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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憾夢:元春篇 紅樓憾夢:元春篇(21-30)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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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紅樓憾夢: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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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侍奴
一股熱氣騰騰的尿液從元春的泉眼處激射而出,侍女雖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錮於束腰之中的腰身,不過侍奉了這麼久早已經是輕車熟路。她只憑著自己的感覺,便控制著舌頭趴下,喉肉張開,無聲地承接著賈嬪娘娘滾燙的尿液。
一直被禁錮住的排洩慾望終於得到釋放,讓元春覺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渾身上下都是飄飄欲仙的失重感。她嚶嚀一聲,也不顧所謂的羞恥,修長有力的大腿緊緊地把侍女的螓首夾住。
侍女有些喘不過氣來,小臉漲的有些通紅,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說不出話來。她慢慢調整著口舌的位置,讓那尿液沒有觸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無阻礙的通過緊湊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裡。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頭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裡面不斷噴射的尿柱才慢慢減弱,原本接近筆直的曲線開始慢慢彎曲。侍女知道這才是最為麻煩的時候,從前接受侍奉訓練的時候嬤嬤就曾經多次強調過。
不能讓尿液接觸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嚨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沒有資格服侍小主,到那時候就要用滾燙的薑汁來好好給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許,女奴不可擅自觸碰主人高貴的身體。元春沉溺在釋放的快慰之中沒有開口,侍女也只能雙手撐在地上,閉上雙眼慢慢調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來越彎,螓首則是越來越低,最後整個人的姿勢像是一道殘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來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縮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殘尿。畢竟下一次的排尿可還有好幾個時辰。而侍女的玉頸幾乎完全與她的臀縫貼合,喉洞直直的擺在泉眼的下方,確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準無誤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徹底釋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斷產生的香唾,然後繼續這收尾工作。她靈巧纖細的舌尖從左至右,從上到下,把小巧玲瓏的尿道口舔舐得乾乾淨淨。末了,舌尖還輕輕刺了進去,把裡面可能的殘餘打理乾淨。
「不錯不錯。」元春滿意的點點頭,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初次在女孩嘴裡出恭的羞恥和不忍,反而看著侍女喝下自己骯髒的尿液,心裡卻悄無聲息地浮現出一種有些病態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職工作的侍女沒有多留,一路膝行著離開了房間。嬤嬤用「鑰匙」給元春上好尿道鎖後並未如往常一樣準備少女的就寢,反而開始命令宮女脫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麼極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預感到了什麼,心裡有些難耐的期待。
嬤嬤向幾乎赤裸的少女解釋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宮裡侍寢的傳統,你要盡到侍奴的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負責做什麼?」元春疑惑的問道,突然想到了某種她不願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著急,賈嬪娘娘。」嬤嬤神秘的笑著,繼續解釋道,「宮裡的所有妃嬪們都必須經過侍奴這一關,這並非屈辱而是一種榮譽。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後被送到皇上的寢宮,滿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麼?」元春追問道。
「娘娘請看。」嬤嬤指著宮女搬進來的白色絲綢說道,「和睡袋一樣,它會把你全部包裹起來。因為皇上的寵幸有時候不一定只會有一位妃子侍寢,為了防止妃子之間的爭風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難免的。」
元春在嬤嬤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擺出了那個極為羞恥的姿勢。雙腿高舉過自己的頭頂,雙腳在自己腦後交叉,雙手則是抱住自己的腿彎。然後宮女們用絲綢一層層把元春包裹起來,雖然絲綢很是輕薄,但隨著層數的增加,元春漸漸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網上垂死掙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兩個極小的開口——一個露出了元春精緻小巧的鼻頭,讓她不至於在如此緊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還有一個則是開在她的檀口上,以便於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處於面紗的遮蔽之下,讓元春感覺眼前只有一層白茫茫的霧氣;不過對於元春來說,耳塞還是第一次佩戴,那種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舒服的輕搖螓首。
「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我怎麼服侍好皇上呢?」
「賈嬪娘娘,對於一個侍奴來說,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嬤嬤取下耳塞輕聲說道,為她描繪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場景,「今天晚上侍寢的時候,你會被送到皇上的龍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他只會把自己的龍根插進你的小嘴裡。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裡紓解慾望時,他會捏兩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會捏你的鼻子一下。」
「無論最後湧進來的是龍精還是龍尿,你的職責就是如同剛才的侍奴一樣,毫不猶豫地把它們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費任何一滴。這是你身為侍奴的榮譽。娘娘也看著自己的侍女怎麼侍奉出恭這麼久了,想必一定不會讓皇上失望。」嬤嬤重新為元春戴好耳塞,平靜的說著。
榮譽,莫大的榮譽。可今晚自己卻是要作為一個夜壺,盡心盡力的服侍皇上夜間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懼,但更多的是羞恥。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對待,可以吞下腥臭滾燙的龍精,但這些都是她從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閨訓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這種行為,卻是娼館裡最下賤的暗娼都不會做的事情。
儘管元春內心波濤洶湧,但作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歡喜地說著「這的確是一種難得的榮譽」。然後嬤嬤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裡,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寢的開始。
元春感覺自己被輕柔的抬出寢宮,朝著那個曾經朝思暮想的宮殿走去。侍奴服剝奪了她所有的視力和聽力,現在她與外界唯一的接觸就是從她鼻梢輕柔拂過的微風。
少女貪婪地呼吸著相較而言非常清涼的空氣,在嚴密絲綢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悶熱感。但她無法抱怨,也什麼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數著自己顛簸的次數,以此來推斷宮女們的步數,消磨漫長的路程時光。
不知過去了多久,元春感覺身下由宮女的托舉變成了柔軟的床榻。緊接著,一隻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著,失去聽力和視力的少女在觸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後縮去,卻忘記自己還被擺放成那樣羞恥的姿勢。除了讓腿根更加疼痛以外,還收穫了她所無法聽到的一聲輕笑。
隨後一根火熱堅硬的龍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嬌嫩的小嘴裡。少女在漫長的時間裡深刻體會到了吳妃話語中的那種寂寞,與自己朝夕相伴的永遠是沉默的侍女和嚴苛的嬤嬤。
任何一個帶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會在妃子的宮殿里存在,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後宮自這代天子登基以後便廢除了太監製度。整個偌大的深宮裡面,只會有皇上一個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悅他,希冀能夠獲得男人的一點垂憐。
因此一聞到那股久違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還沒有等到鼻尖的兩次輕捏,少女就開始按照自己學過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數月之久的龍根。
禁慾以後的元春侍奉龍根起來比在女官那裡訓練的時候還要賣力,儘管現在還戴著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聽到男人那情動之時急促的喘息聲。
喉關在少女的刻意放鬆下順利地被粗壯的龍根進入,靈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龍首上來回舔舐著,喉關內的軟肉有節律的收縮吸吮著。
如果不是因為受限於侍奴服中,元春還能用雙手隔著自己的玉頸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龍根,這樣近乎於自虐般的行為在長期的訓練之下,少女已經能面不改色的用來取悅身上的這個男人。
皇上顯然沒有想著壓制自己的慾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覺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龍根愈加堅硬火熱,連忙加快了喉肉收縮吸吮的節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堅硬充血的龍根借著這股衝勁插得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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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美人椅
少女的一張俏臉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陰毛之中,呼吸著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內心的興奮快慰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動情至極的下體哪怕有著貞操帶的束縛都滲出了不少曖昧的清亮汁液。
終於,皇上的聖具時隔數月以後終於在元春可愛的小嘴裡再次爆發了。滾燙的龍精噴射而出,洗刷著少女每一寸嬌嫩的喉間嫩肉。在今夜以後的較長時間裡,元春連吃飯喝水都會隱隱感受到來自自己小嘴裡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個人侍寢有些寂寞,還喊了這麼多姐妹陪著你。賈嬪看看可還喜歡?」
當最後一滴龍精被少女虔誠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並且還寵愛地取下了她的面紗。對於元春現在的侍奴身份,這其實是有些逾矩的。但規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專屬於自己的皇宮裡隨心而為。
剛剛恢復光明的元春還有些不適應寢宮裡亮如白晝的燈光,當她的雙眼掃視了一圈房間裡的布置以後,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驚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皇上正微笑著凝望著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並不是御製的龍椅,而是由一個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製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並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個女人豐腴飽滿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高高舉起,兩隻小巧玲瓏的玉足繃直了腳尖指向房頂。玉腿就是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調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後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來。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軟的白色輕紗包裹住,讓人看不真切她面紗之下的表情。元春最開始猜測承擔了一個成年男人所有體重的她一定會非常的痛苦難受,但從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來她好像對此十分從容。
皇上的左手邊跪伏著兩個同樣被白色輕紗包裹住的女人。她們頭碰頭,臉對著臉,下身卻詭異的往後彎折,小腿與地面平行。輕紗之下露出的四隻粉嫩雪足微微靠近,兩個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細小的拇趾鎖,使得她們的雙腳將要靠近而並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遠離卻又無法遠離。
中間形成的一圈凹陷處靜置著一隻白玉盤,上面放著一壺還在冒著熱氣的新茶,還有幾隻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紹,元春也能明白這兩個女人在寢宮之內扮演著茶桌的身份。
想要達到這樣的程度對女體的要求是非常嚴苛的,不僅需要她們有著非常充沛的體力來忍受一整晚身體向後彎折的疲憊,還要求她們的形體相似、力氣相近。
從這兩個女人幾乎完全相同的形態和小腿向上舉起時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畫面,也能保持住沒有絲毫偏差的一致高度來看,她們應當是一對心意相通、身材長相無一分差的極品雙生子。
而皇上右手邊的情形則更為淫靡。那是一個個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艷的嬌軀組合起來的人體屏風。不光下體鎖上了金黃的貞操帶,就連自己的酥乳都被兩隻弧形金片所覆蓋。
遮蓋住她們所有的隱私部位的金質束具在明亮宮燈的照射下,反射出極為炫目的光芒。她們的嬌軀並沒有被白色輕紗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種各樣的鐵鏈、繩索束縛出一個個元春聞所未聞卻又本能般感到無比淫蕩下賤的曖昧姿勢。
甚至於這些女體屏風在感受到一個侍奴竟然敢直視她們之後,她們還不知廉恥的按照某種特意訓練出來的節奏,有規律地晃動著自己美艷的嬌軀,展現出一種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們都是您的妃子嗎?」
天子身份尊貴,能夠有資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貴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邊的野花。儘管已經猜到了答案,元春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華貴的宮妃們,私下裡在皇上的寢宮之中,竟然會表現得如此淫蕩下賤,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沒有這麼作踐自己的。
「感到有些難以接受,賈嬪?」皇上從雙生姐妹花繃直的足尖取下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他輕輕吹著茶杯上氤氳的霧氣,「你們都是朕的女人,作為一個女人,怎樣服侍她的夫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元春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王夫人。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畢竟女兒家的心細,還是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比如說藏在嚴實衣裙之下傷痕累累的肌膚,以母親在賈家的權勢,除了父親以外,她想不到還有誰能夠把這個貴婦按在身下抽打。
連母親那樣精明能幹的女人都要雌伏於男人的淫威之下,自己還非得守著從前學過的世俗禮教不放作什。
左右在這皇宮裡以皇上為尊,伺候服侍好他不僅是自己安身立命的籌碼,還是自己身為妃子的本分。哪怕皇上私下裡有些荒淫、有些殘暴,難道自己堅守禮教,卻又忘了三從四德不成?
皇上自然不知元春內心已然經過這樣一番激烈的掙扎,見她雙目迷離以為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便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吻住少女細長的睫毛,「沒關係,很多妃子第二次侍寢的時候都有些放不開,朕都會不厭其煩地幫助她們消除掉那些不必要的世俗禮法、羞恥畏懼。」
她這般羞恥的姿勢被男人抱在懷裡,倒像是還是嬰兒的時候給人抱起把尿一般,可她卻捨不得閉上雙眼,一雙美眸目光盈盈地望著男人,認真聆聽著皇上的陳白,「朕雖然荒淫一些、霸道一些,閨房之內手段也有些狠。可這並不代表朕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反而朕還是個重情重義的。像朝堂之上的有些偽君子,和自己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表面上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說起來倒像是一段佳話。可若夫妻二人真正情至深處,又怎麼會舉案齊眉呢?說白了還是沒把妻子放在心上,便是連玩弄的心思都沒有。這樣的日子你可想過?」
見元春急忙搖頭,皇上輕笑一聲,又低聲哄道,「朕也不怕告訴你,皇后剛進宮的時候也是覺得受了委屈,後面受了朕的幾番調教以後卻是怎麼也離不開朕了。你莫看朕每月只去她宮裡兩次,實話告訴你,這兩晚的功夫皇后時時刻刻都纏著朕,趕都趕不走。朕怕要是多去上幾次,恐怕就得精盡人亡了。」
「她雖然是皇后,但在這寢宮之內便只是朕的一隻母畜,不會比別的女人高貴多少。不聽話的時候也要挨打。在朕心裡,宮裡這些妃子的地位都是一樣重要的,所謂的位份不過是堵住前朝百官的工具而已。只要你盡心盡力的服侍朕,朕必然不會虧待了你。只不過在侍寢的時候,還是要委屈你一些。你可知曉了,賈嬪?」
「臣妾知曉。」
「怎麼還用臣妾?要說賤奴!」皇上故作不滿道。
「是,賤奴知曉了。」元春小聲說道。
「知曉?朕怎麼瞧著賤奴好像還是有些拘謹。不若朕便在這美人椅上給賤奴做個示範吧。」
皇上撕開覆蓋美人椅下體的絲綢,女人那妖冶美艷的嫣紅媚肉便完全暴露在元春的面前。濡濕著滴滴女汁的小穴顯示出女人內心早就無比空虛寂寞的慾望,而在那玉蚌之上那顆大若蠶豆的陰核更是驕傲的挺立著。
一般而言女子的陰核是不太可能如此之大。但很快元春便發現了一絲端倪。在那顆相思豆的中間穿過一隻小巧玲瓏的金環,金環束緊了女人的陰蒂根部,強迫它永遠保持情動之時的凸起。
而男人坐下時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美人椅的腿間,如此突出的陰蒂更加是照顧的重點。這樣難怪不過是這麼一會兒時候,這把美人椅就已然情動到如此地步。
皇上抓住被輕柔絲綢包裹住的順滑美腿,腰身輕輕用力,火燙的龍首便順著美人椅的濕滑的花汁衝進了早已淫靡不堪的玉穴。男人的進入顯得十分的順利,並不需要太大的力氣,龍根就能被還在不停蠕動收縮的穴內媚肉吸進去。
這也便是美人椅的陰蒂要上環的原因,這樣她最敏感的地方就能始終受到不大不小的刺激。既不會讓她無召泄身,違反了宮規;又讓她煎熬於情慾的海洋之中,身體動情到了極點。男人需要享用的時候什麼也不需要做,女體對慾望的本能便能服侍得非常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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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墮
皇上只感受到一些微弱的阻礙,堅硬的龍首便如同一隻攻城錘一般衝破了嬌嫩宮頸的阻擋,順利的來到美人椅的子宮深處,一直抵到了溫暖濕潤的子宮內壁這才停下。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宮交,畢竟粗大男根進入的是自己用來繁育子嗣的聖潔子宮,美人椅還是因為女人的本能夾緊了自己的玉穴。被白色絲綢緊密包裹住的頭部似乎傳來一聲微不可查的嗚咽,想來她的小嘴裡也是塞著一朵口中花的,只是聽在元春耳里卻莫名覺得有些耳熟。
「賤奴瞧見了嗎?你的姐妹們在侍寢的時候就要如此淫蕩下賤,這才符合朕的心意。」
皇上朝著元春笑罵一句,掄圓了自己粗大的手掌,掌上虎虎生風,毫不憐惜的抽打在美人椅的的臀尖上。儘管隔著幾層絲綢的包裹,但以皇上的力氣哪怕是在閨閣之中的情趣抽打也足以讓女人的嗚咽之聲更加痛苦。
但即使是在這樣粗暴的抽打之下,美人椅的身體卻沒有出現任何輕微的扭動。她依然保持著雙腿高舉,金蓮高懸的高難度姿勢,玉穴死死地夾住男人滾燙的龍根,宮口按照某種特定的規律開始收縮吸吮著,幾乎在一瞬間就讓皇上有種快要噴薄而出的感覺。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皇上悵然若失般的嘆息著,感到自己小腹一陣熟悉的酥麻快慰,便知曉自己已經快要到了釋放的危險邊緣。便加快了自己腰身抽插的力度,碩大的囊袋衝擊在美人椅豐腴軟彈的臀肉上,掀起一陣陣曖昧的臀浪。
沒過幾下,皇上精關大開,難以抑制的快感剎那間湧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他舒爽地緊緊握著美人椅兩隻小巧可愛的金蓮,堅硬的龍首在女人的子宮深處瘋狂噴射起來,滾燙灼熱的龍精毫無保留的澆在了被衝擊得有些酸痛的子宮內壁上。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美人椅的玉穴也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粉嫩的宮口如同嬰兒的小嘴般急速吸吮著,子宮裡面似乎產生了一種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男人龍根里的灼白精液全部吸干似的。
那胞宮深處也開始噴射出一股股的美人元陰,澆濕到男人敏感的龍首之上,給正在被情慾焚身的皇上帶去極為難得的清亮之意。同時一直保持不動的嬌軀再也維持不住以往的平靜從容,先是極其輕微的抖動,隨後便是擴散到全部女體上的劇烈顫抖。
顯然這位美人椅也是快要達到自己的高潮了,但皇上並沒有讓她如願以償。男人修長的手指無情的揉捏著女人腫大的陰蒂,來自私處的劇烈疼痛如同黑夜中划過的一道閃電般,飛速的驅散了美人椅期盼已久的絕美高潮。
美人在心頭暗自一嘆,卻不敢有任何不滿的情緒流露出來。她知道皇上肯賞玩作為美人椅時自己的玉穴,已然是一種極其難得的榮譽了,至於這如曇花般一閃而過的快慰實在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皇上抓緊女人高舉的金蓮,指甲用力到幾乎快要陷進粉嫩的足心軟肉里去,久久地回味著這種神清氣爽的快感。而身下的美人椅雖然高潮被自己無情的打斷,可身體仍然還在本能般繼續著對還未疲軟龍根的耐心侍奉。
「賤奴可還看明白了。不過侍奴還有一項最重要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你可知曉。」皇上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如棄之敝履般抽出自己的龍根,緩步走到元春跟前,俊朗的面容上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
元春猶豫了一下,美艷的玉顏浮現出淡淡的緋紅,但很快羞澀就被深深的虔誠所取代。她的俏臉上流露出完全的馴服恭敬,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賤奴請求皇上能夠賜予賤奴寶貴的尿液,這是賤奴的榮幸。」
說罷她努力挺直上身,表情帶著十足的崇拜之色,玉頸微向前伸,兩瓣紅唇緩慢向外分開,露出了裡面即將被腥臭尿液無情玷污的粉紅嫩肉。
元春沒有想到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自己就從畏懼侍尿轉變為主動請求天子賜尿。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可對於少女的心境而言全是天壤之別的改變。如果說之前的元春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被動的接受,那麼從現在起她已經開始慢慢主動地適應作為一個妃子應有的義務。
見到元春如此乖順的嬌俏模樣,皇上滿足的從人肉龍椅上站起身來,把龍根懸在少女嫣紅朱唇之上。緊接著,粗壯的龍根顫抖了幾下,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從男人的馬眼處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準確無誤的落入少女檀口之中。
「啊——」
元春忍不住低吟一聲,她還是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的尿液溫熱而濕咸,還隱隱帶有一種酒味。身體本能的排斥感讓少女有種作嘔的衝動。
少女連忙壓制住自己不該有的心思,趕緊調整好自己小嘴的位置,確保能夠一滴不漏的承迎皇上的尿液。雖然皇上尿的很急,卻沒有一點掉落在元春小嘴以外的任何地方。甚至於皇上龍根輕微晃動的時候,元春也能靈活的調整自己螓首的位置,把男人腥臭的尿液盡數吞咽下肚。
元春的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原來她所認為的作踐女人、羞辱女人的事情,在皇上的一番吹唇弄舌之下,已經在少女幼小的心靈里轉變成為一種親近寵幸之樂。侍奉自己的夫主排泄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反而應該是一種對奴婢的賞賜。
皇上終於排泄完畢,就在尿柱剛剛消失的一瞬間,元春再次張開纖瘦的兩彎朱唇。檀口輕輕含住男人的龍根,小嘴努力吸出最後的一點殘尿的同時,靈巧的一隻丁香小舌熟練的把龍根上面的污穢液體清理乾淨。
等到皇上把自己雄偉的龍根從少女窄小的檀口抽出時,元春的俏臉上還有些戀戀不捨之情。女孩的嘴角滿是因為小嘴長時間大開而分泌出的曖昧香唾,感受到龍根離開自己小嘴以後露出了極為嫵媚的笑容。
男人滿意的笑了,看著元春的眼神像是一個匠人欣賞著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絕世寶器。他把龍根上的少女香唾全部抹在她自己柔嫩的左邊臉頰上,然後對準她的右邊臉頰狠狠的抽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元春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痴痴地望著此刻眼神冷漠的皇上,她臉頰上嬌嫩的肌膚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但這還不算完,一個接一個地,皇上毫不留手的扇了元春十個大嘴巴子。元春的右邊臉頰已經不能用通紅來形容了,現在完全轉為了那種可怕的紫紅色,並伴隨著輕微的浮腫。到了明天,她的這邊臉頰會浮腫得更加明顯。
皇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元春,像一個權勢滔天的君王,而腳下跪伏著他最為順從溫馴的女奴。不論他施展何等殘暴的虐待,女奴都只有乖乖聽命的份,不敢在臉上表現出絲毫的不滿。
但他想要的並不是不敢,而是連這種想法都要從根本上斷絕。皇上伏下自己高大的身軀,在少女的耳畔低聲問道,「告訴我,你是誰?」
元春忘卻了臉頰上的劇痛,轉而迷茫的望著皇上。
皇上伸手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少女小腹的位置,重重的按捏少女早就已經充滿成一顆水球的膀胱,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
「告訴我,你是誰?賈家嫡女,賈元春,還是朕的女奴?」
元春似乎沒有感受到自己臉上、小腹里的不適,美眸仍然是渙散迷離著,芳唇半閉半張之間呢喃著含糊不清的話語,「賤妾...是皇上的...女奴。」
少女的一顆芳心,已然徹底臣服。男人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堅硬的龍根毫無阻擋地衝破少女嬌嫩的喉關,深深插入元春的喉穴里。無需男人吩咐,元春便自覺的含住龍哥,賢淑地開始清理上面的污穢之物。
雖然她的下身在觀看這場活春宮的時候早已經瘙癢難耐,但皇上那一手極其殘忍的高潮禁止,把美人椅從極樂的天堂瞬間拉倒地獄,讓她明白沒有皇上的允許自己絕無可能高潮。
而現在的皇上顯然沒有心思浪費在她的小穴裡面,他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朝務。皇上抱著元春沉沉睡去。整個晚上,元春的小嘴都要含住皇上的龍根,而無論它是否保持堅挺。
身為妃子初次侍寢的時候不被允許與天子共睡一床;而作為低賤的侍奴以後卻可以服侍到天亮。這的確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等她醒來的時候,檀口因為一整晚的開啟而有些口乾舌燥,喉嚨里火燒火燎的。身上也因為保持了這麼長時間的高難度姿勢而酸痛不已。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在接完皇上的晨尿以後,她被准許回到自己的宮殿。嬤嬤早就備好了口服的湯藥和泡澡用的藥浴。
等到她重新恢復精神以後,元春已經被嬤嬤牽引到那個熟悉的小浴池裡,吳妃正側坐在浴池的一角。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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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交談
「姐姐,你做過皇上侍寢時的侍奴嗎?」一見面,元春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吳妃四下環顧,確定沒有外人以後才小聲說道,「這種私密的事情你怎麼能說出來呢?」
「私密。」元春狡黠地笑著,指出吳妃話語間的漏洞,「難道你我姐妹二人之間,還會有什麼私密的事情嗎?」
「當然沒有。不過這種事情下次還是不要說出來,只要我們兩個心知肚明就好了。」吳妃斟酌了一下,故作平靜的說道。
「心知肚明,姐姐,你什麼意思?」元春心頭一跳,好像是偷食甜點的孩子被自己父母抓到時一樣的窘迫。
「你的臉怎麼了?」
吳妃淡淡的話語卻讓元春如坐針氈般跳了起來,接著和她一樣側坐著,把自己完好無瑕的一邊臉頰對著她。而把另一邊依舊青紫的臉頰藏了起來。
嬤嬤的湯藥和藥浴很有效果,短短几個時辰之內便消除了元春渾身上下的酸痛以及檀口之內的澀痛。
但當嬤嬤要給她臉頰上的傷抹藥時,元春卻嚴詞拒絕了。這道青紅的手印仿佛是男人留在她身體上的印記,隱隱作痛的臉頰更是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元春她自己的身份。
元春實在是對漫長無望的獨守空房感到寂寞不已,她寧願不給臉上的傷抹藥,看到那道傷便好像看到的皇上,以此來打發無趣的時光。只是沒想到,卻被自己面前的這位姐姐看了個真切。
「剛才還說你我之間沒有什麼私密事,現在卻又藏了起來。」吳妃撩了一抹零散的發綹,故作平靜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昨天晚上作美人椅的就是姐姐。我雖然聽不見外面發生了什麼,卻是知道皇上插進了我的淫穴。要知道以前侍寢做美人椅的時候皇上可從來不會享用姐姐的身子,只會試一試姐姐玉臀的彈性和柔軟度。當時姐姐就在想,皇上是個喜歡追求刺激的人,他這般一反常態肯定和自己有關。姐姐在宮裡沒幾個朋友,這不一下就想到你了嘛。」
吳妃說著轉過身來,露出了兩瓣紅彤彤的嬌臀,剛才那怪異的坐姿正式來源於昨晚皇上殘暴的抽打。而身份尊貴如她,過了一夜以後雪白的臀膚竟然還沒恢復如初。顯然她也是同元春一樣,把皇上留在她們身上的傷痕當做消磨寂寞的信物。
「妹妹或許還不知道,無論有沒有妃子侍寢,每天晚上皇上安寢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侍奴在他床上待命。一般的侍奴由第二次侍寢的妃子充當。這些女人的綠頭牌會被嬤嬤單獨擺放在一個玉盤裡,由皇上決定到底要翻哪位妃子的綠頭牌。而美人椅,美人屏風的這些妃子的綠頭牌則在另外一個玉盤裡。」
「為了雨露均沾,也為了保證妃子們的安全。在綠頭牌被翻出之前,就連皇上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會由誰來侍寢。所以你可以看到妃子們都被厚重的絲綢包裹住,她根本不會知道同樣躺在龍床上的另一個女人或是充當女體家具的女人到底是誰。」
「可是,那些屏風就沒有——」
「她們的地位在宮女之上、妃子之下。妹妹應該很清楚,秀女大選三年一次。有些宮女一飛沖天成了眾人仰慕的貴人,還有些宮女等到下一次大選的時候還是個碌碌無為的宮女。新來的宮女們模樣生的更好,更為嬌順聽話,她們又怎麼比得過呢?她們不會有和妃子爭寵的可能,與新來的宮女更沒有利益衝突,就不必要考慮所謂的安全問題了。」吳妃耐心的解釋道。
「安全問題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請姐姐教我。」元春有些有些認真起來。
「你也在賈家待了不少時間,自然知道在深深院宅的背後女人們爭權奪利的刀光劍影。」見元春輕輕點頭,吳妃繼續說道,「以前侍寢的妃子在皇宮裡都是公開的。任何一個妃嬪都知道今晚會由哪些妃子服侍自己尊貴的君主就寢。」
「直到有一天,一個內心極其善妒的妃子和一個與其有所過節的妃子一同服侍皇上。皇上因為軍情急事短暫的出去了一小會兒,等到皇上回來的時候,那個善妒的妃子已經果斷的殺掉了她的對手。這很簡單,她先是竭力取悅皇上,皇上在愉悅之餘稍微放鬆了她的一點禁錮。然後在皇上離開以後,她掙脫出侍奴服的鉗制,把另一個可憐的女人掐死了。」
「這太可怕了,那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啊!她後來怎麼樣了?」
元春雖然也聽說過王夫人處置一些不聽話的刁奴。但為人父母,又怎麼會輕易把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展現在自己女兒眼前。因此元春只是聽別人說誰誰誰被王夫人命人亂棍打死。這樣的消息顯然沒有那位妃子直接殺人有衝擊力,更何況被殺害的妃子與她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她當然要得到自己應得的懲罰。皇上命人砍去她的手腳,把她做成古書中所謂的人彘。她被裝在一個永遠不可能打開的鐵盒裡,一根粗大的管子一直插進她的胃裡。管子的另一頭通向皇家牧場的茅房。牧場的侍衛每天負責至少給她灌下一大桶馬的......妹妹,你明白我的意思。」
「當然,這簡直比死還可怕。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對侍寢的妃子諱莫如深?」
「這是一個因素,但並不是全部。皇上必須在後宮裡雨露均沾,只有當他自己都不知道會是誰來侍寢,這樣才有杜絕專寵的可能。還有專為我們考慮到的一點。假如你一開始就知道那把美人椅是姐姐的話,你還能全身心放開地去取悅皇上嗎?」吳妃凝望著元春臉上的紅腫,揶揄地淺笑著。
元春也是小臉一紅,老實地承認,「的確,如果昨晚我知道姐姐就在身邊的話,我恐怕連不知道要胡思亂想到哪裡去了。」
「可如果我們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不但沒有這些可能妨礙侍寢的羞恥心,還能夠更加投入的去侍奉皇上。這就是侍奴服的作用。」
「可是姐姐,在妹妹第一次侍寢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侍奴,那時候妹妹除了覺得皇上有些粗暴以外,還以為服侍這位人間至尊和尋常夫妻一般並無兩樣呢。」
「妃子的開苞與侍寢有所不同,那是最為神聖偉大的儀式,無論是對即將失去處子之身的妃子還是實行初夜權的皇上來說都是如此。但無論怎樣,它都是我們莫大的榮幸。」
「榮幸......」元春長吟著,腦海里閃過男人的面容,想起他粗暴的調教手段,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幾分。
「只不過有的時候,皇上慷慨賜予我們的榮幸,並不如它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那樣舒服。」吳妃微笑著,為這段對話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從那天侍寢以後,皇上似乎對元春的興趣越來越大了。這位受寵的美人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樣整天無所事事,跪在畫像面前祈禱都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樣。下午的空閒時間再一次充實起來,接受來自訓美司無情的調教。
訓美司是皇宮之中專門負責調教女人的一個特殊機構,它直屬於皇上,只對皇上一人負責,遵循著天子的意志忠實地調教著任何一個皇上認為有必要調教成女奴的妃子。甚至就連一些京城貴婦和異邦公主為了挽回自己夫君,獻上無數的金銀財寶,還有自己純潔無瑕的嬌軀來接受訓美司的調教。
元春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按照一個女奴的標準讓訓美司調教自己,但對於他所做出的一切決定少女只能無條件的選擇服從,畢竟在那天晚上元春可是親口承認自己是他的女奴。
首先她需要把一本厚重的性奴手冊全部背下來。上面記載著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奴所必須具備的禮儀和素質,大到承歡的各種姿勢動作、小到侍奉君主時眉目間流轉的神情、說話的語氣等等都全部包含在內。
元春在一開始的大部分時間裡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完完全全地把這一本性奴手冊熟練背誦,牢記在心間,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這對於從小知書達理的元春來說並不太困難,只是偶爾把書中的情形帶入到現實里來,不免又是一陣芳心亂顫。若是沒有貞操帶的幫助,她定然是要在自己的寢宮裡失態的。
隨後便是對身體的調教。為了滿足皇室對女奴的嚴苛要求,元春必須能夠適應各式各樣的姿勢,並且學習在這些不同的體位之中如何能夠讓男人獲得最大的快樂。她的柔韌性在之前作侍奴的時候就得到了充分的檢驗,這對於元春而言並不是太大的難事。
還有對性器官的開發與利用。元春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上可以用來取悅皇上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之多。除去開苞之夜就已經熟知的三穴以外,柔軟纖瘦的玉足、緊緻的臀縫、小巧玲瓏的頸窩等等照樣可以撫慰皇上那堅硬滾燙的慾望。
最讓元春有些難以忍受的就是關於性虐的調教。她並非忍受不了身體上的疼痛,只是忍受不了被一眾女人圍觀著自己赤裸嬌軀的那種心理上的嘔吐感。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元春深刻的體會到了為什麼皇上要用厚重的長袍把宮妃們充滿誘惑力的身體遮蔽的嚴嚴實實,這其實也是對她們的一種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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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檢驗成果
在被調教的日子裡,幾乎每一天元春都虛弱地快要昏厥過去。她甚至還可以不佩戴單手套和束腰,但這並不是所謂的解脫,而是為了調教嬤嬤們更為方便的折磨少女。
乳頭和陰蒂上都懸著鈴鐺,明明已經難受到無法起身的境地,卻還是要如同貴族名媛般保持住淑女的輕盈腳步。這還只是較為輕鬆的虐待調教,更為重口的虐待是雙臂被吊在房間中央,只允許小巧的足尖著地。
不知道同情為何物的嬤嬤會毫不猶豫地把鋒利細長的鞭子抽打在少女白皙無瑕的玉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可怖鞭痕,以訓練少女對疼痛的忍耐能力。有的時候元春甚至會活生生的在調教的中途暈厥過去,但辛辣的嗅鹽又會把她從舒適的休克之中喚醒然後接著訓練。
宮廷秘藥確保元春的傷口能在第二天開始訓練之前就痊癒如初,除了那個男人的命令,元春將一直被迫接受這種疼痛的適應性訓練,直到她能夠從身體的疼痛中獲得心理上的歡愉,這樣便能極大的滿足皇上在性虐之中的變態追求。
除了接受這些調教以外,元春還要學習如何在侍奉皇上聖具的同時,利用自己嬌媚順從的動作神態來取悅男人。
無論自己的敏感部位在經歷何等程度的玩弄,少女的俏臉上都必須保持最為完美的恭敬笑容,並且隨著玩弄程度的加劇,臉上的表情還是適時地加以改變。
如果元春出現了一些不該有的失誤,嬤嬤就會毫不留情的把手中鋒利的銀針刺向少女那顆敏感的陰珠。在付出了陰蒂上幾個極小的刺痕以後,元春終於掌握了這一內容。
此外,為了徹底打消元春的羞恥心,在侍奉的時候能夠全身心的投入進來,嬤嬤還對其進行了額外的奴化訓練。嬤嬤的原話是:娘娘出身名門,心氣太高,在皇上胯下承歡的時候哪怕再順從都難免會露出一些端倪。須得徹底把娘娘踩到泥里去,娘娘才知道自己不是什麼高貴的人物,只是一個在主人面前搖尾乞憐的母狗而已。
還有排泄。在調教期間,元春的排泄權暫時移交到了訓美司的嬤嬤手裡,沒有嬤嬤的首肯她才能夠舒緩小腹裡面緊繃的脹痛感。這意味著她從前所遵循的一日兩尿的規則被徹底打破,而嬤嬤通常會把少女的排泄權當做是一種獎勵的措施,只有元春完成了某項嚴苛的調教目標或者進步十分迅速的情況下,嬤嬤才會允許她「開閘放水」。
而訓美司的嬤嬤比她曾經的教養嬤嬤要求還要苛刻,所以元春一般情況下得經歷兩三天的苦苦煎熬才能在嬤嬤的同情之下獲取一點排泄的權利。元春來到訓美司以後,嬤嬤們為了給她一個下馬威,活活讓她憋了三天三夜才給她排泄,讓少女體驗了一會兒皇后才能體驗到的極致飽脹感。
中途嬤嬤們「好心」地把她膀胱中的尿液全部排空,元春還以為她們發了善心,誰知道少女還沒歇上一會兒,她們便把剛剛排出的尿液如數奉還。這般一來一回之間,其中的痛苦折磨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放開。
嬤嬤這般所為,意圖便是警告元春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排泄,不能因為皇上定下的一日兩尿便放鬆了對自己膀胱的訓練。萬一皇上哪天突然來了興致,元春自己出醜是小事,不能滿足皇上的需求才是天大的罪過。
她還要學著跳舞。並非是從前在賈家的舞娘身上所看到的任何一種舞蹈,她學會的似乎是一種從西洋流傳過來的舞蹈,它有個十分繞口的名字——芭蕾。元春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她只知道為了學會這個所謂的芭蕾,她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因為跳芭蕾舞需要她穿上一種特製的鞋子,它沒有鋒利的鞋跟,卻要求跳舞的女子墊著腳尖。元春第一次嘗試的時候摔了好幾個跟頭,但嬤嬤卻用皮鞭和木棒要求她站起身來用足尖支撐著自己全部的重量的同時,還要優雅如一直天鵝般高貴地翩翩起舞。
在嬤嬤們胡蘿蔔加大棒的威懾之下,元春勉強能夠像一隻剛剛學會走路的天鵝一樣跳完整曲芭蕾舞。雖然還是有些磕碰與生澀,但嬤嬤們對少女能夠在如此端的時間內基本掌握芭蕾舞的要點已經感到很滿意了。
她們也不需要元春跳的多麼完美,畢竟它不是一個以此為生的專業舞姬。在跳舞中女人的嬌軀會有節律的扭動著,誘人的羞處隨著舞蹈若隱若現,更能挑動男人最原始的情慾。讓元春練舞,本事就僅僅只是為了取悅君主罷了。
等到她從訓美司走出來以後,元春如獲新生般長舒一口氣,忽然覺得曾經跪在皇上畫像面前祈禱一整個下午竟然是如此的簡單幸福。晚上睡在緊閉的睡袋裡面,她卻感覺無比的安心。這是她在睡袋裡第一次如此舒適的入睡。
但第二天晚上,她再次被皇上召幸。元春這一次不用穿上侍奴服,而是換上了淫靡妖艷的侍寢服。嬤嬤整理好她的妝容和髮髻,隨後用錦被把她牢牢包裹住。就像從前一樣,由宮女們把她抱到皇帝的寢宮門前。
「進來吧。」照例是皇上沉穩的聲音自門口幽幽響起。
元春脫下錦被,露出一幅充滿誘惑的嬌軀。雖然沒有故意表現,可卻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種獨特的誘惑魅力。
她並沒有選擇走著進去,而是在宮女推開門後,跪伏下來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慢慢爬了進去。
寬大的龍床之上一個男人慵懶地斜靠著,元春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房間裡除了自己以外沒有其他的女人。
少女輕昂螓首,歡快的犬吠了幾聲,俏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一路膝行爬到龍床前面,然後恭恭敬敬的親吻皇上的兩雙宮鞋。這自然也是元春從訓美司里學到的女奴禮儀——親吻主人的鞋面以表示自己的尊敬。
皇上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穿著自己親手設計出來的艷服,像一隻母狗般爬到自己床前親吻自己的鞋面,內心不由得一陣蕩漾。
元春修長的玉頸上戴著一隻金色的項圈,純白色的緊身胸衣把她的腰肢勒出一道優雅尊貴的曲線,一對玉乳在各位嬤嬤的不懈努力之下如吹氣球般飛速長大,一幅裂衣欲出的旖旎情景。神秘的臀縫之間是一道精緻美麗的貞操帶,忠實地守衛著元春的貞潔,也在一路膝行的過程不斷挑逗著少女敏感的陰核。
少女的雙腿被一層極其輕薄的白色絲襪包裹住,自靈巧纖瘦的足尖,再到豐腴飽滿的玉臀,淡粉色的肌膚在白色絲襪的掩映之下呈現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之美。兩隻仿佛白玉雕琢的小腳還踩著四寸的高跟鞋,鋒利的鞋跟如彎刀一般閃爍著耀眼的銀光。
皇上坐起身來,大手輕輕撫摸著元春柔順的青絲,微笑道,「賤奴,朕今晚想要看看你在訓美司里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上來吧!」
感受到主人溫柔的撫摸,元春有些依戀般嚶嚀了幾聲,粉嫩的小臉在男人的小腿上來回蹭著,像是一隻在主人懷裡撒嬌的小貓兒。
進入寢宮以後,元春一直希望能夠像這位男人展現自己在訓美司學習到的侍奉技巧。但少女並不能違反自己主人的命令,她墊著腳尖輕輕的爬上皇帝的龍床,按照男人的指示趴在他的腿間。
熟悉的腥臭味即使隔著一層褻褲都能夠輕易聞到,元春貪婪的呼吸著男人跨間的氣味,自然而然地就代入到母狗的角色之中。一隻粉紅的小舌便從兩瓣櫻唇之中探了出來,靈巧的舌尖在空中劃出意義不明的曖昧弧線。沒有主人的命令,饞嘴的母狗是不能偷吃的。
但皇上的舉動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他抓住元春的兩隻藕臂,把他們反在背後,然後把一個類似於單手套的皮質手套戴在了少女的雙臂上。
「這叫祈禱手套。」皇上一邊收縮著手套的系帶,一邊解釋道,「它能讓你慢慢朝著反向祈禱的尊貴姿勢過渡。一般的妃子可沒資格用上。賤奴還不快點謝恩?」
祈禱手套一旦系好以後,比簡單的單手背後的束縛要痛苦得多。它迫使元春的肩膀後移,雙臂併攏保持直立,從肘部到指尖都完全的貼合在一起。
兩隻修長的玉臂合在一起就像是一隻旗杆從她的背後伸出,讓她上身幾乎所有的肌肉都在疼痛之中不斷的顫抖著。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並不是標準的反向祈禱。少女的指尖僅僅指到自己蝴蝶骨的中斷,還遠沒有達到如同王夫人那般,手指的尖端可以固定在脖頸的項圈上的極端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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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腰與足
皇上給她翻了個身,束縛成反向祈禱的手臂在重力的作用下,爆發出更為激烈的疼痛,元春痛到美眸噙淚卻依舊任由著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施為。
緊縛的腰間忽然壓力一松,元春望著自己慢慢有些反彈的腰圍,還以為是自己的束腰略有鬆動,下意識的想要拉緊上面的系帶。等到手臂又是一痛,這才從皇上戲謔的神色中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緊身胸衣已經被皇上給取下了。
男人撫摸著元春鼓脹的小肚皮,不由得打趣道,「朕瞧見你這恐怕已經有6個月了吧。」
元春在訓美司接受憋尿特訓的時候就聽過這樣的說法。像皇上這樣的「6個月」是對自己這樣憋尿到極致的女人膀胱的雅稱。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皇上喜歡忍耐能力強的女人,在性事方面下體也會有著極強的收縮能力。
憋尿的多少不僅代表著妃子家教的優劣,還能吸引皇上的寵幸垂憐。宮規上按照位份規定的每日排尿次數不過是最高限制,最低可是沒有任何的要求。
因而宮中有些女人會不斷的挑戰自己的憋尿極限,以此來吸引皇上的目光。這樣還有一個好處就是為了體現她們肚中尿液的充沛,可以不用佩戴緊身胸衣。這樣的妃嬪之間相互攀比起來,有時候就會說「你的肚子才三個月不到,我的都快五個月了」等等之類的話。
不過也有些不自量力的低位嬪妃,沒有經過循序漸進的訓練,朝夕之間便想挑戰高位嬪妃的極限。最後只能是膀胱破裂而亡,沐於在骯髒不潔之物之中,死的如此憋屈,最後連皇陵都不得入。只能說是不自量力,自討苦吃。
皇上瞧著元春渾圓飽滿的肚皮,略顯稚嫩的年紀卻好像沐浴了一層母性的光輝,一種莫名的興奮油然而生。他靈光一閃,想到了玩弄這個膀胱的絕妙辦法。
男人撫摸著被絲襪包裹住的豐腴美臀,感受著手上絲滑的美妙手感,命令道,「賤奴元春,現在就用你下賤的膀胱為朕按摩!」
元春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皇上竟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但服從男人的命令已經成為她心底的本能,少女媚笑著起身,忽然又僵住了,目光盈盈的望著皇上。
「賤奴還在磨蹭什麼?」皇上以為元春是怕自己已經快要達到極限的膀胱破裂,又冷聲催促道,「再磨蹭朕就把你的尿眼給徹底縫死,讓你在眾多嬪妃面前表演膀胱破裂的好節目!」
「夫為天,女為地。地怎麼能壓在天上面呢?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顯然沒想到元春考慮到的竟是這點,不免有些啼笑皆非。這些小事在朝堂那些清流眼裡十分重要,但對於正在興頭上的男人來說卻是可有可無的玩意。
不過這樣的世俗禮法還真不少。就比如說為了防止乾坤顛倒之事發生,民間夫妻成婚以後,妻子只能睡在床榻的外側,這樣晚上起夜的時候便是男主人走在妻子身上,符合倫理綱常。
得到皇上的首肯後,元春這才大膽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調整了一下腹中的急流,少女微微伏下嬌軀,用那與自己身軀並不太相符的巨大膀胱輕柔的按壓皇上全身上下各個重要部位。
每一次按壓,元春的膀胱都在堅實的壓力之下幾乎快要被按壓成一塊平坦的小腹。元春感受著膀胱內壁傳來的強烈疼痛感,不由得雲鬢生汗,一張櫻桃小嘴不住地嬌喘著。尿道鎖上的細小尖刺更是牢牢的扎在少女嬌嫩的尿道里,隨著按摩的擠壓收縮,尖刺也隨之搖曳磨挲著敏感的嫩肉,惹得元春是秀眉微蹙。
皇上舒服的享受著元春巨大膀胱堅實有力的按摩,心裡暢快的幾乎快要呻吟出來。其實少女的膀胱按摩哪裡比得上經過了無數調教以後宮女們的纖纖玉手,但皇上要看到的就是少女因為疼痛而皺起的兩彎柳眉和被香汗逐漸濡濕的晶瑩玉背。
這樣的一番淫虐美景對於已經在尋常的性愛之中感受不到多少快感的男人來說更加是一種令人口乾舌燥的強烈刺激。
元春因為雙手被束縛住,更加不好用力,整個上身的重量全部由那纖弱的腰肢承擔。她平日裡又是個養尊處優的柔弱貴婦,大多數時候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便是快走個百八十步便得如同西子捧心般歇上一會兒。
那纖細的腰肢長期處於緊身胸衣的鉗制之下,更是缺少必要的鍛鍊,肌肉幾乎完全快要萎縮乾淨,力氣更是少的可憐。
剛開始按摩的時候還能控制好上身下落的速度,可後來少女缺乏運動的腰肢愈加無力,飽脹的膀胱幾乎是剛一抬起就猛地下落砸在男人身上。雖然皇上感覺不到什麼疼痛,甚至還有些莫名的情趣之樂,但對於已經處於破與不破的膀胱來說,更加是一種極其嚴苛的折磨。
元春雖然已經痛到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卻依然恭恭敬敬的坐著自己的本職工作,好像小腹里勉強維持在破裂與脹滿之間的幼小膀胱不是自己的一樣。
這會兒她正挺直上身,準備按摩男人慾望高漲的龍根,卻被皇上摟過細腰,摸索著大肚子道,「這腰身太大了也不行,雖然小腹挺著很迷人,但是在宮裡人看來不夠雅觀,還是要穿著緊身胸衣把脹滿的膀胱全部壓於腹中才好。這樣膀胱完全擠壓到下陰,把你的那條羊腸小徑擠壓得更為緊緻,朕也就越是喜歡。」
說罷便又將散落在床邊的緊身胸衣為元春穿上。但已經放開了的膀胱占據了少女腹腔內極大空間,又豈能輕易收回。便是元春平日訓練的時候,腰間的緊身胸衣也是不能隨意打開。
但在皇上健壯有力的雙手面前,少女幼小膀胱的所謂掙扎毫無意義。男人一點點收緊元春背後的系帶,飽脹的膀胱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似乎變得更大了一些,一寸寸的擠壓著少女腹腔內的剩餘空間。元春感覺自己的子宮和胃袋都被壓縮了很大的空間,讓她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反胃感。
儘管聽上去有些可怕,不過這樣程度的痛苦對現在的元春來說完全不成問題。束腰在皇上的幫助下輕而易舉的收緊,並且比之前似乎多收緊了一點腰圍。少女小腹重新恢復了平坦光滑的纖腰,根本看不出來剛才還有一個足有5個月身孕大小的巨大膀胱。
皇上欣賞著元春那愈發妖嬈的緋紅俏臉,雙手把玩著少女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羞澀有些顫抖的豐腴玉乳,思緒有些發散開去——現在還不到讓這個賈家嫡女懷孕的時候,雖然她每次都有喝下名為孕子湯實為避子湯的湯藥,但湯藥終究還是不夠保險。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把自己的龍根插進她的小穴離去,這樣還可以讓她在情慾的折磨裡面煎熬更久的時間。一個滿腦子都是慾望的妃子,就算有著那個女人再怎麼精明也不可能從她嘴裡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不過現在就只能可憐自己,從這具嬌媚淫蕩的女體上收取一點額外的利息吧。
目光從元春嬌軀上飛速掃過,誘人的櫻唇、豐滿的玉乳、夾緊的臀縫、修長的美腿,直到最後一雙踩在高跟鞋裡的白絲小腳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
想著元春在訓美司里受過極其完備的性奴訓練,皇上拍拍她的螓首,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賤奴在訓美司里待了那麼久,那給朕舔腳足交相比也不在話下。去吧!」
「是,主人。」
元春神色恭敬虔誠的回應著,好像接下來並不是羞恥骯髒的舔腳侍奉。因為同時要進行舔腳和足交的動作,少女並不能跪在床下侍奉,只能趴在床沿,採取了一個螓首朝下,玉足朝天的放蕩姿勢。
一雙潔白柔軟的玉手便捧起了皇上那兩隻稍微有些許汗味的大腳,緊接著少女便微微低下螓首,那雙纖細嬌艷的雙唇輕輕吻在了男人根骨分明的腳背上。
少女纖薄的雙唇輕輕地在男人的腳背上遊走,微涼的唇瓣給予皇上極其新奇的享受。而當那隻吐氣如蘭的香舌探出頭後,皇上便敏銳的察覺到元春的丁香小舌和以前有著一些微妙的變化。
元春的嬌嫩小舌變得更加有力,表面似乎還遍布著一些極其細小的顆粒,在舔腳的同時給男人帶去一種異樣的磨挲快感。而這些是元春之前為皇帝口交之時並未出現的。
「看來賤奴在訓美司裡面經過了不少改造啊。」皇上鬆開腰間的褻褲,一根粗長黝黑的龍根高高舉起,猙獰的莖身上布滿道道青筋,粗壯的龍首已然十分情動,中間的馬眼像是嗅到了少女嬌軀上的芬芳一般,正在向外低落點點晶瑩的汁液。這樣粗狂的場面與元春白皙嬌潤的嬌軀形成巨大的反差,構成了一幅美女與野獸的異樣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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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小小的懲罰
「回主人的話,訓美司的嬤嬤查看了賤奴的侍奉玉蝶後發現賤奴被主人使用最多的地方就是嘴巴。於是便要求賤奴做了舌面顆粒化與韌性強化的改造。現在賤奴的舌頭不但表面帶有細密的顆粒可以在舔舐的時候增強主人的快感,舌頭還可以長度延長一倍以上,完成一些高難度的舔舐動作。」元春一邊舔著男人的大腳,一面柔聲說道,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奇怪的低沉。
儘管早就知道訓美司里的一些改造事項,但皇上聽著由少女自己親口說出來卻是一種更為強烈的刺激,不由得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少女還在繼續說著,」嬤嬤還針對賤奴的味覺做了特異性強化。這樣賤奴就可以在感受主人體味的時候,產生極其強烈的情慾感。不光如此,嬤嬤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還把賤奴的舌頭與陰蒂、子宮頸等等敏感的部位產生一些微妙的聯繫。這樣賤奴可以在服侍主人,或者吞食主人尿液、龍精時,全身的敏感部位都會受到極其強烈的刺激。」
皇上斜眼瞧去,果然隨著敏感小舌在粗糙腳背上的不斷舔舐,元春本就異常內媚的身子更加興奮起來。下身緊窄濕潤的蜜穴即使沒有男人的撫慰,卻依然不自覺地隨著少女舔舐的節奏,從貞操帶的邊緣深處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少女感到下身一陣熟悉的難耐瘙癢,從花徑深處的胞宮起始向著自己的四肢百何緩慢擴散著令人心悸的情慾之火。而元春在自己內心下意識的想要更加急促的磨挲舌尖上的敏感顆粒,但又苦於沒有男人的允許怎麼也不可以私自達到高潮。
禁慾已久的少女只能視若珍寶般望著男人的一雙大腳,更加細緻、更加輕柔的在男人有些粗糙的腳背上舔舐著。企圖以自己乖順聽話的表現來換取一次皇上的獎賞。
但皇上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於此。他用少女纖細玉潤的美腿夾住自己火熱龍根的同時,順手脫下了元春那雙極其鋒利的高跟鞋,雙手捉住了少女一雙小巧玲瓏的三寸金蓮,把它們如獲珍寶般放於手心肆意的褻玩起來。
元春從小便是束了足的,再加上進宮以後每日都要穿著極其纖瘦的高跟鞋行走,養出了一雙絕對標準的三寸金蓮。嬌嫩玉足尺寸纖巧得盈盈不足一握,皇上把玩在手上手感卻是極佳。
既充滿增一分為肥、多一分為瘦的恰當肉感,肌膚又細膩順滑得恍若塗了一層珍珠粉末般。欺霜賽雪的嬌艷肌膚即便隔著一層薄薄的白絲也能隱約窺見,這樣若隱若現的誘惑讓皇上有些情難自禁。他不由得將這對精美如藝術品的雪白玉足拉到嘴邊親吻幾下。
並非是尋常婦人足下的汗臭,反倒是清新淡雅若芍藥的微微香氣竄入鼻腔,再一股腦地湧進大腦大腦,讓皇上此時的慾火越發高漲。明明一天的大部分時間裡,這雙小腳都要塞在封閉緊緻的高跟鞋裡。
可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元春的雪白金蓮卻未曾沁出汗漬。這讓玩弄過不少妃子華麗衣裙之下尖窄玉足的皇上也忍不住由衷的感嘆道,真是一雙生來就應該做玩物的小腳。
而元春這邊一邊要忍受著來自敏感小腳被侵犯以後難耐的快感,一邊俏臉上還要帶著虔誠、認真的神色,耐心且細緻地舔舐著男人的一雙大腳。
少女好像一隻貪食的母狗,飛速的搖曳著自己簪滿髮飾的螓首,用那隻經過改造以後比普通女子長上一倍有餘的粉嫩香舌在男人的足背、足心處來回舔舐。到最後,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在男人的每一根足趾的位置都認真的舔舐了一遍,確保足趾間的縫隙處沒有任何的污漬。
她舔舐得越是認真、越是努力,作用到她子宮深處和敏感陰蒂的絲絲快慰就更加迅速強烈。大腦充斥的情慾的少女只能發出一陣陣渴望的婉轉鶯啼,配合上時而響起的輕微吞咽之聲,讓皇上感覺自己內心的情慾似乎也更加滾燙了一些。
在元春粉嫩的玉臀上輕拍了一下之後,皇上抓住少女的兩隻細窄金蓮,拉倒自己已經堅硬如鐵的龍根之上。讓這兩隻嬌軟滑膩的絲襪玉足擠壓著自己粗壯滾燙的性器,然後緩緩帶動玉足前後摩擦起來。
「真是一雙不知廉恥的小騷蹄子,朕怎麼沒讓訓美司的那幫人把你的小腳也進行一下改造呢?」
皇上後知後覺地嘆息起來,儘管雙腳的擠壓摩擦並沒有直接插入少女淫穴的那種強烈的緊緻包裹感。但在元春的絲襪小腳上輕柔划過的絲滑柔軟的觸感,便已經讓男人舒服地快要眯上了眼。
在元春「哧溜哧溜」的舔腳聲中,紫黑色的碩大龍首順著元春尖窄細小的足尖一直向上,來到少女柔軟敏感的足心嫩肉。腥臭的前精自馬眼涓涓流出,在純潔無瑕的白色絲襪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打濕的絲襪一點點濡濕了緊密包裹著的小腳,一想到自己平日裡連一點灰塵都不會沾染上的雪白玉足此刻正在被皇上無情的玷污,元春的小嘴裡便哼出一些壓抑至極的細碎呻吟。
皇上一邊享用著元春的絲滑小腳,一面用腳趾夾住少女的幼嫩香舌肆意褻玩,嘴裡還用沙啞著的男音向元春描繪著玉足改造的場景,「小騷貨,朕要讓訓美司給你的小腳上面也改造成布滿敏感至極的細小顆粒,到時候你走起路來便是真正的步步生蓮。稍微走快一點,便是淫水連連。」
「多...多謝主人...」
聽到男人的話,元春似乎受到了某種鼓勵一般,潮紅一片的俏臉上浮現出極為興奮的神情。她的身體更向前傾,把自己的兩彎金蓮完全交付於男人的玩弄之中。
少女自己則是更為投入地完成著自己的舔腳工作,那改造以後的香舌不斷地在男人足底舔舐著,齊整的貝齒輕輕刮拭著有些粗糙的腳皮。還把自己豐盈的玉乳為皇上按摩著雙腿,小嘴裡吐出極具誘惑力的細碎呻吟。
皇上抓起元春的纖纖玉足,把它們合攏收縮為一個小巧玲瓏的足穴,隨後把自己堅硬滾燙的龍根一點點套了上去。濡濕的純潔白絲和男人醜陋的性器在劇烈的摩擦之中發出陣陣曖昧的淫靡之音,足心的敏感嫩肉在每一次龍根抽插的間隙,都向還在虔誠侍奉男人雙腳的元春傳遞著不亞於淫穴被直接玩弄的強烈快感。
「真沒想到賤奴的一雙騷蹄子玩弄起來還是如此的舒爽。用朕的龍精溫養一下恐怕會更加騷浪吧?」
在少女順滑嬌嫩的足穴里抽插許久以後,皇上終於是忍耐不住下身那令人頭皮發麻的酥麻快感,把一股股滾燙灼熱的腥臭龍精全部灑在元春濕漉漉的金蓮玉足之上。
「呀...皇上——」
元春嬌媚的啼道,自己敏感的足底被如此火熱的精液狠狠的燙了一下,像是身體內的某種情感被完全激發。少女此時不但雪顏一片緋紅,柔若無骨的嬌軀甚至泛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接著皇上便從元春被貞操帶覆蓋著的股間,看到了那一股正在緩慢深處的清亮女汁。
「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連足底被男人的精液玷污都能感受到快感嗎?你在訓美司里是怎麼學的?」
皇上冷笑道從床底拿出一條黑色皮鞭,在空中舞出一道悽厲的鞭花。少女的口中嬌媚的呻吟忽而一頓,然後他用冰冷的皮鞭在元春光潔清亮的玉背上輕輕摩擦,元春白皙的肌膚隨著皮鞭的拂過而泛起一陣淡淡的緋紅色。
香舌輕輕舔舐了一下纖薄的朱唇,元春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雖然心裡有些不太甘心在最舒服的時候被打斷,但溫馴的少女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布滿,而是畏懼地開口說道,「賤奴未經允許,私自高潮,還請主人責罰。 」
「虧你還記得。」
皇上不痛不癢的說道,站起身來把元春抱回床上作母狗跪伏狀,接著手臂輕輕一揮。黑色皮鞭就帶著銳利的風聲,在空中划過一道凌厲的弧線,然後狠狠的抽打在了元春豐盈的挺巧玉臀之上。
「請主人憐惜...」
只聽得一聲炸響,元春那白皙嬌嫩的玉臀便應聲出現一道肉眼可見的紅色鞭痕。少女的檀口輕啟,婉轉的吐出引誘男人更加興奮的求饒。
「賤奴!懲罰就是懲罰,有了憐惜的懲罰還能叫懲罰嗎?上次朕賞給你的掌印你不是一直沒有上藥,頂著臉上的紅腫過了半個月嗎?這次受罰以後,同樣不准上藥,只能等傷口自行恢復。知道了嗎?」
當極強的控制欲受到挑戰以後就會迎來如火山爆發般的怒火。皇上一面怒氣沖沖的命令著,一面又在元春挺巧的玉臀上再次狠狠的落下一鞭。
一聲高亢悽厲的悲鳴自元春的兩瓣朱唇吐出,現在她的兩瓣雪白的臀肉一左一右各自分布著兩道觸目驚心的鞭痕。但對於經歷的訓美司調教的她來說,身體上的疼痛已經麻木,甚至少女還能從疼痛之中汲取更強烈的快慰。不過辜負了皇上的期望,才是元春心裡最過意不去的。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的小腳會那麼敏感,僅僅只是被火熱的龍精沖刷了一下便達到了禁忌的高潮。她帶著滿心的羞愧,排列整齊的貝齒顫抖著說道,「是...主人...賤奴明白。」
「賤奴,騷貨,連自己的高潮都管不住...」
皇上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沾有斑斑血跡的皮鞭揮得虎虎生風,在元春那光滑平坦的玉背,紅若蟠桃的飽滿翹臀,以及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上,一下下重重的抽打少女嬌嫩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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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風起於青萍之末
男人雖然沒有額外加重手上的力氣,但是卻並沒有刻意收斂到放水的程度。寵愛是寵愛,懲罰是懲罰。兩者涇渭分明,不能因為一點寵愛而廢了宮裡的規矩。
覆蓋在元春嬌軀上那本就極其輕薄的侍寢服,都被男人劇烈揮舞開的鞭子撕出了一個個破碎的開口。元春那纖瘦誘人的雪白嬌軀之上,凌亂不堪的衣服上與一道道血紅腫脹的鞭痕交相輝映,讓少女在受到皇上嚴苛虐待的同時又展現出一種異樣的美感。
清脆的鞭聲終於停了下來,看著元春渾身鞭痕卻又強忍疼痛的乖順模樣,儘管其中有訓美司調教以後的結果,但少女內心對男人的的服從恭敬顯然還是占據主導。
女奴私自高潮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皇上興致勃發的時候他甚至還樂於見到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之下苦苦忍耐、最後還是被迫泄身的失魂模樣。這次鞭打或許只是循了一個由頭髮泄這些天心中的不滿而已。
可身為一國之君的皇帝,誰會令他不滿呢?至少元春永遠不會知道這一點。男人第一次心裡升起了一些愧疚之情,但很快就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
手指好像長了眼睛似的,避開了元春傷痕累累的肌膚,那玉背上僅存的一些完好肌膚上輕輕拂過著,然後皇上又繼續吩咐道,「今天的懲罰暫時就到這,賤奴可是要穿著充滿龍精的高跟鞋走回去哦。不能偷偷清洗,等龍精幹了以後在來這裡請示朕。」
「是...主人...」
元春似乎也覺察到了男人今日的不同,但出於對皇上的絕對服從,她不敢也不會多問什麼。少女強忍著自己玉背、美臀上的不適,跪在男人的跨間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嘴裡說著「賤奴謝主人賞罰」,以表示對皇上的恭順之意。
在男人解開自己手上的束縛後,少女然後拿著自己脫在一旁的水晶高跟鞋,纖纖玉指輕輕挑動著,把白色絲襪上已經有些乾涸的灼白龍精全部鋪滿高跟鞋彎曲的鞋底。
兩條裹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並蒂若蓮,元春望著自己不染一絲纖塵的高跟鞋裡充滿了男人的污濁之物,先是猶豫了一小會兒,隨後果斷的把自己的一雙金蓮小腳塞了進去。
「賤奴告退。」
皇上重新把少女的手臂束縛住,元春則是按照宮規要求的標準步長優雅的踏向殿門,但足底嫩肉被濕滑龍精緊緊包裹住的黏糊感覺讓她沒有辦法保持住身為一個妃子該有的從容端莊,反而時不時地左歪右扭,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一樣。
走出殿門以後,元春穿上了遮蓋身形的黑色長袍,這樣在遮蓋住少女承歡以後慵懶嫵媚的嬌媚體態的同時,一些微小的踉蹌便不會被別人看到。
皇上跟著她的腳步頓在門口,目睹少女邁步離開時,那隨著元春蓮步清款而不經意間滲出鞋底的液體拖連而成的淡淡濕痕。
元春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回自己寢殿的過程中,不少經過她的宮人都看到了那一道淫靡的濕痕。久在宮中服侍的她們自然知曉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對於元春而言,她這樣高貴的嬪妃又豈會在意低賤的宮人心裡在想什麼。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元春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單調無聊的生活。每天都處於極度的束縛之中,稍微不是那麼無趣的便是跪在皇帝畫像面前祈禱,和吳妃交談最近發生的事情。
和吳妃的交談剛開始還有新意,吳妃告訴元春宮裡的一些事情,元春告訴她進宮以後京里的一些趣事。後來她們開始交流自己還在閨閣之中的故事,吳妃告訴元春教坊司里的一些陰私,元春告訴吳妃除了沒有動輒的打罵以外,住在閣樓上的她和待在教坊司的吳妃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都是在努力成為一個能夠討好取悅男人的玩物而已。再後來,她們似乎也沒什麼話可以說了。沐浴玩以後相顧無言,靜靜默數時間的流逝,等著自己的嬤嬤把她們帶回寢殿。
唯一有些波動的便是在她再次侍寢,給皇上瞧自己玉足、高跟鞋上面那已經干透了的精斑之後,男人不知為何龍顏大悅,給了她一個不算小的賞賜——可以以書信的方式與宮外的母族聯繫,以解元春的相思之苦。這不說是宮裡獨一份,也算是極為稀少的賞賜了。
所以祈禱的時候她多半是在胡思亂想,先是想著該給自己的娘家捎些什麼話去,弟弟妹妹們長大了多少,父母又蒼老了多少。可真正到了口述之時(元春的手臂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極度的束縛之中,連家書都只能由她口述宮女代寫),元春才發現原來情到深處竟是無語凝噎。
她最後只是客氣的問候了一下父母的身體和賈府現在的狀況,很快便收到了宮外的回信。信上的內容不出元春的意料,同樣也很是客氣的說明了一些不痛不癢的情況。
像這樣直接進出宮的書信都要經過大大小小無數次的篩查,即使心情再不平靜,也不能把感情流露在可能成為政敵攻訐武器的文字之中。自幼受到大家教導的元春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日子一長,她便只是例行公事般給家裡報個平安罷了。
後來元春還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取悅在這個宮裡真正掌控她命運的九五之尊身上,每次頂著畫像那威嚴的皇帝畫像,元春腦子裡想的全是自己臣服於男人胯下被肆意玩弄的淫亂場面。在空曠寂靜的房間裡,沒有人知道一個嬪位的妃子僅僅依靠腦海里的幻想便幾乎快要達到高潮。
但在那次略有疼痛的前車之鑑以後,元春只能強行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慾望。最後嬤嬤宣布元春的禱告結束以後,她還有些疑惑為什麼賈嬪跪在畫像面前禱告都能禱告到滿臉潮紅,一幅情動至極的模樣。甚至她還再三檢查了一些元春的貞操帶,確認沒有問題後只能怪自己疑心太重。
皇上每月都會隨機挑選四天點名讓元春侍寢,只是她在訓美司裡面學到的一些性虐玩法突然有些用不上了。皇上不知道是把內心的暴虐隱藏起來,還是真的恢復了他謙謙君子的儒雅,在房事上對待元春沒有從前那麼粗暴。
反而更感興趣的是元春敏感多汁的小穴。在大多數侍寢的時候,皇上用到的都是她的小穴,並且時間越來越短,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般把精液射進妃子的陰道裡面今晚的任務就算大功告成了。
這樣無趣的性愛哪怕元春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高潮快感,但每當高潮以後失神的少女得不到男人的任何撫慰,皇上便自顧自的沉沉睡去,最多把自己疲軟的龍根塞進少女的小嘴裡面等待清潔。與之前雖然粗暴但是暢快淋漓的性愛相比,元春反倒希望皇上對自己殘暴虐待一點。
她的這個願望沒過多久便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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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面容平靜的皇上正坐寬大的龍床之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他向來是不吝嗇於自己的享受,在鋪滿地龍的房間裡倒是不覺得有絲毫涼意。旁邊還梳著羊角髻的女孩輕輕給他按摩捏肩,還有個穿著暴露的花季少女跪坐在他兩腿之間正在賣力吞吐男人的性器。
細細瞧去,給男人按摩的女孩臉上還帶著揮散不去的稚嫩氣息,可身上所穿的衣服卻是一件毫無蔽體之效的輕紗。露出了女孩身上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未長成的玉乳輪廓清晰看見,雙腿之間的芳草萋萋處則是特意加厚了一些,只能看見隱隱約約的一點影子,但這種看不真切的感覺反倒在皇上寵幸之時,便會是一種最為強烈的催化劑。
而下面跪著不斷吸吮男人靈龜的少女身上穿著則是更為大膽,一件淡藍色青花瓷旗袍極為貼身,勾勒出前凸後翹的腰身曲線。旗袍的開叉極高,幾乎達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可以想像當她走路的時候只要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便能夠窺見那一抹誘人春光。經過了這麼多年,宮裡的侍寢服也經過了不斷的發展改良。而少女現在身上的這件便是皇上最新設計出來的侍寢淫服。
旗袍還在上方椒乳的部位開了兩個圓洞,圓洞不大不小恰好卡在少女乳房根部,使它們更加的峭立挺拔,幾乎是要裂衣而出。而那兩朵嬌嫩敏感的紅梅則是穿刺了兩隻小巧精緻的乳環。
和田玉製成的乳環晶瑩剔透,中間流動著類似於雲霧般的朦朧意象,看上去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如果它不是一件閨閣之中取悅男人的淫器,便可以稱之為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了。
乳環把旗袍少女乳頭根部牢牢的鎖死,沒有留下一點活動的餘地,強迫嬌嫩的乳頭高高的凸起,並且持續性的充血使得乳頭的顏色愈漸加深,呈現了嬌艷欲滴的美景。
而乳環的中間有著極其複雜的微妙構造,奇淫巧技的固定裝置穿過了淺薄的乳根,把乳環永遠地固定在了少女的乳頭上。除非她能狠心地把自己的乳頭連根割下,不然少女絕無可能把乳環取下。這也使得少女再也沒有離開皇宮的可能,別人只要一看到她胸前的兩隻乳環便知道她一定是某位大人物的禁臠,哪裡又敢收留她。
這個乳環被宮裡的女人稱為如意環,它並非是一種刑罰,反倒是皇上的賞賜。只有他看的上眼的女人才能有資格被他親手穿上乳環,像現在侍奉其左右的稚嫩女孩連做他玩物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
在皇上同意,旗袍少女得以懷孕泌乳之後,乳環中間便可以插進細管至乳腺所在,既可以通乳,又可以情趣之時的禁乳。乳環頂端留有的精緻小環既可以掛上各種各樣精美漂亮的裝飾品,還可以鎖上細鏈行美女犬事。諸如此類的妙處不足以言,當真是對得起它這如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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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旁有著朦朧小衣的稚女貼心服侍,胯下跪有俏麗少女作玉人吹簫,此番舒適快美簡直不足與外人道也。若是一般的男子如此女色當前,恐怕早已陽精一泄如注,而皇上不愧為一國之君,好像是習慣了這一副淫亂的春宮之景,只一言不發地端坐著。鷹爪般的手指時不時地從旗袍少女的發梢間拂過,激的陣陣軟糯嬌啼。
而他的眼神則是在窗外灰濛的天色上飄忽不定,又忽而轉到遠處的峰巒俊秀上面,好像在欣賞裡面的花草樹木。只有當旗袍少女因為疲勞而放鬆了服侍的強度之後,他才會把渙散的眼神收回,加大手上的力氣,緩慢而堅定地把自己的男根一點點完全沒入少女嬌嫩的喉肉之中。
「賤奴,今日怎麼這麼偷懶,可是乏了?這麼不上心的話,待會兒只怕要給你鬆鬆皮子了。」皇上平平淡淡不夾雜任何語氣的一句話,卻把旗袍少女嚇得不輕。在訓美司待了那麼多天的她深刻知道皇宮裡面所謂的鬆鬆皮子是什麼程度的懲罰,雖然不知道皇上怎麼使起了訓美司對付女奴的手段,但元春也只能拚命加快自己口中吞吐陽物的速度,喉間的嫩肉也在不斷的收縮蠕動,力求給冷麵無情的皇上最舒服的享受。
這皇上口中的賤奴正是元春,在上一次侍寢以後她過上了一段時間的安生日子。但好景不長,少女背上的傷還沒養好一些,便又被皇上召寢。還沒出門嬤嬤便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打了上去,告訴她皇上對於元春承歡多年,卻並無所出很是不滿。今晚她無論如何都要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皇上,消了他心中的那團怒火。
元春簡直是被嬤嬤給打懵了。她自己也很是不解,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喝了那麼多助孕的湯藥,肚子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皇上寵幸她的時候什麼手法都沒用出,只一個勁兒的把滾燙的龍精一股股一次次的全部傾瀉到少女的胞宮之中。
按理說,只要是個女人在男人如此頻繁強烈的灌溉之下怎麼著也能懷孕。可元春的肚子卻一直不溫不火的,她之前還想著一定要生個麒麟兒,可後來就只希望能夠有個皇嗣誕下,哪怕是個公主自己的地位也能稍微高上一些。
既然皇上沒有問題,那麼問題就一定是出自母體身上。因而對於即將到來的殘酷懲罰,元春不但沒有絲毫的抗拒之心,反而內心有著一種小小的期待。一進寢宮她便跪爬到男人胯下,無視了直面她豐腴嬌軀的兩個低賤宮女,在她們面前展現了自己高超的口交技巧。
再說這元春這邊,在男人淫威之下使得全力把卵大龜頭一齊吞了進去,嬌花般美艷的秀顏緊緊貼在了皇上的腿間,黝黑粗壯的陰毛便在少女的面前。她依照自己在坊間學習的技藝,先是上下吞吐幾下由口中香唾潤滑,然後便有輕有重地開始了深喉口交的抽插動作。
皇上半眯著眼,滿足地嘆了口氣,忍不住輕抬自己臀部似在追合著胯下少女的吸吮。這賈嬪的小嘴格外的緊湊嬌嫩,皇上從「懂事」起到現在不知道插玩過多少女孩子的小嘴,能讓他百插不膩的還是要屬這元春。
自從元春被皇上送進訓美司命嬤嬤好生調教以後,喉間不知道要被玉勢進出抽插多少次,才能確保能給主人最極致的深喉享受。而元春的小嘴在給予皇上最大深度的同時,又沒有忽略喉肉收縮的力度。
龜頭上最為敏感的冠狀溝部位此刻被少女喉間軟肉牢牢箍住,好似一把鐵鉗箍得生疼,又像是一隻二八少女的玉手,撫弄得皇上幾乎是精關失守。只覺得龜頭深陷於一個濕滑柔軟的暖洞之中,絲絲酥麻的快美滋味在小腹處慢慢積累。
元春再做幾次頗為激烈的深喉動作,皇上胯下巨根受此刺激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脈,本就碩大無比的陽物再次膨脹擴大了幾分,再看少女嘴角發白,似有開裂之虞。
然而元春服侍皇上多年,自然知曉自己的極限所在遠不止此,忍了嘴角和喉間的陣陣生疼,只稍稍歇息片刻便繼續上下伸頭抽動,動作愈演愈烈,引得皇上口中喘息聲愈來愈重。
皇上抬眼瞧了瞧身邊兩個早已經紅霞雙飛的女孩子,兩女都是皇上剛剛從儲秀宮裡挑出來的美人,連一點尋常的瑣事都沒做過,還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閨閣小姐。那女孩雖然之前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命運,也對自己主人的荒淫無道有所了解,但真正看到一位花容月貌的少女雌伏於一個少女胯間賣命吹簫的場景,還是讓這些連什麼葷話都沒有聽過的京城貴女面紅心跳不已。
小腹中慾火中燒的男人可不管她們在想些什麼,順手拉過一個連耳垂都羞到血紅的小女孩兒,掀開輕薄輕紗的一角,在那無毛遮蔽的粉嫩妙處狠狠地揪了一把。
小女孩吃痛忍不住嬌啼一聲,卻也深知皇宮裡的深規嚴律,不敢有絲毫躲避等妨礙男人施為的動作,反而把兩腿微微分開,露出有些紅腫的粉縫,方便皇上更好的玩弄。
皇上手指輕輕指了一下女孩的胸脯,只道一句,「自己解開。」
其實她們身上穿的輕紗又薄又細,只消稍稍用力便能撕開,但皇上就喜歡看清純的少女一點一點自己親手解下全身的衣物,若是他火急火燎的撕開便少了很多可以細細品味的滋味了,反倒是有種焚琴煮鶴的粗俗感。
男主人發了話,小女孩自然不敢怠慢,最後留戀般看了身上的輕紗一眼,顫抖著自己的小手背到身後慢慢解開了玉背上的排扣,最後的一層衣物像羽毛般輕飄飄地落在地上,露出了女孩白皙細膩的上半身胴體。而一對膚如凝脂的小巧椒乳便是最吸引男人眼球的對象。
皇上在女孩膽怯的目光中把手掌覆在了玉乳之上,手指捏著女孩嬌嫩的乳尖,尖銳的指甲慢條斯理地在最敏感的部分揉捏著。女孩痛得蓮足輕跺,整個人隨著皇上的動作無助地搖擺著。
皇上抬眸看著女孩忍到皺眉咬唇都不敢呼痛的糾結模樣,心裡不免是一陣舒暢通泰,連小腹里的酥麻快感似乎都加強了幾分。到了他這種境地,一般的男歡女愛已經很難讓他感受到快樂,只能是越來越追求更大限度的淫虐女色,才能使他們乾涸的內心世界得到一點慰藉。
他玩弄了一會兒,又給旁邊嚇得面無血色的女孩使了個眼色,小女孩立馬跪下來,小腦袋垂得極低,一點想看上面的意思都沒有,顫抖著聲音問道,「皇上可有什麼吩咐?」
「你的小嘴可不能閒著,應該知道該服侍哪一處吧?」
「奴婢知曉,請皇上放心。」
女孩在地上輕輕磕了個頭,表示尊敬,便仰躺下去,把皇上的雙腳放在自己的兩團雞頭乳上,輕輕除去上面的鞋襪,也不管有沒有什麼異味,蓮口微吐,一張丁香小舌慢慢伸了出去。一點一點的把皇上的腳趾舔舐得乾乾淨淨,連指縫裡難以擦拭到的部位也不放過。
鼻腔中聞著的是女孩身上特有的清新香氣,手上是女孩玉乳上柔滑軟膩的爽美觸感,腳上還有女孩舌尖的濕滑滋味,腿間更有絕色少女貼心順從的吹簫動作,此間生活當真是不羨鴛鴦不羨仙的神仙日子。
元春這邊適應了一小會兒,把一張蓮口幾乎張到極致,喉間軟肉在不斷吸吮按摩卵大龜頭的同時,玉口也在用力做著吸氣動作,口中嫩肉更是如知人心意般耐心細緻地按摩著還留在口中的半截莖身。
皇上忽而猛地挺直上身,手中指力加劇,捏得兩朵紅梅嬌艷欲滴、搖搖欲墜,更是伸腳踢了還在不停舔腳的女孩一下,而後臀部不斷地上下抽插起來。舔腳的女孩頓時會意,連活動幾乎麻木的香舌都不敢,急忙爬起來給皇上推屁股。
元春含著皇上的陽具感受得極為深刻,立馬便知男人精關震盪,幾欲將泄,此時不過是做最後的衝刺而已。便再緊了緊喉間軟肉,舌尖在敏感到紫紅色的龜頭上細細舔弄了百餘來次,最後舌尖微屈捲成一條,輕輕地在馬眼處一點。
皇上倒吸兩口涼氣,忍不住連扇了元春兩個大嘴巴子,口中高呼道,「好一個淫娃蕩婦,從前在賈家讀的書都讀到狗屁股裡面去了。腦子裡面全是些舔屌弄蕭的浪活兒!」
元春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這兩下,端的是刺痛紅腫,好似塗上了一層嬌艷欲滴的胭脂。身子卻又在皇上多年的調教之中喜愛上了這種被淫虐的感覺,當即下身一陣酥爽,又知男人泄出在即,更加是不管不顧,急忙口中香舌亂竄,螓首也是不住地套弄抽插著。
小腹中的慾火越燃越烈,皇上終於是忍耐不住,細長的手指牢牢捉住身下少女的玉口不讓她有半點逃脫的可能,再次用儘自己的全力上下來回猛烈抽插幾十次。最後一擊更是格外大力,寬大的龜頭直插喉穴,粗長黝黑的莖身完全埋入了少女的蓮口之中,連後面皺巴巴的卵袋似乎都要被男人強賽進去玉口裡面。
他悶哼一聲,渾濁滾燙的陽精如同江河倒灌般自馬眼狂瀉而出。元春被男人深喉口爆,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都仿佛要融化在皇上的濁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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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皇上鷹爪般的雙手還箍住少女面部,元春只能看見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淫亂不堪的樣子,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和被征服的快感從這具敏感多情的身體里傳來。她只張大小嘴,口中喃喃不停,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口交的工作慢慢接近尾聲,元春卻沒有吐出皇上的陽具,而是利用小嘴的蠕動和舌尖的靈活動作不斷地吸吮著,把肉棒里殘餘的最後一點精液也一齊吸出來。
待元春完成了對皇上陽具的清理之後,她恭敬地在男人雙腳下跪拜,含在嘴裡的陽精卻不敢私自吞下。再抬起頭來時,她按照皇上教會她的規矩,微笑著打開了還有些紅腫的唇瓣,露出了裡面淫靡的景象。
那本應是聖潔的少女芳口之中,滿溢著一大團粘稠腥臭的男人陽精,柔軟粉嫩的小舌在乳白濁液中左右滑動,充滿了情色的誘惑力,幾乎要讓剛剛疲軟下去的陽根再次勃起。
這樣連含精的時候都能誘惑男人的能耐,自然不會是她打娘胎里就學會的,而是無情的嬤嬤用鞭子一點一點教會她的。為此,元春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而這點苦頭相比於要成為皇上的女人,還遠遠不夠。
別的暫且不說,就拿待會兒皇上要給她所謂的「鬆鬆皮子」便是皇宮裡最常見的責罰。宮裡的女人不論是自賣自身的玩物奴婢,還是通過遴選正式入宮的閨閣小姐們,只要犯了後宮裡的規矩,便一定是一頓重重的責罰。
「小騷貨,皇上的東西可別咽下去了,你就這麼一直含著,待會兒松皮子的時候還能少哼幾句。」稍作歇息片刻之後,皇上半眯著眼睛說著,元春連忙又是磕了一個響頭,口中嬌哼幾句,意思是自己聽到了。
「且傳杖來。」元春聽到這話,便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她先是跪行而去,螓首蹭了蹭皇上的褲腿,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母狗有求於主人。接著她便在地上慢慢爬行,就像是一條母狗一樣。
爬動的時候,纖細瘦長的柳腰款款擺動,修長白皙的大腿交相演替,雙腿之間的輕紗隨風搖曳,露出一種若隱若現、若即若離的朦朧之美。偶爾從布料的薄弱處還能依稀看見一道銀白的閃光,如同忠實的侍衛一樣,牢牢的覆在女子如此貼身私密之處。
皇宮的規矩是每次被鞭打之前除非掌刑之人親口喚人,一般情況下需得被罰人自己準備好鞭打自己的諸多事務,以此來降低她們的羞恥心,更是加強了皇上的淫虐快感。元春這麼多年不知道被皇上寵幸過多少次,對房間裡春凳的位置早已是爛熟於心,不多時便至隱蔽處,牽引出了其中藏著的春凳。
這種春凳是與一般情況下女子陪嫁時的春凳不同,是專門用來鞭打女子的器物。它的主體是一張細長的木凳,上下各有兩個用來綁縛女子手腳的小環,中間還有一根可以上下調節的木棍,可以用來讓受刑女子塌腰挺臀,更加方便後續的鞭打玩弄。元春在訓美司的時候可沒少趴在上面哭得梨花帶雨。
這時,傳杖的小宮女們也都到了,手上拿著的是兩根一長一短、一粗一細的木棍。粗的倒還好說,不過就是打屁股罷了,忍一忍倒也還能接受。那細的責杖不過手指大小,專門就是往女子腿間最敏感嬌嫩的地方招呼去。
元春甫一見到這兩根熟悉無比的責杖,心下便一陣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了訓美司里暗無天日的日子,下身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那股直入大腦的劇痛。而這邊皇上見元春一臉驚愕不安之色,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怎麼了,賤奴這是忘了朕宮裡的規矩?」
又對著站在一旁的小宮女們說道,「還愣著幹嘛,還不給你們賈嬪娘娘上春凳?」
少女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又跪下來磕了一個響頭,垂著頭的樣子十分恭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雖然這是一種懲罰,但皇上卻把他當做是一種給女人們的賞賜。是賞賜那便要謝恩。只是元春現在口中還含有精液,只能以磕頭做謝。
而一旁的小宮女也是毫不客氣地把她抬上了春凳,一個人把她的兩隻手綁在上面的兩個桌腳,另一個人也是如法炮製,接著又把腰上的木棍使勁往下一按,元春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但宮女們可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在外面元春自然是她們的半個主子,可在皇上面前她只是一條母狗罷了。宮女們手上繼續用力,直到元春小腹緊貼桌面,形成了一個雙腿分開挺身翹臀的淫蕩姿勢。
本就是情趣之用的旗袍開叉到了大腿根部,宮女們毫不費力的就把元春的旗袍上擺掀開,露出了沒有一絲衣物遮擋的雪白玉臀。
這時那抹銀色的閃光才終於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一道黑色的金屬環深深的勒住了少女的細腰,冰冷的金屬製品小部分已經陷入了嬌嫩的腰間軟肉里,而一道銀白色的金屬帶則是穿過兩瓣豐滿韻味的臀肉,深陷於臀縫之中,把少女的小穴和菊蕾都鎖在裡面,沒有皇上的首肯一輩子都只能在高潮的邊緣煎熬。
「打吧。」坐在椅子上盡情享受身邊女孩服侍的皇上看的也是格外的心熱,一面玩弄著小女孩的香舌,一面慢條斯理地說道。
宮女向皇上盈盈一福,很是乖巧恭順的樣子,不過對於趴在春凳上等待鞭打的女人可就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情。當即抽出一根略微粗大點的責杖,對準元春飽滿的臀尖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鞭打。
劇烈的刺痛感在臀縫爆炸開去,元春輕咬著唇瓣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像這種程度的鞭打對她來說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只不過還要顧及到嘴裡皇上的精液不能失手吞了下去,倒是增加了不少難度。
偌大的寢殿里,只有責杖揮舞起來的清脆響聲和女子壓抑的喘息聲。少女情不自禁的微弱呻吟和慢慢腫起的臀縫像是一劑極強的催化劑,一下就讓皇上失了態。
他原先是對身邊這兩個黃毛丫頭沒有什麼興趣的,眼下一時興起,把她們壓在身下,雙臂在身後反剪,一雙大手如同蒲扇一般在女孩嬌嫩幼小的臀部揮得那是一個虎虎生威。
「爺...爺...」
「求您輕些則個,體諒下奴婢們...」
女孩被健壯的男人壓在身下,沒有半點動彈的可能,只能哭泣出一聲聲悽厲的嬌啼,兩隻原先白白嫩嫩的幼臀現在已是一片血紅,似乎再用力些便會徹底破碎一般。
見到此種慘景,皇上也是失了興致,這般沒有任何經驗的雛兒玩弄起來好不盡興,稍微用點力氣便哭哭啼啼不止,不得快意,已經打好主意晚上就把她們放出後宮,所幸進了宮的女人身上都沾了皇室的貴氣,並不如其他女子般失了貞潔般沒法嫁人。反倒是這般被皇上寵幸過的女子還會有不少男人趨之若鶩,希冀能夠得到一些皇家的氣息。
他繼而又轉至春凳邊上,接過宮女恭敬遞過來的責杖,手腕翻轉之間已是啪啪好幾十杖下去。但皇上的手法極其精明老道,火辣刺痛的感覺只在臀尖上愈演愈烈,而其他地方卻還是清涼一片。這樣強烈的反差滋味對於已經在受虐過程中嘗到甜頭的元春來講無異於是一種偌大的折磨。
那一種灼熱中帶著絲絲甜美的快感慢慢在臀尖上發酵,一點點的占據了元春現在所有的思考。豆大的汗珠自她的鬢角流下,像貓兒一樣細密的喘息聲再也壓制不住,嘴裡含著的陽精還保持著溫熱漸漸墜入谷底。
什麼惶恐、什麼害怕都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的元春只想著如何能夠攀過奇絕的峰巒,達到那情慾的巔峰。控制不住體內情慾的元春忍不住按照訓美司規定的特定規律,玉臀在儘可能的空間裡搖曳擺動,請求主人能夠給予她一次小小的高潮。
這貞操帶原是海外西洋用來懲罰那些對丈夫不忠的淫婦的,但皇上要求自己的頻分全部都要穿上貞操帶的意圖除了防止她們紅杏出牆以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控制她們的高潮。在此期間卻又不停止對她們身體的撫弄,這樣無論是多麼貞烈清純的女子也會為了貪圖一時快美而甘願做皇上的胯下母狗。他又怎麼會讓元春能夠輕易釋放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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