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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雙修日常 (51-62)作者:青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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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7: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十一章:夾著他捨不得離開/快要突破了
沈暮帶著一種奇怪的,微妙的感覺回到了溫瑤的院子。 溫瑤已經等得他睡著了,她側著身,雙手枕在腦袋下面,青絲如瀑垂落在床邊。
看到她,沈暮腦中剛升起的模糊念頭立馬消散,滿心滿眼就只有面前的她了。
沈暮在溫瑤身邊坐下,盯著她的睡顏看了一會,動作輕柔的將她平放躺著,而後掀起她的裙子,將她的雙腿分開。
他打開兄長給他的膏藥,裡面是乳白色的膏體,氣味清香,他用食指挖了一點,仔細的在她花唇和小穴口周圍抹勻。
溫瑤哼了聲,下意識將腿夾緊。
沈暮的動作停住,見她沒動靜後,這才將手抽回,再次分開她的腿給她抹藥。
外面上完藥後,沈暮又挖了一小坨膏藥,手指緩緩擠進她的小穴。
即便在沒有動情的狀態下,溫瑤的花穴也是濕潤柔軟的,他的手指一進去,緊緻的肉壁就吸住了他的手指,小穴含著他的手指蠕動著。
沈暮還從未在溫瑤睡著的時候碰過她這裡,沒想到她睡著了,小穴還能這般自主的吸允著他的手指。
這樣的體質......
沈暮緩緩吸了一口氣,壓下冒頭的慾望,手指快速的在她的小穴中抹了一遍,正準備抽出手指時,發現她的小穴越來越濕潤,也蠕動的愈發厲害。
「嗯......」溫瑤還沒睡熟,小穴中隱約傳來的快感讓她輕吟出聲,沈暮聽到她的聲音,忍不住在她小穴摳挖了幾下。
溫瑤又是悶哼一聲,睜開了眼睛。
看見沈暮出現,手指還插在她的穴里,哀道:「沈暮,不做了,好睏......」
沈暮俯身親了親她,「不做,在給你擦藥。」 「但是你夾著我不捨得離開。」
溫瑤將腿夾起來,無語的望著他,「沈二公子......」
是我把你的手綁著咋滴?我是吸鐵石啊,吸住你這鐵牛就分不開了?
沈暮看她眼神逐漸幽怨,也不折騰她了,抽出手指,將沾了不少淫液的手放到她眼前,「你一直流水,怎麼上藥?」
溫瑤閉著眼睛睏倦道:「還不是你一直做,翻船了還做個不停,不然我哪裡需要上藥。」
說完,她停頓了片刻,又道:「可惜了,那麼多吃的,還有首飾也沉江里了。」
沈暮:「再給你買就是了。」
溫瑤:「沈二公子真是有錢,你不心疼我還心疼。」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正要睡過去時,臉上傳來一道冰涼的觸感。
她睜開一隻眼睛,看到一枚通透的羊脂白玉佩在她眼前晃悠著。
「哎?」溫瑤兩隻眼睛都睜開,疑惑道:「這是?」 沈暮執起她的手,將這枚月牙形的玉佩放到她手中,「身外之物,有什麼好心疼的,補給你。」
溫瑤腦子還沒轉過來,將這枚玉佩拿到眼前觀看,「嗯?你還撈到了一個嗎?」
沈暮張了張嘴,想要說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只「嗯」了聲。
「沈二公子你真會撈,這枚玉佩真好看,不過上面好像有靈力,是法寶麼?」
沈暮:「是防禦法寶,你也用得上。」
溫瑤看到還能剩一個,開開心心的拿在手中觀賞。 沈暮見她喜歡,嘴角也勾起一抹笑來。
趁著她在賞玩玉佩,他將她小穴中流出的淫水擦乾淨,等他重新又給她擦了遍藥後,她已經抓著玉佩睡著了。
沈暮親了親她的唇,陪了她一會才熄了燭火,很是不舍的回到了洞府。
溫瑤睡到了大中午才醒,換了一個安逸的環境,這一覺她睡得很是舒服。
她去到院子中轉了圈,看著滿院的花心情很是不錯,伸了個懶腰走到旁邊的一個水池前,掬了一捧水洗臉。
水流從交錯相迭的竹筒中緩緩流淌而出,溫瑤順便喝了口,是清甜的山泉水味道。
洗完臉,她正準備拿袖子隨意擦擦,一張帕子就遞到了她面前,她順手就接了過來,「謝謝。」
「不必。」
聽到這道溫潤的嗓音,溫瑤擦臉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去,沈淵正提著一個食盒站在她身後。
「沈大公子。」溫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還以為是沈二公子。」
沈淵微微笑道:「星予這幾天恐怕都要待在洞府中,不能陪著溫姑娘了。」
「啊?」
溫瑤有些雀躍道:「那沒關係,我一個人也能很好。」 沈淵看到她似乎很開心,眉峰微挑,「溫姑娘不問問緣由麼?」
溫瑤:「這有什麼可問的,沈二公子忙他的事就好,不必管我,我自己一個人也能很好。」
見她並不在乎沈暮,沈淵心情有點微妙。
雖說溫瑤是從極樂宮出來的,但據他所知,她也不過是剛入門,別說雙修了,連修煉都是剛踏入,所以並未被極樂宮真正調教過,不會如那些雙修門派中的修士那樣諂媚薄情。
沈星予這樣的喜歡她,她竟是半分都感受不到,他不能待在她身邊,她甚至還挺高興的。
沈淵在心中為沈暮嘆了嘆,果然他這脾性,想讓人家姑娘看上他不是那麼容易的。
「星予快要突破了,所以要閉關幾天。」沈淵將食盒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將裡面的吃食一一拿出來,「我見溫姑娘起得晚,便這個時候才給你準備吃食,溫姑娘應該餓了吧?」
他一說,溫瑤的肚子就非常配合的叫了起來。 「餓了餓了。」溫瑤在桌前坐下,接過沈淵遞來的筷子,看他在自己面前布菜,道:「沈大公子,你不必親自給我送吃的來,讓其他弟子送就好了,太麻煩你了。」
沈淵身份尊貴,她總覺得讓他做這些小事,實在是屈尊了。
不過這事要是沈暮來做,她反而沒有這種感覺。 她也一時說不上來為什麼。
不過她看著沈淵做這些事情很是自然,她也不覺得侷促,只是覺得他作為清河仙府的掌門繼承人,身邊會有許多伺候的人才對,這些繁雜的瑣事也不該由他來操心。
但這幾天,她發現不管是送飯,還是她生病,都是沈淵親自照料。
不免的,她有幾分受寵若驚。
「不麻煩。」沈淵在她身邊坐下,「我也無事可做,在星予恢復之前,我都要在這照看好他。」
溫瑤聽罷,忽地想到剛剛沈淵說沈暮要突破什麼的,這才反應過來問道:「沈暮要晉升元嬰了嗎?他的傷勢恢復了?」
「並非要晉升元嬰,只是一個小境界突破,他此次渡劫失敗,修為跌到了金丹中期,突破後,便是金丹後期了。」
說罷,沈淵又補充道:「星予並沒有恢復完全,還需鞏固一二,怕是還要麻煩溫姑娘再留一段時日。」
溫瑤暗暗泄了口氣,她還以為沈暮已經恢復了,她可以離開了呢。
但嘴上還是對沈淵道:「不麻煩,這是我的任務。不過沈二公子這麼快就能突破,真是厲害,想必很快也能完全恢復了。」
沈淵看著她微笑道:「這都是溫姑娘的功勞。」 溫瑤對上沈淵的視線,只覺他眉眼溫柔,讓人不自覺想要親近。
心道這沈大公子真是溫潤如玉,不僅生得十分好看,性格教養都是極好的,和他說話如沐春風,很是舒服。
沈暮同他一比,這脾氣秉性就差許多了。
第五十二章:是我哥哥教我的/她的身世
這幾日沈暮不在,溫瑤就待在自己的院子,每日給院子裡的花澆澆水,或是看看屋裡書架上放置的一些修煉秘籍。
秘籍雖是最基礎的,但她也不大看得懂,修煉什麼的,還是需要師父帶才行。
她自踏入修煉就加入了雲山派,她這樣一個資質奇差的小弟子,也沒人會想教她,她倒是跟著周靈學了點修煉法子,但周靈修為不高,能教她的也不多。
翻看了一陣秘籍,溫瑤就放棄了,跑到院中研究那些種植的靈花靈草去了。
她原本想要和白舟他們聯絡,但她的儲物袋落在洞府中了,沈暮在洞府中閉關,她也不好去拿,現在就只有那塊宮主腰牌在身上了。
這腰牌果真是丟不了,只要她和腰牌離開兩叄米的距離,這腰牌就會自動飛回她手中,可謂是走哪跟哪。
這一日,她實在無事可做,給院子中的靈花靈草澆完水後,便在這一片逛了逛,順便想找沈淵幫忙聯絡一下墨青他們,以免他們擔心。
她沿著籬笆小路一路出來後,來到了沈淵前面的院子,正好瞧見沈淵坐在院中下棋。
這幾日都是沈淵給她送飯,偶爾會跟她聊幾句,聊得也不多,坐一會就會走,不會讓她感覺侷促。
相處了幾天,她對這位溫柔有禮的沈大公子很有好感,她不會在他身上感受到修為高的修士那種壓迫感,和他相處很舒服。
沈淵也很快就發現站在院子外面的小姑娘,看她站在外面也不進來,招呼她道:「溫姑娘怎麼站在外面?是有什麼事麼?進來說吧。」
溫瑤走到他面前,道:「沈大公子,可以麻煩你同極樂宮聯絡一下麼?我的儲物袋落在洞府了,玉符也在裡面。」
沈淵道:「溫姑娘放心,我每隔一日都會向極樂宮彙報你的近況。」
說著將自己的玉符遞給她,「或是你親自同他們聯繫?」
溫瑤聽沈淵說已經聯絡過了,便擺了擺手道:「既然沈大公子已經聯繫了,那就不必了。」
她可不想一聯繫那邊,就又傳出不可描述的聲音,沈大公子在這,那也太尷尬了。
沈淵見她並不打算聯絡極樂宮,也不堅持,收了玉符,道:「溫姑娘會下棋麼?若覺得獨自待著無趣,可同我下會棋。」
溫瑤搖了搖頭,「不會,不過我會下五子棋。」 「五子棋?」沈淵道:「倒是第一回聽說,如何下?不如溫姑娘教我。」
說罷,手在棋盤上一撫,黑白棋快速回到各自的棋罐中。
看沈淵對五子棋感興趣,溫瑤在他面前坐下,先後拿起黑白棋子放在棋盤上,和他講解著五子棋的下法。
沈淵一眼便看懂了,「原是這般,倒是有趣,我們來下一局?」
這樣簡單的棋,溫瑤還怕沈淵看不上,不想他倒是願意和她下一局。
過去溫瑤也就和自己哥哥玩過,如今又有人同自己一塊下五子棋,便來了勁。
簡單的五子棋,二人下得有來有回,基本都是要將棋盤下滿大半才能分出勝負。
輸贏參半讓溫瑤愈發自信來勁,沈淵說是下一局,但卻下了一局又一局,沒有表現半分不耐。
溫瑤落子很是謹慎,時常要思考一會才下,沈淵也要思考,思考怎麼才能讓這局棋下得更久一點,怎麼讓溫瑤贏。
看溫瑤因為贏開心,因為輸小聲的嘆氣,他就覺得比任何棋都有意思的多。
他不喊停,他們便一直下下去。
不知不覺便到了日暮西斜,直到溫瑤肚子響起來了,他們才結束最後一局。
「沒想到沈大公子也會喜歡這樣幼稚的玩法,我還以為就我和哥哥喜歡。」
其實她知道哥哥也不太感興趣,只是陪著她玩而已。 「並不幼稚,很有趣。」沈淵眉眼含笑的看著她,「若是溫姑娘對棋感興趣,我也可以教你,星予不喜歡下棋,他倒是學得快,學會了卻沒有摸過幾次棋子了。」
溫瑤道:「好呀,我倒是會一點點,也是我哥哥教我的,不過我還是半懂不懂。」
「你的哥哥?」沈淵問道:「你還有哥哥麼?」 溫瑤點了點頭。
沈淵:「他在何處修煉?」
溫瑤漫不經心的笑了下,「我也不知道,哥哥叄年前就不見了。」
沈淵觀溫瑤神色,斟酌了番,道:「失蹤了麼?或許只是入了哪個門派也不一定,你哥哥叫什麼名字?或許我能幫你找找。」
溫瑤眼睛一亮,「可以嗎?」
如果是沈淵幫她,可比她自己找快多了,清河仙府可是滄瀾界實力最強的仙府之一。
沈淵道:「當然可以,舉手之勞。」
說罷,沈淵問道:「你的哥哥叫什麼名字?多大了?身上可有什麼容易辨認的特徵?胎記之類的。」
溫瑤見沈淵真的願意幫她找哥哥,不禁有些激動,一時也想不了太多,將哥哥信息盡數告知:「他叫溫淮,小字犬犬,比我大叄歲,和沈二公子一樣的年紀,身形和他也差不多,還有我阿娘,她叫紅娘,她也不見了。」
聽到溫瑤哥哥這個小字,沈淵忍不住笑道:「犬犬?這個小字倒是特別,很少見。」
溫瑤抿嘴笑道:「是阿娘給取的,其實一開始叫狗蛋,哥哥覺得太俗氣了不喜歡,後來就叫犬犬了。」
「雖然改了,但阿娘還是叫哥哥狗蛋。」
沈淵見她笑容明媚,想是知道有找到哥哥的希望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他不由心中一動,道:「溫姑娘可有小字?」
溫瑤頓了頓,小聲道:「有的。」
沈淵:「叫什麼?」
沈淵見她不太好意思的模樣,猜測大約也是和狗蛋一樣的小名。
「若是不願說也沒關係,只是想多了解些溫姑娘的身世,更好的幫你去找哥哥和母親。」
溫瑤聽罷,哪裡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月牙兒。」她望著他道。
「月牙兒......」沈淵輕聲念了念,溫聲道:「很好聽的名字。」
說完,他又揶揄道:「看來你們爹娘更疼愛溫姑娘你一些。」
哪有給兒子取名狗蛋,給女兒取名月牙兒,從小名上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偏心。
溫瑤道:「我和哥哥都是阿娘撿來的,阿娘人有些痴傻,不過對我和哥哥都很好。」
沈淵聽罷又多問了些她其他的,溫瑤的身世很普通,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便將能說的都告訴了他。
知道了溫瑤的身世後,沈淵不由看了眼她的宮主腰牌。 如果真如溫瑤所說的那般身世經歷,那麼這個宮主腰牌倒是顯得突兀了。
第五十三章:他是一個耐心細緻的好老師
自從沈淵說能幫溫瑤找哥哥和母親後,二人的關係就拉近了許多。
這幾日溫瑤無事就去找沈淵下棋,二人一會下下五子棋,一會下下正經的圍棋,她不會,沈淵就教她,他是一個耐心又溫柔細緻的好老師,哪怕她學得慢,他也不厭其煩的教著她。
沈淵知道她沒怎麼修煉過,也會給她講解一些修煉的基礎,他不會教的太多,點到即止,不會塞太多內容讓她學不過來,也不會讓她覺得厭倦。
溫瑤雖然喜歡摸魚,卻也算得上一個聽話的好學生,該干正事的時候不含糊,有人願意教她,她還是聽得很認真,雖然學得不快,但沈淵還是會誇她。
「這是正常的修習進度,溫姑娘沒有基礎,理解的很好。」
又結束了一課,她沒學多少東西,沈淵卻照常鼓勵了她幾句。
「真的嗎?」溫瑤看沈淵神色溫柔的夸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沈暮總是說我笨。」
「溫姑娘不笨。」沈淵道:「沈星予天賦確實比一般人高些,他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苦,也沒吃過什麼虧,除了修煉也不太與人接觸,星予品行不壞,就是不太會說話,也不懂如何與人相處,還望溫姑娘多擔待些。」
「我若是有他這樣的天賦,恐怕早就得意忘形了。」 溫瑤抻了抻身子,手肘撐在桌子,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往嘴裡塞去,「沈大公子將沈二公子教得很好,就是......」
說到這,溫瑤頓住,本來她想順著沈淵的話,隨口吹捧兩句,但和他相處狀態太過鬆弛,不自覺就想說更多,將自己真實一面展露出來。
沈淵看她吃得腮幫子鼓鼓,嘴角還沾了些碎屑,像是貪食的松鼠,手指動了動。
他給她倒了一杯靈茶,莞爾道:「就是什麼?溫姑娘但說無妨。」
溫瑤咽下口中糕點,又喝了口茶,才道:「就是他要是如沈大公子這般,待人溫和些,就更好了。」
沈暮那臭脾氣,還有在床上蠻幹的勁,她實在遭不住。 說完,她又覺得在人家親兄長面前吐槽親弟弟,有些不太好,很快的補充道:「其實他人很好......」
沈淵出聲打斷她:「溫姑娘,覺得我比星予好?」 溫瑤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忽然莫名的,就想到了和白舟他們待在一塊時,他們問她哪個更好。
好奇怪的感覺。
而且這種問題,說了就會得罪人,她要說沈暮不好,沈暮要是知道了,大約會將她摁在床上問她一萬遍他好不好。
他乾得出這種事。
「沈大公子有沈大公子的好,沈二公子有沈二公子的好,你們都是好人。」
溫瑤很快回過神來,說了一個自以為的標準答案。 說完還在心裡誇了自己一番,這種時候她的腦子倒是轉的比學習的時候快。
面對還算不得很熟的沈大公子問出這種話,她還沒有想太多。
沈淵聽到她這個回答,也只是淡淡一笑,叄兩句話就岔開話題,而後帶她去竹林轉了一圈散散心。
沈淵也不會整日待在院子中,有時候會帶她在附近轉轉,其他時候會讓她自己獨處不去打擾,他則是回屋修煉。
溫瑤這幾天意外的過得十分充實。
和沈淵的相處,除了她確實沒什麼事干以外,還有就是沈淵說會幫她找哥哥和母親,讓她不自覺想要走近他。
這是一種希望的寄託,哪怕很微弱,都會讓她心緒激昂。
溫瑤其實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個修真界這麼大,哥哥和母親都是普通凡人,外面危險重重,莫說凡人了,就是修士都隨時可能喪命。
哥哥或許真入了哪個門派也不一定,但母親有時候出門都會迷路,會穿錯衣裳,偶爾連她和哥哥都認不出來。
溫瑤實在不敢想母親消失後,到底會如何。
而且沈淵是什麼人,他可是清河仙府既定的掌門繼承人,幫她一個寂寂無名的小修士?換作從前她甚至不會將她和清河仙府這四個字放在一塊。
但沈淵開口了,她就覺得有那麼一線希望了。 根據這些天的接觸和了解,沈淵確實是一個端方君子,她相信他會真的幫她。
而且以清河仙府的實力,找個人確實簡單,至少比她自己找容易多了。
便是真隨口說說,她也沒什麼損失,頂多白高興一場。 她之前也想過,加入極樂宮慢慢站住腳後,她就可以通過極樂宮的人脈資源去找哥哥母親。
不管能不能找到他們,現在多一個人幫她找總容易些。 阿娘和哥哥是她在這個世界最親的人,只要她還活著,就不會放棄尋找他們。
他們是死是活,她想要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 在沈淵的院子用過飯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和沈暮辟穀一口水都不喝不同,沈淵是會正常吃東西的,所以這幾天她和沈淵熟了一些後,不知不覺就和他一塊吃飯了,也免得麻煩他再給她送飯。
吃飯時沈淵也會和她聊天,他並不會同她說一些高深或者很高雅的東西,而是會和平時聊家常一樣,天南地北,雜七雜八的侃聊。
就這麼幾天時間,溫瑤從小到大的身世經歷,性格喜好,被他摸了個乾淨。
溫瑤本身也沒什麼秘密可言,就算有,也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當然,她為了從周有道手中逃脫,用了血厄術之事,她還是嘴牢沒有說出來,只是說被墨青他們所救,而後便加入了極樂宮。
墨青跟她說過此事的輕重,她也明白魔族邪術是為正道修士所不齒的,不會輕易透露了出去。
沈淵知道她喜歡種植花草後,給了她一包靈花的種子,並不是十分罕見珍貴的品種,但勝在好養活。
溫瑤將這些種子種到了院子裡,也算是有點事做了。 回去之後,她照例給種子澆了澆水,就回屋修煉了。 沈淵教了她基礎的修煉法子,她修煉起來比以前順暢許多,每日也會花點時間修煉。
只是今日的修煉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靈力總是莫名其妙的斷開,像是靈力不足,但她又感覺靈脈堵得慌,丹田處也有些發熱發漲,漸漸的讓她有些燥郁起來。
第五十四章:沈大公子待我很好
「呼......算了。」
溫瑤修煉了半天都無法完整運轉一個小周天靈力,泄了口氣從聚靈陣中起身,去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冷茶。
幾杯冷茶下肚後,她才覺得心裡那股燥火壓下了一點。 而後她又覺得睏倦,往床上一躺,倒頭就睡。 第二日,溫瑤起得很晚,到了大中午才醒,精神也有些不濟。
她剛出屋子,就看到之前送她來清河仙府的一位弟子站在院中。
「溫姑娘,你總算醒了。」杜帆上前將手中的食盒遞給她,「我來給你送了一次早膳,但見你沒起,也不好打攪你。」
溫瑤看到外面的桌上放著一個食盒,應該就是他送的早膳。
「不好意思,我昨日沒睡好,有些賴床。」
「無妨。」
杜帆見怪不怪,畢竟雙修門派和其他門派修士不同,二公子在閉關,這位極樂宮來的弟子,自然無事可『做』。
「大公子今日有些事務去內門處理了,可能要晚些回來,讓我告知你一聲,晚膳我會準時送來。」
說完,杜帆就轉身離去了。
溫瑤拿著食盒在院子中坐下,飯菜依舊精緻,可她今天破天荒的沒什麼胃口。
她挑挑揀揀的勉強吃了些就吃不下了,總覺得有些煩躁。
在院子裡來迴轉了幾圈,她就又進到屋內修煉了。 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體內堵著,讓她說不出的難受。 她是天缺體質,天生對靈力就不敏感,卻也能感覺靈力在靈脈中堵塞,但又想要更多的靈力。
在聚靈陣打坐一陣後,她還是無法好好運轉靈力,但卻愈發心煩意燥,還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身上也有些燥熱,額頭也不斷冒汗。
「我不會又生病了吧?」溫瑤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心裡有些不妙。
但她又覺得不像是生病。
她沉了沉氣,想要耐下性子繼續修煉,在好不容易接上靈力後,她忽地丹田一痛,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靠?
溫瑤看著地面鮮紅的血愣住了,難道她修煉的有什麼不對?
她不會是要走火入魔吧?
頓時,她不敢再修煉,想要問一問誰,但現在聯繫的玉符全都在儲物袋中,沈大公子也不在。
溫瑤目光轉向腰間,只有這塊宮主腰牌了。
溫瑤將腰牌拿在手中,有些猶豫,雖然墨青他們交待過,如果有什麼情況可以直接聯繫宮主,但他現在會不會在修煉,會不會打擾他?
就在她在考慮之時,玉符中忽然傳來聲音。
「何事?」
聽到這聲音,她手一抖,玉符差點從手中掉出去。 「宮......宮主?」她好像,還沒聯繫宮主吧? 「你受傷了?」扶容的聲音一頓,道:「可是遇到什麼難處?」
溫瑤下意識的擦了擦染血的唇,道:「宮主,您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那邊靜了一會,才傳出扶容的聲音,「我的神識在上面,你連通了我的神識,我能瞧見你。」
溫瑤這才想起之前墨青他們和她說過,宮主是可以通過腰牌瞧見她的。
「可是沈家兄弟為難你了?」扶容又問。
溫瑤忙搖頭,將自己的情況和扶容說了說。
扶容聽罷,很快便道:「你要突破了。」
「突破?」溫瑤一愣,她怎麼沒想到這茬。
「天缺對靈力感知太弱,即便突破也難以發覺,這也是為什麼天缺難以修煉的緣由之一。」扶容沉吟道:「天缺體質靈脈與一般修士不同,常規的突破辦法不適用你,強行突破只會傷了你。」
溫瑤忙問:「那還有別的法子麼?」
扶容又細緻地問了一遍她雙修方面的事,知道她已經學會了基礎的雙修之道後,告訴她一個法子:「只是鍊氣小境界的突破,你同沈二公子雙修一次即可,不難。」
天缺最適合的修煉方式就是雙修,雙修之時靈脈自動打開,有另一半的靈力托底,天缺靈力才不會散亂,能正常在靈脈中運轉。
溫瑤聽罷, 為難道:「沈二公子要突破了,已經閉關好幾天了,恐怕一時出不來。」
扶容喝茶的動作頓住,將茶杯放下:「那你為何還不回極樂宮去?」
溫瑤舔了舔唇上的血,咽下口中腥甜,道:「沈二公子還沒完全恢復,說是等他閉關出來再鞏固一下。」
扶容默了默,道:「他都要突破了,再嚴重的傷勢都恢復了,不然如何突破。」
坐在扶容對面的姬玉啜了口茶,嘴角含笑道:「扶容,沈家兄弟這是要把你這小弟子給騙走了,還不快些把人接回來。」
旁邊的姬漾眉眼透著冷淡,道:「她怎麼什麼都不懂,極樂宮沒教她麼?小心再賠進去一個天缺。」
扶容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問溫瑤:「你這幾日可與極樂宮聯繫了?」
溫瑤搖頭,道:「我聯絡的玉符落在沈二公子的洞府了,都是沈大公子同極樂宮聯絡。」
扶容:「你先暫時不要引靈氣入體,我遣人去接你回去。」
溫瑤張了張嘴,將到嘴的話咽下,點頭應道:「好。」 說完,她以為扶容已經交代完,便要斷開聯絡,忽地聽扶容又道:「可是還有話同我說?」
溫瑤:「沒......」
扶容:「但說無妨。」
溫瑤頓了頓,小聲道:「宮主,我......」 扶容白玉般的修長手指從琴上撫過,耐心等著她的話。 「我......」溫容半天才從嘴裡擠出話來,「我感覺,我可能等不到他們來......」
扶容:「為何?」
溫瑤想要委婉的說出來,但一時又不知道怎麼形容,想到扶容又一直詢問的很細緻,便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感受:「我感覺,身上有點,有點火燒火燎的,像是,像是想找人雙修的感覺......」
那邊「錚!」的傳來一聲清脆的琴聲。
「咳咳咳!」姬玉也被茶水嗆了一下,「扶容,你這小弟子,還真是至純簡真。」
換作一般的極樂宮弟子,哪裡還需要問,這種小突破的事,直接拉一個人雙修就解決了。
雙修本就是他們基本的修煉之道,而且他們有傍身的手段,一般的修士可拒絕不了他們。
溫瑤聽那邊半天沒聲音,小心翼翼的問扶容,「宮主,有壓制的法子麼?」
扶容看著小姑娘近在咫尺的面容,一雙清透水潤的眸子望著他,滿臉期待的等著他的話。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單是覺得她可能只是初入極樂宮還有些生澀,現在看著她一臉純然的模樣,有種她進錯了門派的感覺。
這哪裡像極樂宮的弟子,倒像是被極樂宮拐進去的純良少女。
聽到她說要壓制,姬漾抬眸去看扶容:「她是被極樂宮拐進去的吧?」
哪個修煉雙修之道的,會說要壓制自己慾火的? 姬玉挑眉道:「我覺得像,畢竟是天缺,便是沒有極樂宮,其他世家門派也會想要拐走。」
扶容見二人望過來的質疑眼神,難得開口解釋:「......我不怎麼管極樂宮之事。」
姬玉道:「既是你極樂宮的弟子,何須壓制,清河仙府隨便找一個修為尚可的雙修便是。」
扶容道:「不可隨意。」
若是換作其他弟子,他不會幹涉,但溫瑤......確實不像極樂宮的弟子,雖然溫瑤不是他招入極樂宮的,但他也擔著宮主的名頭。
姬玉又道:「既如此,她身邊不就有一個現成的人選麼?」
扶容神色一頓,道:「你是說,沈淵?」
「倒也未嘗不可......」
姬漾淡道:「沈淵此人,暖面冷心,之前修的可是無情道,需斷情斷欲,十幾年前突破被害,無法再修此道,只怕是厭透了女人,你敢放心將小弟子交給他?」
扶容:「他雖暖面冷心,卻也是一個正人君子。」 姬玉悠悠道:「正人君子.......你問問你的小弟子,怕不是他早就惦記上了。」
扶容同他對視一眼,思酌了片刻,問溫瑤:「沈淵待你如何?」
溫瑤聽到扶容的聲音傳來,立即道:「沈大公子待我很好。」
她將這幾日和沈淵的相處大概同扶容說了說。 聽罷她的闡述,扶容叄人神色均有些微妙。
姬玉「嘖」了聲,「我說什麼來著?」
姬漾道:「把人接回去吧,再不接回去,你這小弟子要被人生吞了。」
姬玉道:「倒也不盡然,沈家兄弟如今自顧不暇,他們若是真喜歡你這弟子,留在清河仙府只會成為他們的掣肘。」
扶容想了片刻,對溫瑤道:「我觀你氣息虛浮,靈力紊亂,若是扛不住,你可尋沈淵幫你,亦或是,讓他幫你再尋一個合適的修士突破。」
溫瑤一愣:「沈大公子?」
要她跟沈大公子雙修?
扶容:「有何問題?」
溫瑤訕訕笑道:「我還是讓沈大公子給我找一個合適的修士吧。」
沈淵這幾日確實待她很不錯,又陪她解悶,又教她修習,如師如友,扯到雙修的話,那也,太奇怪了。
而且,相處了這麼些天,她覺得和他雙修,比沈暮更難。
沈大公子一看就不是沈暮那種口是心非的人,他的形象氣質讓她都無法和雙修這個詞聯繫在一起。
扶容問道:「為何?」
溫瑤只道:「沈大公子身份尊貴,應該不會同我雙修。」
扶容聽罷也沒有再多問,她不找沈淵,倒是讓他稍微放心了些。
又交待了她一些事項後,他才斷開了聯絡。
溫瑤又喝了半壺冷茶,將體內的燥火壓了壓後,躺回床上,身體的疲乏讓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現在只等著沈淵回來,問他找一個修士幫她突破了。 *
沈淵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杜帆正在院子中等他。 「大公子。」杜帆見沈淵回來,上前迎他,「您回來了。」
見著沈淵衣服上的血跡,杜帆急道:「大公子,掌門又為難您了?!」
沈淵:「例行試煉罷了。」
杜帆惱道:「掌門每月都要召您過去試煉,說得好聽是試煉,分明就是故意折騰您。」
沈淵將身上已經破了的染血法衣脫下,重新換上一件乾淨的外裳,目光在院子周圍一掃,問杜帆道:「溫姑娘今日沒有來我院子麼?」
杜帆道:「她呀,連自己院子都沒有出來,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他們這些雙修的修士還真是清閒。」
沈淵看他,「沒出來?」
杜帆點頭道:「晚飯也沒出來吃。」
沈淵覺得不對勁,往溫瑤院子快步走去。
到了她的小院,沈淵就見到桌上放著沒有吃過多少的飯菜,還有兩個食盒動都沒動過。
他蹙了蹙眉,走到門口,站定聽了聽裡面的動靜,才抬手敲門,「溫姑娘,你可還好?」
沒有回答,他再次敲了敲。
這時,裡面傳來了細微的聲音,他聽到了溫瑤有些難受輕哼呻吟,像是病了或是受傷了。
沈淵神色一凜,立即推門而入。
第五十五章:「沈二公子」你好硬了
沈淵進到屋內,首先看見地面一攤還未完全乾涸的血跡。
溫瑤受傷了?!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屋內沒有點燈一片漆黑。 沈淵作為金丹後期的修士,五感靈敏,能看清黑暗中的場景。
他快步往內室走去,剛掀簾而入,就看到地面散落著溫瑤的衣裳,一隻潔白的玉臂從床簾中垂落出來。
溫瑤的身影在紗簾後面若隱若現。
「哼嗯......」
溫瑤的呻吟聲從床榻中響起,沈淵只頓了一瞬,就走到床前掀開了床簾。
看到床上的場景後,沈淵頓在原地。
溫瑤身上只穿著一件肚兜和褻褲,露出大片光潔細膩的肌膚,髮絲凌亂在床上鋪散開來,臉頰微紅,胸口不斷起伏喘息著。
這番模樣,宛若魅妖般勾魂奪魄。
沈淵呼吸微微一窒。
聽到溫瑤難受的輕哼聲,他回過神來,輕喚了她一聲,「溫姑娘?」
溫瑤緊閉著雙眸,額頭不斷冒著細汗,沒有回應沈淵。 沈淵在床邊坐下,手上裹了一絲靈力扣住她的手腕給她把脈。
他的靈力一探入她的體內,就如同陷入了沼澤之中,難以前進一步。
她自己的靈力也淤堵在她那細小的靈脈中,而存儲在丹田的靈力卻在那胡亂的竄來竄去。
過去他也只是聽說過天缺的體質,今日一見,才知道有多複雜。
若將正常修士的靈脈靈根比做排列齊整的琴弦,那麼她的靈脈走向就是一團亂麻,有相通的,也有不相通的,少的可憐的靈力進入她體內後,還得在一團亂麻如同迷宮的靈脈中找到正常相連的靈脈。
天缺的靈脈和其他修士不一樣,靈力在體內流動運轉的方式便也不同。
一般修士的修煉方式,她也能用,但並不是最適合的,一旦到了突破的時候,就是一道難題。
她能幫助別人疏導提升靈力,自己修煉卻不行。 沈淵在心中暗嘆了聲,只是鍊氣二層的突破,就已經這般折騰她了,後面她修煉只會愈發困難。
沈淵盯著她緋紅的臉看了陣,手緩緩撫上了她的臉頰,她的臉很小,他的手掌就能攏住她大半張臉。
沈淵定了定神,現在先幫她突破了再說。
而對於她最好的突破方式,便是雙修。
若是沈星予在這,自然就無需擔憂什麼。
可沈星予不在。
只有他。
只有他沈淵。
小姑娘柔軟滾燙的臉頰灼燒著他的手心,也灼燒著他的心。
沈淵壓抑在心底的慾望,在這一刻被再次點燃。 他的手撫摸過她的眉眼,停留在她的唇上。
溫熱的吐息噴洒在他的指尖,帶著氤氳的濕意,在這不大的床榻間,轉而化為粘稠的,燥熱的曖昧。
沈淵滾動了一下喉頭,覺得有些乾渴,手指在她的唇上或輕或重的撫動著。
一股動人的幽香在他的鼻息間縈繞,比他那晚聞到的要濃郁許多,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其中,讓他指尖連同意識都一齊跟著發麻。
溫瑤低吟了聲,像是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壓在她唇上,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柔軟濕潤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沈淵呼吸沉了一沉。 他盯著她的唇,正要俯下身去,就看到她唇瓣一張一合:「沈暮......?」
這句「沈暮」穿透寂靜的黑暗,讓沈淵動作一僵,意識頓時清明。
「沈暮,你出來了?」
溫瑤聲音帶著幾分倦意,含含糊糊的說著,「太好了.......」
她半睜開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只能朦朧瞧見一個身影坐在她床前,她手往前一摸,摸到撫摸著她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能在大半夜進到她屋子裡,又在她臉上摸來摸去的,除了沈暮還有誰?
溫瑤意識還不太清醒,她睡了一下午,被體內作怪的靈力折騰的很不舒服,睡的也不安穩。
「沈暮,我好難受,正好你出來了,幫我......」
沈淵想要開口,但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見她半闔著的眼眸就要睜開,這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在她看清自己之前,將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溫瑤:「......沈暮,你蒙住我的眼睛做什麼?」
她想要將他的手拿開,卻聽見「刺啦!」一道清脆的裂帛聲,覆在她眼睛上的手拿開了,但又被布帛給蒙上了。
溫瑤:「.......」
沈暮這是要玩什麼花招?
「這又是你從書上學來的新花樣?」溫瑤呼出一口氣,抓住他的手順勢撐起身體,抱住面前的人,往他懷裡蹭去,「不管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我好難受,我要突破了,你得幫我......」
說著,溫瑤就去扯沈淵的腰帶,扯了半天,腰帶紋絲不動。
她惱道:「你的腰帶怎麼總是這麼難解,能不能換一條?」
就在她和腰帶鬥智斗勇時,她的手被握住放在了腰後,而後被這隻大手帶動著解開了腰後的結扣。
腰帶一松,她的手順勢就摸進了他的衣裳里,剛碰上那堅實的胸膛,她的手就被抓住。
又是一道裂帛聲響起。
片刻後,她的雙手也被布條纏住了。
溫瑤:「......」又來捆綁?
「沈暮,別捆著我.......唔!」
她的唇忽地被吻住,溫熱的氣息在她唇間流轉,一開始這個吻還算溫柔,帶著品嘗和克制的意味,而後吻的越發急切,像是要把她生吞一樣。
「沈暮」的舌頭舔過她的唇瓣,像是在找「開關」般,既耐心又急切的想要撬開她的唇。
溫瑤:這個沈暮,是素了太久,才這麼急躁麼? 她只好主動張開了嘴,長舌立即長驅直入,纏住她的舌頭將她的口腔席捲了一頓,直吻得她無法喘息,銀絲吞咽不及從嘴角滑落。
感受到他的吻愈發急重,她有些承受不住的想要往後撤。
「沈暮」察覺到她的意圖,大手包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任何閃躲後退的可能。
她的腰被他另一隻手攬住,被帶著整個坐在了他的懷中。
溫瑤:.......奇怪,沈暮的懷抱好像比之前寬厚了些?
二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了一起,溫瑤聞到了一股似竹似蘭的淡淡清香,還夾雜著一絲血腥味道。
她總覺得這股味道有幾分熟悉,但注意力又被這股血腥味吸引。
沈暮受傷了?
難道突破又出了什麼岔子?
很快,她就被他吻的暈暈乎乎,無法思考太多。 吻得太久,她的舌頭都被他吸吮的發麻,好一會「沈暮」才放開她。
她跨坐在「沈暮」的大腿上,火熱硬挺的物什直戳她的屁股。
溫瑤笑了聲,屁股壓著這根粗硬的陽具蹭了蹭,「沈二公子,你好硬了,是不是很想我了?」
放在她腰上的手立即收緊,她能感覺到底下的肉棒跳了跳,更加硬漲了。
霎時,她身上的肚兜被扯掉,而後是她的褻褲。 「要不我來吧?」溫瑤摁住那隻想要去脫她褻褲的手。 她循著他的氣息,湊到他的脖頸間,親了親他的脖子哄著他道:「好不好?這次我不用催情藥。」
溫瑤有些羞澀卻又大膽的說著令人臊熱的話,「現在是我想要你,先讓我吃進去,你再動好不好?」
沈暮每次總是急急躁躁把她乾的要死要活,好幾天沒做了,她怕會疼。
說著,她的唇又移到他的下巴,他太高了,仰著頭親了口他的下巴後,她的唇又落到他的喉結上。
喉結在她的唇上滾動了一下,吞咽的水聲在她耳邊響起。
她聽到一聲很輕的「嗯」。
第五十六章:這陽具又粗又硬她一隻手都握不不住
溫瑤得到了「沈暮」的答覆,心中一喜,朝著他的褲襠摸索而去。
只是她被捆著雙手,動作很是不便,摸了半天都沒能將他的陽具從褲子裡掏出來。
那根火熱的棒子被她隔著衣料磨蹭又腫脹了一圈,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愈發收緊。
溫瑤聽到他沉重克制的喘息聲,心道怎麼今日沈暮這麼能忍了?換作往日,他早就耐不住將她撲倒,將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狠塞到她小穴中了。
溫瑤將被捆住的雙手舉起揚了揚,道:「沈二公子,你解開我的手好不好?你都蒙住我的眼睛了,手就別綁著了,不然我不方便。」
說著,她往下一摸,隔著衣裳抓住他硬挺的陽具摩挲,撒嬌道:「沈二公子,解開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摘下蒙眼的布條。」
溫瑤心道沈暮蒙住她的眼睛,大約就是想像現在這樣,讓她什麼都看不見去摸他,他想做什麼她都看不見,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這個沈暮,果真是衣冠禽獸,天天看小黃書學這些東西,嘖。
等了片刻,「沈暮」似妥協了,解開了她手上的布條。 溫瑤看今日沈二公子這麼好說話,手往前一摸,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口,「沈二公子,你今日怎麼這麼好?」
半晌,她都沒有聽到沈暮說話。
奇怪,這個時候,沈暮不該是傲嬌的開口,說她「得寸進尺」麼?
不等她多想,「沈暮」就抓住她的手放到了他已經硬挺如鐵的陽具上。
溫瑤一頓,是該干正事了。
被解開雙手後,她總算是將他的肉棒從褲子中釋放出來。
當她的手握住他粗長的陽具時,她聽到耳邊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後便是噴洒在她臉上的,灼熱的吐息。
聽著耳邊壓抑的喘息,溫瑤看他沒有急哄哄的提槍就干,也好心情的和他調侃,「沈二公子,幾天不見,你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些,看來真的很想我。」
說著,她握著滾燙粗大的陽具擼動了幾下。
耳邊傳來了一道悶哼聲,加上他克制的喘息聲,莫名的,溫瑤覺得這聲音有點性感。
隱忍的沈暮,和平時很不一樣,僅僅是感受到他的反應,就讓溫瑤有些情動,小穴吐出一小泡淫液來。
她也有些忍不住了,手往前摸去,剛要碰到「沈暮」的胸膛,他就握住她的手腕,引著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溫瑤順勢就將他已經鬆散的衣袍脫了下來,而後將他推倒在床上。
「沈暮」的配合讓她很是開心,她脫下褻褲跨坐在他的腰上,一隻手撐在他塊壘分明的腹部,另一隻手握住他滾燙的陽具。
這陽具又粗又硬,她一隻手都感覺難以握住。 「好燙,好大......」
溫瑤一邊驚嘆一邊握著肉棒往自己小穴塞去。 她不敢硬塞,抬著屁股用穴口蹭著他碩大的龜頭,將滑膩濕潤的淫液沾到了龜頭上。
在蹭著肉棒的時候,溫瑤感覺到手下的腹肌起伏的有些厲害,耳邊的喘息聲也加重許多。
「沈暮,再忍忍。」溫瑤道:「你太大了,我要慢慢擴張,不然,不然你會插壞我的。」
說完後面這句話,她又感覺手下堅實的腹肌緊了緊,而後身下的人沒忍住往上挺了下胯。
他這一挺胯,龜頭立即撐開了溫瑤穴口。
許是太久沒做了,僅僅是小半個龜頭,溫瑤就感覺穴口被撐的微痛發麻。
「別,別急。」溫瑤手下用力摁住他,生怕他現在不管不顧插進去。
她輕喘著道:「沈暮,你,你摸摸我......」 她說完,身下的男人似是一頓,而後長臂一伸,摸上了她的兩隻乳兒。
一雙大掌輕易的就將這對軟綿的乳兒包裹中,而後在手中揉捏了起來。
身下的人像是找到什麼有趣的事一樣,從一開始的溫柔揉捏,到後面開始尋找更多玩弄這對綿乳的方式。
這對綿乳被他揉捏的像是擠年糕一樣從指縫中擠出,而後又夾住挺立的乳頭揉搓,又用指尖輕刮揉動。
「嗯啊......呃別刮,好癢......」 敏感的乳頭經不住這樣的玩弄,舒麻的快感從乳房處溢散,溫瑤舒服的嘆了聲,而後她又不滿足於此,道:「沈暮,別只摸這裡,你怎麼這麼喜歡我的奶子。」
聽到她的話,身下的人動作停頓了一瞬。
溫瑤抓著他一隻手引著他摸到自己的陰蒂,「你摸摸它,摸摸我的豆豆......」
她剛說完,大手便在她的陰阜處探了探,摸到了她的陰蒂,而後,他稍稍用力一碾,溫瑤立即輕哼出聲,「就是這裡.....」
聽到她發出舒爽嬌媚的聲音,這隻手的動作開始加快,手指快速摩擦起她的陰蒂。
「啊哈......好舒服......」
溫瑤爽的昂起首來,腰往上抻了抻,卻被另一隻手握住了腰不讓她閃躲。
感覺到她的大腿肌肉逐漸繃緊,挑逗她陰蒂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指腹也用力的碾了上去。
「啊!到,到了嗚——」溫瑤長吟一聲,抖著腰達到高潮。
大股溫熱的淫液從她的小穴中噴出,澆灌在堵在穴口的肉棒上,身下的人悶哼了聲,腰無法抑制的又是往上一挺。
已經足夠潤滑的小穴頓時吞下了他半根肉棒。 第五十七章:一次次貫穿她的小穴
「好漲......」
溫瑤被頂的腰肢一軟,就要往「沈暮」的胸膛撲去,被他伸手扶住。
「沈暮」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撐著她又直起身來。 溫瑤的手被他牢牢握在掌心中,她借著他的力道往下又沉了沉腰,粗大的肉棒將她小穴撐得滿滿當當,每一絲皺褶都被撐得平滑。
她也不敢全都吃進去,就只是吞了一半多點,就感覺小穴已經被撐到極限了。
在適應了片刻後,她開始上下抬臀吞吐起這根滾燙的陽具。
粗長的肉棒緩慢的在她的小穴來回抽動,拓展著她的小穴。
她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和「沈暮」十指緊緊相扣,溫瑤被他有力的雙手撐著,幾乎用不上什麼力,還會被他帶動著借力。
身下的人每一塊肌肉都繃緊,才不過片刻肌膚上就沁出細密的汗珠來。
他的胸膛起伏著,喘息著,感受著這磨人的歡愉。 「嗯呃.....唔太大了......」溫瑤擺動了一會腰,就被這根大肉棒撐得汁水漣漣,她每一次吞吐陽具,那肉棒上虯髯盤桓的青筋就會陷入穴壁之中,一動就磨得她小穴發麻。
不一會,她就被磨到了高潮,在小泄了一次後,隨之而來是更大的慾望,她不由加快了些吞吐的速度。
「呼......好棒,好舒服......」 「哼嗯......」
二人的喘息混合在一塊,內室中被淫靡曖昧的燥熱充斥,誘著他們共同沉淪這慾望之中。
黑暗中,沈淵雙眸通紅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未著寸縷的少女。
那對形狀漂亮的白胖乳兒隨著她上下擺腰而晃動著,外面透進的光亮朦朧勾勒出她纖儂合度的身形。
此刻,他在腦海中淫想了幾夜的姑娘,如今正坐在他的腰上,用溫暖濕潤的蜜穴吞吐著他的陽具,帶給他任何事物都比不了的極致歡愉。
他終於能和她親密無間的結合在一起。
這一刻,他的身心都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看著月牙兒滿是欲色的潮紅面頰,微張著紅唇發出悅耳呻吟,他再也忍不住,大掌握住她柔軟的腰肢用力往上一頂。
這一重頂,陽具露在外面的部分完全頂進了她的蜜穴中,將她平坦的小腹都頂的凸起一塊。
突如其來的重擊讓溫瑤猝不及防的尖叫一聲,她能感覺到那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宮口上,這一下將宮口軟肉都頂的微微往裡凹陷,她身體一抖,絞著他的肉棒達到了高潮,噴出大量汁水來。
「嗚啊——」
不等溫瑤反應,那握住她腰的大手猛然掐緊,下一瞬,便是疾風暴雨般的抽插。
「啊!不,沈暮......太快,太......太深了!」
沈淵聽到她喚自己沈暮,心中湧起一股妒火,陽具更加大力的在她的小穴中抽插,仿佛在教訓小姑娘叫錯了人般。
溫瑤被他頂的尖聲不斷,身體發軟。
她哪知身下的人不是沈暮,而是在她心中溫文爾雅,端方持重的沈大公子。
此時這位高潔溫雅的沈大公子,正將粗長的陽具插在她的蜜穴中,緊著握住她的腰,瘋狂的向上頂胯,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著她的小穴。
他那雙平日溫柔和煦的眼眸,被欲色所覆住,滿眼都是想要將她肏死的灼熱慾望。
二人交合處很快就被溫瑤泛濫的淫液打濕,那股縈繞在床帷之中的幽香愈發濃郁,侵吞著沈淵的理智。
「沈暮,沈二公子......頂,頂的.....太深了嗚!好酸......」
「別......被頂這麼......深啊!」 「沈星......星予,你慢.....慢點,哈啊!」
溫瑤越是叫沈暮的名字,沈淵就頂的越用力,將她一次次頂上高潮都未停下來,像是不知疲憊般,只想肏的她改口了才好。
他恨不得扯下覆住她眼睛的布條,讓她看看到底是誰把她肏的要死要活。可心底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他不能,不能讓她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嗚啊——」溫瑤被他連續不斷的深頂肏的要瘋了,那堆積在她小腹的尖酸麻癢到了臨界點猛然炸開,她高昂的尖叫一聲,小穴深處潮液洶湧奔出,從二人交合處滋出。
溫瑤被肏到潮吹的那一刻,身體再也撐不住,軟倒在他胸膛上。
她剛趴在他胸膛正要歇一口氣,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而後她的雙腿被折在胸前,被「沈暮」按著大腿,肉棒再次對準穴口插入,撐開貼合的肉壁撞到了底。
龜頭抵著深處那塊柔軟的小肉圈磨了磨後,沈淵再次挺胯抽插起來。
在頂到某處時,他聽到溫瑤發出一聲銷魂入骨的聲音,便知這處是會讓舒爽之處,大棒立即對著這處快速頂撞。
「啊哈!不......別,別頂這裡!」
太刺激了!
溫瑤有些受不住的想往後縮,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輕易就將她的腰臀懸空抬起,讓她沒法再退半分,只能被他抓著承受著他打樁般一下又一下的深重肏干。
溫瑤抓緊身下床單,嗚咽道:「嗚,不行啊,沈.......沈星予,要尿了嗚,快,快放開!」
沈淵聽罷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肏乾的更加賣力了。 感受到她裡面的肉壁開始痙攣收縮,沈淵知道她又要到了,加快速度頂著她宮口那處敏感軟肉肏干。
「啊啊啊!!!」
溫瑤再也憋不住,尖叫著繃直腰肢再次潮吹,同時也被干尿了出來。
沈淵的陽具被她這銷魂的緊緻小穴不斷吸裹著,大股熱液當頭澆下,讓他再也守不住精關,沉沉的悶哼一聲,頂著她的宮口射出了濃精。
溫瑤被他熱燙的精液射的嬌哼出聲,舒爽的渾身發麻,好半天才緩過來。
「呼......」溫瑤聞到一股甜臊的味道,捂著臉,聲音帶上哭腔,「嗚......沈暮,你......你這個......禽獸,都說了要,要尿了。」
沈淵俯身下去拿開她的手,憐愛的吻了吻她的唇,而後,將她翻了過來。
溫瑤趴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抬起了屁股,形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噗呲!」一聲粘膩水聲,肉棒再次貫穿了她的小穴。 溫瑤被頂的往前一撲,又被撈了回來,大手掌控著她的腰臀穩住她,火熱陽具在她的小穴內快速進去,每一次都入的更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擊著她的穴口,發出沉悶聲響。
「沈暮,你......你讓我緩......緩一緩!」
這沈暮是吃了春藥了吧?!雖然之前也同樣將她乾的要生要死,但今天的他好像第一次那樣像是要失去理智,將她翻來覆去的肏。
「啪啪啪.....!」肉體清脆的拍擊聲響徹安靜的夜,夾雜著「咕嘰!咕嘰!」粘膩的水聲,凝成催情熱燥的氛圍,讓二人沉淪慾海之中無法自拔。
溫瑤受不住他這樣深重的肏干,沒一會腰就軟塌了下去。
沈淵手一撈她軟下去的腰,沒忍住俯身抱住了她,快速挺動著腰臀,粗長的肉棒盡根而沒在她的小穴中,每次只抽出一點就又用力插進去。
後入的姿勢讓他插的極深,宮口的軟肉都被他的龜頭頂的往裡凹陷進去,那軟彈的小肉圈被他頂的越來越軟,溫瑤也被他肏的完全軟了下去。
在這令人神魂顛倒的極樂中,溫瑤卻突然清醒了一瞬。 她的背正緊貼著「沈暮」的胸膛,但那不是熟悉的堅實又光滑的觸感,而是有些粗糙的,像是鑲嵌了什麼在胸膛上一樣。
溫瑤越發感覺不對勁,胸膛上的觸感,像是疤痕,且不止一處疤痕,縱橫交錯,凹凸不平,不像是新傷會有的。
沈暮的胸膛可沒有這樣的疤痕。
溫瑤越想越不對勁,那在她耳邊的低沉喘息聲,越聽,越不像是沈暮的聲音。
她想到這一晚上,沈暮好像都沒有同她說過一句話,這太不正常了。
不對。
不對......
他......他......
他不是沈暮?!
我靠?
溫瑤頓時一個激靈,心跳猛地加速。
不是沈暮,那是誰?
她強忍著身體被肏麻的快感,抖著手扯下了蒙眼的布條,朝著身後人看去。
她一轉頭,鼻尖擦過他的臉頰,和他視線相對。 適應了黑暗後,借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明亮月色,她看清了伏在她背上之人的面容。
這一刻,仿佛空氣都靜止了。
「沈......沈大公子?!」
溫瑤大腦宕機了。
二人靜止對視了片刻後,沈淵率先回過神來。 「別看......」
沈淵將她摁回被褥中,大手蓋住她的眼睛,聲音喑啞發顫,「月牙兒,別看。」
第五十八章:雞巴硬了,都是一樣的
「沈大公子,你......」
溫瑤震驚了好一會才找回神來,她想要撐起身體,卻被沈淵摁著無法起身。
她努力扭過頭去看沈淵,哪怕不能清晰的看見他的臉,卻能從他閃動的眸光中,看出他那隱忍中帶著一絲痛苦的眼神。
沈淵想要再次捂住她的眼睛,她一把抓住他的手。 溫瑤和沈淵再次對視,心情複雜又有些尷尬,想說什麼,卻又無法說出口。
她張了張嘴,沈淵也啟唇。
沈淵:「抱歉......」
溫瑤:「對不起.......」
同時開口道歉的二人,看著對方又同時怔住。 而後,二人又同時開口,「抱歉」,「對不起」。 「.......」
溫瑤怔愣過後,快速反應過來道:「對不起沈大公子,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是,是沈暮。」
她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此時溫瑤的內心在瘋狂吶喊:天哪,她乾了什麼?! 她想到方才把沈淵當成沈暮說著那些葷話,對他投懷送抱又親又摸,還蹭著他的肉棒撒嬌,就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溫瑤這會回過味來,整個人羞的都要燒起來,乾脆將臉埋在被子裡。
她,她她她居然對沈大公子說了那些話,啊啊啊要死! 沈淵沒想到她會跟自己道歉,她到底怎麼想的,明明是他,是他明知道她把自己當成沈暮,還對她起了這樣齷齪的心思。
他啞聲道:「為何同我道歉,你有何錯?」
溫瑤從被子中轉過臉去看他,嗡聲道:「我......我不該......引誘你。」
那應該算引誘吧?溫瑤不清楚,反正她知道是她自己先認錯人,往他懷裡撲的。
溫瑤知道沈淵這會應該也是尷尬的,便給他找補道:「沈大公子,你,你不必介懷,如果不是我先引誘你,你也不會......」
她自己倒是不覺得她真有什麼錯,雲蔻和她說過了,男人麼,不管表面再怎麼正人君子,一旦雞巴硬了,都是一樣的。
若是沈淵真不想和她滾床單,她再怎麼引誘也沒用。 只是她對沈淵始終還是有幾分好感在的,他這些天對她著實不錯,她不想讓他覺得難堪。
且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也不會因為同她滾一次床單就崩塌,他偶爾的動欲,也不妨礙他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人都是有多面性的,不能只看一處。
若是他這些天對她的好,只是為了同她滾床單,那也,太沒必要了,他一個赫赫有名的仙府大公子,何至於此?
只要他想,能選擇的人有太多了,何必在她身上花這麼多心思。
而且他直接對她開口說要雙修的話,她大概也不會拒絕,頂多驚訝一下。
她始終把自己放在極樂宮弟子的位置上。
至於沈淵真正和她滾床單的原因,她不會想太多。 做都做了,還能咋地。
她是不覺得有什麼,但這句話,對於向來都是以溫雅君子示人的沈淵來說,殺傷力極強。
是啊,他和那些普通好色的男人有何區別?
哪怕被她知曉了,他的陽具甚至還插在她的體內,不想拔出來。
她若是傷心,責備,他都能承擔並且會負責。 可她說,不必介懷。
沈淵輕喃道:「不必介懷......」
這幾天的相處,他已經大致了解了月牙兒的性子。 她在某些方面,直率豁達的有些殘忍。
可不正因為她是這樣的性子,他才能接近她的麼? 他心底比誰都明白,她沒有對沈星予有任何任務之外的念頭,也試探出她更喜歡性情溫和之人,所以一點點的接近她,獲得她的好感。
明明是他自己在引誘她。
她卻說是她。
她越是這樣心思透亮,為他找補,就越顯得他衣冠楚楚人面獸心。
溫瑤點頭:「嗯,不必介懷,我是極樂宮的弟子,反正也是來做任務的,就當額外多做了一次任務,清河仙府的報酬應該很豐厚?多沈大公子一個任務不算什麼。」
「唔,雖然你應該也沒用從我身上採補到多少靈力,你就當,就當......」
這些話簡直是在沈淵心上又狠狠扎了一刀。
沈淵聲音有些沉,「就當什麼?」
溫瑤看著他忽然就有些說不出來,感覺沈大公子眼神有點受傷是怎麼回事?!
「不一樣。」
沈淵一嘆,將她用力抱緊在懷裡,「我對其他女子沒有任何念頭,只對你有。」
溫瑤驚訝的看著他,「沈大公子......」 沈淵:「抱歉,對你起了這樣齷齪的心思。」 溫瑤看著往日溫潤如玉的沈大公子對她說著這些話,緊緊的抱著她,陽具還插在她小穴里,一時不知道該做何回答。
若說沈暮這個小處男初嘗人事,對她身體有些迷戀倒還說得過去,但是,沈淵?
沈淵應該年紀不小了,沒有道侶也會有侍妾什麼的,怎麼會對她......
「如果你知道是我,你還願意嗎?」
沈淵的聲音將溫瑤的思緒拉了回來。
溫瑤道:「願意的。」
好半晌,溫瑤都沒有聽到沈淵的聲音,再次道:「我願意的,沈大公子。」
沈淵收緊雙手,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嘆道:「我明白了。」
月牙兒到底還是將他當成和沈星予一樣的任務了。 他不似沈星予是個腦袋不會轉彎的,在這事上看不明白。
也不似他一般是個直腸子,喜歡不喜歡都表現出來。 既然已經知曉她是什麼性子,若是同沈星予那般纏她纏得緊,怕只會將她推得更遠。
「是我不好。」沈淵唇瓣貼著她的面頰道:「一時沒能克制住自己。」
溫瑤忙道:「沒關係的沈大公子。」
沈淵眼神閃爍,道:「溫姑娘,不覺得我心思齷齪麼?」
溫瑤搖頭,「我不覺得你同我雙修一次,就是齷齪之人,人嘛,並非是十全十美的,有慾望很正常。」
聽罷她的話,沈淵心緒更加複雜。
溫瑤: 「而且,我也需要你幫忙,我馬上就要突破了......」
說罷,溫瑤忽地頓住,「哎?我好像已經突破了?」 她感受到體內的靈力似乎已經順暢,那股堵塞燥郁的感覺已經沒有了。
沈淵含著笑道:「你已經突破了,就在方才......我稍微引導了下。」
溫瑤:「......我一點都沒感覺到。」 沈淵:「那是因為你太快樂了。」
這快樂是指的什麼,溫瑤秒懂,她不由又紅了臉。 難怪這會她腦子這麼清醒了,原來已經突破了。 「可我還......」沈淵的聲音有些為難,似不經意的挺動了一下二人相連的下體。
溫瑤又秒懂,「啊......這個......」確實還好硬。
沈淵:「抱歉,我這就......」
「沒,沒關係。」溫瑤臉爆紅:「如果你還想的話。」 「真的可以麼?月牙兒......」沈淵在她耳畔溫柔軟語,手卻已經緩緩往她陰阜摸去,手指在她的陰蒂上劃圈輕碾。
「抱歉,可以這樣喚你麼?」
溫瑤被他挑逗著敏感的陰蒂,酥麻的感覺竄上腰間,她輕喘著道:「可.....可以的。」
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喚過她的小名,上一次還是哥哥。
沈淵嘴角微掀,聲音愈發溫柔:「那我,可以吻你麼?月牙兒。」
溫瑤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感覺自己被蠱惑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回答他,有沒有點頭,她只聽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反應過來時,沈淵已經捏著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
五十九章:肏軟的夾不住他的腰
「嗚......不行了,沈大公子......肚子好酸......」
幽暗的內室中,傳來一陣陣令人臊熱的呻吟低喘,空氣中浮動著一股濃郁的幽香,混合著曖昧的拍擊聲和粘膩水聲,將床帷內的情潮推到了頂峰。
月光從窗欞灑下,映出床簾兩道纏綿的身影。 這個夜晚對於溫瑤來說,異常的漫長。
也......異常的快樂。
本來她以為沈淵大約再做個一次,等他射出來就行了,卻不想他這一次乾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他射精,反倒是將她一次又一次的肏上高潮。
她也不知不覺被沈淵哄著做了一次又一次,不過沈淵倒是一直在引導著她雙修,幫她鞏固著突破後的靈力。
但她太過敏感,沒一會就被肏上了高潮。
尤其是二人在靈力相通進行雙修的時候,那種靈肉交融,無法言說的快樂,是會讓人上癮的。
「又要到了麼?那我用點力好不好?」
沈淵俯身在她的面頰上親吻著,溫聲的徵求她同意。 「沈大公子......」溫瑤剛開口,就被他撞到了深處,她腰一麻,舒爽的喘息了幾聲,「嗚......還,還不夠用......用力麼?」
她感覺腰都要被他撞斷了。
沈淵俯身含住她的唇,在她唇上溫柔輾轉,「月牙兒,我已經很克制了。」
溫瑤:「......?」
這叫克制?沈大公子我們倆對克制這兩個字理解的是不是不太一樣?
還是沈大公子你對「克制」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這一刻,溫瑤是真心服了沈家這兩兄弟了,不管哪一方面都天賦異稟。
就在她走神之際,沈淵將陽具抽出一點,再次用力撞上小穴深處的敏感點,或輕或重的頂著那塊敏感點軟肉碾磨,將溫瑤緩慢的推到高潮臨界點。
這一晚上的交歡,讓他已經能拿捏到能讓她歡愉的幾處敏感點,輕易的就能將她肏上高潮。
顯然小姑娘是快樂的,便是已經要撐不住了,他用靈力托著她,也能讓她多保持一些體力,能和他歡好更長的時間。
可小姑娘太嬌嫩了,不經肏。
夜才過半,她就已經被肏軟的都夾不住他的腰了。 沈淵看她實在是累了,不忍心再折騰她,對準她的敏感點用力撞擊起來。
「呃啊!慢......慢點!嗚,要.....要來了!」
在沈淵龜頭鑿開宮口的那一刻,溫瑤短促的尖吟一聲,弓起腰身潮吹了出來。
沈淵被她小穴內收縮蠕動的穴肉絞的悶哼一聲,猛然抱緊她在她胞宮內激射出了濃白陽精。
「啊!」溫瑤被熱燙的陽精射的又是一顫,而後身體自動吸收起他的陽精,運轉起靈力來。
沈淵被她還在不斷蠕動的穴肉裹吻的渾身發麻,在射精的這一刻,仿若進入極樂之境,真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感受到她的身體的奇妙之處,沈淵心中不由暗暗驚嘆她的體質。
天缺加天生媚體,她即便不入極樂宮,也有可能是被人抓去當成爐鼎。
除非她從出生起就有人能護住她,好好愛護她,才能避免走這兩條路。
可他想到她的身世,她能進入極樂宮都算幸運的,也難怪她心中如此感激極樂宮,對於那時的她,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
沈淵看著已經睡過去的小姑娘,愛憐的吻了吻她汗濕的面頰。
而後戀戀不捨的將陽具從她體內拔出。
聽到清脆的「啵!」聲,沈淵沒忍住看向溫瑤的私處。 他射的有點多,溫瑤沒能完全含住陽精,一縷白濁混著晶瑩淫液從她的穴口流出,襯著小姑娘被撞紅的臀部和微腫的花唇,實在是靡色。
沈淵怔愣的看了會,半軟的陽具又有了抬頭之勢。 他忽然就想到那晚沈星予問他要消腫的藥,他心中還氣惱沈星予不知輕重,但此刻,這個不知輕重的人變成他了。
沈淵暗暗罵了自己幾句,壓下心中慾望,施了一個祛塵術將他們周身清理乾淨,再拿出了消腫的藥給溫瑤私處細細抹藥。
雖然他並未弄傷溫瑤,但交媾了這麼久,她也會感覺到酸痛不適。
上了藥明日等她醒來的時候,她便不會有不適的感覺了。
他可不想小姑娘在心裡抱怨他,像罵沈星予一樣罵他禽獸。
雖然,他今晚確實是弄她弄得狠,也確實被小姑娘當成沈星予罵了禽獸。
可他知道,他在月牙兒心中和沈星予不一樣。 便是有什麼不對,月牙兒發現是他,大約也會將「禽獸」,轉為「情不自禁」。
可無論是他還是沈星予,在這上,她都會讓他們「不必介懷。」
沈淵在心中一嘆,這樣也好,她對誰都一樣,他便能在她心中爭一個不一樣來。
沈淵給溫瑤小穴里外上完了藥後,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淫液,心道沈星予的腦子確實沒抽,小姑娘身體太敏感,稍微碰一碰就出水。
哪怕她睡著了,還是會有感覺。
「嗯......」溫瑤在睡夢中哼了哼,往他的方向拱了拱。
沈淵將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揮散,在溫瑤身邊躺下,將她往懷裡一撈,滿足的喟嘆一聲。
翌日。
溫瑤盯著面前衣裳半裸的沈大公子,愣神了許久,有種還在夢中的感覺。
沈大公子在她床上,好不真實。
昨日她還對宮主說沈大公子不會同她雙修,結果昨晚......
昨晚靡艷的記憶浮上心頭,讓她大清早就臊紅了臉。 「醒了?」
沈淵察覺到溫瑤醒了,睜開了眼睛。
他醒得早,但不忍吵醒小姑娘,便陪著她多睡了一會。 自從修為半廢后,他已經許多年沒有睡過這麼好的一覺了。
夢裡沒有慘死的父母,沒有被毀道心後折磨他的心魔,也沒有滾滾天雷和無盡試煉,只有充滿馨香的和煦春風和一個柔軟的小姑娘。
沈淵手撫上面前溫瑤的臉頰,平靜的眼神下泛著溫柔的春水。
那是不知道從何而起,從何而來的春風,在平靜湖面上吹起的漣漪。
看著溫瑤懵然的看著他,他在她額上一吻,「可有覺得不適?」
晨起的沈淵嗓音微啞,溫柔又磁性,聽得溫瑤心口一熱。
「腰有點酸。」半晌,溫瑤回神道。
「抱歉。」沈淵道:「昨晚是我太過火了。」 「這有什麼抱歉的。」溫瑤揚唇一笑:「沈大公子幫我突破了,我還從你身上汲取了不少靈力。」
她又不吃虧。
沈淵在她額上又是一吻,「你也幫了我。」
見溫瑤眨著眼睛看他,沒有理解他這句話,他也沒多解釋什麼,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按了按,「我幫你揉揉,上點藥很快就不酸了。」
「好。」溫瑤正要轉過去,剛一動,就碰到一處硬硬的凸起。
「......」
溫瑤和沈淵對視了一眼。
「抱歉。」沈淵和她拉開些微距離,起身道:「晨起時,偶爾會如此。」
溫瑤:「理解,沈暮......」
沈淵看她突然打住,道:「他如何?」
溫瑤咳了聲,小聲道:「他也會。」
每次起來不干她兩回都軟不下去。
沈淵沒有繼續問下去,不用猜都知道沈暮會怎麼做。 他將她翻過來趴在床上,拿出一瓶靈藥打開,倒了些藥水在手裡抹開後,再給她按抹在腰上。
手下的肌膚細膩柔軟像一塊軟糕,讓他手心有些發癢,想要把玩揉捏,但他還是極力按耐下來。
溫瑤被他按摩的很是舒服,閉著眼睛隨著他的力道輕哼出聲。
聽著小姑娘哼哼唧唧的聲音,沈淵緩緩吸了口氣,眼中逐漸染上了欲色,陽具也愈發的漲疼。
溫瑤正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沈大公子的按摩伺候,忽然就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熱熱的東西戳到她的屁股上。
她轉頭看去,沈大公子正俯身認真的給她按摩,他身上只鬆鬆散散的套了一件外裳,此時那十分可觀的猩紅肉棒正從外裳中探出一截,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戳在她的臀部。
昨晚她就是被這根東西乾的要死要活,大白天一看,果然是,大的嚇人。
她見沈淵額上都忍的有些冒汗,不忍道:「沈大公子,要不......」
溫瑤對上沈淵隱忍的目光,道:「我......幫你吧。」
沈淵喉頭滾動了一下,壓低著嗓音道:「可以麼?」 第六十章:白日宣淫/陽具埋入她的胞宮射精
日光洒洒,將內室照的一片明亮。
這樣晴好的天,這個時辰,溫瑤都會去給院子裡的靈花靈草澆澆水,坐在台階或是搖椅上悠閒的曬太陽看書。
但此刻,她正同沈淵忘我的交歡,二人沉溺慾海中不可自拔。
沈淵抱著她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擺胯將猙獰的陽具挺入她的蜜穴中,粗大的肉棒將蜜穴撐到極致,不斷擠出晶瑩幽香的汁水。
他快速的將肉棒插到底,抽出少許又再次挺入,鼠蹊部位和她的大腿根緊密相貼,一下下拍擊著她的臀部,盪起乳白的臀波,將溫瑤肏的浪聲不斷。
「好大......要撐壞了嗚......」 溫瑤喘息著將手掌放在肚子上,感受著沈淵的肉棒每次肏入時,將她的肚皮頂起,手下浮現出了肉棒的形狀,摩擦著她的手心。
太誇張了。溫瑤腦袋暈暈乎乎的想,這樣大的肉棒塞在她的小穴中,真的不會把她干壞嗎?
「小月牙,就快好了......」沈淵俯身來吻她,哪怕被身下魅妖一樣的小姑娘迷的幾乎失了心魄,表面也保持一絲冷靜和理智。
平日這個時候,他應該在竹林清修,而不是在床上放縱自己的慾望。
若是往日他在崑崙的那些同門知道他解了欲不說,還如此沉溺性慾,大約是會驚掉下巴。
他從小修無情道,別說是白日宣淫了,半分淫慾念頭都不能起。
無情道也並非是真的要禁慾,真正的無情,可以有欲但不能有情。
欲是作為肉體凡胎之根,無欲則無人,行欲但不能淫。 沈淵道心被毀,無法再修無情道,是因為他所修心法,必須要禁慾,加上他的修煉天賦,修為這才突飛猛進,在不到五十歲時就進入了化神期,在整個滄瀾界都是數一數二的。
可偏偏在他突破之時,又在父母剛逝世,留下僅一歲的沈星予需要他照料時,被人加害。
禁慾難,破欲卻簡單。
在他傷重之際,一瓶奇淫之毒,一道穿骨金鎖,就能毀去他多年的根基。
他靠著修煉此道修為一路高歌猛進,也因此道失去道心。
多方打擊下,起了心魔,從化神跌了兩個大境界勉強保住了性命。
這樣的跌落,別說普通修士了,便是資質優秀的天之驕子也是難以承受的,這幾乎已經是一個資質優秀的修士一生的成果了。
他此生想要再進階已是無望,除非再尋得適合他的道。 可心魔未除,重拾道心談何容易?
但此刻,沈淵感受著體內緩慢卻實質增長的靈力,沉默地震驚著。
他僅僅只是昨晚和月牙兒雙修了一次,就感覺到體內的暗傷被修復了不少。
昨晚雙修漲的靈力,就夠他一整年所修。
這樣的速度,若是換在他全盛時期他不會驚訝,可現在他不僅失去道心,就連金丹都是有損的。
月牙兒這樣的天賦,怕是整個滄瀾界都難找到第二個了。
沈淵看著身下滿臉潮紅的小姑娘,心中生出了許多擔憂來。
她這樣逆天的天賦,便是他也有那麼一刻起了占有之心,何況其他男人?
「沈大公子......」
溫瑤嬌吟一聲,伸臂圈住他的脖子,腿也猛然圈緊他的腰。
沈淵感受她陡然收縮痙攣的小穴,腦中雜念在這一刻被驅散,他吻住她柔軟的唇瓣,抱緊她做最後的衝刺。
在他撞開她柔軟的宮口,埋入她的胞宮射精的那一剎那,二人靈脈大開,靈力在他們身上流轉相通。
他們緊抱著對方,顫抖著體會著這人間極樂。 許久,他們才從雲端落下。
沈淵感受著身下小姑娘喘息起伏的軟綿胸脯,吻著她汗濕的面龐,「月牙兒,還好嗎?」
溫瑤啞聲道:「還好。」
就是高潮太多次了,肚子有點酸。
「好姑娘,好月牙......」沈淵一點點親吻著她的唇,不含情慾,只是單純的撫慰著她,像是長輩撫慰親近的小輩般。
溫瑤被他這般溫柔的動作弄的心口發熱,感受到久違的,像是來自母親和哥哥一樣的疼愛。
她不禁也回吻著他,漸漸的,這個溫柔的吻開始慢慢變味,直至變成奪取她呼吸的熱烈深吻。
眼見慾火又要燃起,沈淵才放開了她,將抬頭的慾望硬生生壓下去。
「呼......」
溫瑤大口的呼吸新鮮口氣,目光不經意在沈淵胸口上一瞥,忽地定住。
沈淵身上鬆散套著的衣裳在歡愛時已經滑落,讓溫瑤看清了他胸膛上的傷口。
在他緊實健壯的胸膛上,是一道道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疤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她盯著上面的這些疤痕,不由伸手去觸碰。
手指剛碰到沈淵的胸膛,就被他握住。
溫瑤抬眸對上沈淵含著欲色的眼眸,此時這雙深沉如淵的墨瞳,多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溫瑤以為他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傷疤,立即道歉,「對不起......」
「抱歉......」
又是同時開口道歉的二人。
沈淵頓了下,再次道:「抱歉,嚇著你了,是不是很醜?」
說著,他將散落至腰間的衣服一拉,想要將傷口遮住。 溫瑤的手撫上了他的胸膛,止住了他的動作。 「這些傷......治不好嗎?」溫瑤看沈淵定定的望著她,解釋道:「沈大公子,我不覺得丑,我只是好奇,你現在是金丹修為,這些外傷用治療術法和靈丹也無法消除嗎?」
沈淵道:「這不是普通的傷,是法寶造成的。」 溫瑤輕撫著他的疤痕,道:「是別人傷的你嗎?」 沈淵沉默了片刻,輕輕的「嗯」了聲。
溫瑤動作一頓,想起之前沈暮同她說過,沈淵也是被人陷害,本應該修煉天賦極高的他,如今修為在金丹後期止步不前。
溫瑤又想到了什麼,看著沈淵道:「那我可以幫到你嗎?就是......我可以助人修煉的天賦,沈二公子不是也受了很重的傷麼?他同我雙修了幾天,傷就好了許多,或許我也能幫你恢復。」
沈淵靜靜地凝視了她良久,將溫瑤看的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他才開口道:「小月牙,不要對男子這般好,你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他伸手將她臉頰邊上的碎發撥開,大掌攏住她半邊臉頰,「不要對任何男子主動。」
溫瑤:「為什麼?」
她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她有這個能力,幫一下沒什麼。
而且她又可以通過雙修增加修為,順手且互利互惠的事。
她沒往深的想,但沈淵卻將最壞的結果都預想到了。 「怕你被拐走。」
半晌,沈淵才答道。
前面他說的那句,是出於對溫瑤的擔心,但後面那句,多半就是他的私心了。
第六十一章
「那沈大公子會拐走我嗎?」
溫瑤反問沈淵。
沈淵默了一瞬,親親她的臉頰,道:「不拐你。」 這話,連沈淵自己都分不清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知道沈大公子不會。」溫瑤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著道。
沈淵看她笑的眉眼彎彎,也不由跟著莞爾,「為什麼覺得我不會?月牙兒就這般信任我麼?」
溫瑤:「畢竟連沈二公子都不會想要拐走我,沈二公子是沈大公子帶大的,品性當然都隨沈大公子。」
沈淵看她拿出沈暮來和自己相比較,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不過聽溫瑤拐著彎誇他,且她覺得自己比沈星予要好,心底還是湧出一絲歡喜和自得來。
「月牙兒,不要如此信任一個人,在你沒有了解他之前。」他道。
溫瑤點了點頭,但還是道:「沈大公子,你是正人君子,我覺得你很好。」
這一頂高帽子給沈淵戴上,便是他心底真有什麼想法,也只能抑制住了。
沈淵在心底無奈的嘆息一聲,他輕撫著她的面頰,道:「月牙兒,你很聰明,但這話只對我有用。」
且有用多久,他不能保證。
溫瑤笑盈盈道:「我知道,沈大公子。」
她有著自己一套的看人準則,現在除了母親和哥哥,其他人對她來說,看錶象就夠了,不會完全放在心裏面。
便是救了她的白舟墨青他們,她也只是記他們的恩情,其他的,深入了解什麼的,大約也就只有肉體上的深入了。
君子論跡不論心,她在乎的是對方怎麼做,而不是怎麼說。
哪怕是性格倨傲說話不好聽的沈暮,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沈淵就更不用說了,在利益交換下,還能對她以禮相待,照顧有加,這就已經很好了。
她的性子就是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就算是知道了自己被利用,但她如果也得到了好處,表面上也會當做什麼不知道。
若是自己被傷害,那就從此遠離。
保護好自己,讓自己健康快樂,少自尋煩惱,這就是她的人生信條。
在此之外,如果還能幫助別人一起快樂,那當然就更好了,前提是得要她有這個能力。
沈淵岔開這個話題,問了溫瑤另一個問題:「昨晚見你一直未用任何雙修之術,極樂宮沒用教過你雙修的功法麼?」
不管是修煉雙修之道的修士,還是其他的道,修士都會有著基本的本命功法和法寶,但他觀溫瑤只是單純的運轉靈力,並沒有運用功法。看更多好書就到:y e l iao8.c o m
溫瑤道:「沒有,還沒有來及得學,就接了清河仙府的任務了。」
她頓了頓,道:「沈暮教我了一點,我」
她對上沈淵的視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太敢用。」
沈淵:「為何不敢用?」
溫瑤沒說話,這實在不好拿到明面上來說,尤其面前之人還是沈淵。
二人對視了片刻,沈淵見她這欲言又止的神色,大約明白她的意思了。
略微有些尷尬。
沈淵輕咳了聲,道:「那算不得功法,那只是雙修的基礎。」
沈星予哪裡知道什麼雙修的功法, 他平日雖然什麼秘籍都看一點,但除了自己所修之道,其他的也就了解個基礎,他才十八歲,沒那麼多時間消化更多的秘籍,更多的只挑有用的看。
溫瑤疑惑道:「只是基礎嗎?」
沈淵微微挑了下眉,「你好像,很驚訝?」
溫瑤靦腆一笑:「我以為是很厲害的功法。」 第一次運轉的時候,沈暮直接就被她給吸射了,惱的不行。
沈淵微微笑道:「那應該是月牙兒厲害,和其他的關係不大。」
即便溫瑤沒有明說,沈淵也聽懂了,溫瑤也聽懂他的意思,紅著臉避開他的視線。
「我還以為扶容教過你。」沈淵又道。
溫瑤聽他突然提起宮主,還直呼其名,心底有些驚訝。 「宮主怎麼會教我。」溫瑤道:「長老和我說過,宮主並不雙修。」
沈淵聽罷她這話,問道:「難道你從未見過扶容麼?」 溫瑤搖了搖頭,道:「我並未見過宮主,來清河仙府之前,我也才被帶入極樂宮一天,不過倒是從長老那了解了一下宮主。」
「原來如此。」沈淵望著她,溫聲道:「我初見你腰上掛著宮主腰牌,還以為你是扶容的徒弟,看來扶容很重視你,將宮主腰牌都給你了。」
溫瑤不以為然道:「因為我是天缺的緣故吧。」 說罷,她又補充一句,「不過宮主人也很好,是個可靠的長輩。」
沈淵聽她說扶容很好,眼神微微一閃。
他方才的話也是在試探她,是否同扶容有交集。 扶容給她宮主腰牌,確實是因為她的天缺體質,為著極樂宮多照應她一下,但也可以確定,這些時日她和扶容是有聯絡的。
那宮主腰牌上面,可是有扶容的神識。
這時,溫瑤有些好奇的問他:「沈大公子,你認識宮主嗎?」
沈淵就等她這一問,扶容是極樂宮宮主,她又是極樂宮弟子,她受其恩惠,對他在某方面有著某種堅定不移的信任。
他道:「少時,曾和扶容同在崑崙仙山修習,也算有同門之誼。」
溫瑤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樣一段淵源,道:「這樣說來,宮主同沈大公子是一輩的?」
她記得墨青說過,宮主也是化神期境界。
沈淵道:「扶容,長我百歲,大約二百歲出頭。」 溫瑤驚嘆道:「二百歲的化神修士,宮主好厲害。」 而後,她又想到面前還有個百歲化神修士。
溫瑤由衷的感嘆,「沈大公子你之前也是化神修為吧,真厲害,你們晉升的也太快了。」
沈淵摸摸她的腦袋,「現在不是了。」
溫瑤看著他胸膛上的傷疤,道:「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治好你,不過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只是可能要向極樂宮彙報。」
她的意思就是,讓沈淵重新向極樂宮提出委託,她才好有名目為他治傷。
昨日宮主就同她說會派人來接她回去,她應該沒有多少時間再和沈淵雙修了。
沈淵正要開口,外面就傳出了弟子杜帆的聲音,「大公子,掌門派人來請您去內門一趟。」
沈淵眸中的笑意散去,對著門口道:「稍候,我即刻就去。」
杜帆頓了頓,又道:「大公子,掌門讓您帶著溫姑娘一起去。」
第六十二章:原來大公子早就惦記上她了
竹屋房門打開的時候,杜帆就只見沈淵一人出來。 杜帆上前道:「大公子,溫姑娘......」 「她不去。」沈淵目光在他還有一旁的言溪身上一掃,道:「你們二人留在竹林幽圃,看好溫姑娘,在我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進到竹林幽圃中來,更不許其他人帶走溫姑娘。」
二人應下。
言溪又道:「可是大公子,掌門那邊......」 沈淵邁步往外而去,「我自會同叔父交待。」 言溪還想說什麼,杜帆一把拉住他,「讓大公子去吧,你知道的,若是大公子不尊掌門之命,又要吃苦頭。」
「那大公子還要將這個極樂宮弟子留下?」言溪皺眉往竹屋中看了眼,「大公子竟然也同她......」
二人對視一眼,均沉默下來。
大公子從她屋子裡出來,而且還待了一整夜,總不能是和她閒聊了一夜吧?
他們想不通,這個極樂宮弟子除了天缺這個天賦以外,怎麼看都很普通,大公子到底喜歡她哪點?
言溪忽地就想到第一天接她過來時,她不小心貼在他身上時的柔軟和幽香。
想罷,他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那天之後,他沒事都不來竹林幽圃,遠遠看見這個極樂宮小弟子就繞道,心中暗道這些合歡宗搞雙修的都古里古怪的,把他也弄的古里古怪了。
他正胡思亂想著,竹屋的門再次被打開。
溫瑤已經穿戴整齊,她站在門口伸了一個懶腰,看見院子中的兩位,對他們打了打招呼,「兩位真人早。」
杜帆對她禮貌一笑,「溫姑娘早。」
言溪背對過去沒理她。
溫瑤見此,揚了揚眉,她記得這位弟子,他好像從極樂宮接她時,態度一直都是很冷淡。
她也不在意,合歡宗麼,別說清河仙府這樣的大宗門會歧視,便是當初在雲山派墨青他們來挑人,都有許多弟子不願意被他們挑選了去。
溫瑤走到水池前,和往常一樣掬水洗臉。
言溪偏頭看了她一眼,再次轉過身去。
杜帆看言溪這態度,手肘一撞他,低聲道:「你客氣點,人家又沒招惹你,她是二公子和大公子的......」
杜帆說到這鯁住,本來溫瑤是給二公子治傷的,但現在她又同大公子攪和到一塊去了。
忽地,杜帆想起前兩日大公子跟他說要找女人,形容的是「不要太高,不要太瘦,臉圓一點的,眼睛大一些,明亮有神的,聲音好聽的,不要矯揉造作的。」
杜帆定睛朝著溫瑤看去,那圓潤清秀的臉,又大又亮的眼睛,纖穠合度的身形,說的不就是她麼?
「......」
原來大公子早就惦記上這個極樂宮的小弟子了。 「怎麼了?」言溪看杜帆一直盯著溫瑤看,眉頭蹙起,「你不會也對她起了心思吧?」
杜帆:「別胡說。」
他的聲音不小,溫瑤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他們。 杜帆輕咳了聲,道:「溫姑娘,桌上給你放了早膳,你要是餓了就快些用吧。」
溫瑤甩了甩手上的水,道:「謝謝,我正好餓了。」 二人看溫瑤在石桌前坐下,又不約而同看向對方。 杜帆小聲道:「我是在想,要是二公子出來了知道了怎麼辦?」
言溪不懂:「什麼怎麼辦?」
杜帆壓低聲音道:「當然是她和大公子雙修的事。」 言溪道:「知道了便知道了,不過是一個極樂宮的弟子,她本來就是來做任務的,說不定她可以治大公子的傷,大公子才同她雙修的。」
杜帆嘆了聲,道:「算了,不跟你說,你個榆木腦袋。」
言溪惱道:「你說誰是榆木腦袋!我才不是。」 杜帆笑,「你就是榆木腦袋,難怪這麼久了都找不到道侶,都沒女修多瞧你一眼吧。」
言溪給了他一拳,「說的好像你找到了一樣。」 杜帆:「嘖,我那是不想找。」
言溪:「呵,那是沒人看得上你,不是太醜了,就是某些方面不行。」
杜帆額頭青筋一跳:「......我看你是欠打,你跟二公子學的嘴巴這麼毒,我雖比不得二位公子,但好歹也是儀表堂堂,哪裡丑了,比你好看。」
「誰讓你先說我的,還有,你確定你比我好看?」 「小心眼,就比你好看。」
二人互相奚落了對方一頓,發現溫瑤正盯著他們吵嘴。 溫瑤看他們望來,咽下嘴裡的粥,對他們一笑,道:「你們都挺好看的,不醜。」
話說,為什麼他們兩個要一直守在她面前吵架啊? 往日他們也不來自己的院子啊?
言溪盯著她看了一陣,繃著臉問道:「你說,我們倆誰最好看。」
「啊?」溫瑤道:「都.....好看,不分伯仲。」 言溪:「哼,巧言令色。」
溫瑤:「......」
見她一臉無辜的神色,言溪抿了抿嘴往外走去,「我去外面守著。」
杜帆對溫瑤道:「溫姑娘別理他,他就是這樣的脾氣,是個小氣鬼。」
溫瑤聽他這麼不客氣的形容自己的朋友,笑了笑,「沒事。」
......
沈淵剛出了竹林幽圃,就見到掌門身邊常跟著的兩位長老,以及十幾名金丹修為以上的弟子在那等候著。
見到只有他一人出來,一位長老上前道;「大公子,掌門吩咐了,要您帶著那位極樂宮的弟子一同前去相見。」
沈淵冷淡道:「不過是一名鍊氣期的小弟子,有何資格見叔父。」
長老看了他一眼,道:「大公子,這是掌門吩咐,我們也只管照做,她便是凡人,我們也得帶她一起過去。」
沈淵微微蹙眉道:「帶她去正殿?她可是合歡宗的弟子,不妥。」
「大公子......」
「走吧,別讓一個合歡宗的弟子髒了清河仙府的正殿。」
長老還想繼續勸說,另一位長老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
他們剛走不久,一道身影就落到竹林幽圃外面,隨後數名弟子相繼落在他身後。
「衛師兄,有防禦法陣,我們進不去。」一位弟子上前對衛謙道。
衛謙視線在上空若隱若現的防禦法陣上一掃,道:「倒是把那小弟子藏的挺深,看來這兩兄弟都挺在意這個小弟子,很好。」
他拿出一個八卦盤樣式的法寶,道:「不過藏的再好,攔得住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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