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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轉姐妹 (1)作者:a2321496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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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36: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逆轉姐妹】(1)
作者:a2321496472
2025/01/26發表於:SIS001
人在回鄉的路上,手機發布,勞煩幫忙排版,非常感謝
*群友說小年也是年,行吧,那我速寫一個當過年更新《降臨》前的……額,應該叫小菜吧?
*警告:帶有小幅度的暴力描寫
*順便也幫我想想一下這篇叫啥比較好?
熟悉的天花板。
應該是四五點的光景,天色仍舊昏暗,視線被厚重的灰幕所籠罩。
「哥哥,又做噩夢了嗎?」
耳邊宛如春風中輕輕搖曳的柳枝,那聲音朦朧中帶著細膩而脆弱的慵懶,卻給人難以言喻的安寧。耳畔殘留的些許雜音豁然消散。瞳孔中的影像先是模糊,繼而清晰,完成了焦距。
「算是吧。」夜莫凝視著這片昏暗中的天花板,半晌才輕輕回應。
「還沒到早安咬時間呢,就先用妹妹的白虎幼穴好好放鬆一下吧~」 那聲音越來越近,愈發清晰,也愈發微弱。隨著呼吸的熱流串過耳廓,一隻手環住他的脖子,溫軟的身軀有些吃力地貼了上來。另一隻小手則摸向他的腿間,便感到柔嫩而灼熱的小嘴從龜頭開始緩緩吞沒。
「草!」
夜莫猛地從夢中驚醒,不自覺地抓住了了胸前的「無事牌」。
眼前,是既陌生又似乎熟悉的天花板,提醒著他又一次身處異地。
「等下,昨天是 14 號,意味著……交租的日子」。
夜莫不由露出些許苦笑,對這種一覺醒來就換個地方的情形哪怕不習慣也得習慣。正打算接著再睡會,眼角的餘光卻不經意捕捉到一抹身影如同幽靈般靜靜佇立於床邊,嚇得他心臟都停了半拍,嘴角不免一陣抽搐。
夜莫僵硬地轉過頭,戴著黑色口罩的女僕背對著窗外略微吐白的朦光,因此蒙上了一層陰影而難以看清,加上靜止如雕塑般一動不動的姿態,增添了難以言喻的驚悚與不安。
當然,匿於暗處的面容上,那雙眼眸卻是明亮,既無溫度也無惡意,仿佛超越了人性的重量,只是靜靜地注視著。
咳咳,應該是還沒睡醒。
「要習慣,要習慣,沒事的,再眯一會……」
夜莫伸手理了理被子,嘴裡念叨著安慰自己的話語,便閉上了眼睛繼續睡去。
直到終端上刺耳的鈴聲很快將他拉回現實,身為半個社畜的夜莫自然是猛的睜眼,一把掀開被子,彈跳起身,熟練地折好被子。但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床邊那位女僕身上時,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虧了啊……
「我再睡會?」夜莫微微一嘆,試探性地問,但心裡清楚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女僕已經捧起了他的衣物,那動作無聲卻明確——服侍他穿衣。 是貨真價實的女僕,跟女僕咖啡店裡那些穿著廉價又不正經的女僕裝。臉上帶著輕桃笑容,一看就是奔著你口袋裡的錢來的營業女僕絕對不同。腰背挺直,身姿優雅,體態完全無可挑剔的那種。
「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好吧。」
夜莫話雖這麼說,但在女僕那平靜如水的目光注視下,他卻莫名地無法拒絕。
於是,他難得又雙叒叕享受了一次女僕服侍起居的待遇,一邊在心裡痛斥著有錢人真會玩,一邊享受著女僕溫柔又細緻的為他撫平衣服上的皺褶。
「鞋我自己……算了。」
這時女僕只是簡單的掃了他一眼,夜莫直接投降,又開始忿忿不平地在心裡抱怨起那些有錢人的奢侈生活,連穿鞋這樣的小事都要別人代勞,真是太可惡了。
當然抱怨歸抱怨,享受服務的感覺卻是不賴。
在鏡子前簡單打量了一下,不得不說這南庭貴族中學的校服確實不錯。簡單的灰白襯衫、黑長褲,外加黑底白紋的長袍,滿足了他喜歡一身黑但有不至於太單調和俗氣的需求。
「請帶路。」
夜莫熟練地從口袋中掏出黑色眼罩戴上,在女僕的牽引下來某個房間。隨著這關門聲響起,夜莫這才摘下眼罩,刺目的光芒亮起,他瞳孔微縮。隨著眼球適應這光線,視域也逐漸清晰起來。
雖然這間餐廳他已經來過無數次了,但不免還是感到震驚。當然,震驚卻並非多麼奢華的房間內飾,亦或是壕到風暴合金打造的豪華餐具,又或是正在主位上悠然享用美食的綺夢花。
而是每隔一個座位之後,都候立著一位蒙眼的尖耳少女。
靈裔啊!
這般極其稀少的上位種,此刻卻全都赤裸著上身,宛如正在展出的雕塑一般,將胸前的媚肉淫白肆意獻露,乳球無不飽滿高聳而無絲毫下垂,只是目光所及,便可以想像得到其驚人的柔軟和彈性。
甚至脖頸上都戴著奴隸項圈和極為醒目的畜鈴。
「看上哪個,喜歡就直接帶走。」
這時主位上綺夢花淡淡的聲音傳來。明明只是穿著普通到接近校服的黑色外套,以及同樣接近校服款式的百皺裙,但她仿佛渾身散發著光輝氣場的、毫無爭議的尊貴存在。
夜莫急忙收回目光,在長桌上正對著少女也就是最遠的位置坐下。
「我第一次親眼見靈裔,就是好奇。」
雖然有貪圖美色的成份在裡面,但不得不說這靈裔仿佛天生就是被用于欣賞的藝術品。從整體上看,這些半遮半掩的婀娜身姿,每一處曲線都好似精雕細琢的美色,導致強烈的美感反而壓過了粗俗的色心。
「這樣啊,還有什麼上位種推薦嗎?」
綺夢花輕輕點頭,小臉略微傾斜,又略微上揚,隨即又問道。
「……」
夜莫雙重意義上的愣了一下,非常無語。
上位種?
這叫他怎麼敢說!為什麼不能像以前一樣,簡單抓點仇家的女眷過來當觀賞女僕不好嗎?
仔細回想了一下。這種情況應該是從上個月開始的,當他看到那些用雙穴插花倒立,以此充當花瓶的羽裔,內心只剩下恐懼。整個吃飯得過程那叫一個提心弔膽,生怕教廷突然出現給他們全都突了。
「綺小姐……」
「叫全名。」
「明白了,綺夢花小姐,相信我不必提醒您《非人族後裔特別修正法案》的內容。」
夜莫小心翼翼地措辭。
這部法案簡單來說旨在從多個層面針對非人族後裔從事奴隸性質工作進行嚴格限制,其核心目的在於維護那些上位種族的後裔,不過好歹讓那些明明原本是人,卻被錯誤劃為非人族後裔的處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
話音剛落,少女的動作戛然而止,她面無表情地緩緩放下手中的餐具。那動作異常緩慢,好似在思考如何懲戒他的冒犯之舉。讓夜莫心中不免忐忑起來。仿佛餐具落下的那一刻,就預示著他的命運即將迎來審判。
「下次,別再用」您「來稱呼我。」她終於開口,語氣冷淡。
「……」
有驚無險的。
夜莫鬆了一口氣,雖然她的反應在意料之中,但仍讓他心有餘悸。
對於自己能受到綺夢花器重,或者說信任的原因,他曾有過猜測——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曾經作為同桌,對她向來直言不諱,從不因她的身份而有所顧忌。 在最近的試探中,更加確認了這一點,但現在還是不免感到後背發涼。 「到時間了。」
隨後綺夢花便在那自顧自的享用美食。而夜莫這邊,看著胯間突然鑽出一名和綺夢花幾乎長的一模一樣,卻反而衣不蔽體的少女,不禁神色複雜。
綺羅依,綺家長女,也是綺夢花同父異母的親姐姐,甚至兩人的母親本身也是姐妹。但綺羅依卻因為父親答應家族由她繼承,遲遲不肯將族中重要權利交給她,因此對還在讀初中的綺夢花暗下殺手。
此事正縫百年一見的魔潮,因此也被包裝成意外事故。未曾想綺夢花消失三年後,強勢回歸。一夜之間以雷霆手段殺回綺家,更是強制讓綺羅依親手處死了當年所有涉嫌暗殺的家族成員,只留族中父母被軟禁。
當然,還有如今在他乖巧胯下吞吐肉棒的綺羅依。
據說那一夜後綺羅依就因為刺激太大心智退回了幼兒,但綺夢花仍不打算放過她。原本的計劃是大半夜偷偷把綺羅依扒光了丟進貧民窟。可惜就在綺夢花親手實施的過程中,好巧不巧遇上了來著送親戚家孩子的夜莫。
於是綺夢花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麼人間蒸發,要麼把綺羅依以家畜的形式,租給夜莫當母狗。他需要負責姦淫和凌辱,並且每個月要帶回給她檢查和泄憤——也就是所謂的「交租」——並可以獲得不菲的回報。
就比如他現在就讀的南庭貴族中學,哪怕他分數足夠,沒有能提供升學名額的大家族或者大人物的幫助,又或者足夠優異,否則通通都是白搭。
「這就是大家族的權利之爭啊。」
夜莫也是默不作聲的吃著飯。
原本那個溫和嫻雅的南庭白月光,總是在後排靠窗的位置靜靜看書的少女,變成了現在殘忍無情的綺家族長。那份曾經的溫柔似乎被風霜侵蝕,只留下一片冷峻,卻很難痛斥她的冷血。
而原本那個志得意滿的綺家天驕,總是在傲然而立接受無數人仰慕的少女,如今卻是變成了心智倒退的母狗。昔日的風采仿佛一場幻夢,消散在無情的歲月之中,卻很難同情她的遭遇。
「還真是可怕啊…」
「哦?!」清而洌在耳邊響起。
夜莫心頭一凜,餘光瞥見少女的長靴,暗道不妙。但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少女的眼睛,一如她的面容般,精緻無瑕,又淡漠,又讓人無從挑剔。
「我只是感慨大家族的鬥爭,非常的殘酷。」夜莫維持著有話直說的原則。 綺家前家主還是僅有綺羅伊和綺夢花這對姐妹。原本無心權勢的綺夢花莫名被親姐姐針對,莫名其妙就捲入了權利的漩渦,而看似穩操勝券的綺羅伊卻突然被一夜反撲。最後無心者戴冠加冕,有心者功虧一簣。
這要前家主生的再多點,夜莫都不敢想有多「熱鬧」。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很殘忍?」
綺夢花說著便一腳狠狠踩在了夜莫胯間的腦袋上。夜莫可以感到龜頭一下子頂到咽喉最深處,夾的很緊。滾燙的精液灼燒著少女嬌嫩的喉嚨,卻只能硬頂著反胃的生理不適強制吞咽。
但無論綺羅依如何掙扎,哪怕渾身激烈抽搐,少女的腳都死死地踩著她的腦袋,不帶絲毫挪動,她冷漠而無情地俯看著腳下企圖頑抗的少女,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又浮現出來。
「是,但殘忍在這種環境下,不會是貶義詞。」夜莫誠實的說道,在少女不威自怒的壓迫下,很快便在綺羅依喉嚨里繳械投降。
「就像那次學校組織的教廷志願活動以後,你同我說——神聖和殘酷是同義詞。」
聞言綺夢花並不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夜莫胯間的綺羅依才艱難地「消化」完他射出的精液,含著肉棒劇烈喘息。喉嚨被燙的生疼,如今哪怕做出吞咽的動作都會感到非常難受。身體也無力地聳拉著,如果不是被綺夢花踩著,怕是早就滑到地上癱著了。 但綺夢花哪有那麼容易放過她?
「張嘴!」
綺夢花用腳趾拉拽住綺羅依的頭髮,強迫她抬起了腦袋。命令傳來,目光空洞的少女如同木偶一般木納地張開嘴,嘴角被手指拉開,展示沾染著白濁的口腔。
「那今天就這樣吧……」
綺夢花腳下用力一踩,將綺羅依的臉蛋當做抹布似的碾在夜莫的胯間,讓那精緻的臉蛋和散發著腥氣的肉棒緊密接觸,似要讓她好好感受未來主人的味道。完事便滿臉嫌棄的將踩過綺羅依的那隻鞋脫下,隨手丟了出去。
不遠處侍候的女僕則早已預料般迅速遞了一隻新鞋過來為她穿上。
…………
夜莫走後,綺夢花看著腳邊埋頭舔舐著盆中牛奶的母狗靜靜出神。
與這母狗那張看起來毫沒有任何破綻可言的純真臉龐所不相符的是,卻不僅是如綢緞一般酥滑柔膩、無不如脂如玉的赤裸胴體那麼簡單,渾身上下更是充斥著荒唐的紅痕。
尤其以優美的脖頸、豐挺的胸部以及紅腫的小穴最為密集,而那兩點殷紅的乳暈附近所殘留的牙印更是醒目至極。
「哎。」
掃了眼雪膩的臀瓣上無比鮮紅的巴掌印,綺夢花輕嘆一聲,戴上戒指,伸手抓住其屁股上的白色兔尾巴肛塞,慢慢將姐姐屁股上的肛塞拔了下來。
「啵~」
就仿佛塞子被從瓶口拔開所發出的聲音。
然而那尾塞與串珠相連,每一顆是都有核桃大小的合金珠,將整個肛道撐滿。甚至珠子表面還雕刻著凹凸不平的花紋。
隨著肛塞的拔出每一次蠕動,珠子表面的花紋狠狠碾壓磨蹭她的內壁表面,綺羅依不禁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宛如求歡的母狗一般衝著綺夢花高高撅起屁股。呻吟之中,一顆顆水潤的合金珠從她後庭艱難拔出。
隨著最後一顆連珠被排出,尾塞和連珠吧嗒一下掉在青磚地上,擲地有聲,大量腥稠的白濁也隨之噴濺而出。
綺羅依的眼神發生了些許變化,先是茫然,隨即微微愣神,轉變為無比深邃的漆黑。
「咳咳,簡單描述一下,我還要忙著當狗。」
少女的聲音略微有些嘶啞,伸手一抹有些發腫的喉嚨便迅速恢復正常。她緩緩起身,甚至因為很久沒有直立導致有些不太習慣而非常不雅的摔了一跤。將無瑕粉嫩的小穴和雛菊完全暴露出來,呈現出人倒穴朝天的醜態。
不過她並不在意,起身後一旁侍候的女僕迅速為綺羅依披上了一件裘皮大衣。
「黑月燈塔的執行長被當街刺殺……」
「我很失望啊,妹妹。」
綺羅依直接答非所問,打斷了綺夢花的發言。徑直坐在了綺夢花曾經坐的那張主位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資料翻閱起來。
「我出去當狗這麼久,你竟然還是一點培養自己勢力的想法都沒有?」 綺夢花低著頭不說話。
「你總不會真是戀愛腦吧?」
綺夢花還是低著頭不說話。
「不愧是親姐妹。」
綺羅依微微一笑,她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想要什麼。
「想要他的精液,就自己來舔。為了應付你的任務,主人昨天可是一放學回來就把我頂在牆上操了一晚上,現在肚子、子宮、直腸里全都被灌得滿滿的,都要暈精了~」
綺夢花聞言,毫不猶豫的屈膝跪下,分開綺羅依的雙腿,埋首在她胯間舔舐起來。對方舌頭才碰到已經紅腫的外陰,綺羅依便感到刺激的快要泄了,下身一陣酥麻,藏在子宮深處的精液隨著口舌的刺激不斷汩汩流出。
「舌技越來越不錯了。但口舌是一體的,你這樣只學到了舌,沒學到口啊。」綺羅依銳評道。
「我練習口技只是想給他舔肛。」胯間少女悠悠的聲音傳來。
「所以我一直覺得你比我更病態。又舔又卑的,上哪找你這種否定自我,無視自我,想要純粹以身體侍奉,完全為了成為肉便器而存在的雌性呢?」 「你沒資格說我,母狗姐姐。」
綺夢花從胯間爬了起來,掐住綺羅依的兩腮,俯首吻了上她的薄唇,將舌頭伸進對方滿是腥稠液體的繡口中開始粗暴的掃蕩起來。齒縫、上顎、側壁、舌底,只要是沾染上那個人氣味的,通通不會放過。
「呼。」
直到從姐姐口中再也嘗不出那個人的味道之後,綺夢花這才喘著粗氣鬆開鬆開了鉗制,兩人唇齒間的津液頓時拉出細長又誘人的銀橋。
「妹妹好粗暴哦,都弄疼我了——哼!」
綺羅依微微痛哼,纖細的腰肢時不時便抽搐一下,好似在極力克制撕裂般的劇痛。只因為綺夢花毫無不留情的一膝蓋重重地頂在她的小腹上,輕而緩、緩而慢、慢而悠的碾壓著,如同貓戲老鼠般,無情的玩弄。
「呵,你不就好這口,受虐母豬?」
綺夢花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聲冷笑。
起初,她真以為姐姐是那種不可描述的反差婊。
因此嚴格遵照她的命令,沒有絲毫心慈手軟。從大半夜從牢房裡叫醒,然後像宰豬似的一悶棍給她敲暈,帶到指定的地點,把她扒光。再讓女僕勒住她的脖子,像吊起沙袋一樣,用腹擊的方式進行喚醒服務。
然後?
然後她就「好巧不巧」碰上了夜莫,讓小孩子看到也就算了,最絕望的是讓那個人看到了自己如此殘暴的一面。
以現在視角來看,很難不說綺羅依不是早有預謀。
「不能怪我嘛,姐姐當時哪裡知道你也喜歡他呢?」綺羅依輕易看出了妹妹心中所想。
「我當時的計劃可是給你五年時間。見證過我實力的恐怖,同時又發現我是個腦子有病的母狗。這樣的認知無疑會在你心中埋下對自身安全的憂慮,仿佛達摩克利斯之劍懸掛在你的頭頂,但無形的壓力卻也是前行的動力。」
「再不濟輔以我在暗中協助,以此促使你能夠發展到足以與我抗衡的地步。待到你成長為一個稱職的家主後,我再突然反撲將你拉下神壇。然後姐妹倆一起被主人騎在胯下當雙姝雌犬,這個計劃是不是非常棒?」
綺羅依捧起胸前那對約與頭大的白潤奶球,尤其是頂端嵌著粉紅色的蓓蕾也跟著微微彈動,好似那兩隻繡蝶頻頻飛舞,劃出足以任何性別都口乾舌燥、甚至陷入生殖漩渦的乳浪,爆發出一片耀眼的花白。
但真正讓綺夢花在意的是乳頭附近深淺不一的牙印,都是那個人咬的痕跡。 「怎麼樣,想吃嗎?上面還殘留著主人口水的氣味哦,真的不打算嘗嘗嗎?」
綺羅依笑著引誘道。她知道這對於同時有著氣味癖的綺夢花而言根本無法拒絕。
「你這頭大奶母牛!」
綺夢花不甘示弱的斥道。但她的詞彙量也就這些了,想不出其他更粗鄙的淫語。
「是是是,姐姐我啊,就是一頭奶子比妹妹頭都要大的大奶母牛。」 綺羅依笑了。
她這個妹妹啊,明明為了那個人的精液願意一聲不吭的跪在她胯間吃逼,願意成為媸奴否定自我把身體獻給那個人當便器,就算房間裡貼滿了那個人的照片被人發現也無所謂,但偏偏氣味癖一被戳穿就會惱羞成怒。
哦不對,還有第二個痛點,那就是胸圍。
雖然綺夢花的胸圍 82(32C)已經相當可觀了,但和綺羅依有著高達胸圍 120(32R)的吊鐘巨乳相比那真是大巫見小丑了。更別提她身材極好,哪怕胸口的那對擠溢撐圓的大奶也莫名協調,渾身找不到半分破壞曲線美感的部位。
**同時糾正《【上篇】關於黃文作者群里明明都是喜歡男娘的男同,一個個送批上門卻發現都是美少女這件事,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的一處錯誤——胸圍 120,如果要尺碼為 R,那麼下胸圍應該在 68-69 左右,無論怎麼算都是 70R(國際尺碼)/32R(英式尺碼,我們比較常見的尺碼)。
「我看姐姐是又想榨乳了呢!」
同時戳穿兩個痛點的效果自然相當顯著,滿臉陰沉的綺夢花自然也毫無慈悲的開口道。
「……」
這番話的效果同樣顯著。綺夢花在姐姐身上用過各種各樣的懲罰,雖然都是姐姐為了更真實的角色扮演而特意安排的。
但無論扇耳光、扇奶光、兔子蹲等體罰,還是無盡寸止、不間斷高潮、拘束灌烈性春藥等暴露醜態,又或者是舔腳、拴著當狗、充當人體家具等在女僕們面前進行羞辱。
甚至是被當成沙包腹擊、被當球隨意踢踩,被電到淫水狂噴都無所謂,哪怕滿身荒唐也依然不改高傲的頭顱。即便是仰視,也讓人覺得她的眼裡其實並沒有你,那雙漂亮的血瞳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但還是有例外的——比如,唯獨是榨乳吃不消。
僅僅標準份量的安全催乳劑下,綺羅依一整天光產奶量就高達 13 到 14 升,約 26 到 28 斤。需要抽奶 18 到 20 次,每次大約要抽 40 到 50 分鐘。這些奶水還會被喂給她自己用於補水、灌腸、洗穴,循環半天不到就可以讓綺羅依求饒。
當然,綺夢花對此還是保有存疑態度,畢竟這些年她已經見識到了姐姐各種程度上的「深藏不露」。
「往好處想嘛姐姐,我這麼貧貧無奇的胸部,以後肯定喂不飽孩子的。」 明明用柔和的表情說著最溫柔的語調,明明看起來依舊是少女美麗的容顏,但是那股笑容的點綴卻顯得異常可怕,就是會起雞皮疙瘩!
「這個時候就需要奶量如此巨大的姐姐幫忙,也算是為將來做准——」 但綺羅依又豈會束手就擒?二話不說先把奶頭塞進綺夢花鼻子前面。對氣味異常敏感的綺夢花一嗅到姐姐乳頭上的口水味,視線便死死鎖定了乳暈上的牙印,同時大腦就已經非常熟練的迅速計算得出——8 個小時 57 分鐘之前這隻奶頭還被那個人含在嘴裡。
「准什麼?」
綺羅依可最喜歡上一秒妹妹志得意滿開香檳,下一秒卻被死死拿捏的樣子。 「……」
綺夢花目光一閃,迅速上前咬去。但她顯然忘了自己和姐姐之間的實力差距,少女在眸光只是發生變化的一瞬間,不等她行動綺羅依便猛的伸手將少女的臉按在桌面上,同時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起身——轉身——坐下,動作優雅如行雲流水。
「准什麼?」
綺羅依坐在少女臉上,回首俯瞰著少女,玩味的笑容里滿是嘲諷。
「……」
綺夢花此刻可以輕易看到姐姐的後背,強健而優美,如雕塑般的肌肉輪廓只有在發力時才更顯立體與力量感。汗水沿著她背脊的線條緩緩滑落,滑過整整 26 節椎骨,每一節都有對應的金色聖痕釘。
你 tm 玩不起!
說不出話的綺夢花沉默片刻,還是乖乖將舌頭伸進姐姐的後庭開始清理精液。按理說已經流了幾個小時早該沒多少餘量了,但以現在感受到的濃度而言,還是難以想像那個人的射精量有多誇張。
「你怠惰了——實力這種東西,有和不用是兩碼事,我的妹妹。我的確足夠強,可以放任自己被你各種凌辱蹂躪,卻也可以反手把你拍死。因為我有,所以我想,我就可做。但是你太弱,就會沒得選,只有被我騎臉這一種可能。再往低了說,要是我把你心愛的男人強行擄走,你也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綺羅依感覺體內的舌頭頓了一下,對妹妹屁股一翹就知道想幹什麼的她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頓時笑了笑:
「我們可是姐妹啊,你這麼戀愛腦,難道我會不是嗎?他若想讓我死,就只需要一個念頭那麼簡單。所以要好好利用這一點知道嗎?」
只是不等她說完,突然就眼前一黑。眨眼的功夫,又或者說記憶短暫跳過了一段時間,自己就變成了跪趴的姿勢,屁股高高翹起好似求歡的母狗。
恍惚間微微偏首,看到一旁戴著黑色口罩的女僕手中捧著一根粗木棍,才反應過來自己又是被當成母豬給敲暈了。這招說到底是為了主人萬一有更獵奇的性癖而準備的,所以她也提前就開始準備被當成肉畜對待。
好在主人並沒有這種性癖——畢竟心理不介意,但還是希望活的更久,也就能侍奉主人的更久。她還想為主人生一窩母狗,然後過上沒羞沒躁的母女井大淫趴的生活。
或者奴隸遊戲也不錯,她連礦井都買好了,就等哪一天抓到更多母狗以後,讓主人把她們都扒光了,戴上禁魔項圈,然後丟進礦坑當黑奴。
又或者人形牧場也不錯……
但話又說回來了,妹妹估計還是和上次一樣,還是不敢親自動手,還是不夠狠啊!
雖然對她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姐姐你說的對,我們可是姐妹!」綺夢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原本以為妹妹會說出什麼醍醐灌頂、大徹大悟、感人肺腑的發言,卻聽到她繼續說道: 「所以我今天,就是要站著,把你把肚子裡的精液都舔乾淨!」
哎,小饞貓。
哎,沒救了。
綺羅依思來想去還是自己表現得過於優秀,以至於光輝下陰影一直籠罩著妹妹的過去,讓她變成如今這幅卑女的樣子。無奈搖搖頭,她便對不遠處的女僕伸了伸手,讓她把綺夢花預留給她的文件處理一下。
既然享受了妹妹極其貼心的口舌服務,那麼也該好好處理這些她難以應對的爛攤子了。
「嗯,這種條件還真有人應聘啊?」
只是翻了兩三下,綺羅依突然發現黯至天的回執,頓時抱著狐疑的態度看向一旁的女僕。老實說以她那極其離譜的條件,這位小女僕還真算比較符合。可惜無論怎麼審視,那眼眸都清澈如水。
「不是你,沒有收到我的命令你是不會行動的。」
畢竟她這位「忠心耿耿」的小女僕,可是無論什麼命令都會嚴格的執行,哪怕是讓她把自己當成肉畜敲悶棍都不帶一點猶豫。那些綺夢花不忍心實施的懲罰,諸如扇耳光、當沙包之類的,也都是由這名小女僕執行的。
印象中最慘的一次是柳條臀責一百下,偏偏自己還嘴賤說了句「無論自己如何求饒都要完成懲罰」的話。結果就被一路追著抽,自己渾身赤裸被抽得上串下跳,屁股還火辣辣的痛,極其丟人的對著她不知道喊了多少聲媽媽。
「那就奇怪了。」
綺羅依拆開回執,打開簡歷只是看到開頭,面色便極為凝重起來:
-種族:人·龍裔十門
-實力:11 根幻彩聖痕釘 15 根金聖痕釘
-資產: 71……3 億索威爾(零花錢)
僅僅開頭三行就是王炸,故意列在開頭,是在表明自己讓人無法拒絕的核心競爭力。
-姓名:秋書儀
-性別:女
-年齡:約 17 歲
-身高:141cm
-處女:是
-應聘職位:便器型武術教官
-應聘需求:①認同雌性生來就是行走的飛機杯,以及為了精液而存在的儲精罐②必須是處女③必須要聽話④足夠耐操⑤足夠有錢⑥顏值高⑦實力強⑧床技好……
-補充需求:早安咬叫醒服務,肉棒插件服務,人肉抱枕服務,暖屌精壺服務,坐騎服務,角色扮演服務……
看到這綺羅依都不禁笑出了聲,自己在發癲狀態下寫的離譜需求里,甚至存在著比較矛盾的點。但她也是真沒想到會有人應聘,而且條件如此誇張。那麼問題來了,怎麼會有這種條件還給人當狗的愚蠢雌性?
哦,不對,她不就是這種反差婊嗎?
如果把妹妹算上也不是不行,雖然只符合大部分條件。但在她的調教之下,相信將來是完全符合的。
「不對不對不對,有哪裡不對——秋書儀,這個名字怎麼會這麼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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