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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是我們的本性 (11-20)作者:我喜歡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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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21: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一章 回到墨家
是夜,一幢莊嚴而氣派的莊園燈火通明,一個個穿著正式統一服裝的男男女女安靜有序地在做著自己手裡的工作,哪怕富麗堂皇的大廳里正上演著絕佳的豪門大戲也不敢抬頭張望,畢竟,這個家族裡的任何一個人捏死他們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就算借他們一百個膽也不敢看主人家的笑話。
「阿邵,聽說你最近『交了』女朋友啊?「說話的正是墨家現任家主的弟弟,墨宏。
一身淺灰色的西裝穿在身上並沒有顯得有多少穩重成熟,反而帶有一種扭曲的正氣,像是披著羊皮的狼,瞄見墨邵勃頸處的曖昧痕跡,眼裡划過興味。
墨家的男人大多從政,往上數幾代那可都是在朝中翻雲覆雨,位極人臣的大人物,而墨宏雖說不如自家的大哥,也就是現任家主墨懷辰在軍政場上那麼處尊居顯,可是也不容小覷。一雙眼睛在盯著人的時候像一隻陰寒的毒蛇,仿佛下一秒就會咬住你的喉嚨撕扯,直至斷氣。
「二叔的消息真靈通,有這麼多閒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向二嬸解釋前段時間大著肚子鬧到單位的小蜜是怎麼回事?「
墨邵端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嘴角撤出的嘲諷是個人都能看到,明擺著不給墨宏面子。
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那個小蜜也不是個沒腦子的,知道如果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當時也就在場的幾個人知道,事後墨宏還特地封鎖消息,以為萬無一失,誰曾想竟被一個後輩當著全家的面揭露出來,墨宏簡直恨不得殺了眼前的親侄子,手裡的紅酒杯被捏的「咯吱咯吱」作響,即使如此,也沒有失控地當場翻臉。
「阿邵真會說笑,你二嬸和該誤會了。」另一隻手去牽旁邊在聽見「小蜜」兩個字後就表情微變的女人,對著女人溫情地笑了笑,「小孩子聽別人瞎說的,夫人可得相信我。」
被叫「夫人」的成熟女人攏了攏精緻的卷髮,塗著蔻丹的指甲明艷動人,眼波流轉間儘是風情,只是溫柔地嬌嗔道:「當然,我怎麼會不信你呢?」只是眼底的暗流波動沒人看見。
「好了,吃飯就吃飯,聊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墨家老爺子年近古稀,早已經退居後位多年,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敢忽視墨老爺子的威嚴。
」是。「墨家老二低頭認了錯,可是端坐著的小輩卻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梢,什麼話也沒說,仿佛剛剛說話的人沒有他一般。
而墨老爺子在聽見墨宏的認錯後,也沒有指責自己的孫兒,而是和一直沉默不語的墨懷辰交談起了工作上的事。
哪怕是聽見自己的親弟弟和親兒子在互相擠兌拆台,墨懷辰也連眉頭都沒動過,然而即使如此也不能忽視墨家家主的磅礴氣勢,和老爺子交談起來也是從容不迫。
飯桌上的人心思各異,除了墨家前任、現任兩位家主的聲音,只有偶爾進餐時發出的碗筷碰撞聲。
晚飯結束後,因為墨老爺子的早睡早起的作息,沒和幾人聊幾句就回房間休息了,而墨家老二也因為剛剛被駁了面子,忍著怒意帶著夫人早早離開了。
客廳里明亮寬敞,上好的茶水熱氣騰騰,擺放在茶几上。兩個長相相似的男人各自坐在對立的沙發上,誰也沒有先開口。
墨邵一早就知道自家老子有話和自己說,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是應該在自己的別墅和自己的親親老婆你儂我儂才對,想到此,他的眼底就冒出一絲不耐煩,恨不能長雙翅膀飛回去。
「最近在家裡待著,哪都別去。」
沉默良久的墨懷辰開了口,語氣淡的仿佛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即便如此,墨邵也聽出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父親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墨邵眼皮一跳,隔著霧氣騰騰的水煙冷冷地挑釁著自己的生父。
墨懷辰對於親兒子的無禮並不惱怒,只是淡淡的回望過去:「現在不行。」他了解自己兒子的秉性,看起來像是一個無害的大男孩兒,實則是比任何人都要陰狠、瘋癲。當初他母親的死帶給了那個小男孩兒深深的創傷,而這個創傷恐怕一輩子也別想治好。
作為父親,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兒子鋪好道路,讓九泉之下的墨母能夠安心。
「我會儘快解決。」
「多久?」
墨邵低著頭,輕輕撫了撫左手虎口上的牙印,那是昨天在哄著自家老婆往深處灌精的時候被咬的,咬的很兇,見了血,也刺激地墨邵要了一次又一次,讓景可心差點以為要被肏死在床上。
「一周。之後我再不會管你和她的事。」他們這種家庭早就不需要什麼政治聯姻來維持家族的昌盛了,所以墨懷辰壓根不在乎未來兒媳是不是名門望族亦或是門當戶對。
「好。」墨邵答應了,意料之中的事。最近墨懷辰官位的提升正是緊要關頭,若是平時還好說,即便被人發現墨家的人手段骯髒地囚禁並強姦了一個小姑娘也不影響什麼,可是最令人頭痛的是,天星集團的步星玟竟然橫插一腳。
不只是墨懷辰,連墨宏也被牽連,甚至那個鬧事的小蜜也是步星玟安排的,當然,墨宏並不知情罷了。
說完,兩父子便各自回了房間。
黑白的色調讓本就空蕩的房間顯得異常冰冷,洗漱好後的墨邵在腰間圍了浴巾,濕黑的短髮滴著水珠,順著胸膛、後背往身下流淌。最令人臉紅心跳的還是肌肉線條流暢的身體上凌亂的指印,只需一眼便知道,眼前的男人在不久前經歷過怎樣一場激烈的性事。
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拿起手機打給了今天中午撥通的電話。等了許久,原本自動接通的電話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墨邵皺著好看的眉頭,仔細思索著,片刻他便猜到了放在別墅的那部手機肯定已經「屍骨無存」了。
「小野貓。不僅爪子利,脾氣也暴躁。嗯....該怎麼罰呢?」
一點兒也不擔心不認主的「小貓」跑出去,反而傲睨自若地開始思考該怎麼才能懲治不聽話的「小貓」,想著購買的玩具和藥物一個個的用在老婆身上,最後肯定會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吧,只能嗚咽著用眼神求饒,捂著有肉條運動痕跡而凸起的小腹,求他快點兒射進滾燙的精液,結束磨人的性愛。
想著想著,墨邵到是先忍不住了,看了看被撐起一大坨的浴巾,嘖了一聲,任命地伸出手自給自足。
而另一邊,苦思冥想一整天的景可心好不容易睡著,即使在夢中也計劃著如何逃出惡魔的掌心,所以哪怕入睡,也是皺著眉頭的。如果知道同一月光下照耀的惡魔正想著自己自泄,恐怕會立馬驚醒吧。
「唔!」終於釋放出慾望的墨邵眼神冷冽,看著壓根消不下去的孽根,狠狠唾棄一聲,從床上起身去浴室沖涼水澡。
許久之後,浴室門被打開,這次墨邵連浴巾都懶得系,直接赤身裸體出來,拿著剛剛被丟在床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
電話接通後,對面傳來喧鬧的嘈雜聲,低啞的聲音從手機的擴音部位傳來。
「幫我個忙。」
第十二章 喂給他自己吃
S市,這座充滿了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繁華城市,即使是深夜也依舊燈火不休,熱鬧非凡。然而在城郊外一棟看似普通的房子下面,正上演著血腥殘忍的一幕。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里瀰漫著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
「啊啊啊啊啊!」
「啊....我、我說....」
「殺了我,殺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齊晏,你會不得好死的!!!」
「啊啊啊,殺了我啊!!!」
毛骨悚然的尖叫聲在寂靜的空間內此起彼伏,人間煉獄不過如此。
最深處的一間行刑室門外一張黑色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即使身處骯髒詭異的地方,也阻擋不住他身上矜貴傲人的氣勢。修長的右手指尖夾著香煙,煙頭無聲無息的燃燒,在昏暗的燈光下,火星明亮。
男人似乎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藏在暗處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終於抬起了微低的頭顱,一張俊美無雙,卻又危險十足的臉現了出來,施捨一般望著面前已然看不出人樣的臥底,像鷹一般的眼眸冰冷如霜。
手一抬,旁邊就有候著的人手捧一個精美的煙灰缸上前,齊晏擺了擺手,徑直站了起來,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幾步走到跪在地上的臥底前,一旁的手下抓著髒污的頭髮,強迫男人抬起頭來,早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此時早已沒有了任何威脅,只是紅腫的眼睛迸發出恨意,可當男人越走越近時,他卻開始害怕起來,他想開口祈求這位權勢滔天的魔鬼放了他,他想回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身邊,他想逃離這個折磨他的地獄,他有太多的話想要說出口,可是現在,他卻因為疼痛和恐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齊晏把煙頭狠狠摁在男人的眉心處,看著痛苦腌臢的面孔,齊晏感覺到了無趣,心底不見一絲一毫的漣漪,他像是在看死物一般,扔了煙蒂,轉身就朝外走,身高腿長几步路便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只留下輕飄飄一句話:「別輕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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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緩緩行駛在馬路上,後面幾輛看似普通低調的黑車不遠不近的跟著。
「派一些人去這個地址守著,沒我的命令誰都不准進出。」
坐在后座的齊晏想到了剛剛墨邵打來的電話。條件豐厚得簡直讓人垂涎叄尺,卻只是讓他幫忙守一星期的人,這讓齊晏對這個被金屋藏嬌的人有了那麼一點興趣,可也僅僅只是一點。
他和墨邵只是利益關係,況且墨邵這次確實大方,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倒不至於去動他的人。
「是。」
喬左恭敬地回答道,他其實早聽到消息,墨家大少手段骯髒的囚禁了一個小姑娘。現在,雖然不知為何二爺要去幫忙守著人,想來是那邊給了豐厚的條件。
當然,喬左可能也想不到,不久的將來,那個被守著的人會成為自家二爺最想得到的「豐厚條件」。
齊晏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拿起一旁的酒杯,猩紅的液體微微晃動,像是流淌著的鮮紅血液,男人眯了眯眼,低頭嗅了嗅,似乎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在了一旁。
「碰」地一聲,聲音不大,卻讓前面的司機和喬左渾身一顫。
喬左趕忙回頭詢問:「二爺,怎麼了?」
「酒被人動過。」
「屬下該死!」
竟然讓人動了二爺的酒,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誰不知道齊家家主唯一的愛好就是品酒,這天下少說一半的好酒都在齊晏的私藏里。
現在卻被人在酒里動了手腳,這簡直就是在打齊晏的臉,也是他喬左的重大過失。
「呵。」
齊晏似乎沒有聽見喬左的認錯,反而像是許久未遇見獵物的興奮,一雙晦暗謨深的眸子反射出詭異的光,直勾勾地盯著酒杯中暗紅液體的光澤,露出的笑容陰鷙可怖,讓喬左和司機渾身冒出冷汗。
自齊家二少接觸家業開始,就再也沒有人敢小看這個曾經毫不起眼的少年郎,他一步步走到如今權勢滔天的位置,暴虐殘忍、鷙狠狼戾,每一步都是血雨腥風、屍山血海。當初與他作對的人,如今墳頭草都已經叄米高了,現在卻被人「陰」了,還真敢在老虎嘴裡拔牙,不怕死啊!
「我這就命人去查。」
喬左低著頭等候吩咐,眼裡儘是狠戾,這不只是在打二爺的臉,也是他這個做屬下的失職。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坐在駕駛位的司機頓時慌了神,原本盡顯老實本分的一張臉瞬間變得扭曲乖張,方向盤急速轉動,一隻手迅速從懷裡拔出手槍,然而,卻在他要開槍的一瞬間,喬左就已經拿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停車。」
后座的齊晏甚至連餘光都沒有施捨給這位膽大包天的細作,猶如勝券在握的帝王慵懶悠哉,從冷藏酒櫃中拿了另一瓶慕西尼特級園,倒在酒杯中細細品嘗。
車子緩緩停在路邊,司機的槍早被喬左收走,他知道他現在應該想辦法逃走或者自盡,畢竟誰都知道比起落在齊晏手裡,死亡可能才是唯一的解脫。然而就在他要動手的前一秒,卻被後面車子來的黑衣保鏢拖下了車,並殘忍地卸了下巴和雙手。
「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切碎喂狗,不,喂給他自己吃。」
動了他的酒,那就要付出代價。
車重新駕駛在路上,穩穩地開回了齊家。
第十三章 成交
初秋的夜晚是浪漫的,微風像是情人的手,絲絲縷縷的撫摸著每一寸肌膚,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城市裡一棟占地十畝的莊園,極盡奢靡的設計,奢華氣派,處處瀰漫著金錢腐敗的味道。
庭院前,清澈見底的泳池中,一個矯健高大的身姿正在池中來回遊動,像一條美人魚,在水中悠然自得,穿梭自如。
池邊,兩個身材姣好女傭打扮的人,正手捧浴巾恭敬地站著。而喬左則隨著水中的男人遊動而在池畔跟隨。
「二爺,都招了,是大少爺的部下。」
所有人心知肚明,齊家大少齊旭恨死了這個曾經被他瞧不起的私生子,明明唾手可得的財富、權利卻被迫拱手讓人,是個人都得憋屈。
「嘩啦。」的水聲響起。穿著泳裝的男人破水而出,水流順著黑髮流到了全身。向後捋去的髮絲濕噠噠的,五官俊美輪廓深邃,幽暗冰冷的眼眸明晃晃寫著生人勿進四個字。
上了岸之後,一旁的女傭立馬遞上浴巾和浴袍。一身線條優美的結實肌肉被遮住了視線。
其中一個年歲稍小的女傭沒忍住悄悄抬頭看了看眼前性感邪魅的男人,一想到剛剛自己看到瞄到的巨大尺寸,兩條腿就忍不住的軟了,臉紅紅的,想到自己的身材和長相,膽子大了不少。一雙狐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主人家瞧了又瞧。
然而齊晏連餘光都沒有給她一個,兩條有力的長腿跨著步子走進屋內,輕飄飄的下達命令。
「他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就解決掉。」
齊晏這種人似乎冷血到了骨子裡,無時無刻的忌憚猜疑讓他像是一台機器一般運作著,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對於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齊晏只是看在他之前乖乖的交出家主之位並做出一副痛心疾首、認真悔過的模樣才饒了他一命。可現在,他竟然活得不耐煩了,那他作為弟弟的不應該滿足一下當哥哥的「願望」嗎?
」是。「喬左領了命變下去了,二爺沒有怪自己防備不周,他卻不能容忍自己的過失。
成王敗寇,齊旭不過是個失敗者,現在竟還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既然如此他也確實沒必要留了,可在此之前喬左可要好好和他算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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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集團大廈頂樓,占地最大的一間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正坐著兩個身材高大,氣質非凡的男人。兩人從外貌上看,雖都是俊美無雙,卻完全不是一種類型的帥氣。
「步董,我有一個疑問能請你解答嗎?「
坐在靠窗戶的男子長相溫和,嘴角隨意扯出的笑意便看得人心醉如麻,酥了半邊骨頭,真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然而此時的他卻「勾引」不到對面的男人,甚至略帶調侃意味的話說出之後讓對面的人眉頭緊鎖,眼眸深邃的望著他。
」有話直說。「
而這位臉色難看的人,正是那天眼睜睜看著自家老婆跑路卻沒有去追的步星玟。本想著讓自家老婆緩幾天,結果竟然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步星玟瞬間失去理智,當時就把辦公室內的東西全砸了,發泄著怒火像是一頭掙脫束縛的野獸,雙目赤紅地念出情敵的名字,陰鬱暴怒得仿佛要撕碎所說之人的骨頭。
墨邵!
步星玟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只要一想到這幾天自己的乖乖老婆躺著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受愛,暴虐的瘋意就止不住的充斥全身,一雙眼眸像是淬了毒一般,死死盯著一地的狼藉。
良久,才拿起電話吩咐人收拾房間。
第二天,他就使出雷霆手段將墨邵做的那些骯髒事抖了出去。根正苗紅的大家子弟做過這麼多腌臢事兒,著實嚇到了不少上面的人,加上步星玟的勢力施壓,墨家家主墨懷辰還專門被上面的人叫去談了話,話里話外的意思全是讓他好好看管一下自家那個倒霉孩子,當然,也是給墨懷辰留足了面子。
其實這麼多年,墨邵干過的混帳事兒不少。當年高中畢業,本該上大學的墨邵硬是逃過了他爸的追捕,一個人跑到國外去混日子,玩得最凶的一次,還出了好幾條人命,都是墨懷辰擔下來的。然而這次卻沒那麼容易遮掩過去。天星集團可不一般,它不僅僅是商界的龍頭,它還和政府有著不可忽視的利益關係。
這也是為什麼步星玟一個商人也敢和墨家作對,走到今天,他可不單單靠著金錢,他手中的權利可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商人能夠比擬的。
就在不久前得到消息,墨邵被他家老子關在了家裡,可步星玟知道這個時間一定不會太長,而墨邵也沒有愚蠢到就這麼讓景可心暴露在情敵的視線中,在被「關押」期間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阻止步星玟見到並帶走景可心。可如果等墨邵被放出來之後,想要在製作一次「空窗期」可就難上加難了。
所以,步星玟把聞墨琛叫來了。
「我只是聽說步大董事長衝冠一怒為紅顏,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見一見這位紅顏呢?「
聞墨琛,一個被譽為新世紀最偉大的、最年輕的科學家,他聰明到令人髮指。迄今為止,對國家,甚至是對世界所做出的貢獻也是令人為之讚嘆的,他就是活著的傳奇。
因常年待在實驗室見不到陽光,他的膚色格外的白,配上他溫潤儒雅、溫柔如水的面孔簡直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白月光。哪怕是在步星玟要吃人的目光中也絲毫不見驚慌。
「把你新發明的武器借我,我就考慮考慮。」
「呵,果然是無奸不商啊。」
「你這是拒絕?」
步董事長很不爽,像一頭餓狼一樣盯著對面悠哉樂呵的高雅人,仿佛只要他說一聲「是」,下一秒他就會撕碎他的喉嚨。
「借,可以。不過....我手上有一個項目,所有的錢你出。」
步星玟是在幾年前和政府合作時第一次見到過聞墨琛,或許是同類的直覺,只一眼他便知道這個人人稱讚的天才不是個善類,溫柔有禮的外表下掩藏著一個猙獰可怖的面孔。
之後,二人算是有了交際,一些擺不上檯面的實驗聞墨琛都會選擇找步星玟合作,就像這次一樣。
步星玟明白聞墨琛是什麼意思,也明白這次的這個實驗絕對不是人們認知里所能接受的存在,如果被世人知道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聞墨琛不在乎,他步星玟就更加無所謂。他們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忠實於自己的慾望,對於其他事毫無興趣,只顧自己享樂罷了!
「成交。」
第十四章 001找來/對峙
「系統444。」
正在景可心意識中「呼呼大睡」的444突然聽見了機械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誰?誰敢打擾本大爺的好夢!當心本大爺.....」弄死你叄個字還沒說完,睡得迷迷糊糊的444就瞬間清醒了,系統444敢保證如果他現在沒有在做夢,那麼,他死定了!
出現在444面前的正是當初扔掉困擾景可心的「變態」屬性的高級系統001。當他得知,被自己扔掉的危險屬性被一個剛出生不久的殘次品撿走並且附加在宿主身上時,明明不該感知到情緒變化的他,竟短暫的出現了元素紊亂的情況。
「你知不知道你這段時間究竟做了什麼?!」
系統001恨不得立馬毀掉眼前的殘次品。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被銷毀,所以才偷偷綁定宿主做任務的....」444望著眼前不管是「身型」還是亮度都比他要大無數倍的前輩,內心只剩下絕望。
他當然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違背了機緣空間的法則,他只是在賭,堵他能在被發現之前完成自身的修復。顯而易見,他輸了。
「那你怎麼解釋偷拿其他系統的屬性這件事!?」
「我我我,我沒有偷拿,是你,不不不,是您扔掉的,我就想著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系統啥都沒有,所以才.....」444很坦誠的承認了自己撿漏這一行為。
「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扔掉它!是因為連我都沒辦法控制住它!連我都沒有搞清楚屬性的組成!連我都只能選擇廢棄掉它!」
如果能夠「怒髮衝冠」的話,想必001的腦袋上已經有沖天的火焰了吧。
「那那那,那怎麼辦?要不您把這個屬性從我的宿主身上去掉?」444發誓他絕對不知道這個屬性這麼危險,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他一個小廢物啥也沒學就從機緣空間溜走了,哪知道該如何去除掉屬性。
「不可能了。你並不是簡單的把屬性「借」給她,而是與她完全匹配,就像是與生俱來便擁有的。除非她死,這個屬性才會隨之消失,否則去不掉的。」
「那慘了,我和宿主說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去掉屬性,前輩你可要幫幫我!」
444一想到宿主的暴脾氣就止不住的心塞,萬一要是知道他騙她,那他的任務一輩子也別想完成了,他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了!
「誰是你前輩!?你連正式系統都不算,別在這攀關係!」系統001很憤怒,可是這一切也不能全怪444,畢竟他當時也應該做的更徹底一些,直接請求天道毀滅才是,而不是隨意丟棄,真要論起來,他也有錯。
「她現在是不是被人囚禁了?」001之前用過這個屬性,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是差不多了。
「是的是的!」
「果然!······你記住,無論如何都要讓你的宿主保持自我意識,一定要!她如果不記得你了,你就會消亡,她也會死,而整件事情就會敗露。我給你一個「技能」,關鍵的時候才准用!我必須得走了,我說的記住了!」
還沒等444反應過來,系統001就消失在他的眼前。
444看著睡夢中仍舊不安穩的宿主心情很是複雜,他不知道該不該和宿主說這件事,如果說了她會不會不幫自己了。
不,不行!
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吧,畢竟宿主看起來是一個堅強的人,應該、大概、可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砰!」地一聲,把正在思考的444嚇一跳,也吵醒了睡著的景可心。
黑色的大床上,羽絨被撐起一個弧度,被子裡的人扭了許久,才從頂端露出一個黑乎乎的頭頂,犯困的人兒顯然是被吵醒的,皺著的眉頭滿是委屈和不耐。
「大半夜的,誰這麼大動靜?不怕我們告訴阿姨嗎?」
顯然,景可心是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
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景可心一動不動,仿佛在等待緩衝開機。
過了良久,景可心突然睜開眼睛,坐起身來。她意識到自己現在好像是被變態囚禁,那個變態還強姦了她,而她竟然在他的床上睡得這麼好?!
靠!萬惡的資本家,都怪他的床太舒服了!
自我唾棄的景可心定下心來思考,剛剛的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可是她白天觀察過,附近似乎沒有住人的跡象。會是誰呢?墨邵的人她今天見過幾個,都是一副「別和我說話」的冷漠模樣,看他們那樣也不像是個會大半夜吵人清夢的樣子。
不會是墨邵那個死變態回來了吧?他不是說要過幾天?
景可心徹底沒了睡意,她赤著腳來到落地窗前,把厚厚的窗簾剝開一點縫隙悄咪咪往外瞧。
從景可心這個角度只能看見黑壓壓的兩撥人,站在大門前的對立面,為首的叄個人似乎是這場爭端的始作俑者。
景可心眯了眯眼,想看得更仔細一些。突然,景可心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微張的嘴。如果她沒看錯的話,站在左邊那個男人身後的一個下屬模樣的人手裡不會是拿著槍吧!
那她剛剛聽見的響聲是「槍聲」!
景可心立馬轉頭收回目光,用手壓了壓胸口,感受著胸腔內劇烈跳動的觸感。
她是在拍警匪片嗎?不然怎麼可能會在朗朗乾坤下看見有人拿著手槍?!
等等,其中一個人看著好熟悉,是看錯了嘛?
景可心猶豫許久還是決定冒險再觀察觀察。如果真的是那一個人,她或許可以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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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風格外大,被風吹落的樹葉成漩似的打轉。
金漆塗作的高大鐵門前,兩撥虎視眈眈的黑衣人規規整整地站在各家老大後面,一個個緊緊盯著對方的人,生怕一不小心被對面的人偷襲。
不久前剛準備入睡的齊晏被一通電話吵醒,陰沉著接通了電話,結果卻聽見天星集團董事長和聞家大少帶著人往自己受人囑託看守的別墅趕去的消息,一時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思慮一番,還是決定來看看,畢竟他可不想才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把墨邵的人弄丟了,別說墨邵給的條件誘人,就是弄丟了人他也不好向墨邵那條急了便亂咬人的瘋狗交代。
所以當步星玟和聞墨琛剛到不久後,齊晏便帶著怒氣一路狂飈,恰好趕在他們打算強攻進去之前到達。
「不知什麼風把步董和聞大天才吹來了?還真是榮幸啊。」
在路上的時候,手下人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給齊晏彙報了清楚。齊晏冰冷的眼神里全是諷刺,為了個女人?所以現在齊晏嘴裡說著榮幸至極,可一張臉卻調侃諷刺意味十足,讓人恨得牙痒痒。
「齊晏,滾開!不關你的事!」
步星玟一想到自家老婆近在咫尺,只差一步就能看見她了,卻被人攔了下來。暴虐的情緒瞬間充斥全身,他現在就像是一頭放了瘋的野獸喪失了所有理智,陰鷙兇殘的眼眸死死盯著眼前冷笑的男人。
「呵,步董說笑了。你要進去的地方是我的地盤,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
被另一頭雄性挑釁的猛獸也不甘示弱地回懟。
「看來,你今天是不打算走了?」
步星玟不想和他多說廢話,周身的氣勢瞬間降至冰點,西裝下的肌肉繃緊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呵。」
感受到了強大的敵意,齊晏只是勾起了殘忍冰冷的笑容,對於強制「光臨」自己地盤的雄性他只打算讓他豎著來橫著走!
「聞墨琛!」
第十五章 求救/修羅場
一個女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僵局。
一旁看熱鬧的聞墨琛皺了皺好看的眉,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麼直呼其名的喊他。
叄個男人在聽見聲音後同時轉向別墅二樓的窗台處,一個穿著黑色睡裙的女人赤著腳整個人都騰空了,一隻手撐在窗台上,另一隻手正激動的揮舞著,整個身子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從二樓陽台上摔下來。
步星玟眼睛都嚇直了,原本還陰鬱黑沉的眼神立馬慌亂起來。
「寶貝!你快下去!」
步星玟完全管不了其他的了,他現在整個心都撲在了心心念念的人兒身上,從懷裡迅速摸出一把手槍就對著鐵門「砰砰砰....」連開了好幾槍,撇下一眾人直接硬闖了進去。
步星玟為什麼也在這裡?他竟然也有槍?!
景可心剛準備喊出的話被噎了回去,方才一直在努力分辨聞墨琛,完全沒注意到站在旁邊的竟然是差點強暴她的步星玟!
他為什麼會和聞墨琛在一起?
景可心愣了愣,她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掛在窗台的身子更加搖晃。
而另外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看見景可心的一瞬間仿佛被魔咒定在了原地。
野獸般危險尖銳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陽台上的人,黑色的睡裙襯著雪白的膚色,原本期望的神情變得迷茫慌張,像是一隻失去方向的小貓,可憐又可愛。
沒有人能夠體會齊晏和聞墨琛現在的心情.....
秋風陣陣,短暫的轟鳴聲在耳畔響起,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像是在乾枯的沙漠遇見水源,像是被囚禁黑暗世界裡突然閃現的光,讓人不顧一切也要得到!撕裂般的靈魂叫囂著、震顫著!
她,是你的!必須是!
她生來就該是被你寵愛的!被捧在手心,被擁在懷中,被鎖在身邊,日日夜夜都要承受無盡的疼愛!她該是溫室里的花朵,外面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輕易地擊碎她,只能永遠被禁錮在溫室里綻放!
天籟寂靜,落葉紛飛,留白的世界裡只有她......
可是突然,這個世界闖入了別的人,兩張俊美無雙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放開她!」
齊晏看著從後面攔腰抱住景可心的黑衣保鏢,仿佛被觸碰到了什麼開關整個人都快被怒火焚燒!
他要剁了他的手!
聞墨琛回過神來,眉眼低垂,思索著眼前詭異的一幕。
步星玟正在和墨邵的人火拚,一旁的齊晏也像是被點燃的炮仗恨不得弄死那個和景可心有肌膚接觸的保鏢,正在被關禁閉的墨邵也是因為她,而他自己在看見她的一瞬間仿佛掉入深淵。
被他一直暗藏在皮囊下的暴虐瘋意和惡欲在那一刻像是在他生命中撕開了一個口子全部湧現出來,這種不可控的情緒快要將他淹沒,難以呼吸。
這,很不!正!常!
要是景可心知道聞墨琛有這樣的想法那可真是太高興了,終於有一個「正常人」覺得這一切不對勁了!
「你放開我,我自己下去!」
景可心掙脫開身後人的禁錮,她認識他。
他是她來到這棟別墅除了墨邵以外見過的第一個人——小黑。這個外號是景可心給他取的,本來她是想從這個小黑身上下手,讓他清醒地認識到他的老闆正在乾的事情是違法的,希望他有點兒良知可以放了她,可是他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連名字都不肯告訴她,令景可心十分失望。
就在不久前她認出站在別墅外的竟然是聞墨琛之後,她高興地快飛起來了!
他們兩個自然是不相識的,可是誰不認識聞墨琛啊!
大科學家!幾乎天天都能在電視上看見他,流量比當紅小生都絲毫不差,不僅僅是他的才學,還有他的長相,簡直就是貌美如仙!而且同寢室的學霸松之瑤可是一直把他當做偶像,天天都要在她面前炫耀,說什麼她家墨琛不僅長得好看,人也聰穎,而且還特別溫柔有禮,簡直就是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景可心當時聽著沒有太大感覺,只覺得她和聞墨琛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不切實際的東西她向來不是很感興趣,就笑了笑敷衍著說:「那你可得好好加油,努力追上你的男神吧!」
現在,她可太感謝松之瑤當初的瘋狂安利,不然她都不一定認得出來,也不一定敢向他求救。畢竟從她這幾天的經歷來看,長得好看的男人要麼是變態,要麼是瘋子。
但是,聞墨琛不一樣,這可是全世界公認的「好人」!
「聞先生,請你救救我,這裡有人非法監禁!」
救命稻草就在眼前,誰要是不牢牢抓緊就是腦子不正常,先不管他和步星玟是什麼關係,總而言之先求救,她相信一個偉大的科學家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被小黑緊緊抓著手腕往屋內拖的景可心不死心地呼救,一邊努力去掙脫那隻無情鐵手,一邊整個身子借著力往外探。
聞墨琛!
齊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斯文敗類的人,恨不得撕下眼前人的一塊肉:「聞家大少果然是名聲在外啊!」
陳年老醋的酸味都滿得溢出來了。
齊晏是什麼人,對於這個人人稱頌的聞大天才早就摸了個底朝天,那些個有違人倫的實驗背地裡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臢事兒也一樣沒少干,現在竟然因為所謂的「名聲」勾搭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向他求救,這讓對景可心「一見鍾情」的他想立刻扒下這個人面獸心的皮!
聞墨琛冷眼瞧去,輕扯嘴角,八風不動地回懟:「齊二爺過獎。」
齊晏在聞墨琛似有似無的嘚瑟和炫耀下,周身戾氣加重,仿佛快化為實質,剛想諷刺回去,就見聞墨琛這個虛偽的人換上一副噁心的嘴臉。
「你別怕,我馬上來救你。」
溫潤的嗓音透露著濃濃的安全感,安慰著心神不定的人兒,轉身就加入步星玟的隊伍。
齊晏看著兩個平時和他一樣冷血殘暴的人,在這個時候為了一個女人迅猛殘忍地解決掉礙事者其中包括他派來的人,黑沉沉的目光追隨著被拖進房間的人兒,瘋狂的妒意在內心滋長,他明白他沒救了。
「喬左,讓我們的人停手。」
齊晏低沉的嗓音努力壓抑著。呵,他竟然也能體驗一把「美人鄉,英雄冢」,說實話,他現在恨不得殺光所有想要染指寶貝的人,想得快發瘋了!
但是,他不能。
步星玟在沒有齊晏的阻攔下順利解決掉墨邵的人,剛殺完人的男人全身縈繞著陰森詭譎的氣息,幾滴鮮紅的血液在臉側流淌,讓本就俊秀的臉顯得詭異妖孽,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聞墨琛和齊晏,像是毒蛇般冰冷的視線黏膩狠毒。
即使剛剛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他也從形式中分析出一二,他站著思考了一瞬,拿著槍的手緩緩舉起,對著兩個實力相當的勁敵,輕輕扯出一個笑容,卻沒有絲毫溫度。
「聞少和齊二爺這是什麼意思?」
一字一句地慢慢吐露出,客客氣氣的語氣卻讓人遍體生寒。
「步董難道沒聽見,她在向、我、求助嗎?」
哪怕一旁的手下被步星玟嚇得渾身僵直,聞墨琛也照樣從容不迫,用溫柔地嗓音炫耀著。
「她是我負責的人。」
齊晏的話模稜兩可,到底是負責看守的人,還是想要負責的人,叄個人心知肚明。
喬左望著這一幕額頭不禁冒出冷汗,這突如其來的修羅場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連自家冷心冷清的二爺也對那個女人有興趣?!
站在面前的叄個人,可不僅僅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們身後是叄股強大的勢力,如果他們開始互相殘殺,死的人會很多很多!!
「二爺,您看,天色都這麼晚了,不如進去談?」
冒著被爆頭的危險,喬左裝作冷靜地建議道。
其實,他只是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別墅里的姑娘一定有辦法!
過了良久,步星玟扔掉了手中的槍,拿出錦帕細細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冷峻白皙的臉上瞬間恢復。哪怕再不能忍受另外兩個人的存在,也理智地扔掉沾血的錦帕,然後頭也沒回的進了早已被破壞掉大門的別墅。
各自都有所顧忌的聞墨琛和齊晏見狀也二話沒說的跟上,腿長手長的叄兩步先後進了門,而提出建議的喬左則被關在了門外,任勞任怨地處理後面的事,並默默祈禱著叄位大佬不要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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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開門!!我讓你開門!!」
被鎖在房間內的景可心急切地拍著門,向守在門口的黑衣保鏢懇求他能夠放她出去。
「夫人,除了少爺誰都不可以接近你!」
保鏢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想要向墨邵彙報情況,可是別墅裝有信號屏蔽器,偏偏特定的手機不在身邊,現在他只能見機行事了,作為墨家忠心耿耿的一條狗,他的職責就是完成主人家交給他的任務。
而現在,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可能沒有命去完成了。
「去你媽的夫人!「
景可心氣急敗壞地反駁著,焦慮、害怕、又有一絲希望,她現在腦子裡亂糟糟的,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平常萬分愛惜的雙手拍得通紅,可即便如此,她也像沒有感覺到疼痛般不停地怒砸臥室的門。
然而,保鏢現在卻分不開任何心思了。
「二爺,您與我家少爺的交易好似沒有可以把人放進來這一條吧?」
即使冷汗已經充斥全身,作為保鏢的基本素養也讓小黑冷靜地向看起來把握最大的人開口陳述。
齊晏笑了,冷峻的臉龐透露著位置的危險,細碎的黑髮遮擋住黑沉的眼眸,周身戾氣纏繞,像是來索命的厲鬼,陰森黑暗的笑容迴蕩在大廳內,讓小黑的腿又軟了幾分。
「墨邵知道他養的狗廢話很多嗎?」
「砰!」
黑洞洞的槍口冒著青煙。
雙目瞪大的小黑就這麼不甘心的死去,而拿著槍的主人連看都沒看直直倒下的人。
剛剛還在不停拍門的景可心愣了愣,剛剛那個聲音又是槍聲?
外面除了小黑還有人?是誰?!聞先生?還是那個步星玟?那個槍聲又是怎麼回事?
剛才還一心想要出去的景可心默默收回手,她現在不確定到底是待在裡面安全,還是出去就能夠得救。
然而,由不得她做決定。
「咔嚓咔嚓。」
門把手上下動了動,在最後一下的時候,竟被人從外面直接卸下。
門開了。
第十六章 希望破碎/招來新的變態
「寶貝!」
步星玟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兒,狂喜無比地上前擁著呆愣的人。
景可心被一個寬實的胸膛撞了個正著,剛剛殺過人的男人身上夾裹著血腥之氣撲面而來,她的腦子被這駭人的氣息攪成了一團漿糊,她不敢想現在抱著她的人雙手竟然沾滿鮮血!
下意識的自我保護,讓她瘋了一般的掙扎,想要徹底離開這個男人的領域。
步星玟知道乖乖老婆現在肯定有點害怕他,可是他不能鬆手,畢竟現場還有兩個虎視眈眈的惡狼。
「聞、聞先生,幫幫我、幫幫我!」
景可心掙扎不過,就像一旁的聞墨琛求助。
期期艾艾的聲音軟著向另一個男人求救,步星玟橫在腰間的手突然縮緊,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懷裡人軟綿的腰勒斷。
「老婆,我才是你老公!怎麼可以找別的男人求助?」
步星玟溫熱的唇齒抵在老婆耳邊情色地舔舐著,懲罰似的重重咬了一下小巧的耳垂。
景可心瞬間像是一隻受驚了的貓,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臉皮都不要的男人,厭惡地說道:「你tm有病吧!誰是你老婆?!你這個變態快點放開我!」
景可心忍著噁心,一邊用力掰著橫在腰間的手臂,一邊轉頭用眼神向聞墨琛求助。
然而聞墨琛卻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與他溫柔的形象完全不符的火熱暗沉的眼神舔舐著因為掙扎而露出的白嫩腿根。
白皙的腿上交錯著淫靡的青紫指痕和曖昧吻印,可想而知,那個男人在肏她的時候有多狠,一雙大手緊緊抓住她的腿,讓她逃也逃不掉,只能夠被按在床上抽搐著挨肏灌精。
聞墨琛還算是有紳士風度的,得體的衣著襯得他貴氣逼人。當然,如果可以忽略掉逐漸膨脹的下體,想必他應該是溫柔得體的矜貴公子吧。
一旁的齊晏就沒有這麼克制了,被黏膩惡欲噙滿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樣寸寸遊走在景可心全身,胯下的巨物早就在看見她的一瞬間便硬的不行了,在看見自家老婆望過來的眼神後,興奮到扭曲的暗黑情緒瞬間膨脹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啊,老婆看過來了!好騷啊!
看起來好嫩好軟,會被操崩潰吧,一定會又可憐又淫蕩地求他輕點操,讓他不要再往騷逼里灌精了。
可是,怎麼可能呢......他想他會緊緊抓住她亂動的腰,狠狠操弄這個勾人的小騷貨,精液多到溢出來的小子宮裡會被更多腥臭的、骯髒的液體填滿,連呼吸都帶著糜爛。
他快忍不住了!
在景可心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步星玟就已察覺到兩股視線的衝擊。他埋在老婆頸窩的頭半抬著,像尖刀一般泛著寒光的眼眸睨去,凌遲著覬覦自己雌性的另外兩頭雄性。健壯的手臂肌肉凸起,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彰顯著濃濃的占有欲,像一隻齜牙咧嘴護食的惡犬。
「滾!」
步星玟單手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景可心身上,一米八幾的人的外套穿在景可心身上就像是小孩兒偷穿大人衣服一樣,將她遮了個嚴嚴實實,可衣服上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差點讓景可心吐出來。
「不不不,別走!步星玟你tm的放開我!」
氣急敗壞地景可心直接爆了粗,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男人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一瞬間空氣似乎都凝結了。
被打偏的臉紅痕瞬間起來,額前的碎發遮住了變化莫測的雙眼,景可心看不見他的神情,卻感受到黑沉壓抑的氣息夾雜著鮮血的味道似乎快要化為實質了,她有點兒後悔剛剛衝動扇的巴掌了。
乘著步星玟愣神的瞬間,她迅速掙脫他的懷抱,小跑到旁邊忍俊不禁的聞墨琛身後,怯生生地從手臂旁探出一個小腦袋,有點兒後怕地說:「是你一直不放手的,我,我...對不起。」
「呵!」
看著情敵吃癟那可是一大樂事,齊晏毫不留情地嘲笑,可是在看見景可心那麼依賴另一個衣冠禽獸後幸災樂禍的表情瞬間維持不下去了。
嘖,真不乖!
「你沒錯,是他活該。」
聞墨琛可不管另外兩個禽獸是什麼心情,看著一心依賴他的人兒,一顆心仿佛被幸福填滿。
修長好看的手將身後的人兒拉到身前,溫柔有禮的問道:「小乖乖,你告訴我,你想和他回去嗎?」
他是誰不言而喻。
「不不不,我不要!聞先生您、您能帶我離開這兒嗎?求你了!我是被人非法拘禁在這裡的,那個人還,還.....」
景可心慌張的內心攪動著腦子,一片混亂,根本沒注意到,拉著她的手正在曖昧的摩擦、揉捏著,也沒反應過來,為什麼一個壓根不熟的人張口就叫她「小乖乖」。
只敏銳的捕捉到後面的信息,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神情殷切地望著身前像天仙一樣蠱惑人心的眼眸。
「還什麼?」
聞墨琛看著焦急又尷尬的小人兒慢慢引導著,不急不緩的摁著指節摩擦。看似溫柔的聲音實則早已失了分寸,裡面壓抑著的可怖慾望也只有眼前心不在焉的人才沒注意到,另外兩頭狼像早就嗅到了同類的氣息般,貪婪粘稠到扭曲的神情早已藏不住了。
「他還、他還強暴我!」
鼓足了勇氣,景可心說出了實情,哪怕她知道這個社會的一部分人對女性的不友好會導致這件事情本質的顛倒,她還是選擇勇敢地說出實情。
錯的並不是她,是那個強暴自己的變態,她也不需要害怕!
她說完之後,生怕眼前這位大名人不相信,立馬扔掉身上的外套,指著身上還未消下去的印記努力證明。
「你看,這些全都是他弄的!聞先生您能幫幫我嘛?我知道您是科學家,您很厲害,您說的話一定有人信的!」
黑棕色的眼眸帶著堅定、帶著期盼、以及恨意。當然會恨,恨不得殺了他!
「寶貝,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什麼?難道你不也是個變態嗎?!」
本來就情緒不穩的景可心,在聽見步星玟的話後徹底失控爆發,像一隻炸毛的貓,厭惡到極點的語氣似乎在表明和他多說一句話就嫌噁心。
「嘖嘖嘖!寶貝可真受歡迎。」
一旁的齊晏眼看進來這麼久了,自家老婆的目光一直在另外兩個男人的身上晃來晃去,愣是沒有仔細瞧過他一眼,這讓他格外不爽。
他現在完全沒心思和他們扯東扯西,只想把老婆身上其他男人弄出來的印記全部覆蓋住,抓住那雙冷白的腿,狠狠撞擊,直到那雙眼睛雙目含淚地向他求饒。
當然,這只能換來他更加兇狠地操弄,直到她連求饒都不敢,只能委委屈屈地迎合一次次地疼愛,哪怕小肚子被灌滿精液也只能嗚咽著張開腿承受,日日夜夜的承歡。
看過來了!小騷貨!
景可心從一開始就努力忽略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她的直覺告訴她不要去招惹他,就像是食草系動物在遇見肉食野獸的條件反射。
原本就已經快把一旁當空氣的男人忘了,結果他一開口就讓受驚的景可心突然注意到這個屋子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像是應激反應一樣一抖,下意識看向他,隨後在那雙猛獸一般侵略性十足的注視下感到十分不妙。
又是這種眼神!!
不不不!絕對不可以!
「你好,我叫齊晏。要記住了哦,寶貝。」
最後兩個字像是在咽喉來回滾了兩圈,深情又迷戀。
「嗡~」景可心覺得腦子裡像是有什麼被堵住了,一片空白,身體像是窗外風中的枯枝一樣細密的抖著。
她終於看見了,叄個人的目光!
包括她剛剛還滿心期待能夠幫她的男人,甚至他更過分!炙熱的胸膛已經貼在了她的後背,那雙被世人稱讚的神之手摟著她的腰緩緩摩擦,明明是溫熱的,她卻感覺全身血液像是被凍住一般,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我害怕,求求你們了,你們放過我吧.....」
從第一聲槍響到如今的被包圍的恐懼讓景可心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感受著叄個男人肆無忌憚地視奸,像是被扒光衣服裸露在外的羞憤感讓她蹲下身子蜷縮著,試圖把自己封閉起來,有氣無力的哭聲斷斷續續。
原本的希望被粉碎不說,還招來了新的變態,景可心現在恨不得回到不久前打死那個不計後果亂求助的傻子!
「寶貝,別害怕。老公疼你。」
惡魔的低語不過如此。
儘管輪廓分明的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也絲毫不影響步星玟的帥氣,那張薄涼的唇卻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溫柔話語,這要是別的女人聽見,怕是恨不得命都給他。
然而,明白他真面目的景可心聽得快要作嘔。
步星玟蹲下身,強硬捧起深深埋著頭的人兒的臉蛋。
白嫩嫩的臉上淚水縱橫,恐懼、憤怒的眼眸死死瞪著他。儘管努力克制也還是在細微抖動的身體在男人接觸的瞬間僵住。
好可愛!好騷!
怎麼連哭都要勾引他?!
景可心看見眼前的男人越來越恐怖的眼神,終於不再忍耐,猛地一推。
「滾開!別碰我!」
她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往門口跑,在觸摸到門把的一瞬間她以為會被攔下,但是,沒有!
狂喜的心理讓她的手止不住的抖,但是她明白她不能停下,她一定要逃出去!
她一定能逃出去!
第十七章 逃得掉嗎?/輪姦(上)
「真不乖。」
在跑出房門的片刻她似乎聽見了有人這麼說,聲音極小,卻被警惕無比的景可心聽了個正著。
她來不及多想,只是腳步飛快地往外跑。
終於,她打開了別墅的大門,那一刻景可心覺得希望就在眼前,激動地都快哭了!
門開了。
明明是夜晚,她卻仿佛看見一束光從逐漸打開的門縫外滲進來,或許她真的可以逃掉。
但是,當門全部打開之後,她卻仿佛被定住一般,僵硬如石。
黏稠濃重令人不適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甚至有幾滴鮮紅的血液被風吹起落在了她的臉上。就在剛剛還整潔華麗的前院,如今卻像是人間煉獄。
景可心突然想到,以前看電影還一直和室友嘲笑那些看見危險還不趕緊逃命的人,反而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然而現在!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恐懼到腿軟,害怕到僵硬!
這是什麼感覺呢?
仿佛意識和身體被撕成兩半,一個拚命叫囂著:快逃!快逃!另一個卻被禁錮住雙腳,沉甸甸地怎麼走也走不動。
逃得掉嗎?
她看著庭院內橫七豎八的屍體,一個個彪形大漢面無表情地處理血跡,連一旁的看門狼狗都嚇得瑟瑟發抖,所以她為什麼會覺得自己逃得掉呢?
可是,她不甘心!!
「寶貝,在看什麼?」
溫柔到極致的嗓音透露著詭異,修長的雙手攬住她的腰,漸漸地收緊。
「寶貝你看看,外面那麼危險,要乖乖待在老公身邊啊!」
「我們會護你一輩子的。」
甜蜜的情話,寬厚的胸膛,深情的愛意。若是這一切普普通通的出現在她面前該多好。可是,面前是令人作嘔、恐懼的混亂現場,身後是男人們編織的惡欲陷阱。
怪誰呢?怪自己貪心,想要得到系統的好處,怪自己一直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總覺得這是一場夢,很快就會過去的。
逃避現實的人總會被現實狠狠扇上幾巴掌,很不幸的,景可心就是那個被現實重拳出擊的選手,現在的她像是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門一點點合攏。
是不是再也沒有機會了,這種被牢牢攢在手心的窒息感將會伴隨她的餘生,讓她得不到片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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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求求你們了!唔唔唔!!」
還是那張大床上,就在昨天景可心還被墨邵那個狗男人肏了一遍又一遍,腰都快被折騰斷了都還是被壓著肏弄灌精。現在竟然又被叄個男人壓在這張床上!
她哭著喊著求他們放過她,罵他們是一群瘋子,然而,早就被自家老婆勾得慾望上頭的男人什麼也聽不進去。
叄個男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景可心身上遊走著。
步星玟忍了這麼多天,終於爆發了,他死死吻住景可心的唇,粗糙的舌面舔過老婆口裡的每一寸,纏著柔嫩的軟舌不停戲弄,吞下了景可心無力的呻吟喘息。
窒息的吻讓景可心的腦子有一點混沌,下意識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衣襟。
「刺啦!」齊晏早就不爽老婆身上的衣服擋著他看春光了,猛地用力撕開了景可心身上唯一的遮擋物。
一雙手迫不及待地揉上景可心胸前的軟肉,上面還留有青紫的吻痕和牙印,連粉嫩的乳頭都是凸起,一看就被男人狠狠疼愛過。
「騷老婆,是不是想被吃奶子,老公這就幫你!」
明明是他自己噁心的慾望的作祟,卻說成是她的渴望,惡劣至極的男人!
齊晏急色地低頭吸吮著一邊的乳肉,狼吞虎咽,仿佛要把整個奶子吃進嘴裡,發出「嘖嘖」的情色聲響,似乎真的吸出了奶水。一隻手大力抓揉著另一邊的嫩白,毫不手軟地揉捏出各種形狀。
而兩條細膩白嫩的腿也被聞墨琛這個衣冠禽獸一手抓住,緩緩拉開。即使景可心用力掙脫,也只是蚍蜉撼樹,反而因為她的抖動,泛起一陣陣淫浪的肉波,讓原本就興奮到極致的男人呼吸一緊。
門戶大開的姿勢讓她下體的淫蕩風光完全暴露,順著白嫩的腿往上,曖昧的印記越來越多,尤其是腿根和腿心,完全被淫靡的痕跡覆蓋,甚至還有一些乳白的液體凝固,想來是之前的精液射得太深,沒有完全清理出來,現在就又流了出來。
「騷逼里還夾著別人的精液就來勾引男人!真欠操!」
被剝得精光的人兒聽到侮辱人的話,羞恥地流著淚。
聞墨琛天仙似的臉上滿是慾望堆積的猙獰,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矜貴的如玉公子也是被慾望支配的低俗人。
「呵,騷老婆流水了,被看就這麼騷,那一會不得爽死!」
這幾天被墨邵調教的身體,在這個時刻顯露無遺。
「唔唔!!!」
景可心突然劇烈掙扎,被掐住雙腿胡亂晃動著,原本抓住衣襟的手抗拒著想要推開胸前的腦袋,可是卻被興奮到極致的男人抓住雙手控制在兩側,溫熱的舌面澀情的舔舐著被蹂躪得嫩紅的乳肉,原本粉嫩的乳尖也被吸成了深紅,可憐又淫蕩。
而這皆是因為聞墨琛像一個變態一樣,啃咬舔舐泛著淫水的騷穴。
男人靈巧的舌在穴里橫衝直撞,媚紅的嫩肉完全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頂弄,緊緊纏著不速之客,惹來男人更加過分的褻玩。
嘗過情慾滋味的身體早就忍不住流出動情的騷汁,全被等候多時的男人一一吞入口中,然而男人卻仍不滿足,一遍遍的舔弄穴里的嫩肉,想要得到更多的汁水。
更過分的是,男人的手指狠狠插進穴里攪動撫摸,似乎是在需找什麼。
「啊啊啊!那、那裡!不——不、不可以!!」
景可心好不容易從窒息的舌吻中回過神,就被送入了更可怕的深淵。
「找到了!」
聞墨琛惡劣一笑,像是發現了什麼稀世珍寶,指尖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啊!!」
被抓住一隻腿的人兒,腰肢猛地向上,按在身側的手胡亂抓著,細密的快感讓腳趾蜷縮,騷汁一股股地往身下男人的嘴裡送。
即便如此,男人作惡的手也沒有停止操弄,甚至卑劣地朝著騷點按壓扣弄,讓身處高潮的人兒久久退不下來,電流一般的快感流過四肢百骸,讓景可心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張著濕紅的唇無聲尖叫。
「你tm有完沒完?老子雞巴都要爆了!」
步星玟雙眼赤紅地瞪著腿間的聞墨琛,看著他一口口吞咽著汁水,羨慕嫉妒得不行,恨不得擠開他自己嘗上一嘗。
「嘖!」
聞墨琛不滿的嘖了一聲,卻也是滿意的舔了舔濕潤的唇,讓開了位置,說好的讓步星玟先肏。
齊晏也從淫亂的軟肉上抬起了頭,一副不滿足的樣子,摟著失神的人兒抱怨:「寶貝,我也想吃騷穴。」
過於低俗色情的話讓景可心回過神來,卻恨不得立馬暈過去。
「騷老婆,老公馬上喂你吃大雞巴!「
步星玟早就急不可耐地脫下衣服,健壯卻不誇張的肌肉性感無比,然而完美的腹肌上確緊貼著駭人的兇器,赤紅猙獰的一大根!
「不不不!!放手!!你們這是輪姦!!我求求你們了!放開!放開啊!!」
「乖寶,我在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強姦你了!要不是我心軟,怎麼也輪不到墨邵那個蠢貨!」
步星玟一想到被墨邵搶先,整個人陷入癲狂,不由分說地抓住兩條亂蹬的腿狠狠拉開,扶著熱度驚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似乎是想要把上一次的補回來,一進溫熱濕軟的騷洞,步星玟就瘋狂地撞擊。「啪啪啪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啊啊啊!!——慢、慢點....別啊啊啊啊!!!」
過快的交媾速度和爽到極致的快感讓景可心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有無盡的呻吟和哀求。
濕紅的騷肉被狠狠頂撞,粗壯的肉棒碾過每一寸敏感點,每次進出都用盡全力,蹭過騷點直直撞擊著柔嫩的花心。
黏膩的汁水大多都被堵在穴內,隨著男人的抽插飛濺而出,噴得到處都是,內里的騷肉仿佛要融化了,不停地噴出更多的淫水討好粗大的雞巴。
「啊啊啊,求求....啊啊你!受不——哈啊啊啊啊!!」
景可心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過多的快感堆積重迭,連指尖都在顫抖,她現在只能求饒,臉上儘是情慾上頭的苦澀難耐。
步星玟早就操紅了眼,根本聽不見求饒,發狠的肏弄,似乎要把穴里的軟肉操爛才肯罷休。
"啊啊啊啊啊!!!「
淫水止不住地從交合處溢出,景可心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腦內一片空白,雙眼翻白像是隨時都要暈過去,臉上崩壞的神情漸顯。
「騷貨!」
一旁的齊晏和聞墨琛看紅了眼,紛紛釋放出褲子裡的巨物,玲口分泌著黏液,扶著雞巴就往景可心身上蹭,試圖緩解一下快要爆炸的慾望。
整個房間充斥著肉體淫亂的撞擊聲,哀哀地求饒呻吟夾雜著野獸般的粗喘。
第十八章 輪姦(下)
「我、我真的、不行了——嗬!!!」
被男人團團圍住的人兒,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香汗淋漓。
一身粉白的嫩膚被青青紫紫的愛痕覆蓋,一雙大手正掐住腰間的軟肉,狠狠往下拉,一下一下,即使被操弄的人兒早就沒有的反抗的力氣,橫在腰間的手也仍舊像是世間最堅固的鎖,牢牢掌控著,讓人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沉淪。
身上起伏的男人正在猛烈的撞擊著,嘴裡不乾不淨的刺激著身下失神的老婆,男人的劣根性讓他萬分不服氣地想要在自己心愛的身上留下更深更重的痕跡,想要把別的男人的精液從騷子宮裡擠出來。
鵝蛋大小的龜頭狠狠撞擊著騷心裡的嫩肉,溝壑處惡意地卡著宮口的一圈軟肉狠狠抽插,病態的拖拽仿佛讓那顫顫巍巍被迫配合的騷肉都要被拉扯出來,肚子裡的濃稠的精液和淫水被大肉棒嚴絲合縫地堵在那小小的腔室里泄不出來。
「肚子、肚子……好漲!啊啊啊啊,我,不要了——!會,會破的!!唔啊啊——!」
每一次的撞擊像是要把人捅穿,明明不算是纖細的人,小腹處卻被頂弄地鼓起一個硬塊,肉條運動的痕跡明顯,讓偶爾回神的景可心下意識覺得自己的肚子會被捅破,可是早就失去掙扎的力氣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恐怖粗長的肉棍深深肏進體內,恨不得連兩個碩大的囊袋也塞進去享受騷肉的緊緻,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地被迫敞開雙腿承受著,多到令人恐懼的快感一遍遍沖刷全身,一次次讓她感到崩潰。
「嘭嘭嘭」的聲響迴蕩在房間裡,兩條軟肉似的腿再沒有一絲力氣在掛在男人的腰上,只能隨著撞擊亂晃,偶爾受不住的下意識蹬踹也只會為這場性事增添幾分淫靡的味道。
一旁兩眼通紅的齊晏抓住自家老婆的小手強硬地按在自己的雞巴上擼動著,卻怎麼也緩解不了那快要爆炸的慾望。
從一開始就在旁邊看得著吃不著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鬆開了連指縫都沾滿了黏膩腺液的軟手,拉住老婆的胳膊就把人從床上拉起來。
「抱著她。」
謫仙似的男人悶哼一聲,原本就因為尺寸過大而抽動艱難,現在被驚嚇到的肉穴更是死死絞緊。不爽地看了一眼貼上來的男人,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就著深度狠狠碾磨著糜爛軟肉。
「唔唔,好深,啊啊啊——!不、不要磨!要破了!」
聞墨琛輕聲笑了,對著紅透的耳根又是舔又是吸,粗喘的氣息噴洒在脖頸,用沙啞性感地嗓音調笑道:「怎麼會破呢?騷寶貝這麼能吃,再吃一個都承受得住。」說完還狠狠往前一衝。
「啊——!」
快感像浪潮一樣又一次席捲而來,指甲深深陷入男人寬厚的臂膀,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劃痕,頭顱高高昂起,破碎的哭叫聲也戛然而止。腿跟抽搐,層層迭迭的軟肉痙攣震顫地噴出大量騷水,沿著緊貼的紫紅肉棒流出,然而大多數的仍然被牢牢堵在腹中,只要輕輕一動便能感受到淫水晃蕩。
「哈啊。」聞墨琛早就維持不住表面假仙的虛偽了,平時一雙透露著溫和善意的眸子爽的通紅,被高潮後的騷逼緊緊糾纏的肉棒又膨脹了一圈,本來就被撐得發白的穴口更加艱難地吞吐著。
「你快點!」恨不得大開大合肏弄的男人忍得青筋暴出,咬牙切齒地催促著,哪還有平時溫潤如玉,得體謙和的貴公子模樣,簡直就是一條只知道按著老婆狂操的發情瘋狗。
齊晏看著身下兩人淫靡的交界處,野獸般的瞳孔猛地一縮。一手繞到前方玩弄著挺立的陰蒂,使勁揉捏,修剪得體的指甲狠狠扣緊那小小一粒的硬籽,不停地掐弄,另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順著濕漉漉的陰唇往穴道里探。
「啊啊啊——!!放開!放開!」瘋狂地快感還沒過去,爛紅的軟肉還在不停地噴汁討好粗長滾燙的大肉棒,卻突然被掐住最軟嫩敏感的一點狠狠揉搓,崩潰的哭叫聲從喉嚨溢出。
攀附著男人的手顫顫巍巍地想要阻止,卻突然發現又有另外一隻手試圖擠入被塞的滿滿當當的穴口,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管不顧地拚命掙扎,她真的害怕極了。
「不!!我求求你了!我、我用手,用嘴幫你!啊啊啊——!你、別這樣,真的——真的進不去的!」
滿臉惶恐地用力推拒著身後男人結實的腰腹,她不知道她這主動懇求著給男人舔雞巴的模樣讓兩人差一點就忍不住要不管不顧地操進去,但是最終還是理智地深吸一口氣,摟著懷裡害怕到顫抖個不停的人輕聲誘哄:「乖老婆,放鬆,可以進去的。寶貝最棒了。如果寶貝不讓老公進前面的小騷洞,那老公可就用後面那張小嘴了。」
說完還掰開布滿咬痕的小屁股,用堅挺炙熱的柱身上下摩擦著露出的粉嫩肉穴。和前面被操得爛紅的騷逼不同,後面這未經人事的處女穴青澀可愛的很。
「不,我不要!!嗚嗚啊啊,放開我!!放開!」
兩個她都不要!!
劇烈掙扎的人只瞬間就被控制住,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兩隻手腕,像是在嘲笑她的弱小,拉到眼前男人的面前,憐愛地舔了舔。
「寶貝,他騙你的,今天先不動你後面的小肉穴,下次我們再好、好滿足你。」
像是想到能夠狠狠操弄兩個騷穴,灌滿濃精,讓騷老婆從裡到外都被刻上他的印記,讓他興奮地瞳孔一縮,低頭堵住因為不可置信而微張的唇。粗糙的舌面刮過敏感的上顎,惹得懷裡的人一抖一抖的要掙脫,可是卻被含住嫣紅的舌尖輕咬。
「唔唔!!」
齊晏看著被搶走注意力的人,不屑的撇撇嘴,再一次附上身去,他得快點了,再忍下去就要忍出病來了!
燥熱的手不斷摩擦著穴口,順著濕漉漉的縫隙毫不留情的插入!
「唔啊——!」被堵住的雙唇連求饒都被吞進肚子裡,抵在男人胸膛的手狠狠抓撓。
因為異物侵入的騷逼而更加縮緊纏繞著大雞巴,讓聞墨琛這個衣冠禽獸舒爽到大腦發麻,更加不留情面的加深纏綿濕漉的吻,發出「嘖嘖嘖」的響聲。
畢竟是第一次,齊晏也不敢真的不管不顧,在能承受的範圍內,不著痕跡的增加手指,一根,兩根,叄根終於,原本緊繃的穴留出一個小小的縫隙,齊晏舔了舔尖牙,喘息聲加重,飛速的抖動手指抽插起來。
可以了!
在感受到騷老婆的身體再一次達到高潮,噴濺出淫水後,齊晏快速抽出濕嗒嗒的手,換上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滾燙肉棒,仿佛是最後審判興奮地低吼。
鵝蛋大的龜頭抵著騷逼邊緣,下一秒沒有絲毫猶豫的闖入。
「啊啊啊———!!」
繃得發白的穴口仿佛被撕裂一般,被迫緊緊含著兩根尺寸驚人的肉棒,痙攣的肉壁被炙熱的巨物撐開,爛熟的穴心像是泉眼,「噗嗤噗嗤」地噴著汁水,只是剛插進去就已經受不住的潮噴,整個身子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悲鳴的嗚咽聲從喉管溢出,仿佛快哭斷氣的一般可憐哀求再也說不出來,大張著濕潤紅腫的唇喘氣,微微翻白的眼情不自禁地流出爽過頭的淚,一張小臉上盡顯被肏壞的痴態。
「寶貝,那我們開動了。」
宣判最後死刑的話音剛落,兩根巨物就配合默契地開始劇烈抽插,狠狠往深處的騷心撞去!一個剛離開另一個就緊跟其上操弄著深處紅腫的小嘴。
「啊啊啊——!先、等……嗚啊啊啊——!嗬!為、什麼……一直……啊啊啊啊啊啊!!」
緊緊裹住大雞巴的爛熟肉穴像是壞掉了一直往外噴濺淫水,隨著抽插在穴口處起了一圈細膩的白沫。抽搐痙攣的穴道根本停不下來,一股股潮噴的水不要錢地往外噴。
紅艷艷的舌頭伸出,只為了能夠在快缺氧一般地窒息高潮中獲得多一點的氧氣,像是騷浪的娼妓伸著舌頭求肏。
「騷貨!竟然一直在高潮!呃啊!真棒!」
兩個畜生爽得眼前都發白了,瘋了似的干穴,鵝蛋大小的龜頭誰也不讓誰「砰砰砰」撞擊著深處的騷嘴,都想要擠進去享受溫軟的暖床。
雪白的腹部被頂出更大的硬塊,兩個肉眼可見的陰影起起伏伏。
「操!騷貨這是爽上天了吧,以後離了大雞巴可怎麼辦?!」
齊晏剛剛還溫聲細語的哄著,得手後就立馬暴露出惡劣的真面目,淫言浪語張口就來,望著被操的魂都沒了的老婆,像是只瘋狗一樣狠鑿猛頂。
早就乾了好一會兒的聞墨琛更是猛力撞擊,像是要把人操壞的力道鑿穴,大龜頭也忍不住目的性極強地往騷子宮裡鑽,狠命草了幾十次,終於抵在子宮壁上打開精關。
「騷老婆!都射給你!」
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射出,燙地景可心渾身發顫,腦海中炸出一朵朵煙花,身體也早就到極限了,穴里的水像是失禁一般嘩啦啦往外流!
「吱呀。」
緊閉的房門被打開,步星玟光著上身,端著一杯水便大步走進來,看著一臉痴態的老婆被兩個健壯的男人夾在中間狠命頂肏,「砰砰砰」的撞擊聲夾雜著「咕秋咕秋」的噴水聲連在外面處理事情的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好了就滾開。」
第十九章 騷陰蒂被玩成爛熟軟肉/被操昏
赤裸上身的董事長帶著滿身曖昧痕跡出去處理事務,肌肉線條清晰地身體上曖昧痕跡明顯,明晃晃地告訴外面的手下,他們在外面處理爛攤子,而他們的老大竟然在裡面享受,還公然搶別人的女人,還tm一起上!
他們能說什麼?他們只能夠祝願那個堅強的女孩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哪怕心裡的吐槽已經快要溢於言表了,也硬生生地忍住了,尤其是喬左。
靠!二爺!咱不是替墨家大少來看人的嘛?!怎麼還監守自盜呢?!還夥同犯罪分子一起犯案!您還記得您之前不屑的嘴臉嗎?想來現在肯定是一臉享受了。
誒!世風日下啊!
即便如此,超高的職業素養以及對自家老大唯命是從的習慣讓他們一個個整齊劃一地站得筆直,各成一派地站在一邊,靜靜等候著。
緊鎖的別墅大廳內空無一人,二樓一扇深紅的房門上,一個被扭壞的門鎖搖搖欲墜地掛在上面,未能緊閉的門裡溢出似有似無的哭叫,嘶啞的呻吟帶著說不清的媚意,斷斷續續地讓人心癢難耐,開口閉口都是難耐的求饒。
仔細一聽,便會察覺這被迫喊出的嬌喘中夾雜著許多淫言浪語,野獸粗喘的爽意交錯在其中,越是高昂的哭喊,就越是有沉重的喘息,似乎是陷入了什麼奇怪的循壞,詭異又曖昧。
今夜的月色明亮,秋夜涼爽,可屋內火熱粘稠的纏綿氣氛讓房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床上緊緊糾纏的男女渾身熱汗淋漓。
「外面已經處理乾淨了,想來墨邵那個蠢貨很快就會得到消息。」
還在享受高潮射精後餘韻的聞墨琛,一聽見這話就斜了一眼走進來的男人,雖然不爽卻也慢慢從軟爛的騷逼里抽出水淋淋的大屌。
被迫含著兩根大屌的肉逼顫顫巍巍地吐出其中一根,瞬間勾出一大泡精水,順著留有一絲縫隙的淫穴湧出,被另一根氣勢洶洶的大屌抽插飛濺得到處都是。
被操弄得軟爛的騷逼仍舊得不到憐惜,不知疲倦的兇器仍舊猛烈撞擊,碩大的囊袋「啪啪啪」擊打著可憐兮兮外翻著的陰戶,爛紅的騷洞不住地噴出淫汁。
步星玟捏著玻璃杯的指節微微繃緊,黛青色的青筋凸顯,性感十足。當然如果不去看高高隆起的下體,這一定是某個時尚雜誌的絕版封面。
步星玟仰頭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擠開還不願離開的男人,俯身對著合不攏的小嘴灌了進去,把口中的水一點點渡過去。
被緊緊箍住軟白腰肢的人被身後猛烈頂撞著,整個人像是在海浪上的船隻飄蕩不定。粗長熱燙的肉棒在穴道里狂插亂抽,狠狠頂弄。
騷穴深處被強迫打開的子宮口,完全抵擋不住強勢狠辣的進攻,被迫可憐兮兮地討好著可惡的兇器,腫脹充血的騷嘴被惡劣地用溝壑處剮蹭,一股股淫液噴出,被打成細膩的白沫。
景可心渾身顫抖著,爆炸般的酸脹爽意充斥每個角落,爛紅軟黏的穴眼不斷噴汁,有的甚至濺在了身前喂水的男人胸膛上,順著健碩的肌肉蜿蜒流淌,淫靡至極。
「咳咳、不!——好深!啊啊啊!!——」
雙膝跪在床上不停地抖動,根本就跪不住,被撞擊得通紅的腿根狂顫,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氣,隨著越來越兇猛的頂鑿,只能根據慣性一下下往身後的肉棒上撞,碩大的龜頭狠狠擠壓過熟爛的軟肉,衝進緊緻濕熱的子宮內,在子宮壁上重重碾壓,「噗嗤噗嗤」的抽插聲不絕入耳。
明明只有一杯水,卻硬生生被喂了幾十分鐘,軟嫩的舌根被吸得發麻,每渡一口水就要被過度吸取口中的津液用來回報。
不久前被好好品嘗過的騷奶肉上水光明亮,被蹂躪得慘兮兮的,縱橫交錯的指印覆蓋在白嫩的乳肉上,幾近破皮的乳頭被吸成了熟婦的騷樣,一抖一抖地勾引著人去狠狠嘬吸啃咬。
當然不會把近在咫尺的美味放過,舔了舔濕潤的唇,步星玟咽了咽口水,似乎是在回味剛剛的滋味,便迫不及待地低頭。
炙熱的呼吸噴洒在敏感細嫩的胸前,讓沉浸快感的人兒一顫,下意識地往後躲,卻又迎上兇猛暴力撞上的碩長肉刃,躲無可躲,密集的衝撞讓嬌小的人再一次陷入混亂的情慾中,沒有任何預兆的再一次到達頂峰,即使身體已經習慣了令人崩潰的情潮,卻也不代表能夠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瀕臨死亡的快感。
「唔!小騷貨就這麼迫不及待?!」
被猛地一夾的齊晏粗喘著抱怨,明明是他惡劣地想要得到更多,不加節制地牢牢把握住懷裡的騷老婆狠狠貫穿,卻又用心險惡地指責完全沒有意識的景可心,可惡到令人髮指!
「啊啊啊!!————」
壓根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汙衊成浪蕩的騷貨,景可心的意識早就不完整了,眼前白花花一片,眼前的人影重重迭迭,模糊不清,滿臉淚痕可憐兮兮地顫著身子接受肏弄。
偶爾的清晰也只會在一雙雙陰鷙瘋狂帶著無盡愛欲中的眼神中很快沉淪,一遍又一遍,一點點地被拉入深淵!
「寶貝真甜,騷奶子天生就是要給老公吃的,對不對?!」
明明知道得不到回應,他卻好似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一個,更加過分的嘬吸著奶頭,啃咬著拉長,「嘖嘖」作響的吸奶聲伴隨著身下「啪啪啪啪」的抽插聲響徹整個房間。
被擠在一旁的聞墨琛雖然剛剛發泄了一次,卻完全感覺不到饜足,高高翹起的陰莖猙獰恐怖,與他那張謫仙似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水光濕滑地粗長被那雙修長好看的手握住自給自足,眼眸卻死死盯著被操到崩潰哭叫的老婆。微鼓的小腹里滿滿的淫液,痙攣抽搐的承受著一根氣勢洶洶的巨根深深埋入,被一次次頂出一個更大的鼓包。
「嗚嗚!啊啊啊!———別、啊啊啊!停——!」
根本就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從紅腫的小嘴中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再可憐的求饒都只能換來更兇狠的肏弄。
步星玟的手已經從滿是指痕的騷乳肉上下滑到被欺負的挺立的小小一粒怎麼也縮不回去的騷陰蒂上了。
還不知道將要面對怎樣粗暴對待的騷陰蒂此事正毫無防備地騷兮兮地微顫著。下一秒便被指尖狠狠捏住,不斷地掐長,狠心地按壓那挺立的硬籽。
「啊啊啊啊啊!!————」
毫無防備地被熟悉的爽痛送上潮吹,風中枯葉般的身子不停顫動,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不停歇的接踵而至,沒有給景可心一點緩衝的機會,腦海中的煙花一朵朵爆炸開來,連綿不絕!
「操!」
本就操了許久的齊晏被這一下緊緻纏人的軟嫩弄得差點直接射出來,低聲咒罵。有力的腰肢都快甩出殘影了,「砰砰砰」地鑿穴,狠辣的模樣像是入了魔。
惡劣的男人並沒有因此停下,手下的動作依舊狠厲,騷兮兮地爛熟軟肉被掐弄地更加紅腫挺立,卻怎麼也掙脫不掉萬惡的手,被逼著再一次達到高潮。
「唔!寶貝,老公馬上就射給你!要好好含住了!」
俊美不羈的男人滿臉色慾,粗喘低吼著一下比一下狠操著穴,層層迭迭的軟肉纏著布滿青筋的雞巴,讓齊晏爽的尾椎骨發麻,直竄頭皮的爽意讓他恨不得操死身前的人,全身肌肉緊繃著,爆發力十足,細密的汗液順著額頭滴落在眼前人的香肩上,真真是水乳交融,半點不見縫隙。
「哈啊~」
一聲性感無比的喘息從身後男人的咽喉處溢出,眼裡低沉的慾望被狠狠釋放出來。勁腰猛地一挺,粗壯肥碩的雞巴抵住糜爛的子宮內壁「突突」地噴射滾燙精液!
景可心眼前一黑,「啊!——」地一聲崩潰尖叫後就再也承受不住地昏過去了!
要死了!
這是她在昏過去後唯一的念頭。
「寶貝的體力可真差,看來得給寶貝好好補補了。」
原本還在一旁等著再來一次聞墨琛和步星玟一愣,完全不想想是他們自己體力太好,乾得太狠,只怪在自己的騷老婆身上,簡直可惡!
步星玟明顯不滿足於此,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人,怎麼可能只吃一次才滿足。抱著昏迷的人,粗長硬挺的雞巴緩緩捅進軟爛的騷逼,滿足的嘆謂,隨後就不管不顧狠狠操弄。
哪怕是暈過去的人,也承受不住身體帶來的快感,皺著彎彎的眉,低泣聲從口裡溢出,卻只能微微動動身子持續接受著撞擊和侵犯,可憐到不行,嗚嗚咽咽地讓人心疼的不行,卻讓在場的叄個男人獸慾更加高漲。
乖乖老婆躺在床上,連反抗都做不出來,只能敞著腿被灌滿濃精。
夜色還很深,這場情事也將持續很久......
第二十章 上位者/墨邵回到別墅
天色已然漸漸明亮,東邊的暖陽逐漸升起。秋日的清晨不算炎熱,墨家莊園內穿戴整齊的傭人們早已經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井井有條地各司其職,為這座寂靜的堡壘拉開帷幕。
餐桌上,墨老爺子安靜地用著早膳,傭人拿上一份報紙恭敬的放在一旁,舊時的習慣改不掉,墨老爺子便連吃飯都顧不上,拿起報紙便專注的看起來,偶爾動動筷子。
「父親。」
墨懷辰從樓上緩緩而下,常年上位者的經歷讓他周身圍繞著冰冷強勢的氣息,即使人到中年也並沒有在那張臉上留下太多的歲月痕跡,有的只是歷經往事的沉澱內斂。
剛走到餐桌前準備坐下時,就聽見樓上傳來了「噼里啪啦」的響聲,在這絕對的隔音效果下竟能有如此大的聲響,不難想像剛剛製作噪音的人有多憤怒。
還不等管家上去查看,就又聽見「砰」地一聲關門聲,接著便是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往下。
「少爺,發生什麼事情了?」
王管家恭敬地上前問道,作為在這座莊園工作了一生的大管家,親眼看著眼前的少爺一點點長大,到如今身姿挺拔,俊逸非凡,可這性子也是徹底的變了。
他不敢多想,他從很久之前就看不透這位喜怒無常的少爺了,作為管家他能做的只是給少爺最好的服伺。
一臉陰沉的墨邵誰也沒看地往外走,周身戾氣圍繞,肉眼可見的陰鷙晦暗仿佛要撕破牢籠,齜牙咧嘴的野獸張著血盆大口,要把周圍的一切都撕碎才能夠壓制住內心的狂躁。
「站住,大早上起來就發這麼大火,看見長輩也不問好,你的家教呢?」
墨老爺子神情不善地望著自己唯一的長孫,低聲喝斥道。
「父親,讓他去吧。再不去,您的孫媳婦就要沒了。」
墨懷辰低頭用著早膳,看了眼裹挾著暴虐狠厲眼神的兒子正直勾勾地望著自己這個生父,頓時不著痕跡的挑眉笑了笑。
「什麼時候的事?」
墨邵死死盯著坐在餐桌旁從容不迫用膳的父親,幾乎是逼問的語氣,讓一旁的墨老爺子皺了皺眉頭,卻也沒說什麼。
「昨晚。」
「砰!」
話音剛落,墨邵便一腳踢飛了一旁的木椅,撞在牆上四分五裂。
眼神幽深,冰冷詭譎的注視著滿地狼藉,不帶任何感情看了一眼不受影響就餐的父親,便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究竟怎麼回事?」
墨老爺子對於今天早上墨邵的一系列行為極為不滿,雖說他也很疼愛這個孫子,可是不代表他可以接受這個孩子如此不守規矩地在長輩面前亂來。
他其實也有聽說一點墨邵在外面乾的事,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們這種人家從來都是有著極端的權力,也就有著極端的殘忍。他不在乎墨邵在外面亂搞,可是該守的規矩,該懂的禮節卻是不可缺少的。像剛剛那種情況要是在他年輕的時候,怕是會打斷墨邵一條腿。
「父親,我的職位已經得到具體通知了,任命很快就會下來,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很忙了,我先去工作了。」
墨懷辰並沒有回答父親的疑問,而是接過一旁傭人手裡的西服外套穿在身上,一邊整理一邊對著墨老爺子告別,微微點頭,便離開了。
「哼,大的小的一個樣!」
墨老爺子看著毫無留念轉身離開的長子,吹鬍子瞪眼地嫌棄道。
「老爺,似乎是關於景小姐的事情。」
王管家規規整整的站立在墨老爺子身後提醒到,卻也是點到為止。
「那個小姑娘啊,唉!」
墨老爺子嘆了口氣,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自己的孫子什麼樣子他還能不知道嗎?強姦、囚禁、脅迫、禁臠,這些個喪心病狂的事情墨邵那個臭小子做的那是相當得心應手。
他也不懂為什麼從小到大的正統教育竟會教出這樣一個瘋子。他只記得當他第一次看見全身是血站在一堆屍體中間的少年時,有什麼東西已經從他的內里崩壞了,一個完完全全陌生的人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改變這一切的了。
「墨家未來的當家主母,或許能給那個女孩一點安慰吧。」
作為長輩,他承認他是自私的,換作是他,搶也要把那個小姑娘搶來送給自己的孫子。沒有辦法,他這個老頭子哪怕在政界上是個人人稱讚的好領導,卻也是個普通人,他也會偏心,也懂得厚此薄彼。
「老爺,後院的花昨晚因為風凋落了不少,您吃好早餐後去看看吧。」
是的,作為墨家的管家,他的心也是偏向自家少爺的。他可以在景小姐進門後對她唯命是從,恭敬地遵從她的一切要求,可是前提是她是少爺的妻子,而現在他完全不在意一個不是墨家人的想法。
「也好,叫人趕緊把少爺的房間收拾一下,可能過不久我就能抱曾孫了,哈哈哈哈。」
上位者永遠獨斷專行,他們的眼裡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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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跑車一路狂飆,連闖好幾個紅綠燈,速度都未曾減下半分,後面負責跟著的車可是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拿出來了,才勉勉強強跟上,不過事後去交罰單的時候想必也是一筆好看的費用。
「刺啦」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只一厘米那輛跑車便要撞上站在前方的人了。
車門打開,身高腿長的男人下來。保鏢望了一眼渾身煞氣濃重的男人,一雙眸子仿佛是淬了毒的刀鋒直直射過來,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少爺。」
還是那扇金漆塗作的別墅鐵門前,黑衣保鏢渾身狼狽不堪,渾身一顫,低著頭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人呢?」
墨邵看著眼前的手下,微眯著雙眼,眼底的風暴醞釀成深不見底的漩渦,只一眼便可叫人感受到粉身碎骨的寒意。
「在、在裡面。夫人從昨天晚上便一直沒有出來過。還、還有步董他們也……」
鼻青臉腫的保鏢說不下去了,他怕再開口可能會被一槍爆頭。想也知道叄男寡女共處一室能發生什麼?最主要的是,那個「寡女」明明是少爺的人,可是卻……
涼爽的早晨卻也讓他全身冷汗淋漓,恐懼到雙手微顫。
墨邵看了一眼別墅大門,因為昨天深夜的暴力破壞,現在也只是微掩著,原本守在門口的一條大狼狗此時正蜷縮在自己的窩裡不敢出來。
「開門。」低沉的嗓音極力壓抑著,他的理智正在被一點點焚燒殆盡,似乎連周身都挾裹著肅殺之氣。
仿佛感應到了有人到來,離金漆大門有一段距離的正門口也緩緩打開了,墨邵一步步地往裡走著,身後一隊黑衣保鏢殺氣沖天跟隨其後。
庭院內工整地站著兩撥人,即使在外面站了一個晚上也沒有任何不適,筆直地站在各自位置,只是眼神隨著進來的人而移動著,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墨少,二爺吩咐,您還是一個人進去的好。」
墨邵看了一眼喬左,像是泛著寒光的利刃刺去,讓喬左感受到了從下至上的一股寒意,身子微微一僵,卻也是帶著禮貌的笑意做著「請」的手勢。
喬左表示下次如果有這種地獄級修羅場的事不要再叫上他了,他寧願和一百個對家對上也不要再在這裡感受四個男人的妒火了,不僅傷身還傷神。
他的小心臟快要被他們嚇死了,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歡迎,不對,這是你的房子。應該說感謝墨少邀請我們來做客。」
就在喬左以為到了要為二爺灑熱血拋頭顱的時候,門內傳來了一聲得意至極的聲響。
墨邵一愣,唯一的理智就這麼被消磨殆盡,抬腿便走了進去。
客廳里的沙發上正坐著叄個男人,叄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是衣衫不整的坐在那裡,帶著情事過後的饜足,舒舒服服地坐在那裡。
「步、星、玟!」
短短叄個字帶著無盡的恨意,殺人般的目光在叄人身上環視一圈,最後停留在最先開口的男人臉上。
俊美無雙的臉上帶著完美的笑容,像是冰山融化般愉悅極了:「墨少,許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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