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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極樂淫獄的一家人 (上) 作者:奪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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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52: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陷入極樂淫獄的一家人】(上)
作者:奪帥
2025/2/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字數:24848
(上,含催眠洗腦元素)
「篤篤篤……」空曠的靈堂中木魚聲久久不息,空氣中瀰漫著檀香味。 我改變了一下跪姿,偷偷活動幾下麻木的雙腳,長時間跪在木質地板上,真是人世間最痛苦的折磨之一。丈夫許文在旁邊犯了瞌睡,腦袋不住上下點著,隨時有趴下的趨勢。
跪在前面的婆婆回頭瞪了我們一眼,神色甚是不滿。我急忙拉一下許文的胳膊,把他喚醒。他清醒後,發現另一邊十二歲的兒子許洋正在玩手機,立即阻止了兒子的不敬行為。
我看到婆婆又恢復了標準跪姿,她肥碩的肉腚下面伸出兩隻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腳,黑絲內的腳底紋路清晰可見,腳後跟有些老皮,紅彤彤的前腳掌各有一個老繭,十根腳趾又糯又長,腳底絲襪被腳汗洇濕了,散發著油亮的光澤,還飄著白色熱氣,有一股濃郁的腳臭味。
我的婆婆林雪萍,今年62歲,一頭黑白相間的長髮盤在腦後,身高一米八五,身材十分豐腴,一對G罩杯垂乳吊在胸前,寬厚到誇張的翹臀下面是一雙粗壯的大小腿,還有四十六碼的大汗腳。雖然婆婆上了年紀,臉部的皺紋不少,但高挑的細眉配上不怒自威的鳳眼,再加上堅挺的鼻樑與豐厚的翹唇,唇上一顆肉痣,整個人顯得十分熟艷丰韻,是相當強勢的女強人美熟婦。
在大家正前方的擺著公公許正華的靈位,享年65歲的他前幾天在辦公室中心臟病突發過世。他與婆婆一起創辦的徐氏集團與數千億元的資產全部由婆婆一人繼承。
靈位旁邊的高僧站起來,用稚氣的聲音喊道:「吉時已到,善信家屬上前行禮——」
這位所謂的「高僧」其實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長得尖嘴猴腮,身材又瘦又矮,身高只有一米二,三角眼,大鼻頭,一臉猥瑣相。大家都稱呼他為「大凋法師」,說他是西南某省的靈童轉世。聽說他有天眼通的法力,可以幫人逢凶化吉,近一兩年在權貴階層很受推崇。
婆婆領著我們一家子來到靈位前面,打頭的就是一身黑色喪服的婆婆,後面站著我和老公許文,再往後是小叔子許武和我兒子許洋。
我與婆婆的黑絲腳在木質地板上踩出一個個腳汗印跡,四條絲襪腿在喪服內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大凋法師手掌合十道:「三鞠躬!」
我們全家恭恭敬敬俯身鞠躬。彎腰後,我鼻尖在婆婆股溝處,隔著喪服黑裙,隱隱聞到了淡薄的屎臭味。
婆婆的屁股沒擦乾淨?
我剛想再仔細聞聞,突然感到有東西觸到了我的屁股,立即回頭一看,竟然是小叔子許武的臉撞上來了。
他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後退半步。我沒有多想,隨著大夥把剩下兩個鞠躬給鞠了。
法師連拍三下手:「禮畢。下面由居士的遺孀林雪萍女士為大家念悼詞。」 婆婆扭著肥胯站在靈台前,挺奶撅臀,素顏皺紋臉上都是油哈哈的熱汗,肅穆的面容透出悲戚之色,脫稿即興說了一番緬懷公公的悼詞。
我跪著聆聽她說話,卻不由地想起公公死時的模樣。那天是小叔子許武最先發現公公屍體的,老爺子躺在辦公室地毯上面,翻著白眼,口吐白沫,雙手捲曲成雞爪,身邊散著佛珠。
公公許正華一向身體健康,定期體檢,也花了大價錢請了專業的保健團隊,沒人會想到他會猝死。兩年前,他在朋友推薦下,信了法華會,供奉大凋法師。在大師的幫助下,公公改風水,遷祖墳,供舍利,行善事,練禪功,他的事業進入一波新的上升期,徐氏集團終於成為了國際化大資本,能夠與世界頂級豪強企業分庭抗禮。
可就在公公春風得意之際,卻樂極生悲,在公司內一命嗚呼。大凋法師說公公是「喜崩」,是功德修行到位了,被佛爺接去成仙了。
我對「大師」的說法嗤之以鼻。身為受過受過高等教育,在國外留過學的博士,我絕不會相信這種迷信言論。這位矮小的大凋法師在我眼中,只是一個滑稽可笑的小騙子而已。
我之所以會跪在這裡,全是因為夫家篤信大師,我只好虛與委蛇,過來裝裝樣子。
隨著哀樂聲響起,我的思緒被拉回靈堂。婆婆已經重新坐回我前面,黑絲臭腳恭恭敬敬地壓在屁臀下面,朝天的絲襪腳底酸臭味十足。
我們全家合十低頭,大凋法師拿著法器在人群中來回走動。當大師從我面前經過時,他頓住身形,胯下朝著我的臉一頂。
「齁!」我聞到一股刺鼻的騷臭,胃裡一陣翻動,雙眼控制不住地往上翻去。我咬住下唇,雙手捏拳,跪著的軀體一陣哆嗦。
臭死了!這小子的褲襠臭死我了!但決不能在這裡失態啊!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身為許家媳婦,必須忍住啊!喪禮結束後我再……再找你算帳! 就在我腦子逐漸麻木的時候,大師的褲襠離開了。我翻著白眼,抽動鼻翼,鼻尖往前拱了拱,仿佛追著聞嗅什麼東西,「嘶哈……嘶哈……」
「老婆,你幹什麼啊?身體不舒服?」丈夫嗔怪我發出怪聲。
我收斂心神,把眼珠翻回眼眶內,嘴角流下一道口水,喘息道:「我……我沒事,可能是跪久了,被這裡的香味悶得不舒服。」
許文拍拍我的手背,「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
我點點頭,強壓下胃中的噁心感,鼻腔里好像還有剛才那個雄臭味在迴蕩,小腹熱乎乎的,有什麼東西從下體流出來了。
我努力調勻呼吸,心裡暗道:「他肯定是故意用……用那裡頂我的鼻子,臭小子裝神弄鬼就算了,竟敢對許家少奶奶不敬,好大的膽子!」
「嗷齁!」前方突地傳來一聲雌吼。
我抬頭一看,見到大凋法師站在婆婆跟前,襠部緊緊貼在婆婆的老臉上面,小屁孩還一臉得意地搖了搖腰肢。婆婆的身體不停顫抖,黑絲腳趾蜷曲起來,合十的雙手也哆嗦著。
好在哀樂很響,大家都低頭哀思,除了我以外沒人發現婆婆的失態。 婆婆!
我正要起身制止孩童法師的行為,他朝我看了一眼,念著往生咒後退幾步,隨後戲謔的表情恢復成寶相莊嚴的樣子,把目光轉向別處。
「呼……呼……臭啊……」婆婆雙掌撐住地面,大口喘息,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婆婆。」我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卻看到她翻著白眼,魚尾紋眼角不住抖動,鼻孔流涕,舌頭伸在唇外滴落涎水,原本端莊嚴苛的表情崩成了駭人模樣。 「你!」我指著法師,剛想發難。
婆婆按下我的胳膊,她翻回眼珠,縮進舌頭,嘴角抽動道:「等……等一下,周梅你等一下……」
「婆婆?」我詫異道。
她搖搖頭,附耳低語:「It's not the time。(還不是時候)」又大聲說:「別對法師不敬。」
我聞言,雖不知道婆婆的意圖,但還是乖乖回去跪好了。
「媽怎麼了?」老公問道。
我擺手道:「沒事,可能是太悲傷了。」
婆婆的兩隻絲襪臭腳在我面前扭動不止,時而蜷曲,時而伸張,很明顯她的身體依舊很難受。
我偷眼觀察小法師,他沒有再做出其他奇怪的舉動。
儀式結束後,婆婆抖著腿想站起來,我馬上扶住她,卻瞥見她剛才跪著的地方有一小攤水跡,她的喪服裙襠位置也有一圈深色水痕。
「接下來大家可以休息片刻,瞻仰儀容的儀式將在半小時後舉行。」大凋法師抬手宣布。
「扶我去外面透透氣。」婆婆說道。
老公和小叔子上前,「媽,我們來扶你吧。」
「讓周梅扶我好了,你們留在這裡照應著。」
我與婆婆的身高差不多,都用一米八五左右,穿上高跟鞋後更是超過了一米九,比只有一米七幾的公公與丈夫兄弟高得多了,我來扶高大的婆婆正合適。 我們來到靈堂外的花園,在一處僻靜處坐下。她開口道:「周梅你發現了吧?」
我眉頭一皺:「婆婆你指什麼?」
「那個男孩法師。」
「你是說他不太正常?」我翹起黑絲二郎腿,黑色漆皮高跟鞋在陽光下熠熠發亮,「剛才他確實做了一些奇怪的舉動。」
婆婆老臉微紅,點頭道:「周梅啊,他不光是剛才有問題,之前他和你公公接觸時就很奇怪,總是挑唆老頭子去做一些怪異的事情。我找高人來看過了,他們說大凋法師的很多風水陣和功法都是劍走偏鋒,雖然短期能給人帶來巨大的好處,但稍有不慎會凶吉顛倒,遺禍無窮。」
「什麼?」我詫異道。
她嘆口氣:「唉!我勸你公公很久了,但他一直不聽,對那個男孩信得不得了,連你老公和許武也被他迷住,很多事對他言聽計從。」
「我經常勸許文別太信這種,他也不聽我的話。」我感同身受。
婆婆拍拍我的手背,輕聲道:「我懷疑,你公公的猝死,與這個法師脫不了干係。」
我心中一顫,等她接著說下去。
這時,不遠處有人走來:「原來你們在這裡,讓我好找啊。」
我們轉頭看去,來人是我的親媽何慧。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西褲,腳踩黑色低跟圓頭皮鞋,褲腿下露出一抹黑絲襪腳背。一米八五的身高,一對巨乳把衣服撐得鼓鼓的,大到誇張的肥腚一扭一扭,把西褲繃緊的大粗腿前後交替行走,西裝的腋下與西褲襠部微微有些濕潤。
我媽扎著馬尾辮,滿頭油汗的抬頭紋高額仰起,柳眉下的魚尾紋銳目散發著自信、堅韌的光芒,高鼻樑下面是長長的人中與略大的厚唇闊嘴,素顏簡妝的熟齡面容板得死死的。
媽媽今年六十三歲,退休前是市公安局局長,以手段雷霆狠辣著稱。我和老公結婚時,許家的事業還沒發展得那麼龐大,我們兩家是門當戶對,是典型的官商聯姻。
「親家母你來了,快坐下,我們正在討論大凋法師的事。」婆婆招呼道,「你剛才去哪了,沒在靈堂見到你。」
媽媽快步走來,臉上泛著油光,「你們跪拜時,我出門轉了一圈。我是無神論者,不太能適應這種場合。」她坐下後,翹起二郎腿,西褲扯上一截,露出雪白小腿與短黑絲腳踝。她拿出一個U盤遞給婆婆,「你讓我查的資料,我托以前的屬下弄來了。」
「什麼資料?」我好奇道。
婆婆收好U盤,解釋道:「是關於法華會和大凋法師的資料。我一直在調查法華會的事,想查出他們與老頭子之死到底有沒有關聯。剛才我不讓你輕舉妄動,是為了不要打草驚蛇。」
「原來婆婆你一直在調查他們啊。那查出什麼了嗎?」
「法華會在本朝初期就存在了,興起於八九十年代的氣功熱,在新世紀前十年全面滲透到各行業高層,很多政界人士、娛樂圈從業者、商圈大佬都是他們的信徒,傳媒界和教育界也有不少他們的擁躉。不過,正統宗教界的老牌名門正派對他們的評價很低,認為法華會是一群欺世盜名的騙子。」
婆婆的長腿上下一換,優雅地換著架起二郎腿,「大凋法師是三年前出現的,被法華會塑造成靈童轉世,擁有莫大神通的聖人。你公公在兩年前開始接觸他們,或者說被他們盯上了,他們用風水、玄功、養身等學說把老頭子騙得五迷三道的,連我的話都聽不進了。我大致只查到這麼點東西。」
媽媽接話道:「法華會似乎上面有人罩著,表面上行事很乾凈,除了收了很多信徒的捐款,沒別的什麼污點,查不出什麼倒也正常。我能收集到的資料都拷在U盤裡了,希望能對你有幫助。」
婆婆笑道:「謝謝親家,這次麻煩你了。說到捐款供養,我之前發現,正華在去世前,他的私人帳戶往法華會轉了很多錢,這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我問道:「轉了多少?」
「五億。」
過了一天,公公被火化了。
葬禮最後一步是骨灰入土為安,靈車停在墓園門口,長子許文抱著親爹照片走在最前面,孫子許洋捧著蓋布骨灰盒緊隨其後,二兒子許武根據當地傳統打著一把黑傘給許洋遮陰。
我與婆婆跟在男人們後面,再往後的隊伍里是其他親朋好友,我媽也夾雜其中。
天上烈陽明媚,我又一身吸熱的黑色喪服,感到出了不少汗,大腿內側、腋下、後背、腳底、臉部都黏糊糊的。婆婆和我媽不比我好到哪裡去,都是滿身油汗,襠部、腋窩有幾團汗跡,散發著雌性悶臭。
大凋法師與門徒在墓地恭候多時了,他們吹樂念經,歡送公公的骨灰盒入葬。
墓地在一幢豪華的白石拱形建築中,左湖右林,背靠土山,是少見的聚氣藏精之地。聽婆婆說,這處墓穴是公公生前與大凋法師討論後定下的。
我全程盯著法華會眾人的舉動,沒發現可疑之處。墳墓用水泥封死,燒了紙錢、紙車、紙別墅等物,祭上供品,念了極樂咒,男孩大師說道:「接下來是直系家屬參拜,其餘人士請先退場。」
媽媽隨著人流一起離開,現場只剩下法華會的五名男子,以及我、婆婆、老公、小叔、兒子這幾位最親的家人。
我看著公公的墳墓,不勝感慨,哪怕你權勢滔天,擁有無盡財富,最終的結局不過一撮黃土。
大凋法師手指掐訣,喃喃道:「現在要擺出七星連珠的陣勢,替許正華居士積攢功德,保佑他在西方極樂世界早日鑄成金身,享受無量福報!」
「七星連珠?」婆婆疑惑道,「之前沒聽大師提起過。」
老公笑道:「媽,這是昨天大師和我說的,爸爸之前提過自己的葬禮一定要讓家人擺出七星連珠陣,對他百年之後的修行大有益處。」
婆婆挑眉看向大凋法師。男童一揮大袖,說道:「七星連珠陣不是隨便就能擺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才行。本來你家差人和,擺不出這個陣法的,本尊也就沒提。不過,昨天本尊發現你家的人和竟然可以湊齊,就和許文、許武先生提了擺陣的事。」
老公說道:「媽,確實是這樣的,大師昨天和我們商量過。不過喪禮上的事太多了,一時忘記和你說了。」
婆婆對兒子點點頭,轉身問道:「什麼人和?」
大凋法師拿出一個捲軸展開,讓他的手下拉住捲軸兩側。卷上畫了七人排成的一行隊列。只是這七人的姿勢詭異至極,帶頭這人穿著大師一樣的法袍,此人的腰朝前彎成了90度,屁股高高撅起。第二人也是同樣的彎腰撅臀動作,左手握著右手腕放在背後,他的臉貼在第一人的屁股上面。第三人還是這個彎腰姿勢,臉貼在第二人的腚眼上。以此類推,七人排成了臉貼屁股的一列縱隊。 我與婆婆不解: 「這是?」
大凋法師解釋道:「這便是七星連珠陣。本尊加上你們家六位直系親人,擺出此陣,待本尊念咒施法後,儀式便大功告成了。林女士、周女士、許大先生、許二先生,還有許洋小朋友,一共只有五名親人,原本是無法擺出七星連珠的。如果有足夠的親人擺陣,便稱為」人和「。」
我打斷他的話,「這個姿勢太奇怪了吧,祭奠逝者哪有這種陣法的?」 老公說道:「老婆,你少見多怪,這種玄妙之道豈是你這種孤陋寡聞之輩能知曉的?」
「胡說,這種怪陣不會是戲耍我們的吧。」我好歹是留過學的博士生,怎麼會相信如此荒謬的說法。
婆婆做手勢示意我稍安勿躁,她問道:「大師,你既然說人數不夠,是擺不成陣法的,那為何又說有」人和「了呢?」
大凋法師來回踱步道:「因為我在喪禮上見到一人,可以充作第七人。」 「是誰?」婆婆追問。
男孩指向我:「就是周女士的親媽何慧女士,你們家的親家母。」
「我媽?」我詫異萬分。
「不錯。不是所有的親家都能參與七星陣的,但是我觀察過何女士的面相和氣象,她正巧可以加入你們家的陣法。」
我冷笑道:「荒謬!我媽是不會參加這種儀式的。」
老公拉住我的衣擺道:「老婆,這關乎我爸在天之靈的修行,你就去勸勸岳母吧。」
小叔子許武也說:「嫂子,這是爸爸的遺願,既然有辦法做到,自然是要去做的,你看在人死為大的份上,勸一下阿姨。」
十分鐘後,媽媽被叫回來,婆婆把法師說的話全部告知她,問她的看法。 媽媽想了半晌,嘴角一笑,對我和婆婆說:「不如按他的說法擺陣,讓許文、許武安心。我倒要看看法華會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看我當場戳穿他們的騙人把戲。」
婆婆微笑道:「親家母,先不要急著和他們鬧翻,擺陣的時候儘量配合他們吧。等我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直接給他們致命一擊。」
「好,就聽你的,先不著急拆穿這群騙子。」媽媽頷首稱是。
我們按照法師的要求列好陣。排在第一個的是大凋法師,第二位是婆婆林雪萍,第三是我老公許文,第四個位置排著我媽何慧,第五人是兒子許洋,我排在第六個,最後第七人是小叔子許武。我們依次臉貼緊前人的屁股,法華會的人怕大家亂動脫開,用繩子把後一人的脖子和前一人的屁股捆綁在一起。
我雙手握在背後,聞著兒子的屁股,自己肉腚被小叔子貼著,臉上火辣辣的,羞恥感比我想像中要強烈得多,不由地想起大學時看過的外國B級片《人體蜈蚣》。
男孩法師開始念經,身側的另外四人法華會成員也合十念念有詞。沒一會,我發現前面騷動起來,只聽見婆婆大喊:「嗷嗷噢!大師你不要放屁啊!臭死我了!快放開我!你的屁眼比屎還臭啊!齁齁咿——讓我喘口氣!」
老公也喊道:「媽!你的屁股別亂動,壓得我喘不上了氣了!媽別擠我的鼻子啊!」
我剛想問發生什麼了,突然感覺小叔子的臉使勁蹭我的股縫,舌頭隔著裙子和內褲直往屁眼子裡鑽。
「喔噢噢!你幹什麼!別……」我呵斥到一半,臉早就紅了,想到這種醜事不好張揚,不敢指名道姓說他,只好扭動屁股躲避他的輕薄,「別這樣,停下啊。」
兒子的屁股一動,問道:「媽,你怎麼了?什麼別這樣?」
我聞著兒子屁眼的屎味,胡扯道:「我……我讓你奶奶和爸爸別這樣鬧,不要影響陣勢。」
小叔子許武變本加厲,一隻手伸進我裙子裡摸我的絲襪大腿,另一隻手也伸進來隔著褲襪和內褲摳我的下面。
「啊噢!」我身體猛地一顫,拚命夾緊雙腿扭屁股,求助的餘光看向旁邊的法華會人員,可他們都閉著眼念經,沒發現我被丈夫弟弟猥褻。
「嘖嘖……」許武舔得津津有味,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口水穿透衣物粘在我的肛門處。我伸手去阻止他的下流行為,但他不光撥開了我的手,還換來幾下清脆的掌摑絲襪大腿的聲音。
喔噢喔呃……許武你混蛋!竟然趁人之危,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是個畜生。膽敢對你嫂子出手,等擺陣結束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種事最好別其他人知道,之後一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教訓一下這個目無長嫂的混帳。
我從小跟著媽媽學習搏擊術,空手道更是有黑帶水平,對付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是手拿把攥的。
哦齁!他扣到我的G點了!畜生不要捏那裡啊!噢噢噢噢!住手啊啊啊! 我眼睛朝天翻上,雙腿酥軟下來,膝蓋打著擺子,大量淫水從淫穴流出,一道水流順著黑絲腿一路流進了高跟鞋裡。原本伸過去阻止對方的手也變成了無力的擺設,只會胡亂輕拍許武的咸豬手。
就在我全力抵禦許武的時候,隊伍前面不斷傳來大家的叫嚷哀嚎。婆婆發出悶沉的嘶吼:「齁齁!臭死了!小孩子的屁眼臭啊!嗷咿!齁嗷嗷!我不要再聞臭屁啊啊!放開我!放開我齁齁哦!」
老公喊道:「媽媽你的屁股悶死我了!別亂動啊啊!好臭……媽媽的屎屁眼好臭啊……熏到我不能呼吸了……大師救救我!我快要悶死了!」
「女婿莫要瞎動!你的屁股堵住我的口鼻了!你會悶死我的,快停下啊!」媽媽也嚎著苦悶的叫聲,「呃……許洋,許洋,你怎麼樣?還能喘氣嗎?外婆儘量縮緊屁股,讓你能呼吸,你……齁哦!許文你的屁眼不要封住我的鼻子啊!你是故意的嗎!吸吸……嘶哈……呃……憋死我了……嘶齁……嘶齁……救命啊……」
兒子一邊哭著,一邊叫喊:「悶死我了!外婆的臭屁眼悶死我了!嗚嗚……媽媽救我啊!外婆饒了我吧!爸爸!奶奶!救救我啊!我不要被大屁股悶死啊!」
「許洋你怎麼樣……」我問到一半,口鼻就被兒子亂動的屁股徹底堵死。我用力吸了幾口氣,沒吸到任何空氣,但兒子屁眼裡的屎臭統統灌入我的肺里了,「兒……兒子……屁股別擠……嘶齁!嘶齁!讓媽媽吸口氣啊!不要……不要這樣……對你說了!屁股不要亂動齁哦!」
我終於體會到家人們被屁股悶臉的痛苦了,雙手放棄了拍打小叔子,反而往前撐住兒子的臀肉,想把他的臭屁股推開。「許洋!媽媽說……唔唔唔……說了不准亂……唔呃……嘶齁!亂動……聽話齁……快聽媽媽話……唔唔齁嘶哈……」
身後的許武被我狂扭的肥腚子塞住了口鼻,他不再舔我的屁眼,也不扣我的陰蒂了,而是雙掌拍打著我的屁股肉瓣,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法華會眾人在旁邊不斷念叨:「南無阿彌陀佛,極樂往生,憋悶超脫,爽苦相依,無盡福報……」
大凋法師大聲喊道:「各位善信,儀式要進入關鍵時刻了,大家再堅持一下。尤其是林雪萍女士,不要再豬叫了,會干擾大家念經超度你丈夫的。」說罷,他那裡響起了放屁聲,「噗噗——」
就是這個小混蛋!他就是罪魁禍首,是他故意折磨婆婆,讓她屁股亂動,這才導致大夥互相蒙住別人口鼻。
臭小鬼竟敢這樣戲耍我們全家,我不會放過你的!
婆婆的痛苦雌叫一刻不停:「嗷咿——大師的臭屁熏死我了啊!救命啊!把繩子解開齁齁咿!要被小男孩臭屁悶死喔噢喔!臭死了!臭死了!救救我齁!」 老公喊著:「媽媽啊,憋死我了!我要被親媽的大屁股活活悶殺了!」 我媽悶嚎:「解開繩子啊!要出事了!快停下……齁齁咿!許文你拉屎了!我是你丈母娘,不准在我臉上拉屎啊!齁齁喔噢喔!臭死了!要被女婿的大便悶死了!救我!誰來救救我啊!」
兒子哭叫:「媽媽救我!爸爸呀!外婆你在哪裡,救救洋洋啊!奶奶,我是洋洋!不要再用屁股壓我了啊啊!媽媽嗚嗚嗚……」
我伸出手向旁邊的法華會人員求救,黑絲腿馬上就要站不住了,高跟鞋根在地面劃出「吱嘎嘎」的刺耳聲音,「救我……救我們啊……齁齁……拜託把繩子解開……我給你錢……救救我們一家啊……齁齁……」
那人睜眼看了我一下,嘴角輕蔑笑笑,好像說了句「傻逼」,重新閉上眼繼續念經。
大凋法師暴喝一聲:「哎呀,不好了!許正華居士是大福報者,但也是要經歷大考驗之修行者,他面對的試煉比我算到的要多,必須再延長儀式一小時,不然無法幫助老先生達到圓滿境界。」
婆婆嘶喊道:「不!不要延長齁齁咿!救我!馬上結束齁!求法師救救我啊!齁齁噢噢!」
大凋法師頓了片刻,說道:「也不是不可以馬上結束,但是加快儀式速度需要我耗費大量靈力的。我之後需要靜養,還要服用很多恢復身體的靈丹妙藥。煉製這些丹藥可不便宜,本會最近給慈善機構捐了不少錢,煉丹的資金實在有些捉襟見肘。」
「我給錢!齁咿!齁咿!臭死我齁!多少錢都給啊!」婆婆雌嚎起來,「大師救我!快結束儀式齁齁!我給錢齁齁噢噢!」
「這筆香火錢需要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啊,林女士要不要和家人們商量一下?」孩童大師問道。
「我給!我給!讓我呼吸齁!救我啊!噢噢噢噢啊啊啊啊!你又放屁!臭啊啊啊啊!快救……齁哦哦!」
大凋法師笑道:「好,快人快語!不愧是縱橫商界的巾幗豪傑。快拿合同來給林女士按手印。善信林雪萍樂捐一千萬!」
過了一會,大師又說:「待本尊施展通天法力,助爾等一臂之力,嘛哩嘛哩哄!各位,光本尊一人出力可不夠,需要你們這些家人齊心協力,一起幫助儀式提速。來人,給他們一家人緊緊繩子,讓各位施主達到物我兩忘的極樂境界。」 他們要幹什麼?想對我們做什麼?
法華會人員過來收緊我脖子上的繩索,讓我與兒子的屁股貼得更緊密了。我們一行人頓時哭爹喊娘聲此起彼伏。
「呃……咳咳……你們做什麼!馬上鬆開繩子……齁吸……齁吸……讓我呼吸……畜生啊……喔噢喔……」
有手摸到了我的屁股,在上面亂捏亂掐,那人說道:「周女士,貧僧奉大師之命來給你提升境界,希望你好好享受。」
「住手齁……解開繩子……我要死了……齁齁……」我瞪著充滿血絲的白眼,口水、鼻涕、眼淚糊了滿臉,伸出舌頭鑽著兒子的屁眼,手掌徒勞地按著他的屁股蛋,粗壯有力的黑絲襪肉腿打開彎成了半蹲蟹腿姿勢,「齁齁喔噢喔……兒子……救媽媽……齁嘶齁嘶……」
「稀啦啦……」我尿出憋了許久的騷尿,一節大便從失控的肛門裡泄出。隊列前面也傳來水流落地的聲音。
兒子突然拉出大便,爆漿臭屎隔著褲子直接蓋在我的口鼻上面,他的小屁墩不斷痙攣著。
「唔唔……大便……兒子的臭大便……喔噢喔齁齁……要被兒子的大便活活悶死了……」我腿一軟跪倒在地,順帶把前後的人都一同拽倒了。
「大家再堅持一下,儀式還有最後一步,大家繞著墳墓走一圈。」大凋法師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看大夥的腿都軟了,乾脆爬著繞一圈吧,只要心誠,什麼姿勢都是可以的。」
我們一家人手腳並用開始繞著公公的墳墓爬行,旁邊的法華會人員不時抓著我的頭髮往前拖,或者朝著我的屁股踹上幾腳,鞭策我不要停下來。
「齁齁!」「喔噢喔!」「救命啊!」「媽媽!」「悶死我了!」「嗷咿嗷咿!」「大師救我!」「咕哩!齁咿!喔噢喔!」「不要齁……不要齁……」 用盡全力爬了一圈後,大家齊刷刷倒下。我感到更多的大便從肚子裡噴涌而出,膀胱里的殘尿緩緩射出,兒子也拉了更多的大糞出來。
「齁齁嗷咿……」我發出一聲雌鳴,子宮猛地一抽,大量陰精噴泄,我在窒息中達到了絕頂高潮,渾身肌肉立馬觸電般抽搐起來,腳上的高跟鞋都甩掉了,浸滿騷尿、淫水、腳汗的黑絲大腳在半空中一面繃直抽筋,一面散發著白色熱氣。
我的腦子越來越迷糊,體內的高潮感一浪高過一浪,翻白的眼睛隱約能看到幾隻穿僧鞋的腳在我眼前走動。朦朧間,極度缺氧的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 「大功告成!辛苦大家了。」「哈哈哈,師兄你看那個老富婆吃了大師的臭屎,哭著喊著要給錢救命。」「這個西褲短黑絲老阿姨才搞笑,噴著黃尿吃女婿臭糞,再喂外孫吃自己的隔夜豬屎,翻著母狗眼發出豬叫。」「還有這個大少奶奶,腳丫子真臭,被自己兒子的大便硬生生喂成傻逼了。」「這家的男人都是廢物早泄男,一個個硬著小屌尿得一塌糊塗。」
「咕……」我吸進最後一口兒子屎臭,腦子當場斷路,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
我清醒時,發現自己與家人們在地上躺成一排,大凋法師與門徒光風霽月地站在我們面前念佛。
婆婆雙手放在胸前合十,昏迷的油汗面容翻著白眼,肉痣翹唇嘴沾滿了臭屎。喪服裙子的襠部濕了一大片,黑絲襪臭腳冒著熱氣不時抽動一下,她的黑色高跟鞋擺在腳邊,鞋腔里鑽出騰騰熱氣。
媽媽雙手高舉在頭兩邊,黑西裝的腋下徹底濕了,還散發出悶熱的雌腋臭,西褲從襠部直到褲腿都是濕的,兩隻穿了短黑絲襪的大臭腳飄起熱烘烘的白色臭氣,黑色平跟皮鞋擺在臭腳旁邊。媽媽白眼吐舌,眉頭倒擰,滿嘴女婿的大糞,可見她昏迷前是有多麼苦悶憋屈。
「老公,兒子,媽,婆婆!你們快醒醒!」我起身拍打大夥,把他們一個個喚醒。
「恭喜各位,許正華居士的葬禮圓滿完成。」大凋法師朝我們行禮。 「我怎麼會睡在這裡?」媽媽捂著頭坐起。
婆婆搖了搖腦袋,忽然憶起什麼,鳳眼一眯,用殺人般的目光死死盯著大凋法師。
「大師,法事成功了?」老公問道。
兒子喊著:「媽媽,我的嘴好臭,我拉褲子了。」
「當然成功了,七星連珠大獲成功,全靠各位的鼎力相助啊。」大凋法師笑容可掬。
我與小叔子許武對視一眼,他心虛地垂下目光。我不去管他,先把兒子扶起來,「洋洋你沒事吧?」
「媽,我的頭好暈,嘴巴好臭,想吐。」許洋哭了。
兒子是吃了我媽的屎,我吃了兒子的。想到此節,我發現自己裙子襠部被騷尿、淫水浸濕了,內褲里全是黏黏的大便,拿出化妝鏡一照,我嘴巴果然有一圈屎黃色的痕跡。
可惡的混蛋!竟敢如此戲耍玩弄我們一家,讓我們全家人互相聞對方的屁眼,吃對方的屎。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正要發難,擦好嘴的婆婆朝我使個眼色。她抽動嘴角,汗津津的腦門青筋一跳一跳的,顯然是在壓制自己的雷霆怒火。老熟婦擠出一個假笑:「有勞大師了。正華的心愿已了,全靠大師的功勞。」
大凋法師裝模作樣搖搖手:「此番功德圓滿,本尊的法力是次要的,主要還是靠許居士平日的修煉,以及他樂善好施的真功德,還有你們這些篤信虔誠的家人也是功不可沒。」
法華會成員上前說道:「葬禮已畢,請大師移步燕坐。」
大凋法師彎腰行佛禮,「本尊耗費了不少法力,需要靜養,先行告退了。」 婆婆屎臭大屁股一撅,合十回禮道:「大師請自便。」
法華會眾人走後,我咬著牙對婆婆道:「剛才我真想……」
婆婆看著其他人狼狽地清理身體,輕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有膽子這樣戲弄我們,如此有恃無恐,只怕他們的靠山不簡單。我們要摸清他們底,才能進行下一步行動。」
媽媽擦著嘴,靠過來憤憤道:「之前我小看他們了,一時不察,遭了宵小之輩的道,這仇我非報不可。」
婆婆安撫媽媽後,望向大凋法師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狠厲之色,「你們放心,用不了多久的。」
一周後,我、丈夫、兒子一起到婆婆家吃晚飯。當做祖宅的別墅莊園位於郊區,占地面積極廣,圍牆內甚至還有一個人工湖。這莊園是公公最喜歡的一套住宅,公婆兩人打算退休後久居於此。
司機開車載著我們一家三口穿過庭院,來到屋子正門口。小叔子許武穿著西裝在這裡迎接我們。
上次葬禮結束後,我就沒見過許武,原本想教訓他的想法被找法華會算帳的念頭給替代了。畢竟小叔子對嫂子做出這種舉動,我找他對峙的話,難免有點難為情。
「哥,嫂子,洋洋,你們來了。媽在裡面等你們呢。」許武不安地瞟了我一眼。
「老弟,你怎麼在外面?」老公與他弟並排往裡走。
許武說道:「媽說要颱風要來了,讓我安排下人們做好抗台措施。」 許武今年25歲,在集團總公司擔任董事與經理,是婆婆的直屬手下,至今未婚,與婆婆一起住。
我和老公許文也在公司里出任董事,我還兼任分公司經理。公公去世後,原是普通董事兼任集團總經理的婆婆變成了董事長,總經理則給了老公。
進屋換了塑料涼拖,我們朝著餐廳走去。今天我穿了寶藍色短袖連衣裙,露著深邃的乳溝,腳上是一雙薄透的黑色褲襪,臉上化了淡妝,齊腰秀髮披在身後,脖頸戴了鑽石項鍊,左手戴著鑽石婚戒與名表,右手拿著坤包。
進了餐廳,婆婆早就等候多時了。婆婆穿了一件黑底金紋的修身旗袍,高開的叉下是穿著T襠灰色連褲襪的粗壯肉腿,磨盤闊腚鋪壓在椅子上面,沉甸甸的下垂巨乳緊緊裹在旗袍內,鼓鼓的脂肪肚腩在布料上顯出三層肉褶。
她的頭髮盤在腦後,熟齡艷臉沒有化妝,耳垂下吊著珍珠耳墜,翹著二郎腿,襪頭微濕的四十六碼灰絲腳挑著水晶拖鞋,手中拿著一杯葡萄酒,肉痣厚唇時不時抿一口。
「奶奶。」洋洋朝著婆婆跑去。
「洋洋來了。」婆婆起身抱起孫子親了一口,「大家都落座吧。通知廚房上餐。」
女傭下去通知上餐,我們全都坐好。我翹起腿,看著婆婆,不知道這個星期她查到什麼新線索沒有。
用餐時,婆婆和我們交流公司的事,皺紋眼角笑意盈盈,看起來她正在逐步走出喪夫之痛。
婆婆切下一塊牛排,送入油哈哈的豐唇內,法令紋下的肉痣嘴不斷咀嚼,一側彎彎的細眉高挑,十分享受名貴肉品的樣子。她每次抬手,悶濕的旗袍腋窩便暴露在我眼前。
我優雅地進餐,小心翼翼回答著董事長婆婆的問題,倏然我看到她旗袍胸前竟有兩個奶炮激凸,比拇指還粗長的奶頭硬邦邦立起,奶頭處布料還濕了兩塊。 婆婆沒穿胸罩?奶頭還硬了?衣服上面的濕痕是汗跡,還是奶水…… 「周梅,周梅。」婆婆呼喚道。
「啊?」我回過神來,「什麼事婆婆?」
「你在發什麼呆啊,」婆婆用餐巾擦擦嘴,「我剛才說今晚要來颱風了,你們就在家過一夜吧,許文已經同意了。」
「過夜啊?好啊。」我的目光依舊被婆婆的大奶頭吸引著。
此時,窗外天色已經暗下來,狂風呼呼吹著,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飯後,丈夫與小叔子在一樓酒吧小酌,順帶著打撞球。洋洋在自己房間裡寫作業。我閒來無事在圖書室看書。
時間到了九點,洋洋應該已經被女傭安排睡下了。我也看書累了,就趿拉著拖鞋在屋內亂晃,來到了婆婆的練功室,推門進去後,看到牆邊擺著一排排兵刃與牆上一張張婆婆英姿颯爽的習武照片。柜子中擺放著她獲得的格鬥獎盃,還有一些短兵、獎牌之類的事物。
婆婆是武術世家出生,家境非常富裕。公公是耕讀之家,早年間出過很多狀元。他們兩家在當地都屬於豪強,本朝建立後雖然家勢沒落,但在公婆二人的努力下,家族不光重現輝煌,成就還遠超祖輩。
緩步穿過練功室,走樓梯來到二樓,婆婆的房間就在不遠處。我打算找她問問,調查法華會有沒有新進展。
平日裡公婆好清靜,附近不會睡傭人,如果要找人,他們都是打室內電話或者按電鈴。
幽暗的走廊里相當靜謐,窗外的呼嘯風聲無法透過隔音窗傳入屋內。我來到婆婆的房間前,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婆婆不在房內?
我轉了一下門把手,門沒鎖,推開一點縫隙,看到屋子深處透出金色光芒。 是沒關電腦嗎?
我想關門,卻聽見裡面隱約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
是誰?難道在看電視?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進去時,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這味道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我屏息凝神,卻聽到「齁……齁……大雞巴……操老屄……」
屋內的情況不對!
我推開門快步走入,繞過一面牆,來到內隔間,赫然入目的詭異景象把我怔住了。
昏暗的房間內,穿著黑旗袍的婆婆坐在沙發中,灰絲襪肥腿縮起擺成M型,她頭上戴著一個VR眼鏡。旗袍胸口敞開,兩個青筋黑乳暈巨乳立著拇指黑奶頭,乳孔中流出白色乳液。旗袍下擺掀起,她沒穿內褲,灰絲褲襪襠部有一個破洞,一根翠玉假陽具捅入濃毛覆蓋下的泥濘老屄。
婆婆的肉痣厚嘴大張,吐出拉絲舌頭,嘴角淌下口水。她左手捏著泌奶乳肉,右手握著玉陽具使勁抽插著老穴,十根臭氣熏天的灰絲襪腳趾不斷曲張活動。 一雙水晶涼拖擺在沙發下面,鞋子邊有一個香爐,爐內插著一支煙霧裊裊的信香。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正在播放視頻,視頻的背景是不斷旋轉的金色螺旋線,不定時會有男女交媾和陽物的畫面在視頻中一閃而過。 「大雞巴操屄!佛陀的大雞巴狠狠操我的老太婆臭屄啊!齁齁噢噢噢噢!」婆婆把自己的陰屄插得淫水四濺,濃漿白沫噗噗往外冒,「活佛雞巴硬邦邦……老婦的賤屄癢兮兮……齁咿……齁齁哦哦!」
婆婆?為什麼會這樣?她竟然躲在房間裡自慰?
「咕嘰,咕嘰,咕嘰……」玉屌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每次大力抽插都會帶出大量淫水,沙發上流滿了粘稠的熟婦分泌物。
房門外傳來了人聲,「你把她一個人留在房間內了?」
「沒事的,老賤貨已經被洗腦那麼久了,根本不可能在洗腦時自己醒過來。」
我暗道不好,立刻躲進衣櫃里。
來人走入房內,「臭腳老太婆當然不要緊,只是今晚你哥一家都住在這裡,萬一讓他們發現,事情就糟了。」
是許武,為什麼他會……
「哼,我哥就是個大傻逼,不足為懼。他老婆雖然厲害,但是個怕婆婆的,沒事不會來老太婆屋裡,根本不可能發現這裡的秘密。」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媽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萬一出了紕漏,我們可就死定了,而且大師也不會放過咱們。」
「放心,我心裡有數。」
大師……洗腦……婆婆頭上的VR眼鏡……剛才那股檀香味……難道許武與法華會的大凋法師有特殊關係?婆婆做出這種下流行為是因為被洗腦催眠了? 「吱嘎」櫃門被打開了,黑洞洞的槍口出現在我眼前。
「嫂子出來吧,柜子里怪悶的,有啥好躲的?」許武雙手抱胸,玩味地打量我。
一個戴鴨舌帽、穿體恤的男人用槍指著我,「周梅女士,你太不小心了,忘記關房門啦。」
我冷目以對,從衣櫃里出來,問道:「許武,婆婆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人是誰?法華會的?你和那個矮子大師有什麼陰謀?」
「嫂子還是那麼急性子,一下子問那麼多問題,我可來不及回答。」許武伸出手指勾了一下我的下巴,「不過嫂子願意陪我一下的話,就有整晚時間可以和你細說了。」
「你放尊重點!」我厲聲道。
帽子男說道:「和她廢什麼話,既然知道了我們的秘密,只有處理掉了。」 「唉,別急,我們可以用這種方法對付她。」許武朝著自己媽揚揚下巴,「我嫂子有一個董事席位,手上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若是能為我所用,就能進一步控制許氏。」
我掃了一眼還在自慰的婆婆。難道他想用同樣方法對付我?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你把她銬住,我們慢慢炮製她,我早就想玩許家少奶奶的大奶子、騷屄、肥屁股了。」帽子男賤兮兮笑說。
「嫂子,委屈你了哦。」許武從床下拉出一個密碼箱,打開後取出一個手銬。
我看到箱內還放著皮鞭、情趣內衣、眼罩、口球、自慰棒、藥罐等物品,不由心驚:「難道這些東西都在婆婆身上用過?」
他把我的手拷在背後,在我屁股上面拍了一掌,「嫂子的肥尻真是怎麼玩都玩不膩,自從我爸葬禮之後,我對你的臭屁股是念念不忘啊。」
我鼻子裡哼了一聲:「你那天猥褻我的老帳還沒算呢,今天又來尋死。」 許武哈哈一笑:「嫂子的性子就是烈,愛放狠話。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你現在手被銬住,又被槍頂住腦袋,還能翻天不成?」
我嘆口氣:「許武,既然我無法反抗了,你讓我死個明白,免得我當個糊塗鬼。」
他看看同伴,笑說:「可以。反正洗腦之後,明天早上你就會忘記今晚的一切了。」
「什麼意思?你們真的能給人洗腦?」我懷疑道。
帽子男上前一步說:「這是自然。告訴你也無妨。」他摘下帽子,露出有六個誡疤的光頭,「自我介紹一下,貧僧是大凋法師的護法,法名慧能,你可以稱呼我慧能禪師或者慧能上師。」
「果然是法華會的禿驢。」我面露不屑。
慧能繼續說:「我們法華會的秘法」清神術「可是無上大神通,是數代靈童不斷改良傳承的鎮會神法。我們可以把人洗腦成只想著做愛的發情畜生,改變他們的常識,最後淪為我們肆意玩弄的傻逼傀儡。」
我瞄了眼雌嗥的婆婆,說道:「真的?」
「你還別不信,你的臭腳婆婆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殺伐果決的商界女帝林雪萍變成了只會豬叫噴精的雌畜老太婆。」慧能表情得意,「我們與時俱進,改良了催眠方法,摒棄了打火機、懷表、溜溜球等傳統工具,升級用電腦、VR來洗腦催眠,配合我們特製的催眠檀香,保證事半功倍,效果槓槓滴。」
他說得唾沫星子亂飛:「待會給你洗腦一下,你就會忘記今晚的事了,明天白天你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入夜後聽到暗語的話,就會立刻進入催眠狀態。」
我假意奉承一句:「好厲害的神通。你們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們許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慧能說道:「當然是為了你家的商業帝國啊。你們許家這些年快速發展,勢力已經能與老牌商界巨擘掰掰手腕了,這種肥肉,我們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我輕藐道:「為錢嗎?真是老派又低級的目的。」
慧能搖搖手指:「no,no,周女士你錯了,不只為了錢,關鍵是許氏的產業鏈、市場、人脈、技術、人才,這可是用錢買不來的。」
許武挺起胸膛接話:「這就是他們找我合作的原因。他們想要和我們許氏全方位合作,所以全力支持我掌握許氏集團。老爸這個死鬼就是不願意合作,才被我們做掉的。」
「公公是你們害死的?」我不敢相信許武會弒父。
「確切地說是法華會動手的。畢竟他是我的爸爸啊,我可下不了手。」許武笑嘻嘻道,「他借著法華會的風水術大力發展公司,以為隨便給個幾百萬就能打發對方了?他們要的爸爸不願給,媽和你們夫妻也不可能給,但我能給,所以他們只能找我合作。」
慧能說道:「不錯,我們會全力支持許武先生出任下一屆董事長與許家家主。」
我咬牙切齒道:「許武你狼子野心,出賣家人,會有報應的!」
「我不信報應,我只信勝者為王。」許武來回踱步,「從小爸媽就看不起我,什麼事都偏愛哥哥。憑什麼這個廢物將來能繼承家主?就憑他會拍馬屁?憑他比我早生幾年?我要把他的東西統統奪過來,包括你!」
我輕笑一聲:「許武你太自以為是了。你哥哥什麼都比你強,你什麼都比不上他,憑什麼和他爭?你這個一事無成,只會犬吠的廢物弟弟!你永遠比不過許文!」
許武拎著我的衣領,猙獰道:「臭婊子你說什麼!等我用大雞巴強姦你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和我哥誰才是真正的廢物!」
「你的廢話太多了。」我用膝蓋踢中他的襠部。
「唔……」許武翻著白眼倒了下去,身體彎得像個蝦米。
慧能鄙視地瞥了許武一眼,拿槍指指我,「大美女別亂動好嗎?」
「看來你們選合作者的眼光不怎麼樣啊,這種廢物也要巴結。」我一腳踩住許武的臉,使勁碾了碾。
「疼!住手啊!」許武在腳下拚命掙扎,「慧能救我啊!」
慧能聳聳肩:「很遺憾,這是我們能找到的最佳選擇了。還是請周女士高抬貴腳,饒了你的小叔子吧。」
我收回腳,拖鞋在地板上蹭了蹭,擦去了鞋底沾染的血跡。
許武捂住流血的鼻子,站起來躲到了慧能身後,瓮聲瓮氣道:「別白話了,給她洗腦,我要她跪著舔我的雞巴!我要她當豬!」
慧能說道:「你去把你媽的洗腦VR拿來。周女士,請坐在另一個沙發上面。」
我緩步走過去,故意拉近與慧能的距離。許武摘下婆婆臉上的VR眼鏡。 「齁哦!大雞巴!我要佛童的大雞巴齁!」圓睜魚尾紋白眼,眼角抽搐的婆婆撅起肥嘴一頓亂拱,淌著口水的長舌在唇外狂甩,搖著油光老臉尋找著VR眼鏡,屄中的玉陽具插得更快了,「雞巴!雞巴!求求你們把雞巴世界還給我!齁齁哦哦!」
我見到一向果決冷傲的婆婆變成了這副樣子,心中驚怕又難受,捏緊拳頭道:「你們這些畜生,竟敢如此作踐我婆婆,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還在放狠話,馬上就讓你變成蕩婦母豬,看你還怎麼囂張。」許武不敢貿然靠近我,指著沙發道:「過去坐好。」
我大喝一聲:「婆婆快動手!」
許武、慧能大驚之下轉頭看向婆婆,卻發現她依然沉浸在自慰催眠中。 我趁機把一隻拖鞋踢到慧能拿槍的手腕,把他的槍口砸偏。
「你!」慧能反應過來時,我的腳已經飛到了他側臉。
「啪!」「啊!」「噗通!」
慧能直挺挺撞在地面,一動也不動,手槍落在一旁。
我的絲襪腿不放下,反而朝天一抬,腳掌朝上,擺出一字馬造型,笑看許武:「誰說手被銬住就不能翻天了?對付你們兩個廢物,我根本不用手。」 「你……」許武愣了兩秒,突地撲向地上的手槍。
我的朝天腳直接砸下,腳後跟重重打在許武的後背。他慘叫一聲,噴出老多口水,倒地不起了。
「垃圾。」我把槍踢遠,黑絲腳在許武后背狠狠連踩數下,「交出手銬鑰匙。」
他哭叫求饒:「啊!啊!好痛!嫂子饒了我吧……鑰匙在箱子裡……」 沒骨氣的東西!
我跳起把腳一縮,戴著手銬的雙手繞過腳底甩到身前,落地後撿起手槍,蹲在箱子前翻找鑰匙。
好像沒鑰匙啊。
「臭腳熟母,給我幹掉她!」趴著的許武莫名其妙叫道。
「你狗叫什……」我忽地聽到背後傳來「噔噔噔」腳步聲,隨後一陣罡風破空而來。
我急忙轉身格擋,只聽見「咻——啪!」一聲脆響,頓時手腕一麻,手槍落地。
是誰?
我後退兩步還沒站穩,一隻穿著灰色絲襪的大腳橫掃過來。
格擋,再後撤,閃避,再格擋,接著後撤……
我被連環腿快攻打得連連後退,看清了來人是我的婆婆林雪萍。為什麼她會對我出手?
逼到牆邊時,我只好起腿硬接她的重踢。婆婆對不起,媳婦要冒犯了! 啪嗒,我的黑絲腿與她的灰絲腿在空中撞在一起,「等一下!婆婆你為什麼要對我出手?」
林雪萍沒有答話,表情冷漠如冰,開襟旗袍袒露出搖搖晃晃的巨乳,被高踢腿掀開一角的旗袍下擺內能看到翠玉雞巴還插在流水的老穴之中。
許武坐起來喊道:「別殺她,拿下就行。」
「是。」婆婆淡淡道。
是洗腦!她被許武控制了!
我還未及多想,灰絲襪長腿的攻勢就來了,一波接一波,連綿不絕。 「可惡啊!」我雙手拷在身前,會牽連到平衡性與腿法施展的威力。若是普通敵人也就罷了,可婆婆是一流高手,踢技變幻莫測,勢大力沉不說,還迅捷如電。
必須想辦法啊,再過幾招,我就要輸了……
許武在旁邊叫囂:「母豬快拿下她啊!磨磨蹭蹭幹什麼!」
我靈機一動,側身躲開一招,往床跑去。婆婆追擊而來,臭腳踢向我的胸口。我背對床輕輕跳起,用手銬連結下此招,手腕疼得要斷了似的,借著衝擊力往後躍去,快飛過床鋪時,足尖在床面點了一下,再借一把力往後躥出一大段,拉開了與婆婆的距離。
此時,我離許武的位置不遠了,與婆婆之間卻隔著一張床。
他意識到危險,急叫:「媽,快來保護我!」
我轉身在地面留下幾個腳汗印跡,沒跑幾步,已經把他劫持在手中,手指捏住了他的喉管,喝道:「讓你媽別動!」
「媽,別動!」
馬上要從床上衝下來的婆婆硬生生停在床面,呆呆地望著我們。
我警惕地盯著旗袍熟婦,狠厲道:「馬上解除她的催眠,不然把你的手指一根根擰斷。」
「嫂子你饒了我吧……」
「少廢話,快解除!」
「是……絲襪臭腳母豬林雪萍聽令,催眠結束。」
婆婆沒有絲毫變化,還是呆立床上。我手上加勁,「為什麼沒反應?你是不是耍我?」
許武快要哭了:「不敢……我不敢耍你……我沒有解除權限,慧能才有。或者等到早上六點之後,夜間催眠就會結束了。」
我怒道:「那剛才不就耍我玩?你欠收拾是嗎!」
「不是……不是啊……我怕被你打,才試著能不能解除,看來還是不行的。等等!先別打我!我雖然不能解除催眠,但是可以控制我媽的行動,我已經讓她別動了。」
「哼,你最好別騙我。跟我走。」我挾持著許武往門口走去。
躺屍的慧能驟然抬頭:「母豬林雪萍,別管人質,幹掉你媳婦!」
婆婆腳蹬床面,朝著我們飛撲而來。我推出許武抵擋,只見她一掌刀劈在兒子胸側,把人質打歪,緊接著對準我的前胸打出一手剛猛無儔的直拳。
「操!」我爆了粗口,雙手往上一擋,用手銬鏈條架開這記重擊。婆婆另一隻手趁勢化掌為拳打在我的小腹。
我倒飛出去撞在牆面,滑落在地,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
「可惡……要是沒戴手銬的話……嘔!」
「嘔——」我吐出一口晚飯,頭髮被婆婆提起,眼見殺招就要落下。 「且慢!帶過來。」慧能下令道。
「過來!」婆婆拽著我的頭髮,像拖死狗一樣把我拉到他面前。
慧能搖搖晃晃立起,抬腳想踢我頭,猶豫一下後,又把腳放下了,「踢傷你臉的話,明天不好瞞過去。把她按在沙發上,想辦法別讓她動。」
婆婆把我扔在沙發中,繞到後面用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
「呃……婆婆鬆手啊……放開我啊……」沒幾秒,我的腦子已經缺氧了,雙手徒勞地拍打她的手臂。
「臭腳還在亂踢,騷婊子還不老實。嘿!嘿!」慧能朝著我的贅肉小腹連打兩拳。
「喔噢!別打……哦齁……婆婆放開……」我疼得徹底沒了力氣,手掌軟軟地扒拉著她的手,黑絲腳在地板上來回劃拉,肚皮上的三層肚腩疼得直抽抽,「你快清醒……我是周梅啊……呃……咳咳……放手……」
許武捂著胸側,嚎道:「我的肋骨斷了,幫我叫救護車。」
「別吵!把藥針拿過來,快!」慧能又給了我幾拳,一屁股壓在我腿上,用手鉗制住我的手,「別磨蹭了!快拿啊!」
許武挪到箱子處,從裡面拿出一支飛鏢,爬過來遞給慧能。
「操你媽!磨磨蹭蹭,滾蛋!」慧能一腳踢開許武。
「齁齁……喔噢……放開我……」我翻著白目,嘴角噴出白沫,雙腿被壓制,黑絲臭腳在地面亂拍,膀胱內的騷尿失禁而出,嘴巴撅得老高,像脫水的魚般拚命吧唧油唇,「噢噢咳咳……不要殺我……婆婆……饒我……饒我……齁齁嘔……一命……救……救命……齁哦……」
「不會殺你的,」慧能把飛鏢扎入我的脖子中,「這是致幻劑,好好享受吧,大少奶奶。林臭腳,給她鬆口氣,別勒死勒暈了。」
婆婆鬆了點勁,我「吼嘶」吸進一口氣,隨後劇烈咳嗽起來,腦子卻稍微清明了些,「呼——呼——放開我——呼——呼——」
「你他媽還死在那裡做什麼?快把VR眼鏡拿來啊。」慧能又對許武喊道。 「哦,好。」小叔子忍痛把眼鏡拿來給對方。
我暈乎乎的,想反抗卻使不出力氣,眼睜睜看著VR眼鏡戴到了我的頭上。 「嗷哦?這是什麼?」我眼前出現了無數旋轉的金色螺旋線,一根根碩大的雞巴出現在旋渦之中,耳邊響起莊嚴空明的念經聲。
「屌自在菩薩,行操般若波羅蜜穴多時,操通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雞巴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操屄行識、亦復如是。雞巴子!是諸法空相。又生又滅、又垢又味、又增又粗。雞巴子!是諸法空相。是故操中有色、無受想行識。屌有眼耳鼻舌身意。屌色聲香味觸法。大屌界、乃至極樂識界……」
我聞到一股檀香味,身體莫名躁動,隨即察覺到衣服被扯開,兩個奶頭涼絲絲的。
隱隱約約中聽到慧能的說話聲,只是這個聲音十分縹緲虛幻:「催眠檀香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腦子轉不動了?嘿嘿嘿。」
「好大的奶子,不比你婆婆的小啊,還貼了乳貼,我來幫你撕掉,讓你的富太太奶頭透透氣。」
「哇!你的黑乳暈比貧僧的巴掌還大,臭奶頭比貧僧的手指還要粗,你們婆媳都長了一樣的色情黑奶炮,貧僧都懷疑你們是不是母女了。乳暈上面的脂肪粒有點多,害俺的密集恐懼症都發了。」
「放開我……滾開……不要念了……齁齁哦哦……吵死了……」我搖動腦袋,想把腦內的佛音甩掉,拚命嘶吼著:「救命啊……嗷齁嗷齁……到處是金光閃閃的雞巴!這裡是哪裡……我的衣服呢……有人在嗎……誰來救救我齁……不要過來!滾開!大雞巴不要過來啊!」
「看來已經陷入幻覺了。富婆母豬鬆開她的脖子,拉住她的手銬就是了,對,把她的手拉在頭頂。唉吆,這是什麼味啊?周太太的腋窩臭死了,腋毛也不剃,還都是悶汗,富貴人家的太太難道是這樣做腋下管理的嗎?出門穿著晚禮服參加晚宴,一抬胳膊,露出一大撮悶汗腋毛,真是性感又醜陋啊。許武你看,你嫂子的腋毛多不多?長不長啊?」
「哈哈,嘶——好痛。慧能你再看看她的屄毛,也是多得要死,以前我偷拍過她的洗澡照片,是個黑屄濃毛的騷貨。」
「哦?那貧僧倒要好好檢查一下了。」
我感到裙子被掀到腰部,絲襪襠被撕開,內褲也被人脫下,下體一陣清涼。 「內褲襠部有白帶,還粘了點屎渣,原來貴婦人也不講衛生啊。哦!果然好多毛啊,從肚臍下面一直長到……屁眼這裡,肛毛很稠密,陰唇挺黑的,看來你哥經常用啊。肚子上面還有妊娠紋,贅肉好多,不愧是生過孩子的中年人妻,陰蒂勃起了,騷屄里還在冒水,VR中的大雞巴很誘人吧。」
嗷哦!陰蒂被什麼東西彈了!
我身體一下子繃緊,大胯抬起,忍不住噴出一點尿。「嗷嗷咿!是誰!齁齁彈我的陰蒂!嗷齁咿咿哦!如來!大雞巴如來出現了!還有肌肉長屌金剛和粗屌羅漢齁!大凋法師,為什麼你也在這裡?嗷齁!嗷齁!明明是小孩子,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屌啊……你別過來!別甩著雞巴過來啊!我要不客氣了!小孩子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齁齁咿齁……」
「你看她這副傻樣,還尿了,這就是你們許家的家教嗎?你看她的屁眼,棕色的菊花肉褶,一動一動的,一定臭得要死。」
「我上次舔過她的屁眼,超級臭的,還很苦,你要不要嘗嘗?」
「貧僧可不想舔臭肛,我更喜歡操它。嘿嘿,好粗壯的腿啊,絲襪好滑,難怪踢人那麼痛。臭腳的尺碼有四十五往上了吧,出了好多腳汗,腳這麼臭還天天穿絲襪,真不知她老公和兒子是怎麼忍受這種味道的。」
「我嫂子的黑絲腳有四十六碼,我偷偷玩過她的鞋子,好多臭鞋子裡都灌過我的精液。」
「你小子還喜歡對鞋子打膠啊。你是許家二少爺,什麼女人玩不到,幹嘛總是覬覦自己的嫂子呢?還玩別人的髒鞋子。」
「慧能你不知其中的樂趣,越得不到的女人,越能激發男人的占有欲。豈不聞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呵呵呵,你倒是會玩女人的。許武啊,剛才貧僧有點著急,衝撞了你,別往心裡去。作為賠罪,讓你先和嫂子爽爽?」
「好,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嗐,我還傷著呢,老媽下手可真重,只好捨命操嫂屄了。」
我扭動身體,黑絲汗腳在地板上面繃得直直的,胸口起伏不定,腦海中不斷躲避著飛來飛去的雞巴影像,「別過來!大雞巴別追我啊!救命!救命!齁咿——齁咿——臭小鬼別抱著我的腿啊!讓我走!不准碰我齁……嗷齁!」
「嫂子,我來了!終於操到你的黑屄啦!看招,看招!」
「嗷嗷嗷嗷!插進來了!齁哦!大凋法師的小孩子雞巴操進我的屄了齁!不可能!我不要被小孩子強姦啊!」我吐出舌頭狂抖,喉嚨里發出撕心裂肺的哀鳴,「救命嗷咿——為什麼反抗不了……男孩龜頭太大了喔噢喔!不要!不要!不可能這麼舒服噢噢咿齁!」
「許武,你嫂子還以為是大凋法師在強姦她呢。加油操她的嫂子屄啊,檀香和致幻劑都有催情功能,保證能激發出臭腳婊子內心最深處的變態慾望。」 「哦爽!嫂子的老屄好緊啊,陰道肉還在夾我的陰莖,這就是哥哥嘗過滋味嗎?喔噢!我終於也見到這番美景了!哥哥!我在操你老婆啊!你一個人專用的陰屄正在被親弟弟強姦啊!你最愛的女人在我胯下騷水橫流,盡情浪叫哦!許文!我操死你的臭腳老婆!賤貨!給我叫!給我夾屌啊!」
「嗷齁齁!大雞巴太爽了……根本抵抗不了……老公救我!救我啊!我不要被他的屌強暴噢噢!小畜生你……屌太大了!我繞不了你嗷嗷喔……我……我……齁齁嗷咿嗷咿!」我的雙腿本能地環上了小叔子的腰,黑絲汗腳在他的後背蹭動著,陰戶里的淫水源源不斷流出。
「貧僧再來助助性,這是垂乳發情藥劑,你婆婆用了之後奶水就停不下來了,希望夫人你也早日變成噴奶乳牛。」
兩個奶頭同時一痛,有什麼東西鑽入乳腺中,冰涼的液體一點點滲入體內。 「嗷!」我的奶頭好硬,好燙,好癢啊!好想捏奶子,好想被人玩弄奶頭齁哦!
「嫂子的黑乳頭立得好高啊,這麼丑的東西,捏起來手感意外不錯呢!看我一邊操穿你的假正經嫂子屄,一邊玩爛你的傲慢貴婦肥奶。把你玩成爛襠賤貨、漏奶妓女,看哥哥這個白痴還要不要你。」
「喔嗷啊啊!不要玩弄我的奶子齁齁!小孩子不准捏大人的奶頭嗷咿!啊啊啊!大雞巴把我包圍了!放開我齁,我要逃啊!我不要被金光雞巴輪姦咕咿齁!」
「哦哦!真是受不了,我射了!」
我的陰道內一燙,感到屄里的雞巴在跳動,雙腿夾得更加用力,「齁?雞巴射了?小孩子的雞巴會射精?齁齁噫……熱滾滾……大凋法師真的射在我裡面了……不要齁……會懷孕的……要懷上小男孩的種了……齁噢噢……」
「爽吧?滿足夙願了?」
「滿足了,終於在這個臭婊子體內射精了。周梅啊,你他媽不是賢妻良母嗎?不是貞潔貴婦嗎?不是高貴傲慢的許家大少奶奶嗎?不是最看不起我的高雅嫂子嗎?怎麼現在變成被小叔子操得嗷嗷亂叫的漏尿母豬了?你他媽就是頭雌畜!命中注定要被我操成傻逼畜生的臭腳大嫂!」
「呃……大雞巴在陰道里跳著尿精……老公……我對不起你……齁嗷……兒子……媽媽對不起你……婆婆……我愧為許家媳婦……齁咿!我……我不要……懷上小鬼的孩子嗷齁……」
「你去旁邊歇歇吧,小心傷勢。讓貧僧來和你的嫂子過幾招,剛才那腳的仇怨,可得好好還回去啊。」
「交給你了,一定要把她的卵漿操出來,把她操成屎尿橫流的傻逼。」 「交給俺,哦不,是貧僧吧。」
「咕咿!怎麼又來齁!小孩子雞巴又硬邦邦了!」我感到更粗更長的雞巴操了進來,陰道與子宮一陣抽搐,臭腳又主動繞上了對方後背,「不要齁……不要再強姦我了……讓我回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嗷嗷啊哦哦!太激烈了!比剛才更猛!更深齁齁噢噢噢!大龜頭在刮我的陰道肉壁哦哦咿哦!」我全身肌肉顫抖起來,膣肉爽得無以復加,從來沒被老公的雞巴操得這麼爽過啊!這是我人生第一次那麼——舒坦!「嗷咿嗷咿!好粗好壯齁嗷嗷!龜頭操到宮頸口了!嗷不!齁不!不要再進來了!會操進子宮裡哦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嗷咿咿咿——」
「好棒,養尊處優的高級屄就是爽,你和林雪萍都是極品吸屌騷屄啊!富婆陰道、女董事子宮、女強人黑屄,統統給老子操穿!」
「噢噢噢噢噢咿噢!子宮被強姦!子宮酸死了!麻死了!癢到心坎心窩裡齁!要被操死了……要被活活操死……唔唔唔!」我的嘴巴被人吻住了,他的舌頭深入我嘴內,舔刮我的牙齒,與我的舌頭纏綿卷在一起,他的口臭灌進來,我們互相交換著唾液,「嘖嘖嘖……麼啊……麼啊……嘖嘖……唔唔……」
被強迫法式舌吻,只和老公才能做的激吻,竟然……
「唔——嘻嘻,原來貴婦人的嘴也是臭的哦,周夫人你的口水好臭好粘啊,還會拉絲。」
「呼——呼——不要再強姦我……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啊齁哦!」我的騷肉猛烈抽搐起來,子宮和陰道噴出大量陰精打在熱乎乎的龜頭上面,「老公對不起!爽死我了!我噴了!我噴死了啊啊啊啊!」
「喔噢!你嫂子潮吹了,肉壁在擠壓我的肉棒,子宮口在嗦我的龜頭哦!我忍不住了!我也來啊啊!」
子宮內的龜頭一抖,滾燙的精液打在我的抽筋子宮壁上面,「嗷齁嗷嗷啊哦哦!熱精液灌進來了!從來沒被老公操到過的地方被小男孩的精液灌滿了!嗚咿!嗷咿咿咿!太燙了!太濃了!我又要噴了!又要來了喔噢喔!」又是一股陰精射出,舒服得仿佛腦子都從下體噴出來了,腳趾張開到了極致,子宮、陰道、大腿、小腿、臭腳統統都在痙攣。
「媽的,嫂子的黑絲腳趾太性感了,腳筋吊起來了啊。」
我左腳的腳趾被人含在嘴裡玩弄,腳底心不時被指甲划過。右腳被握在手中撫摸,他的手指隔著絲襪揉搓著腳趾縫。
我感到對方拔出雞巴,下體霎時變得極度空虛瘙癢,咬著唇呻吟:「嗷嗷呃呃……大雞巴別走!大雞巴別拔走齁……」
「哈哈,你嫂子還沒爽夠,可惜貧僧已經軟了,要休憩片刻方可繼續鏖戰。就用電動自慰雞巴幫她止止癢吧。」
「嗡嗡……」
屄穴與屁眼各自被一根震動陽具插入,再次感到了幸福的充實感,極致的刺激從下面順著脊髓傳到大腦,最後在全身擴撒開來,尿道失禁排出殘尿,陰道和子宮抽動著第三次達到了高潮。
「喔噢!又來了!喔噢喔!我不要再高潮了啊啊啊!咿咿咿咿喔噢喔!一大群佛陀雞巴圍過來啦!我要被活活奸死了!大屌!巨卵!壯佛!胸肌!雄臭!燙精!大雞巴靈童喔噢喔噢!」
「你看看你嫂子多快活啊,阿彌陀佛,享受極樂世界吧。漫漫長夜,快樂無邊,本性自然,哈哈哈!」
「臭死了!嫂子的絲襪腳臭得我眼淚都下來了。媽的,原來我迷了一輩子的臭腳竟然是這樣辣眼睛的存在,和我媽的臭絲腳在伯仲之間啊。」
「對了,給你嫂子一個怎麼樣的記憶啊?」
「我想想,就讓她覺得在書房裡看書看睡著了。還有,改一下她白天的常識和性敏感度,就按我媽的一樣設定來吧。讓她不要再穿內褲和胸罩,絲襪每天不離身,哪怕睡覺也要穿著。慢慢提升她的敏感程度,把鼻腔、嘴巴、咽喉、腋窩、手掌、肚臍、肚腩、卵巢、尿道、膀胱、屁眼、雙腿、臭腳都改造成性器。我說過要讓她當豬,就要把她改造成最低賤、最淫蕩、最廢材的臭腳絲襪老母豬,以後讓她撒尿、拉屎、放屁,甚至連吃飯、呼吸、走路、思考都會性高潮,徹底把這個不可一世、自以為是的臭腳嫂子變成一個永遠臣服在我腳下的廢物雌畜!」
「好!就按你說得來,我馬上用電腦輸入程序。這樣一來,你家就擁有兩隻爆乳肥臀的老母豬了,還是婆媳關係。要是讓你哥哥和侄子知道他們最愛的兩個女人變成這種賤樣,會不會哭著擼雞巴狂射呢?」
「哈哈哈,誰知道呢,真是期待那一時刻的來到啊,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偏心臭腳壞媽媽。」
「是,賤婦母豬也很期待以新形象面對大兒子和長孫的時候。」
「你用玉雞巴操自己的老屄,爬過來幫貧僧舔屌,等雞巴被你臭嘴舔硬後,還要再嘗嘗你的董事長肛毛屁眼。」
「是。」
感到壓住雙手的力量消失了,我急吼吼放下胳膊,抓住堵在屄里和屁穴內的兩根電動自慰棒,用最快的手速抽捅起來。
「齁齁!嗷咿嗷咿!被金佛雞巴輪姦了!喔噢喔!老公對不起噢噢,他們的雞巴太粗壯了,我的微末功夫抵抗不了齁!兒子,媽媽用來生你的陰道正在被一群大屌和尚強姦齁齁嗷嗷!婆婆救我,快用你的功夫來救媳婦齁齁嗷咿!媽媽救救女兒齁,我不要被他們內射懷孕啊啊啊!我的高貴名流子宮和卵巢不要被他們玷污嗷嗷嗷!大龜頭捅到花心子裡面嗷!」
「哈哈哈!叫吧,喊吧!一邊哭泣,一邊笑著潮吹吧。狗屁少奶奶,就一頭愛穿絲襪的臭腳噴精傻豬!呸!一對傻逼婆媳!」
我淫吼著,自慰著,高潮著,眼見無不是雄健異常的金光雞巴,腦內則不斷迴蕩著:「南無大屌陀佛,南無大屌陀佛,南無大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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