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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島 (1) 作者:robert5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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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島】(1)
作者:robert5870
2025/1/30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字數:21310
第一章 來到奴隸島
我從未認真考慮過奴隸制,至少在現代意義上是如此。據我對那些有錢人的人性了解,我干肯定在世界某些地方奴隸制仍然存在,只是有許多人把它當作一種性輔助手段,但我對它不感興趣,所以當我老婆劉文佳,在某天晚上問我對奴隸制的看法時,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那是一個剛剛經歷了美妙性愛的夜晚,我們在床上相互撫摸著對方的身體。我們都喜歡在激烈的性愛後這樣做,這有助於我們從激情中平復下來。
我老婆劉文佳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之一。她中等身高,骨骼結構完美,形成了你能想像到的最美艷的人體形態。好吧,我知道愛情是盲目的,畢竟,情人眼裡出西施。再加上她也出身權貴之家,帶著一身高貴和高壓的氣質。我敢打賭,她要是百姓出身。他肯定會是一個世界頂級模特。
她長得非常漂亮,一頭烏黑濃密的齊腰長發,在她走路時隨風飄揚。她那水汪汪的杏仁大眼睛無比清澈。她的鼻子很小,給人一種頑皮的感覺,而她的皮膚像絲綢一樣光滑,像緞子一樣柔軟,她的膚色是我最喜歡的奶油和楊桃的絕妙配色。那白皙中透著健康的粉艷膚色,總是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親吻她。
因為我們兩家都屬於社會的頂級權貴階層,所以我們即使不工作,也有足夠的財富滿足我們那奢靡的生活。
「老公,你對奴隸制有什麼看法?」劉文佳背對著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的手在享受這撫摸她那美麗圓潤的裸露乳房的感覺時,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的手停了下來:「奴隸制?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哦,我只是想知道成為一名奴隸會是什麼感覺……不僅僅是你的
老婆,還屬於你。懂我意思嗎?」
「啊?你是說性奴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會讓你一直赤身裸體的伺候我,嗯~~然後~~你要讓我不滿意,對我發脾氣,或者頂撞我,反正不順著我的意思,我就會狠狠的打你挺巧的屁股,嘿嘿嘿~~~~」
劉文佳突然筆直地坐了起來,低頭看著我,眼睛裡閃爍著奇妙的光芒:「哦?你真的會那麼做嗎?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那會讓我更愛你的。老公,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老婆!是什麼讓你想到這個的?」當她帶著一臉嚮往的倒在枕頭上時,我好奇地問道。
「老實說,這是我從小以來一直在想的事情。我有一種奇怪的衝動,我現在越來越想成為你的奴隸。一個真正的奴隸,不僅僅是性奴。比如我既是你的老婆,也是你的僕人,你的性奴,你的萬物,你的…隨便什麼吧。反正我真的想要試試,不過,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啊?你是不是想要找點刺激?還是閒工夫太多了?」我現在非常好奇,我老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才不是,其實我小時候就有這種想法。跪在你面前給你口交的時候,我感覺特別興奮。我覺得我其實是個被虐狂。」
「啊?那你希望我對你這個性奴做些什麼呢?舉個例子。」我興奮的親了劉文佳一下,好奇的問道。
「嗯,永遠赤身裸體啦,打屁股啦,跪在門口等你回家啦,項圈啦,捆綁啦,這些。由此做夢的時候,我夢見你讓我赤身裸體暴露在我們的朋友面前——比如在一場派對上。你讓我赤身裸體地跪在咱家大門口迎接他們,脖子上戴著項圈,還有手銬腳鐐,你還讓我用小狗狗祈求那樣的姿勢蹲著,挺著胸,分開腿,暴露出所有的性器官,讓你的朋友或者陌生人看我看個夠。」
「天哪。你怎麼會這樣想的?!」我既驚訝又興奮的看著劉文佳的眼睛說。 「不知道。但我就是越來越想試試。」劉文佳說完,一個翻身將我壓在她身下,再次開始做愛。
那天之後,我老婆劉文佳就開始在網絡上尋找關於性奴的一切資料,經過幾個月的認真挖掘,她終於發現了一座名為天堂島的奴隸島。
由於幾個月劉文佳都在我耳邊分享她找到的那些性奴調教知識的影響下,我也越來越想嘗試一下性奴主人和性奴之間的關係。當她終於確信我不會因為她對成為一名性奴的奇怪興趣而斷然拒絕她時,她告訴了我關於奴隸島的所有情況。 「它確實存在,老公。它被稱為天堂島,是專門為那些想實踐奴隸制的人準備的,無論是作為主人還是性奴。」
「它在哪兒?」我好奇地問。
「它位於太平洋,遠離通常的航運和遊艇航線,面積約三百平方公里。」 「啊?那算不算是公海?它的主人是誰?我可不想自己送到犯罪分子的槍口上。」
「凡是任何擁有一百萬美元閒錢的潛在奴隸主都可以購買信託中的一個單位,或者如果他或她能負擔得起的話,可以購買多個單位。」
「那麼也有女奴隸主嗎?」
「哦,是的,還有男奴隸和女奴隸。」
「那裡安全嗎?我是說島上的管理方式是什麼?」
她對我笑了笑。「島主們選舉一名成員擔任任期一年的主席,然後他或她任命一個小內閣來協助她管理島嶼。島主們共同組成立法機構,通過法律。因為這個項目是由英國人發起的,所以他們決定以英國法律為共同基礎,但他們制定自己的法律來控制這座島上的所有奴隸。」
「奴隸們都要做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奴隸們必須一絲不掛。任何奴隸都不得遮蓋身體的任何部位!他們在島上承擔所有的勞動任務,他們的主人每周必須為社區公眾服務。」
「哈?為社區服務?怎麼個意思?聽著好像是主人要被輪姦或者群奸呢?」這個問題必須問清楚,我是去日別人的,可不是被日的。
「似乎島上除了主人之外還有其他自由人。他們是公民,可以租賃島上的部分土地作為農場、工廠、商店等。他們不能擁有奴隸,但可以從主人那裡租借奴隸。」
「聽起來像是一個大工程,你知道那裡到底住著多少人嗎?」
她對我笑了笑。「完全清楚,島上共有五十四個業主,他們一共擁有三百二十個單位。最終的三億兩千萬美元一部分用來購買這座島,一部分用來建造最初的公共建築和基礎設施。居住在那裡的公民必須繳納年度稅款,當然還要繳納他們的財產和奴隸的租金,而這些收入將被島主用來進一步開發該島。奴隸不用付任何費用。」
「這些奴隸怎麼辦?」我問道。「我是說他們是永久的嗎?還是他們隨主人來去自如?」我可不想為了一時爽把我最愛的老婆給弄丟了。
「顯然這取決於他們的主人,也取決於他們自己的意願。你知道嗎?有些人希望成為終身奴隸,永遠不希望恢復正常生活;那裡肯定有短暫停留的人,他們必須在奴隸制和自由制之間來來去去。但當他們在島上時,他們就受到天堂島的法律制約。回到現實社會,他們就會遵守現實社會的道德和法律約束。」 「終身性奴?天堂島的法律?那你知道性奴都要做什麼嗎?比如說工作環境啦,服務內容啦,服務對象啦,什麼的。」我必須問清楚,因為我從劉文佳拿嚴肅的表情,嚮往的神情里看出我老婆想成為那座島嶼的一部分。
「最艱苦的工作……被當作動物,馱畜,奶牛,母狗,反正不再是人。他們被迫整天辛苦地工作,而且工作條件非常的惡劣,肯定比真正的奴隸制還要艱苦和惡劣。」
「當然,他們對此很滿意。每個奴隸在報名之前都清楚自己到達後將面臨什麼,但從我所能找到的有關 21 世紀奴隸和奴隸制的信息來看,這正是他們想要的。」
「這不是英國或其他已開發國家時斷時續的奴隸制表演。這是真實存在的事情,那裡的奴隸們很清楚,如果他們犯錯或疏忽職責,他們將面臨最嚴厲的懲罰。」
「什麼樣的懲罰?」我很尷尬的問道。因為之前相對安靜的陰莖在她說話的時候正在悄悄的立起來。她注意到我的陰莖貼在她的美腿上時,壞笑著伸手抓住,並慢慢的擼動。
「事實證明,你也對此感到興奮,不是嗎,凌大少爺?而且,真正嚴重的懲罰,比如儀式上的鞭笞,當然還有老式的鞭笞,還有更嚴重的懲罰,比如肉體烙印......」
「哦!這樣啊!聽起來挺恐怖的。」我雖然說的雲淡風輕,但我的陰莖卻完全勃起了。我之前不知道自己是個虐待狂,可是在聽了劉文佳的話以後,在我的腦海中,劉文佳此時正在承受這些可怕的懲罰。比如她被倒掛著接受兩個健壯黑奴的鞭笞。在皮鞭的擊打和劉文佳的慘叫聲,劉文佳那豐滿堅挺的乳房,挺翹結實的大屁股,平滑的小腹上,出現了一條條赤紅色的鞭痕……這些畫面使得我的腦海里閃過一道閃電,「我要投資這個小島,我一定要投資這個小島。」仿佛雷聲一般在我腦子裡轟隆隆的響著。
然後我又意識到了另一件事情。於是我坐起來,把劉文佳壓到身下,直視著她那如此美麗的大眼睛,壞笑著問道:「你想讓我買一兩股島上的股份,對吧?」
「嘿嘿嘿…是的,買一份就行。」劉文佳帶著一臉的興奮和嬌羞說道。 我年輕時也和朋友們一起放蕩不羈,糜爛放蕩,雖然父親沒有阻止我,但也沒有慫恿我。但是當我在他面前審慎的提起天堂島的性奴話題時,他疑惑地看著我,眉頭禁不住皺了起來嚴肅的問道:「這些事情你進展到哪一步了?」 「到目前為止,只是調查,但你兒媳婦似乎真的很熱衷……」我停頓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老爹那興奮的雙眼,疑惑的問道:「難道你也對這個感興趣?」
「男人嘛,對吧。我早就想過,但是,你也知道你媽那脾氣,所以我一直沒機會。不過,別讓你媽媽知道,咱爺倆也別沒事找事的去惹惱她,咱爺倆必須找個好藉口讓你去實地考察一下。不如這樣,我很看重美國的發展前景,所以,你必須在那裡花費一些時間進行調研……」老爹賊兮兮的說道: 「至於啟動資金,還暫時不用你操心,一百萬美元我還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來的,但如果你想瞞著你那精明的老娘投資更多,那就必須從你自己的資源中拿。」
我們爺倆終於弄到了一次實地考察的機會,處於安全考慮,我覺得在弄明白那裡的奴隸制度之前,還是把我那性感迷人的老婆留在家裡。起碼在我弄清楚島上的奴隸制度以及實際情況之前,我不打算帶著老婆去冒險。
我們爺倆先飛往澳大利亞的布里斯班,在那裡呆了幾天,然後從那裡乘坐一架架小型飛機,在南太平洋的不同地點停留,在一番長途跋涉後,終於來到了這座神秘的島嶼。該島的實際位置是一個秘密,因為無論是它的主人還是居民,也不管他們是奴隸還是自由人,都不希望外界知道它的存在。
這座天堂島,被大片大片的珊瑚礁包圍,要想穿過珊瑚礁,你必須熟悉航道,但是那些知道航道的少數船夫也絕對不會透露給任何人,這無疑對某些私人遊艇的意外造訪構成了嚴重阻礙。所以這最後一段旅程,我們爺倆只能乘坐專用的水上飛機來進行。
水上飛機在礁石外受到島上唯一的全職警長的迎接。普雷斯·懷特,曾是美國南部一個小鎮的警察局長。他身材高大,體格健壯,既有美國南方人對奴隸的蔑視,看起來有非常有威懾力,這讓他在大多數情況下都能應付自如。
島嶼中心有一座早已熄滅的古老的火山,所以不必擔心他會造成什麼傷害,而且島上土地肥沃,非常適合耕種,足夠讓我們自給自足。儘管有很多土為了用於建設我們主人的農場和莊園被清理出來,但整座島嶼還是被密密層層的熱帶雨林所遮蔽。
支付完每套住房的費用後,新主人會收到一張島嶼地圖,上面列出了他可能居住的房產的地點。然後,他或她就可以決定建造自己想要的房子了。
我們在島上找到了唯一一個建築商,向他遞交了一張莊園的建築圖紙。當他拿到合同和圖紙的第二天,他就從其他那些業主那裡租來了一大群奴隸為他工作。
我們爺倆在走訪時發現,一些原主人擁有相當大的奴隸圍欄,但我更願意撐它們為馬廄。而且我的建築承包商也勸我最好把馬廄弄大點。據他所說,一旦你開始獲得奴隸,事情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在考慮到渴望成為奴隸的男女人數之多,在短時間內建立一個相當規模的奴隸農場並不是什麼難事。
作為初來乍到的外來戶,擁有一名奴隸足以滿足我的虛榮心和好奇心,就算她是我老婆也絲毫不能減弱我的滿足感。至少在約翰·埃弗林漢姆完成我的房子之前,這種滿足感應該不會降低。
不過在我的建築承包商完成我的莊園住宅之前,我和我老婆劉文佳會暫時租住在,由另一位非業主居民比爾·布萊克所經營的旅館裡。
對沒錯,我跟老爹在實地考察三天後就完成了參股,並且交付了在島嶼上的啟動資金,當我和老爹回到家的第二個個月,我就帶著老婆劉文佳再次來到了天堂島。
普雷斯頓·懷特伸出手來扶我下船,但作為奴隸的劉文佳,可得不到任何關照,她必須自己照顧自己。我想,當她的雙足站在遊艇上的時候,她就已經為這一刻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不再是一位出身自權貴之家的大小姐,而是一名奴隸,一個物品,一頭牲畜,起碼不再享有以往的人權。
普雷斯頓示意我在遊艇上找個舒適的座位坐好,準備啟程。而我的老婆劉文佳,卻被他護送到遊艇的船頭,把她鎖在那裡的一個小儲物櫃里,一邊轉動鎖,一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它的設計是,一旦發生意外就會自動彈開,所以您不用擔心,凌先生。」他安慰我說。
「我相信她在裡面會很安全。但我更好奇他們的身份,警長先生。他們的造型看起來很奇怪。」我看著正在駕駛船隻航行的兩個全身赤裸的奴隸水手說道。 我好奇地上下打量著這對奴隸,因為她們是我見過的第一批真正的奴隸。她們兩人都看起來很健壯,她們身上的肌肉發達程度,甚至超過了一般的運動員。 她們那赤裸的身體上不知用了什麼脫毛方法,處理的一根毛都沒有。我覺得她們向我和警長展示出來的生殖器,看起來都很漂亮,都一樣的迷人。然而,警長卻沒有多看他們一眼。我猜這是因為他每天都能看到這一切,所以才見怪不怪的。
「如您所見,他們是奴隸,凌先生。每個奴隸的主人或租客,都有權按照自己的意願,給他們打上識別的標誌,以此區分他們的歸屬。有些人給他們打上了烙印,但大多數人想出了其他方法。洛倫佐選擇了你在這兩隻動物身上看到的髮型。除了一個編織的側結外,所有毛髮都被剃光。洛倫佐先生只租了他們兩個,讓他們幫助他駕駛船隻接待上島的客人。當他們沒有接待任務時,他們就會在小菜園裡進行耕種。」
我點點頭,興奮的問道:「那我呢?我必須要給劉小姐打上印記嗎?」 「不到時候。除非你們倆都決定把這個島作為你們的永久家園。至於現在嗎,你只要給她脖子上戴一個項圈,上面寫著你和她的名字就足夠了。」他停頓了一下,仔細地看了我一兩秒鐘,然後繼續說。「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想要奴役你的財產的,都需要走什麼程序,先生?」
「還沒有。我來的太著急,沒來得及問。也許是他們對我說的時候,我走神了。我想,您可以給我好好說道說道。」我尷尬的笑著回答道。
「沒問題先生,我們到達碼頭時,我會把你老婆從那個籠子裡放出來,然後我會把繩子綁在她的脖子上,讓她先熟悉一下成為奴隸時,是個什麼感覺。不過,話說回來,凌先生,我可以冒昧的說一句,她是我所見過的女奴里,最漂亮的年輕奴隸嗎……?」
我對他咧嘴一笑,臉上寫滿得意和自豪。我立刻就喜歡上了這個肌肉發達但又非常正直的男人。「警長,您說的並不冒昧,不過,實在譽了,先生。」 他回頭對我笑了笑,然後又繼續說了下去。「你和我可以坐馬車去村子,而她會被拴在馬車上,大拇指被銬在身後。不就之後她就會發現,一旦跑起來,她很難跟的上這兩匹小母馬。」
「一旦我們到達村莊,你會發現你到來的消息已經傳開了,許多主人,甚至可能是所有居民,無論是奴隸還是自由人,都會親眼見證,您的妻子從一個自由人成為奴隸的全過程。本次儀式將由我們現任總統格雷勳爵主持,我將協助你完成整個宣誓儀式。」
「那我需要做什麼嗎?我該如何做好準備?」我被警長的表情弄得有些緊張。
「只要回答他的問題就行了。答案對你來說顯而易見。」警長不以為然的笑著說。
「她呢?我老婆要做些什麼嗎?」問這話時,我更加緊張了。
「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公開同意成為你的奴隸,然後整個儀式就完成了。在那之後,你的漂亮太太就會成為島上的合法奴隸,由你擁有,並受你完全支配。如果你願意,你甚至可以賣掉她。如果你不在乎那會對你現實社會裡產生什麼影響的話。」他說完最後一句話時咧嘴大笑著補充道。
我對他笑了笑,但我有一個嚴肅的問題要問他:「奴隸真的可以買賣嗎?我是說,在這裡。」
「哦,是的。我們的客戶來自世界各地,包括中東和非洲。你要知道,在那些地方仍然存在著某些奴隸制。在暗地裡,他們依然進行著奴隸買賣。那些奴隸也許會被向您這樣的人買走,某些會被什麼犯罪分子買走,也許是某些神秘的沙特王子,總而言之吧,奴隸買賣在現代社會依然存在。」
劉文佳從船頭向我走來。就像警長說的,她的大拇指被拇指手銬,銬在身後,纖細的脖子上套著一根粗麻繩,就像用來套牛的一樣。我就這樣跟在警長身後,看著警長牽著我的愛妻,從甲板一路走到碼頭上。
盡頭立著一輛輕便的馬車,但我現在根本沒功夫去看它。因為我的目光都被套在馬車上的那兩匹漂亮好看的小母馬吸引住了。
對,你們沒猜錯,那兩匹小母馬是人類,而且還是非常性感健美的出色女性。她們是兩個身材高大,而且肌肉發達的女奴隸。她們腰上繫著一條黑色的束腰,那寬大的束腰不但讓她們的腰肢看起來更加纖細,還令她們那豐滿堅挺的乳房和屁股看起來更加堅挺豐滿,從而令我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那條束腰其實是將小母馬連結在車衡上的主要裝置。(作者:馬車上延伸向前的把手叫車轅,車轅上的橫杆叫車衡。)
那兩匹小母馬筆直的站著,她們的雙手被拘束在腦後。她們的頭髮被剃成了清朝時期的定中原髮型,也稱金錢鼠尾的辮子頭,除了後腦到頭頂的那一小部分區域外的所有毛髮都被剃光,包括所有的陰毛和體毛。這使得我禁不住懷疑買下她們的人是不是清朝的遺老遺少。
不過真正吸引我目光的,不是她們那光禿禿的頭頂和身後的馬尾辮,而是在她們那挺翹的豐滿大屁股中間夾著的馬尾巴。
她們的身材看起來棒極了,好像輕量級健美女郎那般勻稱苗條。一個是黑人,另一個是白人,但兩人的肌肉都很發達結實,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普雷斯頓先把我愛妻脖子上的繩子綁在馬車的一側,然後帶我去見那兩個奴隸。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她們看起來如此自得其樂了。他向我展示了插入直腸以支撐馬尾的假陽具是如何與另一個插入陰戶的假陽具相連的。
警長拔出白人女奴的跨間物,向我細緻的解釋著。插入她們陰道的是一根粗大的電動假陽具,不但會前後收縮,還有震動,電擊,以及正反逆向旋轉的功能,就連大龜頭也具有相同的功能。而這跟假陽具的電池,就藏在深深插入她們肛門裡的那根更加粗長,但沒有任何功能的假陽具里。充一次電最多全功率運行兩個小時。如果搭配上她們藏在束腰帶背後的上的大型電池組,充一次電,可以運行一整天。
當警長再次將那兩根假陽具插回去的時候,我發現那匹小母馬的身體發出一陣激烈的顫抖,一陣銷魂的呻吟聲也隨之從她的籠頭裡冒了出來。我敢肯定,這匹小母馬一定是高潮了。
「繼續,凌先生。摸摸她們。她們只是奴隸。任何自由人或主人都可以隨時撫摸自己或是別人的奴隸,只要他徵得主人的許可就行。如果沒有許可,你可以隨心所欲地要求奴隸出示他或她的身體供你檢查。這是我們眾多法律中的其中一條,任何奴隸都不得反抗。」
我開心的咧嘴一笑,高興的伸出手去撫摸這個年輕黑人女孩那堅挺又性感的乳房,然後是她的整個身體。從腰肢到屁股,從大腿到陰部。多麼刺激的感覺啊!我回頭看了看劉文佳,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因為跟她結婚才十二個月的丈夫,就在她面前公然撫摸其他的女孩。
普雷斯頓看到我的目光,又笑了:「別在意她,凌先生。她必須習慣你在別的奴隸身上找樂子。如果你願意的話,甚至可以利用男奴隸。那是你的自由,身為奴隸,她無權干涉。即使您讓別人在她身上找樂子,她也必須接受,不得反抗。總而言之吧,您在這裡是她的權威和主宰,您的命令和意願,她都必須無條件的服從。」
我笑了:「謝謝,普雷斯頓警長。我不是同性戀,對男人沒有任何興趣。但我非常願意和其他一些女奴交往。如果她們都和這兩個女奴一樣漂亮的話。」 「我覺得稱之為性交更合適吧?直到得到主人的允許就行。如果您不守規矩,對您的懲罰可不是罰點錢,再打一頓就算的。那要看另一個奴隸主的態度:」警長看到我驚訝的表情,接著說道。「好了,如果你已經摸夠了它們,我們就上馬去村子吧。」
我們坐下後,他拿起韁繩,韁繩一直延伸到女孩頭上的韁繩上,手腕輕輕一抖,發出「駕」的命令後。那兩個奴隸同時將左腿高高抬起,然後再高高抬起右腿,兩條美腿就好像是在做高抬腿一般。在緩緩前進的同時,她們美麗的臀部交替起伏,再次完美同步。
我不無擔心的看了愛妻劉文佳一眼,很高興看到她對迄今為止發生的事情感到興奮而非不滿。這使得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如果我們走到這一步,在這個島上投資了那麼一大筆錢之後,劉文佳卻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那將是一場不可避免的災難。
然而,現在還不是擔心的時候,我決定既來之則安之。於是我將大部分目光都集中在前面兩個女孩的後背上。
她們必須將雙手放在腦後,這讓跑步變得相當困難。她們必須扭動軀幹來抵消腿部的運動,才能保持平衡,這使得她們在跑步時的扭動更加妖嬈性感,充滿淫浪的魅惑性。再加上她們屁股間那不斷左右搖擺的馬尾,讓本就淫糜的扭動變得更加淫糜。
尤其是當普雷斯頓警長告訴我,她們時不時的小跳一下的動作,是因為她們的高潮所致,就更讓我興奮的雞巴梆硬。
在去往村莊的十公里路程中,我們深入內陸,周圍的叢林被保留下來的古老樹木所遮擋,那茂密的叢林似乎連太陽也射不穿。普雷斯頓指著沿路上的一些已經建立起來的莊園,低聲告訴我它們的主人姓氏名誰,以及擁他們所擁有的奴隸數量。
「他們都是自願來到這裡的嗎?」我問道,我只是想確保我沒有捲入非法綁架或類似的事情。
「是的,在這一點上毋庸置疑。我們現在有幾十份新奴隸的申請正在處理中。你會驚訝地發,在現代社會,有多少人渴望成為終身奴隸。他們所渴望是,男主人或者女主人為他們安排好生活的各個方面,讓他們可以在沒有腦子的情況下,安安穩穩的走完一生。」警長看到我臉上的疑惑,接著解釋道:「我是說。他們已經不想對自己的生活負責,那些生活里的瑣碎全部交給自己的主人來頭疼,他們只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就好。」
「他們都是受虐狂嗎?」我問道。
「也不盡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這些奴隸必須是受虐狂。我承認,他們之中有很多人都是受虐狂。但是在那些受虐狂里,卻有為數不少的奴隸,非常討厭在訓練他們的過程中,必須經歷的那些痛苦。」警長無奈的聳聳肩,嘆了一口氣。
「但是,最終,他們不還是接受,並且完成了訓練嗎?」我笑著說道。 「其實,這聽起來會讓你感覺困擾,但我還是要這樣說。我認為他們對痛苦的期待,正是他們願意接受被奴役的其中一個原因。即便他們並不能從那些奴役中獲得性快感,他們也還是會前赴後繼的故意犯錯讓我懲罰他們。這就使得我必須非常小心的對待那些真正的受虐狂。雖然法律賦予我鞭打一個受虐狂奴隸,甚至是把她或者他打到失去知覺。但是,你要知道,那些真正的受虐狂會在我對他們或者她們的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時,會興奮的高聲尖叫,甚至還會在劇烈的痛苦中達到高潮。換句話說,對您這樣的正常人而言那是殘酷的懲罰和折磨,但是對那些受虐狂而言,那是鼓勵他們犯錯的絕佳獎勵。」
「啊哈哈哈…,那麼,警長先生,你是怎麼懲罰他們的呢?」我好奇的問道。
「所以,在哪之後,我學乖了。我絕對不會笨到再對他們進行造成肉體痛苦的體罰,而是給他們安排一些特別可怕的額外任務。例如,村裡有一個垃圾消化池,可以處理污水和附近養豬場的糞便。在消化池的主罐裡面有一個槳葉,用於固體分解,然後進入厭氧罐,在那裡產生甲烷。順便說一句,這些甲烷可以用來驅動燃氣渦輪機,為村莊提供源源不絕的電力。於是我靈機一動,命令奴隸們不再在水箱外面操作槳,而是讓他們進入儲水箱,讓他們在沒到胸口的未經處理的污水裡推著漿液轉動。」警長大笑著說道。
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他看著我的表情咧嘴笑了。「聽起來很可怕,但是確實有效。你要知道,痛苦越劇烈他們越喜歡,也會越興奮,所以肉體上的劇痛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懲罰。給他們一些像這樣的惡劣懲罰,效果很好。」 我跟警長在愉快的聊天中,接近了村莊的邊緣,我驚訝但又高興地看到,村莊不但整潔,而且有序,就像是經過城市規劃師規划過的一般。中間有一塊草坪廣場,四條街道兩旁是村裡為數不多的商店和房屋。
公園中央有一個小講台,像是一個樂隊演奏台,現任總統格雷勳爵就坐在上面。警長邀請我牽著劉文佳的繩索跟在他身後走上講台。
我大概數了一下講台周圍的人數,大概有幾百人,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站在草地上。我猜那些坐著的人肯定是主人,那些穿著衣服站著的人是居民,那些赤身裸體的人絕對是奴隸。
令我吃驚的是,奴隸們都長得英俊,漂亮,主要是身材都好的沒話說。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像那兩個把我們從海灘帶到村莊的女孩那樣肌肉發達。但從體型和身材上來說,沒有人可以說他們皮鬆肉懶。在我看來,他們都是男性或女性美的典範。男性健壯英俊,女性則更有女人味。尤其是他們看起來都非常健康,可以整天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
警長示意我徑直走向總統格雷勳爵,並且一再告誡我,匿名是島上安全的標誌,來到這座島嶼上的任何人,都不要使用自己的真名。我可以稱呼自己為羅伯特大公,或者羅伯特子爵。
當我來到總統面前,並且自我介紹道:「您好,我叫聖光男爵,攜愛妻聖光夫人向大家問好。」
聽到我的自我介紹後,總統高興的張開雙臂,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並且大聲的說道:「歡迎聖光男爵來到天堂島。我們這裡的主人和居民,相信你會和我們在一起很長時間,你和你的奴隸會在這裡的生活中獲得滿足感。」
「我們的入住儀式雖然稍顯簡陋,但必須遵守。今天,當著在座的各位面,您是否願意宣布您就是那位聖光男爵夫人的奴隸主,並且您和她都希望分別成為天堂島的主人和奴隸?」
「我願意。」我大聲的回答道。
「您是否還聲明,您和她將遵守島上的法律並絕對服從它們?」
「我願意。」我再次大聲的回答道。
他然後他轉向我的愛妻劉文佳:「聖光夫人,你是否願意宣布,聰現在起,成為聖光男爵的奴隸,並且願意在所有事情上絕對服從他的命令?」
「我願意。」她清晰而大聲地說道。這讓我常出一口氣。
「您是否還願意宣布,您將毫無保留地遵守天堂島的法律,並且在違反命令時接受嚴厲的懲罰?」
「我願意。」劉文佳興奮的高聲喊道。
「那麼,我以島主的權力,正式宣布你,聖光夫人,從現在起成為島上的新奴隸。但是,在正式成為島上的奴隸和主人的一員之前,你們必須在接下來的儀式中遵守命令。」總統看了看我,又看著劉文佳,大聲的說道。
「把這個賤人扒光。」在得到我和劉文佳肯定的答覆後,總理大聲的喊道。 總統的這句話比剛才更響亮,聲調也略高。然後警長走上前去,把劉文佳帶到了講台的中央,讓她好無遮擋的站在眾目睽睽下,而總統和我則移到了一邊。 「這只是一個測試,如果你們連這個儀式都受不了,那就證明你們並不適合這裡。」總統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點頭表示認可:「只要別傷害她就行。」
「絕對安全,請您放心。」總統答覆道。
「鞋子。」警長看著劉文佳,大聲喊道喊道。
收到命令的劉文佳,將腳上的細高跟涼鞋,踩著後腳跟脫了下來,然後帶著一臉既期待又嬌羞的神色,看著警長,等待他的進一步指示。
「所有衣服。」警長接著喊道。
聽到這個命令的劉文佳,臉上一片羞紅,伸向衣裙搭扣的手,有著明顯的顫抖。雖然我和劉文佳在看到所有的奴隸都赤身裸體的時候就知道,想要成為奴隸的劉文佳也必須以全裸姿態示人。可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要在幾百人面前脫光衣服。這使得沒有心理準備的劉文佳面紅耳赤,也使得我禁不住緊張起來,非常擔心她會拒絕這過於羞恥的行為,從而導致我的大筆資金化為泡影。
但是還好,儘管我的愛妻臉紅到了胸脯上,但她還是將所有的衣服包括內衣全部脫了下來。
當所有的衣服全部落在地上的時候,警長從腰間抽出一把大剪刀,將它遞給雙手遮擋著私處的劉文佳,色眯眯的看著劉文佳的身體,並且命令道:「把你的衣服都剪碎,賤人。」
雖然劉文佳在聽到這句話時,臉上表現出些許抗拒,因為劉文佳知道,她一旦撕碎了那些衣服,現實世界就會理她越來越遠。再加上她是第一次在那麼多的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所以劉文佳還是羞恥的搖了搖頭,但是在看到警長那鼓勵的眼神,以及我充滿期待和興奮的表情後,她還是慢慢的放下了雙手,然後,按照警長的命令,撕碎了她所有的衣服和內褲,然後再把那些破抹布剪成碎片,放進警長遞給她的塑料袋子裡。
顯然我老婆劉文佳非常不習慣被人看到裸體,所以,在她等待島上的醫生給她做全身祛毛服務時,她還是在一大群陌生人面前,羞澀的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私處。
「到這裡來,賤人。」醫生站在安裝在儀式台上的大字形拘束架旁邊,對劉文佳命令道。
劉文佳捂著私處,配合著醫生的動作,在眾目睽睽下,一點一點的伸展四肢,暴露出最羞恥也是最迷人的私處,被牢牢的綁在拘束架上。
醫生將設備插入講台一側的固定插座,然後開始用全世界最先進的祛毛設備,在劉文佳她的腋窩、外陰、肛門和腿上揮動。沒過多久,劉文佳便像那些愛美的女士一樣,去除了脖子以下的所有體毛,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一絲不掛。由於劉文佳是天生的白虎,所以省了修剪或者剔除陰毛的步驟。
完成了去毛工作的斯溫頓醫生,向我詢問儀式的最後一個問題:「聖光男爵,您是否需要給您的財產戴上標記?」
我故意大聲的回答道:「我覺得那個標記物應該佩戴在這個賤人的陰蒂上,才能表明她淫蕩的天性。」
我很清楚,我的話會通過廣播喇叭傳到在場眾人的耳朵里,這是我們夫妻倆在飛往奴隸島的路途上,就已經被告知的事情,只是帶環的位置由我們倆人共同做出決定。準確的說,是劉文佳自己的選擇,而我,只是在眾多陌生人面前,大聲的說了出來。
我站在儀式台上,發現所有奴隸都在某個地方戴了環。大多數人的奴隸環都穿過鼻中隔,好像一頭老牛那般;或者是把奴隸環戴在乳頭上。但其中不乏一些另類人士,有些女性把奴隸環戴在陰唇上;小部分男性則戴在陰莖包皮上,還有一小部分男性,是把奴隸環直接戴在雞巴上。
我實在想不明白,那些把奴隸環戴在雞巴上的男人,怎麼能允許一根金屬杆橫穿過龜頭後面一點的陰莖,然後再連結上一個又大又厚的金屬環的。疼不疼還在次要,主要是他們還怎麼過性生活?
「它們的用途不僅僅是表明佩戴者是奴隸,而且還是用來拴住或者牽著他或她的主要道具。其中有奴隸選擇吧奴隸環戴在舌頭上。還有些女奴,是吧奴隸環的橫杆穿過陰戶和內陰唇。」當我問出自己的疑惑時,站在我身旁的警長是這樣答覆我的。
性奴就應該受苦。這是性奴精神的一部分,沒有人會考慮奴隸的感覺和感情,因為痛苦、羞辱和墮落是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當我和劉文佳決定在奴隸島生活時,我們獲得了一份關於性奴的說明文件,裡面詳細的介紹了奴隸精神,以及奴隸所必須面對的各種問題和痛苦。
當我得知妻子劉文佳居然在閱讀文件之後,興奮的想要到奴隸島進行嘗試時,我感到非常以外。因為我知道,劉文佳並不比我喜歡受虐。
我曾經在熱戀時試圖打她屁股,把她拉到我的膝蓋上,用我的赤手扇她那美麗挺翹的臀部,但她尖叫得太大聲了。由於我擔心會把鄰居或者警察招來,惹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不得不停下來,而她責備地看著我,揉著屁股,然後對我咧嘴笑著。她說她不喜歡這樣,但她渴望做奴隸。
我很難理解這一點,但那時的我還無法區分被羞辱的慾望和簡單的痛苦之間的差別。我老婆想要前者,而非後者,儘管她會把痛苦當作奴隸生活的一部分,但她依舊不能接受純粹的痛苦。
即便如此,當我問她是否真的準備好接受島上將要發生的一切時,她卻非常堅定地回答說她準備好了。所以我只是疑惑的聳聳肩,繼續準備去奴隸島生活的生活物資。
醫生準備用雷射在她的陰蒂上打一個能夠容納大鐵環穿過的大洞,然後立即把沉重的環插進去,然後鎖緊。雷射會燒灼皮膚和肌肉,使其不會流血,但不代表那會不疼。因為那依舊還是會很疼!
劉文佳仍然四肢張開,但普雷斯頓檢查了她的綁帶,然後將綁帶收的更緊,讓她儘可能繃緊,同時醫生將脫毛槍放回包里,取出雷射器。
這是一個小得多的裝置,看起來更像一根電線末端的自動鉛筆。他將電源插入插座,然後,當普雷斯頓警長將劉文佳的腰部緊緊地抱緊,用全身的重量壓制的無法動彈後,斯溫登醫生用一把鑷子將劉文佳的陰蒂根部夾緊,抬起成一個小丘,小心翼翼地將雷射器的末端放在陰蒂的一邊,然後按下機器側面的按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劉文佳的大聲哀嚎可以證明,那玩意兒真的很疼。這是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嚎叫,我看見劉文佳那性感,美麗的身體,每一塊肌肉都繃緊到極限,汗珠從她皮膚上冒了出來,她的眼睛因疼痛而睜得大大。 但我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來幫助她,因為她知道懇求我帶她來這裡會有什麼後果,現在她必須承擔後果。而這些疼痛,只是奴隸入島儀式的開始。
一秒鐘就完成了陰蒂穿刺得醫生,把雷射槍放回袋子裡的收納箱裡。然後又翻出一個鐵環,把它放在我的手裡。
直到此時,我才能近距離的欣賞這個代表著服從和屈辱的身份標識。 它的製作非常精美。雖然是用鐵製成,但兩半都經過了加工,因此當它合上時,可以紋絲合縫的看不到任何縫隙。是的,它可以被取下來,但只能通過將一把特殊形狀的鑰匙插入一個小孔中才能取下來。即使你早就知道那個小小的鑰匙孔在哪裡,你也很難找到它。
當我把奴隸環穿過劉文佳那好似黃豆般大小的陰蒂時,她再次發出一陣悽厲的慘叫。也許是因為陰蒂的疼痛,也許是因為劉文佳在哀嘆這只是她痛苦儀式的開始。
我看得出她已經非常疲憊了,我也能理解。她被警長強行剝光衣服,掛在那裡接受脫毛和打環,這兩項手術本身就夠痛苦的了,雖然她身體狀況很好,但是這對於毫無經驗的劉文佳來說,確實是對精神和肉體上的殘酷折磨。
劉文佳在來到這個島之前,很清楚入會儀式的全過程,並且公開接受了它。現在如果我介入並阻止儀式的進行,不僅會讓我們倆都感到尷尬,而且意味著我們在島上的生活還沒正式開始就徹底的結束了。對於用如此龐大的資金打水漂的結果,我顯然無法接受,只能期待著劉文佳能夠強顏歡笑地忍受下來。
公開處刑,是這個奴隸國家的運作核心。雖然懲罰的方式按照這個奴隸島的法律或者奴隸人和承租人的意願有所不同,但適當的公開處刑確是必不可少的行為。作為島上唯一合法的執法者,普雷斯頓警長有責任執行所有的類似懲罰,由於他只有一人,所以他也可以暫時任命或者委託其他居民或者自由人進行協助。 為了進行劉文佳最後的入島儀式,劉文佳必須在此時正拘束著她的高四米,寬三米的拘束架上完成最後的宣誓儀式。
由兩根非常結實的粗木桿組成的行刑架,固定在講台下方的草地上。它們位於講台兩側邊緣的中間,頂部有一根同樣大小的木材橫樑。從兩個頂角垂下的是重型不鏽鋼滑輪,滑輪上帶有拘束捆綁時所必須的粗麻繩以及皮質手銬和腳鐐,而在兩根杆子的一半高度和底部,還有更多帶有相同使命的繩索和滑輪隨時待命。
此時,警長任命酒店老闆比爾·布萊克作為行刑助手,他們倆一起強迫我老婆劉文佳趴在講台的地板上,然後將她的腳踝綁在剛剛戴在她手腕上的手銬上,把她到掛在半空。然後她的手腕被鎖在之前將她的腳踝分開的手銬上。
赤身裸體的倒掛在半空,在我個人看來,也許是人類所能擺出的最可恥的姿勢。赤身裸體本身就夠羞恥的,被綁住腳後跟吊起來倒掛起來,就更加羞恥,因為最淫糜的私處,會以最純粹和直觀的方式,毫無遮攔的完全暴露出來。 當劉文佳完成倒懸之後,就被留在了行刑架上,而我,則來到台下準備好的奴隸主專用席,跟那些早已入住的居民和奴隸主們一邊享受早已準備好的下午茶,一邊親熱的攀談起來。並且,在感謝他們接納我們夫妻的同時,向他們詢問了關於該在奴役方面的實際運作的具體細節。
我在攀談時,還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我的妻子,想要看看她在那種非常挑逗的姿勢下,是個什麼表情。當我看見劉文佳那一臉淒涼的表情時,我禁不住驚嘆於自己的情緒。
我本以為自己可能會為妻子所處的困境感到難過和傷心,但我沒有。當我抬頭凝視著她美麗的身體時,我對妻子劉文佳表現出里的悽苦和無助,產生了慾望。對,就是慾望。而且,我必須承認,我對她即將遭受的懲罰產生了強烈的期待。
簡而言之,我興奮的挺立著雞巴,期待著我那性感美麗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折磨。尤其是當我看到普雷斯頓警長,手裡拿著一根好像龍舟船槳一樣的皮質懲罰道具走向愛妻,準備行刑時,我興奮的全身顫抖,褲襠里脹痛難忍。
我想,如果她從未提起這個話題,或者沒有看見她此時的境地,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現自己有虐待狂的傾向。我想,當我們融入島上的生活後,肯定不會充滿再向從前那樣,充滿溫馨甜蜜的愛意。
準確的說,我知道我仍然愛她,甚至可能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愛她。但這種愛,因渴望將她視為奴隸而變得更加強烈,渴望她赤身裸體地從事繁重的工作,當她犯錯時給予她嚴厲的懲罰。
普雷斯頓在她周圍走來走去,拖延著劉文佳受苦的那一刻,我意識到他不僅是一名最高效的警察,也是一名表演大師,他讓我的妻子劉文佳驚恐的全身發抖。
格雷勳爵在我耳邊低聲告訴我,這些活動在島上非常受歡迎,並且還建議我多弄一些奴隸服侍自己,畢竟這種待遇在外面的世界上不得台面。
我笑著告訴他,我深愛著我的妻子,所以在新房子落成之前我不打算購買奴隸。
聽到我的話,他笑著說道:「這樣做才是對的。在接下來的幾周你應該專心訓練你的妻子。順便說一句,我叫安東尼。我們這裡不太講究禮節,除非是這樣的正式場合。畢竟我們都來自世界各地,風土人情,文化禮儀都不一樣。」 「那當然,這顯示出這座小島有著很強的包容性,這也是我為什麼一來到這裡,就喜歡上這裡的原因。」我笑著回應之後,向安東尼詢問應該怎麼訓練妻子。
「如果你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你是個新手,需要別人來幫助你完成訓練。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第一次來這裡不會待超過幾個星期,我建議你回國時把你的妻子留給我們。她需要學習奴隸的舉止、態度、職責和紀律方面的知識。你在這裡時,普雷斯頓會幫助你,但如果你走的時候把她帶走,她很快就會脫離自己的角色,重新成為莊園的女主人。」
聽到安東尼的提以後,我假裝抗議的說我愛我老婆劉文佳,並且希望她永遠陪在我身邊。葛雷只是微笑著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會的,哥們。不然你帶她來這裡幹什麼?我看的出來,你老婆她迫切地想成為一名真正意義上的奴隸。要知道,作為一名身心皆是奴隸的女人,她無法像你這樣輕鬆地迴轉換身份。相信我吧,她會哭著懇求你帶她走,但在內心深處,她又非常確定這裡才是她的歸宿和嚮往。這會讓她在往返正常世界和奴隸世界的轉會過程中產生巨大的問題,例如人格分裂,我想,這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
我剛想向自稱為葛雷勳爵的安東尼,做進一步詢問時,就聽見一聲清脆的啪聲,緊接著就聽見了劉文佳那聲嘶力竭「啊啊啊~」的哀嚎聲。
我猛地抬起頭,就看見她劉文佳扭動著身子,竭力試圖從第一次重擊的疼痛中恢復過來。「聖光男爵,咱們繞到後面去,」總統說。「看普雷斯頓如何拍打她那性感挺翹的臀部。順便說一句,我其實是個臀控,而你老婆恰好有著最適合挨板子的完美屁股。」
「可我是個胸控,最喜歡看劉文佳挨打時她那宛如大壽桃一般堅挺豐滿的大胸脯的顫抖。」我低聲嘟囔著,跟隨著安東尼站了起來,匆匆向儀式台後方走時,我發現劉文佳在注視著我的每一個腳步。是的,我確實對她有些同情,但更多的卻是慾望,我那令人不恥的慾望貫穿了我的整個身體,我很高興那條結實的牛仔褲把我堅硬的陰莖鎖在褲腿里,否則它們會以一種最尷尬的方式把我的褲襠撐起來。
皮拍子是最痛苦的矯正工具,它不會像藤條或鞭子那樣造成明顯的傷痕。經過一次抽打,劉文佳那迷人的挺翹屁股就變成了好似紅富士蘋果一般的艷紅,使我感覺陰莖中又湧入了一股沸騰的血液。
「這是我想要的東西,我喜歡這個。」當我的妻子,劉文佳的痛苦扭動剛結束,我為自己竟然會因為別人的痛苦和屈辱變得如此激動而感到羞愧,尤其受苦的人是我最愛的妻子。我愛她勝過世上的一切,但我無法抗拒看到妻子被凌虐時的興奮感受。我知道,她在我的眼中可能到了我的興奮,正如我能看到她眼中的興奮,即使我們在彼此的眼睛裡,都是倒立的。
是的,我因為妻子的痛苦而興奮,我的妻子因為痛苦而興奮。我感覺,此時我們的關係,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聯繫的這麼緊密。
當皮拍子第二次抽打在劉文佳那豐滿的臀部時,我感到自己的雞巴產生了一陣痙攣,因為劉文佳的身體再次扭動,她的嘴巴再次痛苦地尖叫。當我意識到周圍那些盯著她的人們,不管是主人還是奴隸,都充滿慾望和快感,都好像我這樣興奮的勃起或者流著淫水,我甚至興奮的幾乎射精了。
我們人類的這種殘忍愛好非常奇怪。在地球上無數的動物中,只有我們才會為了自己而造成痛苦,我相信我們所有人都有這種愛好,只是被社會的道德觀念所壓抑。在這個島上,這種愛好可以自由發揮,雖然奴隸們,我是說大多數奴隸們,並不喜歡這種痛苦,但他們和她們卻都接受了這種愛好,認為這是他們和她們被奴役的一部分,是他們最渴望的狀態。
普雷斯頓曾告訴我,奴隸主和承租人不得為了懲罰而懲罰,而且,島上並不歡迎純粹的虐待狂和被虐狂,因為那會在二人的共同愛好下,產生不可預料的危險,例如傷殘和致死。這種嚴重的情況一旦發生,周圍島上的鄰居們,以及現實世界裡的那些自我標榜為正義的人士,將不會對島上的奴役事件坐視不理,我們的小島將會成為過街老鼠。
這並不是說奴隸犯錯時不會受苦,也不是說痛苦不能作為性愛的前戲。奴隸們犯錯時必須用痛苦裡懲罰他們,這是奴隸生活的其中一部分,對於那些喜歡這種痛苦的人來說,這是性愛的一部分,但不能是他們生活的全部。當然,這只是程度的問題,在接下來的幾周里,普雷斯頓和其他人會教我兩者的區別。 普雷斯頓警長,正在教我如何什麼是懲罰,所以他在台上拖長了懲罰的節奏,每次抽打之間都留有很長的間隔。總共要抽二十下,但每次鞭打之間都會間隔兩三分鐘,所以鞭打會持續將近一個小時。
對劉文佳來說,這一個小時是她所渴望的極度羞辱和屈辱,但同時也是她所不期望的劇痛。然而,這兩者並存。
當我漫步在講台下的草地上時,許多主人和居民向我打招呼,告訴我我的奴隸有多漂亮,她受到了多麼熱烈的歡迎。我回答了所有人的問題,感謝他們的讚美,並詢問了他們關於自己的奴隸的各種問題,他們在島上住了多久等等。 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抽打,令劉文佳在劇烈的掙扎中筋疲力盡。所以越到最後,普雷斯頓抽打的力道也越來越輕,他最後兩次不過是輕輕的拍在劉文佳那紅腫的猶如紅富士一般的翹臀上。然後他和比爾把她放了下來。就在這時,劉文佳癱倒在講台的地板上,普雷斯頓示意站在台階腳下的一名奴隸上來。他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他像抱羽毛一樣把她抱起來,把她抗在自己赤裸的肩膀上,跟著普雷斯頓和我走下講台,來到專門的奴隸地牢。
我劉文佳的痛苦讓我陶醉,行刑時的慘叫讓我回味無窮,即使我看到劉文佳的屁股上,有部分地方有相當嚴重的瘀傷,也無法喚醒我心裡的良知,讓我那勃起脹痛的雞巴稍微消停點,但礙於自吹自誇深愛妻子的我,不得不問安東尼,劉文佳的傷勢是否有點嚴重。
「我知道看起來非常嚴重,但它們很快就會痊癒。臀部是訓練奴隸的最佳部位。它們是純肌肉,雖然它們確實有瘀傷,就像你在你妻子身上看到的一樣,但它們確實癒合得非常快。會很痛是當然的,而且還是非常痛,但這正是我們的目標,不是嗎?」
「是這樣。」然而,劉文佳達今晚不會和我在一起,因為普雷斯頓告訴我,除非我真的一天都離不開她,否則她在今後的一星期,每晚都應該呆在酒店的奴隸監獄裡,並且是在幽暗寒冷的奴隸單間裡,赤身裸體的獨自一人待著。這讓我有些擔心,因為即使是熱帶地區,小島的夜晚會很冷。
離開我們的奴隸把劉文佳放到了石板地上。我看的出來,此時的劉文佳身體非常疲憊,但她的屁股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她的陰唇因為穿孔和新環而疼痛難忍,臀部也火辣辣的,但除此之外,她肯定沒事。因為當我們準備離開時,她掙扎著跪在地上,抬頭看著我們,臉上好像容光煥發。
「我要留在這裡嗎,主人?」劉文佳看著我,楚楚可憐的問道。
「你現在是個真正的奴隸了,姑娘。」普雷斯頓提醒劉文佳說:「地上的碗里有一些水。喝的時候要小心,就像狗喝水一樣。旁邊還有一些麵包。雖然有些不新鮮,但對奴隸來說已經足夠健康了。那邊,靠後牆放著一個便桶。你會看到它的上邊緣是鋸齒狀的,這是為了告訴你現在必須蹲著排便。不管身在何處,身處哪些場合,奴隸都禁止坐著。」
普雷斯頓一邊鎖著奴隸鐵籠的門一邊盯著她說道:「姑娘,奴隸可沒有什麼物質享受可言。所以你最好習慣裸睡在冰冷的石頭上。如果你是個好奴隸,幾天後我們可能會給你提供一些稻草,但如果我們聽到一句抱怨,你就什麼都不會有。就算是憐憫也不行。」
離開了劉文佳,我們回到我所在的酒店,普雷斯頓和我喝了一杯,然後回家和他的奴隸們在一起。在閒談中,我了解到,他的妻子幾年前就去世之後,他並沒有選擇再婚。雖然在這座小島上,有些主人已經結婚了,他們的妻子或丈夫,取決於誰是家裡的主人,作為共同主人或情婦與他們一起生活,但許多主人和居民都是單身,至少在這座島上是這樣,由他們的奴隸為他們提供所有的物質享受,還有個別群體性主人,例如,有一位女士將她的丈夫作為她的男奴隸,服侍自己和另外兩個與她同居在一起的男人。
普雷斯頓的話,對我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當我咀嚼消化他所傳遞給我的信息,回到我的房間,發現一個奴隸正在整理我的衣服,並將它們放在最合適的地方。
「晚上好,主人。」她用清脆的聲音對我說。
我微笑著凝視著她輕盈赤裸身體。她那充滿青春活力的性感身體,就和和島上的所有奴隸一樣健壯。由於她是混血黑人,所以在房間的燈光下移動時,她那棕色皮膚,好似美味的巧克力一般,發出甜美誘人的色澤和氣息。
她很嬌小。身高不超過一米六,但她的身體非常精緻。
我順著她那波浪形的黑髮向下看去,從她那挺拔飽滿的豐滿乳房,到她平坦,略帶肌肉的腹部,再到她身上的那一線天陰部裂口,再到她勻稱的大腿和小腿,再到她赤裸的雙腳時,我由衷的讚嘆道:「哦,這是多麼珍貴的天賜之物啊!」
我凝視著她可愛(可以做愛)的身軀,雞巴不由得硬挺發漲,小腹也產生了一陣悸動。
「主人,您可以叫我米里亞姆,如果您嫌麻煩的話,可以叫我亞姆。」她對我甜甜一笑,接著說道:「在您住在酒店期間,我將是您的貼身奴隸,至少直到您的奴隸被訓練成可以為您服務為止。」
她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裡,將她那充滿誘惑的性感身體,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向我清晰的表達出,我可以用任何我需要的方式使用她,而她,也絕對不會拒絕。
我知道我的愛妻劉文佳,正赤身裸體地蜷縮在我酒店下面那個,被稱作奴隸寄存處的牢房裡,獨自經受她身為奴隸的痛苦。但是,我還是向面前這個性感的混血女奴提出我的要求:「那麼,米莉亞姆,身為奴隸,她們會怎樣侍奉她的主人呢?」
我知道,我也記得很清楚,我曾表示向愛妻劉文佳表示,除了她,我不想跟任何人上床,但她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用她特有的可愛而又古靈精怪的方式讓我安靜下來,並告訴我,如果我只為她而活,她就不會認為自己是奴隸,從而做出一些超越自己奴隸身份的事情,並且不會受到懲罰,而她,根本不想要這樣的結果。
告訴過我,因為她現在只是我的奴隸,而不是我的妻子,即使是在她的面前,我也應該向其他那些奴隸主一樣,隨時隨地的,且無所顧忌的使用其他女性。因為這會向她強調,她只不過是一個身份低賤的奴隸,不過是主人的玩物。 我知道這個理由聽起來很荒誕,但!這就是她所說的,而且我清楚的知道,劉文佳為了讓我們充分發揮這種奴隸制的作用,試圖說服我,應該在機會出現時嘗試一下。
所以,我就按照劉文佳的希望,這樣做了。
「主人,您也許想在吃晚飯之前洗個澡?」她頑皮地對我笑了笑,走上前來脫我的衣服。
於是,我便微笑的站著,一動不動的讓她把我脫了個精光。
雖然她很年輕,看起來才十幾歲的樣子,但其實是個挑逗男人的專家,我的身體在她那撩人的動作下,變得僵硬且柔軟。就好像她的提線木偶,只能任由她擺布。
她很快就脫下了我的衣服,每件衣服都整齊地疊好放在我的床上,然後她把我帶到浴室,開始給我洗有生以來最好的澡。
米莉亞姆把我脫得一絲不掛,慢慢地把我的身體展現在她面前,她盯著我的身體看的津津有味。劉文佳和我都是熱衷運動的人,而且我還是那種怎麼吃都不會胖的體質。因此,我們的身體都很結實且性感。對於這一點,我感到得意和自豪,因為米里亞姆對此讚不絕口。
她為我洗澡的方式,遠不止用噴洒的水花沖洗我的皮膚那麼簡單。她還按摩我肌肉上每一處疲勞的地方,而且,還時不時的刺激我的性感區。正如我猜想的那樣,她是個對男人身體了如指掌的專家。
當我的雞巴已經脹痛到發紫,必須要發泄一下時,她便跪在我面前,用嘴含住我堅硬如鐵的陰莖,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撫弄著它,吞吐它,吸吮它。然而,她並沒有讓我達到射精,她向我眨了眨眼,表示那會在之後恰當的時間發生。然後她慢慢地站起來,關掉水,擦乾我,帶著一身的水珠,如同出水芙蓉那樣,將我帶回臥室。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把我的晚宴服裝擺床上;讓我感到遺憾的是,那套晚禮服恰好擺在床上。看來他們在這裡穿得很正式,至少在特殊場合是這樣,今晚是為我舉辦的「國宴」,而舉行的時間,就在不久之後。
這是值得慶幸且遺憾的事件。
於是我讓米麗亞姆收拾衣服,打掃浴室,然後下樓,發現當時所有業主都聚集在接待室,赤裸的男奴隸在為我們服務,每個男奴隸都年輕英俊,身材近乎完美,他們端著飲料,穿行於賓客之間,舉止大方且得體。赤裸的女奴隸則端著一盤盤開胃小菜,如穿花蝴蝶般在賓客間穿行,性感且優雅。喝了幾杯酒後,我們來到餐廳,男奴隸繼續擔任飲料服務員,女奴隸則為迎賓宴會提供四道菜品。 當我想到劉文佳此時,正在我們下面的黑暗中,毫無疑問地蜷縮在她牢房的石頭地板上,想知道我在做什麼時,我禁不住,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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