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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臨 (卷貳-間章下) 作者:a2321496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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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4: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降臨】 (卷貳-間章下)
作者:a2321496472
2022/08/27發表於:SIS001
卷貳·間章(下)
————————分割線————————
「2321年 27th 海岸線動漫遊戲嘉年華滄峫海陽站」
「【入場須知】1.請提前更新【九龍電子證件】。
2.每位購票用戶需使用與購票訂單信息相符合的本人身份證件,經驗證方可入場。
3.未滿 18 周歲的購票用戶,需出示可被接受的有效九龍電子身份證動態碼。
……」
姬玄雨一邊查閱著電子票據說明,一邊走進地鐵。
本來他是想的,既然在地鐵上就不把紫沁抱在懷裡了。畢竟誰能想到她純白水手連衣裙下是能讓人血脈噴張的開襠褲。秋雨惜的開檔睡褲裡面好歹穿了胖次,紫沁卻是毫無遮攔。尤其是坐姿,誰知道會不會走光。
但當姬玄雨抬頭時卻發現一件很恐怖的現實,本應繁忙的下班時段,他坐的地鐵偏偏空無一人。對面方向的地鐵逐漸擠滿了人,反觀姬玄雨的地鐵像是幽靈列車一般空蕩蕩,哪怕途經的站點外站有候車的乘客,他們卻唯獨對姬玄雨的這趟地鐵視而不見。
再看時間——12:30——這個點姬星願照常發來信息提醒他「一定一定一定要記得吃午飯!」劃出聊天欄,姬玄雨又看到了秋雨惜的黑貓頭像,順手就把姬星願的午飯提醒信息原封不動的發了過去。
「好的。」
可愛的秒回。
「喵~ 」
可愛的補充。
姬玄雨默默擦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還好星願的信息沒帶他的名字。 原本他還抱有一絲僥倖,萬一剛好他坐的這趟地鐵有什麼問題呢?結果出地鐵時也一樣,哪怕隔壁下行電梯擠成狗,他乘坐的上行電梯卻空無一人。就連他牽著紫沁到達指定的 E入口時也是如此,警務人員甚至只是瞟了一眼就放他們進去。
就好似只要他走的方向,人們就會主動讓步,以為他留下足夠自由的空間。 「請跟我來。」
順利到達指定攤位,海倫娜雖還是和以前一樣穿著那身略顯暴露的深黑色侍者裙,神情卻比之前更為清冷,或者說,是身為侍者的無情專注以及其獨特的森嚴靜默,但她如今這般沉穩優雅中卻少了點什麼。
至於到底是什麼,姬玄雨說不出來。總之就是沒以前內味了,頗有種被調教成冰冷無情的工具,然後喪失其靈性的樣子。當然啦,也不排除是在更重要的工作場合下必須保持嚴肅收斂的可能。
「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所以,姬玄雨如此詢問道。
海倫娜並不作聲,她帶領著姬玄雨二人來到貴賓專用電梯。沒有按下按鈕,電梯就一直往下,到了-3樓,電梯還在繼續下行,只是顯示的數字卻不再有變化,直到幾分鐘後電梯速度慢下來時,她才淡淡回答:「我們的意志並不重要……」 「叮。」
電梯門開啟,姬玄雨跟著海倫娜才邁出電梯門,一名穿著紅色禮服的銀髮女人迎面走來。隨著她的走動,地上也隨之亮起了水波狀黑色發光紋理。
女人臉籠寒霜,猶如黑豹般犀利的劍眉之下,淡金色的瞳孔呈現著死一般深不見底的陰沉。非是薄怒,而是無形間釋放著一種漠視生命的冰冷,那仿佛烙印在了她的靈魂深處一般,已經成為她的本能,就連目光,也不自覺地落在了姬玄雨身上要害。
僅僅只是接近,無形的壓迫感和生命受到威脅的本能讓姬玄雨整個人都僵在原地,甚至空氣的溫度都因她的出現而驟降。
「職責所在,請恕冒犯。」
女子俯下身,姬玄雨身上摸索,冷淡的嗓音帶著腥甜的鐵鏽味叩響鼓膜,聽起來仿若焦土上的寒鴉悲鳴。姬玄雨的視角可以看到她柔順的銀灰長發隨意的披在肩膀,半掩半露著雪白粉嫩的半截粉頸。
姬玄雨身旁本是睡眼朦朧的紫沁豁然清醒,如同野獸一般微微咧嘴露出小虎牙,極為戒備地盯著那女人的一舉一動。但他並沒有注意到紫沁的異樣,因為他的注意力猛地都集中在女人頭上豎起的一對尖尖的貓耳!
那是一眼就能看出真偽的撲閃撲閃的靈動貓耳!
是真貨!
一瞬間,什麼陰沉的眼神,什麼漠視生命的冰冷,什麼能讓生命受到威脅的壓迫感啊,統統拋之腦後。姬玄雨現在就想狠狠 rua這對貓耳朵,毛茸茸的、軟乎乎的,質地飄逸柔順,一上手就能感受到充實。
誒等等!
姬玄雨尷尬的發現自己這手突然就已經 rua了上去。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女人仍在專心摸索,沒有在意他此次的冒犯行為。所以姬玄雨也就打算悄咪咪的把手收回去,卻不想海倫娜的聲音平靜地響起:「【子夜】,夫人為您安排的一次性用品,負責擔任您此時女僕館會展的臨時保鏢,場地嚮導,代步坐騎,以及肉便器。」
一次,性用品?九龍文化還真是博大精深……
「???」姬玄雨猛地眨起了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吐槽哪個點。
「您沒聽錯。就是您想的那種,用來發泄性慾用的精液容器。同時請您放心,子夜是純潔的處女之身,也提前做好了避孕措施,這意味著您可以在會展時間內隨意使用她的身體。」
海倫娜平靜的說出淫穢的話語,接過子夜從姬玄雨身上收繳的手錶、手機、數據線等相關電子設備,身後的陰影中走出幾名戴著黑鴉面具的黑袍身影用密封袋分別包裝。隨即她走到子夜身後,捏住後頸處的拉鏈一路拽到腰間。
「雖然作為一次性用品,但夫人也說,您若是滿意的話,可以將子夜帶回去當成私人肉便器或者代行坐騎繼續使用,什麼時候玩膩了丟掉就是了——這是原話。」
「吱!——」
緊身禮服的束縛得到些許解放,子夜火熱的妖嬈曲線同時也得到了釋放。但緊緻風騷的挺翹肥臀和胸前那對高聳豐滿的誘人爆乳,依舊在禮服的包裹下不甘寂寞的晃動著,與纖細的腰肢共同勾勒出一道曼妙性感的曲線。
乳廓的渾圓挺傲、乳峰的繃彈緊緻,以及側乳從黑紗邊誇張地溢出如褶囊迭溢的白皙肥軟,中央一抹誘人溝壑足以讓任何真正男人在一瞬間血脈憤張,更是讓薄如蟬翼的黑色薄紗顯得驚心動魄。
而透過極高開叉的裙擺間隙,可以看到輕薄黑絲包裹下,修長有力且充滿肉感的大腿輪廓,以及性感風騷的超窄黑色蕾絲三角褲。再配上清冷孤傲的面容,非但不會引起男人的排斥,反而會激起他們心海深處強烈的征服和玷污慾望。 當然,姬玄雨可以說他不是男人,因為他未成年……
「額,我可以拒絕嗎?……」姬玄雨默默收回了 rua貓耳的手。 「既然您不願意將子夜當做肉便器使用,那也就只能請您坐上去了。」 海倫娜方才開口,子夜已經默默俯身,像動物一樣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身體,恭敬地跪在姬玄雨身前。淫賤的大奶子被裹胸黑紗艱難地勒緊,好似隨時都要與地面相貼。誘人的梨形肉臀向後撅翹,黑色蕾絲三角褲上預留的開口伸出一隻長長的黑尾,好似在勾引般撩撥搖擺。
「坐……坐哪?」
姬玄雨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子夜光滑如白玉無瑕般想讓人刻下「精忠報國」 的夢中情背,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完美的腰臀曲線連同這玉背,簡直就像天然的……馬鞍!
但這般大膽的想法,對於他「幼小」的心靈而言,尚還有些為時過早。 「坐在子夜的背上。或者……您想坐在子夜的肩上,也並非不可。只是這樣的話,您必須反過來坐。而且您可以放心,子夜曾經位列九龍聯同七十五位兵王之一,她的身體素質足以做到一邊給你深喉,一邊載著您正常行走。」
反……反過來坐?
海倫娜的話讓姬玄雨自行腦補出了怪誕荒淫的畫面,他不禁對自己老司機的身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果然還得是特麼城裡人玩的花啊……所以,姬玄雨默默咽了一口水,試探著詢問到:「我應該可以拒絕吧?」
「可以,如果您願意為子夜破處,將她當做精液便器使用的話。」
海倫娜還是那般平靜到再正常不過的語氣,柳眉微顰,卻是露出了些許嫌惡,看透一切的眸光令姬玄雨生出幾分局促不安。並非對當下的荒淫感到厭惡,而是穿透他猶豫的表面,反感著他的偽善。
「如果您實在難以接受,不如試著將這一切都當成遊戲。因為在這裡,沒有世俗所謂的法律和道德約束,也沒有所謂的森林法則強者至上,也無需考慮後果,一切存在的內在邏輯只為您的慾望服務。您大可以無所顧忌地做您想做的任何事物……前提是,在夫人的規則之下。」
「……如果我都拒絕呢?」姬玄雨忍不住皺眉道。
「無非就是您所能想到的一些最壞的結果。」海倫娜淡淡說道,從身後的暗鴉手中接過白色的緞帶,俯身交給紫沁。
「可能我的話會讓您感到不悅,但海倫娜想請您知道,無論是子夜,還是我,又或是我身後的陰影中,只為您服務的暗鴉們,還有後面等待著向您展出的女僕,都不過是些臣服於您胯下的,下賤淫肉之軀。」
「——因為夫人說過,您的意志高於一切。」
姬玄雨嘴角微抽,看著紫沁默默接過緞帶蒙住眼睛,海倫娜嚴肅且不容拒絕的樣子,包括陰影中隱約潛藏著不知數的黑影。以及身後完全閉合的電梯,好似不曾存在,整個空間形成無法逃脫的密室。
再回想起一路上發生的異常,他似乎好像大概可能估計應該……明白了什麼。 「媽的,被坑了……好吧,那我得罪了。」
深吸一口氣,姬玄雨好似下定了決心,上前跨坐在子夜纖細而柔軟的腰肢上,第一次體驗了什麼叫女體坐騎。她也確實如海倫娜所說的那般擁有良好的身體素質,哪怕是姬玄雨 66.57kg的體重完全壓在腰上也非常平穩。
「海倫娜理解您,面具戴久了難以摘下,您或許真的有些擔心,被壓抑的東西若是放出只會更加放肆,擔憂著身邊之人的看法……但是在這裡,無需顧忌,這裡的一切,無論多麼荒謬、荒誕、荒淫,本就是夫人為您準備的淫樂場。」 海倫娜一抬手,身後的陰影中走出一名暗鴉,褪下身上的黑袍。那是一位穿著兔女郎服裝的蒙眼少女,她默默走在姬玄雨左側靠前的位置。本來姬玄雨還有些疑惑,直到他注意到少女裸露的背部所印著的圖案。
就像是漫展的場地指導圖一樣,只不過攤位名的部分變成了特殊符號串。 「還請您坐穩。」
這時海倫娜的聲音在耳旁輕輕響起。姬玄雨下意識轉過頭,又默默的把頭轉了回來。海倫娜還是老樣子,俯下身體後,寬闊的領口便向他隨意敞開,貧貧無奇的胸脯無需內衣遮掩,一眼就能輕鬆將她嬌弱的胴體盡收眼底。
姬玄雨的手被海倫娜輕柔地捧住,安在子夜柔軟的貓耳上抓緊,手指頓時陷入了漏斗狀耳廓內異常敏感,卻手感極其綿順的絨毛團中。而在絕對的生理弱點面前,姬玄雨敏銳的察覺到胯下的子夜有過一瞬間的顫慄。
「………」
海倫娜又俯身捧起他的右腳。不過看到他腳上穿的拖鞋,她明顯沉默了。海倫娜微微抬眸無情地瞟了他一眼,那般目光就像是得知他又忘記吃飯的姬星願一樣,充滿了壓迫感。這個時候,姬玄雨往往只能尷尬地撓撓頭。
「沒收。」
海倫娜冷冷地說道,脫掉他腳上的涼鞋,然後將他的腳從側面塞進了子夜的乳房和裹胸黑紗之間。
裹胸的輕薄黑紗成為了落腳的馬鐙,卻出乎意料地支撐住了整張腿的重量,飽滿碩大的爆乳輕鬆覆蓋住整個腳背,酥滑綿軟的乳肉溢進趾縫。質感彈嫩而柔軟,仿佛充滿了膩潤的乳汁一般清涼且絲滑。
雖然有些沉重,如褶囊迭溢的肥軟乳肉在自然的晃動下卻好似按摩一般。 「你……」
姬玄雨剛要說出口的話,被美妙到足以讓意志崩潰的觸感狠狠扼在咽喉。緊接著他的左腳也陷入酥軟的乳波之中,然而好巧不巧的是,某個柔嫩粒狀凸起正好卡進了大拇趾和二趾的趾縫根部。
在腳趾有意無意的擠壓摩擦下,那粒狀凸起也逐漸變得堅硬起來。就像是腳趾間夾動著牛皮軟糖一般,觸感十分舒服。輕輕拉扯,胯下的身體便會猛地顫抖。 尤其是手中因繃直到僵硬的貓耳軟骨,時不時就會撲騰兩下。
嘿嘿~ 貓耳朵什麼的 rua起來簡直不要太棒!
回想起初見子夜時那如冰山般冷漠無情的霸氣御姐相,如今卻被他隨意騎在胯下毫不抵抗。姬玄雨突然生出了些許惡趣味,抓住貓耳的手不禁拽緊了幾分,隨即腳趾用力夾攏,狠狠的捻壓著趾縫間的軟糖。
「哼嗯…」
子夜支撐的著一隻手臂猛的側滑,好在強悍的綜合素質又使得她只是輕微的小踉蹌便及時穩住身體。但身後高高翹起的炸毛黑尾和冰冷麵容上極淡的緋紅,卻顯示著她的內心恐怕並不如表面那般平靜。
另一邊,看到姬玄雨騎在子夜身上似乎玩得不亦樂乎,早已退出距離的海倫娜默默不語……
作為夫人身邊跟隨多年的護衛,子夜素來不苟言笑,也不喜交流。即使有海倫娜想與她交流,通常也只會得到比較冷淡的回應,這還是基於她們曾經有過幾次際會。
她就像是一台十分精密的,為了殺人而存在的,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冷厲,萬軍叢中將敵人斬殺;冷性,從不珍視自己的性命和身體;冷酷,蔑視生命猶如微塵草芥。
如果不是看過子夜的檔案,誰能想像如今被十六七歲的少年騎在身上肆意欺負的女人。前身卻是滄瀾軍區令人聞風喪膽的三位【彼岸】黃泉獵殺者之一,服役時間至今已有整整二十年!
但也就是這樣的人,尚且還只配當個四肢爬地的坐騎,海倫娜已經不敢想後面女僕館中單獨展出的,又會是什麼人物?
海倫娜默默走到大門前,將手掌放了上去。數條白線無端延伸而出,沿著海倫娜的手掌邊緣勾畫。
隨後,一個清冷的機械女聲在空曠的房間中輕輕迴蕩。
「-Access Permission Required.」 「-ID Confirmed : Helena (7 )。" 「-Request Received.」
「-Start Processing.」
「-Iris Verification Passed.」
「-Gait Verification Passed.」
「-Retina Verification Passed.」 「-Timbre Verification Passed.」 「-Fingerprint Verification Passed. 」
「-Finger Vein Verification Passed. 」
「-Palm Geometry Verification Passed. 」
「-Permission Authorized. 」
「-Welcome to CALABIYAU ,a better reality, a world of endless possibilities.」
「-Or , The Paradise of Lust.」
「卡拉比丘?」海倫娜輕喃,她可以感到大門內部已經解鎖,手只是按在門面上輕輕一推,沉重的金屬大門緩緩打開,就像是一層又一層的迷霧被推開,似乎有什麼隱藏的東西正在解開。
最終,在她邁入大門的一瞬間,海倫娜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一般來說,人在震驚時會瞳孔散大。然而,當極度震驚到出現崩潰時,正所謂物極必反,就會出現相反的情況,也就是海倫娜現在的情況——瞳孔坍縮。
「怎麼了嗎?」
姬玄雨好奇的看了一眼門後完全漆黑的環境,不能明白為什麼海倫娜突然停下來久久未動。
「抱歉……」
海倫娜回身俯首致歉。
「只是突然想起有關本次女僕館的展品信息……」
她深深地看了姬玄雨一眼,用手掠過鬢髮,薄唇微張微翕,終於用平靜的口吻答覆。即便她已經在努力收斂自己的情緒,可惜如若仔細聆聽的話,便能分辨出其中暗藏著的生理本能所無法抑制的、極其細微的顫音。
「所以,有一件事夫人命令我徵求您的意見:在接下來的展品介紹中……您,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肯定理說當然地選真話啊!」姬玄雨一臉怪異,忍不住調侃道:「你一直在強調她們是展品……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其實是幹人口交易的,然後那些女僕都是你們從世界各地收集的貨物?」
「………」面對姬玄雨並不在意的態度,海倫娜的眼眸里複雜至極,仿佛有千言萬語。平復呼吸,默然轉身,在她踏出第一步後,冰冷的白色燈光仿佛波浪般擴散到每一個漆黑的角落,將偌大的場地照的恍如白晝。
然後姬玄雨終於見識到這次所謂的女僕館會展究竟是何種的展出方式! 「第一件展品,本名妖無格,身高 159cm,體重 48.5kg ,胸圍 76 ,腰圍
53,臀圍 75 ,BI指數 E型,表面年齡 17 歲……陰道前壁 7.4cm,陰道後壁 9.2cm,
處女膜完好且無性交經驗……隸屬【暗語者機動調遣隊】失語 000編特殊小組【妖羅】並擔任組長,代號妖無格……主要言靈為【白夜序列 052- 弱者愈強】,
描述為在面對強於自身境界的戰鬥會隨著時間逐漸同步這場戰鬥中任何強於自身的一切因素,在戰鬥狀態結束後一定時間內會逐漸流失,最終保存比率為 7%-49%
……」
耳邊是海倫娜冰冷的介紹詞,胯下是冰冷的貓耳娘,而擺在姬玄雨面前是一方同樣冰冷的玻璃收容艙。裡面正以負手站立的姿態固定著一位半裸的少女,戴著木製面具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嬌媚,膚白勝雪,火紅的秀髮宛如晨曦時分的流雲。僅有衣物卻是及膝的超薄絲襪和及肘的白絲手套,渾身上下私密部位赫然一覽無餘,更是有意強調性器的展示效果而採用了挺胸頂胯的微調整。
不僅如此,在玻璃收容艙背後的牆壁上,左半邊上半部分整整齊齊展示著純棉白色胖次、淡藍色運動型內衣文胸、純棉黑色長筒襪、制式黑色作戰靴、紫色蕾絲內襯、白色 V領連衣裙、灰色斗篷式長袍、特殊小組身份鐵牌、黑色制式武器匣、暗語者服役檔案、體檢報告等個人衣物和身份證明。
而右半邊則類似伊凜蝶的【奴隸鑑定】,張貼著正、後、側面三位全裸站立圖鑑。正常張開或伸出舌頭狀態下的嘴部差分圖鑑。正常或性奮狀態下的乳頭、乳暈差分圖鑑。正常閉合或用手拉開狀態下的小穴、後庭處差分圖鑑。脖子、鎖骨、肩膀、手指、手臂、腋下、小腹、肚臍、背部、大腿、小腿、腳趾等單獨部位圖鑑。
這特麼可比【奴隸鑑定】恐怖多了!
姬玄雨自問何德何能有機會見到這種場面?
「必要聲明,妖無格屬於本次會展額外附加的劣質品。並不符合夫人為女僕定義的標準,但夫人認可她未來的價值,故特別允許妖無格參加會展,您可以選擇妖無格,但她並不占用選擇名額,夫人推薦您暫時將她視為代步坐騎或者單純發泄用的精液便器。」
但姬玄雨卻沒有心思去聽海倫娜的解釋,他環顧整個場地,沿牆設立並排滿了像妖無格這樣的布置。每一方玻璃收容艙都是一具面戴木製面具、只穿有絲襪和手套的雪白女體。以及牆面鋪滿了衣物、身份信息和身體圖鑑。
放眼望去,這些女人簡直就像是一尊尊人形手辦,更是一片片美乳美臀的媚肉淫白肆意敞露。
但……也確實如海倫娜所言,妖無格算是個「劣質品」。畢竟和妖無格的少女體型相比,其他的展品都有著十九、二十歲女人發育到恰好成熟的御姐體型——無一不是身體凹凸有致,曲線完美,妖嬈美滿到鬼斧神工。
胸前的峰巒飽滿高聳,將飽滿的乳球高高撐起,勾出高聳而無絲毫下垂,形狀更是完美到讓人噴血的輪廓。只是目光所及,便可以想像得到其驚人的柔軟和彈性。但偏偏她們的腰肢又是那麼地柔纖如柳。豐乳、碩臀、纖腰,女人最美麗,最渴望的因素在她們的身體上完美地結合,毫無瑕疵,美奐絕倫。
「那啥……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姬玄雨猛地轉頭看向海倫娜,雖然對方已經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但是真看到這麼荒謬、荒誕、荒淫的場景時,他只覺得思維一片混沌,被衝擊得壓根不知道到底是何感受。
「請您放心,在場所有展品完全通過自我意願,沒有壓迫、交易或者傷害。」 海倫娜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玻璃收容艙內的紅髮少女,一泓清澈的晶瑩液體正從白嫩的唇瓣張合間淅淅瀝瀝地流出,沿著大腿留下蜿蜒的淺淺濕痕,旋即淡淡地收回目光:「另外,在場所有展品都作為您的女僕預備,如有需要,可以試用。」
「試……試……什麼用?」姬玄雨直接懵逼到說話都結結巴巴。
「是的,展品的外觀展示和信息介紹,乃至於圖鑑牆,都只是視覺上觀感,無法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深入體驗。因此您可以要求對她們的身體提出試用體驗。 簡單粗俗點講,這些展品都是您的臨時肉便器,並且都是處女。如果您願意,可以全部試用一遍……」
海倫娜用一種平靜而又冰冷的聲音說道。
「咳咳……你還是介紹下一個吧。」姬玄雨狠狠甩去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惡趣味。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恐怕就是快點走完過場早點結束罪惡的一切,帶上紫沁趕緊開溜到地面呼吸一下現實的空氣讓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理想是美好的,但現實總不會那麼順利。
「第二件展品,本名墨瞳,身高 171cm,體重 56.1kg ,胸圍 93 ,腰圍 64
,臀圍 92,BI指數 D型,生日 12 月 22 日摩羯座……處女膜完好且無性交經驗
……特殊對策反抗軍【不從者】領袖,代號……」
「等一下,不從者?那不是國際恐怖組織嗎?」
雖然在國安局的保護下九龍長久以來一片歲月靜好,國家防火牆更是對九龍以外的網絡進行著最高規格的過濾審查,因此大部分九龍人對外面的世界具體如何知之甚少,像姬玄雨這種學生可能主要途徑也就只有新聞報道和群友聊天。 但【不從者】姬玄雨還是聽說過的,最起碼每次在新聞聯播出現都是用「神秘恐怖組織」來形容。雖然沒報道過具體事跡,但能在央視報道上被叫出完整名稱的恐怖組織,要麼開飛機撞過大廈,要麼炸過政府大樓,要麼製造過大空難,再要麼發動戰爭干過大屠殺。
所以,擺個恐怖組織領袖在這裡又是什麼地獄笑話?
「九龍對於【不從者】的定義實際上是邪教……」
海倫娜盯著第二座收容艙內女人腰間醒目的赤紅剪刀圖案看了一會,快速掃過她的面具和腰部。
她記得這個展品貌似有些「桀驁不馴」,所以她的嘴裡和後庭都被透明橡膠玩具完全撐滿,順便凃了點提高敏感度的催情藥。結果到現在還能克制情慾,不但下體沒暴露出任何濕意,身體更是像雕塑一樣,不動彈一絲一毫。
不愧是不從者,呵。
「在民眾眼裡他們是恐怖組織,但是對國安局而言,他們其實被稱為【野狗】。」
「靈能復甦七十年後,九龍聯合政府頒布了一個特別對策法案,所有在復甦大潮中靈識覺醒的人,都有了新身份——【升格者】。所謂升格者,要麼服務於神明,要麼服務於政府。神明,指的是學園都市背後莫須有的所謂神話體系。而政府,指的是國家安全局的三部、兩科、天羅、地網。所以通常情況下,靈識覺醒後只有兩個去處,要麼歸屬於本地的學園都市,畢業後隔絕塵世留守研究或是前往異界戰場。要麼服務於國安局,維繫九龍治安,消滅災厄,監管升格。對於大部分普通人而言,除了這兩者之外,所有在外不受管制的升格者都是非法的,並被兩者戲稱為【野狗】。」
「而【不從者】,便是目前野狗之中最大的自由革命組織,又因為一直秉持著革命反抗不傷及無辜民眾的方針,也沒有在九龍境內發生過較為嚴重的暴力行動,國安三部對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兩科和他們公平對決。」 哦,所以,是這麼一回事啊……
姬玄雨恍然大悟,內心直呼學到了學到了……個屁啊!他可是在後面的圖鑑牆上看到了一堆能放到新聞聯播里報道的輝煌事跡啊喂!
【不從者】再怎麼說也是個國際敵對級別的勢力,放在小說里至少也是個次頂流,結果你把人家領袖抓過來脫光了當展品,甚至你還告訴我這是可以隨便試用的臨時肉便器?我才剛接觸到這個世界的真實層面,你就給我看這種東西,顛覆我本就脆弱的世界觀?
「既然您選擇了真話,那麼海倫娜可以告訴您……」
海倫娜好似看穿了姬玄雨心中所想,緩緩說到:「這批展品中,不僅有特殊對策反抗軍的領袖,還有九龍風起雲秋閣商會的大掌柜,最終生命伊甸部門的首席博士,白銀黎明的古老皇室繼承人,奧拉加比林的榮譽宗師,泛星海琅嬛實驗室當代館主,三月教廷聖女騎士,猶龍十訣會的律者,甚至北溟近百年來奉為神靈的國相,現在也只不過是光著屁股,挺著奶子,出賣身體的展覽品!」 「您現在不懂這些,沒關係。因為無論實力多麼強大,無論封名多麼厲害,無論身份多麼尊貴,在這裡都只不過是用於取悅和調情的背景板。臉上的藤木面具就是在告訴這群可悲的母畜,她們就像【媸奴】一樣,長著怎樣的臉,她們是誰,都不重要!她們的價值,只在於她們的身體,她們的下半身,她們腹下的三寸賤肉!」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聽海倫娜越說越離譜,姬玄雨連聲打斷。
「之所以採用這種方式,是夫人認為一次性全部曝光對您來說沒有意思。出於驚喜機制的考慮,這些展品已經事先偽裝成十九歲的樣子,並用藤木面具遮擋面部。以後只要您發現有人能對應展品介紹,又或者更簡單粗暴——她們的手臂上有莫比烏斯星環烙印,那就代表著,無論您見到她們的時候是何等身份,您都可以輕易地將她們的頭顱踩在腳下,將她們的驕傲坐於身下,將她們的高貴騎於胯下……」海倫娜還在繼續補充,以理所當然的平靜語氣陳述著冰冷殘酷的現實。 「不…你這…什麼魔幻超現實劇情啊……」姬玄雨下意識握緊了拳頭,手指觸及子夜脆弱的內耳廓,旋即反應過來,連忙鬆開了手。他看著一臉淡定的海倫娜,皺起眉頭胡亂抓了抓頭髮。信息量太大以至於一思考就會大腦過載,語氣也變得煩躁不堪:「算了……咱能不能直接點,快點把過場走完?」
「不能,但我可以儘量提高語速念完夫人給的對話稿。」
「哈?!」
…………
「這是……真的光環?」
「七天命之一的【天使】,在基本定義上是本身實力的標誌,以光環的形式在頭上顯現。其精密程度決定了自身實力的強度,也相對決定了自身血脈的稀有度。尤其實力到達某個境界後,天使【光環】就會蛻變成【華冠】,從以往的精確細密轉變成像她這樣具備個人特色的簡奢風格。而在核心定義上,光環是天使與肉體關聯的生命存在特徵。同時它會在顯現後,賦予天使們極強的特化物理抗性,大致能等效相當於 1000mm 均質鋼。不主動防禦的話,起碼臉接一發巡航導
彈才會破防。當然,光環並非不可破壞,持續高強度打擊對身體造成致命傷並使天使長時間處於瀕死狀態,都可以做到一定程度上的光環破壞。如果想要完全破壞,則需要用到阿里烏斯光環破壞彈,但因為材料過於稀缺,造價過於高昂,條件過於苛刻,反而不會使用。」
「不得不說,這光環是真的炫酷……」
…………
「這是盤羊角吧?」
「對的。像這種具備部分動物特徵的通常被稱為【靈裔】……」
「冒昧一問,具備大部分特徵是不是叫福瑞?」
…………
「她身上這紋路還有液體流動的特效誒……」
「接近四肢趨於金黃,接近心臟趨於鮮紅,的這是【不死鳥】的特徵……」 「等等,你說她每重生一次就會變年輕?」
……
「為什麼這麼多人裡面唯獨她能露出一隻眼睛?」
「白銀黎明的王權血脈象徵是左眼瞳孔會違反生物規矩地呈現出藍色薔薇狀炫麗圖案……」
「經典,白銀黎明,除了白銀不是特徵色。」
…………
「總算結束了。」
姬玄雨伸了個懶腰。
一路上海倫娜的展品介紹他基本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更多的是他像個憨批一樣實在忍不住好奇,才向海倫娜提問一些他感興趣或者有意思的東西。海倫娜好像對他若無其事的問題習以為常,耐心解答也讓他心中的煩躁漸漸消散。 哦,對了,還有子夜,怎麼說也載著他爬了一圈,穩得一匹!
姬玄雨象徵性地撫慰了一番子夜的腦袋,便要抽腳準備下「馬」,卻被海倫娜按住:「還有兩位,請您稍安毋躁。」
姬玄雨隨即看到房間內兩邊正中間的位置各緩緩升起一方玻璃收容艙。而隨著靠近姬玄雨的這座收容艙內升起,一位少女的身影漸漸映入眼帘。
烏黑長發盤於頭上,一根銀簪沒入發中,純白的緞帶蒙於眼上,可以看到雪嫩但略顯蒼白的臉龐。淺露脖頸的黑色長裙,再是一條沒有任何裝飾物的黑色系帶繫於腰間,黑色步靴隱於裙下,讓這看似羸弱但身姿挺拔的少女多了幾分不應有的肅然之氣。
說起來這也是姬玄雨第一次看到能穿戴完整衣物,甚至不用佩戴藤木面具的展品。而當姬玄雨好奇地打量向她的時候,他能感受到,少女的眼眸也仿佛透過厚重的緞帶正關切的凝望著自己。
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純潔柔美如天使雕塑般安靜的少女,當對方柔軟的「眸光」落下,姬玄雨卻有一種很不舒服的牴觸感。而且這種感覺還很熟悉,就像是以往與伊凜蝶對上眼眸時……
仿佛自己那「骯髒污穢」的黑暗內心正被人逐漸看穿!
對了,就是罪惡感!
姬玄雨在她的身上提不出一絲褻瀆之心,只是眼神在「冒犯」她的身體,罪惡感便如潮水般涌了上來。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深陷泥沙,在徒勞地掙扎中眼睜睜地看著潮水淹沒頭頂。
當氧氣逐漸耗盡,本能的呼吸動作導致肺部進水,一種劇烈的撕裂感和灼燒感隨之產生。身體也開始變得無力,腦部缺氧則讓意識開始變得薄弱,只剩下安詳和平靜。此時,頭暈目眩種,眼前一片黑……
「第十四件展品,由於特殊原因不做介紹,夫人建議您直接無視。」 海倫娜的聲音仿佛一隻手探入水中揪住姬玄雨的頭髮,將他從泥沙中拉回地面的同時,也將他拉回現實。清醒之後的姬玄雨仿佛真的溺水了一般下意識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和微咳。
「喝——!」
姬玄雨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拜託那種沉悶感。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溫柔地輕撫,他抬頭看著海倫娜,雖然對方還是處變不驚的平淡,此時卻更像是看著孩子玩鬧失錯的家長。他不由得故作輕鬆般說道:「你說……你說她是第十四件展品,那十三件呢?」
「第十三件展品,是海倫娜的本體。」海倫娜如此解釋道,並將姬玄雨引到第二座升起的玻璃收容艙。
從長過腰際的黛金色波浪長卷髮,到寶石般恍若液體的碧藍色眼眸沁著水光。 從俏皮可愛的鼻樑,到精緻分明的鎖骨。從白嫩誘人的小鳩乳,到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肚子,還有臉上掛著那般生人勿近的嫌棄。
確實很像海倫娜……
不過,像是長大以後的海倫娜,至少海倫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精緻到像娃娃般的貴族少女,而不是這種氣質嫻熟,肉感豐滿,身姿高挑,雙腿修長到幾乎占據全身五分之三,除了貧貧無奇的肋骨以外根本就沒有缺點的大姐姐身材。 要知道,姬玄雨可是看了一圈白花花的豐乳翹臀柳腰修腿,眼睛都快看花了,切實體會到了單純的高山大海有多沒意思。即便如此,頂著短時間內視覺麻木的審美疲勞,海倫娜卻還能讓他眼前一亮,由此可見一斑!
「她該不會是你姐姐吧?」姬玄雨試探著開玩笑道。
「本體的言靈【過去我】,將過去的自己單獨分割出來,記憶共享,意識共存。如果您有注意之前的開門驗證,就能聽到我的 ID 是海倫娜七號。另外,在您學校附近工作那位,是海倫娜十五號。」
還能這樣玩?
也難怪他在很多地方都見到過海倫娜……
面對海倫娜的答覆,姬玄雨沉默片刻,接著恍然大悟,一拳錘在手掌:「所以……我展品都看完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滾了?」
「還不行,您必須至少選擇一位,並為其人格處刑,方能離開。」海倫娜果斷否決。
「行吧,那我選海倫娜。」姬玄雨撓了撓頭,頗為隨意的回答道。
海倫娜神情淡漠毫無波瀾,像是觀察著他的神情般,冷冷地盯著姬玄雨平靜的眼睛,語氣帶上了些許壓迫性:「本體的建議是,風起雲秋閣的五號展品,和泛星海琅嬛實驗室的八號展品……」
「好~ 我選你。」姬玄雨儼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卻隱約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搶在海倫娜開口前又再度補充道:「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她們身份地位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好處,比如風起雲秋閣作為九龍第一商會,最起碼意味著我以後很難缺資源。而泛星海琅嬛實驗室作為靈能研究領域的頂流實驗室和數字圖書館,又意味我能拿到最好的知識。」
姬玄雨說著 rua了一番子夜毛茸茸的貓耳朵:「我說海倫娜啊,你好像覺得我本來就應該知道些什麼,或者理所應當地認為我能夠接受或者喜歡什麼……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我現在更想當個莫得夢想的鹹魚。所以在這些人裡面,我也只會選你。」
「您想擺爛和只會選我之間,沒有關係。選擇是沒有上限的,您完全可以全部都選……海倫娜認為,您應該會很喜歡這種侵犯高位者的威光和地位所產生的罪惡快感,所以您可以試想一下,以她們的身份在結束了每天的侍奉之後,來不及清理身體。在戰場上,在朝堂上,在課堂上,在宴會上,在學生面前,在臣民面前,在親人面前,在盟友面前,在敵人面前。她們端莊,優雅,威嚴,驍勇,美麗,高傲,但子宮卻流淌著您的精液……」
海倫娜仍在嘗試勸導,甚至開始投其所好,勾引利誘。
「不是,你是非要我說這麼多人裡面我就認得你一個,所以我也只放心你一個是吧?」
姬玄雨直接垮起個小貓批臉,抬手看了眼表……哦,不對,手錶已經被收繳了,他二話不說把腳從子夜奶鐙中抽離,站起來拍了拍身後一直默默尾隨的紫沁小朋友,又伸了個懶腰:「趕緊的。」
「……是。」海倫娜終於知道多說無益,朝著姬玄雨身旁穿上兔女郎服裝的暗鴉看了眼。後者自覺退開,竟是不聲不響在姬玄雨眼前猶如液體揮發般消散了! 更離譜的的是,明明是空蕩蕩的房間,卻突然從海倫娜身後走出數位身披黑袍的暗鴉,在姬玄雨面前開始組裝什麼特殊裝置。
額,看樣子像是在架一面木板牆,中間留著橢圓形的洞……
等等,這不會是……
「話說,你們這人格處刑到底是啥?」姬玄雨看這場面莫名有點慌,這種設置讓他想起了自己看過的某些本子。
「簡單概括就是在只露出下身的情況下,由您負責進行破處和灌精。」 海倫娜和暗鴉們在姬玄雨大受震撼的注視下,就像羈押罪犯一般將真正的「海倫娜」按上所謂的處刑裝置,隨著她的上半身完全穿過木板上的圓孔,只露出完全赤裸的下半身。轉動木質機關,微微分開的木板完全合攏,並上升到她需要踮起腳才能勉強著地的高度。
姬玄雨忽然就明白了壁尻 play 的美感。
當著肉感雌熟的絕佳媚肉在眼前晃悠時,就仿佛完美的白玉雕擺在面前任其欣賞,讓人如痴如醉……
撅起的肉臀,豐滿得恰到好處,既帶著稍微青澀白潤的光澤,又有著足夠渾圓肥嫩的脂肪,更是散發著誘人的雌香。緊緊閉合的雪膩唇瓣雖然也有著肥厚的嫩肉,但和這般美滿下流的肥沃相比也不過是種添頭。
直到手指陷入一片潤澤,姬玄雨才發現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被海倫娜含進了口中輕輕吞吐,在他的手指塗上了一層晶瑩濕滑的唾液。
隨即,海倫娜握住他的手,一口氣插進了面前肥厚的嫩肉間。很狹窄,也很乾澀,軟肉一圈圈地緊緊壓迫著手指,在唾液的潤滑下也依然艱難地突入深處,最終觸及象徵著純潔之身的處女膜。
雖然面前的肉臀和大長腿巋然不動,但手指卻分明感受到肉壁內傳來的略顯僵硬的顫慄。即便他故意在其中輕輕掏弄,花心開始分泌濕潤溫和的淫液,但外表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從木板的另一面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看得出,即便淪為這般姿態,也要保持處變不驚,確實很海倫娜。
額,貌似我和海倫娜不熟吧?這該死的自然而然的熟悉感又是哪樣啊…… 「請您放心使用,在場所有展品都已按照祓禊標準,提前十日清齋,潔身凈體。並以香熏草藥沐浴,洗濯去垢。」海倫娜鬆開手,如此說道。
「怪不得這粘度低得像水一樣,太乾淨了。但是怎麼說呢?你們這樣搞,澀倒是澀,但要說上的話,說難聽點她就跟個屍體一樣……說真的,要不你來吧? 起碼平時我見到的海倫娜都是你這種的……。」
後知後覺的姬玄雨忍不住吐槽。紫沁在性愛上雖然反饋平平,但是架不住她是個嬌小可愛的蘿莉少女啊,就像是玩偶一樣,甚至可以揣在懷裡當飛機杯…… 咳咳,想到這姬玄雨用抱歉的眼光瞥了一眼乖巧的紫沁。
罪惡啊。
只能說伊凜蝶給紫沁綁定的飛機杯標籤,對姬玄雨來說已經算是回不去了… …
「您想怎麼玩自然隨意,但我畢竟只是本體的一道過去身,分身無法代替本體,也沒資格成為展品。」
「……所以就一定要人格處刑?」
「人格處刑的意義。即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長著怎樣的臉,又或者是誰都不重要。我們的價值,只在於我們的下半身。由此『必須』謹記,我們生來不過是用身體侍奉主人您的——母畜。」
「………」
「您可以考慮選擇其他的展品來替第十三號展品承擔處刑,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了。如果您還是不願意也可以選擇直接離開……其實以夫人對您的寵溺,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無論如何您都『無法拒絕』,否則『無論任何要求』夫人都會答應您的『條件』。」
海倫娜抬首凝望著姬玄雨的眼睛,有意在某些詞彙上刻意停頓重度,對於姬玄雨來說可就算是毫不打算掩飾自己的暗示意圖。
「行吧,我懂了,你幫我打個電話。」姬玄雨想也不想乾脆把手一伸,一邊無奈的開始喃喃自語:「嘖,她這不就是變相的告訴我,她很強,非常強,自己貼身保鏢能給我當馬騎,反抗組織領袖能給我當便器,各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甚至能合起來組個女僕團,說夸點,是不是神來了也得乖乖趴在地上當狗啊?」 「所以這場展出實際上是在告訴我,我那點好像很吊的身世背景,她不屑去利用,也根本不在乎。也是想讓我信任她,相信她跟伊凜蝶一樣莫名其妙的感情,相信一個在我最落魄,最絕望,也是最警惕的時刻,提出要收養我的女人。」 「呵,那還真是榮幸啊……」
卷貳·間章(尾聲)
————————分割線————————九龍聯合共同體·滄瀾·(未知地域高空)·黯獄「 -ID Confirmed: Helena (8 )。" 「………」
海倫娜·八號過去身邁入冰冷的白色走廊,隨著迷霧緩緩將她吞沒,聲音便逐漸消無,就仿佛從感官中抹除聽覺般,一切都陷入死寂與靜默。無論是鞋底踩在金屬地板上,還是肢體與衣服間的窸窣摩擦,甚至是呼吸和心跳。
在這片白霧中,即便能感覺到對應的震動,但就像在真空環境中一般,無論任何舉動都無法製造聲音。再配上純白色的環境,時間長了只會感到恐慌,甚至是心理恐怖。而這就是黯獄所獨有【高度隔絕系統】。
——由無數隻特殊設計的納米機械蟲所組成的擬態結構,會消除人為發出的任何聲音。它們就像眼鏡上薄薄的霧氣,一葉障目,並充斥著黯獄的每一個角落。 更別提就連牆壁、地板、窗戶等等都配備了消音結構。
當然,也並非完全不能發聲。
只是在黯獄,「合法的」發出聲音需要交「聲音稅」而已。
走了一段時間後,海倫娜來到走廊盡頭的金屬牆,按下一側的暗格,牆壁打開。一道電梯門出現在眼前,黃色的指示燈顯示著它正在向這裡靠近。
「叮!」
電梯門閉合,海倫娜眼前陷入一片昏暗。再次開啟時,門外是空蕩而死寂的牢房,隨著海倫娜踏出腳步,頭頂也跟隨她降下醒目的紅色燈光。找到某個牢房,刷卡。
門內一片陰影,她看著陰影中央,一個纖薄的身影抵牆而坐。
「L-4400-5446-87954 ,夏明喬,請跟我走一趟。」 海倫娜的聲音中沒有任何情感,就仿佛是在跟黑暗中的牆壁對話。
………
夏明喬現在很懵逼。
她本因參與【不從者】與【理想境】的劫獄活動被捕,但在提審過程判定她並非出於本意,而是被強迫參與邪教活動,又礙於此次案件的情節過於嚴重,罪情加倍但又減期,結果就是被送進了所有野狗的終極噩夢。
但……夏明喬是真的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進來的第一天,就被要求記下整本監獄守則。
它規定了腳應該怎麼抬,舉手的角度是多少度,睡覺時只能側臥或者面朝上,不能面朝下躺著,更不能遮住臉,不然就會受罰。發出聲音會受罰,抬頭看要受罰,不該閉眼的時候睜眼會受罰,在不該睜眼的時候閉眼還是會受罰。
非常非常非常壓抑,沒有獄警的允許什麼也不能做,除了呼吸。
在此之外,更痛苦的事情在於整個監獄沒有任何聲音,所有的房間都擁有體系完整的隔音配備,公共場合的霧氣會吃掉聲音,寂靜而森嚴,真正意義上的折磨。
就算是付費得到發出聲音的權利,還特麼得按照規定合法進行!一想到她被判處了「長達」八個月的黯獄改造,夏明喬總算是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只感覺人生無望未來一片漆黑。
不過好在這裡伙食一流,設施齊全,每天八小時自由活動時間。說是監獄更像是大學城。圖書館,體育館,網吧,酒吧,KTV ,競技場,學習中心等等等等,
花里胡哨,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定期體檢,並提供每日膳食和鍛鍊建議。 即便如此,每到規定的休寢時間,夏明喬又會像墮入地獄一樣,戴上痛苦面具。
結果就在不久前,此刻在她前面帶路的海倫娜,就特麼像在自家後花園裡閒逛一樣,隨隨便便地把她從全九龍最森嚴也是安全級別最高的黯獄中輕輕鬆鬆的帶了出來,甚至是當著一眾黯獄執守人員的面離開?
真就看都不看一眼?
「別抬頭,別亂看,別亂瞟。」
海倫娜突然提醒到,依然是毫無感情。
「哦哦!」
夏明喬趕緊乖乖照做,但她還是忍不住詢問道:「哦,對了,你們找我來,是要做什麼?」
「我們調取了你資料,發現你家裡祖輩都是津沽有名的糖葫蘆手藝人,夫人有點興趣,所以請你來教她做幾個試試。把握好機會,如果少君喜歡的,你少說可以減刑七八個月…」
「誒?!——誒?誒!誒?誒!」
………
「紅果、海棠去了把兒和尾,有一點兒掉皮損傷的都要挑出來,選出上好的在陽光下晾曬。青絲、玫瑰也是要最好的。蘸糖葫蘆必須用冰糖,綿白糖不行,蘸出來不亮。煮糖用銅鍋,鐵鍋煮出的糖發黑。」
「就這樣,先把爐火悶好,再把一塊大理石板洗擦乾淨,擦上油備用。把糖煮開,等能拉出絲來,火候就算到家了。再把鍋端下來,放在備好的架子上,把串好的葫蘆在糖鍋里滾蘸……」
「這個嘛,是糖風,就是在糖葫蘆尖上薄薄的一片糖。我家過年的糖葫蘆,要甩出長長的糖風。我父親甩的可漂亮了,就像聚寶盆上的光圈。」
「他說啊,糖葫蘆糖蘸得均勻,越薄越見功夫,吃一口讓人叫好,蘸出的糖葫蘆不怕冷不怕熱不怕潮,這叫萬年牢。」
「停。」風輕雲淡般溫和卻威嚴的聲音響起,夏明喬也是唯唯諾諾,戛然而止。
其實一到這,她就感受到了和當初在帝國審判庭一樣的壓抑氛圍。都不用海倫娜提醒,夏明喬直接化身乖寶寶,硬是把頭低的死死的,說什麼都不敢抬頭,只管認真做自己該做的事。
現在也一樣,哪怕是傻呆著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夏明喬還是感覺到了危機,因為對方接電話開的居然是特麼的外放,這是她沒想到的!
「你把展出提前了?」
「你們既定的計劃大部分被提前打亂,又出現了一些難以處理的提前偏離。 如此,我也將一些布置提前,以便於和他深度接觸,萬一你們後續的規劃又鬧出什麼么蛾子,我也讓他在最後的時間裡能玩的更開心點……」
「玩的開心?本來你組個世界蛇和暗鴉已經夠離譜的了,結果上個第七輪你竟然把他帶到黯獄開無遮淫趴?還好巧不巧那天帝國長公主去黯獄探視,好巧不巧長公主後來被曝出私生子,好巧不巧是黑髮灰瞳……」
「不用陰陽怪氣,再優秀的女人骨子裡都是母畜,若非你不是女人,這次展出必有你一席之地!」
「嘖……明明你越來越冷血,一說到他的事情卻跟個芳齡十八的老媽子一樣護犢。」
「又是從他那學來的奇怪形容詞?——至少放寬心,我的態度,以他的意願為主。他選擇海倫娜,甚至其他展品,但拒絕接受人格處刑,我無話可說,還是像以前一樣在離開卡拉比丘後自行遺忘。但他接受了,那不好意思,七輪才有的一次自甘墮落,說什麼我都要他玩的開心!」
「確實開心,畢竟你為了討他歡心,可是連把自己幼兒退行給他當女兒犬這種花樣都玩得出來……」
「還以為你會說我前幾次把整個滄瀾都變成他可以修改常識的遊戲世界的事。」
「那遠不如我看到你當著天佐的面,在他腳邊撅著屁股一邊撒嬌,一邊用和外表完全不搭的稚嫩腔調在喊爸爸來的震懾。至於你說的那次,被逆轉的赤蝶攪的太亂了,正好又是組織勢態陷入低頹的時候,乾脆就放手開擺,隨便你們瞎折騰算了,下一輪再說吧。」
「呵,等我研究清楚你的青金之血,你就等著多個女兒吧……」
「………」
此時,一旁的夏明喬雖然聽的雲里霧裡,某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卻一清二楚。 大家族內部荒淫糜爛的戲碼也許在九龍北方堪稱常態,但畢竟是傳聞,真要親耳見證,那就是醜聞,怕不是要殺人滅口。
哎。
夏明喬只能死死的低著腦袋澀澀發抖,將手中的糖葫蘆當做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部分去認真對待。
…………
「我回來了……」
姬玄雨一臉懶散地推開門,他不是很理解自己為什麼會突發奇想把紫沁帶去逛漫展,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雖然他對漫展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只記得隨便逛了逛,就把自己給累壞了。
換完鞋子一抬頭,光著腳丫的紫沁正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那一雙有著奇異十字型白色瞳孔的瑰麗黃昏色眼眸默默凝望著他,仿佛在等待什麼。
「好吧,我知道了。」
姬玄雨沒由來一嘆,放下手上不知道什麼買的一盒糖葫蘆,熟練地解開拉鏈,攔腰抓起紫沁。
純白的水手連衣裙下便是色氣的開襠褲,某隻乖巧的蘿莉少女自覺分開白嫩的幼腿纏住他的腰,自覺調整小屁股,直到緊閉的凹縫和龜頭緊緊貼合後。 在略微急促的異樣喘息中,她便是將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壓,而靠著紫沁自身的重力,肉棒撥開重重緊鎖的褶被,輕鬆撞上了小巧的花心。
懷中的蘿莉少女一瞬間伸直了身體,小穴就像是渴求肉棒一般收縮起來。花徑猛烈地痙攣抽搐,狠命緊夾著粗大的肉棒,仿佛要將它夾斷一般。
「太棒了~ 」
這般清涼如玉的身體和緊緻溫潤的小穴,再配上她冷淡如雪的小臉耐不住浮現絲許陶醉的紅暈,伴隨著迷濛並帶著弱弱哭腔的嬌喘,就仿佛炎炎夏日裡開上空調蓋上被子再開一瓶冰鎮快樂水一樣舒爽,心中大感有趣。
紫沁還真是盡職盡責,一到家就積極履行著身為蘿莉飛機杯的掛肉任務,只能說伊凜蝶調教的太到位,不當飛機杯套在肉棒上肆意姦淫就太可惜了。 「噔——!」
廚房滑門的聲響傳來,姬玄雨下意識地以為是星願在廚房裡做飯,不想卻對上一雙美麗的黃昏色眼眸。那眼神中仿佛痴女般毫不掩飾的病態愛戀,姬玄雨已經再熟悉不過了。
「伊凜蝶,你……怎麼在這?」
姬玄雨直接進入懵逼狀態,緊接著更是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哦,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怎麼進來的。也不對……我記得你不是還在隔離嗎?」
伊凜蝶默默不語,精緻的面容上浮現病態卻又純粹到不可思議的美麗微笑,她緩緩走到姬玄雨身前將紫沁從肉棒上抱了下來,就像是溫柔的大姐姐一般俯身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去睡覺吧~ 」
「剩下三個小時五十八分的飛機杯掛肉,以後再補~ 」
紫沁小嘴微張,卻什麼都沒說,她仰望著伊凜蝶。和姬玄雨印象中的呆板平淡完全不同,此刻她清澈透亮的眼眸中充滿了光彩。但最終她還是個聽話的乖孩子,一頭鑽進了姬玄雨的臥室。
「你……」
姬玄雨正要開口,伊凜蝶忽的欺身將柔軟的嬌軀貼入他懷中,同時抓住他堅挺的肉棒輕柔擼動著,水潤的粉唇輕輕開合,吐出帶著體溫的誘人氣息:「您真的打算問奴那些無聊的問題嗎?」
姬玄雨的腦海陷入了短暫的空白,猛地抱住伊凜蝶身體甩到了乾淨的櫥桌上。 以她的身高自然沒法讓她像紫沁一樣只需要蜷起腿就可以,至少需要將大腿呈 M狀分開並貼著牆壁才能勉強在櫥桌上躺好。
就像之前對紫沁使用的那般,讓伊凜蝶躺在櫥桌上,將腦袋沿著邊緣倒下,如同使用道具一樣將肉棒粗暴地插入她口中,開始毫無節制地瘋狂抽動。相比紫沁,深刻體會過伊凜蝶耐肏體質的姬玄雨自然不會憐香惜玉。
「唔咕……嗯嗯呼!咕,嗯啊……呼、嗯嗯唔……!」
伊凜蝶發出悲鳴,喉嚨更是被撐出了肉棒的形狀。由於姬玄雨每一次撞擊都會都會深入咽喉,她只能趁著肉棒抽出時的極小一段空餘進行呼吸。但劇烈的口舌侍奉只會讓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
「過分……」
伊凜蝶再次發出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但被愛人虐待的幸福感使她更加渴求,即便全身的在微微顫動,皮膚冒出了冷汗,她的口舌卻依然在熱切的侍奉著,拚命攪動舌頭和嘴唇使姬玄雨能獲得更多的快感。
「還有更過分的!」
姬玄雨貪婪的將肉棒整根沒入伊凜蝶口中,龜頭搏動中侵犯著少女的喉嚨。 然而不到十分鐘,他便在伊凜蝶堪稱恐怖的口技中繳械了。一瞬間滾燙的精液如火山般爆發,糊滿了口腔和喉管的每個角落,燙的少女痛苦地挺起了腰。 但這還沒結束,持續的爆發導致她的喉嚨被精液和肉棒堵得一點縫隙都沒有,即便伊凜蝶努力地吞咽著精液,但仍有一部分精液甚至從鼻子裡流了出來,這樣下去她可就沒法呼吸了。
姬玄雨適時將肉棒抽出一部分。伊凜蝶雖是露出了些許惹人憐惜的愁苦,眼眸中卻絲毫沒有痛苦。反而是在享受,甚至主動將臉蛋湊近胯部將肉棒吞的更深,即便這樣只會讓吞咽和呼吸變得更加艱難。
「唔、哈呼……」
少女終於將最後一點精液吞咽完畢,美麗的黃昏色眼眸微微垂落,彎翹的眼睫劇烈顫抖,細長的雙腿抽搐似的輕輕廝磨,白玉無瑕的俏臉此刻卻沾染著不少精液和唾液,充斥著玷污美好與白潔的色氣。
伊凜蝶仰望著他,開始用口舌清理肉棒,樂此不疲的伸長舌頭,將肉棒洗的水潤發亮。那般討好的眼神就像一隻忠誠的放棄尊嚴的母狗一樣,等待著他下達命令。
姬玄雨抽出肉棒將龜頭搭在伊凜蝶的鼻子上,濃厚的雄性麝香頓時充盈了她的呼吸,臉上迅速蔓延起一抹動人至極的嫣紅,露出了母狗般的痴女丑態。他不禁莞爾,唇角帶著幾分玩味,伸手颳去她臉上的粘稠液體,少女自覺伸出舌頭纏上來悉數捲入口中。
姬玄雨扭腰一甩,肉棒抽在伊凜蝶的臉蛋上發出啪的脆響,可惜這種比打臉更屈辱的事情對她來說與獎勵無異。
紅潤的小舌又從她嘴裡伸出來,熟練地舔著眼前紅嫩光滑的龜頭。舌頭四處環繞著棒身上面的青筋,龜頭下面的包皮縫隙也舔的很認真。往上舔去,馬眼處溺出來了些許的前列腺液和殘留精液的混合物,也都被她吃進嘴裡。
「真乖啊……」姬玄雨輕聲喃語。
他俯看著少女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完美軀體,胯下美妙的舔舐感更是不斷誘惑著,讓他渴望攝取、蹂躪她的美好。隨著伊凜蝶舔弄肉棒的起伏,胸前那雙大奶子也微微顫抖著,好像是在等在採摘的大桃子那般。
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入伊凜蝶的衣領,手掌一下覆蓋住白皙軟膩的大奶子,開始享受恍若久違的柔軟。在恰到好處的美滿乳球上放浪揉捏的同時,手指時不時勾颳雪峰頂端粉紅嬌嫩的可愛小櫻桃。
接著更是用食指和中指反覆地在嬌嫩羞澀的乳尖上輕揉,又或是用指縫夾緊,直到感受到那原本柔軟的乳頭在他的手下漸漸地變硬,惹的胯下舔弄的動作變得激烈了幾分,時不時發出幾動人的嬌哼。
「………」
明明才在伊凜蝶喉嚨里大肆爆發,姬玄雨的雞兒卻還是跟個鐵棍似的梆硬。 雖然伊凜蝶常以精盆母狗自居,並且逐漸變成了獨屬於他形狀的肉便器。但當姬玄雨現在接觸伊凜蝶的身體時,又或是聞到少女的體香時,甚至只是面對她,肉棒便瞬間硬到了極致。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被反調教了一樣,本來應該是伊凜蝶變成沒有他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才對,可結果反而是……說句難聽的,如今姬玄雨下半身的狀態儼然就像是發了情的公狗。
莫名讓人有點火大啊……
姬玄雨收回手掌,穿過伊凜蝶的腋下抓住手臂,將她托起身來。少女就像是乖巧的人形玩偶,任由姬玄雨解除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將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主人面前。
然後,就像是抱著小女孩分開腿撒尿一般的姿勢,姬玄雨的手臂緊緊夾住她的小腿根,並嘗試著將她的大腿儘可能沿著胴體的側面持平。可惜對於人體胯部結構而言,即便以少女極佳的柔韌性,也無法讓他如願以償。
「奴建議您用紫沁嘗試這種姿勢,她的身體更……」
姬玄雨一挺肉棒,龜頭頂住了伊凜蝶後庭粉嫩的雛菊,觸覺如此柔滑嬌嫩,便是蠻橫無理的插入頓時堵住了少女的兩張嘴。
伊凜蝶的後庭如他想像中一樣的緊迫,但也意外地很潤滑,頂多也就比插入伊芙華發育延遲的幼穴要艱難了些許。硬到極致的大肉棒像燒火棍一般灼燒著少女的嬌嫩的後庭,突如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禁驚叫出聲。
「哼嗯……」
如果不是伊凜蝶及時捂住嘴強忍著痛苦悶哼的樣子,姬玄雨甚至以為自己進錯了地方。
不過他確實是進錯了地方,後庭附近雖然分布有很多神經,但一般情況下不會使女性達到高潮,可以說是獨屬於男性單方面的快感。其次括約肌的彈性極差,操作不當很容易造成損傷,而且這種損傷很難恢復。
當然,這一點姬玄雨絲毫不擔心玩壞,畢竟伊凜蝶的身體素質擺在那裡。 「真特麼緊!」
姬玄雨愜意地讚嘆一聲,再次用力一挺胯部,強行突破肛腸更深處的抗拒感,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死死抱著伊凜蝶,用力將粗長的肉棒直直地碾過緊密的橫壁,死死地堵住嬌弱的菊蕾,生生的將原本只有一點點大小的入口撐到了極限。 這種緊緻遠超小穴所能帶來的,無與倫比的擠壓感讓人爽到飛起。更別提將肉棒完全吞沒時深不見底的包裹感,卻又讓人莫名感覺到能將下體滿入的充實,以及……更想橫衝直撞把她玩壞的黑暗慾望。
「別吵到、星願……直播,她房門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姬玄雨喘息著在伊凜蝶耳邊斷斷續續地念叨。
說是如此,姬玄雨卻是惡趣味地抱緊少女的雙腿,故意將她頂在了姬星願房門旁的牆壁上,下身發力,猛烈地抽插著她嬌嫩的雛菊,次次都將肉棒完全搗入。 觸感如絲綢般光滑柔韌,而且緊窄至極,仿佛要將肉棒榨斷一般。
可憐的雛菊被粗壯的大肉棒摩擦著不斷的在洞口處翻進翻出,時不時就會帶出部分粉嫩的肛梳。原本緊閉成小指尖發現的菊蕾被嬰兒手臂還要粗上一輪的肉棒無情蹂躪著,隨著他瘋狂地挺動而發出肉體碰撞的靡響。
「唔、唔哼……哈、嗚唔、啊……」
狹小的旱道被粗暴地撐開,讓伊凜蝶疼得不由自主的顫抖嬌吟。卻也讓姬玄雨更加興奮,挺著肉棒在她後庭里猛烈抽插。少女更是頻頻迎合著他胯部的胯部,主動用菊穴吞吐著主人的大肉棒,讓摩擦的快感更強烈一些。
在姬玄雨純粹的征服慾望下,兩人肉體的碰撞越來越激烈,胯間的肉棒就像打樁機一般在粗暴地貫穿、頂入和抽插。少女的姿態使得雙腿間不斷濺出晶瑩濕稠的蜜液,在兩個人交合部位的地板和牆上,撒得到處都是水珠。
他不禁俯首埋在伊凜蝶的肩膀上蹭著她柔軟的臉蛋,但看到少女被干到涕淚橫流還要捂住嘴強忍著呻吟的可憐模樣,不禁張嘴輕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在口中吸允,但胯下粗暴地挺動卻沒有絲毫減緩的意思。
「主人……好過分……不過奴早有準備,已經用牛奶浣過腸了……」 伊凜蝶渾身一顫,發出半是淒婉卻又半是嬉媚的哭腔。逐漸地,她開始品嘗到絲絲異樣的快感,仿佛從劇痛的下半身里奔湧出無數微弱的電流,刺激著大腦,讓她無法去思考,無法去控制自己的身體。
「偷偷跑出來的?」姬玄雨眉頭一挑,反而問道。
「是的,昨天主人發信息給奴的時候,奴就已經忍不住想要送上門……挨肏了……」
伊凜蝶渾身又酥又麻,異樣的快感仿佛排山倒海一般沖刷著她後庭里的神經。 她勉強轉過腦袋與姬玄雨對視,眼眸中滿是更加熱烈的痴戀。她太容易滿足了,哪怕只是姬玄雨的簡訊問候,都足以讓她欣喜。
「不會出事嗎?」
「有零玖幫我偽裝,沒事的,只要在九點巡查前回去就行了。所以,請主人把奴當成和紫沁一樣的飛機杯肏翻,能讓主人滿足就是奴此行最大的意義了……」 零玖……
話說你到底有幾個「女兒」啊……
姬玄雨沒有說出口,生怕她又提出把零玖像紫沁一樣給他送過來當飛機杯,或者像零貳一樣送上門色誘他灌精之類的操作。看了一眼客廳的掛鐘,時間已經來到七點五十七,看來得加把勁了,一庫索!
「咔!——」
開門聲響起,姬玄雨便見到秋雨惜一身半濕的白色運動衫,正用毛巾揉搓著頭髮,若無其事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浴室里氤氳出暖黃色的霧氣,一片白花花……呸,一片歲月靜好的樣子。
是的,姬星願的房間旁邊就是浴室,而姬玄雨滿腦子肏翻伊凜蝶這個母狗,壓根就沒注意到浴室的門就是亮著的。然而更離譜的在於,秋雨惜在種情況下出現,姬玄雨竟也習慣了一般並不感到奇怪,或者受到驚嚇。
這種事情也特麼能習慣……額,如果是秋雨惜的話,她還真能習慣! 誒,等一下!
「秋雨惜,你別衝動啊!」正陷入沉思的姬玄雨突然見到秋雨惜叉手抓住衣擺就要往上掀,一副要脫衣服的樣子,連忙喊住。
「喵?」
秋雨惜頓時疑惑地歪了歪腦袋,露出如玉般光滑的鎖骨和修長的脖頸。明明表情上讀不到任何情緒,但姬玄雨卻是瞬間讀懂了少女那深不見底的寧靜眸子裡想要表達的意思:「去地鐵的路上正好下雨,所以衣服濕了要換?」
哦,這樣啊……
「但是你也不能當……呲,在這換啊……」
姬玄雨忍不住吐槽道,雖然這種事情以秋雨惜對他的「信任」可能屬於情理之中,但對他來說那可真就是意料之外。可這句話結果是秋雨惜的眸光從他身上轉移到正被自己用非常糟糕的姿勢頂在壓牆上且渾身赤裸的伊凜蝶。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頗有種「她都能脫光,為什麼自己不行」的小孩子氣。
「其實……主人……奴回來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學姐發信息請教奴,怎麼口交您會喜歡……學姐甚至問奴晨勃不處理的話會不會有危險,噗嗤,真可愛呢~ 」回過氣來的伊凜蝶忽然開口說道,帶著些許挪揄的笑意。
「不是?!你還當真了……」姬玄雨一臉懵逼,早上他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
秋雨惜沉默不語,輕輕捋過腮邊幾縷淋濕的髮絲,仿佛害羞般離開了姬玄雨的視線。正當他為此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具柔軟的軀體卻是猛地撞上了他的後背,肉棒頓時也是狠狠地頂進了伊凜蝶後庭的更深處。
伊凜蝶突然猛的仰起玉頸並及時捂住嘴,身體背弓到了極限,水蛇般的美妙胴體劇烈顫抖的同時微微扭動。雙腿之間一股透明的淫液在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澆在陶瓷牆上,之後便軟軟地癱在姬玄雨懷中。
姬玄雨還沒來得及享受伊凜蝶雛菊緊縮的快感,一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便感到柔軟的唇瓣吻上他的耳廓,輕柔地張開,呼出灼暖的熱氣。並發出輕盈糯軟的輕語,就像是,草葉上滑落的水珠一樣。
「主人……喵~ 」
他莫名想像著秋雨惜眉眼帶笑,輕輕吻在耳邊輕語,帶了點調皮。仿佛有梔子花在空中浮動,青澀而曖昧。她濕軟的舌頭在耳廓里輕輕刮動,瞬間如被灼燒一般。唇瓣的柔軟觸感遲遲未消散,而且仿佛帶著耳廓還在升溫。
其實那壓根算不上吻,就連舌頭的舔弄也一樣,都只是個蜻蜓點水般若即若離的觸碰。恰到好處,卻又可以讓他心緒陷入燥熱的空白。回想秋雨惜在諸多小動作上的小細節,他有那麼一丁點懷疑自己被秋雨惜 PUA了。
………
「首先你要注意到陰莖的柱體部分,在它頂部有一個球狀體,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龜頭,學名陰莖頭。龜頭的頂端開口叫馬眼,學名尿道外口,這裡是射精的地方。而龜頭最外緣部分一圈叫做龜環,學名陰莖頭冠,它連接著陰莖的頭部和莖部,這裡也是龜頭最為敏感的部位,可以嘗試在這裡多用舌尖輕柔地刮舔。」 「龜頭和莖體結合處的中間,學名陰莖頸,是男性最柔嫩的地方之一,這裡也是連接包皮的地方。你只需要用舌尖連續輕輕觸擊這裡,就有可能讓人達到高潮,你可以多花一些時間來嘗試撫摸龜頭周圍來確定最佳的敏感點。」
「龜頭下方的莖部沒有太多神經,如果僅僅只是用手或舌頭撫弄這個部位,並不會帶來很強烈的刺激。很多人都認為來回吮吸莖部才是射精主要流程,卻沒有注意到喉部深處在與龜頭摩擦,這才是射精的真正原因。」
「陰莖下邊的是睪丸。睪丸對痛覺特別敏感,然而一般認為在性刺激的過程當中只是起了輔助的作用。但是,只要如果掌握正確的方法,比如將它們含在嘴裡,含一個甚至同時兩個,也能提供強烈的快感。」
所以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呢?
姬玄雨一臉懵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胯間的兩個女孩,簡直哭笑不得。伊凜蝶一臉認真的在介紹他的肉棒,而秋雨惜仿佛勤奮好學的好學生也是一臉認真地在聽在看。當然,姬玄雨不得不吐槽一下,伊凜蝶你說的那麼細,也沒見你實戰也這麼細啊!
咳,應該說用的不多。
「可以從最基礎的舔開始,扶起肉棒然後露出睪丸。用舌頭從睪丸底部一句向上舔到龜頭頂部。再用舌底滑到底,就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樣,中間一下,左一下,再右一下,想怎麼舔都可以。另外,學姐可以在舔之前用舌尖抵住馬眼的同時用嘴唇親吻龜頭,這是一種儀式感喲~ 」
伊凜蝶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清潔消毒用的濕紙巾仔細擦了擦姬玄雨的肉棒,這才微微一笑,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秋雨惜。
秋雨惜下意識地仰起頭。姬玄雨和她的雙眸有了一個瞬間的對視。他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翠綠的圓月。溫潤而優雅的朦朧光暈,剎那間便灑滿了他的靈魂。 也許這很誇張,但即便是在這種堪稱荒淫無恥的情況下,她也依然純潔得… …像個天使。
姬玄雨不由得伸手附上了她的腦袋。秋雨惜仿佛得到了鼓勵,又或者說認可。 少女低眉垂眸頷首,緩緩下俯,滑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落在那肉棒頂端的裂口上,青澀的用嘴唇親吻服侍著面前的龜頭。接著輕吐粉嫩的蘭丁小舌,柔柔的貼在睪丸底部,就這樣看著他,小心翼翼地順著肉棒向上舔,滑過肉棒上每一條粗壯的青筋。
「呲溜……呲溜……」
很輕很溫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被柔若無骨的小舌舔過肌膚時的濕意,這股濕意放大了少女用嘴吸氣和用鼻子呼氣時空氣流動所帶給肌膚的清涼,也放大了少女舔動肉棒最後加速刮過龜環時的刺激感。
「然後是吸允,不過結束舔舐的動作之前,學姐可以用一些小技巧過渡,比如用舌尖沿著龜頭下緣一圈的冠狀溝刮一下,或者快速挑逗幾下陰莖頸。再起身從上往下慢慢含入肉棒,不要太深,讓舌頭剛好蓋住龜頭的一側最佳。雙唇圍繞龜頭向外一點的莖部,含住就行,再用手握住他餘下的莖部。」
姬玄雨不得不佩服伊凜蝶的閱歷豐富,也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作為初學者的秋雨惜在嘗試她所謂的小技巧以後,姬玄雨「嘶」地吸了一口涼氣。要不是現在是蹲在她胯下的秋雨惜,他早把肉棒堵她嘴裡去了。
秋雨惜依然張開小嘴慢慢對準傲然挺立的肉棒,小心翼翼地低下腦袋,直到龜頭沒入口中也不曾松合,避免牙齒碰到極其敏感的龜頭。直到用手輕輕確認唇口覆蓋到位後才緩緩將龜頭含入口中。
柔軟的唇瓣,濕軟的舌頭,溫軟的口腔,還有怯怯地保持著距離的牙齒。雙唇緊緊繞住腫大的龜頭和莖部後,形成閉室的口腔溫度直線上升,少女的口腔隨著吸力逐漸收縮,擠壓著肉棒最敏感的部位深陷柔若無骨而平滑濕軟的舌頭。炙熱的口腔中傳來的氤氳吐息更是讓粉唇包裹中的肉棒仿佛都要融化在裡面一樣。 簡直不要太爽……
「收縮口腔變得緊密。對肉棒的吸力,要恰好能將肉棒緩緩引入口中。輕輕用舌尖挑動的龜頭尖端,嘴唇同時開始做上下擺動。幾分鐘後,再換真空吸吮,重複動作。這叫蝶振,但是注意別吸太用力,臉頰過於凹陷,就會形成烏賊臉。 不說別的,至少主人不喜歡。」
姬玄雨聞言微微一愣,他確實不喜歡伊凜蝶所說的烏賊臉,也不懂這種姿態有什麼美感。他並不懷疑伊凜蝶身為國家安全局組織人員在情報方面的造詣,但她對自己的 XP 這麼了解,卻讓他很是感動。
「左右扭頭並讓舌頭始終覆在龜頭膨起的邊緣,並用手上下搓動陰莖這種輔助手段以後再嘗試。然後口交就不得不說深喉,當肉棒觸碰咽喉時就會觸發本能的異物嘔吐,附帶的窒息感和壓迫感對於任何一個女性而言都帶有屈辱和服從的意味。另外將肉棒整個吞下,其最大阻礙在於人的喉嚨深處是一個近乎 90 度的彎曲,所以先得找一個姿勢讓嘴與喉幾乎處於一條直線上。完美滿足這種條件的姿勢主人比較熟悉,但是學姐會處於被動。現在是主動侍奉的情況,學姐就需要擺出跪姿,用雙手扶住主人的大腿,然後隨著口腔吞入肉棒逐漸壓低身位,最後能將臉完全貼在腹部是最理想的情況。」
秋雨惜緊緊含住肉棒的同時,小心的壓下身位,輕柔而緩慢,但當龜頭達到你咽喉最深處時,自然而然就會有嘔吐反應。少女不著痕跡的顰了顰好看的眉,利用呼吸儘量放鬆喉部,強忍著異樣慢慢吞沒嘗試克制習慣。
「教到這基本就差不多了,再就是記得一定要在快吞到底的時候多仰頭讓主人能看到你的眼睛,拋媚眼,裝乖巧、或者賣委屈都是加分項,這會極大程度上滿足男性的征服欲——那麼,奴也該去提取紫沁的血液樣本了。」伊凜蝶說完便起身一頭鑽進他的房間,並關上了門。
看著床上正在熟睡的小紫沁,伊凜蝶摸摸股間粘稠的精液。之所以教秋雨惜口交技巧,有一部分原因在於姬玄雨相比下身性交,確實更偏好口交,或者更享受女孩子跪在他胯間用小嘴吞吐起伏帶來的視覺衝擊。
只是有點可惜,子宮沒能被主人直接灌精。讓滾燙的精液將她的花心蜜壺灌得滿滿當當,那種夾著主人精液的感覺,那種在戰鬥或者訓練中,享受粘稠的液體緩緩從下體中滲出將內褲和股溝間都打濕時的溫暖。
這就是,身為精液母狗,卻又與社會身份形成強烈心理反差,所帶來的愉悅啊!
於是乎,偌大的客廳內只剩下他們兩人。就在伊凜蝶離開後,嘗試著深喉,卻無論如何只吞下半隻的秋雨惜看著肉棒剩餘的部分沉默了一會,抬首望向姬玄雨。面對如此努力地少女,姬玄雨自然是給予摸頭殺撫慰啦。
正打算告訴她不用著急,大可以後再說的姬玄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秋雨惜已經抱住他的腰,借力將腦袋緩緩下壓,竟也是一口氣將肉棒完全吞沒,整張俏臉貼在他的小腹上。少女的鼻腔之中發出痛苦卻可愛的悶哼聲,淚水頓時以肉眼可憐的速度從彌霧凝聚成淚珠,卻倔強的遲遲不肯從眼角流下。
「怎麼都喜歡強迫自己呢……」
肉棒真切的感受到少女渾身都在顫抖,喉嚨更是頻繁地因為嘔吐反應而蠕動,四面八方的捆緊擠壓夾的肉棒舒爽到了極點。但秋雨惜渾然不在意,拿出了一種遇到難題卻不服輸的勁來(笑),起身再次開始深喉練習,每一次都是吞沒到底。 然而,即使在做著淫靡的口舌吞吐,少女的神情依然寧靜深遠,甚至帶著一種淡淡的嚴肅,似乎她所做的是一件神聖無比的事情。或許說是身為女性的天賦,秋雨惜的動作愈發嫻熟,急緩有度,很快無需借力也能流暢地完成深吞。在少女獨特的文靜氣質加持下,這一套下來更是賞心悅目。
「喵~ 」
最後,秋雨惜已經能熟練地用一口氣將肉棒幾乎吞完,少女乖乖地仰望著姬玄雨,口中塞滿肉棒卻還是能發出可愛的貓叫。但姬玄雨卻是感覺從胯間的小黑貓眼中感受到了些許讓他哭笑不得的委屈。
為什麼委屈?
因為秋雨惜看到之前在教室伊凜蝶為他口交的時候,姬玄雨肉棒分明能把她的嘴完全撐到極限。
哈哈哈哈哈哈哈……TM的,絕了,果然之前用虛飾的時候你都看到了吧! 「真是傻的可愛。」
姬玄雨不禁吐槽,同時也頗為感慨。秋雨惜身上那種美好的氛圍可沒法讓他像面對某隻母狗一樣硬的發紫,可以肆意粗暴對待。在這位天使一般的纖柔少女面前,他的肉棒可始終處於正常勃起的狀態。
秋雨惜:(???)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秋雨惜的表情發生了一點點變化。姬玄雨心裡莫名咯噔一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秋雨惜嗚咽一聲,便將口中正在吞著的肉棒狠狠吸住,仿佛無師自通一般,將肉棒吞了大半開始小幅度的高速吞吐,利用口腔滑嫩的軟肉包裹肉棒宛如口穴般摩擦套弄。
舒爽~ 姬玄雨直接放鬆身體不再掙扎,他現在毫不懷疑秋雨惜能把他的精液都吸出來,而事實上他也感覺到有什麼控制不住要出來了,已經開始下意識挪動臀部使得肉棒儘可能頂進更深處。
「好啦,乖~ 」
姬玄雨的語氣恰如對待小動物撒嬌般的寵溺和無奈,感受到精關將開的他按住秋雨惜的腦袋,企圖將少女的小嘴從肉棒上推開,到對方卻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猛的將肉棒用力吞下,哪怕喉嚨堵得難受,整個小腦袋時不時抽搐抖動,也絕不鬆開。
哎。
姬玄雨摸了摸胯間的小腦袋,任由精液洶湧地灌入少女咽喉深處進入胃袋,不禁呼出一口濁氣。但當腥澀的石楠花味占據呼吸和味覺時,秋雨惜還是及時低下腦袋以掩飾自己微微皺起的眉頭。
嚴格意義上這並不是秋雨惜第一次品嘗到精液的滋味,但如此大量的精液回流並充斥口腔和之前的用舌頭淺嘗根本不是一回事。即便如此,她還是順應著趨勢,緩緩吐出肉棒,只吸住龜頭,以便精液能夠自由釋放。
好在這次的量並不算多,大部分都在少女的積極吞咽下順利進入食道,並且沒有被嗆到。而剩下的小部分也只是將秋雨惜的小臉撐到正常鼓起,就像是小松鼠一樣,腮幫子被「食物」塞得鼓鼓的。
「不喜歡或者難受的話可以吐出來,這東西本來就沒必要吞掉的。」姬玄雨補充道。
本在猶豫口中精液該如何處理的秋雨惜忽然想起什麼,上身貼在姬玄雨的腰上,便像小狗一樣抬起頭,張嘴仰著姬玄雨,並用手指牽開兩邊的嘴角,向他展示滿是白濁的口腔。配上少女清純精美的臉蛋,簡直澀爆!
「真是,好的不學,伊凜蝶強迫宋芙華給我口交時玩的花樣你是一清二楚。」 姬玄雨捏了捏少女的小瓊鼻,卻發現伊凜蝶不知何時正笑吟吟地蹲在一旁。 注意到姬玄雨的視線,她忽的伸出手指夾住少女潔白無瑕的下巴,讓秋雨惜面對自己,便在姬玄雨和秋雨惜同時懵逼中,吻了上少女的薄唇。
繞是淡定如秋雨惜也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美麗的黃昏色眼眸,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想要推開。但此時伊凜蝶的舌頭已經趁機鑽入她的口腔,竟是把秋雨惜口中飽含灼熱的精液席捲一空。
隨即伊凜蝶起身朝著姬玄雨神秘一笑,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伊凜蝶已經是啪的一聲關上大門,瀟洒離去。此時的秋雨惜還保持著微微張口的動作,可以看到少女口腔已是被掠奪得一乾二淨……
還……還能這樣搶的?!
還真得是你啊,伊凜蝶!
…………
「你叫什麼名字?」
「………」
伊水月打量著面前和伊凜蝶簡直一模一樣的少女。無論是從監控畫面而言,還是當面觀察,她的氣質、體型、習慣、表情,基本和伊凜蝶沒有差別。不過,從拒絕說話這一點而言,也並非無懈可擊。
不然她真的有點懷疑,自己這個媽是不是白當了。
「是玉面殺神覆吧?」
伊水月正開口,便見到少女的眼眸霍然間亮了起來,感知也在告訴她有人在向自己靠近。原本溫和的笑容迅速收斂,在轉身的一剎那,化為冰冷的肅穆,卻未想對方突然吻了上來,一雙黃昏色眼眸里滿是病態。
「嗚!」
就在伊水月愣神間,一股股不明液體被渡入她口中。少女死死地按著她的腦袋,夾雜著口水,一股腦強硬地逼迫她吞咽。濃厚的雄性麝香充斥呼吸,腥澀的粘稠液體席捲口腔,從未體驗過的結合刺激著她的大腦。
就好似喚醒了她某種潛藏的生物本能般,伊水月神智一片昏沉。
於是在短暫的被迫灌輸後,伊水月卻是伸出舌頭,在少女的口腔中肆意翻攪,直至她整個口腔中每一個角落的淫糜氣息都被自己掠奪得一乾二淨後,這才停下自己香舌的入侵,拉出一道晶瑩剔透的垂涎……
然而,當伊水月清醒過來並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以後,她的神情變得愈發陰沉,不威自怒。無形的威壓和洶湧而現的殺意鋪天蓋地襲來,一瞬間,所有人的胸口仿佛被冰凍一樣,難以呼吸。
但少女壓根就不吃這一套,她反而笑嘻嘻的湊到伊水月耳邊,摸了摸她隱藏在臀部衣裙下的狗尾巴:「主人今天用肉棒把女兒的後庭給開苞了喔,都快把女兒的屁股肏開花了呢……所以,我親愛的母親大人,主人的精液您還喜歡嗎?還想要的話,就自己脫光衣服,像狗一樣乖乖跪在地上,自己來取吧~ 」 「我親愛的,母狗、母親大人~ 」
——————【間章·完】——————
退行(x íng),是指當一個人受到過多的壓力或精神衝擊時,他的精神狀態因為心理上的自保而倒退至不符合自身年齡的階段。例如,表現出一些幼稚的行為和發言。
在 ACG作品中,一些角色經過變故後心智會變成幼兒的狀態,這時的她們仍然保持著原來的體型,卻有著幼女的行為,這種反差萌深受一些紳士們的喜愛,也激發人的保護欲。
一些撒嬌、短期的不符年齡行為也被視作幼兒退行。
注意:幼兒退行並不是バブみ,バブみ是指向比自己小的女性尋求母性,在她們身上感受母性的行為,而幼兒退行是一種神經質(英語:Neurotic)的表現。
也就是說,單純亂認媽並不屬於幼兒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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