意對待。
或許他們是對駐防的軍隊有怨恨,因為《沖繩時報》對我們的報道永遠只用負面的材料。就像辛扎托從被捕到判無期徒刑,我們都給當地司法管轄最大程度的理解支持,但是《沖繩時報》寫了嗎?《琉球新報》寫了嗎?。
那兩個惡魔甚至並不是因為聽說了犯罪報道在充當正義騎士,她們是惡劣的仇視男人的報復者,駐軍和司法的衝突,只是她們對我施虐的藉口。
她們用我的手帕塞住了我的嘴,用車上的膠布徹底封住了我呼救的可能,然後逼迫我棄了車,從山丘一直走,前半夜我們才走到山莊,這時候我看到一條小河,求生慾望忽然升起來,我背著手撞開一個女人就朝河裡衝過去。我賭她們不敢開槍。
跳入河裡,手居然解開了,在急流中我努力游,像我們的甘迺迪總統那樣,想要逃到對岸。可是這時候其中一個女人也跳進來。她是金頭髮的那個,全身穿著黑色皮衣和很長的皮靴。她在水裡直接走著,就像水對於她只是空氣這樣透明的存在一樣。她抓住了我,把還在奮力游的我拉出來。
她大聲罵我,說我要為美軍的罪惡負責。我反駁,因為嘴裡的布被弄掉了,我可以說話了。但是軍人的自尊讓我沒有第一時間呼救,而是努力跟她理論。我反駁她,我已經負了自己的責任,我沒有干擾當地的司法機構逮捕嫌疑犯。可是她說,這些年失蹤消失的,不只是一具屍體。我繼續反駁,如果沒有證據,失蹤不能和謀殺拋屍劃等號,有很多人也會利用沖繩偷渡走線。
然後我不知道怎麼激怒了她,她朝我的臉上吐吐沫。於是我本能格擋,和她打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力氣很大,而我已經是老人了,所以她打敗了我,把我壓到水裡,要我對著河流鞠躬道歉。
她的衣服打扮就像一個性工作者,所以險些溺水的我下一次抬頭出水面後,本能地辱罵了她。她的眼神帶著對男人的仇視,我本以為她要直接打我的臉,但是她沒有,她只是拖著我上了岸。這時候,因為掙扎,我才發現,軍褲已經被拉扯下去了,褲子絆在腳上,我就摔倒了。這時候我才想起村莊就在前面,我可以呼喊求救了。但另一個惡魔過來,直接掰開了我的嘴,金頭髮的更加高大的那個,扯掉了我的褲子,脫掉了我的鞋,和襪子,最後把襪子塞到了我的嘴裡。等到我的手再次被捆上後,我就知道這一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後來,我被帶到了大樹旁,黑頭髮的女人用繩子把我綑紮在樹上,手和腳都抱著樹捆起來,我的背上還有衣服,下身卻沒有了。金頭髮的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上面還有好幾根小樹枝幹,她忽然就掄起來,重重打在我的身上。我為這樣的粗魯而憤怒。她每一次都用小樹枝狠狠地抽我的大腿,讓我避無可避。大腿抽夠了,她就開始抽我的臀部,我不是為自己哭泣,是在為她們的不檢點,哀求上帝寬恕她們。黑頭髮的沒有用樹枝打我,謝天謝地,但是她居然用尖尖的皮靴踢我,讓我一次一次被子彈打中一般地突然疼痛。她的動作太危險了,每一次我都害怕她踢歪了傷害到了我的生殖器。
等到她們停止了施暴,我已經汗流浹背,下身一刀一刀割一般的刺痛。我無法忍受作為一名長官被這樣的暴徒凌辱,所以我在這裡檢舉這兩個人。
施暴後,她們為我罩上了一件斗篷,掩飾我的傷痕,然後帶著我再次前往山莊投宿。奇怪的是,貌似整個山莊的村民都是跟她們一夥兒的,明明看到我被押解著卻全都無視。我很焦急,不敢置信整個山莊都道德淪喪了,我用眼神求救,搖晃我的上身,在月光照映下路人應該看到了我胸前的勳章,就算不認識我是長官也應該明白我是駐守美軍的一員。然而沒有人回應我,所有的人都這麼看著我被押進了小木屋。
之後三天,我被粗暴對待著。她們每一天都會帶著我到河邊要我鞠躬,然後在樹上捆著我虐打。我記住了黑髮女人的長相,可惜那個金髮的女人,一直都面無表情,我猜戴著塑料的面具吧。
【據《琉球新報》報道】
經查證,勞倫斯將軍報案時描述的嫌疑人長相配合穿著,酷似一支多年前的成人色情電影封面圖。而出演這部AV的主角桐O女士(已退役),在案發的幾天,不僅不在沖繩縣,而且一直身在南半球的異國。
又,這位女士在旅遊期間因銀行卡故障被當地指控不當獲利未遂,一直被限制離境,幸虧這一次勞倫斯將軍報案,引得本報派人探訪,才令她終有機會聯絡到日本國法務。目前女士的異國法律糾紛已順利解決,不日將歸國。她託付本報,向這位間接幫助自己脫困的『誠實的勞倫斯』將軍感謝。
將軍的神奇經歷,與這位女士的遭遇巧合,就像不同大陸上的溪流,蜿蜒曲折,然而地球是圓的,看似無關的兩條溪流竟然由同一片大海相連!正如經書上的箴言:海納百川,所有的河流都在流淌,所有的河流,都在流淌。
(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16 05:19 , Processed in 2.026754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