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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真好肏 (21-30) 作者:溪夕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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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你老婆真好肏】
作者:溪夕汐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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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郁寒翻車,芊芊提出分手
林芊歡想不通,為什麼有的男人明明無情,卻還能表現的格外情深意重?
這幾個月,郁寒對她的溫柔呵護,悉心照料,難道都是假的嗎?
「為什麼……」
林芊歡流著眼淚,看著那張她只是見過照片就心動不已的英俊容顏,難受的如同有刀子在心上寸寸割過。
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想像的重見光明,是伴著陽光與微風,愛人給她溫暖的懷抱,從此以後她就能開始嶄新明媚的生活。
可現實給了她重重的一擊,要她才睜開眼沒多久,就要被迫面對殘忍的真相。
她該怎麼辦呢?
她又要如何是好?
林芊歡沒再看郁寒一眼,就哭著跑開了。
「芊芊!」
郁寒愣了半響才想起要追,他大步趕過去,將那纖細的身體擁進懷裡,對她傾訴衷腸:「我是真心的,就算一開始我的確別有用心,可是現在,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芊芊,我是真的喜歡你。」
「喜歡?」林芊歡想到了剛才郁寒對路仁說過的話,不由得輕笑出來,帶著嘲諷反問:「郁先生,你確定你是喜歡我,而不是還沒肏夠我嗎?」
郁寒恨不得給剛才亂說話的自己兩巴掌,他把攏著林芊歡的手臂收緊,急促道:「對不起,剛才我是說了混話,但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你放過我吧。」林芊歡冷冷清清地開了口,打斷了郁寒的話,她說:「眼睛手術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除此之外,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聯了。」
郁寒心口一疼,他握著林芊歡的肩膀,把她身子轉過來,近乎歇斯底里:「你什麼意思?芊芊,你想離開我嗎?」
林芊歡說對,郁寒抓著她不放,語氣更瘋了:「離開我你要怎麼生活?你瞎了六年,和這社會脫節了也快六年,離開我你怎麼生活?靠著出賣色相依附別的男人生存嗎?」
「郁寒!」林芊歡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哭的快要斷氣:「你就、你就這麼想我是嗎?我在你眼裡,就是個一無是處,只會張開腿給男人睡的妓女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芊芊,我是想說我根本不會管你要手術費,我……」
「如果這樣的話,你喜歡我什麼呢?」林芊歡不理會郁寒的辯解,繼續剖析:「喜歡我的臉?喜歡我的身體?還是喜歡我在床上會乖巧配合你得樣子?大概也就僅此而已,換個這樣的人你還是會喜歡,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這個人。」
林芊歡終於看清了。
郁寒對她的喜歡不過是摻雜著利用的廉價情感,而她竟然還誤以為遇到了真愛,毫不設防地栽了進去。
都是假的,溫柔是假,疼愛是假,身份是假,喜歡也是假,而她愛上的也不過是郁寒給她看的假象而已。
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又怎麼可能會有好結局?
回去收拾了東西以後林芊歡就要辦理出院,可她剛做完手術,至少要再觀察幾天,醫生和護士自然百般勸阻。
郁寒也急得不行。
可事到如今,他也不敢硬來,只能握著林芊歡的手,對她軟聲道:「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林芊歡把手抽出來,冷淡道:「我不想見到你。」
她態度堅決,一改之前的乖巧柔軟,讓郁寒看的既痛苦又心疼,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暫且妥協:「那我走,你留在醫院,可以嗎?」
林芊歡答應了。
她默不作聲地回到了病房,把郁寒關在了門外,果真沒讓他進入。
郁寒煩躁又悔恨,在病房前踱步了很久,還是先離開了。
林鴿被安排留下,他坐在病床邊,不知所以地看著林芊歡透著蒼白顏色的小臉,沒忍住問了出來:「到底怎麼了?」
林芊歡靜靜看著窗外,沒有回答。
晚風輕拂,月上柳梢,林芊歡終於轉頭過來,對林鴿開了口,她說:「我想學習。」
「想學一學這幾年落下的東西。」
林芊歡的眼睛不能熬太晚,到了時間她就睡下了,另一邊的郁寒卻開始了輾轉反側。
習慣了溫香軟玉在懷,他已經沒法忍受像現在這樣孤零零的夜晚。
在不停的翻來覆去之後,他還是起身換了衣服,匆匆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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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半夜爬床強姦
回醫院的路上,郁寒仍然心存僥倖。
這幾個月的甜蜜恩愛浮上心頭,林芊歡的溫柔小意和乖巧依偎還歷歷在目,他不相信林芊歡真的能做到跟他徹底決斷。
怎麼可能呢?
之前明明答應了永遠不離開他,這是林芊歡親口承諾的。
女孩子嘛,氣上心頭的時候總難免要耍小性子,等她氣消了,自己再認真哄哄就好了。
林芊歡一定會原諒他。
抱著這樣的念頭,郁寒來到醫院,打開病房的門,趁著一點月色爬上了林芊歡的床。
他動作小心,極力忍耐,也沒開燈,想著別把林芊歡吵醒,但林芊歡還是醒了過來,她轉了轉那雙清澈的眼眸,低低地道:「我說了,我不想看見你。」
或許是那帶著困意的聲音有著別樣的柔軟,又或許是郁寒會錯意,他把林芊歡真心實意的拒絕當成了往常的撒嬌,掀開她的被子就把那具嬌軀給擁抱住了。
他對林芊歡說:「我錯了芊芊,我不想離開你,我也離不開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林芊歡開始掙扎,臉上也帶了怒氣,還不住地要郁寒放開,可她身上熟悉的香氣卻讓郁寒沉淪著迷忘乎所以。
郁寒不顧她的掙扎,把她的雙手按在床頭,就那樣傾身壓了過來。
他吻在了林芊歡的唇上,還像往常那樣放縱肆意,可是這一次林芊歡卻沒有乖順的張開嘴由著他長驅直入。
「唔……」
林芊歡緊咬著牙關,小臉漲的通紅,眼眶濕潤地抵抗著男人的侵入。
可到底他們力量懸殊,在郁寒擒住她的下巴,強硬地掰開她的下頜時,她還是沒法反抗,被迫鬆開牙齒,被男人探入。
那滋味太好了。
林芊歡柔嫩的嘴唇和泛甜的口水,無一不讓郁寒沉醉。
一接觸到這副嬌軀,一吻到這嬌軟紅唇,郁寒的慾望就被調動起來,他胯部鼓起,還像從前那樣對著林芊歡磨蹭,哪怕在感受到了林芊歡明顯的抗拒後,他仍然扒下了林芊歡的病號服,將熱脹的陰莖塞向林芊歡那柔軟的腿心。
那裡還乾燥著,遠不像往常動情時濕潤,可郁寒還是被夾的很舒服。
他忘情地吮著林芊歡的唇,握住莖身,正打算肏向那個小口,舌頭上就被重重咬了一口。
帶著鐵鏽味的血從兩個人接吻的地方蔓延開,也只叫郁寒停頓了一瞬,沒讓他徹底停下獸行。
「你隨便咬,」郁寒把血咽下,又親了親林芊歡的臉頰,對她說:「只要能讓你消氣,我隨便你咬,咬哪裡都行。」
林芊歡哭出了聲,叫他:「郁寒……你停下來……」
但男人如何能夠停的下?
他把手探到下面,捏著林芊歡的陰蒂,刺激的她被迫流水,又用誘哄的語氣粗喘著道:「再多流點水,讓老公插插下面的小嫩逼,好不好?」
林芊歡抽噎著道:「我不要……」
「很舒服的?你忘了嗎?」郁寒捏了捏她的奶尖,對準入口,往裡深入,埋進了半個龜頭:「每次做到最後你都會爽的噴水兒,還說喜歡被老公的大雞巴肏,要給老公肏一輩子,你忘了嗎?」
「郁寒,」林芊歡已經沒力氣哭,她只是哽咽著,用郁寒能夠聽見的聲音說:「你就喜歡當著別人的面肏我是不是?當初是路仁,現在又是我哥哥,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連對我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你還說什麼喜歡我?」
本來默默裝死的林鴿聽到這話立馬打起了呼嚕表示自己已經睡熟。
他真不是故意的啊。
他就在旁邊的陪客床上光明正大的躺著,是郁寒自己沒看到的啊。
再說,這可是郁寒讓他留在醫院照顧林芊歡的,他不過是盡職盡責而已,他也沒想到郁寒能在大半夜過來爬床強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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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情敵出現,郁寒氣炸了
林芊歡的話宛如一盆涼水,直接澆滅了郁寒的慾火。
他停止了進攻的動作,只擁著林芊歡,跟她說:「對不起。」
他說我不知道你哥哥在這裡,當初的事我是有錯,但我已經知錯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嗎?
林芊歡別過了眼沒有回答,而林鴿還在那邊裝模作樣的打呼嚕,郁寒對林芊歡有的是耐心,但是並不代表他對別人也同樣如此。
他直接解了手錶朝林鴿砸過去,聲音里夾雜著明顯的怒火:「要麼閉嘴,要麼立馬滾出去!」
林鴿眼看著沒法裝睡了,就連忙爬起來,討好地回應:「我這就走,郁哥,妹妹,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
說完他就腳底抹油一般跑開了。
病房裡又只剩下郁寒和林芊歡,月光照亮了林芊歡那張漂亮蒼白的小臉,在夜裡,她依舊美的驚心動魄,跟平時比還多了分脆弱的我見猶憐。
郁寒看的心跳不止,沒忍住又捧起了林芊歡的臉,把吻落在她唇邊。
「給我個機會補償你,不好嗎?」郁寒乞求道。
林芊歡沒掙扎了,但是同樣,她也沒有半點迎合的動作,她只是像一個沒有生氣的木偶,直愣愣地躺著,許久才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有恰巧聽見你和路仁的對話,那你會告訴我真相嗎?」
郁寒猶豫過後,艱難地告訴她:「芊芊,我不想再騙你。」
林芊歡輕笑出聲:「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如果我沒有碰巧聽到真相,你就打算欺瞞我一輩子嗎?」
郁寒沉默了。
就算猜到了會是這樣,林芊歡也還是難受的紅了眼眶。
既然都騙了她這麼多,那為什麼不能再騙她一次?
如果郁寒有跟她主動坦白的打算,那林芊歡還當他真的喜歡過自己。
可他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想過告訴她實情。
「別哭好不好?你眼睛剛好,不能哭的。」郁寒給她擦了眼淚,擔憂溢於言表。
「郁寒,」可林芊歡已經受不了他故作深情的樣子,她止住了哭聲,對郁寒說:「你現在這樣只會讓我覺得很噁心。」
郁寒的動作一頓。
他不願意相信林芊歡對他真的這樣無情,眼中仍然帶著難以置信:「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芊芊?」
林芊歡說:「對。」
郁寒捏著她的下頜,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一點不舍和眷戀,可那些通通沒有。
林芊歡的表情里全是漠然。
「行。」郁寒整理衣服站起身,打開了燈。
床上躺著的女孩攏了攏被子,將自己縮進被子裡,那一舉一動還是很招他心疼,可是心疼有什麼用呢?
林芊歡並不會因為他的心疼就回心轉意。
「還是想離開我,對嗎?」郁寒又問了一遍。
林芊歡說對。
「那我放你走,」郁寒微微俯身,摸了摸林芊歡的臉,溫柔又殘忍地道:「等離開我以後,你就會知道在我身邊有多好,外面的社會很險惡,你一個剛復明的小女孩,出去了以後就知道,日子沒那麼好過的。」
郁寒說:「芊芊,我等你回來找我。」
跟林芊歡分開後,郁寒就恢復成了工作狂模式,他想用忙碌填滿沒有林芊歡的日子,畢竟人忙起來的時候確實顧不得其它。
這個辦法初有成效,但很快就沒用了。
因為每到夜深人靜該睡覺的時候,郁寒還是會無法控制內心的思念和寂寥。
他很想林芊歡。
想著林芊歡靠在他懷裡溫聲軟語的樣子,想著兩個人做愛時林芊歡的動人表情。
那時候她是真的很軟很乖,讓郁寒恨不得把她圈在懷裡一輩子,至死都不放開。
郁寒還是不信林芊歡真的能離開他。
雖然林芊歡的身體已經被他肏的熟透,可到底還是個十八歲的小女孩,又失明了整整六年,她能靠什麼生存?
想到這裡郁寒就給林鴿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林芊歡有沒有回心轉意。
林鴿說還沒有。
郁寒聽的擰眉:「怎麼會這樣?」
林鴿連忙道:「郁哥,我可是都按照你說的做的,只給了她一些簡單幫助,其他時候都是跟兄弟們在暗中看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出手,就讓她自己體驗生活……」
郁寒又問:「她有遇到什麼危險嗎?」
「那倒沒有,」林鴿做出恍然大悟的語氣,道:「我懂了,郁哥,你的意思是搞點危險嚇唬嚇唬她,讓她明白什麼是人間險惡,這樣她就回乖乖回到你身邊了,對不對?」
郁寒咬著牙,有些氣急敗壞:「我還沒那麼下作!」
他不會做那種事,沒必要,他想讓林芊歡心甘情願回來他身邊。
沒關係,郁寒跟自己說,這才過去多久?再等等,林芊歡總會想通。
郁寒就這樣等了一個月,林芊歡沒有想通,他自己卻快要被沒有林芊歡的生活折磨瘋了。
他最終還是按耐不住去主動找了林芊歡,卻發現現在林芊歡過得很好。
好到沒有他的陪伴也活得有滋有味,甚至整個人還圓潤了一點,身段更完美了。
又一首行雲流水的鋼琴曲演奏完以後,林芊歡便起身準備離開。
她如今在餐廳兼職鋼琴師,現在工作結束,就要收拾東西回去了,林鴿在旁邊小聲催促:「郁哥,這你還不上嗎?你再不上我們家芊芊就要走了!」
郁寒心情複雜地站起身,正要朝著林芊歡的方向過去,就見一個英挺的男人手捧玫瑰,遞向了林芊歡。
郁寒一下子就炸了。
這他媽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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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免費牛郎要不要
郁寒氣紅了眼,而林鴿還在旁邊說風涼話:「這也沒辦法,誰叫我們家芊芊實在太漂亮了,追求者那是層出不窮的,不過郁哥你放心,芊芊她可都沒答應,她和那些男人也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所以我就沒跟你說……」
郁寒再聽不下去林鴿的叨叨,因為另一邊林芊歡已經接過了那束玫瑰花,還對那男人笑的明媚燦爛。
熊熊的嫉妒和怒火一起燃燒,這讓郁寒直接徹底失控,上前將林芊歡扯入懷裡,還丟掉了她手中的那束玫瑰。
林芊歡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也生氣了,當即掙扎著問:「郁寒,你幹什麼?」
「我……」
縱然郁寒心裡有萬般火氣,在林芊歡面前他也發泄不出來,看著懷裡那張蹙著眉頭的小臉,郁寒放緩了聲音,儘量心平氣和地說:「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對面那男人不樂意了,對郁寒道:「你放開她,就算要請吃飯,那也是我先來的。」
「不是所有的事都分先來後到。」
郁寒的視線落在那男人身上,有種近乎凌厲的威脅,他本就高,如今氣勢一露,還真有些駭人,那男人頓時後退了半步,人也啞口無言。
「我很想你,芊芊,」郁寒就趁這時候握住林芊歡的肩膀,不顧旁人在場,直接傾訴衷腸:「和你分開這一個月,每天我都很想你,想你有沒有好好吃飯,想你有沒有好好睡覺……」
林芊歡撫開他的手,冷冰冰道:「既然這麼想我,你怎麼隔了一個月才來?」
「我……」
郁寒回答不出來了。
林芊歡也沒想要他回答,她收拾好東西轉身就走,郁寒緊接著跟上,那送了林芊歡玫瑰花的男人原本也想追,可不等出門就被林鴿帶著人給攔住了。
林芊歡就按照往常的生活方式,坐地鐵,轉公交,回到自己的出租房。
一路上郁寒都試圖跟她說話,可林芊歡從頭到尾都沒有回應,直到到了出租屋門口。
郁寒還想跟進去,林芊歡抬手阻攔,她說:「郁先生,私闖民宅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林芊歡說這話的時候抬起了眼,那張臉明媚漂亮,那雙眸水潤清澈,俏生生的模樣說不出的動人,勾的郁寒心癢難耐,被壓抑了近一個月的慾望瞬間就有了復甦的衝動。
「芊芊……」郁寒按住門邊。
「放手。」林芊歡不留情面。
郁寒看她態度這樣強硬,只能實話實說:「我把這房子買下來了,就在你租下來第二天。」
林芊歡冷笑:「所以呢?」
郁寒撫上她的臉,輕聲道:「雖然我沒來找你,但是我也真的一直在記掛你。」
林芊歡還是要關門,讓他離開。
「至於為什麼現在才來,是我沒想開,」郁寒不依不撓,繼續道:「我為了那點男人的自尊,就想讓你先服軟,讓你回來找我,但是現在我撐不下去了,我錯了,芊芊。」
林芊歡好笑地看了看他,到底還是鬆了手。
她沒再理郁寒,就自顧自地去做了晚飯,郁寒本來想幫忙,但在努力了卻發現自己只能幫倒忙以後,就停了手。
林芊歡做好了晚餐,端上來,正好是一人份。
郁寒看了看林芊歡,又看了看晚餐,試探著問:「沒有我的份嗎?」
林芊歡咬過杓子尖,眼皮掀了掀:「憑什麼有你的份?」
她說的有道理,但郁寒心裡卻忽然酸酸澀澀,還生出點委屈:「你以前不這樣的。」
以前的林芊歡溫柔又可人,哪怕看不見,卻對他分外體貼。
林芊歡只道:「人總是會變的。」
郁寒把大手放上去,握住林芊歡的小手,他說:「可就算你變了,我也還是很喜歡。」
林芊歡甩了甩手腕,神色淡淡:「別打擾我吃飯。」
吃完飯以後郁寒主動承擔了刷碗的活,林芊歡沒答應也沒反對,就去一旁做別的了。
郁寒刷完碗過來,又試圖刷好感:「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人刷碗。」
林芊歡不理他,就繼續畫畫。
她本就有天賦,雖然因為失明斷了六年,可撿起來這個技能也沒有多難,沒一會兒,一個可愛的卡通形象就躍然於螢幕,郁寒著實驚訝,但還是不忘稱讚,連聲道「我老婆可真棒」「我老婆就是厲害」。
惹的林芊歡伸出手指,點在了他唇上:「給我閉嘴。」
郁寒愣了一下,隨即升起的就是巨大的歡喜。
林芊歡碰他了,而且也沒有拒絕他喊的老婆,那這是不是說明他們還有修復關係的可能?
等林芊歡畫完去洗澡,又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那嬌嫩水靈的樣子讓郁寒滾動了喉結。
「芊芊,」郁寒索性完全不要臉了,他主動請纓,問林芊歡:「免費的牛郎要不要?器大活好花樣多,姿勢完全任你選。」
林芊歡頭都不抬:「我嫌髒。」
「我不髒的,我只肏過你的穴,」郁寒過去抱住她,在那還帶著水汽的肩頸蹭了蹭,說:「芊芊,你就不想嗎?你也一個月沒挨肏了吧?下面不癢嗎?讓老公幹干小嫩逼,把你干到噴水好不好?」
林芊歡推開他的腦袋,撂下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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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開始死纏爛打追老婆
郁寒到底還是沒能一逞獸慾,因為林芊歡發了火。
雖然美人帶著怒氣的樣子也分外撩人,但郁寒很清楚,要是真把林芊歡惹急了,他估計會被立刻掃地出門,再怎麼死纏爛打都沒有用,於是他就安分了下來,洗完澡以後很自覺地躺上了沙發,沒敢再提一起睡的事。
林芊歡租的是單身公寓,地方不大,臥室和客廳連通著,郁寒睡著以後,平穩的呼吸聲直接傳到了林芊歡耳邊,她愣怔了一會兒,翻身抱住了被角。
現在她對郁寒的感情很複雜,想到曾經被欺騙的過往,她還是會難過的想哭,可是當他過來,溫柔軟語的討好,林芊歡卻依舊會動搖。
之前郁寒沒來找她,她平靜地生活著,偶爾也會想到郁寒。
會想到那些恩愛甜蜜的場景,想到那些刻骨難忘的纏綿,然後就會變得更加難過。
都是假的嗎?
還是說混雜著欺瞞和矇騙之間,那男人對她也有一瞬的真心?
林芊歡不願再想下去了,越是回憶,她就越忘不了得知真相那天的場面。
還有那個跳樓自殺的悅悅,她又是誰呢?郁寒為了她不惜投入這麼多去報復路仁,她應當是郁寒很重要的人吧?
曾經的愛人?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那她算什麼呢?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嗎?
林芊歡不想當替代品。
第二天郁寒醒的很早,還給林芊歡買了早餐,等她起來又分外殷勤,可這次林芊歡態度堅決,不管郁寒怎麼說都要趕他離開。
「是我做的不夠好嗎?」郁寒耐心地問。
林芊歡別開眼,冷聲道:「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僅此而已。」
郁寒看著她的表情,終究還是沒再糾纏,他說:「好,等下我就離開,但是芊芊,能讓我看著你吃完早飯再走嗎?」
林芊歡沒有回答,長而卷翹的睫毛卻垂落了下去,緊接著眼淚就從那漂亮的眼眸里滑落。
「別哭,芊芊,」郁寒是真的怕她哭,她眼淚一掉,郁寒瞬間就手足無措了,他問:「別哭好不好?你要我怎麼做,我都答應你。」
林芊歡哽咽著道:「我要你現在就走。」
「好,好,那我現在就走。」
郁寒給林芊歡擦了擦眼淚,卻發現那眼淚無論如何都止不住,雖然很想把人擁進懷裡,但想著林芊歡對他的牴觸,他還是起身離開了。
林芊歡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直到郁寒離開後很久,她才整理好情緒,繼續畫畫。
等出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買家很滿意,看過成品後就利落地打來了尾款,林芊歡收了錢,活動了一下身體,就準備出門吃點東西。
下樓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他穿著長風衣,戴著口罩帽子和墨鏡,等林芊歡看過去的時候就轉身避過視線,可饒是如此,林芊歡還是認出了那就是郁寒。
這次他竟然沒走?
可這又是在搞什麼?
林芊歡雲里霧裡,但仍舊照常生活。
郁寒就這樣全副武裝地跟了她三天,原本林芊歡還能裝作看不見,可是跟她逛街的朋友都意識到了不對,還抓著她的衣角小聲詢問要不要報警的時候,林芊歡終於沒法再當看不見。
她要朋友留在原地等自己,過去踮起腳尖,摘掉了他的帽子。
她蹙著眉問郁寒:「你這又是要怎樣?」
郁寒把口罩拉高,聲音甚至有些卑微:「你說不想看到我的臉,我擋住了。」
林芊歡:「……」
郁寒又道:「而且,我只是跟著你,也沒打擾你正常生活,總不能這樣也不行吧?」
林芊歡忽然就不知道說什麼。
她索性又不理郁寒了,回去跟朋友逛街,倒是朋友頻頻回首,好奇道:「芊芊,原來那人是你認識的啊?他好像還有點帥?」
「不用管他,」林芊歡拽著她,還有點生悶氣:「我們繼續逛。」
等林芊歡回家以後,郁寒就站在她樓下,遙遙相望,林鴿過來出主意,說郁哥,你這樣不行,這樣是沒法打動女孩子的。
郁寒問:「那怎麼辦?」
林鴿笑嘻嘻地要了個好處,才把自己的點子跟郁寒說了。
郁寒略一思索,不確定地問:「這樣真的能行?」
林鴿打了包票說一定沒問題。
「那就按照你說的來。」
……
兩個小時過後,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了雨,林芊歡拿出手機又看了一次天氣預報,喃喃自語:「這天氣預報又不准了嗎?」
那雨越下越大,林芊歡走到窗邊看了看,見這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就關上窗,拉上了窗簾。
樓下挨澆的郁寒眼睜睜地看著林芊歡來到窗邊又離開,抹了一把臉之後把車裡的林鴿揪出來問:「她是不是沒看見我?關上窗戶就算了,怎麼還把窗簾拉上了?」
「這……現在外面確實有點黑,」林鴿安撫他,「郁哥,你別急,我上去幫你看看。」
林鴿去附近水果店買了些水果,提上去後像模象樣地敲門,先是一通假模假樣的關心,然後又「順便」提起了樓下了郁寒。
「芊芊,其實我來的時候看見郁哥了,他就在你家樓下,仰著頭,眼巴巴地看著你,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他連躲都不躲,實在是有點可憐……」
林芊歡是真沒注意到,她放下水果,拉開窗簾,仔細一看,果然看到了樓下那道挺拔的身影。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凹造型嗎?
這男人什麼毛病?
林芊歡翻了個白眼,把窗簾再次拉上了,冷漠道:「他站在哪裡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就趕林鴿離開,說自己要睡了。
「不是,妹妹,」林鴿都驚了,「你真這麼無動於衷啊?」
林芊歡沒再搭理他,直接就把人給轟了出去。
白天跟她逛街的那個女孩又來找她聊天,說起了今晚這雨。
【聽說是有人花了大價錢搞的人工降雨,也不知道是要幹什麼,雖說咱們這也快一周沒下雨了,但也不至於太乾旱吧?】
林芊歡聽她這麼說,心裡頭忽然就生出來一個想法。
但她隨即又覺得好笑。
郁寒他不會真的這麼無聊吧?
=============
26:苦肉計雖然遭罪,但是有用
不會真有人搞人工降雨澆自己吧?
這也太離譜了。
林芊歡笑了一會兒,本想再去窗邊看看,但很快又止了這個念頭。
她沒想跟郁寒復合,因而也不想給他希望。
就這樣吧。
至於郁寒,他總不能一直澆著,等他覺得冷了,就會自己離開了。
林芊歡關了燈,上床睡覺,沒再看郁寒一眼。
可郁寒卻依舊再等她回心轉意。
林鴿過去幫忙撐傘的時候,都有些於心不忍了,他說:「郁哥,要不然就算了,苦肉計對我妹妹好像沒有太大作用,這次是我失策了。」
郁寒卻對林鴿的話無動於衷,他把頭頂的雨傘丟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自信道:「這一定是芊芊給我的考驗,沒關係,我受的住。」
天越來越晚,雨越下越大,在旁邊車裡守著郁寒的幾個人都開始昏昏欲睡,郁寒卻依舊站在原地,挺拔如松。
再後來雨逐漸停了,天也逐漸亮了,可林芊歡依舊不見影蹤。
苦等一夜的郁寒終於在此刻支撐不住,他栽倒了下去,等林鴿和屬下衝過來時,他卻不忘叮囑:「別去醫院,把我送去芊芊那。」
林芊歡是真沒想到郁寒能把苦肉計做到極致,看著他渾身濕漉,臉頰發紅,嘴唇卻泛白的樣子,饒是林芊歡下定決心要跟他分別,此刻也依舊很難受。
「他身上怎麼這麼燙?」
「在外面淋了一夜雨,估計是發燒了。」
「那怎麼不送他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郁寒掙扎著醒來,將林芊歡抱進懷裡,喃喃道:「我想你,你終於願意見我了對嗎?」
旁邊的人也道:「嫂子,你別生氣,不是我們不送郁哥去醫院,是郁哥他拚著最後一口氣也要來你身邊,他都這樣了,我們能不依著他嗎?」
林鴿也在旁邊道:「而且他們叫了郁哥的私人醫生,你放心,那醫生很快就到了。」
林芊歡的屋子很小,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簡直快要把她的小出租房給踏破了,最後其他人都被林芊歡趕了出去,只留下林鴿幫忙把郁寒抬進了那個狹小的浴室。
「先給他把這身試衣服換掉,簡單沖個熱水澡,再抬到床上去等。」林芊歡吩咐林鴿。
林鴿原本乖乖照做,可在對上郁寒正面的時候,郁寒卻給他使了一個快滾的眼色。
林鴿別的不行,看人眼色卻很準,他當即就找了個藉口溜了,浴室里就只剩下林芊歡和郁寒。
「哥!」
林芊歡想叫林鴿回來,可郁寒卻從身後抱上來,把腦袋埋在她肩窩,說:「我好難受,芊芊……」
林芊歡嘆了一口氣,只好自己給郁脫衣服沖洗。
好在郁寒這次是真的病了,發燒的滋味不好受,他沒再多鬧林芊歡,抱了那一下以後就乖乖配合林芊歡的動作,沖完熱水澡就擦乾身體躺上了床。
林芊歡也換掉了被郁寒折騰濕的睡衣,又過了沒一會兒,醫生就到了。
幸好郁寒平時身體強健,因為底子好,這次的病雖然看著來勢洶洶,可實際上倒也沒有很嚴重。
掛上水等退燒,再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我真的不嚴重嗎?」郁寒再次給醫生使眼色。
然而這位醫生並不像林鴿那樣懂人情世故,在郁寒的再三暗示下,仍然笑著道:「真的只是最普通不過的感冒發燒,打上藥,過後再注意休息,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郁總你放寬心,不用太擔心。」
郁寒按著太陽穴,呻吟著道:「那為什麼我感覺頭好痛?」
醫生也奇怪,但卻耿直道:「要不然你跟我去醫院,我再給你做個全面的檢查?」
去醫院那還能賴在林芊歡身邊嗎?
郁寒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算了,我大概只是累了,需要休息,你走吧。」
他只不過是想讓醫生把他的情況再說的嚴重點,好讓林芊歡多心疼一些,沒想到這醫生這麼不上道。
林芊歡送走了醫生,來到床邊,靜默地看著郁寒。
郁寒也看著她,努力清了清嗓子,說:「其實我……」
「好好睡一覺吧,」林芊歡幫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輕輕道:「有什麼話等睡醒了再說。」
這是自重逢過後林芊歡第一次對他表露溫柔。
郁寒心中激盪,剎那間只覺得要是能始終占據這樣的溫柔,讓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看來苦肉計真的有用。
郁寒一夜未睡,也實在疲憊了,如今心情愉悅,林芊歡還在身邊作陪,他十分放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可他沒想到等他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醒了嗎?你要是好了的話,就回去吧。」
於是剛坐起來的郁寒想都沒想就又重新躺了下去,繼續呻吟:「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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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軟磨硬泡,肉棒插到了腿間
郁寒的演技著實拙劣,因而林芊歡完全無動於衷。
她喝著剛熱好的牛奶,頭也沒回,語氣淡淡:「郁先生,我並沒有收留你的業務,這房子雖然被你買下來了,但之前的合同還在,我也有按時交房租,一分錢都沒有少給。」
「我差你這點房租嗎?」郁寒看著眼前林芊歡冷淡的模樣,卻還記著昨夜她流露出的擔憂與溫柔,於是愈發心癢。
他踩著拖鞋下了床,將坐在沙發上的林芊歡抱起來,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唇邊的奶漬。
「唔……」
「你應該知道的,」郁寒放肆地碾著那嬌嫩紅唇,閉著眼訴說情話:「我只想要你,芊芊,我不要房租,我只要你。」
林芊歡惱怒地把人推開,賞了他一巴掌。
「解氣嗎?」郁寒也不惱,反而抓著林芊歡的手往自己臉上打,他說:「你要是不解氣,就再多打我兩下,我不反抗,我由著你打。」
林芊歡被他的無賴行徑弄得無語凝噎,她懵了一會兒,才抽出手,冷著臉道:「看來你病好的差不多了,那就趕緊走吧。」
林芊歡說完就別過了頭,可她卻沒再掙扎,依然安穩坐在郁寒的腿上。
這樣的乖巧不免讓郁寒又想起了曾經的親昵與甜蜜,他無法自控,直接將林芊歡按倒在沙發上,壓了下去。
「芊芊……你知不知道這一個月我又多想你……」林芊歡的睡衣很寬鬆,郁寒輕而易舉地就把手從衣擺下面伸了進去,撥開乳罩,握住了那圓滾滾的奶子。
「郁寒!」林芊歡驚的出了顫音,之前郁寒安分了幾天,她就放鬆了警惕,沒想到現在郁寒竟然這樣亂來。
「嗯~」
快感從奶尖傳到尾椎骨,久違的感覺讓林芊歡眼角泛濕。
她的身體快一個月沒沾到男人了,禁慾的後果就是讓她此刻格外敏感,甚至比在一起那會兒更甚。
「別……」
林芊歡不想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跟郁寒做愛,可郁寒已經解開了腰帶,撩高她的衣擺,吃上了她的奶。
「好想肏你,」男人的聲音沙啞又急切:「好想插你的穴,芊芊,我快要忍不住了……讓老公肏進去好不好?小嫩逼不想挨插嗎?嗯?老公用大棒子捅捅你裡面,給你止癢,要不要?」
小穴已經不聽話的滲出水,郁寒的大手還分開她的腿摸上了那私密之地,林芊歡的身體分外柔軟,被擺出了容易挨操的趴跪形狀,可越是這樣,林芊歡就越是難受,她咬著手指哭出了聲,她說:「不要……」
她問郁寒:「要是那個悅悅還在,你還會跟我做愛嗎?」
郁寒先是一愣,隨後才把林芊歡抱起來,給她擦著那淚流滿面的小臉。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林芊歡拂開他的手,哽咽著說:「那不是你的白月光嗎?要是她還活著,你大概就不會來我這裡表演虛情假意了吧?」
郁寒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題所在,他親了下林芊歡的臉,笑著道:「你那天到底是從哪裡開始聽的?我哪裡有什麼白月光呢?小悅是我妹妹。」
林芊歡不信:「乾妹妹那種妹妹嗎?」
「是親妹妹,跟她分開那年我也才六歲,當時還小,不懂事,關於她的樣子我根本記不得多少,後來想找到她,想當個好哥哥,卻發現她人已經不在了。」
郁寒對路仁的恨很容易理解,任誰滿心歡喜的過來,看到自己的親人已經火化成灰,都會有難以言喻的憤怒。
只是他不管怎樣都不該把林芊歡當做報復的工具。
「要是早知道後來我會這麼喜歡你,當初我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那樣的事,芊芊,我真的知錯了,但誰都會有犯錯的時候,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呢?」
當時看著男人那張出類拔萃的臉龐,還有他眉眼裡帶著的深情,林芊歡差一點就淪陷了。
但她很快又想起了別的事。
就算這個悅悅不是白月光,可郁寒養父撞了她這事卻仍舊是事實,郁寒對她的欺騙也是真的。
她沒法這麼快就介懷。
「芊芊……」就在林芊歡陷入思緒里時,郁寒的那根肉棍已經強勢插到了她的腿間。
郁寒那東西太大,又熱又硬,彰顯的存在感實在太明顯,林芊歡回過神,還不等反應,郁寒就頂上了她的穴。
他拿堅硬的頂端對著林芊歡的陰蒂摩擦,聲音急切且沙啞:「現在可以肏了嗎?」
難道他只是為了這個嗎?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林芊歡氣的不行,又甩了他一個巴掌,然後就把男人再次趕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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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醉酒被男人抱回家
走廊里吹來的風讓郁寒冷靜了不少,他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確實有些操之過急。
可是想著剛才林芊歡身上的柔軟和香氣,他卻並沒有多少悔意。
「芊芊……」
郁寒念著林芊歡的名字,笑著靠在牆邊,開始回憶剛開的片刻溫存。
等林芊歡再出去已經是幾個小時後了。
她本以為郁寒早就離開了,可當門一打開,那道挺拔的身影卻再次出現在林芊歡的面前。
「嗨。」郁寒特意打理過,如今看著衣冠楚楚,有種不同於以往的別樣風流,他對著林芊歡招了招手,很自然地問:「你打算去哪兒?我開車送你。」
林芊歡實在是搞不懂他為什麼這麼閒,就問了出來。
「追老婆是人生大事,別的都可以稍微往後挪,時間麼,擠一擠總會有的。」
他伸手幫林芊歡提過了包,跟著她下了樓,不等林芊歡拒絕,就把她塞上了車。
林芊歡暈暈乎乎,剛想起拒絕,郁寒卻已經給她系好安全帶,又發動了引擎。
「現在能告訴我去哪兒了嗎?」郁寒問她。
林芊歡瞪著眼睛不說話。
「我實在是不捨得讓你再擠地鐵,」郁寒轉頭看向她,眉目很溫柔:「給我個機會,好嗎芊芊?」
開車的時候做這動作實在太過危險,林芊歡只能告訴他地點,讓他好好開車。
郁寒這才重新目視前方。
街上川流不息,男人的側臉被透過車窗的光暈一晃,更是顯得分外英俊,林芊歡不願意再看,視線從他的側臉移開,卻瞥到了那雙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分明,很修長漂亮,讓人很有被這雙手握住的慾望。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林芊歡愈發心煩意亂,索性閉上了眼。
昨天守著生病的郁寒,她也沒怎麼休息好,現在靠著椅背,難免困意上涌。
她就那樣在車裡睡著了,直到車子停下來都沒有反應。
郁寒看著她好看的睡顏,心跳驟然加速,他傾身過來,低下了頭。
林芊歡是被男人給親醒的。
柔軟的觸感落在臉頰,讓她一下子就睜開眼。
那張熟悉的俊臉被放大,林芊歡看清了,親她的就是郁寒。
這男人親了她,又跟她道歉,說:「對不起,芊芊,你太可愛了,我沒忍住。」
林芊歡睡懵了,眼中帶著迷惘,連拒絕都忘了拒絕。
郁寒就更進一步,扣住她的後腦杓,再次親了下來。
「唔……」
眼看著郁寒已經不滿足簡單的淺嘗輒止,又拿著舌頭在她唇縫間逗弄,打算更進一步,林芊歡終於清醒過來,這次她沒動手,而是動用牙齒,在郁寒伸過來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這實在無異於調情了。
郁寒當場就被咬的慾火躥起,雞巴也半硬了起來,可現在不是做愛的時候,林芊歡眼中的憤怒已經快要化為實質噴薄而出,郁寒只能不舍地退開,繼續沒有誠意地說抱歉。
林芊歡狠瞪了他一眼,轉身下車了。
……
林芊歡是真的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好像總是在無意識的放縱郁寒,可這並不是她的主觀意願。
必須要想個辦法。
於是等晚上再有追求者邀約的時候,她同意了。
但這次不止有那個追求者,還有林芊歡這個月新結交的好朋友,幾個人走在一起,林芊歡還被女孩子挽著胳膊,看著這場景郁寒也的確做不出強取豪奪的事。
「這帥哥我看著怎麼有點眼熟?」挽著林芊歡的朋友問。
「別管他。」林芊歡頭也不回地拉著朋友上了車。
「我想起來了,」朋友卻道:「這不是之前我們逛街的時候跟著你的那位嗎?沒想到他摘了口罩更帥了啊,好像一個明星,誰來著……」
朋友言語間都帶著雀躍,林芊歡卻不打算多提。
她以為這次有這麼多人在,郁寒總不至於再跟過來,但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郁寒的臉面。
他們吃飯的時候郁寒就坐在旁邊桌,她們開了個包間唱K,郁寒也跟了進來。
這世上有很多用錢就能擺平的事,因而郁寒就理所應當地成了他們其中一個男生的「朋友」,被人客客氣氣地請過來介紹不說,還跟林芊歡的那個追求者握了手。
這下林芊歡是真的沒有自由了。
郁寒的粘人程度超乎她的預料,到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林芊歡忍不住喝了酒。
一杯一杯的啤酒下了肚,林芊歡逐漸醉意朦朧,郁寒過來把人接住,原本掛著笑意的唇角抿成直線,他叫她:「芊芊。」
郁寒要帶林芊歡離開,這遭到了旁邊看郁寒不順眼多時的追求者強烈阻攔,但隨著林鴿過來,問題還是解決了。
跟林芊歡認識的朋友知道林鴿是林芊歡的親哥哥,他都發了話,別人也沒法再攔。
最後林芊歡還是被郁寒帶走了。
郁寒抱著林芊歡回到了那個狹小卻溫馨的出租房,他喂她吃了買來的醒酒藥,又親了親她的臉。
林芊歡抬起眼。
她看著男人英俊的容貌,軟軟地笑,還伸出了食指,戳了戳他的臉。
酒精讓她忘記了痛苦,也忘記了難過,她暈暈地晃著身子,像還沒有知道一切前那樣甜甜蜜蜜地道:「老公~」
由於眼前出現了重影,林芊歡努力眨了兩下眼,她真實的疑惑:「怎麼、怎麼有兩個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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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才一個月沒挨肏,她的小逼就又緊的要命
郁寒心要化了。
喝醉了酒的小妻子眉眼間都氤氳著柔軟和甜蜜,漂亮臉蛋上的酡紅色更是誘人品嘗,這樣的林芊歡,無論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想要一親芳澤。
但郁寒不會再給別人看到林芊歡這種模樣的機會了。
「一個老公、兩個老公……」林芊歡還在晃著腦袋,對著眼前的重影指指點點:
「三個老公、好多老公……」
「有我一個還不夠嗎?你還想要幾個老公?」郁寒把林芊歡摟進懷裡,拍了下她的屁股以做懲罰。
林芊歡定了定神看過來,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很委屈,她拿手打著郁寒,嘟嘟囔囔:「都不要,一個都不要,郁寒,你欺負我,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天我有多難過……」
郁寒給她解衣服的手指一頓。
林芊歡的難過是真的,郁寒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有如此清晰的感知。
他把醉酒的女孩抱在懷裡,不再想著做愛和結合,而是單純地擁抱著林芊歡,一遍又一遍的說對不起。
林芊歡今年也才十八歲,從冷漠的父母身邊逃離出來,以為遇到的是一個良人,結果到頭來這份感情還是摻雜著算計和利益,她怎麼可能不傷心?
無盡的愧疚感驟然來襲,這讓郁寒原本升起的慾望都開始消退,他已經沒有了做愛的想法,陰莖也慢慢軟了下去,可就在這時,林芊歡的小手忽然按到了她的胯間。
她揉著他兩腿之中那根蟄伏著的巨物,哼唧著道:「想要……」
郁寒被她揉的發出了一聲悶哼,他按住了醉醺醺的少女,試圖阻止:「別弄了,寶貝,你再摸,我可能就真的忍不住了。」
林芊歡抬起朦朦朧朧的醉眼,看向他,像是在努力分辨男人剛才說的話。
但是她分辨不出來,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腦,讓她只記得自己此時此刻的想法和意願,她朝著男人撲去,軟綿綿又醉乎乎地道:「可是我想要啊……小逼裡面好癢啊、啊~嗯……好癢……癢的都流水了,好想要老公插一插!」
她甚至大膽放浪地扯下郁寒的皮帶,把手伸進去掏那個龐然大物,她叫的很大聲:「要老公插,老公快來插芊芊的小逼好不好嘛?」
郁寒重新硬了。
那巨根勃發粗挺,傲然而立,因為過於動情頂端甚至溢出了些透明液體。
現在他只慶幸把林芊歡帶回家的是他,要是讓別人看到林芊歡這樣誘惑欠操的模樣,郁寒單是想想就覺得要瘋掉。
「芊芊……」郁寒吻了上去,把林芊歡按在床上,大手沿著她纖細的腰肢滑上去,揉捏那軟嫩渾圓的大奶子,他拿陰莖蹭著林芊歡的秘密花園,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按壓林芊歡的小陰蒂和逼口,他對她道:「老公現在就來肏你,用大肉棒把你的小騷逼填滿,讓你爽上天,好不好?」
林芊歡半闔著眼,下意識地跟著重複:「把小騷逼填滿……要、要老公白白的精液都射進來……啊~啊!」
「艹!」
郁寒被她這天真浪蕩的模樣迷的不知東南西北,他把林芊歡的腿架在肩上,身子低下去,用牙齒咬著林芊歡的紅艷乳頭肆意親咬。
敏感的奶頭被玩著,布滿快感神經的陰蒂被陰莖接連不斷的摩擦頂撞,過於舒服的感覺讓林芊歡浪叫迭起。
「啊……啊~好舒服……要被大雞巴磨破了嗚嗚……小穴要被頂壞了呀~啊!」
聽著這樣的嬌喘,郁寒很想不管不顧直接干,可林芊歡現在太緊了,不過才一個月沒挨肏,那裡就緊的如同處子穴,連龜頭進去都很困難。
「你都不自慰的嗎?怎麼能緊成這樣呢?」郁寒放開林芊歡的白嫩奶子,往下親過她纖細白嫩,最後把吻落在了那粉軟漂亮的小逼上,哼笑著道:「老公幫你把穴舔開好不好?芊芊,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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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酒後亂性,把她舔潮吹後再插小嫩穴
頭頂的燈光白的晃眼,而林芊歡細嫩的肌膚在這樣燈光的映照下,更是顯現出柔軟溫潤的光澤。
她太迷人了。
現在郁寒手握著林芊歡的細腰,往上看是那豐滿圓潤的奶,往下看是那透著粉流著水兒的嬌嫩小逼,不管怎麼移動視線,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視覺盛宴。
郁寒已經忍不住了。
還不等林芊歡給出答案,他就埋頭在女人的腿間,拚命吮吸那流溢出來的香甜。
「啊~」
林芊歡醉的厲害,可下面的花蕊卻依舊敏感,當男人的舌頭附上來舔舐的時候,她又舒服又難挨,有時候男人吃的厲害,她就哼唧著伸手去推,想要把男人的腦袋推開,可是當男人過於溫柔,給的刺激不夠時,她又自己挺著腰身,把軟乎乎的小逼往男人嘴裡送,邊送還邊撒嬌:「快一點……再重一點、要、我還要……」
後勁夠足的酒精讓女孩忘記了羞恥,只知道沉淪慾望,一晌貪歡。
如此一來,她展露的風情甚至比以往更要迷人。
郁寒要被她給迷瘋了。
他托著林芊歡的屁股,把舌頭捲成一條,對準逼口,往裡鑽研,那處在他的耐心開拓下,已經能夠容納三根手指,因而舌頭進的並不費勁,郁寒用舌尖探著內壁用手指按壓著外面的花瓣和花核,雙重刺激下,沒多久林芊歡就被弄噴了水兒。
「好舒服……」林芊歡歪著腦袋,閉上了眼,像是就要睡過去一般,她只含糊小聲地重複:「好舒服……好喜歡。」
可郁寒告訴她,更舒服的還在後面。
那根粗長又猙獰的肉棒這一次終於破開了那小口,層迭的媚肉涌過來擠壓,舒服的郁寒恨不得立馬射給她。
但郁寒還是忍住了。
淺處的滋味雖然好,可更妙的還在穴道深處,郁寒記得林芊歡的敏感點,於是往裡肏進的時候並不著急,而是沿著那敏感帶刮插勾弄,插進三分,再拔出一分,如此重複。
林芊歡哪裡受的住這樣的玩弄?
在男人的有意調教下,她咬住手指帶著哭腔呻吟,挺翹的小屁股往上挺著迎合男人的肉棒,要那大玩意進的更深,來緩解穴道里癢。
「嗯……不要、好難受~老公……啊啊啊~我要、好想要……」
郁寒抵著穴里的軟肉研磨,停下來問林芊歡:「到底要還是不要?」
林芊歡哭出了聲:「要……要肏的快一點、重一點……啊~不要、不要這麼慢啊!啊嗯~啊啊啊!」
郁寒是故意的,他在明知故問,先是把林芊歡玩的欲罷不能,穴里饑渴難耐,然後再等她開口請求。
或許男人總有這樣的惡趣味,郁寒也不例外,在得到了想要的反應之後,他終於把肉棒捅到了最深處,給了林芊歡想要的性愛。
「啊~啊!」
這一次他果真如林芊歡希望的那樣,肏的又重又快,最極致的快感有時候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動作,就如同此刻郁寒也不過是重複做著抽插和挺進的動作。
可林芊歡就是覺得好舒服。
「啊啊啊~嗯……啊~」
女人的浪叫混著男人的低吼在房間裡傳開,就這樣正面肏乾了數千下以後,林芊歡就被送到了至高點。
她再次高潮了。
雖然郁寒還覺得不夠盡興,但是這一次,他給林芊歡留了暫歇的時間,等女人的高潮平復後,他才動了動還硬著的陰莖,肏了下裡頭濕軟會咬的軟肉,抓著林芊歡的奶子問:「還要嗎?還要不要老公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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