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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面具後的秘密 (41-60) 作者: 賀蘭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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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06: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夫君面具後的秘密】
作者: 賀蘭晴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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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冷戰
畢維廉真的生氣了!
他雖然沒有限制蘇茉兒在藏心別院的行動,她依舊可以任意走動,但他卻多派了兩名護衛時刻跟著她,簡直就是在監視她,搞得她萬分彆扭,卻怎麼甩都甩不開這兩個礙眼的傢伙。
而彩蓮雖然主動向畢維廉投誠,沒讓蘇茉兒離開成功,卻還是受到責罰,她雖然沒有被趕出府,卻被調離了蘇茉兒身邊,因此現在只剩菱花在她身邊服侍了。
另一個他真的生氣的徵兆就是──他沒再踏入她房裡了!
雖然他還是幾乎日日回到藏心別院,卻不再進入蘇茉兒的院落,夜裡他直接在書房的長榻上休息,打破了一定會回她房裡摟著她入睡的習慣,可見他這次真的氣得不輕呀。
「夫人,您是想去哪兒呀?」
蘇茉兒在偌大的花園內到處亂走,累得菱花在後頭不斷跟隨,她毫無目的的在小徑內左彎右拐,瞧著後頭始終與她相隔一段距離的兩名護衛,實在氣惱,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現在就像是籠中鳥兒般,插翅也難飛,難道她這輩子都離不開這座藏心別院了,直到老死?
心緒煩亂的她,只能繼續在花園內亂闖亂撞,卻不經意的來到畢維廉的書房外頭,她看著緊閉的書房大門,明知此刻他人並不在裡頭,卻依舊感到莫名酸澀,委屈不已。
明明兩人都在這座別院裡,近在咫尺,但自從那日之後,他們倆就再也沒有見到面了,要不是菱花打探過他幾乎每晚都有回來,她真要懷疑他根本就把她捨棄在這兒,連回都不願回了。
他的心真是有夠狠,說不見面就不見面,說要冷靜,又到底要冷靜到什麼時候,才打算結束與她的冷戰?
他難道都不想她嗎?夜裡入睡時,他都不會感覺到枕畔空虛,少了一個溫暖的軀體可以摟抱嗎?
或許眷戀著在床上肢體交纏的甜蜜滋味的人,自始至終只有她一個,只有她沉淪在其中,早就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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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你想要在床上,還是在這裡?一
然而感到心煩意亂的,又豈會只有蘇茉兒一人?
入夜後,畢維廉一個人在別院浴池內泡澡,靠坐在浴池邊的他暫時拿下面具,卻一點都沒有放鬆的樣子,反倒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到底該拿蘇茉兒怎麼辦才好?如果不能安撫下她,如果她執意要知道過去發生的事,就怕那可怕的惡夢會再度上演,想擋也擋不了。
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有辦法救回她嗎?不,他一點都不希望再來一次,不想再面對即將失去她的恐懼了!
「夫人,您想幹什麼?主爺他……」
「他在裡面吧?我要進去找他!」
「沒經過主爺允許,您……」
「我是他的妻子,想見他一面也不行嗎?」
此時浴池入口處那兒竟出現了爭執聲音,蘇茉兒想進來,護衛卻不讓進,畢維廉神色一凜,趕緊拿起放在一旁的面具戴上,就怕她要是突然闖進來,就會瞧見他的樣貌。
果然畢維廉才剛戴上面具,蘇茉兒就不顧護衛的勸阻,硬是闖進浴池內,表情滿是委屈。
「畢維廉,你真不想見我嗎?」
「主爺,夫人她……」
「罷了,你退下吧。」
「是。」
護衛退出浴池後,此刻就剩下蘇茉兒與畢維廉兩人了,但從她闖進來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背對著她坐在浴池邊,繼續泡著自己的澡,並沒有回頭看她。
蘇茉兒身上披著一件黑底帶有銀色暗紋的長披風,頭髮只是簡單綰起,只插了一支翠綠的雲紋發簪,臉上也沒施半點脂粉,整個人素凈中又帶些憔悴,可見這幾日她是吃不好也睡不好。
但他連瞧都不瞧她一眼,好似過往的甜蜜歡愉全都煙消雲散,他完全不受影響,這讓她更是感到心如刀絞,不懂一個男人真要冷漠起來,怎有辦法說變就變?
「你已經好幾日不見我了,難道都不想我嗎?」
「我不是說了,妳我都需要暫時冷靜一段時日。」
「所以到底是多久?你還要冷落我多久?」
她都率先放下自己的臉面,主動來找他了,難道他就不能看在兩人的夫妻情份上,也放軟些態度,給彼此一個台階下?
然而畢維廉不是故意要冷落她,他實在還沒想好該如何應對她,不知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她放棄找回記憶,所以只能暫時拉開與她的距離,免得兩人持續為了這個問題產生衝突。
他知道這麼做簡直像個縮頭烏龜,但他實在不想與她越吵越僵,最後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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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你想要在床上,還是在這裡?二
「妳激動了,等妳有辦法冷靜下來,我們再聊吧。」
畢維廉背對著她站起身,打算離開浴池,蘇茉兒見狀馬上不顧一切的跳下浴池,不讓他避開她。
「等等!」
她從他的背後緊緊環抱住他,整個身子都貼上他的背,忍不住哽咽:「為什麼要躲開我,你不想要我了嗎?」
「茉兒……」
「是我把話說得太重,是我太過賭氣了,你還要氣多久才會放過我?」
一剛開始還在氣頭上時,他不來找她,她也不希罕,樂得自己一個人晚上舒服的睡覺,都沒人吵她,簡直清靜又愜意。
但才過沒幾日,她就開始懷念有他在的日子,懷念被他擁在懷中的甜蜜幸福,原來他對她的寵愛早已經慣壞了她,讓她的心無時無刻都想著他,就算他對她的保護讓她感到失去自由,她還是……好想他。
想他的懷抱、想他熾熱的軀體、想他的一切一切,不只她的心想他,她的肉體也好想他……
「茉兒,妳先放開我,妳……」
畢維廉本要拉下她的手,卻發現環抱在他胸前的雙臂上竟然只有一件單薄的白色裡衣,一碰到他身上的水漬就變得半透明起來,雪嫩肌膚已經若隱若現。
她就穿這樣子來找他?她是不要命了嗎?要是不小心泄了春光,哪個倒楣人看到了,他非要把那個人的眼睛挖出來不可!
他強忍著想馬上轉過身把她全身包緊緊的衝動,火大的咬牙質問:「妳故意穿得如此單薄過來,究竟是想誘惑誰?」
「還能有誰?」終於等到他察覺到這件事,她更是縮緊雙臂,用自己的嬌軀輕輕磨蹭他光裸的背臀:「人家不都說夫妻是床頭吵床尾合,沒有隔夜仇的,你不來就我,我只好自己來就你了。」
天知道她是猶豫掙扎了多久,才終於鼓起勇氣,趁著他在沐浴時來誘惑他,畢竟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意志動搖的男人,普通的狀況下恐怕容易失敗,但是……如果是在浴池裡,如果是他們倆尚未嘗試過的鴛鴦浴呢?
光用想的,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實在難為情極了,但身子卻又很誠實的立即有了反應,私處開始緊縮刺麻,微微滲出些許愛液,慾望即將燃起。
「哪裡來的床?這裡可是浴池!」
「那……你想要在床上……還是在這裡?」
她一邊詢問,雙手一邊從他光裸的胸膛往下撫摸,來到平坦卻起伏有些急促的小腹,接著繼續往下腹部走,存心想挑起他的情慾,很快就摸到他下體濃密的細毛,還有……已經半挺起來的欲根!
果然,這下子有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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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火熱鴛鴦浴 一(H)
蘇茉兒已經豁了出去,非得要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不可,她唯一可用的籌碼就是他對她的愛意,只要他還是愛她的,那就無法抗拒她的主動誘惑,肯定會敗下陣來的。
「夫君……你很想要我的,是吧?」
她纖細的指頭輕握住他已半挺起的欲根,感覺到那話兒竟在她的掌心內興奮跳動著,原本還有些虛軟的分身在她的掌心內迅速充血腫脹,變得又長又粗又熱又硬,已經蓄勢待發,她都快握不住了。
一想起自己每次都是被這又粗又硬的壞東西折騰得欲仙欲死,她全身上下被愛撫過的身體記憶瞬間復甦,整個身子都因為情慾勃發而熱了起火。
她羞紅著臉蛋,試著用雙手上下套弄著那個讓人又愛又討厭的壞東西,果然聽到畢維廉強忍住慾望的悶哼出聲,又享受又掙扎,內心正天人交戰著,不想這麼容易就低頭認輸。
「妳……這是在玩火。」
她的大膽撩撥,輕而易舉就讓他體內的慾火迅速狂燒起來,分身更是誠實的又挺又翹,不一會兒就昂揚而立,對她的愛撫如此興奮熱烈的回應著。
他簡直像個初嘗情慾的毛頭小子般,這一點點的挑逗就快讓他禁受不住,完全被她拿捏了,就算她套弄的技巧其實有待加強,他還是難以抵擋她有心的誘惑,幾乎要兵敗如山倒。
「我每回都被你玩弄,這次換我玩玩看,難道不行嗎?」
他低啞的嗓音,以及越來越紊亂的急促呼吸,都再再顯示他的情慾已經被徹底挑起,她更是乘勝追擊的繼續套弄他的欲根,甚至來到欲根最上端的穴眼,用食指輕輕畫圓刺激那最敏感的噴發之處。
「等等,妳──」
畢維廉趕緊抓住她作亂的手,並且擺脫她的掌握,免得他的分身再繼續被她玩弄下去,會真的忍不住早早就泄出來了。
他終於轉身面對她,呼吸急促,眸光熾熱的瞪著她,真不知該拿這個小妖女怎麼辦才好,她簡直是他的命中剋星!
他伸手拉開她束在胸前的長披風繫繩,披風隨即從她的肩上滑落,沉入浴池裡,直到這時他才終於看清楚她披風內只穿了單薄的白色裡衣及長裙,更裡面……就沒穿了!
因為蘇茉兒剛才緊緊抱著他濕漉漉的裸背,所以此刻她胸前的薄衣已經是被染濕的半透明狀態,薄透的布料緊緊貼合著雙乳的起伏凹凸,已經挺翹而起的深色乳尖在濕衣下已若隱若現,簡直引人遐想極了。
他再將視線從她的胸乳往下移,發現濕透的裙子同樣緊貼在她的大腿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腰腿曲線,更要命的是,兩腿中央那神秘的黑色花叢也從濕衣里透出春色,讓人看了簡直是血脈賁張。
蘇茉兒發現他的眸光越來越熾熱狂野,像是只用眼睛就能將她生吞活剝似地,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玩得太過火了,不由自主的用雙手遮住胸前春光,卻反而更添了不少性感嫵媚。
畢維廉眸光一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那纖細的雙手不但遮不住外泄的春光,還將她胸前的雪乳擠出更撩人的弧度,讓他看著更是興奮,胯下高高挺起的慾望之源也亢奮的跳動著,已經快要忍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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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火熱鴛鴦浴 二(H)
她從沒看過他展露出如此野性強烈的眼神,突然感到心驚膽跳,覺得自己這下子死定了,本能的反應就是想轉身逃跑,然而她才剛一轉身,就換他從後緊緊抱住她的嬌軀,讓她哪裡也跑不了了。
「把我玩完了就想跑?嗯?」
「等等,我……啊……」
他直接從後一把扯下她的上衣,雪白的綿乳瞬間彈跳而出,春光大泄,他一手揉捏著她的嫩乳,另一隻手直接伸入她的裙里,直搗花叢內的私密小花瓣,換他開始玩弄她。
他用指頭滑過深藏在腿心內的兩片小花唇,頓時讓她敏感的忍不住輕顫,而花唇內早已泛出濕滑的愛液,他的指頭才剛試探的撥開花唇,就沾染到滿滿的濕潤及熱意,看來她的身子早已經動情了。
「原來妳已經濕了,真的很想要的人……其實是妳吧?」
「嗯……啊……」
蘇茉兒嬌羞的呻吟著,她的身子一被他緊緊抱住,那熟悉的親密糾纏馬上喚醒了她全身上下的慾望,又敏感又酥麻,又興奮又難耐。
她的身體渴望著他的愛撫、他狂野的衝撞,她多麼想要被他壓在身下激烈的疼愛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想要他更多的撫摸,想要更親密的愛欲糾纏。
來這裡勾引他之前,她早已有心裡準備要豁出去了,所以她已經不管守在浴池入口的僕從們到底聽不聽得裡頭的動靜,她徹底放下所有的矜持,以熱烈高亢的嬌喘聲回應著他,一定要讓他捨不得放過她。
他低頭吮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側頸,濕熱的舌頭滑過她細膩的頸窩、後肩,再加上他粗糙的指頭輕輕搓揉著她早已挺立的乳尖,前後皆受到刺激的她不由得頻頻輕顫,身子也越來越敏感。
「夫君……」
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手向後抱住他的後腦勺,想要他更多的愛撫,而他的火熱硬挺一直頂在她的兩臀瓣之間,不斷上下磨擦著,若不是還隔著一層薄薄的裙料,或許他早就從後進入她了。
「舒服嗎?把腿打開,我才能讓妳更舒服。」
她聽話的把腳微微打開,方便他把整隻手伸入她的私處,他用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花穴內,開始了火熱的抽插,掌心則跟著抽插的進出拍打著花唇最上方的敏感小花核,在內外同時刺激下,她很快就要達到高潮了。
「嗯啊……啊啊……」
從敏感小花核擴散到花唇花徑內的強烈酸麻感,讓她控制不了的頻頻輕顫,都快站不住腳,大量的愛液隨著他指頭的抽插傾泄而出,不但染濕了他的手,也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滑。
畢維廉得意的看著她仰頭嬌吟,神色迷亂,臉蛋泛著動情的紅色情潮,她忍不住又收攏了雙腿,被他恣意搗弄的花徑也跟著緊縮,緊緊絞住了他的指頭,如果這時在她體內的是他的欲根,那被緊緊包裹住的滋味不知會有多麼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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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火熱鴛鴦浴 三(H)
蘇茉兒緊抓住他的手,臉色漲紅的不斷搖頭,她的花唇已經腫脹敏感到輕輕一碰觸便酥麻連連,快承受不住,她的雙腳也跟著酸軟無力,要不是背後還有他環扣著她,她早就站不住腳了。
「不要了……夫君……我……」
「這只是前戲而已,我都還沒開始呢。」
畢維廉抽出滿是愛液的手,抱著渾身虛軟的她一起坐進池水裡,水頓時漫到了他們胸部,她都還來不及喘氣回神,他就在池水裡完全扯掉她的上衣及裙子,免得它們繼續礙事。
她渾圓的雙乳在水波上蕩漾,誘人的乳尖時浮時隱,看得他是慾望高漲,胯下的欲根早已硬挺到了極致,再不狠狠的疼愛她一番,不就枉費了她的美色誘惑?
他將她的身子轉正面對他,並開始試圖指引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坐上來。」
「什麼?」
她都還未回過神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自己在水中分開她的大腿,接著掐住她的雙臀往自己的方向一推,她就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陰部的花唇也恰恰貼上了他下腹高挺的灼熱硬物。
「啊……」
本已經極度敏感的花唇因這不經意的磨擦又開始興奮起來,而空虛的花穴也極度渴望著被他的粗長硬實貫滿,她依著本能的扭動纖腰,想要吞下那渴望已久的長物,卻始終不得要領,導致花唇一直抵著他的欲根上下滑動著。
畢維廉忍不住悶哼出聲,下體跟著興奮的緊縮,早已蓄勢待發的分身已經禁不住她似無意又有意的撩撥,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了!
「妳這個妖女,真快折磨死我了!」
他將雙手扣在她的纖腰上,在水中把她的身子抬高,繼續指引她用腿心內的花穴將他的欲根吞下。
「再上來一些,腿再開一些……」
在他的幫助下,她一手抓著他的肩頭,另一隻手握住了他胯下的昂揚偉物,終於將頂端的圓頭對準了她的花穴口,她試著往下坐,他也同時出力把她的身子往下壓,勃起硬實的欲根終於插入她緊窄的花穴內,徹底充滿了她。
「啊……」
隨著他的分身完全被她的花穴吞沒,她忍不住緊抓著他的雙肩,忘我的仰頭嬌吟,這個姿勢讓他的粗長直直頂入了她體內花徑的最深處,那銷魂萬分的滿足感,實在讓她無法自制,花唇跟花徑都跟著緊縮起來,又快到達高潮的臨界點了。
畢維廉也跟著舒爽的呻吟著,慾望之源被她又濕又熱又緊的花徑包裹住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妙,而她那銷魂忘我的神情,更是讓他興奮不已,只有他能讓她欲仙欲死,只有他可以玩弄她的嬌軀,與她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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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火熱鴛鴦浴 四(H)
他輕撫著她光滑的背脊、細腰,揉捏著軟嫩的臀瓣、大腿,就近在眼前的雪乳像在誘惑他似地挺立晃動著,淫蕩得勾人心魂,渾身的慾望也跟著火熱沸騰。
他低頭含住她其中一邊的乳頭,用舌尖在她的乳頭上畫著圈圈,另一隻手則握住她另一邊的乳房,同樣用指頭刺激著最敏感的乳尖,讓她無法抑制的繼續呻吟著,聲聲嬌媚。
「啊……嗯啊……夫君……」
看著他忘我吸吮的表情,她竟感到極大的興奮與滿足,她情不自禁的環抱住他的頭,甚至挺起胸乳迎合著他,著迷於這猶如水乳交融般的親密姿態。
能讓他沉淪在自己的嬌軀之下,讓他因她而失控、瘋狂,無法抗拒的被她的胴體吸引,她有一種終於征服了他的強烈喜悅,平時他再如何的強勢,在這一刻,他還是被她折服,為她而迷醉。
畢維廉繼續含吮著她飽滿的乳房,用舌尖在嘴裡逗弄著那敏感挺立的乳尖,一雙手則抓著她柔軟的臀瓣,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臀,讓分身緩慢卻用力的撞入她體內,好讓她緊窄的花徑適應自己的碩大。
她興奮難耐的閉上眼,一邊嬌喘一邊感受乳房與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刺激,他每挺進一次,就同時用雙手把她的臀瓣往下壓,讓自己的分身能順利撞入她體內最深處的花床入口,帶給她完全忍受不了的強烈敏感刺激。
「啊……好深……你頂到我那裡了……」
從下腹深處傳來的強烈酥麻感讓她忍不住縮緊雙腿和花穴,把他強健的身軀及欲根都緊緊的夾住,那突如其來的強烈緊縮感,讓他差點就因為太過舒爽而提早射了,徹底敗陣下來。
他鬆開了嘴,忍不住低喘著氣,重新把她緊縮起的雙腿撐開:「妳也太敏感了,這怎麼行呢?」
「都是你害的,你還怪我?」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畢維廉得意一笑,改抱住她的大腿,柔哄著她:「妳怎能光享受都不出力?換妳動動。」
「你……真是討厭……」
討厭歸討厭,但她還是雙手搭上他的肩,開始挪動腰臀,以不斷上下的方式與他緊密交合著,她腫脹興奮的花唇持續吞吐著他的碩大,濕潤的內壁持續磨擦著他的粗硬長物,給了他極大的舒爽與快感。
因為兩人的下半身都浸在水裡,意外讓她發現,這個交合姿勢竟能得到浮力的幫助,她不需要費太多的力氣就能不斷的上下來回,更是增加了不少興奮與刺激。
「嗯……太棒了,就是這樣……」
畢維廉扶著她的腰,讓她可以更輕鬆的上下套弄著他的硬挺分身,她的花穴不間斷的拍打著他的下體,引得池子裡水花四濺,池面也激烈的蕩漾著,聲色滿溢,欲波流動。
他的欲根不斷被一緊一松的吞吐感刺激著,強烈的興奮感從下體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渾身又熱又酥麻,忍不住舒爽的連連呻吟著,整個人也越來越亢奮。
蘇茉兒瞧著他仰頭閉眼的陶醉模樣,內心竟湧起了極大的成就感,上下套弄得更是起勁,原本插在發上的玉簪因為激烈的歡愛動作而掉入水裡,黑柔的髮絲頓時散落兩肩,將她奼紅的臉蛋襯托得更是嬌媚。
在這一刻,是她掌控住他的慾望,是她吞噬了他,這讓她更是興奮激昂,火熱的身軀也更加敏感激烈,體內高漲的情慾即將一觸即發,再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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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火熱鴛鴦浴 五(H)
「啊……夫君……我不行了……」
兩人緊密交合處傳來的陣陣強烈酸麻感,將蘇茉兒再度推上了高潮的巔峰,從花穴口一路蔓延到花徑深處的強烈痙攣,讓她不得不緊抱著他堅實的背脊,雙腿夾緊他的身軀,在他身上不斷顫抖著。
那銷魂的酥麻滋味從體內深處徹底爆炸開來,讓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興奮的泛起高潮紅暈,她的腦袋也跟著空白一片,完全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情慾波濤中,只能將他當成浮木般的緊緊抱著,喘息嬌吟聲不斷。
「唔……我也快要到了……」
畢維廉強忍住即將到達頂點的無邊快感,將自己的欲根趕緊抽出,雙手抱著她的大腿,直接站起身子離開浴池。
他拉下就放在置衣架上的長巾,鋪在浴池旁的地板,然後把猶在高潮餘韻中失魂的蘇茉兒放躺在長巾上,他自己則跪在她的腿前,重新將她白嫩的雙腿往兩旁大大張開。
她的腿心一張,私處內的花唇也跟著顯露出來,那因興奮而腫脹發紅的兩片唇瓣內正流出透明的愛液,隨著她不斷的緊縮著下體,花唇也一開一闔的流出更多撩人的欲水。
看著這極度淫靡的景象,他的性慾更加沖腦,尚未宣洩的欲根跟著跳動,最頂端的小孔也微微滲出了透明欲液,已經快要忍耐不住了。
「妳這個妖女,簡直讓我慾火焚身,該死的吸引人!」
他的窄臀往前一挺,重新將自己的分身擠入她的花穴內,穴里滿滿的濕滑愛液讓他很順利的整根盡沒入她的體內,再度撐開了她緊縮的花徑,也徹底充滿了她的私密之地。
「啊……」
蘇茉兒不由自主的弓起了纖腰嬌吟,他的深深挺進再度撞擊到她體內最深處的敏感點,讓她忍不住渾身顫抖,又被推上了高潮的激浪,失神忘我,久久回復不了理智。
他抓住她的臀瓣,開始在她的花穴內激烈的抽插搗弄,肉體拍打聲一聲強過一聲,伴隨著兩人交合處早已被淫水染濕了的水漬聲,還有她不斷的高潮呻吟,讓他像是失控的野獸般,拚了命的在她體內狂抽猛送,完全停不下來。
他咬緊牙關,使出全力不停的將欲根撞入她體內最深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向他洶湧襲來,他接著俯下身直接壓在她身上,腰臀更是用力的不斷前後扭動著,積壓已久的高潮就快要爆發了。
「啊啊啊──」
就在撞擊最強烈的這一刻,強烈的酥麻感從他的欲根蔓延至全身,讓他忍不住射出了大量精液在她體內最深處的花床里,徹底達到了高潮。
他猶如野獸般的忘情低吼著,那源源不絕的舒爽滿足讓他的分身忍不住一縮再縮,射了好幾次才終於緩了下來,但高潮的餘韻還是讓他暫時回不了神,只能緊緊抱著她熾熱曼妙的胴體,等著體內的興奮歡愉徹底平息下來。
蘇茉兒也緊緊回抱著他火熱厚實的身軀,大腿緊夾在他的腰側,和他一同沉醉在高潮的慾海內,載浮載沉,似死又生,既滿足又甜蜜,內心的愛意也跟著沸騰高漲,幾乎要滿溢出來了。
他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雖然沉重,但對她來說,那卻是愛的重量,他對她的愛意有多深、多沉,都在這一刻盡數顯現,所以她喜歡被他壓在身下疼愛,甚至是享受的、迷戀的。
他果然很愛她,就猶如她也很愛他一樣,而且是無法自拔的……越來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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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賠禮
蘇茉兒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己找死,自己跳入火坑,簡直是學不會教訓?
「好睏……」
風光明媚,天晴氣朗,這樣的好天氣本該去花園走走瞧瞧,但此刻蘇茉兒只想好好的懶在房裡休息,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她坐在窗邊的長榻上,趴在窗框上瞧著外頭的景色,卻一臉的昏昏欲睡,想起昨晚自己在浴池內主動勾引畢維廉的事情,還是覺得真是自己找死,才會落得現在渾身酸痛的下場。
幸好她沒有白白的找死,至少她想要得到的結果都得到了,畢維廉不再與她冷戰,他也撤了讓她看了很礙眼的護衛,就連彩蓮也回到她身邊了,一切終於又回到過去的樣子。
他們倆頗有默契的不再提起之前爭吵的問題,就當從未發生過,雖然那肯定會在心裡留下疙瘩,但至少此時此刻,她不想再與他爭執下去,就暫時先放彼此一馬,之後……再說吧。
雖然每次和他大戰一場,她都像死過一回一樣,精氣神都被他榨乾了,但她還是貪戀著與他肌膚相親的親密感,與他合而為一的銷魂滋味,實在久久讓她難以忘懷呀……
「哇……這些首飾都好美,肯定非常貴重……」
菱花瞧著剛才下人們送進來的一大盒首飾盒,裡頭放著各式各樣的髮釵、瓔珞、耳環、手鐲,不是用上等的翡翠瑪瑙鑲嵌而成,就是用金絲銀絲掐成的,隨便一件都要價不匪,普通老百姓可能一輩子都買不起一件。
菱花將盒裡的首飾一個個放到桌上清點,邊清點邊忍不住羨慕:「夫人,主爺對您真好,送來了這麼大一盒的賠禮,就為了補償您這幾日受的委屈。」
彩蓮也跟著整理這些首飾,卻是心有餘悸的念著:「主爺對夫人的確好,但夫人以後還是不要和主爺鬧脾氣了,奴婢可不想再被發配邊疆一回。」
「我還不是想辦法把妳撈回來了,妳就別再記仇了。」
「奴婢哪敢記仇?夫人您別害我呀,這話要是傳到主爺那兒,奴婢肯定又要慘了!」
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瞧她緊張兮兮的模樣,蘇茉兒和菱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根本不覺得有什麼。
就在主僕們笑鬧之際,畢維廉輕推房門,發現房裡此時挺熱鬧的,就暫時停在門邊沒有進去,不想打擾她們的興致。
他瞧著蘇茉兒趴在窗邊的慵懶姿態,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她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累壞了,但這不能怪他,是她自己撲上來的。
他到底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才好呢?太寵怕她被寵壞,不寵又絕對不可能,分寸之間要如何拿捏,還真是讓他傷透腦筋呀……
「夫人,您看!」菱花將一支鑲著各種珍貴寶石的珠釵遞給她:「這珠釵上的寶石真美,要湊齊這麼多各色寶石,恐怕這世上也做不出幾支來,主爺為了討好夫人,果然什麼稀世珍寶都拿得出來呀。」
蘇茉兒拿過珠釵一看,窗外的光線恰巧穿透珠釵上的寶石,讓整支珠釵閃爍著五彩斑斕的美麗色澤,果真是世間少有的絕美珍品。
她把玩著這支珠釵,突然心有所感,不經意的說:「他真要討好我,應該送我月宮的玉兔、海底的鮫人、仙山的麒麟獸,這些才叫稀世珍寶吧?」
【什麼東西都行嗎?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能尋來嗎?】
【那當然,我皇商的身分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瞧你得意的。那……我想要月宮的玉兔、海底的鮫人、仙山的麒麟獸,這些東西……你找得來嗎?】
「呃?」
腦中突然閃過了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讓蘇茉兒不由得愣住,有些詫異,女子的聲音有些嬌嫩,像是尚未成年,但男子的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畢維廉的聲音呀!
怎麼回事?她剛才腦中閃過的……到底是誰的記憶?
而原本帶著笑意默默瞧著她們的畢維廉,也詫異的愣住,不敢相信蘇茉兒剛才說了什麼,那單純只是湊巧,還是……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想辦法趕緊阻止!
=====================
50是惡夢?還是…… 一
蘇茉兒不知道畢維廉有聽到她說的話,雖然內心浮現出了極大困惑,她還是裝作沒事般的繼續過活,也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
畢竟她都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告訴他不知又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的腦中為何會突然出現那一段對話?如果那是慕容毓如和畢維廉曾經說過的話,她為什麼會知道?
她到底是誰?她不是蘇茉兒嗎?那為什麼……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早早就入眠的蘇茉兒卻睡得極度不安穩,好多既陌生又熟悉的畫面從記憶深處狂涌而出,她不想看,卻不得不看──
※※※
「毓如,妳在哭什麼?」
花園的流瀑假山後頭,她獨自一人蜷縮在地上痛哭流涕,沒想到他卻循著哭聲找了過來,好奇的詢問。
「嗚嗚嗚……我嫁不出去了,以後沒有人會娶我了……」
他強忍住笑意,不解的反問:「怎會沒有人娶妳?」
「你看。」她將左手腕上的袖子拉下來,上頭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我手上這道傷疤,又丑又難看,要是讓將來的夫君瞧見,他……肯定會嫌棄我的……」
「傻丫頭!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忍不住伸手彈了她額頭一記。
「哎唷!」她吃痛的摀住額頭,又氣又委屈的瞪他:「我都已經如此難過了,你居然還打我……」
「妳本來就該打。」
他握住她的左手腕,輕撫著上頭的月牙形疤痕,既疼惜又柔情的說:「這是天上的彎月落在妳手裡了,如此美麗的印記,哪裡丑了?」
「呃?」
她傻愣愣的瞧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手上的疤痕居然可以這樣解釋,這是她之前從未想過的。
「要是其他男人真因為這個疤痕嫌棄妳,那是他們沒福氣娶妳,我娶。」
「呃?」
她再度傻愣愣的呆住,他說……要娶她?他只是在哄她開心罷了,還是……他真的有娶她的打算?他……喜歡她?
原本對感情懵懵懂懂,尚未開竅的她,在這一刻突然心跳加速,害羞得雙頰泛紅,第一次意識到……他不只是她表哥,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喜歡她的男人。
心慌意亂,情竇初開,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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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是惡夢?還是…… 二
她從不知情為何物的少女,開始意識到他對她的好,不是只有兄長對妹妹般的那樣單純,而是多加了寵溺的喜愛,這讓她受寵若驚,卻也滿心喜悅,因為她發現,她願意讓他當她的夫君,她……其實也是喜歡他的。
既然兩情相悅,那又何需另尋其他良緣?他們很自然的就走在一塊兒,眼裡除了彼此以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而她也很快的從少女蛻變成即將行笄禮的姑娘,只要一成年,她就可以嫁人,終於可以成為他的妻子了──
※※※
「維哥哥!」
她推開門進入他的書房,發現他正在整理出行所需要帶的東西,她胸中頓時又悶又難受,卻又不能叫他不要走,畢竟他出門是要辦正經事,而且還耽擱不得。
「怎麼了?」
她糾結萬分的扭著手中絲帕,猶豫又猶豫,掙扎再掙扎,才試探性的問:「你這回出門……要多久才能回來?」
她的笄禮就快到了,本來她還高高興興的期待笄禮那一日快點到來,卻沒想到他竟在這時接到皇上的命令,得去尋那什麼還魂果,這一走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很可能要錯過她的笄禮了。
他瞧著她沮喪失落的神情,一下子就明白她在糾結什麼了,他來到她的面前,笑著輕撫她的臉蛋,柔聲承諾:「我答應妳,我會儘可能趕在妳笄禮前回來的。」
「真的?」她原本黯淡的眸光頓時亮了起來:「你有把握嗎?」
「只要我想,沒有什麼事情我辦不到的。」他驕傲的勾起嘴角,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任何質疑。
有了他的承諾,她的心也跟著踏實起來,終於漾起笑意,她也相信他的能力,沒有任何事情他是辦不到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被賜皇商的名號,任誰見了都要禮讓他三分。
「對了,等妳的笄禮辦完後,我就請媒婆挑個好日子上門說親,另外妳還想要什麼東西,我一併尋來添在妳的聘禮內。」
「什麼東西都行嗎?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能尋來嗎?」
「那當然,我皇商的身分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她還想質疑他的能力?
「瞧你得意的。」她靈動的眼睛轉了轉,突然漾起調皮的笑意:「那……我想要月宮的玉兔、海底的鮫人、仙山的麒麟獸,這些東西……你找得來嗎?」
「呃?妳這個丫頭……」
「哈哈哈哈……是你自己說的,什麼東西都可以的!」
她邊笑邊跑出書房,免得被他抓到她就慘了:「一言為定嘍,在我的笄禮之前,你一定要回來!」
然而,都還等不到她的笄禮到來,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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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是惡夢?還是…… 三
「嗚嗚嗚……毓如……我的毓如呀……妳一定要撐住……」
一場突如其來的急病,讓她徹底倒在床上,臥病不起,她不但高燒不退,肌膚還起了無數的紅斑,一摸就痛,家人一連請了好幾名大夫,大夫都不清楚她到底得了什麼病,想要治都不知從何治起。
她虛弱的在床上低喘著氣,就算娘親在她的床畔哭喊,她也無力回應,她感覺得到自己的生命正迅速流失,快得驚人,她非常惶恐無助,卻什麼事都做不了。
她還沒嫁給維哥哥,她還沒等到他回來呀,她好不甘心,她不想如此年輕就香消玉殞,魂歸離恨天。
「我……還不想……死……」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吐出心中的萬分不甘,就閉上雙眼,徹底墜入黑暗的深淵,失去所有意識。
好不甘心呀……她還不想死……不想死……
※※※
「不……不……我還不想死……」
她在黑暗中不斷的掙扎、嗚咽,但她什麼都抓不到,強烈的絕望與不甘徹底吞噬了她,讓她猶如溺水之人,死命掙扎著,卻反而沉得更快,更無生路可走。
為什麼是她?她不懂,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她……
「不要……放過我……我還不想死……」
「茉兒?快醒醒,蘇茉兒!」
「呃?」
蘇茉兒猛一睜開眼,雖然眼前所見還是一片黑暗,但她知道自己是在房裡,並被畢維廉緊緊抱在懷中,而不是像剛才夢裡所見的,不甘心的就死了。
她臉上冒著冷汗,在他懷裡拚命喘著氣,內心的恐懼在感受到他胸膛的溫暖後迅速被平撫了,整個人終於冷靜下來。
「怎麼了?作惡夢嗎?」
畢維廉直接用衣袖幫她擦拭臉上的濕汗,接著輕撫她的背脊,溫聲安撫:「醒來就沒事了,沒事了……」
「夫君……」她主動抱住他,將頭埋入他的胸膛內,忍不住哽咽。
她到底是誰?她為什麼會夢到那些事情?為何她始終就是看不清他的樣貌,就像有人刻意在她眼前放下一層紗罩遮掩,一直在阻擋她回想起他的臉?
她很不安、很害怕,但她又不知該如何告訴他這些事,就怕又會和他起衝突,破壞了兩人好不容易才修補回的融洽感情。
「有我在,沒事了……」
畢維廉繼續輕撫著她的背脊柔哄,等她慢慢回復正常,但他隱藏在黑暗中的面容卻是萬分凝重,與他溫柔的嗓音截然不同。
她剛才在夢裡一直在喊她還不想死,難道……她回想起什麼了?難道她記憶里的「封禁」……真的開始鬆動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就怕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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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記憶封禁
隔日一早,畢維廉一如往常般的出門辦事,但他的神色卻是分外的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和他一同坐在馬車內的郭槐連吭都不敢吭一聲,他已經好久沒見過主子臉色這麼難看了,不必多想,他也猜得出來,主子肯定是為了夫人的事情在憂心。
「不能再等下去了。」畢維廉沉默多時後,終於開口:「她的封禁已經有鬆動的跡象,不能再等孟術師回來了,你趕緊去尋另一名可靠的術師來處理。」
蘇茉兒之所以會失去記憶,其實都是他刻意安排的,他曾經請孟術師在她身上施術,將她的所有記憶全都封禁住,卻沒想到才過沒多久,她的記憶封禁已經開始鬆動,要是不趕緊重新處理,就怕她會徹底恢復記憶,到那時就糟糕了。
在這之前,他已經要郭槐去請孟術師前來處理,卻沒想到孟術師這陣子外出辦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實在讓人心急不已。
「可是當初封禁是孟術師施行的,只有他最清楚狀況,換其他的術師前來,會不會處理不好原本的封禁,或是讓情況變得更加棘手?」
郭槐擔心的是,術師所使用的術法還是有分流派的,找不同流派的術師來處理蘇茉兒身上的封禁,就怕對方處理不好,甚至不知該如何處理。
「現在已經顧慮不了那麼多了,再拖下去,就怕……」
「主爺!」
兩人正在討論之際,馬車外竟出現有人在喊畢維廉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倆的談話,郭槐打開側邊小窗一瞧,發現是別院的護衛從後騎馬追了上來,似乎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他要車夫先將車停下,隨後騎馬的護衛就來到馬車前方,緊接著郭槐掀開車前廉,讓畢維廉探出身子,不解的問。
「發生什麼事了?」
「主爺不好了,夫人被人帶走了!」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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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是時候帶妳回主人身邊了
稍早之前,藏心別院內──
因為昨夜的睡不好,蘇茉兒起床後臉色就不太好,她精神不振的坐在窗邊臥榻上,不時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始終感到很不舒服。
從昨晚驚醒後,她就一直覺得腦袋隱隱作痛,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從腦海深處掙扎而出,卻一直被壓制著,兩種力量不斷在抗衡,才導致她一直有種不適感。
她知道自己的記憶有問題,她感到越來越混亂了,如果她真的是死而復生的慕容毓如,又為何有自己是蘇茉兒的記憶?
如果她真的是慕容毓如,畢維廉為何讓她以蘇茉兒的身分過活,而不是恢復原本的身分?
實在太矛盾了,無論如何想都想不通,這讓她的腦袋更是又脹又不舒服,也越來越沉,越來越難以忍受……
「夫人。」
此時菱花推開房門進入,並端了一碗湯進來,來到她面前。
「這是安神湯,您喝下去之後,應該能緩解頭疼不適的。」
蘇茉兒拿過湯碗,喝了幾口之後才問:「對了,怎麼只有妳回來,彩蓮呢?」
「她瞧夫人今早的早膳都沒什麼吃,就留在廚房幫夫人熬粥,還要再過些時候粥才會熬好。」
「叫她不必熬粥了,我實在吃不下。」蘇茉兒將喝沒幾口的湯碗擱在一旁,意興闌珊。
「那至少也把這碗湯喝完,才能舒服些吧。」菱花又將湯碗遞到蘇茉兒面前。
蘇茉兒輕嘆了口氣,還是接過湯碗,將裡頭的湯一飲而盡,才又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後瞧著菱花。
「不是要妳去廚房,叫彩蓮別熬粥了?」
「奴婢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事情?」
「夫人您已經有恢復記憶的跡象了,是吧?」
「呃?我有告訴過妳嗎?還是彩蓮告訴妳的?」
「奴婢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時候帶您回主人身邊了。」
蘇茉兒的心猛然一驚,畢府的下人喚畢維廉都是喊「主爺」,而不是主人,難道她口中的「主人」,就是送她進畢府的那一位,菱花也是那一位的人?
所以她自始至終,一直都被那一位監視著,從沒擺脫過控制?
一股強烈的不安感突然從心底湧現,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但她還是強裝鎮定,故意裝傻的說:「什麼主人?為何妳現在說的話,我……唔……」
然而一陣強烈的暈眩感接著襲來,讓蘇茉兒頭暈目眩,身體忍不住搖晃,她趕緊甩甩頭,卻甩不掉那猶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強烈困意,神智也跟著渙散開來。
發生什麼事了?她瞧著那一碗被她喝完的安神湯,再瞧向臉上始終微帶笑意的菱花,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對自己下藥!
「妳……為什麼……」
「為了方便帶您出藏心別院,只好請您先小睡片刻了。」
「我不……」
蘇茉兒拚了命的搖頭,卻難以抵擋迷藥的強大效力,在短時間內就抽光了她的意識,讓她連想抵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渾身癱軟在榻上,抵擋不住沉重的眼皮蓋住她雙眼,讓她徹底陷入黑暗的深淵,失去了所有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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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主人現身
當蘇茉兒重新恢復意識後,她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座廣闊的煉丹房內,房間兩側各有一排丹爐,並有濃厚的丹藥味瀰漫在房裡,味道頗不好聞。
她虛弱的撐坐起身,才發現煉丹房最里處有一張大書案,一名穿著黑袍的男子正背對著她在書案上恣意揮毫筆墨,姿態頗是張狂。
「醒了?」
一察覺到背後的動靜,男子便擱下毛筆,轉過身來,蘇茉兒這才看清楚他的樣貌,是個帶有書卷氣息的美男子,但又多了一股邪魅之氣,絕非善類。
「你是誰?為何要把我帶來這裡?」
男子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他倒有能耐了,把妳的所有記憶全都封住,連我也不認得,我實在太小看他了。」
「我的記憶……是被封住的?」蘇茉兒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是我夫君封了我的記憶的?」
難怪他不願意她恢復記憶,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實在無法理解!
「他怕妳再度做傻事。」男子嘲諷一笑:「但真正傻的人到底是誰呢?」
「什麼意思?你把我抓來,真正想對付的人是我夫君吧?你們倆究竟有何恩怨?」
她本以為送她進入畢府的背後「主人」是景王爺,但看目前的情況,似乎不是,所以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誰?
「那算恩怨嗎?」男子偏頭想了想:「如果他從我這兒取走還魂果的代價,就是妳的話,那就算吧。」
【當年主爺到魔君隱居的山上與他交涉,希望能求得一顆還魂果,沒想到那位魔君古怪得很,要主爺拿東西與他交換。】
【妳的意思是……魔君拿走的東西……就是慕容小姐的命?】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慕容小姐正是主爺最珍惜的人之一,失去她對主爺來說簡直生不如死,非常像那個魔君的行事風格。】
蘇茉兒頓時想起了彩蓮曾經說過的話,錯愕的瞪大了眼:「你是……魔君璩霄?」
「不錯嘛,妳認不出我,卻還知道我的名號。」
璩霄蹲下身,與她平視著,他勾起一抹邪氣十足的笑意,繼續說道:「妳想恢復記憶嗎?我可以幫妳。」
蘇茉兒頓時身子一縮,既緊張又戒備,覺得他根本就不懷好意:「你有何目的?」
「我懶得解釋太多,直接讓妳恢復記憶比較快。」
不待蘇茉兒回話,璩霄伸手直接在她額心輕彈一記,一股強勁的震波瞬間在她腦海中震盪開來,馬上讓她頭痛欲裂,幾乎要暈厥過去。
「啊──」
她抱著頭痛苦呻吟著,數不盡的過往畫面從腦海深處瞬間狂涌而出,來得又快又急,她根本無法消化,整個腦袋又痛又脹的,像是要裂開似的。
「痛……好痛……」
她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才一會兒就臉色蒼白,冒起了冷汗,一幕幕的回憶充斥在她的腦海中,滿到幾乎要將她淹沒,那裡頭有她的童年、她的父母、她最愛的畢維廉,還有……
璩霄重新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瞧著她不斷掙扎著,眼神變得異常冷漠,淡淡的說──
「讓你們過了幾個月的甜蜜日子,是時候該再度付出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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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晨間誘引 一
四個月前,京城畢府──
畢維廉與蘇茉兒的婚事正如火如荼的準備著,雖然尚未尋到慕容毓如父母的行蹤,但為免夜長夢多,蘇茉兒告訴他不需要等尋到她父母再辦婚禮,她想儘快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妻子,她相信她的父母也會諒解的。
而自從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後,畢維廉也不再有任何顧慮,幾乎每晚都睡在蘇茉兒的房內,反正再過不了多久兩人就會正式成親,府里的下人都是自己人,已經沒有什麼好避嫌的了。
況且兩人好不容易才重聚,多年的相思之情再也無法壓抑,恨不得能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甜甜又蜜蜜,自然不想再浪費時日在等待上,更不想理會世俗的禮教規範了。
這一日,天才剛亮,畢維廉就從沉睡中醒來了,多年的自律生活早已讓他習慣早起,極少賴床,但現在可不一樣了,有軟玉溫香在懷,心愛的女人就睡在自己懷裡,要他怎有辦法毫不動心,內心毫無波瀾的直接起身下床?
他瞧著蘇茉兒柔美的睡顏,心裡湧起了滿滿的幸福感,有時還會不敢相信她真的死而復生回到他身邊,擔心這是不是只是一場夢,夢醒之後,他又會回到孤獨的一人。
他低頭嗅聞著她的發香、肩頸肌膚的微甜香氣,感受到她的存在是真實的,心也跟著踏實了不少,但被他這樣一騷擾,還在好夢香甜的蘇茉兒下意識的咕噥了幾聲,翻過身來背對著他,繼續做她的好夢去。
畢維廉一時玩心大起,就是想逗弄她,他挪動身子緊貼在她後背,一隻手隔著單衣開始在她腰間游移,並在她的耳邊輕喃著。
「毓如……」
「嗯……別吵……」
她像在趕蚊子似的揮開耳邊擾人的溫熱氣息,卻被他趁機含住了她的指尖,恣意的吮吻著,而那一隻不安分的手也已經潛入她的單衣內,從她纖細的腰際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接著轉而向上,握住了她一邊的乳房。
那軟綿又沉甸的飽滿觸感,讓他一握就忍不住興奮起來,而晨起時也正是男人慾望甦醒的時刻,胯間隱藏在褻褲內的陽物早已有勃起跡象,此刻更是迅速的腫脹硬挺,想壓也壓不下來。
他本來是想撩撥她到她睡不著覺,然後就起身下床,刻意讓她欲求不滿,結果現在反倒是自己先引火上身,想要她的慾望越來越濃烈,實在……忍受不住呀。
「嘖,遇上妳,我還真是什麼自制力都沒了……」
他自嘲一笑,只掙扎了一會兒,就決定順從自己的慾望,打算與她好好的溫存一番,不急著下床了。
他低頭吻上她柔滑的頸項,吻中帶舔,又含又咬,開始使出渾身解數,而抓住她乳房的手也沒有閒著,又捏又揉之際,食指也輕壓上那小巧的乳尖,開始畫圓般的摩擦刺激著,很快她的乳頭就跟著敏感硬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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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晨間誘引 二(H)
「嗯……」
本還在舒服夢鄉內的蘇茉兒被他這樣一「搔擾」,就算沉醉在再香甜的美夢裡也會被擾醒,她睡意猶濃的忍不住抱怨,真是拿他的恣意妄為沒任何辦法。
「你……別胡鬧……」
「別睡了,起來陪我。」
他將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拉開,把背對著他的玲瓏嬌軀翻正,隨即跨坐在她身上,性致高昂的拉開在她腰側的上衣系帶,接著把她的衣襟往兩旁一掀,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胴體就展現在他眼前,讓他大飽眼福。
那雪白柔嫩的肌膚、纖細的頸項、圓滑的柔肩、平坦的小腹,再加上胸前渾圓飽滿的雙乳,隨著她的呼吸正不斷起伏著,看起來極度的純潔美好,卻也極度的魅惑煽情。
他難以抗拒這美妙又誘人的胴體,也根本不想抗拒,眸中早已滿含強烈慾望的他直接俯下身,開始吮吻著她細嫩的頸項,雙手則在她柔滑的軀體上遊走,從腰際到腹部,再從腹部滑上她美妙的雙峰,每一處都不想放過。
「嗯……啊……」
她的意識雖然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但她的身子已經因為他的愛撫而迅速甦醒,變得又熱又敏感,隨著他粗糙的指尖滑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呼應他的撩撥而興奮顫抖著。
她情不自禁的偏頭輕喘,享受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身軀燃起的一簇簇情慾之火,他不斷在她敏感的頸側含吮吸舔,讓她的雙頰很快就泛起了動情嬌紅,整個人心魂蕩漾,情潮難以抑止。
終於徹底清醒過來的她,正想開口埋怨他都不讓她好好睡覺,他卻搶先一步吻住她的唇,將自己靈活的長舌鑽入她口中,占滿了她細嫩濕滑的口腔,恣意品嘗起屬於她的甜美滋味。
「唔……」
他緊勾著她的軟舌,在她嘴裡緊密糾纏,難分難捨,他不只吞沒了她嬌羞的呻吟,更貪戀著她嘴裡香甜的玉液,用舌頭又勾又卷的,攪得她情潮泛濫,下體最私密處跟著滲出濕滑愛液,開始為兩人的交歡做準備。
隨著越發深濃且愛欲十足的火辣激吻,他們倆的體溫迅速升高,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埋藏在體內的情慾被大大的勾起,她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夾上他的腰,隔著褻褲頂撞著他的碩大,極度渴望著他更進一步的侵略。
畢維廉在這時鬆開了她的嘴,撐起上半身,看著她急促喘氣,迷離的眼神已經飽含情慾,雙頰泛紅,就連唇瓣也被他吻得濕潤紅腫,一副已經全然動情的模樣,就忍不住得意的勾起嘴角。
「想要了吧?」
「你……討厭……」
她嬌嗔的想要搥打他,卻被他順勢扣住雙手,並扯下一旁床幔的系帶,將她的雙手捆綁起來,緊接著他把她的雙手拉到她的頭頂,將綁住她雙手的系帶再綁到床頭的雕花欄木上,這才終於滿意的放開手。
「呃?」
蘇茉兒使了使力,發現他綁得可緊了,想扯也扯不下來,這異常羞人的捆綁姿勢實在讓她難為情極了,真不知該拿他的奇思淫想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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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晨間誘引 三(H)
「放開我,這樣太羞人了……」
「只有我看得見,有什麼好羞的?」
她這高舉雙手,袒胸露乳,只能任由他宰割的無助姿態,勾起了他內心極大的征服欲,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只有他可以掌控、玩弄她的嬌驅,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摸遍、嘗遍她最私密誘人之處,那猶如瓊漿玉液的美妙滋味,要人不上癮也難。
畢維廉撐開她的雙腿,刻意用自己胯間膨脹的硬物頂住她下體,隔著褻褲一頂再頂的撩撥著她,那要進不進的磨人滋味,讓她情慾難耐的悶哼出聲,還不由自主的扭起腰來,卻是想要卻要不到呀。
看著她的褻褲已經被他頂出一塊濕漉,欲液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傾流而出,那呈現半透明的布料透出隱藏在內的黑色秘林,若隱若現的視覺感官,讓他更是情慾高張,褲襠內的硬物忍不住頻頻抖動,早已蓄勢待發。
「妳嘴上說著討厭,可是妳這身子卻怎麼回事,下面已經濕得不象樣了,分明興奮得很呀。」
蘇茉兒頓時羞紅起臉蛋,急欲解釋:「那是因為……啊……」
他的雙手突然抓住她的軟乳,指頭輕捻著乳峰上早已挺起的敏感乳尖,一陣蘇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媚態十足的嬌吟著,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早已被撩起情慾的身驅,只想得到他更多的愛撫。
他心癢難耐的低下頭,含住了她其中一邊的乳房,大口的吸吮含咬,用舌頭在乳尖四周靈活的繞著圈圈,早已敏感的小圓點更是在他嘴裡硬挺起來,伴隨著她不由自主的挺胸輕顫著,那無法掩飾的歡愉反應讓他更是興奮,更是欲罷不能。
他從她美妙飽滿的乳房一路往下吮吻,烙下屬於他的點點紅印,舌頭輕滑過她不斷起伏的小腹,最終來到被褻褲隱藏的私密之地,只屬於那兒的特殊氣味,正是最強烈的春藥,讓他心魂蕩漾,完全無法自制。
他趕緊扯下她的褻褲,將她雪白的雙腿大大撐開,覆蓋在私處上的細黑毛髮已經一片濕亮,遮掩在下方的花唇半隱半現,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開闔著,透出從花徑深處泌出的愛液,那畫面極度淫靡,卻也極度誘人。
他吞了吞喉嚨,毫不猶豫的用指頭撥開覆蓋在花唇上的毛髮,低頭含住隱藏在花唇尖端的小花核,同樣用靈巧的舌尖刺激著最敏感的花核處,果然她馬上有了反應,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弓起。
「啊……嗯啊……」
強烈的蘇麻感從花核中心往下體四處蔓延,一路延伸到花徑的最深處,全都忍不住緊縮起來,她的花核因他的刺激而迅速腫脹凸起,而那兩片花唇也快速的充血變厚,變得異常敏感,只要他的唇舌輕輕滑過,都能引起她興奮難耐的輕顫。
她下意識的縮起雙腿,夾住他的頭,卻制止不了他的舌頭在她最私密之處的各種羞恥撩撥,然而這樣還不夠,他把指頭伸入她早已濕透的花徑里,在花徑上方尋到一處略為粗糙的肉壁,開始微微施力的按壓那一處特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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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晨間誘引 四(H)
「啊──不行……那裡……」
蘇茉兒突然拔高嗓音,胸乳高挺,身子也弓得更高,反應比之前更加激烈,只因他指頭壓住的那一個點,是花徑內一個極度敏感的高潮點,那強烈的刺激突然襲來,實在讓她難以招架,忍不住想求饒。
「不要……不要那裡了……求你……」
他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收手,反倒更是想讓她徹底的瘋狂失控,他的唇舌繼續吸吮著她的花核,同時指頭刺激著花徑內的神秘敏感點,在內外雙重夾攻之下,從私處傾瀉而出的欲水已經泛濫成災,把臀下的床墊染濕了一大片。
他嘴裡嘗著她那又甜又絲滑的蜜津,耳里聽著她那又難耐又興奮的呻吟,整個人也越來越亢奮,更是著迷於讓她瘋狂的前戲當中,簡直欲罷不能。
「嗯啊……不行了……啊……」
前所未有的蝕骨酥麻感從她的花核與花徑敏感點同時爆炸開來,瞬間從下體蔓延至體內深處,接著擴散至四肢百骸,無法抗拒的她只能緊抓著床頭的雕花欄木,仰頭忘情呻吟,被一波接著一波的銷魂高潮淹沒了心魂,久久無法回神。
她的身子因為高潮而忍不住緊縮顫抖,夾住他的雙腿更是無法控制的繃緊,花徑也強烈的不斷收縮著,讓更多的欲液從花徑深處泄流而出,那甜膩的特殊香氣也跟著瀰漫開來,越來越催情。
到了這一刻,畢維廉終於忍受不住了,他直起身來,用最快的速度脫掉上衣,一拉下褲子,他胯間的欲根瞬間便彈跳而出,又直又硬又挺,早已蓄勢待發。
那粗壯的欲根已經紅得發紫,熱得燙手,最頂端的開口處已經滲出不少透明的欲液,配合著強烈的興奮慾望而不時跳動著,已經迫不及待想進入她誘人的花穴內狠狠的抽插一番了。
他握著自己的欲根,在她濕透的花唇上來回磨擦了幾遍,沾了不少欲液,接著頂住花徑的入口,猛一挺腰,粗長的硬實就擠進她緊窄的花徑內,那緊密結合的摩擦刺激,讓畢維廉忍不住仰頭輕嘆一聲,滋味實在太過美妙。
「呃啊……太舒服了……妳真緊……」
他刻意將碩大的分身抽出一半,接著再用力的挺進去,直搗花徑的最深處,穴口的花核也同時被他的下體摩擦刺激,讓本就處於高潮中的她忍不住嬌喘抽氣,身子依舊緊繃敏感。
他開始在她的花徑內恣意馳騁,猛力抽插,她花穴內豐沛的愛液讓他的硬物能在她緊窄的體內順暢抽送,還不斷流淌出穴口,隨著他每一回狠狠頂入的狂放撞擊,飛濺周身,也濕了他的胯間及大腿。
「嗯啊……啊啊啊……」
隨著他不斷在她體內瘋狂抽插,不斷用那粗硬的分身撞擊她體內最深處的敏感花床,她渾身都發著熱,薄汗布滿全身,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似歡愉似痛苦的越叫越大聲,夾在他腰際的雙腿也越縮越緊,腳指頭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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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晨間誘引 五(H)
「太棒了……繼續夾緊我,越緊越好……」
看著她因為情慾高漲而臉蛋飛紅,躺在他身下忘情呻吟的模樣,他抽插得更是起勁,並著迷的瞧著兩人交媾處的淫靡景象。
她紅腫水潤的花唇不斷吞吐著他的粗長,伴隨著肉體拍打及水漬聲,那視覺與聽覺的同時刺激,讓他越來越興奮,也越來越失控,幾乎要變成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
他俯下身,雙手抱住她的頭,野蠻的吸吮住她的唇,在她呻吟之際舌頭便霸道的闖入她嘴裡,占領了一切,同一時刻下半身也完全沒有停下,不斷的衝撞著她的陰穴,誓要完全征服她,讓她徹底的崩潰淪陷。
他熾熱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他滿是汗水的肌膚隨著交媾的衝撞不斷與她的胸乳磨擦,他那越來越狂野的進擊快讓她承受不住,她想開口求饒,卻總是被他強勢的吻吞沒話語,只剩越來越激烈的喘息與嚶嚀。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他主動放開她的唇,她一邊急促的喘氣,一邊啞聲懇求:「表哥……我不行了……」
畢維廉雙眉突然一擰,對這個稱呼有些反感,以前的她才不是這麼喚他的:「叫夫君。」
「夫君……求你……」
「乖,再一會兒就好……」
畢維廉滿意一笑,在她的額頭落下一記安撫之吻後,終於解開她手腕上的系帶,還她雙手自由。
他依舊滾燙硬實的欲根暫時撤出了她濕熱的花徑,也帶出了不少絲滑愛液,遍染兩人私處,她大張的雙腿間濕漉不已,充血艷紅的花唇也隨著不斷起扶的小腹開闔著,那充滿了肉慾的畫面,實在讓人心癢難耐,要他再與她歡愛多久都可以。
他一抽離她的身子,她除了大口喘氣以外,腦袋也跟著有些恍惚,然而她都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又有新的動作,猛一把她從床上拉起,要她背對著他跪趴在床側的靠牆上,並高高翹起雪白渾圓的美臀。
「等等,這是……」
畢維廉同樣用立跪的姿勢靠在她後頭,他強壯的身子輕迭在她背後,雙手往前抓住她的雙乳,恣意揉捏,同時輕吻著她汗濕的後頸窩,含住她細緻的耳垂,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語:「我們來點不一樣的姿勢吧。」
她敏感的縮起了脖子,耳鬢邊儘是他的氣息與體熱,她的乳尖在他指頭的搓揉下也興奮的硬挺著,再加上他又硬又燙的分身一直在她的股溝上磨蹭,搞得她始終魂不守舍,不知該把注意力放在哪兒:「什麼……不一樣的姿勢?」
他邪邪一笑,隨即往後退開,他掰開她深陷在兩臀瓣中間的濕潤花穴口,再度將自己依舊高高勃起的分身頂在花穴處,然後猛力一挺腰,粗長的欲根很快就頂入花穴里,撐開了她緊窄濕熱的敏感花徑。
「啊……」
蘇茉兒忍不住拔高嗓音嬌喊出聲,他的碩大直接由後往上頂到她花徑最深處的花床入口,那從體內深處蔓延而出的強烈酥麻感,讓她差點就站不住腳,要不是她雙手撐著牆,他也抓著她的腰臀,她整個人早就軟了下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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