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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鎮 (11-20)作者:朱投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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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一章 X-BAR
正當鍾怡家中的保鏢和保姆戀姦情熱之際,鍾怡這個他們嘴裡的小婊砸已經到了今晚happy的地點。如意鎮中的酒吧一條街上,一個名叫Xbar的酒吧門口,一輛騷粉色的瑪莎拉蒂轎跑穩穩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女孩走了下來,女孩20不到,圓臉帶著點嬰兒肥,化了一個俏皮的小鹿雀斑妝,脖子裡戴了一個鑲鑽的choker,身上則是寬大的白色露肩體恤,一條破洞的牛仔褲,腳上登著一雙粉色的AJ球鞋。雖然已經晚上9點多,女孩卻還戴著一副墨鏡。鎖了車,也不管圍在酒吧門口的一幫黃毛小子投射過來的各色目光,女孩徑直走進了酒吧。
進了酒吧,相對於街上的喧鬧,酒吧里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勁爆的音符。鍾怡看到一些在閃爍的燈光下隨著音樂群魔亂舞的男男女女,只覺得有些可笑。還有一些悠然地坐在吧檯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遊動著,上下彈跳,溫馴而矯情。他們的裝腔作勢都讓鍾怡從心底里鄙夷。
這時,一個穿著緊身西裝的年輕帥哥向她走了過來。「鍾小姐,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來啊,哎呀,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男人叫蘭少廷,是這家酒吧的大老闆,從鍾怡甫一進酒吧就有眼尖的服務生跑來告訴了他。「談些事情。」抬頭望著高大英俊的蘭少廷,鍾怡居然露出了一絲羞澀,喏喏地答道。蘭少廷沒有聽清鍾怡說了什麼,卻是十分紳士地虛擁著她嬌小的身體往酒吧深處走去。走了兩三分鐘,到了一個全被防彈玻璃圍著的包廂前,蘭少廷輕輕推開了門,裡面端坐著幾個大漢正干坐著喝著酒抽著煙,包廂面積不大,一圈沙發占據了大部分的空間,沙發的前面還有一張大理石材質的茶几。屋子裡瀰漫著嗆人的煙味,鍾怡眉頭一豎,臉上立馬顯出了不悅。
蘭少廷卻絲毫不在意一般,臉上仍舊帶著和煦的笑容,衝著裡面幾位黑道大哥打扮的中年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彎腰在鍾怡的耳朵旁問道 ,「鍾小姐想喝點什麼?」蘭少廷濕熱的口氣傳到鍾怡的臉上,讓小女孩有些如沐春風般的感覺,臉上一熱,居然臉紅了,幸好今天的妝容有明顯的腮紅,掩飾了自己的小鹿亂撞。
「蘭少不必客氣,你安排個服務生進來就好。」鍾怡努力裝出小家碧玉的樣子回應著蘭少廷的殷勤,蘭少廷點了點頭,笑了下就出門叫來一個穿著女僕裝的少女,吩咐好好招待貴客。
等包廂里只剩下鍾怡和一幫大漢,女孩面色一冷,花痴的表情一斂,圓臉上顯出一副霸氣女總裁的模樣來。大漢全都站起身來,恭敬地齊聲喊道「鍾小姐。」鍾怡也不搭理,走到沙發的中間坐下,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了一包用密封袋裝的粉紅色粉末,扔在了茶几上。
眾大漢立馬被吸引了過去,其中一人拿起密封袋,撕開包裝條,用小拇指沾了一些,就往嘴巴里送,大漢用舌尖嘗了嘗,一股酸澀難明的味道充斥口腔,大漢在旁邊的垃圾桶里吐了一口口水,又低頭喝了一口酒,同樣吐了出來,但是嘴巴里還是苦澀難當。「4號半!」大漢轉身回應了周圍幾個熱切的目光,沉聲說道。一時間包廂里滿是咋舌吸氣的聲響。4號半的海洛因!純度高的出奇!這要是拿在手裡,那可比馬雲賺的還快。已經有人拿出小玻璃瓶分裝袋子裡的粉末,包廂里5個大漢嚴重全是瘋狂的貪婪之色。
鍾怡則是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安卓手機打開了電源鍵,等待著手機螢幕上出現綠色機器人的空檔,看了一圈周圍如餓狼一樣的中年大漢,嘴角露出一抹輕蔑。
「鍾小姐,這就是神仙大哥最新造出來的粉。。。粉。。」「粉紅豹。」聽著那個嘗毒男人的問話,鍾怡接口道。「那這規矩。。。」他又有些忐忑地問道。「照舊。」鍾怡的回答讓他放心下來。包廂里的眾人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鍾小姐,我們都大半年沒見神仙大哥了,他該不會真修仙去了吧。」這時一個粗豪的聲音從角落裡冒了出來。鍾怡看了看手機,已經開機了,手機螢幕上十分乾淨,除了一個微信的圖標其餘的全是手機自帶的軟體。點開了微信,居然還登錄著。頭也不抬的回答了一句,「我老公可算是找到仙緣了,你們就別瞎操心了,他不是說了嘛,所有的生意都是我做主。」那個粗豪聲音的主人見狀還是想說什麼,但是卻被人給攔下了。「那鍾小姐,我們就先退了。」嘗毒的中年漢子告退道。「來了如意鎮不好好玩玩怎麼行,我讓人給你們安排了,老地方。」鍾怡點開微信後居然發現微信的聊天記錄里只有一個叫做魚城三月三的人,但是聊天記錄卻是有十幾頁之多,對於眾人的告退滿不放在心上,只讓他們自己去地方,絲毫沒有熱情可言。眾人乾笑地答謝幾聲,魚貫而出,瞬時酒吧的各處一雙雙緊盯著包廂的眼睛亮了起來。只見那嘗毒的大哥抬手做了一個捏拳頭的手勢,2.30個精壯的年輕人就從各處匯合在了包廂附近將幾個大哥護送著走出了酒吧。倒是把酒吧中狂歡的男女嚇了一跳。好在這群凶神惡煞的黑道中人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就這樣詭異無聲地走了。
出了酒吧的門,早有十幾輛高大的越野車等在門口。眾人一道上了車,風馳電掣般地走了,朝著不同的方向居然直接駛離了如意鎮,並沒有享受鍾怡給安排的招待。
而仍舊在包廂中翻看別人隱私的鐘怡卻臉上笑開了花,這微信記錄居然是一個女人和男人網戀的點點滴滴,在聊天記錄的最後赫然是對方發來的,「嗨,色女,我已經到如意鎮了,你得履行承諾了,可別想耍賴!」
鍾怡看著裡面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聊天記錄,猜測著手機的主人,最後,一個剪著短髮,身材猶如平板的打扮得像是假小子一樣的女人印象出現在了腦海,「高希男,沒想到你這個蕾絲邊還真是裝的。」想著便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同時卻在安卓手機的微信聊天框里輸入了一段文字,「老公,Xbar貴賓包廂不見不散。」
第十二章 酒吧赴約
就在鍾怡呆在Xbar的包廂里使壞的時候,如意鎮城東歡樂城,也就是鳳棲梧桐小區里。33幢601A閣樓,孟姐渾身酸軟地從張末的床上輕柔地起身,夜幕黑沉,小區里已經亮起妖媚的粉紅,沉寂了一個白天的小區像打了腎上腺素一樣躁動起來。孟姐該上班了,畢竟老鴇才是她現在的角色,而她也很害怕自己的姘頭,那個心狠手辣的黑道頭子,爆哥的不期而至,今天已經是3月半,是上交抽頭的日子。她起身穿上了內衣,披上睡裙,看著床上流著哈喇子酣睡的張末,心裡一股柔情油然而生。「這壞小子。」昨晚兩人折騰了一夜,天亮了才鳴金收鼓,歡愉之後,睡夢中的張末還不老實地玩弄著自己的豪乳,孟姐輕聲啐了一口,婷婷裊裊地下樓去了。
孟姐走了不多久,張末放在床頭的手機就嗡嗡地轟鳴起來。昏睡中的張末被手機的震動給嚇了一跳,閉著眼睛伸手胡亂地去抓手機,按起接聽的按鈕,「喂,誰啊~」電話那頭,一個女人聽見張末含混不清的聲音立馬就猜到了他還在睡覺,「張末,是我,方樺。」「嗯?」張末睡眼惺忪的拿著手機端看了一眼通話介面,「方姐啊,咋啦,小倩回來啦?」「呸,就想著你的小情人,她不把錢花完了可不會回來。」方樺今晚的語氣有些奇怪,軟糯香甜不說,還壓抑著一股興奮。「那方姐你上班,還有空和我扯閒呢。」張末和方樺也混熟了,調笑了一句。
「哎~有的人啊就是狼心狗肺的,也不知道是誰說了想去酒吧見識見識」方樺聽了張末的話也不生氣,也和張末油腔滑調道。
「真的啊,方姐,你可別糊弄我啊。」張末早就聽馬超說如意鎮的酒吧和外面不一樣,一直想去酒吧見識見識了,但就是沒什麼機會。和馬超去?想也別想,馬超那小子簡直就是破財童子,張末對於這段時間他的電話都是能不接不接的。而至於劉少偉,張末已經10來天沒見著了,說是去橫川縣學習去了。
「給你半個小時,半小時後在我樓下見。」方樺歡快地命令道。
「遵命!方姐。」說完,掛了電話,張末快速地洗漱了一番,穿戴整齊就出了門。
29幢樓下,張末來回張找了一圈,卻沒見到人,正想拿出電話打給方樺,忽然身前一輛轎車猛地打開了遠光燈,照的張末頭暈目眩,正要破口大罵,卻只聽車裡一聲嬌呼,「張末,快上來。」張末眯著眼打量了一番,原來這輛一直停在樓底下的奔馳CLK轎跑居然是方樺的。哇塞,富婆啊!
車子在張末的駕駛下靈活地在如意鎮中穿梭,讓張末奇怪的是,這如意鎮的街道上簡直可以用纖塵不染來形容,真真的乾淨。坐在副駕駛的方樺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門了,這輛車是她腦子發熱時候買的,用的次數並不多,因為除了29幢的牢籠,她好像也沒地方可去。她去過最遠的,是一個自己資助的小姑娘住在如意鎮下面的小山村,但是那裡並沒有通車,自己也只是去過一次。
她扭頭看著正興奮著駕駛車子的張末。張末臉色有些蒼白,太陽穴有些凹陷,臉頰突出,眼袋裡居然青黑一片。「原來這小子還是傷心了 。」她看到張末的憔悴,以為是楊筱的無情玩弄讓他傷心過度,哪裡知道他的憔悴全是因為和孟姐一晚上的荒淫胡鬧所致。她心疼地伸手在張末的臉上摸了一下,專心致志開車的張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絲冰涼嚇了一跳,手一抖,方向盤猛地一打,車子失去方向,方樺向張末身上倒了過來,小手不經意間就按到了張末的大腿根。還下意識地抓了兩把,鼓鼓囊囊的。
張末有些氣急敗壞地停下車子,「方姐你也太色了,你這不是胡鬧了麼。」方樺一愣,含著笑意說,「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敏感啊。」「不是,我說,你這手也太冰了一點吧。」張末抓起方樺按在自己褲襠上的手摸了兩把,冰涼順滑的小手頓時溫暖起來,方樺臉色一紅,抽回了手,看了看車窗外,說道,「到啦。」說著便解開安全帶,拎著小坤包下了車。張末撓了撓頭,熄火,下車,看著徑直走到前面的女人,有些不知所謂。
方樺今天是精心打扮過的,一頭黑髮披散著,發梢捲起了小波浪,臉上化著精緻的貴婦妝,新月般的柳眉下一雙眸子勾魂攝魄,小小的瓊鼻,粉腮嫣紅,嬌艷欲滴的櫻唇微微含笑。身上穿了一條窄肩連身短裙,黑色蕾絲的微彈面料將身材勾勒出一個優美的曲線,露出來的手臂和小腿全是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特別是她圓渾渾的翹臀,在腰肢的扭動下越發飽滿。「挖,方姐今晚你可真美。」張末小跑著跟上方樺的腳步,方樺的高跟鞋落在地磚上發出咚咚的脆響。「油嘴滑舌。」方樺停下腳步,對著一臉豬哥的張末拋了一個媚眼,含嗔道。說著便摟住了張末的手臂一起走進了名叫Xbar的酒吧。
時至深夜,酒吧里卻是人聲鼎沸,酒吧中間的舞池搭了高台,穿著性感的大胸女DJ隨著音樂不斷扭動,舞池裡燈光搖曳,面紅耳赤的男女在其間瘋狂扭動。頭上戴著閃爍著螢光頭飾的男女服務生在人群中如游魚般忙碌著。
「咦,這不就是個正經的酒吧嘛,這馬超還沒見識。」打量了一圈酒吧里的情景,張末和方樺找了遠離低音炮的地方坐下,嘴裡卻是對著馬超那混小子又吐槽起來。
「呵呵,你原來想去那種跳艷舞的酒吧啊。」方樺媚笑地對著張末說道,「有嗎有嗎,在哪啊。」張末臉上露出一臉興奮,熱切的問道。「不許去!」方樺卻嘟起了嘴巴,嗔罵了一聲。張末心下一陣膩歪,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壞笑,暗忖到,「哎,這方樺有點不太對勁啊今晚上,這含情脈脈的,莫非是看上我了?」
「小子你笑什麼呢?」方樺今天晚上的視線都沒離開過張末,他的壞笑當然也落入了方樺的眼中。
「沒什麼,就是覺得方姐你今晚上太美了,我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哈哈。」
「戚~你這色胚看上去老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一肚子壞水。指不定剛才心裡想著什麼齷齪事呢。」
「哪能啊,我就是在想,方姐你今天的胸怎麼特別大,哈哈。」
「你還說。」說著方樺就要越過身前的小桌子來打張末,今天她特點穿了加了厚海綿的聚攏內衣,顯得胸部挺翹些,卻不想被張末給看出來。 兩人打鬧間,一個西褲襯衣黑馬甲的男青年走到兩人身前,「歡迎來到XBAR,請問兩位想喝點什麼。」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盯著方樺,方樺有些不樂意地扭過一旁。張末嘿嘿一樂,說「來兩打百威,陳奕迅做廣告的那種。」男服務生正要走,方樺卻喊住了他,「不要啤酒,要伏特加。」張末奇怪地看了一眼方樺,對侍應生點了點頭,語氣故意發顫地問方樺道,「方姐,你今晚不會是想把我灌醉了強上吧。」
方樺也給了他一個白眼,掏出手機,居然和孟姐聊起了微信。張末見狀哼了一聲也拿起了手機,作勢也要也和孟姐聊微信,突然,一個可愛頭像上的紅色「1」標記讓他輕咦了一聲。
第十三章 搓衣板拳打矮冬瓜
張末的微信介面里,朝思暮想的小Z居然回信息了。張末點開信息一看,「老公,Xbar貴賓包廂不見不散。」
「咦~」張末輕呼了一聲,心想這是什麼情況,小Z是通過自己的網站編輯加的微信,說是自己的粉絲,並且大學期間居然是和自己一個大學城,相似的生活經歷,共同的愛好,兩人越聊越熱,居然通過微信的方式談起戀愛來。所以自己暫時擱筆後散心的第一站就選擇了小Z工作的所在地,如意鎮。說實在的,張末從前連如意鎮的名字都沒有聽到過,可以說張末來如意鎮很大程度上是和小Z有關的。因為小Z實在是太誘人了。兩人在微信傳情的過程中不止一次地進行了雲作愛,就是通過文字圖片語音視頻來構建一個虛擬卻讓人更加神往的氛圍,從小Z傳來的信息中,小Z身材苗條,身材比例很好,皮膚雪膩,酥胸飽滿,蜂腰翹臀,兩條長腿光潔筆直。張末不止一次地在小Z的撩撥下將億萬的子孫射到了手機螢幕上,即使沒有讓張末看到長相,但是小Z在張末的心裡一直就存了此生必要一親芳澤的執念。滿腹思緒讓張末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擠成了一個川字,收到小Z回復的心情十分複雜,因為這個小色女從來都沒有叫過自己老公。他預感了事情可能並不是這麼簡單。抬頭看了一眼方樺,方樺剛才是和孟姐交代了下今晚她出門了,讓她照看下自己的生意。此時交代好了,卻也是脈脈含情地看著張末。「怎麼了?」方樺關切地問了一句。「沒~事兒」張末故作鎮靜的說了一聲,「我去上個洗手間。」說著朝方樺笑了笑,往一個方向去了。
迎面遇到了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生,托盤上放著一大瓶透明的伏特加,還有水晶葡萄,橙汁,甚至還有一小份用玻璃樽裝的細鹽。正是剛才給他們點酒水的那個男青年。「兄弟,貴賓包廂怎麼走?」張末問了一聲。服務生熱情地指了一個方向,張末順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他想去一探究竟。
繞來繞去,張末終於來到很是醒目的貴賓包廂前,這酒吧里還真有一個包廂一樣的地方,上面掛著牌子,「貴賓包廂」。包廂通體用厚實的玻璃罩著,但是卻不是透明的,視線很難看到裡面的情景。張末轉了一圈也沒有很好的辦法,這時一個穿著死庫水打扮成兔女郎的女服務生端著托盤正要開門進去,詫異地看了一眼門口的張末,問道「先生,這裡是鍾小姐的貴賓包廂,沒有她的許可不能隨意闖入的哦」,張末一想,鍾?zhong,開頭字母Z,小Z,看來是沒錯了,「沒事,我是她老公,她叫我來找她的。」「啊?」女服務生一愣,剛想問清楚,張末卻已經推開沉重的玻璃門直接走了進去。眼前的情形可以用詭異來形容。兩個女人正在房間裡打架呢,或者說一個瘦瘦的高個短髮女生正在打一個矮冬瓜一般的小姑娘。
此時兩個女孩衣衫凌亂,高個短髮女生本來是穿了一件白色條紋襯衫的,但是現在卻完全被光了扣子,衣服耷拉下來,露出裡面一件白色緊身運動內衣,一隻手抓著矮個子女生的扁平的胸部,一隻手扯著她的馬尾辮,矮個女生的寬鬆T恤已經完全被撕開糾集在了腰間。在張末張大嘴巴觀察這兩女的時候,正在激戰的兩人也被這突然闖進來的動靜給吸引了過去。見到是一個像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正賊眉鼠眼地看著自己的身子,齊聲怒喝道,「出去!!!」
張末一摸鼻子,「那什麼,我找個人。」
「滾!!」兩女又頗有默契地罵道。
張末又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就轉身走了出去。「奇怪了。」順著來路回去的時候,張末自言自語道,「一個矮冬瓜,一個搓衣板,還這麼丑,肯定不是我的小Z,想不通想不通。」對小Z古靈精怪的性格有一絲了解的張末覺得自己肯定又被耍了,回到了自己的台子,坐到了方樺的對面。
「怎麼去了這麼久呀。」方樺有點埋怨地道。
「哎呀呀,迷路了迷路了。」張末輕描淡寫地就揭了過去。拿起面前的酒就喝了起來。
張末的酒量一般,喝了幾杯高度伏特加就頭暈腦脹起來,雖然這伏特加裡面加了果汁和冰塊,但是酒精度實在是太高了,入口雖然帶著甘甜,但是這後勁卻是十分猛烈。而這方樺卻是故意使壞,接連灌了張末幾杯酒,張末居然很快地,醉了。
酒吧里轟隆隆的音樂聲一浪高過一浪,舞池中,走道邊,被荷爾蒙侵蝕了的男女們相擁地纏綿在一起,方樺將身子緊緊地靠在張末的身上,扶著他往門口走去。「需要幫忙嗎?」一個梳著背頭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男人身材很高,卻不瘦弱,劍眉星目,薄唇皓齒,鼻子挺拔,卻在鼻尖處有一個明顯的彎曲,竟然是一個鷹鉤鼻,透露出一絲的陰險。但是男人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真誠,烏黑的眼珠子也表達了善意。「幫我扶他上車,謝謝。」方樺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男人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將醉的不省人事的張末一起扶著朝酒吧門口走去。出門的時候,一個女孩正急匆匆地進來,一閃身就從三人旁邊走了過去。
「嗯?」雖然只是短短一瞬的擦肩,帥氣的高個男生卻很篤定地說了一句「仙女?」再想回頭看的時候,卻哪裡還找得到人。酒吧里全是如喪屍出街一般的鬼影幢幢。
等把張末扶到車上繫上安全帶,方樺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抬頭朝著年輕的男人道了謝,男人掏出了一張名片,很客氣地說「蘭少廷,Xbar的經理,歡迎小姐再次光臨。」方樺受寵若驚地接過名片就上車啟動了車子往江邊一棟高大的酒店駛去,一路上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這個蘭家的高富帥要給自己名片。雖然她很少出門,但是對這如意鎮的幾個大老闆還是有些了解的,這蘭家有好幾個年輕後生在如意鎮開酒店,酒吧,其中這如意鎮最大的酒吧就是這個蘭家的才俊,蘭少廷在主持,而自己曾經被省里來的大官關照生意時也去過他的另一個產業,在崇山峻岭中的一處溫泉度假酒店,那是她這輩子見過最為奢靡不凡的度假酒店。
莫非自己今晚真的艷光四射?被人家看上了?她心虛地看了看歪頭倒在副駕駛座上的張末,面上一盪,心說今晚先吃了你這隻人參娃再說!
蘭少廷目送張末和方樺消失在街角,這才皺眉想道,剛才給鍾怡服務的小姑娘來彙報說是鍾怡的老公來了,但是怎麼又和這個一身風塵氣息的少婦搞在一起了呢?不是說鍾怡的老公,這三省交界之地的地下皇帝神仙哥是個中年醜八怪嗎,怎麼又冒出來個文藝小青年成了她的老公?嘶~聽道上的人說,這神仙哥沉迷修仙,有大半年沒有露面了,不會是鍾怡這個小賤貨和這個男的聯手把神仙哥給乾了,把家產給私吞了吧。蘭少廷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嚇了一跳。如果真是這樣,那剛才也算是結了善緣了。
自幼在商場打滾的蘭少廷最擅長的,同時也是最拿手的就是他那八面玲瓏的性子,如意鎮不大,但是這裡面的財富卻極為可觀,爆哥控制著色情行業,神仙哥掌握著軍火和毒品,在道上混的都得看他們的臉色。自己雖然有著不菲的身家,但是面對這些喪心病狂的豺狼鬣狗還是不夠看的。
他拍了拍腦袋,又想起一件事,剛才女服務生和自己說鍾怡的老公來找人的時候,還說了句什麼來著,對對對,鍾怡和高書記的女兒高希男又打起來了。唉,這可是件棘手的大事啊。接著加快了腳步,就往貴賓包廂去了。
蘭少廷敲了敲門,也不等人答應,就推開了一絲門縫,探頭往裡面掃了一眼,只見裡面兩個人劍拔弩張地正面對面坐著,還有一個打扮普通的女孩真背對著門口,將一件藍白色的衣服塞進一個袋子裡。
「鍾小姐,感謝你大駕光臨,我來敬一杯酒。」蘭少廷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笑呵呵地說道,「呀!高公子也在呢,我說我今天怎麼左眼怎麼一直撲騰個沒完,原來是如意鎮的最重要的兩位女士來了,呵呵,我也敬高公子一杯。」說完一仰頭,一杯足有300毫升的紅酒就順著喉嚨進了肚子。鍾怡看著蘭少廷英氣逼人的帥臉眼中全是星星,當蘭少廷仰頭喝酒的時候,喉結一動一動的,她居然吞了一口口水。看來,這個浪蕩的小賤人對蘭少廷是有一些愛慕之情的。而端坐在一旁的高希男卻對蘭少廷的自導自演十分不屑,依舊惡狠狠地對鍾怡冷聲說道,「姓鐘的,你不是有證據嘛,說老子在網上勾搭男人,你TM倒是拿出證據來。」蘭少廷一驚,這如意鎮鎮委書記高希男可是一個百合,從來沒有聽說過找過男人,這鐘怡神通真大,這證據也有?「哼,證據不就在這麼嘛,」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兩人又開始了爭吵,鍾怡還從包里拿出一隻稜角分明的手機,「這一個月里,只有你上回在19樓開生日會的時候進過我的房間,這隻手機只能是你的了,裡面的東西,呵呵,還真是沒想到我們高公子勾搭野男人還真是有一手呢。」沒等一頭霧水的高希男開口說話,剛才背身給高希男整理衣服的女孩轉過身來看到那手機,居然大叫了一聲,」怎麼,怎麼在你那。「
包廂里空氣驟然凝固,鍾怡、高希男、蘭少廷忽然全盯住了那個女孩。「哦~~~!」「嗯?」「挖~!」三個聲音從三人的嘴裡傳了出來。
第十四章 狗屁作家還敢草粉?
「張瑞雪,你能啊,不聲不響就給老子戴了綠帽子。好了,現在被鍾怡這小賤人知道了,明天我就是整個如意鎮的笑話了。」高希男一臉玩味地看著坐在自己副駕駛的絕色美女,手裡轉著一隻黑色的手機。
10來分鐘前,包廂里的眾人知道了手機的主人以後便發出了意味不一的聲音。鍾怡是知道高希男的女朋友勾搭男人以後暢快地發出一聲怪叫,然後便是幸災樂禍的冷嘲熱諷。而明白了所有事情的高希男則是惱怒非常,但是也不當場發火,只陰沉著一張臉。至於蘭少廷就完全被張瑞雪完美的容顏給迷暈了。
張瑞雪的美貌完全可以用傾城之色來形容,今天雖然依舊是素麵朝天,依舊穿著寬大的格子衫,水洗牛仔褲,球鞋,但是卻無法掩蓋她那閃耀的容光。讓素來冷靜異常的蘭少廷也心神失守了。
火冒三丈的高希男一把奪過手機,拉著張瑞雪就離開了酒吧,駕車到了河濱公園一處僻靜處,開始盤問起張瑞雪「出軌」的事實。
「我是大學的時候知道他的,他那時候就已經寫書了,是有名的才子,還在商場裡開過簽售會,之後我就成了他的書迷,雖然那時感覺我們挺遙遠的。但是每次看到他給我的留言認真的回覆就覺得特別滿足。」張瑞雪在交代往事的時候,眼睛亮的嚇人,滿臉堆著笑,別提多迷人了。而隨著她的講述,高希男的神色也迷茫起來。她從來沒喜歡過男人,更別提暗戀了。
「後來他因為沉迷寫書,被學校開除了,也離開了城市,回了老家,離我也更遠,但是我卻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他了。」
「大四的時候,大家都在找工作,他忽然宣布要在城裡開一場新書的發布會,我開心極了,作為粉絲會的會長之一也受邀參加發布會。」
「發布會開的很成功,晚上他還給粉絲會的準備了晚宴,他喝了很多酒。醉了,最後我和他的編輯,他的編輯是我的學姐,嚴莉,你記得吧。」
「哦~那個騷娘們」高希男鄙夷的回答道。
「不許這樣說她,」張瑞雪嬌憨地罵到,「她把那些中年婦女全趕跑了,就剩下我,送他回了房間,她就走了。」
「然後呢?」高希男從手機上搜到張末寫的小說,看了起來,頭也不抬地繼續追問道。
「你別問了那,那種事情也太羞人了。」張瑞雪面對高希男的咄咄逼人,露出楚楚可憐的可愛表情,這更讓高希男生氣了,「你和他睡了吧?」
張瑞雪回憶起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吐的到處都是,她為他脫衣,洗澡,然後被他迷迷糊糊中奪走了第一次。臉上一片血紅。頭也埋到了胸口。
「我去,這寫的什麼玩意啊,都快把我看吐了。」高希男看了幾章就把手機丟到一邊,「什麼狗屁作家,也就能騙騙你們這些胸大無腦的傻女人。還他媽草粉。」高希男被張末小說里撩人的文字給鬧了個大紅臉,「那個渣男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啊,你還要背著我和他網戀,好玩啊。」
「不是的,」張瑞雪臉上露出一片悽苦,「等我們睡下的時候,忽然闖進來很多穿著警服的人,說我們,說我們賣淫嫖娼。他一直沒醒,我最後拿出了學生證他們才讓我走了。」
「黑警!」我們英明神武的高公子家裡就是警察世家,對這裡面的門道可是清楚地緊。
「後來才知道是他的女朋友查房。」
「他有女朋友?」
「那天晚上以後就有了。」
「這裡面有事啊。」高希男眉頭蹙起,對張瑞雪說,「沒事,等我找到這個魚城三月三我幫你問問他怎麼回事,白睡了我的女人可不行。」
張瑞雪說完藏在心裡的情感,有些傷神地靠在車座上,眼神空洞。她和高希男在一起,只是為了逃避那些狂蜂浪蝶的追求者而已。
「對了,這個小三長什麼樣,很帥?」高公子不無八卦的問道。
「帥也就有點小帥吧,長得很斯文。」
「個子很高?」
「個子挺高的,183公分。很勻稱呢。特徵嘛,眼睛很賊,笑起來。。。」
「笑起來,你看,像我這樣」。張瑞雪想比一個嘴角歪斜著的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卻比不出來,反而有些俏皮可人的感覺。但是高希男一看,卻猛的想起一個人來。
「我剛剛好像見到他了。」說著很大方地把手機給了她,「自己看吧」。
看完手機,兩行清淚從張瑞雪白皙勝雪的臉龐上倏然滑落。
「他真的來了。」小美人喜極而泣。
高希男對這個傳說中的情敵十分感興趣,在張瑞雪黯然落淚的時候撥通了蘭少廷的電話。
「蘭少,幫我找一個人。」電話接通,高希男生硬地說道,「嘶~哦~,高,高公子,你請說,請說,啊~」電話那頭的蘭少廷好像正在經歷很痛苦的事情,很快接通了電話。高希男將張末的樣子和他描述了一番,蘭少立馬想到了跟著方樺離開地瘦高小文青。「這人,啊~我我見過,跟著一個女~哦~~人往凱旋國際去了」
「女哦人?什麼玩意?掛了,拜拜。」
「哦~再見,高公子。」掛了電話的蘭少廷露出一絲苦笑,低頭看伏在身下的雙馬尾女孩,媽的,完了,被鍾怡纏上了。
原來高希男和張瑞雪走後,滿心歡暢的鐘怡請蘭少廷喝酒,結果喝著喝著,鍾怡這個妖怪居然貼上自己親了起來,親著親著,居然跪在沙發前給來了一出矮冬瓜吹玉蕭,更無奈的是,蘭少廷還他媽的硬了。
如烙鐵一樣滾燙堅硬的小蘭少廷直挺挺地立在鍾怡的小圓臉前,鍾怡滿臉淫痴地把眼前的欲根當做冰棒一樣來回吮吸,發出四六四六的水聲,全然不顧上面汗液的咸澀和男人小便後殘留的騷臭。
鍾怡有些嬰兒肥,五官還算漂亮,而這看上去猶如幼齒女孩的身份卻讓有些見識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在道上有個說法,給老大戴綠帽子,是要被剁單條腿的。藍少廷一邊被鍾怡靈活的舌頭舔的飄飄欲仙,一邊腿肚子都抖起來了。而這時女孩打開喉嚨的腔體竟然將大半根肉棒吞了進去,強烈的刺激讓藍少廷腰眼一酥,精關大開,無數的小蝌蚪朝著鍾怡的食道沖了下去。等藍少廷發射完畢,鍾怡才把一根已經逐漸變軟的大肉腸給吐了出來,上面沾面了白色黃色透明的液體,鍾怡痴傻地伸出香舍又含又舔地將上面清理乾淨,站起身來,倒到了藍少廷的懷裡。「蘭哥哥,人家喜歡你很久了,你喜不喜歡我呀。」「喜歡,喜歡」,藍少廷的雞兒依舊被鍾怡握著,指甲一刮馬眼,藍少廷就是一陣哆嗦。
「那神仙的生意你想不想做啊?」鍾怡舔著藍少廷的臉誘惑著道。「這。。這。。」藍少廷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要了我,整個如意鎮就是你的。」鍾怡又拋出了一個原子彈一樣的大殺器。藍少廷思緒如麻,額頭上居然冷汗直冒,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像是下了個必死的決心般,一把將鍾怡擁入懷中,向著女孩滿是無花果味道的紅唇吻去。
如意鎮,要變天了。
方樺在酒店服務員的幫助下將張末拖進了凱旋國際1866的豪華套間裡。她使勁搖了搖了張末,張末不醒,捏了鼻子,被他打了一巴掌,又哈他的癢,也是無動於衷。「哎,你這小祖宗怎麼才這麼點酒量啊,早知道我就不灌你了。」
第十五章 給孤獨過生日
高希男帶著張瑞雪到了凱旋國際,問清了張末和那個女人入住的房間,乘著電梯到了18樓,由酒店保安陪著在宛如迷宮般的走廊里繞了好幾圈,來到1866的門前。保安掏出權限房卡,「茲拉」一陣電子音後,房門打開。
房間裡燈火通明,裡面的格局也一覽無餘,在客廳的茶几上擺放著鮮花和紅酒,一隻看上去十分可口的蛋糕上寫著「豬張末生日快樂」。上面還插了一根雕刻了18數字的蠟燭。
「挺有情調啊,雪,人家小兩口過生日呢。」高希男刻薄地說道。張瑞雪眼神一黯,但是目光卻一直往臥室的門看去,高希男也看向臥室,「還不死心啊,要不怕長針眼,本大爺這就帶你去看打真軍。」站在一旁的保安一聽居然頭一縮,滿臉奸笑,我擦,書記女兒抓姦啊,這可有看頭了。
高希男拽過張瑞雪,一腳踹在房門上,哐當一聲巨響,木門狠狠地砸到牆上,保安很是狗腿地衝進房間打開了裡面的燈,啪嗒,黑暗的臥室瞬間明亮起來。但是房間裡的情形立馬澆滅三人心中的複雜情緒。
「高公子,就一個醉漢,沒別人」狗腿保安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又去浴室檢查了一遍,別說人,就連個鬼影子也沒見著。「行吧,你先去休息,別在外面亂說。」高希男朝他甩了甩手。保安又貪婪地看了一眼美貌絕倫的張瑞雪,走出來1866。
張瑞雪站在門口終於睜大了雙眼,糾結的心情即刻放晴,床上的男人可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魚城三月三嘛,她走到床前,細細端詳著這個憔悴的男人,嘴裡嗚嗚的哭了出來。醉酒的張末臉色鐵青,形容枯槁,連嘴唇都乾涸開裂了,看樣子,這小情郎,找不到情妹可是受了不少苦啊。把個張瑞雪心疼得是肝腸寸斷,心疼不已。
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性愛上的見識實在淺薄,高希男除了舔盤子磨剪刀,其他全然不知。張瑞雪更加不堪,除了4年前被張末霸王硬上弓以外,其他的男女之事還是從張末書中那些令人心慌臉紅的文字中看來的。當然不知道張末此時的狀況完全是由於他痴迷床第,縱情聲色導致的陽水流失,腎元潰散導致的。看著張瑞雪梨花帶雨的樣子,高希男氣不打一處來,「哭什麼哭,再哭你倆直接化蝶了,走,跟我回家。」
「希男,我想留下來照顧他。」小小淚人哀求著說。
「美死你們,不行,即便你們曾經那個啥過了,但是這個人最多算個前男友,現在你可是我的女人,怎麼的也得和我公平競爭一場,不然,哼,我高大爺有100種法子讓他橫著出如意鎮。」也不知道是高希男嘴開過光呢還是她和如意鎮的土地公有舊,沒過幾天,張末就橫著出如意鎮了。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張瑞雪在床前一頓手忙腳亂的樣子讓高希男肺都氣炸了,媽的,這個小娘們不但不和她練習隧道重疊術不說,連舌頭都不肯吃,居然被這個肺癆鬼整的三迷五道的。一扯張瑞雪的玉手就走。
張瑞雪極不情願地出了酒店,跟著高希男回到了位於如意鎮海拔最高的高檔別墅區,御龍山莊的獨棟別業里。躺在床上的時候想著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去看張末。
再說這張末,酒膽不小,酒量卻小的可憐,完全是喝斷片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天旋地轉,頭疼欲裂,心裡十分空洞,胃裡火燒火燎的,再看四周,黑漆漆的,簡直和幽冥地府一樣陰森恐怖。他倒不是怕黑,而是怕孤獨。特別是當他想起來開燈喝水的時候,他感覺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燒花的石灰岩一樣支離破碎癱軟無力,身上的肌肉也有幾處隱隱發痛,臉上更是火辣辣的。那是被高希男打的。
這種瀕死一般的體驗讓張末渾身發涼,他從未感受過這樣死一般的孤獨。即使自己曾經獨居了4.5年時間,也不曾產生這樣的無助感。他像是一隻浮在冰面上的鋼琴,結果下面冰碎了,鋼琴極速地沉底。
咔擦一聲,像是有人撞到了椅子發出沉悶的聲響,張末抬頭朝門外看去,一個身材嬌小的長髮人影快步跑了過來。
「張末,你醒了。」張末聽得出來,這是方樺的聲音,聲音里滿是顫抖的關切之意。
「方姐,我們這是在哪啊,我好難受啊。」方樺坐到了床沿,戚戚促促地撫摸著張末的身子,想讓他舒服點。張末的手臂很自然地環住了方樺的腰身,手掌摸到了方樺腰間綿柔溫熱的軟肉,還故意用手指捏了捏,讓方樺感覺痒痒的。
「方姐,我想喝水。」張末有些撒嬌的說,方樺剛想起身去外間拿水,卻發現自己的柔夷被握住了,「方姐,看在黨國的面子上拉我一把。」方樺腦袋一頓,隨後大笑了起來,「壞小子,你裝難受呢。」
「是真難受」,在方樺幫助下起床的張末看著方樺的眼睛說,「剛才都感覺要死了,就看見你從亮光里進來,救了我一命,就和曙光女神一樣」。「去,就會說好話。」方樺從酒店的小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張末,就只見張末和在沙漠中脫水的人一樣,咕隆咕隆的一口氣就喝光了一瓶,接著第二瓶,第三瓶,一下子就喝了一公斤的水。喝完水的張末臉色好了許多,恢復了一些紅潤,去衛生間小解。出來的時候已經脫掉了上衣。上衣全是一股汗漬的惡臭味。
張末隨手丟了上衣,走到了茶几旁的沙發上坐下,一股濃香四溢的燒烤味就傳遍了整個房間。方樺居然想到張末醒來可能會餓,剛才趁著張末睡著的時候去外面買了燒烤,正好避開了張瑞雪等人的查房行為。
張末正要開吃,方樺卻攔住了他,「先喝了這碗解酒湯,養胃」。張末感激地朝她露出一個微笑,俯身親了一口對面的方樺,方樺一呆,看向張末的眼神就多了一些別樣的味道。房間的氣氛頓時旖旎起來。「方姐,你真好。」
喝了湯,吃了串,間或和方姐調笑幾句,張末的身體和靈魂終於回到了陽間。看著艷光四射的方姐,胯下的小東西就不安分起來。一雙賊眼就在方樺的紅唇,脖子,走光的裙洞間來回掃視。方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今晚她本來就是要吃了張末的,雖然過程曲折了些,和自己計劃的有些出入,但是總體的方向還是朝著自己預想的方向走的。
方樺催促著張末去洗澡,等他進了浴室,她從臥室的衣櫥里拿出了兩件幾乎和破布條一樣的情趣內衣,笑了笑就開始寬衣解帶。張末進了浴室就將自己剝了精光,刷牙洗臉洗澡全集中到了淋浴底下。鼻腔里還嘰嘰歪歪哼著下流的曲調。
浴室的門悄然打開悄然合上,嬌小玲瓏的身影摸進了浴室,後面看去,幾根橫拉的細繩在女人光滑細嫩的後背和腰間勒出淡青色的印子,她本想偷偷進入淋浴間嚇唬一下張末,卻不料早就被發現了,剛踏入進去,一個大白臉湊到自己跟前,啊!女人一聲驚呼,顯然被張末的惡作劇嚇到了,而張末也被女人大膽性感的打扮給鎮住了。方樺戴了頂浴帽,看上去有點滑稽,卸了妝的臉上透出一些蒼白,皮膚卻還是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滑嫩,渾身上下一片雪膩,不堪一握的酥乳被兩片透明的小三角布料罩住了乳暈和乳頭,被水一打緊緊貼在身上,可以清晰看見乳頭上的顆粒,顏色嬌紅。倒三角形狀的小蠻腰明顯有這馬甲線的線條,同樣是被透明三角布片覆蓋的陰阜上陰毛稀疏,被水淋濕後柔軟地貼在嫩肉上,「方姐,你太美了。」說著張末就要親上去,方樺櫻唇一嘟,撒嬌般擋住了張末的腦袋,用手在張末的臉上幫他清洗上面的泡沫,「猴急什麼,先洗乾淨嘛」,方樺的聲音里滿是甜膩,「好啊,你幫我洗外面,我幫你洗裡面啊。」
「就怕某人不夠長哦~」
「夠~夠夠的!」
張末將自己的第三條腿往上頂了頂,居然戳到了方樺的肚臍眼上,帶來一股火熱。方樺這才真切的地感受到張末那驚人的尺寸,用手握著,嘴裡數著,一把,兩把,三把,四。。。方樺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看著張末的大寶貝,「臭小子你屬驢的啊,這麼大!」
「夠不夠長了。」
「夠了。」
「夠了就來吧。」
說著就把大嘴蓋到了方樺的性感小嘴上,方樺嚶嚀一聲,倚靠在了張末的臂彎里。嘴裡全是牙膏清涼的薄荷味。不過幾分鐘,方樺嬌喘吁吁,淫液四濺了,「張末,到床上去。」張末配合的關了水,出了淋浴間,隨手將方樺頭上地浴帽,身上腰間的情趣內衣扯下扔在了洗手台上,用浴巾給兩人胡亂的擦了擦身子。抱起方樺往臥室走去,方樺手抱著張末的脖子,兩條纖細筆直的玉腿纏在張末的腰間,充滿彈性的肥臀被張末兩隻大手用力的托捏著,疼痛間夾雜著一絲快意,方樺想坐在張末的大鳥上一樣,臀縫裡被張末火熱如碳,剛硬如鐵的大棒子不斷摩擦,陣陣滾燙癢麻的滋味讓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大鳥很快被打濕,張末將方樺仰面放倒在床上,拉開她的兩條腿,飽滿的陰戶卻是粉紅的,大陰唇緊緊地將小陰唇包在嫩肉里,張末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將外陰用力分開,露出裡面顏色略深,卻如嫩芽兒般的小陰唇,露出一個深紅色的穴口,穴口滿是泛著光的愛液。張末輕車熟路地將腰身一挺,小地雷一樣的龜頭就堵住穴口,但是從穴口傳來強大的壓迫感卻讓張末寸步難行。
「方姐,你放鬆點啊。」
「你太大了,我有點怕。」
「我保證溫柔,乖啊。放鬆。」
張末有些好笑,這女人也未免太有些奇怪了,拋去她的職業不說,今天本來就是她有預謀的想吃我的雞,現在倒好,劍拔弩張之際,卻又要談和了。
但是方樺的小穴卻是驚人地緊窄,張末來了個突然襲擊,用力一頂,卻被女人陰道口一圈像骨刺一樣的東西扎了一下,像極了處女膜。現在果然是進退兩難了。
張末沒轍了。一邊用手在方樺的大腿內側遊走,一邊想著,怎麼辦呢?
第十六章 欠一個儀式感
「張末,我們不要了好不好?」赤身裸體陷在軟墊里的玲瓏少婦試探著問道。
「蛤?」張末不解的看向方樺,覺察到女人身上的慾望居然像是落入深潭的火炬,驟然熄滅了。
「方姐怎麼了,我哪裡做的不好啊。惹你生氣了嗎。」
「沒有沒有,你很好」她急忙搖了搖頭,卻又泄氣說道,「就是不想那個了。」
張末看著有些茫然的看著方樺,心疼不已,又是個吃過苦頭的可憐人。輕柔地拽著她到自己懷裡,緊緊抱著,「方姐,沒事的,我在呢。」
「恩。」方樺沒有說話,將頭抵在張末的胸口,發梢在張末的小腹和大肉棒上輕輕掠過,有些瘙癢,張末的身子扭動了起來,卻惹來了方樺的一絲輕笑。
「張末,帶我去兜風吧。我喜歡看你開車的樣子。」
「這麼晚了還去兜風啊,其實我。。。」他還沒把話說完,方樺的身子就滑了出去,「好吧,方姐,我帶你去兜風。」女人點了點頭,仰頭看著張末,笑了。
兩個瘋子在停車場轉了兩圈,終於找到了車。引擎轟鳴,張末居然帶著方樺兜風了。在空無一人的如意鎮大街上肆意狂飆了半小時,接著就迷路了。
張末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進到這個小巷子裡的。張末下車在四周轉了一圈,這該死的地方除了地方結的厚厚的油污漬和猙獰恐怖的老舊樓房居然連個路標也沒有,又向遠處走了幾步,才見到一個堆滿了酒罈的低矮圍牆裡,一頂破得只剩下傘架的廣告傘上,懸掛著的一個招牌,城南批發部、招牌看上去很是破舊,像是經營不善即將倒閉的樣子。不過看著這批發部一連7.8間的店面,想來曾經也輝煌過。方樺因為自己的小情郎走了良久,心中害怕,也尋了過來。張末指了指那個破招牌,說「城南批發部,方姐知道這是哪裡嗎?」方樺看了看四周的陰森景象,搖了搖頭,「如意鎮我來了好幾年了,但是我也不熟。」說著就鑽進了張末的懷裡。
「那我們導航回酒店吧,如意鎮我也不熟。」張末也不當回事,說著就要拿出手機導航。就在這時,從批發部的方向傳來一陣婉轉壓抑的呻吟,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了解了這如貓叫春一樣的聲音代表著的意義。
張末一聽就來勁了,哎呀,這深更半夜的,好好的不睡覺,還在耕地呢。說著就要翻進院牆裡偷看。方樺拉不住他,只好跟著他也翻進了低矮的青磚堆砌的圍牆。
張末循著聲音來到角落裡一扇小木窗前,木窗很小,鑲了一塊塗著綠漆的玻璃,窗戶已經用了很多年頭,油漆在經年的風吹雨打下已經斑駁脫落,張末找了一片大塊的缺口,往裡面看了進去。
那裡面是一間小的可憐的房間,約莫只有20平米,放了一個柜子,一張床,半張桌子被釘在牆上,連個椅子都沒有。而就在那只有1米5的床上,發生的事情卻無比香艷。一男一女正在磨著豆漿。
張末的眼神極好,很清晰看見一個白胖的40多歲女人仰面躺在床上,一頭黑髮撒在床上,面色酡紅,正捂著嘴用力喘息著,眼睛發光般的緊盯著劇烈運動的男人,男人兩隻手撐在床板上,他的身下是女人碩大的肥奶,白花花地晃蕩個不停,因為躺著的關係綿軟的胸脯像是要流到床上一樣掛在身側,黑紫的葡萄抖動不已。女人雖然有些發福,身體卻很柔軟,兩條腿幾乎張成一字,肚子的肉被擠成一圈圈的,在男人的撞擊下捲起肉浪。而在女人被濃厚陰毛遮蔽的大腿之間,一根醬紅彎曲的和香蕉一樣的粗長陽具不停地進出,雖然隔了一些距離,但是還能聽見咕唧咕唧的划水聲,小破屋裡的情形乃是張末第一次見到。卑鄙下流的窺私慾望得到滿足,讓張末興奮又刺激,隨著房內兩人不斷擺出淫蕩的姿勢,張末身上也是欲焰蒸騰,將縮在自己的懷裡已經看得渾身發熱的方樺摸得嬌軀發軟,張末摸著還不過癮,還伸進女人的衣服上下其手,最終嬌小的女人在被張末的舌頭侵入耳後禁區時不勝騷擾,雙腿一軟,頭「咚」地一聲撞到了玻璃窗上。
這可惹了禍了,突兀的動靜把破屋裡的兩人嚇了一大跳,在在耕田的老牛把雞巴波地一聲從桃源洞裡拔了出來,將白胖的大姐用薄毯蓋了,男人滿臉厲色地朝窗外看來。正好對上了張末雞賊的窺視。窗外的小變態一看敗露了,嬉笑著低喊著「方姐,快跑」。說著張末拉著方樺飛一樣地逃了開去,等逃回了車子,張末哈哈大笑,「方姐,太刺激啦,哈哈」方樺呼呼地喘著粗氣,埋怨道,「你缺不缺德啊,還偷看人家辦事。」
「還說呢,要不是你這麼不經弄,我可還要看呢。」
「有什麼好看的,那個女人那麼胖,不就是奶大點嘛,不覺著油膩嗎」說著方樺居然還託了托自己胸前的飽滿弧線,好像在說我也有啊。
「方姐的好大啊,好想吃」張末現在是浴火中燒,沒想到迷路也能有著這眼福,想著今天方樺還欠自己一頓草呢,看著女人吃著飛醋就忙不迭將方樺抱住,低頭親了上去。奔馳轎跑引擎蓋上的餘溫很快也把方樺給燒起來了。只覺得張末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翻江倒海,腦袋也暈乎乎起來,好像張末的舌頭伸進了腦子裡,把自己打暈一樣,漸漸地呼吸都困難起來。
「方姐,你好美啊,身上香香的軟軟的,真想把你吞進肚子了,哎呀,我愛死你了。」被方樺握住了命根子不斷搓動的張末微微起身進攻起了方樺的耳垂。
聽到張末騷氣情話的方樺渾身一震,「張末,咱們快點回去吧,我要你好好地日我,把我乾死」。
原來,方樺先前拒絕了張末居然是因為張末沒有真心實意地將她當成一個女人,而是將她視為一個女性的肉體,在酒店的房間裡,她發現張末的身體在懷裡,但是卻感覺又在幾光年之外,直到剛才在一番莫名其妙的偷窺歷險之中,方樺才覺得張末對自己的一抹眷戀。不濃,卻威力十足。
卻足夠讓自己放肆一回了。
張末載著方樺回去的時候,東邊的山巒後已經現出了魚肚白,一隻手隔著方樺的內褲摳挖著女人的嫩肉,一隻手摸著方向盤,而方樺則是歪著頭無力倚在駕駛座上,「嗯嗯嗯呃呃呃呃」的發出陣陣嬌喘。正當她幻想著很快自己兩腿間的空洞馬上會被張末駭人的粗壯填滿之時,嘎吱~車子卻停了下來,被張末拉扯著下了車,眼前居然是一個剛開門的早餐店。
早餐店的外間,蒸籠里冒著朦朧的水蒸氣,油鍋里油條炸的金黃,油鍋之上的空氣被炙烤地扭曲不止。圓臉的老闆娘臉上帶著滑稽的麵粉笑著問吃點啥。
「方姐,吃飽了我們再辦事,嘿嘿」
可惡啊~!這壞小子肯定是報復自己來著,方樺咬牙切齒的想著。這時,一陣清冽的風鑽進方樺的裙洞,滿是淫水的大腿根處一陣清涼,真是空穴來風,濕逼有霪。
再說那如意鎮城南角落的小破屋裡,一個白胖的女人正跪在一個健壯男人的襠下賣力地吞吐著一根肉做的紫紅香蕉,男人舒服的躺著,右手放在腦袋下,眼睛微微眯起,左手在女人倒垂的奶子上來回逡巡,綿軟光滑的胸肉讓他變得粗糙許多的手上舒爽不已,汗毛直豎。伸直了放在女人身下結實的腿,翹起腳趾塞進了這大姐的陰戶,大姐的肉洞被男人乾了上千下,又經歷了三四次高潮,十分鬆弛卻又彈性十足,隨著男人腳趾的撥動,叼著肉屌的嘴裡發出「唔唔唔」急促呻吟,也不知是舒服呢,還是羞恥。
人是需要羞恥的,沒有羞恥和動物無甚區別。但是羞恥不是尷尬,張末在這方面的把握還是比較準確的,這時的他正將一根肥壯的油條,捅過一塊挖了一個小洞的白饅頭,方樺眼看著窄小的饅頭被油條野蠻地捅穿了,帶起了一塊塊的碎饅頭屑,最後,被油條貫穿的饅頭上滿是裂紋。
似乎這就是等待著她的命運。方樺身子一個哆嗦,驚懼不已。
「你。。。你不要把我弄壞啊。」女人哀求著道。
張末只用兩隻饅頭夾了油條,淫蕩無比地大快朵頤著,眼中滿是戲謔。
第十七章 糯米雞
街上的流動早點攤上總有賣糯米雞的,做法很是簡單,將撒了醬油、鹽巴、味精的糯米蒸熟成飯,盛一把飯,中間夾上一根火腿腸,捏緊。再放入反覆用過不知多少次的油鍋里炸,炸到飯粒金黃,火腿腸外層微焦,一隻糯米雞就出鍋了。滾燙噴香的糯米雞一口咬下去,外焦里綿,富有嚼勁,被烹炸過的咸香米飯和火腿腸的香味在口鼻間縈繞。一個小小的糯米雞下肚,滿嘴油光,食道溫暖,可以幫助打工仔扛過一早上的艱辛時光。而這經濟實惠又美味可口的街邊小吃,說起它的由來卻十分會讓人面紅耳赤。
在清康熙年間,有個走貨郎常年行走在村落間倒賣些針頭線腦,果脯蜜餞,因他長得頗為俊朗,加上一張利嘴,生意也是興隆,在鄉里有不少擁躉。某個村寨地主家的丫鬟香蓮便是其中之一。清朝對民眾思想控制極嚴,表現在禮教上便是未婚女子不得出門,為此在明朝只是為了好看盛行的纏足卻變成了稍有身份人家女子的必修課。香蓮從小被賣進地主家,混跡在一群世俗愚昧的幫傭之中,性格油滑,勢利刻薄,憑著自己的手段,倒是做了地主小姐的貼身侍女。只等小姐嫁人好去夫家做個通房丫鬟。
只是這香蓮飽受艱辛,價值觀扭曲,為了一些銀錢居然委身地主老財的連襟,另一個士紳。不料連襟在破了香蓮的瓜後卻拔吊無情,拍拍屁股就走了。壞了香蓮的身子。香蓮也不反省自己的愚蠢,卻破罐子破摔,居然將身體當做了本錢,換取了更為舒適的生活。走貨郎長相討喜,一張薄唇里花樣繁多,將香蓮唬得暈頭轉向。加上夾帶的零食水粉進了女人的肚子裡擦到了臉上,一來二去兩人竟勾搭成奸。走貨郎每來村寨總要找香蓮顛鸞倒鳳一番。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一次走貨郎銷空了擔子又來找香蓮。兩人見面自然又是要行那苟且之事,只見兩人纏抱在一起,嘴裡發出把砸吧咋的吸吮,走貨郎三下五除二脫下身上的短襟,褲子,一身腱子肉就露了出來,而胯下一條烏黑油亮的粗短百足蟲昂然挺立,還在不停顫動。香蓮一見,心下一盪,正要脫衣上馬,卻被走貨郎一把掀開荊群,也不脫褻褲,只一撩,寬大的褻褲到了大腿根,香蓮私密的下體就落在走貨郎的眼裡。但見滇紅色的蚌肉飽滿,微微張著,鮮紅的溶洞裡正冒著透明晶瑩的黏液,已然動情。
香蓮年方二八,身材纖瘦,長相大眾卻是十分白皙,也算有點本錢。走貨郎看了這火熱情景也不再踟躇,跨到香蓮身下就將那百足蟲捅進了香蓮的蚌肉之中,「哦~」的一聲,香蓮心滿意得,隨著走貨郎猛烈地插入忘情呻吟起來。而就在兩人忘我耕耘之時,香蓮宿舍的門被一把推了進來。有人闖了進來了!!「啊~!」一聲驚呼在房中炸響,「你們,你們,狗男女~!」卻是一個模樣青澀,長相柔美,打扮講究的小娘又驚又駭地在房中渾身顫抖。
原來是地主家中正在練習女紅的小姐沒了棉線,來找香蓮要,不想卻撞破這醜事。而剛才還在床上肉搏的兩人現在冷汗直冒,要知道在女德空前強大的清代,婚前通姦同樣是要被鞭笞,流放,甚至浸豬籠的。淫男蕩女皆是驚慌不已,見到小姐轉身要奪門而去。走貨郎心下焦急,一步沖了上去,一把扯過小姐,不料用力過猛,小姐居然就被走貨郎拉到在地,撞到了床沿下的尿壺上,暈了過去。香蓮也是果狠,這下也不驚慌了,起身整了一下衣裙走到門外觀察一番確定沒人,關上了門。
「哥哥,這下可如何是好。」香蓮其實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卻還是問了走貨郎一聲。走貨郎這下卻是慌得要死,神色焦急的在查看小姐的傷勢。身下那根烏黑的雞仔也嚇得軟了,縮成一團。「蓮妹,要不我們私奔吧,我這些年也有積蓄,我再去找份工,絕不不讓你吃苦」。香蓮臉上一喜,立馬嬌呼了一聲,「相公~」
走貨郎將小姐的嬌軀抱到了床上,只覺香風撲面入手嬌軟,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接觸到富家小姐。眼神中滿是迷醉。正在收拾細軟的香蓮看到這一幕,眼睛一轉,走過來倚在走貨郎身上,說道「相公,這小賤人身上都是白的很,軟的很,還是天生的白虎,聽人說弄上一次可是極樂。」「哦?」走貨郎興奮的低吟一聲,又盯住了小姐嬌美的俏臉。香蓮善於察言觀色,哪裡還不明白他的心思。徑直爬上木床居然直接脫起了小姐的綢裙。走貨郎貪婪地看著漸漸顯露出來處子香噴噴的身體。又轉身走到貨擔,打開夾層,拿出一隻塞了紅綢的青花小瓷瓶,一管用荷葉封住的小竹節。兩件東西上還貼著紅紙,青花瓷上寫著相思散,竹節上卻是水自流。走貨郎先是打開瓶子,倒了一些粉末出來用指尖送進小姐的鼻孔,只見駁雜的粉末隨著小姐的呼吸全進了她的鼻腔。又把竹管打開,慎而又慎地用手掌接了一些清澈的液體塗在了小姐光潔無暇的肉縫上,隨後,拉過香蓮按著她的頭就把又抬起頭的烏黑肉蟲塞進了丫鬟的嘴裡。香蓮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將原本耷軟的肉蟲吸在嘴裡,很快肉蟲又變得堅硬。
走貨郎舍下香蓮,爬上了床。此時,還在昏睡中的小姐卻是另一個樣子,只見她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火燙無比,粉臉已經是赤紅一片,眉頭輕蹙,鼻孔大開,嘴巴像是溺水的魚一樣微張微闔,鼻腔里低唱著縹緲的呻吟之聲。走貨郎看見小姐潔白如玉的大腿。只見,粉玉的美鮑,飽滿拱起,像極了帝王陵寢的封土包,在山頂之處原本緊閉著的一條細小粉色肉縫現在卻露出了一絲入口,走貨郎用上打大拇指和食指張小姐年方14,還是完璧之身的嬌嫩粉穴,小姐渾身一顫,兩腿夾了起來,卻被走貨郎用腰身擋住了,只見粉玉濕潤的穴洞中,一大一小兩個小孔竟然在無莖自動。一圈近乎白色的半透明肉膜被撐開,上面一個小洞裡,早已是春水潺潺,滿溢出來。此情此景,讓走貨郎如痴如醉,臉上顯出一抹狠厲,握著粗短的肉蟲,也不套魚鰾,就直接插入了小姐的粉洞之中。
「哦嗚~!」小姐遭受破瓜之痛,昏睡之中,也是全身一緊,疼痛難當。不過嘴巴和手俱都被香蓮用天葵布綁了,動彈不得。走貨郎插入之後只覺得進了一個極為肥厚濕潤的神仙洞裡,裡面層軟疊嶂的嫩肉正蠕動不止,而在穴口卻是被那兩片肥厚的嫩肉緊緊擠壓著,舒爽滋味一直傳到了腳趾頭上。
處女陰道緊窄,當下又是在行那姦淫之事,對象且是往日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富家千金。重重刺激一下,走貨郎只是乾了不到200下,就覺得小腹一股便意,卵蛋一緊,腰間一麻,精關一松,腥臭的濃精里億萬小蝌蚪就過上了富貴生活。全住在了千金小姐簇新嬌嫩的花房裡。
等地主老財在香蓮宿舍里找到哭的聲嘶力竭的小姐,只見她衣衫凌亂,大腿上胡亂蓋著被子,一張被撕走一半的粗布床單上沾染了點點血跡,血跡嫣紅,卻遲遲沒有乾涸凝結。老財最後的僥倖也被消滅了。
而跑到黃河邊的走貨郎和香蓮則是開了小食店,專做碼頭力士的生意。收入有限,卻也衣食不愁。而每當與香蓮抑或半掩門交媾之時,他還是會不經意的想起地主小姐來,甚至有時在做吃食時也會走神。有次,在給顧客捏飯糰時,一個失神居然將掉在身前的粗辮也包了進去。當被力士打醒之後,一看手中的糯米飯糰,只見雪白的飯糰中間被自己的辮子拱起了一圈突起,像極了當年姦淫小姐時自己的百足蟲在小姐緊窄卻滿富吸力的小穴里抽插帶起大陰唇和腔體,楞了一下,居然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狀若瘋狂,嚇得力士飯都不吃了,直接跑了。
沒幾天,碼頭上就流行起了一個新鮮的吃法,糯米飯糰里夾一片熏好的臘腸,臘腸咸香滿是油脂,糯米飯香糯軟滑,一口咬上去,雙重滋味在口腔中升起,美妙絕倫。這玩意就是熱著好吃,冷了就不好吃,不過冷了也沒關係,拿到香蓮的小食店用豆油炸一下,濃香四溢,酥脆薰香。香蓮還會告訴你,這啊,就是自家男人首創的糯米雞。在粗鄙漢子討論香蓮男人尺寸不過臘腸的時候,人群里往往會發出一聲鬨笑,香蓮也不在意。而那飄蕩在碼頭之上的鬨笑聲也帶著糯米雞穿越了數百年的時空,一直傳到現今。
而張末今天就要傳承那走貨郎的遺志,將糯米雞的技藝繼續發揚光大。
吃完早飯的兩人正上車要走,很是狗腿的張末將方樺伺候上車,關了副駕駛的門,抬頭一看,不禁樂了。嘿,真是毅種輪迴啊。順著張末的目光看去,可以發現前面一個快捷酒店,外面立著「橘子如家酒店」的亞克力招牌,居然就是張末和馬超撿屍夜將楊筱這個妖精送來的酒店。張末心中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方樺對男人不時冒出的主意給弄的暈頭轉向,亦步亦趨地閃躲著進了這間酒店,開房,交錢,拿房卡,上樓。張末一氣呵成。等方樺進了房間,還沒檢查房間是否乾淨安全,只聽門嘭的一聲悶響。自己就被張末給貼牆抱了起來,一張滿是油光的大嘴就封了上來。
大嘴裡一條粗壯的舌頭像是百截鞭一樣靈活有力,將方樺最後的一絲力氣也給卷跑了。她四肢無力地掛在張末的身上,張末卻也感覺到了地球引力對於方樺的吸引,手上吃力,方樺的身子向下滑去,匆忙間張末伸出了腿,用膝蓋頂住了牆,讓方樺兩腿岔開坐在了腿上。兩人忘情接吻,四隻手在對方的身上無序遊走,等到張末發現自己的膝蓋都被打濕了才發現方樺的下面水庫又放起了水。
她將方樺攔腰抱起,走到床前,張末拉起方樺的裙下擺往上提起,方樺也配合的伸直了玉臂讓張末施為,不料,才脫到一半裙子還蒙著方樺的頭,手也被緊身的裙子給束縛住,只露出女人信長的脖頸和身子,方樺卻被一股力道推了一下,摔倒在了床上,「哎呀,幹嘛啊,張末,你壞死了」女人剛發出一聲嬌斥,卻馬上又被另一種感覺給打斷了抱怨。
張末一隻大手直接抓住了方樺的雙腳腳踝,拎到半空,在女人的圓臀上拍了一拍,十分順暢地脫下了女人濕透的黑色蕾絲內褲,一手拿著,只見內層的棉布上滿是水漬。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很淡,隱隱有些尿臊味。接著兩手分開女人的美腿,歪著頭親上了女人的另一張小嘴。
溫熱的嘴唇和濕熱,充滿顆粒的舌頭剛一接觸到自己的嫩肉,方樺就再也沒有力量折騰脫了一半的裙子了,只覺得張末如同接吻一樣溫柔地舔吸著自己的逼縫,逼縫也是很配合地張開了來,舌頭又遇上了嫩芽的小陰唇,又是一聲吸溜吸溜地舔弄,方樺自己都感覺到有些羞怯起來。哎呀,自己怎麼水這麼多啊,騷死了。
張末的舌頭又打起了一顆小豆豆的主意,那是方樺的陰蒂,在陰蒂被包在張末綿軟靈活的嘴唇里,舌頭在陰蒂上不停舔弄打轉,方樺渾身如遭雷擊,渾身220V的過電感覺讓自己飽受摧殘,她這才知道為什麼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口交了,「啊~~張末~~太舒服了~~~陰蒂好癢好漲啊~~張末你真好~~啊~~~」一陣急促的喘息,方樺的腰腹猛然一緊,整個背弓了起來,露出身下被汗液打濕的床單,雙腿緊緊地扭在一起,「啊~~~~!!!」極長極尖的像是吶喊一般的呻吟從方樺的嘴裡傳了出來。
臥槽,這麼快高潮了?張末一愣,卻又被方樺緊緊夾著的腿給壓到了逼肉上,張末也不反抗,輕柔的在方樺的大小陰唇上舔著水珠,又在會陰和菊花周圍,一舔一舔像在玩鬧,卻引起方樺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陣又一陣的泛起。張末的左手大拇指找到了勃起凸出包皮的陰蒂,來回撥弄起來,將舌尖擠成一個圓柱塞進了方樺的肉洞,想啄木鳥一樣工作起來。而方樺則又悽厲地叫了起來。又是一陣強烈的痙攣,在舌頭和拇指的雙重進攻之下,方樺居然短短時間裡又來了一次高潮。肉洞裡高潮帶來巨量的無色無味的液體讓張末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在方樺的肉穴里像是游泳。半張臉上都是方樺的淫水。張末站起身,擦了一把臉,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腳上的一雙船襪,握著自己猙獰醜陋的分身就插入了方樺的下體。
這次進入很是容易,張末甫一插入就感覺到了方樺的熱烈歡迎,女人濕潤的小穴里所有的肉壁都凸出了肉芽,瘋狂蠕動起來。「嘶~啊~~」張末被方樺的肉逼箍得生疼,龜頭上很能感覺到方樺小穴深處有巨大的吸力,「啊~小騷逼~~好緊啊,力氣真大,~霍~~我操」,張末只是輕輕地動了幾下就感覺自己的小兄弟上從裡到外都被擠壓著吞噬著,酥癢酸麻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大力抽動起來,而大力地抽插卻又是另一種滋味。
方樺只覺得隨著張末的抽插自己整個小腹地劇烈的抽動起來,在大肉棒鞭笞下的肉壁只能更加緊縮起來,萬蟻噬骨般的瘙癢讓她神志都不清了。而下一刻,張末大開大合的大力抽插之下,方樺覺得自己的人都被草飛了,腦子裡空蕩蕩的,只剩下逼洞裡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地湧來,居然被操傻了。
張末的肉棒被小穴緊緊裹著,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每次從甬道里退出,卻總會帶著方樺整個腔體出來,飽滿的小穴陰阜在大肉屌的插入後穴口隆起一圈,看上去,像極了路邊攤的糯米雞。但是此時張末也像是失去理智般瘋狂地抽插著,他發現每次都像是插到底了但是再次插入的時候好像裡面又變長了,難道女人的無底洞一說是真的嗎。張末雖然也和幾個女人發生過肉體的交流,但是從來沒有遇到和方樺一樣的情況。只堅持了10數分鐘,張末就覺得自己前列腺都快沸騰了,抽插的時候俯身幫方樺脫掉了裙子,方樺渾身潮紅,臉上更是紅的像是紅富士,眼白翻飛,嘴角掛滿了口水。張末吻上了方樺,方樺無力的張開了嘴卻不回應,只覺得兩條嬌嫩玉腿被張末用力的掰開,下體像是要被撕裂一下,張末長著不少陰毛的小腹狠狠地撞在自己陰蒂上方,摩擦之後,方樺覺得都聞到了一絲焦味。
張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像是汽車馬達一樣飛快聳動了10多下,像是要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到方樺身體里一樣,插了起來,最後在電光火石之間,拔出了快活洞,屁股夾的鐵緊,一股股的白色液體噴射到了女人的胸前內衣,肚臍眼,小腹,陰毛,肉縫,大腿,手臂,床上,身子隨著子彈的發射無意識地抖動了數下。
「臥槽,方姐老婆,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張末口感舌燥,但是心底的火卻還是熾烈十分。方樺躺在那裡,像是死了一樣,無力地癱倒。下體一片火辣辣的。但是很快,讓她恐懼的事情發生了。
第十八章 人生最美
讓方樺恐懼的是張末又把還沾著乳白色粘液的雞巴插進自己紅腫的桃花洞裡去了,而那大肉蟲的馬眼裡還在流著乳白色的腥精呢。
張末難道是屬驢的?
「啊~」感覺侵入的方樺驚呼一身,「張末,啊~疼~~裡面都乾了~~啊~~」張末站在床前,一條腿踩在床上,女人的一條美腿被大手提到空中,半個屁股離開了床,陰戶大開,隨著張末的抽插,嫩肉被粗大的雞巴帶了出來,「哦~~嗯~~~啊~~啊·~~~」方樺原本已經有些乾澀的陰道居然又濕潤起來,咕嘰咕嘰的水聲讓她想起了以前農村裡看村婦洗衣服時搗衣打擊衣服的聲音,感覺很是羞恥。
張末狂暴般的又弄得方樺癲狂起來。直到兩人渾身濕透,最後的一絲力氣也用光了,張末居然直接將濃精灌進了方樺的小穴,倒在方樺身上親吻了女人的嘴巴,臉蛋,耳垂,翻身躺在女人身邊,直接就眯起眼睛迷糊了,方樺轉頭親了親剛才還勇猛非凡的現在卻像只小狗一樣的男人。心裡說不出的甜蜜,啊,我的小狼狗!接著抱起張末的腦袋,兩人昏昏睡去。
就在張末梅開二度的時候,張瑞雪背著高希男偷偷來到凱旋國際1866。當然,裡面空無一人,有的只是凌亂的床鋪。
她想到了什麼,有些沮喪。張末這個壞人還是這麼壞呢。看了看手機,張末還是沒有回應。她又呆呆地坐到了沙發之上,腦海里全是張末曾經在她身上狂野的撞擊。不由得痴了。
直到服務員催促退房了還沒有見到張末歸來,她明白該走了,出門的時候,她看見了那個有些融化的蛋糕,鬼使神差地用手抹了一把,塞進嘴巴。原本香甜的奶油現在吃上去卻有一絲後苦,像極了她的單戀一樣。苦澀、甜蜜交織。
又一次錯過了呀。她想著,走出了酒店。
孟姐這,方樺和張末出門徹夜未歸,她已經知道了是什麼事。她心裡對張末有些埋怨,剛把老娘的騷勁給吊起來,居然又去弄自己的小姐妹!
但是想想又覺得自己的確配不上張末。
是啊,自己只是一個雞久成鴇的失足婦女而已,但是張末卻是一個才華橫溢的青年作家。雖然她並不知道張末只是一個賣字的而已。她喜歡張末,張末斯文充滿活力,看上去很是單純。
等他們回來就不再和張末好了,成全他們。自己和方樺這些年挨夠了操,舔多了雞巴,心裡那個愛情的夢都快死了。如果方樺真能把張末收了,那自己無話可說,畢竟錯過未必不是一種成全。
但是如果張末和那些狗男人一樣,那自己被他弄了大半夜的,至少也要再問他要一些嫖精才是。
如意鎮火車站,處理了家中事情的陳春妮在堂姐陳春曉的陪伴下踏上了回程的火車。劉少偉有些不舍,相比於自己放蕩的老婆陳春曉,春妮內斂嫵媚的樣子讓自己禁錮的心有些動搖了。這些天自己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這個良家少婦,每次見面,她總是會有些害臊的叫自己一聲姐夫,聲音又軟又糯,才幾天下來居然發現自己有些喜歡這個小胰子了。
送小姨十里終須一別,別時難,相逢更難。哎,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瀟洒地過一回呀。
要說這陳春妮好不容易回趟家,還真有些捨不得走,但是她捨不得的不是母慈子孝,也不是姐妹情深,更加不是什麼故土難離。
讓陳春妮不舍的卻是那個在火車上撩撥自己又和自己肌膚相親的阿德。這個壞蛋在火車上就把自己給玩弄了,還把自己唯一一條色色的內褲給順走了。最讓她記憶深刻的,是他那和黑香蕉一樣的雞巴,還有明明看著潦倒,但是聽到自己母親病倒卻又偷偷自己塞了2萬塊錢的「忠厚」男人。
可她沒想到是,這忠厚男人不但在如意鎮落了腳,還在城南睡上大肥逼。那個她念念不忘的阿德,正是正是張末在城南批發部偷看的那個彎雞巴。
要是張末在這,肯定會對陳春妮說,傻逼,你也被操傻了吧。
男人之間流傳著這樣的俚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但是納蘭性德卻說,人生最美是錯過啊 。
可拉到吧,男人啊,就是賤!
第十九章 爆爺幾目
和方樺在橘子如家酒店廝混了4天,張末猶如殭屍般出了來。這兩個沒羞沒臊的東西,可把這快捷酒店給禍禍的不要不要的,你想啊,你要是帶著小情人小女友的在旁邊開房。這兩人操逼的時候那嘚瑟勁甭提多氣人了,女的叫的那叫一個餘音繞樑,男的操的那叫一個俯首甘為婊子牛。一天七八回,把個快捷酒店的客房整的和二戰戰場一樣。
人家操逼要錢,這倆貨操逼要命啊。要是開房來操逼,女的叫不過,男的比不過,多丟人。要是真心來開房休息的,嘿,這倆一天二十四小時就沒個准,人家進房他們操逼,人家洗澡他們「啊~老公不要啊~」,人家拉屎,這倆「方姐老婆,你圓的洞比扁的洞還會夾雞巴」,人家睡覺,張末和方樺又要開始掄錘了,50~50~50~整一個沒有社會公德的公狗母狗。
要不是酒店房間裡裝了微型攝像頭,知道這倆在干炮。那前台的小妹兒還真能被來投訴的住客給煩死了,而且這倆看來是有錢了,小妹兒去敲了幾次門之後,那個光著膀子的帥哥,居然把旁邊、對面四個房間都給要了。好嘛,沒見過出來吃鮑魚開五個房間的。
哎,小妹兒真是為自己沒文化苦惱啊,要是多讀幾年書就不會來做前台了,要是不來做前台,也不用伺候這兩個像是吃了春藥一樣的狗男女了。
還好,今天這倆終於走了。打開那個房間一看,嘖嘖,收拾下體用過的紙巾都長毛了。
張末和個鬼一樣出了酒店,旁邊跟了個青春靚麗的小娘們,兩隻腳踱著八字,有些難看。但是那臉上卻像是做了整容,整個年輕了幾歲,有點那什麼艷光四射的感覺。再加上那件緊身的小禮服包裹著的小酥胸,小蠻腰,小翹臀,可是吸引了不少路過男人的視線。
結果走近一聞,什麼味啊,真臊!
張末找到了方樺的那輛奔馳轎跑,打開門,挪了進去,也不去管方樺,靠著靠背,喘著粗氣,這貨是實在干不動了才決定回家的。這四天的經歷,那可真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啊。爽是爽了,但是自己的心裡變得擁擠了,才這短短的四天,方樺這個騷到腳趾頭的婊子精就鑽到了自己的心裡。張末啊,可不想吃那愛情的苦啦。
兩人與世隔絕呆了四天,除了吃外賣就是吃雞巴,過得和神仙一樣。結果張末好不容易回了家,一下子心情像是過山車一樣,跌到了谷底。
張末一回到了房間,居然發現自己的房間一片混亂,自己趕緊去翻那個放著自己重要物件的衣櫥,結果值錢的東西一點都沒了,連著自己的證件都給人搜羅走了。
張末皺了眉頭在房間的各處查看了一下,發現這事情有些麻煩了!
自己的房間沒有一點外來破壞的痕跡,並且大多數的雜物,包括被褥床墊都是往陽台的方向丟的,也就是說來人是從孟姐那上來的,或者就是孟姐給自己來了個釜底抽薪?但是一想,不對啊,剛還把孟姐的妹汁給搗的灑滿了這120平的房子呢,想那孟姐該不會是這麼惡毒的人吧。糟了,孟姐出事了!
張末趕緊跑下了樓,邊喊邊在房間裡找,他擔心孟姐的安全呢。這孟姐和方樺比起來,逼也黑了,那涵洞子也鬆了,但是比方樺可會疼人多了。心裡還想著休息好了,再喝一口妹汁,操一頓肥逼呢,卻發現,孟姐也不見了。趕緊回自己房間把充著電的手機取了,去方樺那看看。
到了29幢方樺的雞寨子,結果看到了一個讓他極為意外的人。開門的居然是花名小倩,本名叫楊筱的那個非主流。
「臥槽,這小婊子居然回來了?!」張末又驚又怒,倒不是他心疼錢,他是看到了這個小婊砸臉上那股得意的勁頭,心裡早就想到了可能這事和她脫不了干係。
「崩~崩~崩~」張末還想問呢,忽然從屋子裡面冒出來10幾個大漢,凶神惡煞地衝著張末就抓來。張末嚇了一大跳,轉身就跑,跑了兩步,卻發現樓下也有很多人。看來是跑不了了。
「我命休矣~」張末嘴巴里居然冒出來這麼一句中二的話,讓所有的壯漢們都是一愣,張末一看有機會跑,剛抬起腳,「咔擦~!」一聲,一根擀麵杖一樣的木條子就重重砸在了自己的小腿脛骨上,在方樺肚子上蹬了四天屁事沒有的腿居然就這麼歪了。啊~~~~~~~~~~悽慘至極的一聲悲鳴把個鳳棲梧桐的雞婆子都給嚇醒了。紛紛站到窗戶上來看,只見29幢樓下,一個年輕的小白臉被人狠狠地扔進了一臉外地牌照的麵包車上。
「呸,又一個白嫖的。」也不知道哪個樓上的小姐姐喊了這麼一句,雞婆子們頓感無趣,又回去補覺了。嘴裡嘟嘟囔囔的,人家晚上還要上鍾呢,還有沒有公德心啊。
麵包車嘟嘟嘟地發動起來,出了小區,拐了一個方向,往如意鎮的城南去了。
到了晚上,酣睡了一天的如意鎮被粉色的燈光叫醒了,月亮也很識趣地拉開了開關。柔和的銀白反光將如意鎮勾勒的凹凸有致,像極了一個正靠在貴妃椅上休憩的宮娥。而這個美女最骯髒的地方,肛門的位置,在整個如意鎮最黑暗的城南老城區。一場別別開生面的節目正在上演著。
破舊的平房裡,一盞戴了燈帽的50瓦白熾燈隨風搖曳。燈下4個平方左右的區域,光線充足,居中有個男人赤身裸體的斜躺在一架翻斗車裡,後面有個壯漢不停地前後推拉。裸男渾身血污,面色潮紅,胯下一根6吋長的金翅大鵬烏紅油亮。上面青筋怒張,還沾了不少晶瑩的透明液體。若是朱投仁在這,看了肯定是羨慕不已,這麼威武的大雞巴要是長在自己身上該多好啊。
可是再往這男人的身前看去,卻是讓人十足的倒胃口。赫然是一隻黑白相間的肥豬!是真的豬,母的,活的,白色的鬃毛,花色的皮。頭被夾在一個柵欄里腿被人按著,渾身上下紅彤彤的。
而在它的屁股後頭,那裸男的第三條腿正在那豬穴里穿進穿出。豬是喂過配種藥的,那豬逼脹地像是一個大包,顏色鮮紅,在燈光的照映下反射出暈光,看上去粉嫩異常,逼縫裡嘩嘩地流著淫液,像極了孟姐的無限流量場景。但是現在張末卻沒了那種心思。倒是那母豬,被張末的大鳥抽插之下,一抖一抖的,像是十分的快活。引來了房中一陣陣的鬨笑。
張末可笑不出來了,自己這一天的遭遇可真TM夠生活經歷的了,自從被逮住了以後,自己全身上下就沒有停止過挨打。打到後來自己都麻木了,對方也不願打了。
接著被關在這個破舊房子裡,以為對方會放過自己,或者該出來個反派給自己划下道來。結果這群混混完全一點黑道的組織紀律也沒有,一會來人給自己上夾板,又給自己脫衣服。有人自己看自己鳥大嘴裡挖槽挖槽,有人看見自己的大屌,嘴裡罵著麻痹麻痹就要伸腳去踢。
真是各種羞辱,各種被打,等自己實在受不了了,腦子裡都給暈倒的信號了,居然來了幾個雜碎往自己臉上尿尿,那上火的騷味,可比自己舔過最騷的逼還要噁心百倍。
晚上吃了對方送來的飯,張末想著,這回打了也打了侮辱也侮辱了,總該給自己章程了吧。結果人沒等來,自己的雞巴卻豎了起來。這群狗雜碎也太陰了,居然在飯裡面下春藥!
接著自己就開始草母豬了,爽是爽的,就是自己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道坎啊,這要是給人說出去,不說別的,動物保護組織先給自己按一個強姦母豬的罪名,自己這一世英名也就GG了。
燈光下的人獸交歡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眾人鬨笑抽煙,歡樂不斷。還有人看這詭異卻又淫糜的景象受不了的,胯下居然也支起了小帳篷,悄悄地退到門邊,溜了出去。這時,哐當一聲,門卻是洞開了。
「哎,誰啊,沒看正玩著的嘛,有規矩嘛~」場中一個壯漢,站在豬屁股的位置,看到正認真呢,被這開門聲給嚇了一跳,抬頭看去,卻被房中的燈帽給擋住了視線,開口訓斥道。
「嗯哼~!」一聲有氣無力的輕咳聲從門外傳來,倒也奇怪,裡面的壯漢都安靜了下來,齊齊的望著門外,剛才出聲的黑漢臉上一滯,卻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小跑著擠開擋住路的眾人「哎呀,爆爺你怎麼來這了啊,多邋遢啊」。後面還跟著個青春美少女,正是張末的「前女友」楊筱。
「怕你們給我的錢口袋弄廢咯~」一個瘦的和竹竿一樣的中年男人臉上笑眯眯說著,拍了拍前去迎接的壯漢,走向了張末,「喲~還真是有些本錢啊。」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張末的胯下,有些意外的說。
「你誰啊,是他們老大嗎?」張末一看來人雖然身材消瘦,像是皮包骨的樣子,但是卻有一股常在高位的氣勢。一聽張末這嗆口的話,周圍的人都變了一個臉色,靠著近的伸手就要來打。
「嘿嘿,別打別打,這就是個二百五,別打壞了,聽我說。」中年男人的臉上就沒離開過笑,但是這笑卻是頗為陰森。「你可以叫我爆哥。」
「爆哥?孟姐的男人爆哥?」
「嘿,不錯不錯,小孟啊,是給我暖床的呢。」
「姐夫!他們打我!」
噗~~~~~周圍的人一陣岔氣,這小子是被打傻了吧。
「姐夫就別叫了,你這個龜兒子乾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想睡我爆王爺的女人,還是白嫖,誰給你的膽子。我也不和你廢話,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一個呢,你到我的場子裡來干,入我的伙,另外一個人,我聽楊筱那丫頭說你錢包還挺鼓的,就破財消災把。」爆哥到底是黑道大佬,很快就給出了解決目前張末窘境的兩個章程來。
「你們也有鴨店啊,收入怎麼樣?」張末其實心裡突突的厲害,但是看見楊筱像是沒骨頭一樣靠在這個瘦子身上,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張末就覺著來氣,嘴裡就冒出來這麼一句。
「志向挺大啊,我們這的鴨啊不操老逼。」爆哥的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那是幹嘛?」張末追根究底的問。
「干母豬啊。」爆哥說了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周圍的一群男人連帶著楊筱都哄堂大笑。
「我選交錢吧。」張末看了一眼騷氣逼人的母豬,悻悻地說。
「50萬!」一手交錢,一手走人。爆哥倒是個實誠的人,直接給了個整數。
這可把張末心疼壞了,臉上一頓糾結。「我又沒那麼多,我本來還有10來萬的,但是被那個小娘們給偷了。」張末指了指一臉諂媚的楊筱開口道。
「不止吧,小倩可是說餘額寶里還有20多萬呢。」爆哥被這張末給弄的挺尷尬的,在一群小弟的面前凈出洋相了。
「就那麼多了。」張末有氣無力的說。
「那你趕緊打電話,讓你家裡交錢贖人。」
張末一聽,泄氣了,要是讓家人知道自己出了這麼大事,非得急死不可。
「我給!」一聲嬌喝忽然從門外響起,接著兩個嫵媚入骨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居然是方樺和孟姐。兩女頭髮凌亂,臉上帶著巴掌印,看來也是吃了不少苦。孟姐的眼圈還是紅紅的呢。而說話的方樺這是卻臉上繃繃的緊緊的,眼中滿是堅定。
本來爆哥給這兩個老鴇吃了家法之後,是放了兩女的。孟姐肉鬆,不禁打,就當被張末白嫖了,也不去多想什麼情啊愛的,但是這方樺卻不一樣。居然還真是愛上了張末。回到房子取了所有的積蓄,帶著那本孟姐送她的房產證拉上孟姐就來找張末。顯然,像張末這樣風流的人孟姐跟著爆哥這麼久也是處置過不少的,自然知道爆哥的路數。
聽到方樺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蔑視自己權威,爆哥心裡氣急,嘴裡也碎了起來,「麻痹的,小婊子,給我拉出去輪了。」
「等等,我給!」張末見到那幾個噁心的漢子抓住了方樺,心裡著急喊道,「不過,支付寶限額,最多五萬,你們再多關我幾天吧。」張末看了看方樺,兩人目光相交,裡面的滋味萬千。
「不行!」說話的卻是方樺。她一把掙脫了幾個男人的拉扯,快步走到爆哥面前,撲通,居然跪了下來。「爆爺,爆爺,我求你了,放了我家張末把,我都給你,錢也給你,房子也給你,所有的都給你。」方樺看見張末腫脹的小腿,心亂如麻,本來被爆哥扇了十來記巴掌都沒哭的,這下卻熱淚滾滾,「求你了爆哥,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都帶來了,就在門口的車上,求求你放了張末吧,他剛出社會不懂。」
「嘖~」爆哥一見這架勢就有點懵了,「方婊子,你來真的?」
「嗯~」方樺點頭稱是,眼睛直直的望著張末。
張末嘴巴張的老大,心裡卻苦澀難明,開心、歡喜、痛苦、不解。五味成雜。
三刻鐘後,橫川縣第三人民醫院,如意鎮上唯一的一家醫院門口,一輛白色的奔馳小跑戛然而停。接著一個身材玲瓏卻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急匆匆跑進了醫院。「救命啊~~~~醫生~~~救命啊~~~~~」方樺進了大廳,也不找人,開口就是大喊大叫。整個急診大廳都被喊的震動起來。。。
小車的門開著,疼的死去活來的張末聽見方樺叫的比叫床還響,臉上有些發熱,不過,心裡卻美滋滋的。
有這麼個沒見識的女人,有時也還挺好的,畢竟。。。。。
她的心裡有自己啊。
被愛的滋味,可太美妙了。
第二十章 十萬年前
張末是被青草的香味叫醒的。睜開眼一看,咦,自己怎麼到了山洞裡了?
其實也不算是山洞,是依著山洞搭的一個吊腳木樓。吊腳木樓分上下兩層,下面是一圈柵欄,平時是關豬圈雞鴨的,現在倒是荒廢了,裡面長滿了雜草,而上面是一間一室的居室,床鋪被褥,桌椅板凳倒是齊全。張末就躺在這二層的床上,床邊有窗,窗外就是野地,過了春天,這野草倒是長得歡快。
「方姐老婆,方姐老婆?!」張末看了看四周的情形有些慌亂。明明昨天睡下去的時候還是在醫院病房呢,昨天自己多看了那個俏麗的小護士兩眼,方樺還扭了自己兩把,手上的淤青還在呢,怎麼醒了就到這個頗有時代感的吊腳樓里拉?
穿越!張末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解釋,心裡一陣激動,哎呀,我早就想穿越了,哈哈,真得了大運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朝代,自己也算學過文科的,肚子裡的墨水還是有一些的,再說自己還懂一點科學,古代的傻子們隨便糊弄糊弄就得把自己當大爺呢。
正想著美呢,哐當一聲,一個提著木桶的嬌小麗人推了門進來。
「挖,方姐老婆,你也跟著我穿越過來啦。」張末一看來人是這些天一直圍在身邊照顧自己的方樺,開心的招呼道。
「小子你發什麼傻啊,說什麼呢。」方樺嗔怪的看了一眼張末,也不理他,走到房子的中間,那裡有個火鋪子,上面吊了一個銅色的壺,方樺正要往裡面倒水。
「方姐老婆,沒事,我經得住刺激,你就告訴我現在什麼朝代,以我的才學保證讓你當上一品誥命,我就只納兩,不,三個小妾,不會讓你吃虧的。」
「你想要笑我啊,」方樺的臉都要被氣黑了,「你別做夢了,我們沒穿越,穿越了也不讓你娶別的女人,哼,看也不讓你看。」
「真沒穿啊?」張末又看了看周圍,自己腳上的石膏,一應電子產品,各種國際大牌的。。。飲料,還真沒穿越,「那這是哪啊?我不是在醫院嘛。」
「我們在桃園村呢。」方樺燒好了水,又到旁邊拿了臉盆,毛巾和尿壺,準備給張末擦身子。
桃園村?哦~張末終於想起來,桃園村,就是上次方樺說的那個很落後的少數民族村子,路都沒通,方姐老婆也就來過一次,奇怪怎麼到了這裡。方樺解開了張末身上的病號服,一根軟綿綿的肉條耷拉在兩腿之間,她用手捏了起來,「一把,兩把,兩把半」嘴裡念叨著,接著拿著毛巾仔細地清理起來。
「方姐老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張末被方樺擦的渾身舒坦,但是大公雞這些天卻是一點勁都沒有,在醫院的時候張末很想來一發夜勤病棟的,結果方樺嘴和手都麻了都沒能弄硬那根快樂棒。
「還不是爆哥嘛,孟姐傳話過來,他聽說你還有很多錢呢,走要來敲竹槓,我一聽就嚇壞了,連夜就出院,請人送我們來這了」。
方樺本來是打算帶著張末來這裡避難的,結果到了才發現,這裡不但修路了,路還挺大。村裡也不特睏了,搞起了特色旅遊,昨天深夜裡到的時候那場面真是遊人如織,摩肩接踵,旌旗招展,很是熱鬧。方樺還迷糊著呢,就被人送到這吊腳樓來了,說是女賓不招待,當然,打了鎮靜劑的張末也不招待。
「這裡怎麼了?」張末問。
「你自己看唄,」方樺繼續給張末擦身子。
張末等方樺完事,就支起身子往窗外看去,一看,一種不真實感瞬間衝進腦袋,瞬間占到了智商的高地。
只見這樓旁邊全是大小大小的山洞,此刻正是清晨,許多人起來洗漱,但是裝束卻全是獸皮、草裙,女人袒胸露乳,男人胯下雞兒卵蛋亂晃。臥槽,這TM是原始社會?張末又揉了揉眼睛,往山下的一塊 平地望去,場面更是詭異。只見這塊大空地上搭滿了印第安人一樣的獸皮帳篷,不過卻是兩層的,可能是為了防止山中潮濕故意為之,三三兩兩的男女在帳篷外的篝火堆處真吃著早飯。當然,這些人也是衣冠不整,張末看到人群分了兩類,一類是白豬一樣的男人,身材發福,挺著個大肚子,身上胡亂披著草皮,腳上還穿著耐克阿迪,另一類則是皮膚略顯黝黑的女人,微卷的長髮披肩,身上穿著各色的獸皮小裙,小裙極省布料,倒是讓女人們春光四泄。
在空地的出口處,一個巨大的燈箱牌子上,寫著幾個大字,張末不自覺讀了出來,前,年,萬,十?
「是十萬年前~」方樺接著就將昨晚的事挑重點的和張末一說,深夜進山之後,過了幾個哨崗,她的車子被遮攔了號牌給引進了一個小路,開到了停滿車的停車場。接著她循著記憶找那個小女孩的家的時候,卻發現那裡只有「10萬年前」原始社會體驗社區,她抬眼望去,滿目都是荷爾蒙充斥的荒淫不羈。
看的自己心驚膽戰,正要離開呢,結果出來一個小老頭,穿著一條豹紋的皮坎肩,皮膚黝黑,臉上笑的像是菊花一樣,牙齒雪白。老頭一出來就叫住了她,「方丫頭!」
老頭居然是她曾經資助過的小女孩的爺爺。也沒細說,爺爺當即就把方樺迎到了自己住的小屋,張末也被幾個護工抬上了樓。
「你是說,這個什麼十萬年前體驗社區就是這裡的特色旅遊?我看是特別色的旅遊把,這不就是公開集體賣淫嘛~誰膽子這麼大啊」張末聽了方樺說的更覺得不可思議,整個腦子嗡嗡的。
「哎,實在不行,我就帶你回家吧,嗯,去你家也行。」方樺臉上浮現一陣紅暈。很是迷人。
張末一看,伸手就拉她進了懷了,這時門碰碰的響了起來。方樺起身去開門,門口卻是昨晚帶她過來的老頭。
「方丫頭,起的挺早啊」老頭熱情的打招呼道,張末扭著身子找了一個清晰的角度,看見門口的老頭瘦了吧唧,臉上溝壑交錯,面色黝黑,但是卻是精神飽滿,身上精瘦,披了一個豹紋的單臂坎肩,胯下卻什麼都沒有穿,灰白的陰毛下,一隻黑的發白的獨眼小蛇倒掛著隨風晃蕩。
「大叔,你來了」方樺一看老人這打扮有些臉紅,扭過頭去,招呼著。
「走吧,跟我回家,說來巧了,大丫也是昨晚回家的,不過昨晚這裡正在做生意,沒有讓她過來,我叫了幾個人,把你老公帶回家養著吧。」老頭很是熱情的說。
「這多麻煩你啊,要不我們還是走吧,」方樺像是對著老人說,又像是徵詢張末的意見。
「哎呀,老婆,你不是一直念叨著要看望大丫嘛,怎麼又要走啊,」張末對著老頭一笑,「大叔,我們就打擾幾天。」
「住多久都沒事啊,太見外了。」說著從屋裡門後拿了一件靛青色的麻布褂子穿在身上,往屋外喊著,進來幫忙。幾個皮膚麥色的小年輕就進來,開始忙活。
等收拾好了,一行人下了樓,穿過吊腳樓靠著的山洞,走了一個來小時,來到一片造了各種類型房屋的村落。村落中綠樹成蔭,修竹搖曳,阡陌交通,雞鳴犬吠,光著屁股的小孩隨地亂跑。張末不由的看的出神,這桃園村還是有些桃源世外的樣子呢。
路上和眾人扯閒篇倒是清楚了這桃園村近來的變化。原來3年前,這桃園村發生了泥石流,山體垮塌。村裡遭了大難,雖說人沒傷著,但是活了一輩子的家園卻都被泥沙給埋到了地下。村人一籌莫展之際,從上頭來了一個小村支書,名叫王全,
王全本事可大,不但帶來了工程隊,開山闢土,造了一條路出來,更是把埋在泥石流下的村子給挖了出來,但是卻不讓村名回遷。反而是辦起了農家樂。
除了這十萬年前,還有藏在山窩子裡的七澗三十六洞,那是山羌曾經住的山洞改造的,前來的遊客扮作明朝的兵官,前來剿滅不服教管的山民,結果進了一看,只有嬌美的羌族女人,一場奪寨強姦的戲碼就上演了。還有那走婚部落,卻是現代的裝扮,只要遊客能被村寨中的女人看上了,卻都是可以成就美事的。當然,不管怎麼樣,都是可以被看上的。
眾人一頓亂侃把張末給弄得精神錯亂,臥槽,這TM叫做王全的小子可真是寶才,共產主義的淳樸山民可算是撿到鬼了。這不是把人往懸崖里推嘛,哪有這樣辦事的。錢是掙著了,但都是髒錢啊。臉上的表情不禁難看起來。
「嘿嘿,你可別往歪處想,」老頭名叫撲米,看到張末的表情也知道這裡發生事情有些荒唐,「王書記,是個好人,到了這裡就開始改革,把我們這窮山惡水變成了好地方。」張末心想還真是世外桃源,桃色的桃嘛。
「咱們這地處深山,從前啊連路都沒有,出去一趟,好不容易來了老師,還摔斷腿跑了,村裡窮啊,男人都去銅礦當老鼠,可是那些官老爺心黑,連個口罩也沒有,很多進過礦的,得了肺癆,就死了。但是自從那個叫王全的小書記來了,就全都變了,因為他很聰明,隨便一個主意都能賺到錢。你看我們這村子,家裡都是小洋樓了,全是王書記給張羅造的。」正說著話呢,眾人到了一個兩層半的泥磚小洋樓前。小洋樓下面造了可以停車的小庫房,上面是兩層100平左右的樓房,外牆貼了白色的瓷磚,陽光一照,熠熠生輝。
不過,張末還是有些疑惑,因為這叫撲米的老漢一路在說著王書記的好的時候,有幾個年紀稍大的村民卻是臉上表情曖昧,有兩個顯然像是結了婚的,整個臉都綠了。但卻是都沒有和張末解釋什麼。
「阿爺,你可回來啦~」正當眾人尷尬的時候,小樓的防盜門卻是開了,走出來一個身穿少數民族服飾的少女,只見少女13.4歲,皮膚如緞,身材健美,一張俏臉明眸皓齒青春洋溢,膚色如小麥一樣健康,此刻正在打量著方樺和張末。
「方姐姐,真是你來了,太好了」少女極擅調動氣氛,才幾個動作,幾句話,就讓眾人活躍起來。喝,這美女就是生活最好的調劑品啊。
「這是姐夫吧,好帥啊,怎麼還摔著了,你們這幫愣子,趕緊的,抬人進屋啊。」小丫頭咋咋呼呼的,倒是讓張末和方樺感覺十分輕快。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給張末抬到了小洋房裡,隨後四散走了。之後又有個小老太從外面進來,雙方一一介紹,原來是小姑娘的奶奶。小丫頭的名字張末也知道了,居然叫娜扎。
家裡一頓雞飛狗跳,兩人被小姑娘的奶奶安置好,這時撲米老漢又請來赤腳醫生給張末查看傷勢。雖說張末現在已經被打上了石膏,但是耐不住撲米老頭的熱情,只好隨了他。
方樺一邊和娜扎嘰嘰喳喳的聊著天,一邊看著神神叨叨的山村巫醫給張末看傷,心裡總算安定了一些,臉上的神采也靈動起來。她看著娜扎活潑的樣子,和幾年前完全像是換了一個,心裡想著,不管怎麼說,王全弄出了這麼尷尬的局面,這些山民卻是受益的。鄧矮子不是說了,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貓。
就在眾人看張末被那巫醫弄得一驚一乍的滑稽模樣的時候,如意鎮上,電視台大院裡,一台豐田普拉多駛上大路,裡面坐著兩個年輕的女孩和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瑞雪,你說著桃園村真的像材料商一樣那麼好嘛?那個王全我怎麼一點都沒聽到過呢?」說話的卻是一個自帶飛機場的高個女孩,「希男,你可別抱太多的希望,就當旅遊吧。」那個叫張瑞雪的美艷女孩還沒說話,卻是男人回答了。原來是張瑞雪和高希男因為上頭安排桃園村的採訪任務,要去山裡呢。
同時,從攀龍市來的張升,白鳴,柳一伊三人正式到達如意鎮,張升和上次一樣是準備來談銅礦的生意的,而他的好兄弟白鳴卻是借著採風之名,倒是陪著一個女警劉一伊來辦案的。這如意鎮的深山裡,居然發生了極為嚴重的人口拐賣行為,一個叫桃園村的少數民族村寨附近丟了很多小姑娘。就是桃園村沒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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