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第一吃奶有癮 (1-16)作者：減肥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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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級第一吃奶有癮
作者：減肥我不吃
第一章：給我吃奶
【S：請求添加你為朋友。】
【S：我是宋韞。】
手機一直響，祝聲聲胸口漲得厲害，內衣全都濕透。
進門就丟下書包往衛生間裡跑。
校服、衛衣一股腦從身上擼下，胸罩捲起。
祝聲聲趴在洗手池上，奶水噴射而出，細細長長的水柱濺落在潔白的陶瓷上。
一個晚自習的時間就產了這麼多奶。
越來越嚴重了。
校服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一下。
祝聲聲保持著低伏的姿勢，伸長手臂撿起地上的校服。
翻出口袋裡的手機。
宋韞？
年級第一找她有什麼事？
「嘶——」
祝聲聲腦海中只閃過片刻的疑惑，就被胸口漲奶的疼痛覆蓋。
顫抖著點了同意，然後把手機扣在鏡台上。
轉身進浴室里洗澡。
祝聲聲在浴室里擠了半小時的奶，精疲力盡。
期間一直能聽到她低低的悶哼聲和抽泣聲。
太疼了……
祝聲聲披了條浴巾出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臉頰也被氤氳的水蒸氣蒸得發紅。
換好睡衣，祝聲聲去撿起丟在門口的書包，回房間到書桌前坐下。
打開檯燈，準備寫試卷。
對了。
手機——
不知道宋韞找她有什麼事？
祝聲聲跑去洗手池的鏡子前拿手機，那個新加的頭像上有一條新消息。
還沒點開，她就清清楚楚的看到對話框里，宋韞發來的那行字。
【S：給我吃奶。】
祝聲聲倏地頓住腳步。
全身血液倒流，呼吸停滯、手腳冰涼。
眼睛死死盯著手機螢幕，直到視線虛化，看不清螢幕上的字。
他怎麼會知道！
祝聲聲回到書桌前，緊張地咬自己的指甲。
沒有心思做試卷。
只有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時，那種不堪、害怕和不知所措。
一個月前，她的身體突然出現溢乳產奶的現象。
一開始並不多，一整天下來內衣還托得住，沒洇濕外衣。
再後來慢慢變多，她半天就要換一次衣服。
而到今天，一個晚自習的時間，祝聲聲的胸口就漲得很難受。
上個月天氣冷還好，她可以用衣服擋住濕噠噠的胸口。
現在，墾町灣馬上就要進入三月了。
衣服越穿越薄，到時候會怎麼樣，祝聲聲不敢想。
祝聲聲最終沒有回覆宋韞任何一個字，還把他的對話框刪掉。
怕被別人看到。
祝聲聲小心翼翼，假裝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這樣，她就可以騙自己。
她溢乳產奶的事，沒有人知道。
或者，今晚加她的那個宋韞，不是他們學校的年級第一。
偏偏。
宋韞不如她所願。
第二天清晨。
六點鐘，祝聲聲準時出門去學校。
剛一下樓，那條她每天都要走的窄巷子口，第一個路燈下。
宋韞撐著傘站在那裡。
二月底的這場雨，纏人的漫長。
下了一夜，周圍的民房、巷子、電線桿全都是濕的顏色。
地面上也是濕漉漉的，沒有小水塘，卻足夠沾濕鞋邊。
宋韞就站在那裡。
他手裡黑色的傘，將昏黃路燈里下著雨的世界，與他隔絕開來。
他就是這樣，和這裡格格不入。
品學兼優的年級第一，長得好、家世好。
是他們學校立校百年來，成績最優異的學生。
離高考還有三個月，學校就已經在為他做今年省狀元的大字招牌了。
為了這個省狀元，學校還替他拒絕了第一學府的保送。
可見宋韞的實力。
而她這個被他甩開80多分的年級第二，因為昨晚的那條微信，被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宋韞嚇了一跳。
這片是老城區，除了她家住的這棟樓是原水廠單位樓之外。
其餘的都是自建房。
祝聲聲不知道宋韞家住在哪裡，但肯定不住這裡。
祝聲聲把手裡的傘抖開，硬著頭皮走進雨里。
假裝不認識他。
哦……他們本來就不認識。
祝聲聲屏住呼吸，低頭從宋韞面前走過。
他沒有動。
祝聲聲鬆了口氣。
正當她暗暗慶幸宋韞不是來找她的時候，宋韞開口了。
「祝聲聲同學。」
很鄭重其事的語氣。
宋韞抬腳追上來，和她並肩。
目光看著前方空無一人的巷子。
祝聲聲心裡一個咯噔，捏緊了自己的書包帶。
祈禱著：他不是為昨晚的事來的、他不是為昨晚的事來的……
「請你考慮我昨晚的請求。」
祝聲聲停下腳步。
宋韞晚她一步，也停了下來，回過頭看她。
四周安靜得可怕，連雨落在傘上都沒有聲音。
祝聲聲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宋韞的長相。
沒有刻意做造型的短髮，清爽乾淨，蓬鬆又懂事的長在他頭上。
一張臉，表情淡淡的。
五官清晰優越，皮膚白皙。
里外兩件校服，衣領層次分明，整齊貼服的穿在他身上。
有點兒奶狗的味道。
是校園劇里、漫畫里、小說里，統一的好學生模樣。
這樣的人，祝聲聲怎麼也沒辦法把他和昨晚那個給她發消息的人聯繫到一起。
「如果我說不，你會威脅我，然後把這件事說出去嗎？」
漫長的沉默結束。
祝聲聲不想追問他是怎麼知道。
他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她現在只想問清楚，她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宋韞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會。」
又是一陣沉默。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回答，祝聲聲的第一反應竟不是為自己的危機解除鬆了口氣。
反而有種莫名的……期待落空的感覺。
祝聲聲覺得自己是瘋了。
她太想擺脫現在漲奶的困境。
以至於想要通過宋韞的強制，讓自己『被迫』接受他的那個請求。
自欺欺人。
第二章：別喘！老子雞巴都硬了
陰冷的雨整整下了一周沒停。
而這短短的一周時間，祝聲聲的內衣已經托不住她的奶水。
為了能夠撐住，她用衛生棉墊在內衣里。
每節課下課，她都要跑去廁所換。
這暫時解決了一些她的問題，但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祝聲聲把傘撐得低低的，加快腳步。
走路的時候，她能明顯感受到，奶水隨著她腳步的移動，一股股湧出。
祝聲聲跑了起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里洗澡、擠奶、換衣服。
窗外的雨漸漸大了。
雨滴砸在一樓的擋雨板上，滴滴答答的，有點吵。
祝聲聲倒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雨聲，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手機準時震動。
祝聲聲知道，是宋韞發來的。
自打那天之後，宋韞每天晚上都會給她發同一條消息。
祝聲聲撐起身子，去書包里拿試卷。
還沒坐下，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
祝聲聲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樓里其他人知道她每天六點去學校，晚上十點多才回家。
所以很少有交集，也不會在大半夜敲她家的門。
「祝聲聲。」
門外響起一道沒有情緒起伏的聲線。
宋韞！
祝聲聲披了件帽衫，跑去開門。
門外，宋韞穿著校服，書包單肩掛著，身上淋得半濕，頭髮還在滴水。
白皙的左臉上，巴掌印格外顯眼。
和剛洗完澡、一身乾爽的祝聲聲相比，此刻的宋韞顯得有些狼狽。
「給你。」
宋韞抬手，把手裡買的花遞過去。
一束白色的雛菊。
花朵朝下遞過來的，像遞塑料袋一樣。
祝聲聲錯愕地看著手裡的花，不明所以。
宋韞問：「我可以進去嗎？」
「啊？哦……」
祝聲聲愣愣地讓到一旁，讓他進門。
至於為什麼要讓他進來，進來之後要做什麼，她根本來不及想。
宋韞掃了一眼祝聲聲家的布局。
一房一廳的單位房，門口穿行客廳，直達陽台。
臥室、衛生間並於右手邊，門口左側是個開放型的小廚台。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總共三四十平米的空間，從中間劃分兩半。
一半臥室，一半客廳。
宋韞把書包放在沙發側的地上，接著抽了幾張茶几上的紙巾，開始擦拭身上的雨水。
稍微擦乾後，才在沙發上坐下。
宋韞把校服外套脫了，裡面還是校服。
他彎下腰，拉開書包的拉鏈，從裡面拿出一卷紗布。
拆下左臂上染了血的舊紗布，換上新的。
宋韞的一切舉動都沒有避著祝聲聲。
祝聲聲清楚地看到他勻稱白皙的左臂上，那些新新舊舊的劃痕。
他在自殘。
宋韞把換下來的舊紗布卷好，丟進自己的書包里。
半晌，他抬起頭。
「祝聲聲。」宋韞對上她的視線，「考慮一下我的請求吧。」
從他進門到現在，祝聲聲有很多的疑問。
他為什麼會來？
為什麼帶花？
他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麼回事？
他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宋韞看出了她的疑惑。
他選擇性解釋：「我今晚沒地方去，給你買花是出於禮貌。」
「如果你不方便，我現在就走。」
說著，宋韞撿起地上的書包，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祝聲聲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
她捏著那一束雛菊，內心在掙扎。
她掙扎，是因為他接連一個星期，每天晚上都問她要奶吃。
面對越來越嚴重的溢乳現象，祝聲聲快崩潰了。
她不得不承認，她很心動。
「可以。」
宋韞停下腳步。
祝聲聲挪了一下身子，把門關上。
仰起頭，捏緊身上的帽衫，聲音略顫抖地說：「可以。」
宋韞的呼吸亂了。
目光從她的臉龐下移到胸口。
她身上這件灰色的帽衫太薄，根本遮不住什麼。
裹得越緊，形狀越明顯。
書包落地的同時，祝聲聲被抱了起來。
宋韞手上的力氣和他的外表不符，他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整個人托起，抱到自己身上來。
大步流星，帶進臥室里。
「砰——」
震響的關門聲。
宋韞把她放在床上，大手抓住她的衣服下擺往上卷。
手上沒輕重，抓住一邊奶子，低頭就咬上去。
他只想吃奶。
祝聲聲吃痛，十指纏緊他的發，咬住下唇，身體忍不住打顫。
宋韞動作很渾，喜歡把嘴巴長得很大，吃進一大口乳肉。
然後再以不斷吸吮的動作，用力地、一點一點收縮口腔，吸出奶水。
「疼——」
祝聲聲控制不住，發出細碎、急促的喘息。
她剛剛洗澡擠過奶了。
現在奶水沒有多少，而且很疼。
祝聲聲的眼尾泛出淚花，抱著宋韞的頭意圖推開他。
宋韞像是看見肉的惡狗，撥開她掙扎的雙手，叼著她的奶頭不放，乳尖被拉長。
嘴裡充斥著淡淡的甜味，還有啃咬她奶子時那極大的滿足，都讓他瘋狂。
不夠……
他想吃更多。
「宋韞、宋韞……」
祝聲聲的呼聲夾雜著痛苦的呻吟，頭髮被她緊緊攥著，拉扯頭皮。
卻意外的，讓宋韞感到渾身過電一樣的爽。
他張開嘴換氣，舌尖安撫似的舔弄她的奶頭。
並發出一聲警告：「別喘，老子雞巴都硬了！」
宋韞痛恨自己胯下的反應。
他的目的，只是她的奶。
祝聲聲滿臉通紅，震驚於他粗魯的動作，以及從他嘴裡冒出的粗口髒話。
年級第一，怎麼還有兩幅面孔啊。
「我剛才自己擠過，沒有了，不要了……」
祝聲聲快要疼暈過去了，說話斷斷續續的。
她自己擠都會被疼哭，更何況宋韞的力道那麼大，乳肉都要從他指縫裡爆出來。
宋韞聽到她的哭聲，怔了一下。
被他拋之腦後的理智，慢慢回籠，模糊的視線也漸漸清明。
宋韞這才看到，祝聲聲那一對粉嫩透白的奶子，被他蹂躪得滿是牙印和抓痕。
奶頭紅腫發亮，帶著他的口水，可憐兮兮的挺立著。
宋韞雙眼發熱，目光灼灼盯著她好看的奶子，少年血氣翻湧。
現在，他不止是想吃奶了。
第三章：我一定操爛你
宋韞去洗了個臉，徹底清醒了。
再回到祝聲聲的臥室時，床上凌亂的痕跡已不再。
祝聲聲坐在書桌前，正在寫卷子。
真有她的，都這樣了，還寫得進卷子。
宋韞環視這個小小的房間。
藍青色為主題的牆面、書桌、衣櫃，很有墾町灣這個海邊小城市的風格。
也很舊，木地板的顏色都褪掉了。
不過收拾得很乾凈。
祝聲聲的書桌擺在窗台邊，窗外是一片老城區民房，七零八落的。
晚上黑漆漆一片，特別是雨天的時候。
房間裡沒有多餘的椅子，宋韞背靠在窗邊，感受窗外濕冷的風。
「你們班很多作業嗎？」他問。
都快十二點了。
第一次有個男孩子在她家過夜，而且他們剛才還那樣。
祝聲聲多少感到些不自在。
她沒敢抬頭，驗算的思路被打斷，腦子一片空白。
「沒有，這是我自己買的題。」
她和宋韞不在一個班。
宋韞在最好的那個實驗班，她在潛力班。
祝聲聲不是天賦型學生，她的年級第二是靠不斷刷題刷上去的。
排名上上下下。
不像宋韞，一直以來都是第一。
這道題怎麼也續不上思路，祝聲聲輕輕嘆了口氣，放棄了。
轉移注意力，對宋韞道：「我家客廳的沙發是個折迭床，有點小，今晚你睡那裡。」
那個沙發床是她小時候睡的地方。
她父母過世之後，她才住進這個臥室里。
祝聲聲起身去柜子里給他找枕頭和被子，抱到外面去。
以為他會跟出來，但他沒有。
而是坐下來，幫她把那道她沒解出來的題寫了。
祝聲聲站在門口，宋韞隨意地坐在椅子裡，用筆點了點她桌上的草稿紙。
「需要我給你講講嗎？」
「……」
他好得意。
祝聲聲默默走過去，把他解的過程看了一遍。
會了。
「宋韞……同學。」
祝聲聲直接叫他的名字還有點卡殼，「我要你簽個協議，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能對任何人說。」
「還有，你只能、只能……」她臉色通紅，說不出那個詞，「不能做別的！」
他們是各取所需。
她想排解溢乳帶來的麻煩，所以答應了這件荒唐事。
至於他是為什麼，她不知道。
祝聲聲推開他，在草稿紙上快速起草了一份協議。
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你、簽。」她把協議遞給他。
宋韞接過那份兒戲似的草稿紙，垂眸瞥了一眼。
因為家庭的原因，他見過太多太多的協議書。
什麼內容的都有。
這一份……
宋韞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祝聲聲小心地把協議折迭好，夾進書架上的一本書里。
宋韞躺在客廳的沙發床上，床挨著陽台。
陽台門關著，但透過窗子還是能聽到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
老城區安靜，新換的太陽能路燈到了夜裡會漸漸熄滅，還夜晚一個真正的樣子。
這一刻，宋韞的心，得以最大的平靜。
祝聲聲房間裡傳來關窗拉窗簾的聲音，燈也在下一刻關上。
-
隔天早上5點30 。
祝聲聲的鬧鐘只響了一聲就被她隨手摁掉。
十分鐘後，會再響一次。
她習慣給自己留十分鐘的緩衝時間。
宋韞聽到鬧鐘響推門進來，走到她床邊，掀開她的被子就伏下身子。
積了一夜，祝聲聲奶水充足。
身上的奶香味比昨晚要濃，滿床都是。
宋韞躺進她被子裡，側身抱著她，腦袋擱在她鎖骨處，深深地嗅。
他應該剛刷過牙，微涼的唇齒貼在她脖子上，祝聲聲渾身僵直，不敢亂動。
五點半的早晨天還沒亮，房間裡還是黑漆漆的。
安靜得她只聽到宋韞逐漸粗重的喘息，以及宋韞脫她衣服時，窸窸窣窣的聲音。
宋韞還是和昨晚一樣急不可耐，直奔她的奶頭。
他沒有再抓著她的奶子，只是把臉埋進她的胸口。
那隻沒有被吃到的奶溢出，弄濕了他大半張臉。
「操！騷貨！」
宋韞低低罵了一句。
他不是說祝聲聲，是她胸口的這一對奶子。
奶水流成這樣，他吃都吃不過來，不是騷貨是什麼。
祝聲聲睜大眼睛，扭了扭身子，心跳劇烈。
因為他的一句『騷貨』，身體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她濕了。
宋韞沉浸在奶水帶給他的極大撫慰中，再加上女孩兒赤裸的身子。
出於本能，他的動作漸漸染上情慾的意味。
他不再是單純的吃奶，舌頭繞著挺立的乳尖打轉，勾起她乳暈周圍那一圈小顆粒。
她的奶子很嫩，不是生育產奶，讓她的奶子飽滿、又十足的彈性。
宋韞有點腦袋發昏，鉗制她腰間的手開始亂動。
十七八歲的身體，碰個女孩的手都會起反應。
宋韞的雞巴直挺挺地被內褲壓在小腹上，而且快要壓不住了。
褲子頂起高高的帳篷。
腦子一懵，他脫口而出：「你他媽要是用這對奶子給我夾雞巴，一邊夾一邊噴奶，我一定操爛你！」
說罷，還惡狠狠地頂了頂腰。
祝聲聲徹底嚇傻了。
他們昨晚才說好的，除了吃奶之外，別的什麼也不能做。
難道他想毀約？
「宋韞，該起床了。」她提醒他。
「我幫你吃完。」
宋韞的耳朵又熱又癢，一手拖住一隻奶，用力地擠。
他得快點吃，吃完去擼雞巴。
鬧鐘再次響起。
祝聲聲還沒開口，宋韞就一個鯉魚打挺，放開她起身跑到衛生間去。
她家的衛生間做了乾濕分離。
祝聲聲沒時間等他，她在外面刷牙洗臉，宋韞在裡面解決晨勃的問題。
宋韞壓抑的喘息、偶爾溢出的髒話，全都被她聽了去。
好像……她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祝聲聲的下面一直熱熱的，站也不舒服、坐也不舒服。
總感覺身體里憋著什麼，但又不知道憋著什麼。
也不知道該怎麼釋放。
比溢奶還要難受。
第四章：不知道她的逼是不是也這麼嫩
二月份的月考，祝聲聲考試失利。
名次掉到了年級三十。
她拿著名次表，趴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在走廊談笑的同學。
這是她考得最差的一次。
祝聲聲清楚的知道，她必須要花比平常更多的時間去把成績追上去。
高考，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
早上宋韞把她的奶吃得一滴不剩，還有一節課就放中午了，她的內衣竟然都沒濕透！
胸口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漲得難受，只是有點鼓。
看來光靠自己擠，是擠不幹凈的。
還得要吸。
「宋韞，一會兒打球啊。」
隔壁班今天上午的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
平時下樓從不過他們班後門樓梯的宋韞，今天意外地換了路線。
因為要上體育課，宋韞只穿了件短袖校服，小臂上的傷口用護腕蓋了起來。
從三班走廊經過的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
正好對上祝聲聲的視線。
只一瞬間，兩人同時移開目光，像是沒看到對方一樣。
鈴響。
校園的哄鬧快速平息，只偶爾能聽到某個老師激動的講課聲。
中午放學，祝聲聲趁著其他人都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她獨自前往實驗樓的衛生間。
實驗樓是專門做實驗的教學樓。
這裡沒有任何一個班級，只有上實驗課的時候才會有人來。
祝聲聲這一個多月來，都是在實驗樓的衛生間換衣服。
這裡的衛生間平時沒什麼人用，常年殘留著刺鼻的石灰水味道。
祝聲聲把濕了的內衣換下來，用塑料袋包好放到書包里。
又從書包里拿了一件新的換上。
正當她洗了手，要出去的時候，眼前突然冒出一個身影，把她又推回去。
宋韞掐著她的腰，把她托到洗手池的大理石上坐著。
捲起她的校服，露出一隻奶來，彎腰咬上去。
卷她衣服的手托著他吃的那隻奶子，另一隻手撐在洗手池邊沿。
宋韞想咬她的乳肉，瞥到她奶子上結痂的痕跡，他鬆了牙齒，只是吸吮。
祝聲聲稍微平復了下受驚的心，低頭看著埋在她胸口吃奶的腦袋。
說：「其實你不用過來的，我換了內衣，可以托得住……」
她只想在內衣托不住的時候，請他幫忙。
宋韞把另一隻奶也放出來，換一邊吃。
他焦慮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等到放學可以吃她的奶，她竟然還不想讓他吃！
宋韞故意咬她的乳尖，以表達他的不滿。
「唔——」祝聲聲吃痛，伸手去抓他的頭髮。
宋韞得奶水吃，焦躁的情緒慢慢平復，有足夠的時間去品嘗她的味道。
舌尖勾舔奶頭，享受乳尖在他嘴裡變硬的過程。
以及她不受控的身體身體反應。
「心跳這麼快？」
宋韞放開她的奶子，雙手撐在大理石台上，看著她笑。
祝聲聲被他調戲，臉紅得要滴血，想把衣服放下去，卻被他出聲阻止。
「我還沒吃完。」
說完，他象徵性地再次低頭，在她左邊乳暈上吻了一下。
動作極其曖昧！色情！
「你、你……」祝聲聲害羞得說不出話。
最重要的是，她又濕了！
下面不受控地夾了兩下，流出一股濕熱來。
讓她好想摸。
「晚上放學等我，今晚不能去你家，我幫你吃完再回去。」
說到不能去她家的時候，宋韞明顯的感到一些遺憾。
他多想每天晚上都可以去她家，但是不行。
祝聲聲始終不敢看他的眼神，點了點頭。
宋韞目光下移，經過她推高衣服、露出的奶子，最終落在她雙腿間。
他就站在她面前，剛才她夾腿輕抖的動作，他沒有錯過。
這麼嫩的奶，稍微用點力就揉紅了。
咬一下，奶子就破皮。
不知道她的逼是不是也這麼嫩……
宋韞盯著她平坦的小腹，藍色校褲的鬆緊腰帶壓在她肚子上，肚臍眼若隱若現。
他真想把她扒了看看！
「祝聲聲。」宋韞莫名冷臉，語氣不明，「我吃不夠啊，怎麼辦？」
什麼吃不夠？
吃不夠就繼續吃啊。
祝聲聲沒弄懂他的意思，以為他是在說她奶水不足。
「不夠你就去吃飯，晚了食堂就沒菜了。」
嬰兒胃口小，奶水夠吃。
他都長那麼大個兒，做操排隊尾的身高，她的奶水當然不夠他吃。
可宋韞哪是這個意思。
宋韞沒有跟她解釋，抬手掐住她的後頸，手上帶勁兒，控制著不讓她躲開。
他吻了她的頸肩。
雖然只是吻了一下就轉移到她乳頭上吃奶，但祝聲聲還是感覺到了。
這個吻，不屬於吃奶範疇內的動作！
-
晚自習下課。
祝聲聲按照中午宋韞跟她說的，讓她晚點走，在教室里等他。
等教室里人都走完了，宋韞才從一班過來，敲響她座位旁邊的玻璃窗。
祝聲聲卷子做到一半，不想斷了。
就沒有起身。
宋韞從前門走進三班，在祝聲聲的前桌坐下。
正好祝聲聲有個事兒想跟他商量，於是低著頭，一邊做英語卷子，一邊和他說話。
「我下午想過了，我有個更好的辦法解決我們兩個的問題。」
「我可以買個吸奶器解決我的問題，如果你還想吃奶……」
她抬頭偷瞄了他一眼，把『吃奶』兩個字說得很模糊。
「我可以擠了拿給你，這樣你就不用冒險來幫我吃了。」
「你看行嗎？」
中午的那個吻，真是把祝聲聲嚇到了。
所以她才想了這個辦法。
既然吸奶比擠奶有用，那她就買個吸奶器好了。
宋韞等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結果就等來自己被斷奶的消息？
他都還沒吃幾口呢！
祝聲聲想反悔，不可能！
宋韞把手按在她的試卷上，一點一點抽過來，「你、休、想！」
祝聲聲看著自己被抽走的卷子，又看了看宋韞。
很是不解。
他幹嘛那麼生氣？
她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他好？
這樣他們就不用躲在衛生間裡吃奶，怕被人看到了，不是嗎？
「砰——！」
宋韞踢開旁邊的椅子，起身去把祝聲聲拽起來，帶到樓梯轉角去。
在樓梯轉角的陰影暗處，把她的衣服捲起來吃奶。
教室里有監控，他也等不到去別的地方了。
「宋韞！」
祝聲聲瞪大眼睛，他竟然這麼大膽，在樓梯轉角吃！
宋韞的反應非常大，用力抓她的奶，讓她的奶水噴出來。
「祝聲聲，你也不要我！」
是她的錯覺嗎？
為什麼宋韞的聲音里，有哭腔？
第五章：你的逼好操嗎？
宋家。
宋韞進門的時候，家裡詭異的安靜。
保姆蹲在地上收拾摔碎的紅酒瓶，紅酒染了一地。
他的父母，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坐在餐桌前，兩人手裡各端了一杯紅酒在喝。
看似平靜，但宋韞知道，他們剛剛吵過。
宋韞瞥了一眼，沒打招呼，徑直上樓回房間。
他實在不想看兩個已經離婚的人，在他面前裝一家人的樣子。
是的。
宋韞已經知道他父母離婚的事實。
而且他還知道，他們不告訴他，不是因為怕傷害他，而是他們誰都不想要他的撫養權。
他的父母，政商聯姻。
沒有感情基礎，還各自擁有白月光的兩個人，多年不和。
一點點小事就會吵得雞犬不寧，互相折磨。
折磨久了，發現無法再傷及到對方。
於是，他們把折磨的目標轉到他這個兒子身上。
他們覺得，誰愛他多一點，他受折磨的時候，那個人就會跟著難受。
宋韞以前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父母總是冷眼對待他、打壓他。
他以為是他不懂事兒，惹父母生氣了。
所以他努力讀書，做一個所有人都讚不絕口的好孩子、好學生。
可他的父母還是不愛他。
他的存在，只是他們折磨對方，讓對方痛苦的工具。
宋韞一直活在窒息、壓抑、緊張的家庭氛圍中，只有喝奶能短暫緩解他的焦慮。
因為在他的記憶深處，他只有在襁褓中的時候，才被愛過。
牛奶喝多了，漸漸不起作用。
祝聲聲是他黑暗、不安的世界裡，突然出現的光亮。
只是這束光，太短暫了。
宋韞低頭站在花灑下，腦海中想的一直是今晚的祝聲聲。
冰涼的刀片貼在皮肉上，看著一點點滲出的鮮血，宋韞反應平淡。
現在連身體都變得麻木了，不會痛了。
宋韞把刀丟在架子上，隨意地用水衝掉手臂上的血跡，擦乾身體出去。
-
祝聲聲對宋韞真的不了解。
他今晚突然很生氣，又突然一句話不說就走了。
他以後還吃奶嗎？
祝聲聲在浴室里擠完奶，做卷子的時候一直走神看手機。
她等了一晚上，也沒等來宋韞的消息。
直到第二天上午最後一節課，離中午放學還有十分鐘的時候，宋韞給她發來消息。
【S：放學來教務樓樓頂。】
宋韞翹了最後一節課，他擔心自己失控，在教室里待不下去，所以翹了。
放學鈴響，安靜的校園瞬間沸騰起來。
學生們魚貫而出，朝食堂、球場、宿舍涌去。
等了十分多鐘，教務樓樓頂的鐵門終於傳來吱呀聲響。
宋韞單手後撐，坐在樓頂凸起的水泥橫樑上，他背對著樓門。
聽到聲響，他沒有回頭，而是往後仰脖子，確認來人。
祝聲聲是去換了內衣後才過來的，推開樓門看到的就是宋韞往後仰脖子看她的畫面。
看到她，宋韞慢慢閉上眼睛，眉眼間帶著隱忍。
臉色微紅。
今天出太陽了，把他的臉都曬紅了。
祝聲聲走過去，視線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他正在做的事情。
她才知道，原來他的臉不是被太陽曬紅的。
「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見！」祝聲聲嚇得轉身，連忙道歉。
宋韞居然在樓頂上擼雞巴！
「你看見了。」宋韞替她誠實，伸手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來，「我是故意讓你看見的。」
宋韞一把拽她到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動手去卷她的衣服，「每次吃奶我都硬，讓我吃著弄一次。」
或許是胯下自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今天宋韞吃奶的時候格外照顧她。
一口一口嘬吮，沒有咬她。
吃得很乖，祝聲聲能明顯聽到他喉嚨滾動吞咽的聲音。
「祝聲聲，是不是覺得我很混蛋啊。」
宋韞的焦慮得到緩解，吃奶的動作慢了下來。
眼眶發熱，盯著她好看的奶子，用手抓玩，捏出奶水來。
看著乳汁從奶頭裡滲出，他再用舌頭去舔，她流多少、他吃多少。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祝聲聲知道他在擼雞巴，她不敢睜眼，顫聲道：「你快點吃……」
她想趕快離開這裡。
宋韞嘴上不緊不慢，吻遍她這一對奶子，手上加快速度。
又長又直的雞巴握在手裡，偶爾碰到她的肚子，那滑膩柔軟的觸感，輕易就讓他失控。
「祝聲聲，你的逼好操嗎？」
宋韞眼角變得緋紅，粗喘著氣，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越來越髒。
「我用大雞巴操你好不好？操你小騷逼，把你操到噴奶，到時候我連你的騷水一起吃！」
「啊——操死你，騷貨！」
宋韞叼著她的奶頭悶聲說出這些粗口，太陽穴青筋暴起。
掐在祝聲聲腰上的手收緊，屏住好大一口氣，雞巴的頂端抵在祝聲聲的小肚子上。
一聲低吼之後，宋韞射了。
精液往上噴，射在祝聲聲的奶子和肚子上。
身上黏稠濡濕的觸感，祝聲聲睜開眼，低頭往自己身上看。
流出的奶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掛淌在她身上，散發著腥甜的氣味。
宋韞那根剛剛射精的雞巴還直挺挺的立在兩人中間，畫面色情、淫蕩。
祝聲聲大腦一片空白，呆若木雞。
宋韞緩了一會兒，從校褲口袋裡掏了紙巾，替她擦拭掉身上的東西。
這個過程，兩人都沒說話。
直到宋韞的手伸進她褲子裡，摸到她逼口，往她穴里塞東西的時候，祝聲聲才驚嚇地回過神來。
「你做什麼！」她按住他的手。
宋韞看著她的眼睛，故意裝得很渾，「跳蛋，送給你的禮物。」
他一邊說，手上一邊塞。
拇指大小的跳蛋，她的逼緊到塞不進去。
宋韞放棄了，把東西放在她內褲上，貼著逼口。
然後抽出手，挑眉繼續說：「我剛才用過了，效果不錯。」
昨天在衛生間吃奶的時候，她夾腿了。
所以他給她買了這個。
剛才擼雞巴的時候他拆了，拿在手裡擼的雞巴。
祝聲聲終於意識到宋韞對她做了什麼，她瞬間被氣哭。
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宋韞，你混蛋！」
祝聲聲抽出那個東西甩在他臉上，哭著跑了。
宋韞扭頭看著遠處的方向，一個人在樓頂待了很久很久。
第六章：宋韞不見了
那天天台之後，宋韞就再也沒有聯繫過祝聲聲。
再過兩天就是他的18歲生日。
他知道，在那一天，他的父母會跟他攤牌。
到時候，他們又將會因為他的歸屬問題吵得天翻地覆，甚是不惜動手。
至死方休。
宋韞趴在一班的走廊上，晚自習下課已經很久了，他不想回家，但又無處可去。
已經喝空的牛奶盒，被他拿在手裡一晃一晃的。
下一秒，他的手一松，牛奶盒垂直往下掉。
1、2……
宋韞看著掉落在花壇旁邊的牛奶盒失神，原來從四樓掉下去，只要不到三秒的時間。
還在教室里做卷子的祝聲聲，抬頭看了眼講台上的時間。
十點半了，現在回家，應該不會遇上太多人了吧。
祝聲聲收拾好書包，用書包擋在胸前，低頭確認不會被看到，她才敢起身。
下午上體育課，她就脫了一下外套，外套就不知道被誰誤拿了。
一直到體育課結束她也沒找到。
沒有外套遮擋，奶水洇濕裡面的校服。
祝聲聲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動，被叫起來回答她也只能用課本暫時擋在胸口。
高三21：40下晚自習，她等到現在才走，應該不會再碰到什麼人了吧。
正想著，一出教室門，就對上了宋韞的視線。
宋韞看到三班的燈還亮，他不知道是誰這麼晚了還沒走。
只是腦海里想起祝聲聲，所以目光不自覺地看過去。
誰知道他想著的那個人下一秒，就出現在他眼前。
祝聲聲看到他也很驚訝。
自從上次樓頂事件後，宋韞就再也沒有給她發消息，他也沒有再路過他們班。
宋韞有很多優點，其中包括自知之明。
人家都明確表示可以自己解決，不需要他了，他當然要有自知之明。
上次在教務樓頂，是他自私的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罷了。
祝聲聲抱緊胸前的書包，硬著頭皮朝宋韞的方向走去。
每天晚自習後，學校都會鎖上教學樓的樓梯門。
每棟樓只留一扇到熄燈之前。
他們班後門的樓梯已經鎖了，祝聲聲只能經過一班，到另一邊的樓梯下樓回家。
宋韞直起腰轉身，盯著她看。
她把書包抱在胸口的動作很刻意，仔細一看，她的衣服果然濕透了。
宋韞沒多問。
在她經過他面前的時候，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脫了，遞給她。
祝聲聲低著頭，猶豫著要不要接。
短款的校服只有一層布料，濕了之後會貼在身上。
書包只能擋住前面，側面兩邊還是會被看出來，她必須得穿一件外套才行。
「謝謝。」
祝聲聲接過宋韞的外套，轉過身穿上。
宋韞有一八五的個子，校服很長很大，穿在她身上蓋過了大腿。
「你還不走嗎？」她問。
這層樓，只有一班的燈還亮著，但他們班裡已經沒人了。
宋韞站著不動，不敢靠近她。
怕一靠近，他就忍不住想問她：可以吃奶嗎？
「一會兒走。」
「哦。」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微妙，祝聲聲尷尬地回應著：「那我先走了，衣服我明天還給你。」
說完，祝聲聲快步下樓。
宋韞站在樓上，看著她，一直到她消失在學校大門，他也沒有收回目光。
-
祝聲聲下了公交之後，一路跑回家。
奶水從中午擠過一次直到現在，早已憋不住了，漲得發疼。
回到家她就跑進衛生間，衣服脫下來的時候，奶水從乳頭噴濺而出。
都不需要用手擠。
祝聲聲很需要宋韞。
她自己擠，或者用吸奶器，都擠不幹凈。
擠不幹凈的結果就是：胸部漲得越來越厲害，奶水越來越多，導致她壓力也越來越大。
學習生活一團糟。
祝聲聲從浴室里出來，把宋韞的衣服拿去洗的時候，習慣性先檢查衣服口袋裡有沒有東西。
就意外從他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
那包煙已經拆開，裡面只剩四五根。
宋韞吸煙嗎？
以前……好像沒有吧？
祝聲聲把他的煙和打火機放到書包里，想著明天原封不動連帶衣服一起還給他。
但宋韞沒來學校。
早讀下課，祝聲聲提著裝有宋韞校服的紙袋，去一班。
剛想敲窗問宋韞坐在哪裡、在不在的時候，就看到一班的班主任焦急地走進教室。
「同學們，你們有沒有和宋韞關係比較好的，幫忙聯繫一下他，他今天沒來上學，也不在家。」
「或者你們誰知道他平時喜歡去哪裡，帶我去找一找他。」
一班班主任的語氣很著急，神色緊張。
宋韞從來不遲到，也不會無故不來上學。
今早發現他沒來，打電話去家裡問，保姆說他已經去上學了。
又問了他爸媽，兩人都表示不清楚、不關心。
幾個老師和學校領導都急了。
祝聲聲見狀，轉身回自己班級，拿手機給宋韞發消息。
他沒有回。
祝聲聲又給他打微信電話，依舊無人應答。
第一節課鈴響，她不得不坐回座位，準備上課。
但依稀能聽到一班的走廊那邊，一班班主任聯繫學校老師出去找宋韞的聲音。
祝聲聲也很擔心宋韞，根本無心聽課。
她在想一班班主任的那個問題：誰知道宋韞平時喜歡去哪裡？
祝聲聲想了想，發現，她對宋韞一無所知。
今天的墾町灣一中，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上課、下課、放學，大家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不會因為誰而發生變化。
一整天了，宋韞都沒有任何消息。
今天的每次課間十分鐘，祝聲聲都會到一班走廊去，打聽宋韞的消息。
但均一無所獲。
她甚至注意到，一班的數學課今天全都改上物理課。
一班的數學課是他們班主任的課，數學課不上，表示他們班主任不在。
他們班主任不在，就表示宋韞還沒找到。
宋韞到底去哪兒了！
第七章：我幫你舔舔，不操你
「水廠一巷到了，請乘客攜帶好自己的隨身物品，從後門下車，下一站，水廠二巷……」
公交車上，祝聲聲靠窗而坐，望著窗外倒退的街景出神。
手裡那本每天都要在公交車上背一篇的英語作文，今天也沒有打開。
她的腦海里一直在想宋韞的事兒。
剛才下晚自習的時候，祝聲聲又去了趟一班，依舊沒有宋韞的消息。
一整天了，也不知道學校找他沒有。
「水廠二巷到了，請乘客……」
祝聲聲拿起書包下車，走進那條熟悉、安靜的小巷。
今晚天氣很好，夜朗星稀，晚風涼而不燥。
就連平時微弱黯淡的路燈，今晚都顯得特別的亮。
老城區已經入睡，祝聲聲放輕腳步，拖著疲倦的身體低頭上樓。
剛從書包里掏出鑰匙，宋韞的聲音就猝不及防，在她前方響起。
「祝聲聲。」
祝聲聲掏鑰匙的動作一頓，猛地抬起頭。
闖入的她視線的，是宋韞，但是是一個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宋韞。
一個身穿白色衛衣，淺藍色牛仔褲，染了一頭銀髮的宋韞！
她家門口的走廊上沒有燈，宋韞靠著走廊站立，樓下的路燈照上來，照亮他一半的臉。
在老舊樓房的光影交錯中，一頭銀髮的宋韞，帥得耀眼，自帶氛圍感。
「宋韞，你……」
祝聲聲想問他的頭髮是怎麼回事，話到嘴邊又改口，「你怎麼會在這裡？」
宋韞目光緊隨著她，玩笑地說：「我來找你拿衣服。」
衣服！
祝聲聲用鑰匙開了門，這才想起來，他的衣服還穿在身上。
她回頭道歉：「對不起，我的校服還沒找到，我這就脫下來給你。」
衣服遞過去的時候，她又摸到一片濕涼。
祝聲聲臉紅地把手收回來，「我洗乾淨，明天拿給你。」
「不用洗。」
宋韞朝她走近兩步，下一秒，彎腰把她抱到懷裡。
他把臉埋在她肩窩，身體大半的重量壓向她，溫熱的氣息帶著酒氣，「我喜歡你的味道。」
「你喝酒了？」
祝聲聲踉蹌了一下。
幸好她身後是牆，不然他這麼壓過來，他們一定會摔倒。
「很明顯嗎？」宋韞小聲呢喃，「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小時，我以為已經聞不出來了。」
他今晚確實喝酒了，第一次，就喝了兩罐。
不多，但足夠讓他醉了。
宋韞現在的所言所想，都稍微有點放縱。
「宋韞，你今天去哪裡了，學校老師一直在找你。」祝聲聲抱著衣服努力站直，「你家住在哪裡，我給你叫車吧。」
他現在這個樣子很叫人擔心。
祝聲聲覺得還是早點跟老師和宋韞父母聯繫比較好。
可這話在宋韞聽來，很難受。
「祝聲聲，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啊？」
宋韞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把祝聲聲給問懵了。
現在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宋韞像個小孩兒一樣較勁，「回答。」
祝聲聲知道他喝酒了，某些舉動是不可以較真的，於是半哄著回答說：「我喜歡學習好的。」
宋韞聽到了自己喜歡聽的答案。
他鬆開她站直，眼睛裡帶著迷濛的醉意，沖她笑，「我學習好，我年級第一。」
救命！
銀髮的宋韞明明應該是又帥又壞的，為什麼他沖她笑，說自己學習好的時候，那麼乖！那麼奶！
祝聲聲被狠狠戳到，心砰砰地跳。
「所以……」
宋韞眼睛裡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他隱藏起來的不安。
「祝聲聲，你不討厭我的話，給我吃口奶吧。」
這半個月，他嘗試了很多辦法。
抽煙、喝酒，一箱一箱的給自己灌牛奶，都無法緩解他的焦慮。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巨大的焦慮在吞噬他的身心。
今晚得不到緩解的話，明天他可能真的會出事。
他需要祝聲聲的一口奶。
隔壁傳來腳步聲，鎖扣被拽開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祝聲聲一把將宋韞拉進門裡，把門關上，並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別出聲兒。
水廠單位樓跟學校教學樓一樣，每層樓就是一條走廊加幾間房。
他們站在走廊說話，聲音大一點的話，左右鄰居都能聽見。
剛才他們應該是把鄰居吵醒了。
在祝聲聲把他拉進門的那一刻，宋韞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生理、理智，全都在叫囂著去靠近她。
無論後果是什麼，他都認了。
宋韞把祝聲聲推到牆邊，雙腿微曲托起她的雙腿架在他腰上。
接著身體壓過去，把她抵在牆上，讓她高於自己。
右手攥在她衣角，往上一拽，祝聲聲身上的校服被脫下。
宋韞扯開她浸滿奶水的內衣，貪婪、急切，大口大口地吸吮她的奶水。
祝聲聲回家就被他纏住，今晚的奶水沒來得及擠。
奶水又多又濃，宋韞吃不過來，奶水從他嘴角流出，沿著他的脖子流進衣服里。
「嘬——嘬——」
宋韞用舌頭配合口腔，把奶水吸出來。
吃得認真又專注，發出吃奶嘬嘬聲。
祝聲聲沒有推開他，她的胸早就憋得不行，回家就得擠。
讓宋韞吃，總比她自己擠來得舒服。
宋韞對祝聲聲的想法早就不單純了，雞巴硬得爆炸，他是真想操她！
但祝聲聲一定會被嚇到。
「宋韞、好疼……」祝聲聲低呼。
她說的疼，不是他吃奶疼。
跟漲奶的難受相比，宋韞咬她的乳肉反而叫她感到舒服。
她疼，是因為宋韞在摳她的逼！
宋韞托著她的那隻手，從後面摸到她腿間，隔著校褲用力地按。
那裡本來就柔軟，還有一張小穴，他這麼按就戳進去了。
宋韞在舔流到她身上的奶，因為情慾，渾身血液翻湧，他只能不斷地喘氣壓制。
「祝聲聲，你濕了。」
她下面的水和她的奶一樣多，隔著褲子他都能摸出來。
「我幫你舔舔，不操你，要不要？」
他在說什麼！
祝聲聲的第一反應是拒絕，但話到嘴邊又怎麼都說不出口。
下面好熱、好癢，連帶著身體都變得奇怪起來。
小逼一夾一夾地收縮，又流出幾股熱流。
祝聲聲知道，這是慾望。
第八章：你的逼很漂亮
他想操她！
年少衝動讓宋韞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冷靜和自持，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
操她！
宋韞吐出嘴裡的奶頭，抬起頭，「祝聲聲，我收回剛才那句話，我要吃逼，也要操你。」
他不做小人，坦蕩表達自己的想法。
從他摸上她腿間開始，祝聲聲就已經腦子發矇，身體癱軟無力。
她低頭，看著宋韞充滿侵略性的表情，帥氣的臉搭配那一頭銀髮，眼睛裡卻是濕濕軟軟的無辜和懇求。
那模樣，像最後一次等待領養的狗。
如果她也不要他，那他就沒有明天、沒有未來了。
「不、不行……」
祝聲聲不忍再看他的眼神，別過頭拒絕。
宋韞不放棄，再次叼住她的奶頭，含在嘴裡，用牙齒輕輕碾。
手掌帶著他的體溫，伸到她褲子裡，不輕不重地撫摸她的逼。
宋韞的手修長分明，有特屬於男生的陽剛和力量感，不像女孩子的手柔軟，指骨節節有力。
那隻陌生的手正在撫摸她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
讓祝聲聲緊張害怕的同時，被撫摸的地方也泛起了酥麻燥熱的感覺。
祝聲聲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麼敏感，一碰就濕。
自從她有性意識以來，也曾探索過自己的身體，但都沒有達到過覺得很舒服的狀態。
後來她很少再接觸這方面的事情。
但現在她發現，原來她不是對性沒反應，而是她不會。
宋韞的碰觸、親吻、撫摸，甚至是一個喘息，都令她沉醉其中。
宋韞察覺到祝聲聲的抗拒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那張忙著吃奶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手指撥開她的兩片陰唇，中指躍躍欲試，戳刺她緊濕的小洞。
祝聲聲被他的動作弄得突然驚醒，急切又慌亂地抓住宋韞的手，制止他。
「我、我不談戀愛。」
祝聲聲有清醒的認知。
她父母不在，家裡除了這一套老破單位房之外，她什麼都沒有。
如果她想要擁有一個體面的未來，她只能努力讀書，考出去。
所以她一直都很努力。
相比身體上對他的拒絕，祝聲聲明確的語言表達更容易讓宋韞聽進去。
宋韞停止了對她的所有動作，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
問：「為什麼？是因為我抽煙、喝酒、染頭髮，變壞了所以你不喜歡嗎？」
祝聲聲搖頭，「因為我要讀書，談戀愛會影響我讀書。」
這個理由，不出意外的讓宋韞笑了出來。
「我是年級第一，我可以輔導你。」
「真的嗎？」祝聲聲眼睛亮了。
她一直都知道學校有很多同學在外面上培訓班，她很怕自己趕不上。
即使她很努力，但她也學得很吃力。
以前她還能偶爾跟班裡的同學一起討論問題，產奶之後，她就不敢再靠近其他人了。
祝聲聲需要一個人來調動她、帶領她學習。
宋韞全科優秀，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老師。
「祝聲聲，你現在的樣子有點討厭了。」
宋韞不滿她的反應，學習竟然比他還有吸引力？
他抱她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說道：「你的逼我今晚是吃定了，我會讓你爽的，我保證。」
這不是爽不爽的問題好嗎！
祝聲聲掙扎，但她一個身高164的女生，根本敵不過185的宋韞。
宋韞直接脫掉她的褲子，絲毫不拖泥帶水，雙腿一跪，伏身過去。
「不、不要……啊啊……」
祝聲聲往後退，可是根本沒用，還讓宋韞抓住了小腿用力扯到床邊。
「啊……！」
宋韞低頭隔著內褲吃她的逼！
祝聲聲忍不住叫了一聲，身體倒了下去。
他隔著布料，舌頭舔了兩下她整個逼口，把布料舔得更濕，顯現出她小逼的輪廓。
宋韞眼神發沉，手指勾進她內褲邊沿，只要他一拽，就能看到她的逼。
「只是舔了你兩下，你的逼就這麼濕了，還說不要？」
最後一層保障被他捏在手裡，宋韞還用拇指摩擦她陰蒂的位置。
祝聲聲被摸得流水不止，只覺得身體里好似有一股電流在亂竄。
她根本無法回答宋韞的問題，只能搖頭呻吟，「啊啊……不要摸……宋韞……」
可在宋韞聽來，她很想要！
宋韞勾開她的內褲，看到她逼的那一刻，瞬間眼神發冷。
他猛地起身壓向她，手掌摳住她的逼，盯著她，語氣中有股山雨欲來的瘋狂。
「祝聲聲，你的逼很漂亮，刮過？給誰啊？」
她的逼又白又嫩，陰唇肥軟，光滑得像個饅頭。
祝聲聲被摸得意識渙散，有問必答，「沒有誰，我一直都是這樣……」
「……操！」
宋韞意識到這代表著什麼之後，對祝聲聲的衝動愈發強烈。
「祝聲聲，原來你不僅會產奶，還是個極品逼，你果然是天生的騷貨！」
宋韞的眼睛都紅了，喘息也變得劇烈起來，灼熱的呼吸噴洒在祝聲聲的小穴上，燙得祝聲聲的逼吐出好幾股乳白淫液。
「怎麼騷成這樣啊？還沒吃呢就流水流成這樣，真的不想被操嗎？」
第九章：吃逼
祝聲聲很想反駁他，但身體卻誠實的因為宋韞的話，吐出更多淫液。
「不、不許說……我才……才沒有……」
她的辯解毫無說服力。
帶著喘息的話語，在宋韞耳朵里，分明是嬌喘！
視線變得模糊，祝聲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身下那個地方好難受。
又熱又癢，折磨是密密麻麻的。
一陣接著一陣，吞噬她的身體和理智，挑戰她的意志力。
「宋韞，幫幫我，求你……」
祝聲聲的理智不復存在，她現在只想放縱，不管明天如何。
「幫你？」宋韞看的呼吸沉重了幾分，故意問：「想我怎麼幫你？」
「不知道。」祝聲聲搖了搖頭，眼尾泛出眼淚，伸手去抓宋韞的頭髮，「用力咬我……」
得不到疏解的情慾被捆在身體里，比漲奶還讓她難受。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祝聲聲只知道，她的身體想被狠狠對待。
宋韞差點沒被她的那句『用力咬我』搞瘋，他打了下她肥軟的逼，祝聲聲立刻夾起雙腿，發出舒服又痛苦的呻吟。
「我可以幫你。」宋韞開條件，「不過一會兒，你的濕逼要給我夾雞巴！」
宋韞管她答不答應呢，指甲摳著頂端的陰蒂開始玩弄，臉貼上去吃她流出來的淫液。
「唔……啊……宋韞……」
祝聲聲的聲音變得淫媚，很習慣喊宋韞的名字。
陰蒂被自己碰，和被宋韞碰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宋韞的碰觸感覺是那麼的酥麻，快感一點一點從那裡發散開來，傳遞到她身體的每一處、每一個毛孔里。
爽得祝聲聲小逼熱流陣陣，淫液一股一股的從她體內流出。
不但把自己的逼染得一片晶瑩，還把宋韞的下巴都打濕了，向他脖子上流去。
宋韞毫不介意，舌尖戳刺、勾弄，從下往上再狠狠吸吮她頂端的陰蒂。
含在嘴裡吃。
像吃奶一樣，把那粒小東西吃硬。
「祝聲聲，很爽吧！」
宋韞掰開她的逼，盯著那吐出淫液的紅粉洞口看，雞巴在褲子裡跳了跳。
「這麼小，你知道老子的雞巴有多大嗎？」他用中指嘗試插進去，「碰一下就夾？看來得操熟才行。」
這口逼沒人碰過，怯生生的，要被他操得軟爛才會舒服。
「唔……啊啊……」祝聲聲被他玩弄得騷癢難耐，下面流水上面也在流。
她的奶他還沒有吃完，乳汁滲出來，淌得到處都是。
祝聲聲徹底順從了心底的慾望，沉淪在情慾之中。
「宋韞、吃奶……」
祝聲聲抓著宋韞的頭髮，手上帶了勁兒，示意他上來吃奶。
宋韞發狠地咬她的乳頭，用力吃了幾口，才咬牙罵道：「祝聲聲，你真是騷得沒邊兒了！」
兩隻手同時玩弄著她的奶頭和陰蒂，轉著圈地揉捏，還時不時的把手指插進她逼里。
但不出意外，都被她夾得擠出來了。
「一根手指都夾得我進不去，要是雞巴插進去，你不得絞斷我啊。」
宋韞嘴上看似不喜歡被她夾，實際上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都是笑著說的。
他想被她狠狠地夾！
「啊啊啊……宋韞，別、別說了……我受不了……」
祝聲聲全身泛紅，乳頭越來越硬，快感升騰。
下面的淫液也越流越多，連陰蒂上面都是淫水，滑得手指沒辦法捏住，宋韞只能按在那裡撥弄碾壓著。
「宋韞！宋韞！唔唔啊啊……快一點我要、啊啊……」
宋韞看著在自己手掌下浪得不成樣子的祝聲聲，原本就堅硬腫脹的雞巴，漲到了發疼的程度。
他恨不得立刻就操進她騷浪發水的逼里去，用雞巴狠狠操，把她操死在床上。
宋韞忍住了，抬起頭看她布滿情慾的臉，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
「說要我的雞巴，我讓你更爽……」
說完，他又解釋一句：「我不操你，只是想聽你叫。」
『要』這個字對宋韞來說很重要。
不管她想要什麼，只要她對他說她要，他豁了命也會給。
他最怕的是，沒有人需要他。
祝聲聲沉淪在慾望中，沒發現此刻的宋韞情緒不對。
她想要，「宋韞，我要雞巴、我要雞巴操我……啊啊……小逼裡面好癢，給我雞巴……」
宋韞聽她這麼叫，手指控制不住插進去兩根，接著做了個往上提的動作，配合拇指重重摳她的逼！
「啊啊啊……」
祝聲聲頓時仰頭尖叫，被折磨了這麼久的情慾，被他這一下子直接弄到了高潮。
「宋韞！」宋韞就在眼前，她張嘴就咬上他的脖子。
「嘶——」宋韞吃痛，卻也沒有動，任她咬著。
感受她高潮時痙攣的身體，肉道的收縮，還有噴涌而出的乳汁。
這一幕，淫靡、色情，看得宋韞眼眸發熱。
「輪到我了。」宋韞的額頭因為忍耐出了很多的汗，「我真想現在就操死你這個騷貨！」
如果祝聲聲不是說過她不談戀愛的話，他現在肯定直接操進她的騷逼里，把她操到叫爸爸了！
宋韞併攏她的雙腿，掏出雞巴擠進她雙腿間。
淫液把祝聲聲的逼和大腿全部打濕，滾燙的雞巴擠進去就能當逼操。
「操！老子為什麼非要做這個好人啊，連逼都操不到！」
宋韞承認，他被磨得很舒服。
但雞巴過長，龜頭總是插到床單上，磨得有點疼。
要是能操到她的逼，他哪裡還用吃這種苦？
祝聲聲高潮過後，渾身無力，眼睛也沒有睜開。
聽到宋韞的埋怨，她下意識捧過宋韞的頭，在他眉骨間親了一下。
只一下就放開了。
可這個安慰似的吻，卻讓宋韞心潮彭拜。
他鼻子一酸，說：「祝聲聲，你最好不是可憐我。」
宋韞從她身上起來，把她拽到床邊，讓她雙腿交叉搭在他肩上，再次把雞巴擠到她逼口磨。
雞巴不會再磨到床單，宋韞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
偶爾還會戳開她的逼縫，擠進半個龜頭。
那個時候，他都會停留一會兒，用龜頭磨一磨，把自己磨爽。
祝聲聲的逼被他又吃又咬，現在又被他用雞巴又打又磨，原本就嫩的逼，被他蹂躪發腫。
大腿都磨破皮了。
「祝聲聲，我要射了。」宋韞又磨了幾下，分開她的腿，把雞巴抵在她穴口處。
下一秒，帶著衝擊力道，溫熱黏稠的東西就噴在她逼上。
宋韞射了有十幾股精液，又濃又白，糊滿她整口逼。
精液如掛漿一樣，慢慢從她的逼口流向股間，再滴落到床上。
房間裡，充斥著陌生的味道。
以及兩道交纏的喘息聲兒。
第十章：宋韞的十八歲
宋韞和平時一樣，校服整齊的六點半準時到校。
唯一不同的，是那一頭銀色的頭髮。
「臥槽，年級第一啊！」
走進校門的人全都被宋韞的一頭銀髮吸引。
從背影看，還看不出是學校的哪個刺頭兒，膽這麼大，竟然敢然一頭銀髮！
別人都是偷偷摸摸染一縷黃、一縷紅，就這還被教導主任訓半天，扣光班級紀律分呢。
誰這麼狂，染一頭白！
小跑到前面，回頭一看，所有人都震驚掉眼珠子。
那個年級第一的三好學生！
他們學校今年的預定省狀元——宋韞！
「臥槽，真是宋韞啊。」
「不是，學校出新規定讓染髮了嗎？我怎麼一點兒沒聽說？」
宋韞單肩搭著書包，朝教室走去。
因為他是年級第一，進校門的時候門衛都沒敢攔他。
兩邊的教學樓走廊上，那些來得早，在走廊上背書的人看到樓下的宋韞，全都朝他投去目光。
其中包括祝聲聲。
宋韞是今天凌晨五點多，幫她吃完奶才離開她家的。
昨晚發生的事，祝聲聲歷歷在目。
那一頭銀髮埋在她雙腿間吃逼，還有壓在她身上磨雞巴的時候，都很帶感。
「年級第一牛逼啊！」
一樓到四樓的所有班級全都在起鬨。
宋韞面不改色，上樓進教室，準備早讀。
剛坐下，班主任就進來了，把他叫到辦公室去問話。
宋韞昨天消失一整天，今天一出現就換了個形象，一班班主任和教導主任都很關心他。
「宋韞，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不管你遇到什麼事了，你跟老師說，老師們都會幫助你的。」
「只是你這頭髮……一會兒去染回來吧，別影響學習。」
幾個老師苦口婆心，圍著宋韞談心。
宋韞身姿筆挺，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老師們的話，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出了。
他的麻煩，誰也幫不了他。
「我不會把頭髮染回去的。」宋韞平靜地開口。
幾個老師臉上均是一怔，對於宋韞的反常舉動，都很驚訝。
從高一到現在，宋韞一直都是非常聽話的好學生。
成績好、尊師重道，學校里所有需要爭取的榮譽，只要跟他說一聲，宋韞都會參加。
曾經那麼聽話、那麼優秀的學生，怎麼一夜之間變壞了？
是叛逆嗎？
不應該啊，叛逆是一個過程，沒有哪個青春期的孩子是突然一下子變得叛逆的。
宋韞肯定是遇到麻煩了！
幾個老師讓宋韞先回班了，年級主任和一班班主任打算請宋韞父母來一趟學校。
但電話打過去，兩個人都表示有事來不了。
老師們在辦公室里埋怨了宋家父母幾句，就各自上課去了。
對於宋韞染頭髮的事情，學校不敢說太重的話，只是一直在規勸他。
晚自習結束。
這一天對宋韞來說，過得真快。
他真希望晚自習永遠都不要下課，這樣，他就不用回家面對他父母了。
「宋奎！你已經毀了我一輩子，難道還不夠嗎！」
「誰毀了誰啊？要不是你爸把我灌醉，當年我怎麼會和你結婚？你做過什麼不要臉的爛事，你心裡不清楚嗎！」
「你現在怪我爸灌醉你了？你怎麼不說你媽用了什麼手段，你和你媽的事就光彩嗎！」
「啪——賤人！」
「……」
還沒進門，客廳里吵架摔東西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宋韞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點了支煙，聽著裡面的動靜，慢慢地抽。
這些對話，從初中開始，他幾乎每周都要聽一遍。
從年輕的舊帳開始翻，從婚姻，到家庭、事業，再到父輩、子女，最後是詛咒對方去死。
誰也不肯退讓。
「這些年你做過多少下賤事兒還要我提醒你嗎？你兒子要是知道你為了生意去陪睡，你猜他會怎麼看你？」
宋韞吸煙的動作一頓，早已一潭死水的內心，因為這句話被再次攪渾。
這事他第一次聽說。
他知道他的父母感情早已破裂，他們家只是表面上維持著體面，其實內里骯髒醜陋。
但他不知道，這樣的骯髒裡面，還有更不堪的事情。
看來他的歸屬問題，徹底把他們逼急了。
對方的一樁樁、一件件醜事，全都在今晚被揭露。
企圖用這些醜事綁架對方，把他丟出去。
「我陪睡？我陪睡也好過你上你媽的床！」
「砰——！」
打砸的聲音愈演愈烈。
咒罵聲的聲音也毫無顧忌，只要能戳對方氣管子，讓對方不好過，他們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宋韞的煙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直到抽完，裡面都沒有停止。
墾町灣是個很美麗的城市。
兩面環海，海岸線又長又漂亮。
他家就住在海岸線旁邊的別墅區，在這裡，宋韞還可以聽到海浪的聲音。
以前他因為父母吵架，害怕回家，所以不喜歡海浪的聲音。
今天他依舊不喜歡。
海風吹得越舒服，他就覺得自己越不配。
宋韞雙手發抖，從書包的夾層里掏出一瓶藥來，沒數，倒在手上就灌進嘴裡。
緩了一會兒，他收起藥瓶，起身推門回家。
客廳里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家裡也幾乎沒有原來的樣子。
花瓶、畫框、鏡子，電視、吊燈、沙發……全都不在原來的位置，碎了一地。
他父母兩人都掛了彩，還在歇斯底里，互相揭對方的醜事。
看到宋韞回來，兩人同時朝他投來目光。
那眼神里，是厭惡、是憎恨，是埋怨他們竟然有一個流著對方的血的孩子！
「你怎麼不去死啊！」
這句話，是來自他的媽媽，對他說的話。
宋韞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異常平靜，「我知道你們已經離婚了，我判給誰都行，反正你們也不會履行義務。」
這些年，他們誰關心過他一句？
反正結果都那樣。
第十一章：用奶子給我夾雞巴
宋韞判給了女方，因為宋奎貪污被抓了。
而他的媽媽，在他家的資產、房產被查封的前一天，帶著錢跑到國外去了。
只留下下晚自習後回家，面對的卻是貼了封條的房子，毫不知情的宋韞。
保姆一直在等宋韞回來，要把宋韞的行李交給他。
同時，她還想要自己的工資。
「少爺，你看我這個月的工資……」
面對家裡突如其來的變故，宋韞的臉上沒什麼反應。
反正他已經是註定要被拋棄的人，怎麼被丟下的還重要嗎？
宋韞給保姆轉了兩萬塊錢，就拉著行李箱走了。
他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店暫時住下，等過兩天周末再去找房子。
宋家的變故瞞不了任何人。
宋奎縱橫政界，宋韞又是學校大肆宣揚的預定省狀元，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宋家。
宋家變故的第二天，學校就傳遍了。
祝聲聲從其他同學口中得知，宋韞家昨天被查封了，他的父母一個坐牢、一個跑了，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不知道宋韞在墾町灣有沒有別的親戚，他昨晚在哪裡過的？
課間十分鐘。
走廊上全是關於年級第一宋韞的事兒，他染頭髮的熱度還沒過，又來一個抄家。
學校里對於宋韞有很多的猜測和看法，同情、嘲笑、冷眼旁觀……
閒言碎語傳得漫天都是。
「完咯，校長的願望要落空了，年級第一要換人了。」
大家很自然的以為，遭受這樣的重大打擊，宋韞一定會意志消沉，從而成績一落千丈。
但很可惜，宋韞這兩天看起來很正常。
-
【S：在家嗎？】
周五不用上晚自習，祝聲聲放學就回家了。
她自己做了晚飯，吃過之後就在房間裡做試卷。
天剛黑下來，宋韞的消息就發了過來。
【祝聲聲：在。】
【S：開門。】
宋韞來了？
祝聲聲放下筆去開門，門外宋韞仍是一頭耀眼的銀髮，書包單肩掛著沖她笑。
「又在做卷子？」
她的頭髮用鉛筆隨意盤在頭上，一定又是在做卷子了。
宋韞進門朝她房間走去，邊開玩笑說：「這麼努力，我把年級第一的位置給你啊。」
下周要進行三月的段考，年級第一隻要他想，他可以保持，也可以不要。
祝聲聲跟在他後面。
這兩天他們沒有聯繫，只是在得知宋家變故的時候，給他發了一句『還好嗎？』
宋韞也只是簡單的回覆了她一個『嗯』字，接著就沒有了。
不管是出於對同學的關心，還是他們特殊的關係，祝聲聲都應該當面問一句。
「你……這兩天還好吧，有住的地方嗎？」
宋韞討厭別人的同情，不想和她聊自己的處境，於是故作輕鬆道：「沒奶吃，一點都不好。」
他拉上窗簾，抱著祝聲聲在床尾坐下，脫掉她的居家睡衣，低頭吃奶。
經過上一次宋韞幫她吃逼之後，祝聲聲對於吃奶一事已經可以坦然面對了。
她抱著宋韞的腦袋，挺起奶子讓他吃，嘴裡時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
「又發騷？」
宋韞吐出奶頭，目光灼灼，盯著那被他吃得鮮紅髮亮的乳粒，狠狠吞咽了一下。
另一邊奶子被他握在手裡揉搓，指甲刮弄，乳汁從奶頭滲出，流到他手上。
他微微張嘴，一下一下用力揉捏奶子，奶水直接噴到他嘴巴里。
宋韞被眼前嫩白的乳肉晃得眼暈，脫口而出：「祝聲聲，用你的奶子給我夾次雞巴吧。」
祝聲聲身體一怔，腦海中立刻閃過那個畫面，她臉色爆紅。
「我去關燈。」
「不用。」宋韞把她拉回來，拿了個枕頭丟在地板上，接著卸下自己的褲子。
祝聲聲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的雞巴。
但樓頂那次她被嚇得不敢看，只是瞥了一眼。
上次他吃逼，掏出雞巴的時候，她已經沉淪在情慾中，不知所以。
兩次都沒有認真看過。
這一次，祝聲聲才有機會在清醒的情況下，看他的雞巴。
宋韞的雞巴跟他說的一樣，很大很粗，又長又直，但顏色很淺，淺到雞巴上盤著的青筋清晰可見。
他太硬了，以至於看起來有些猙獰。
被這麼粗長的雞巴操，會死吧……
祝聲聲跪在枕頭上，宋韞雙腿打開，靜靜等待。
等了一會兒她還沒動作，宋韞不勉強，當著她的面開始用手擼雞巴。
哪怕不能有奶子給他夾雞巴，能對著她的臉擼雞巴，射在她臉上也不錯。
祝聲聲是真懵了，宋韞的雞巴與她的視線平齊，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雞巴頂端流出來的透明液體，還有收縮的囊球。
近到她能夠感受到他雞巴的溫度，以及氣味。
宋韞單手撐在床上，抬頭往後仰，喉結顫動，嘴裡發出低低嘆息聲。
「祝聲聲……你的奶子好軟，真好操……」他在腦海中幻想著，「奶水流到我雞巴上了。」
「嗯……叫啊！大聲叫我的名字，老子用雞巴操翻你這個騷貨！」
明明祝聲聲就露著奶子跪在他雙腿間，他卻碰都不碰，選擇自己擼雞巴。
宋韞的舉動，刺激了祝聲聲。
她挪近，小手搭在宋韞的大手上，宋韞停了下來，看著她。
祝聲聲的臉像是煮熟了一樣紅，卻還是貼上去，用奶子夾住那根粗長的雞巴。
宋韞頂了兩下，感受被奶子夾雞巴的感覺。
「騷貨，好好夾，夾爽了待會兒給你吃逼，吃到你噴水為止。」
祝聲聲的身體很喜歡宋韞的葷話，一句話就把她說得濕透了。
她的動作生澀、笨拙，雞巴老是從奶子中間跑出去，反而把宋韞折磨到不行。
他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別動，讓他來動。
「嗯……就是這樣，媽的真爽！」宋韞拉扯她的一邊乳頭，笑得很渣，「祝聲聲，把頭低一點，老子頂進你嘴裡，嗯？」
粗長的雞巴埋在奶子裡，只要她低下頭就能吃到。
祝聲聲沒有低頭，只是捧著雙乳給他夾。
宋韞也不強求，閉上眼睛感受。
以後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第十二章：打架
夜很深了。
祝聲聲的第二套卷子做到最後一道大題，公式寫了滿滿一頁草稿。
今晚有宋韞幫她吃奶、給她吃逼，身體格外輕鬆，卷子也做得毫無壓力。
這個月的段考，她應該能重回前十。
宋韞在她床尾坐了很久，目光停留在她的背影三個小時不曾移開。
一直安靜地看她奮筆疾書做卷子。
「祝聲聲。」宋韞很輕地開口。
「嗯？」
祝聲聲沒抬頭，題目解到一半卡住了，她在倒推公式找錯處。
宋韞低頭看自己的手，「你的秘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有不會的題也可以隨時發給我，其他的事……就到此結束吧。」
祝聲聲一直都希望她今晚的直覺是錯覺，宋韞不對勁兒，她早就覺察到了。
宋韞今晚給她的感覺，和那次在樓頂天台上一樣。
「讓我吃著弄一次……」
「給我夾次雞巴吧……」
他兩次說的話，語氣一模一樣。
上次樓頂之後，宋韞就消失了。
即使後來他回來了，但祝聲聲還是能感受到，在他消失的那段時間裡，宋韞一定經歷了什麼很難過的事情。
所以在看到他一頭銀髮出現在她家門口的那一刻，她心裡甚至冒出過一個幸好他挺過來了的想法。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或許是因為他手臂上的那些傷痕吧。
祝聲聲握筆的手在發抖，她把筆尖戳到草稿紙上，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嗯。」她沒回頭。
宋韞再次抬頭看她，窗外有風吹進來，吹動她耳後的髮絲。
他看得出神。
沉默了一分多鐘，宋韞起身，像是出去倒水喝一樣朝門口走去。
客廳里，只有門鎖搭扣重新落下的聲音在迴蕩。
祝聲聲放下筆，雙腳踩到椅子上，她抱著自己的雙腿，那道大題的公式變得越來越模糊。
還是有點難受啊……
祝聲聲沒有再做卷子，第二天早上也沒有起來。
她堅持了三年的自律被打破，眼睛乾澀浮腫，第一次睡到了傍晚。
-
宋韞在學校後面的一個小區里，租了個一室一廳的房子。
他不願申請學校宿舍，宿舍人多，他不想聽別人討論他爸貪污被判了多少年。
房子之前是個老人在住，後來老人去世了，房子空出來。
房東看到他一頭銀髮的時候還不想租給他，直到宋韞一下交了半年房租才肯租給他。
宋韞也只打算租半年。
九月，他就會離開去上大學。
房子很舊，宋韞把床和書桌換了新的，其他的東西一樣沒動。
這個小區是個老小區，六層樓，沒有電梯，他住在六樓。
周邊住著很多在墾町灣打工、還有陪讀的學生家庭，居住環境複雜，不像祝聲聲家那麼安靜。
學校後門的小吃攤更是開到半夜兩三點，巷子裡經常聚集一群差生和社會流子。
每天晚上放學，宋韞都會在他們的注目下穿過這條巷子回家。
今晚也一樣。
「宋韞是吧？」
宋韞剛從那一群差生面前經過，沒走幾步，前方的十字路口兩邊就竄出來幾個手持棒球棍的人。
那些人他沒見過，他們不抽煙、不染髮，還穿皮鞋，年紀也比較大。
不是經常混這一帶的。
「我是。」宋韞面無表情。
那群人里唯一一個沒拿傢伙的人上前兩步，從西裝內口袋裡掏出幾張紙來。
抖開拿到宋韞面前給他看，說：「你媽卷我們的工程款跑路了，我們是來找她要錢的，她在哪？」
宋韞瞥了那份合同一眼，「我不知道。」
「你少他媽騙我！」那人啐了一口，指著宋韞，「她是你媽，你能不知道她在哪兒？」
「你要是不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宋韞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
「我操，嘴是真他媽硬。」那人冷笑了一聲，揮了揮手，「給我上！」
宋韞不止一次被人追著問他媽在哪裡，他媽媽以前的員工也來學校問過他。
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會有。
所以，他不能慫，也不能躲，他要警告所有人，別來找他，他不知道！
宋韞把書包往牆角一丟，撿起一塊磚頭就沖幾人呼去。
他以前是個好學生，打架這種事從來沒有過，但他這個人擰，不怕死。
像是不會疼一樣，挨了幾十棍兒，愣是一聲都沒有吭，硬生生扛了下來。
後方他們學校的那群差生目睹了全過程，中二少年血性爆發，忍不住提著酒瓶子過來。
「喂！他媽誰啊，敢欺負我們學校的？」
有人插手，而且還是十幾個人。
要債的人見狀，停手往後退，走的時候還不忘放話：「你等著，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宋韞捂著肚子靠在牆邊，臉上、額頭上都有淤青，氣喘吁吁。
他撿起地上的書包，從書包里掏出半條煙，丟給他們學校的人。
「謝了。」
說罷，拎著書包就走了。
巷子裡這場仗乾得快、乾得狠，周圍的居民也見怪不怪一樣，看見了也沒一個人說要管。
宋韞回家洗了個澡，自己上點藥就睡了。
第二天，他鼻青臉腫的出現在考場。
昨晚打架的時候被擰了胳膊，手背上也挨了一棍，今天筆都拿不動。
宋韞坐在第一排，在監考老師的眼皮子底下，反手把手背用力往桌上砸，接著甩了甩。
把僵硬的骨頭和肌肉重新打散，巨疼，但至少手能動了。
段考成績一天就出來了。
宋韞還是保持著一騎絕塵的年級第一，祝聲聲被他甩開60多分，排名第二。
「通知，請高三全體同學於明天早上七點，到市立三醫院進行高考體檢，體檢要求……」
學校廣播里循環播放明天高考體檢的通知事宜。
祝聲聲在食堂打飯，心裡在擔心她溢乳產奶的事情。
高考體檢……她漲奶的事兒怎麼辦？
第十三章：祝聲聲，你別找操！
高考體檢在市立三醫院的三樓、四樓同時進行。
祝聲聲拿著自己的高考體檢表去排隊，每個體檢項目前面都排滿了人。
體檢項目有十幾項，學校給他們一整天的時間做體檢。
時間對於其他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祝聲聲來說，簡直煎熬。
才十點不到，祝聲聲感覺內衣已經快托不住了，可她還沒有做外科全身檢查。
全身檢查要脫衣服，只留內衣，而且是五人一組同時進去。
她要是當場溢出乳汁，就完了！
祝聲聲帶了內衣去衛生間換，想把奶擠掉，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堵奶了！
奶水怎麼擠也擠不出來，漲得疼，而且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她在漲奶。
祝聲聲急哭了，在衛生間裡搜索解決堵奶的問題。
情緒波動、乳汁過多、排出減少、壓力過大都會導致堵奶現象的發生。
熱敷、多喝水、改善飲食可解決堵奶問題。
她現在上哪兒去熱敷啊！
改善飲食也不是立刻就能做到的。
祝聲聲把目光投在最後一條解決辦法上：堵奶時，寶寶的吸吮是最佳疏通器。
現在，只有宋韞能幫她這個忙了。
【祝聲聲：你還在醫院嗎？】
宋韞幾乎立刻回復。
【S：在。】
【祝聲聲：我堵奶了，還沒做全身檢查，你能到五樓走廊盡頭的樓梯間來一趟嗎？】
祝聲聲怕他不願意似的，加了一句。
【祝聲聲：求求你。】
看到這條消息，宋韞離開排了一半的視力檢查隊伍，朝五樓的樓梯間跑去。
醫院上下樓基本上都乘電梯，樓梯間的門又重又緊，樓道里很黑。
祝聲聲蹲在樓梯轉角，盯著五樓的樓道門看。
一陣奔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下一秒，樓道門被推開，宋韞走了進來。
「宋韞——」
祝聲聲輕輕叫了一聲。
宋韞抬頭，三步並作一步跨上台階，上到樓梯轉角去。
他把祝聲聲困在角落，微喘著問：「擠不出來嗎？」
祝聲聲眼眶泛紅，帶著哭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不能被人看出來，你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宋韞就把她抱起來抵在牆邊，和之前在她家一樣，讓她雙腿纏在他身上。
這樣，他能站著幫她吃。
衣服卷到上面，宋韞張嘴把奶頭含進嘴裡，吸吮兩下，沒吃到。
他吐出她的奶頭，拿出手機搜索。
手機螢幕的亮光把他認真的臉照亮，祝聲聲攀著他的肩，看到他淤青未消的臉。
學校有人傳言他在校外被人打了，考試的時候手腫得筆都拿不穩。
她想表達關心，但找不到立場。
祝聲聲盯著他烏青的額角，不自覺地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
宋韞身體一震，射來目光以示警告。
他摁滅手機收進口袋裡，在低頭吃奶之前丟下一句話：「祝聲聲，你別找操！」
他按照網上搜索得來的步驟給她揉奶，同時吸吮疏通，不一會兒她就排奶了。
宋韞用同樣的辦法幫她解決了另一邊的堵奶問題，在樓梯間裡幫她把兩隻奶都吃完。
祝聲聲先離開了，他坐在樓梯間緩神。
胯下硬得十幾分鐘沒消，嘴裡都是她奶水的味道。
相比他這幾天一直靠吸煙、吃藥來緩解的焦慮情緒，還是吃一次祝聲聲的奶最有用，能讓他得到全身心的放鬆。
祝聲聲完成所有體檢項目的時候，三四樓的體檢處基本上已經沒人了。
大家檢查完都自行離開了，有的去逛街，有的回學校複習了。
祝聲聲在醫院樓下轉了一圈都沒遇到學校里的人，於是她脫掉校服，散了頭髮，去了婦科。
她一直不敢來醫院檢查自己為什麼會未育產奶。
一是怕自己來醫院被人看到，二是害怕。
但今天宋韞的那個眼神，和那個不太高興的樣子，讓她下定決心去檢查看看。
在跟醫生表達了自己的情況後，醫生又讓她去做了一通檢查。
最後得出結論：是壓力過大導致的雌性激素分泌異常。
得知祝聲聲六月要高考，醫生不給她開藥，只是建議她找個男朋友，進行生理調節。
而且醫生還說，她溢乳產奶期間雌性激素分泌過高，導致身體無法排卵。
也就是說……
醫生的話一直在祝聲聲腦海中盤旋，她沒想到，檢查個身體還能檢查出這個！
可她要這個結果有什麼用啊，她又沒有男朋友。
祝聲聲從醫院離開之後，選擇走路回家，路過一個成人用品自動販賣店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
醫生說她需要學會釋放壓力，進行生理調節……
祝聲聲猶豫了很久，看著四下無人，她走進那個掛著一半門帘的無人售賣小鋪子。
-
宋韞住的地方，門被人撬了。
屋子裡被人翻了個遍，東西散落一地。
好在他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東西沒丟，這些翻動的痕跡只是在警告他罷了。
宋韞打電話找人換鎖，他自己在房間裡收拾東西。
電話里是他奶奶的聲音。
「宋韞，你想辦法聯繫到你媽，你媽手裡有能幫你爸減刑的東西，他畢竟是你爸。」
「我不知道她在哪兒。」
宋韞把課本撿起來，堆到書桌上，語氣冷漠。
電話那頭大聲嚷嚷：「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法院把你判給了她，你怎麼會不知道！」
宋韞嫌吵，把電話掛了。
換鎖的師傅把鎖換好了，他過去付了錢，「師傅，以後可能還要麻煩你，謝謝。」
討債的人能撬他家一次，就還會撬第二次。
在他高考結束前的這段時間，他都別想好過了。
宋韞下樓，去學校後門的小吃街吃東西，意外看到祝聲聲也在。
她在和他們班的幾個同學吃燒烤，桌底下還有幾瓶啤酒。
祝聲聲也看到了宋韞，但她沒有很驚訝，反而像是故意在這裡守著他一樣。
她確實是在這裡守著宋韞的，她想知道宋韞現在住在哪裡。
第十四章：開房
宋韞打包好吃的就走了。
今晚的巷子裡，經常聚集在這裡的人不在，巷子安靜得只有野貓的叫聲。
以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腳步聲兒。
祝聲聲不遠不近地跟在宋韞後面，還在想怎麼措辭的時候，前面的宋韞突然停了下來。
他轉過身，看了她胸口一眼，說：「離我遠點。」
她胸口沒濕，為什麼要跟著他？
他家剛才才被撬，這附近眼睛很多，宋韞不想把祝聲聲牽扯進來。
宋韞繼續往前走。
祝聲聲也繼續跟著。
他有點不耐煩，再次轉身，臉色陰沉，語氣惡狠狠的，「找操的話就跟著！」
宋韞以為祝聲聲會被嚇走，可她居然還跟著！
帶她去他家是不可能的，他家牆上那些被用紅油漆寫著『欠債還錢、殺死你全家』和『臭婊子』的字眼。
他看了都心驚膽跳，更何況是祝聲聲。
宋韞沒拐進小區，直接朝外面的大街走去。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大街上沒什麼人，偶爾能碰到幾個夜跑的從身邊路過。
盤踞在巷子裡的那群社會流子和差生，今天到外面來了。
宋韞本來想把祝聲聲丟在公交車站，讓她回去，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這麼敢跟是吧？
真以為他不敢操她啊！
宋韞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回頭等著祝聲聲走近。
然後對她說道：「祝聲聲，敢進去嗎？」
祝聲聲看了旁邊的酒店招牌一眼，接著對上他的視線，直勾勾的，沒有被他壓倒。
宋韞咬緊腮幫子，他現在要是走的話，就真成笑話了！
他邁開步子，走進酒店，把身份證拍在前台，「開房！」
祝聲聲下了晚自習還沒回家，身上穿著校服，和宋韞的衛衣牛仔褲，外加一頭銀髮形成對比。
簡直是壞學生誘拐好學生的經典畫面。
緩緩向上移動的電梯里。
宋韞逐漸冷靜下來，一想到一會兒他要跟祝聲聲走進酒店的房間，他就懊惱不已。
怎麼腦子一熱就開房了呢！
「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樓層馬上要到了，宋韞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他雖然懊惱，但從不允許自己後悔。
做了就是做了。
和當初問她要奶吃一樣，直截了當，婆婆媽媽、猶猶豫豫不是他的性格。
電梯門開了，祝聲聲主動去牽他的手。
宋韞怔了一下，低頭朝兩人的手看去，耳朵飛快的染上一抹血紅。
他的心，亂了。
在刷卡進門之前，宋韞拉住了她。
「祝聲聲——」他咽了咽喉嚨，聲音發啞，已經不止是耳朵發紅，「進去之後，我可以親你嗎？」
操！
問出這句話之後，宋韞忍不住在心裡嫌棄自己。
明明之前吃奶、吃逼、夾雞巴，什麼露骨的詞都敢說的人，現在連親一下都不敢。
搞什麼啊！
祝聲聲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他突然的純情，讓她有點心虛。
因為她心裡清楚，從一開始宋韞的出現，在她眼裡，就是一個人形奶瓶。
第十五章：真欠操！
「像這樣嗎？」
宋韞沒有低頭，祝聲聲踮起腳尖還親不到他。
想著靠近一點，再試一次的時候，刷卡開門的聲音響起。
祝聲聲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宋韞的唇已經貼上來了。
手上打包的東西掉落，那雙小白鞋的主人被抵到牆邊，另一白色雙球鞋強勢逼近。
宋韞第一次接吻，意料之外的沒有生澀和小心翼翼，他的吻和吃奶一樣，步步進攻，不允許祝聲聲有一絲的反悔和退縮。
祝聲聲踮腳、再踮腳，抓著宋韞胸前的衛衣，仰面朝上。
他的手很大，虎口抵在她脖子上，一隻手就能拿捏她整個下顎線，迫使她抬頭和他接吻。
宋韞吃她、咬她，舌頭在她口腔里肆意舔舐，開疆拓土，把祝聲聲親得臉色漲紅，喘不上氣。
祝聲聲像溺水一樣，意圖求生，奮力把他一推……
宋韞被推開，往後踉蹌一步。
他像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盯著祝聲聲被吻得鮮紅水亮的唇，再次壓了上去。
這個吻充滿了情慾的味道，哪怕他們是第一次。
宋韞卸掉她的書包，手伸進她衣服里，把胸罩扯下，奶子抓在手裡用力一捏——
漲滿的乳汁射出水柱，打濕她的校服，流到他手背上。
宋韞興奮壞了，他眼睛發熱，「祝聲聲，你會像噴奶一樣噴水嗎？」
漲奶的胸被他握在手裡，捏一下就噴出一股奶水，奶水噴出來的瞬間，祝聲聲就獲得一次釋放。
身體隨著他的揉捏，一點點變軟，快要站不住了。
「宋…韞……」
祝聲聲不自覺貼近宋韞，另一邊奶子隱隱發漲，奶水堵在乳孔，渴望被蹂躪。
內褲里粘嗒嗒的，濕透了的布料貼在逼口，腫脹的陰蒂努力擠出頭，下面又熱又癢，想要去蹭他。
宋韞放開她的唇，在她耳際、臉頰、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或輕或重的吻，痴迷又急躁。
另一隻手滑進她褲子裡，摸到那一灘濕軟滑膩，他忍不住輕笑：「濕透了啊。」
祝聲聲靠在他胸膛上喘氣，雙手抓著他的衣服支撐自己，「你到底、要不要……」
「要，為什麼不要？」
宋韞插進一根手指攪了兩下，摸到她裡面的那一個肉點。
惡劣地按了按，直接惹得祝聲聲雙腿發抖，透出一股熱流。
「看來我可以操噴你。」宋韞抽出手，抬到她眼前，把蓄在掌心的水倒給她看。
祝聲聲羞憤欲死，也更加想要。
她買的那些小玩具，她用過了，都沒有宋韞一隻手來得舒服。
慾望沉積在身體里，比漲奶難受，害的她頭腦昏沉，無法集中注意力。
她需要一次徹底的釋放。
宋韞脫掉她上身的校服，胸罩他不會脫，直接拽到她腰間放著。
他沒有去吃她的奶，而是解開自己牛仔褲的扣子。
拉下拉鏈，內褲勾開一個三角空間，然後捏住她的乳頭，往裡面射奶。
溫涼的乳汁淋在他的小腹和雞巴上，宋韞的某些性癖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一直都想這麼做，又怕祝聲聲介意，所以之前都忍著。
他想：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讓祝聲聲尿在他身上。
宋韞很快停下，讓奶水存在他內褲里，他把祝聲聲抱起來朝床上走去。
祝聲聲被他扒光，內褲脫下來的時候還掛了一絲透明淫液。
宋韞脫了衛衣，半裸著壓了上去，分開她的腿低頭吃逼。
她的奶子，一會兒操的時候，他還要看她被操得噴奶的樣子，不能吃。
祝聲聲渾身直顫，脖子伸得長長，抓著身下的床單無聲地喘……
宋韞舔舐她的濕逼，手指在小肉洞裡不停地挖，「祝聲聲，你的逼好貪吃，連我的手都不放過。」
手指插進去的時候，他能明顯感受到她的逼在擠壓他的手指，他需要用點力才能插進去。
這要是換成他的雞巴，一定銷魂死！
陰蒂被他又吃又扯，粗糙的用牙碾壓，慾望像針扎一樣，陣陣刺痛，又麻又爽。
快感一波又一波襲來，侵蝕著祝聲聲的大腦和身體，她按住埋在腿間的那顆腦袋，急喘著央求：「宋韞，給我……」
宋韞的臉被她雙腿夾緊，他知道，她要到了。
「好。」他含住那粒紅豆，舌尖快速勾弄，直接把祝聲聲送上高潮。
「啊啊啊……宋韞！」
祝聲聲挺起腰，大叫一聲，雙腿繃直，舒服的感覺從身下迅速散開，隨著血液流到身體各處。
宋韞看著她高潮的模樣，臉頰濕紅，眼裡氤氳著濕漉漉的水汽，逼口處流出奶白的陰液，叫他名字的時候楚楚可憐的樣子……
真欠操！
宋韞被眼前祝聲聲淫蕩的模樣刺激得額頭青筋暴起。
他快速卸下自己的褲子，雞巴上的奶水已經被體溫烘乾，只留下淡淡的奶香味。
「騷貨，過來！」宋韞抓著祝聲聲的腳踝，把她拉到床邊。
粗長的肉棍摩擦她的逼，用淫液打濕自己。
祝聲聲被這麼一碰，慾望又上來了。
這次不只是陰蒂想要，那從未被操過的甬道濕熱難耐，酸酸脹脹的。
想要被什麼狠狠地弄。
「宋韞……給我雞巴、操我……」祝聲聲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下。
「你說什麼？」宋韞一震，「再說一次！」
他沒想到竟然能從祝聲聲的口中聽到這種話，他一直以為她是內斂的。
意外之喜，宋韞把龜頭擠進她逼縫裡，箭在弦上。
祝聲聲的理智散盡，「宋韞，我好熱……」
「熱就對了！」
宋韞何止是熱，他雞巴都硬得發燙了！
「祝聲聲，睜眼。」他壓上去，親吻她的眼角，在她緩緩睜眼那一刻，宋韞奮力挺送雞巴……
「啊！輕點兒……」祝聲聲因為這一下子，額頭滲出細密的汗。
「很疼嗎？」宋韞是有點害怕的，安慰著她：「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第十六章：射進她逼里
祝聲聲無力搖頭，喘不上氣。
那裡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疼，只是宋韞一下子全部進來，有點承受不住。
下面那麼小，平時來月經偶爾有血塊她都能感受得到。
宋韞那麼大一根雞巴，插得她都忘記怎麼發聲了。
她只是搖頭沒說話，睫毛間泛著眼淚，宋韞還真被嚇到了。
想要抽出去，就被她的逼夾住。
宋韞疑惑地看著她，祝聲聲伸手到肚子上，輕輕按了下。
她平坦的小腹上，有他的形狀。
宋韞立刻明白過來，咬牙罵道：「祝聲聲，你真是欠操，老子操爛你的逼！」
他反手扣在祝聲聲的肩膀上，她的逼緊，得這麼扣著腰上才能發力操她。
陌生的異物感在她身體里進出，頂得祝聲聲有點疼，但更多的是雞巴摩擦小穴產生的快感。
那猙獰的肉棍上下沒一處是軟的，又直又長，衝撞她下面的小嘴。
祝聲聲開始受不了地叫：「唔……啊啊……宋韞、太粗了，我不要了……」
她嘴上說著不要，逼卻一下下夾得緊，吃得宋韞眼前發黑。
「不要什麼？你不知道你的騷逼夾我夾得多緊嗎？祝聲聲，你是還沒被老子操開呢！」
宋韞如願以償操到她了，豈能因為她一句不要就不要？
等會把她操開了，她得求著他操！
宋韞低頭咬她的乳粒，聳動腰身，拉扯她的奶子，射出長長的奶水柱。
「操！噴那麼多奶！」他吸了口涼氣，「嘶——你的逼放鬆點，別緊張……」
她的小穴又濕又熱，唯一不好的就是容易緊張，緊張過度就會痙攣，把他夾得動不了。
宋韞深切體會到了，為什麼有的人做愛會卡在逼里拔不出來。
肌肉痙攣，被夾得這麼狠，他腦袋發懵，像是要死了一樣。
「寶寶，放鬆……我慢慢操……」宋韞給予她溫柔的撫摸，她的腰繃得太緊了。
他的柔聲輕哄讓祝聲聲漸漸放下心防，小穴也像是被哄好的孩子，不再咬緊他。
但宋韞是一頭野獸。
嘴角那一抹無人察覺的笑，是他得逞的勳章。
宋韞直起腰，把她的兩條腿勾在胳膊彎里，接著開啟新一輪的瘋狂。
「唔……啊啊啊……宋韞，操得太深了、啊啊……」
祝聲聲想爬起來，卻被他的雞巴頂了回去，全身打顫，發出一聲聲浪叫。
宋韞看著被操到發抖的祝聲聲，心理獲得極大的滿足，說出來的葷話要多髒有多髒。
「小騷逼水流成這樣，操得不深你能舒服嗎？」
「寶寶，告訴我……我操你操得舒服嗎？你今晚就是來找我操的，是不是，嗯？」
碩大的龜頭往她小穴深處頂了又頂，深處緊閉的地方怎麼也撞不開。
宋韞擰眉，把她的腿壓成一字，發狠地干她。
「怎麼，宮口不想讓我進去？」他不信還有他操不開的地方，「那我就把你的逼操爛，再操進你宮口裡！」
祝聲聲被他發狠的頂弄，操得聲音都沒了。
興奮過度的小穴開始充血，裡面斷斷續續地湧出熱流，還沒流出來就被宋韞操成泡沫。
宋韞感受到充血的小穴在排斥他，於是雙手鉗住祝聲聲的腰，騰空操進去。
十八歲的男高中生體力驚人，雞巴硬得像鐵一樣。
祝聲聲的腰臀被高高抬起來操，奶子劇烈晃動，擠壓出乳汁，水柱噴了一床。
眼前這一幕，看得宋韞亂了呼吸。
腰眼和雞巴酸澀發麻，憋了許久的快感就要衝出身體。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他無法控制自己的第一次射精，於是咬牙放棄，抽了出來。
居高臨下，站在祝聲聲面前，雞巴對準她的身體，用手擼。
快感戛然而止，祝聲聲的意識漸漸回攏，視線慢慢清晰……
看到宋韞一臉隱忍地站在床邊擼，她立刻明白，虛聲道：「我很安全，可以射進來。」
她指的是醫生說她產奶期間不會懷孕的事兒。
但在宋韞耳朵里，他的理解是她在安全期。
知道她在安全期，宋韞哪裡還忍得住？
「媽的！騷貨，今晚不把你灌滿就別想下床！」宋韞把祝聲聲壓在床上，雞巴在她逼里大開大合地干。
經過剛才抽出去的那麼一會兒，他體力得到緩解，沒那麼容易射了。
宋韞想射，「寶寶，說你想要我射你的小騷逼，說我把你操得很爽，說給我聽……」
宋韞用雞巴威脅她，頂端狠狠摩擦、碾壓她的敏感點，把她操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祝聲聲被折磨得慾望上不去也下不來，為了達到高潮，她所有的矜持和理智都可以不要。
「啊……我想要，宋韞、我想要你操我，想要你射給我……操得好爽……」
宋韞渾身血液都在亢奮，伏身在她身上挺動勁瘦的腰，和她一起感受高潮前的欲生欲死。
雞巴被夾得發麻，祝聲聲的呻吟也越來越尖。
他知道，她又要來了。
宋韞咬緊牙關，抱著祝聲聲奮力衝刺，額頭的銀髮被汗水打濕，汗珠隨著他的動作低落在兩人身上。
強勁的雞巴深深插進祝聲聲的逼里，跳動著，噴出濃稠的精液。
宋韞爽得渾身抽搐，小腹和臀部肌肉收縮，那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祝聲聲被折騰得精疲力盡，下面流出來的東西什麼都有。
像失禁一樣。
不用看，也知道她現在的模樣有多淫蕩。
「寶寶，你的逼真好操……」宋韞抵著她的額頭，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樣，給他們的第一次做愛做點評。
祝聲聲無力地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宋韞知道她這一巴掌什麼意思，是在怪他剛才哄騙她放鬆，然後用力干她的不滿。
「哈哈哈……反正老子是操爽了，隨你怎麼打。」
他真惡劣。
祝聲聲太累了，沒力氣跟他算帳。
宋韞在床上很惡劣，但下了床之後還是很照顧祝聲聲的。
兩人滿身的痕跡，都是他一點一點清理掉，他還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本來宋韞想幫她洗的，但被祝聲聲拒絕了。
趁著她洗澡的功夫，宋韞下樓去給她買了保護嗓子的雪梨汁，還有一些消腫消淤的藥。
夜還很漫長，一次可喂不飽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